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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由出轨】(01-08) 作者: 昶永

海棠书屋 2025-04-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她没有理由出轨】(01-08)作者: 昶永发表于czks===================第一章:初次的心跳,不是因为爱林孟欣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今天的裙子似乎真的太贴了点。她不是故意的。每天早上出门前
【她没有理由出轨】(01-08)

作者: 昶永
发表于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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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次的心跳,不是因为爱

林孟欣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今天的裙子似乎真的太贴了点。

她不是故意的。每天早上出门前,她都会再三检查妆容与穿着,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而不张扬。但最近因为体态维持得不错,许多衣服穿起来反而更紧身了些。她知道老公喜欢这样的她,说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一个男人也跨进来,是公司隔壁办公室的客户代表——沈佑。她不太认识他,只知道他总是西装笔挺、说话慢条斯理,不苟言笑。
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空气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裙摆摩擦丝袜的细微声响。当她移动脚步时,沈佑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妳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她心头一震,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衬衫扣子——没有走光,裙摆也没有太短。但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一如往常的神情,不多话。

她脸微微红了,却没有开口反驳。

「他不是在骚扰我,他在……看穿我。」

那一瞬间,林孟欣感受到一种极为陌生的悸动——不是爱,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她心跳加快,却又不敢承认的兴奋感。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等电梯门再慢一点关上……多留一点时间,被他看多一眼。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色刚暗。她一开门,就听到厨房传来儿子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她笑着应声,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丈夫正在炖汤,身穿着围裙,动作熟练。

「还热着,等会就能吃。今天应该很累吧?」他一边舀汤,一边关心地问。

她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挂好,走过去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

「你真好。」

他笑了笑,把汤放到电锅保温,转过身来捧住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我太太当然要宠。」

他不是多话的人,但总在适当时候说出最让她安心的句子。他们的婚姻稳定而平静,没有激情的轰轰烈烈,却像一条温暖的河,让她心甘情愿浸泡其中。

晚餐时,他帮她夹菜,儿子在一旁讲学校的趣事,她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那一刻她很清楚——她拥有的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晚上洗完澡,张雅婷披着浴袍走进卧室,张扬还在整理儿子的书包,一看到她出来便笑着放下手上的东西。

「你今天很漂亮。」他说。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话刺中了她的记忆,还是她自己刚刚的走神太明显。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走向他,在他坐着的床边弯下腰,抱住他的肩膀,额头贴着他额头。

「我有点想你。」她轻声说。

张扬挑了下眉,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伸手抹过她的锁骨,浴袍有些湿,贴着她的皮肤。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她没有说话,却自己坐到他腿上,浴袍在她身后滑落,胸前的柔软与他贴得更近。
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比平常湿得早,也更敏感。她的喘息不再是等待,而是渴望;她不是在配合,而是想要。

他温柔地吻她的颈侧,手滑到她腿内侧,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忽然夹住了他的手,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慢一点…我今天很…敏感。」

张扬听见那句话时,身体明显绷紧了。他看着她的脸——羞涩,微红,眼神却闪着一种奇异的光。

他压住她的手,亲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她没有躲,甚至微微挺起身子,像是在迎接他的吻。

当他含住她的乳尖时,她浑身一抖,腿不自觉夹住了他。

「老婆,今天妳…怎么这么可爱?」

她轻咬下唇,不回答。她不敢说,其实她是在幻想那只站在她桌前的眼睛,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皱眉?还是会……舔她?

张扬已经进入她体内,动作比平时慢一些,像是在确认她的反应。

她的声音变得细碎,不是尖叫,而是细微的哼声与低语,每一下都让她紧皱眉头、喘得更重。

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舒服。但她不知道那感觉究竟来自哪里——是他,还是她幻想中的另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做爱?

最后他射在她体内时,整个人贴住她,她感觉到他的满足与温柔,而她自己,也在那一刻高潮了。

她紧紧搂住他,指甲掐进他肩膀的皮肤。不是因为痛,而是她不敢放手。她怕一放手,就会掉进另一个人的怀里。

他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可是今晚,她不是只属于他。

张雅婷失眠了。

丈夫的呼吸规律而稳定,她却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海一遍遍重播那句话。

「妳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那不是调情。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她一直以为不存在的房间。

她翻身,小心不惊动丈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剂与小巧的震动器,那是她偶尔排卵期会自己解决时用的,从没让别人知道过的习惯。

她没打开灯,只让夜灯保持最暗的亮度。

她闭上眼,试图唤回以往幻想丈夫时的画面——他温柔的吻、他在她体内的节奏。

但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偏移。

她想起沈佑靠近她时,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那一秒。想起他那平静的语气,那像是命令一样的语句。

她按下震动器的开关,慢慢压进自己早已湿润的阴唇中。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她跪在办公室的桌下,嘴里含着他的……

她浑身一震,心跳失控,竟没有停止幻想。

「不可以…」她喘着低声说出口,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感觉到高潮前的颤抖,像汹涌的浪一样席卷过来。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在丈夫身旁,为另一个男人高潮了。

她咬紧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她的身体整个僵住,双腿内侧一片湿热。

她无声喘息,望着天花板。

她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背叛了自己最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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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她假装没事,却开始在意每一件小事

张雅婷整整洗了两次脸,才把镜中那个红着眼眶、还有一点潮红的自己洗掉。

她不想再想昨晚的事。那不是她。那不该是她。

但当她走进办公室、坐回那张每天都会坐的位置时,她突然发现——那张椅子,比以前更硬了。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是因为湿,而是因为羞耻。那种好像自己藏着什么秘密的羞耻感,让她连坐姿都变得僵硬。

她没打算再与沈佑有任何互动。但偏偏,刚过中午,他就出现在办公室外的玻璃门后。

她的心跳毫无预警地提速,像被直接击中大脑的下视丘——那是最原始的欲望区。

「他来干嘛?」她强迫自己冷静。

他推门进来,目光轻轻扫过她桌面、再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昨天妳桌上那份报价单有一栏空了,要补上,不然我这边没办法审。」

她点点头,快速打开电脑,避开与他对视。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等她修改。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不是真的听见,而是心理投射造成的身体错觉,她的大脑告诉她:「他离妳很近。」

她开始冒汗。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记忆里的画面:她跪着、张着嘴、渴望着他……

她的手指竟然打错两次字。

他没有笑,只低声说了一句:「今天穿得比昨天乖。」

她整个人瞬间麻了——不是恐惧,是一种羞耻与被看穿的双重击穿。

她不敢说话,只低下头,假装专注萤幕。

他什么也没多说,接过列印出来的报价单,转身离去。

门关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乱了、心脏跳到耳朵都能听见。

她摸了摸自己的裙底……果然,又湿了。

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说了一句话,就湿了。

张雅婷站在衣柜前,盯着那件米色针织裙看了十几秒。

她平常很少穿这种贴身的长裙,尤其这一件料子软,贴腿也贴屁股,连内裤线条都会明显。但她还是慢慢脱下睡衣,把那件裙子套上。

她没化浓妆,只是将浏海夹高,换上细细的耳环,穿上不常穿的那双浅驼色细跟鞋。

镜子里的她,不是为了谁打扮,而像是……想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有多危险。

她出门前还特地喷了香水,淡淡的白麝香。

她说服自己只是想有点女人味。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知道那香水的味道,沈佑闻过。

