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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怯】(1-11)作者:陈渡

海棠书屋 2025-03-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春怯作者:陈渡 1.别夹别咬许在在今晚有些不在状态,头顶暖黄的灯光投落下来,照在她无暇的身躯上。她赤裸的上半身,脖颈以下红的厉害,人随着剧烈的撞击而上下移动,平躺着自由摊开的乳房不断的晃着。胸上攀上一只
春怯
作者:陈渡

1.别夹别咬

许在在今晚有些不在状态,头顶暖黄的灯光投落下来,照在她无暇的身躯上。
她赤裸的上半身,脖颈以下红的厉害,人随着剧烈的撞击而上下移动,平躺着自由摊开的乳房不断的晃着。
胸上攀上一只手,手背颜色偏暗,与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大掌毫无章法的揉弄着她柔软白皙的乳房,挤压出圆润的弧度。
“手拿下来。”
男人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命令出声。
粗砺的指腹摁压着她的乳头,话落间用指尖夹住她的,随后拉长又弹弄。
“唔……”
樱红小巧的唇溢出一丝娇软的嘤咛。
许在在听话的拿下挡着眼睛的手臂,微眯着眼,不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微微的侧过头,想把脸埋进床单里。
邱绥垂眸看着她,手依旧停在她的胸口,捏了捏随后顺着下移,指尖落在她的小腹,轻轻点了点。
许在在明显的颤了下。
男人眉头微皱,手猛地打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从动静听出来他没收着力。
“别夹。”他的声音隐忍。
许在在呜咽了一声,这会儿视线清明了,仍直直的被光怼着,面颊绯红。
她的小腹敏感,男人的指尖酥酥的划过,令她不自在的想要躲开那缠绵的触碰。
下体忍不住的就想夹紧。
邱绥被她的甬道湿漉漉却温温热热的包裹着,她一收力,那密密麻麻的压迫就从龟头传来,紧得他抽气,缓了缓顶她的动作。
“可不可以把灯关掉啊……”她启唇,声调细软,隐隐带了点哭腔。
太刺眼了,她整个人都被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适从。
“嗯?”男人低低的应,从她腹部收了手,抬起她无骨似的撘在他腰两侧的腿,就往上压,余光瞥见一处红,又伸手把她屁股朝上抬了抬,眉眼垂着,“偷懒还提要求,你怎么敢的。”
让她腿盘着他腰,结果她敷衍的贴着他腰。
许在在皮肤白皙,也嫩,被男人甩了一巴掌,那臀部立马红了起来,印出个巴掌印来。
他算不得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甚至看着那巴掌印恶劣的觉得很刺激兴奋。
他一兴奋,就把许在在压得死死的,蓄力顶她,越插越猛,直把许在在插得嘤嘤啊啊的叫唤。
“嗯…太快了……啊邱、邱绥…”
“快了你不喜欢吗,我看你也很享受。”
许在在又爽又急,邱绥把她的两条腿压在她胸口,膝盖都快接触床单,屁股连带着小半截腰背都腾空,也亏得许在在柔韧度好,被他压着连插了好半晌,除了腿有点麻之外,就是爽。
跟邱绥做爱很好。
许在在迷迷糊糊的想着,眼泪掉出来,不仅脖颈是红的,脸也整一个红润润,像是太阳落山时天边的霞。
邱绥看着,忍不住低头碰了碰她的脸,轻轻咬了口。
“呜…别咬……”许在在躲着。
邱绥笑出声,拿捏着戏谑的口吻:“到底谁咬谁?你下面夹得那么紧,差点把老子鸡巴都夹断。”
他的话令许在在羞涩难当,虽然对他有些了解,知道他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冷漠生人勿近,却也还是对于他在床事方面不遮不掩的粗话,逗得面热耳赤,脸红心跳。
“我没有……”
“什么没有,还是说你真的想咬,是不是?”
话音刚落,邱绥就觉得自己又被夹了,他嘴角抹开弧度来。
空出手在他与她的缝隙间,捉住她的奶,抓了两把,满手的软香。
随后两手撑在她头顶,性器长驱直入着重重的往里顶。
“啊…到了!”
许在在被他戳到深处的地方,嘤咛出声,手不由自主的抓着邱绥的肩膀。
觉察到邱绥还有要往前的趋势,眼睛通红摇头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越往里逼越紧。
邱绥舒服的直喟叹,一双漆黑的眸盯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语气陈述:“要的。”
随即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没顾及许在在,他爽点快到了,插得飞快,又重又猛。
起先还四平八稳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男人胸口起伏,有汗珠顺着他的腰腹下落,滴在许在在身上,消失在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那青筋缠绕,硕壮的性器快到化出残影,粉嫩的阴道口被撑得极开,淫水成白沫滴滴答答落在暗蓝色的床单上,留下深深地印记。
许在在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连叫都叫不出,只动动唇眼睛一会儿闭一会儿睁的,却缩着要躲。
邱绥怎么可能放任。

2.站都站不稳

当即压着她的腿,劲儿大,不出片刻许在在的腿就酸了,摇头晃脑的摆动着哭着。
“停下停下……邱绥…我要死了嗯哈……”
“呜…慢、慢点呀……”
邱绥还没射,许在在便先高潮了。
她抽抽噎噎的,哆哆嗦嗦的抖着身子,抓着邱绥肩膀的手,指尖不自觉用力掐着,指甲陷进皮肉,许在在无意识的呜着。
由着她稍微平复了几秒,邱绥拧着眉加速着最后的冲刺,
许在在仿佛站在云端之上,整个人轻飘飘的,而邱绥却像是发狂的野兽,他的阴茎犹如危险的凶器,打桩一般狠狠撞进她的身体。仿若是枷锁连着许在在的灵魂都禁锢着。
一下接着一下,迅猛不及,终于钻进一道狭窄而逼辄的颈口,邱绥爽的头皮发麻,松了眉头,浓稠滚烫的液体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
许在在崩溃的叫出了声,被烫得整个人又是颤动,直至一场性事停歇,她还久久未回过神来。
也不怕光了,睁大着无神的眼睛。
邱绥射完也没着急抽出来,缓缓的磨了两下。
许在在条件反射的抓紧他的肩膀,呼吸急促着。
这会儿邱绥倒是感觉到肩上的痛意了,偏头扫了眼,上面都是些或长或短的指甲印,印记也或深或浅的,全是许在在的杰作。
邱绥低头去看许在在,见她一副空着壳灵魂早已出窍的模样,好笑的挑了下唇。
抽出性器,松开她。
许在在没有可支撑的,整个人仿佛散架似的瘫在床上。
邱绥大咧咧的往床边一站,躬身把人抱起就朝浴室走。
花洒刚出的水冰冰凉凉的,邱绥搂着许在在往底下一站,冷水砸下来,许在在浑身都颤,蓦然回神了,却是腰酸腿软,无力的靠着他。
这男人太过分了。
可她连抬手捶他的力气都没有。
“冷呀。”
邱绥垂眸:“就一会儿。”
话是这么说着,却把她往旁边的软垫上一放,自己给浴缸里续了热水。
许在在视线不敢乱看,只盯着底面,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片刻后浴室中氤氲起了薄薄的雾气,温度也渐渐高了起来。
洗澡的时候邱绥倒是正经的,等浴缸的水差不多了,抱着许在在坐进去,安安分分的给她洗身子。
许在在脸红红的,身子也红红的,眼睛却水亮亮无辜得紧,一看就是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邱绥看得喉结直上下滚动。
心无杂念的给许在在洗了澡,轮到洗下身的时候,男人恶俗了一把,手在她的阴阜徘徊,偶尔揉揉她的阴蒂,就是不把手指伸进去清洗。
许在在被他作弄得又眼泪花花直犯,手抓着他不让他动,“你干嘛呀。”
“帮你洗洗妹妹。”
“我不要你帮。”说着自己就从浴缸里站起来,才迈出一只腿,就猛地一软。
邱绥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人往怀里一按,半硬状态的阴茎就抵在她的屁股。
“站都站不稳,你怎么洗。”
男人贴着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薄下来。
许在在痒痒的躲。
邱绥抓着她的乳,掐了掐她的乳尖,“还躲,再蹭就硬了。”
许在在自然是感受到了,于是不敢再动。
她怕邱绥再来一次,明天还有课要上,她不想下不了床。
见她乖了,邱绥满意的亲了亲她的耳垂。
手指摩挲着她的大腿根,轻柔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自己排,排出来才能洗干净。”
许在在错愕。
男人不疾不徐的补充:“毕竟射得多,又在那么里面。”
“不要!”
许在在听懂了,立马吭声拒绝。
人也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邱绥只笑着任她逃,给点希望又把人抓回来。
“你不愿意,那我帮你?”说着把人掉了个个儿,小孩把尿似的姿势,还催她,“快点儿。”
许在在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她不愿意,觉得今晚的邱绥坏透了,“我不……”
“这个姿势好,还是单脚站立好?”邱绥没理她,自顾自的说着决定,“单脚站立吧,垂直更有利于排出来是不是?”
许在在力气没男人大,又被他换了姿势,委屈得眼泪掉下来。
邱绥哼哼笑,“问你话呢,大学生。”
随即捏捏她的脸蛋,给她擦眼泪,瞧着她这小媳妇儿样,怎么看怎么乖,哪儿哪儿都好欺负。
也不知道当初她哪里来的勇气。
竟然想卖卵。
结果电话打错打到他这里来,开口就是:“您好,请问需要买卵吗?”

