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锁魂录】(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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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若是追更的读者,作者建议先耐心等等,等四十六章出了再一同阅读。)
四十四章:云慕离堡
却说当日清晨,文幼筠起身前往演武场之时,齐云城衙门之内,陈知府正自早起批阅公文,忽闻门外一阵马蹄之声,由远及近,须臾而至。 衙役来报,言道廖少宜廖大人遣人送来加急信件。 送信之人,一路快马加鞭,风尘仆仆,想来是十万火急之事。陈知府心中疑惑,连忙拆开信封,快速浏览一遍,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立刻命人去寻白练,有要事相商。 待白练来到书房,陈知府便将信件递给他,说道:“白捕头,你且看看这封信。” 白练接过信件,仔细阅读一番,眉头紧锁,略一沉吟,便起身告辞,径直离开了衙门,朝着飞云堡的方向奔去。 白练在前往飞云堡的路上,正巧遇到柴虏自山上下来。二人匆匆打过招呼,便各自离去。 白练来到飞云堡大门前,护卫弟子见是白练,连忙躬身施礼道:“白捕头。” 说罢,便将堡门打开,请白练入内。 白练拱手道:“如此清晨便来叨扰,还望见谅。在下这里有一封紧急信件,需呈于孟少主或文副统领,不知二位可在堡中?” 两名护卫弟子面面相觑,他们所知这会儿孟云慕和文幼筠二人,都还未起身,他们自然不敢贸然前去打扰。王统领又不在堡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名护卫弟子说道:“白捕头不妨前往演武场,梁护卫应该已经在那里晨练了。” 白练拱手道谢,这才走进了飞云堡。 白练来到演武场,只见梁古正自挥汗如雨,勤练武艺。他走到场边,拱手道:“梁少侠,打扰了。” 梁古闻声,停下动作,将手中长剑收入鞘中,回礼道:“白捕头。” 他见白练如此清晨便来到飞云堡,想来必是有要事,便问道:“白捕头可是有要事相商?” 白练答道:“正是。在下这里有一封廖大人寄来的信件,需转交于孟少主或文副统领。” 说着,他便将信件递给梁古。 梁古接过信件,展开细读。 信上所言,大致是:南门大人的贵重物品,被邪月宗劫掠,廖少宜廖大人正召集江湖豪杰,助他寻回失物。飞云堡距离安成县较近,且先前曾有捉拿邪月宗妖人之经验,是以希望飞云堡能够派人前往安成县,支援廖大人。 梁古读罢,问道:“白捕头,这南门大人与廖大人,是……” 白练解释道:“他们二人,皆是朝中官员,不常行走江湖。廖大人位居长史,乃南门焕大人之亲信。” 梁古道:“既是如此,我飞云堡自当鼎力相助,只是……” 他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 白练见状,说道:“梁少侠但说无妨。” 梁古道:“只是近日孟堡主与王统领皆不在堡中,恐需一段时日方能归来。若是此刻再派人手外出,堡内空虚,恐有不妥。” 白练道:“梁少侠的顾虑,在下明白。飞云堡若有难处,也无妨,在下自会修书一封,告知廖大人便是。” 梁古道:“我飞云堡,向来最重江湖道义,岂能坐视不理?白捕头放心,此事我自会禀明孟少主和文副统领,再做定夺。” 白练道:“如此,便有劳梁少侠了。” 他拱手道:“在下便不打扰少侠练功了,告辞。”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离开了飞云堡,白练心中有事,烦闷不已。这沈府血案方才过去,城外又出现无头尸首,如今又是朝中官员的镖银被劫,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心力交瘁。衙门里的兄弟们,在城中多方查探,却始终未能查明那四具无头尸首的身份来历,极有可能并非齐云城中居民。白练离开飞云堡之时,天色尚早,齐云城中,一片静谧,只有少数早起的商贩,已然开始忙碌,准备迎接新的一天。白练步伐稳健地走在街道上,心中暗自思忖:从齐云城到安成县,快马加鞭,也需两日路程。照信上所言,廖少宜应该已经掌握了劫匪的藏身之处,只是不知为何,却迟迟没有动手围剿,反而要向飞云堡求援?莫非是那些劫匪,武艺高强,廖少宜手下无人能敌? 他心中疑惑,却也无暇多想,加快了脚步,回到了衙门。 却说文幼筠与孤丹二人,在齐云城用罢午膳,便各自道别。文幼筠回到了飞云堡,心中却依旧思量着,该如何处理廖少宜求援之事。先前在飞云堡内等候柴虏之时,梁古曾与她提及此事。文幼筠心中想法,与梁古一般无二,如今孟堡主和王统领皆不在堡中,若是再派人手外出,只怕堡内空虚,难以应对突发状况。