一整天她都在和自己拔河。处理文件时分外专注,不给自己任何分神机会。但只要感觉到某个男人经过,或哪个声音像他,她的呼吸就会不由自主变得短促。

她在厕所看见自己时,发现她竟然在微笑——那种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嘴角上翘,不是快乐,而是一种被注视过后的残影。

晚上回家,她和丈夫聊天、吃饭、洗澡,一切如常。

只是当她一个人洗碗时,忽然觉得手指泡在水里时的触感,好像哪里被碰过。

她喘了一口气,关了水,走进浴室,把门反锁。

没开灯,只有暖黄的夜灯洒在磁砖上。她靠着墙,裤子还没脱,手就已经伸进去了。

她湿得不象话。甚至比前几天还快。

脑中浮现的是午休时电梯里的场景——那天她没按楼层键,他默默帮她按了,手指碰到她的。时间只有一秒,但她记得。

她幻想他走进来,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幻想他不说话,只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她把自己塞进那个画面里,让想象里的自己变得更坏——她没挣扎,甚至自己掀了裙子,拨开湿透的内裤,回头对他说:「我等你好久了。」

她靠着浴室墙,腿还没张开,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滑进去时,几乎没有阻力,反而是一种发烫的黏滑,把她自己的喘息逼得更重。

她闭上眼,试着想象丈夫的脸——但模糊。她只记得白天,沈佑站在她桌前时,那种像什么都看透却一句话不说的目光。

她开始幻想——

她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掀起,丝袜还没脱,一只手从后头推进来,不说话,只是慢慢地、狠狠地、把她填满。

「不可以……不行……」她嘴里低声说,但手指没停下,反而更快。

她想象那人在她耳边说:「这就是妳藏在浴袍里的身体?每天演得很乖,原来下面这么湿。」

她浑身发颤,头往后靠,浴室墙壁冷得刺骨,却抵不过她体内那股烧灼般的欲望。

她不是在想做爱,她是在想被看见这个模样——她跪着、张开腿、手指动个不停、渴望别人说她「淫荡」。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这样的自己,让她忍不住想再深一点、再多一点……

她的两只脚踩得不稳,干脆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臀部垫高,像是自己献上身体的姿态。那画面让她一秒湿透,高潮像闪电一样冲上来,她惊喘了一声,指尖还留在体内。

身体抽搐了几下,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那种像被掏空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瘫在地板上。

她流了不少。她知道——不是润滑剂,是她自己。

她伸手抹了一下腿缝之间,湿黏一片。那不是正常自慰的反应,那是她太想、太渴、太压抑的结果。

她趴在冰冷的磁砖上,呼吸渐渐平稳,眼神却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吗?没有。她哪里错了吗?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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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那双眼睛,不碰她,却一直拆她

张雅婷决定收敛自己。

她告诉自己,那天在浴室里的事,是意外,是压力释放,是生理周期前的失控。
她不是那种女人,不该沉迷在这种错乱里。

她开始穿上较宽松的上衣,改用没有味道的乳液,连耳环也换成最小最素的珍珠款。

她甚至特地把那双高跟鞋收进柜子深处。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直到一周后的周三上午,那场跨部门联合简报会议。

开会时,她坐在第二排,对面隔着长桌,沈佑正好面对着她的位置。她本来没注意,只是因为开场资料没整理好,她低头翻着资料夹,忽然抬头时,对上他的眼。

他没有躲,也没有笑,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看穿她的衣服,看穿她的记忆,也看穿她曾在浴室跪着自慰、高潮时嘴里低喊「好想要你」的那个画面。

她的呼吸乱了。

她下意识想遮住胸口,但今天明明穿的是高领针织衫,没什么好遮的。她忍不住往旁边移动视线,却又在五秒后再偷偷看回去。

他早已低头翻着资料,彷佛刚刚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

可她的内裤湿了。她感觉到那层微妙的黏滑在腿间扩散,像个羞耻的证据。

她夹紧双腿,身体往后坐了些,整个人包得更紧,像是想藏进椅背里。

简报进行到一半,总经理提出临时修改案。张雅婷是负责对外窗口之一,必须与几个客户代表重新安排流程。

总经理话一说完,沈佑立刻抬头:「这部分我可以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比较快。」

她整个人僵了一秒,还没来得及说话,总经理已经点头说:「好,就这样。」

会议结束,大家散场,她收资料时手有点抖。她知道他会等她——果然,他站在会议室门口,一手插袋,没有催她,也没有开口。

她慢慢收好文件,走出来时,他也一起往走道尽头走去。

电梯前只有他们两个。

她故意保持距离,但还是听见他低声说:「今天妳看起来很认真。」

她没回话,咬着唇站得笔直。

「不过,我比较喜欢妳上次那套白衬衫。」

她猛地转头,眼神有点凌乱。

「你…」她才说出一个字,电梯叮一声开了。

他先进去,等她没动,转身看着她:「怎么,不上来?」

她没有选择。

她踏进电梯,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步距离。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像极了那晚高潮时的反应。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已黑了。她平常会去接儿子,但今天老公提早下班,说想多陪孩子吃饭。

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声把这一整天的混乱压住。

她原本没打算再那样。但当她脱下贴身小裤裤时,看见内层那一片湿透的痕迹,她整个人愣住了。

她没被碰过。但她湿得比昨天还多。甚至连气味,都比以往来得更浓。她知道这不是生理期前的排卵现象。这是……兴奋。

她拿起抽屉里的震动器,走进浴室角落的小矮凳前坐下。没开灯,只让暖黄夜灯低低地照着她的身体。

她今天不只是自慰。她要做的,是一场「演出」。

她靠着墙,双腿微微张开,裙子掀到腰间,小裤裤只拉到膝盖。她闭上眼,慢慢让震动器滑进体内。

脑中画面很快清晰——她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沈佑走进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把她按在桌面上。

她说了「不可以」,他却跪下来,掀起她的裙子,拨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嘴巴贴上来。

她喘息着,夹紧腿,他却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舌头顶住那一点柔嫩,用力吸吮,像是在惩罚她的湿润。

