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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12) 作者:嗒嗒

海棠书屋 2025-04-12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12)作者:嗒嗒2025年4月10日发表于pixiv=======================第十二章 勾引青梅竹马的纯情前男友让他狠狠中出,让他惊叹白月光如此淫荡 夏红袖慵懒地倚在卧室的小
【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12)

作者:嗒嗒
2025年4月10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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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勾引青梅竹马的纯情前男友让他狠狠中出,让他惊叹白月光如此淫荡

夏红袖慵懒地倚在卧室的小书桌旁,指尖翻动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封面边缘已被岁月磨得有些毛糙。她刚从学校回来,清明节放假三天,依照着夏红袖往年习惯回了她的老家,这栋住了十多年的单位宿舍楼。外墙灰扑扑的,砖缝里钻出几抹青苔,被风雨啃得坑坑洼洼,像一具被时间抛弃的老骨头。可推开门,屋内的景象却反差得诡异:米黄色的窗帘被风撩得轻晃,拂过窗台上那个磕出泛黄痕迹的搪瓷杯,像是无声诉说着旧时光。一切收拾得精致而温馨,与窗外的荒凉格格不入。

日记翻到高考后就断了,那是原本的夏红袖留下的最后痕迹。如今,页面上续写的字迹虽带着这具身体的本能,依旧工整娟秀,内容却变得淫靡不堪。她拿起笔,刚写下“丁子豪”三个字,目光扫过之前记录的一串名字:王老狗、黄毛、龙哥……还有夹杂其中的“小弟”“送货男”之类不知姓名的陌生人。她嘴角微微挑起,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呢喃:“我真是骚货,给这么多陌生人操过了。”那语气里藏着几分得意,几分扭曲的快感。

合上日记,夏红袖靠着椅背,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在出租屋的场景,她把穿着逸仙旗袍的性感照片传给林青轩的时候,他盯着屏幕,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还一个劲地说“拍得真好”。她心中隐隐泛起快感,知道他还蒙在鼓里,以为那是女摄影师拍的,压根不知道照片背后是谁的手。她甚至能想象他昨晚送她去高铁站时那傻乎乎的笑容,满心欢喜地叮嘱她路上小心,全然不知自己深爱的女友早已被无数男人染指。

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叶片摩擦声衬得屋内格外安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一接起,扬声器里传来妈妈熟悉的嗓音:“红袖啊,放假在家记得按时吃饭,别为了身材饿肚子,身体要紧。”

爸爸在旁边插话:“对,今天清明,我们去扫墓了,你在家乖点,别乱跑。”夏红袖应了两声,语气自然流畅:“知道了,爸妈,你们也注意安全。”挂断电话前,她下意识说了句“爸妈”,仿佛这称呼早已刻进骨子里。重生前,她还是林青轩时,和夏红袖热恋到订婚,改口叫爸妈已是家常便饭。那时清明,他得回自己家扛香烛、扫墓碑,累得满头大汗,如今却站在夏红袖的卧室里,适应得快得让自己都有些意外。

电话刚挂断,手机屏幕一闪,自动继续播放她之前看了一半的视频。寂静中,那浪荡入骨的呻吟猛地炸开:“爸爸……用力操我……啊……”紧接着是她拔高的尖叫:“我是爸爸的小骚屄……再深点……操烂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着体液搅动的黏腻响动,像无数根针刺进空气。她眉头蹙起,指尖顿在桌沿,指腹被粗糙的木头硌得发麻。

屏幕上,视频画面抖得厉害,像丁子豪自己也操得手抖。镜头里,她穿着那身洁白的逸仙旗袍,丝绸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着脊背,半透明的薄纱下,腰肢被他掐出红痕,像烙下的淫靡印记。旗袍下摆被粗暴掀到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白腻的臀肉被撞得颤巍巍翻滚。丁子豪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臀间凶狠地进出,紫红的龟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白浊的淫液,黏稠地挂在臀缝间,又被他狠狠顶回去,操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像被狂风卷起的浪。

她盯着屏幕,想起昨天林青轩收到照片时的单纯兴奋,心底不由撩起一阵恶意的快感。

视频里,丁子豪抓着她臀肉的手指深陷进去,指节泛白,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饱满的奶子在旗袍下剧烈晃荡,薄纱被汗水黏在胸口,乳晕像两朵暗红的花影若隐若现。他一边操一边调整手机角度,镜头特意扫过她被操得发红的臀瓣,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臀间抽插时,龟头碾过湿滑的肉缝,带出一串晶亮的淫丝,黏腻地甩在旗袍下摆上。她被操得嗓子哑了,浪叫几乎冲破屋顶,最后丁子豪低吼一声,按着她肥美的臀部狠狠内射,温热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喷涌而出,涂满她大腿内侧和旗袍下摆,一股腥臊的气味仿佛穿透屏幕。手机上她喘息着瘫在沙发上,臀间还在微微抽搐,淫水和精液顺着臀缝淌下,像一条下流的河流。

她看着这副骚浪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底的兴奋像火苗烧得更旺,腿间一阵湿热,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

视频标题写得冠冕堂皇:“之前错怪小姐姐了,她不是盗图狗,大家别攻击她。”文案正经得像真心道歉,可配上这下流的画面,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和炫耀。丁子豪那根鸡巴操弄时的凶狠,哪里有半分悔意?

夏红袖冷哼一声,手指划开评论区,底下污秽不堪:“这臀,操一年都不过瘾!”“极品骚货,求操!”“丁学长牛逼,这屄真会夹!”她翻了两眼,眼皮懒懒耷拉,像看一群苍蝇嗡嗡叫,手指随意划回视频页面。

粉丝数蹭蹭涨了几千。那天她发了张挡脸的旗袍照,被这视频一带动,点赞转发疯涨。私信里求约的、发屌照的、问价的密密麻麻,中间还夹着卖假鞋的广告。她瞟了眼,兴致缺缺,手指漫无目的地划动,像拨弄一堆馊臭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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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辉站在机关宿舍楼那斑驳的铁门外,手里攥着一个被汗水浸得发皱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瓶冰镇汽水和一小捧鲜红荔枝。荔枝被挤得有些变形,红壳上凝着细小水珠,像泪珠般滑落。

他回家第四天了,却怎么也忘不了那天在火车上看到的照片,夏红袖朋友圈里,黄毛搂着她纤腰的画面,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刺进他胸口,疼得他夜夜失眠。

昨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直到凌晨灌下一大杯冰凉的白开水,才勉强冷静了些。今天是清明节,他估摸着夏红袖应该放假回家了,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开车过来。这栋老楼在他眼中也显得格外破败,像被遗忘的时光残骸。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清脆的“叮咚”声在空荡楼道回荡,像石子投入深潭。

门轴“吱呀”轻响,门开了,夏红袖探出半个身子。午后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镀上一层柔光。她脸上带着一抹未褪尽的潮红,眼底水光浮动,像是刚从某种迷离状态中抽离,透着一股慵懒又勾人的风情。 她穿着一件紧身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和纤细腰肢,裙摆撩到大腿根,露出一双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脚踩粉色高跟鞋,妖冶中透着清纯。

一股槐花甜香混着体香扑鼻而来,她懒懒倚着门框,眼神微眯,像只慵懒的猫,带着挑衅意味扫过他全身,随即嘴角一勾,清脆喊道:“大灰狼,来看我啊?”那声音甜腻中藏着戏弄,像钩子直钻他心底。

李志辉心头一烫,童年回忆如潮水涌来。小时候,她喊他“大灰狼”,他回她“小红帽”,两人常在田埂上疯跑。有一次她摔破了膝盖,哭得眼泪汪汪,他笨拙地哄着,把她背回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撞进他心里。

如今,她眼底那抹妖媚却让他觉得陌生,他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嘿,小红帽。”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我顺路过来看看叔叔阿姨,带了点东西。”她鼻子里轻哼一声,侧身让他进屋,转身时裙摆轻轻荡起,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像在无意间撩拨他的魂。

屋里一股木头清香混着阳光味扑面而来,墙上挂着泛黄的全家福,茶几上摆着那个老搪瓷杯,像在诉说旧时光。他把塑料袋搁桌上,坐进旧沙发,沙发“吱呀”一响,像在小声抱怨。他抬头看她,她站在窗边摆弄手机,阳光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紧身衣勾勒出的起伏引人遐思,包裹在薄薄黑丝下的长腿透出一种危险的吸引力。

她那张清纯的脸庞如今多了几分罂粟般的妖冶,和记忆里那个冷淡疏离的她截然不同。自从那年报考军校,两人闹了分手之后,她对他总是冷若冰霜,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可现在,她却主动叫起小时候的外号,这转变让他惊喜得有些发愣,又隐隐不安,像踩在薄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硬着头皮开了口:“红袖,我听说叔叔被推荐去补林业局的缺?”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粗糙的沙发布面,试图掩饰心底那翻涌的酸涩,“听着挺清闲,不过往上走估计不容易,叔叔有啥打算吗?”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眼皮懒懒耷拉,手指在手机上划动,语气漫不经心:“我爸那事儿我不太清楚,他主意正,随他去吧。”她忽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凑近他时胸脯轻轻蹭过他的手臂,声音软腻中透着笑意:“哎,大灰狼,部队里能洗澡吗?有啥好玩的没?”

李志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这一问松了几分。“洗澡的地方当然有,就是条件差点,水压不稳,洗到一半热水没了,冷水哗一下浇下来,跟掉进冰窟窿似的。”他挠了挠后脑勺,语气自然了不少,像抓住了个能聊下去的线头,暂时压下心底那根刺痛的针,“电视也有,不过山区信号差,屏幕卡得跟慢动作似的,看个新闻都能急死人。”

夏红袖听完,鼻子里轻哼一声,低头继续摆弄手机,长睫毛垂下,遮住眼底那抹微光。李志辉坐在沙发上,表面闲聊,眼角却总忍不住被她牵引。她站在窗边,紧身上衣裹着饱满的胸脯,黑丝长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她手指熟练划开屏幕,锁屏刚一消失,一个视频画面闪过。尽管只是一瞬,他眼神锐利,清楚捕捉到那件白色旗袍,那就是前几天朋友圈里让他彻夜难眠的那件。画面模糊却震撼,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旗袍撩到腰间,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臀缝间猛烈进出,紫红龟头每次抽出带出一串黏稠淫液,又狠狠顶回,撞得她臀肉颤如水波,淫水混着精液淌下大腿,背景灯光摇曳,像在无声嘲笑。

那一刻,李志辉的心像是被攥紧,尖锐的刺痛从胸口炸开,堵得他喘不过气。他脸上强撑着笑,手却攥紧裤子,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视频他没看全,可这惊鸿一瞥,和朋友圈里黄毛搂她的照片叠在一起,像两把毒刀捅进胸膛,搅得他五脏翻腾。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挤出僵硬的笑,声音微颤:“红袖,这次回来……有啥安排没?我放几天假,要不咱俩出去吃顿饭?”他小心地看着她,眼神里藏着期待和一丝卑微的害怕。

夏红袖抬头瞥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几秒,眼底闪过复杂的光,像在掂量什么。随即按灭屏幕转过身,懒懒一笑,声音软腻撩人:“行啊,反正闲着。你等我,我换件衣服。”她转身朝卧室走去,紧身上衣勾勒腰臀曲线,黑丝腿随着步伐轻晃,裙摆撩起一角,像故意勾他魂。房门“吱呀”关上,隔开视线,也隔开两个世界。