3.看看逼

接到许在在电话的那天,邱绥刚把一个练车的学员送回家。
有同行的教练提前吱声说叫他去喝酒吃宵夜,送完人邱绥方向盘灵活的一转,掉头就走。
近傍晚的时刻,天边红的一片,太阳余晖照映着,车水马龙,鸣笛声起伏不断。
邱绥把车窗彻底降下来,趁着等红灯的空当,胳膊肘支在窗沿,微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瞧那晚霞。
看了十几秒,前方一排排的车都没动静。
收回视线时,有电话铃声响起,他手机跟车连着一块儿的,收回视线偏头看联系人,一个外地的陌生电话。
因着邱绥是驾校教练,教的学员也不少,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他以为是某个没有备注名称的学员,抬手就接听了。
“喂——”
电话另一边却安安静静的,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通过车内蓝牙外放传过来,邱绥几乎以为对面没人。
等了一两秒没回声,邱绥顿了顿,眉微微拧起,耐心道:“你好?”
恰逢红灯过了,前方车流陆陆续续的移动着,邱绥发动了车。
这时,一道期期艾艾又低软的女声响起:“您您好,请问需要买、买卵吗……”
声音到后面愈发小,邱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紧皱的眉,冷然的声线,叫对方吞吞吐吐的更为厉害。
“我…我想卖卵,您、您买吗?”
邱绥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直接撂了电话。
他耐心算不得好,脾气也比较暴躁,当这通电话是个神经病,憋着烦躁到吃饭的地方。
都是驾校的几个教练,老熟人了,经常喝酒撸串的,见邱绥来了,笑呵呵的叫他快点入座。
老张坐他旁边,一眼瞧出他脸色不对劲,探过身打趣道:“怎么着,你学生又给你车撞坏了?”
老张名叫张腾,比邱绥大两岁,两人关系很好。
他这话问的也不是没依据,上个周邱绥有个女学员科目二练习,直接把他车大灯盖那一处给撞掉了。
“没。”邱绥淡声,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冰的,一杯灌下去,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几个大男人凑起来,聊得东西多,天南地北的扯,除了邱绥,其他人都是已婚有子的人,聊到家庭这一块儿,邱绥也撘不上话,加上他本就话少,只听着,大多数时候都在喝酒抽烟。
拿出手机玩的时候,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心里嗤笑。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卖卵?
邱绥咬着烟,单手把玩着手机,有个学员发了微信说明天有事来不了,邱绥简单应下,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抬了抬眼。
“…我看小邱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我们驾校好多女学员都盯着他呢!”
这话说得没毛病。
邱绥在他们驾校是出了名的,人帅高大,技术好效率高,不少报了名的女人都想往他手底下挤,就算不是他教学车,远远瞧见他,都有不少女人直两眼放光。
还有胆子大的,追着他缠,隔叁差五的跑他跟前献殷勤,邱绥为之不动,冷淡拒绝后,我行我素的教学。
偏生他那副淡漠拒人千里的模样,引得人更是心痒痒,非得把他得到手才行。
说起这个,几个人更是来了兴趣,眉眼都是揶揄的笑,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那么多女学员小邱你都看不上眼,给哥几个好好说说,你到底喜欢哪一款的?”
邱绥依旧握着手机,另只手掐着烟抖了抖,垂眸哼声笑起来,随即轻飘飘说道:“男人都爱的那一款。”
这话说得几人抠脑门儿,老张说:“每个人喜好都不一样,哪里是都爱啊!”
邱绥言简意赅:“奶大腰细屁股翘。”
此话一出,几人哄堂大笑起来,连连点头说是。
“还得长得漂亮!”有人补充。
老张撇嘴:“要求咋多的,关了灯不都一个样嘛!”
邱绥也笑,举杯和老张碰了碰,“有道理。”
没待多久,邱绥收拾东西打算回去,他喝了酒不能开车,把车直接丢一边,自己打车回去。
他一个人住,租的一室一厅,面积还算宽的,加上他东西也不多,房间就空荡荡的。
喝的都是啤酒,邱绥没醉,步伐稳健的朝浴室走去洗了澡,出来听见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
觉得有点眼熟,没接。
等电话自动挂了。
过了几分钟,铃声又响起来。
邱绥骂了声,心道是哪个傻逼把他手机号写到卖卵机构去了,打打打不消停是吧。
他怒气冲冲的接起电话,冷声冷气的:“是处吗?”
那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打电话,对方要是再不接,她就放弃卖卵的许在在一愣。
“……啊?”
男人的语速快,也很刻薄:“问你是不是处女,处女卵贵,非处便宜。”
许在在不知道卖卵还分处和非处,隔着手机,听着男人的问话,脸都涨红了。
隔了两秒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处女。”
男人沉默了,许在在也沉默了。
她的沉默了带了难堪与狼狈,半晌只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她的嗓音干涩的开口询问:“请问您…您还买吗?”
许在在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给自己做过多次的心理疏导和加油打气,走投无路的她才选择了这个剑走偏锋的赚钱路子。
她哪里知道,接她电话的男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什么处不处的他张口就来,瞎几把扯的。
一个女人。
一个还是处女的女人打电话过来问他买不买卵。
当今社会,卖卵这档子黑事儿是犯法的,抓到都是得蹲号子的。
邱绥自诩不是个好人,也没那挽救失足女人的闲心。
但如果,他拒绝了,或许对面这个女人再打的电话就是真正的卖卵机构,她面临的,将是黑暗。
邱绥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一动,缓了缓问道:“多大,哪里人,干什么的。”
许在在老实巴交的回答:“19,凤山人,学生。”
她怕这个男人再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说:“您要买的话,可以等后天吗?”
后天周六,她才有空出学校。
邱绥没答。
他站在窗边,看着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才说:“看看逼。”
许在在懵了,“什么?”
晚风吹过,将邱绥的声音吹散,带了点模糊却依然一字不落的传进许在在的耳朵里:“你卖卵往手术台一趟,两腿岔开给人随便看,随便摸,怎么,现在只看看逼,验货都不行?”
说完不等许在在反应,他嗓音里夹杂着嘲讽不紧不慢接着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处女,骗人的我可不买。”

4.明天行吗

许在在此时此刻躲在寝室的浴室里,握着手机,特别的难以启齿,她想说她真的是处女,她连个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不会发生身体触碰之类的事情。
可面对男人的无理要求。
她紧紧咬着唇,没说话。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浴室的门被敲响:“在在,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憋不住啦!”
许在在整个人吓得一抖,手机都差点没握住,她慌神的遮住手机听筒,紧紧的用掌心压着,声气小小的回答:“快了!”
所幸室友听见了,也明显习惯了她这轻声细语,哦了一声又催:“那你快点儿,不然我尿裤子里啦。”
许在在胡乱嗯嗯着,片刻后低头去看手机,还在通话中。
深吸了一口气。
“我…我现在不方便,要不然明天行吗?”
她说完也不敢去听对面的回答,慌里慌张的挂掉电话,抽水的声音响起,她站起来捏着手机往外走。
门刚一打开,一个穿着吊带裙的长发女生风一阵的冲进去,“咣”的一声,门关的震天响。
许在在提着一口气,往自己的床铺走过去。
小脸红通通的,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唇色却发白,眼珠子黑漆漆的,黯淡无光,她瘦,身形单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
一旁的室友看了她一眼,关切问:“在在,你怎么啦?”
许在在弯唇笑笑,“没事,就肚子有点疼。”
“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我这里有红糖。”
许在在摇头,“不是,可能是冰水喝多了,休息一下就好。”
见此室友便点点后没再多说,转身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许在在爬上自己的床。
寝室有空调,不热,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重新把手机摁亮,界面还停留在通话记录的页面。
她退出回到主页,微信有十九条未读的消息。
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一股山重的压力朝她袭来,她指尖微微伸过去,轻轻触碰。
未读消息的立马弹出映入她的眼帘。
全是一条条的语音,十几秒叁十几秒的都有。
许在在把耳机戴上,一条条点开听。
“他是你弟弟,老娘好吃好喝供你读书上课,让你考好大学,现在让你帮个忙都不乐意!”
“你就是个白眼狼!”
“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赔钱货!”
“康康马上就念高中,他知道姐姐这么无情每天饭都吃不下。”
“你是不是要气死你老娘!”
“许在在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管你弟,我马上找到你们学校闹!让你念不成书,回家给老子种田嫁人!”
“河那边的冯哥儿来说了几次亲了,老子早该把你嫁出去,读书读出你这么个祸害!”
一句一句的家乡话,女人尖酸刻薄的话语,听得许在在内心发凉。
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关了手机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无声的落泪。
一周前,许在在的母亲姚红花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弟弟许康要上市里的重点高中,已经找好了路子,就是差点择校费没缴,让她立马打一万块钱回来。
她那个弟弟她清楚,成天吊儿郎当的不知人间疾苦,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许在在好言劝姚红花,说许康就算去了市高中也跟不上,而且家里条件也不好,许在在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她的话立马遭到姚红花的强烈反对,被她狠狠斥骂一顿,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许在在其实早已经被骂得习惯和麻木,却还是觉得心涩。
“怎么着,你是去大城市潇洒了就不管家里了是吧?我告诉你许在在,老子生你养你不就是为了给你弟做后盾的!你现在翅膀硬了,还敢顶嘴是吧?你现在要是在我面前,嘴巴都给你打烂!”
姚红花是他们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妇,嘴不饶人,打起架来也格外生猛,横眉冷眼的往哪儿一站,气势汹汹连她丈夫在她面前都不敢还嘴动手。
许在在从小是在她的棍棒底下长大,知道她的厉害,就算隔着电话,隔着十万八千里,都忍不住打个哆嗦。
许在在表明自己没有多余的钱,也拿不出,姚红花不信,非逼着她拿。
这一周来,各种电话短信轰炸,导致许在在看见手机都害怕,整日以泪洗面,精神状态各方面都不好。
“妈,我真的没钱…之前的钱我都打给你了,现在就只剩点生活费……”
“呸!你骗得过老娘,康康马上就中考,要是错过时机没上重点,老娘跟你没完!”
许在在心力憔悴,和姚红花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一遍又一遍的哀求,没换来姚红花的一点同情心。
她早都明白的,她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她弟弟。
许康是姚红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打从一生下来就跟个宝贝似的疼爱着,吃得好穿得好,家里的粗活杂活向来都是许在在一个人干,还要照顾许康。
没照顾好就得姚红花一顿抽,家里老太太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许父在家里做不得住,也是向着老婆和老母亲,出气筒就只有许在在一个。
许在在是个命苦的。
他们村,只要提起她,无一不是这个评论。
所幸人聪明争气,考了好大学,看起来是飞出去了。
殊不知,身后拽着她的,是千万斤重的家庭累赘,死死的拖着她,让她连腿都迈不动。
从上了大学,许在在除了学习就是挣钱,只要有时间她就去挣钱,放长假也不回家,幸幸苦苦挣来的钱,用来交学费和自己开支,大部分都打回了家里面。
姚红花每次拿到钱都夸许在在,还要她继续努力多挣点,给弟弟用,说什么以后许康肯定好好报答她这个姐姐。
许在在没指望许康报答她,她只是希望不要再像个吸血鬼一样缠着她。
姚红花逼得紧,许在在几乎崩溃,前天她无意在校外墙边看到卖卵的小广告,一个想法从她脑中浮现。
卖卵。
她记了电话,回去上网查过,也跟室友无意间提起校外卖卵广告的事情,室友都是一脸鄙夷。
“卖卵?那都是扯淡,别看上面写得好,什么奉献自己的一点爱心还免费拿钱的,都是骗人的!”说话的是她们寝室里大姐大,叫符欢,人长得漂亮家里条件很好,官家子女,花钱向来大手大脚的。
“有多少女生为了这点儿小便宜,连命都搭进去了,只有傻子才信!”
许在在听得脸色发白,在手机上也看了不少案例,整个人都非常丧气。
到了深夜,翻来覆去的想。
也不是每个人境况都惨,她从小就做农活,人虽然看起来不胖,但很少生病,万一,万一她不会有什么事呢?
侥幸心理让她彻夜难眠,姚红花的压迫还在不断继续。
终于,许在在做出了决定。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阴差阳错打错电话,把那串手写的数字,将7看成了1。

