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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十二)警花的秘密巢穴(上)

海棠书屋 2025-08-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红杏 #海王 #纯爱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似乎恢复了某种诡异的平静。我偶尔会和冯慧兰在微信上聊几句,但内容都仅限于“今天天气不错”、“那电影真难看”之类毫无营养的废话。她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手,安静地蛰伏在草

#红杏 #海王 #纯爱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似乎恢复了某种诡异的平静。我偶尔会和冯慧兰在微信上聊几句,但内容都仅限于“今天天气不错”、“那电影真难看”之类毫无营养的废话。她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手,安静地蛰伏在草丛里,从不主动提及任何出格的话题,仿佛我们真的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

然而我知道,她不出手,只是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甚至我有个直觉,也许她是在等她的同谋——我的好老婆惠蓉,为她创造一个完美的舞台。

对于可儿和惠蓉的那点看热闹的小九九,我倒也不生气,扪心自问,我对于冯慧兰这样的“奇葩”,倒也不是没有兴趣。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的林锋了,对于有点露水情缘这件事,没这么抗拒了。

用句俗话说,来都来了,就将就操两下吧。

终于,在这周五的晚上,当我拖着被产品经理和无尽代码榨干的疲惫身体回到家时---

一进门,就看到惠蓉和可儿,像两尊门神一样并排坐在沙发上。她们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就那么齐刷刷、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挂着同一种极其诡异的、混合了“不怀好意”与“幸灾乐祸”的奸笑。

“老公,你回来啦!”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语调甜得发腻,也假得发慌。

“有屁快放。”我一边换鞋,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连续加了三天班,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大概只比行尸走肉好那么一点点。我实在懒得跟她们兜圈子了。

“嘻嘻,是这样的啦……”可儿像只小兔子一样,从沙发上蹦了下来,跑到我身边,用她那对F-CUP的巨大凶器,亲昵地蹭着我的胳膊,撒娇般地摇晃着,“兰兰姐她……今天下午又联系我们了。她说,她这个周末,一个人在家,房子又大又空,感觉很无聊,所以……想请你,去她家……开个party……”

“开party?”我冷笑一声,把换下来的鞋子踢到一边,“这是什么上世纪小电影的黑话?一个单身女人,在一个周末的晚上,邀请一个有妇之夫,去她家‘开party’?这意思,需要我帮你们翻译翻译吗?说吧,是想让我去帮她修电脑,还是通下水道啊?”

“不去。”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态度坚决得像一块茅坑里的石头,“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每天伺候你们两个骚货,就已经精疲力尽,濒临报废了。哪儿还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应付那个女魔头?我的腰子是铁打的吗??”

“哎呀,老公,话不能这么说嘛。”惠蓉也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从另一边抱住我的胳膊,将我的手臂,深埋进她那更加柔软、更加深邃的E-CUP豪乳里,“你就不想看看,那个女人的‘巢穴’,到底长什么样吗?我听说她花了大价钱,请了国外知名的设计师,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你老婆我都还没去过咧!你就当是替我们去踩踩点,探探路嘛。”

“我不想。”我嘴硬道,但心里却不争气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好奇。这个在工作中专业强悍、私下里疯狂淫乱、精神世界充满了矛盾与内耗的女人,她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你想。”惠蓉一语道破,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你不好奇吗?那个在电话里把自己玩到高潮的女人;那个能在小巷子里被两个陌生男人操屁眼的女人……她的世界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红色?黑色?还是……彩色的?”

她的话像魔鬼的爪子,精准地挠在了我内心深处最痒的地方。

就在我进行着最后徒劳的抵抗时,可儿忽然松开我的手,指了指客厅的茶几。

“老公,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茶几上,静静地放着一个看起来很有科技感的硬质眼镜盒,旁边还放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金属方块。

“不要担心嘛老公,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啦~这次啊,我们换一种全新的方式‘参~与~’进来。”惠蓉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我熟悉的、属于“导演”的笑容。她打开了那个眼镜盒,里面是一副造型极其简约的黑色眼镜。

“这可不是普通的眼镜哦。”可儿献宝似地拿起那副眼镜,在我面前展示着,“镜腿里内置微型摄像头和骨传导耳机。林锋哥你呢,戴着它去赴约,我们两个呢,就在家里,通过这双‘眼睛’,实时第一人称沉浸式视角~来观看和收听你和兰兰姐这场‘鸿门宴’的全过程。”

“这个呢”惠蓉拿起那个小小的金属方块,补充道,“是个微型信号增强器和备用电池,保证直播信号的稳定和超长待机。最关键的是,我们还可以通过这个骨传导耳机,随时随地和你通话~我们会教你怎么说,怎么做,一步一步地引导你……去彻底征服那个骄傲的母老虎~”

我震惊了。我看着她们,看着那副眼镜,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部荒诞的三流特工电影。而我,就是那个即将要去执行色诱任务的倒霉男主角。

“你们……你们从哪儿搞来这种……这种007的装备的?”我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背着我,去中关村进货了?”

