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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四)淫乱闺蜜的血泪回忆

海棠书屋 2025-07-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必须承认,有时候我还是远远低估了我老婆惠蓉那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行动力。我本以为,在经历了那个疯狂的、从卧室到楼梯间的周末之后,我们至少能享受一小段只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平静的磨合期。我错了。第二周周六
必须承认,有时候我还是远远低估了我老婆惠蓉那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行动力。

我本以为,在经历了那个疯狂的、从卧室到楼梯间的周末之后,我们至少能享受一小段只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平静的磨合期。

我错了。

第二周周六一大早,我就被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给吵醒了。我睡眼惺忪地走出去,看到惠蓉正围着一条可爱的围裙,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一边处理着一只巨大的龙虾,一边还哼着歌。

“老婆,今天什么日子啊?搞这么隆重?”我从背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那馨香的颈窝里。

“今天啊,是我们的第一次‘家庭聚会’呀。”她转过头,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笑得像只偷到了鸡的狐狸,“我把可儿和王丹都请来家里吃午饭了。你不是一直对她们俩的过去很好奇吗?今天就让她们俩亲口说给你听。”

我吓得立马就把手松开了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你……你来真的啊?”我有些结巴地问。

“那当然。”她理所当然地说道,“不过你放心,今天就真的只是吃饭。”

真的只是吃饭,她越是这么强调,我心里就越是没底。

上次她也是这么说的

中午十二点,门铃准时响起。来的人是可儿和王丹。

可儿今天穿得相对保守了一些。一件淡黄色的宽松针织衫,配上一条白色的长裙。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无法完全掩盖住她那具被上帝偏爱到了极点的火爆身材。她看到我,还是会习惯性地脸红,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林锋哥”,然后就乖巧地站到了惠蓉的身后。

我的目光则更多地停留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王丹。

这个女人,从我和惠蓉结婚开始,就以“妻子最好的单身闺蜜”的身份,存在于我的生命里。在过去那漫长的近十年里,她来我们家吃过无数次饭,我们一起看过无数场电影,她甚至还在我工作最忙的时候,帮我去接过很多次惠蓉。

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那个说话做事干净利落,性格有些像男孩子的,可靠的“丹姐”。

可现在我知道了。

在那副干练而健康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是一个和我妻子一样,甚至比我妻子资历更老的“公共汽车”。我感觉一切都变了。

作为一个标准的IT男,过去我对王丹的背景从未调查过,也没什么兴趣,直到最近我才从惠蓉那里知道,过去十年,王丹早就发达了,惠蓉的网店也受她照顾了很多。

我本来应该感激她,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只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隐隐作痛的恼怒。

而王丹却仿佛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或者说,她那强悍的神经早已让她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

她今天穿得非常清爽。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一条灰色的贴身运动裤,将她那身因为常年健身而锻炼得充满了力量感和线条感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和惠蓉、可儿,是三种截然不同的类型。惠蓉是丰满肉感的成熟尤物,可儿是童颜巨乳的清纯妖精,而王丹,则像一头充满了野性力量的矫健雌豹。她的胸部和臀部都相对较小,远没有她那两个姐妹来得那么波澜壮阔。但她身上每一寸结实的肌肉线条,却散发着一种同样致命的、充满了健康与汗水味道的性感。

她看到我,没有像可儿那样害羞,而是径直地走到了我面前,朝我伸出了手,脸上挂着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爽朗又带着点痞气的笑容。

“林锋,好久不见。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林锋哥了,对吧?”

我愣了一下,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她的手掌干燥、温暖,充满了力量,甚至,比我这个男人还要有力。

“王丹……欢迎。”我干巴巴地说。

“行了,别这么见外了。”她松开手,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忽然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压低了嗓门说道:“惠蓉已经哭着给我打电话,把你们俩的事都跟我说了。兄弟,对不住了啊,过去那些年,让你当了那么久的‘表姐夫’。我今天在这里正式地跟你赔个不是。”

她嘴上说着“赔不是”,可那语气里,哪有半分歉意?我的恼怒愈发升温了。

“话说回来,”她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我早就跟惠蓉说过,就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体质,一般的男人根本降不住她。也就只有你这种外面看着老实巴交,床上却藏着一根‘神兵利器’的男人,才能把她给喂饱了。说真的我到现在都很好奇,你那根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尺寸?”

