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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34-36)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10-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十四章 取丹之日  这一日,便是“十斋日”,无边海星岛的修士节日,而今日的晨光透过五星岛薄雾,洒落在花满楼那朱红的飞檐翘角上,为这座平日里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镀上了一层虚伪的圣洁。今日,花满楼门前更
第三十四章 取丹之日

  这一日,便是“十斋日”,无边海星岛的修士节日,而今日的晨光透过五星岛薄雾,洒落在花满楼那朱红的飞檐翘角上,为这座平日里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镀上了一层虚伪的圣洁。今日,花满楼门前更是车水马龙,莺歌燕舞,并非寻常的寻欢作乐,而是为了那即将被取出的妖丹,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品鉴”宴会。

  花廋夫人一袭艳红的薄纱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轻风中若隐若现,半露的酥胸雪白丰满,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都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跳将出来。她脸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久经风月的妖媚,此刻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亲自率领着黄头龟公、绿头龟公、小蝶仙子以及一众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们,在门前殷勤地迎接着来宾。

  黄头龟公身形消瘦,却满脸堆笑,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住地在往来的女修身上打量,仿佛恨不得当场把她们扒光。他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烟杆,时不时地抽上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那油腻的黄头周围,显得更加龌龊。绿头龟公则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有眼底偶尔闪过一丝不甘和阴狠。他那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不远处的小蝶仙子,又或是在花廋夫人那对饱满的奶子和肥硕的臀部上停留片刻,嫉妒与淫欲在他那扭曲的脸上交织。

  小蝶仙子今日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淡紫色的轻纱将她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左脸戴着一块华贵的金色面具,遮住了陈凡月留下的那道可怖疤痕,右脸则是一派清冷与傲慢。那双狭长的凤眼在人群中搜寻着,当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绿头龟公时,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她的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种柔弱的媚态,仿佛一朵带刺的娇花,让人望而却步又心生怜惜。她那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摆动,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得不少修士偷偷打量。

  寒暄声中,两道身影在众星捧月般的人群簇拥下缓缓走来。为首的男子身形胖硕,一身星岛长袍将他衬托得越发冷峻。正是星岛的结丹修士,王牧马。他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眉宇间尽是上位者的傲慢。他身旁的女修更是引人注目,一袭紧身银色长裙,勾勒出她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完美曲线。她身姿高挑,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仿佛能夹断男人腰肢的笔直长腿,修长得令人炫目,每一步都带着冷冽而坚定的力量感。这便是丹娘,王牧马的师妹,同样是星岛的结丹修士。她容貌清丽,却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唯独那双眼睛在扫过花满楼那些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时,会不经意地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在她手中,一柄通体泛着寒光的金针法宝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花廋夫人一见王牧马,立刻换上一副更加谄媚的笑容,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那对巨乳在胸前剧烈晃动,几乎要晃出衣襟。“哎呀,王牧马,丹仙子,您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让花满楼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王牧马只是微微颔首,脸色依旧冷峻,他那深邃的目光扫过花满楼的牌匾,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你这花满楼,如今在星岛的地界上,可是越来越跋扈了。近来,本座听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莫不是花满楼藏污纳垢,惹得星岛不安?”

  花廋夫人心头一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她何等精明,立刻明白王牧马这是在门前演戏敲打她。赶忙赔笑道:“哎哟,王牧马这话从何说起?花满楼向来规矩,一心为星岛修士服务,又怎敢有半点不轨?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牧马,还请明示,妾身定当竭力弥补。”她说着,丰腴的身躯又往前凑了凑,胸前那对巨乳几乎要蹭到王牧马的胳膊,一股子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王牧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掩饰过去,他冷哼一声:“哼,得罪?本座倒不敢说。只是听闻花满楼私藏妖兽,还伤了不少人,这又是何道理?”

  花廋夫人心中暗骂王牧马这老狐狸,嘴上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王牧马说笑了!那头海猴子,妾身原本就是打算献给王牧马的,又怎能算得上私藏?妾身今日特意设宴,就是等着王牧马亲自取妖丹,以示花满楼对星岛和王牧马的敬意和忠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待您发落。”

  王牧马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依旧带着几分冷酷。他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玩味地说道:“嗯,夫人有心了。不过……前些日子为花满楼降妖,本座也受了些伤,夫人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暗示却如同毒蛇一般,直击花廋夫人的要害。

  花廋夫人心中一颤,暗道果然是为了陈凡月那母狗,本以为对方这般演戏是为了些许的面子,没想到还是想从她手中敲竹杠。她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妩媚,那双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王牧马,然后又迅速收回,仿佛含羞带怯。“王牧马为花满楼受伤,妾身心中愧疚万分。今日,妾身定当让牧马尽兴而归,包您满意!一切,都已为您准备好了。”

  她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丰腴的臀部在薄纱下晃动,引得周围不少男修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王牧马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大步迈进了花满楼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丹娘则是一言不发,冷着脸紧随其后,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迈着沉稳的步子,经过小蝶仙子身边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花满楼的大厅经过一番修缮,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金碧辉煌,甚至比之前更加奢华。上个月那场由陈凡月引发的骚乱留下的狼藉,此刻被精美的雕花木板和崭新的丝绸帷幔掩盖得滴水不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试图遮盖住之前弥漫的血腥与淫靡。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大厅正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这锅身形硕大,足有数丈之高,锅口直径足以容纳数十人并排而立,通体乌黑发亮,仿佛一只张着巨口的怪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锅中空无一物,却莫名地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花廋夫人一袭剪裁合体的绛紫色罗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挤压得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衣料,随着她落座时微微颤动。她小心翼翼地挨着王牧马坐下,那股子脂粉的甜腻香气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若有似无地缠绕在王牧马身侧。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谄媚笑容,随时准备着奉上最熨帖的言语和最温柔的服侍,只盼能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然而,王牧马却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让她心头一颤。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是花满楼的楼主,怎能屈尊来陪客?这些粗活,让下人来就行了。”他的话语虽平淡,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花廋夫人刻意营造的亲昵氛围上。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知道王牧马这是嫌弃她过于亲近,摆明了不给她面子,甚至可能暗示着,他想要更“高级”的享受方式。她心中虽然恼火,脸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温顺,那双媚眼迅速朝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黄头龟公心领神会,那张猥琐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如同得了赦令的狗一般,躬身哈腰地退了下去,显然是去准备王牧马可能需要的“下人”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若冰霜的丹娘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夫人可还有净房准备?”

  花廋夫人闻言一怔,随即心头了然。她已经摸清丹娘的癖好了,这位丹仙子,自从上次安排与两名身怀男阳的女奴修交合后,便彻底沉沦于那股禁忌的滋味。那滋味,据说比任何男人带来的快感都更加猛烈,更加刺激,让她彻底迷上了那种雌雄同体的极致欢愉。她喜欢那些看似娇软,实则胯下却藏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女修,喜欢看她们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手指和嘴巴玩弄得娇喘连连,却又被那根“假阳具”顶弄得欲仙欲死。她喜欢那种掌控一切,却又被另一种力量征服的矛盾快感。

  花廋夫人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那双媚眼在丹娘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速收回,心中暗忖,这丹仙子虽然厌恶男人,但对女体的渴望却比任何男人都来得炽烈。她笑盈盈地答道:“那自是有的,天字号客房早已备好,只等丹仙子大驾!”她说着,又朝绿头龟公使了个眼色,“绿头,还不快带丹仙子去天字客房,好好伺候着!”

  绿头龟公原本还沉浸在对黄头龟公能去伺候王牧马的嫉妒中,此刻被点名,虽然有些不情愿去伺候一个女人,但能近距离接触到丹娘这等结丹强者,也算是一种荣幸。他那张阴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躬身道:“是,夫人!”他瞥了一眼丹娘那双被紧身银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长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遐想。他跟在丹娘身后,躬着身子,引着她向大厅侧面的雅致走廊走去,那里通向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客房。丹娘步态从容,那双长腿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她对绿头龟公的谄媚视而不见,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引路牌。

  随着时间推移,大厅中的修士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数是练气或刚入筑基的低阶修士,是花满楼的常客,平日里也都是些沉迷酒色之徒。他们听闻今日花满楼要对珍稀妖兽进行“取丹”仪式,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其中不乏一些那天亲眼目睹陈凡月高潮喷粪和福宝暴走的修士,他们对花满楼将如何处置那对“母子”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大厅里人声鼎沸,淫言秽语和低俗的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酒气和汗臭的混杂气味,将整个花满楼笼罩在一种狂欢前的诡异氛围之中。所有人的目光,时不时地都会投向大厅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血腥与刺激的渴望。

  随着吉时一分一秒地临近,大厅内原本还算克制的嗡嗡议论声,逐渐转变为焦躁不安的骚动。修士们交头接耳,目光频频投向那口空荡荡的巨锅,眼中闪烁着对血腥与刺激的渴望。空气变得愈发燥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人群身上蒸腾出的汗味,形成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花满楼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猛地合拢,将外界的晨光与喧嚣彻底隔绝。大厅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唯有四壁悬挂的琉璃宫灯和夜明珠散发着暧昧而诡异的光芒,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了几分鬼魅。这既是花廋夫人不愿取丹这等血腥之事太过张扬,败坏花满楼名声的谨慎之举,更是王牧马的刻意安排——这等稀有的海猴子妖丹,一旦到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觊觎。

  大门关闭的瞬间,一道艳紫色的身影翩然飞起。花廋夫人足尖轻点,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盈地飘升至那口巨大铁锅的正上方。她悬停在半空,紫色的罗裙无风自动,裙摆如花瓣般绽开,让下方仰望的众人得以窥见她裙下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轮廓,以及那被紧身亵裤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部曲线。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随着她轻微的悬停动作而微微晃动,仿佛两颗熟透了的仙桃,引得下方无数男修吞咽着口水,眼神变得炙热而贪婪。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将众人淫邪的目光尽收眼底,脸上却挂着端庄而妩媚的笑容。她对着下方环抱一拳,声音通过灵力加持,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各位贵客,承蒙厚爱,光临我花满楼今日的宴会。”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主位上安坐如山的王牧马,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动听:“想必各位也听说了,上个月,一头凶猛妖兽不知何故在我花满楼内突然暴走,险些酿成大祸。幸得星岛的王牧马仗义出手,以雷霆手段将其镇压,我花满楼上下数百口人才侥幸得以保全!”

