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钱湖
简介:民国高级军官&美艳间谍太太
原名《催孕》
抗战胜利,易部长也终于抱得美人归。
婚后,他只顾沉迷房事,殊不知,最危险的渗透就在枕边。
两区战争胶着之际,南区最高长官办公室,易迁安急不可耐地扯开腰间的皮带,用力顶入女人的身体。
“太太是准备诱我叛国?”
“不,是要你向我投诚!”
多日后,总统官邸的记者招待会上,有人提问:“总统先生,请问促成您同意南北和谈的原因是什么呢?”
易迁安突然回想起了太太主动坦白身份的那个夜晚,她哭着扑进自己的怀里,数度哽咽:“我不想你做战争的罪人。”
镁光灯下,一向冷肃不苟言笑的男人,眉宇间尽是柔情,“我的太太是和平人士,我也同她一样,不愿再起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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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蓝尾雀鸟 城北军事禁区,一辆崭新的黑色汽车从远处驶来,站岗的卫兵看到车牌后立刻敬礼立正,放行车子进入。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早已过了正常的下班时间,而眼前的这幢大楼依旧灯火通明,在浓郁的夜色下显得格外冷肃。 秘书已经在门厅处等候许久,看到车来了,上前开门,迎她上去。 办公室在三楼,才踏入长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 云鹤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抬手掩住口鼻处,问道:“还在开会么?” “这个点应该快结束了,作战厅和总务厅临时加了会,这才耽误了。”秘书说着,推开了面前办公室的大门。 “都已经胜利了还这么忙,不会是又要打仗了吧?” 秘书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到餐厅的圆桌上,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您别担心,咱们这是大后方,安全着呢!” 昔日战争的硝烟还未散尽,在国内舆论一片向好的时候,新一轮的作战筹备工作竟然已经开始了。 南区政府曾经表示愿意共建联合政权,承认北区政府的合法性,如今又要变卦。 不过,对于这种屡次破坏和平的行径,北区政府已经见怪不怪了。 云鹤枝曾在上学的时候就加入了北区的青年组织,当时侵略者在华夏猖獗作恶,云鹤枝和同学们主要做一些抗日救亡的地下工作,关于南区方面的合作,接触不多。 今年年初,胜利在望,云鹤枝的父亲从香港养病回来,和易家定下了两个小辈的婚事。 对方是南区中央部门高级将领,现任军政部部长一职,权势显赫。 易父是政界元老,云父又是着名的银行家,联姻对双方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战乱的这些年,云父心脏一直不好,几次病危差点没抢救回来,云鹤枝自然也不想违逆他的意思,点头接受了这场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 所有人都在称赞这场婚姻门当户对,只有她觉得越来越棘手。 从事地下工作的经历,父母并不知情,但如今这种局势,显然会让她和父母的处境变得愈发危险。 秘书去忙了,现下夜已渐深,窗外渐渐飘起了雪花。 云鹤枝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直到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小,陷入混沌的长寂。 她是被吵醒的,外面走廊响起了沉闷的人声,应该是散会了。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挡住了电灯的光芒,云鹤枝被他的影子笼罩着,抬眸望去,眼前男人穿着一身军装常服,此时刚刚脱下外衣,正在挽衬衫的袖子,见她已经醒了,便走了过来。 云鹤枝今天穿了件粉色的浅绒长旗袍,衬得皮肤白净细嫩,温婉动人。 “现在什么时候了?” 她声音很轻,眸子里还带有初醒的朦胧睡意。 “快十点了。” “要回家了么?”她说话的时候雪白整齐的牙齿微微在红嘴唇里显露出来。 “雪还没停,等一会罢,我们先吃饭。” 云鹤枝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跟他去了餐厅。 “我今天去舅舅家,小咪看见我,哭着要你养的鸟。”男人说道。 “她已经找我要过好几次了,现在都知道找你了。” 