只是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究竟该派何人前去安成县,才最为合适。 文幼筠一路缓步而行,心中思绪万千。不多时,她便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红色的身影,正朝着她这边走来,正是孟云慕。 孟云慕来到文幼筠面前,说道:“幼筠,方才梁护卫已经将廖少宜廖大人求援之事告知于我,你是如何打算的?” 文幼筠道:“此事我亦想了许久,只是尚未想出妥善之法。慕儿可有何高见?” 她心中暗道:若是孟堡主和王大哥在此,这等事情,又何须我二人烦忧? 孟云慕却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去便是。”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道:“慕儿,你一人独去?那安成县,路途遥远,山高水险,你一个女儿家,孤身前往,若是路上遇到危险,该如何是好?况且,那些劫匪,武功路数,我等一概不知,万一他们武艺高强,你岂不是……” 孟云慕道:“幼筠姐姐,你还记得先前你我二人,曾与怜冰阮姑娘一同前往湖州,捉拿邪月宗妖人之事吗?”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自然记得。” 孟云慕道:“那邪月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并无什么绝顶高手。上次你我二人,便能将其拿下,更何况如今?” 文幼筠道:“此一时,彼一时。上次我们还有怜冰相助,而且知根知底,方能将其一举拿下。此次却是不同,那信中也未曾提及邪月宗究竟来了多少人,实力如何。” 孟云慕道:“幼筠姐姐不必担忧,那信中不是说了吗?廖大人正在召集江湖豪杰,助他寻回失物。想来我去了之后,也并非孤身一人。况且,如今我的武功,较之先前,已然精进不少。” 说着,她还摆了个架势,仿佛要证明自己武艺高强一般。 文幼筠见孟云慕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阻,只是说道:“既是慕儿执意要去,那便去吧。只是我需得留在飞云堡中,无法与你同去,你一人在外,可要多加小心。” 孟云慕闻言,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幼筠姐姐会答应!我的行囊,早已收拾妥当。对了,幼筠姐姐用过午膳了吗?不如你我二人,一同去齐云城中,吃顿好的,也算是为我践行。” 文幼筠道:“方才在城中,我已与孤丹姐姐一同用过午膳了。” 她看着孟云慕,笑着打趣道:“我们的慕儿,真是长大了,竟要独自一人,闯荡江湖了。” 孟云慕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幼筠姐姐莫要取笑我。” 文幼筠握住孟云慕的手,眼神之中,满是关切之意,柔声道:“我知道慕儿你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只是这一路之上,山高水远,你一人在外,定要多加小心,莫要以身犯险。” 孟云慕看着文幼筠,笑道:“幼筠姐姐放心,我都听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文幼筠道:“乖。” 二女年纪相仿,情同姐妹,此番分别,心中皆有不舍。 孟云慕道:“那我先去收拾行囊了,幼筠姐姐等我好消息。” 文幼筠道:“去吧。” 二女于院中分别,各自回房。 孟云慕回到闺房,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袱,提在手中,便走出了房门。 她刚出门,便见苦斗尺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个碗,似是在等候她。 苦斗尺见孟云慕出来,连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地说道:“孟少主,小的特意熬了一碗肉汤,给少主尝尝。” 孟云慕见他手中那碗热气腾腾的肉汤,香气扑鼻,便接了过来,道:“谢了。我正好也有些饿了。” 说罢,她便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苦斗尺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肉汤之中,小的还加了些药材,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少主觉得味道如何?” 孟云慕“咕噜咕噜”地将汤喝完,擦了擦嘴,说道:“味道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手艺。” 