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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由出轨】(09-14 完 + 番外) 作者: 昶永

海棠书屋 2025-04-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她没有理由出轨】作者: 昶永发表于czks===================第九章:不想停,也停不下来早上六点二十,她醒来时,张扬还在熟睡。她轻轻起身,走进浴室,褪下睡衣。昨天晚上,她主动爬上丈夫身上,用骑乘的姿势让他
【她没有理由出轨】

作者: 昶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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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不想停,也停不下来

早上六点二十,她醒来时,张扬还在熟睡。

她轻轻起身,走进浴室,褪下睡衣。昨天晚上,她主动爬上丈夫身上,用骑乘的姿势让他射在体内。那本该是爱的一种回归,可她整个过程,脑中只有一张脸——沈佑。

她拉开双腿,用莲蓬头冲洗时,才发现里头还残留着精液与润滑液混合的痕迹。

她小心地洗干净,不是因为嫌脏,而是怕等一下在沈佑面前闻起来「不像是他的味道」。

她换上今天为他选的内衣——黑色无肩托胸罩,下身则是一件几乎透明的蕾丝丁字裤,臀缝紧紧包住,只要弯腰就会露出半颗屁股蛋。

这是他昨天给她的指令:「明天上班,丁字裤配衬衫,不准穿安全裤。我今天要看妳走进我办公室时会不会湿出来。」

她照做了。

穿好后,她走进厨房,准备孩子的早餐、张扬的便当,一切如常,完美得近乎讽刺。

张扬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子:「妳最近气色很好,妳知道吗?」
她微笑:「是吗?」

他亲了她一下,摸了摸她腰。

「真的,最近不只是主动,连妳的身体都更紧了,妳是不是偷偷去做什么课程了?」

她回头,吻住他的唇。

「如果我说,我只是更想你了呢?」

她说这句时眼神温柔,但心里却在重复着一句完全不同的话:

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早上出门,都像一个等着被唤醒的狗。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午休铃声一响,张雅婷便将文件一一收好,像平常一样走出办公区,却没有去茶水间,也没有去休息室,而是直接推开七楼的空会议室。

门一关上,她立刻低头、跪下,跪在窗边的长桌前。

她没有发讯息给沈佑,他们早已不需要「约定」──只要她跪着,他就会出现。

她就那样跪着,裙摆盖着大腿,双手交握在膝上,头低得像在忏悔。

但她不是在悔改,她是在等待他的降临。

门「喀」一声打开。

他的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他没说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头顶,停了几秒,然后淡淡地开口:

「今天有乖乖穿吗?」

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穿了。」

他弯下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

蕾丝丁字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几乎贴在阴唇上,丝袜边缘渗出淡淡水印。他的指尖按了一下,那里立刻抽动。

「妳知道妳这样有多骚吗?」

她颤抖着说:「我只想让你满意……」

他没回话,直接坐在她面前的会议桌椅上,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打开手机,像是要处理公事,却将手自然地伸进她的头发里。

「先舔干净,然后帮我松开一点。」

她立刻爬前,像小狗一样爬到他腿边,双手熟练地解开裤头,嘴唇轻轻吻上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

他一边处理讯息,一边任由她含着、舔着、慢慢吞进喉咙。

没多久,他将手机放下,另一只手拉起她的头发,让她眼睛对上他。

「说你今天是谁的。」

她嘴巴还含着他,双眼红润,含糊不清地说:

「我是你的人……我不再是张太太……我现在是你养在公司里的小母狗。」

他嘴角扬起,轻轻摸她的脸。

「很好,那张开腿给我看看今天的湿度。你如果不够湿,今晚就不能来见我。」

她像是被点燃,立刻坐在地毯上,双腿打开,双手撑着后方,把裙子拉到腰上,让他清楚看见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湿濡缝隙。

他看了一眼,便伸手拨开布料,用指腹沿着她的阴唇来回划过。那指尖带着一点压力,每一下都让她整个人一抖。

「湿得不错,看来妳一整个早上都没忘了自己的身分。」

「没有……我整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要我。」

他将指尖送入口中,舔了一下,然后看着她。

「今天下午好好工作,晚上来我那里,我要让妳学会怎么在高潮时夹着不漏一滴出来。」

她喘着点头,眼中是臣服,也是浓浓的欲望。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张扬洗完澡,擦着头发走进主卧时,看到张雅婷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到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衣,胸口与腿间都若隐若现。

他挑了挑眉,关上灯,只留床头灯微弱的橘光。

「太太今天……是要主动点火吗?」

她没说话,只是坐起来,跪在床上,慢慢向他爬去。

「你不是一直说我最近变了吗……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还能变到什么程度?」

她轻轻推他坐在床边,跪在地毯上,双手抚上他的腰,开始解开他浴袍的系带。

他有些惊讶,却没有阻止,只是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低哑。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骚?」

她抬头看他,眼神清亮,语气却柔得像在撒娇。

「因为我发现,只要我骚一点,你就会更想我……不是吗?」

说完,她张口含住他。

她今天特别专注,每一下都吸得又深又紧,舌头打转,嘴角湿透。张扬身体一阵阵颤抖,甚至喘得比平常快许多。

他不禁抓紧床单,轻骂了句:「老婆妳今天是怎样……根本要把我榨干……」

她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含着,把他含到喉咙深处,再慢慢退开。

然后她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撩起睡衣,裙摆卡在腰间,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白色内裤。

他一摸,她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妳怎么湿成这样?光是帮我口就湿了?」

她咬唇点头,眼神里却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痛苦。

因为那不是因为你,老公。是因为我一边含着你,一边回想的是——我下午也这样跪着、含着另一个男人,只是那时我嘴里的味道是咸的,是我自己流出来的汁与羞耻。

张扬把她压倒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开始进入。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呼吸失序。

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丈夫的进入让她产生一种混淆的错觉,像是沈佑也在她体内,一同顶着她的墙壁,一同在她体内刻下属于他的记号。

「老公……今天你也好硬……这样被你干着,我整个人都在抖……」

她喘得不成话,却故意说出口。

因为她想要这场戏演得更真,想让自己在与丈夫做爱的同时,偷渡一场属于「情妇」角色的高潮。

她说着说着,却突然感觉眼眶发热。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罪恶还是兴奋。

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丈夫加快节奏后,她的腿猛然一缩,阴道像抽筋一样紧紧收缩,然后一股热意从腹底涌上,她真的来了。

她咬住他的肩,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一瞬间,她心里只浮现一个画面:

沈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被丈夫干到高潮,脸上露出笑容,说:「很好,宝贝,这才是妳该有的样子。」

夜里一点四十七分,张扬早已熟睡。整个房间黑得没有一丝光,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影。

