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二两茅台喜相逢】十二:中秋论输赢

海棠书屋 2025-10-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到同街邻居老赵家打麻将。老赵已经退休,先前在联邦政府做事,好单位,退休金拿得手软。他的一对成年儿女,一个在北加州,一个在外州。也在政府供过职的老婆比他先退,近些年常常不着家,醉心在外头做公益。老赵不
我到同街邻居老赵家打麻将。老赵已经退休,先前在联邦政府做事,好单位,退休金拿得手软。他的一对成年儿女,一个在北加州,一个在外州。也在政府供过职的老婆比他先退,近些年常常不着家,醉心在外头做公益。

老赵不爱出门,闲钱不少,毫无悬念地选择打麻将。他在家专辟一间麻将室,高档麻将牌,自动洗牌机,点心由一家老字号的粤菜馆送来。不长时间,他的麻将室成了旧友新朋向往的地方。

我去的次数不多,一来我还在上班,二来我不喜欢来真的。老赵的牌友都有收入不错的正业,打的牌不小,动辄大几百上千易手,过万也不稀罕。我呢,赢了固然好,但我心软,忍不住同情输家;输了当然更不好,回家一定睡不着。

老赵组了个牌局,其中一位,赢了第一圈,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说了一万个对不起,留下赢到的钱,包大家的点心。老赵打了一通手机,最后逮住我。我正好在家休息,架不住他连催带请,步行到他家。我事先说好,最多顶三圈,完了他还得找别人。

除了老赵,两个牌友中,认识一位,另一位从未见过。后者姓马,三十四、五,中等个,皮肤黝黑,斜着身体坐,不停地抽烟。麻将室开了两扇窗,有风进来,空气不算太糟糕。

我们打川式麻将,要厮杀到最后一对。打牌时,人人全神贯注,结束时,简单聊几句。马先生开中餐馆,掌勺,太太在前台招呼收钱,标准的夫妻店。太太想死了要孩子。他们遍访中西医,问题好像出在男方。昨天,他们又看了一名女中医,得到有希望的佳音。

(各位,请坚持读下去。这-不-是-借-种-的-故-事!)

老赵说,都啥年头了?孩子有那么重要吗?不要不是更好吗?

我没参与谈话。我结过婚,没生孩子,以后不想再婚,不会有孩子。今儿个我的手气奇好,连赢两盘,进账上千。孩子不孩子,哪有眼前的战绩给的情绪价值高?我没再要老赵请别人,希望借此东风,扩大战果,赚够为止。

相形之下,马先生手气不好,第一圈放炮,第二圈又是最后一名,他的脸色越发难看,烟抽得更凶,嘴巴不干净起来。老赵跟我交换眼神,希望赶快结束。我们打牌,遵循两个时间点:早不过九点,晚不过十一点;由输得最多的人宣布散伙。从马先生的脸色看,他有战到地老天荒的打算。

打到第六圈,马先生对我说,我今天带的钱不够,你能不能借我两万?

按规矩,我们到结束的时候现金结账,亏欠不过夜。我净赚过万,借他两万不是个问题。可是,这不合规矩,而且,我不了解他,万一他赖账怎么办?我可能多心。老赵撑起这个场子,迄今未发生赖账之类的不愉快。他为人公道,不怒自威。

我望着老赵。老赵说,马老板,借你两万可以,如果再没了,你就不要再借,我们今天到此为止,怎么样?

马先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们的牌局突破晚十一点大关,马先生只赢过一圈。大家都为疲乏所拖累,出牌速度放慢。这会儿,马先生跟另一位牌友为政治争起来,他说川普为大帝,是美国的救星,头像铸入一块美金的硬币,乃众望所归;另一位说川普为大奸,是美国的灾星,搞不好遗臭万年。两人互不相让,差不多要动手。老赵忍无可忍,大喊一声:都给我闭嘴!别白左、脑残地瞎鸡巴乱扯。别忘了我们吃几碗干饭。黄皮肤,外来客,美国的国家大事轮不上我们掺和。你们要吵,打完牌到外头去。

两人闭嘴。牌室的空气变得凝滞。马先生就是背,向我借的两万全部输掉。我怕他赖账,特意对老赵说:我们的账今天结吗?马先生霍地站起,把牌桌撞得移位,说,你他妈的别说风凉话,老子从来不欠钱。我明天一定还。你玩不起,别玩。