苦斗尺的目光,在孟云慕曼妙的身姿之上,来回游走,眼神轻佻,说道:“小的会的,可不止是熬汤。” 孟云慕将空碗递给苦斗尺,说道:“是吗?那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先走了。” 苦斗尺一愣,问道:“少主这是要去哪里?” 孟云慕道:“安成县。” 苦斗尺道:“去那般远的地方?少主几时回来?” 孟云慕道:“不知。” 说罢,便继续往前走去。 苦斗尺连忙将空碗放在一旁,说道:“小的来帮少主提包袱。” 说着,他便伸手去抓孟云慕身后的包袱。 孟云慕身形一侧,避开了苦斗尺的手,说道:“你如此殷勤,莫不是又在偷懒?” 苦斗尺连忙说道:“小的不敢。小的辛辛苦苦地做完差事,又特意为少主熬汤,怎会是偷懒?” 孟云慕道:“那便好。” 说罢,她便扭着纤腰,继续朝着堡门走去。 苦斗尺不死心,追问道:“少主,小的跟你一起去吧,也好帮你拿些东西。” 孟云慕道:“不必了。你且留在堡中,好好帮严妈做事。” 孟云慕说着,便加快了脚步,更施展了轻功,苦斗尺如何能够追赶得上?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孟云慕的倩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孟云慕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齐云城衙门。门前衙役见是孟云慕,正欲上前行礼,却被孟云慕抢先一步,径直走进了衙门。两名衙役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来到内堂,脆声唤道:“陈伯伯。” 陈知府正倚在太师椅上打盹,听到有人唤他,顿时惊醒,连忙起身。却见一位少女,身着绾红小罗裙,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看,原是孟云慕,连忙躬身施礼道:“孟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孟云慕道:“陈伯伯不必多礼。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告知陈伯伯,那邪月宗劫镖之事,我已决定前往安成县,助廖大人一臂之力。” 陈知府闻言大喜,道:“孟姑娘侠义心肠,真是我与廖大人的福分!” 说罢,他便转身朝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去寻白练!” 孟云慕奇道:“陈伯伯寻白捕头,所为何事?” 陈知府解释道:“此去安成县,路途遥远,若是由白捕头与你同行,也好有个照应。况且,白捕头对安成县一带,较为熟悉,可为姑娘引路,带你前去面见廖大人。” 孟云慕心想:陈伯伯考虑得,果然周到。我先前走得匆忙,竟是忘了,我与那廖大人素未谋面,去了安成县,也是人生地不熟。 她说道:“还是陈伯伯想得周全。” 二人等候了片刻,白练便匆匆赶来。他见到孟云慕和陈知府,连忙拱手施礼道:“陈大人,孟少主。” 他见孟云慕也在此,心中已然明了。 陈知府对白练说道:“白捕头,你便与孟姑娘一同前往安成县,路上务必照顾好孟姑娘,万不可有丝毫闪失。” 白练拱手应道:“是,大人。” 孟云慕笑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我是小孩子吗?本姑娘也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陈知府笑道:“孟姑娘说的是。只是姑娘身份尊贵,我等自然要多加小心,确保姑娘万无一失。” 孟云慕撇了撇嘴,却也不再多言。 于是,孟云慕与白练二人,来到衙门马厩,各自挑选了一匹骏马,翻身上马,朝着城外奔去。 二人策马扬鞭,沿着官道,飞驰了两个时辰。 白练勒马停下,对孟云慕说道:“我们先歇息片刻,再行十来里路,便有一处驿站,我们今晚可在那处落脚,明日再继续赶路。” 孟云慕点头道:“也好,就依白捕头所言。” 二人于路旁树荫之下,下马歇息。 孟云慕打开水囊,饮了几口水,又扯了些路边的青草,喂给马匹。她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白捕头,那日在城外发现的四具无头尸首,可曾查明他们的身份来历?” 白练摇了摇头,道:“只查到他们并非齐云城中居民,其余一概不知。” 孟云慕道:“这些尸首,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甚是诡异。” 白练道:“齐云城周围,还有些村落,只是我衙门人手不足,难以一一排查。通常若是村中出了事,那些村民,自会来齐云城衙门报官。” 孟云慕道:“可有人来报案?” 白练道:“至今还未收到任何消息。” 孟云慕抬头看了看天色,此刻阳光已然不再如正午那般毒辣,想来从这里赶往驿站,待抵达之时,应该已是傍晚时分。 她看着白练,问道:“白捕头,这廖少宜廖大人,究竟是何人?在何处为官?” 白练答道:“廖大人身居长史之职,想来是替朝中大臣南门焕大人处理文书记录等事宜。” 孟云慕又问道:“那这南门焕,又是何等人物?” 白练道:“我只知道他是朝中重臣,其余的,便不得而知了。”