“咯咯咯……”可儿听到我的问题,爆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大笑,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巨大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出一片白色的波浪,“林锋老公,你猜错了哦。这东西可不是我们搞来的。”

“这副眼镜,”惠蓉接过了话头,她的脸上也带着一种“你绝对想不到”的恶作剧表情,“是冯慧兰的。我听她说,是她托了局里技术科的关系,从特殊渠道弄来的进口‘样品’,本来用来执行一些特殊任务的,不过好像后来发现根本用不上,具体情况你问她吧,我只听说光这一副就花了她大十万呢。”

“而且,这个戴着眼镜去赴约,让我们在家里进行‘第一视角直播遥控’的整个计划,也全都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死机了。

那感觉,就像我正在调试的一段代码,在运行到最关键的一步时,忽然弹出了一个“fatal error”,然后蓝屏了。

……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冯慧兰家门口的。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开着车,机械地走着路。我的耳朵里,戴着那副眼镜的骨传导耳机,惠蓉和可儿那两个骚货的、兴奋的、叽叽喳喳的声音,正像两只苍蝇一样,不断地传来。

“老公,你现在呼吸有点快哦!我们这边好像都要听到你心脏‘砰砰砰’的声音了!”

“林锋哥,你是不是紧张啦?没事的啦,兰兰姐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其实人很好的,最多,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稍微怪了一点点嘛~~”

“老公,记住等会进去,别主动说话,让她先开口。你要表现出一种高深莫测的冷酷姿态!让她猜不透你!”

那副高科技眼镜正清晰地将眼前的一切都实时传输回了我家里的电脑屏幕上。

我能想象,那两个女人此刻正像看球赛一样抱着零食、喝着饮料坐在沙发上,对着屏幕里的“第一人称男主角”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啊。

我站在一栋看起来非常高档的公寓楼前,看着冯慧兰发来的那个门牌号,心中只剩下了一片啼笑皆非的荒诞。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奇怪的抵抗情绪,换了另外个男人被冯慧兰这种绝世尤物邀请做入幕之宾,只怕高兴得翻几个跟斗都来不及,还能我这么一副如丧考妣的嘴脸?

想来想去,我寻思还是自己心里那一分老实人的本性作祟,不管这几个骚货怎么诱导,“林锋”三十多年的人生写就的人格,就像系统的底层代码,永远不可能被覆写

不过这么说好像也有点虚伪就是了,毕竟说到底,我心里对那个女人的好奇和欲望,也是这个“局”成立的关键因素之一。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杂念,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正是冯慧兰。

她当然没有穿警服,而是身着一身极其简约的棉麻质地家居服。长发随意地用一根黑色的木簪子挽在脑后,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脸上依旧是素面朝天。她就那么赤着脚,站在门口,对我露出了一个温和、甚至可以说是“贤惠”的笑容。

“林工你来啦。”她的声音和我上次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样,清朗、温和,充满了知性的魅力。

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是谁,我绝对会以为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刚刚做完瑜伽,准备为丈夫准备晚餐的温柔贤淑的妻子。

宽松的家居服,丝毫无法掩饰她那具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魔鬼身体。那对G-CUP的巨乳依旧那么醒目,将棉麻的布料撑出了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夸张弧度。

“进来吧。”她侧过身,让我进屋。

我走进她的家,一股清冷的香薰味道扑面而来。

然后,我愣住了。

与她花里胡哨的疯狂脑瓜子截然相反,她的家竟然是可以说已经是洁癖的极简工业风。整个空间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调,大面积的清水泥墙面,爬行在屋顶的黑色金属管道,还有线条冷硬的家具。

每一件物品似乎都摆放在井井有条的位置上。整个家里看不到一丝多余的杂物,干净、整洁,像一个没有人居住的冰冷样板间,或者说……一个设计精良的开放式牢笼。

“随便坐。”她指了指客厅里那张黑色的皮质沙发。

我依言坐下,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一块巨大的铁块上。

“喝点什么?红酒,还是威士忌?”她走到一个极具设计感的吧台前,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年份的红酒和...我觉得应该是麦芽威士忌。

“红……红酒就好。”我下意识地选择了更“安全”的选项。

耳机里立刻传来了惠蓉的吐槽声:“没用的东西!这种时候当然要喝威士忌了!烈酒才配得上烈女!你这样,气势上就输了一半!”

