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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服役中〗(14)作者:子慾母爱

海棠书屋 2025-01-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四章服装厂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后,母亲就没怎么再管过厂子里的事,乐得清闲。倒是父亲整天被赵人样带着去应酬,美名其曰扩大父亲的圈子,但我总觉得赵人样那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肚子坏水,能安什么好心。
第十四章
服装厂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后,母亲就没怎么再管过厂子里的事,乐得清闲。倒是父亲整天被赵人样带着去应酬,美名其曰扩大父亲的圈子,但我总觉得赵人样那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肚子坏水,能安什么好心。不过父亲应酬的次数多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就不可避免的少了起来,母亲对此颇有意见,但每每提起都被父亲用“多个朋友多条路”之类的话来搪塞过去。最近夫妻俩开始了冷战,将相敬如宾这个成语提现的淋漓尽致。这让我不禁怀疑,赵人样的目的不会就是挑拨离间,好方便他挖墙脚吧……
还真是。
一个周末,一个不平常的周末。那天是冬日里少见的一个晴天,白炽灯似的太阳像个摆设,挂在天上要死不活。寒冷的冬风依旧,跑步时像刀子割过脸颊。父亲吃过早饭就出了门,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自从和赵人样开始应酬后,父亲衣柜里的西装就多了起来,能做到一个星期三四场应酬下来不重样。不过父亲的第一套西装,也就是母亲送他的那套,却没再出现在父亲的身上过。
父亲出门时我才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正赶上父亲关门,“嘭——”的一声,门却没有关紧,吱呀吱呀地被风吹开,寒冷的风从门外的过道里灌进来,吹久了空调的我冷得直打颤。透过门能看见等电梯的父亲,他也看见了没有关上的门,正准备走回来把门关上时,“叮——”的一声,电梯来了,父亲看看电梯,再看看我,最终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里面射出的光线寸寸消失,楼道里重新归于黑暗,只剩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兀自亮着绿光。我扭头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母亲,一张俏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像是楼道里肆虐的风。
“诶,妈,老爸又去应酬啊?”我关上门,一边朝沙发走去一边问道。“哼,”母亲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鼻哼“应酬?和几个狐朋狗友吃几顿饭也算应酬?每天喝成个醉鬼回来,还要我跟着伺候他,不知道的以为你爸谈的是几十百万的大生意呢。”听着母亲怨气冲天的话我也不敢搭腔,拐了个弯去骂赵人样“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赵人……赵经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厚唇歪嘴绿豆眼,非奸即盗——”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道“你是算八字的啊,还会看面相。”“那可不,我给你算一算哈……”我装模作样的朝母亲靠近了一些,母亲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丝质睡衣,腿上搭着一条毛毯,一头青丝挽在脑后,用夹子夹住,露出白莹的脖颈和淡粉色的耳垂,母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便一只手贴住我的脸将我的脑袋推远了些“好啦,大师看出什么没有?”
我沉吟片刻,一本正经道“女施主——是女的吧,还有一个帅到发癫的儿子,对否?”
