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从原作03阴道主之死之后续起。为丰富剧情,添加女角色余晓棠,作为剑宗师妹。 第四章:反抗的代价 夜色如墨,冷宫剑宗的山门前,风卷起枯叶,发出低沉的呜咽。裴语涵站在石阶上,身披一件素白长袍,腰间佩着那柄她从未离身的青霜剑。烛光从殿内透出,映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眉间却多了几分沉重。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身后的余晓棠。 余晓棠低着头,手中握着一根竹杖,脸色苍白。她是裴语涵最疼爱的师妹,三境修为虽不算顶尖,但在宗门衰落之际,她的存在是仅剩的温暖。此刻,她的目光躲闪,显然明白此行的危险。裴语涵心头一紧,柔声道:“晓棠,别怕,有我在。” 她知道,这次前往阴阳阁,是为了掩盖林玄言杀害长老的罪行。她不愿让宗门弟子再受牵连,更不愿让林玄言暴露身份——那或许会毁掉她苦心经营的一切。然而,带着余晓棠同行并非她所愿,只是季易天传话,要求她带一名弟子“共担罪责”,以示诚意。她选择了余晓棠,因为她相信自己能护住她。 “师姐,”余晓棠低声说,“我们真的要去吗?阴阳阁那些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裴语涵沉默片刻,目光掠向远处月海的方向,波光隐约可见。她压下心底的怒火与不安,轻声道:“晓棠,宗门已无退路。若道试大会不能保住排名,我们将失去一切。我必须去,哪怕……”她顿了顿,没说出后半句——哪怕要跪下,哪怕要承受羞辱。 她转过身,披上斗篷,遮住那张足以让天下修士惊艳的脸庞。她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脆弱,尤其是余晓棠。她是宗主,是她们的依靠,哪怕心如刀绞,也得挺直脊背。 两人踏上前往阴阳阁的路,夜风刺骨,马蹄声在山道间回荡。裴语涵骑在马上,余晓棠坐在她身后,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那份依赖让她心头一暖,却也更沉重——她害怕自己护不住这单纯的师妹。 行至半途,月光洒下,照亮前方阴阳阁的黑石大门。门前两尊石狮狰狞可怖,仿佛在嘲笑她们的到来。裴语涵勒住缰绳,下马时手微微一颤。她低声对余晓棠说:“跟紧我,别说话。” 大门缓缓开启,一名黑袍弟子迎了出来,冷笑道:“裴宗主,季阁主已等候多时。请。” 裴语涵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那是阴阳阁修士特有的阴冷气息。她强压住心中的厌恶,带着余晓棠走进主厅。 厅内灯火通明,季易天坐在高位,身后站着几名气息深沉的长老。他的目光如蛇,缓缓扫过裴语涵,最后停在她身后的余晓棠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裴语涵,”季易天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嘲弄,“你弟子杀了我的长老,你却还有胆带人来求饶?” 裴语涵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低声道:“季阁主,林玄言的鲁莽我未能约束,是我的失责。我愿承担一切后果,只求阁主宽恕冷宫剑宗。” 她低着头,耳边传来余晓棠压抑的呼吸声。她知道,这一跪不仅是对阴阳阁的屈服,更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鲜血渗出,却掩不住心底的屈辱与愤怒。她多希望能拔剑而出,将这群豺狼斩尽,可她不能——宗门的存亡压在她肩上,她只能忍。 季易天起身,缓缓走下台阶,停在她面前。他俯身,气息几乎喷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一个裴宗主,果然识时务。但道歉不够,你得拿出诚意。” 裴语涵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阁主想要什么?” 他笑得更深,指了指余晓棠:“她留下,你陪我完成一个仪式。若我满意,冷宫剑宗的麻烦,或许能一笔勾销。” 裴语涵心头猛地一震,转头看向余晓棠。余晓棠眼中满是惊恐,身体微微发抖。她咬紧牙关,低声道:“晓棠不会有事吧?” 季易天摆手:“不过是陪陪我的弟子,不会伤她性命。你该担心的是自己,裴宗主。” 她闭上眼,心如坠冰窟。她知道,这“仪式”绝非简单,但为了宗门,她别无选择。她点点头,低声道:“好,我答应。” 季易天满意地拍手,黑袍弟子上前,将余晓棠带往侧殿。裴语涵想伸手阻拦,却被季易天的目光钉在原地。她只能看着余晓棠消失在黑暗中,心底祈祷:晓棠,等我救你。 夜深了,阴阳阁的侧殿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窗棂,带起低沉的呜咽。裴语涵被安排在一间偏僻的客房内,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火苗摇曳,映得她的影子长而破碎。她坐在木椅上,手指紧握青霜剑的剑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本以为季易天的“仪式”会立刻开始,但入夜后却无人来召。她心头的不安愈发浓重,脑海中反复浮现余晓棠被带走时那惊恐的眼神。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胸口那股压抑的怒火却如烈焰般翻腾。她站起身,在狭小的房间内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严上。 “晓棠不会有事,”她低声自语,试图安慰自己,“他说了,只是陪陪弟子……”但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阴阳阁的残忍她早有耳闻,季易天的笑里藏着多少阴毒,她再清楚不过。她停下脚步,闭上眼,耳边仿佛又响起余晓棠那句颤抖的“师姐,我们真的要去吗?”她心如刀绞,若晓棠出了事,她如何面对自己,如何面对宗门? 忽然,一声细微的呜咽从窗外传来,似哭似喘,微弱却刺耳。裴语涵猛地睁眼,身体僵住。那声音……像极了余晓棠。她快步走到窗边,推开木窗,夜风扑面,冷得她一颤。她凝神细听,那声音断续传来,从侧殿方向飘出,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男笑。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中的剑鞘几乎被捏碎。她不再犹豫,翻窗而出,身形如鬼魅,沿着阴影疾行。她知道,若被发现擅闯侧殿,后果不堪设想,可她顾不得了——余晓棠是她的底线。 侧殿的门虚掩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腥甜的味道扑鼻而来。裴语涵屏住呼吸,贴着墙边靠近,透过门缝向内窥去。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让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余晓棠被绑在一张木桌上,双手被粗麻绳捆住,双腿被强行分开,衣衫已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嘴里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咽。三名黑袍弟子围着她,其中一人正俯身撕扯她的亵衣,另两人淫笑着,手在她身上游走。桌上散落着酒坛和几片衣料,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恶臭。 裴语涵的瞳孔猛缩,怒火如熔岩在她胸腔炸开。她想拔剑冲进去,将这群畜生斩尽,可理智死死拉住她——她若出手,阴阳阁必有高手察觉,宗门的处境会更糟。她咬紧牙关,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指尖在剑鞘上划出一道血痕。 “师姐……救我……”余晓棠的声音微弱,却像针般刺入裴语涵耳中。她看到余晓棠的目光扫向门口,带着绝望的祈求。那一刻,裴语涵的自责如潮水淹没她——她带她来,却没能护住她。她恨自己为何如此无能,为何要向这群豺狼低头。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不能莽撞,她得救人。她低声呢喃:“晓棠,坚持住,我来了。”她退回阴影,观察四周,寻找机会。侧殿后方有一扇小窗,窗下无人看守。她迅速绕过去,拔出腰间匕首,悄无声息地撬开窗闩。 翻入窗内,她落地无声,藏身于一堆杂物后。室内淫笑声愈发刺耳,她听到一名弟子低吼:“这小妞真嫩,季阁主赏我们玩,真是好福气。”另一人附和:“听说裴语涵还要参加什么仪式,等她也落我们手里,啧啧……” 裴语涵眼中寒光一闪,手已握住剑柄。她悄悄靠近,趁一名弟子转身取酒时,猛地扑出,匕首精准刺入他后颈。那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软倒在地。她动作如风,第二刀划过另一人咽喉,鲜血喷溅,染红了她的白袍。第三人反应过来,大喊:“有——”话未出口,裴语涵一剑刺穿他胸膛,剑尖带出一蓬血雾。 余晓棠睁大眼,看到裴语涵,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希望。她呜咽着挣扎,裴语涵迅速上前,割断绳索,撕下她嘴里的布条,将自己的斗篷裹在她身上。她轻声道:“别怕,我带你走。” 余晓棠颤抖着抓住她的手,低声哭道:“师姐……他们……我……”裴语涵抱紧她,眼眶微红:“是我没用,别说了,我们先离开。” 