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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武林大侠母亲和冷艳剑修姐姐...】(同人续写1) 作者:net511599

海棠书屋 2025-03-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关于我的武林大侠母亲和冷艳剑修姐姐...】(同人续写1)作者:net511599 2025/2/27发表于:sis001   兄弟们这是AI续写的,当年看煮雨的这篇很有感觉可惜只有上部,现在AI发达了就拿来写写看,大家就当手枪文,
【关于我的武林大侠母亲和冷艳剑修姐姐...】(同人续写1)

作者:net511599
2025/2/27发表于:sis001

  兄弟们这是AI续写的,当年看煮雨的这篇很有感觉可惜只有上部,现在A
I发达了就拿来写写看,大家就当手枪文,本人也没什么文笔全是AI制作,如
果出现流水账和前后不符请见谅。

  正文

  姐姐的喃喃自语像一根细针,轻轻地刺痛着我混沌的思绪,我试图抓住这句
话背后的含义,但香雾如同粘稠的浆糊,将我的脑子搅成一团。我只能模糊地感
觉到,姐姐这句话里,充满了悔恨和无力,仿佛家中正在发生的事情,是某种不
可逆转的崩坏。

  大厅里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人,空气安静得近乎凝固,唯有偏房的方向,隐隐
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声响,时而像是母亲压抑的喘息,时而又像是床榻轻微的摇
曳。这些声音混杂在香雾之中,显得飘忽不定,时有时无,越发让人心神不安。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分辨那些声响,但香雾的效果依旧顽固,我只能听到一些模
糊的音节,根本无法从中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内容。

  姐姐依旧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掌心冰凉,与我手心的汗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偏房里的声响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变得愈发
频繁和清晰起来。我甚至开始听到一些不属于按摩或练功的声音,那是一种更加
原始、更加私密的声响,像是某种沉重的喘息,又像是柔软的肉体相互拍打。这
些声音如同某种无形的钩子,一下一下地挠着我的心弦,让我原本混沌的思绪变
得更加躁动不安。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屏风的方向,那里是通往偏房的入口,也是那些令
人不安的声音的源头。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母亲和约翰弟弟的身影,母亲骑坐
在弟弟身上,被子遮盖着关键部位,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身体,而弟弟则紧紧地搂
着母亲的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这个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是错
觉,但我胸腔里的心脏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燥热感从小腹升起,直
冲头顶,让我浑身都变得僵硬而燥热。

  「姐……姐姐……」我喉咙干涩,声音嘶哑,艰难地开口,「弟弟和……和
娘,他们……在做什么?」

  姐姐身体猛地一震,握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
的哀求。

  「清弟……」姐姐的声音轻得像一阵叹息,几乎要被香雾吞噬,「有些事情
……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的好?」我喃喃重复着姐姐的话,心中那股不安感却如同决堤的洪
水,瞬间爆发开来。不知道的好?为什么有些事情不知道的好?难道家里真的发
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难道母亲和约翰弟弟之间,真的在进行着某种……
违背伦常的秘密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混沌不明的状态了,强烈的焦躁和不安驱使着我站起身
,想要冲向屏风,一探究竟。我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异常
艰难,香雾带来的迟钝感似乎也在这时达到了顶峰,我的感官变得迟钝而扭曲,
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不清。

  就在我即将走到屏风前的时候,偏房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一声
尖锐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穿透了香雾的阻隔,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这
声音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绝望,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瞬间僵在了
原地。

  紧接着,又是一声更加尖锐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哀鸣,那是母亲的
声音,带着极致的痛苦,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我听得出来,母亲的声音
里,充满了屈辱、挣扎,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沉沦和放纵的意味,如同溺水之人
,明明知道前方是深渊,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沉沦下去。

  「啊……嗯……」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语调,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心神,让我动弹不得。

  我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聆
听着从屏风后传来的淫靡之音。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露骨,我已经无法
再自欺欺人地将其理解为单纯的按摩或练功了。那分明就是……性爱的声音,是
男人和女人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所发出的呻吟和喘息。