5.来验货

邱绥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也不以为然,转头就忘了。
直到两天后,周末那天,他不上班,睡得正香,手机铃声将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接了,听见一道娇软的女人声音:“您好,我今天有空,可以……”
邱绥没反应过来,微皱眉头,嗓音有睡意朦胧的低哑:“你哪位?”
许在在一愣,随即抓紧手指,低头回答:“卖卵的,处女……”
邱绥猛地睁大了眼,人清醒了点。
几秒后抬手捏上鼻梁,无意识的啧了声。
许在在以为自己又要被挂电话了,连忙道:“我今天有空,可以验货,您那天晚上…那天不是说要看看吗……”
许在在说得停停顿顿,邱绥却听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他拿下覆在眉眼上的手,掀开被子。
人坐起来靠在床头,视线顺着自己赤裸的人鱼线看下去,只见深色内裤,支愣起一个帐篷来。
“……操。”
邱绥无声骂了句。
许在在听见气音,但也没听太清,“嗯?”
那帐篷明眼可见的跳了跳。
邱绥额角青筋鼓动,他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压抑着,“等着。”
随即挂了电话,鞋也没穿,冲进了浴室。
晨勃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性欲来得这么强烈倒是头一次。
邱绥光听着那女人的声音,就忍不住硬了。
他洗了个冷水澡,在浴室里熄火,出来后裹着个浴巾,脸色不太愉快。
冰箱里有昨晚剩下的菜,他给自己煮了个面,慢悠悠的吃过早餐,才有闲心去看手机。
赤着上半身,他握着手机坐在餐桌旁,不断把手机倾斜的抵在桌面转动,另只手拿着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摁着,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片刻后,他停了转手机的动作,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单手撑着下巴,盯着对面的墙纸。
老实说,他现在心里很平静。
那天晚上说得话,除了有点气急败坏导致的口不择言外,隐约夹杂了男人的劣性根。
他以为自己把这个小姑娘吓跑了,没想到等到这个结果。
还真让他验货。
他只不过随口胡诌的,也从来没想过要是真到了“验货”那一步该怎么处理。
他大可以报个警,让正义的人民公仆来处理——
掐着烟的手指微动,烟灰扑扑的往下掉。
邱绥从墙纸上收回视线,落在烟头处,猩红的光影。
等一支烟徐徐抽完,邱绥捏着手机,指尖点了点边沿,随即按动了那个未备注的陌生电话。
没几秒就被接通。
“来验货。”男人撂下这句话,声音很平淡:“加我微信就是这个手机号。”
许在在老老实实的照做了,搜索出来后,先是对这个微信号的第一印象。
一串英文名:Asui119
头像像是自己拍的,夜晚车水马龙的样子。
地区就是当地的,瀚海市京北区。
很简洁,或许年龄应该比较大。
许在在仅仅是猜测,就觉得自己快喘不上去,虽然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还不错。
但她不受控制的害怕起来,对面是个男人,即将验证她是否是处女,会看她…她难以启齿,她会脱光了躺在一个地方,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灯光之下,给个陌生人看。
许在在眼睛都憋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掉。
她还没加上好友,勇气便不击则溃,却还是发送了好友请求。
她快疯了,被姚红花逼得发疯,迟早会的。
好友请求很快通过,对面发来验货的地址。
是个京北区的某个酒店。
随即问她:“你在凤山?下午来?”
邱绥听过凤山,离瀚海市隔了好几个市区,有点远,坐动车得花八个多小时。
许在在回复:“我在瀚海市念书,就在京北。”
邱绥眉轻轻上扬,想到她在读大学,也了然,没多问,只说让她到了酒店发个消息。
许在在收拾了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室友见她这副打扮,笑出声,“在在,我有防晒霜,借你擦,你穿这样不热吗?”
瀚海市热得比其他城市都早,叁月份就进入热季,出太阳,温度得有二十七八度,尤其晒人。
许在在只想给自己多点安全感,摇摇头,“不用啦谢谢。”
随后她按照搜索出来的地址,乘车到了酒店。
不是很远,公交车的路程不过半个多小时。
下了公交车还得步行五六分钟,上午十点半左右,太阳高高挂着,许在在抵达酒店时,出了一身的汗。
手指戳着手机屏幕给邱绥发消息,“到了。”
过了几分钟那边才回复:“稍等。”
这一等,许在在就再等了十几分钟。
酒店接客待人很热情有礼,听说许在在是等人,将许在在安排在了休息区,还给她倒了杯水,许在在受宠若惊的道了谢。
有空调有水喝,许在在身上的热度消下去很多。
十几分钟过后,她的手机突地响起,惊得她一抖,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Asui119:【我到了】。
许在在抿了抿唇,心脏砰砰跳,生出了一阵紧张感。
她把自己缩起来,头也不敢抬,不敢去看四周。
发了消息邱绥也没着急等回音,周末,路上堵车,将车停好他才不疾不徐的往酒店走,然后开了间房。
拿到房卡后,他靠着前台站了一分钟,把玩着手机。
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向大厅,扫过去再扫过去。
休息区坐着叁叁两两的人。
大多都是有伴的,说着话,神情特别自然。
只有稍微靠角落里的一个女人,低着头。
邱绥微微偏头。
一旁的前台见他这张脸,不由自主上前,忍不住搭话:“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邱绥浅浅笑了下,下巴微扬,盯着不远处,不经意问道:“那边那个人来了很久吗?”
前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吧,那位小姐说她在等人。”
邱绥颔首,嘴角的笑愈发浓烈,“谢谢。”
前台被他的笑勾的身子都软了一半。
邱绥抬步走过去。
从前台接待处到休息区不远,邱绥走得步伐沉稳,神色很淡,直至女人跟前。
盯着女人的发旋,捏着房卡轻轻敲了敲面前的大理石茶几,嗓音上扬:“…崽崽?”
许在在一直低着头没敢动,手机也不去看,她害怕得疯狂想逃。
一道阴影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她迷茫的抬起头,一张俊朗帅气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
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眼,许在在一怔。
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红唇轻启:“还是在在?”
许在在神经猛地一颤,整个人僵住,捏着自己衣角,瞳孔猛缩。

6.那就脱裤子

“嘀——”
门开了。
许在在余光瞥见走廊灯光投映下来的影子。
男人身形颀长,高大挺拔。
刷卡过后,门自动裂开一条缝隙来,男人伸过来的手收了回去,不小心蹭到许在在穿着长袖的手臂。
许在在下意识的摸了摸被蹭到的地方,心跳如雷。
邱绥嘴里咬着一根烟,手机和房卡抓在一只手里,另只手替许在在推开了门,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身后,嗓音有点模糊:“进去吧。”
许在在提着一口气,抿了抿唇,极其不自在的,慢吞吞的挪着步子。
男人也没催她。
神情冷冷清清的,等她整个人都在门里时,自己才迈腿向前。
他一个大步,顺手关了门。
房间瞬时漆黑一片,安安静静的,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许在在心跳得极快,怦怦怦的,人就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邱绥摁亮了手机,看着她瑟瑟发抖的单薄背影,没什么情绪的蓦然抬手推了她一下。
“啊!”许在在尖叫一声,一个腿软立马摔在地上,担惊受怕的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嘁。”
一道低嗤响起。
邱绥慢悠悠的把房卡插进卡槽里,瞬间房间里天光大亮。
许在在一张脸吓得惨白,还缩在地上哆嗦着。
邱绥没管她,径直开了空调,又去洗了个手出来,见许在在还坐地上,登时有点乐了。
他把别耳朵后的烟取下来,重新叼嘴里,微眯着眼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坐地上干嘛,躺床上去。”
许在在吞了吞唾沫,一股后怕袭上脑,她后悔了,她不该来的。
她以为自己遇见的会是一个中年男人,没想到是个年轻男人,且看起来非常不好惹,虽然刚见面时和气的对她笑着,但许在在总觉得那是笑里藏刀。
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逃跑这个念头疯狂窜进她的脑中,她连头也不敢回,更不敢去看邱绥那张脸。
“我…我不卖了……不卖了。”许在在结结巴巴的说着,人就站起来要往门口方向走。
她与门之间的距离很近,不过两个步子,本该是轻而易举的,可她连站起来都腿软的,好不容易踉跄着又是爬着的到了门后。
忽然听见身后略微不耐烦的“啧”气声。
许在在顿时手一抖,扶着门手把都使不上劲。
紧接着,耳边响起脚步声。
瞬间,许在在顾不得什么,手忙脚乱的就要开门冲出去,眼见着门打开了。
“跑什么。”她的腰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着,紧接着刚开的门“嘭”一声重新关紧,还被一只大手无情反锁。
许在在怕极了,疯了一样边叫边挣扎,被男人单手夹在胳肢窝下,轻轻松松就甩在了床上。
酒店的床柔软而有弹性,男人没怜香惜玉,摔得许在在上下颠簸,脑子晕乎乎的。
好不容易清醒了,就看见男人掐灭了烟,略一抬头盯着她,瞳孔极黑,神色很是淡漠。
他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来,“怕了?”
许在在紧紧咬着牙,她抓着衣角,头发有些乱了,眼睛通红,里面包着泪水,汪汪的,就是忍着没掉下来。
凤山市地属南方,她是妥妥的南方人,虽然从小到大做了许许多多的粗活重活,但骨架子小,生活条件差,不优渥,她长得也清瘦单薄,邱绥一只手就能把她拎着摔。
此时此刻坐在床中央,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
邱绥半晌没得到个回话,也不恼,拖了把椅子坐过来,就在床尾和许在在面对面。
他把椅子反过来的,手随意搭在椅背上,就这么打量着许在在。
问她:“叫什么名字?”
许在在又害怕又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再对她动手动脚。
刚刚那一幕让她知道了她和这个男人的差距有多大。
亏她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自己打小做农活,家里将她当男孩养,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力气还是有的。
结果男人一胳膊直接将她撂倒。
许在在委屈又难过。
“不回答那就脱裤子。”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许在在怂得缩了缩腿。
空调的作用起来了,许在在出门时穿的长衣长裤,这会都冷得打个寒噤。
她眨了下眼,眼泪就掉下来。
一大颗的砸下来,落在她腿上晕湿了单薄的布料。
“许在在……”
男人接着问:“哪个许哪个在?”
“也许的许,现在的在。”
邱绥知道她的名字还是看她微信号,就是她后面两个字的拼音,好猜得很。
“嗯。”男人随意应,无视了她掉眼泪的样子,挑了下眉:“那开始吧。”
开、开始?
许在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嘴一瘪:“我不卖了……”
因为他看着年轻,许在在却也猜不到具体年龄,只得叫了声:“哥,我不卖卵了,不卖了……”
邱绥不为所动,眼都没眨一下,“哪有说卖就不卖的道理,做生意得讲究诚信。”
语闭话锋又一转:“这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吗,别白浪费我开一间房,动作快点,我下午还有事。”
他语速快且格外强硬。
许在在听着愈发怕了,她本来不是个爱哭的性子。
最近一段时间被姚红花逼着哭了好些回,现在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掉。
她格外讨厌现在的自己,恨恨自己竟然鬼迷心窍信了那卖卵的小贴士,又后怕自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真不卖了。”
邱绥懒得跟她废话,直接站起来就朝她走过来。
许在在直躲。
哪里躲得过身形伟岸力气又大的男人,两叁下就拎着她的脚脖子,往自己身下拖。
一边压她的手一边夹她的腿。
“前几天电话一个个的打,现在咬口就反悔,耍我呢?”
许在在急了,又慌又怕,“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卖了!放开我放开我……”
邱绥冷冷笑了一声。
腾出的那只手去扯她的牛仔裤。
长袖衫被无意中撩了上去,露出女孩平坦白皙的腹部,邱绥眸光一顿,随即落在她的裤头上,手指利落剥了纽扣,往下一拉!
许在在立马尖叫起来。
邱绥冷冷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干脆把人掉了个面儿,反剪着她的手,腿也不去夹她的腿了,人直接往她腿弯一坐。
许在在动弹不得,呜呜直哭闹。
邱绥听得聒噪,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冷冰冰道:“鬼叫什么,再闹现在就操了你。”
许在在一愣,生生止住了哭,过了会儿,感觉自己裤子都扒了下来,大腿根部都凉飕飕的,又忍不住低低抽泣起来。
呜呜咽咽的说:“我真的不卖了,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邱绥被她威胁得笑出了声儿,一时也不知是该说这姑娘单纯还是没长脑子,“你知道卖卵犯法啊?还打什么电话给我,你读书读昏头了吧,大学生?”

