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果然,因为提供了关键性的举报材料,在后续的案件处理中,妈妈江曼殊不仅没有被追究任何责任,反而因为“举报有功”,获得了一笔相当可观的奖励,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保护,安然度过了这场席卷而来的风暴。
她穿着那身性感的宝蓝色长裙,从纪委大楼走出来时,阳光照在她依旧美艳却带着几分恍惚的脸上。她手中紧紧攥着那张奖励通知,回头望了望那庄严肃穆的建筑,眼神复杂难明。这场由我策划,却最终失控的危险游戏,竟然以这样一种谁也未曾料到的方式,戛然而止。韩家家破人亡,王家远遁海外,而身处漩涡中心的我们,却奇迹般地……毫发无损,甚至略有收获。只是,那夜“云顶阁”的烛光,韩小针嫉妒到扭曲的面容,以及他最后惨死的消息……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利用与背叛,欲望与毁灭,这场人性的试炼,代价远比我想象的更为惨烈。而妈妈,那个风情万种、周旋于男人之间的女人,在这场风暴中,似乎又一次证明了,在她那具性感皮囊之下,生存,才是唯一颠扑不破的法则。车厢内弥漫着昂贵皮革与妈妈江曼殊身上那浓烈**香水混合的独特气味。我手握方向盘,驾驶着这辆王公子“赞助”的崭新保时捷跑车,引擎低沉的轰鸣却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屈辱与躁动。副驾驶上的妈妈,显然精心打扮过,准备去赴某个“重要约会”。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猩红色连衣裙,领口低得惊人,那道深邃的、雪白的乳沟几乎要挣脱束缚,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诱人地起伏。裙摆短到大腿根,将她那双包裹在顶级黑色里的修长美腿完全展露出来,薄如蝉翼,隐隐透出底下肌肤的肉色,脚上是一双造型凌厉的红色细高跟。她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里,波浪卷发披散,红唇似火,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被金钱和欲望滋养出的、肆无忌惮的美艳。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更享受坐在豪车副驾、如同战利品般被展示的感觉。她侧过身,**的目光在我紧绷的侧脸和方向盘上的盾徽之间流转,然后,用一种混合着炫耀与某种残酷“教育”意味的语气,笑嘻嘻地说道:“我的乖儿子,你可得记清楚了” 她伸出涂着同色系蔻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奢华的仪表台,“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沾了妈的光,就凭你自己……哼,这辈子,下辈子,恐怕都摸不到这种方向盘的边儿” 她顿了顿,身体更加倾斜,那浓郁的香气和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手指划过自己的大腿,“更别说……让妈这样美艳动人的女人,坐在你的副驾驶上了~你说是不是呀?”她的话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我敏感的自尊心上。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至少是部分事实,但这赤裸裸的、将我们关系与这辆车的来源捆绑在一起的嘲讽,依然让我胸口发闷,脸色难看地抿紧了嘴唇,目视前方,不愿接话。妈妈见我沉默,脸上那抹戏谑的笑容更浓了。她显然不打算放过我,非要在我这可怜的自尊上再踩上一脚。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放在档杆旁的右手,那冰凉的指甲和柔软的掌心形成诡异的触感。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就想用力把手抽回来。“躲什么?” 她地嗔怪道,手上却用了狠劲,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肤,硬是拉着我的手,强行按在了她那只包裹在光滑里、温热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手掌下传来丝滑的触感和她大腿肌肤的温热,一种混杂着禁忌、羞耻与隐秘刺激的感觉瞬间窜上我的脊梁。我身体一僵,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脸上像着了火,试图再次挣脱,却被她死死地按住,甚至地抓着我的手掌,在她那丰满的大腿内外侧**地来回摩擦了几下。