  而发出这些声音的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弟弟。

  一股巨大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全身,让我如坠冰窟。我浑身颤抖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寒战,手中的茶杯也因为失去了力气而滑落,摔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姐姐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水夺眶而出,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地
将我拉到椅子上,紧紧地抱住我,如同抱着一个即将破碎的瓷娃娃。

  「清弟……别听了……别听了……」姐姐哽咽着,声音破碎而绝望,「求求
你……别听了……」

  但姐姐的恳求已经太迟了,那些声音如同魔音一般,钻入我的耳朵,渗透进
我的骨髓,在我迟钝的神经里疯狂地滋长蔓延,如同野火一般,将我心中最后一
点理智和清明,烧得一干二净。

  我依旧能感觉到姐姐抱着我,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脖
颈上,冰凉而灼热,但我却仿佛失去了感知能力一般,对这一切都变得麻木而迟
钝。我的耳朵里,只剩下从屏风后传来的,一声又一声,清晰而真实的淫靡之音
,以及我内心深处,逐渐滋生的,难以遏制的,邪恶的冲动。

  我是在姐姐房间的床上醒来的。阳光透过糊着窗纸的窗棂照进来,驱散了屋
内的昏暗。身上盖着带着姐姐体香的被子,鼻尖还能嗅到空气中残余的,似有若
无的香雾气息。我坐起身,感觉身体有些发软,像是大病初愈一般,脑袋也昏昏
沉沉的,但那种迟钝和混乱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的平静。

  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细节,那些淫靡的声音,母亲反常的举动
,约翰弟弟玩味的眼神……都像是隔着一层雾,变得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是
姐姐最后抱着我,还有她眼中的哀求和绝望。

  对了,姐姐。

  我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姐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了房间。推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发出清脆的叫
声。

  我走到正厅,门是敞开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旁喝茶的母亲和约翰弟弟。

  他们就像寻常人家的母子一样,平静而温馨。母亲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梳
着整齐的发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正温柔地给约翰弟弟夹菜。约翰弟弟也一
扫昨晚的阴郁,阳光开朗,不时和母亲说笑几句,气氛融洽而自然。

  看到我进来,母亲立刻放下筷子,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清儿醒啦,快过
来吃早饭,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睡得不好吗?」

  母亲的语气温柔而关切,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仿佛昨晚在偏房里媚眼如丝,
发出诱人呻吟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约翰弟弟也转过头,朝我露齿一笑,热情地招呼道:「哥哥醒啦,快来吃早
饭,娘亲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粟米粥。」他的语气也和往常一样,带着弟弟对哥
哥的亲昵和仰慕,仿佛昨晚那个眼神轻佻,举动放肆的少年,也不存在。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心中那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更加强烈了。他们表现得越
是自然,越是亲切,我就越觉得这其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

  「清儿,怎么了?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啊。」母亲见我迟迟不动,再
次温柔地催促道。

  我这才如梦初醒般,迈步走了过去,在桌旁坐下。姐姐不在,桌上只摆着我
和母亲、约翰弟弟的早饭。

  母亲盛了一碗粟米粥放到我面前,又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多吃点,看你
都瘦了,在山下读书很辛苦吧?」

  「还好。」我接过粥碗,低头喝了一口,粥的味道香甜软糯,确实是我小时
候最喜欢的味道。

  「这次回来准备在家待多久?院试准备得怎么样了?」母亲关切地问道。

  「院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在家待几天就回书院了。」我一边喝粥,一边回答
道,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往常一样,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眼神也不敢直视母亲

  约翰弟弟也插话道:「哥哥真厉害,又要考秀才了,不像我,就知道练武,
对读书一窍不通。」

  「习武也好,各有各的好处。」母亲笑着摸了摸约翰弟弟的头发,眼神充满
了宠溺,「约翰的武功练得很好,以后一定能成为像你父亲一样的大侠。」

  「真的吗?娘亲觉得我的武功练得很好?」约翰弟弟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娘亲什么时候骗过你?」母亲笑着捏了捏约翰弟弟的脸颊,
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我默默地吃着早饭,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亲昵的互动,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却
始终挥之不去。 昨晚那些混乱的画面,虽然已经变得模糊,但仍然像一根刺
一样,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真正融入眼前的平静和温馨。