她咬着唇,在现实中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墙面。

幻想里,他抬起头,盯着她说:「怎么?妳不是每天都装很乖吗?现在怎么抖成这样?」

她低声说:「拜托…不要这样…」

他却反问:「嘴这么漂亮,不给我用一下?」

然后他拉下裤子,硬挺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她还没拒绝,嘴巴就被塞满了。

她幻想自己张大嘴,被迫含住,连唾液都来不及咽,流了一条下巴的银线。她的声音模糊不清,眼神泛泪,但没有退开。她不只是接受——她开始自己舔着、吞着、被看着。

她幻想他捏着她的下巴说:「妳这张嘴,就是欠人干。装再乖,里面还是这么热。」

她高潮来得突如其来,甚至比预期快得多。体内一阵紧缩,腿抖得完全合不拢。
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好用手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她伏在矮凳上,身体颤抖,湿气与汗混在一起。小腿内侧一片滑腻,那不是震动器的效果——那是她自己的反应,她的羞耻,浓稠得滴下来了。

她在黑暗中喘着,感觉体内还有余震在抽动。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自豪——她终于知道自己「可以多淫乱」。她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任何人,但她幻想中的自己,含着、流着、跪着,像是天生就该用嘴取悦别人。

而她竟然高潮了。从没被插入,没有碰到胸部,只有一段在嘴巴里被干的画面。

她望着地板,不敢照镜子。她怕看到那个人不是她。

可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个声音在说:

「就是这样才让人想要。」

张雅婷没有再自慰。至少那天晚上过后的三天,她都没再碰那根震动器。

她把它洗得很干净,用酒精喷了两次,连收纳盒都换了一个。但她知道那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敢再碰,是因为她怕一碰就会想要,然后就会「忍不住又变得更坏」。

她试图回到日常节奏:早起、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打理自己,然后上班。

她没再穿贴身针织裙,而是换上了公司制服式的西装外套与窄裙,搭配肤色丝袜,看起来一派清新端庄。

但她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她对自己说,那只是因为那件安全裤还没干。可她明明知道衣柜里有其他件备用。

她甚至刻意选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不是太紧,而是刚好某个角度会拉开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边缘。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声说了句:「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坏吗?」

她没得到答案,但她心跳加快。

上午的工作一切照常。直到她刻意把某份联络报表的确认进度「卡住」,等到快中午才发信请对方确认。

对方就是沈佑。

她很清楚,只要拖到午休时间,他就有可能亲自来拿,不会只回信。果然,十一点五十五分,她看见他站在玻璃门外,举着手机看着她。

她点头,起身走去门口,打开门让他进来。

「不好意思啊,刚刚总经理那边多要了一个附件,我才确认完。」她语气自然,不慌不忙。

「没关系,我刚好要出门吃饭,顺道过来拿。」

他话说得很平,但眼睛没有看她的脸,而是扫过她手上那份报表,接着滑过她裙摆下缘。

她假装没注意到,递给他资料时刻意弯腰多一点。

她自己也惊讶,心跳竟然在耳朵里跳得那么清楚。那瞬间她知道——她希望他看见她裙子底下的丝袜,也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他没说什么,只低声道了句:「辛苦了。」接过资料,转身离开。

门关上时,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她迅速坐回椅子,双腿交迭,却能感觉到内裤那层黏黏的温度,正贴着她大腿内侧一点一滴扩散。

她觉得好羞耻,好淫荡,好……想再多做一点。

可她没有。她只是把裙摆拉了拉,故作端庄地打开下一封信件,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礼拜五下午四点半,张雅婷发了封信给沈佑,主旨是「客户备注栏位异动」。

这本来是可以透过电话或一封简讯解决的事,她却用得字斟句酌,还主动在信末加上一行:「若您不介意,下班后我可以留下来,我们对一下格式比较快。」

沈佑没有立刻回信。她按了寄出后,心跳就一直稳不下来。直到四点五十八分,他才回了四个字:「五点半见。」

她用手掩住嘴,怕自己笑出声。然后打开抽屉,换上那双低调但修长脚背线条的裸色高跟鞋。

她没改衣服,还是今天的上班装,但她特意把外套脱了。衬衫不算贴身,但她知道自己体温一高,胸口那两点会微微挺起。

她不打算主动做什么。但她要让他「想做什么」。

办公室六点后几乎空了。大灯关掉,剩走道间柔黄的感应灯还亮着,整层楼像被夜色轻轻盖住。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整理表单,一边听着他靠近的脚步声。

「抱歉,刚去茶水间拿了杯咖啡。」他走到她桌边,将文件放在她桌上,还有一杯——「顺便帮妳拿了一杯无糖的。」

她轻声道谢,却不敢抬头看他。她怕一对眼,就会暴露她的心事。

他站在她右侧,看着她手指翻页的动作。她本来就有点白,灯光打下来,那细细的锁骨与胸前一点点微翘的线条,让他视线黏在那儿。

她明明没露什么,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象衬衫底下的样子。

「这栏位我记得你说过用备注符号标记,不过我们后来统一改成代码格式,所以我这边顺手调整了一下…」她说话时专注地盯着文件,声音一贯的柔和有礼。

沈佑没有立刻回话,只低声问:「妳常这么晚还在公司吗?」

她愣了一下,轻笑:「偶尔啦,最近比较忙。」

「那今天,有人等妳回家吗?」

她停了几秒,没看他,只说:「老公在接孩子,应该晚点会睡着吧。」

他也笑了,不再追问。只是缓缓坐到她对面的位置,靠得有点近,让她可以闻到他衬衫上的淡淡男香。

气氛像温水一样,一点一滴把她泡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手指却有点发热。

她不小心碰掉了一支笔。弯腰去捡的瞬间,她知道自己裙摆拉得有点高——他看没看见?她不知道,但她没有急着拉回来。

她慢慢坐直时,他忽然开口:「等一下要不要顺便吃晚餐?」

她微微一愣,抬起头。

「就…反正都加班到这时候了,附近有家我常去的日式料理,清爽不腻,妳应该会喜欢。」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一样。

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移开她的脸。

她没立刻答应,也没拒绝,只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像在考虑。

「我请妳。」他补了一句。

她低下头,看着文件。心跳在敲她的耳膜。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出口的那一刻,知道自己又跨过了一步。

不是去吃饭——而是,她开始想知道,如果今晚再多一点呢?他会不会…亲她?