云鹤枝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蒸鱼,还是温热的。 “小咪这么喜欢,送一只给她好不好?”男人又问。 家里的那对儿蓝尾雀鸟,是她的宝贝,也是那个人留给她的唯一一点活着的念想。 云鹤枝摇了摇头:“我养了很久的。” 2、办公室肏穴 今晚的雪可能是不会停了。 云鹤枝站在窗前,望向地上厚厚的积雪,想着明天还是买只毛色相似的鸟给小咪吧,也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发现。 蓦地,身后一个温热的怀抱将她紧紧包围。 “易迁安!” 云鹤枝喊着他的名字,又推了推他,没推动...... “鹤枝,给我。” 易迁安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重重地吸了几口气,淡淡的玫瑰香气此刻几乎是像春药一样,刺激得他愈发血脉贲张,只想立刻在这办了她。 新婚不久的夫妻,对于身体探索的欲望正强烈。 “我们回家,别在这......”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易迁安有点奇怪,要得很急。 回家了,怎么来都行,就是别在这种场合折腾她。 “外面还在下雪,今天我们不走了。” 他说着,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进了一间内室。 云鹤枝之前没进来过,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地方。 见屋角摆了一套西式沙发,以及整面墙的玻璃门书柜,旁侧两面交叉垂挂的旗帜下,放置了张宽大的书桌,装饰得极为严肃庄重,想来应该是他的书房。 这种地方,更不合适吧? 云鹤枝的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央求:“这里不合适吧……” “做这种事怎么还挑地方的。”男人挑了挑眉,抱着她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云鹤枝只能被迫和他身体相贴。 年轻香艳的身体仿佛是专门来勾引他的。 刚才开会的时候,秘书进来通报说太太来了,易迁安就开始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她。 易迁安低着头,俯身压了上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云鹤枝的眉心,脸颊,柔软的涂了口红的唇,优雅的脖颈以及迷人的锁骨。 他握着女人的细腰,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几层衣物,将丰盈饱满的乳肉握在手里。 急切地解开她的旗袍扣子,又将里面的蕾丝胸衣扯掉大半,露出两团白皙的胸乳,上面还有昨夜放肆欢爱留下的青紫。 “我的鹤枝真好看!” 男人放肆地亲吻面前的美胸,他是个过街青,忙了一天,到了晚上,脸颊多少有些潦草,粗硬的胡茬在她的软肉上刮蹭,两颗受了刺激的小樱桃变得红艳挺立。 他含上其中一颗,牙尖在细嫩的软肉上轻轻摩擦。 云鹤枝毕竟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受了男人的撩拨,身子早就软得一塌糊涂,这会儿情不自禁地抱着易迁安的头,指尖插入男人的短发里,纵容他的无度索取。 “嗯~轻点,有点疼。”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娇气,非但激不起易迁安的怜悯心,还让男人心中想要疯狂欺凌的欲火熊熊燃烧。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背脊向下,探入腿间的缝隙中,隔着几层衣料,已经能够感受到里面微微润湿的穴口。 “抬起来一点,我帮你脱衣服。”易迁安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云鹤枝羞涩地应了声,配合他的一切要求。 她没有备用的衣服,身上穿的可不能在这儿弄脏了。 3、不敢叫出声 很快,下面穿的衬裤和贴身衣物都被他扔到了桌子上。 女人肩细腰软,双腿修长,皮肤又白,亮晃晃地暴露在眼前。 他的呼吸声加重了几分,托着她的臀肉,把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窄小的美穴将它夹得很紧。 易迁安对她的身体极为了解,耐心地在层层叠叠的媚肉中勾动,手指关节准确地顶到她的敏感点,很快便将情动羞怯的小穴征服了。 