我忍了他的倒打一耙。心里,还有一丝恻隐之心与不安。我们的牌玩得过大。我忘不了他走出老赵家的脚步。沉重、自责和不甘。

他走后,老赵对我说,你要做好准备,他的钱一时半会儿还不了。他的餐馆生意很不好,挂出去卖两个月,只有一两个人问。不过,你别担心,最终他会还,一定要还。这点你要相信我这个老哥。

我相信老赵。我也不缺那两万块钱。

第二天没消息,一个星期过去,也没消息。我想,此事算黄了。

那天,我在家,正看一场美国大学“大联盟组” 的橄榄球赛。我自己炒了两菜,斟了二两茅台,喝得差不多了。宾州州大以20-17领先普度大学,正合我意。

门铃响起。我很不高兴此时被打扰,说不定在剩下的二十来分钟内,宾州大能扩大战果,说不定普度能逆转,正是关键时段。亲友来会事先约好。不请自来的,不外乎两种人,一是布道的,一是推销的。我从前门后的猫眼望去,看见一位东方女性,双手紧扣放在腹下,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

我拉开门,对她说,你是?

她说,我是马太太。

她先伸出手,我握住。小手清凉精致,红色指甲。见我面有疑惑,她补充道,马先生,那天打牌借你钱的马先生,我老公。

我不由自主地看她手里拎的小提包,掂量它的分量,是不是装了欠款?

我请她进门。她赤脚穿平底软皮鞋,换了我给的拖鞋,借此,我看到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由高而低,错落有致。她走到客厅,见到玻璃桌上的茅台和菜,拘谨地说,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吃饭。我来跟你商量个事,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她坐下来。她穿白色连衣裙,双膝紧紧并拢,双手交叉压在膝盖上。她挺耐看。白皙的皮肤、细长的眉毛、桃色的口红,齐耳黑发束在脑后,用发夹固定。她小巧的尖下巴扬着,略带挑衅地看着我。我不在意,反而心生好感,对马先生这等人居然有此艳福很有不平。

她先说,您爱喝茅台?

我说,是的。

她说,好酒,国酒,多喝有益于健康。

我苦笑了一下。

她调整自己,摆出一副谦卑的样子。她说,欠你的钱,我们保证还。可是,我们餐馆的生意超烂,一年还被黑人抢几次,想脱手,就是没人接。我老公喜欢打牌,手气从来没好过,还爱跟人吵有的没的。我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他不听,我就差……

我猜她想说什么,实际上也不想听。她真诚地看着我。我撅起嘴,鼓起腮帮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懂。不过,借钱还钱,天经地义。

我变得坦然,毫无顾忌地端详她。她的白皮肤柔软光滑,跟她乌黑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我猜,她腋下的毛发浓密、发光。她的阴毛,也会是浓黑,也会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说,我们手头太紧,一下子还不起这么多钱。说实话,我们差不多什么现金存款都没有,辛辛苦苦赚到的钱勉强过日子。

我说,我知道。

她不解,说,你知道?

我说,否则,你不会来找我。真要还,通过老赵给我就成。好吧,你们手头紧,又说不会不还钱,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说,我们打算一点一点地还你。

我说,请说具体点。

她说,一个月还一千,一年一万二,两年之内保证还清。利息嘛……我们可以商量,太高我们吃不消。

我朝她摆了摆手,表明不接受,说,两年?太长。你们的餐馆的生意不好,转手又转不动,你们的钱从哪儿来?

她声音嘶哑地说道,眼下我不知道,但总有办法。

我下意识地端起小酒杯,喝了一口。她下意识地端起酒瓶,就要给我续,我挡住她,说,我的量就这么多。多了,会说胡话,会做坏事。

她尴尬地放下酒瓶,说,你真是好男人,管得住自己。我老公……

我自顾着夹菜,一下觉得有点过分。她为女性,又不是她输钱,犯不着给她脸色看。我客气地指着菜盘,说,我这样跟你说话,不太礼貌,别介意。

她说,您做的菜,色香俱全,味道一定也不错。

我想让她尝一口,判定味道到底如何,没有说出口。

她说,正好,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不知道您能不能考虑?

我说,请讲。

她小心地说,听老赵讲,您现在单身。我知道,单身的人普遍不爱做饭,饮食不太正常。我的意思,我们可以包您中饭晚饭两顿,菜随您挑选,吃到您不想吃为止。

她的口气如此谦恭,用了N个“您”字。我这个南方人听着消受不了。她满怀希望地看着我。

我先问,你们做哪种菜?美式中餐,还是老中爱吃的,川菜,江浙菜啥的?