我被她这番直白又下流的堪称“黄段子”的道歉,给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

四个人,围坐在我家的餐桌旁。我坐在主位,左手边是我的妻子惠蓉,右手边是“妹妹”可儿,而我的正对面,则坐着气场强大的“闺蜜”王丹。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即将接受三堂会审的犯人。

“来来来,都别客气,多吃点。”作为最热情的主人,惠蓉不断地给每个人夹菜。

“哇,惠蓉姐,你做的这个龙虾也太好吃了吧!”可儿一边吃一边赞叹道。

而王丹则慢悠悠地剥着一只虾,将那鲜嫩的虾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品味着。然后,她抬起头,目光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来回地打了个转,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笑了。

“真是有意思啊。”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开口道,“这些年,我们出去玩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我们姐妹三四个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围着操?那场面,啧啧,跟武则天选面首似的。”

“可现在居然反过来了。”她的眼神变得充满了侵略性,“我们三个身经百战的骚货要围着你一个男人转了。林锋哥,你这艳福可真是不浅啊。

我的脸瞬间就烫了起来,只能端起酒杯尴尬地赔着笑。

惠蓉看出了我的窘迫。

她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王丹,然后主动地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同样劲爆却又是在为我解围的方向。

“行了你,少在这里欺负我老公。”惠蓉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我碗里,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王丹说道,“哎,说起来,我老公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们俩高中时候的那些光荣事迹呢。今天不正好,跟他讲讲。”

我心里微微一动

莫不是惠蓉在借着这个由头,要主动地向我坦白那段我最陌生的学生时代的淫乱史?

我不动声色地瞟了她一眼。她也正看着我,微微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安抚——让我“稍安勿躁”的意思。

“嗨!那点破事,有什么好讲的。”王丹嘴上这么说,可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兴致勃勃,“那不就是一个‘公共厕所’和一个‘公共汽车’的光辉岁月嘛。”

“公共厕所,说的就是你老婆我,”惠蓉竟然还主动地对号入座向我解释,她的声音轻描淡写,至少我听起来是这样“因为我当时在学校里玩得开,而且基本不挑食,只要是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男生来找我,基本来者不拒。”

“而我呢,”王丹接过了话头,脸上带着一丝骄傲,“就叫‘公共汽车’。因为我胆子比她大,而且会玩,吃快餐我是没兴趣的,飙车找我才有意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往嘴里扒着饭。

“我跟你们说,那会儿,惠蓉可比现在清纯多了。”王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彻底收不住了,“高一那会儿还不敢玩屁眼呢。每次那些男的想捅她后面,她都哭着喊着不让。哪像我,高一的时候,就已经前后两门畅通无阻了。”

“你还说!”惠蓉有些害羞地捶了她一下,“还不是被你这个骚货给带坏的!”

“我们俩进了大学,那就更是变本加厉了。”王丹完全无视了惠蓉的“抗议”,继续兴致勃勃地爆着料,“虽然我们俩不在一个大学,但基本上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凑到一起,去参加各种各样的群交派对。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认识了可儿。”

“对呀对呀,”一直安静吃饭的可儿也终于插了句嘴,“我当时是被我那个没用的前男友带去一个派对上,结果他自己不行,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儿。还是惠蓉姐和王丹姐,看我可怜,过来手把手地教我,怎么才能和一群男人都操得爽。”

“你还别说,”王丹看着我,眼神变得愈发暧昧,“大学那会儿,确实玩的可比高中时候花样多多了。什么捆绑啊,滴蜡啊,角色扮演啊……有一次,我们为了追求刺激甚至还去卖……”

“咳!”

一直没有说话的惠蓉,忽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王丹的话。

“王丹!”她的语气,带上了不易察觉的警告的味,“有些陈年烂谷子的破事就不用什么都说了!吃饭!吃饭!”

王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她吐了吐舌头,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真的埋头开始吃饭了。

可她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却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她们还试过什么?

是我想象的那个吗?为了追求刺激,她们还去客串过……卖?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我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那顿午饭的气氛,在惠蓉打断了王丹的话之后,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微妙寂静。

可儿那双清澈又充满好奇的眼睛,在我们三个人脸上来回转动。她显然是被吊足了胃口。她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像个追着听故事的小学生,用一种天真又期待的语气,对惠蓉和王丹撒娇道:

“不对不对,”可儿鼓着腮帮子,像表演着一个追着大人要糖吃的小孩,不依不饶地晃着惠蓉的胳膊,“惠蓉姐,丹丹姐,你们一直就没说清楚。你们俩的外号,一个是‘公共汽车’,一个是‘公共厕所’啊?听起来好像都差不多,都是怎么来的呀?快跟我讲讲嘛,我好奇死了!”