柔软的身子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直到磨人的小穴水液泛滥,滴落在他的裤子上,易迁安才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几根手指并拢到一起,模拟肉棒的姿势,有规律地在女人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 “嗯......慢一点~” 小腹一阵强烈的抽搐,潮热的感受逐渐吞噬她的身体,云鹤枝紧紧地搂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她不敢叫,但实在控制不住。 耳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多的水液随着男人抽动的手指被带了出来。 云鹤枝脸颊两侧已然浮起淡淡的红晕,意乱情迷...... 一双玉手笨拙地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将困在里面的肉棒释放出来,等待他的宠爱。 易迁安的肉棒抵在已经动情的穴口,沾了一些有助于润滑的水液,却没有进去,只是磨着她的敏感处反复刺激。 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冲出禁锢,水液好似不受控制般的涌出小穴,迫不及待地要将她拉入堕落的深渊。 “自己慢慢坐下来。” “我不敢......” “你上次不是学会了吗?” 有了经验并不代表她就敢再次尝试。 云鹤枝把脸埋进易迁安的怀里,道:“上次是你骗我。” 易迁安听她如此哀怨,笑了笑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呢?” 说罢便托着她的屁股,尽量让她分开一些,然后掐着她的细腰向下按。 男人粗长的肉棒顶在她的腿间,粉白柔嫩的小穴此刻因为过于紧张,吞入得十分困难。 “有点疼~轻,轻一点,唔!” 云鹤枝的指尖插入他的短发里,动情难耐时,忍不住抓紧。 男人的气息炙热,灼烧着她的身体,也愈发滚烫。 易迁安才刚进去一点,云鹤枝就高潮了,咬着他的肉棒紧紧吸住,男人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舒服之至,爽快到了肺腑。 “易迁安!” 云鹤枝差点叫出声,眼眶里噙满泪水,快要落下来了。 “忍一忍。”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用力地顶了顶。 云鹤枝受不住,还是叫出了声,可是很快意识到这是他的办公室,不是家里的卧房,又赶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再发出声音。 紧接着唇瓣上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再一次让男人占据了主动权。 易迁安顺势整根没入,肉棒顶着穴口用力操了进去,云鹤枝呜咽着求他轻一点,她受不了了,身子也开始因为羞耻而控制不住地颤抖。 4、侍从室的电话 就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书桌上的电话响了。 云鹤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安地看向他。 易迁安正在兴头上,贸然被打断,有些烦躁地拿起听筒,放到耳边。 “喂!” 电话是侍从室打来的。 刚才开会的时候,军需、兵工两署一直在为此次冬季作战的物资转运事宜争论不休,方案修订后,立刻来向易迁安请示。 云鹤枝被他搂在怀里,小脸紧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他们谈话的内容一字一句都听得十分清楚。 可男人身下的肉棒还顶在她的身体里,磨着那处敏感的软肉,让她爽得小腹抽动。 场面实在太过刺激,云鹤枝仿佛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似的,无法喘息,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身体积累的快感逐渐放大,耳边男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她躲在易迁安的怀里饱受煎熬。 易迁安一边听着,一边用手安抚着身子发抖的女人,甚至还可以气定神闲地说话。 就在她的理智即将崩溃的时候,易迁安把她从怀里捞出来,强忍着身下的躁动,低头亲吻女人光洁白皙的脖颈,极尽温柔。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撩拨她! 云鹤枝本想瞪他一眼,却不争气地哭了…… 不过,她也不敢发出声,毕竟电话还通着。 一双美目水汪汪地望向易迁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泪珠子一滴一滴掉落下来,让人看了又心疼又喜欢,还想要再欺负得过分一点! 