李志辉僵坐在沙发上,手抖着攥裤子,指节白得吓人,几乎要捏穿布料。他低头盯着茶几上的搪瓷杯,杯沿磕痕在光线下刺眼,像一道道嘲笑他的伤疤。屋子安静下来,只剩窗外槐树叶的“沙沙”声,像低语缠绕。

他脑子乱成浆糊,一会儿是她刚才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会儿是视频里淫靡的画面,一会儿是记忆里纯净的小红帽。酸涩像醋坛子打翻,浸透他心,而眼底深处,不甘和愤怒的火苗悄然烧了起来。

夏红袖从卧室出来,换上一件粉色紧身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裹住她火辣的身段,胸前深V勾勒出丰满的沟壑,裙摆短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修长的腿,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细跟敲在地上“哒哒”作响。她长发松散披在肩头,几缕碎发贴着脸颊,勾出慵懒性感的气息。

她瞥了眼愣在沙发上的李志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弄的笑,纤指撩起裙摆一角,露出白嫩大腿内侧,声音软糯带笑:“走吧,大灰狼,傻愣着干嘛?”李志辉被她声音拉回神,抬头一看,心像被撞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他慌乱起身,差点绊到桌角,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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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越刮越猛,老槐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哗作响,像无数细碎的低语缠绕在耳边。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乌云厚重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

夏红袖跟李志辉并肩走在老街上,街道两旁的平房低矮破旧,墙皮剥落得露出斑驳的水泥,缝隙里钻出几抹青苔,像被时间啃噬的伤疤。空气里混杂着油烟、尘土和潮湿的霉味,熟悉又陌生,勾起她身体里那些模糊的童年碎片。她低头走着,粉色紧身连衣裙被风吹得贴在大腿上,裙摆轻轻晃动,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在敲打着某种隐秘的节奏。

李志辉走在她身旁,低头偷瞄她一眼,眼神晃了晃,随即慌乱移开,耳根却微微泛红,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新兵。

夏红袖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嘴角暗暗一扬,心里泛起一丝戏弄的快感。她故意放慢脚步,鞋跟踩在一块凸起的石板上,身子微微一晃,裙摆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她轻哼一声,声音软腻中透着笑意:“大灰狼,这路可真够烂的,摔了我你得背我。”李志辉喉结一滚,忙摆手:“没……没事,我扶着你。”他声音有点结巴,手却没敢真的伸过来。

两人拐进小吃街,喧闹的人声和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烤肉串的焦香、臭豆腐的刺鼻味、煎饼果子的油腻香混在一起,热气蒸腾,油烟呛得人眼角发酸。街边摊位挤得水泄不通,人群推搡着,像潮水般涌动,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铁铲翻炒的“哗啦”声,热闹得让人头晕。

夏红袖拉着李志辉挤到糖炒栗子摊前,摊位角落被人群挤出一块天然屏障,大婶挥着铁铲,栗子在锅里翻滚,甜香扑鼻。她松开他的手,从大婶手里接过一小袋热气腾腾的栗子,指尖被烫得一缩,剥开一个塞进嘴里,又“嘶”了一声,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道:“烫死我了!不过真甜!”她又剥了一个,递到他嘴边,栗子的甜香混着她指尖的温度扑鼻而来。

李志辉下意识张嘴接住,嚼着栗子,眼神却忍不住落在她身上。粉色连衣裙被汗水浸得贴在胸前,勾勒出丰满的弧度,她剥栗子的动作慢条斯理,指尖轻捻,像在无意撩拨。

他喉结滚动,硬着头皮打破沉默:“这条街……还是老样子,小时候咱俩总在这儿疯跑。你还记得街角那家卖糖人的铺子吗?那个老大爷……”话没说完,夏红袖“噗嗤”笑出声,脑海里闪过这具身体的记忆,那个手抖的老头,总把糖人做得缺胳膊少腿,像妖怪似的。

她抬眼看向街角,点头应道:“当然记得!那老爷爷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每次都逗得我们笑翻。”声音里透着笑意,手指却不老实地重新挽上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故意挤压在他臂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温热的触感清晰传递过去。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近距离盯着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大灰狼,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嫌我太重,压着你了?”李志辉呼吸一乱,眼神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胸前,粉色连衣裙被挤出暧昧的褶皱,饱满的弧度晃得他心跳加速。他结巴着回应:“没……没有……不重,你别……别乱说。”夏红袖低笑一声,心里那股挑逗的兴致烧得更旺。

挤过人群,两人停在气枪打气球的摊位前。五颜六色的气球在昏黄灯光下晃荡,老板扯着嗓子吆喝:“五块钱十发,打中送玩偶!”摊位挤满了人,油烟和汗味混杂,地上散落着爆破的气球碎片,黏糊糊地粘着尘土。

夏红袖松开李志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地说:“大灰狼,你不是号称枪法百发百中吗?去试试呗!”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语气里藏着挑衅。

李志辉被她一激,接过气枪,沉声道:“行,看我的。”他端枪瞄准,气球“砰砰”接连爆开,节奏稳得像个老手。夏红袖站在旁边,手扶着摊位边缘,歪头看他射击。粉色连衣裙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人群推搡中,她余光瞥见身后多了个瘦高的男人,穿着皱巴巴的灰色T恤,低头站在她身后,几乎贴着她。夏红袖不动声色,感受到那男人下身鼓起一团,硬邦邦地顶在她臀沟上,隔着薄裙勾勒出暧昧的轮廓。热乎乎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她心跳微微一快,非但没躲,反而借着调整站姿微微撅起臀部,迎上去几分。

那根东西更深地陷进夏红袖柔软的臀缝,激起她腿间一阵湿热。夏红袖看了看认真射击的李志辉,嘴角暗暗上扬,眼底的兴奋像火苗跳跃,她假装被人群挤得站不稳,手指悄悄滑下,隔着他的裤子轻握那硬物,熟练地套弄了两下,指尖感受到那东西在她掌心跳了跳。

老板的大声催促打破节奏:“小伙子,别愣着啊,继续射!”李志辉皱眉,总觉得身后不对劲,耳边多了阵让人烦躁的“吧唧”声,像有人在咂嘴。他飞快打完最后一发,转身时,夏红袖已低头整理裙摆,手指若无其事地抚平褶皱。那男人却弓着腰,匆匆挤进人群走了,背影狼狈不堪,像是怕被发现。

人群的喧闹掩盖了一切,李志辉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嘴唇亮晶晶的,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刚涂了层唇膏。他心头猛跳,皱眉盯着她,隐约闻到一股甜腻中混着点腥味的气息,像是栗子香里掺了什么怪东西。他喉咙一紧,手指攥紧气枪,低声问:“红袖,你刚才……干嘛去了?”语气里藏着一丝试探。

夏红袖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嘴角一弯,笑得若无其事:“干嘛?看你耍枪呗,大灰狼,你真厉害,十发全中!”她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指尖停留片刻,嘴唇凑近几分,那水润的光泽晃得他眼晕。

她声音轻快:“走吧,去巷子里看看,说不定有啥好玩的。”转身朝不远处幽深的巷子走去,粉色裙摆在人群中摇曳,像朵清新的花,偏又透着危险的诱惑。

李志辉站在原地,脑子乱成一团。那股腥甜的气味还在鼻尖萦绕,他深吸口气,试图压下翻涌的疑虑,却怎么也压不住,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巷子口的光线骤然转暗,远处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低语般的声音仿佛从幽深处传来。夏红袖走在前面,粉色紧身连衣裙被风掀得紧贴在腿上,裙摆在昏暗中摇曳,像一团模糊的影子轻轻晃动。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里攥着那把气枪打气球赢来的小玩偶,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掌心渗出的汗让布料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挥之不去,像根细刺扎进心口,隐隐作痛。他低头瞥了眼她的背影,高跟鞋哒哒踩在坑洼的石板上,步子不紧不慢,似乎故意拖着节奏,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走了几步,夏红袖忽然停下,转身靠在粗糙的墙边。她双手自然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缓缓贴上来,胸前的饱满隔着薄薄的连衣裙紧紧挤在他胸膛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像一团火,烫得他心跳瞬间失控。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近在咫尺,嘴唇微张,吐出的气息带着栗子的甜香,轻柔地拂过他的下巴,“大灰狼,你是不是想亲我啊?”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棉花糖,指尖在他后颈轻轻划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他头皮微微发紧。

李志辉脑子嗡的一声,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上,那微光仿佛无声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喉咙干得挤不出话,手不自觉搭上她的腰,指尖隔着裙子摸到她紧致的皮肤,像是碰了块滚烫的烙铁,烫得他指腹一颤。他声音沙哑,低低挤出一句,“你别闹了,小红帽。”这话说得软绵绵的,像半推半就,带着点藏不住的慌乱。

夏红袖低笑出声,笑声轻得像羽毛扫过,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棉花糖融化在他嘴上。她的舌尖试探着舔过他的下唇,轻柔却带着挑逗,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理智瞬间崩塌。

呼吸粗重起来,他搂紧她的腰,手掌在她背上急切游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和她纠缠吮吸,细微的水渍声在巷子里回荡,暧昧得让人脸热。夏红袖轻哼一声,胸脯更用力挤压他,像要融进他的身体,柔软的曲线在他胸前摩擦,撩得他下腹一紧。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咔哒咔哒,不紧不慢,刺耳地打破了寂静。李志辉猛地睁眼,理智像被冷水泼醒,偏头望过去。一个矮胖的中年大叔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拎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灰色背心裹着啤酒肚,油腻腻的汗渍渗在布料上,散发出股酸臭味。

中年大叔眯着眼打量两人,目光黏糊糊地落在夏红袖胸口,深V领口被挤得露出饱满的乳沟,那对丰盈在昏光下微微晃动,大叔嘴角咧开,笑得满口黄牙在灯光下泛着暗光,猥琐得像只偷腥的老猫,“哟,小年轻挺会找地方啊?要不要去我那儿休息?五十块一小时,一百包夜,便宜又干净!”他朝巷子深处努努嘴,那边挂着个锈迹斑斑的“平安旅馆”招牌,灯泡一闪一闪,像是暗夜里眨巴的鬼眼。

夏红袖松开李志辉的脖子,身子还贴着他,柔软的胸脯在他胸前蹭了蹭才缓缓分开。她侧头瞥了大叔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看好戏的挑衅,舌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她凑近李志辉耳边,吐出的气息温热中带着栗子的甜香,拂过他的耳廓,低声说,“大灰狼,他好像在邀请咱们,要不要试试?”手指轻点他的胸口,像点燃了一簇小火苗,烫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李志辉胸口一炸,屈辱和怒火像潮水冲上头顶。她的唾液还残留在唇上,甜香混着刚才那股腥味,下腹紧绷得发疼。可她轻佻的话和大叔那黏糊糊的眼神,像一盆冰水泼下来,浇灭了他的欲念,只余下冰冷的屈辱和怒火。

他看着她那仿佛乐在其中的表情,心头像被针扎一样疼,猛地推开她,瞪了大叔一眼,眼神冷得像刀子,转头看向夏红袖,她脸上还挂着戏谑的笑,眼底的火苗跳得更旺。他喉咙发干,胸口起伏,强压下质问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别闹了!咱们去吃饭!”

