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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人,不灭爱】(前言及第一章及第二章)

海棠书屋 2025-10-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红杏 前言   这篇小说其实已经完全偏离了色情小说的范畴,进入严肃小说领域,顶多叫情色元素较多而已。所以我都不确定是否还适合发在这里,但鉴于一开始是发在书屋的,那么重置后依旧应该发在这里,

#NTR #红杏

前言

 

这篇小说其实已经完全偏离了色情小说的范畴,进入严肃小说领域,顶多叫情色元素较多而已。所以我都不确定是否还适合发在这里,但鉴于一开始是发在书屋的,那么重置后依旧应该发在这里,以示不忘初心。如果版主认为不合适,删掉,我也没什么意见。

插图是我女友画的,她拒绝画色情画,不过,我认为即便这样也是合格的。

重置版和原版区别非常大,连主角们的性格都已经有一定偏离,最重要是,写法发生了巨大改变,本质上已经算两部小说,只能说,剧情有些类似。重置版更注重小说本身,也完全不准备讨好读者,大部分人读起来不会轻松,但是会小说本身会奖励耐心的读者。重置版依旧会有很多情色内容,不过情色变成了手段,而不是目的,也因此,多余的情色镜头会惨遭删减,这也是重置版不再属于色情小说最重要的原因。

对于喜欢原版的读者,我很抱歉,原版不会再更新,因为原版即便写下去,也会逐渐偏离原来色情小说的目标。这是由于主角刘勇,——这个小说中的摄像机,他拒绝观看一切色情镜头导致的,强写下去,小说本身会人物崩解,而且会变得臃肿。

由于原版会干扰到重置版,因此我会删除原版,再次抱歉。

破碎人,不灭爱

 

 

碑文

此处无谎。

你所见,皆为真实;

你所信,未必为实。

 

初读者,将随风跌落;

再读者,方见全貌。

 

若有一日你重返此地,

请记得:

这里原本就是墓园,

只是第一次的你,尚未看见碑文的阴影。

 

第一章 第一幕 欲海初澜

“最深的疯狂,并非癫狂的嘶吼,而是清醒地活在荒诞之中,并称之为日常。”——《反思录》

 

 

一切荒谬,是从一次聚会开始。

那天晚上,我和三个老同学在南都街头的小馆子碰头。我们都毕业于东都大学法学院——华阳国(注1)最有名的学府,至少大家是这么说的。那几年,我们白天空谈理想,晚上八卦异性,足以让我们建立深厚友谊。

但如今,各自身份早已南辕北辙。老李成了法院法官,老王是东都公安刑警队长,老严去了神秘的维稳部。他们全都在当官,只有我,刘勇,被体制甩了出来(注2),在律所改制潮里成了自负盈亏的律师——说白了,自己给自己发工资。

这次聚会地点在我家所在的南都。这里是华阳国南方最繁华的城市。老王和老严正好从东都出差过来,于是由我做东。毕竟,论“体面”,律师总被默认是最有钱的。

按照我的喜好,我最后挑了一家街边火锅馆,地方不大,味道不错。往那里一坐,锅里红油辣汤咕噜冒泡,雾气弥漫,模糊眼镜,老友聚餐的氛围就来了。辛辣火锅加廉价啤酒,这才是真正的大学时光。

老王率先开火,他瞥了一眼闷声不吭的老严,这才冲我乐:“刘大律师,最近挺忙啊?都不来母校转转?看看我和严总也行嘛。”

老严本来是个爽朗的人,自打进了维稳部,整个人变得沉得吓人。他们那帮人都自称“干员”,没人知道他具体干什么。所以我们干脆叫他“严总”,他也只是一笑。

老李是个嘴碎的人,他直接插嘴:“我们刘大律很忙的,我在南都法院还经常能看到他,总是来去匆匆,一脸疲惫。”

我赶紧接话:“哪有,我们这些苦力,都是给各位领导服务的,都是分内事,各位该怎么压榨就怎么压榨。”

老王坏笑,特意拉长了调子:“压榨你的,好像不是我们吧?”

老王这小子,又来这一手。

大家都懂,他说的是我两年前娶的妻子——陈晓颖。

老李跟着笑:“对啊,老刘,听说我们的梦中情人,现在可是南都国际证券的一把手了?你们过得咋样?”