惠蓉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复杂表情。她没有看可儿,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对面正在刨饭的王丹。

她的眼神,像是在“求助”,更像是在下达一个早就演练过无数次的“指令”。

“丹丹,”惠蓉的声音依旧温柔,“还是你来说吧。你记性比我好,口才也棒,那些事……你记得比我清楚。”

那个从进门开始显得眉飞色舞的王丹,在听到惠蓉这句话时,身体突然有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僵硬。

她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然后,她抬起头,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甚至有些刺眼的笑容。

“哎哟,我的小可儿啊,你还真是戏演全套,打破砂锅问到底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高亢而又明快,像一个准备在派对上分享自己最得意的“邮票”的拉拉队长,“真是会抓重点。行啊,既然你这么想听,那姐姐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好好地给你上一堂两位姐姐光辉灿烂的‘历史课’!”

她笑得很大声,笑声像摔在冰冷瓷砖上的玻璃,很清脆。

从惠蓉的角度才能看到,王丹放在桌子下面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地攥成了一个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其实啊,也没什么复杂的。”王丹端起酒杯,将杯中那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仿佛那不是酒,而是能给她提供勇气的某种滚烫燃料,“你刚才不是问,我们俩谁是‘公共汽车’,谁是‘公共厕所’吗?”

“这个,就要从我们俩都还是学校啦啦队那时候说起了。啧啧,那时候,我跟你惠蓉姐姐,那可真是学校里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啊。明面上,我们俩是给篮球队加油的阳光美少女;可这暗地里嘛……”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发出了“咯咯”的、一连串夸张的笑声,“……就是全校男生都可以随便上的最出名的那两只‘校鸡’!”

“校鸡”这两个字,从她那涂着精致口红的嘴里如此轻飘飘地吐了出来,让我这个听众都感到了一阵心悸。而她却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笑话。

“那时候我们俩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一年四季都穿着那种短得刚刚能盖住屁股的百褶裙。而裙子里面嘛……”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目光不经意地从我的脸上一扫而过,随即又落回到了可儿那张充满了好奇的脸上。

“……里面,当然是什么都不穿啦!真空的。哦,不对,有时候,为了追求那种‘被撕开’的刺激,也会穿一条那种最细的,跟根绳子没什么区别的丁字裤。”

“你知道吗,可儿,那种裙子短到什么程度?就是我们俩,只要稍微弯个腰,或者上楼梯的时候,后面的人就能把我们那两片肥嘟嘟的嫩肉给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有时候连站着不动,只要风稍微大一点,就能让别人免费欣赏到,那两片因为整天被操而颜色发黑的骚穴,在风中瑟瑟发抖的美景。”

王丹的描述是那么的直白,那么的下流。但她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兴高采烈。

这种反差,让我的胃里产生了一阵生理性的轻微痉挛。

“当然啦,光看怎么能过瘾呢?我们那时候就是两头发情的母狗。特别是你惠蓉姐,我记得那次,应该是高二上吧,课间操做完了,她下面突然就湿得不行,痒得难受。怎么办呢?简单啊。”她摊了摊手,说得云淡风轻。

“随便从走廊上拉一个看着顺眼、鸡巴够大的男生,两个人钻进女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就把裙子一掀,屁股一撅。前后两张嘴,随便他想操哪个操哪个。十分钟解决战斗。等上课铃响的时候,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教室里。只不过内裤里多了一滩还带着那个男生体温的、粘稠的精液罢了。”

“你应该明白你惠蓉姐姐那个外号,是怎么来的了吧?”她看着早已目瞪口呆的可儿,笑得前仰后合。

“她呀,就是我们学校的‘公共厕所’。谁憋不住了,想射了,都可以随时随地去找她。她那张小嘴,永远都是湿漉漉地张开着,欢迎任何人进去,尽情地排泄,保证‘通畅’,随插随用,而且……全免费。”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我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的惠蓉。她的脸一片惨白,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没有看王丹,也没有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白米饭,仿佛想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去。

但她始终没有阻止王丹说下去

而王丹的“表演”还在继续。她仿佛,彻底沉浸在了那段荒唐的岁月中,无法自拔。

“至于我嘛,当然就是那辆谁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啦。”她指了指自己,脸上是一种近乎于“炫耀”的病态亢奋,“‘公共厕所’,是解决‘生理需求’的,而我这辆‘公共汽车’呢,则是提供‘娱乐服务’的。想找刺激?玩点不一样的?来找我,准没错。”