7.我给你操

许在在被他说得难堪,又悲伤至极,整个人都难过得快晕过去。
邱绥见她老实了,也没其他动作。
垂眸扫了眼她的内裤,没其他花样,就普通的纯色内裤,勾勒出她臀部的形状,还挺翘的。
仍压在她身上,“真不卖了?”
许在在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摇头:“不卖了不卖了真的不卖了!”
“以后还给我打电话?”
许在在头晕晕的:“不敢了,再也不打了。”
邱绥冷呵一声。
许在在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咬唇哀求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我也不卖卵了,我们就当没见过好吗……”
邱绥没吭声。
许在在急了,又手脚动作着,想翻身过来好好和他谈条件。
谁想男人猛地呵斥:“别动!”
许在在立马僵住了。
随即感受到男人逐渐压下来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烟味萦绕下来,邱绥靠在她耳畔低声问:“你真的是处女吗?”
许在在瑟缩着,咬着唇,脸色涨红。
隔着电话说是一回事,当面说又是一回事。
见她没说话,男人耐心的追问了一句,“嗯?”
许在在从鼻腔里泄出一道轻哼,“……是。”
男人蓦然恶劣的笑起来,仍靠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手落在她大腿根部,指尖点了点,“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逼”
许在在傻了。
男人的手落下来时,她条件反射的僵直了身体,腿不自觉的夹紧,邱绥的手就被她夹在腿缝间。
“别……”
“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看,怎么想反悔?”
可那是为了卖卵才说的,可现在不卖了,自然就不行了!
“不是……”
邱绥笑:“那就给看?”
许在在又哭,“不行。”
邱绥冷了脸,支了身子起来,睥睨着她,“卵你说不卖就不卖,逼也说不看就不给看,便宜都给你占了,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
自然是没有的。
许在在就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大学生,吃喝玩乐样样不及城里人,她的手机都是老早过时捡的弟弟许康的二手货,平常除了用来打电话和微信交涉,别无他用,对于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卖卵这件事是她长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她听男人说的那些话,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来都是不齿出口的,更别说邱绥的要求了。
在许在在听来简直就是荒谬。
她从不曾接触过,更不了解,害怕、胆怯、慌神各种不安的情绪充斥她的心头。
她不吭声了。
只哭。
开始还低低的抽泣,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变成了嚎啕大哭。
所幸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邱绥被她哭得烦,也没了那逗她的心思。
“腿松开。”他撩了下眼皮子。
许在在不仅没松反而夹得更紧了,死死的夹着不让他动。
邱绥快被气笑了。
手掌被夹着,手指却灵活,也修长,就这么直直探过去,隔着单薄的内裤弹了下她的阴部。
许在在一个哆嗦,顿时一愣,也不哭了,羞愤不已。
“松不松?”
许在在迟疑着,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邱绥直接穿过她的内裤往里钻。
许在在叫一声,整个人扭动起来,鼻音很重:“别别别……”
她怕了。
飞快松开了腿,邱绥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哼了声,“晚了。”
许在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那粗砺的手毫无阻隔的与她的私密处相贴。
她来时想到会被看,洗过澡,且洗的仔仔细细,可也都一上午了,她又出了一身汗。
眼下许在在只想一头撞死。
“我错了你别这样…求你了呜……”
邱绥随便摸了两下,也真没想怎么样,“毛挺多啊。”
许在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更加难堪了。
邱绥收回了手,有水渍粘在他的指尖,他随意抹在许在在屁股上,“怪不得跟发大水似的。”
话是轻描淡写的。
许在在听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尺度是前所未见的大。
虽然有时在寝室也会听见室友聊起某个男生的脸、腹肌,或者更私密的一方面,室友们还会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时长和次数,许在在听着脸红也就罢了,但是像邱绥这么直白干脆的,简直叫许在在招架不住。
邱绥从许在在身上下来。
坐在了床尾。
许在在立马爬起来,胡乱抓着被子遮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给自己穿裤子。
眼睛红红的盯着邱绥的一举一动,警惕性十足。
怪可怜见的。
见邱绥取了一支烟,咬着没点燃,另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许在在顺着他的手去看,见他指尖搓了搓,登时脸色爆红,抬眼去看他的脸,果然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
这下不仅是脸,许在在脖颈都红了一圈,心跳发狂似的直窜。
“还坐着等操呢,去洗脸。”
他话音一落,许在在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进浴室里。
邱绥始终没点燃那支烟,他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微微动了动眉。
许在在一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吓得尖叫都差点脱口而出。
随即猛地捂住嘴巴憋住了。
慢吞吞的洗了脸,坐在马桶上等自己情绪平复。
觉得身下有些粘腻,她不禁又红了脸,扯了纸巾擦了又擦,深深吐出一口气。
失神的想,卖卵行不通,那可怎么办呢。
姚红花催得急,逼得紧,她上哪儿去弄一万块钱。
就算她不吃不喝,不断打零工,也不可能凑到一万块的。
要去借吗?找谁借?她性子偏内向,不善于和人交好,也没什么朋友。寝室里家世最好的就是符欢了,可她和符欢并不是特别熟悉……怎么办怎么办。
许在在又纠结痛苦起来。
如果姚红花真的闹到学校里来,她念不了大学怎么办,念不成书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逃出那个家,只能像她妈说的那样,回去嫁人。
河对面的冯哥儿她是知道的,比她大十几岁不说,还是个老流氓,长得尖嘴猴腮,心眼子坏得很,听说他娶了个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小时候时常就听见河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哭喊声。
村里的人每次听见都摇头摆手的叹息:“冯晓财又在打老婆,可怜哟可怜!”
要妥协吗要吗?
许在在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绪又崩溃了。
她死死咬住唇,攥紧拳头。
直到嘴巴里传来一股涩涩的血腥味,她才回过神来。
片刻后,她哽了哽喉头。
打开门走出去。
邱绥还是原来那姿势动作,就坐在床尾,烟被丢在床边,手上下抛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模样。
许在在走到他跟前,盯着他说:“我不卖卵,我给你操,你给我钱,行吗?”
打火机落下来时,邱绥手微抖,差点没接住,等攥住了打火机,他才略微抬头,看着许在在的脸,盯了几秒后,突地挑唇笑开:“行啊。”
接着他把打火机一扔,用腿勾着许在在的腰往前一带,随即松了腿大咧咧的敞开,直勾勾的看着许在在,嘴角带笑:“自己掏出来舔。”