“哪有,只是执行副总裁……(注3)”我试着谦虚。

老王摆摆手打断:“那还不是一样?金屋藏娇嘛。刘大律也真够小气,从大学认识她十几年,就婚礼那次才给我们见了一回。”说完,他佯装不满地干了半杯酒,嘴角却勾着淫笑。我只好陪着傻笑。

她在大学就是全校公认焦点,才华横溢,光彩逼人。几乎所有男生宿舍都有人暗恋她。谁能想到,最后娶到她的,偏偏是我。

老王还不罢休,要继续发挥:“下次你得把她带出来,让我们也——”

我没接话,老严眼看气氛不对,举杯打断:“说起来,上次我们都没恭喜你呢。”他瞟了老王一眼。老王立刻尴尬地端起酒,凑过来。

老李赶紧打圆场:“我们四人的梦中情人呃,就交给你啦!”

大家举杯,一饮而尽。

气氛是缓了些,可关于陈晓颖的话题还在空气里晃,大家忍不住又往荷尔蒙的蜂窝里捅。

老李放下酒杯,眼珠一转,像忽然想到更劲爆的料。他清嗓,压低声音:“诶,说到美女,最近那个罗玉梦的事,你们俩是不是知道点内幕?”

他说的是华阳国的大明星,所谓大众情人——罗玉梦。她死因离奇得要命。我只在新闻里扫到过几眼,报道短得不正常,家属那边一句话都没放出来。尤其是她丈夫,在接受采访里居然对记者说“节哀”。离谱到家。

老王涨红着脸——他喝了酒就这样——抢过话头:“哈,找对人了,你们猜怎么着,这案子是老子出的现场,局长亲自打电话,要老子第一时间勘察,直接给他汇报!”说完故意又是夹菜又是蘸酱,还夸张抿口酒,再砸吧嘴,吊得我和老李干着急。

老严只是笑,不吭声。老王继续摆:“案子发生在东都东湖庄园,你们知道的,传说那儿都是大人物去的地方。我也是头一次进去,地方大得吓人,美得像桌面壁纸。”

我有些不耐烦:“老王,说关键!”

“好好好。这地方中间有个湖,湖心建了座纯白色的疗养院。说是疗养,其实里面跟豪华酒店一样。对了,一路上全是高大的便衣和警犬。以前出现场我都是带人开路,这次反倒像是被押着进去。你们知道那种感觉吗?他们的主管……”

“重点!”我又打断。

“行行,你小子家里躺了个还惦记花边。罗玉梦就躺在正中那张大圆床上。哎呦,那床还会转!想象下,转着弄……”他说着,手夸张转动,像个水手。

“她只穿条内裤,一看就是死后给套上的。哎,你们不知道,那两馒头——啧!”他两手一张,假装抓着什么巨大的东西。

老李也听得心急,催道:“重点!”

“别急别急,重点来了!她死前肯定有过性行为。床单被扯走处理了,可精液还是透出内裤。那量——啧,不是一般人。要么厉害,要么好几个。死者眼睛半睁,脸发青紫,表情扭曲——典型‘痛苦的快感状’。”他举手到耳边比了个引号。

我下体一紧,嘴里发苦。老李脱口而出:“性高潮死亡!”那是我们大学法医学最基础的知识。老王点头:“没错。但没挣扎,也没打斗痕迹,至少我没看见。”

“那尸检呢?”我问。这才是关键。

老王咳了声,斜眼瞥老严。

老严开口:“这事我接手了。我赶到现场就让老王他们撤。等通知。”

老王在一旁按捺不住,插嘴道:“对啊,我还等你通知呢。要不你现在就通知我?照片都没来得及照。早知道抓一把再走,感受下那两只小白兔——哪怕隔着手套……”

“耐心等吧。”老严把话直接堵死。他一锤定音,我们都清楚:维稳部接手,就等于没后文。

“老严,你手里有尸检吧?”我推推眼镜,插嘴说道。那尸检报告八成正躺在他办公室抽屉里。但他只是摆手,不知是拒绝还是否认。

他端起酒杯,一反常态地一口闷掉。“各位。”他突然冒一句。桌上气氛瞬间冷却,像课堂上老师忽然板起脸,只剩下桌上的火锅还在不识趣地咕噜作响。他又拿起酒瓶,慢慢给每人倒满。等抬头时,脸色已经变得异常严肃,眼神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伸出手指,依次点过我、老王、老李,最后重重指向自己:“东湖庄园——是你、我、我们都不该碰的地方。”他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式的警告。“那里是大人物的地盘,是光荣真理会的人。你们以为他们只剩下传说?错。他们还在。他们要什么,就能拿什么……包括人。”