母亲白我一眼,没好气道“帅不帅我不知道,发癫是真的。”说完母亲就不再搭理我,扭头继续看电视。我小声嘀咕一句“你就说准不准吧。”然后挨着母亲躺了下来,本就不大的沙发顿时变得拥挤起来。扯母亲腿上的毛毯的时候,母亲扭过头看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十分慷慨地分了五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刚好够盖住一条腿。我也不嫌弃,往母亲那边又挪了挪,我们的肩膀靠在一起,大腿贴在一处,母亲不乐意了,扭过头直勾勾的瞪我,我则是无奈道“你又不肯多分点毛毯给我,我就只能和你挤着盖喽。”
母亲不情不愿地分出三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嘴里问道“作业做完啦?过来看电视?我看你初三闲得很。”早就猜到母亲会这样问,我早早打好腹稿“写完啦,这不刚吃完饭看会电视再去看书嘛,就当午休了。”母亲闻言不再说些什么,扯扯身上的毛毯,继续看电视。
“我猜这人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这台词好傻,纯纯大白话。”“出车祸失忆了?好老套的剧情,编剧脑子是被驴踢了吧,要不就是被门夹了。”
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道“我看你的脑袋才被门夹了,能看就看,不喜欢回房间看书去。”我悻悻地缩缩脑袋“能看,肯定能看……”
电视里的剧情实在无聊,才看一会我就没了兴趣,注意力渐渐地转移到了母亲的身上。宽松的睡衣藏不住那惹火的身材,胸前的隆起从侧面看去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峰。母亲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兰花般馥郁的淡淡幽香,我像一只被香味吸引而来的蜜蜂,不禁朝母亲那边挪了挪,肩膀和母亲靠在一处。她正看电视看得入迷,无心理会我这些小动作,直到我把手搭在母亲的肚子上,搂住那柔软的腰肢,整个人都贴在了母亲身上,她才不咸不淡地侧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用头拱拱母亲的肩,以示乖巧,母亲这才由我搂着,继续看电视去。
母亲的腰肢软得像是天上的云,隔着一层睡衣也不能让这份柔软削减半分。我把屁股往后顶,以免被母亲发现了我的那副腌臜心思,尽情感受着母亲柔软的体温,吸食着母亲身上的淡淡馨香。
勤劳的小蜜蜂停在了散发着清香的花蕊之上,铺满一层的花蜜像是毛茸茸的毯子,蜜蜂忘记了采蜜,在这片花蕊上沉沉睡去。
……
电视放到一半,一旁传响起一阵鼾声。冯江影奇怪地朝旁边瞧去,儿子恬静的睡颜落入眼帘。她弯弯嘴角,恶作剧般伸出葱白的小手掐住儿子的脸蛋摇了摇,儿子顿时眉头紧皱,撇着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逗得她咯咯笑出声来。
老公不满足于厂子的规模扩大,整天跟着赵老四去吃饭喝酒,美名其曰拓宽人脉。可人脉哪是吃饭喝酒能吃出来的,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利用,你对别人来说没有利用价值,吃一百顿饭喝一千次酒也只是徒劳。这些道理,蒋天海不懂吗?不,他懂。但他也想趁着厂子规模大了,多去结识一些朋友,说不定以后有用呢,不至于到了求人的时候连求谁都不知道。
毕竟厂子规模大了,赚得更多的同时也意味着投入和风险更多了。以前的小厂子她们不过投入家里三分之一的资产,倒闭了最多肉疼一阵,不至于伤到根本。现在不同了,高新的设备,成套的生产链几乎成了她们全部的身家,一旦出了意外,车子房子都要跟着受牵连,毕竟这些都被抵押给银行换钱了。
赌徒不一定是商人,但商人一定是赌徒。老练的赌徒会想方设法来提高自己获胜的概率,精明的商人也是如此。冯江影和蒋天海一度为要不要赌一把而踌躇不决。那么,是什么让他们做出了最终决定呢?是学习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儿子,她们得为他留条学习之外的路,并尽可能的把这条路铺平一些;是决心参军的女儿,军队里待不了一辈子。
丈夫害怕失败出意外的心冯江影都明白,而且感同身受,但是当务之急并不是和那些人模人样的高管吃饭喝酒,而是让扩大规模后的厂子步入正轨,而不是依附悦途这样的大集团而生,命脉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丈夫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把这样的依附关系变得更深。
她们就是在这件事上有了分歧,并且随着冷战缺乏沟通而加固加深。冯江影不再过问厂子里的事就是为了让蒋天海意识到稳固厂子的重要,而蒋天海依旧每日跟着赵老四出去应酬,也不过是为了向妻子证明自己的社交能力和人脉的重要。夫妻俩就这么较劲,谁也不肯先退让。
让冯江影欣慰的是,儿子最近都比较听话,看书也不像以前那样敷衍了事,而是真的用心在看,就连一向对儿子没几句好话的宋微涟也夸儿子最近用功了不少。招标那会更是一举帮她们拿下了悦途的标,要是没有儿子,就以余万那个低到吓人的价格,真能让她们输了招标。