两人下身贴合,肉穴已经完全吞下了易迁安的肉棒,这样坐着的姿势夹得太紧了,易迁安掐着她的细腰开始小幅度地上下套弄,稍稍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这通电话的时间太长了,侍从室的人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照常汇报工作,完全没意识到易部长已经忍得快疯了! 挂断电话的下一秒,易迁安的喘息声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将她推倒在桌子上,强壮的身体也压了上来,跟座山似的,又沉又硬。 天花板上的电灯照得云鹤枝有些眩晕,她不得不偏过头避开眼前强烈的光线。 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被审讯的错觉...... 这次,易迁安没有怜惜她,狠狠地插了进去,棒身凸起的青筋在女人紧致的甬道里反复剐蹭,将狭窄的肉穴彻底撑开,直至肉棒根部与穴口紧贴,牢牢地定在最深处,对着女人的花心开始一下一下地撞击。 “鹤枝,放松一点,你夹得......太紧了。” 他抱着女人的身子,腰部发力,运动时冒出的汗珠大颗大颗滴落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也变得灼热滚烫。 “嗯~~啊啊啊~” 云鹤枝被撞得浑身一颤,咬着唇发出绵软的呻吟,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穿了,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想要缓一缓,无奈仍被强压在男人的身下,任他发泄兽欲。 只好抓紧男人的胳膊,在他冲刺的时候,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肉里,作为惩罚。 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玉腿被肏得紧绷发抖,肉穴像一张小嘴,含着里面的巨物吮吸收绞。 “慢......慢一点,我,我不行了......” 几次高潮接连而至,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5、一墙之隔 第二天,约莫到了下午三四点。 云鹤枝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并不是在家里。 她看了看周围的物件摆设,配置倒挺齐全,阳台和浴室的面积也不小,猜想着这里可能是易迁安平时休息的地方。 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不小心碰到胸前挺立的乳头。 “嘶……” 云鹤枝忍不住轻呼出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乳,昨夜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留下几处青紫和羞人的红痕,殷红的乳头现在还肿着,轻轻一碰,就敏感得不行了。 从床上艰难地起身,腰间的酸软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她已经没印象做了几次,隐约记得离开书房后,易迁安抱她去洗澡,在浴室里又弄了一回,才消停下来。 现在的她,满心懊悔,昨天晚上应该坚持回家的,不应该糊里糊涂地宿在外面,还没有带药。 易迁安每次都会射在里面,而她,不想怀孕。 昨天脱下的来的衣服已经叠好,整齐地码放在床头。 她准备拿起来穿上,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响动。 交谈声断断续续,听得不是很清楚。 云鹤枝继续裹好身上的浴袍,循着那阵声音,走到门前。 一墙之隔的对面,是易迁安的书房。 她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外面的几个人似乎是在讨论一份特提的内部密件,并多次提到了“戡乱”这两个字。 书房和卧房都建在易迁安的办公室里面,很多开会时不便细商的绝密事项,在这里,可以毫无顾虑地说出来。 平时,军政部守卫森严,人员进出排查也极为严格。 今天难得有机会可以近距离接触,她聚精会神地站在门口处,听完了全程。 现在不方便用纸和笔记录,只能将获取的重要信息记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面重复着,防止自己忘了。 