8.没穿

什么?
舔……
许在在茫然了一瞬,她哭过后眼睛还红红的,此时此刻因为不解,眉头轻轻的蹙起,一副无辜憨傻的模样。
“快点儿。”
男人将她圈在一寸天地,眼神略显放浪的盯着她,从她的头发丝到她的大腿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许在在出门前为了给自己找安全感,也为了防晒,穿的长衣长裤,实际看不出什么来,但邱绥仍觉得津津有味。
见他出声提醒后,许在在还一副不太懂的样子,邱绥膝盖无意识的晃动起来,时不时的撞一下许在在的腿根。
许在在别扭极了,脸上也开始发烫。
其实在她说出那话时,她的脑子都是懵的,尽管她在浴室里给足了自己勇气,现在也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沮丧懊恼。
“非得我亲自动手?”
男人语调轻扬,把许在在的思绪拉了回来,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心头猛地一跳。
“我……”
她不过才开了个口,邱绥直接了当的抽了皮带,随手一扔,随即有麻利的解了纽扣,拉链一滑,裤头霎时松垮起来。
这情景令许在在莫名熟悉。
想之前还是她在床上被男人解了裤子,眼下又变成他自己。
与此同时,危险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
“轮到你了。”
邱绥一把抓住许在在的手,往自己裤头上一放,“脱。”
许在在吓得够呛,动了动唇,没敢说话。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温度,许在在只想缩手。
她再是脑回路绵长,这会子也算明白了邱绥说那话的意思。
这是要她……
许在在恨不能原地打个洞自己钻进去再出不来。
羞愤不已。
又无可奈何。
邱绥一直看着她,没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色,眼见她面上苦涩与羞怯交织不断,他也没了心思,将她的手“啪”的一声甩开,自顾自的扣好裤子。
笑话。
是她自己说的他给钱,她给他操的,现在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作给谁看。
反正他邱绥不爱瞧。
“不给操就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走了。”随即站起来。
许在在捂着被打得有些痛的手背,人有点懵,现下听见他这话,彻底茫然了。
“不是……我…”
邱绥转过身,语气冷淡:“不是什么,是你自己要求的,到头来又甩脸色不乐意,我在外面随便叫一个小姐,伺候得都比你好,我何必受这气。”
许在在愣了愣,眼睛又红了,眨眼间,眼泪珠子就掉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般道,无助极了。
她自然听得出来男人声音里的讥讽和贬低,把她将外面卖肉的小姐比,甚至还不如那些风尘女人,铺天盖地的难堪淹没了她,随之而来的就是悲恸无助。
男人无动于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许在在呜呜抽泣的声音。
她太难过,以至于把自己哭倒在地。
半晌后。
空气中似乎响起男人的一声轻叹。
邱绥走到门口,蓦然回头命令:“去洗脸,我带你出去吃饭。”
末了末,叁个字又从他唇间滑过:“许在在。”
许在在愣住,泪眼朦胧的抬头看过去,看得不真切,也能感觉到男人的耐性不好,于是她顾不得其他,马不停蹄的跑去了浴室,再次洗了个冷水脸,令自己清醒。
没让邱绥多等,许在在飞快地跑出来,离邱绥还有叁步之遥的时候,停下脚步,捏着自己的衣角,怯怯的盯着他。
邱绥常常送学员回家会经过这里,对附近也较为熟悉,领着许在在找了一家中餐馆就坐下。
只有两个人,点菜的时候邱绥随意点了几道菜,而后他先给自己倒了杯茶,见许在在低着头没吭气,便又把那杯茶推到她跟前。
许在在忽地抬起头,有些受惊的看着他,眼尾还有点红,随后低低嗫嚅:“谢、谢谢。”
邱绥没搭理她,只顾着看手机,直到所有菜品都上齐全后才收回视线。
也没招呼许在在,自顾自的动手开始吃饭。
早上许在在只喝了一杯豆浆,折腾了一个上午,又惊又累,此时此刻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对面的男人吃饭时不紧不慢,却是认真,连个眼角余光都没赏给她。
许在在悄无声息的慢吞吞抿了口茶,揉了揉肚子,微咬了下唇,这才轻轻的拿起筷子。
期间她偷偷打量对面男人,而邱绥全然没当回事,眼皮都没抬。
于是许在在胆子又大了点,夹菜也仅仅只碰离自己最近那盘。
男人吃饭的速度总归是要快些,且他比许在在更先动手,许在在饭都没吃上几口,邱绥已经撂了筷子。
酒足饭饱,他懒懒朝身后的椅子靠去,不自觉的就要点一支烟,等把烟取出来后,扫了眼四周,目光又落在许在在身上。
见她斯斯文文的,吃个饭仿佛数米粒似的,于是又把烟塞了回去,重新拿起手机。
许在在也不想要他多等,后面吃的快了些。
结账后邱绥又同许在在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正午时分,外面太阳尤其晒人。
邱绥单手抄兜,毫无情绪的问她:“你怎么过来的?”
许在在缓了几秒才道:“坐的公交车。”
邱绥颔首,“嗯。”
他侧脸看她一眼,“自己找个站台去等,我走了。”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邱绥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回头去看,就见许在在跟着他。
他也没在意,只当她是找公交站台。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路过后邱绥还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扬了扬眉,回身看着她,“怎么着,赖上我了?”
他看向已经有一段距离的公交站台,也知道还走两叁分钟就能到酒店了。
房已经退了,这附近吃饭的地方不好停车,所以之前是步行过去的,现在他要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
许在在抿唇不说话。
邱绥看了她半分钟,觉得没劲,又走了。
他步伐快而大,许在在走着就要小跑起来。
眼见快追不上了,许在在卯足一股劲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气喘吁吁的说:“我舔。”
邱绥脚步一顿,“什么?”
许在在这次没有犹豫,仰起头看他:“我帮你舔,给你操。”
说完她坚定的补充:“真的。”
其实许在在长得很一般,不过她这一般里又多了点清纯,偏向于耐看型的。
第一眼见她邱绥并没有惊艳到,他想过,如果对方是个不入眼的,随便打发就行了,也算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点趣味。
如果对方长得还可以,他倒不介意跟她来一炮,顺便劝劝她回头是岸,别走歪路之类的,给他积点德也还行。
结果呢,这人看着勉强不错了,有点逞强有点倔犟,是个有性格的人,但也怯弱平庸还拿乔,又当又立的,起先邱绥对她那点兴致都被她给作没了。
“想明白了?”
许在在点头,面颊红红的。
“真给操?”
她毫不迟疑:“给。”
邱绥舒缓了眉头,他抬眸看了眼天,阳光太过刺目,令他微微眯起眼。
他如果知道还有继续的余地,哪里还退什么房。
这次进行的很顺利,进了门邱绥反手就把许在在抵在门面上。
房间的窗帘是半拉开的状态,有光照进来,虽然邱绥背着光,但他视力极好,单手捏着许在在的脸就吻下去。
许在在猛地一个偏头,邱绥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躲什么。”男人的气息离得很近,喷薄在她脸边,他还保持着捏着她脸的姿势,固定着就要掰回来。
许在在低着头,声音很小:“先洗澡。”
一路走回来出了汗,也才吃过饭,许在在想洗洗。
“一起洗?”
许在在摇头。
邱绥松手放了人。
许在在一头扎进浴室里,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包括私密处都打上了泡沫,洗了好几遍,等彻底洗好后,她的皮肤好几处都发红。
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她不太会裹,又担心自己时间待得太久邱绥走了,只胡乱塞了一团,捂着胸口走出去。
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邱绥后,她松了口气。
听见脚步声后邱绥就站起来,扫了她一眼,拔腿朝浴室走去。
邱绥洗得很快,赤裸着上半身,下面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许在在瞄了他一眼,顿时心跳如雷。
不敢再看,脸已经红了,飞快地低头。
“你去把头发吹一下。”
邱绥手里还拿着个毛巾,擦着头发,见许在在长发湿答答的还在滴水,眉间微蹙便不容置喙的命令道。
许在在刚才就想去的,只是吹风机在浴室旁,他又在洗澡,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听见他的话,就乖乖去吹头发。
等吹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就重新回到房间内,邱绥还是坐在沙发上,低头正看手机。
邱绥留的是大背头,洗过后用毛巾随随便便擦过后便朝脑后捋去,低头时有发丝掉下来,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反而多了一抹性感。
他眼窝很深,鼻梁高挺,侧脸轮廓分明,五官是那种很大气的英俊,整个人的气质却混不吝,而不言不语时尤为淡然,顾以许在在忍不住想攀附他,又心悸于他的冷漠。
被人这么近距离打量,邱绥自然能感受到,他丢了手机抬起头,看着许在在,冲她勾手:“过来。”
许在在走过去站在他跟前。
邱绥示意自己的腿:“坐。”
那种扭捏羞怯的状态又来了,许在在压抑着,要往他腿上坐。
邱绥却接住她的臀,制止了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面朝着我坐。”
这就是要她叉开腿的意思。
许在在还是照做了。
邱绥满意,唇边勾勒出浅显的笑意来。
他两手圈住她的腰肢,隔着浴巾摩挲着她的背脊,“下面的问题,我问你答,知道吗?”
许在在点点头。
“你卖卵干什么?”
“换钱。”
“用途。”
许在在咬唇,迟疑了两秒才说:“寄给家里。”
邱绥挑眉,“说清楚。”
话落,他的手从她的背脊渐渐下滑,因着许在在的坐姿,裹在身上的浴巾往上移了部分,露出她的大腿。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臀部,捏了捏。
许在在猛地瑟缩,人往前扑,恰好落进邱绥的怀里,她耳朵发烫。
“我…”和男人待了也有找半天,她多少有点熟悉了,于是她慢吞吞的解释:“我家里穷,弟弟要念好的高中,家里没钱我妈妈就找我要,我没有所以就想到卖卵了……”
“嗯。”邱绥大致了解,也没再细究,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他看着许在在很是戏谑。
许在在被他笑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处,徘徊在浴巾一角,大有想要一举入侵的趋势。
邱绥好笑的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许在在当然不知道了,甚至有点莫名其妙,却听见他说:“我不是卖卵机构的,你打错电话了。”
许在在错愕的瞪大了眼,“你说……?”
“我的尾号是3061,你回头去看,是不是记错了号码。”
许在在突然挣扎起来,要从他身上下来,邱绥脸上的笑意落下去,不冷不热的警告:“别动。”
随即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应该庆幸是打给我了,你知道卖卵市场是什么样的吗,指不定你活着进去,死都出不来,还别说只给我操,到时候怕是给一群人操。”
“轮奸,懂吗?”
许在在脸色唰的惨白,她忽然想到在网上看到的卖卵案例,明知道是个火坑却还要跳进去。
谁知道误打误撞,电话竟然记错了。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邱绥不疾不徐的说着,手缓缓的撩开许在在的浴巾,眉眼微抬,“这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话落,没给许在在反应,邱绥的手直接钻进浴巾里,毫无阻隔的贴上她的阴阜。
许在在惊呼一声,敏感的缩着要躲,“你别……”
邱绥另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身,脸贴近她的面颊,呼吸略微沉重:“摸到了,你没穿内裤。”
接着他又扬唇,声音有些喑哑:“巧了,我也是。”
随即,他直接抱起许在在,将她摔在床上,紧接着人压过去,一把扯开她的浴巾,随手一扬。
许在在白皙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
邱绥笑了声,眸眼幽深。
他动了动手指,最终手掌抚上去,掐住她的脸,狠狠吻上去,完成了之前没做成的事。
许在在瞪大了眼,手扬起来下意识的就要推开他,中途却停了,反而被邱绥拉着勾上了他的脖颈。
男人的唇瓣灼热,挤压着她的,舌尖舔动着,想要冲开她的齿关,见她还紧紧咬着牙,闷声哼笑,干燥的大掌直接贴上她的滑嫩的皮肤,拢住她的乳房,大力挤压,许在在被他激得不由自主的松了口,任由他火热的舌窜进她的口腔为非作歹。
两只手没闲着,在她身上游弋。
乳头被他坏心的夹住拉扯,许在在嘤咛着伸出手就去推搡。
邱绥略微偏头,给了许在在呼吸的机会,有薄荷的清新香气,是酒店牙膏的气味。
“手别来推,不然给你绑着。”
话音刚落,许在在就不动了。
见威胁到位,邱绥举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许在在呼吸急促,她低声求饶:“你别,别这样。”
邱绥只笑不答。
复又吻上去,邱绥追着她的舌,交缠得很激烈,唾液在两人口腔中来回拉扯,许在在没有接吻的经验,初吻就是这样急切热烈,令她难以招架。
举在头顶的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终于吻够,邱绥转移了阵地,沿着许在在的唇角,一点点的往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肩头,锁骨胸口和乳房。
许在在看起来清瘦,胸前的料却没少,浑圆的,邱绥握起她的一只乳,借着灯光细细打量,她的乳晕不大,粉粉的,乳头因为受凉的缘故,娇娇翘翘的挺立着,邱绥伸舌舔了下,许在在被吻得晕乎乎的这时却主动挺起胸膛,又落下,她喘息着。
邱绥将她的乳往自己嘴里送,大口吞咽着,牙齿去磨许在在的乳尖,听她的喘息声愈发浓重,另只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左乳上又揉又抓,用指尖掐住她的乳头来回得扭拧打转。
“唔……”许在在克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她的额头浮现出了细密的薄汗,这般陌生的感受令她紧紧咬着唇。
她想叫停,却恍然没那个资格。
邱绥把她的奶揉得发红,又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两颗乳头红红的高高立起,被舔弄的那颗更是娇艳,亮晶晶的占着唾液,末了他又舔了舔带着安抚的意味。
邱绥匍匐在许在在身上,低头去看她,见她脸色绯红,眼神迷惘,他凑下去亲了亲她的唇,“还好吗?”