她扶起余晓棠,从小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身后,侧殿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却无人察觉她们的离去。裴语涵心跳如鼓,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救人容易,脱身难。她必须带着受伤的余晓棠找到安全之地,而阴阳阁的追兵随时可能出现。 夜风呼啸,裴语涵扶着余晓棠在山林间疾行,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得两人的身影摇晃不定。余晓棠靠在她肩上,气息微弱,斗篷下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裴语涵咬紧牙关,一手搀着她,一手紧握青霜剑,耳边回荡着侧殿内的淫笑声,怒火与自责在她胸中翻涌。 她找到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勉强能遮风蔽雨。她将余晓棠轻轻放下,靠着石壁坐下,自己则蹲在她身前,借着月光仔细查看她的状况。余晓棠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斗篷下的手臂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裴语涵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低声道:“晓棠,告诉我,哪里疼?” 余晓棠睁开眼,泪水又涌了出来,声音沙哑:“师姐……他们给我……下了药……我好热……”她抓紧裴语涵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气息渐重。 裴语涵心头一震,迅速拉开她的斗篷查看。余晓棠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胸口起伏剧烈,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媚态。她立刻明白,这是阴阳阁常用的淫毒——“焚情散”,一种能激发欲望、摧毁神智的恶毒药物。她曾听说,中此毒者若不及时解毒,轻则经脉受损,重则神魂崩溃。 “该死……”裴语涵低咒一声,强迫自己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掌贴上余晓棠的丹田,试图以自身灵力探查毒性。灵力如丝,顺着余晓棠的经脉游走,却很快被一股炽热的浊气反噬。那浊气如火,顺着她的手掌窜入体内,裴语涵猛地收回手,心跳骤然加速。 她皱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指尖竟微微发烫。她意识到,这毒不仅在余晓棠体内,还通过接触传给了她。她咬紧牙关,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燥热,低声道:“晓棠,别怕,我帮你逼毒。” 她盘腿坐下,将余晓棠抱在怀中,双掌贴上她的背心,运转灵力注入她体内。青色的灵光在她掌心亮起,缓缓渗入余晓棠的经脉。那毒气如蛇,在灵力的压制下翻腾挣扎,余晓棠痛得低吟,身体弓起,汗水浸湿了她的发鬓。裴语涵咬牙坚持,额头也渗出汗珠,灵力一丝丝将毒气逼出。 然而,随着毒气从余晓棠体内溢出,一股浓烈的甜香弥漫开来。那香气钻入裴语涵鼻中,她只觉脑海一震,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一颤。她低头一看,余晓棠的状态有所好转,脸色恢复了几分血色,可她自己的胸口却如火烧般炽热,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她猛地松开手,站起身退后两步,靠着洞壁喘息。那股热流在她体内乱窜,从丹田升起,直冲头顶,又缓缓下沉,汇聚在小腹。她感到一阵陌生的酥麻,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她闭上眼,强行运转心法镇压,可那热意非但不退,反而愈发汹涌。 “师姐……”余晓棠虚弱地唤她,声音如针刺入她耳中。裴语涵睁开眼,看到余晓棠挣扎着坐起,眼中满是担忧。她挤出一丝笑,低声道:“我没事,你休息,我去守洞口。” 她转身走出山洞,靠着洞外的石壁坐下,夜风吹过,却无法浇灭她体内的火。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手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她知道,她中了情毒——焚情散的余毒通过接触侵入她体内,比余晓棠中的毒更轻,却足以扰乱她的神智。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季易天的狞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她咬紧牙关,低声自语:“我不能倒下……晓棠还靠着我……”可那毒意如潮,一波波冲击她的意志。她感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渴望,陌生而强烈,让她羞耻得几乎无法面对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低头看向山洞内的余晓棠。余晓棠已昏睡过去,呼吸平稳,毒性似乎已被压制大半。裴语涵松了口气,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那股热意在她腿间凝聚,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像是想抓住什么依靠。 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这情毒会让她彻底失控。她扶着石壁,强撑着走向山下,决定找个村落暂歇。她需要水,需要冷静,更需要摆脱这该死的毒。可她没注意到,自己的步伐已有些不稳,眼神中透出一丝掩不住的迷乱。 山脚下,一座小村落灯火隐现。她踉跄着靠近,心底祈祷能平安度过今夜。她不知道,这短暂的休息,将引来更大的风暴。 裴语涵站在村落边缘,夜色深沉,远处几点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仿佛在召唤她。她扶着身旁的老槐树,粗糙的树皮硌得她掌心生疼,可这点疼痛远不及体内那股炽热的毒火。她喘息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白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双腿几乎支撑不住她的重量。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她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那股从丹田升起的热流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意志。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腿间那陌生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无法直视自己。她咬紧下唇,牙齿刺入唇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可这也无法压下那股愈发强烈的渴望。 “该死的情毒……”她低声咒骂,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无力。她闭上眼,强行运转心法,试图将那股浊气镇压。可灵力刚一运转,便被毒意反噬,热流如蛇在她经脉中乱窜,直冲脑海。她眼前一花,竟浮现出模糊的幻影——赤裸的肢体、交缠的喘息,那些画面陌生而下流,让她猛地睁眼,心跳如擂鼓。 她靠着树干滑坐下来,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知道,这焚情散的毒性远超她的想象。她曾听闻,这种毒若不及时化解,轻则经脉逆乱,重则走火入魔,甚至神魂崩溃。她原以为以自己的化境修为能强行压制,可现在,她连站稳都困难,更别提护送余晓棠回宗门。 “怎么办……”她喃喃自语,目光无焦距地望向村落。那山洞里的余晓棠还在昏睡,她必须尽快恢复,否则阴阳阁的追兵一旦赶到,她们将无处可逃。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回忆起过往听闻的解毒之法。焚情散是阴阳阁的秘药,据说需以男性阳气中和,方能彻底化解。她心头一震,脸色瞬间苍白。 “男性阳气……”她低声重复,声音中满是抗拒。她是冷宫剑宗的宗主,是清冷孤傲的女剑仙,多少修士敬她畏她,连触碰都不敢想象。如今却要借助男人解毒?这念头如刀,狠狠刺入她的自尊。她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霜剑的剑柄,像是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可她别无选择。她若倒下,余晓棠怎么办?宗门怎么办?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只需借一丝阳气,不必彻底失身。她可以控制,她必须控制。 她挣扎着起身,目光扫向村落。那里住着普通的凡人,或许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她需要一个干净的、清秀的青年,最好是纯真无邪的,这样她能少些心理负担。她踉跄着迈步,走进村子,每一步都像在与自己的羞耻作战。 村头的第一户人家亮着灯,门半开着,透出一丝温暖的光。