外面的谈话声散尽后,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一刻,云鹤枝心中思绪万千…… 自从她和易迁安结婚后,她的身份就由地下活动的联络员转为了“闲棋冷子”。 上级这样安排,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非特殊情况,这条线不能轻易启用。 现在争取和平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了,南北两方的战争也不可避免,想把手里的消息传递出去,就得先跟组织恢复联系。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是“鱼钩”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上级陈苓和她一直是单线联络,两个月前,陈苓在康复医院被日方特务暗杀。 自那时起,云鹤枝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她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要飘向哪里。 她的精神压力也越来越大,一方面是陈苓的死给她留下了深深地重创,而另一方面,由于长期接触南区政府相关人事,强大的背德感让她的心理更加矛盾。 午后,雪停了,外面的树木光秃秃地,枝桠上缀满了松软的初雪。 路上的积雪堆得很厚,不太好走,易迁安今天早早结束了手头上的公务,开车带她回家。 两人的婚房位于市区,是个带花园的三层小楼,夏天的时候,推开窗,伸手就能摸到浓翠成荫的梧桐叶。 这处住所闹中取静,离云家也近,云鹤枝很中意,结婚之后,经常来这边住。 不过,从城北开过来,路上得半个多小时。 到家已经接近傍晚。 关门的时候,云鹤枝看见对面房子里有一道人影闪过。 那里一直空着,现在好像是住人了。 6、死去的白月光 黄昏,空中的晚霞绵延至天际,地面上的皑皑白雪,已经渡上一层绮丽的金光。 相比外面的萧冷严寒,周公馆的花厅暖意融融,几个小孩子围在壁炉前你追我赶,正格外热闹。 云鹤枝挑到了一只品相不错的鸟,她掀开笼子上面罩着的蓝布,对面前气喘吁吁的小姑娘笑道:“小咪,你看,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哇,是小鸟!谢谢小姨!”她举着鸟笼子,仔细凑近去瞧。 里面关着的雀鸟,蓝尾绿羽,鹅黄的小嘴又尖又短,脖子上还有一圈白色的短绒。 和上次在小姨家里见到的那只一模一样。 小姑娘确信了这就是小姨养的那只。 “快去找你阿爸和表哥好好显摆显摆吧。”一旁坐着的女人笑着将孩子哄出去玩。 她叫秦歌,是云鹤枝的表姐,也是易迁安亲舅舅的第三任太太。 易迁安的舅舅前面娶的两任都没有生育,中年丧妻后又娶了秦歌,很快便生了一个女儿和两个双胞胎儿子。 云鹤枝和易迁安结婚后,这一家子算是亲上加亲,不过,在称呼上却有点尴尬,按照辈分,云鹤枝既是小咪的表嫂,又是小姨。 但显然,云鹤枝结婚才半年,小咪叫她小姨的时间更长一些,所以也就一直这么叫下来了。 看着一溜烟跑出去的女儿,秦歌摇了摇头:“这孩子吵着要你养的鸟,你怎么还真给她了,她闹几天就不闹了,就是图新鲜,万一玩死了,你不心疼啊。” “其实是我买了一只长得像的,你也没看出来吧。”云鹤枝眨了眨眼,笑了。 “还真是一模一样,那得挺难找的吧?” “在咱们这不常见,我托人在云南找的,还真碰见了只一样的。” “云南?怪不得这里的花鸟市场寻不到。”秦歌偷偷拉过云鹤枝,小声问她:“你和迁安,最近挺好的吧?” “还可以啊,怎么啦?” 秦歌面露尴尬,“我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你。其实……他已经知道江霖的事情了。” “江霖?”这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 秦歌见她脸上没有什么反应,试探着问她:“鹤枝,你现在,还行吗?我也是碰巧被他撞见了,不得不解释啊。” 起因是,小咪一直吵着要小姨家养的鸟,秦歌派人去市场上找了几次没找到,天天被女儿催得无奈了,想断了她的念头,便对女儿说:“不可能的,你小姨还要留着睹物思人,谁要都不会给的。” 谁能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巧,话音刚落,转头就看到了来家里做客的易迁安。 小咪这孩子还跑过去问:“表哥,睹物思人是什么意思啊?” “这得问你姆妈。”易迁安盯着自己的这位小舅妈要解释。 秦歌也只能硬着头皮,告诉他,鹤枝养的那对鸟是男友送的,俩人上学的时候就好上了。一年前,那个男人在战场上牺牲了。 他对于鹤枝而言,就是死去的白月光。 秦歌忍不住提醒易迁安,人都已经没了,也别计较那么多,活人是比不过死人的,这点她算是深有体会,希望易迁安别犯糊涂。 