“我记得,我最疯的一次,是高二上那学期,我们学校的篮球队拿了全市高中联赛的冠军。那天晚上整个学校都疯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庆祝,而我呢,作为篮球队啦啦队的队长,那不得玩票大的?我就把自己,当成了那帮荷尔蒙过剩的的体育生们‘犒劳’自己的最好的‘奖品’。”

“就在那个又脏又乱的、充满了汗臭味的男子更衣室里。我策划,我联络,拖上你惠蓉姐,被他们像两件战利品一样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我们俩挑战他们一整支篮球队外加两个教练的淫乱大会,就那么开始了。”

“那场景……啧啧,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激得不行。你都想象不到,十来根尺寸、形状、颜色各不相同,但都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同时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是一种什么感觉。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指挥着它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入你身体里所有能插的洞。”

“前面这张嘴刚被一个人的精液灌满,后面那张嘴立刻就要被另一个人的鸡巴给无缝衔接上。我们俩就是两条最下贱的肉便器,里里外外就没干过。后来还有人开玩笑说,自此以后,我们俩的骚屄和菊花里就从来没少过精液,哈哈哈,这话一点都没错。”

“后来,慢慢的,他们就开始叫我公共汽车了,说是什么,只要刷开我的屄,体验都说好,哈哈哈哈哈”

她越说越乱七八糟,突然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一些鲜红的酒液因为她的颤抖而洒了出来,滴落在她那干练的运动背心上,像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王丹却像是毫无察觉,只是用一种更大的、几乎是咆哮般的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哈哈哈哈……不光是学生喜欢玩我们,学校里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也他妈一个个排着队,等着上这辆‘车’,用这个‘厕所’呢!从教导主任,到体育老师,再到那个五十多岁、秃了顶的教我们化学的老头……我们俩把他们全都伺候遍了。当然啦,好处也没少拿。什么三好学生啊,奖学金啊,保送名额啊……只要我们俩把腿张得够开,把他们那根又老又软的鸡巴伺候得够舒服,就没什么是得不到的。”

“我们……”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

但她的声音,却在这一刻,突然卡住了。

她的眼眶已经微微有点红了。但仅仅一秒钟后,她就立刻又用那种更夸张的、更神经质的大笑,将那点即将决堤的情绪给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总之呢,”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像是要为这场漫长的“评书”做一个最后的总结,“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所有玩法,所有场所,我们俩基本上都玩遍了。所以啊,我的小可儿,现在你知道,两位姐姐到底是两个多么不知廉耻、多么下贱、多么烂到骨子里的……骚货了吧?”

她嘴里说着可儿,却就那么笑着看着我。

我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她好像讲得很开心

我却感觉她笑得像哭

“哎,不说这些了,还是聊点开心的话题吧!”王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突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也可以说,是换了一张面具似的

接下来的聊天,彻底地失控了。

她们三个仿佛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开始肆无忌惮地聊起了各种只有在最下流的色情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话题。

甚至还开始,当着我的面讨论起了我的……尺寸和能力。

“林锋哥这根,可比黑人留学生还要厉害。不仅粗,而且特别持久。我跟你们说,昨晚在楼梯间里,他把我按在墙上,足足操了快一个小时……”

“真的假的?一个小时?惠蓉,你可真是捡到宝了啊!你老公这体力,不去当AV男优都可惜了!”

我坐在那里,像一个淫乱版的女儿国的唐僧。

被她们那些虎狼之词冲击得头晕目眩、体无完肤。

我的尴尬,我的震惊,我的无措,到最后全都化成了一种诡异的、不受控制的……兴奋?愤怒?我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美丽,却又疯狂得如同妖魔的女人。

心想我那安宁、平静、循规蹈矩的人生,确实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未知、刺激、堕落,却又该死的!充满了迷人魅力的全新世界。

我已经一只脚踏了进去。

再也出不来了。

那顿群魔乱舞的饭局终于结束了。

可儿被惠蓉坚持留下吃晚饭,我和惠蓉则按照礼节,将王丹送到门口。

我们三个人站在玄关处等电梯,惠蓉和王丹还在用她们那个圈子里的黑话,笑着聊着天,我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我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礼貌的、主人的微笑,但我的内心早已是暗流涌动。

就是她。

就是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爽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人。