如果他吻她,她会推开吗?还是,她会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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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说不可能

晚餐结束后,张雅婷已经告诉自己至少五次「该回家了」。

但她仍坐在那家日式料理店的榻榻米包厢里,对面是沈佑,灯光低,空气安静,只听得到隔壁桌的筷子声与不时低笑。

她没喝酒,只点了热茶,但她觉得脸有点烫,不知道是灯光,还是他眼神太直。

「今天谢谢你。」她抬眼,语气客气,但声音明显不如平常稳。

「我才该说谢谢,妳帮我省下很多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为她倒茶。那一刻他的手擦过她的手背,她的手微微一缩——但没收回。

他察觉了,眼神扫过她的脸。

她低头,假装没看见。

「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他忽然问。

「嗯?」她不确定该不该点头。

他轻声说:「妳今天,是特地留下来跟我对资料,还是…妳想知道,我会不会看妳一眼?」

她整个人僵了一下,脸红到耳根,连耳垂都发烫。

她不会说谎,只能笑了笑:「你常这样对别人说话吗?」

他也笑,眼睛却没移开:「不常。但我看妳的时候,总觉得妳不是会拒绝听这种话的人。」

她的茶杯有点烫,她握着它,却没放下。

「我真的该回家了。」她说。

他点头,但没起身,只是从桌下递出她放在座位边的外套。那件外套刚刚她脱下时,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下缘。

她弯身去接,他也顺势靠近了一点。

那距离近得,她几乎可以闻到他呼吸的温度。

她伸手时,他手没松,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件薄外套,指尖迭在一起。

她抬头,看见他的脸比她想象中还靠得近。太近了。

「妳的指甲很好看。」他忽然说。

她还来不及笑开,下一秒,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然后……停在她的手腕内侧。

就那么一下。短短的一秒。

没有逾矩,但绝对不普通。

她没有抽开。她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心忽然出汗,脚尖有点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被那一指,推了一下。

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

她起身时,他站在她旁边,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后领,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烫,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谢谢,只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口喘息变成呻吟。

他低声说:「这样走出去,别人会觉得我刚偷吃完。」

她轻笑一声,转头看他:「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可是妳看起来……像刚被碰过一样。」

她脸红了,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落在她的太阳穴边缘——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神却没有逃开。

「我先去洗手间。」她说。

他点头。她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却明显走得比平常慢半拍。

厕所里,雅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神发亮,像是刚被情人亲吻过——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她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后,仔细地重新整了整衣服。但当她拉平裙摆时,才发现内裤有点湿。不是轻微的湿,而是那种会黏住肌肤、贴着腿根的程度。

她顿了一下,把手指探进裙底,确认那片湿意——她的身体早已知道这是什么。
她竟有点羞耻地笑了。不是对着谁,而是对自己。

她拿出纸巾,轻轻擦过内裤与大腿内侧。纸巾上留下透明黏滑的痕迹。她手抖了一下,指尖在腿间按了一秒,才慢慢抽回来。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如果现在回去,坐在他旁边,轻轻靠过去,让他闻到这味道,他会不会……抚摸她?

她咬住这个念头,没让它发芽,但没拔掉。

当她回到座位时,他已经结完帐,外套搭在手臂上等她。

他看她的眼神比刚才还深一点,像是刚拆完一道封条,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送妳到巷口。」他说。

「不用啦,这边我很熟。」

「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看妳走几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笑了。那笑容不是拒绝,而是默许。

餐厅外头下着细雨,张雅婷撑着伞走出来,沈佑则一手搭着她的外套,一手拿手机叫车。

路边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侧,那个距离刚好,既不碰她,又能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熟识的恋人。

她没说话,只听见他对着手机说:「来一台到忠孝东路的车。」

「你不用特地下这么远,计程车我自己叫就好啦。」她小声说,声音有点软,像是已经预设自己会被说服。

「没关系,我想送妳。」

他说这句时,眼神还是那样稳,但他的手,忽然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背。

她下意识地一缩,但不是退开,而是像惊讶而非拒绝。

他笑了,没再追问,只说:「妳的手看起来冷,我不信妳真的不冷。」

她低头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风:「……有一点。」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指尖从她掌心轻轻贴过来。

没有握得很紧,只是那种两指交缠、几乎不被别人发现的方式。

她心跳忽然乱了节奏,但没有抽回去。她也没有找借口转头。

他牵着她,就这样站在细雨中。

她望着远方那台即将靠近的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静与震动。

他没有多话,只在车快到时帮她拉开车门,外套交还给她。

「到家后,传个讯息给我,好吗?」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挣扎,也是羞赧。但她点了点头。

「好。」

她上了车,坐下时才发现手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冷,是那短短三秒的牵手,像是把她心里某个裂缝撕得更开了一点。

她关上门,看着他透过车窗对她挥手,脸上的微笑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知道,她刚刚的手,被牵过、被暖过,也被许诺了某种情绪以外的东西。

她没等车开到家门,就先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我到家会跟你说,但…刚才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回到家后,张雅婷照常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

丈夫早已熟睡,儿子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整个家一如往常,安静、温暖,没有任何破口。

但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沈佑回的讯息。

「不是故意,是想碰妳太久了。」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指尖甚至轻颤。不是惊讶——是被人直接点破羞耻的那种感觉,像有人把她藏在最深的房间门打开,然后坐进里面对她说:

「我知道妳想要。」

她没回复,只把手机放在床头。

然后她关了灯,躺进棉被里。

但她知道自己不会睡着。

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双腿就已经微微夹紧。她还穿着那件柔棉的睡裤,但里面的内裤早已悄悄湿透,那种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像是在提醒她:「今天那一下,不只是牵手。」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手指轻轻压在自己双腿中央,只是按住——不动,却已经感觉到一阵紧绷从体内涌上。

她闭上眼,脑中不是任何过去的记忆,而是刚刚他拉她外套的手。

那只手如果再往下滑一点…会抚过她的侧腰、沿着她裙子的线条、停在她的大腿根部。

如果当时是她靠过去、不是他…那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压在墙边,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下去?

她幻想那一刻:他的唇粗糙而急促,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他不让她说话,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她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摩擦着。

她在幻想里喘息、颤抖,甚至抓住他衣服不让他退开。

「妳的身体怎么这么热?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命令,又像是把她说服成一个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反抗。甚至在他手伸进她内裤时,主动张开腿,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

她的手指也同样滑进自己身体,早已湿得能听见声音。

她咬住被角,不让呻吟漏出来。另一只手摀着嘴,像真的在跟一个人接吻,只是那人不存在——除了她脑中的影像。

她想象他低声说:「现在才是妳真正的样子。」

那句话成了催化剂,高潮瞬间扑上来。她整个人紧绷、颤抖,湿热从腿根一直扩散到脚趾尖。

她的腰微微抬起,内裤几乎被浸透,连床单都有湿痕。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躺在黑暗中,听着自己仍在急促喘息的声音。

手还留在体内,但她没有抽出来。她像在确认,自己真的变了。

她没做什么错事,但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会说「不可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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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张:越线了

「这次的整合专案时程很紧,人力我们这边难再调配了。这样好了,沈先生,这几周就麻烦你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每天有什么进度直接同步,不用走主管流程。」

总经理一句话,拍板定案。

张雅婷笑着点头,沈佑也微笑示意,两人一句话都没多说。

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不是开始,而是正式把原本藏在角落的火,摆上了台面。

他们不用再「找机会」。现在,所有机会都能以「工作名义」自然发生。

当天下午,她的内线电话响起。是他。

「明早我们有一份数据要一起修,我六点半起床,七点半出发。…我们家应该算邻居,我刚好在妳隔壁社区——顺路,我可以载妳上班。」

她拿着话筒,望向窗外。太阳落下来了,天空是一种让人不安的橘。

「你确定…不是绕路吗?」

他轻笑:「不确定。但我知道这段路上有个人我想接,这样就顺了。」

她没说话,指尖在电话线上绕了一圈。

几秒后,她轻声回道:「那我准备好会下楼。」

七点三十五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社区侧门。

张雅婷慢慢走下楼,天气微凉,但她外套没扣,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配黑色包臀裙,裙长过膝一点点,却紧到能看清她行走时腿部线条的紧实与摇曳。