易迁安脸色虽然有点不好,但还是问了句:“死去的白月光是什么意思?” 秦歌无奈,指了指不远处正带着孩子玩的周新民道:“你还记得你舅舅的第一任太太吗?就是那种!”。 “懂了......” 云鹤枝听秦歌讲完,才意识到为什么那天的易迁安有点不对劲。 还主动问起了家里养的那对鸟。 搞了半天,是有这么一档子事...... 其实过了这么久,她已经适应了很多,再难受,人都已经不在了,总是沉溺在痛苦中,也没什么意义。 7、她的初恋 江霖与她,是同学、是恋人,也是并肩作战的队友。 这些年,国家在日寇的铁蹄下,被践踏。 偌大的华夏,风雨飘摇,已经安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 云鹤枝就读的大学,校舍被炸毁,老师被暗杀,学生在逃难。 参军救国的学生们纷纷放下课本,如潮水一般,奔赴前线。 江霖也在其中。 战争惨烈,伤亡人数每日剧增。 那些烈士讣告像雪花一样,漫天飞来。 云鹤枝每次收到江霖的信,都不敢打开去看。 有时候,她宁愿什么信都不要收到,等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江霖可以安全地站在她的面前,就足够了。 江霖寄来的最后一封信,说战争快要结束了,让云鹤枝等着自己回家。 云鹤枝满心欢喜,一天一天地等着,还去试了婚纱,烫了卷发,准备给江霖惊喜。 但是,他死在了胜利的前夜。 江霖牺牲的消息传来,云鹤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不吃不喝,人都哭晕了。 云父云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她,她不肯说。 那段时间,她几乎不与人见面,只有秦歌日日夜夜陪着,才从她的嘴里勉强套出几句话。 云父本来身体就不好,为了她着急上火,心脏犯了病。 在医院照顾父亲的那段时间,云鹤枝自己想通了。 一直颓丧下去,只会让疼爱自己的家人加倍痛苦。 她已经失去了江霖,不能再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回家之后,她把关于江霖的一切物件都封进了阁楼,除了那对儿活着的鸟,还得一直养着。 江霖,成了云家人不再触碰的话题。 这两个字,隔了很久很久,再次被提起。 仿佛是从遥远的过去穿越而来,带着那些尘封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反复闪现。 运动会上,他对她一见钟情,追着问她的名字…… 在炙热的午后,拉着她一起跑警报、躲空袭…… 明明是理科生,却拿着一道数学题去问学文科的她,看着纸上算出的笛卡尔函数,她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 毕业的时候,他骑着最新款式的摩托,戴了她送的墨镜,一起在香樟树下合影…… 医院里乔装做任务,他穿上白大褂,隔着口罩,亲吻了她的额头。两个人躲在密闭的休息室里,厚厚的纱布口罩阻挡不住呼出的热气,将她的脸烘得滚烫…… 结婚前一晚,云鹤枝打开了阁楼的门锁。 浮尘在电灯的照射下,轻飘飘地飞扬在空气中,金光闪闪。 放置的东西都已经落满了灰,被她一件一件拿出来,擦拭干净,又小心翼翼地再放回去。 连照片上面的人脸也变得模糊,明明没过多久,却已经泛黄发旧了。 她来,是想告诉他:“我没有忘记你,我只是不想再让爸妈伤心了……”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晚风吹开半掩着的窗柩,钻进这间小小的阁楼。 月光下,少女细长的发丝微微扬起,又渐渐落下。 静寂的长夜里,再没有任何回应。 8、你怀孕了? 小咪在生日这天,收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鸟。 饭后,整个人高兴地挂在云鹤枝身上,不肯下来。 “不嘛,不嘛,我今晚就要和小姨一起睡!” 秦歌把她从云鹤枝身上抱下来:“明天姆妈带你去找小姨玩,好不好呀~” 云鹤枝家里的鸟笼子,还没藏好,要是今天晚上小咪跟过去,肯定要露馅。 “那小姨今晚不要走了,就在我家住。” 小咪拽着云鹤枝的衣服,继续撒娇。 “我把她哄睡着了再走吧。” 她和易迁安说了声,晚点再走,就带着小咪上楼了。 秦歌的两个小儿子早早地被奶妈抱去睡了,她这会儿也来到了小咪的房间。 “快睡着了?” 她放轻动作,坐在了床边。 云鹤枝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奶娃娃,手掌轻轻地落在孩子身上:“今天玩了一天,肯定早累坏了。真快呀,小咪都五岁了。” “是啊,我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秦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叹了口气:“鹤枝,你和迁安结婚也快半年了吧?” “好像有四个月了。” “我怎么看你的肚子没什么动静啊!