“古人云,‘渊默蛟眠,天光如刃’,”他突然庄重地念出一段古语,“你们最好记在心里。”他停下,环视一周,眼神让我感到脊背发凉。

这是什么鬼?古语?不像人话。

老李低声嘟囔:“老严又开始掉书袋了……”

老严不理会,接着压低声音:“记住,护好你们的家人。尤其是女人。别让她们……靠近那种地方。” 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一字一字,砸在人心口。

“喝了这杯,诸位得加倍小心。”他举杯,不等人,先干。我们也只能跟着仰头灌下。那一杯酒,滋味格外苦涩。

光荣真理会。那个传说中的革命组织。百年前推翻独裁,骨干摇身变成新政权的统治者,组织本身高调隐退,甚至传说解散。但他们立了一套表面现代民主的架子,让权贵们在幕后搞所谓的合法选举。高层一茬接一茬换。表面上,国家好像有点进步,其实骨子里还是老样子——普通人没什么参与感。简单说,依然守旧、封闭。

可怪就怪在,这组织本身,后来像凭空蒸发。

光荣真理会,他们还在吗?在搞什么?权势还剩多少?

我和老严对视,寒气从脚底直往上窜。老李摊手不语,老王闷声又倒了一杯。

后面的菜几乎没人动。全靠酒精惯性,又硬撑着各自灌了几瓶,才算散场。

出租车行驶在回家路上,我脑子里全是见不得人的画面。

陈晓颖,我的妻子。

一个公认有明星貌的女人。

她和大学时那个官二代——王子龙。

他会不会就是光荣真理会的人?

她,会不会也曾被丢在大房间中央,跪着,任人玩乐?

会不会被他操到……高潮?

一想到这,我心口发紧,下体却硬了。本该是嫉妒、紧张,可偏偏混着一种兴奋。

妈的,我猜测,这应该……像乔丹总给自己找假想敌,逼自己变得更强一样。是的,这样,我的本能,能让我今晚“表现”更好。

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

不,不对。晓颖从小是学霸,事业顺风顺水。她根本不需要靠身体混。她不是那些胸大无脑的女明星。

再说了,她和王子龙早就分了。好吧……他们还是同事。可她现在是上级。谁欺负谁,还不一定。

所以——这只是想象。

对,这只是想象。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嗤笑自己。

“大哥,到了。”

司机一句话,像敲了我一棍。

望海花苑门口。

我愣了两秒,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妈的,华阳国哪一行都这德性——不专业,混日子。一个代驾,竟敢把客人扔在小区门口就算完事?

“地下三层,A093。”我硬邦邦丢下一句。

司机愣了一下,抬头从后视镜里看我。一副典型的中年人苦瓜脸,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银行账单。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闷头把车开了进去。

保安拦下,看到是我,立刻满脸堆笑敬礼,放行。

车库潮湿,泛黄灯光照亮车道。司机显然对路不熟,开得迟疑,我也醉得懒得指引。脑子沉浸在陈晓颖的脸、她的心、她曼妙的肉体里。

“是这里吗?”司机再度开口。

真他妈啰嗦。

一股暴戾冲动涌上来,真想一拳砸过去。

我抬头,瞬间愣住——车位上,好端端停着我那辆老雷克萨斯。脑子像被门板狠狠夹了一下,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我他妈坐的是出租车,根本没叫代驾!