就是跟他爹一样,都是个色胚子。偷拿她的内裤和丝袜做那种事情不说,还去偷看别人的床事,还是一对母子的……每当回想起霞婶和福林做爱的那个场景,冯江影就觉得内心中的伦理和枷锁都受到沉重的冲击,锁链哗哗作响。她本以为这种腌臜事都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也只是少之又少,没成想居然就这么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儿子黒粗的性器带着对母亲的渴望顶进肉穴——那是他曾经来到这个世界的小道,母亲的嘴里发出一声媚骨的呻吟——那是对儿子重新回家的回应。
怎么会有母亲放任自己的肉体被儿子侵犯,怎么会有儿子对母亲抱有那种想法。冯江影不能理解,要强的她越是不理解就越是绞尽脑汁地去想,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她也曾试图逃避过,安慰自己那并不是真正的母子,可福林和霞婶相似的眉眼却做不得假,堵死了她逃避的路;于是她又试图用福林是另类来说服自己,可就连自己一点点养大的儿子都会拿她的内衣做那种事……冯江影陷入了迷茫。
好在厂子扩张,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填满了她的闲暇,精力不减的丈夫填补了她的空虚,这桩被世人不齿的问题,被她暂时抛之脑后,直到——
丈夫近乎谄媚地朝赵老四敬酒,赵老四有意把丈夫灌醉。冯江影不喜欢丈夫讨好的模样,却也知道这是为了生活,这种不喜欢变成了心疼,于是她在赵老四色眯眯地注视下开始为丈夫挡酒。辛辣的酒液入喉,晕得她天旋地转,连最喜欢的鱼都来不及夹上几筷。在她难受至极的时候,丈夫自顾不暇,最疼她的哥哥无能为力,是她的儿子,为她夹上一筷子鱼,蹙着眉撇着嘴一脸关切地瞧着她,她依稀记得儿子点头承认心疼她的模样,成了她那个晕晕乎乎夜里的唯一的支柱。
那天,进了肚子的酒液极不安分,燥热从小腹传至全身,内裤里湿的一塌糊涂,花穴里瘙痒难耐。于是她翻身骑上了一个男人,直到第二天,她才确定那是蒋天海,她的老公。但是那个夜里她并不知道。“插在里面的家伙可能是儿子的——”这个想法就像一个攻城锤,随着肉棒顶上她的花心,捣烂她的理智和欲望,带给她一次次更加汹涌的高潮。
冯江影不知道喝的酒里加了料,就像她不知道那天和她春宵一夜的真的是她儿子一样。她只觉得锁住伦理和道德的枷锁在那晚被撞的稀碎,野兽在不知不觉中被释放,随着和丈夫冷战这几天而滋生起来的欲望一起,慢慢生长……
冯江影松开了儿子脸上的肉,搂住儿子的肩把脸贴在儿子的脑袋上,继续看电视。这样紧密的接触让睡梦中的蒋锦很快有了反应,勃起的肉棒直直顶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
大腿上坚硬的触感让冯江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她红着脸啐了一句“睡着了也不老实——”然后有些心神不宁地继续看电视。她看的是一部狗血的短剧,那时候短剧的审核不严,经常出现一些露骨的剧情和画面。此时正放着失散多年的母子,在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情况下,意乱情迷地吻在了一处。
可身为观众的冯江影是知道母子二人的真实身份的,此时看着屏幕上唇舌相交的俩位演员,内心的野兽又慢慢舒醒了过来。她再也无法忽视大腿上的坚硬触感,火热的家伙像根烧火棍子,快要把她的睡裤烫出一个大洞。
她本来就情欲旺盛,再加上蒋天海这几天都不曾碰过她,寂寞和欲望像一捆干柴,儿子的烧火棍子一碰就着。
看着电视上吻得热火朝天的母子,冯江影把持不住了,大腿无意识地并在一处,来回磨蹭着淌水的花穴,黏糊糊的爱液很快就打湿了内裤的裆部,在爱液的作用下紧紧贴在阴阜上。
这样黏糊糊的感觉让爱干净的冯江影有些不适,于是她把手伸进裤腰里,把湿透了的内裤扯到一旁,鬼使神差地将手指贴上了花唇,轻轻揉弄起来。
“嗯~”冯江影没忍住轻吟出声,她紧张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儿子,随即松了口气,贝齿轻咬红唇,蹙眉眯眼,一边瞧着儿子安详的睡颜,一边自渎。
花穴里的爱液流淌不断,像一条从肉褶山谷里蜿蜒而出的溪流,在手指的挖弄下,汩汩作响。大抵是儿子就在旁边,快感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更加猛烈,不一会就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冯江影用力的一挺腰,快感如电流般从小腹往上窜,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尖锐的呻吟,一下子唤醒了一旁睡觉的儿子……
我从睡梦中醒来,抽了抽埋在毛毯里的鼻子,一股浓郁的腥臊气味瞬间充满了鼻腔,母亲的头靠在我的脑袋上,耳边是母亲重重的喘气声。
不等我做出思考,母亲的手指滑过我搭在母亲腰上的手,湿漉漉的触感让人疑惑。
难道母亲刚刚趁我睡着了自慰?