  她这番话,将事实完全颠倒,把福宝描绘成无故发狂的凶兽,而将本是被福宝攻击险些陨落的王牧马塑造成了拯救花满楼于水火的英雄。王牧马端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他享受着这种被人吹捧和敬畏的感觉,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花廋夫人见王牧马神色满意,心中稍定,话锋陡然一转,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冽的寒意:“而这头妖兽,正是不久前,主动来我花满楼要求做奴修的女修——陈凡月,所带来的!即是她所带来的祸端,那按照我花满楼的规矩,她就得受罚!”

  “陈凡月”三个字一出,下方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然的淫笑。

  花廋夫人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快感:“今日,为了我花满楼的声誉,也为了补偿王牧马受到的惊吓与劳累,我决定,就让这头不知好歹的母狗,好好地伺候王牧马大人!并且,让她跪在这里,亲眼看着她带来的那头畜生,是怎么被我星岛修士取丹炼化,以儆效尤的!”

  “好!”话音刚落,下方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口哨声!

  “哈哈哈哈!早就该这样了!那骚货上次就该被当场肏死!”

  “花廋夫人英明!就是要让这种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了最高潮。所有人都明白,在花满楼,“伺候”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简单的端茶倒水,而是最彻底、最淫靡、最没有尊严的肉体奉献。他们将能亲眼看到,那个美艳诱人的筑基女修,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被剥光了衣服,眼看着自己的妖兽“儿子”被取丹而死,而在众人面前承受王牧马的肆意玩弄和肏干。一想到那活色生香的残忍场面,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对他们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取丹仪式,而是一场集血腥、色情、凌虐于一体的顶级感官盛宴。

  随着花廋夫人话音落下,人群的惊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视线,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望向了侧门。那里,黄头龟公那张猥琐的脸上挂着得意到扭曲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而他的脚下,正牵着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那正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肌肤欺霜赛雪,却被一种极致的屈辱与淫荡所覆盖。她呈现出最卑微的犬式姿势,四肢着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丰腴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美眸被一条厚实的黑色眼罩死死蒙住,彻底剥夺了她观察和反抗的能力,只剩下黑暗与恐惧。

  她那对傲人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巨乳,此刻却被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乳环牢牢钳制。那乳环并非寻常饰品,而是以特殊秘法炼制,死死地扣在她的乳头上,不仅彻底封闭了她那对原本饱满娇嫩的乳孔,让她无法再泌出任何一滴乳汁,更重要的是,这乳环连通着她全身的经脉,如同无数细针扎入她的灵力之源,将她筑基后期的强大灵力彻底封锁,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无法凝聚。乳环勒得她的乳头又红又肿,高高挺立,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那原本紧致幽深的骚穴中,此刻正插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那假阳具通体乌黑,顶端还泛着油亮的光泽,深深地贯穿了她的阴道,将她那娇嫩的阴唇撑得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她身后那原本只供排泄的菊花,也被另一根同样粗大的假阳具狠狠肏开,撑得圆润饱满,穴口被撑得泛白。这两根假阳具并非死物,而是被注入了灵力,正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频率,在她体内一出一进地抽插着。每当假阳具深插到底,她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拱,而当假阳具缓缓退出时,她那娇嫩的穴口便会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并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水,然后又被下一轮的深入狠狠肏回。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不断颤抖,娇嫩的穴肉被磨砺得红肿不堪,淫水和体液混杂着从假阳具的根部不断流淌,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嘴巴里,同样被塞了一个巨大的口枷,将她的嘴巴撑得大张,无法合拢。更让人心惊的是,她那娇嫩的香舌上,也穿了一个与乳环相似的金色舌环。一根细细的白线,从舌环中穿过,连接着她脖颈上那淫靡的项圈。这使得她的整片香舌都无力地耷拉在下巴上,舌尖微微颤抖,口中的津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形成一股股晶莹的涎水,沿着她的下巴,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和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湿痕。

  她就这样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雌犬,亦步亦趋地跟在黄头龟公的身后,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被假阳具无情地肏弄,却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低沉而无助的雌犬般的呜咽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刺激着每一个在场男修的神经。

  “啪!”黄头龟公猛地抬手,狠狠地在陈凡月那肥美圆润、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扇了两记响亮的巴掌。那雪白的臀肉被拍得瞬间泛红,留下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并随着冲击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来,贱货!向观众打个招呼!”黄头龟公狞笑着,用脚尖踢了踢陈凡月的膝盖,示意她停下。

  陈凡月身体一僵,那被黑色眼罩遮蔽的脸上,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她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剧烈。她顺从地停了下来,维持着犬式的姿势,半蹲在黄头龟公的脚边,口中再次发出了那种低沉而压抑的雌犬呜咽,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命令,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那声音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让在场的男修们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坚硬。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各种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涌向了被羞辱到极致的陈凡月。他们贪婪地盯着她那被勒得高挺的巨乳,盯着那两根在她体内无情抽插的假阳具,盯着她那被舌环穿透、无力耷拉的香舌,眼中充满了淫邪的狂热。

  黄头龟公牵着那根冰冷的铁链,将如同牲畜般的陈凡月一路牵引到主位前。铁链“哗啦啦”的声响,在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为这场凌辱盛宴奏响的序曲。他将链子的末端恭敬地递到王牧马手中,然后谄媚地一笑,躬身等候,将舞台完全留给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

  王牧马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服袍下不易察觉地兴奋颤抖起来。他那张常年板着的冷峻面孔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但内心早已是喜上眉梢,乐开了花。他随意地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般让黄头龟公退下,然后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跪伏于地的极品玩物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赤裸的胴体上游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被地面压得微微变形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出来,形成更加惊人的弧度。视线上移,是她高高翘起的、肥美得惊人的臀部,那丰腴的曲线如同最完美的山峦,臀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再往下,是那引人入胜的宽阔胯骨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纤细柳腰,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极致沙漏型曲线。她那双肉感颇丰的修长美腿,此刻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摩擦,似乎还在因为体内假阳具的抽插而不断颤抖。

  最让王牧马满意的,是她此刻的状态。经过这一个月高强度、不间断的奸淫、药物侵蚀和精神折磨,这个曾经的筑基女修,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反抗的意志。她的眼神空洞,身体顺从,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绝美玩偶。

  王牧马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出肥厚的手掌,轻轻地放在陈凡月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

  手掌接触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麻痹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抖动起来,像一只刚刚出生、面对未知世界的羔羊,充满了本能的恐惧。此刻的她,灵力被金环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无法运转;神识也被禁锢在脑海深处,无法探查周围的环境。双眼被蒙在黑暗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对何人。

  这一个月,对她而言是地狱。黄头龟公几乎把她玩废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和玩法层出不穷。她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即将脱离这具被玷污的肉体,灵魂仿佛要飘散而去,却又被黄头龟公用更粗暴的手段硬生生抓了回来,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中沉沦。她不断地祈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只希望能见花廋夫人一面,求她不要杀害福宝。可每当她提起“福宝”这两个字,黄头龟公便会勃然大怒,用更残忍、更变态的淫虐来惩罚她,让她明白自己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她知道,今日就是取福宝妖丹的日子。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心中仍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幻想着,或许可以祈求眼前这位不相识的大人物,这位能让花廋夫人都俯首帖耳的强者。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终身成为对方的炉鼎,成为最下贱的奴修,像狗一样活着,只要能换来福宝的一线生机,她都愿意。

  王牧马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的颤抖,心中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他喜欢这种将弱者踩在脚下的感觉。他拍了拍陈凡月的头,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如同烙铁的巨大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碰了碰陈凡月被口枷撑开的嘴唇,示意她用舌头来侍奉。

  陈凡月身体又是一僵,但求生的本能和被调教出的顺从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她乖巧地向前凑去,张开被口枷撑大的嘴,用那被舌环穿透、行动不便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她努力地将牙齿避开,生怕弄疼了这位决定她和福宝命运的大人物,用尽自己所能,笨拙而又卖力地吞吐、吮吸,希望能让对方感到舒服,感到满意。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活动范围极小,却依旧尽力地卷动着,口中的津液混合着淫水,顺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流淌下来,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各位观众久等了,妖兽登场!”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在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瞬间点燃了整个大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在空中回荡,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随着她的宣告,侧门再次被打开,两名龟公押解着一个被粗大铁链捆缚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海猴子福宝,曾经在花满楼内横冲直撞的妖兽,此刻却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浑身铁链缠绕,四肢被捆得死死的。它被饿了一个月,瘦骨嶙峋,毛发凌乱,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凶悍,只剩下疲惫和绝望。它挣扎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却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灵力,连最微弱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台下观众爆发出一阵阵惊呼,有惋惜,有兴奋,更多的是对这曾经凶猛的妖兽被彻底驯服的满足。

  而正在王牧马身前努力侍奉口中阳具的陈凡月,虽然双眼被蒙住,但福宝那熟悉的呜咽声,以及花廋夫人的话语,却像一道闪电般撕裂了她脑海中的黑暗,让她瞬间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福宝被带上来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儿子,她的唯一牵挂,即将被活生生挖去妖丹!

  她想吐出口中的肉棒,想求王牧马,想跪在他脚下,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去哀嚎,去交换福宝的生命。可她此刻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正含着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一旦吐出,必然会惹恼眼前这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大人物。她根本不敢想象,一旦激怒了他,福宝的下场会更加悲惨。

  内心剧烈的挣扎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丝丝清泪从被眼罩遮住的眼角溢出,顺着她雪白光滑的下巴无声地流淌下来。有几滴,甚至滴落在了王牧马那根正被她深喉的巨大阳具上,冰凉的触感和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也让她更加恐慌。她急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将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拼命地吞咽,努力用她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去舔舐,去包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几滴眼泪的痕迹彻底抹去,希望王牧马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咸涩的眼泪在口中化开,混合着王牧马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继续。她的脑子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竟想出了一个离奇的主意:只要能快点让对方射精,就能取出口中的阳具,然后她就能开口求饶,就能为福宝争取一线生机!

  于是,随着花廋夫人的话语在大厅中回荡,陈凡月竟加快了吞吸口中鸡巴的速度。她那被舌环穿透的香舌虽然不便,但她依旧拼命地卷动着,用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嘴唇和喉咙,卖力地吮吸、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淫靡声响,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弓得更低,肥硕的臀部也随着她口中的动作而微微颤抖,那两根在体内一出一进的假阳具也因此而加速了抽插,带动着她的身体发出更加剧烈的晃动。

  “接下来,就请王牧马!”花廋夫人再次高声宣布,将王牧马推到了台前。

  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抽,她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一旦王牧马起身,一旦她口中的鸡巴离开,那么福宝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她不能让他走!她不能!