雅婷睁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的腿还微微张着,内裤贴在阴唇上,沾满了刚刚高潮后的湿意与体液。那是属于她丈夫的,也是她偷来的洁白感。

但她的身体,却还在发烫。

她悄悄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把门锁上。然后,她倚在洗手台前,脱下内裤,用指尖轻轻按在自己还没退热的阴部上。

那里仍在抽动,像是在期待下一轮命令。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脑中浮现的不是丈夫满足后的笑容——而是沈佑那天趴在她耳边,舔着她耳垂说的话:

「妳回家以后,不准自慰,除非妳忍不住,要含着我名字来。」

她手指已经湿了,像不受控的反射一样,轻轻在缝隙上来回划着,呼吸也逐渐变重。

她轻声说:「沈佑……沈佑……我不该……但我真的想你……」

她边说边按,眼泪在眼角渗出来,嘴唇发红,身体颤抖。

她不只是想被操。她想要被驯服、被贬低、被支配到哭出来。

「求你……你再插我一次……我要你……不要停……我今晚明明已经……为什么我还想要你……」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从阴唇外滑到内壁,像真的有他的手在她体内摇动。

她的高潮不是一声惊呼,而是整个人被击碎般地无声崩溃,腿一软坐到地板上,汗湿了额头,指尖黏着混合液体,双眼泛泪。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腿与打湿的手指,喃喃说:

「我怎么变成这样……但我真的……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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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她开始为主人的眼神而活

早上七点二十分,张雅婷一如往常走出家门,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与藏青色包臀裙,丝袜包着一双小腿,看起来端庄、内敛、毫无破绽。

她没有穿内裤。

也没有穿胸罩。

里面是空的。她的乳头贴着针织毛料,在步行时会因为摩擦而变硬。她的阴部裸着,每走一步,裙襬与肌肤间的细微震动,就像有人轻轻在摸她。

这一切,是沈佑昨晚在讯息里的指令:

「明天上班这样穿,妳不能湿出来,否则中午电梯里要跪着舔我,不准解释。」

她一边搭电梯,一边偷偷摸了摸裙下。

她已经湿了。

不是因为刺激,而是因为她从昨天收到指令开始,就一直在湿。

她进入办公室,步伐正常,表情稳定,跟同事点头、与主管对谈,送文件、倒咖啡,没有一丝破绽。

但每当她弯腰、走动、双腿张开一点点──都会有一股悸动从腿根泛起。她知道那是他的语言在她体内留下的残响:

「妳不是张太太,妳是我养着的色情公务机器。」

她坐在办公桌前,不经意地夹了一下腿,缓慢地摩擦。那个姿势像是正坐着写报告,实际上她的阴部正因细微的摩擦发烫。

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手机震动。

【到电梯来,裙不要拉太低。】

她起身,双腿还有些抖。裙襬在臀部处卷起一点,她不拉。就让每个看到她走廊背影的人都多看几眼。

电梯门关上时,他已经站在里头。

她低头,立刻跪下。

这里是公司,她身后就是办公楼层。只要门一打开,她就会被看见,跪在主管面前,嘴贴着裤裆。

「妳今天湿了吧?」

她点头。

「有录影吗?」

她颤着从裙内掏出一支小相机,萤幕上是一段影片——她早上在洗手间偷拍的,自己掰开阴唇,用手指沾着湿液一边说:

「主人,我刚刚在会议中一直在想你,结果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看着萤幕,笑了笑。

「做得不错。但还不够。今晚我要妳写一篇日记,记下妳今天的所有湿,几次、在哪里、是想到我什么。」

她点头。

「还有……自拍自己高潮的样子给我。」

她的心跳乱了,却仍低声说:

「是,主人。」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孩子早已入睡,张扬在书房里准备明天会议简报,家里一片安静。

张雅婷坐在卧室书桌前,穿着宽大的睡衣,但底下什么也没穿。裙摆下她的大腿交迭,滑腻发烫,两腿间的湿意还没退。

萤幕开着,文件档案的标题是:4月8日,属于主人的湿与羞耻纪录。

她咬着笔盖,双颊微红。她在写,但身体早已脱离冷静。

「08:07,刚搭上捷运,想到今天没穿内裤,在人群里却没人知道我全裸,整个人突然湿了。

09:15,开完早会回座位时,裙襬不小心卡在椅角,被同事看了一眼大腿,想起主人说『越被看越骚』,内裤又湿了一次。

10:35,进厕所检查,内裤几乎透明,我用手指沾了点湿液放到嘴里,尝起来咸咸的,想着让主人也舔我的味道……整个人就酥了。」

她打字的手越来越慢,另一只手早已探进裙底,轻轻按在阴唇上。湿滑的触感让她抽了口气,膝盖瞬间夹紧。

她继续写。

「12:36,电梯里跪下时我真的全身都在抖,但当主人看着我的眼睛说『今晚要记得记下来』的时候,我就像被点燃……高潮差点直接在电梯里发生。

17:12,下班时我边走边感觉内裤贴在肉上,没干过……一边走一边幻想自己跌倒、裙子掀起,整层楼都知道我没穿内衣内裤,只是个主人养的狗……」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肉缝,两根指节插进体内,写字的节奏也乱了。

她一边打字,一边抽插。

「21:10,老公在我面前,却还是你在我脑里,我一边被他干,一边幻想是你操我……他叫我『老婆』,你叫我『小母狗』,但只有你的叫法让我湿得整张床单都是。」

她把最后一段打完,整个人伏在键盘上,嘴唇颤抖,腿一阵阵抽搐。

她拿起手机,打开镜头,对着自己裙底的画面录影。

画面里,是她双腿张开、阴道湿得发亮、手指还在体内抽插,呻吟一波波涌出,混着她边哭边笑的呢喃:

「我写完了……主人我写完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张太太了,我只是……你养的玩具……我光是回想你看我的眼神就能湿出来……求你……让我高潮……」

然后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头往后仰,指尖狠狠顶到最深处,在镜头前整个高潮喷出透明的体液,弄湿了椅面与地毯。

画面结束时,她半跪在地上,喘着气,把手机放在胸前贴着,轻轻舔了舔萤幕上的「传送」键,将影片送给了主人。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张雅婷突然惊醒。

身体满身是汗,胸口剧烈起伏,双腿交缠,阴部湿透,黏得贴着床单。

她刚刚作梦了。梦里,她跪在地上,沈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昨天拍的自慰影片,一边看一边笑。然后他命令她自己插入按摩棒,在镜子前高潮三次,每次高潮都要用笔记下「哪一句命令让她最湿」。

她在梦里真的高潮了——不止一次。

现在醒来,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过一样敏感,全身皮肤都发烫,阴道内壁还在抽动,像是「还没被干够」。