他顿了顿,脑子飞快转了转,补充一句,“Q市山上有家农家乐,走地鸡很香,走,去那儿!”他不看她的反应,也不理大叔猥琐的眼神,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快步走出巷子。身后槐树叶声渐远,巷口的昏光刺得他心更乱。夏红袖被他拽着,高跟鞋踩得磕磕绊绊,鞋跟在石板上磕出一串脆响,她低笑一声,“哎呀,大灰狼,你急什么呀?”声音软腻,像在逗弄一只慌了神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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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裹着暴雨扑向山坡,车窗外的草木在浓雾里扭曲成模糊的剪影。李志辉握紧方向盘,老桑塔纳在湿滑的山路上缓慢行驶,车轮碾过碎石的咯吱声几乎被雨声吞没。他刚陪夏红袖在农家乐吃完走地鸡,她吃得心满意足,让他心里那点别扭暂时散了些。可没过多久,天色骤变。

雨点密集地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徒劳地刮着,视线一片模糊。浓雾如有实质,车灯艰难地割开一小片视野,再往前就是白茫茫一片。车速慢得像蜗牛爬,李志辉手心开始冒汗,低声说:“这天气太糟了,山路滑,再开下去不安全。”他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夏红袖,“农家乐老板不是说山脚有家温泉吗?雨这么大,下山太危险,我们去那儿避避雨。”

夏红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神情有些懒散。她穿着那件粉色连衣裙,几缕湿发贴在脸颊。听到李志辉的话,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行啊,听你的。”手指仍在屏幕上滑动。李志辉心里稍定,记得老板提过那家温泉店是新翻修的,虽然偏僻,但总比在雾里冒险强。

几分钟后,雨幕中隐约出现一块木牌,上面“温泉”两个红漆字迹有些模糊,旁边有个歪斜的箭头指向左侧小路。李志辉确认了一下,打方向盘拐了进去。碎石路面坑洼不平,车身颠簸得厉害,他放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开,嘀咕道:“这路况可跟老板说的不太一样。”开了大概几十米,一座孤零零的铁皮屋顶建筑幽灵般从浓雾里显现出来。屋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在雨雾中摇曳,散发着微弱而寂寥的光晕,透着一股荒凉寂寥。

李志辉把车停稳熄火,雨水哗哗地从车顶流下。他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肩膀,他朝车里喊:“红袖,到了,下车进屋躲雨,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夏红袖这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瞥了眼窗外的铁皮屋。她下车时,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她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曲线愈发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嘀咕:“这荒山野岭的,能有什么好温泉?”嘴上这么说,脚步还是跟上了李志辉。

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撑着把旧伞,快步从屋里迎了出来,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嗓门洪亮:“哎呀,两位客人,这雨下得真大!快进屋暖和暖和!是泡温泉还是先吃点热乎的?我们这儿的高山野菜可新鲜了!”李志辉摆摆手,客气地回应:“谢谢老板娘,我们刚在山上吃过饭,就想进来避避雨。”

老板娘引着他们进了屋。一股硫磺味混合着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屋里陈设简单,几张木桌,几个搪瓷杯子随意放着,墙角堆着几把旧椅子,墙上挂着一张褪色的山水画,显得有些简陋。

老板娘麻利地倒了两杯热茶:“外面冷,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这雨看着还得下一阵。”李志辉接过杯子,触手温热,他低头啜了一口,茶味粗糙,但热气驱散了些寒意。夏红袖也接过杯子,随意地放在桌上,目光懒懒地扫视着屋内。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个子不高的男人端着茶壶从里屋走出来,看着憨厚,但那双小眼睛转动时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精明和打量。他给两人续上茶水,咧嘴笑道:“刚泡的粗茶,别嫌弃,随便喝,暖和。”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对老板娘说:“二姐,再拿个干净杯子来。”然后转向李志辉,“这茶是自家山上采的,不值钱。我平时在海边开渔船,这店是和几个老乡合伙弄着玩的,喝杯茶算啥。”语气带着股爽朗劲儿。

李志辉捧着热茶,打量着四周。这铁皮屋内部空间倒不小,屋顶很高,像个仓库。外面除了他们的车,还停着一辆生锈的破旧货车。“我记得以前这地方好像就是几间矮棚子,”李志辉随口问道,“现在这屋子看着气派多了,怎么弄的?”

老板放下茶杯,点点头:“是啊,以前是违章搭的棚子,路也窄。后来把后面山坡平整了些,重新翻建的,所以屋顶才这么高。不过也就两个大浴池弄好了,其他地方还乱着,路面也没钱铺,怕拿不到执照,连店名都没敢挂。”

夏红袖一直靠在椅背上,这时抬起眼皮,看了看窗外的大雨,懒洋洋地问:“那你们现在到底开不开啊?”老板娘立刻接话,语气兴奋:“开!当然开!就是刚翻新完,知道的人少,来的都是熟客。不过我们这浴池可好了,地砖都是防滑的,水质更好,硫磺味儿足得很!”她似乎想拉夏红袖的手细说,被夏红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李志辉看着老板娘的热情和老板偶尔瞟向夏红袖的眼神,心里有些异样,便问:“现在温泉池里有人吗?”老板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现在就我们自己人,没外客。大池子干净得很,刚放的水,你们算是今天头一拨客人。”

夏红袖低头划着手机屏幕,随口问:“泡一次多少钱?”老板比出三根手指:“平时六百,现在刚开,给你们打个折,两人三百,怎么样?”李志辉皱了下眉,掏出手机:“行,这天气泡泡也好。”

他扫了桌上的付款码,支付了三百元,抬头说:“钱付了。要是吃了东西我们另外算,不能占你们便宜。”老板娘顿时笑开了花,连忙起身:“好嘞!两位这边走,我带你们去更衣室。”她领着两人朝屋子后方走去。

夏红袖慢悠悠地站起身跟上,经过李志辉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说了句:“走啊,大灰狼,磨蹭什么。”声音带着点娇嗔的意味。李志辉无奈地笑了笑,拎起装着毛巾的小包跟了上去。

来到一条岔路口,老板娘停下脚步,指着左边一扇木门对李志辉说:“小哥,男更衣室在这边,换好衣服一直往里走就是浴场。”然后转向夏红袖,笑容更热情了,“妹子,女更衣室在这边,跟我来。”

她按下墙上的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前方坑洼的水泥地。夏红袖懒懒地应了一声,跟着老板娘向右拐去。李志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这才推开了男更衣室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景象让李志辉皱起了眉。更衣室十分简陋,水泥地面坑洼不平,角落甚至汪着一小滩浑浊的积水。靠墙立着一排粗糙的木架,上面零散地放着几双旧拖鞋,散发着淡淡的霉味。没有储物柜,墙上钉了几根挂钩。他摇摇头,把随身物品放在木架上,脱下湿衣服,小心地挂在钩子上,然后拿起那条有些粗糙的白浴巾围在腰间。换好后,他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推门走向浴场。

浴场的门一打开,比外面更明亮些的灯光照了进来。整个空间异常开阔,铁皮屋顶高高耸立,中间没有柱子,显得空旷。风从屋顶的缝隙吹过,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地面铺着还算平整的青石板,看起来挺干净。入口两侧是两个小小的冷热水池,再往里就是巨大的主浴池,水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足以容纳上百人。若不是这氤氲的热气,真像个室内游泳池。

李志辉走到大浴池边,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弯腰用脚试了试水温,暖意瞬间包裹上来,很舒服。他解下浴巾随手搭在池边的石头上,正准备下水,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的赤脚跑动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夏红袖也裹着一条同样的白浴巾跑了过来,胸前的曲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几缕湿发贴在脸上,带着水珠的小腿白皙修长。

她跑到他面前,微微喘着气说:“我要跟你一起泡!女那边一个人都没有,灯光又暗,跟鬼屋似的,吓死人了!”她语气听似急促,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像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狡黠。

李志辉愣了一下,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过,随即笑了笑,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哦?是怕黑,还是怕被人劫色啊?”夏红袖瞪了他一眼,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胡说什么!那边真的很阴森,不信你自己去看!”她抓紧了胸前的浴巾边缘,更显出惊人的曲线。李志辉笑着点点头:“行吧,那就一起泡,这边是暖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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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红袖站在池边,低垂着眼帘,目光落在水面李志辉那张挂着爽朗笑容的脸上。水汽氤氲,柔和了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倒影晕染得朦胧而诱惑,清纯的脸庞在雾气中透出几分勾魂的媚意,像一朵白莲在暗夜里摇曳,美丽却藏着致命的陷阱。她纤细的手指攥住浴巾边缘,指节用力得泛白,胸前那对柔软被挤得微微隆起,弧度诱人得让人窒息。

她的脑海中,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她曾是林青轩,那个深爱夏红袖的男人,爱她爱得发狂,却渴望着她堕落成一个淫荡的骚货。他幻想她媚眼如丝,跪在陌生男人胯下,用那张清纯的小嘴吞吐粗野的欲望,用这具白皙的身体承接一场场下流的狂欢。他沉迷于这种扭曲的期待,恨不得她变成一个千人骑的荡妇,在肉欲的泥沼里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可这份幻想有个底线,她只能是他的,绝不能成为别人的妻子,心和身都要被他锁死,容不得半点背叛。李志辉,这个阳光俊朗的青梅竹马,她的初恋,却是林青轩心底的刺。每当李志辉靠近,他便如临大敌,冷脸相对,眼神里满是戒备,甚至不惜编造借口将他赶走,生怕这个男人不仅染指她的身体,还会霸占她的灵魂,毁了他精心编织的淫靡梦境。

如今,她成了夏红袖,站在这温泉池边,看着李志辉赤裸着上半身泡在温水里,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带着温暖的笑意凝视她。一股滚烫的快感从心底窜起,禁忌而炽烈,像烈焰烧遍她的全身。前世的林青轩渴盼她浪荡不堪,现在她要让这具身体在他最忌惮的男人面前彻底放纵,变成他梦寐以求的骚货模样。她要用李志辉的手,撕开那层虚伪的禁锢,把她变成一个只属于肉欲的尤物。腿间一阵湿热,内裤早已黏腻,她呼吸急促,眼底的兴奋如火苗跳跃。

夏红袖深吸一口气,脸上绽出一抹天真中透着羞涩的笑。她迈开步子,赤脚踩上池边的台阶,温热的泉水漫过脚踝,她轻哼一声,声音软媚得像羽毛撩过心弦。她弯下腰,纤手捧起一捧水,缓缓淋在手臂上,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淌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

她一步步走下水,泉水没过修长的大腿,直到腰际,水波在她身前荡开,伴随着轻柔的“哗哗”声。她朝李志辉挪去,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无辜的诱惑,水汽在她周围缭绕,模糊了她的身形,却放大了那份暧昧。

她停在李志辉身前,几乎贴着他,侧身时肩膀轻擦过他结实的臂膀。浴巾半解,露出湿润的肩头,胸前的柔软隔着薄布挤压在他皮肤上,那温热而弹性的触感透过水汽传递过去,撩得他呼吸一顿。她垂下眼帘,长睫轻颤,声音软如蜜糖:“大灰狼,这水真舒服,你帮我擦擦背好不好?”话音未落,她的手搭上他的大腿,指尖在他肌肉上慢悠悠滑动,划出暧昧的弧线,挑逗得肆意又自然。

李志辉喉结一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她解开浴巾,任它滑落水面,“啪嗒”一声轻响,泉水拍打池壁的哗哗声掩不住那瞬间的寂静。光滑如玉的美背暴露在他眼前,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发梢垂在挺翘的臀部,水珠滴落,荡起细小涟漪。水汽蒸腾,模糊了她的轮廓,却让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更显诱惑,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勾得他心跳失序。

他咬了咬牙,拿起漂浮的毛巾浸湿,凑过去帮她擦背,手掌隔着粗糙的布料在她背上游走,从肩胛到腰窝,再到臀部的惊艳弧线。她的肌肤温热而弹性十足,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像电流般窜进他心底,烧得他口干舌燥。