她今天特别穿上了黑丝袜——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刚刚好能看清肤色与腿型交界的半雾款,性感又不失端庄。

她没有告诉自己「为了他才穿」,她只说,「今天想换换风格。」

他坐在驾驶座,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的确凝了两秒。

她感受到那道视线,从她的脚踝、膝盖、一直滑到裙摆与腰部。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手,隔着衣料,沿着她腿的轮廓慢慢摸过。

她轻轻咬住下唇,然后打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他没说早安,只说:「妳今天穿这样,我得慢一点开,不然会出事。」

她笑了一下,系上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回:「那你开慢点,别看我。」

「我试试。」他说,却没把目光移开太快。

车内播放着爵士女声,轻柔而慵懒。他把空调调低,窗户微微开一条缝,风灌进来,搅动着她头发上的香气。

他开得很稳,偶尔转弯时,她的肩膀会靠近他一点。

有一瞬,他刚好伸手换档,手背碰到她的大腿外侧。隔着裙摆,接触只有一瞬,但她整条腿都僵了一下。

他没道歉,也没看她,只继续开车。

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贴着衬衫第一颗扣子。那颗扣子今天特别紧,她轻轻一扯,就松了。

领口变得更宽了些,露出一点锁骨下缘与胸前肌肤的曲线。

她知道他会注意到,因为他余光一直往她这边飘。

红灯停下时,他终于开口:「这样会让人很难专心开车。」

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声音却有点颤:「怎么了?我穿得很正式啊。」

他没有笑,只伸手,帮她轻轻拉直外套的下摆,手指在她大腿边缘停了半秒。

那半秒,让她湿了。她能感觉到丝袜与内裤之间,那层逐渐泛湿的黏意正悄悄扩散开来。

他再没多说什么,只一句话,收尾这段沉默而危险的清晨:

「我不会碰妳,除非妳叫我碰。」

上午十点三十五分,张雅婷坐在办公桌前,萤幕上的 Excel 表格密密麻麻,她却连一格都看不进去。

她双腿交迭,大腿内侧微微发烫,内裤紧贴着肌肤,一整天湿意未退。她试着专注,却不断想起早上那一下——他指尖停在她裙角时,她的呼吸有多乱。

她的耳朵还能回想起他低声说的那句:「我不会碰妳,除非妳叫我碰。」

她没叫。但她的身体却像已经大声尖叫过千百遍。

她站起身,进入女厕间。门一关上,她立刻锁住,脱下贴身短裤,内层是一片湿湿的透明光泽,湿到贴住阴唇的形状都显得格外明显。

她没多想,只把手伸进自己体内——一指插入,已是烫的、黏的、滑得像快要融化的糖浆。

她咬住唇,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快速、短促,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她早已压抑到极限的神经。

她幻想的是:他开着车,停在公司后方的楼梯间,让她上车,一上车门关上,他就抚上她的腿,强吻她,撩起她的裙子,在车内用手指狠狠侵犯她。

她不是反抗——她甚至自己掀起裙摆,说:「快一点,别让人看到…」

她在幻想里主动撑开双腿,说:「我整天都湿着,现在你可以摸了吧?」

高潮来时,她几乎站不稳,只好靠着厕所墙,一条透明的液体滑下大腿根。

她喘着气,腿还抖着,内裤没穿回,只用卫生纸垫着撑过一整天。

她知道,她身体已经失控。只要想起他,她就会湿。

傍晚六点,张雅婷提前关了电脑,收拾东西。

她没等讯息,也没问进度。她直接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站在那台黑色轿车旁,像是某种等待被接走的习惯。

他还没来,她却已经开始湿。

她今天穿了一件更薄的内裤,丝袜没有换,只是比早上那件更贴腿。

几分钟后,他走过来,看见她站在那里,眼神微微一顿。

她没看他,只淡淡说:「我今天想先下楼走走,结果就走到这了。」

他没回答,只是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弯腰坐进车里,裙摆拉开,腿间的温度瞬间充满整个座位。

她双腿微开,感觉到湿气正在裤底渗出来,黏着丝袜与皮肤,整个人像在发烫。

他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没发动引擎,只转头看她,声音低哑:

「怎么了?」

她侧过头,睫毛颤了一下,轻声说:

「你不是说…要我开口,才会碰我吗?」

他盯着她看了三秒,没笑,只轻声问了一句:

「那现在,是不是妳想让我碰了?」

他没有催促她,甚至没再问第二遍。车内只剩下引擎静静的低鸣声,以及她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她咬住唇,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口。双手交握在膝上,腿已经合不紧,湿意从腿根渗透,贴着丝袜变得冰冷又黏腻。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不像平常那样端庄了。

终于,她吸了一口气,低着声音,像是在忏悔,又像在渴望什么不可告人的解脱。
「碰我……可以。」

她没有看他,只是把话轻轻丢进这密闭的车舱里。那一刻,她不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孩子的妈妈,她只是张雅婷,一个被欲望煮沸、需要被触碰的女人。
他动了。

他的手缓缓落在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掌心贴上她湿热的腿侧,一点一点往里滑,停在她腿根,刚好贴着内裤边缘。他没急着往内探,只是那样轻轻摩擦,指腹在丝袜上来回压着,像在试探她能承受多少,或者说──她还能撑多久。

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手,但又很快松开。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口起伏剧烈,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像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最后一丝理智。

他隔着湿透的布料,慢慢画圈。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唇微微张开,喘息低哑。那感觉太过真实,太过敏感,甚至比她想象中更刺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点燃,整个人都在颤抖。快感不是一波波,而是整个人被瞬间击穿。

她来了。

身体像抽掉骨头般瘫软,她轻颤着,呻吟卡在喉咙,不敢发出声。丝袜与内裤之间的湿意已无法抑制地扩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正浸透整片腿根。她的额头贴着车窗,雾气模糊了玻璃,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在车里回响。

他的手还在她腿上,没有再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余韵。

她刚想转头,他忽然凑近,吻住了她。

没有多余的犹豫。他吻得不重,却吻得稳。她的唇在高潮后变得格外柔软,那个吻像是把她从身体的疯狂重新接回到现实,又像是宣告──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干净了。

她没有推开。

她回吻了他。

不是冲动,也不是错误。是身体诚实地告诉她,她等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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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那一夜的欢愉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像雾,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膝盖还夹着刚才被他抚摸过的余温,裙底的内裤早已湿透。

他的手还停在她大腿上,没有再往前,但气息靠得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混着车里空调带起的暖风,一丝一缕地灌进她已经失守的理智里。
她终于转过头看他,声音小得像是怕自己说出那句话。