她靠近时,听到屋内传来低语,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她停下脚步,靠着墙喘息,体内那股热意又开始翻腾,让她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一个清秀的青年正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卷书,低声朗读。他约莫十七八岁,眉眼清朗,皮肤白皙,穿着一件素净的布衣,带着几分书生气。听到门响,他抬头看过来,眼里满是惊讶:“你是……仙子?” 裴语涵一愣,没想到会被认出。她强撑着站直,低声道:“我是路过的修士,受伤了,能否借你家休息一夜?” 青年连忙起身,放下书,走到她身旁:“仙子姐姐,你脸色很差,快进来坐。”他的声音干净而温暖,带着一丝羞涩,显然对她这样的“仙子”充满敬畏。 裴语涵被他扶着坐下,触碰到他手臂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微弱却纯净的阳气顺着皮肤传来。那阳气如清泉,略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心头一动,暗道:就是他了。 她抬头看向他,尽量让声音平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清,”他挠挠头,笑得腼腆,“仙子姐姐,你受伤严重吗?我去叫村里的郎中。” “不用,”她打断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我只需借你一点……力量,就能恢复。” 阿清眨眨眼,满脸疑惑:“力量?仙子姐姐,我就是个读书人,没什么力气啊。” 裴语涵心跳加快,喉咙干涩。她知道,她必须开口,可那句话却如鲠在喉。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不是力气,是……你的阳气。我中了毒,只有这样才能解。” 阿清愣住,脸瞬间红了,显然明白了几分。他低头,支吾道:“这……仙子姐姐,我……我没做过这种事……” 裴语涵咬紧牙关,低声道:“我也不想。只是借一丝,不会让你为难。”她强迫自己冷静,可那毒意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一丝颤抖。 她看着阿清纯真的眼神,心底的羞耻与责任交织。她告诉自己,她是宗主,她必须活下去。她可以控制,她不会失守。 屋内的灯光昏黄,映得木桌上的书卷泛着暖色。裴语涵坐在椅上,双腿紧并,双手交握在膝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低垂着眼,目光落在阿清的布鞋上,不敢抬眼看他——她怕那纯真的眼神会让她更加羞耻,也怕自己眼中的异样会被他察觉。 阿清站在她身前,双手局促地搓着衣角,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他偷瞄了她一眼,又赶紧低头,小声道:“仙子姐姐,你……你说的阳气,是要怎么借啊?我……我真的不懂。” 裴语涵喉咙一紧,体内那股热流又开始翻腾,从小腹窜向胸口,让她的呼吸不自觉加快。她闭上眼,强压下那股燥热,低声道:“只需……你靠近我,触碰片刻即可。我会引导你的气,不必多想。” 她尽量让声音平稳,可那句话出口时,尾音还是带上一丝颤抖。她咬紧下唇,唇上的血痕更深了几分。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解毒,她是化境剑仙,她能掌控一切。可那毒意如丝,缠绕着她的神智,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 阿清挠挠头,迟疑片刻,点点头:“好吧,仙子姐姐,我信你。”他迈出一步,靠近她,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像是在接近一尊易碎的瓷器。他伸出手,犹豫着停在半空,低声道:“我……我碰哪里啊?” 裴语涵心跳猛地加速,耳根发烫。她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手背,低声道:“这里就好。”她抬起左手,掌心向上,露出纤细的手腕。那白皙的皮肤在灯下泛着柔光,指尖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阿清咽了口唾沫,慢慢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她的手背。那一刻,裴语涵感到一股温热的阳气顺着接触点传来,像清泉注入干涸的河床,略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那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 阿清的手一抖,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惊讶:“仙子姐姐,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干净而关切,可那双清澈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 裴语涵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红。她迅速抽回手,低声道:“没事,继续。”她强迫自己专注,运转灵力引导那股阳气。那纯净的气息在她经脉中游走,与焚情散的毒意交缠,缓缓中和。她感到胸口的热意减轻了几分,可腿间那股酥麻却愈发明显,像是有无数细针在轻刺,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她咬牙坚持,告诉自己再忍片刻就好。可阿清的手指却不老实起来。他起初只是轻触她的手背,可渐渐地,他的指尖开始沿着她的手腕滑动,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裴语涵的身体一颤。她睁开眼,低声道:“别动。” 阿清吓了一跳,手缩回去,低头小声道:“对不起,仙子姐姐,我……我就是觉得你手好软……”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却偷偷瞄向她,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惊艳。 裴语涵心头一震,意识到他已不再只是单纯的敬畏。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残留着他的温度,那触感如火,勾起她体内更深的渴望。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冲动,低声道:“再来一次,这次别乱动。” 阿清点头,重新伸出手,这次老实了许多,指尖稳稳贴着她的手背。他的阳气再次传来,纯净而温热,裴语涵闭上眼,试图专注于解毒。可那毒意却像故意作对,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湿意从腿间蔓延,她猛地咬住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仙子姐姐,你怎么了?”阿清的声音打破沉默,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他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看到她额头的汗珠和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好奇渐渐转为一种陌生的光亮。 裴语涵睁开眼,看到他眼中的变化,心底一沉。她知道,他开始察觉她的不对劲。她低声道:“没事,别问。”可她的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像是在无意中泄露了什么。 阿清没再说话,可他的手却没松开,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慢得像在试探。裴语涵想抽手,可那阳气对她体内的毒太过有效,她只能忍着,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她感到胸口起伏加剧,白袍下的曲线随之若隐若现,阿清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瞟,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咬紧牙关,低声道:“够了,停下。”她抽回手,站起身退后一步,靠着墙喘息。那短暂的接触已让她解了部分毒,可她的身体却像被点燃,渴望更多的触碰。她闭上眼,羞耻与愤怒交织——她怎能对一个凡人少年动心?这不是她,这是毒。 阿清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低声道:“仙子姐姐,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可以帮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纯真中夹杂着初生的欲望。 裴语涵心跳如鼓,她知道,她若再继续,可能会失控。可那毒意在她体内叫嚣,她必须再借一点阳气。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好,但只许碰手,别越界。” 她告诉自己,她能控制,她不会让自己堕落。可她没看到,阿清的眼神已不再单纯,那敬畏之下,欲望的火苗正在悄然燃起。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昏黄的灯火在木桌上跳跃,光影摇曳间,映得裴语涵的白袍泛着微暖的柔光。