她的手下意识伸向腿间,却停住了。

「不准妳自己碰自己,除非是我说可以。」

他的声音忽然像真实一样在耳边响起。

她握紧双腿,咬唇低喘。

她不能再这样了。

可是她停不下来。

当天下班,她传讯息给沈佑:

【我今天不需要奖励,但我需要你。拜托,让我只舔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回讯:

【房间里,地上有项圈,跪好穿上,屁股撅高,我今晚不干妳,只让妳自己高潮三次。每一次,都要用我的名字叫出来。】

她到了房里时,真的看见一条黑色皮项圈与一支拍打鞭摆在地毯上。她没有犹豫,跪下、套上、撅高臀,连喘气都变得浅。

他没碰她。

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语气冷静又绝对。

「第一个高潮,想着我昨天怎么舔妳。第二个高潮,想着我拿拍子抽妳大腿的声音。第三次……想象妳老公就在门外,而我正用这条鞭子抽妳,妳不能叫出声。」

她的手伸进体内,一边插,一边哭,一边笑。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快感。

是无可取代的刺激模式——是只有他才懂得的那种掌控与调教,是只有他能引发的羞耻与释放。

她第一次高潮叫出来:「沈……佑……我不要别人了……」

第二次时,她已整个人趴在地上,双腿发抖,眼神空洞,湿液流到膝盖,连地毯都沾湿。

第三次时,她真的快叫出声,却死死咬住拳头,只在高潮那刻张口喘出一串失控的句子:

「我真的……真的坏掉了……我只有你能让我这样……求你……每天都给我……再多一点……让我疯掉也可以……」

高潮过后,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眼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只是喜欢、沉溺,甚至不只是堕落。

她是病了,成瘾了,非他不可了。

她需要他。

像毒瘾发作时的身体需要毒一样,她的高潮,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

晚上九点半,她回到家时,张扬正陪两个孩子看绘本。客厅灯光暖黄,茶几上还摆着刚烤好的地瓜与牛奶。

「妈咪回来了!」波波一见她进门,立刻冲上前抱住她大腿。

她俯身亲了亲波波,微笑:「你今天乖吗?」

「有啊!爸爸说你在加班很辛苦,我们要给你一个大拥抱。」

哈罗也过来,两兄弟一左一右把她抱得紧紧的,像她是家里的太阳。张扬则走来,接过她手里的包,顺手替她揉揉肩。

「今天会不会太累了?」

她摇摇头,笑得像云淡风轻。

「不会啊。反而觉得……有种好久没有的放松。」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放松不是因为下班,也不是因为家庭。

而是她刚刚在一间汽旅里,被沈佑命令高潮三次,身体仍残留着主人留下的体味与羞辱的热度。

她看着张扬那温柔的眼神,孩子那信任的拥抱,内心忽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受:
这些人,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张太太。

但我知道,我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刚刚舔过我脚趾、拉着我头发让我叫他「主人」的湿气。

她不是不爱他们。但她发现,这份对比……竟让她兴奋得想哭。

那晚,她主动要求张扬上床。她很久没这么积极过了,甚至压着他、张开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骑上去,用最娴熟的技巧让他连声喘息。

张扬惊讶地说:「老婆……妳今天怎么这么猛……」

她贴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只要被干,就会忍不住想叫……」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真正想叫的名字,不是他。

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用枕头摀住脸,压住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刻,她不是在享受张扬给她的快感,而是沈佑在她脑中冷冷地说:

「高潮时不准叫我的名字,妳要记得妳是别人的妻子,却只为我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像炸开一样在张扬体内颤抖到极点。

高潮之后,她靠在张扬胸前,感觉他的手轻轻环住她,像是保护一个珍贵的妻子。

而她,闭上眼,泪水悄悄滑下。

她想──她或许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现在的她,不只是为了「自己」在高潮,不只是为了欲望在堕落。

而是为了那个男人的目光,为了让他满意、为了成为他最淫荡的女人,她愿意放弃一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可以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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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挑战升级

那是一场例行性部门会议。

十人参与,包括董事长、主管与几位资深同仁。会议室灯光明亮,空气安静,笔电键盘的敲击声与翻页声清晰可闻。

而在那张长方形玻璃桌下,张雅婷正跪在沈佑的大腿之间。

她的动作极慢、极轻。每一下舌尖的滑动,都像是踩在刀刃上。

她知道,只要对面有人稍稍低头,就会看见她裙摆底下空荡荡的臀部、跪地的膝盖,与嘴唇正包覆着的那根正在勃起的肉棒。

她嘴里充满口水,每一下吞咽都压低到不能发出声音。她不只是服从命令,而是渴望这种「极度可能会被发现的羞耻场景」。

而她湿了,湿得连丝袜都贴在腿上。

「妳今天如果能含着我撑完整场会议,结束后我就让妳在办公桌上高潮。」

这是他在会议开始前贴在她耳边的命令。

她没有犹豫,当着一群同事的面,在他落座后便悄无声息地滑进桌下。

她含着他,缓慢地上下舔动,感觉到肉棒在口中逐渐脉动膨胀,热度一寸寸升高。

她知道这不是因为他要射──而是他故意让它一直维持在「准备好却不发泄」的状态,让她在口中感受这种随时会爆开的压力。

她的手轻轻扶着他的膝盖,身体跪得笔直,舌头像是训练过的工具,熟练地描绘着他下体的每一条青筋。

而她的阴道早已湿得失控,湿液渗出贴着丝袜流到膝弯,地毯下已悄悄染上一片。

桌上,一位主管正在报告年度预算,她听见了那些数字、听见笔电打字声,但这一切彷佛与她无关。

她是一只潜伏在会议室桌下的母狗,而她的任务是含着主人的性器,不发出一丝声响、也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正在高潮。

沈佑的手轻轻放在桌下,按在她头上,像是确认她还在那里,又像是施压。

忽然,隔壁的同仁小声提醒:「雅婷,等一下资料到你那页了,你补充一下。」

她闻声微怔,舌尖还顶在他龟头下方,来不及移开。他用膝盖往前一顶,她整根吞进口中,喉头一震,几乎反射性地湿了整条裤缝。

「……好的,没问题。」

她低着头从桌下起身,一边坐回椅子,一边快速拉下裙摆。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趁大家注意力在萤幕上时,她用指尖一抹,擦干那条淫意未退的痕迹。