“小锦?”母亲突然轻轻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是在试探我是否已经醒来,我心虚地没有出声。过了会,母亲呼出一口热气打在我的耳畔,痒痒的,像是松了口气。
正当我犹豫着要装多久的时候,母亲的手落到我的脸庞上,轻轻拂过,下滑到脖颈,胸膛,停在了小腹上。
“小锦……”比起确定,母亲的这声呼唤没有带上太多询问的意味,更像是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
随着母亲的呼唤,那张落在我小腹上的手再次下滑,隔着裤子握住了我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肉棒。
我几乎不能思考,性器在被母亲握住的一瞬间又膨胀地几乎快要爆炸,而我的大脑已经在无止境的膨胀中炸得粉碎。
“已经长这么大了啊……”母亲一边感叹着,一边隔着裤子轻轻撸动两下我的肉棒。就在母亲扯开我的裤带,打算更进一步时,手机铃声恰不逢时地响起,母亲像被吓到了一般,猛地把手缩了回去,刺耳的铃声一连响了好几遍,她才接起电话“喂,小王,怎么了?”小王是厂里的车间负责人,此时找母亲一定是厂里出了问题。
我顺势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肉棒有意无意地在母亲的大腿上蹭了好几下,母亲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小王讨论起了厂里的事。
下午的时候赵人样用父亲的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是父亲喝醉在酒店的房间里睡下了,母亲自然没有要去接父亲的意思,和赵人样客气几句后挂掉了电话,倒是赵人样一副惋惜的态度。
母亲对我的态度也不咸不淡的,甚至有些躲着我的意思,我在客厅里她就回房间玩手机,我回房间看书她又出来看电视……这让差点以为上母大业就在眼前的我又迷茫起来,明明被吃豆腐的是我,为毛母亲一副我干了亏心事的做派。
晚上母亲洗漱完早早睡下,连没追完的狗血短剧都不看了。写完作业的我打开电视调出母亲看的那部剧,本着打发时间的态度,却没想到开幕雷击。
只见镜头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紧紧抱住一个年轻男人,镜头定格在俩人的肩膀和脸,女人销魂的表情和意有所指的啪啪啪的背景音,在不漏点的情况下向观众展示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好家伙,现在的短剧尺度都这么大了吗,妥妥三级片,怪不得母亲中午的时候会忍不住……不过这还不如看片呢,就在我这么想打算关掉电视的时候,反转出现了。
只见男人喘气的空隙,女人看着男人脖子后一块红色的胎记瞪大了眼,这时插叙一段女人的回忆,原来她当初被人贩子偷走的孩子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也就是说现在和她做爱的男人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现在的短剧都可以光明正大乱伦了吗?
女人在经历错愕,不敢相信再到纠结这几种情绪后,正打算和男人摊牌时,男人却好死不死地重新动了起来,于是经典的对话出现了。
女:不要……啊……我……嗯……我是你妈啊……嗯啊……
男:(想也不想的回答)干的就是妈,肏死你个骚屄妈妈!
这剧到底是怎么做到又狗血又黄色又好笑的……不过母亲估计就是看了这部剧再加上这几天和父亲冷战,才会忍不住自慰和摸我,今天刚好父亲不在,母亲性欲又强,说不今天晚上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呢?