她靠着墙,身体微微后仰,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划过她修长的颈项,在锁骨处停留片刻,才悄然没入衣襟。她紧闭着眼,睫毛轻颤如蝶翼,呼吸细碎而急促,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寸寸坠入深渊。 她的手还握着阿清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在粗布上留下浅浅的痕迹。那股从他身上传来的阳气如涓涓细流,渗入她的经脉,与焚情散的毒意交缠碰撞。她感到胸口的燥热在缓缓消退,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深的潮热,从小腹升起,漫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膝盖几乎要贴着地面。 阿清站在她身前,近得能听到他喉间低低的喘息。他的眼底已不再是单纯的清澈,那敬畏的目光被一抹浓烈的火光取代,像是夜空中燃起的星子,既炽热又小心。他低声道:“仙子姐姐,你……你真的没事吗?”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廓,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尾音却透出一丝掩不住的渴望。 裴语涵睁开眼,目光与他相撞,那一瞬,她感到心底的防线如薄冰碎裂。她想摇头,想推开他,可体内那股毒意如藤蔓,缠绕着她的神智,让她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她低声道:“别……别问……”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像春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连她自己都听出一丝异样的柔媚。她猛地咬住下唇,牙齿刺入唇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可那股热意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让她的脸颊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阿清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缓缓下移,掠过她微湿的颈项,停在她起伏的胸口。白袍被汗水浸透,隐隐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那峰峦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蒙着一层薄雾的山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的手迟疑着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期待。 裴语涵察觉他的目光,心头一紧,羞耻如潮水淹没她。她想抬手遮住胸口,可那只手却软得抬不起来,像被无形的锁链缚住。她低声道:“别看……”可那声音却像在撒娇,带着一丝她从未有过的娇弱。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宗门的残垣,浮现余晓棠泪水模糊的脸,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解毒,她不能沉沦。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胸口起伏愈发剧烈,白袍下的柔软随之颤动,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阿清的手终于落下,指尖轻轻触上她的手腕,像春雨滴在花瓣上,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他的手指在她脉络间游走,缓缓滑向掌心,掌纹被他细细描摹,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裴语涵的身体一颤,那触感如微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她感到一股温热的阳气顺着他的指尖传来,纯净而柔和,滋润着她干涸的经脉。她轻哼一声,声音低婉如丝,像夜莺在月下低鸣,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媚意。 “仙子姐姐……”阿清低声唤她,手指停在她掌心,轻轻摩挲,像是舍不得离开。他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看到她微张的唇和湿润的眼角,眼底的火光烧得更旺。他低声道:“你这样……像画里的仙女。”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像是膜拜,又像是渴求。 裴语涵心跳如擂鼓,羞耻与快意在她胸腔交织。她想抽手,可那阳气对她的毒太过有效,她只能忍着,低声道:“别说话……”她的声音软得像水,尾音拖长,像是在呢喃。她强迫自己专注,运转灵力引导那股阳气,可那毒意却如影随形,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腿间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洇湿了白袍的下摆,她羞耻得几乎要崩溃。 阿清的手指没停,他顺着她的手腕向上,轻轻探入她的袖口,指尖触到她手臂的肌肤。那一瞬间,裴语涵感到一股更强的阳气涌入,像春风吹过荒野,点燃她体内每一寸干涸的角落。她低吟一声,声音婉转如歌,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柔媚。她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脊背贴着墙,像是想逃离,又像是想靠近。 “仙子姐姐……”阿清的声音低了几分,他靠近一步,气息扑在她耳边,温热而潮湿,像夏夜的微雨。他的另一只手试探着抬起,轻轻触上她的腰,指尖隔着白袍,在她腰侧停留片刻。那一触如火,烧得她身体一颤,她感到一股热意从他指尖传来,直冲她的心口。她低哼一声,声音细腻而破碎,像风吹过断弦,带着一丝无力的抗拒。 裴语涵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拉住自己。她低声道:“别……别这样……”可那声音却像在撒娇,连她自己都听出一丝无力。她感到他的手指缓缓上移,掠过她的肋下,停在她的胸侧,指尖隔着白袍轻轻擦过那柔软的边缘。她呼吸一滞,胸前的峰峦随之颤动,白袍下的肌肤烫得像要融化,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 阿清的手指停住,目光锁在她脸上,低声道:“仙子姐姐,我想……我想帮你更多。”他俯身靠近,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一丝颤抖的热意。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廓,像羽毛拂过,又像露珠滑落。裴语涵感到一股酥麻从耳根窜入脑海,她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湿意更浓,像是要将她彻底淹没。 他的唇终于落在她的颈间,轻柔地吻着,像在膜拜一尊神像,又像在品尝一滴甘露。他的吻从颈侧滑向锁骨,每一下都轻得像春风拂过花瓣,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裴语涵的喘息渐重,声音如丝如缕,带着一丝她从未有过的柔媚。她感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隔着白袍轻抚她的臀,指尖在她曲线间流连,像在抚摸一块温润的玉。 她闭上眼,羞耻与解脱交织,脑海中宗门的影子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雾。她感到他的气息在她耳边缠绕,他的吻在她颈间绽开,她的白袍被汗水浸透,贴着她的肌肤,像第二层皮肤。她抓住他的衣襟,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撕裂布料,像是在寻找依靠,又像是在拉近距离。 灯火摇曳,映得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裴语涵的身体彻底软了,那毒意在阳气的滋润下渐渐消散,可她的心却如坠深渊。她低声呢喃:“停下……”可那声音却像在梦中,连她自己都听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阿清的动作愈发大胆,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他的指尖在她腰臀间游走,可那氛围却始终带着一丝隐秘的柔情,像月光下的花影,婉转而朦胧。 她的喘息与他的低吟交织,屋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温暖而潮湿。裴语涵沉沦其中,直到那毒意彻底消散,她才在迷雾中找回一丝清明,可那清明却如薄雾,掩不住她眼底残留的迷乱。 多谢各位读到这里,第一次写文,不知道老饕们爱不爱看,如果确实可以一读,我就尝试着再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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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仿写】之剑仙新语 作者:一纸荒唐吟琼明之味,实在意犹未尽,作者东施效颦,廖解几分余念剧情从原作03阴道主之死之后续起。为丰富剧情,添加女角色余晓棠,作为剑宗师妹。 第四章:反抗的代价 夜色如墨,冷宫