「今年行销预算相比去年略有上升,主要增长来自……」

她声音平稳如常,但没人知道,她的阴道此刻仍在抽动,刚刚在主人的膝盖下被干扰到边缘时,已经悄悄达到一次极短而剧烈的高潮。

会议继续。她重新坐下后,他的手滑入她裙内,指尖按在她早已湿透的丝袜内侧,一点一点划圈,毫不遮掩地继续调教她的羞耻与湿度。

她颤抖,腿一度夹紧,眉头紧皱,却又故作镇定地翻动资料。

「……接下来是通路布局,这份我会在会后交代给行销小组,另外……」

她的声音颤了。

他在会议中,直接把她的湿液沾在指尖上,放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

她差点叫出声,只能猛吸一口气,把声音压进喉咙里,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我舔得出来,妳高潮了两次,对吧?」

她没法否认,只能咬牙点头。

他轻声笑:「今天妳做得很好,等等我会奖励妳──让妳坐在会议桌上,被我干到整层办公室都听见妳叫。」

她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她不是恐惧。

她是期待得快疯了。

会议一结束,众人收拾资料、道声晚安,各自离开。

张雅婷没动。

她坐在椅子上,腿合得很紧,呼吸紊乱,眼神发空。整场会议她高潮了两次,阴道内壁还在痉挛,双腿几乎失去力气,丝袜里湿濡未干,每一下移动都像在摩擦羞耻。

沈佑最后一个离开,关上门时,顺手反锁。

啪──门锁声响起的那瞬间,她浑身一震,像身体本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过来,爬上桌面。」

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情绪,但那语气就像电流,直接穿过她下腹。

她站起来,手扶桌边,慢慢爬上那张刚开过会的长桌。她的手掌还能感受到那一小时前她曾翻阅文件、记笔记的位置。现在,却是她的身体要被拍在这张桌上,发出湿响与呻吟的地方。

她跨坐桌面,双腿大开,裙子被拉到腰际,黑色丝袜下的阴部湿到发亮。

他没有前戏,直接解开裤头、掏出早已撑大的阴茎,贴在她湿滑的缝口上,一点一点地磨。

她喘着,不敢叫出声──办公室外还有残留的员工声音,她知道,只要她太大声,就可能会被听见。

但她不想忍。

她甚至希望有人走近,听见她发浪的声音。

「请你……操我……我受不了……我刚刚憋了两次……我整个人都还在痒……」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含住她乳头,一口咬上去,手猛地抓住她腰,整根肉棒一口气插到底。

「啊──!」

她尖叫,立刻摀住嘴巴,双腿用力夹住他。

他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桌面发出「啪!啪!」的声响。整间会议室回荡着椅子碰撞、皮肤拍打、她喉咙里压抑的哭声。

「妳刚刚在台面上当秘书,现在在同一张桌子上当妓女。妳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她摇着头,眼泪流下来,嘴角却笑了。

「我知道……我今天整场会议都湿着……还含着你……我光是想到我可能会叫出来……我就忍不住……」

他一手掐住她脖子,让她整个人向后倒,背贴桌面,乳房高高挺起,腰线弯成完美的弧度。他狠狠往前一挺,整根深插,她直接在那一刻大声高潮:

「我不行了──我来了──你干到我心里去了──!」

她高潮时,整张桌子都在颤,她的湿液顺着屁股沿着桌面流下,像是洒出的某种淫液证据。

他一边操她,一边打开手机镜头,拍下她整个人高潮抽搐、喉咙发红、眼神空洞的样子。

「来,看着镜头告诉我──妳是不是已经只为高潮而活了?」

她瞪着那个镜头,像看到镜中的自己:

衬衫皱乱、胸罩不见、丝袜破了一边、内裤吊在脚踝、眼神疯狂,乳房颤抖,嘴角是湿透的唾液和滥情的笑。

「是……我现在就是为了高潮活着……只要你干我,我就觉得自己存在……拜托……让我再来一次……就再一次……我就会记住你今晚怎么干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她回到家,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已经沾上爱液与男人气味的内衣。

沈佑送她回家前,将那颗精巧的黑色遥控跳蛋,悄悄塞入她体内,连带把沾了精液的卫生纸一起包进小塑胶袋,交到她手上。

「丢到妳家厕所垃圾桶,记得摆在最上层。」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证据要留在家里,羞耻才完整。

「跳蛋我开着,妳今天得撑到睡前。」

「……我会忍住。」

他笑了一下,语气像在抚摸她的耳垂。

「我不希望妳忍住。我希望妳高潮三次,再传声音给我。」

她在厨房煮汤、摆碗筷、擦桌子,每个动作都像往常一样熟练、优雅。

但裙底那颗藏在体内的跳蛋,不定时发出细微震动,有时慢、有时突兀地加强,一波波撩过阴道最敏感的前壁,像是有人在体内轻抚、探舌、或顶撞。

她正在切番茄时,震动突然加强,让她手一抖,刀差点滑偏。

张扬从客厅问:「妳还好吗?」

她稳住语调:「没事,只是有点手滑。」

她双腿紧夹,呼吸微乱,背脊微汗。

沈佑传来讯息:

【第一阶段完毕,妳刚刚差点在餐桌边高潮,对吗?】

她回:【……对不起,我湿到内裤贴住了。】

他:【妳没穿内裤。】

她:【……对不起,我忘了。】

他:【那妳该受罚。吃饭时要夹着我帮妳调的蔬菜,妳若坐下还能感觉跳蛋,那就乖乖记录妳是怎么忍住不喊出来的。】

用餐时,她坐在张扬对面,孩子们谈笑,日常如旧。

而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那颗像有生命一样的跳蛋——它像心跳一样有节奏地震动,刺激着她刚刚在会议室被干湿过的敏感点。

她吞下一口饭,手紧握筷子。

张扬抬头问:「妳脸色有点红,发烧了吗?」

她摇头,嘴角勉强扯出微笑:「可能是太闷热……」

孩子们在说笑,她却全身发抖。

她在心里默念:

「不能叫出声……不能让他们发现……这是我的奖励……我是一只能忍着高潮的乖狗……」

她低头一口咬进番茄时,跳蛋突然加速震颤,她整个人颤了一下,阴道内收缩剧烈,湿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进丝袜。

她没说话,只是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怎么了?」张扬问。

她摇头,低声说:「只是太感动,觉得……一家人这样吃饭,真的很幸福……」

她说着,却在内心狂叫:

「我又来了……我在老公面前高潮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现在体内插着的,是别人的东西……我湿到袜子都黏住了……」

晚安吻过后,她回房间。

她趴在床上,对着手机小声录音,声音发颤、气息急促。

「主……人……我今天在餐桌边……忍了两次……但最后还是……湿了……我现在不想拿出来……我想睡前再来一次……求你……再让我……湿一次……我会记住这一夜……我会在梦里都夹着你……」

她一边录,一边慢慢滑入高潮,体内的跳蛋像感应她的心情一样疯狂震颤。

她高潮时,整个人拱起,嘴唇紧咬毛巾,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双腿在棉被下颤抖不已,汗湿了颈后。