低头付钱。司机哼起了小曲,神态轻松得像刚送完一单外卖。

我强装若无其事,几乎是小跑着逃离现场。干得漂亮——一个顶尖醉鬼的杰作:花费不菲,让出租车专程送他回到自己早已停好的车旁。

推开门,屋里漆黑安静。只有窗外城市的光一点点渗进来。

“照顾好自己家的女人……”,老严低沉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那些“大人物”“那种地方”的字眼,也像毒蛇般钻入这本该是避风港的屋子每个角落。

可欲望同时涌上来。像憋了一晚的潮水,一下子冲到胸口,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下体早已硬得发痛。

我没开灯,借走廊的微光,跌跌撞撞地快穿客厅,目标明确,直奔卧室。

——晓颖,我马上……

“啊!操!”脚趾像踢在河边的鹅卵石上,我忍不住低声咒骂。

低头一看,是她的哑铃。

她一直痴迷健身。跑步机、瑜伽垫、哑铃……家里四处散落着这些她用来“自我折磨”的工具。好吧,也正是这些玩意儿,造就了她那副紧致又勾人的曲线。

我一边揉脚趾,一边咬牙无视疼痛,顽强的再次冲向卧室。

她已经睡着,薄被下传来可爱的鼾声。

我重重关上门,开灯。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含混的嘟囔:“嗯……你回来了?”

她还没完全醒,我已经扑到床边,扔掉眼镜,掀开被子,吻住她脖颈。

她身体有些僵硬,对我的抚摸还显得迟钝。

我的手触碰到她微卷瀑布般的秀发,发丝缠绕指尖,带着她独有的、混合着洗发水和体温的幽香。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那温热细腻的触感,在掌心融化。当我手指滑向她光滑的阴户——那里总是打理得异常干净,带着一种禁欲美感,让我内心深处涌起破坏和占有的冲动。我缓慢地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探索那一片潮湿,她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乳房在睡衣下若隐若现,形状圆润而饱满,像成熟的蜜桃,大小勉强让我握住,乳头在灯光下微微凸起,乳沟中躺着她最爱的银色环形项链。我另一只手滑上去,触感柔软却有弹性,轻轻揉捏酥胸,温暖的曲线开始在指间变形,从紧致的圆形到轻微的挤压,乳头迅速硬挺起来,正在响应我的欲望。

她低吟一声,身体渐渐迎合:“坏人,你们一群人又干了什么“坏事”吧?来吧,给我。”

我从锁骨向下吻,停顿,享用,然后再往下。她吸了口气,肩胛收了一下。我伸手到她的后腰,把她往我身下一拖。她双腿缓缓张开,低沉呻吟,眼睛紧闭,邀请我更深一步。

就在这一刻,我脑子里却闪出另一个画面:她在王子龙面前张开双腿,周围一个又一个像王子龙的人都挤上来,他们的手同时伸向她的乳房。她的身体在他们手揉捏下扭动,像在乞求更多。

“进来吧,老公。”她在我耳边低语。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冲了进去。温热与紧致包裹住我,吞没了我的理智。她双手、双腿像藤蔓一样纠缠在我身上,似乎要把我完全融进她体内。

每一次冲刺都带着沉闷的撞击声,雪白的乳房随之颤抖,如两只受惊的小兽。

她的呻吟急促起来,回应我的凶猛。我压抑着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更像自问:“他……是不是也这样……这样对你?”

我的问题像火药点燃我自己,动作开始失控,就像用拷打获取证词。她的呻吟被撞击切成破碎的片段,口中泄出模糊的词句:“更快……再快一点……像他一样……”

这话像一根火把扔进干草堆。我拼命往前撞去,像要把门彻底撞开。

“老公,很舒服,别急着射……”她的呢喃让我猛地一震,动作顿时放缓。

对,不能这么快结束。我要延长占有她的时间。

“对,老公,就这样,乖。”她低语,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背,指甲轻轻划过皮肤,像在安抚一头躁动的野兽。

我动作放缓,被她这一句话稍稍压住。但脑子并没有安分。那些身影又涌了上来——王子龙,或者别的谁——压在她身上,深入她的阴道,争先恐后,并长时间占据。

我的心脏像被鲨鱼咬掉一块,立刻又燃起战意:“还有谁……进去过?告诉我!”我再一次加快节奏猛撞她柔软湿热的深处,就像只有这样才能干掉他们一样。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背,呻吟在撞击下断裂成碎片:“他们都……都对我……”

“都对你什么?”我手指抓着她的肩膀逼问。

“都射在里面!”她喊出来。

这句话像号角一样轰进我耳朵,血液冲上脑。

我要射满你!

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她双腿像铁钳一样死死夹住我,腰部主动迎上来,她声音高亢而急促:“射进来,快射进来!”