“怎么样?嗯?” 她凑近我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的沙哑和不容回避的逼迫,“妈妈这腿……手感好不好?这可是法国货,一双顶你以前一个月生活费呢~摸着舒服吧?”我被她这放浪形骸的举动和直白的问话弄得狼狈不堪,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侵犯的愤怒,也有一种无法启齿的生理悸动。我猛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用力抽回了手,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的道路,几乎是咬着牙,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反问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现在……我们家里,到底有多少钱?”妈妈对我生硬的转变似乎有些扫兴,但也收回了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重新靠回座椅,恢复了那副精于算计的模样。她翘起二郎腿,高跟鞋尖轻轻点着,沉吟了一下,说道:“现钱、各种账户里的存款,再加上王公子、韩同学他们送的珠宝、手表、包包这些折现……粗略算算,七八百万总是有的。” 她报出一个数字,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但随即又蹙起了描画精致的眉毛,流露出风尘女子对未来的天然不安全感,“不过,这年头物价涨得厉害,而且妈这行……吃的是青春饭,光靠这点老本坐吃山空,总归是不行的呀……”她的话语将刚刚那一丝**的暧昧彻底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冰冷的、关于生存与未来的现实考量。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繁华街景,与车内这对母子之间扭曲的关系和充满算计的对话,构成了一幅无比荒诞而又令人心寒的画面。我冷静地将手从她过于用力的紧握中抽出,指尖仿佛还沾染着她掌心因兴奋而渗出的黏腻。双手重新掌控方向盘,目光投向被雨刮器规律划开、却依旧迷蒙的前方,语气刻意维持着波澜不惊:“妈,中央选调生的考试就在眼前。一旦通过,就是直达天听,服务国策的机会。”我略作停顿,侧目瞥见她眼中骤然迸发的、如同嗅到血腥的猎食者般的光芒,才继续道,“届时,我能凭自己的能力立足,我们……也就不必再仰仗那些沾着污秽的‘快钱’了。”话音未落,江曼殊像是被瞬间注入了沸腾的活力,先前那点程式化的、浮于表面的哀戚被一种更赤裸、更灼热的狂喜彻底取代。“当真?!中央选调?!我儿子要进部委了?!” 她几乎是从座椅上弹起,那对饱经风霜却依旧怒放的猛地一颤,几乎要撞上前挡风玻璃。她不由分说地倾身过来,带着浓郁香水和后特有气息的温热躯体紧贴我的手臂,火热的、涂抹着斩男色口红的唇瓣如同急雨,密集地落在我的脸颊、鬓角,甚至试图撬开我的嘴唇,留下一个个湿濡而鲜艳的印记。“妈的心肝!妈就知道!你是真龙!比那些只会用钞票砸人的绣花枕头强千倍万倍!”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被紧身黑色连衣裙包裹的丰满胴体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腰肢和的臀线在狭小空间内扭动出诱人的弧度。稍稍平复喘息,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衣料嵌进皮肉,脸上绽放出一种混合着巨大野心与如释重负的、精明而势利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宣告:“维民!我的儿!只要你考上!踏进那朱门高墙!”她语气斩钉截铁,如同在签订一份不容反悔的契约,“妈立刻‘上岸’!从此金盆洗手,那些臭男人连妈的一片衣角都别想再碰!”她凑近,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带着**的蛊惑:“往后……妈就干干净净,只做你一人的……‘红颜知己’!嗯?妈保证,把你里里外外……都伺候得妥妥帖帖……”这承诺,与她深入骨髓的风尘逻辑浑然天成。恰在此时,她像是蓦地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自己那被湿滑裙料紧裹、依旧浑圆**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即,她侧过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用那种似笑非笑、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慵懒和一丝隐秘兴奋的眼神睨着我,曼声道:“哟,瞧我这记性。儿子,今儿个……可是妈三十七岁的生辰呢。”她尾音拖长,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子,“掐指一算……巧了,好像也是韩同学的头七。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他?”看着她那混合着生辰喜悦与对死者近乎漠然的“失态”,我心底涌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果然,在她们这行的规矩里,讲究“死者为大”,毕竟韩小针也曾是她的“恩客”,而且他的横死,终究是我在幕后推波助澜。