  一股绝望的求生欲望瞬间爆发,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张被口枷撑开、被舌环穿透、被无数淫液浸泡的嘴巴,死死地包裹住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像一个真正的饥渴母狗般,拼命地吮吸着,吞吐着。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口腔,配合着她熟练的技巧,让王牧马的肉棒在她口中被玩弄得又硬又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她呜咽着,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低沉而淫靡的“咕噜”声,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

  就在她拼命吮吸之际,陈凡月突然感受到下体两根巨棒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噗嗤!噗嗤!噗嗤!”肉体被剧烈顶弄的声音清晰可闻,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假阳具,似乎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催动,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原来是王牧马,被她口中的卖力侍奉和身体的剧烈反应所刺激,体内欲火焚身,竟以灵力催动了那两根假阳具,想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崩溃。

  在两根巨棒的疯狂夹击下,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刺激,猛地一颤,浑身肌肉痉挛。一股电流从她的阴蒂直窜上脑门,让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狂抖不已。

  “啵!”的一声,王牧马那根被她含在口中的阳具,在她的高潮中,从她那无力的口中猛然挣脱,带着一丝黏腻的唾液,弹了出来。

  陈凡月整个人像被抽空了骨头,瘫软在地上。双眼被蒙住的她,脸上却挂满了泪水和淫靡的液体。在极度的绝望和极致的快感中,她浑身颤抖,肥臀狂抖不已,下体如同喷泉般,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和精液从她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中喷洒而出,瞬间湿透了身下的地面。她口中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呜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福……宝……福……宝……”

  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断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福宝的命运了。

  王牧马那肥硕的身躯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飞遁至巨大铁锅的上空,稳稳地悬停在那里。他宽大的服袍在灵力激荡下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花廋夫人见状,立刻识趣地收敛了脸上的媚笑,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主位旁,将整个舞台彻底交给了这位星岛的强者。

  王牧马低头看了一眼远处已经瘫软如泥、在潮吹的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传遍整个大厅:“此獠,绝不可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凛然的味道,仿佛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一来,此獠生性凶恶,喜怒无常,今日能在花满楼暴走,明日便可能在别处伤及无辜,留之必成大患!”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将自己的私欲巧妙地掩盖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星岛六长老有令,命我务必将此妖兽的妖丹取出,带回星岛,献与圣人!此乃星岛之大事,并非本座私心作祟,还请各位道友明鉴!”

  说到这里,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语气也变得充满了威胁:“本座言尽于此。今日之事,乃是星岛奉圣人之命行事。如若在下听闻有任何关于强取豪夺的闲言碎语流出……哼,那就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了!”

  最后那声冷哼,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原本还存着看热闹心思的修士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与王牧马的视线对上。就连一向老奸巨猾的花廋夫人,听了这番滴水不漏又霸道无比的说辞,都在心中暗暗称赞。王牧马这几句话,不仅将抢夺妖丹的恶行美化成了替天行道的义举,还将责任全部推给了那位数百年未出的“圣人”,最后再用赤裸裸的武力威胁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实在是高明至极。

  说罢,王牧马不再理会下方的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被龟公押解到锅边的福宝。他双手迅速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指尖灵光闪动,捆绑在福宝身上那沉重的玄铁锁链“哐当”一声,应声断裂。

  福宝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牧马便大喝一声,单手一招,一个巨大的水球凭空出现,瞬间将福宝整个包裹了进去。那水球晶莹剔透,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将福宝死死地禁锢在其中,动弹不得。

  王牧马看着在水球中惊恐挣扎的福宝,脸上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今日本座奉命取丹,本是机密。但既然各位道友有缘齐聚于此,那我也不能太过吝啬。”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贪婪而又敬畏的脸,继续说道:“各位道友可能有所不知,这海猴子,不仅妖丹是举世罕见的奇珍,就连它的肉质,也是一等一的灵物!只要是修炼到与我人族修士筑基期相仿境界的海猴子,其血肉用灵泉煮沸后烹食,便有增进修为、补阳壮血的奇效!今日,就让各位道友一同分一杯羹,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番话,无疑是在赤裸裸地收买人心。用福宝的血肉,来换取在场所有人的沉默和支持。

  话音未落,王牧马的指法陡然一变,五指张开,隔空对着水球中的福宝,做出一个凶狠的“掏”的手势!

  “嗷——!”

  水球中的福宝瞬间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嚎。它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体内传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它的身体里,死死地抓住了它身体最核心的部位,然后猛地向外撕扯!那种血肉被活生生剥离的剧痛,让它在水球中疯狂地翻滚、挣扎,全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王牧马面无表情,手指再次发力。

  “噗嗤!”

  只听几声沉闷的撕裂声响,水球中猛地爆出一团刺眼的血光!那清澈的水球瞬间被染得一片血红,福宝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

  紧接着,一枚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通体呈现深绿色的妖丹,拖着一道血线,从血红的水球中激射而出,稳稳地飞到了王牧马的手中。

  王牧马摊开手掌,看着那枚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磅礴灵力的妖丹,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贪婪笑容。而在远处,瘫软在地上的陈凡月,虽然看不见,却清晰地听到了福宝最后那声绝望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仿佛连同福宝的生命一起,被彻底抽空了。

  王牧马小心翼翼地收好妖丹,目光扫过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花廋夫人,肥厚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煮此獠的灵泉,本座想花满楼应该没有吧?”

  花廋夫人闻言,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那双媚眼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王牧马此言何意。她那丰腴的娇躯微微前倾,声音娇柔地回应道:“不知牧马大人指的是何种灵泉?妾身这就着人去采买,务必让大人满意。”

  “不不不,你可不懂。”王牧马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世间灵泉众多,可大多都是凡品,灵力驳杂,根本不足以达到增进修为的功效。”

  花廋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那……牧马大人是何意?”她开始怀疑,这个王牧马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王牧马不再卖关子,他那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你花满楼,不正有一座极品灵泉吗?”

  话音刚落,他宽大的衣袖猛地一挥。只见侧方,那瘫软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陈凡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举而起。她那对被金色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宽阔的胯骨和肥美的臀部,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被稳稳地放在了福宝那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旁边。福宝的尸体已经有些干瘪,失去了妖丹的它,此刻看上去如同一个被掏空的皮囊,血腥味弥漫开来。

  王牧马走到陈凡月身边,肥厚的手指粗鲁地扯下她眼上的黑色眼罩。他要让她亲眼看到,她那妖兽儿子的惨死模样。

  黑暗突然被撕裂,强烈的灯光瞬间刺痛了陈凡月的双眼。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不愿面对。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那股浓郁的,带着一丝妖兽特有气息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她不想看,她不敢看。

  然而,花廋夫人却不会让她如愿。她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狠,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身前。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带着灵力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陈凡月只觉得脑中一片嗡鸣,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嘴角瞬间被打破,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睁开眼看看你的妖兽老公,贱货!”花廋夫人恶狠狠地咒骂道,她那双媚眼此刻充满了毒辣。

  陈凡月仍然紧闭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那张绝美的脸庞。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更加凶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被彻底撕裂,鲜血淋漓,可她依然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没关系,等下你这座极品灵泉喷水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你的妖兽老公了。”王牧马淫笑着,那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口黄牙。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玩弄。

  他再次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陈凡月那赤裸的娇躯从地上托起,悬空吊在了那口巨大的铁锅正上方。她那对被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肥美的臀部,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此刻都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突然,陈凡月感觉到身下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型假阳具,猛地加速了抽插!“噗嗤!噗嗤!噗嗤!”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将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狠狠肏弄。

  “啊……啊……不……”

  极致的刺激让她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狂抖,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噗嗤!哗啦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凡月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她就像一座被打开了阀门的人形喷泉,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从她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中狂喷而出,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精准无误地洒向了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

  透明的淫水,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在锅中溅起阵阵水花。台下的观众们,原本还在为福宝的惨死而感到一丝震撼,此刻却被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彻底惊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喧哗!

  “卧槽!这……这他妈才是极品灵泉啊!”

  “哈哈哈哈!王牧马真是高明!高明啊!”

  “这骚货的淫水,果然是极品!闻着就让人欲火焚身!”

  无数淫邪的笑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修士们一个个面红耳赤,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膨胀到极致。他们贪婪地盯着陈凡月那不断喷射着淫水的骚穴,盯着她那被高潮折磨得扭曲而淫荡的脸庞,眼中充满了狂热和兴奋。他们没想到,王牧马口中的“极品灵泉”,竟然是这般景象,这般刺激!这比直接用灵泉煮肉,可要精彩百倍,淫靡千倍!

  随着连续不断的高潮,陈凡月体内的淫水渐渐变得稀少,从一开始的喷涌如泉,变成了后来的淅淅沥沥。王牧马看着下方铁锅中浅浅的一层“灵泉”,肥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他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产量并不满意。

  他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想到了一个更加歹毒的计策。他单手掐诀,灵力灌注而出,悬吊在大锅上空的陈凡月胸前,那对死死钳制着她乳头的金色乳环“咔哒”一声,应声脱落。

  乳头被解放的瞬间,陈凡月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王牧马一个眼神递过去,一旁的花廋夫人立刻心领神会。她那纤纤玉手伸入储物袋中,取出了几枚散发着异香的粉红色丹药。

  花廋夫人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的嘴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将那几枚丹药硬生生地塞了进去。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滑入腹中。

  没过多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陈凡月的丹田处猛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诱人的媚红色,身上散发出一种甜腻而又勾魂摄魄的香气。更让她痛苦的是,她那对刚刚被解放的巨乳,仿佛被注入了催化剂一般,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乳房内的奶水被药力疯狂催发,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子撑得更大、更圆、更硬!