我假装没听见,专心地看着冯慧兰的表演。

她熟练地用开瓶器开了瓶红酒,给我和她自己都倒上,动作优雅而专业,像个经验丰富的侍酒师---事实上,可能真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调酒师,据可儿说,冯慧兰好酒,而且还是老城区一家老式小酒吧的常客,她要是客串一下调酒师,我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她端着酒杯,在我身边坐下,但保持了一个非常礼貌的、安全的社交距离,大概五十公分,不多不少。

一开始,她依旧是那个知性、得体的女主人。她跟我聊起了最近的国际新闻,聊起了她正在读的一本关于犯罪心理学的原版书,甚至还聊起了她对室内设计的看法。

唯一的问题是...这厮的脑洞跳跃真的很快,我完全跟不上那颗癫狂的脑瓜变频的速度

“我不喜欢多余的东西。”她晃着杯中的红酒,淡淡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无论是物品,还是情绪。我把它称为‘前男友断舍离’风格。你看,这么空,就不用担心哪个不长眼的前任,会偷偷留下什么内裤、牙刷之类的东西,等着下一任来发现,然后引发一场愚蠢的战争。”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不过,像你这样家里那么‘热闹’的男人,想必更喜欢‘极繁主义’吧?东西多一点,空间乱一点,才好藏人,对不对?”

我差点被一口红酒呛到。这个女人,一开口就是直奔主题的核打击。

耳机里,惠蓉“切”了一声,充满了不屑:“骚货,一开始就给我们上眼药。老公,别理她,看她还能怎么表演。”

冯慧兰看我一脸窘迫,笑了笑,没再继续追击,而是对着茶几上那本翻开一半的英文犯罪心理学专着努努嘴。

“这本书有空可以看看,林工,挺有意思。它说很多高智商罪犯,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拥有完美的‘表人格’。在外人看来,他们是精英、是绅士、是老好人,但实际上,在那个完美的面具下面,却藏着一个极其强大、极其原始、甚至可以说是猛兽一样的‘里人格’,迅捷、危险,让人着迷, 让人沉醉。”

一双锐利的眼睛,像两盏X光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慢悠悠地说道:“你说,这像不像咱们的某些熟人呢?”

“哼!故布疑阵胡说八道!”耳机里,惠蓉的声音充满了警惕,“老公,稳住!别让她看穿你!你现在就给我面无表情!”

冯慧兰看着我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似乎对我这个“研究对象”,感到了极大的兴趣。她忽然身体前倾,凑近了一些,一股混合着红酒醇香和她身上高级香薰的味道,更加清晰地,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林工身材保持得不错。虽然隔着衣服,但能看出来,核心力量应该很强。平时经常健身?”

“还……还行。”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聊这个,只能含糊地应付。

“我倒是很喜欢健身。”她微笑着,将一条腿优雅地叠在另一条腿上,这个动作让她家居裤的裤管向上缩了一些,露出了一小截线条紧实、白得晃眼的小腿。

“我特别喜欢练臀推和深蹲。我们当警察的,都讲究个‘下盘要稳’。不仅在追捕犯人、把对方死死按在地上的时候有用……”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那温热的、带着酒香的气息,几乎喷在了我的脸上。

“……在某些需要爆发力和耐久的‘对抗性运动’里,也同样重要。你说对吗,林工?”

“轰——!”我的大脑仿佛被一颗炸弹击中。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已经笑得快要断气了。

“操!操!操!她在开车了!!”惠蓉的声音充满了兴奋,“老公!反击她!问她,她的‘对抗性’强不强!能不能经得住一晚上的‘激烈运动’!”

“哇……兰兰姐好厉害……做爱和抓坏人都连接得这么流畅……”可儿则发出了小猫般的、充满了崇拜的惊叹。

我涨红了脸,感觉自己像个被两个女流氓当街调戏的良家妇女,只能埋头又灌了一大口红酒。

看着我这副窘迫的样子,冯慧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逼迫我,而是继续“折跃”到了下一个领域。

“惠蓉那妞儿的手艺我是知道的,林工有福啊,平时应该自己不用做饭吧?”她问。

“啊?我就偶尔做一点家常菜。”我一时跟不上她的速度,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

“哦?”她似乎来了兴趣,“那你觉得,做饭和做爱,有什么共同点?”

这他妈的,是什么虎狼之词?!这话题跳跃得,我的腰都快闪断了!

“这个……我……”我彻底语塞了。

“咯咯咯……”她看着我这副傻样,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巨物也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

“林工咋这么拘束呢?我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她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开始阐述她那套惊世骇俗的理论。

“你看啊,有些人做爱,就像做那种法式大餐。程序复杂,讲究情调,光是一道前菜,就能磨叽你半个小时。吃的是个氛围,是个感觉。但说实话,分量就那么一点,吃完之后,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尽兴。”

她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我寻思她八成是在内涵某些中看不中用的“前男友”。

“而我呢,就不一样了。”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明亮、滚烫,充满了火焰,“我呢,就喜欢中式的大火爆炒!热锅!猛油!食材‘哗’地一下倒进去,听着那‘滋啦’一声巨响,闻着那瞬间爆炸开来的香气!颠勺!翻炒!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追求的就是‘快’,‘猛’,‘香’!追求的就是瞬间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锅气’!”