而手机录音还在运作。

「我爱你……我真的……已经回不去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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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界线突破

那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周五夜晚。

孩子们早早入睡,张扬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张雅婷洗完澡,穿着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一手还拿着擦发毛巾。

她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沈佑:【现在,立刻穿上你床头柜里那条珠炼式肛塞,把自己塞满,自拍给我。】
她顿了一秒。

那是他几天前偷偷放进她抽屉的玩具,尾端有一条细金属炼,连着一颗珠光球。
她从未用过那玩具,一直以为只是挑逗语言上的玩笑。

她咬唇,回讯:【老公在客厅……】

他:【越可能被发现,妳越会高潮,不是吗?】

她整个人一颤。

她没说不。

她走进卧室,反锁门,从抽屉取出玩具。

它比她想象中还细,却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将润滑液抹上肛门,一点一点地把那串珠塞进去。

每一节珠体进入时,她的下腹像是被异物一点点填满,压迫感、异物感、与羞耻感交错,她整个人发烫。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

但身体已经湿了。

她镜子前半跪着拍照,裙子掀起,一边夹腿一边发送讯息。

下一秒——门把突然被转动。

「雅婷?妳门怎么锁了?」

是张扬的声音。

她吓得整个人僵住,手机差点掉地,肛塞仍在体内,照片还开着。

「我……我换衣服!你等一下!」

「妳手机响了,我以为妳没听到,怎么突然把门反锁?」

他的声音近了,似乎手已碰到门板。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急忙收起玩具与手机,丢进棉被下,努力压住呼吸,声音颤抖。

「刚刚手机……讯息提醒……我太吵想静一下,对不起……你要进来吗?」

「没事啦,我只是怕妳不舒服。」

他脚步远了,门外归于平静。

她却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整张脸烫到不行。

她刚刚差点被发现。

她塞着别人的玩具,对着镜子自拍,在自己的婚房里,与老公只隔了一扇门。

她知道,如果他刚刚进来──一切都完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她冲进浴室,将塞子拔出,冲水、刷牙、擦干手机,把照片删掉,一边删一边发抖。

「我不能再这样了……我会毁掉这个家……毁了他……毁了我的孩子……」

她坐在马桶上,毛巾盖着脸,整夜无法平静。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高潮后的空虚,也不是羞耻感的余烬——而是真真正正的忏悔。

她想:我是不是该停下来了?是不是该说「够了」?

但当她平复下来时,手机又震动了。

沈佑:【妳今天的样子,我好想看。快告诉我,那瞬间──妳是不是湿透了?】

她盯着那行字,心脏猛然收缩。

她没有回讯。

但她知道他是对的。

她刚刚那一瞬间,明明在害怕,却真的,湿了。

隔天清晨,张雅婷穿上高领针织上衣与长裙,把丝袜换成保守的厚裤袜,连妆容也画得比平常淡了几分。

她甚至主动带孩子上学,回来还准备早餐给张扬,像是借着这些日常行为洗刷昨晚那场「几乎崩坏」的记忆。

「我应该停下来了……真的,该够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像在说服自己。

但她没发现,她的手却一直停留在小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擦裙布底下的柔软。

到了公司,她一整天都没有开沈佑的讯息。

她主动避开与他对视,连走廊相遇时也只是点头带过。

午休时间,她没有进七楼空会议室,而是关在厕所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咬唇自语:

「冷静……我不要再被控制……他只是个人……我不属于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透。

而她在厕所镜子前,自言自语时的那副「试图压抑欲望」的表情,反而比任何高潮时还要淫荡。

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地将裙摆拉高,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紧张时不小心流出来,结果只一撩起,就看见那被布料紧紧贴住的淫水印痕。

她本该羞耻、该后悔,但那画面却让她一阵发热。

「我什么都没做……光是压抑就湿成这样……」

她一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一根手指沿着湿漉漉的布料摩擦,没插入,没解开,只是隔着布──却几乎瞬间高潮。

「不行……我不能……」

她颤抖着跪在厕所地板,整张脸贴在冰冷磁砖上,呼吸浅得快窒息。

她不再需要他碰她。

只要他在某处观察她,她的身体就会为他高潮。

张雅婷躺在办公厕所的地板上,双腿蜷缩,脸颊贴着冰冷的磁砖,喉咙发出低声的喘息。

她刚刚没有插入、没有自慰、甚至没有脱下内裤──

只是看着自己湿透的样子,用指尖隔着布滑了几下,就整个人剧烈收缩、失控地达到一次几乎窒息的高潮。

那是强烈到几乎像惩罚的快感。

不是欢愉,而是身体对「不能高潮」这件事的反抗。

她甚至哭了。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她知道:

「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清楚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孩子、丈夫、家庭、朋友,甚至失去尊严。

她在理智上,一千次告诉自己该停下来。

可她现在……只是想被狠狠地操一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被拍打、被命令、被羞辱,来证明:

「妳不再是张太太了。妳是谁的女人,妳很清楚。」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对话框。

原本沈佑的名字她已经删除、封锁、试图忘记。

但她现在打开来,手指几乎没停顿地输入讯息。

【我没办法……我试过了……我真的湿了……什么都没做,我就来了……
你可以不要再等我假装正经吗?我现在只想被你当玩具用。越羞耻越好。我要你操到我连「想回头」这四个字都叫不出来……】

她按下传送的那一刻,整个人瘫在马桶盖上,双手抱头,胸口剧烈起伏。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

沈佑:【很好。妳终于诚实了。今晚来我家,带着妳孩子画的那张母亲节卡片。

我要看着妳拿着它,跪在地上舔我。】

她看着讯息,泪水流下来。

不是难过,而是──

她湿了。又一次。

只因为他说了一句命令。只因为「羞耻」与「家庭责任」这两个词出现在同一段话里,她就高潮了。

她知道,这样的她,不值得被爱。

可她也知道──

「这样的我,才是我最真实的样子。」

他最后一次撞进她体内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从深渊中抽离,然后狠狠摔回肉体。
那一刻,她不是张雅婷,不是母亲,不是张太太——