她羞愧地低头,小声说,搞不出那么多花样。只能做美式中餐,老美爱吃的那几种。

我问,最贵的菜价是多少?

她说,24块99。

我说,就算我每顿点最贵的,一天两顿共50块,连吃七天。

她打断我,说,我们一个礼拜休一天,星期一,就是今天。

我接着说,好吧,我一个礼拜连吃六天,一天50,一个礼拜三百,一个月一千二,至少要吃一年半。坚持下去很难啰。

她那精致漂亮的手指捏弄裙子的一角,说,你算得比我快。对呀,谁受得了哇,吃鱼翅也不行啊。

我说,有鱼翅吃,我或许能多撑几天。哦,对了,加州不是不让吃鱼翅了吗?几年了吧。

她瞅着我,眼眶变圆,似乎有些湿润,语带悲凉地说,那么,我不就被逼得要……

从她的表情判定,她想收回这句没说完的话。但,为时已晚,其中含义太值得玩味。我们周围一下升腾起各种色调和图案,渐渐弥漫屋子。她想弥补口误,对我摇头,头发跟着摆动,以幼儿园老师的轻柔口吻说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说,当然不是。

她说,我的老公有缺点,但是我们的关系不比大部分夫妻差。

我说,那肯定。

她说,您,怎么看也像个君子,好男人。

我说,我不算坏人。

她慢慢站起,连连摇头,说,我今天怎么了?我向您保证,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我一定还你的钱。

她走了。我坐在沙发上,喝干了酒杯。宾州大与普度的比赛结束,普度逆转胜,我并不沮丧。我的全副心思放在她离开的身形。为了那个身体,我愿意放弃那笔欠款。

我想,她不会答应,也不应该答应。我将此事搁之脑后。

一星期后,星期一,她来了,穿上次一样的衣服。她轻车熟路,径自穿过客厅,坐在沙发原来她坐过的位置,说,你还有茅台吗?

我连忙把茅台端出来,配上两只小杯子。她从体量大的托特包里取出几份下酒小菜。不亏是业界中人,带的都是上品。

我们碰了杯,无话可说,她狠命地喝一口,开口说,你干脆点,多少次?

我说,什么多少次?

她盯着我,说,你别装糊涂。我保证,这几天你一直在打算盘。干脆点吧。

我有点为自己害臊。为那笔债,我可能愿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去争取,但真的不敢逼她舍身。这下,她自己先提出,我的小心思随之而动,越发觉得诱人。她今天来,一定经历过痛苦挣扎,说服了自己,挺身而出。

我说,别说得那么难听。既然你敞开窗户说亮话,我建议我们先试一下,不满意,你可以退出,但我保证可以先减掉一半欠款

她追问,如果满意呢?

我说,如果双方满意,我们接着再做一次,欠款一笔勾销。

她难得地露出笑容,平添了好多妩媚。她说,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最多两次。切,什么满意不满意,就两次,不能再多。什么时候开始?

我说,你定。

她说,好,我来定。天哪,我坐在这里,跟你讨论什么呀。

我附和道,我也想不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她说,天哪,我需要时间,还得想一想。

我说,好。我帮你算一下,对你挺划算的。我要是到外面花钱找……

她说,呸,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说,当你是贵人,很贵很贵的人。

她又要发作,强忍下去,说,既然来了,现在就开始。

我倒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说,现在?马上?

她说,没那么快。我们先把酒喝完,不喝酒,我不敢见人。

我们闷着喝酒。我喝掉二两,她喝掉半两,俏脸通红。她看着我,冒出一句,老赵那边怎么办?

她担心我告诉老赵,如果老赵嘴巴不严,等于告诉全世界。我向她保证道,我们之间的事,谁也无权知道。我倒担心,你受良心责备,对你老公……

她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头摇得像筛干辣椒的筛子,轻声说,我们在说些什么?我怎么这样了?

我说,别把我当黄世仁。

她问,谁?

她还年轻,不记得早些年风靡一时的【白毛女】中的恶霸地主黄世仁。我说,我再说一次,你说了算,我不强迫。你可以改变主意。

她站起来,对我说,好,在哪儿做?

我们上楼,走进我的卧室,面对面站着,多了点对峙,断没有温情。奇怪无比的画面。她缓和地说,你等什么?