“只有那种充满了‘锅气’的菜,吃下去,才能从胃里,一直暖到心里,才能让你打出一个满足的、带着肉香的饱嗝。那种感觉,才叫真正的‘吃饱了’。”

她讲完了。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舌尖慢慢地舔过自己那殷红的嘴唇。

“林锋,”她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个喜欢‘锅气’的男人吧?”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在开车了。她是在开着一架战斗机,对着我的天灵盖,在疯狂扫射!

“她……她她她……她把你当成菜了!老公!你要是今天不把她干服了,还算是个男人吗!”耳机里的惠蓉,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她想被你‘爆炒’!她想被你干得‘锅气十足’!操!这个骚货!太他妈会了!连我都想被她上了!”

冯慧兰看着我那副快要脑淤血的样子,再次轻笑了起来,似乎很享受这种用语言“调戏”的快感。

她伸了个懒腰,那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巨物以一种更加夸张的姿态,高高地耸起,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

“哎呀,肩膀有点酸。”她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后颈,“最近写报告写的。老~公~,”她忽然改了称呼,不再叫我“林锋先生”,而是学着惠蓉她们的叫法,极其挑逗地叫了我一声“老公”,”你不是天天坐办公室吗?应该很懂吧?你帮我摸摸,是不是这里,有块肌肉,特别硬?”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后背,转向了我。

这他妈的,是赤裸裸的、不容拒绝的陷阱!

“老公!摸!快摸!别怂!”惠蓉在耳机里,发出了最后总攻般的指令,“用力地捏下去!然后告诉她:‘你这里确实很硬,不过,我还有个地方,比你这里更硬。想不想……也帮你‘松一松’?’快说!”

我的手,在沙发上,蜷缩着,伸出去,又缩回来。最终,我还是心一横,将手,搭在了她那温热、结实、充满弹性的香肩上。

触手的感觉,好到惊人。她的皮肤光滑、细腻,但皮肤下面,却蕴藏着一层薄薄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

“是……是这里吗?”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嗯……再往下一点……”她引导着我的手,来到了她的肩胛骨附近,“对……就是那里……嘶……你感觉到了吗?是不是有根筋,特别硬,像根钢筋一样?”

我当然感觉到了。我不仅感觉到了那根“钢筋”,我还感觉到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她内衣的边缘。

就在这时,她忽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像是不小心一样”向我这边侧了过来,倒在了我的怀里。

她的头枕在了我的小腹上,那张泛着红晕和酒气的、美艳绝伦的脸,就这么近在咫尺地仰视着我。而她那对巨大柔软的乳房,则不偏不倚地紧压在我那早已高高支起的帐篷上。

“不好意思,”她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充满了得逞的笑意,“好像……喝得有点多了……头好晕……”

“她装的!这个骚货绝对是装的!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耳机里的惠蓉已经气急败坏,“老公!别让她起来!按住她!对!就这么压着她!然后低下头,问她——‘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看着怀里这个面若桃花、眼神迷离的女人,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热量和柔软,听着耳机里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

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去他妈的。

今晚,哪怕我死在这里,也值了。

我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我这辈子最沙哑、最性感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

“冯警官,我·老·婆问,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着重咬了“我老婆”三个字,冯慧兰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轻声笑了起来。

“和林工聊天,真挺有意思。”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出温热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那早已高高支起的帐篷上,隔着布料,感受着尺寸和硬度。

“但是前菜吃太久,怕是锅都要冷了。”

“走吧,”她缓缓地从我怀里坐了起来,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再无一丝一毫的伪装,只剩下了最原始纯粹的的欲火。

“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家。特别是……我那个可以进行‘压力测试’的……‘娱乐房’。”

“来了!正戏来了!”耳机里的惠蓉,比我还激动。

冯慧兰带着我穿过那个冰冷如迷宫的客厅,来到一扇毫不起眼的白色门前。

她停步,转身,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混杂着玩味与审视的笑容。

“准备好了吗?”她问,“门后面,才是真正的我。”

我还能说什么?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头。

她笑了。然后,推开门。

一股与外界清冷气息截然不同的暖风扑面而来,那里面混杂着皮革、橡胶和某种浓烈麝香的荷尔蒙味道。

而门后的景象,则让我,和耳机那头的惠蓉与可儿,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里是另一个次元。

墙壁是深沉的暗红色,地上铺着厚厚的黑地毯。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可以升降旋转的十字架。墙边则挂满了各种我认识和不认识的“刑具”——手铐、脚镣、鞭子、口球,以及各种尺寸、造型的假阳具和肛塞……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最深处,被聚光灯照亮的地方。

地板上,用巨大的吸盘,赫然吸着一根我只在电话里“听”过的——那根被她形容为“有胳膊那么粗”、“通体布满了狼牙一样倒钩肉刺”的、恐怖狰狞的巨大假阳具。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冯慧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已经彻底变回了电话里那个沙哑、疯狂、充满魔性的语调。

“怎么样?”她走到我身边,用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胳膊,“我这个‘娱乐房’,入得了林先生的法眼吗?”