  吃完早饭,母亲起身收拾碗筷,约翰弟弟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拍
了拍我的肩膀,热情地说道:「哥哥,难得回来一趟,今天我陪你好好转转,看
看山上的风景,也好放松一下。」

  他的笑容阳光灿烂,语气真诚热情,但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一
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面纱,让人无法窥探真容。

  「好啊。」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也想借着和弟弟一起走走的机会,看看
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一些话来,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我们兄弟俩并肩走出正厅,院子里的阳光更加明媚了,驱散了清晨的凉意。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平静,仿佛昨晚的迷雾,真的只是一场梦境。

  可是,真的是梦吗? 姐姐呢? 为什么姐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
现?

  我下意识地想起了姐姐昨晚递给我的那杯茶,还有她临走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 难道说……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让我浑身一震。 难道说,昨晚的异常,并非仅仅是
香雾的作用,而是……姐姐?

  庭院里的阳光比屋里明媚许多,驱散了清晨的些许凉意。母亲正拿着一把精
致的洒水壶,在花圃前细心地浇灌着那些盛放的鲜花。那些花儿色彩斑斓,在晨
光中显得格外娇艳,露珠在花瓣上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一切都显得
生机勃勃,仿佛昨夜的迷雾和厅堂里的怪异都只是一场幻觉。

  「醒了?不多睡会儿?」 母亲听到脚步声,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眼角的细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她今天的装扮又恢复了往日的素雅,一身
淡青色的衣裙,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挽成一个髻,插着一根翠绿的簪子,整个
人看起来端庄而慈祥,完全看不出昨日那媚态横生的模样。

  「睡够了。」 我走到母亲身边,看着她专注浇花的侧脸,心中的疑虑和不
安稍稍平复了一些,但那根尖锐的刺依然扎在心头,隐隐作痛。「姐姐呢?没看
到她。」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母亲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你姐姐啊,一早就去后
山练剑了,说是要巩固一下剑法。练武之人,总是勤奋的。」 母亲的语气平淡
,听不出任何异样。

  「是吗?」 我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母亲的回答有些敷衍,姐姐练剑向来
都在前院的空地上,很少去后山,更何况是清晨。而且,以姐姐的性子,若是知
道我回来了,定然会早早起身,怎么会独自一人去后山练剑呢?

  约翰弟弟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哥哥醒啦,快来这边看看,我给你介绍个
新朋友。」 他站在屋檐下,朝我热情地招手,脸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
佛昨晚屏风后的阴郁和玩味都只是我的错觉。

  我压下心中的疑虑,朝约翰弟弟走去。他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老人,穿着一
身粗布衣裳,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显得格外淳朴和蔼,
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有些佝偻,但精神却很矍铄

  「哥哥,这位是马叔,我新请来的帮工,以后家里的花草树木就由他来打理
了。」 约翰弟弟热情地介绍道。

  「马叔,这位就是我哥哥,顾清。」 约翰又转头对老人说道。

  马叔立刻朝我憨厚地笑了笑,拱手作揖, 「少爷好,老朽马忠,以后就在
府上伺候了,少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调却十分恭
敬。

  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目光却忍不住打量着这位新来的马叔。他的确
看起来忠厚老实,身上也带着一股泥土的气息,像是常年和花草打交道的人。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马叔的出现,似乎有些突兀,又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
般。

  「马叔可是个能人,不仅会种花种树,还会木工呢,以后家里有什么杂活都
可以找他。」 约翰弟弟在一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哪里哪里,都是些粗活,不值一提。」 马叔谦虚地笑了笑, 「不过,
老朽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府上的花草都打理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
花圃旁,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花草,眼神中充满了喜爱。