她只是个夹着别人性器高潮的、张着嘴喘息的、高潮连续三次才停下的脏女人。

她甚至来不及开口,就感觉那热流汹涌灌进体内,灼烫地填满她的深处,像是把她整个子宫都「盖上他的名字」。

她在那一刻也来了。不是抽搐,而是整个人反射性地背弯如弓,腿不停颤抖,体内疯狂收缩,像在迎接他的释放。

他还留在体内,静静地看着她疯狂发浪的模样。

「这就是妳要的回不去,是吗?」

她满脸通红,汗湿头发,张着嘴喘着气,但眼里满是癫狂与快感堆迭的泪水。

她轻声:「……对……我现在……只属于你……」

他抽出时,那灼热的液体随着他离开而流出,顺着阴唇滑到大腿根、甚至滴在地毯上。

她没有犹豫,立刻翻身跪下,爬到他腿前。

「让我用嘴……把你留在我体内的都吃掉……」

她双唇贴在自己还湿淋淋的穴口,像舔着某种甜点一样,一口口舔着自己刚刚高潮与他精液混合的味道。

舔得湿润、专注,喉咙发出黏腻的声音,甚至将那液体一点一点含入口中,捧在舌尖,然后抬头仰望他。

「谢谢你……主人……谢谢你把我……当成这样的容器……」

她跪在原地,用舌头把他最后一滴从龟头边缘沾下的白浊舔干,像在举行某种崇拜的仪式。

「我今天……没有带走卡片。」

她主动提起原本的指令。

他冷冷一笑:「那妳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抬起手,将自己满脸汗水与精液的脸抹了一下,笑着说:

「那就用这张脸,给你画下一张新的母亲节贺卡吧。」

她一口含住他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从根舔到尾,像是在脸上画下属于他的签名。

高潮已经过去,但她的湿却没停下。

这一次,她不是被迫,而是主动堕落。

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角色与价值——在这样的羞耻里,在这样的高潮后用嘴巴感谢一个男人的余温,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还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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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回家的路

那是某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日午后。

张雅婷穿着围裙,在厨房备料,张扬在客厅组装哈罗的遥控机器人,波波则拿着蜡笔一边画画一边问:

「妈咪,你最喜欢我们什么时候?」

她一怔,刀子停在番茄中途,转过身笑问:「什么意思?」

波波抬起头,露出那张天真的脸:「就是……你什么时候会觉得『好幸福喔』?」

她还来不及回答,哈罗接口:「是我们三个一起在家,爸爸、妈妈、我们,就像今天这样啦!」

她站在原地,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个画面,这个对话,太普通了,却在她心里,狠狠掀开一道裂缝。

她突然意识到:

这才是真正让她心跳的——

不是命令,不是高潮,不是屈服——而是有人相信她是「最值得被爱的妈妈与太太」。

晚上洗完澡后,张扬像平常一样坐在床边擦头发,然后忽然说: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她一震,心跳瞬间快了半拍。

「我……我哪里看起来有问题吗?」

他转过身,眼神真诚又温柔。

「不是问题。是……我觉得你这阵子有点……害怕我靠近你。」

「没有……」

「我不是要问你什么,只是……想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跟我说,我真的很爱你,也很想……再让你开心一点。」

她看着他。

他这么温柔,这么坦率,不多问、不质疑、不审判——

只是想让她更快乐。

这一刻,比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强烈。

不是性器的刺激,而是灵魂被拥抱的温度。

她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来。

像曾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做过无数次那样,但这次,她真正带着泪与心痛、与爱与悔意地做出同样的姿势。

她抬头看着丈夫,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试着……回到你身边。」

他一怔,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头,轻轻吻上他的根部。

不是为了取悦,而是为了和好。

她的舌尖温柔地划过那熟悉的弧线,那不是技巧取胜,而是情感全心的投入。

张扬轻声唤她:「老婆……」

她仰头,眼神湿亮。

「我想跟你做爱。不是为了忘记那些过去,而是……为了记住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张扬倒吸了一口气。

他从没看过现在这样的她——

跪在他双腿之间,双唇轻贴龟头,眼神直视他,没有羞怯,只有坚定与柔软交织的情感。

她的舌头极轻地绕着他的尖端滑动,慢慢地、节奏一致地舔着,那是极致的耐心
与温柔——不像是在勾引,更像是在抚慰。

他抓住床边,指尖发紧,低声问:「老婆……妳怎么突然……」

她含住他,喉头微微起伏,一直将他含入最深处,才退开、舔干嘴角的水光。

「因为我想你……不是这个身体,而是你整个人。」

她主动扶着他的性器,缓慢而沉稳地骑上去,裙摆尚未脱落,只有内裤被撩到一边,进入时,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熟悉的撑开感与温度。

她在高潮边缘已太久,光是这个进入,就让她忍不住轻颤。

他也震了一下,抚着她的腰低声问:「妳……这么湿……妳一直在忍着吗?」

她不答,只是前后慢慢摇着臀,让他能完整地感受到她的热与湿。

她的乳房从衬衫缝隙间滑出,她也不遮掩,反而主动将衬衫扯开,把整对乳房送到他眼前。

他看呆了。

她低声问:「你想舔吗?想看我夹着你舔自己吗?」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姿态,他从没见过。

她以前从不主动,更不会说出这样挑逗的话。可现在,她却像用尽全身的勇气,在说出每一个曾被训练、曾被羞辱的语句,全都转化为爱的语言。

他没说话,只是将她拉下来,用嘴含住她乳头,另一手从她背后滑入臀缝,感受到她那微微抽动的肌肉。

「妳这阵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没答。

她只是把自己整个身体贴上去,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学了怎么让人发疯……也学了怎么自己来……怎么忍住,怎么呻吟……但我现在只想用这些让你高潮……让你觉得你娶了我,是对的。」

她开始快速摇动,阴道主动夹紧、配合他的抽插、旋转、下压、震颤──这一切,她都会了。

她不是只为服从而学会的,而是因为她终于明白:

「真正让我高潮的,不是支配,而是我选择把自己给谁。」

张扬被她夹得整个人瘫在床上,连声喘息:

「妳……怎么会……这么厉害……妳现在真的……真的太骚了……但我就是……好想要……疯狂爱妳……」

「那就操我吧,操我操到我整晚都记得你……记得我们才是彼此的归属……」

她咬住他耳垂,然后整个人被他反压在床上。

她夹着他,高潮时整个人拱起、背弯、双腿无力,但眼里却满是心甘情愿与爱的欢愉。

而他,也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

但这次,她没爬下来舔,也没再乖巧说话。

她只是紧紧抱着他,把脸埋进他颈窝,带着满足的气息说了一句:

「我想永远只为你高潮。」

她还是去了。

周一中午,张雅婷照常请了一小时午休,进了沈佑那间熟悉的办公室。

门关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沙发前,跪下,开始解开他裤头。

这样的画面,她做过太多次。

但今天的她,眼神很不一样。

依然温顺,却多了一层……像是在告别的坚定。

沈佑扶着她的头,声音低哑:「妳这周末是不是骑了别人?」

她含着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温柔地在他下体打转,用一种「我还在这里」的方式回答。

「妳以为我没发现?妳这两天的讯息少了、声音变得……不一样。」

他按住她的后脑,顶得更深。

「妳是不是……有想离开的念头?」

她终于抬头,看着他,嘴角湿润,却轻声说:

「今天我不是来说再见的,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最后一次怎么高潮。」

他一怔。

她已经脱掉上衣,将整对乳房压在他膝上,手伸到自己裙底,一指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口。

「你想要怎样?我都给你。」

「要我趴着夹着你、舔地板、自己高潮?我都做。你想拍、想打、想骂我贱,我也都不反抗。」

「但……」

她微笑,舔着他下体的根部,轻声呢喃——

「这是最后一把了,我的身体会记住你,但我的灵魂……已经回去了。」

沈佑听着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他像习惯了她的依赖,却第一次感受到这依赖的终点。

他没再说话,直接把她按到沙发上。

他从背后插入她,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尖叫。

她依旧湿得疯狂,依旧敏感到一顶就颤。

但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在服从,而是在**「为了结束这一切」而用力记住**。

她的高潮像狂风暴雨,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双腿无力、手指抓进沙发缝隙。

他在她体内狠狠释放时,她甚至还转头主动用舌头舔他胸口,像最后一次表演给观众看。

他抽出时,她立刻跪下、接住流出的精液,像以往那样舔干吞下。

但这次,她舔完后,不是再趴上去乞求更多。

而是看着他,眼神无比清澈:

「你会记住这次吧?」

他一怔:「妳……真的不回来了?」

她笑了,吻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站起身整理衣服。

「也许我会想你。但我的高潮,从今天起……不再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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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终章

张雅婷回家的那天晚上,洗完澡、吹完头发,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全裸的身体。

这副身体曾被调教、被控制、被拍摄、被羞辱,也曾在无数次高潮中跪地喘息、在命令中湿透内裤、在别人掌心里颤抖。

但现在,她第一次这样看着自己。

「我不是谁的玩具了……我是自己选择要湿、要被干、要高潮的女人。」

她穿上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质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乳尖贴上两个淡粉色的硅胶贴片,刻意制造一种若隐若现的挑逗。

张扬正坐在床上看新闻。

她走过去,直接跨坐上他的腿,低头看着他。

「老公……」

他一抬头,正好对上她胸口那两点轻颤的突起。

「我今天想当你的小骚货。让我,好好伺候你,好吗?」

张扬一怔,那一瞬间整个人几乎无法反应。

她已经解开睡衣扣子,将整对乳房掀出,两点微红、微湿,乳头挺立,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我要你现在就舔我……从这里开始,舔到下面……我会一边自己玩,一边看你怎么爱我。」

她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脸上,双手打开睡衣,将整副胸贴到他嘴边。

「我学过怎么让人用一根舌头就高潮,但我现在要你学会怎么……让我只想为你高潮。」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自己腿间,指尖顺着阴唇滑动,早已湿成透明的黏液黏上大腿根部。

她张开腿,膝盖跪在他两侧,将自己阴部整个贴近他脸。

「舔我……舔得我再也离不开你。」

张扬几乎是被她点燃。他的舌头舔上她时,像是本能在呼唤爱人的反应。

她颤抖地抬起腰、再压下,节奏控制得极缓、极准,像她曾被训练过的那样——只不过这次,她是主角,她掌握一切。

她高潮的那一刻,整个人拱起背脊,乳头硬到几乎刺痛,阴道深处剧烈收缩,一滴滴透明液体湿润了张扬的嘴角。

她喘着,坐在他胸口,扶起他的性器,用舌尖慢慢描绘:

「这根是我的。我会让它记住我,不需要任何人教我该怎么干,因为我最知道——我老公最喜欢怎么被骑。」

她坐上去,像舞者一样摇动,双乳摇晃、腰线弧度完美,阴道夹得他差点当场射出。

她轻声在他耳边说:「你想看我怎么自己玩吗?你可以看,也可以参一脚,但最后我一定要你射在我体内……因为我现在的每一次湿、每一次高潮,都是为你准备的。」

她开始剧烈摇动,双手撑在他胸口,乳房随节奏跳动,她不遮不掩,让他看清楚这副身体如今属于谁。

她的高潮来得极快、极深,整个人狂颤,叫声像哭又像笑:

「我真的爱你……这一次的高潮,我没有想过别人……我只有你……」

张扬终于爆发,在她深处释放。

她一边喘息,一边将他的脸贴在自己胸上,声音低得像宣言: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属于你。」

那晚之后,张雅婷不再是谁的玩具,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将那副学会被调教的身体,献给她所爱的人。

她不再逃避羞耻,而是让羞耻成为她与爱人之间的情欲语言。

她的欲望,不再是堕落,而是选择。

她的高潮,不再属于谁的命令,而是来自爱与回应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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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沈佑的房间里,她被操成了声音都不是自己的女人

张雅婷踏进那间熟悉的房间时,窗帘半拉,黄光斜斜照在深灰色的床铺上。

她脱下高跟鞋时,脚踝还在微微发软——不是走路的疲累,而是整整一天,她没穿内裤,也没高潮过。

这是他给她的指令。

「明天前不能高潮,但要随时湿着,最好是进厕所三次都要换卫生纸擦下体,记录给我看。」

她做到了。

现在她的内裤收在包包最底层,今天一整天,她都靠着大腿肌肉微微夹紧,阻止那一点点透明的湿液流过大腿。

她整天都处在即将高潮的状态——却一直忍着。

走进房里时,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出现迷离。

沈佑靠在墙边,看她踏进门,就像看一头即将自愿跪下的驯兽。

「把妳的包包放下。裙子掀起来,我要闻闻今天的湿气。」

她没说话,只是顺从地蹲下,双手掀起裙摆,臀部对着他,高高撅起。

他靠近,手指拨开她双腿间的肉缝,湿液已经沿着阴唇滴下来。

他舔了一口,闭上眼低声说:「这味道……像极了狗发情。」

她整个人一抖,腿间湿得更凶,像在回应这句话。

她不是被侮辱——她是被「看见」了,并为此发情。

「今天妳想被怎么干?」

她跪着,喘着说:「我想用嘴开始……我想舔干你整根……然后自己高潮一次……让你看到我有多想要你。」

他没有点头,只是解开裤头,将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在她眼前摇晃。

她伏下,像饿了三天的女人一口含住——不是只为取悦,而是为了把那股占有感实实在在吞进肚里。

她的舌头灵活、嘴唇湿润、喉咙配合度极高,整根没两下就含到最深处。

「看着我。」

她抬头,嘴里塞满肉棒,眼角泪水滑落。那画面,媚得不像人,像某种只为服从高潮设计的性物件。

「妳在高潮?嘴巴都还没离开我,妳就高潮了?」

她的喉咙还含着他时,整个人忽然一阵剧烈颤抖,膝盖跪着的位置被撑得更开,小腹像抽筋一样猛地一缩,然后──她泄了。

整条阴道收缩得疯狂,没有插入,没有爱抚,只因为舌尖舔着他肉棒下方的一点、喉咙深处贴着他体温的硬度、鼻腔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她就来了。