孟云慕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二人休息完毕,再次翻身上马。白练在前面带路,二人朝着驿站的方向,继续前行。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边一抹残霞,映照着飞云堡,更显静谧。文幼筠于闺房之中,修炼内功心法,已然一个时辰。她缓缓收功,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她下得床榻,纤手轻拭额上汗珠,来到桌边,静静伫立。 她心想道:此刻慕儿,怕是离开齐云城很远了吧?愿她一路平安,顺利抵达安成县。 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今日风和日丽,树影婆娑。文幼筠沿着堡内青石板小路,信步而行。道路两旁,绿树成荫,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为她带来一丝清凉。
四十五章:望,闻,问
在青石板小路走着,文幼筠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今日在柴虏小屋之中发生的那一幕:她上身赤裸,酥胸尽露;柴虏的阳物夹于她双乳之间,在她眼前,勃起胀大,喷射出一股股腥臭的浊液,沾染在她脸上,头发上,身上……那味道,与她先前吞咽之时,截然不同,更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男子阳物之上的气息,令她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不知不觉间,文幼筠来到了碧云峰的侧峰。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再无其他声响,静谧非常。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更加婀娜多姿。 这清幽的环境,最是能够让人心绪平静,远离尘世喧嚣。文幼筠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宁静,试图让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只是她毕竟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颗心,最是容易泛起涟漪。未经世事,便想拥有那般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心境,又谈何容易? 良久,文幼筠睁开双眼,整理了一番思绪,转身离开了侧峰,回到了飞云堡内。 文幼筠回到后院附近,远远地便望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那里巡逻,正是柴虏。 柴虏见到文幼筠,连忙笑着迎了上来,说道:“文妹妹,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文幼筠微微一笑,道:“柴大哥,你这是在巡逻?” 柴虏拍着胸脯,说道:“那是自然!如今我既已来到飞云堡,自然要将堡中安危,视为己任。” 文幼筠闻言,心中感激,道:“有柴大哥相助,我飞云堡的护卫弟子们,也能轻松不少,大家都十分感激柴大哥。” 柴虏靠近文幼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让文妹妹你早日学会那取悦男子之道,也是愚兄的要务。” 文幼筠闻言,俏脸之上,顿时飞霞漫天,红晕一片。她想起与柴虏种种坦诚相见,颠鸾倒凤,乳戏,口舌之欢的情景,心中更是羞涩难当。 二人并肩而行,柴虏的目光,不时地落在文幼筠的身上。只见她今日气色极佳,肌肤红润,鼻子小巧玲珑,眼睛清澈明亮,嘴唇娇艳欲滴,真个是姿色绝美。柴虏看着她樱唇,想起文幼筠用她那樱桃小口,含吮自己阳物之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心中更是欲火焚身,胯下阳物,竟是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欲念,告诫自己:切不可在佳人面前,失了仪态,坏了“大侠”的形象。 