扫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八点出头。母亲回房间时捎上了放在客厅里的酒精喷雾,还莫名地瞥了我一眼,锁门的咔嗒声也让人很在意。这到是让我想起了母亲衣柜上了锁的小抽屉里除了情趣内衣还有一些小玩具,而母亲每次使用这些小玩具前都会用酒精消过毒,再戴上套套。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一个父亲不在家的晚上,母亲的卧室里隐隐传来碎吟,我便去听了下墙角……
时隔许久,再次重操旧业。我锁上客厅的门,关掉客厅的灯,蹑手蹑脚地朝母亲的卧室走去。主卧有着独立的卫浴,和客厅之间用一扇门隔开,也就是说,要想进到母亲的卧室,需要经过两扇门。母亲睡觉的时候一般只会锁上里面的门,而外面的门则是开着,如果哪天外面的门关上了,这就说明要么父亲和母亲在做羞羞的事,要么母亲一个人在做羞羞的事。显然,今天属于后者。
轻轻拧开第一道门的把手,齿轮和弹簧工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过对于隔着一扇门的母亲来说,这点声响可以忽略不计。把耳朵贴在卧室冰凉的门板上,咚咚的心跳声在耳边浮现,木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我调整呼吸,把耳朵贴得更紧了些。
噗呲噗呲的水声时隐时现,比起母亲和父亲做爱的动静要更小一些,断断续续,却又一成不变地重复着。这让我不禁联想起雨后屋檐上滴落而下的雨滴,落到水洼里时会发出‘滴答’的一声,有时被风吹斜了,落不到水洼里,便悄无声息的,没个动静。小时候的我无聊的紧,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时我就对母亲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老师说这叫爱,是每个孩子对父母都有的感恩和尊敬。可我觉得老师说的不对,那时的我懂什么感恩啊,母亲给我买零食,让我和她一起睡,便是喜欢的;母亲检查我的作业,不准我出去玩,便是讨厌的。可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心里都是念着母亲的。母亲到了下班的时间却没有回家的时候我会担心,拜天拜地,拿三根筷子当香求上天保佑母亲;舅舅舅妈拿来了好吃的,我会想着母亲,心里想着给母亲留上一份,嘴上却管不住地吃个不停;犯错惹祸的时候,我怕母亲生气发火,却更怕母亲失望不理我。我怕黑,但比起被母亲关在黑灯瞎火的厕所里闻着鸡屎瑟瑟发抖,我更怕母亲十天半月地不理我,那和世界末日有什么区别。这些都是某个坐在台阶上的日子里我瞎想出来的。
于是我想,老师说的不对,爱就是爱,爱不应该被区分和评价,亲子之爱一定高于男女之爱?亲子之爱一定不包含男女之爱?这又不是条条框框的法律,没人规定,也没人能规定。我爱母亲,我希望母亲天天开心,希望母亲只属于我一个人,希望母亲能健康一辈子青春永驻。与此同时,我又渴望占有母亲,渴望占有姐姐,不可置否,这些想法都被欲望支配着,是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在作祟。当欲望褪去时,罪恶和愧疚感连同着空虚将每一对试图越界的母子淹没,爱则成了我们唯一的仰仗。
扯远了,不知不觉中,母亲房中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连门缝里溢出的空气都飘散着情欲的味道。我鬼使神差敲响了门,房间里的动静一下子停了下来,母亲几乎同时应道“谁?”沙哑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断了般,含糊不清,母亲清清嗓子,重新问了一遍“谁在那儿?”