9.操进去

许在在头昏昏沉沉的,听见他飘渺似的问话,脑子缓了缓,喘着气儿,没说话,眉心却微微的蹙起。
不是很好。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得低,许在在浑身赤裸的,部分皮肤因为接触冷空气泛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身上覆着她的男人,身体却仿佛火炉似的滚烫。
她仿佛觉得自己置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却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不由得有些难过。
眼里漫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明亮的灯光下,邱绥看得一清二楚。
他又掐着她的脸,眸色深沉,凑上去狠狠吻了一通,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眼见着许在在眼里的水光变成泪珠子滑下来了。
擦过她的太阳穴,浸入她凌乱的鬓发里。
“怎么,你又反悔了?”
他撑在她的上方,打量着她的脸,语调轻飘飘的问。
许在在哽咽了一下,发出一道气音儿,倔犟的摇了摇头。
被邱绥裹着吮吸到红肿的唇,亮晶晶的,许在在紧紧咬着唇瓣,一副脆弱伤心欲绝的模样。
邱绥真真是被她给逗笑了。
心里憋着股火,还没处撒呢。
人就脱光了躺他身下,却仿佛他再对她动手动脚,他就跟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
是以,邱绥嘴角噙着凉凉的笑意,“那就是怕痛?”
他漫不经心的用指尖解救出她被紧咬的唇,亲昵的替她揉了揉,随后指尖下滑,蹦过她的脖颈、锁骨、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尖,在她的小腹打转,然后停在她的大腿内侧。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早晚都要痛的,我可以让你痛得舒服点,怎么样?”
许在在在学业上,算的是很聪明的一个人。
这会儿却仿佛脑子装浆糊似的。
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让她痛得舒服点是什么意思。
既然都感觉痛了,怎么还能舒服呢?
邱绥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让她想清楚,停在她大腿内侧的手动了动,随即分开她的腿,往旁边撂。
垂下眸一扫,她私密处那点水光就一览无余。
没想到她还挺敏感的。
下身一股冷风袭来,许在在打了个哆嗦,随即便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圆柱抵在她的穴口处。
许在在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呜咽了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人无意识的抖动着。
邱绥就被她两腿圈着,她的小腹还收缩着,人急急的喘着气,胸乳跟着晃动起来。
明明之前还冷得起鸡皮疙瘩,这会儿胸口就漫了点细细的汗珠,莹莹发亮。
邱绥还什么都没做。
就只抵着她,让她自己感受。
随后他俯身压下去,许在在的两腿也被跟着压在她的胸口。
“嗯!”
许在在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
邱绥跪在她跟前,压制着她,腾出手去捉她的手,“捂什么捂,就是让你叫。”
许在在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脸色红通通的。
他用阴茎去蹭她的逼,不紧不慢的,委实磨人,许在在觉得自己很奇怪,她下面有点痒,忍不住抬臀去附和他的动作。
邱绥漆黑的眸眼直直的锁着她,倏尔弯唇笑起来,“想挨操?”
许在在耳朵滚烫。
他说:“我现在操进去,你叫不叫?”
许在在偏头,没和他对上视线,心惊胆战的。
邱绥低头,凑近了些,嗓音低沉的:“嗯?”
随后又吻她的唇,咬她的脸。
许在在抬手去挡,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别咬……”
以貌取人并非没有道理。
就拿现在来说,虽然是许在在缺钱主动要求,送上来求操的,但那个对象是个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声音也好听的男人,她的心里就忍不住的软棉起来。
她还是太单纯。
邱绥笑得轻佻,“我不咬,你待会儿也别咬我,好不好?”
这话说得欺负人。
许在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凭着男人一张嘴花言巧语的,懵懂的点点头,应下来。
邱绥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但也分人,比如眼前这个,哭起来他既烦躁又舒服,烦躁在于本质上他还是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哭;舒服在于,这人哭得让他有性趣,忍不住的就想狠狠蹂躏,把她蛮劲儿操弄的哭得更厉害。
鉴于许在在才19岁,是个处女,邱绥还是给足了她前戏。
手指剥开她的穴肉,指尖滑动着,摸索进那个暖呼呼又狭窄紧致的洞口。
“你在干嘛?”许在在臀部一缩,感觉到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里是她长这么大从不曾踏进的领地。
敏感又怪异。
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要把邱绥的手指甩出去,被他压着拍了下臀,“给你松松土,不然待会儿操进去你受不住。”
邱绥加了两指进去,在洞口进进出出,指尖已经粘液泛滥,差不多可以开操了。
许在在躲不开,紧紧的抓着邱绥的胳膊,一阵一阵的娇喘着。
睁开眼,余光瞥见邱绥紧紧的盯着她裸露的下体,她夹着腿,“你别看……”
她羞得满脸通红。
被一个认识才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看光了下体。
邱绥轻而易举的拨开她的腿,见前戏差不多了,收了手,指尖的粘液全蹭在了许在在的臀上。
紧接着他抬高她的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的抵进那个软软的穴口。
甫一进个头,许在在猛地一僵。
她脸皱起来,已经感受到了痛。
呼出一口气,她咬着唇,“疼……”
邱绥空出手揉弄她的阴蒂,许在在敏感的人颤抖,想也没想的就要闭拢双腿,被邱绥的另只手压着,他这会儿呼吸也有点喘,“别动。”
又磨了会儿,邱绥往里送,许在在一个惊喘,头抬起来又狠狠落下去,人已经哭开了,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不要,你别进去了……”
邱绥头皮有点发麻,他此时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轮得到许在在说话叫停。
他重新提着她的腿,随后抓住她的腰肢,按着不让她动,将身下那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操进了许在在的穴内,没留间隙,不容置喙的狠狠一操。
“呜…啊……”
许在在疼得上半身都挺起来,又重重摔回去。
邱绥被她夹的咬紧了牙,额角青筋跳动着,他俯身下去紧紧抱着她,把她按在胸膛,手握着她的脑袋,唇贴在她耳畔,粗粗的喘气,“嘶。”
“说好的,不咬我,你还咬得这么紧。”
邱绥爽翻了。
许在在的一片沃土就这么被他开拓了,那甬道又热又软,还紧,仿佛有上百张小嘴似的,嘬得他鸡巴舒服死了。
许在在不顾一切的哭喊起来,“疼!呜呜……我要死了……”
下体撕裂的痛楚仿佛传遍她每个神经,她一直躲着缩着,丝毫没用。
邱绥愉悦的在她耳边笑出了声,他贴了贴她汗津津的脸,“放心,就算死也是舒服死。”
说话的功夫也已经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邱绥操进去后就一直压抑着,这会儿终于动了起来,他一动,许在在就跟着动,边跟着晃,边哭。
邱绥能让她叫出来的。
许在在试图离开他的禁锢,她挣扎一分,邱绥就操得更深,一来二去许在在没逃走,却与他更为亲密。
邱绥捞过她的两腿,缠上自己的腰,手撑在她身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许在在哭得厉害,后面有点习惯了被巨物穿梭操弄,声音低下去,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叫床声。
之后邱绥就确定了,许在在是真的敏感。
才操她一阵没多久,她身下就跟大大水似的,水漫金山。
邱绥这人猛着,看着被他折腾的在灯光下晃荡的白乳,低下头去,叼着许在在的奶头,含在嘴里咬了会儿,随后两手去抓,满手的白腻,身下的动作停停顿顿的。
指尖搓弄着许在在的乳尖,她脖颈处绯红一片,奶上也是他的手指印,锁骨处还有他嗦出来了吻痕,邱绥居高临下的瞧着,满意得紧。
就这么慢吞吞的磨着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尽兴。
握着许在在纤细的腰肢又狠狠操弄起来。
许在在原以为快结束了,她可以休息了,没想到邱绥又卷土重来,差点没憋过气儿。
这次邱绥来势汹汹,许在在整个人止不住的颤动,跟抖筛子似的,她抓着邱绥健硕的小臂:“轻、轻点儿……慢啊!”
“我不行了……真的,求你了……”
邱绥听着软腻她的声音,却是越战越勇,飞速的耸动着腰臀,发狂发疯似的,眼角绯红。
他的尺寸大,凶狠的凿开她的甬道,性器抽出时带着一层水光,复又送进去,撑开她娇小的穴口,不断的摩擦着,让许在在觉得自己下体仿佛生了火。
他的阴茎碾压着她内里的一切,滚过一遍又一遍,许在在受不住,被他顶到一个地方,猛地惊叫起来。
随后邱绥便狠狠地朝着那个地方发起攻势,毫不留情,许在在承受着他的冲撞,坚持不住,狼狈的泄了身子。
滚烫的热液兜头浇下来,邱绥眼疾手快的抽出来些,看着许在在得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险些没要了她半条命。
许在在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了,这一泄,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走,她闭上眼,小脸酡红,胸口不断起伏,人累极了。
邱绥体贴的用手指剥开她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的头发,嗓音里带着愉悦,喑哑着声问:“现在是痛还是舒服?”
许在在没回答,稍稍睁开眼,对他对视,还失神着。
邱绥等她平复,还插在她逼里的性器又顺着没流完的水重新插进去。
许在在轻颤着。
邱绥又问:“还是痛得很舒服?”