为了转移注意力,柴虏故意找了个话题,问道:“我听闻,近日有那邪月宗的妖人,劫掠了朝廷官员的镖银?” 文幼筠答道:“正是。我们少堡主,已然前往安成县支援。” 柴虏听得回答后,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文幼筠也未再多言。二人便这样默默地并肩而行,沿着巡逻的路线,继续向前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二人相对无言,气氛略显尴尬。 柴虏见四下无人,便靠近文幼筠,低声说道:“妹妹,你似乎……在我面前,有些拘谨。想来是还不习惯……赤身裸体吧?” 文幼筠低声应道:“柴大哥心思细腻,竟是……看出了小妹的心思。” 柴虏道:“你我二人,既已行过周公之礼,彼此坦诚相见,妹妹又何须如此在意?莫非……妹妹是讨厌愚兄?” 文幼筠连忙说道:“小妹对柴大哥,只有敬佩之意,并无半分讨厌。或许……只是小妹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才能在柴大哥面前,心无旁骛地……赤身裸体……” 柴虏闻言,大手一挥,搭在文幼筠的香肩之上,说道:“愚兄倒有一法子,可以助妹妹克服这等不适。” 他顿了顿,又道:“待会儿,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城外小屋用膳。妹妹只需宽衣解带,你我二人赤身裸体,一同用膳,如此一来,妹妹便可渐渐习惯。”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在“雪”字房中,与柴虏坦诚相见,颠鸾倒凤的场景。她俏脸绯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的目光,落在文幼筠那清丽脱俗的容颜之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文幼筠想起孤丹先前所言:“这取悦之道,由谁人来教,其实也并无多大区别,最要紧的,是能够将其融会贯通,灵活运用。” 她心中暗道:柴大哥让我如此,想来是为了让我更好地学习取悦之道。 想到此处,她便点头说道:“柴大哥让我如此,可是为了……学习那取悦之道?” 柴虏连忙答道:“正是,正是!此乃愚兄从孤丹姑娘处学来的妙法。” 文幼筠心中虽是羞涩,却也点头应允道:“既如此,那便依大哥所言……正好小妹也有些饿了。” 柴虏闻言大喜,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只是柴虏那城外小屋之中,并无任何吃食。于是文幼筠便取来食盒篮筐,去厨房盛了些饭菜,提着篮子,与柴虏一同朝着堡门走去,准备前往城外小屋。 文幼筠与柴虏二人,一路来到城外小屋。此时夕阳西下,天边残霞如血,周围景物,渐渐模糊,只余远处山峦,隐隐绰绰。二人穿过一片树林,来到柴虏所居小屋之前。小屋周围,花草树木,环绕其间,并无人烟,唯有几声虫鸣,打破寂静。 柴虏推开房门,点燃屋内烛火,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屋。文幼筠走进屋内,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柴虏转身关上房门,转身回来,却见文幼筠正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取出,摆放在桌上。而他,则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褪去衣衫,不多时便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文幼筠面前。他胯下那根尺余长的阳物,吊在浓密腿毛的腿间。 柴虏见文幼筠呆立一旁,便问道:“妹妹可是需要愚兄帮忙?” 文幼筠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说道:“小妹自己来便可,不劳烦柴大哥。” 说罢,她便低着头,伸手解开腰带。那淡绿色的衣裙,失去束缚,蓬松散开。文幼筠褪去外裙,露出她那白皙的香肩和修长的玉腿,曲线玲珑,更显诱人。柴虏站在一旁,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欣赏着她宽衣解带的曼妙姿态。 文幼筠将脱下的外裙,叠放整齐,放在一旁矮桌之上,然后伸手解开胸衣的绳结,缓缓褪下那绣着桃花的淡粉色胸衣。她那对傲人的酥胸,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柴虏的眼前。 柴虏赞叹道:“妹妹的奶子,真是美不胜收,看得愚兄心痒难耐。” 文幼筠轻声道:“柴大哥过奖了。” 她说着,纤手来到腰间,解开亵裤的绳结,褪下亵裤。