可就在他指尖滑到她腰间时,几道刺眼的红痕映入眼帘,指印清晰,像被人粗暴掐握留下的痕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李志辉的手猛地一僵,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刺痛从胸口炸开,堵得他喘不过气。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视频里的人,那个早上惊鸿一瞥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粗野地撞击着她的臀部,淫水飞溅的画面像毒蛇钻进他脑子。还有朋友圈里黄毛搂着她的照片,她到底被多少男人碰过?这具身子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他胸口翻腾着酸楚和愤怒,手指攥着毛巾,指节泛白,几乎要捏碎手里的布料。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翻涌的情绪,低声道:“你这背,还挺滑的。”声音沙哑,藏着酸涩和挣扎,像是自虐般挤出来的话。他继续擦着,手掌在她背上移动,指尖不慎碰上那红痕,烫得他心跳漏了一拍。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像羽毛拂过,撩得他下腹一紧。

可那红痕却像烙铁烧进他眼里,挥之不去,让他脑子里全是那视频里的人和黄毛的影子,欲望和怀疑在心底撕扯,像两头野兽在厮杀。他想质问她,又怕答案像刀子捅得更深,只能咬紧牙关,盯着她赤裸的美背,那致命的诱惑在他眼前晃荡,点燃他眼底的火,却烧得他心更乱。

就在这时,夏红袖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动作迅猛而大胆。水汽蒸腾中,她那温热柔软的裸体带着晶莹的水珠,毫无保留地贴上李志辉赤裸的胸膛。两团饱满丰盈的胸脯狠狠挤压在他身上,柔软得像熟透的蜜桃被捏扁,弹性惊人,撞得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泉水轻拍池壁,哗哗声掩不住她贴近时那细微的摩擦音。她的脸蛋被蒸汽熏得绯红,娇艳欲滴,散发着甜腻的诱惑,眼神水汪汪地抬起,雾气蒙蒙,眼底赤裸裸的挑逗像烈火燃烧,直勾勾锁住他。

“大灰狼,”夏红袖的声音娇媚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蜜,带着慵懒的喘息,热气喷在他耳边,“你的手劲儿可真不小啊……”话音未落,那只刚被他握住又挣脱的小手迫不及待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指尖精准落在腿根那团因欲望而滚烫鼓胀的肉块上,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挑逗得肆无忌惮。

温水在她指尖荡开涟漪,那滚烫的触感透过水流传递,撩得他下身一紧。她嘴角暗暗上扬,眼底闪着得逞的光芒,享受着他身体绷紧的瞬间。

李志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血液猛地涌向下身。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在她大胆的挑弄下彻底失控,猛地挺立,顶得腰间的浴巾鼓起一个淫靡的弧度。他如同触电般低下头,盯着夏红袖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和妖精般的勾魂笑容,指尖传来的致命快感像电流乱窜。

他的理智如琴弦崩断,怀疑、愤怒、嫉妒,全被原始的肉欲吞噬。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闹了,小红帽!”声音颤抖得像哀求,带着无力的挣扎,可眼神早已被她点燃,烧得一片猩红。

夏红袖鼻子里溢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她身子更贴近一步,胸前的柔软蹭得他心跳如擂,指尖在他腿根摩挲的力道加重,挑逗的弧线更肆意。她低笑一声,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混着水汽扑在他脸上:“不闹就不闹,可你这反应……好像很喜欢啊。”

她的手没停,指腹轻轻一捏,那硬邦邦的阳物在她掌心跳了跳,烫得她掌心发麻。眼前的男人呼吸粗重,眼神猩红,像一头被她撩拨到失控的野兽,而她,正是点火的那只手。

夏红袖咯咯低笑,银铃般的笑声裹着浓浓的魅惑,在水汽氤氲中回荡。她轻巧挣开李志辉试图抓住的手腕,身子像滑腻的泥鳅贴得更紧,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蹭得他心跳如擂。水花在她身周溅起,细碎的啪嗒声混着泉水的哗哗声,暧昧得让人窒息。

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撩过耳廓,酥麻得他头皮发炸。“不闹了,”她的声音低如梦呓,却藏着致命的勾引,“给你点甜头尝尝……”话音刚落,身子猛地一沉,跪进温热的泉水,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优美的脖颈,水波荡开。她纤手伸出,抓住他腰间那条被欲望撑得摇摇欲坠的浴巾,轻轻一扯,力道却不容抗拒。

浴巾如幕布滑落,“啪嗒”一声飘在水面。李志辉那根滚烫如铁、青筋暴突的阳物彻底暴露,狰狞地挺立在她眼前,顶端紫红的龟头渗着黏液,在蒸汽中散发淫靡的热气。

夏红袖抬头,目光在那雄伟的肉棒上停留一瞬,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凑近,清纯如天使的小脸贴近这粗野的巨物,樱唇试探性地吻上滚烫的龟头,柔软得像丝绸裹住烈焰。粉嫩的小舌伸出,缓慢舔过顶端,舌尖在马眼处轻点,带出一丝晶亮的黏丝,水光潋滟的眸子抬头瞥他,挑衅又勾魂。

“嘶!”李志辉倒吸一口凉气,一股灭顶般的冲击从下身炸开,直冲脑门。他的腿绷得笔直,肌肉颤抖,死死攥住池边青石,指节“咔咔”作响。远处木栅栏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异响,像风吹过树叶,又像有人踩断了枯枝。

夏红袖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滑动,唾液混着泉水淌下,滴进水里,荡开淫乱的涟漪。她时而抬头,媚眼盯着他,像在无声询问:“舒服吗?”李志辉牙关打颤,拼命压住那股喷薄的冲动,耳边却隐约捕捉到栅栏外的动静,心跳更乱。

她见他这副模样,嘴角上扬,舔弄得更肆意。张开小嘴,樱唇裹住硕大的龟头,“啧啧”的水声响得人心跳加速。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根部,上下套弄,感受那跳动的脉搏,另一只手揉捏沉甸甸的囊袋,指尖挑逗得他头皮发麻。

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亮晶晶的淫丝,滴进水里。她忽然吐出那硬物,舌尖舔了舔沾满口水的嘴唇,声音沙哑而甜腻:“大灰狼,怎么样?我的小嘴够不够骚?”手上的动作不停,湿滑的套弄让他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夏红袖耳边捕捉到栅栏后更清晰的响动,像脚步匆匆缩回。她猛地停下口中的动作,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阳物,带出一串黏腻的唾液。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颊,嘴唇亮晶晶地沾满口水,淫荡得像个妖精。

她凑近他耳边,气息急促而温热,声音压得极低,像蚊鸣般细微,却透着异样的兴奋:“嘘,别出声……外面……好像有人在偷看!”热气喷在他耳廓,撩起一阵酥痒,夹杂着刺激的电流,让她的话像火种点燃了他心底的另一团烈焰。

李志辉浑身一僵,情欲的迷雾瞬间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混杂着羞耻和警惕的清醒。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快感涣散,此刻骤然收缩,眼神锐利如刀。他压低嗓音,急切中带着沙哑:“在哪儿?谁偷看?你看清了?”头颅飞快转动,目光如猎鹰扫视四周,试图在空旷的浴场和木栅栏缝隙中捕捉异样。

夏红袖跪在他身前,那只刚在他腿间作乱的小手轻轻搭上他绷紧的大腿,指尖微微用力,像在传递暗号。她侧过头,媚眼瞥向浴场外围那圈粗糙的木栅栏,低声道:“就在对面……栅栏缝里……刚才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又缩回去了……”她舔了舔干涩的樱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与期待,嘴角暗暗上扬,像对这场偷窥游戏起了兴致。

夏红袖心跳不由加快,非但不惊,反而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她跪在温热的泉水里,小嘴刚含过李志辉的粗屌,腿间湿得像开了闸。想象有个陌生男人躲在暗处,盯着她这副骚浪模样,甚至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那画面让她腿心一阵抽搐,淫水几乎淌出。

她故意挺起胸,那对被水汽蒸得粉嫩的乳房在水面若隐若现,乳尖硬如红樱桃,像在勾引那双未知的眼睛。她低声呢喃,语气藏着兴奋:“大灰狼,你说……他会不会看得硬了?”指尖又滑向他腿根,轻轻摩挲那根硬邦邦的阳物,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李志辉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死死盯住那片木栅栏。昏黄灯光下,木板间的缝隙透出外面的夜色,雨水打湿的槐树枝影摇曳,模糊一片。他眯眼凝视十几秒,耳边只有雨声哗哗砸在铁皮屋顶,远处槐树后却隐约传来低沉的喘息,像被风掩住。

他皱起眉头,低声道:“应该没人吧?外面是陡坡,草丛密,下这么大雨,谁会站那儿偷看?”语气带着自我安慰,可眼神依旧警惕,手指攥着池边青石,指节泛白。

他握拳颤抖,似想冲出去赶人,却被夏红袖的低语拉回:“没看到就算了……那我继续伺候你。”她低下头,目光锁在那根昂扬的肉棒上,眼底淫光更盛,嘴角勾起浪荡的笑。

夏红袖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猛地低头,一口含住那根因紧张愈发硬挺、青筋暴凸的阳物。这次她不再试探,带着急切的饥渴,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她调整姿势,水波在她身周荡开,溅起细碎水花,落在光滑的香肩上。她深吸一口气,头猛地一沉,小嘴张到极限,将那粗壮的肉棒深深塞进喉咙,喉管被撑得鼓胀,顶端直撞软肉深处。

李志辉脑子瞬间炸开,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击穿四肢百骸,龟头突破她口腔的紧窄,滑进喉咙,被痉挛的喉管紧紧裹住,那种窒息般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猛吸一口气,双腿颤抖,低头一看,夏红袖俏脸涨得通红,眼角挤出一滴泪珠,滴进水里。她眉头紧蹙,喉咙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溺,却用力吞咽几秒,那画面淫靡得惊心动魄。

她到了极限,缓缓吐出那根让她窒息的巨屌,带出一串黏腻的唾液。大口喘气,胸前那对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水光潋滟的眸子蒙着泪光,却闪着得意的挑衅。她舔了舔红肿的樱唇,声音沙哑而性感:“我这样……够不够骚?”手轻握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根部,指尖撩拨,嘴角上扬,浪荡得像个勾魂的妖精。

李志辉喉结滚动,死死盯着她潮红的脸庞,嘴唇肿得像熟透的樱桃,沾满口水和泪水,散发妖艳的魅惑。他靠着池壁,身体像被抽干,只剩欲望熊熊燃烧。他想质问,却化成一声沙哑的闷哼:“嗯……”仰起脖子,闭上眼,低声道:“你躺下……躺池边……我想看着你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却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疲惫与放纵。

夏红袖满意一笑,一手继续撸着他滚烫的屌根,另一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让他稳稳靠住池壁。她低下头,舌尖再次缠上那根泥泞不堪的肉棒,从顶端舔起,描过青筋,滑到紧缩的囊袋。张开小嘴,含住一颗睪丸,舌头裹着软肉吮吸,牙齿轻轻一咬,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

李志辉闷哼:“呃……轻点……”声音颤抖,像乞求又像鼓励。她吐出睪丸,低笑出声,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把整根肉棒舔得水光淋漓,调皮地咬了一下龟头,笑得清纯又淫荡:“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更刺激点?”手指捏了捏屌根,挑逗得他下身一紧。