剧情从原作03阴道主之死之后续起。为丰富剧情,添加女角色余晓棠,作为剑宗师妹。 第四章:反抗的代价 夜色如墨,冷宫剑宗的山门前,风卷起枯叶,发出低沉的呜咽。裴语涵站在石阶上,身披一件素白长袍,腰间佩着那柄她从未离身的青霜剑。烛光从殿内透出,映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眉间却多了几分沉重。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身后的余晓棠。 余晓棠低着头,手中握着一根竹杖,脸色苍白。她是裴语涵最疼爱的师妹,三境修为虽不算顶尖,但在宗门衰落之际,她的存在是仅剩的温暖。此刻,她的目光躲闪,显然明白此行的危险。裴语涵心头一紧,柔声道:“晓棠,别怕,有我在。” 她知道,这次前往阴阳阁,是为了掩盖林玄言杀害长老的罪行。她不愿让宗门弟子再受牵连,更不愿让林玄言暴露身份——那或许会毁掉她苦心经营的一切。然而,带着余晓棠同行并非她所愿,只是季易天传话,要求她带一名弟子“共担罪责”,以示诚意。她选择了余晓棠,因为她相信自己能护住她。 “师姐,”余晓棠低声说,“我们真的要去吗?阴阳阁那些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裴语涵沉默片刻,目光掠向远处月海的方向,波光隐约可见。她压下心底的怒火与不安,轻声道:“晓棠,宗门已无退路。若道试大会不能保住排名,我们将失去一切。我必须去,哪怕……”她顿了顿,没说出后半句——哪怕要跪下,哪怕要承受羞辱。 她转过身,披上斗篷,遮住那张足以让天下修士惊艳的脸庞。她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脆弱,尤其是余晓棠。她是宗主,是她们的依靠,哪怕心如刀绞,也得挺直脊背。 两人踏上前往阴阳阁的路,夜风刺骨,马蹄声在山道间回荡。裴语涵骑在马上,余晓棠坐在她身后,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那份依赖让她心头一暖,却也更沉重——她害怕自己护不住这单纯的师妹。 行至半途,月光洒下,照亮前方阴阳阁的黑石大门。门前两尊石狮狰狞可怖,仿佛在嘲笑她们的到来。裴语涵勒住缰绳,下马时手微微一颤。她低声对余晓棠说:“跟紧我,别说话。” 大门缓缓开启,一名黑袍弟子迎了出来,冷笑道:“裴宗主,季阁主已等候多时。请。” 裴语涵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那是阴阳阁修士特有的阴冷气息。她强压住心中的厌恶,带着余晓棠走进主厅。 厅内灯火通明,季易天坐在高位,身后站着几名气息深沉的长老。他的目光如蛇,缓缓扫过裴语涵,最后停在她身后的余晓棠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裴语涵,”季易天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嘲弄,“你弟子杀了我的长老,你却还有胆带人来求饶?” 裴语涵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低声道:“季阁主,林玄言的鲁莽我未能约束,是我的失责。我愿承担一切后果,只求阁主宽恕冷宫剑宗。” 她低着头,耳边传来余晓棠压抑的呼吸声。她知道,这一跪不仅是对阴阳阁的屈服,更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鲜血渗出,却掩不住心底的屈辱与愤怒。她多希望能拔剑而出,将这群豺狼斩尽,可她不能——宗门的存亡压在她肩上,她只能忍。 季易天起身,缓缓走下台阶,停在她面前。他俯身,气息几乎喷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一个裴宗主,果然识时务。但道歉不够,你得拿出诚意。” 裴语涵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阁主想要什么?” 他笑得更深,指了指余晓棠:“她留下,你陪我完成一个仪式。若我满意,冷宫剑宗的麻烦,或许能一笔勾销。” 裴语涵心头猛地一震,转头看向余晓棠。余晓棠眼中满是惊恐,身体微微发抖。她咬紧牙关,低声道:“晓棠不会有事吧?” 季易天摆手:“不过是陪陪我的弟子,不会伤她性命。你该担心的是自己,裴宗主。” 她闭上眼,心如坠冰窟。她知道,这“仪式”绝非简单,但为了宗门,她别无选择。她点点头,低声道:“好,我答应。” 季易天满意地拍手,黑袍弟子上前,将余晓棠带往侧殿。裴语涵想伸手阻拦,却被季易天的目光钉在原地。她只能看着余晓棠消失在黑暗中,心底祈祷:晓棠,等我救你。 夜深了,阴阳阁的侧殿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窗棂,带起低沉的呜咽。裴语涵被安排在一间偏僻的客房内,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火苗摇曳,映得她的影子长而破碎。她坐在木椅上,手指紧握青霜剑的剑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本以为季易天的“仪式”会立刻开始,但入夜后却无人来召。她心头的不安愈发浓重,脑海中反复浮现余晓棠被带走时那惊恐的眼神。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可胸口那股压抑的怒火却如烈焰般翻腾。她站起身,在狭小的房间内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严上。 “晓棠不会有事,”她低声自语,试图安慰自己,“他说了,只是陪陪弟子……”但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阴阳阁的残忍她早有耳闻,季易天的笑里藏着多少阴毒,她再清楚不过。她停下脚步,闭上眼,耳边仿佛又响起余晓棠那句颤抖的“师姐,我们真的要去吗?”她心如刀绞,若晓棠出了事,她如何面对自己,如何面对宗门? 忽然,一声细微的呜咽从窗外传来,似哭似喘,微弱却刺耳。裴语涵猛地睁眼,身体僵住。那声音……像极了余晓棠。她快步走到窗边,推开木窗,夜风扑面,冷得她一颤。她凝神细听,那声音断续传来,从侧殿方向飘出,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男笑。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中的剑鞘几乎被捏碎。她不再犹豫,翻窗而出,身形如鬼魅,沿着阴影疾行。她知道,若被发现擅闯侧殿,后果不堪设想,可她顾不得了——余晓棠是她的底线。 侧殿的门虚掩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腥甜的味道扑鼻而来。裴语涵屏住呼吸,贴着墙边靠近,透过门缝向内窥去。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让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余晓棠被绑在一张木桌上,双手被粗麻绳捆住,双腿被强行分开,衣衫已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嘴里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咽。三名黑袍弟子围着她,其中一人正俯身撕扯她的亵衣,另两人淫笑着,手在她身上游走。桌上散落着酒坛和几片衣料,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恶臭。 裴语涵的瞳孔猛缩,怒火如熔岩在她胸腔炸开。她想拔剑冲进去,将这群畜生斩尽,可理智死死拉住她——她若出手,阴阳阁必有高手察觉,宗门的处境会更糟。她咬紧牙关,牙齿几乎咬出血来,指尖在剑鞘上划出一道血痕。 “师姐……救我……”余晓棠的声音微弱,却像针般刺入裴语涵耳中。她看到余晓棠的目光扫向门口,带着绝望的祈求。那一刻,裴语涵的自责如潮水淹没她——她带她来,却没能护住她。她恨自己为何如此无能,为何要向这群豺狼低头。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不能莽撞,她得救人。她低声呢喃:“晓棠,坚持住,我来了。”她退回阴影,观察四周,寻找机会。侧殿后方有一扇小窗,窗下无人看守。她迅速绕过去,拔出腰间匕首,悄无声息地撬开窗闩。 翻入窗内,她落地无声,藏身于一堆杂物后。室内淫笑声愈发刺耳,她听到一名弟子低吼:“这小妞真嫩,季阁主赏我们玩,真是好福气。”另一人附和:“听说裴语涵还要参加什么仪式,等她也落我们手里,啧啧……” 裴语涵眼中寒光一闪,手已握住剑柄。她悄悄靠近,趁一名弟子转身取酒时,猛地扑出,匕首精准刺入他后颈。那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软倒在地。她动作如风,第二刀划过另一人咽喉,鲜血喷溅,染红了她的白袍。第三人反应过来,大喊:“有——”话未出口,裴语涵一剑刺穿他胸膛,剑尖带出一蓬血雾。 余晓棠睁大眼,看到裴语涵,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希望。她呜咽着挣扎,裴语涵迅速上前,割断绳索,撕下她嘴里的布条,将自己的斗篷裹在她身上。她轻声道:“别怕,我带你走。” 