「我们……要去哪?」

他没有回答,只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大腿,语气平静却低沉。

「我带妳去一个妳醒来会后悔的地方。」

她的喉咙微微一动,眼神却没有移开。

「但我现在不想回家。」她说。

他发动引擎,没有再多问。

十五分钟后,他们进入一家位在市区边缘的汽车旅馆,灯光昏黄,走廊空无一人,红地毯的颜色浓得像酒。

房门关上的那瞬间,张雅婷的身体明明站得笔直,却在他的靠近下明显颤了一下。

他没有急。他站在她面前,只轻轻伸手,帮她解开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我今天整天都在想妳穿丝袜的样子。」

他的指尖从她领口滑进去,抚过她胸罩边缘,落在乳房外围的弧线,掌心只是轻贴,却像火。

她吸了口气,声音忍不住发颤。

「我一直……没敢看你。」

「妳不用看我。」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像喘息,「妳只要让我看妳。」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压在房门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裙摆被推上去,露出那条湿得几乎贴着皮肤的黑色内裤。丝袜沾了湿气,黏在她腿上,那画面让他眼神整个暗下来。

他低头,贴着她耳边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她咬着唇,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是装……我只是、只是太快了……」

「那就再快一点。」

他一把掀起她裙子,手指隔着内裤,贴上她早已泛湿的下体。那种温热与黏滑让他眉头一挑,声音带笑。

「这不是湿,这是想。」

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从喉咙漏出来,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他脱下她的内裤,让那块湿润的布料滑到脚踝,接着从后方抱住她,一手抚上她胸前,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缓缓压向墙。

「说妳想要我,张雅婷。」

她闭着眼,身体已经整个沾满他的气味,他的掌握,他的欲望。

她低声说:「我……我想你。」

他扳过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温柔,而是直接闯入。她几乎被他吻到失去空气,却也同时感觉到自己体内正慢慢打开,一层一层地,把羞耻与欲望都交给这个男人。

他脱下裤子,硬挺的肉棒顶在她湿濡的入口,没有多余前戏,只是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妳真的准备好了?」

她微微点头。

「进来……让我记住你。」

他顶入的那一瞬,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双手撑在墙上,背脊绷得笔直。那不是痛,而是太久没被这样填满──太久没有被这么毫不保留地占有。

她的呻吟低哑,一声一声像是哭,又像是解脱。

他在她体内慢慢推送,每一下都稳,每一下都顶得深。她的腿不停颤抖,胸部因撞击摇晃,乳头早已硬挺,贴在衬衫内侧,被衣料摩擦得发痒。

他一边干她,一边咬她的耳垂。

「这才是妳该有的声音,不是吗?」

她点头,哭着说:「不要停……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了……」

他加快节奏,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整个人从后方将她顶得身体贴墙。

当她高潮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整个人瘫下去,被他抱在怀里。腿间还在抽搐,阴道紧紧夹着他,那种不加修饰的收缩感让他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将最后几下插得深而重,在她体内射了。

她靠在他胸前,整个人发着抖,唇微张,呼吸急促,湿润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她第一次越线的证据。

他捧着她的脸,吻她,没说话。

她的眼角泛泪,不是后悔,而是她终于明白──

自己从今晚起,再也不是「只能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了。

她洗完澡走出浴室时,沈佑正坐在床边,点着一支烟,没抽,只是让烟慢慢燃着。

张雅婷披着浴巾,长发湿湿地垂在肩上,锁骨线条隐约泛着水珠。她没急着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拿起那支烟,轻轻在烟灰缸里按熄。

「我还没累。」她说。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弯下身,吻了他,这次不是被动,而是主动张口、舌头绕进他口中。她的吻有一种急切的火,像是身体早已决定再次索取,不需要任何理由。

「再来一次。」她咬着他的下唇,声音低哑而黏腻。

他压住她的腰,语气有些惊讶:「妳刚刚才高潮到腿软。」

她眼神湿亮,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但手已经伸进被子,握住他刚勃起的阴茎,缓缓揉着。

「我老公从没干得我这么深过……」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羞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渴望。

「我想用我的方式,再来一次。」

她跨坐上他,大腿一分,整个人骑到他腰上,臀部慢慢摇着,阴部贴着他还未进入的肉棒。湿润早已渗透,滑得像抹过润肤油。

「今天……让我自己进去。」她盯着他眼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撩开浴巾,自己坐了下去。

她的呻吟是实在的。不是夸张,而是每一吋插入都撩动到深处。她太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什么角度、什么速度,会让她最敏感、最满足。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屁股一上一下地动,整个人像是完全为了欢愉而存在。

「这样……你喜欢吗?」她喘着问。

「太喜欢了……妳怎么这么骚?」他伸手揉住她胸部,她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在他的手掌里像是在求抚摸。

她没有退缩,反而骑得更快,湿润从阴道深处溢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与她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越骑越疯,甚至在高潮边缘自己喊了出来。

「我要来了……我整个阴道都在吸你……」

她抖着说完,整个人猛然一震,阴道紧紧收缩,夹住他不让他动。

高潮在她体内一波波炸开,连他也忍不住呻吟,几下后狠狠射在她体内。

她喘得说不出话,额头贴着他肩膀,汗与水交融,湿得整个胸膛都贴住。

他搂住她,感受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动的余韵。

「妳真的上瘾了。」

她没有反驳,只是在他耳边,含着笑说了一句——

「你把我干坏了,现在要负责。」

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手机上有张扬传来的讯息,语气一如往常:

「孩子睡了,我也快睡了,妳忙完就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她坐在计程车后座,看着那一行文字许久,心口闷得难受。不是感动,也不是愧疚,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自己已经不配再收到这种温柔。

她刚从另一个男人的体内下来,双腿还在发软,内裤底部是一整片还没干透的湿润,那是沈佑射进她体内的痕迹,还混着她高潮后的残留。她没擦干,也没换掉,只穿着那件沾满液体的内裤回家,像是刻意要保留那份羞耻。

她悄悄进门,家里静悄悄的。玄关的灯还亮着,客厅里的沙发上摆着张扬为她留的外套,孩子房门半掩,里头是小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曾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把内裤脱下,那片湿浊浓黏的触感贴着她手心,像是证据,也像是牵引。

她没立刻洗澡,只是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

她那里还在悸动。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性──这是她的身体在对那个男人产生条件反射。每次他碰她,她都会湿,每次想起他的话,她的乳头就会硬,每次回到家,这里就会抽痛,像是在等下一次被填满。

她痛苦吗?不。

她只是空虚。

隔天早上张扬照常起床,替孩子准备早餐。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她喘不过气。

张扬转头对她笑了笑:「早啊,妳昨天加班累了吧?我让他们先吃,等等我送去上学。」

她点头,笑回去。

他亲了她一下,吻在她额头,动作自然得像这个吻一点都不属于任何欲望,只是日常。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热得呛喉,却没出声。