那亵裤之下,是白皙的阴阜,中间两片娇嫩的花瓣,隐隐可见。 这无限春光,看得柴虏心中火热,胯下那根尺余长的肉茎,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再次勃起,坚硬无比。 文幼筠此刻已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俏脸绯红,在柴虏对面坐下。 柴虏殷勤地为文幼筠夹菜,只是他的目光,却始终在那丰满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 烛光摇曳,与窗外透进来的金色夕阳交相辉映,将这简陋的小屋,映照得一片旖旎。 柴虏一边用膳,一边欣赏着文幼筠的美妙胴体,心中甚是欢喜。 他问道:“妹妹可有特别喜欢的菜式?” 文幼筠答道:“小妹对吃食并不挑剔,严妈手艺精湛,做的菜肴,皆是美味可口。” 柴虏又问道:“妹妹可会烹饪?” 文幼筠一边吃着,一边点了点头,说道:“小妹也曾跟着严妈学过几样简单的菜式,只是厨艺浅薄,远不及严妈那般精妙。” 柴虏笑道:“妹妹如此心灵手巧,日后定是一位贤妻良母。” 文幼筠闻言,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柴大哥过奖了。” 二人用罢晚膳,柴虏站起身来,说道:“今日这顿饭,真是美味至极,尤其是有妹妹相伴,更是让愚兄胃口大开。” 他站起身来,那根坚硬的肉茎,也随之晃动,甚是狰狞。 文幼筠连忙将目光移开,不敢直视,她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碟。 柴虏摸着肚子,一脸满足之色,目光贪婪地在文幼筠赤裸的玉体之上游走,从她丰满的酥胸,到浑圆的翘臀,再到修长笔直的玉腿,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文幼筠的阴阜之上。但见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文幼筠的动作,微微颤动,更添几分诱惑。 文幼筠将碗碟筷箸收拾干净,放入食盒之中,然后转过身来,对柴虏说道:“柴大哥,如今你我二人,已然赤身裸体,一同用过晚膳,不知今日这取悦之法,是否……算是完成了?” 柴虏道:“此事,妹妹还需问问愚兄的肉棍。” 说着,他便挺起腰身,胯下那根坚硬的阳物,也随之抖动了两下,仿佛是在回应着他的话语。 文幼筠迟疑道:“那……小妹究竟是该用口舌,还是……用胸乳?” 柴虏笑道:“皆可,皆可。只是妹妹你这般千娇百媚,就算是什么也不做,愚兄也觉得欲火焚身,随时都要泄出来了。” 文幼筠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弄得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又道:“妹妹只需在此,陪着愚兄,听愚兄慢慢道来便是。此乃孤丹姑娘,授予愚兄之法。” 文幼筠闻言,心中稍安,原来是孤丹姐姐的安排,她便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柴大哥指教了。”
柴虏懒洋洋地斜倚在床榻之上,说道:“时候尚早,妹妹过来这边,陪愚兄说说话。” 文幼筠一丝不挂,不着寸缕,露出少女那美妙的胴体。她莲步轻移,款款来到床边,丰满的酥胸微微颤动,在她坐下之时,雪白的臀部轻轻落在床榻之上,床板发出一声轻响。 柴虏见文幼筠那诱人的玉体近在咫尺,心中意动,胯下肉茎也因为兴奋而膨胀更甚,变得更加粗壮。他伸出大手,将文幼筠的纤腰搂住,眼神之中,淫邪贪婪。文幼筠并未拒绝他的触碰,只是静静地依在他的身旁。 柴虏问道:“妹妹可还记得,在花雪楼中,愚兄用这肉棍,为你破瓜之事?”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轻声道:“小妹记得,多谢柴大哥。” 柴虏又问道:“那愚兄这肉棍,是那日粗些,还是今日粗些?” 文幼筠被他这直白的问话,弄得羞涩难当,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柴虏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茎,犹豫了片刻,方才低声说道:“好像是……今日……粗壮些许……” 柴虏闻言,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妹妹的牝户呢?是那日紧致些,还是今日紧致些?” 他的目光,落在文幼筠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那白皙的阴阜之上。 