余晓棠颤抖着抓住她的手,低声哭道:“师姐……他们……我……”裴语涵抱紧她,眼眶微红:“是我没用,别说了,我们先离开。” 她扶起余晓棠,从小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身后,侧殿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却无人察觉她们的离去。裴语涵心跳如鼓,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救人容易,脱身难。她必须带着受伤的余晓棠找到安全之地,而阴阳阁的追兵随时可能出现。 夜风呼啸,裴语涵扶着余晓棠在山林间疾行,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得两人的身影摇晃不定。余晓棠靠在她肩上,气息微弱,斗篷下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裴语涵咬紧牙关,一手搀着她,一手紧握青霜剑,耳边回荡着侧殿内的淫笑声,怒火与自责在她胸中翻涌。 她找到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勉强能遮风蔽雨。她将余晓棠轻轻放下,靠着石壁坐下,自己则蹲在她身前,借着月光仔细查看她的状况。余晓棠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斗篷下的手臂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裴语涵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低声道:“晓棠,告诉我,哪里疼?” 余晓棠睁开眼,泪水又涌了出来,声音沙哑:“师姐……他们给我……下了药……我好热……”她抓紧裴语涵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气息渐重。 裴语涵心头一震,迅速拉开她的斗篷查看。余晓棠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胸口起伏剧烈,眼神迷离,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媚态。她立刻明白,这是阴阳阁常用的淫毒——“焚情散”,一种能激发欲望、摧毁神智的恶毒药物。她曾听说,中此毒者若不及时解毒,轻则经脉受损,重则神魂崩溃。 “该死……”裴语涵低咒一声,强迫自己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掌贴上余晓棠的丹田,试图以自身灵力探查毒性。灵力如丝,顺着余晓棠的经脉游走,却很快被一股炽热的浊气反噬。那浊气如火,顺着她的手掌窜入体内,裴语涵猛地收回手,心跳骤然加速。 她皱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指尖竟微微发烫。她意识到,这毒不仅在余晓棠体内,还通过接触传给了她。她咬紧牙关,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燥热,低声道:“晓棠,别怕,我帮你逼毒。” 她盘腿坐下,将余晓棠抱在怀中,双掌贴上她的背心,运转灵力注入她体内。青色的灵光在她掌心亮起,缓缓渗入余晓棠的经脉。那毒气如蛇,在灵力的压制下翻腾挣扎,余晓棠痛得低吟,身体弓起,汗水浸湿了她的发鬓。裴语涵咬牙坚持,额头也渗出汗珠,灵力一丝丝将毒气逼出。 然而,随着毒气从余晓棠体内溢出,一股浓烈的甜香弥漫开来。那香气钻入裴语涵鼻中,她只觉脑海一震,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一颤。她低头一看,余晓棠的状态有所好转,脸色恢复了几分血色,可她自己的胸口却如火烧般炽热,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她猛地松开手,站起身退后两步,靠着洞壁喘息。那股热流在她体内乱窜,从丹田升起,直冲头顶,又缓缓下沉,汇聚在小腹。她感到一阵陌生的酥麻,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她闭上眼,强行运转心法镇压,可那热意非但不退,反而愈发汹涌。 “师姐……”余晓棠虚弱地唤她,声音如针刺入她耳中。裴语涵睁开眼,看到余晓棠挣扎着坐起,眼中满是担忧。她挤出一丝笑,低声道:“我没事,你休息,我去守洞口。” 她转身走出山洞,靠着洞外的石壁坐下,夜风吹过,却无法浇灭她体内的火。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手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她知道,她中了情毒——焚情散的余毒通过接触侵入她体内,比余晓棠中的毒更轻,却足以扰乱她的神智。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季易天的狞笑,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她咬紧牙关,低声自语:“我不能倒下……晓棠还靠着我……”可那毒意如潮,一波波冲击她的意志。她感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渴望,陌生而强烈,让她羞耻得几乎无法面对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低头看向山洞内的余晓棠。余晓棠已昏睡过去,呼吸平稳,毒性似乎已被压制大半。裴语涵松了口气,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那股热意在她腿间凝聚,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像是想抓住什么依靠。 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这情毒会让她彻底失控。她扶着石壁,强撑着走向山下,决定找个村落暂歇。她需要水,需要冷静,更需要摆脱这该死的毒。可她没注意到,自己的步伐已有些不稳,眼神中透出一丝掩不住的迷乱。 山脚下,一座小村落灯火隐现。她踉跄着靠近,心底祈祷能平安度过今夜。她不知道,这短暂的休息,将引来更大的风暴。 裴语涵站在村落边缘,夜色深沉,远处几点灯火在黑暗中摇曳,仿佛在召唤她。她扶着身旁的老槐树,粗糙的树皮硌得她掌心生疼,可这点疼痛远不及体内那股炽热的毒火。她喘息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白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双腿几乎支撑不住她的重量。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她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那股从丹田升起的热流却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意志。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腿间那陌生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无法直视自己。她咬紧下唇,牙齿刺入唇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可这也无法压下那股愈发强烈的渴望。 “该死的情毒……”她低声咒骂,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无力。她闭上眼,强行运转心法,试图将那股浊气镇压。可灵力刚一运转,便被毒意反噬,热流如蛇在她经脉中乱窜,直冲脑海。她眼前一花,竟浮现出模糊的幻影——赤裸的肢体、交缠的喘息,那些画面陌生而下流,让她猛地睁眼,心跳如擂鼓。 她靠着树干滑坐下来,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知道,这焚情散的毒性远超她的想象。她曾听闻,这种毒若不及时化解,轻则经脉逆乱,重则走火入魔,甚至神魂崩溃。她原以为以自己的化境修为能强行压制,可现在,她连站稳都困难,更别提护送余晓棠回宗门。 “怎么办……”她喃喃自语,目光无焦距地望向村落。那山洞里的余晓棠还在昏睡,她必须尽快恢复,否则阴阳阁的追兵一旦赶到,她们将无处可逃。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回忆起过往听闻的解毒之法。焚情散是阴阳阁的秘药,据说需以男性阳气中和,方能彻底化解。她心头一震,脸色瞬间苍白。 “男性阳气……”她低声重复,声音中满是抗拒。她是冷宫剑宗的宗主,是清冷孤傲的女剑仙,多少修士敬她畏她,连触碰都不敢想象。如今却要借助男人解毒?这念头如刀,狠狠刺入她的自尊。她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霜剑的剑柄,像是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可她别无选择。她若倒下,余晓棠怎么办?宗门怎么办?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只需借一丝阳气,不必彻底失身。她可以控制,她必须控制。 她挣扎着起身,目光扫向村落。那里住着普通的凡人,或许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她需要一个干净的、清秀的青年,最好是纯真无邪的,这样她能少些心理负担。她踉跄着迈步,走进村子,每一步都像在与自己的羞耻作战。 