李志辉盯着她浪荡入骨的模样,脑海中纯洁的“小红帽”和眼前的尤物交织碰撞,撕裂他的理智。她腰间的掐痕,如刀子刺痛他的心,提醒她已被无数男人染指。他心痛得窒息,可一股黑暗的占有欲随之升腾,他要操她,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把她从那些男人手中抢回,烙上他的印记。他闭上眼,靠着池壁,仿佛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将自己交给这罪恶的欢愉。

夏红袖嘴角微扬,再次低下头,樱唇裹住那滚烫的龟头,猛地一沉,深深吞入喉咙。喉管被撑得鼓胀,发出低低的咕噜声,舌尖绕着顶端轻舔,带给他一阵灭顶的快感。

水汽蒸腾,池水荡漾,掩不住她喉间的细响。李志辉爽得浑身一颤,右腿不自觉前倾,似要压住她,却克制着靠回池壁,喘息粗重。她喉咙一紧,猛地吐出那根阳物,被口水呛得轻咳两声,身子顺势扑进他怀里,双手抓紧他的胳膊,指尖轻颤。她凑近他耳边,低语急促,带着兴奋的颤音:“别动!真的有人偷看!我看清了!”热气喷在他耳廓,撩得他心跳更乱。

李志辉猛地睁开双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围墙外,五六米远的槐树后,两道身影蜷缩着,一个穿暗红夹克,手握望远镜微晃,一个套铁灰外套,低喘加重,像贪婪的野狗透过缝隙窥视。头顶铁架上,另一道黑影攀附不动,雨水顺着他们的脸淌下,眼神充满赤裸的淫欲。

他脑子嗡的一声,终于确定,他们这场私密的放纵,不知被这群藏在暗处的蛆虫围观了多久。羞耻和怒火瞬间炸开,脸涨得通红,拳头攥紧又松开,几乎要冲出去揍人,却被她贴身的气息拉住。

夏红袖贴着他耳边,气息温热,手指捏了捏他硬得发烫的屌根,低声道:“大灰狼,他们在看……怎么办?是走人,还是让他们继续看下去?”身体微微颤抖,眼底闪着挑衅与兴奋。

李志辉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但同时,一种扭曲的、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压倒了理智。凭什么逃跑?凭什么让这群狗东西得意?他要操她给他们看,让他们嫉妒,让他们知道这尤物是他的!他低下头,瞪着她水汪汪的媚眼,从牙缝里挤出狠话:“既然他们爱看,那就让他们看个够!老子今天就在这儿办了你!”声音沙哑,带着滔天的征服欲。

夏红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炽烈的兴奋吞噬。她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嘴角勾起妖冶的笑,身子贴得更紧,胸脯挤压在他胸膛,声音软媚如毒藤缠心:“那……你把我弄得这么骚,不就是想看我用这张嘴给你弄,给他们瞧吗?”她喘息着,媚眼挑衅地盯着他,眼底淫光如焰燎原。

“对!”李志辉低吼一声,怒火和欲望如熔浆喷发。他目光如炬,锁住夏红袖那张清纯与下贱交织的脸庞,咬牙切齿道:“老子就爱看你这副贱样!给老子用力吸,把你那骚嘴的活儿全都秀出来!让外面那群废物瞧清楚!”声音粗俗不堪,充满羞辱与征服意味。槐树后传来粗重的喘息,望远镜的反光在雨中晃动,像贪婪的眼睛紧盯着这场淫戏。

夏红袖眼底的妖火燃得更旺,她不再矜持,低下头,以疯狂的热情含住那根滚烫的巨屌。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似痛苦又似快感。她跪在水里,小嘴张到极限,吞吐得猛烈,舌头绕着龟头狂舔,吸吮出“啧啧”水声,唾液淌下嘴角,滴进水里荡开涟漪。

李志辉缓缓转动身体,带着炫耀的姿态,确保槐树后的两人和铁架上的黑影都能看清她跪在他身前,用那清纯的小脸和红肿的樱唇卑微地伺候他的阳物。他要让这群蛆虫嫉妒得发狂,知道这尤物已被他占有,口腔被塞满,成了他的专属玩物。

他瞥见围墙外的老板握着望远镜,树上的红夹克和灰外套伸长脖子,眼神如饿狼,雨水淌下面不改色。心头涌起病态的满足与征服快意,正对着这些“观众”,他们的兴奋与嫉妒让他怒火稍退,取而代之的是残忍的快感。

他没了耐心,猛地抓住夏红袖的肩膀,将她从水里提起来,不顾她的惊呼,粗暴翻转她的身子。她光滑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那些贪婪的目光下。她踉跄着,刚想回头,他便低沉命令:“趴下去!像母狗一样! 腿给老子伸直!老子要从后面捅你这骚货!”

夏红袖被这粗暴震住,却像是隐秘地期待着这种羞辱。她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撑在湿滑的青石上,双腿尽力伸直,肥嫩的臀部高高撅起,摆出标准的母狗姿势。雪白的臀肉在昏黄灯光下微微颤动,水珠顺着大腿根滑落,滴在地上,像在勾引即将到来的蹂躏。

李志辉盯着她臣服的模样,征服欲冲上顶峰。他捧起那根硬得发紫的阳物,对准她早已湿透的幽谷。龟头触碰那泥泞的入口,黏腻的淫水包裹顶端,烫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猛地一挺,“噗嗤”一声,肉棒如利刃入肉,狠狠捅进她紧致的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撕裂与填满的快感瞬间炸开。夏红袖爽得浑身一颤,腰肢向前挺,仰头想回头,却被紧随而来的狂暴撞击打断,长发甩动,水花四溅。李志辉如发情的公牛,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疯狂冲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顶到甬道尽头,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淫水,再以雷霆之势贯入。

水花被撞得飞溅,青石震颤,他要让偷窥者听清她被操弄的骚样,听清这征服的水声。她起初还能发出猫叫般的呻吟,可随着撞击愈发狠厉,声音拔高,化为破碎的浪叫:“啊……慢点……大灰狼……太快了……”喘息如泣,带着崩溃的媚态。

李志辉置若罔闻,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更加狂野。他血脉贲张,下身抽插愈发凶狠,湿滑的甬道内发出咕叽的声响,滴在青石上与温泉水混成暧昧的涟漪。

他松开掐她腰的手,转而抓住她肥嫩的臀肉,加大抽插幅度,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步步向前挪动,手臂颤抖着靠近槐树,离偷窥者不足五米,近得能听见他们的粗喘。他就是要这样羞辱他们,炫耀这尤物被他操弄的模样。她再骚再浪,也是他胯下的玩物!眼底燃起占有欲的烈焰,要让那群蛆虫看清,她只属于他!

夏红袖频频回头,湿发贴着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眸子染上慌乱,声音颤抖:“不行……大灰狼……再往前就撞墙了……太近了……”喘息破碎,带着真实的紧张。李志辉看着她这副模样,征服欲如烈火燎心。

他停下狂野的抽插,肉棒仍深埋在她体内,低声戏谑:“怕了?说,是让我停下回池边玩,还是干着你绕场一周,给他们看个够?”语气沙哑,充满掌控意味。

她侧过头,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眼光扫过围墙后老板的望远镜,反光刺眼。她甩了甩湿发,水珠飞溅,转头时隐晦朝树上两人抛了个媚眼,娇羞中透着挑逗,喘着气,声音软如棉糖:“好刺激……但我想回池边……”余韵未尽,心底涌动着病态的迷恋。

李志辉冷笑一声,读懂了她的把戏。这个小妖精,嘴上喊怕,心里却浪得不行。他心头燃起更烈的征服欲,要让她彻底臣服。“行,听你的。但先跪下,再给我弄一次!”目光落在她晃动的雪乳上,他粗俗地命令道,“一边弄,一边揉你的胸,把奶头弄硬,让他们看个清楚!”

他抽出沾满浊液的阳根,退后两步,站到浴池入口旁的开阔处。这个位置恰好面朝围墙,槐树后的两人和铁架上的黑影都能一览无余。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垂在腿间,晶亮的黏液裹着顶端,像刚征战归来的凶器。

夏红袖毫不迟疑,带着期待跪在他身前,仰起潮红的俏脸,湿发垂落如瀑,遮不住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她虔诚地含住那根硬物,樱唇红肿如熟果,“唔”一声低吟,水声在水汽中荡开。李志辉抓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她的脑袋,粗暴抽插,直顶喉咙。她发出压抑的闷哼,脸颊涨红,腮帮鼓起,淫荡中透着几分可怜。

她左手颤抖着滑向胸前,揉捏那对饱满的雪峰,指尖挤压硬挺的乳头,掐弄出红樱桃般的艳色。右手探进腿间,抠挖肿胀的阴蒂,黏腻的淫水淌下,与池水混成暧昧的涟漪。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却掩不住那放浪的姿态。铁架上的人影前倾,老板的望远镜微晃,贪婪的目光穿过雨幕,死死锁住她。夏红袖喉间低哼,眼角瞥向围墙,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就在夏红袖被双重刺激撩拨得几乎失控的时候,李志辉猛地抽出那根滚烫的肉棒,低喝一声:“起来!用腿夹紧我的腰!”她眼角含着泪光,却动作麻利地起身,纤细的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腰。臀部轻轻扭动,湿滑的幽谷摩擦着龟头,那黏腻滚烫的触感让他下身一紧。

她微微调整姿势,抬起那张潮红娇媚的脸庞,舔了舔红肿的樱唇,声音甜腻中透着挑衅:“大灰狼,准备好了吗?用力顶进来,让他们看看你的狠劲……”眼底的媚光如烈焰燃烧,勾魂摄魄,直刺他心底。

李志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粗嘎的低吼,双臂托起她柔软的身子,腰部猛然一送。“噗!”一声沉闷的贯穿声响起,那根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热的深处。夏红袖仰头低吟,眉头紧蹙,快感与痛楚交织,身子猛地一颤,被他彻底填满。

她喘息急促,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挤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像熟透的蜜桃被捏扁,弹性惊人。李志辉盯着她迷离的眼眸,低吼声如野兽咆哮:“骚货!想叫就大声浪出来!演给他们看,放开了骚!你不是爱被人盯着吗?”他的双臂如铁箍锁紧她的纤腰,肉棒如狂风骤雨般在她体内猛撞,每一下都直顶深处,酸麻的刺激感烫得他头皮发炸。

夏红袖被这暴烈的攻势冲得神志涣散,仰头急喘,眼神逐渐失焦,像暴浪中的孤舟,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之中。一场狂野而淫靡的肉搏战在温泉池边炸开。李志辉化身不知疲倦的野兽,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下身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颤抖,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淫水,水花溅在青石上,啪啪声响亮刺耳,敲击着偷窥者的心脏。她彻底放开,双腿缠得更紧,主动扭动臀部迎合,丰腴的臀肉绷得如弓,随着沉坐让阳根更深地侵入,爱液淌下,在地面荡开暧昧的涟漪。

两人如同陷入欲望沼泽的野兽较劲。李志辉加速冲刺,她便以浪叫回应,声音高亢而破碎:“快!再深点!”她的呻吟如裂帛拖长,带着哭腔,身子因快感颤抖,长发甩动如黑色闪电。他喘着粗气,抱着她一步步挪向浴池,每一步都沉重有力,水花溅起,啪嗒声在水汽中回荡。

夏红袖却故意添乱,身子向后仰去,雪白的胸脯剧烈晃动,红肿的乳尖硬如樱桃,挑衅着空气。她猛地扭动臀部,穴肉碾磨着肉棒,尖叫声刺耳:“用力撞我!我要死了!”快感如电流炸遍全身,她享受着这失控的羞耻,眼神扫向围墙外,隐约瞥见望远镜的反光,心底涌起病态的兴奋。