就是她,在惠蓉还是个懵懂无知的高中生时,亲手将她拉进了那个淫乱不堪的欲望深渊。

她是我家庭的毁灭者,是我婚姻的破坏者,是我这十年来,所有痛苦和耻辱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和成年人的体面在束缚着我,我真想当场就掐住她那纤细的脖子,对她大声怒喝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走在前面的王丹忽然转过头。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无踪。

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痞气的、玩世不恭的眼睛,也忽然变得无比的郑重和认真。

她没有再看惠蓉,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静到近乎于肃穆的语气,开口说道:

“林锋,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了,可以了。”

惠蓉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一言不发地望着我们。

然后,就在我和惠蓉都猝不及防的惊愕目光中,王丹做出了一个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惊天动地的举动。

她,就那么直挺挺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跪在了这冰冷的、坚硬的,铺着大理石地砖的地面上,发出了“咚”的一声沉重的闷响。

紧接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已经因为年深日久而有些泛黄的,小小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年轻女孩。一个是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清纯可人的惠蓉。另一个则是留着短发,笑得没心没肺的,同样青涩的王丹。

那是她们,逝去的,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她将那张照片恭敬地放在了她面前的地上。

然后,她低下她那颗总是高傲地扬起的头颅。对着我,对着我脚下这片属于我和惠蓉的家的地面。

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磕下了一个无比响亮,也无比沉重的头。

“砰——!”

那声音,是如此巨大,如此决绝,以至于我仿佛都听到了她额骨与大理石碰撞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一滴,两滴,三滴……

鲜红、温热的血液,瞬间就从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渗了出来。顺着她的鼻梁缓缓流下。滴落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滴落在那两个曾经笑得那么无忧无虑的女孩的脸上。

我惊呆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阻止她。

“王丹!你疯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惠蓉发出一声惊呼,立刻就要上前去扶她。

“别动!”王丹用一种嘶哑的声音喝止了她。

她依旧保持着那个五体投地的忏悔姿态。她没有抬头,而是用那张沾满了鲜血和灰尘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用一种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对我说道:

“林锋。我今天来,不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讲故事的,我讲那些事,也不是为了故意恶心你,只是让你知道,你的老婆,还有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现在,我是来替惠蓉,也替我自己向你赎罪的。”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毁了你妻子的罪魁祸首。你恨我,你怨我,你甚至想杀了我。这都是我应得的。今天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绝无半句怨言。”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些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事情。”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玄关里,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惠蓉她……她有病。我们都有病。一种比毒品还要可怕,还要难戒的,深入骨髓的心瘾和性瘾。那种需要不断地通过被不同的人抽插,来确认自己存在,来填补内心空虚的病。”

“其实,在惠蓉遇到你之前,我也没觉得我们的活法有什么不好,因为反正人生就已经这样了,不就是需要多操操逼而已,还能为个贞节牌坊死了不成?”

“但当惠蓉嫁给你以后,我突然觉得很后悔:原来真的还有第二条路。我更是突然觉得很恐惧:我是不是把惠蓉的未来毁掉了。”

“她为了你,是真的试过要戒掉。在你跟她求婚之后,她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年,一年!我的天,以前她要能一周不搞群交,就会变成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她拉黑了我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试着把自己变成一个你所期望的那种正常的、干净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好妻子。她把她自己的那颗早就被我们自己给糟蹋得千疮百孔的心,当成了她这辈子最后也是唯一的赌注,全部都押在了你的身上。她天真地以为你的爱可以成为她的解药。她以为只要她能永远地停靠在你这个温暖的港湾里,她就可以战胜她身体里那个饿鬼。”

“哪有可能啊!”

“你不可能靠爱和意志就能戒毒。我不行,可儿不行,惠蓉...也不行”

“她失败了。”王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我们这种人,就像是掉进了欲望的沼泽里。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那一年的压抑,非但没有治好她的病。反而让那个饿鬼更加饥渴。所以,她最终还是掉回了那个我们都无比熟悉的泥潭里。而且这一次,她比以前陷得更深,也……更痛苦。”

“你后来看到的,是她背着你,出去偷情,出去乱搞,是对你的背叛。可你看不到的,是她每天都在‘我爱林锋,我不能对不起他’和‘我好想被不同的男人操,我快要忍不住了’这两种念头之间,来回地,被撕裂,被凌迟。你看到的,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淫荡的笑脸。你看不到的,是她在高潮过后的,午夜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无声地流泪,疯狂地搓洗着自己那具下贱的,不受控制的身体。”