那一瞬间她很清楚──她不会主动告诉他真相。

她不会结束这一切。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上瘾了。

不是上瘾沈佑,而是上瘾那个在墙上、在车里、在床上,扯开自己身分、角色与道德,只剩下欲望与快感的「张雅婷」。

这样的自己,她不敢给丈夫看。

但她却渴望,每个晚上、每次接送、每一件黑丝袜与湿透的内裤……都有人知道她在堕落。

因为那样的她,才会被狠狠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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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雅婷的蜕变

他准时七点二十五分抵达。车子缓缓停在她社区侧门口,引擎仍转着,窗户半开。
这已经是他们「日常的一部分」。

今天早晨,天空有些灰,空气湿黏,却无法让她心跳慢一点。

张雅婷穿了一件长版风衣,但下摆短得刚好盖住臀部。她没穿内搭裤,只是一双黑色蕾丝边的大腿丝袜,贴得刚好,紧紧勒在腿根。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一手拉上安全带,另一手,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张口、舌头、主动。

像是从昨天晚上就压抑着的野性,在今天清晨爆开。

他微愣,然后立刻回吻她。那吻被她主导着,他只能跟着她的舌头旋转、交缠,直到她自己松开。

她坐回副驾,舔了舔唇,喘着说:

「早安。」

他看着她,喉结明显动了一下。

「妳今天是准备让我出车祸?」

她笑了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拉起风衣一角,往腿上一撩——黑色蕾丝立刻显现出来,边缘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柔滑又清晰。

她没说话,只把脚往椅子底下一伸,让那条腿自然交迭,膝盖朝他那边倾斜,裙摆在大腿中段停住,露出最性感的一截:蕾丝与肌肤的交界处。

那画面,比任何一句话还清楚。

她没碰他,没邀请他,只是放给他看。

他握紧方向盘,声音压得极低。

「这样……真的很坏。」

她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地说:

「我以为你喜欢坏女人。」

「我喜欢妳这种——坏得知道分寸,但又会自己把分寸撕开给我看。」

她笑了,那笑容比任何呻吟还要勾魂。

车子开出去时,她的手指停在自己膝上,若有似无地抚过蕾丝。她不是在摸自己,而是在告诉他:

「你看,我知道你想看,才让你看。你想摸,就自己开口。」

他没伸手,但裤裆已经撑得明显。

而她,也湿了。从他回吻她那一刻开始,丝袜底下就已经潮热得发痒。

她想今晚,或者明天早上,在他的嘴里高潮。不是幻想,是她现在,已经开始编排剧情。

那天白天,雅婷几乎整个上午都在挑逗。

她没有摸他,也没有贴近他,只是经过他座位时总会放慢脚步,让风衣裙摆轻轻一晃、黑丝袜大腿边缘若隐若现;会在开会时把腿交迭到一个刚好可以看进裙内的角度,还会不经意地舔嘴唇,在他看见时不闪不躲。

她知道沈佑已经快要忍不住。他的眼神越来越重,像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而她,就爱这种「他在撑,但随时会爆开」的样子。

晚上她没回家。只是传了个讯息:「加班,妳们先睡。」

他准备好的房间里,灯光是低黄的。她一进门便脱掉外套,只剩那双黑丝袜与短裙。她没有换衣服,也没脱丝袜,反而直接撩起裙子,坐上床,腿开得很大,对他勾了勾手指。

「你不是很想舔吗?现在,舔我整双腿。」

她指的是从脚踝开始,到大腿内侧那圈湿漉漉的蕾丝边缘。

他像是被召唤的野兽,一步步靠近,没说话,直接趴下去吻她的脚踝。

她靠在床头,双腿微张,喘息与笑声交错。

「慢一点……对……那里……舔高一点……」

他沿着她小腿一路舔上去,鼻尖扫过丝袜上的热气,舔到大腿时她忽然夹住了他的头,把他压得更近。

他闻到她的味道——丝袜下的湿气、欲望、与她高潮过后的咸香混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几乎发狂。

她看着他,双眼微瞇,嘴角扬起。

「你是不是想把我吃掉?」

他嗓音哑得不象话:「我想让妳腿都合不起来。」

「那你等一下要干得够深。」她一边笑,一边将内裤推到膝弯,整个人往上挪了点,直接坐上他脸。

他用力舔她的阴唇,隔着丝袜下的湿意,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她的坏。

她夹着他的头,喘得发颤,笑声却越来越清脆,像银铃一样。

「舔里面……再进去一点……再深一点……」

他一手扒开丝袜与阴唇之间的湿布料,舌头钻进她体内,一边舔一边含,发出黏腻淫声。

她高声呻吟,整个身体都在抖,双腿从他的肩膀滑下来,紧紧夹住他的耳朵。

「现在……让我干你。」

她退下来,直接扶着他硬挺的阴茎,自己坐上去,一口气到底。

湿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她骑得急,节奏毫不保留,一下一下撞击他的骨盆,乳房晃动、头发黏在脸颊上,她完全不顾形象。

「我就是这么想要你……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她喘着,嗓音哑得几乎要哭,却仍不肯停下。

他抓住她的臀部,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往上顶。她整个人快被撞飞,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那一点,她的叫声不再压抑,而是放肆。

「再进来!再用力!射我里面……让我记住你有多野!」

那一刻他真的失控了,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猛干,顶到她整张脸埋进枕头,手掌在她腰上留下红痕,身体像野兽一样不受控。

她却在混乱中,笑了出来。

那声音清亮、淫荡、又满足。

那是一个已婚女人堕落后,彻底拥抱欲望的笑声——

没有懊悔,没有羞耻,只剩下兴奋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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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坏掉了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今天的穿着。

白衬衫、黑窄裙、肉色丝袜──标准的上班打扮。乍看之下端庄到不能再端庄。

但她知道,今天的她,和从前的张雅婷,已经不一样了。

因为她没穿内裤。

她甚至连胸罩也没穿,衬衫下是一对随时会擦过布料而变硬的乳头,每一步行走、每一次弯腰,都让她敏感得颤抖。

这一切,是他要的。

昨晚他躺在她耳边,舔着她湿透的耳垂,用那种低沈又霸道的语气说:

「明天,上班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我要妳整天记得自己是什么身分。」

她当时还喘着,高潮刚过,腿间还有他的精液在往外流。她本该拒绝,或至少沉默。可她却点了头,甚至笑了,像是被彻底驯服的女人。

「如果有人发现呢?」

「那妳就更湿。懂吗?」

她低头吻他胸口,像是在说「我懂」。

她走进办公室那刻,整个人彷佛被拆成两个版本。

一个是公司的董事长秘书,优雅、有条理,举手投足都代表着稳重与专业。

另一个,是被一个男人操到腿软、现在没穿任何内衣裤,在会议室里坐下时会因为布料摩擦乳头而不小心呻吟的情妇。

她今天不说话太多,只在每次经过沈佑座位时,微微俯身──她知道他会看,她甚至感觉得到他在看。

他传了讯息给她。

「有录吗?」

她抿着唇,传了一段三十秒的短片。是她早上在厕所里,把腿架在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拍的。