李志辉知道她在演戏挑逗,心头怒火与欲望交织。他想骂她下贱,却又因自己挑起这场荒唐而压下斥责,将一切化作原始的冲动。她越浪,他越要征服她,证明她只属于他。他的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肌肤,指尖因滚烫的触感微微颤抖,眼神猩红如血,锁住她那张清纯与淫荡交织的脸庞。他要让偷窥者嫉妒得发狂,看清这尤物在他身下臣服的模样。

李志辉俯下身,牙齿轻噬她泛红的乳晕,留下浅浅的红痕,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夏红袖尖叫出声,声音颤抖而破碎,乳房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齿痕如烙印般宣示着他的主权。

他抬起头,看到她眼白上翻,涎液从嘴角滑落,汗湿的身子拼命扭动,臀部猛烈撞击着他坚硬的身体,啪啪声响亮而淫靡。她眼神挑逗地扫向偷窥者,呻吟急促如泣,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李志辉察觉她濒临高潮,缓缓放下她瘫软的身子,撑开那双颤抖的美腿,淫水如珍珠淌下,拉出晶亮的丝线。

她的脚刚触地,他毫不停顿,腰身猛地一挺,肉棒如烧红的铁杵狠狠砸进她的花心。毁灭性的撞击让她弓起腰惊呼:“轻点!你这么猛,我跑不了!”声音夹杂痛楚与委屈,嘴角却挂着兴奋的笑。

李志辉俯身禁锢住她,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眸,下身更加狠厉,低吼道:“跑不了?说不定你巴不得他们冲进来!我这样干你,正好勾引那些废物!”汗珠砸在她颤动的胸脯上,他要让偷窥者看清,只有他能在这紧热的幽谷里肆虐,她是他的专属。

夏红袖被撞得眼前发黑,意识如薄雾消散。他的羞辱如刀子刺痛她心底,她却强撑起精神,双腿反弓着迎向他,媚眼如丝,喘息中透着挑衅:“要是他们闯进来,你会把我扔给他们玩吗?”眼底燃着病态的淫焰,渴望着被羞辱的禁忌快感,臀部更加主动地迎合,肥嫩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挤出黏腻的淫液,咕叽声响得刺耳而靡乱。

李志辉盯着她扭曲却妖艳的脸庞,感受着穴肉如活物般吮吸,怒火与欲望烧得他几近疯狂。他缓缓刺入,直顶得她娇躯剧颤,低语如冰冷的刀刃:“他们敢进来,你看着办,我不会怪你。”心底却咆哮着:这个女人是我的,谁敢动她谁就得死!

他不再废话,抱起她瘫软的身子,如操弄布娃娃般疯狂攻击。肉棒在她泥泞的深处猛进猛出,每一下都像要撕裂她,啪啪声如炮火炸响浴场。他心头的嫉妒和占有欲如岩浆喷涌,低吼道:“把屁股抬高,腿张开!”声音粗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夏红袖神志迷乱,沉醉于被窥视的羞耻狂欢,对他的命令只有本能服从。她双手撑在湿滑的青石上,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大张,摆出羞耻的姿势,红肿的穴口外翻,淫水如溪流淌下,在地面洇开欲望的痕迹。

李志辉血脉贲张,眼前这淫靡画面如烈焰焚心。他如脱缰蛮牛,肉棒带着雷霆之势猛捅那湿热的花园,每一下都碾磨着花心,带来痛楚与快感的双重煎熬。他要用这粗暴的操弄惩罚她,宣泄爱恨纠缠的情绪。

夏红袖发出凄厉的浪叫,痛苦与极乐交织,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跟,双腿拉得几乎撕裂,长发被她疯了般扯乱,像要撕碎这灭顶的快感。嘴角挂着诡异的满足笑容,眼光如闪电扫向偷窥者,享受着被注视的羞辱,渴求更多目光的亵渎。浴场内淫靡气氛回荡,水汽掩不住她喉间的低响。

他汗如雨下,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颤动的臀肉上,烫得她尖叫失控。肉棒胀到极限,他低吼道:“转过来,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回池边!”声音沙哑如裂帛,占有欲如烈焰吞噬理智,他要在这群蛆虫眼前,把她操成只属于他的尤物。

夏红袖被操得神志迷离,娇躯瘫软如泥,骨头仿佛融化。听到他粗嘎的嘶吼,她乖顺地翻身,趴跪在冰凉湿滑的青石上,膝盖磨出刺目的红痕,喘息中带着一丝解脱。

李志辉并未急于进入,手指沾满两人混合的黏液,恶意地在她红肿的穴口边缘揉捏,指尖滑向那紧闭却湿润的菊蕾,轻按几下,挑衅意味浓厚。她娇躯一僵,轻颤如风中落叶。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后颈,低沉的嗓音裹着醋意和占有欲,恶狠狠道:“你这地方流了多少水?是不是巴不得外面那群狗崽子冲进来轮你?”语气酸涩,怒火如刀锋。她缓缓回头,水雾弥漫的眸子闪过一丝清明与挑衅,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娇喘着反问:“那你呢,大灰狼,想不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声音媚如毒蛇,直刺他心底的黑暗禁区。

这话如油泼进烈焰,李志辉的怒火与占有欲彻底炸开。他无法忍受她这浪态挑衅,猛地提起她的臀部,扶正硬得发紫的肉棒,狠狠贯穿进去,毫不留情。夏红袖发出凄厉尖叫,他双手掐住她肥嫩的臀肉,一边疯狂顶弄,一边逼她向前移动,像操弄母狗般羞辱她前行。

她高高撅着屁股,手和膝盖在湿滑的石头上艰难爬行,每挪一步,他便更狠地撞入,破碎的呜咽夹杂痛楚与快感,臀肉颤抖如熟透的蜜桃,淫水淌成细流,拉出亮晶晶的痕迹。他盯着她屈辱又诱人的姿态,征服欲焚烧心头,要她爬得再贱些,证明她逃不出他的掌控。

爬行中,她膝盖在湿滑青石上滑了一下,他猛提她的臀部,继续操弄,终于挪到浴池转角处。半个身子悬在温热的水面上方,长发如瀑布垂落,水面轻轻晃动,画面诡异而艳丽。水汽蒸腾,模糊了她的轮廓,却掩不住那臣服的姿态。

夏红袖似乎知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用尽最后的气力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尖,甩动头发挺起胸膛,向偷窥者抛出最后的挑逗,仿佛在无声呐喊她的放浪。

她颤抖得如同筛糠,声音急促却低柔:“快点,大灰狼,快干我!”李志辉迅如擒敌,反手将她压在青石上,强壮的身躯锁住她,毫不停顿,扶正滚烫的肉棒,狠狠刺入她痉挛的幽谷。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水花溅起,啪啪声清脆,回荡在浴场,他要让偷窥者听清她的臣服。

他察觉她眼神里的狡黠,似在享受这场羞辱的盛宴,却不再拖延快感,而是顺从地迎合。李志辉怒火未消,猛地跨进齐膝深的热水池,水花哗啦四溅。他弯腰抓住她汗湿颤抖的双腿,一条扛上肩头,另一条垂在池边,身子自然扭成侧卧的弧度。他一脚踩在池内台阶上,另一脚蹬着池边转角,摆出侵略十足的姿势,居高临下,肉棒借着地势疯狂抽送。

他先扛着她的双腿,如打桩机般猛干了一阵,池水被搅得波涛翻涌,哗啦声震耳欲聋。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热的幽谷里横冲直撞,卵蛋拍击着她的臀肉,啪啪声响亮。随后,他放下她一条腿,仅让右腿搭在肩上,这个姿势更易深入。他的下身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势如破竹,巨屌直捣深处,娇嫩的秘处被挤得泛红,透着饱经蹂躏的艳色。

夏红袖在这种狠厉的攻势下撑不到片刻,体内积蓄的快感如潮水涌动。她双手轻抚青石边缘,指尖微微蜷曲,低吟声从喉间溢出,柔媚而缠绵:“好舒服……大灰狼……”她的声音不再带撕裂的急促,而是透着满足的喘息,身子如融化的蜜糖般瘫软,腿间淌下的爱液在池中晕开,黏腻而香艳。她眼波流转,潮红的脸颊染上迷醉的光泽,高潮的余韵让她唇角微扬,吐息如兰。

李志辉见她被操得如此迷乱,心头怒意稍退,却仍不满足,汗水如溪流滴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烫得她轻颤。他加重撞击力道,肉棒在她痉挛的幽谷里猛砸,低吼着放大音量:“爽够了吗,骚货?要不要叫外面那群废物进来一起干你?”这话既试探她,也羞辱偷窥者。

夏红袖沉溺在极乐的余韵中,眼神迷雾未散,低喘着诱惑道:“别管他们……快用力,我还要……”她的娇躯微微抖动,淫水汩汩淌入池中,黏腻地扩散,秘处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下全根没入,她便发出轻柔的呢喃:“好棒……太美了……”声音如泣如诉,香艳得令人心动。

李志辉感受她甬道的紧缩,知道自己也到极限。肉棒胀得发疼,他凝聚所有欲望,开始最后的冲刺。龟头如攻城锤猛砸深处,烫得她剧烈颤抖。他如失控的猛兽,在狭窄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夏红袖敏感而柔软,在他身下翻滚迎合,双手轻拍青石,啪啪声如撒娇,低吟声婉转:“慢点……好深……”她的声音带着柔弱的颤音。

他猛插数十下,肉棒胀痛难忍,低吼着质问:“告诉我,到底有几个男人干过你这地方?!”语气酸涩而愤怒,想在射精顶点确认占有。夏红袖浑身一颤,眼神迷离地喘息:“就你一个……”声音细若蚊鸣,带着闪躲。他不信这谎言,却被快感冲昏头脑,龟头处酥麻如电流炸开。“呃啊!”他如野兽嘶吼,滚烫的精液如洪水喷射,尽数灌入她仍在痉挛的深处。

即使射精,他仍不甘罢休,腰身狠狠挺动,在她低低的闷哼中又顶弄了十余下,直至精疲力尽,肉棒疲软,才缓缓退出,带出一股浓稠的黏液。“呼……呼……”他力气耗尽,如巨塔压在她汗湿的娇躯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贪婪嗅着汗水与情欲混杂的浓香,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变形,温热的感觉让他轻轻蹭了蹭,满足地喘息。

夏红袖缓过神,颤抖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指尖滑过脊柱沟壑,微凉的触感让他腰腹一抖。她沙哑着低语:“叫你用这么大力,累成这样。”语气慵懒,藏着一丝戏弄。李志辉抬头,对上她清明又狡黠的眸子,声音沙哑却得意:“不用力,怎么把你这妖精干得服服帖帖?演戏给那群废物看,我能不全力以赴?”眼神透着胜利者的傲慢。

她轻笑一声,手掌拍了拍他的臀部,“啪”的一声暧昧,贴着他滚烫的肌肉,让他身体又是一颤。“行了,戏演完了,去泡泡吧,别着凉。”她推开他,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走进浴池,水花掩住她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和眼底跳跃的狡黠火苗。

李志辉瞥向围墙外,那些偷窥者早已消失在夜色中。他心头泛起一丝莫名的空虚,却很快被疲惫淹没,拖着发软的双腿走进池水,温热的泉水包裹全身,倦意如潮水袭来。

温泉浴场的大池水面渐渐平静下来,夏红袖闭上眼睛倚在池边,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脑海却止不住地回放刚才的羞辱与快感。李志辉低头凝视水面,胸膛起伏尚未平息,愤怒与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在心底纠缠不清。两人静静地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远处山林间的虫鸣被雨声遮掩,头顶铁皮屋檐传来雨滴敲打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不知过了许久,泉水驱散了他们身上的疲惫与寒意,两人才慢吞吞地爬出池子,换回各自的衣服,走出了那条昏暗潮湿的浴室甬道。