  青筋在雪白的乳肉上暴起,乳头被涨得又红又硬,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剧烈的疼痛感和难以忍受的涨奶感,让她感觉到生不如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眼看陈凡月依旧紧闭双眼,不愿配合,花廋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哼一声,祭出了一件法器——那是一尊古朴的青铜香炉。香炉在她白皙的掌心中滴溜溜地旋转,散发出阵阵诡异的迷烟。

  “去!”花廋夫人轻叱一声。

  只见那迷烟之中,几缕细如发丝的青色烟气猛地伸出,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精准无比地钻入了陈凡月的双耳之中。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那双紧闭的眼睛,便如同受人操控的傀儡一般,缓缓地睁开了。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福……宝……福宝……”她口中无意识地呜咽着,泪水再次决堤。

  她的识海,已经被那几缕青丝彻底侵入。花廋夫人正用她那歹毒的神识秘法,肆意地玩弄着陈凡月的记忆和情感。她的脑海中,一会出现她与福宝在山林中嬉戏的温馨画面,阳光明媚,笑声清脆;一会又变成她被黄头龟公用各种淫具残忍虐待的场景,屈辱、痛苦、绝望;再下一秒,画面又切换成她眼前,福宝被活生生掏出妖丹,在血泊中惨死的场面……

  温馨与残忍,希望与绝望,爱与痛,这些极端对立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交织、闪回。陈凡月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的内心,再也没有了任何希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虚无。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有人能来了解她的生命,让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

  王牧马看着被彻底玩坏的陈凡月,不由得对花廋夫人赞叹道:“夫人竟有此等神妙手段,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花廋夫人只是妩媚一笑,并不言语,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残忍。

  “母狗,先前是怎么教你的?蹲好了,迎客!”花廋夫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给傀儡下达的指令。

  悬在空中的陈凡月,那空洞的眼神瞬间一变。她那原本充满绝望和痛苦的表情,在指令下达的瞬间,变成了一副痴傻而淫荡的样子。她痴痴地在空中调整姿势,弯曲双腿,做出一个半蹲的姿态。她将自己的双腿尽力大开,将那被两根巨大假阳具不停肏弄的骚穴和菊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同时,她将两只手绕到头后,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将那对被奶水撑得仿佛要爆炸的巨乳,更加挺拔地展露出来。

  随着她姿势的固定,她身下那两根由王牧马灵力催动的巨大假阳具,再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被高速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淫靡到了极点。陈凡月就这样,如同一个被控制的淫荡玩偶,在空中保持着最屈辱、最淫荡的姿势,任由那两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而她的脸上,却挂着一副痴傻而满足的淫笑。

  王牧马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得意的淫笑声从他肥厚的喉咙里滚了出来。他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光芒,肥硕的身躯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身后。

  他伸出双手,直接抓住了陈凡月那两只被乳水涨得硕大无比的乳房。那对奶子,此刻已经比寻常女子的大腿还要粗壮,乳房上的青筋暴起,乳头红肿欲裂,散发着诱人的奶香。王牧马试着用一只手抓住,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只得换成两只手,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奶肉死死地挤压。

  “滋——!”

  随着王牧马粗暴的挤压,陈凡月的左乳头猛地喷射出一股白浊的乳水,如同泄洪一般,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味,喷洒而出。乳水喷射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淫虐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忍耐了许久之后,再次被这股强烈的刺激推向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啊……!”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肥臀狂抖,下体再次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

  王牧马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他猛地拔出一直肏弄着陈凡月屁穴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带着一股黏腻的液体,假阳具被抽出。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虬结的巨大鸡巴,此刻正高高昂扬着,顶端还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他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对准陈凡月那被假阳具肏弄得红肿不堪、淫水横流的屁眼,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陈凡月的屁眼中!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一股极致的胀痛和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神魂荡漾,脑海中除了高潮,再也什么都不剩了。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线操控的肉偶,完全随着身后之人的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的快感和痛苦。

  随着王牧马在她的屁眼中疯狂抽插,以及那根一直在她骚穴中肆虐的假阳具的同步肏弄,陈凡月的淫穴和乳孔都在不停地流出水,淫水、乳水,混合着精液,如同两条源源不断的溪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滴落到下方的大锅中,锅中的液体也因此越积越多。

  就在王牧马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享受着对陈凡月的完全掌控时,陈凡月那涣散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一股微弱而熟悉的灵力波动,在她体内悄然流转。

  “就是现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等待了许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自从被花廋夫人用青铜香炉控制住心神的那一刻起,陈凡月就没有放弃抵抗。她凭借着自己独特且隐秘的《春水功》法门,在子宫深处,悄悄地运转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试图突破花廋夫人的控制。这多亏了花廋夫人和王牧马对她功法的无知,以为她只是一个寻常的筑基女修,而《春水功》的灵力运转方式与寻常修士截然不同,极其隐蔽,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此刻,正是绝佳的时机!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福宝已死,她也生不如死。她要用这最后的灵力,自爆修为,与身后这个淫邪的王牧马鱼死网破!

  她体内那股微弱的灵力,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她四肢百骸中狂暴地流窜,瞬间冲破了花廋夫人的精神控制!

  “嗯?”

  王牧马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那肥厚的身体猛地一颤,胯下正在陈凡月屁眼中疯狂抽插的肉棒也随之一顿。他的神识敏锐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原本软弱无力的女修,体内竟然有一股磅礴的灵力正在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姿态,疯狂地暴涨!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筑基期的范畴,甚至隐隐达到了结丹期的程度!

  “不好!”王牧马心中大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灵力增长,这分明是……自爆的征兆!

  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猛地一挺腰,试图将插入陈凡月屁眼中的鸡巴抽出来。然而,陈凡月的屁眼此刻却如同一个吸盘,死死地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他根本无法动弹。那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的菊花,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吸力,将他的肉棒牢牢地锁在体内。

  “夫人!快来帮忙!”王牧马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意识到,这女人是真的要自爆了!

  花廋夫人闻言,身形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她那双媚眼扫过陈凡月,只见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痴傻淫荡的表情,但体内那股暴涨的灵力波动,却让她心头一凛。她知道,王牧马没有说谎,这贱货确实要拼命了。

  然而,花廋夫人并没有丝毫慌乱。她那张艳丽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对王牧马喊道:“牧马莫慌,继续抽插!妾身自有办法!”

  王牧马闻言,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咬牙继续在陈凡月的屁眼中猛烈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花廋夫人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毒蛇般伸出,死死地抓住陈凡月那两只被奶水涨得硕大无比的巨乳。她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樱桃小嘴,更是直接对准了陈凡月的右边乳头,猛地吸吮起来!

  “咕嘟咕嘟!”

  乳水被花廋夫人用力吸吮,发出淫靡的声响。陈凡月在王牧马和花廋夫人的双重夹击下,原本暴涨的灵力,竟然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迅速抽走,那种感觉,比被掏空还要痛苦。

  花廋夫人见状,心中大喜。果然有效!这贱货虽然修炼了奇特的功法,但老娘这双修采补的法门,可是专门针对这种体质的!“哼,老娘这双修的法门,你这贱货也是第一次尝吧?看老娘不把你体内的灵力吸光!”她心中得意地想着,吸吮得更加卖力。

  大量的乳水被花廋夫人吸进了口中,那股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花廋夫人那灵巧的舌头,在陈凡月的乳头上翻搅、舔舐、吸吮,每一次刺激都让陈凡月浑身颤抖,她已经扛不住了!

  王牧马也看出了端倪,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在陈凡月屁眼中加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G点,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来回翻滚。

  最后,花廋夫人伸出她那涂着艳丽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指向了陈凡月的肚脐。

  “呜——!”

  陈凡月发出一声悲惨而悠长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抽离了,这是她此生最盛大、最极致的高潮!浑身的每一个孔洞,如同突然被打开了闸门,淫水和乳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骚穴、菊穴、乳孔,甚至连眼角和鼻孔都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如同泄洪一般,狂喷而出,倾泻到下方的大锅中。

  然而,最致命的,却是花廋夫人的言语。她那娇艳的红唇,此刻却带着恶毒的笑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陈凡月那湿润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贱狗,用你这副贱肉的淫水,为你那妖兽老公当肉汤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陈凡月最后一丝理智。她那空洞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无尽的悲愤和屈辱所取代。她心中哀嚎,想到自己此刻喷洒出的淫水和乳水,竟然要成为烹煮福宝尸体的“灵泉”,想到自己还要在福宝的尸体前,被这两个禽兽无数次地肏弄到高潮喷水……

  一种极致的悲愤与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淫水和乳水还在狂喷,但她的内心,却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她恨,她恨这两个禽兽,她恨自己,她更恨这让她无法摆脱的身体!

  五星岛花满楼中,此刻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熟肉香气,混合着焚烧的灵香、酒肉的醇厚、以及无数肉体交织的汗液和淫靡的骚味,扑鼻而来,令人沉醉。大厅内人声鼎沸,无数修士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大厅中央,那里,几名修士正围着一个赤裸的肉体,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哄笑。他们谈论着接下来要与花满楼的哪位女奴修共度春宵,言语间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而在人群中央,那具被无数淫欲目光聚焦的肉体,正是陈凡月。她如今浑身赤裸,被几名粗壮的修士压在身下,那宽阔的胯骨被掰开,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痴痴地发出呜咽的声音,而她的骚穴里,更是被两三根肉棒轮番肏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啊……哈……哈……”一个练气修士猛地抽动腰肢,将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了陈凡月的骚穴深处。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用手粗暴地拉扯起陈凡月那湿漉漉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猛地拽起,强迫她面对周围的修士们。

  “瞧瞧!瞧瞧这贱货!被操到高潮的贱脸!”修士们哄笑着,指着陈凡月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嘴唇微张、目光涣散,却又带着一丝痴傻淫荡笑容的脸。她的双颊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血丝,那双眼睛虽然空洞,却又隐隐透着一种被肏弄到极致的迷离和痴狂。她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颤抖,乳头依旧红肿发硬,不时渗出几滴乳汁。

  此刻,花廋夫人已经在花满楼的门口,亲自送别王牧马和丹娘。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冲着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今日的收获和安排都非常满意。而丹娘,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红润,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

  随着王牧马和丹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花廋夫人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悬着的担忧终于彻底落下。星岛的事情算是彻底了结,妖丹也如愿给了王牧马,而陈凡月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王牧马也嫌弃她如今修为尽失,灵根断裂,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便大方地“不要了”,美其名曰让在场的道友们“开开心”。

  花廋夫人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此刻的陈凡月,在极度的悲痛和极致的高潮双重折磨下,已经彻底被摧毁,变成了一个废人。在高潮中被香炉所控制的识海,如今也变得一片混沌,就连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除了当一具任人淫玩的肉便器,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作用了。

  花廋夫人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进人群之中。她来到陈凡月的面前,只见陈凡月此刻正痴痴地含着一根男阳,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那肥美的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机械性地抖动着,活脱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媚态尽显。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双美艳的凤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刺入陈凡月那混沌的识海:“从今往后,你就在我花满楼当畜奴,以后就叫你……月奴吧。”

  花廋夫人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喧嚣的大厅中清晰地回荡。

  “月奴……”

  陈凡月,不,现在是月奴了,她那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微微一动,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痴傻的空洞。她身下的男人还在用力地肏弄着她,那根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搅动,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修士留下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

  花廋夫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便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压过了大厅的淫声浪语,吸引了所有修士的目光。

  “诸位道友,”花廋夫人娇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今日,我花满楼又添一名新的畜奴。为了让新来的道友们明白规矩,也为了让这贱货认清自己的身份,妾身在此,便将我花满楼畜奴的规矩,再说上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月奴那因为不断被肏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硕屁股。

  “第一,畜奴,是我花满楼最低贱的奴修,是比凡间的娼妓还要下贱万分的玩物。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诸位道友最原始的欲望。”

  “第二,畜奴无权赎买自己。一旦沦为畜奴,便永世不得翻身。”

  “第三,畜奴必须接受一切花满楼修士的需求。无论是被肏,被干,被当成脚凳,还是被当成痰盂,都不得有丝毫反抗。”

  “第四,畜奴终身为花满楼服务,至死方休。她们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属于花满楼。”

  花廋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每说一条,便引得在场的修士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淫笑。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月奴那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上来回扫荡。

  “第五,”花廋夫人的目光变得锐利,“畜奴在花满楼中,只可用犬式爬行,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她们是畜生,不是人!”