我大笑起来,说,你以为我拍A片吗?说来就能来?我们是不是要先放松,相互了解一下?

我走前一步,想抱她,她退后一步。我觉得非常无趣,说,有意思。好,你脱,我脱,咱们快快干起来。

她的脸阴沉起来,说,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好听一点?

我愁眉苦脸地说,听起来是有点没意思。老板娘,请脱掉你的衣服,然后上床,然后把身子摊开,然后……

她打断我,眼睛睁大,随即眯起,厉声说,去你奶奶的。太过分了。

我说,喂,我的朋友,骂人不好,听起来爽。

她开始解裙侧的搭扣,眼睛盯着我,想摆出一副谈定的样子。显然,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自信。这,又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脱下裙子,小心地挂在椅背上。她的胸罩罩杯上缝着褪色的红花。她解开内裤,让它滑落到地板上。内裤镶有红花图案,与胸罩完美搭配。这套内衣,我猜不出其价钱,却是勾人魂魄之地。

她把手伸到后面,解开胸罩,将它从手臂上滑下来。乳房形状优美,乳头呈淡粉色。她把内裤从腿上脱下来,弯下腰,乳房下垂,摇晃着。脱干净后,她直起身子,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双臂松弛地垂在身体两侧。她的阴毛笔直、漆黑、浓密,就像一块小地毯,弯曲到她的双腿之间。

她冲我说,你快点。

我匆忙脱光衣服站在那里。她瞪大眼睛,我知道为什么。我的阳具挺起,执着且坚硬,充满渴望。她没讲话,反应写在脸上:她无法不满意。

我靠近她,轻轻地握住她左侧的乳房,用拇指轻抚着僵硬的乳头。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引导她移向我勃起的阳具。她低下头,试探性地用手指握住它,抬头看我的脸,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一丝微笑。

气氛很好,太好了。我该死的嘴巴,憋不住地说,对了。老情人的氛围,对吧?

这话触怒了她。她带着酒气的愤怒呼吸传到我的鼻翼,把她脚下的衣衫踢得满场飞。她跳到床上,翻身仰面躺着,双腿伸开,双臂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气冲冲地说,来吧,大叔,希望你那活儿跟你的嘴巴一样管用。

我不在乎她说什么,在乎她做什么。我对眼前的景致非常满意。我走到床脚,低头看着她,发现,她的腋毛,也跟我的想象完全相契,浓密、乌黑。我的阳具突出。她看着它,又看着我的眼睛。她的嘴巴抽搐着。

我说,我本来想提前警告你,它有点夸张,有点不懂礼数,特别能持久。见你发火,我不敢说,怕你不想知道。

她简短地说道,爱吹的男人见多了,多你一个不算多。

她张开双腿,我爬上床,一直爬到她上方。我说,废话少说,直接进去,是这个意思吧?

她迎着我的目光,说,我怕你不记得怎么做。

我感激地笑了笑,小心地放低身体,用前臂支撑身体的重量片刻,然后伸手将自己引向她的阴道。她微微向上移动身体,我的龟头接触到她。她那儿光滑如丝,几乎油腻。我毫不费力地将身体舒适地推入她体内。她早已准备就绪,那儿湿润的程度便是明证。

我们四目相对,她面无表情。我推入一点,慢慢地又推入一点。我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向前再推进,直到完全插入。我停下来,留下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但什么也没说。

她的脸靠近我,眼睛盯着我,低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我拨出阳具,悬在她上方,看着她的眼睛,耐心等待。她的皮肤苍白,乳房微微外翻,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

她说,我第一次出轨,为了该死的老公,跟一个混蛋的大叔。

我说,老板娘,友好提示一下,你不像说粗话的人。

她说,走到这一步,我还装什么良家妇女,骂几句怎么啦?

她开始扭动身子,轻轻向我推进,我则将阳具根部压向她,抬起她的身子,将我们的耻骨推到一起。她不再与我目光接触,头甩向一边,鼻子快速地呼吸,轻轻哼着。

我在她体内移动,不紧不慢,一半出来,再慢慢进入。她面无表情,下半身不再配合,听任我来掌控。我慢慢地将阳具深度插入,磨蹭她。她张开嘴,将头从枕头上抬起。她的理智犹存,内心还在挣扎,尖刻地问道,你一般要多长时间才算完?今天我休息,还有好多别的事要做。我没打算在这里呆一天。