  母亲也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是啊,马叔来了之后,我可就轻松多了,以
后这些花花草草就交给马叔了,我也能多些时间做些别的。」 她说话的时候
,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

  我看着母亲和约翰弟弟一唱一和,刻意营造出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心中的
疑虑却越来越深。这位马叔的出现,看似是为了打理花园,但总感觉背后隐藏着
一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尤其是约翰弟弟,他对这位马叔的热情似乎有些过分
,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刻意。

  「马叔,你先忙着,我和哥哥去院子里走走。」 约翰弟弟招呼马叔一声,
便拉着我朝院子深处走去。

  马叔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拿起洒水壶,继续细心地浇灌着花草,阳光洒在他
的背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看起来就像一个勤劳朴实的庄稼汉。

  我和约翰弟弟并肩走在院子里,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
处传来的鸟鸣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但总感觉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不
易察觉的,昨日闻到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似有若无,挥之不去,让我的心头始终
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

  「哥哥觉得马叔怎么样?」 约翰弟弟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沉默。

  「看起来还不错。」 我淡淡地回答,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请个帮工?
」 我试图将话题引到正轨。

  「这不是看娘亲每天打理这些花草太辛苦了吗?」 约翰弟弟笑嘻嘻地说道
, 「马叔也是我特意找来的,人很老实可靠,手艺也好,以后肯定能把咱们家
的花园打理得漂漂亮亮的。」

  「是吗?」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约翰弟弟一眼,他的笑容灿烂依旧,但我
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些我无法看透的东西。 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 也许,一切真的只是我想象过度,昨晚的事情,也真的只是香雾造成的幻
觉?

  可是,姐姐的缺席,却始终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让我无法释怀。
姐姐到底去了哪里? 她真的只是去后山练剑了吗? 还是说,她也察觉
到了家里的异样,选择了逃避和躲藏?

  疑问像藤蔓一样在我的心中滋生蔓延,缠绕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必须找
到姐姐,问清楚这一切,才能解开我心中的谜团,才能知道,这个家,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我和约翰弟弟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看似热情地和我聊着山上
的风景,儿时的趣事,但我却总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刻意的回避,仿佛在极
力掩盖着什么。我尝试着旁敲侧击地询问姐姐的事情,他总是轻描淡写地一带而
过,说姐姐只是在后山练剑,很快就会回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阳光逐渐变得炽热,午后的蝉鸣声也变得聒噪起来,预示
着午饭的时间快到了。正当我们准备回正厅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姐姐回来了。

  她依旧是一身利落的练功服,背着剑,脸上带着些许汗珠,但精神看起来还
不错。看到我和约翰弟弟站在院子里,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朝我们走
了过来。

  「清弟,约翰。」 姐姐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姐,你回来了。」 我连忙迎了上去,目光迫切地想要在她脸上寻找答案
,但姐姐的表情平静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

  约翰弟弟也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姐姐练剑回来了,累不累?娘亲做了好多
好吃的,就等你回来了。」

  姐姐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我,停顿了一瞬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
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便和我们一起走向正厅。

  母亲已经在厅里摆好了午饭,桌上是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马叔也站在一
旁,恭敬地等待着吩咐。看到姐姐回来,母亲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连忙招呼
姐姐入座。

  「练了一上午剑,快来吃饭吧,看你都累坏了。」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盛
了一碗汤递给姐姐。

  姐姐接过汤,说了声「谢谢娘」,便坐了下来。我们也纷纷落座,开始吃饭
。饭桌上,母亲和约翰弟弟依旧热情地招呼着姐姐和我,气氛看似融洽,但总觉
得有些僵硬和刻意。

  我默默地吃着饭,眼睛却不时地瞥向姐姐和母亲,想要从她们的神情中看出
些什么,但她们都表现得十分自然,仿佛昨晚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幻觉。唯有姐
姐,偶尔会不经意地朝我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担忧,一丝
愧疚,还有一丝欲言又止的无奈。