  “第六,畜奴没有任何灵石俸禄。能被诸位道友肏弄,便是她们唯一的赏赐。”

  “最后一条,畜奴的一切都属于花满楼,所以,她们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自己。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花廋夫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在月奴体内驰骋的修士。那修士会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月奴的子宫深处,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从月奴那红肿的骚穴中流淌出来。

  “好了,月奴,”花廋夫人用脚尖踢了踢她那肥硕的屁股,“听到规矩了吗?现在,给本夫人像狗一样趴好!”

  月奴那痴傻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抽搐。她嘴里那根肉棒的主人也已经射完,粗鲁地将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涎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滑落。

  花廋夫人见她不动,冷哼一声,手中灵光一闪,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出现在手中。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月奴那雪白的脊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剧烈的疼痛让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似乎终于听懂了指令,迟缓地、笨拙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挪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弯下腰,双手和双膝都触碰到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因为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被无数男人肏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穴和菊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很好,”花廋夫人满意地笑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条狗了。”花廋夫人拽了拽铁链,月奴便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身不由己地向前爬行。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每爬一步,都像是在用身体丈量自己的屈辱。周围的修士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有人伸出脚去踢她的屁股,有人弯下腰,粗鲁地抓一把她那垂落的巨乳,还有人直接将杯中的残酒浇在她的背上。

  月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麻木地、痴傻地向前爬行着,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是为她谱写的一曲悲歌。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混合着酒水、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屈辱的痕迹。她的未来,就如同这条冰冷的铁链,将她牢牢锁死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淫虐之中,至死方休。
第三十五章 花满楼的日常(上)

  五星岛的天还未完全亮,薄雾如纱笼罩着花满楼这座金碧辉煌的楼阁。楼外,远处的海风卷着咸腥味拍打礁石,楼内却是一片脂粉香与淫靡气的交织。凡娼小翠早早起了身,挤在自己那间窄得只能容身的闺房里,对着铜镜细细描画妆容。她的手指灵活地在脸上抹着胭脂,涂着唇脂,乌黑的发髻高高盘起,插上一支廉价的银簪,耳垂挂着两只叮当作响的铜铃耳环。

  她低头瞥了眼身上的衣裳——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胸口开得极低,露出半边雪白的奶子,腰间系了条红色丝带,勾勒出她那不算纤细却肉感十足的腰肢。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稍一动作便露出白花花的腿肉,引人遐想。小翠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媚笑,舌尖舔了舔嘴角,满意地点点头,推门而出。

  一楼大厅已是热闹非凡,檀香袅袅,丝竹声隐约从角落传来。几个五星岛的凡人纨绔子弟斜靠在雕花木椅上,醉眼迷离,怀里搂着花满楼的其他凡娼,笑声粗俗,酒杯碰撞间洒出几滴浊酒。小翠扭着腰肢走下楼梯,裙摆随着步伐晃动,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她眼波流转,扫过大厅,熟练地挑了个看似最阔绰的客人,径直走了过去。

  “小翠姐儿,今儿气色不错啊,昨晚伺候了几位爷?”一个满脸油光的凡人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把,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哟,张少爷,您这话可臊得人家了。”小翠娇嗔着,轻轻推开那只咸猪手,腰肢一扭,坐到他身旁,胸前的奶子故意蹭了蹭男人的手臂,引得对方喉头滚动。她笑得媚态横生,心想这群纨绔出手大方,今天得好好榨点灵石。

  “啪!”

  一声脆响,小翠的臀部被另一个纨绔拍了一巴掌,她故作羞涩地捂嘴,实则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这群凡人,出手虽大方,可比起修士的灵石,终究差了十万八千里。她陪着笑,斟酒布菜,腰肢扭得像水蛇,胸前那对白嫩馒头随着动作晃荡,引得几个男人目光发直。

  一上午,小翠接了三位客人,个个都是五星岛的凡人富家子弟。她在纱帘后的软榻上婉转承欢,娇喘连连,“嗯…哈…爷…轻点…哦~”她的声音柔媚入骨,配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床榻吱吱作响。她那胸前一对肉球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颠簸,雪白的乳肉挤压在薄纱裙下,隐约透出两点殷红的乳尖。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泛着晶莹的光泽,像是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淫靡的香气。每一次晃动,纱裙与乳肉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勾得男人更加用力地揉捏,留下几道红痕。

  而到了正午,小翠刚从软榻上下来,整理好凌乱的纱裙,正准备去大厅再揽客,却见一个身披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沉稳,眉宇间带着一丝灵气波动,竟是个修士!小翠眼睛一亮,“修士出手可是灵石,多攒攒可是赎身的大机会!”她连忙迎上去,腰肢扭得更媚,胸前纱裙故意敞开几分,露出深邃的乳沟。

  “这位仙师,小翠给您请安了。”她低头行礼,声音甜得像蜜,偷偷抬眼打量对方。修士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瘦,眼神却带着几分久未纾解的欲火。他扫了小翠一眼,喉头微动,点了点头。

  “带路。”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翠心花怒放,忙拉着修士的手,往三楼的雅间走去。她的手指柔若无骨,轻轻摩挲着男人的手背,引得对方呼吸略重。她一边走,一边扭着肥臀,裙摆晃动间露出大腿根部一抹白腻的肉光,勾得修士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三楼的过道昏暗,檀木地板散发着淡淡香气,两侧挂着粉色纱帘,隐约透出几声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就在过道尽头,一个诡异的身影让修士脚步一顿。小翠却习以为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是一个女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过道旁。她浑身未有片缕,只有脖颈上的项圈引人注意,而她的身材更是火辣至极,腰肢纤细,臀部却肥硕得惊人,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胸前一对巨硕的淫乳垂在身下,残忍的是她这令人惊叹的奶瓜竟被两只铁环穿透乳头,吊着一个铜盘。盘子里数只茶盏,皆盛着几杯乳白色的饮品,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竟是从她乳头中挤出的乳汁!盘子旁还放了几块方糖,显然是为方便客人掩盖那股奶腥味准备的。

  她的脸埋得很低,发丝凌乱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强忍着什么。修士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景象。他又仔细观察了观察,那女人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肥熟的雌逼。阴唇饱满如花瓣,微微张开,泛着湿润的光泽,没有一丝耻毛遮蔽,穴口间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淫液。她的双腿微微颤抖,臀肉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挤压出一道深深的臀缝,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这是…什么情况?”修士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目光却忍不住在那对巨乳上多停留了几秒。

  “哟,仙师,您这是许久没来花满楼了吧?”小翠咯咯一笑,扭着腰走近那女人,蹲下身,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住她那对肥硕的肉球,用力一挤,乳汁“滋”地一声喷出,溅在铜盘里,引得盘子轻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女人身体一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哈…”,却不敢有丝毫意见。

  “这头畜生名唤月奴,曾经也是个筑基期的女仙师呢,可非要来花满楼自愿为奴,你说好笑不好笑?啧啧,瞧这身段,奶子肥得跟肉山似的,哪位仙师像她一样,如今灵根全废,成了我花满楼的畜奴,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小翠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嫉妒,手指又恶意地捏了捏月奴的乳头,引得她身体猛地一抖,盘子里的乳汁晃荡,差点洒出。

  修士皱眉,目光复杂地扫过月奴,低声问:“这位前辈…不…这女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小翠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嫌脏似的,撇嘴道:“还不是因为她来了花满楼后得罪了星岛和夫人?听说她还有个什么妖兽儿子,被当众烹了吃,她当场就疯了,道心破碎,灵根也废了,听说本来是死罪的,幸得夫人大度,可怜她变成这样子才留在楼内。如今啊,就是个供人玩乐的畜生,连我这凡人都比她高贵。”她说着,得意地挺了挺胸,纱裙下的奶子晃了晃,像是故意和月奴对比。

  月奴依旧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此刻她的脑海一片混沌,只剩屈辱和麻木,乳头被捏得生疼,却化作一股诡异的快感,让她更加羞耻。月奴强撑着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哦…嗯…”,像是最后的意志在忍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

  此刻在两人的目前中,她只得保持被牵到此处的姿势分毫不敢乱动,挺着背将肥臀高高翘起,两瓣肥硕臀肉被撑得紧绷,勾勒出两团油光发亮的肉丘。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深色的菊穴,周围的肌肤白得晃眼,汗水顺着臀肉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每当她呼吸,臀肉便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淫靡的诱惑。

  修士的目光在月奴身上停留片刻,喉头滚动,似是被这淫靡景象勾起了几分欲火。他转头看向小翠,声音低沉:“走吧,别耽误时间。”

  小翠娇笑一声,拉着修士往雅间走去,腰肢扭得更欢,纱裙摩擦着她的肥臀,发出“沙沙”的轻响。她心想这修士出手肯定大方,今晚得好好伺候,争取多赚几块灵石。

  雅间内,纱帘低垂,檀香弥漫。小翠推开雕花木门,引着修士入内,软榻上铺着猩红的锦缎,散发着淡淡的脂粉香。她熟练地解开纱裙的系带,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奶子,媚笑着凑近修士,“仙师,今儿小翠可得好好伺候您,您想怎么玩?”

  修士眼神一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胸前扫过,“你这身段,也是不错。”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停在那对白嫩的乳肉上,用力一捏,引得小翠娇喘一声,“嗯…哈…仙师好坏…”

  “咕啾!啪!”

  修士将她推倒在软榻上,粗暴地扯开她的纱裙,露出她那肥熟的雌逼,阴唇饱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低吼一声,解开袍子,露出早已硬挺的大鸡巴,直直顶了进去。

  “噗!啧!”