夜色早已笼罩这座偏僻的温泉店,屋檐下两盏昏黄的灯泡在浓重的雾气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晕,映照出门前那片泥泞的空地。远处的山峦隐没在黑暗里,只剩一个巨大的黑色轮廓若隐若现。李志辉走在前面,脸颊因热水浸泡和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泛红,他挺直腰板,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用若无其事的姿态掩饰内心的波澜,可紧抿的嘴角和略显僵硬的步伐还是泄露了他的不安。夏红袖跟在身后,慢悠悠地拨弄着湿漉漉的发梢,脸上挂着一抹满足后的倦怠笑容,指尖在发丝间轻绕,慵懒中透着几分从容。

走进大厅,靠门口的木桌旁围坐着几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群偷窥者:穿红夹克的家伙和两个深色衣服的壮汉,每人面前摆着空啤酒瓶,桌上散落着花生壳,杯盘一片狼藉。另一头,皮肤黝黑的老板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包菜从厨房快步走出,油星在盘边滋滋作响。他一见到两人,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高声招呼道:“哟,两位泡完了!快坐下来,这包菜我刚炒好,还热乎着呢!”他的声音沙哑而洪亮,眼底却闪烁着好奇与猥琐的光芒,目光扫过夏红袖那张因温泉滋润而白里透红的脸庞时,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

李志辉心头的怒火瞬间窜了起来,他下意识伸出手臂,将夏红袖纤细的肩膀搂进怀里,几乎将她半圈在胸前,大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掌心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仿佛用这种方式向那群不怀好意的目光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他拉着她走到离那桌人最远的一张空桌旁坐下,却意外发现桌上早已摆好了一碟金黄酥脆的炸薯条和一碗冒着白烟的紫菜蛋花汤。他冷笑一声,抬头直视放下菜盘的老板,语气中透着揶揄的冷意:“老板,你这菜上的时机真是掐得精准,连我们喘口气的空隙都算得一清二楚啊。”

老板似乎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搓着手嘿嘿笑道:“没啥没啥,我看你们泡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给你们备上了。来,趁热吃吧!”可他的眼神却像苍蝇盯上蜜糖,始终直勾勾地落在夏红袖身上。

她拨弄着湿发,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无声地挑逗大厅里的目光,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几缕湿发粘在润泽的唇瓣上,慵懒中透出一股诱惑。那桌喝酒的汉子齐齐转过头,目光肆无忌惮地锁住她,从湿发到修长的小腿,一寸寸地扫视,带着赤裸的侵略意味,似乎仍在脑海中回味刚才的场景。

夏红袖像是浑然不觉,她抬起眼帘,淡淡地瞥了老板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发出两声清脆的咚咚声,声音慵懒却清晰地说道:“老板,麻烦拿两个干净的小碗过来。”老板如蒙大赦般应了一声,连忙转身跑向厨房。她随即凑近李志辉,柔软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她压低声音细细问道:“喂,你刚才看清楚了吧?那桌喝酒的几个,就是偷看我们的那帮家伙,对不对?”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划动,像是羽毛般搔刮着他的皮肤。

李志辉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扫向屋外,昏黄的灯光下,一辆破旧小货车的驾驶室里亮着猩红的火光,显然有人在抽烟。“嗯,看清楚了。喝酒的有三个,加上车里那个,还有老板,正好五个。”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夏红袖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压得更低,带上一丝警惕:“你说,他们戏都看完了,还赖在这儿不走,会不会是想搞什么幺蛾子?”她捻起一根薯条,停在唇边,眼底闪过一抹戒备的光芒。

李志辉鼻腔里轻哼一声,语气透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笃定:“应该不会。如果真有那个贼心,刚才在浴场外面他们早就冲进来了,哪会等到现在?放心吃你的吧。”他伸出手,在她微微泛白的小手上轻轻拍了一下,粗糙的掌心传递出一丝安抚的暖意。夏红袖没再多说,低头将薯条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平静。

夏红袖细细咀嚼着薯条,享受着片刻平静,李志辉却感到胃里那点余热早已被刚才的激烈运动消耗殆尽。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炒包菜,嘎嘣脆响,清爽的味道让他胃口大开。两人默默吃着,桌上的薯条和紫菜蛋花汤很快见了底。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老板,对方正和那几个汉子凑在一起喝酒,低声嘀咕着什么。他挥了挥手,声音洪亮地喊道:“老板!再来一盘炒包菜,再加两盘炸溪虾!”喊声穿透了屋内的嘈杂,直达厨房。

老板闻声一口灌下杯中啤酒,杯子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抹去嘴角的酒沫,摇晃着站起身,朝李志辉这边走来,脸上带着因酒精而愈发猥琐的笑容,咧嘴道:“好嘞!包菜马上就上,溪虾也炸得香香脆脆的!对了,小兄弟,看你们吃得这么香,我再做主送你们一盘特色下酒菜,保准吃了还想吃!”他那口被烟酒熏黄的牙齿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眼神却不住地瞟向夏红袖,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意不在菜。

李志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只想赶紧吃完离开,对什么下酒菜毫无兴趣。他摆摆手,语气平静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们不喝酒。”身体微微后靠,手指随意搭在桌上,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过不远处那桌偷窥者。

他们依旧盯着夏红袖,目光赤裸而贪婪,仿佛一群饿狼随时可能扑上来。然而,老板像是没听懂他的拒绝,凑近几步,挤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暗示道:“哎呀,小兄弟,这菜不喝酒也香得很!你先跟我到厨房看看,保准你瞧一眼就想尝!”语气熟稔不容拒绝,像在卖什么关子。

李志辉心里清楚这家伙没安好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看着对方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再加上对所谓“特色菜”的几分好奇,他最终无奈地站起身,淡淡道:“行吧,那就瞧瞧是什么好东西。”他跟在老板身后,走向油烟弥漫的厨房。夏红袖抬起眼眸,饶有兴致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低头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眼底闪过一抹看好戏的促狭光芒。

厨房里,油烟味混着淡淡的硫磺气息扑鼻而来,呛得李志辉微微皱鼻。灶台上油锅滋啦作响,老板娘背对他们坐在矮凳上,低头剥蒜瓣,粗糙的手指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苍老,对外界漠不关心。

老板一进门便扯着沙哑的嗓门吆喝:“老婆子!麻利点!再炒一盘包菜,炸两盘溪虾,要香脆的那种!”声音洪亮如军令。他随即转向李志辉,指着灶旁一个装满清水的水盆,里面挤满了活蹦乱跳的透明小虾,溅起细小水花,啪嗒落在油污地面上。他挑眉问道:“你说的特色下酒菜,就是这个?”

老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凑近几分,压低声音暧昧道:“嘿嘿,这可不是普通虾!今天下午刚从山涧捞上来的野生小河虾,大补得很!滋阴壮阳,比外面那些药都管用!我看你俩刚才体力消耗不小,正好补补!”他眼神瞟向门外夏红袖的方向,喉结再次滚动,意味深长。

李志辉对这些歪理嗤之以鼻,摇头冷淡道:“不用,我们不需要补这个。溪虾炸一盘尝尝就行,我还年轻,身体好得很。”手指在油腻的灶台上轻敲两声,划清界限。

老板的好意被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很快被更猥琐的笑容掩盖。他搓着手,语气油滑:“哎呀,年轻人就是气血旺!我看你体力过人,刚才折腾那么久还这么精神,真是行啊!”眼神黏糊糊地飘向门外。

李志辉被这下流的暗示激得心头火起,转头冷冷盯着那张浮肿的脸,语气夹着讥讽反击:“那你呢?老板,在外面暴雨里站那么久,腰酸不酸,腿冷不冷?”这话如耳光般甩出,气氛瞬间僵硬。

老板脸皮厚得像城墙,丝毫不觉尴尬,趁着油锅滋啦声掩盖气氛,堆起谄媚的笑,推着李志辉的胳膊往阴影角落走去:“哎呀,你这话说的……来,咱们到旁边聊聊。”角落光线昏暗,被灶台和杂物遮挡,像个密谋的好地方。

他一站定,便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猥琐道:“小兄弟,我跟你掏心窝子说,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吧?长得真带劲,这么水灵的妹子可不好找!”眼神亮如饿狼,死盯着门外夏红袖的轮廓,像在评估商品。

李志辉听到“女朋友”三字,心头猛地一刺,一股酸涩涌上。他沉默片刻,低沉道:“不是,她是我前女友。”声音带着自嘲与落寞,仿佛耗尽力气。

老板眼睛瞪圆,迸发出更炽热的贪婪光芒,激动地搓手,声音因兴奋而颤抖:“哎呀,原来是前女友!那你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像她这么辣的货色,长得这么勾人,身段脸蛋都绝了!她该不会是……”他顿了顿,试探道:“你的炮友,还是出来卖的?”嘴角挂着猥琐笑,期待更刺激的答案。

李志辉眉头紧拧,怒火直冲头顶,目光如刀冷冷道:“都不是!我们早就分手了!”不愿多解释一句,心头的酸涩却如醋海翻腾。老板毫不退缩,吞了口唾沫,急切道:“既然是前女友,能不能商量个事儿?”他伸出右手,比划一个“钱”的手势,嘴唇凑近耳边,低声道:“我出一千块,就让我摸摸她胸前那对大奶子,保证不干别的!”语气充满诱惑与肮脏交易的意味。

李志辉想都没想,厉声道:“没门!我告诉你,她是她们学校的校花,天上的月亮,绝不可能干这种事!”声音不容置疑,却带着一丝底气不足,像在说服自己。老板不死心,见他反应激烈却没完全堵死,加大筹码:“别急嘛,咱们商量!你看这样,去Q市市区开个房,所有费用我出,我出三千,就让我摸摸她全身,从上到下,三分钟,怎么样?”搓手的动作更快,眼神几乎滴出油来。

李志辉依旧摇头,语气冷如冰凌:“不是钱的问题,她跟你不认识,也绝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强压下想一拳砸过去的冲动,转身欲走。老板却一把拉住他胳膊,挤出谄媚的笑,几乎哀求:“好兄弟,发发慈悲!她刚才洗澡被我们看光了,说明她也不保守,你帮我说说好话!”见他不为所动,他咬牙伸出五根手指,声音颤抖:“五千!怎么样?包夜也才值这价吧!”