你们俩到底谁不行?” 云鹤枝拍孩子的手一停,转头有些哀怨地看过来:“秦歌,我发现你生完孩子之后,越来越像我姆妈了。” “是吗?哪里像呀?” “催生方面。” 秦歌被她逗笑了,“你以为我愿意催啊?这事,是你婆婆让我问的。”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秦歌挑了挑眉:“云鹤枝,你搞搞清楚,我跟你婆婆是平辈,按照习俗,你嫁到易家,是要跟着易迁安喊我舅妈的,你现在老实交代,我可以酌情帮你圆过去。” “我不能说。”云鹤枝面露难色。 “懂了,是易迁安不行!你说他看着身体挺壮实的,没想到中看不中用啊。” 云鹤枝本想替易迁安辩解,可是她避孕的事情又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只能违心地点了点头,替易迁安接下这口“黑锅”。 回家的路上,易迁安打开了车窗。 他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冷风吹进来,身上的燥热慢慢降下一些。 暗淡的灯光下,易迁安眼眸明亮且平静,自带上位者的威严。 云鹤枝盯着他俊朗的面容,又联想到秦歌说的那句话,心底的愧意油然而生。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易迁安问道。 “嗯?在……想一些事情。” “哦?想什么?”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云鹤枝脑子有点空,当下也编不出来说辞,索性如实告诉他:“孩子。” 结婚之后,二人好像还从来没有讨论过孩子的事情,云鹤枝现在有点想知道他的想法:“你想要孩子吗?” 易迁安愣了愣,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慢慢地将车停在路边,才扭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向她。 “你怀孕了?”易迁安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我没有。” 说罢,云鹤枝看到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暗了下去。 9、在开车的时候肏她 易迁安呼吸混乱,凑到她的脸侧说道:“鹤枝,我们现在就要吧,我想快点跟你有个孩子。” “嗯???”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被面前的男人压了上来。 易迁安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又麻又痒。 浓重的酒气袭来,他撬开了她的唇。 云鹤枝对酒精很敏感,她好像醉了,身体飘忽,头也有点晕。 易迁安捧着她的脸,在娇嫩的唇瓣、下颚和脖颈上留下他的专属痕迹。 她被舔舐得浑身酸软,男人将她抱起,大手趁虚而入,迫使她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在狭窄的空间里,喘着粗气:“阿枝,快点给我。” “别这样叫我……” 称呼太亲昵了,她的脸颊有些发烫。 “你想听什么?亲爱的———小姨?”易迁安扒开她的内裤,故意在她白皙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两片巴掌印:“这样满意吗?”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子已经湿了。 精致的小脸也染上一抹羞红。 这样的姿势,她无从逃脱,硕大发紫的肿胀肉棒就抵在她的穴口,突然顶入。 “轻点……唔~”云鹤枝忍不住娇颤,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的臂肉中:“好深……顶……到了……” 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的劲腰,小腹又酸又胀,强烈的贯穿感,在一瞬间,猛地袭来,将她的理智吞噬干净。 “小姨,被我操得爽不爽。”男人恶趣味地用力顶了顶。 “我才……不是……你小姨……” 娇软的喘息回荡在车内,隐约还能听到浅浅的水声。 棒身的青筋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在敏感的肉壁上重重地刮过,激起云鹤枝一阵颤栗。 “让我一直操,就怀上了。” “会被操坏的……”抽插的快感太强了,她已经爽到失神。 易迁安亲了亲她的脸,笑着说:“小姨,你不会被操坏的,你可禁操了。” “唔……你混蛋!” 