  小翠仰头呻吟,“哦…嗯哈…仙师…好大…嗯…!”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肥臀随着修士的撞击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的奶子剧烈颠簸,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汗水和淫液交织,房间里充满了交合的声响。

  与此同时,三楼过道里,月奴依旧四肢着地,铜盘在她胸前晃荡,乳汁滴滴答答落在盘子里。她的眼神空洞,脑海里不停闪过福宝死去和她被玩弄到连番高潮时的画面,痛苦和快感交织,让她的识海不停的崩溃。这时,小蝶仙子身后跟着两名女奴修走了过来,只见她脸上戴着金色半脸面具,看到眼前的“旧相识”,眉眼间满是怨毒。

  “贱狗,在这发骚等客人操你呢?”小蝶仙子冷笑,抬脚踩在月奴挺翘的肥臀上,狠狠一碾,引得月奴身体一颤,险些摔倒,嘴里挤出一声“嗯…哈…!”小蝶仙子邪笑着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只身一人闯入花满楼的女修士,不由得得意了起来,她一只手捏住月奴的下巴,手指发力逼她抬起头,“看看你这张狗脸,当初划伤我的时候多得意啊?要不是夫人,恐怕谁也拿你没办法,可现在变成了个废物畜奴,你们看看她,这还有女修士样子吗?哈哈哈哈!”

  月奴的眼神涣散,嘴角微微抽动,低低呻吟,“嗯…哦…呜…”

  小蝶仙子见她痴傻的样子,冷哼一声,随即起身离开,只在空荡的过道中留下一句:“等着吧,别以为你成了废人我就能放过你,往后的日子还久着呢!”

  许久,三楼的过道里恢复了安静,只留下月奴那如雌犬一般低低的喘息和她乳房下铜盘的“叮当”声。

  花满楼的深夜,比白昼更加喧嚣淫靡。大厅里,烛火摇曳,酒气与脂粉的香气混杂着修士身上淡淡的灵气波动,形成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奢靡气息。丝竹之音早已停歇,取而代之的是粗俗的笑骂和女子们压抑的娇喘。客人们的兴致正酣,普通的歌舞和女奴已无法满足他们被酒精和欲望点燃的神经,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等待着每晚固定的压轴好戏。

  三楼的过道昏暗而冗长,黄头龟公满身酒气,脸上挂着一抹残忍而满足的淫笑。他循着那股熟悉的、混杂着奶腥与淫骚的气味,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蜷缩的身影——月奴。她依旧全裸着四肢着地,像一只被遗弃的牲畜。白天的喧嚣过后,她的身体留下了斑驳的痕迹。精致的鹅蛋脸上,几道鲜红的掌印尚未消退,嘴角还残留着不知哪个客人留下的干涸精斑。那对巨硕淫乳更是惨不忍睹,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指痕,被铁环穿透的乳头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显然白天被无数双手揉捏挤压过。

  “啧啧,瞧瞧这副骚浪的贱样,白天没少被客人们疼爱吧?”黄头龟公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拍打着月奴肥硕的肉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随着他的拍击荡起层层肉浪。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痴傻的呜咽,骚逼里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湿滑的淫液,滴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黄头龟公的笑容愈发狰狞。他伸手,粗暴地解开吊在月奴胸前那沉重的铜盘。铁环从红肿的乳头上抽离时,带起一阵剧痛,月奴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嗯…哈…啊!”然而,拜那该死的《春水功》所赐,极致的疼痛之后,一股更加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本就湿滑的骚逼“咕啾”一声喷出更多的淫水。

  黄头龟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冰冷的铁链,“咔哒”一声扣在她脖颈的项圈上。他拽了拽铁链,牵引着脚下的这头牲畜。“走了,贱畜!大厅的客人们可都等急了,今晚的节目,还得靠你这头骚母狗才能尽兴!”

  月奴顺从地被他牵引着,四肢在地上笨拙地爬行。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楼道里。她那肥硕的巨臀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两瓣丰腴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若隐若现,尽头的菊穴和下面那张开的肥熟雌逼,都在淫水的浸润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巨乳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地面上拖行,红肿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板,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爽的刺激。

  当她被牵引到大厅的楼梯口时,下方鼎沸的人声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哄笑和口哨声。无数道贪婪、戏谑、鄙夷的目光聚焦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无数根针扎在她的皮肤上。月奴的头埋得更低了,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就被身体涌起的无尽快感和深入骨髓的麻木所取代。

  黄头龟公得意洋洋地将她牵上大厅中央的高台,高高举起手中的铁链,对着台下的客人们大声吆喝:“各位贵宾,各位道友!花满楼的头牌畜奴——月奴,给各位请安了!今晚的节目,保证让各位尽兴!”

  数个时辰过去后,花满楼那白日间喧嚣淫靡的大厅此刻已是死寂一片。宾客们早已带着满身的酒气和精疲力竭的满足感离去,只留下中央那座专门用来表演淫戏的舞台。月奴就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精美人偶,孤零零地赤裸着躺在冰冷的台面上。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此刻布满了浊秽的痕迹。身下一大片黏腻的液体,是淫水、精液与乳汁混合干涸后的腥臊证明。她那曾被无数男人觊觎、贯穿的淫穴与菊花,此刻都无法闭合的张着孔洞,无力地向外溢出着混白的浓精,顺着大腿根滑下,在乌木地板上留下肮脏的轨迹。

  她的脸颊肿胀,左右两边都印着清晰的红色掌印,本该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空洞无神,痴傻地望着雕梁画栋的屋顶。一截粉嫩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涎水。那对早已肥大不堪的巨乳,现在也满是青紫色的掐痕与牙印,红肿的乳头旁,还有几道被乳汁浸润的痕迹。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小滩黄褐色的秽物正散发着恶臭,无声地宣告着今晚,又一次上演了母狗当众喷粪的戏码,只为取悦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看客。

  按照花满楼的规矩,表演结束后,自会有负责杂役的奴修前来清理舞台,并将她这条“母狗”牵回笼子。可今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却始终不见半个人影。

  好…安静…月奴的脑海中,只剩下这片死寂。身体的痛楚早已被功法扭曲成了麻木的余韵,连屈辱感都变得迟钝。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又饱含恶意的淫笑划破了寂静。

  “嘿嘿…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受人欢迎的月奴吗?怎么,今晚的客人们没把你这骚母狗给操死?”

  声音是从大厅的阴影处传来的。月奴迟钝地转动眼球,只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踱出。来人正是白日里欺辱她的小蝶仙子。她左脸戴着一张金色半面面具,遮住了那道丑陋的疤痕,只露出右半边姣好的面容和一双淬满了怨毒与快意的眼睛。

  她走到台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月奴,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堆垃圾。“啧啧,真是越来越下贱了。不过这样也好,你这母狗,配上这副被人干烂的模样,才算顺眼。”

  小蝶仙子拍了拍手,她身后的阴影里立刻走出了两个身体强壮、肌肉虬结的男奴修。他俩赤裸着上身,神色兴奋,显然是小蝶仙子身旁的“老熟人”。

  “把这条母狗抬起来,”小蝶仙子用一种恶毒的语气吩咐道,“白里日夫人那边我已经请过了,要拿她赏我个乐子。”

  两个男奴修听罢此话,没有丝毫犹豫,一前一后地走上台。前面的那个粗暴地抓住月奴的两条脚踝,将她向后一拖,丝毫不顾她光裸的后背在满是黏液的舞台上摩擦。另一个则弯下腰,双手从月奴的腋下穿过,将她的上半身猛地提了起来。

  月奴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四肢无力地垂落,头颅向后仰去,露出了脆弱而修长的脖颈,脖颈上那深深勒紧的项圈更让她多了几分柔弱,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地晃荡着,痴傻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就这样,三人一“狗”,在空旷的大厅中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了通往花满楼更深处的黑暗之中。

第三十六章 花满楼的日常(中)

  花满楼的大门,永远为两种人敞开——修为高深的修仙者,和有钱的凡人。

  张千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一身锦衣华服,大摇大摆地踏入了这片销金窟。楼内早已是人声鼎沸,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女子体香和浓烈酒气混合成的独特味道,光是闻上一口,就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

  他可不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一切早已驾轻就熟。作为五星岛凡人商会龙头“张氏商行”的少东家,张千虽无半点灵根,无法踏上那缥缈的仙途,但在这凡人与修士混居的岛上,他兜里的灵石可比许多低阶修士的法器还好使。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更能让仙子脱衣磨。”这是张千挂在嘴边的信条。他见过太多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仙师,为了求取他老爹商会里几味珍稀药材,不得不放下身段,屈尊降贵地到他家府上做客,那副嘴脸,他可太熟悉了。

  他轻蔑地撇了撇嘴,享受着周围投来的或艳羡或谄媚的目光。他那张算不上英俊、但被酒色和财富滋养得油光水滑的脸上,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

  “哎哟,张少爷,您可来啦!”

  话音未落,香风扑鼻。几个衣着暴露的凡娼便如同闻到腥味的猫儿一般围了上来,一个个身段妖娆,扭动着水蛇腰,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一个胆大的更是直接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

  “张少,今儿个想玩点什么花样呀?奴家新学了一套舌功,保管您舒坦……”

  张千很是受用地挺了挺胸膛,大手在那凡娼丰满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引来一阵故作娇羞的媚叫。他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但眼神却并未在这些庸脂俗粉身上停留。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不远处一张桌子上,几个和他年纪相仿、同样衣着光鲜的“狐朋狗友”。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商票塞进旁边凡娼的乳沟里,引得一阵哄抢,这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哟,这不是张少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咱们这快活林啊?”一个瘦猴般的青年怪笑着打招呼。

  张千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上,发出“铛”的一声。

  “妈的,玩腻了,”他抹了把嘴,眼神里带着一股子邪火,“这些凡娼,再怎么骚也还是个凡人,伺候人的手段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招,没劲。”

  “那张少的意思是?”瘦猴青年眼珠一转,凑了过来。

  张千嘴角咧开一个充满占有欲的笑容,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狂傲:“以前是没这个念想,今天,老子偏要尝尝仙子的味道!去,给老子把那花满楼的头牌,那个叫什么……小蝶仙子,给老子叫过来!”

  他知道,奴修不是凡娼,尤其是小蝶仙子这种头牌,更是花廋夫人的心头肉,寻常手段根本请不动。但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往日里,他张千想要的东西,在这五星岛上,还没有弄不到手的,今天,他就要用钱,砸开这位高冷仙子的腿。

  张千那一声夹杂着酒气与狂傲的吆喝,在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龟公!他妈的死哪儿去了?给少爷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形微矮、脸上堆着万年不变谄媚笑容的男人便小跑着过来了,正是花满楼负责迎来送往的绿头龟公。

  “哎哟喂,我的张大少爷!您瞧小的这耳朵,该打!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快请上座,上好的仙人醉已经给您备下了!”绿头龟公哈着腰,那姿态卑微得恨不得趴在地上给张千舔鞋。

  张千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用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敲着桌面,不耐烦地说道:“少跟老子来这套虚的。去,把小蝶给老子叫来,今天爷要点她!”