“ma……”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干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我咽了口唾沫,重新开口道“妈,我今晚和你睡呗……”
迟疑一会,母亲嫌弃道“不行,你多大了还和我一起睡。”平日里母亲都是想也不想就拒绝的,刚才的迟疑反而显得母亲有些心虚。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死缠烂打,而是搬出了母亲之前答应我的愿望“诶,你不是说答应我一个要求吗,那我要以后老爸不在家的时候都和你一起睡。”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开始犯难了,半响都没有回话,估计是既不想答应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吧。门的另一边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气声,母亲不情不愿地说“有本事你爸在的时候你也过来睡啊。”话音刚落,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大抵是母亲在起床。
我毫不犹豫地认怂“老爸在我才不敢嘞,不被骂死才怪。”
母亲闻言,嗤笑一声“合着就你妈好欺负喽。”母亲的声音伴随着衣柜被拉开的声音,我想母亲在安放她的小玩具,就是不知道是粉红跳蛋还是水晶阳具,不过刚才没听见嗡嗡声,估计不是跳蛋。
我脑子里胡乱想着,嘴里下意识地说好话“因为老妈最好了嘛。”母亲啪叽着拖鞋打开了门锁,一把拉开了门,俏脸上红霞还未散去,眸子里水雾朦胧。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好你个头。”然后自顾自回到了被窝里。
母亲白天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身紫色的睡裙,堪堪被蕾丝裙摆遮住的肥硕屁股在母亲走动间夸张地上下抖动几下,似乎要将裙摆掀飞起来。香艳的一幕差点没让我眼珠子跟着掉出来。
进了母亲的卧室,带上门,我上了道锁,咔嗒一声莫名有些刺激,就像我和母亲马上就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突兀的上锁声引来母亲的注意,一转身就撞上母亲警觉的目光,她狐疑道“锁门干嘛?”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随口胡谄“防贼。”母亲扫我一眼,便把头撇开,幽幽道“贼喊捉贼……”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怡人的温度像是阳光明媚的春,淡淡的香味像是置身花海,嗯,还是一片沾上了淫水的花海,这淡淡地腥臊……
卫衣、毛衣、牛仔裤、秋裤……在我脱秋裤的时候母亲就朝我看了过来,等到我打算去扯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时母亲才出声制止“再脱就睡地上,反正你也不冷。”我朝母亲看去,她的目光从我的胯间移开,瞥向一旁,我无奈地把内裤往上提了提,勃起的巨大家伙像根肉棍子将内裤撑出一个坚硬的形状,紧紧贴在小腹上。话说这样看起来好她奶奶的大!怪不得母亲一直偷瞄。
上了床,房间里的灯却明亮依旧,母亲伸出脚在被子里踹了我一下,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朝她看去,母亲白我一眼,朝灯努努嘴,我越过母亲瞥了眼她那边床头的开关,再看看我这边,奇怪道“开关不是在你那边吗?”母亲理所应当道“懒得按,不关就滚回自己房间睡。”母亲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我虽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正准备起身去关灯,脑海中灵光一现,转而朝母亲那边靠去。
在母亲的注视下,我一点点朝她那边挪动着身体,她蹙着眉直直盯着我,像是要看看我打算搞什么名堂。直到和母亲的肩膀靠在一处,我才停下,侧身直起身子越过母亲去够床头的开关,肉棒不可避免地贴上母亲的大腿。
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却不曾说些什么,即使这样手离开关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母亲却没有帮忙的意思,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妈,你往那边挪挪——”我一边说着,一边很努力地去够开关,肉棒隔着内裤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几下,刺激得马眼流出一股前列腺液,内裤顿时变得黏黏糊糊的。母亲的身体又是微微一颤,却还是没有动的意思,她说话间带喘气声“不挪,懒死你得了……”
于是我继续“努力”地去够开关,肉棒有意无意地在母亲的的大腿上来回磨蹭个不停,母亲瞪我一眼,还是往那边挪了挪,我如愿够到了开关,啪嗒一声房间陷入了黑暗。
我常想宇宙在大爆炸之前会是什么模样。时间随着万物静止而失去了意义,空间在奇点爆炸前只是虚无。我没见过宇宙大爆炸,就算世界上真的有宇宙大坍塌,一切都回到奇点,估计我也没机会亲眼见证。关灯的一瞬,悬在头顶的吊灯就像把光线全部收回了一般,这是不是可以看作一次小型的坍塌呢,只存在这个房间,只存在我和母亲之间。