镜头里她撩起裙子,两腿间空荡荡,只剩肉色丝袜贴着湿漉漉的腿根。

她轻声说:「我今天真的没穿……你现在想做什么?」

那段影片他看了五次,然后回她一个字──

「忍。」

她差点湿得坐不住。

下班后她没回家,只传了个讯息:「我今天留下来加班。」

他说:「来我那里。」

当她推开门走进他房间时,他坐在沙发上,桌上已摆好他要她穿的衣服。

不是衣服,是一件几乎是透明的黑色开襟针织衫,下身是一双开裆网袜。

她脱掉外出装时没有羞耻,只有熟练。她穿上那身几乎不遮掩的衣服,转头看他,声音低哑:

「我这样,还像是张太太吗?」

他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捧住她脸颊,舔了舔她的嘴角。

「不,妳现在像我养的坏狗,穿着性感吊袜,等我操妳。」

她呼吸一下子急了,阴部瞬间湿得像泄洪。

他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指着自己的肉棒。

「先舔干净,然后说妳是什么。」

她一边吞,一边低声笑着说: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操坏的坏狗,我是你专属的情妇。」

他整个人被她的话撩得快失控,将她拉起来,一手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腿。

「今天,我要让妳高潮三次,哭着求我射妳。」

她躺着,双腿张开,湿成一片,睁着眼迎接他的撞击,嘴角还带笑──

因为她知道,她早就不属于张扬,不属于家庭,不属于任何清白的定义。

她现在,只属于一个人,属于他的床、属于他的嘴、属于他的命令。

他没有立刻干她。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跪在他面前,双手撑着大腿,头低着、嘴张开。

「现在,妳只能用嘴巴来表达妳想要的东西。」

她舔了舔唇,声音颤着却清晰。

「我想你操我……用你硬得发烫的肉棒操我……让我哭着高潮……」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肉棒一插进她嘴里,她就主动吸吮,喉咙发出黏湿的声音,唾液沾满整根。

「再舔深一点……妳的喉咙是我第一个射进去的吧?」

她吐出来时满脸是液,却笑得像是骄傲一样。

「是,你是第一个让我舔到想哭的人。」

他一手抹过她脸,把那黏液抹到她胸口,让她整片皮肤都湿得发亮。

然后,他让她转身,趴在地毯上,拉开她的腿。

第一个高潮,是舌头。

他从后舔进她体内,一手抚摸她乳房,另一手插进她口中让她含着。

她一边被舔一边吸手指,呻吟变成了鼻音,最后在一声破碎的喘息里高潮湿成水滩。

她躺在地上,喘到说不出话。

「这只是开始。」他说。

第二次高潮,是玩具。

他从抽屉拿出一根玻璃棒,冰凉、细长,沾满润滑液慢慢推入她体内。

「不准自己动,妳只能撑着我来操妳。」

她双手抓着椅脚,身体一震一震地抖,每一下推送都摩擦到G点,她哭着笑,说不出话,整张脸红得发烫。

他在她高潮前抽出来,让她悬在那里,快爆炸却不给她释放。

「求我。」

她咬唇,抬头看他,眼神湿透。

「让我高潮……求你……我整个身体都在发痒……我只想你……」

他塞回去,快速摇动,几秒钟,她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哭着喷了出来,阴道剧烈收缩,整根棒子差点被夹断。

她瘫在地上,腿发抖,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却笑得像是喝醉了。

第三次高潮,是他亲自进入。

她骑上他,双手撑着他胸口,慢慢坐下去,像是要把自己献给他最后一次。

「我是不是你最骚的情妇?」

她喘问。

他看着她全身湿透、乳头硬挺、腿间还在流着液体,低声回答:

「不,妳是我最骄傲的女人。」

她在那一刻直接高潮,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体内疯狂收缩,连他都被夹得失控。

他射进她体内,她紧紧搂着他,一边笑,一边哭。

「我真的……不想回家了……」

他亲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轻声说:

「那就待在我身边。我会让妳每晚都湿着睡,每早都含着醒。」

她闭上眼,心跳还没平静,却知道:

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瘫在沙发上,双腿还分开着,阴道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流。她胸口起伏剧烈,皮肤泛红、眼神迷蒙,一身淫乱到极点的模样,让沈佑看得眼底发暗。

他从床边抽屉拿出一个东西——一枚短小的玻璃塞,尾端有个银色圆环,圆环外缝着一小撮软毛,看起来就像某种……尾巴。

她还在喘,没注意那是什么,直到他跪下来,抓住她的臀部,将那东西按上她还湿润的穴口。

她瞪大眼:「你……你要……」

「妳今晚,不只是我的情妇,还是我的载体。」

他把玻璃塞推进去,塞得极慢,让她感觉那异物一点一点滑进体内,最后卡在里头,被紧紧夹住。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低声喘着:「不可以……我会被发现……」

「那妳就要夹紧,不让妳老公发现妳体内还留着我。」

她咬牙,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红她的整张脸,却没有拒绝。她只是颤着手将内裤穿回去,裙子拉下来,把自己的羞辱与兴奋一起藏起来。

「还有。」他说。

她抬头看他,眼里湿亮又混乱。

「妳今晚,要去主动勾引妳老公。让他干妳——但妳不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她整个人怔住。

「你是疯了吗……」

「妳才是疯了,张太太。妳会照做,妳会夹着我的东西、用妳老公的肉棒把我推得更深,然后高潮给我看。」

她闭上眼,双腿发软。

「好……我照做。」

她回到家时,张扬正要洗澡。看见她,他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加班到这么晚,辛苦妳了。」

她点点头,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发抖。

「我……今天有点想你……你洗完澡,要不要来我房间?」

他一愣,随即笑开。

「当然好。」

她走进浴室,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挂起来,仔细检查那枚塞子还在不在原位──还在,稳稳地卡着,重量让她在每一步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走进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丈夫上床时,她主动将腿打开,像以前从来不会做的那样直接、主动。张扬也有些惊讶,但没有怀疑,反而更温柔地抚摸她,亲吻她胸前。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她没说话,只闭着眼──因为她的高潮,已经开始堆迭。

丈夫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异物被顶得更深,她几乎是差点叫出声。每一下插入,她都能感觉到那塞子被推压、被摩擦,像有个秘密被他肉棒撞击着。

她整个人像被针扎般敏感,每一下都刺激得她快要爆炸。

张扬说:「今天……好像特别紧?」

她瞪大眼,心脏狂跳:「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说谎,但说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多么脏,多么变态。可就是这样,让她在丈夫射进她体内前一秒——整个人颤抖着高潮了。

她夹着两个男人的东西,躺在自己的婚床上,满身是汗与体液,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还真实。

她是情妇,是贱货,是坏狗,是张太太,是母亲,是被调教得彻底坏掉的女人。

而她,爱死这一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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