文幼筠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言语,弄得心中小鹿乱撞,小腹之中,更是泛起隐隐的莫名的躁动。她羞红了脸,低声说道:“小妹不知……或许……与那日,并无太大区别……” 柴虏的大手,在文幼筠的腰间轻轻摩挲,说道:“愚兄只需对妹妹‘望闻问切’一番,便可知晓。” 文幼筠不解地看着他,柴虏解释道:“这‘望’,便是观其形也。还请妹妹……让愚兄仔细瞧瞧。” 说罢,柴虏便伸出双手,来到文幼筠的玉腿之上,轻轻一抬,将她的双腿分开。 文幼筠双腿被摆布分开,自己见这个羞人的姿势,纤手捂住双眼,将头转向一旁,不敢再看。 文幼筠的玉腿被分开,那隐藏在白皙阴阜之中的两片娇嫩花唇,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她先前一直被柴虏的言语挑逗,此刻更是娇羞无限,那花唇之间,竟是不由自主地渗出点点蜜汁,在烛光之下,晶莹剔透,更添几分诱惑。 柴虏将脸凑近文幼筠的阴阜,仔细端详着那两片粉嫩的花唇,赞叹道:“妹妹的牝唇,红红粉粉,颜色甚是好看。” 文幼筠从未听过男子如此夸赞自己的私密之处,这轻佻的言语,竟是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柴虏又道:“只是这牝唇闭合,愚兄却是难以窥见妹妹的穴口究竟是何等模样。妹妹可否……将花唇拨开,让愚兄一看究竟?” 文幼筠闻言,睁开美眸,看着柴虏,问道:“该如何拨开?” 柴虏道:“愚兄这就为妹妹演示一番。” 说罢,他便伸出两根粗壮的拇指,分别按在文幼筠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之上,然后缓缓地,朝着两边拉开。 文幼筠看着自己原本紧闭的花唇,被柴虏的拇指,一点一点地分开,如同花蕾绽放一般,露出那湿润的穴口,粉嫩娇艳,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她那蜜穴细缝之中,更是缓缓渗出点点蜜汁,在烛光与晚霞下,映得晶莹剔透。 柴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妹妹的小穴,依旧紧致如初,与破瓜那日,并无二致。只是眼见为虚,还需‘闻’之一辨。” 说罢,他便将鼻子凑到文幼筠那湿润粉嫩的穴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夹杂着些许蜜汁的甜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让柴虏心旷神怡。 他抬起头来,看着文幼筠,赞叹道:“好香!妹妹的小穴,真是个销魂的好穴。” 文幼筠与柴虏的目光相遇,她从柴虏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赤裸裸的情欲,心中羞涩,连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再与他对视。 柴虏又道:“至于这‘问’嘛,就简单多了。不知妹妹破瓜之时,感觉如何?可是疼痛难忍?” 他说着,便将手指从文幼筠的花唇之间抽出。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随之再次闭合。 文幼筠想起那日羞人的场景,轻声道:“初时……只是略微有些疼痛,只是不知为何,后来……却是疼痛难忍。” 她并不知道,那日“雪”字房内,燃着的那支药烛,有着缓解疼痛,促进女子情欲之功效。待药效过后,那破瓜之痛,便会再次袭来。 柴虏又问道:“那妹妹的小穴,被愚兄的肉棍,如此这般地抽插,可还舒服?” 文幼筠被他这直白露骨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小腹之中更是燥热,娇嫩的蜜穴之内,更是春潮涌动,蜜汁渐溢。 她低声说道:“柴大哥,你……你这般问……小妹……不知该如何作答……” 柴虏看着文幼筠那娇羞的模样,心中得意,他靠近文幼筠的耳边,低声问道:“妹妹只需回答愚兄,舒服还是不舒服?” 文幼筠的耳垂和脸颊之上,都能够感受到柴虏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他那充满挑逗意味的言语,更是让她心中怦怦直跳。她俏脸转向一旁,低声说道:“舒……舒服……” 话音刚落,文幼筠便羞悔不已,心中责怪自己,如此实诚羞人:文幼筠,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竟说出这等话来!
贴主:鬼山渔人于2025_04_05 6:26:3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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