这下,锅是可真热了。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的呼吸声已经粗重得像是两台过热的风箱。

“操……那就是……传说中的‘狼牙棒’……天哪……真的会死人的吧……”可儿的声音在颤抖。

“老公……你今天……绝对要被这个疯女人……生吞活剥了……”惠蓉的声音则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兴奋。

冯慧兰对我的沉默非常满意。她伸出手,像个骄傲的收藏家,开始介绍她的战利品。

“你看,”她的指尖划过一排皮鞭,“这些,用来教育不听话的小狗。你喜欢哪种?是只留红印,火辣辣疼的?还是这种……带倒钩,能皮开肉绽的?”

她又走向那个巨大的十字架,“还有这个。把你绑在上面,双脚离地,前面交给我,后面交给我的‘宝贝’们,保证让你...终身难忘。”她说着,拍了拍旁边一整套型号齐全的玻璃肛塞。

那个知性得体的面具,正在一片片剥落,露出下面原始疯狂的本性。

“怎么不说话?”她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像两簇燃烧的鬼火,“是被吓傻了?还是……已经硬得说不出话了?”

“别担心,”她手指在我的胸前轻轻一点,“林工初来乍到,今天我们先玩点轻松的。”

狂野的女狼走到我面前,忽然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缓缓跪了下来,抬起头,仰视着我,锐利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病态的火。

“别光看着啊,尊敬的主人。”她的声音黏腻而卑微,“你不觉得……这身衣服很多余吗?还是说,需要卑贱的奴隶,用嘴帮你……一件件脱下来?”

耳机里,惠蓉的指令适时响起:“老公!命令她!用你最凶的口气!命令她舔你的皮鞋!快!她就喜欢这个!”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里的某道枷锁,“啪”的一声,彻底打开了。

“舔干净。”

当我听到自己那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那不是我熟悉的声音,那是一个从我灵魂深处被唤醒的、陌生的......野兽

而跪在我面前的冯慧兰,在听到这个命令时,脸上非但没有任何屈辱,反而绽放出了一种极度满足的幸福笑容。仿佛我赐予她的,不是侮辱,而是无上的荣光。

“好的,主人。”

她真的,像一条最温顺、最训练有素的母狗,俯下身,伸出她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我那双沾染了些许灰尘的皮鞋。

这一幕,通过我眼前的特工眼镜,被原封不动地直播给了家里的惠蓉和可儿。耳机里,我能清晰地听到她们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是可儿那压抑不住的惊叹。

“天……天哪……她……她真的舔了……兰兰姐……她……”

“嘘,”惠蓉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充满了导演般的掌控力,“看好了,可儿,你和这精神病还是不够熟。这才是这个疯女人最真实的样子。她不是在被羞辱,她是在……享受。老公,继续,别停。让她舔,舔到你满意为止。”

冯慧兰的舌头灵活得超乎我的想象。她不像是在舔一只鞋,更像是在品尝一件稀世的艺术品。她用舌尖勾勒出皮鞋的每一个轮廓,将缝隙里的每一粒灰尘都卷走。她痴迷的神情,似乎让我都能感受到那湿滑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皮革传递到我的脚上,又通过神经末梢,化作一股股燥热的电流,直冲我的下腹。

我的裤裆里,阴茎正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彻底苏醒,坚硬滚烫,几乎要将紧绷的西裤顶出一个洞来。

“好了。”我终于开口,制止了她这近乎于变态的虔诚仪式。

“主人……奴隶……还没舔干净……”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乞求,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她自己的唾液。

“我说,好了。”我重复道,语气里加重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现在,用嘴,把这身衣服给我脱了。记住,只准用嘴。”

“是的,伟大的主人!”她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赏赐,立刻兴奋地行动起来。

她跪着挪到我的面前,张开那涂着性感唇膏的嘴,小心翼翼地咬住了我西裤的拉链头。两排整齐的牙齿在金属上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随即她的舌头也加入了进来,像一条滑腻的蛇,隔着布料,舔舐我那早已硬得发痛的巨物轮廓。

“嗯……”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老公!让她快点!”耳机里,惠蓉的催促声响起,“别让她这么轻易就讨好你!让她用牙齿,把你的皮带扣解开!骚嘴吃多了肉,让她尝尝金属的味道!”