几天之前,可儿似乎对我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林锋,我可以给她很多生意的指点和帮助;我可以保护她不受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害;我甚至还可以陪着她参加所有她喜欢的淫乱宴会”

“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把她从泥潭里面拉出来,因为我就是泥潭里的人,我甚至自己根本不想出来。”

“所以。当她哭着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在看过了那个,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当场将她碎尸万段的视频之后,不但没有杀了她,没有把她像垃圾一样地赶出家门,反而……反而抱住了她……”

王丹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那张总是充满了自信和痞气的脸上,此刻早已泪流满面。鲜血和泪水,混在一起,她的脸真的如同地狱中的恶鬼。

她就那么用一种近乎于仰望梦想的眼神看着我。

“林锋。那一刻,对她来说,不是简单的原谅。那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奇迹。那是将她从那个她挣扎了十年都无法逃离的自我毁灭的地狱里,一把拉上来的,独一无二的救赎。”

“身处在阳光下的正常人,可能永远都无法想象,你的这个举动对于我们这种在黑暗的泥潭里内耗了无数次的幽鬼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光。”

她说完,又一次低下了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我,对着那张她们俩青春不再的照片,磕下了第二个响亮而血腥的头。

“所以林锋,你不要原谅我,但求你原谅惠蓉。”

“求求你,让我最好的朋友,我最重要的家人,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在阳光下。”

这一次,没等惠蓉动作,我就已经上前一步,将她从地,强行地拉了起来。

我看着她血肉模糊的额头。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感激和解脱的泪眼,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心里那堵由愤怒和怨恨筑起的高墙,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电梯门开了。

惠蓉哭着抱住了她。

王丹也回抱着惠蓉,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后,她挣脱了惠蓉的怀抱,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地关闭。隔绝了她那张血流披面的脸。

我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弹。

我看着,还蹲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惠蓉。看着那张被鲜血和泪水浸染的,泛黄的照片。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们这个家背后的东西,真比我想象的沉重太多了
……
送走王丹之后,我和惠蓉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心的沉重回到了家中。

门一打开,就看到可儿正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上,像只温顺的小猫。她显然也听到了我们刚才在门口的动静,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眶依旧红肿的惠蓉,很聪明地什么都没有问。

整个下午,家里的气氛都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静默之中。

惠蓉没有哭,也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她只是默默地换上围裙,钻进了厨房,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晚上要用的食材。我能听到厨房里传来水流冲洗蔬菜的声音,还有刀刃在砧板上发出的富有节奏的“笃笃”声。她仿佛是想用这种最日常的家务,来抚平自己那颗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海啸的心。

而可儿则很贴心地没有去打扰她。她趴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一些画师绘制同人图。还会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小小的专业的点评。

我的灵魂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我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反复地闪回着王丹离开前那最后的一幕。

她那张总是充满了自信和痞气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的那种混杂着悔恨、痛苦与解脱的复杂表情,她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所发出的沉重闷响。以及顺着那光洁的额头缓缓流下的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有病。我们都有病。一种比毒品还要可怕还要难戒的,深入骨髓的心瘾和性瘾。”

“她每天,都在爱你和想被不同的男人操这两种念头之间,来回地被撕裂,被凌迟。”

这些话,像一把小刀,一下又一下地穿刺着我那颗本以为已经百毒不侵的心脏。

就和可儿曾经说过一样,过去十年,我以为我们是金玉良缘,实际我真是对妻子一无所知

一个我过去从未深入思考过的可怕的问题,忽然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脑子里。

当我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时候,我那正处于人生巅峰的强大性能力都依然无法填满惠蓉的欲望,无法解决她的“心瘾”,无法阻止她一次又一次地掉落回那个淫乱的泥潭。

那么,现在的我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

就凭我那份自以为是的“爱”与“接纳”吗?

就凭我们之间那个看似美好实则脆弱不堪的“新契约”吗?

如果这一次,我仅仅只是站在她的身边,告诉她我爱她、我支持她。那最终的结果会不会只是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重复过去的痛苦挣扎,再一次无可奈何地掉落回王丹口中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不。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忽然惊觉,我只是作为一个“局外人”,一个“拯救者”,高高在上地对她说,我原谅你了,我允许你。我却从未真正地尝试去理解她,理解她那份早已和她的生命融为一体的饥渴与欲望。

我对那个她沉浸了整整十年的“世界”都还一无所知。

我突然想起惠蓉的那些记录,我甚至都还不知道“FHL女士”到底是谁,还有那些个什么王总、李总...