我们像是被一根弦牵引,撞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高潮来临,我啊的一声大叫,倾泻在温暖的深处,射了一发又一发,就像在冲刷其他人的痕迹。

她的阴道紧紧收缩,贪婪地吸吮。她的乳房随着余韵颤抖,正在庆祝。

结束后,我全身被抽空,像跑完马拉松,整个人烂泥般趴在她身上。

我撇着嘴,有些懊悔。

妈的,太刺激,没忍住。

今晚这个状态正好,不应该这么快缴械投降。

她眼神疲惫却带着狡黠的笑,把我轻轻推下,翻身跪在我双腿间:“现在该我了。”

她低下头,含住我,舌头灵巧地绕过残留的咸涩。残余的精液顺着她的舌尖滑落,她贪婪地吮吸,吧唧几声,像在品尝战果。

透过她宽松的睡衣领口,我看到那两颗因下垂显得更加饱满的乳房,和银色环形项链一起,在我眼前晃动。我的手不由自主伸过去,再次抓住。她坏笑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下继续。

清理完毕,她爬到我身上,伸出舌头探到我嘴里,让我也能尝到那咸涩和微甜——那是我和她共同的味道。

我一手握着她香甜的脖颈,一手轻挽她纤细的腰肢,把这个尤物掌握在手。她慵懒地伏到我身上,总结性的啵了我一下,将我的胸膛当枕头,静静地躺着。

“老公,我喜欢你这样。”

“我也喜欢你这样。”

她笑着伏在我胸口,呼吸还未完全平复。

“老实说,你们今天干了啥,你这么激动?”她问。

我故意避开她视线,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反问:“诶,你说,你以前除了王子龙,还有谁?”

她嗔怪地拍了我一下,撒娇似的拖长语调:“都说了一百遍没有其他人了呀,你怎么还问……”

我心里很清楚这是假话。我们结婚时都快三十了,不可能“没有”,只是有,也是人之常情。

可这正是我们的默契——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让我感到安心的否认。

而她,也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撒谎,什么时候该讲真话,什么时候干脆说点骚话。

我心念一转,忽然冒了句:“诶,对了,你认识罗玉梦吗?”

她在我怀里微微一僵,声音里还带着慵懒的鼻音,像是刚从深眠中被惊醒:“哪个罗玉梦?”

我提醒她:“就是电视上那个,大波浪,大胸……”

话音未落,她身体僵了一下,目光快速地在我脸上掠过,又迅速垂下,捏了下自己的耳垂,说:“嗯……哦,我知道。我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

还没等我回答,她就紧接着反问:“她不是死了吗?”

“是啊。”我紧盯着她的侧脸。她避开了我的视线,眼神飘忽不定。

她的反应,有点奇怪。

她突然“啪”地一声,带着嗔怪的力道拍了我一下,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调笑:“死人都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勃起啊?真是够了。”

她说着,利落地站起身,甩了一下微卷的长发,往浴室走去。曼妙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出绝美的曲线,随后渐渐模糊,融入黑暗。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辩解。

“好啦好啦。”她在门里应了一声。

浴室门关上,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这是她的习惯。她只要这么回答,通常意味着没听见,或者不想继续话题,又或者根本不在意我说的是什么。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情绪还没散尽,突然有点激动:“老婆!”

“诶!”她在水声里奋力回应。

“别打针了,给我生个宝宝。”

停顿了一下,她答:“好啦好啦。”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可能根本没当真,但在我听来,像是可爱的拒绝。

这就是她。即便是“推开”,也能让我觉得甜蜜。

她未必知道我有多爱她,可我自己清楚——我连她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爱。

只是不能让她察觉,不能让她得意,更不能让她觉得我变态。

其实也不急。能多享受一阵子二人世界,也好。

我枕在床上,任思绪漂浮。罗玉梦,王子龙,白色庄园,庄园里的大狼狗……

最后,全都和晓颖高挑曼妙的身影混在一起,裹着滤镜,慢慢睡去。

注1:一个平行世界中的东方国度。该平行世界与地球地理环境一直,同时由于文化深受地理环境的影响,因此,各地的文化和发展水平和地球相似,但具体的国家版图和名称都有区别。

注2:计划经济国家转型和改制中,通常会优先将非核心资产私有化。

注3:国企中,执行+副的组合通常就是行使正职职务的意思。

贴主:夺夺兵于2025_10_04 3:17:3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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