“骚货。”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我的裤裆上扯开,“快点,用牙把皮带解开。”

“呜……是……主人……”

这显然是个技术活。冯慧兰尝试了好几次,牙齿和皮带扣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的鼻息变得越来越重,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最后,她终于用两颗虎牙精准地卡住了卡扣的机关,“啪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这一瞬间,她像个完成了高难度任务的小狗,邀功似的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快夸我”的光芒。

我没夸她。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用同样笨拙但又充满情色的方式解开了我的裤扣,拉下了我的拉链,然后像一只贪婪的雌兽,将我的西裤和内裤,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上“啃”了下来。

我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青筋贲张的巨物,终于“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嚣张的弧线。

“哇啊……”耳机里,可儿的惊呼声和冯慧兰的抽气声,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好……好大……”冯慧兰跪在地上,仰视着我那根在她眼前微微晃动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肉棒,眼神里充满了一个资深“老司机”在看到顶级“豪车”时,才会有的那种……痴迷与狂热。

她是一个真正的鉴赏家。她见过无数的鸡巴,但此刻,她的眼神告诉我,我这一根,是她见过最顶级的“艺术品”。

“这……这龟头……又紫又亮……像.......李子……”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梦话,“这……这尺寸……这硬度……还有这上面的青筋……天哪……主人……你……你这个怪物…我…我好爱你....”

“怪物?”我冷笑一声,俯下身,用那根被她称为“怪物”的巨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那你今天就要被这个怪物,狠狠地操到坏掉。”

“老公!别急着进去!”惠蓉的声音,像一个最冷静的战术分析师,在给我下达着指令,“让她先用奶子!让她用她那对全天下最骚的G奶,给你洗鸡巴!让她知道,她最引以为傲的“武器”,只是个用来取悦你的下贱玩具!”

“婊子。”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站起来。”

“是……主人……”

冯慧兰听话地站了起来,那件松垮垮的家居服随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那具充满了力量和爆炸美感的完美胴体。

这女人的身材已经可以算超现实主义了。结实平坦的小腹,线条分明的马甲线,挺翘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对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的G-CUP“爆乳”!

那对乳房,简直就是上帝最杰出也最下流的造物。雪白、饱满、挺拔,顶端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草莓,骄傲地指向前方。

“过来。”我命令道。

她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走到我的面前。

“用你的奶子,给我洗干净。”

“是……我最爱的主人……”

冯慧兰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她先色情地捧起自己的大奶,伸出舌头,先是在自己那两颗硬挺的乳头上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圈,让它们变得更加湿润晶亮。然后,她又将自己的口水均匀地涂抹在自己那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挺起胸,用那对沾满了自己唾液的的大奶,小心翼翼地夹住了我那根饥渴难耐的巨物。

“嗯啊……”

当我的龟头陷入那片滑腻的深渊时,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太爽了。

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是一种被最顶级的、最柔软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温香软玉,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紧密包裹住的、极致的快感。

“骚货……夹紧点……”我抓着她的肩膀,开始了缓慢的、试探性的抽插。

我的阳具在她那深邃的乳沟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晶亮的唾液,将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通过我身上的微型麦克风,清晰地传到了耳机另一端。

“啊……啊……老公……就是这样……操她!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那对骚奶子!”惠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兴奋颤音,“可儿!你学着点!你就是太懒了!老想躺着让男人操烂!看看一个真正的骚货,是怎么用奶子伺候男人的!”

“呜……知道了……惠蓉姐……”

冯慧兰也彻底进入了状态。她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用她胸部的肌肉去收缩、去夹紧我的每一次进攻。她的头高高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的,是充满情欲的破碎呻吟。

“啊……主人的……主人的大鸡巴……好烫……好硬……啊……要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把我的奶子……都给插穿了……呜啊……好爽……比……比被男人操逼……还要爽……”

“光爽就够了吗?”我低吼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叫!给老子大声地叫出来!让你的主人听听,你这头骚母狗,被操奶子的时候,能叫得多浪!”

“是……是!主人!啊……啊啊啊……骚狗……骚狗冯慧兰的奶子……正在被主人……用最棒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啊……好舒服……要去了……光是用奶子……就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

她的浪叫声,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我不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乳交。我伸出双手,像抓篮球一样,狠狠地,抓住了她那对因为我的撞击而像两颗熟透了的木瓜一样、疯狂甩动的巨大乳房。

“啊!”