  午饭过后,大家坐在厅里闲聊。母亲和姐姐聊着家常,约翰弟弟则在一旁插
科打诨,时不时地逗得母亲开怀大笑。马叔则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动作麻
利而轻巧,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仆人。

  聊了一会儿,约翰弟弟忽然起身,走到母亲身边,弯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母亲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庞,瞬间变得有些为难起来。她犹豫
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马叔,又看了看约翰弟弟,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马叔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什么,他抬起头,对着母亲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一丝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看得我心头
猛地一跳。

  就在这时,约翰弟弟看似随意地抬起手,很隐晦地在母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动作轻微而迅速,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我的目光一
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的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怒火,弟弟的这个举动,已经远远超出了姐弟之间的
亲昵,更像是一种带有侵略性的挑逗!

  我猛地转头看向姐姐,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姐姐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目光
似乎也瞥到了弟弟的动作,但她却迅速地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端起茶杯,轻
轻地抿了一口茶,眼神闪烁,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姐姐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家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对劲
的事情,而且姐姐很可能也知情,只是选择了隐忍和退让。

  就在我心绪纷乱的时候,马叔已经收拾好了碗筷,他走到我身边,憨厚地笑
了笑,主动搭讪道:「少爷,您看这院子里的花草,老朽打理得还算入眼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马叔手艺真不错,
花草都被你打理得生机勃勃。」

  「哪里哪里,都是些庄稼把式。」 马叔谦虚地笑了笑,眼神却带着一丝得
意,「少爷若是喜欢花草,老朽可以教您一些打理花草的技巧,保证让您家的花
草,比城里那些富贵人家的还要漂亮。」

  他的话语听起来朴实无华,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似乎隐藏着
一些我看不透的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迷雾,让人无法窥探真容。而母亲和弟弟
之间的古怪互动,姐姐的欲言又止,还有这位新来的马叔……一切的一切,都让
我感到不安和困惑,这个家,似乎正在发生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变化,而我,必须
尽快弄清楚真相,才能阻止这一切继续恶化下去。 我虽然心有疑虑,但母亲和
弟弟的表现实在太过自然,若是我贸然发问,反倒显得自己疑神疑鬼。眼下最要
紧的,是先暗中观察,看能否找到更多确凿的证据。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新来的马叔身上。只见他收拾完碗筷,并没有像其他
下人一样退到一旁,反而是站在母亲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声音很轻,厅内嘈
杂,我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能看到马叔微微佝偻着身子,凑近母亲的耳畔,姿态
显得有些亲昵,甚至可以说是逾越了主仆之分。母亲原本和姐姐说着话,听到马
叔的话,笑容微微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挣扎。她似乎想要避开马叔,身
体微微向后仰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躲开,只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应付着马叔
的低语。

  短暂的低语过后,母亲的脸色变得有些潮红,她匆匆对姐姐说了句什么,便
起身朝着后堂走去,方向正是净房。她的步履有些匆忙,甚至显得有些落荒而逃
的意味。我注意到,她的耳根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与她平日里端庄持重的形象
判若两人。

  母亲离开后,厅内的气氛似乎变得微妙起来。马叔依然站在那里,脸上带着
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约翰弟弟,又瞥向姐姐和我,眼神中
带着一丝探寻,一丝得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约翰弟弟则像是没有注意
到母亲的异样,依然嬉皮笑脸地和姐姐说着话,但眼角的余光却不时地瞥向净房
的方向,嘴角也微微扬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姐姐则低垂着眼睑,神色有些
黯然,纤细的手指紧紧地绞着衣角,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时间一点点过去,厅内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姐姐和约翰弟弟偶尔交谈的声音
,以及马叔在角落里整理花草的声音。我的心头越发不安,母亲去了净房这么久
,迟迟没有回来,这实在不符合常理。而且,马叔刚才和母亲耳语,母亲的反应
如此反常,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就在我思绪纷乱的时候,母亲终于从净房回来了。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
头发也重新梳理过,但脸颊上的红晕却迟迟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明显,像是抹了
一层胭脂一般,娇艳欲滴。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在极力掩饰着内
心的慌乱和羞涩。