他感觉得到她口腔的变化——唾液大量分泌、喉咙在无声地痉挛。

他抽出时,她吐着气、嘴角湿答答的发红,双腿内侧有一条透明的湿液正滴到地毯上。

「我问妳,是不是在高潮?」

她点头,羞耻却没有遮掩:「是……主人,我一想到今天整天都在等你……我就忍不住了……我根本……只舔你,就会泄……」

他笑了。

「妳不是张太太吗?一个含着男人的屌就高潮,是哪一家的家庭主妇?」

她咬唇、颤声说:「是你养出来的……张太太不会湿成这样……但我会……我现在是你的狗……是你射在脸上都会笑的东西……」

他拿出一支手机,开始录影。

镜头对着她的脸、她的胸、她腿间那片闪亮的湿。

「开始表演。妳的表情、声音、高潮……我今晚想拿来重播。」

她没有任何犹豫。

像接受过无数训练那样,她张开双腿,撑住自己的小阴唇,用两根手指轻轻划着阴蒂,嘴里喘着:

「我好想你……我一整天都在幻想你舔我……干我……看着我高潮的样子……」

她说着,手指开始加快,另一手滑向乳头,用指甲刮着,乳头涨得硬挺,像渴望被扯咬一样。

他绕到她身后,一脚踢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撑地。

「我来帮妳记得,妳是怎么被干到忘记自己的。」

他拿出一支不锈钢肛塞,冰冰凉凉地顶在她后庭。

「这里,今晚也要记得我。」

她回头,咬着枕头呻吟:「塞进来吧……让我全身都属于你……我不想留任何一个孔,是干净的……」

他将肛塞慢慢推进,润滑液顺着她大腿流下。

她呻吟声开始失控,全身都在抖。

「你干我吧……你拍我、打我、让我叫出声……让我忘记我有家庭……我只想……只想在你面前高潮,烂掉也没关系……」

「主人,请操我,让我忘记我的名字。」

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前面阴唇湿得滴水,后面肛塞闪着银光,整个身体像设计给高潮用的家具。

沈佑已经按下录影,他没再说话,直接跪在她身后,一手拉住她的长发,另一手握着肉棒对准她入口。

「主人──啊──!」

他一插到底。

她的声音不是尖叫,是惊愕后直接喉咙爆裂似的呻吟。那种从深处被贯穿的快感,把她体内积压一天的湿气全部挤出。

他用力抽插,手掌落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响声,镜头里拍下她每一下撞击都像被电击,整个人前后弹动,乳房不断摇晃,嘴里湿声一串串。

「啪!啪!啪!」

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对她「曾经身为太太」的抹去。

他贴近她耳边:「妳现在是谁?」

她已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只能哭着答:「我是你的小母狗……我现在就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高潮了──我又来了──」

她整个人颤抖不已,阴道猛烈收缩,湿液狂泄,这是第二次高潮,比刚刚含着他高潮还更失控。

他掐着她脖子,让她整个人抬起,扭头对着镜头。

「告诉镜头──妳为什么这么骚?」

她脸颊湿成一片,嘴唇泛红,喘得像狗:「因为你干我……我就会发情……因为你看我……我就会湿……因为我只想在你面前……高潮到烂掉……」

「那就让妳烂一次给我看。」

他拔出,在她大腿间重重拍了两下,手指一根根捅进她穴口,她惊叫,整个人像要从地毯上弹起。

「不行了……我又……又来了……」

他笑了,将刚刚沾着她蜜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

她用力含着,像舔糖果那样舔得极投入,眼里像真的只有他。

「妳高潮几次了?」

她咬着手指,嘴里含混着说:「三次了……但我还要……」

他拍她脸颊,轻声:「那就舔地板。舔给我看妳多需要。」

她没有任何迟疑,像机械般立刻趴下,嘴唇贴着刚刚湿液滴落的那一小块地毯,轻轻伸舌头舔起来。

「舔完我会干妳一次最深的。那是奖励,也是告别。」

她一边舔,一边颤声哭着笑:「谢谢你……让我学会高潮是什么……就算我哪天回不了你身边,我也会记得……是谁把我操到声音都不是自己的……」

他已将她抱起,坐上沙发,让她面对自己坐骑而下。

这次插入,她全身都在抽筋。

整根进去时,她竟自发性地流出透明液体从肛门口滑下,连肛塞都无法锁住那种「高潮性反射」。

「这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让我烂给你看……我想记得……你干过的女人……是怎样湿的……」

「我想把你整个人……舔进我的灵魂里。」

张雅婷高潮完倒在地毯上,整个人抽搐,双腿无力张开着,阴道口还在不规则地收缩,透明的淫液从两道缝隙缓缓滴落。

沈佑站在她身前,手里握着还湿润的肉棒,脸色沉稳。

「嘴巴张开。」

她没有一丝迟疑,嘴唇张开,舌头伸出来,像迎接施舍般跪着仰头。

那一刻,他在她脸上射了。

第一道灼热的白液打在她鼻尖,第二道沿着上唇滑进口中,接着他将整根塞进她嘴里,让她把最后一滴都吮进去。

她没有眨眼,用整张脸、整个舌头,把他肉棒上所有的精液、唾液、前液、体液都清理干净。

舔完后,她还不够。

她扶着他的大腿,慢慢、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像野兽一样爬上他膝、胸、脖子、再到脸前。

她看着他,脸上是湿的,红的,颤抖的,却笑得像个恋爱中的少女。

然后,她低头吻他。

不,是疯狂亲吻——吻额头、眼角、嘴唇、下巴、喉结、肩膀、锁骨,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她要占领的领土。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她边吻边喘,整个人扑在他胸前,像发情的猫般摇动着身体,阴部还黏着体液,一点一点摩擦在他大腿上。

「我从来没这样爱过一个人……连湿都是为你……我今天舔地板,不是因为命令……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我想被你看见……我有多贱……有多需要你……」

他轻轻搂住她,没说话。

她像中了毒似的贴着他,唇舌不肯停下,含着他耳垂、吮着他乳头、舔他的肋骨,每一口都像是要把他「吞进灵魂里」。

她低声在他胸口说:

「我现在这样,是为你堕落的证据……但我不后悔……因为你让我知道,我可以为一个男人高潮到忘了自己是谁。」

她一边吻,一边哭,一边笑。

她说她想再被干一次,但不为了命令,只为了「记住这个夜晚的自己」。

这一夜,她没有回家。

她在沈佑怀里睡着,还在梦里呻吟:「再深一点……我要你整根埋进来……我想记住你……记到骨子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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