她的乳房在惊呼声中被我捏成了各种各样下流的形状,柔软的脂肪在我的揉捏下剧烈地收缩、痉挛。

“奶子……对!就是那里!我的奶子……好涨……好麻……主人……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把它们…捏…捏爆!”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发出了更加兴奋、更加渴求的浪叫。

我遵从了她的渴望,不再是用手掌去揉,而是用我的指关节狠狠地顶在柔软的乳肉上,用力地研磨、按压。。

“呜啊啊啊!”吃痛的冯慧兰, 发出的却是却无尽欢愉的的嚎叫。

“老公!干得漂亮!”耳机里,惠蓉兴奋地尖叫着,“掐她的奶头!对!就是那两颗最硬的地方!让她一边爽,一边痛!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我立刻照做。我的拇指和食指,像两把铁钳,精准地夹住了她那两颗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然后不带任何怜惜地猛力拉扯、旋转!

“啊——————!!!!!”

这一下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指尖传来敏感至极的乳头被蹂躏变形的触感。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正在她胸部的肌肤上蔓延!随即,兴奋的潮红沾染了修长的脖颈!

她要到了。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控。

强壮的大长腿,开始像两条被电击的青蛙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张开的小嘴里,发出的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声母狼的嘶嚎。

“我……我……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尖叫,一股滚烫汹涌的爱液从她那片神秘的穴口喷薄而出,将我的大腿浇灌得一片湿滑。

这个变态的女人,仅仅靠乳交就能喷水高潮!

顶点的余波像一场微型的地震,还在冯慧兰的体内持续。她那强悍的身体瘫软在地毯上,只有最深处的神经末梢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抽搐。

她完了。

至少在几秒钟前,我是这么想的。

但就在此刻,耳机里,传来了惠蓉那魔鬼的声音。

“老公!就是现在!别让她缓过来!趁她的逼还在高潮,趁她的神经还麻痹!插进去!快!让她连着高潮!让她真正‘爽到死’!”

这个想法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我的理智!

冯慧兰这样的女人,在她高潮到失神的,最脆弱、最敏感、最不设防的瞬间,被一根滚烫坚硬的巨大异物,再次狠狠地贯穿——那会是怎样一种让人陶醉的体验?!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自己胯下的那根巨物,在听到惠蓉这个指令的瞬间,又兴奋地胀大了一圈!

我等不了了。

我像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猛地拉起眼前这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完美祭品。

分开那双因为痉挛而无力并拢的修长大腿,将我那根沾满了口水的鸡巴,对准了那片刚刚才喷涌过一次,此刻依旧不断向外冒着热气的穴口。

“骚货……还没结束呢……”我对着她通红的耳朵嘶吼道,“真正的快乐……现在才刚刚开始!”

随即,我扶着我那巨大的龟头,在她那片最敏感、柔软的嫩肉上,狠狠地研磨、顶弄!

“呜……啊……不……不要……”

冯慧兰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丝,她感受到了那即将到来的恐怖入侵,身体开始本能地抗拒、躲闪。但这种挣扎,在已被欲望彻底支配的我面前,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不要?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狞笑着,抓住她因为挣扎而疯狂摇晃的腰肢,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我的龟头突破了那道依旧在收缩、痉挛的穴口,还在高潮余韵中不断翕动的甬道内壁,像一张长满了无数吸盘的嘴,立刻开始贪婪地吮吸、包裹着我的肉棒!

这种被一个正在高潮的极品女人的骚逼,给活活“吃住”的感觉,让我爽得几乎当场射精!

“啊——————!!!!!”

而冯慧兰,则在我插入的瞬间,爆发出了一声比刚才那次乳交高潮,还要高亢一倍的尖叫!

她那双总是带着锐利光芒的眼睛,此刻瞳孔已经彻底涣散,眼白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白色!

“高潮……又高潮了……啊……插进来的一瞬间……就又高潮了……怎么会……不可能…主人…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女警官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挣扎,但她的骚屄却收缩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我的鸡巴活活地夹断在身体里!

“这就受不了了?”我开始了缓慢却又势大力沉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捅进她的子宫口,然后再缓缓地完全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这根大鸡巴,是如何在女奴淫贱的身体里测量每一寸的深度。

“啊……啊……慢……慢一点……主人……求求你……太深了……要被你……捅穿了……啊……子宫……我的子宫……都被你的大龟头……给顶到了……好酸……好麻……啊啊啊……”

冯慧兰又开始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试图缓解这种过于强烈的、穿心透骨般的快感。但她的每一次扭动,都只会让我的肉棒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刮过她甬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软肉。

“骚货!你不是身经百战吗!你不是被上百个男人操过了吗!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我一边操她,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在她耳边嘶吼,“告诉我!那些男人,有我操得你这么爽吗!他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的硬吗!”

“没……没有……啊……从来没有……”在高潮的巨浪中她彻底放弃了思考,“主人的鸡巴……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啊……那些废物……他们……他们只会……像个打桩机一样……乱捅……根本……根本找不到……找不到这个点……啊!对!就是那里!操!狠狠地操我那里!啊,啊啊啊——!”