  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更显谄媚,搓着手为难道:“张少,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嘛…小蝶仙子这几日正奉楼主之命有要事在忙,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要不,小的给您换几个新来的?个个都是含苞待放的雏儿,那身段,那水灵劲儿,保证让您满意!”

  “换你妈!”张千“啪”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老子今天就要玩头牌!你个狗奴才,是觉得老子的灵石不够使,还是觉得我张千在这五星岛上说话不好使了?!”他眼神凶狠,平日里被奉承惯了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被当众这么辱骂,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却诡异地收敛了。他缓缓直起了一直哈着的腰,那双小眼睛里的谄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的、看死物般的眼神。

  “既然张少看不上小的安排,”他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那您就自便吧。”

  说罢,他竟然就这么转过身,背着手,慢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张千这个财神爷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空气。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张千的怒火。他被一个下贱的龟公无视了!这比打他脸还难受!

  “你他妈的找死!”

  张千怒吼一声,抄起桌上沉重的青瓷酒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绿头龟公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酒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风之声,眼看就要在那颗龟公的脑袋上开瓢——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沉重的酒壶,在距离绿头龟公后脑仅有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就那么凭空悬浮在了半空中!壶口倾斜,清澈的酒液流淌出来,却也同样凝固在空中,形成一道晶莹的弧线,一滴都没有落下。

  整个大厅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绿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再无半分谄媚,只剩下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的寒意。

  “张少,”他笑眯眯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火气这么大,可是对身子不好啊。”

  张千脸上的狰狞和愤怒瞬间凝固,随即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华贵的丝绸内衫。他自今年初开始就时常来这花满楼鬼混,一直把这绿头龟公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卑躬屈膝的龟公…竟然是个修仙者!

  张千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此刻一个个脸色惨白,噤若寒蝉。他们平日里跟着张千作威作福,何曾见过这等神仙手段?那悬停在空中的酒壶,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他们的喉咙,也扼碎了他们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虚荣和胆气。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花满楼对他们这些凡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笑脸相迎。他们自是不知道花满楼其实有两套截然不同的规则,一套给凡人,一套给修士。他们享受的,不过是修士们残羹冷炙般的恩赐。

  花满楼那传说中能让仙人都沉醉的“极乐盛宴”,那些只在午夜上演的“特殊表演”,普通凡人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岛上极少数被星岛承认、拥有特殊地位的凡人巨擘,才有资格一睹其貌。而他们,包括不可一世的张千在内,都不过是花满楼用来敛财的,比较肥壮的猪羊而已。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美妙的女声,忽然从五楼的雕花栏杆后悠悠传来。

  “干嘛这么为难张少爷呢?好歹张氏商行的会长和咱们夫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绿头,带张少爷上来吧,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他说说话。”

  这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既有高高在上的清冷,又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婉,瞬间就打破了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前一秒还阴冷得像条毒蛇的绿头龟公,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他脸上那戏谑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夸张、更加卑微的谄媚。他一挥手,那悬浮在空中的酒壶和酒液“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却看也不看,转身对着张千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好嘞!小蝶仙子吩咐,小的哪敢不从!张大少爷,您瞧这事儿闹的,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仙子请您上五楼一叙,您这边请,这边请!”

  绿头龟公又变回了那条摇着尾巴的狗,侧着身子,伸出手臂,为张千引路。

  张千腿肚子还在发软,那股子傲慢劲儿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僵硬地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五楼的朱红栏杆旁,倚着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那女子身穿一袭粉色云烟纱裙,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戴着的那半张金色面具,面具精致华丽,却遮住了她的左半边脸,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破碎的美感。

  虽然想象中仙子该是圣洁无瑕的,但这带着面具的模样,反而更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探寻欲。更何况,那露出的右半边脸,简直美到让他窒息。肌肤胜雪,眉如远山,一只眼眸灿若星辰,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像是悲悯,又像是嘲弄。

  仅仅是半张脸,仅仅是一个遥远的轮廓,就让张千一生中玩过的所有女人都变成了粪土。他喉结滚动,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那绝美的半张脸和曼妙的身姿。

  踩着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猩红地毯,张千亦步亦趋地跟在绿头龟公身后。楼梯是盘旋而上的,越往上走,空气中那股子奢靡的熏香味就越是纯粹,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勾魂夺魄的女子幽香。楼下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他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脏和粗重的喘息。

  到了五楼,绿头龟公便识趣地躬身退下,独留张千一人面对着那倚栏而立的绝色仙子。

  张千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小蝶仙子却已莲步轻移,如同一条无骨的美女蛇般款款向他走来。她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轻柔而自然地挽住了张千粗壮的右臂。

  “张少爷,让你受惊了。”

  温软滑腻的触感隔着几层衣料清晰传来,张千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就酥了。他还来不及回味,更让他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小蝶仙子竟主动将那戴着面具的绝美脸庞向他凑近,挺翘的琼鼻几乎要贴上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吐气如兰,一股甜腻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让他头脑一阵晕眩。

  “嘿嘿,”小蝶仙子轻笑起来,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张少爷身上,有股正派人士的味道呢,不像楼下那些满身铜臭的俗人。”

  “我…我这是在做梦吗?仙子…仙子竟然主动贴我…还说我正派?”张千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之前被绿头龟公支配的恐惧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虚荣和狂喜。他瞬间觉得,之前的惊吓都是值得的!这位仙子,不仅美若天仙,还如此“慧眼识珠”!

  “仙…仙子过奖了,”张千结结巴巴,一张胖脸涨得通红,“我…我就是个粗人。”

  “张少爷谦虚了,”小蝶仙子直起身,但挽着他手臂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用她那丰满挺翘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胳膊,“外面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吧。”

  说罢,她便拉着魂不守舍的张千,推开了一扇雕花木门。

  门内是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边摆着多宝格,上面尽是些凡人难得一见的玉器珠宝。一张巨大的锦榻上挂着粉色的纱幔,空气中燃着让人心神荡漾的异香。

  张千被这房间的奢华惊得目瞪口呆,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打量。

  而在他转头欣赏一尊活灵活现的玉雕人像时,他没有看到,身边的小蝶仙子,那挽着他手臂的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而阴毒的弧度。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算计,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掉入陷阱、即将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猎物。那抹笑容一闪即逝,当张千回过头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柔情似水的解语花。

  房间内,异香缭绕。张千与小蝶仙子对坐饮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醉意。

  他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位。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牢牢攫住了他的心神。她劝酒的姿态优雅至极,纤纤玉指捏着白玉酒杯,送到他唇边,那双含情脉脉的星眸就那么注视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为了在仙子面前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和海量,张千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那酒水初尝甘冽,入喉却化作一股热流,在他四肢百骸中乱窜,烧得他浑身燥热,欲望勃发。

  没过多久,酒意上涌的同时,一股更急切的生理需求也随之而来。小腹一阵阵发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张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尴尬得脚趾都快把地上的名贵地毯抠出个洞来。在凡人青楼,他想尿尿吼一嗓子就行,可现在,对面坐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啊!修仙者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屎尿屁的烦恼?自己要是开口说想去“寻个方便”,会不会显得特别粗鄙,惹仙子厌烦?

  他正纠结得满头大汗,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突然,一阵香风拂面,他身旁的小蝶仙子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还不等他反应,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是小蝶仙子的唇。

  “张少莫急。”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轻声说道。

  张千浑身一震,只感到大脑晕晕呼呼。“她…她怎么知道?难道仙子真的会读心术?”疑惑间,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只见小蝶仙子直起身,姿态优雅地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话音刚落,旁边一整面看似是墙壁的木雕屏风,竟无声无息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幽暗的通道。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牵着一条铁链,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让他呼吸骤停的存在。

  那是一个“人”,一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女人。她浑身赤裸,只在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铁链就锁在上面。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具身体,却让张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是一具成熟到极致的丰腴肉体,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上等的羊脂玉。她的乳房巨大得超乎想象,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身下剧烈晃荡,几乎要垂到地上。而她的屁股,更是肥美挺翘得惊人,圆润的弧度充满了肉欲的冲击力,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男奴修牵着这条“母狗”走到小蝶仙子面前,恭敬地将手中的铁链递上,然后一言不发,躬身站在小蝶仙子面前。

  “下去吧,张少要方便一下。”小蝶仙子对那男奴修吩咐了一句,随即牵着铁链,将那“母狗”拉到张千的脚边,让她温顺地趴伏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那张绝美的脸,被金色面具遮盖的半张容貌对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张千露出一个堪称恶魔般的甜美微笑。

  “张少,”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地问道:“可用过…女修尿壶?”

  张千怔怔地望着跪在面前的月奴,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颈间,那对惊人的巨乳几乎要顶在他的脸上。他喉结滚动,虽然平日里玩过不少女人,但把人当尿壶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张少这是不好意思了?"小蝶仙子娇笑着站起身,曼妙的身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她俯身凑近,红唇精准地捕捉到张千的嘴唇。

  张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小蝶仙子的吻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他浑身发软。那双柔荑般的手已经探向他的裤带,利落地解开束缚。

  "看,都憋成这样了。"小蝶仙子指尖轻点着他硬挺的阳物,那物事在她娴熟的抚弄下竟微微发颤。她突然用力扯动铁链,月奴被迫仰起头,那张精致却麻木的脸被迫凑近。

  "张开你的贱嘴,母狗。"小蝶仙子冷声命令。

  月奴顺从地张开樱唇,那柔软湿润的口腔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收缩。张千倒吸一口气,这奇妙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张少可知道,"小蝶仙子重新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蛊惑,"这贱畜以前可是筑基期的修士呢,她这张狗嘴可是被她自己练的淫功改造过的,那感觉可比寻常女子的花穴还要销魂百倍。"

  话音未落,张千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液体汹涌而出。月奴跪在他双腿间,被迫大口吞咽着,被项圈勒紧的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她那丰腴的身躯不停颤抖,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晃动,全裸的赤身早已被溅出的尿液浸湿,下方因羞辱而发情的肥臀颤抖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小蝶仙子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金色面具下的眼眸闪烁着快意:"看啊张少,这可是曾经的筑基修士,是不是极品的尿壶啊,这等宝贝可不好找呢!"