不行。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我看着,厨房里那个正在为我认真地洗手作羹汤的妻子背影。

又看了看身边这个在疯狂世界里乐在其中,对我抱以最纯粹的信任和依赖的“妹妹”。

一个前所未有的坚定念头,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

这一次,我不要再当一个被动的、局外的、自以为是的“拯救者”了。

我必须要更主动地深入她们,走进那个惠蓉隐藏了十年的“世界”里去,我要理解她们的欲望,她们的饥渴,

我必须要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景。

能让她们如此着迷。

也如此痛苦。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

惠蓉和可儿的性瘾,恐怕已经是她们灵魂的一部分,你不可能切掉一个人一半的灵魂,还能让她们完好无损。

她们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像世俗一样上的贤妻良母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也无意要求她们像个修女一般贞洁禁欲。

但现在有我在,我绝不会让“污泥”再沾染上她们一滴

这是我回应她们信任和爱戴的,最基本的方式

晚上,在惠蓉的坚持下,可儿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洗漱完毕之后,又一次躺在了同一张大床上。

我躺在中间,惠蓉和可儿,像两只温顺的猫,一左一右地紧紧地依偎着我。她们俩都只穿着最简单的丝质吊带睡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那柔软的、散发着热气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很柔和,将我们三个人的身影,都笼罩在一种安宁又祥和的光晕里。

这个晚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被窝里聊天。

惠蓉的头,枕着我的左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老公,你明天那个项目会,是上午十点,对吧?闹钟我帮你定好了,你别担心会睡过头。”

“知道了,”我伸出右手搂着惠蓉,而她则越过我的身体,轻轻地拍了拍可儿的脑袋,“你呢,明天不是还要去工作室,赶客户的设计稿吗?也早点睡。”

可儿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她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林锋哥,你晚上睡觉,能不能不要抢我的被子呀?”

“我才没有抢你被子!”我不满地抗议。

“他才不抢被子呢,”惠蓉立刻就站在了我这边,她像个护食的小母鸡,对可儿说道,“明明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手脚并用缠在我老公身上!我告诉你啊,我老公是我的!你只能借用一下!”

“才不是呢!林锋哥,是大家的嘛!我们说好的,要当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呀!”可儿不服气地也向我这边拱了拱,她那对巨大柔软的奶子,隔着两层布料,都压得我有些呼吸急促了

“不行!我是大的!他是我的老公!我说了算!”

“可是,我的奶子,比姐姐你大呀”

“你!!!你这小骚屄!!……”

她们俩就像两个为了抢心爱的玩具而争风吃醋的幼儿园小朋友,在我怀里用最幼稚的语言吵闹着,打趣着。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闻着她们身上那两种不同的却又同样让我安心的馨香。

感到了一阵熟悉的安宁和平静。

那个晚上,我们三个人虽然都躺在同一张床上,但我和惠蓉其实都没有睡着。

可儿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猫,蜷缩在我右边的臂弯里,呼吸均匀,睡得香甜。而我左边的惠蓉,则像一尊僵硬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我们俩都被王丹离开前那石破天惊的一跪一磕,和那番掏心掏肺的话给震得心神不宁。

那混杂着鲜血、泪水与悔恨的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而王丹说的,关于惠蓉那如同“毒瘾”一般的,性瘾与心瘾,以及她在那份爱与欲望之间,长达十年的,痛苦挣扎,更是,让我,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有了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怜惜与敬畏的,认知。

黑暗中,我能听到我们三个人不同的心跳声。可儿的平稳而安详,我的沉重而复杂。而惠蓉的,则充满了一种我能清晰感受到的压抑和不安。

我转过头,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看着惠蓉那张妖艳美丽的侧脸。

用一种连我自,都觉得出奇平静的语气,开口问道:

“老婆。”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王丹今天这一出,是跟你和可儿通了气的吧?”

惠蓉似乎没料到我居然问这个问题,楞了半响,才低声说道:“只跟我和可儿说自己想跟你好好聊聊,让我们组个局带带气氛,她原来这么耿耿于怀,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其实...从来...没怪过她...都怪我自己...”

她的声音又开始有了哭腔

我沉默地拍拍她的背,温柔地抱着她,知道她的情绪慢慢稳定,我才缓缓叹了一口气

“那...”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很饥渴?”

“你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很想、很想出去跟很多男人乱交?”