是吗? 易迁安眉头微挑,腾出手来,将车辆启动,然后慢悠悠地行驶在路上。 “你快停下!” 云鹤枝被吓到了,她没想到男人竟然要在这个时候开车,整个人被迫紧贴在他的胸前,内心极度羞耻。 易迁安开着车,速度逐渐加快,道路颠簸,身体也跟着开始晃动,每一下都顶着她的软肉研磨。 这样的撞击让云鹤枝体内积蓄的快感爆发出来,她坐在易迁安的身上,不由地闭上了眼睛,小脸紧靠在男人结实的肩上,感受着身体的高潮如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残存的意识。 “太深了……轻一点......啊!” 云鹤枝在易迁安怀里呜咽着求饶,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散架了,想逃开,刚一挪动屁股,就被男人抓回来,入得更深。 男人抓着她的身子,狠狠地向里面顶。 终于,肉棒也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受不了了,龟头抵着柔软的宫颈口,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10、射在肚子上嫌脏 夜色渐浓,二楼的背阴处,石砌的阳台围栏有半人高,里面探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 几棵高大的香樟树,树冠繁茂,舒展的枝叶为下面提供了绝佳的庇护。 隔着一个花园,又有浓荫遮蔽,即使是对面房子也只能看到那只手和阳台的一角。 白皙的玉手在黑夜中留下一抹魅影,渐渐地,微微晃动,颤抖地拽紧一旁的枝叶。 随着摇晃的动作,里面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女人的声音妩媚撩人,酥软到了骨子里,只听那声调,便可知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插得有多深,肏得有多猛。 “小姨,我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太深了……” “小姨,屁股再抬高一点!” “唔……你轻一点……” 明明要比易迁安小五岁,可今天却被他一直喊小姨,云鹤枝被一种不伦的羞耻感笼罩,身子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 夜色下,轻巧的黑色丝绒短裙随风而动,堪堪遮住腿根,镂空蕾丝花边绕着盈盈一握的腰身贯穿到裙底,勾勒出女人窈窕曼妙的曲线。 细长的黑色丝带挂在女人莹润光滑的肩上,衬得凝脂玉肌、酥胸半露。 一双白皙曼妙的玉腿交缠在男人腰间,虚虚勾着。 “太深了……不要……不要顶那里!呜……” 酸胀的小腹被撑得鼓鼓的,里面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云鹤枝夹紧双腿,身体却非常配合地扭动了几下。 强壮的肉棒,硬起来比云鹤枝的手腕还要粗。 她被男人的巨大顶得落泪,呜咽声伴随着身下淫靡的水也一同响起。 “小姨,下面太紧了,你放松放松。” 易迁安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压在摇椅上,将身下的女人顶得头发都散开了,还不忘伸手拉开她的衣服,指尖轻捻那粉嫩的乳头。 身下的力道也一时没了分寸,专挑她敏感的软肉去撞。 女人被他干得没力气了,快感的到来汹涌猛烈,便哭哭啼啼地求他:“我不行了……嗯啊~那里不行~” “是这里吗?” 易迁安试探着动了动,扶着女人的腰肢故意碾磨她的宫颈口。 真软…… 小小的,却很有弹性,高潮的时候,会变成一张吃人的小嘴,贴着大肉棒又吸又咬。 就像现在这样…… 易迁安从小穴里缓缓拔了出来,肉棒甩在她的小腹上。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随着急促的喘息,小腹顶着男人沾满水液的肉棒,上下起伏。 今晚又是在车里,又是在阳台上,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身下女人凝雪般的肌肤染上一层淡粉,眼眸中满是撩人的欲色。 易迁安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柔软的小腹上前后撸动,舒服地喘着粗气。 欲潮翻涌之际,云鹤枝嫌弃地将身上的肉棒推开:“不许弄我肚子上,太恶心了。” 被打断的男人眸光幽深地看着她:“云鹤枝,射进去,你怎么就不觉得恶心了,要不你用嘴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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