我说,跟着我,只要你还记得怎么享受。

我非常肯定,她跟老公的性生活不幸福。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我,臀部随着摆动起来。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交叉脚跟,锁住我的身体。我用力撞击她的骨盆,像钳夹螃蟹一样摇晃着她。

哦,该死,她清楚地说。我看着她,她两眼朦胧地回望,嘴巴张着。我抽出来,很快又猛地向前冲,用力压住她。天啊,她喃喃道。

她用腿紧紧夹住我,双臂张开,头从枕头上抬起来,双眼紧闭,嘴巴张得大大的,然后一言不发地向后倒去,双腿从我背上滚落下来,落在我身边。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操。

骂归骂,口气却无恶意。

我戏谑道,我做错了,向你道歉。

她的骨盆向上推,轻推我,说,没必要。我看,你是忘记怎么射的男人。

她高看我了。我加快节奏。不一会儿,我的精液聚拢,喷涌到她体内。我软下来,抽出来,她立刻起身,蹲在地板上,右手指挤压阴部,逼出里面的白浆。

这个画面不太雅。接着,一个巨大的担心袭来。我说,我们没用保险套。

她没好气地说,别担心,我在安全期。我可不想留下你的任何东西。

我大松了一口气,从浴室拿出“婴儿擦”,说,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她说,最好。

我穿好衣服,让她自己去忙活。她马上说,别走,这是你的房子,想呆哪儿呆哪儿。

我和衣躺在床上,静静地欣赏她,夸她说,你的身材真棒。

她说,谢谢。

我说,躺在这里欣赏,真是金不换。

她停止穿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谢谢。我为你感到高兴。

我说,咱们不说风凉话。你真的很棒,我真的非常享受非常荣幸。你说说自己的感受吧。

她口气干涩,说,没感受。有了也不说。

我说,可惜了,刚才的高潮,你的我的,都是超级高潮。不说点什么,对不起我们自己。

她气恼地说,听着,别再乱鸡巴扯。你要扯个没完,我也没办法。你觉得还不够,进入我的身体,还想进入我的心?

我跳起来,一把抱住她,野蛮地磨蹭着她。她疯狂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我说,是的。难道不是吗?

她失去抵抗,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心有不甘地说,我们最多算苟合。

我开始喜欢上她。说不定,我们能成为和谐的性伴侣。这是一个有希望的开始,也许她有同感,但不会承认。

她出门前,我说,下星期一接着来?

她冷冷地抬头看着我,说,不行,那天是中秋节,出来胡搞不行的。唉,也行。我们说好了两次,还欠你一次。我不来也得来。白天吧。

那天上午十一点半,她冒出来。她送给我一大盒月饼,说是澳门出品,传统味道。我开了一瓶新茅台。她帮我摆好了菜,斟好了酒。我们干杯。

我们在老地方上床,这次,我们都轻松自如。她仰面躺着,翘起屁股和阴户,发出无法抗拒的邀请。我贴在她丰满的阴唇上,瞄准洞口,推入她的体内。缓慢、稳定,出奇地轻松。她的阴户就像一张湿润、温暖、淫荡的嘴,将我卷入,一口吞下。

我慢慢地开始,慢慢享受性欲夹杂与佳人交融的感觉。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揉搓着我的阳具。房间里升起我们共同的呻吟声,氤氲着我们共享快乐时光的渴望。

我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触发轻柔的吸吮声,我的腹部和大腿用力拍打她的臀部。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她伸出手,红色指甲拂着我的胸膛,就像刀尖轻轻触碰。我有一种感觉,她很快就会在我身上留下她的永久印记。

事毕,我对她说,我们就此两清。你不用再来了。中秋节快乐。

她侧着脸,抚弄我的阳具,说,才两次,你不觉得亏了吗?

我认真地说,没有,完全没有。认识你,我赚了。

她说,您真是大人大量。

她起身穿衣,一切停当后,她突然转身,快步走上前,狠狠地赏我一个嘴巴子,说,你真是个混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

她捂住脸哭起来。我试图抱住她,但她的胳膊乱撞,试图把我推开。

她移开双手,说,谢谢你。免了我们欠你的债,保住了我们的家。我好像占了好大的便宜。

我说,过节呢,别谈什么便宜吃亏。硬要说,双赢吧。让世界充满爱,早该如此。

等她走远,我打开她送的月饼盒,玻璃纸包装的九块月饼下面,放了一个大红包。里面,静静卧着两万元的美钞。

世界,真的充满爱。

~~~完~~~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