她或许因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而掠过一丝本能的、浮光掠影般的伤感与歉疚,但常年浸淫在风月场、看惯了声色犬马与人性凉薄的她,早已磨砺出一颗包裹着天鹅绒的铁石心肠。那点微末的情绪,迅速被她固有的麻木和对新“摇钱树”(我的仕途)的炽热期盼所吞噬,她并不真的感到多少切肤之痛,更多的,是一种流于形式的“职业素养”。夜色如墨,冰冷的秋雨缠绵不绝。本就人迹罕至的墓园,在韩小针所处的这片新开发偏僻墓区,更是鬼影幢幢。只有雨丝敲打树叶的淅沥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寒鸦孤鸣,衬得四周愈发阴森死寂。江曼殊特意换上了一袭剪裁极尽挑逗的黑色吊带连衣裙,绸缎面料被雨水打湿后,紧紧吸附在她的、纤细的腰肢和的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却又因湿身后隐约透出的肉色和蕾丝边而更显。外搭的黑色风衣她随意敞开着,非但未能遮掩,反而在行动间让那的身段若隐若现,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风情。她脸上妆容依旧精致完美,防水眼线勾勒出上挑的媚眼,红唇在雨水的浸润下更显饱满欲滴,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带着毒汁的曼陀罗。她面无表情地蹲下身,点燃黄纸,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她美艳却冰冷的侧脸,雨水顺着她乌黑丰沛的大波浪卷发滑落,滴在她的锁骨和深深的乳沟里。我只是例行公事地,对着冰冷石碑上那张尚存稚气的照片,说了几句“天妒英才,深表惋惜”的场面话,语调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祭奠接近尾声,纸钱即将燃尽化作飞舞的黑蝶时,江曼殊缓缓站起身,雨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蜿蜒流淌。她凝视着墓碑,用一种清晰、平静、甚至带着点职业性评价的口吻,如同在给一位熟客做最后的服务总结:“韩同学呐,虽说你呢……是照顾过阿姨不少‘生意’,出手也大方。但今天阿姨冒雨来送你这一程,纯粹是出于……咱们‘服务业’顶尖从业者,对一位VIP客户最后的尊重和一点心意。你在下面,好好的。”这话语冷静得近乎残忍,将她高级妓女的本质袒露无遗——交易就是交易,生死也不能模糊这界限。或许是这最后的、带着职业尊严的“告别”触动了我内心某根紧绷的弦,或许是连日积累的压抑与负罪感急需一个出口。我转向那方冰冷的墓碑,对着照片上年轻的脸庞,将我们如何精心设局,如何利用他的感情与欲望,如何引导他与王公子鹬蚌相争,最终间接将他推向毁灭的计划和盘托出。声音在沙沙雨声中,显得异常沙哑、疲惫,却又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战栗。倾诉完毕,仿佛卸下了千斤枷锁,却又仿佛坠入了更深的黑暗。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被雨水和丝绸包裹的肩膀,声音低沉如耳语:“妈,该走了。都结束了。”江曼殊缓缓直起身,雨水浸湿了她的长发和衣衫,勾勒出愈发**的轮廓。她没有立刻看我,而是望着雨幕深处,幽幽地反问,声音轻得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烟:
“真的……能结束吗?”她终于转过头,那双阅尽千帆的媚眼,此刻却异常清醒锐利,仿佛能洞穿我所有伪装,“维民,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韩同学,还有王少爷……都当成了何泽虎那个孽障的影子在恨?你只是……单纯受不了妈被他们碰,对不对?”被她一语刺穿心底最阴暗扭曲的角落,我咬紧牙关,任由冰冷的雨水混合着苦涩的滋味流入口中。最终,我沉重地、几乎是解脱般地点了头:“……是。”听到我的承认,她脸上竟浮现出一种奇异而复杂的欣慰,仿佛确认了某种扭曲的联结。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只是突然踏前一步,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紧紧的、带着雨水冰凉与她身体炽热温度的拥抱。紧接着,在韩小针孤寂的墓碑前,在这凄风冷雨、万籁俱寂的荒芜墓园里,我们这对被罪恶与欲望缠绕的母子,如同两只在寒夜里相互撕咬取暖的困兽,竟忘乎所以地、激烈而地拥吻在一起。她的唇瓣冰冷而柔软,带着高级口红的甜腻与雨水的清冽,吻技娴熟老辣,极尽挑逗之能事,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占有欲、以及这畸形关系中唯一真实的依赖,都倾注在这个不容于世的、在坟墓旁燃烧的禁忌之吻中。雨水无情地冲刷着我们,却无法浇灭这从地狱边缘升腾而起、扭曲而炽烈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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