我找到了。

那个G点

好深

在语无伦次地浪叫声中,我终于精准地找到了她体内那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开关”!

我不再进行那种大开大合的抽插。我将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用腰部画着圈,像一根坚硬滚烫的研磨棒,对着她体内那个神秘、极乐的“点”,开始了不知疲倦的碾压式攻击!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那里,那里没有被这样操过!!太……太刺激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啊啊啊!”

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一万倍!她的身体彻底失控了。她像一头真正的发情母兽,四肢并用地在地毯上疯狂地扭动、爬行,试图摆脱我这如同附骨之疽般的要命攻击。但她的腰却被我死死地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这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碾磨!

“骚货!想跑到哪里去!”我大笑起来,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仁慈又残暴的国王。享受着她这种濒临崩溃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贱模样,她的浪叫在我耳中就是最美妙的音乐

“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你不是喜欢当公共厕所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他妈的才叫真正的‘操’!”

“我,我错了…我…主人……我错了……我不是公共厕所……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飞机杯……啊……肉便器……求求你……饶了我……啊……让我……让我歇一下……就一下……”

她的求饶,非但没有让我停下,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扭曲、涕泪横流的脸,看着她那因为我的碾磨而不断喷涌出白色泡沫和淫水的穴口,我感觉我体内的血液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老公!别光用鸡巴!”耳机里,惠蓉这个魔鬼又一次发出了新的指令,“用你的手!去玩她的骚豆豆!让她上下一起高潮!让她彻底坏掉!”

遵命!我的皇后!

我伸出另一只手,精准地探入了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的缝隙里,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反复高潮而肿胀得如同红豆大小的硬挺阴蒂,然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别!别碰那里!别!!草泥马的林锋,别!!啊~~~啊——————!!!!!”

如果说刚才的攻击只是让她濒临崩溃。那么,这一下上下齐手、内外夹攻,就是彻底地将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快感”地狱!

冯慧兰的脑子,彻底短路了。语言中枢彻底崩坏了。

她开始用一种极其混乱、毫无逻辑的语调,尖叫着,嘶吼着,将脑海里所有和“性”有关的下流的、淫荡的词汇,全都像倒垃圾一样,倾泻而出!

“鸡巴!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在操我的骚逼!啊!还有手!主人的手在玩我的小豆豆!好爽!要死了!两个鸡巴!我被两个鸡巴一起操了!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啊啊啊!”

“我的逼!骚逼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和手指给玩烂了!水!流了好多的水!啊,啊!精液,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一起内射了!全都是你们的精液!要满出来了!啊啊啊!”

“黑鬼!那三个黑鬼!他们也这么操过我!用他们的黑鸡巴!又粗又长的黑鸡巴!一个操我的逼!一个操我的屁眼!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操我的嘴!啊!主人!三个黑鬼才顶得上你一个!!我还要!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嘴!用你的尿!灌满我的喉咙!啊啊啊!”

“我是婊子!贱货!我是给男人当马桶用的母狗!汪!汪汪!主人!操我!狠狠地操我这条骚母狗!用狗链子!拴我的脖子!射里面!把我操怀孕!我要给你生一窝小狗!啊啊啊啊——!”

她的疯言疯语,她最原始、最下流的浪叫声,通过我身上的麦克风,清晰地传到了家里的惠蓉和可儿的耳朵里。
我能听到,她们两个也已经彻底疯了。

耳机里,传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喘息,而是两哥人一边用玩具疯狂地自慰,一边发出的同样淫荡、失控的尖叫!

我们四个人,这一刻仿佛通过这套小小的设备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我们共同构建了一个只属于我们四个人的,淫乱到极点的欲望循环!

而我,就是这个循环的核心,是这个祭坛上唯一的神像!

“啊!啊!啊!要……要来了……又要来了……不行了……身体……身体要化掉了……脑子……脑子空了…………主人的大鸡巴……在进进出出……在操……在狠狠地操……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次比一次高亢、一次比一次悠长,终于仿佛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绝顶尖叫,冯慧兰的身体像一张骤然绷断的弓弦,猛地在我身下剧烈弹射!

我那根还插在她体内的巨物,被一股仿佛火山爆发般的强劲激流,给狠狠地包裹、
冲刷!
平坦结实的小腹,像波浪一样剧烈地起伏、翻滚!张开的小嘴里也不断溢出晶亮的、白色的泡沫!

这头母兽,我的母兽,又一次被我操到喷潮

这副彻底崩坏的破碎美感,这淫靡到极点的模样中,也彻底征服了我。

我也再也无法忍耐。

我感到自己的理智好像也随着射精而悄然离去...

足够了吗?林锋?

满足了吗?林锋?

不够

不满足

还想继续体会这至高的极乐

还想继续蹂躏这个癫狂的女人

不够

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根本不够!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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