  张千喘着粗气,手指深深陷入月奴的发间。这一刻,他仿佛征服了整个修仙界,那种极致的满足感让他浑身战栗。

  没多久,他便瘫软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刚才那极致的释放让他浑身酥麻。就在这时,小蝶仙子轻盈起身,纱裙翩然掀起,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

  "张少尝过了贱婢的滋味,也该让本仙子试试您的本事了。"她娇笑着,将光滑无毛的私处凑近张千嘴边。那处粉嫩饱满,宛如初绽的花苞,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月奴仍然在下方尽职地侍奉着,柔软的唇舌在张千腿间阳根上游走。小蝶仙子伸手按住张千的后脑,声音带着蛊惑:"来,让本仙子看看张少的舌功。"

  张千如同被摄了魂般,顺从地伸出粗舌,笨拙地舔舐起来。小蝶仙子发出满足的轻吟,腰肢微微扭动,金色面具下的眼眸半眯着,流露出享受的神色。

  "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说道,手指轻抚张千的后脑,"母狗,你这畜生倒是教出了个好徒弟。"

  月奴在下方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那柔韧的腰肢弯出诱人的弧度,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玩物。

  小蝶仙子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张千更深地按向自己:"再用力些…嗯…张少果然天赋异禀…"

  房间里回荡着湿润的舔舐声和娇喘,烛火映照出三人交叠的身影。张千只觉得神魂颠倒,在这双重的感官刺激下彻底迷失了自我。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黄头龟公那张阴沉的脸探了进来。他本是来查看情况,却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内淫靡的景象。然而,他眼中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丝了然和惯有的阴冷。

  他看见小蝶仙子正高高在上地站着,一条修长的玉腿踩在床沿,轻薄的纱裙被她自己撩起,露出了那片光洁如玉的私密地带,正对着张千的脸。她戴着金色面具的脸微微仰起,似乎在极力享受,纤细的腰肢正随着身下男人的舔舐而轻轻摇摆。

  而那个凡人张少爷,则像个痴傻的信徒,正虔诚地伸着舌头,在那片芳草地间卖力耕耘。在他身下,畜奴月奴依旧跪着,那对硕大得不成比例的雪白乳房随着她重复的口活动作而剧烈晃动,丰腴的肥臀依旧高高撅着,构成一幅堕落而淫乱的画卷。

  黄头龟公心中冷笑。这就是小蝶仙子,花满楼里最受花廋夫人宠爱的奴修。别的女修只是被动承受客人的欲望,而她,却能将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那奇异的天生媚术,无人能挡。

  他不由得回想起曾经见过的更夸张的一幕。那是一个高傲的筑基期修士,平日里眼高于顶,对其他的奴修呼来喝去,甚至还和他与老绿发生过冲突,哪怕是花廋夫人来了也不愿意给几分薄面,可结果在小蝶仙子的房间里,竟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满脸狂热地去喝小蝶仙子腿间流下的骚水,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舐她那双精致的裸足。那一刻,那名修士脸上露出的不是屈辱,而是无上的光荣与满足。

  从那时起,黄头龟公就明白,小蝶仙子是真正的妖精,能把男人心底最贱格的欲望全都勾出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在她身下拜服。眼前的张千,不过是她石榴裙下又一个迷失的魂魄罢了。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不敢打扰这位“仙子”的雅兴。

  小蝶仙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喘,腰肢猛地弓起,身体颤抖着,一股股湿热的阴精“哗啦啦”地喷洒而出,尽数浇在了张千的脸上。那腥甜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体香,糊了他一脸。然而,张千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双眼放光,脸上洋溢着极致的兴奋与满足。他伸出舌头,竟贪婪地舔舐着唇边的液体,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

  小蝶仙子笑得花枝乱颤,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玩弄般地挑起张千的下巴,声音带着慵懒的媚意:“虽然是个凡胎,口活还是挺好的。”她瞥了一眼跪在下方,身体因长时间的口活而微微颤抖的月奴,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猛地拉扯手中的铁链,“哗啦”一声,将全裸的母狗从地上拽了起来,月奴的那对巨乳坚挺地晃动着,肥臀也跟着摇摆。小蝶仙子让张千转过身,将月奴的脸强行按向张千那黝黑的屁眼。

  “母狗,给张少爷好好伺候!”小蝶仙子冷声命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要是今天不让他爽得射出来,我就把你的嘴用线缝上!”

  月奴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反抗,她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触碰到张千紧闭的菊穴。那股陌生的气息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舔舐、吮吸,试图让那紧闭的褶皱慢慢放松。

  就在月奴卖力侍奉的同时,小蝶仙子也走到张千面前,双腿微微分开,将那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对着张千的脸。她用五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声音娇媚入骨:“张少,也来给本仙子的菊花舔舔,看看是我的更销魂,还是这畜生的嘴更厉害。”

  张千此刻已经被小蝶仙子的媚术彻底冲昏了头脑,他顺从地听从小蝶仙子的命令,在月奴的口活下,努力伸出舌头,去舔舐面前女人那诱人的菊穴,他的粗舌舔舐到粉嫩菊穴的褶皱,爽的小蝶仙子抖了起来,见到张千这么乖巧,她更加妩媚的摇摆起腰肢,诱人的蜜桃不断与男人的粗舌相互吸引,形成了一副一男二女的淫靡图景。

  双重的刺激让张千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身后,月奴那温热湿滑的舌头正不知疲倦地探索着他紧闭的菊穴,那笨拙却又带着奇异魔力的舔舐,让他小腹一阵阵发紧。而在身前,小蝶仙子那挺翘臀瓣间传来的幽香和紧致触感,更是让他沉醉其中,忘我地吮吸着那朵娇嫩的菊蕾。

  他越是卖力地侍奉面前的仙子,身后那条母狗的动作就越是急切。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张千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或许是先前喝的酒在此刻发作,一股胀气不受控制地在肠道中乱窜。他想忍住,但在月奴那灵巧舌头的又一次深舔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

  “噗——”

  一声响亮而湿润的屁声,打破了房间内原有的淫靡节奏。一股带着酒气的热流,结结实实地喷在了月奴的脸上。

  张千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股尴尬的热流涌上脸颊。“天啊,我竟然…”他不敢去看小蝶仙子的反应,只觉得丢脸至极。

  然而,预想中的责骂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脆又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小蝶仙子笑得浑身乱颤,连带着那对丰腴的臀瓣都在张千的嘴边抖动。她转过身,金色面具下的双眸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光芒。

  她看着那个被男人的屁崩了一脸,却依旧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继续低头舔舐着对方菊花的月奴,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月奴那沾染了污秽的脸颊,骂道:“你这贱货,真是天生的母狗!再这么吸下去,非要给张少爷肚子里的屎都吸出来不可!”

  说完,小蝶仙子又转回头,双手捧起张千的脸,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像奖励一般,亲昵地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张少,你可真是…太给本仙子惊喜了。”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仿佛刚才那不雅的一幕,是她见过最有趣的表演。

  花满楼的走廊昏暗,烛火摇曳。几名负责打扫的奴修端着木盆路过小蝶仙子的客房时,清晰地听见了从门缝里传出的、毫不掩饰的淫靡声响。那里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高亢入云的娇啼,还夹杂着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水声。她们纷纷脸色一白,不敢多做停留,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加快脚步,悻悻离去。

  而房间内,正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混合的浓郁气息。小蝶仙子正以坐莲的姿势,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张千粗壮的腰上,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向上顶弄,她那弧度完美的脊背便向后仰起,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下,划过张千布满汗珠的胸膛。她戴着面具的脸庞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破碎而勾魂。

  “啊…张少…你好厉害…”

  然而,这双人交合的画面中,还有一个奇异的第三者。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冰冷项圈的月奴,正卑微地跪在两人身下。她的位置极为巧妙,正好能将头埋在小蝶仙子的腿间。当小蝶仙子被顶得花枝乱颤时,月奴便伸出她那温软舌头,精准地舔舐着那颗因快感而充血肿胀的媚肉。双重的刺激让小蝶仙子的身体绷得更紧,淫叫声也越发尖锐。

  “换个姿势!”小蝶仙子忽然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她灵巧地从张千身上下来,熟练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柔软的床榻上,将自己那紧致挺翘、圆润如满月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这后入的姿势,将她身体最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张千低吼一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这一次的进入更深、更重,每一次撞击都让小蝶仙子那雪白的臀瓣上泛起暧昧的红晕。而月奴也随之变换了位置,她匍匐在张千的身下,仰起那张沾染了淫靡水渍的俏脸,伸出舌头,专心致志地为他舔舐着那两颗随着冲撞而不断晃动的卵蛋。

  “嗯…啊!母狗…舔得好…”张千在极致的快感中嘶吼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

  月奴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顺从的肉偶,在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扮演着催化剂的角色,用自己的卑微与口舌,将另外两人的欲望推向了更高的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张千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他身下的月奴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即将喷薄的欲望,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包裹、吮吸着那两颗因兴奋而绷紧的卵蛋。这股从后方传来的刺激,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千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射入了小蝶仙子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深处。作为凡人,张千的精力确实远超常人,射精量也颇为可观。几乎在同一时刻,小蝶仙子的身体也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阴精从被填满的穴口涌出,与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场面淫靡不堪。

  高潮过后,张千喘着粗气从那具香汗淋漓的娇躯上退了下来,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一片狼藉的两个女人,尤其是那个依旧戴着面具,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小蝶仙子,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随意地穿上衣服,扔下一袋沉甸甸的灵石,便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了,丝毫没有察觉身后那道目光的变化。

  房门关上的瞬间,小蝶仙子脸上的媚态与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淬了毒般的恶毒。她那金色面具下的双眸,此刻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她坐起身,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欢爱后的淋漓汗水,雪白的肌肤上印着暧昧的红痕。她看也不看地上那具同样赤裸、眼神空洞的躯体,直接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用脚尖勾起那冰冷的铁链,猛地一拽!

  “过来,母狗!”

  月奴被这股力道拽得一个踉跄,身不由己地被拖到了小蝶仙子的身前。小蝶仙子毫不怜惜地张开双腿,一把抓住月奴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按在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处。一股浓烈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

  “贱狗我可没亏待你,”小蝶仙子看着在自己腿间挣扎的贱婢,声音阴狠而刻薄,“这臭凡人的弱精,就赏给你了,给本仙子舔干净!”

  对她而言,让一个凡人的精液留在自己高贵的修士体内,哪怕一息,都是无法忍受的侮辱,更别提假如意外受孕这种可笑的事情。她低头看着,月奴那张痴傻笨拙的狗脸,此刻正被迫埋在自己腿间,伸出舌头,将那些她视为污秽的液体一点点吸食干净。

  看着月奴顺从地吞咽着,小蝶仙子的嘴角勾起一个阴狠而满足的弧度,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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