10.邱老板

这叫许在在怎么回答。
她偏过头又闭着眼,脸红润润的,面颊还有泪水的痕迹,鼻尖也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
邱绥也没继续为难她,掐着她的腰飞快地耸动起来,许在在忍着声儿,哭音也从急急的气息里传出来,嘤咛着,格外让人抓心挠肺。
在最后一刻,邱绥猛地抽出来,抓过许在在的手上下不停的撸动着,随后一浊奶白粘液在她的手心迸发开来。
邱绥一直盯着她,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愉悦的勾起唇角,喉结滚动着,从她身上下来,随后又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在浴室的时候邱绥心不在焉的给许在在冲水洗身,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看见她白皙细腻的身体后,又忍不住的硬挺起来。
抓着她浑圆的乳,反手将人按在浴室内磨砂玻璃上,微微提起她的臀,手伸进她的下体,揉弄了两下,挺着腰就进去了。
第一次用的方式较为传统。
第二次就是后入,许在在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甬道里还夹着他的性器,她额头抵着玻璃不住的呻吟。
水流混着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传进她的耳朵。
令她的耳根熟透般的发红,咬着唇来制止自己的声音。
邱绥在她身后,空出的手从她的小腹流连到她的乳房,揪着她的乳尖细细的掐揉,拉长又深陷,慢慢上滑经过她修长的脖颈,剥开她紧咬的唇瓣,带了些许薄茧的手指就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他抵在她的耳畔,温柔提醒:“别咬。”
一语双关。
邱绥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叼着她软软的耳垂咬了两口,随后沿着她的脖颈,一一的啄吻。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升高。
到了后面许在在腿软站不住,抓着邱绥的手臂求饶:“我、我不行了……”
说着人无骨似的往下滑。
邱绥一手捞着她的腰肢,稍稍往上一提,他伸手把马桶盖打下,坐上下,就让许在在两腿叉开坐在他腿上。
性器与穴肉短暂的分离,带着微凉的空气又重新进入,许在在抱着邱绥直喘息。
她闭着眼,指尖抓着男人的头发,很短,在男人凶猛的抖动间松了手,只能抱着他。
有一种蓬勃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让她心安。
她开始回忆这件事的最初,明白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失去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又哭起来,头埋在邱绥光滑滚烫的肩颈处,哭得不能自己。
邱绥动作一顿,抓着她的屁股,软棉得他不想松手,拖着她上下的动。
“哭什么?”
男人正舒爽着,嗓音有点喑哑,说话时带动胸腔震动,很是性感撩人。
许在在只哭,不说话。
邱绥眉梢微微一挑,“看来是我操得不够用力,还让你有哭的力气。”
说完就颠着她自上而下的操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邱绥有心要她难受,许在在难以招架,刚开始还哭,后面只顾着求饶。
第二次的时间格外绵长。
许在在最后昏昏沉沉的被抱到床上,什么也顾不得了,挨着柔软的床铺就闭上眼睡觉。
餍足过后的男人,裹着浴巾,将空调温度微微上调,来到窗边,隔着玻璃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所处楼层在7楼,足够一眼饱揽风景。
太阳还顶大,照的人微微眯起眼,邱绥慢条斯理的倚靠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也没吹,整个人慵懒得有些过头,像是昏昏欲睡的雄狮。
烟燃烧了半支,邱绥把目光移到床上疲惫的正睡得香的人身上。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炸响。
床上的人眉心微微蹙起,似被惊扰。
邱绥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不是他的手机,是许在在的。
又过了两秒,铃声再次激烈的响起。
邱绥捻灭了烟,把玩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着上面的备注,接了。
“你个白眼狼敢挂老娘电话!我看你翅膀硬了!钱怎么还没打过来!许在在,你敢不管你弟,我马上让你回来嫁人,书都读不成!给背时的!”
甫一接通,电话那头泼辣的妇人粗声粗气的破口大骂。
邱绥以前在凤山那一带跑过生意,对那边的口音很熟悉,也能听懂这妇人的话。
脑子稍稍一转就能想到许在在之前说的话。
弟弟要念重点高中,家里没钱,母亲就找上了女儿。
逼得女儿出来卖卵给弟弟交学费。
“喂!许在在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邱绥听得刺耳,撂了电话,反手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许在在的手机没设锁,邱绥操作得轻而易举,其他的他也没多看。
毕竟是小姑娘的隐私。
平常不上班,周末在家他也会午休,这才做完那挡子事儿,人也爽的自在,全身都舒服,邱绥去浴室吹干了头发,扒了浴巾,拉开被子就钻进去。
手探过去,摸得一手滑腻。
许在在全身赤裸的被邱绥搂进怀里,连件衣服他都没给她穿。
瞧,他这人多坏。
睡梦中的许在在并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揩了油,睡得沉沉的,身子翻来覆去的被男人爱不释手的玩了个遍。
睡意来袭前,邱绥想着,钱货两讫,要是再多来两次他也乐得自在,毕竟清纯的女大学生,谁不爱。
反正他乐得喜欢,操起来除了喜欢哭,其他都乖,体验满意。
这一觉睡得沉而久。
直至晚上七点半,许在在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着从窗外撒落进来的夜光,还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翻了个身猛地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的想躲。
男人抬手揽住她的头,传来的声音低沉嘶哑:“碰瓷还想跑?”
许在在霎时面红耳赤,喏喏的道歉,“对、对不起。”
邱绥长臂往下一伸,勾着她的臀摸了一手,又滑到她的柔软的乳房,捏了捏,“是挺对不起的。”
说完他抬腿抵上去。
某处的动静惊人。
许在在吓得连躲都忘了,呆愣愣的抬头看着他,“你……”
怎么就硬了!
邱绥垂眸,“白天做的事儿,你忘了?”
许在在红着脸,“没有。”
“大惊小怪。”他松开她,掀开被子,连带着她的乳房都裸露在外,而他下床站起来,拿过沙发上的衣物开始穿。
许在在震惊的盯着他的身躯,他的下体,那昂扬的一处,径直暴露在她眼前,很粗很长,挺立着生机勃勃,青筋缠绕,格外生猛。
穿戴好后,邱绥拿起沙发上她的衣服,扔过去,淡淡开口:“穿好走人。”
许在在吓了一跳,抬眼去看男人,邱绥已经走向浴室。
许在在这才发现自己身无一物,又是一顿面红心跳。
衣服穿好后,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来时她背了个小挎包,将手机装进去,然后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邱绥。
等了约莫五分钟,邱绥带着满脸的水汽出来,扫了她一眼,拿过车钥匙和手机,朝门口走去。
邱绥带着许在在去吃晚饭。
许在在饿得心里发慌,腿酸手软的,跟在邱绥身后慢吞吞的走。
到了车库,许在在去开后座的车门,被邱绥叫住。
他一手撑在车门上,指尖勾着车钥匙晃动,大半截身躯被车挡住,目光凉凉的:“我不当司机,坐前面。”
许在在有点怕他,只得乖乖坐进副驾驶。
系安全带的时候红着脸小声嘀咕:“坐副驾驶最不安全了。”
邱绥耳朵动了动,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微勾起唇,发动引擎,似调侃,“懂得还挺多啊。”
许在在不说话了,有点闷闷不乐。
偏头看着窗外。
邱绥余光扫过她,见她一副受气不服的模样,还有点好笑。
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性关系,很多东西都变质了。
就比如,邱绥打量许在在时,用的就是看女人的目光,透过她的衣物能清楚的知道她衣服底下是何种模样。
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沾染了些许色情。
“你在哪个大学?”
“J大。”
邱绥微讶,“学霸啊。”
“我不是。”许在在说,心想她在J大算什么呀,比她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她就是个一穷二白的普通大学生罢了。
邱绥也没纠结这个问题。
J大的方向跟邱绥回家的方向是一致的,所以邱绥直接往家的方向开。
许在在降下大半车窗,脸贴在剩余的窗玻璃上,任由晚风吹拂她的头发,发丝飞扬,她舒服得微微眯起眼。
瀚海市的夜晚,风是温柔的,夜火阑珊就在眼前一一划过。
许在在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不由自主的就想伸出手去捕捉风。
被邱绥冷声呵止:“想断手?”
许在在默默的收回了手,不知道他在开车怎么把她的小动作也瞧见了。
她现在对他还很别扭,心里也惆怅。
“吃什么?”
“吃饭。”许在在觉得吃饱才有幸福感,大白饭最能饱肚了。
中午那会儿许在在还很矜持,吃得也不多,回去就被拉着长时间的运动了一番,又睡了几个小时,早就饿了。
邱绥带着许在在到了平常他爱去的野菜馆。
虽然名字叫“九九野菜馆”,菜品种类却繁多,价格亲民,味道很好,人气也高。
许在在不熟这些,点菜自然就轮到邱绥。
老板娘看见他,热情的带了两瓶酒过来,笑呵呵的说:“邱老板,按老规矩来不?”
这酒自然是给邱绥带的,他是这里的常客,带朋友来都会叫酒,老板娘也习惯了,看见他进门就去冰柜里拿了两瓶啤酒过来。
邱绥嘴角噙着懒懒肆意的笑,“今天就不碰了。要开车。”
老板娘瞥了一眼许在在,打趣道:“哟,邱老板还带了个美女过来,女朋友啊?”
邱绥扬了扬眉,不答反问:“你猜?”
老板娘笑得戏谑,把菜单递上去。
邱绥最终还是问了许在在,许在在在老板娘热情似火的目光下,怯怯的点了一道麻婆豆腐。
老板娘带着菜单扭着腰肢离开了。
邱绥给许在在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的问:“喜欢吃豆腐?”
“谢谢。”许在在浅浅的抿了一口,点点头:“嗯。”
“我也喜欢。”邱绥略有深意的看着她笑。
许在在愣住,随后低下头红了脸。
这人!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让她有点热起来。