村头的第一户人家亮着灯,门半开着,透出一丝温暖的光。她靠近时,听到屋内传来低语,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她停下脚步,靠着墙喘息,体内那股热意又开始翻腾,让她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一个清秀的青年正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卷书,低声朗读。他约莫十七八岁,眉眼清朗,皮肤白皙,穿着一件素净的布衣,带着几分书生气。听到门响,他抬头看过来,眼里满是惊讶:“你是……仙子?” 裴语涵一愣,没想到会被认出。她强撑着站直,低声道:“我是路过的修士,受伤了,能否借你家休息一夜?” 青年连忙起身,放下书,走到她身旁:“仙子姐姐,你脸色很差,快进来坐。”他的声音干净而温暖,带着一丝羞涩,显然对她这样的“仙子”充满敬畏。 裴语涵被他扶着坐下,触碰到他手臂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微弱却纯净的阳气顺着皮肤传来。那阳气如清泉,略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心头一动,暗道:就是他了。 她抬头看向他,尽量让声音平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清,”他挠挠头,笑得腼腆,“仙子姐姐,你受伤严重吗?我去叫村里的郎中。” “不用,”她打断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我只需借你一点……力量,就能恢复。” 阿清眨眨眼,满脸疑惑:“力量?仙子姐姐,我就是个读书人,没什么力气啊。” 裴语涵心跳加快,喉咙干涩。她知道,她必须开口,可那句话却如鲠在喉。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不是力气,是……你的阳气。我中了毒,只有这样才能解。” 阿清愣住,脸瞬间红了,显然明白了几分。他低头,支吾道:“这……仙子姐姐,我……我没做过这种事……” 裴语涵咬紧牙关,低声道:“我也不想。只是借一丝,不会让你为难。”她强迫自己冷静,可那毒意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一丝颤抖。 她看着阿清纯真的眼神,心底的羞耻与责任交织。她告诉自己,她是宗主,她必须活下去。她可以控制,她不会失守。 屋内的灯光昏黄,映得木桌上的书卷泛着暖色。裴语涵坐在椅上,双腿紧并,双手交握在膝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低垂着眼,目光落在阿清的布鞋上,不敢抬眼看他——她怕那纯真的眼神会让她更加羞耻,也怕自己眼中的异样会被他察觉。 阿清站在她身前,双手局促地搓着衣角,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他偷瞄了她一眼,又赶紧低头,小声道:“仙子姐姐,你……你说的阳气,是要怎么借啊?我……我真的不懂。” 裴语涵喉咙一紧,体内那股热流又开始翻腾,从小腹窜向胸口,让她的呼吸不自觉加快。她闭上眼,强压下那股燥热,低声道:“只需……你靠近我,触碰片刻即可。我会引导你的气,不必多想。” 她尽量让声音平稳,可那句话出口时,尾音还是带上一丝颤抖。她咬紧下唇,唇上的血痕更深了几分。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解毒,她是化境剑仙,她能掌控一切。可那毒意如丝,缠绕着她的神智,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 阿清挠挠头,迟疑片刻,点点头:“好吧,仙子姐姐,我信你。”他迈出一步,靠近她,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像是在接近一尊易碎的瓷器。他伸出手,犹豫着停在半空,低声道:“我……我碰哪里啊?” 裴语涵心跳猛地加速,耳根发烫。她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手背,低声道:“这里就好。”她抬起左手,掌心向上,露出纤细的手腕。那白皙的皮肤在灯下泛着柔光,指尖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阿清咽了口唾沫,慢慢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她的手背。那一刻,裴语涵感到一股温热的阳气顺着接触点传来,像清泉注入干涸的河床,略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燥热。她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那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 阿清的手一抖,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惊讶:“仙子姐姐,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干净而关切,可那双清澈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 裴语涵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红。她迅速抽回手,低声道:“没事,继续。”她强迫自己专注,运转灵力引导那股阳气。那纯净的气息在她经脉中游走,与焚情散的毒意交缠,缓缓中和。她感到胸口的热意减轻了几分,可腿间那股酥麻却愈发明显,像是有无数细针在轻刺,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她咬牙坚持,告诉自己再忍片刻就好。可阿清的手指却不老实起来。他起初只是轻触她的手背,可渐渐地,他的指尖开始沿着她的手腕滑动,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裴语涵的身体一颤。她睁开眼,低声道:“别动。” 阿清吓了一跳,手缩回去,低头小声道:“对不起,仙子姐姐,我……我就是觉得你手好软……”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却偷偷瞄向她,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惊艳。 裴语涵心头一震,意识到他已不再只是单纯的敬畏。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残留着他的温度,那触感如火,勾起她体内更深的渴望。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冲动,低声道:“再来一次,这次别乱动。” 阿清点头,重新伸出手,这次老实了许多,指尖稳稳贴着她的手背。他的阳气再次传来,纯净而温热,裴语涵闭上眼,试图专注于解毒。可那毒意却像故意作对,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湿意从腿间蔓延,她猛地咬住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仙子姐姐,你怎么了?”阿清的声音打破沉默,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他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看到她额头的汗珠和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好奇渐渐转为一种陌生的光亮。 裴语涵睁开眼,看到他眼中的变化,心底一沉。她知道,他开始察觉她的不对劲。她低声道:“没事,别问。”可她的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像是在无意中泄露了什么。 阿清没再说话,可他的手却没松开,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慢得像在试探。裴语涵想抽手,可那阳气对她体内的毒太过有效,她只能忍着,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她感到胸口起伏加剧,白袍下的曲线随之若隐若现,阿清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瞟,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咬紧牙关,低声道:“够了,停下。”她抽回手,站起身退后一步,靠着墙喘息。那短暂的接触已让她解了部分毒,可她的身体却像被点燃,渴望更多的触碰。她闭上眼,羞耻与愤怒交织——她怎能对一个凡人少年动心?这不是她,这是毒。 阿清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低声道:“仙子姐姐,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可以帮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纯真中夹杂着初生的欲望。 裴语涵心跳如鼓,她知道,她若再继续,可能会失控。可那毒意在她体内叫嚣,她必须再借一点阳气。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好,但只许碰手,别越界。” 她告诉自己,她能控制,她不会让自己堕落。