惠蓉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张在黑暗中依旧美艳的脸庞瞬间变得如同纸一样煞白。她抓着我的手,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颤抖的、惊慌失措的低语,拼命地否认着。

“没有!老公!我没有!真的没有!”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显得支离破碎,“我现在,有你了!还有可儿!我……我很满足!我真的,很满足!我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

她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语无伦次地向我表着忠心。

我没有说话。

黑暗中,我只是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我的脑海里,回响起的是王丹今天对我说的那些话。

她说,惠蓉有病。一种比毒瘾还难戒的病。

我忽然就想通了。

你不可能单单只靠意志力,就让一个吸毒者戒除毒瘾。那你又怎么可能指望,惠蓉她只靠着对我的爱和承诺,就彻底根除她那早已深入骨髓的性瘾和心瘾呢?

那不现实。

那也不公平。

和很多程序员不同,业余的时候我喜欢读古文,我记得孔子曾说过,让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去作战,等于抛弃他们

因为结果显而易见

让惠蓉独自去进行一场注定失败的斗争,却不帮助她,等于也是我抛弃了她。

“惠蓉,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需要知道”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力量,“看着我,说实话,我们约定过。”

我的平静似乎比任何的质问和愤怒都更让她难以承受。

她那激烈地否认的声音渐渐地停了下来。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一样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到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她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剧烈心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终于听到了,她那如同梦呓一般的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羞耻的回答。

“……是。”

只有一个字。

却仿佛抽干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是……”她的声音,像被撕裂的丝绸,充满了痛苦的沙哑,“虽然……虽然老公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厉害最能让我满足的男人了……我每天被你的大鸡巴操得那么爽……我真的,真的以为我已经好了……”

“可是……可是,有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虽然我绝不会再做了!可是我还是会想。”她的眼泪终于决堤了,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偶尔闭上眼睛,我脑子里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冒出那些,被很多很多根不同的鸡巴一起塞满的画面……那种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蹂躏的感觉……就像一个魔鬼……它一直都在我心里……我……我控制不住它……”

“但是我发誓!老公!我发誓!”她猛地抓紧了我的手,指甲都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宁可死,也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你了!我发誓!”

这我信,如果她真的到了忍不住那一天,我还真怕她会出此下策

但我不要这样

我听着她的忏悔,听着她的誓言。

我反手握住了她那冰冷的、颤抖的手。

我将她,向我怀里,又拉了拉。让她那张,冰冷的,沾满了泪水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

然后,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道:

“老婆。”

“你的欲望,你的瘾头,我知道,它不可能因为你爱我,或者因为你发了誓,就在一天之内突然消失不见。”

“那不科学。”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可以容许你。”

“我容许你,在有限度的范围内继续去满足你那份对群交的渴望。”

“只要”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只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提前告诉我。只要你见的每一个人,都先征得我的同意。只要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和允许之下。那么,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去解瘾。”

“不管到了哪一天,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问题总有办法一起面对。”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王丹说的那个毒瘾的比喻。

对待毒瘾,最有效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粗暴的压抑和禁止。而是科学有控制的疏导和替代。

哪怕戒毒所也得一步一步来减少剂量。

当然,这些话我不想对妻子说。

那太侮辱人了。

在可儿加入我们这个奇怪的家庭以后,我慢慢也开始接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有些形式的抽插,确实就像喝酒吃饭打牌,或者......服药,还真是无关感情

但我心里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好这样的准备,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在这之前,能慢慢理解、分析我妻子的蓬勃欲望,找出解决办法

毕竟,真到那一天,我搞不好还需要亲自下场一起上?成为群交的一份子?全场最靓的大只佬?

我是个有点内耗的人,一开始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

反正我肯定不准备把老婆丢进鸡巴堆,然后自己当个乌龟牌摄像头。

至少现在的我100%过不了这个坎儿。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虽然今天我真的很生气,还好没真对王丹做什么,可儿想法太单纯,有些问题,以后还真得去找王丹唠唠嗑

好在那一天绝不会是明天,也不会是下个星期、下个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准备。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这些无聊的思绪。

惠蓉在听完我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彻底地呆住了。

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那双还挂着泪珠的,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刚才说了什么。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

她忽然扑了上来。

没有说话。

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只是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住了我。

还在微微颤抖的冰冷嘴唇,疯狂地,笨拙地,亲吻着我

脸颊、脖子、还有胸膛。

没有任何技巧。

没有任何情欲。

像一个在无边黑暗的寒冷大海里,漂流了太久太久,久到已经彻底绝望的幸存者。

终于看到了一艘愿意接纳她的方舟。

只是用行动来向我表达着,她那已经满溢出来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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