关完了灯,我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左手撑在枕头旁,半个身子支在母亲的身上,胯间紧紧贴着母亲的大腿。我低下头注视着母亲的眼睛,其实黑蒙蒙的一片啥也看不清,但冥冥之中我却又好像看见了母亲的那双眸子,带着疑惑、带着不知所措,像那夜空里最亮的星。
我与母亲的呼吸交织在一处,热气扑腾在彼此的脸颊上,带着重重的喘气声。母亲的吐息如兰,让人迷了神,我则是庆幸自己睡前刷了牙……有人说,十五秒的对视能让你确定是否爱一个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视,但总有某一刻,我和母亲的心灵相通了,像是两根裸露的电线在相抵的那一刻呲呲地冒着火花。
什么才算是爱,如果性可以被称之为爱的话,我和母亲已经有过了爱。但是性不是爱,爱不能被交易,但性却可以。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怎么定义爱?没有人能定义爱。爱就像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魔咒,给予人类乃至动物巨大的勇气。这种无法被记录的魔咒会出现某一个永恒的瞬间,出现在两个个体之间,不被约束,不被定义。伦理道德能捆住的只有人们的思想,却对爱无可奈何。
我想我是爱母亲的,母亲也是爱我的。至于哪种爱,能不能被承认?会不会被唾弃?这就不得不提起那句至高无上的真理名言了——管她呢。
于是,在与母亲的漫长而又短暂的对视间,我说出了那三个字,
‘管她呢’,当然不是。
而是——
我爱你。
这三个字太轻,轻到任何一个能表达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三个字太重,重到我犹豫了许久,才扭扭捏捏地朝母亲吐出。仓佶的伟大之处在于发明了汉字,世界上最勇敢的人一定是第一次说出‘我爱你’的人。
说完后,羞耻后知后觉地袭来,只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一般。我忙睡了回去,床发出吱呀一声,像在嘲笑。我刻意和母亲拉开了一段距离,以此来逃避什么,收效甚微,聊胜于无。
母亲像是没听清,在我睡回去后问了一句“你说啥?”仓颉借给我的勇气早就用光,我只能毫无底气地回到“没啥……”母亲到底听清没,那句‘你说啥’到底是真没听清,还是只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我不知道,只觉得仓颉实在小气,要是借给我的勇气再多一点点,我就不用在这里郁闷了……
脑袋乱成一锅粥的我实在睡不着,但又不能翻来覆去疏解苦闷,害怕扰了母亲的清梦。倒是母亲,躺下没一会呼吸就平稳了起来,像是睡着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黑夜中母亲的呼吸声突然断了,随即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母亲似乎翻了个身。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母亲的鼾声却没再续上,这让我一时摸不清母亲到了谁没睡着。
“小锦?”母亲突然喊我的名字,声音不算大,轻轻地在我耳边响起,这时我才发现母亲与我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简直像凑到我耳边说话。这时我大抵是不该吭声的,所以我没吭声。母亲试探着又喊了一声,房间里依旧只有她的声音兀自回响着,安静得能听见窗户缝里掠过的风声。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有些高了,不肯把睡不着的原因全部归咎于羞耻心的我,一度认为睡不着是空调的原因。当母亲的身体贴上来抱住我的那一刻,就像是炎炎夏日里肆虐的骄阳突然被一朵白软的云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微风掠过我的裸露的肌肤,带着怡人的温度和柔软,舒适得像是母亲的怀抱,不对,这就是母亲的怀抱。
我的身体快硬成一根木头,想动,是母亲的柔软让人心痒痒的;不敢动,是因为害怕被母亲发现装睡。母亲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动静,大抵是真的以为我睡着了。一对柔软的酥唇贴上我的耳垂,热气伴随着轻语吐进耳朵。
她说,
“妈妈也爱你……”
短短五个字,却引起心跳强烈的共鸣,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我甚至怀疑母亲是不是已经听到了我的心跳!雀跃不已的心情勾起嘴角,同轰鸣的心脏一般,我也想回应母亲,用话语,用吻,用性……但我没有,因为母亲既然反复确定了我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就说明母亲并不想让我听见,至少她不想知道我已经听见。这样需要躲躲藏藏的表达就已经能说明许多了,或许母亲对我的爱同我对她的爱一般,只能在如此的黑夜中,像黑色的烟花般,于夜幕中悄无声息地攀升,再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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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了那么久居然没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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