  看到母亲回来,约翰弟弟立刻停止了和姐姐的谈话,起身走到母亲身边,亲
昵地挽住母亲的胳膊,语气撒娇道:「娘亲去了这么久,是哪里不舒服吗?」母
亲被约翰弟弟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柔声
说道:「没事没事,只是有些乏了,去净房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约翰弟弟像是没有察觉到母亲的不自然,依然挽着母亲的胳膊,笑嘻嘻地说
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娘亲是哪里不舒服了呢,若是娘亲不舒服,我可要心疼
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身体蹭了蹭母亲,动作显得有些暧昧和逾矩。
母亲的身体再次僵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也更深了,但她最终还是没有推开约翰弟
弟,只是眼神闪烁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

  姐姐也抬起头,看了母亲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
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喝着茶。

  母亲回来后不久,午饭也准备好了。下人们将丰盛的菜肴端上桌,摆满了整
整一桌。母亲招呼大家入座,气氛看似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温馨。

  吃饭的时候,母亲和约翰弟弟依然热情地招呼着我和姐姐,不停地为我们夹
菜,嘘寒问暖。马叔也站在一旁,恭敬地为我们添饭盛汤,笑容憨厚而热情。餐
桌上,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仿佛之前的异样都只是一场错觉。但我心中的疑虑
却始终挥之不去,母亲和弟弟之间,姐姐的反常,马叔的出现,这一切的一切,
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看清真相,也无法真正融入眼前的
平静和温馨。

  我强压着心头的疑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母亲、姐姐、弟弟有一搭
没一搭地闲聊着。饭菜的味道其实不错,但我却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
的诡异感。

  「清儿,多吃点鱼,补补脑子。」母亲又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肉,温柔地说
道,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我机械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娘」,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心思却完全不
在饭菜上。

  「哥哥,怎么吃这么少?是不合胃口吗?」约翰弟弟也凑过来,笑嘻嘻地问
道。

  「没有,挺好吃的。」我勉强笑了笑,想要表现得自然一些,但笑容却显得
僵硬而勉强。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我感觉手一滑,手中的筷子突然脱落,「啪」的一
声掉在了地上。

  「哎呀,小心点。」母亲嗔怪了一句,作势要起身帮我捡。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我连忙阻止了母亲,弯下腰,伸手去捡掉在地上
的筷子。

  桌子不算高,我弯腰低头,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桌子下方,也就是母亲所
坐的位置……

  而就在我视线触及到桌子底下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让我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什么?!

  透过桌布垂下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母亲穿着的素雅长裙下,竟然空无一
物!没有亵裤,没有中衣,光洁白皙的大腿根部暴露在空气中,而更让我头皮发
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的是,在那片令人血脉喷张的雪白之间,在母亲裙摆遮掩
下的隐秘之处,竟然有一只黑乎乎,油腻腻的手掌,正肆无忌惮地探入母亲的裙
底深处!

  那只手掌,不属于母亲,也不属于我和约翰弟弟,因为那是一只粗糙而黝黑
,布满老茧的男人的手!

  而此刻,这只男人的手,正伸进母亲裙底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肆意地揉
捏,按压,甚至……深入!

  我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只手,只见那只手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似乎在触碰
到什么湿润的柔软之物,然后,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毫不犹豫地,一点一点地将
整只手掌都插了进去!

  我清晰地看到,那只手掌没入了母亲裙底的阴影之中,只剩下小臂露在外面
,而随着手掌的深入,母亲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裙摆也随之轻轻晃动。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我竟然看到,在那只手掌没入的地方,隐隐约约
地,似乎有水渍在裙摆上晕开,随着手掌的抽动,水渍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越来
越明显,仿佛有什么液体正在从母亲的身体里渗出来,浸湿了裙摆,也浸湿了那
只男人的手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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