可她没看到,阿清的眼神已不再单纯,那敬畏之下,欲望的火苗正在悄然燃起。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昏黄的灯火在木桌上跳跃,光影摇曳间,映得裴语涵的白袍泛着微暖的柔光。她靠着墙,身体微微后仰,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划过她修长的颈项,在锁骨处停留片刻,才悄然没入衣襟。她紧闭着眼,睫毛轻颤如蝶翼,呼吸细碎而急促,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寸寸坠入深渊。 她的手还握着阿清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在粗布上留下浅浅的痕迹。那股从他身上传来的阳气如涓涓细流,渗入她的经脉,与焚情散的毒意交缠碰撞。她感到胸口的燥热在缓缓消退,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深的潮热,从小腹升起,漫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膝盖几乎要贴着地面。 阿清站在她身前,近得能听到他喉间低低的喘息。他的眼底已不再是单纯的清澈,那敬畏的目光被一抹浓烈的火光取代,像是夜空中燃起的星子,既炽热又小心。他低声道:“仙子姐姐,你……你真的没事吗?”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廓,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尾音却透出一丝掩不住的渴望。 裴语涵睁开眼,目光与他相撞,那一瞬,她感到心底的防线如薄冰碎裂。她想摇头,想推开他,可体内那股毒意如藤蔓,缠绕着她的神智,让她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她低声道:“别……别问……”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像春风吹过湖面,泛起涟漪,连她自己都听出一丝异样的柔媚。她猛地咬住下唇,牙齿刺入唇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可那股热意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让她的脸颊染上胭脂般的红晕。 阿清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缓缓下移,掠过她微湿的颈项,停在她起伏的胸口。白袍被汗水浸透,隐隐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那峰峦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蒙着一层薄雾的山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的手迟疑着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期待。 裴语涵察觉他的目光,心头一紧,羞耻如潮水淹没她。她想抬手遮住胸口,可那只手却软得抬不起来,像被无形的锁链缚住。她低声道:“别看……”可那声音却像在撒娇,带着一丝她从未有过的娇弱。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宗门的残垣,浮现余晓棠泪水模糊的脸,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解毒,她不能沉沦。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胸口起伏愈发剧烈,白袍下的柔软随之颤动,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阿清的手终于落下,指尖轻轻触上她的手腕,像春雨滴在花瓣上,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他的手指在她脉络间游走,缓缓滑向掌心,掌纹被他细细描摹,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裴语涵的身体一颤,那触感如微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她感到一股温热的阳气顺着他的指尖传来,纯净而柔和,滋润着她干涸的经脉。她轻哼一声,声音低婉如丝,像夜莺在月下低鸣,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媚意。 “仙子姐姐……”阿清低声唤她,手指停在她掌心,轻轻摩挲,像是舍不得离开。他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看到她微张的唇和湿润的眼角,眼底的火光烧得更旺。他低声道:“你这样……像画里的仙女。”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像是膜拜,又像是渴求。 裴语涵心跳如擂鼓,羞耻与快意在她胸腔交织。她想抽手,可那阳气对她的毒太过有效,她只能忍着,低声道:“别说话……”她的声音软得像水,尾音拖长,像是在呢喃。她强迫自己专注,运转灵力引导那股阳气,可那毒意却如影随形,在她体内翻涌得更凶。她感到小腹一阵紧缩,腿间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洇湿了白袍的下摆,她羞耻得几乎要崩溃。 阿清的手指没停,他顺着她的手腕向上,轻轻探入她的袖口,指尖触到她手臂的肌肤。那一瞬间,裴语涵感到一股更强的阳气涌入,像春风吹过荒野,点燃她体内每一寸干涸的角落。她低吟一声,声音婉转如歌,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柔媚。她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脊背贴着墙,像是想逃离,又像是想靠近。 “仙子姐姐……”阿清的声音低了几分,他靠近一步,气息扑在她耳边,温热而潮湿,像夏夜的微雨。他的另一只手试探着抬起,轻轻触上她的腰,指尖隔着白袍,在她腰侧停留片刻。那一触如火,烧得她身体一颤,她感到一股热意从他指尖传来,直冲她的心口。她低哼一声,声音细腻而破碎,像风吹过断弦,带着一丝无力的抗拒。 裴语涵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拉住自己。她低声道:“别……别这样……”可那声音却像在撒娇,连她自己都听出一丝无力。她感到他的手指缓缓上移,掠过她的肋下,停在她的胸侧,指尖隔着白袍轻轻擦过那柔软的边缘。她呼吸一滞,胸前的峰峦随之颤动,白袍下的肌肤烫得像要融化,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像是在回应他的触碰。 阿清的手指停住,目光锁在她脸上,低声道:“仙子姐姐,我想……我想帮你更多。”他俯身靠近,气息喷在她颈间,带着一丝颤抖的热意。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廓,像羽毛拂过,又像露珠滑落。裴语涵感到一股酥麻从耳根窜入脑海,她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湿意更浓,像是要将她彻底淹没。 他的唇终于落在她的颈间,轻柔地吻着,像在膜拜一尊神像,又像在品尝一滴甘露。他的吻从颈侧滑向锁骨,每一下都轻得像春风拂过花瓣,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裴语涵的喘息渐重,声音如丝如缕,带着一丝她从未有过的柔媚。她感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隔着白袍轻抚她的臀,指尖在她曲线间流连,像在抚摸一块温润的玉。 她闭上眼,羞耻与解脱交织,脑海中宗门的影子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雾。她感到他的气息在她耳边缠绕,他的吻在她颈间绽开,她的白袍被汗水浸透,贴着她的肌肤,像第二层皮肤。她抓住他的衣襟,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撕裂布料,像是在寻找依靠,又像是在拉近距离。 灯火摇曳,映得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裴语涵的身体彻底软了,那毒意在阳气的滋润下渐渐消散,可她的心却如坠深渊。她低声呢喃:“停下……”可那声音却像在梦中,连她自己都听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阿清的动作愈发大胆,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他的指尖在她腰臀间游走,可那氛围却始终带着一丝隐秘的柔情,像月光下的花影,婉转而朦胧。 她的喘息与他的低吟交织,屋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温暖而潮湿。裴语涵沉沦其中,直到那毒意彻底消散,她才在迷雾中找回一丝清明,可那清明却如薄雾,掩不住她眼底残留的迷乱。 多谢各位读到这里,第一次写文,不知道老饕们爱不爱看,如果确实可以一读,我就尝试着再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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