面对老板那软磨硬泡的纠缠,李志辉懒得再多费口舌,冷冷甩开对方抓着他胳膊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晚了,好机会你早就错过了,死心吧!”老板却像抓着救命稻草,偷偷摸摸凑近,低声哀求:“那五千块,就摸三分钟也行啊!”眼神急切如饿狗觅食。

李志辉脑中灵光一闪,决定用缓兵之计脱身。他装出几分意动的模样,皱眉沉吟片刻,才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等会儿回去路上,我跟她提一提,看她愿不愿意。要是她同意,我再跟你说。”

老板一听,喜出望外,脸上褶子笑得开了花,连连点头哈腰:“哎呀,好好,太谢谢你了!小兄弟,你可真是我的贵人!一定帮我好好问问啊!”他生怕李志辉敷衍,从油污的T恤口袋掏出一张边角磨损的名片,印着“温泉预定 张大海”和一串号码,双手捧着硬塞进李志辉手里,语气殷切得近乎哀求:“这是我的名片,拿着!要是她同意了,你可千万第一时间打我电话,我随时等着!”眼神死盯着李志辉,仿佛那不是名片,而是通往极乐的门票。

李志辉看着这张散发油烟味的破旧名片,又瞥了眼眼前这因猥琐欲望而卑躬屈膝的中年男人,心中一阵反胃。他强忍住将名片甩回去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手塞进口袋,转身走出这片令人窒息的阴影角落。

回到大厅,灯光相对明亮,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吐出胸中那股恶浊之气。目光扫去,不远处那桌喝酒的汉子依旧用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夏红袖,有人攥紧啤酒瓶,指节发白,像要捏碎;有人压低声音指指点点,脸上挂着猥琐的遗憾笑容,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表演。

夏红袖却对这些目光浑然不觉,姿态优雅地交叠双腿坐在那儿。她捻起一根金黄的炸薯条,低头细看片刻,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极其缓慢地绕着薯条边缘舔舐,动作像极了品尝男人胯下的欲望。她一圈圈舔着,盐粒和油脂被舌尖卷入口中,足足舔了五六下,才微微张开红唇,用贝齿轻轻咬下一小口。

那模样优雅中透着淫荡的风情,仿佛在舔的不是薯条,而是挑逗着所有注视她的目光。她察觉到李志辉复杂的眼神,微微抬起眼帘,朝他狡黠地瞥了一眼,随即低头继续舔舐,目光隐晦地扫向那桌男人,带着挑衅的意味,像在嘲笑他们的无能,又像在期待更出格的举动。

李志辉看着她这烟视媚行的模样,心中暗骂:“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狐狸精!”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无奈又兴奋的弧度,再次被她的肆无忌惮勾住魂魄。

这时,老板娘端着一大盘刚炸好的溪虾和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包菜走来。溪虾金黄酥脆,散发油炸香气;包菜清脆可口。老板娘将菜重重放在桌上,热情道:“来,趁热吃,这溪虾可是野生的,鲜得很!”说完便转身回厨房,丝毫不理会周围的诡异气氛。

李志辉懒得再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饥饿感再次袭来。他拿起筷子招呼夏红袖一起吃,低头夹起一只溪虾,连壳带肉塞进嘴里,嘎嘣脆响,鲜嫩的虾肉让他吃得津津有味。夏红袖对带壳的溪虾不太感兴趣,只尝了一两只,便将筷子伸向炒包菜和薯条。

很快,两盘包菜和薯条被两人一扫而空,盘底只剩油汪汪的汤汁和几根碎屑。不远处的老板和那几个汉子却没了吃喝的心思,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红袖,像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

那几个汉子盯着夏红袖的目光愈发炽热,红夹克男攥着啤酒瓶,指节发白,黝黑汉子低声嘀咕,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可他们终究没胆量有所动作。

李志辉不愿再看夏红袖用那暧昧的眼神与这群家伙眉来眼去,他将盘里最后几只溪虾一股脑夹进嘴里,连壳嚼碎咽下,掏出手机瞥了眼时间,朝不远处的老板喊道:“老板,结账!多少钱?我们该走了。”声音洪亮,透着几分不耐。

老板闻声屁颠颠跑过来,见李志辉掏出手机准备付钱,他赶紧伸手按住,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压低声音道:“哎呀,小兄弟,吃顿便饭而已,谈什么钱!就当我请客了!”他顿了顿,凑近几分,眼神瞟向夏红袖,低声道:“对了,刚才跟你说的那事儿,你可千万得放在心上。不管成不成,你一定帮我问问她的意思啊!我猜的应该没错,你得帮我问问。”语气殷切,带着卑微的期待,手还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胳膊,像在叮嘱什么要紧事。

李志辉看着这家伙为了龌龊欲望变得如此不堪,心中一阵鄙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转念一想,今晚这场荒唐闹剧,自己也没完全置身事外,甚至还推波助澜。

他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反正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从口袋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在老板眼前晃了晃,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帮你问,但别抱太大希望。”说完不等老板再啰嗦,拉起正慢条斯理擦拭嘴角的夏红袖,转身朝门口走去。她顺从地站起身,跟在他身后,步伐轻盈,在昏黄灯光下宛如一抹鬼魅的影子。

引擎低沉轰鸣,老旧桑塔纳冲出屋檐下的避雨处,车轮碾过泥泞路面,溅起浑浊的泥水,发出咯吱声。透过后视镜,李志辉看到铁皮屋门口,那几个喝酒的汉子都站起身,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

老板固执地站在空地上,任由暴雨浇淋,痴痴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尾灯,像个守着渺茫希望的傻子。他心里清楚,今晚这场充满窥视、羞耻与情欲的荒唐事,恐怕会成为在场每个人脑海中难以磨灭的烙印,日后或兴奋或嫉妒的谈资。

车子循着来时的山路缓缓下行,浓雾混着淅沥雨丝如白色纱幔,将Q市山区笼罩其中。车灯艰难穿透雾气,只照亮前方不足十米的路,竹林与树木在灯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李志辉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车厢内异常安静,只有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单调的吱呀声。

夏红袖将副驾驶座椅调到半躺,闭着眼似在假寐,湿发披散在脸颊和肩头,几缕粘在她润泽的唇瓣上。上车后她一言不发,只示意他打开收音机,轻柔的西洋吉他旋律流淌而出,却缓解不了空气中那股暧昧又紧张的气氛。她的呼吸均匀绵长,睫毛偶尔轻颤,似睡非睡。

李志辉没开口打扰,车子在舒缓的音乐中沉默穿行于雨夜山路,两人各怀心事,沉浸在复杂思绪里。直到车子驶离山区,进入灯火通明的Q市市区,她才被窗外骤亮的灯光惊醒,缓缓睁开眼,茫然地望向窗外。雨已停歇,湿漉的柏油路面倒映着霓虹灯火与车流,整个城市在雨后显得璀璨迷离,与刚才阴冷荒僻的山野截然不同。

她坐直身体,关掉收音机的音乐,车厢恢复寂静,只剩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她转头看向专注开车的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戏谑的笑,懒洋洋道:“喂,大灰狼,今晚你玩得开心吗?”声音轻软如羽毛拂过,手指在车窗上轻敲两下,发出咚咚声。

李志辉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不确定她说的“玩”是指什么,是那顿美味的溪虾,还是浴场里那场失控的性事?他侧头飞快瞥她一眼,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眼底闪烁狡黠的光芒。他心头一动,不再掩饰,用带着挑衅与回味的语气答道:“还行吧。不过要是刚才那几个观众胆子再大点,敢冲进来,估计会更刺激。”脚下稍稍加大油门,车速加快几分。

她闻言眉毛轻挑,嘴角笑意加深几分:“哦?是吗?”身体微微后靠,手指绕着裙摆边缘打转,像在漫不经心试探:“那假如他们真不管不顾冲进来,嚷着要一起玩,你会怎么办?”李志辉沉默片刻,目光紧盯前方被雨水冲刷的路标,脑海闪过浴场时那既愤怒又兴奋的占有欲,低沉道:“不好说。当时那种情况,我心里挺矛盾的。一方面觉得恶心愤怒,另一方面又觉得刺激。不过如果你真表现出一点愿意的意思,我大概会答应他们。”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发出沉闷声响。

夏红袖身体微微后靠,手指绕着裙摆边缘打转,沉默几秒后,语气轻佻地追问:“对了,刚才在厨房,那个猥琐老板鬼鬼祟祟拉着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声音里透着明知故问的狡黠,肩膀几乎贴上他的胳膊,一股混着温泉硫磺味的体香钻进他鼻腔,心跳不由加快几分。

李志辉侧头瞥她一眼,见她脸上满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鼻子里轻哼一声,故意卖关子:“怎么,你真那么想知道?”她立刻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当然想知道,不然我问你干嘛?快说!”她伸出手轻推他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期待,像个急于揭晓谜底的小女孩。他见她这模样,心头的郁闷散去几分,考虑片刻后压低声音,平淡地说道:“还能有什么,那个老色鬼开了个价,想碰你,被我直接拒了。”他故意说得含糊,想试探她的反应。

夏红袖闻言并未惊讶,反而像是早有预料,不屑地嗤笑一声,追问道:“哦?开了多少?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具体点!”她凑得更近,柔软的肩膀蹭着他的胳膊,挑衅地盯着他。

李志辉顿了顿,不再隐瞒,将老板的交易复述一遍:“一开始说一千块,想摸你胸,见我没同意,又加到五千,说去市区开房摸遍全身,只要三分钟,全被我回绝了。可他还是缠着不放,最后我只能假装答应帮他问问,还塞了张名片给我,说你要是同意就打他电话。”他从口袋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随手扔在仪表盘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她淡淡瞥了眼名片,没去拿,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像在思索。车厢陷入短暂沉默,只有窗外掠过的灯火和轮胎碾路面的沙沙声。过了十几秒,她睁开眼,懒懒地反问道:“你就没点好奇心,不想知道我愿不愿意吗?”声音软糯,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芒。李志辉心头一震,侧头看她,见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沉默片刻,试探道:“那你愿意吗?五千块,让他摸你三分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夏红袖眼皮轻抬,瞥他一眼,却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笑容意味深长。她关上收音机,拉丁舞曲戛然而止,车厢重归寂静。她调整座椅靠背,整个人半躺下去,闭上眼道:“我累了,想眯一会儿,快到我家楼下再叫我。”语气透着倦意,呼吸渐渐均匀,像真的睡着了。

李志辉看着她宁静的睡颜,脑海却翻涌着浴场的疯狂画面和她方才的笑,心中的疑惑如乱麻缠绕。他想知道她的底线,却得不到答案,只能继续开车,汇入车流。

车子驶入她家所在的老旧小区,停在那栋熟悉的单元楼下。昏黄路灯透过布满水珠的车窗洒进来,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投下暧昧的光影。她坐直身体,慢条斯理拿起挎包检查,随手捻起仪表盘上的名片,又掏出手机,对着上面的名字和号码咔嚓拍了张照片。

做完这些,她转头看向沉默的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语气轻快却坚定:“你回去告诉那个姓张的老板,他出一万块,我就陪他上床一次。不过有个条件,得你在场,不然免谈。”话音落下,如晴天霹雳炸响。

李志辉猛地转头,眼睛瞪得如铜铃,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说什么?夏红袖,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么?!”声音因震惊和愤怒拔高,带着颤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攥着方向盘发出咔咔声响。脑海闪过童年那个纯净如天使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个满不在乎说出陪睡的女人形成强烈反差,心脏像被撕裂,酸楚与绝望汹涌而来。

她却歪着头,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笑,像是故意曲解他的愤怒,声音软糯中透着挑衅:“怎么,你不陪我去啊?难道要我一个人去吗?”她顿了顿,见他脸色铁青,眼底闪过恶作剧得逞的快意,又恢复慵懒的语气:“行了,你就照我说的转告他。今晚给我个准话。”说完推开车门,步伐轻快地朝楼道走去,扭动的腰肢在路灯下摇曳生姿,像个完成诱惑的女妖,渐行渐远。

李志辉呆坐驾驶座,大脑一片空白,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触到冰冷的空气。他看着她消失在黑暗楼道的身影,心中满是困惑与不甘。手机屏幕亮起,她已通过微信发来那张名片的照片,像一根毒刺扎进他眼底。一个不好的预感攫住他心头:如果他不帮她传话,她会不会自己联系那个猥琐老板?他喉咙发干,沙哑地自语:“她到底想干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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