11.碰也碰不得了

吃过饭后,邱绥就把许在在送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这会儿时间还早,学校的门还开着,时不时的有叁叁两两的学生进出,四下的树荫旁,还有一两对情侣,拥抱着腻歪。
邱绥一般不是什么打紧事,去哪儿都是开的驾校的车,他自己也买了一辆宝马,黑色的,这时停在路边也不起眼。
许在在解了安全带,还抓着没松,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看着邱绥。
邱绥把车窗降下来,往窗外看了一眼,他停车的位置挺得好,旁边就是一簇花坛。
瀚海的叁月,热季来得早,绿植茂密还带着花香。
“不下车还想跟着我回家?”
等了一会儿没见旁边有什么动静,邱绥转回来,抬眼扫了眼许在在。
许在在松开安全带,手扒上车门,顿了顿才瓮声瓮气的说:“你还没给我钱呢。”
这语气有点娇,还有点幽怨。
邱绥舌尖抵了抵上颚,突地咧嘴笑,“怕我赖账啊?”
许在在不吭声了。
头低着,一截白净的后颈露出来,上面还隐约能瞧见被人嘬出来的红印子。
许在在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摸起来挺有肉感的,尤其是那一身皮肤,光滑细腻,邱绥平常教车摸方向盘,手比较粗糙,碰上她那身子,就有点爱不释手,折腾人还不够,非得上嘴咬两口嘬几下。
看着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满意。
邱绥眸光渐渐变了样,深深地看了她一下,蓦地抬手覆过去,握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把人带到跟前,凑近了就想去亲。
许在在下意识去躲,缩着脸。
之前也就算了,毕竟是在酒店,可现在是在学校门口,许在在脸皮薄,虽然是夜晚,但也怕被人发现,不让他对她有过分的亲密举动。
“躲什么?”男人声音冷冷淡淡的,非得捉住她亲一口,把她嘴巴咬疼了,疼得她皱眉抽气,才把人放开。
“想要钱还不给我亲,又想占我便宜是吧?”邱绥眉梢一挑,混不吝的张口就来。
许在在紧紧抿着被咬疼的嘴巴,觉得火辣辣的疼。
心里委屈。
这明明就是他占她便宜,怎么还能倒打一耙呢。
许在在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对于性这个字有些陌生的,认知浅薄,今天做了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亲密,还是个仅仅见面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哪里知道就凭借这点,早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
歪理都能说成真理。
见她那受气小媳妇样儿,邱绥就觉得心痒痒,她也太好欺负了。
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男人难得好脾性的解释:“快进去,我回头把账转给你。”
许在在虽然在某方面被他欺负,但对于钱还是很敏感的,“你要是不转呢?你走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在吃饭的时候就听见那个老板娘叫他“邱老板”,许在在还不知他姓甚名谁,之前也没敢问。
“邱绥。”
男人拉过她的手,摊开,在她手心写字:“右耳邱,绞丝绥,明白?”
许在在点头,她手心痒痒的,他的手指粗粝干燥,很是温热。
松开她,他又道:“我不会骗你,我把钱转你微信上。”
“真的吗?”
男人的表情又冷淡了些,语气平平:“不信我?那你白给我操一顿。”
说着就要开车,口吻有些生硬:“现在就找个没人的地儿,还能再搞你一回,信吗?”
许在在见他有点像生气的样子,心里怕,瘪瘪嘴,“信,我信。”
然后再他冷厉审视的目光下,开门下了车。
许在在怕被人发现她从车上下来,低着头一刻也不敢耽搁,卯足了劲儿的往学校里走,两腿间还有些酸痛,她走路的姿势稍微怪异。
好在大晚上的,就算校园里有路灯,也没人发现什么。
邱绥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驱车离开。
许在在一口气冲到了叁楼,回到宿舍,这会儿宿舍还没人回来,都出去和男朋友约会了。
十点过,才陆陆续续的有室友回来。
见到许在在都问了一嘴:“在在,你今天干嘛去了呀,一天都没看见你人?”
许在在躺在床上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在图书馆呢。”
符欢这会儿敷了个面膜出来,漫不经心的搭腔:“她啊,就是个书呆子,放假都泡图书馆,没意思。”
其他人也不以为然,耸耸肩,不过还是相劝了一句:“在在,你怎么不谈恋爱呢?我听说之前计算机系的有男生追你,你没同意呀?”
符欢玩着手机,正和男朋友聊天,抽空说:“计算机系还是算了吧,头发秃得早,他们系也没一个耐看的,要我说,隔壁经济学的就不错。”
许在在没想过这些,却不由得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现在都还觉得下体隐隐作痛,羞红了脸,把头埋进被子里,“我觉得还是读书好。”
这话引得室友们哈哈大笑起来,却也没继续开她的玩笑了。
被闷的有点热,许在在重新冒出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腹突然有点发涨,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
J大的宿舍都很宽阔,四个人住,有各自的床铺和空间,许在在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直奔浴室。
上完厕所后出来,正逢符欢揭了面膜要去洗脸,她余光瞥到许在在,不经意的一扫,随即目光猛地一顿。
“在在!”
许在在吓了跳,不仅仅是她,其他室友都被动静吸引,探过头往这边看,嘴里问着:“怎么了怎么了?”
许在在也摸不着头脑,人往旁边躲着,看符欢在她身上格外仔细的打量,随后危险的眯起眼,一把抓住许在在。
“过来看我发现了什么!”符欢拉着许在在往室友面前走,把她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许在在穿着睡衣,有点手足无措。
符欢却兴致勃勃的揶揄她:“好啊你个许在在,刚刚还说不谈恋爱只想念书呢,结果呢!早就和男人滚一块儿去了,说,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谈恋爱了?!”
许在在心下一慌,结结巴巴的辩解:“没、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胡说?”符欢上手,直接揪着许在在的衣领往下拉,露出她吻痕斑驳的脖颈和锁骨,指着这些证据,“那你解释解释,这些怎么是来的?”
“你别说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我才不信呢!”
“我们也不信!”
于是所有人都齐齐看着许在在,非要她给个交代。
许在在连忙拉上衣领,脸都羞红了,她跺了下脚,“我都说了没有了!”
她想不到竟然这么快就被室友发现了,现下慌张得不行,生怕被她们知道她是出去卖的。
几个室友都是有男朋友的人,这一看就明白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许在在。
许在在愈发慌了,干脆不解释,一溜烟儿爬回了自己的床,怂得当鸵鸟。
符欢哼哼唧唧的还不停嘴她,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唉不就是男朋友吗,谁没有似的,至于藏着掖着,不讲义气。”
“在在啊,你这男朋友够虎啊,瞧把你吃成什么样儿了,是不是床上特别猛?”
“活大不大?好不好?久不久?欸,你们戴避孕套了吗?可别无套做啊,那是渣男行为,知道不?”
越到后面尺度越大,许在在听得面红耳赤,把自己耳朵捂起来。
符欢心情美妙的去了浴室,还哼着歌,格外愉悦。
终于消停了,许在在松了口气,紧紧咬着唇,心里有点懊恼邱绥,做那挡子事就做嘛,为什么要咬她,还留下那么多印记,这下好了,被别人发现了。
正想着,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
是微信的声音。
许在在一顿,怕是妈妈发来的消息,有点不敢去看。
又想到邱绥说要把钱转给她。
衡量了一番,许在在伸出手摸到手机。
就见一个略微熟悉的头像。
她松了一口气。
Asui119:睡了?
许在在立马回复:“没。”
Asui119:多少。
许在在想了想,她要给妈妈转一万,就怕一开口,邱绥会觉得多了。
她迟疑着。
那边又发来一个问号:“嗯?”
许在在拿不准,试探的说:“要不然,你看着给吧?”
彼时邱绥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回来时捎带的,在冰箱放过,拿出来冰冰凉凉的,半罐下去,整个胃都凉了。
想起要给小姑娘转账的事情,又拿了手机给她发消息。
结果看到许在在说让他看着给。
邱绥懒洋洋的笑出了声。
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舌尖在口腔里抵着上颚弹了下,发出“噔儿”的声响。
酒气弥漫在喉头。
啤酒的酒精浓度不高,邱绥没醉,却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漫不经心的拿起手机,“看在你是女大学生的份儿上,给你个二百五的友情价?”
许在在瞠目结舌的盯着他发过来的消息。
脸气得又红了。
他这人!
怎么这么过分呢,竟然羞辱她。
心里又不免担心,要是他真的只给二百五她要怎么办,那岂不是清白损失了,好处也没捞到,她找谁哭去。
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万一他转头就把她微信删掉了,她就不是亏大了吗?
虽然许在在也没想过她具体能卖多少钱,可是二百五,在她看来就是亏了。
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回复。
邱绥也不急。
睡前又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消息。
他不免有些惊讶,小姑娘不会被他吓跑了吧?
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
他哪里知道,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许在在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生性敏感,不禁得逗,他随随便便一句玩笑话,把她吓得够呛。
第二天上课都走神,人晕晕乎乎的。
期间邱绥再给她发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
另外一条是:人呢。
许在在都没有回复。
因为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怕回复不恰当得罪人,又怕不回复被人拉黑了。
于是一有时间就去看他的朋友圈,显示的是仅叁天可见,又放心了。
之后邱绥就没再找她,忙着上班了。
就这么过了两天,邱绥耐性都快被磋磨没了。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教学员科目二,他是教手动挡的,正教倒车入库阶段,有的人上手快,开了两把就能直接停好走人,有的人上手慢,不是压线就是倒不进去。
又是个大太阳的天气,热,车内空调开着他都心烦意乱。
同一个点他讲五六遍,都还有人犯错,直接打开了车门下去,和其他教练站一堆抽烟去了,留学员自己在车上琢磨。
老张戴着个墨镜瞅着自己的教练车,和邱绥闲聊起来:“咋的,今儿火气旺啊?晚上一道去泄火不?”
此泄火是指去ktv唱歌,一帮男人就喜欢没事喝酒撸串唱歌,时常会叫上邱绥。
兴致来了,他也会上去吼两嗓子。
别说,他这人唱歌还是有两下子,尤其是那粤语歌,从他嘴里唱出来格外的有味道。
邱绥深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不去,今天约了人打麻将。”
老张捶他肩一把:“好小子,打麻将这种好事不叫上我?”
邱绥扯了扯唇,微眯着眼看自己的车,见又没倒进去,眉心皱的死紧,“老同学约的,下次叫你。”
老张也没多纠结,那边他的学员在叫他,他打了声招呼撂脚去了。
邱绥在原地站了会儿,一支烟抽完,扔了烟头才信步走过去,冲着正在打方向盘的学员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车停了。
邱绥站在旁边,“下来,今天不练了,就到这里。”
眼下已经是五点半的时间,通常六点左右就收工了。
女学员红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是羞愧的。
邱绥把学员用的坐垫抽起来扔后座去,自己坐上去调了位置。
这会儿车上就只有女学员一个人,还有叁个学员在阴凉处坐着,手刚摸上方向盘,邱绥就摸得一手水渍,是汗。
他拧眉,随手抓过毛巾擦了擦手和方向盘,邱绥把车开过去,捎上人驱车离开。
两个男人坐在后面,另一个女学员在副驾驶,一上来就先系了安全带,随后抬眼看了看邱绥,“教练,我明天上午有事不能来,下午再过来。”
邱绥看着前方的路况,“嗯。”
想起科目二的进度,说:“我把科目二的注意要点发群里,你们到时候自己看,练的时候认真点。”
邱绥在学员面前还有有些凶的。
听他说,乖乖的应下来。
把学员挨个送回去,最后只剩了副驾驶的一个。
那女人见车里就只剩邱绥和她,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余光扫到邱绥立体俊朗的侧脸,心下一动。
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教练啊,你是不是还没女朋友啊?”
这话问得有些大胆。
邱绥头都没动一下,“怎么。”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她却觉得格外的性感撩人。
她看到邱绥凸出的喉结,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方向盘上搭着的手,指节分明,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令她为之心动。
“没,就随便问问。”她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许多男人追她都没答应,见到邱绥第一眼就看上他了,却迟迟不敢动作。
她听别人说起过其他人的前车之鉴,有些担心,但又觉得自己魅力动人。
于是平常只在邱绥面前不露山水的搞小动作。
比如,不经意的露大腿露香肩,还有练车时故意犯错误,让邱绥指导纠正。
有时候他坐在副驾驶看其他学员教车,方向盘把控不好,会搭着手帮一把,但更多时候是把着方向盘,而是学员的手。
她也被搭过。
男人的手宽大,粗粝,干燥,温暖,很有安全感。
但只有一次。
她想再体验被男人把住手背的感觉。
却再也没成功过,尽管她把他的车前大灯那处撞坏了。
隐隐失落却又不甘心,于是卷土重来。
“你看,我怎么样?”
女人的声音娇柔,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邱绥终于趁着红灯的空挡,回头瞥了她一眼。
见她雪白的胸乳露出大半,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什么意思。”
女人探过手,摸到他的大腿,放上去就没动了。
香水味萦绕在邱绥的鼻息,是那种很甜美诱人的水蜜桃般的味道。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意味明显,“就是我当你女朋友啊。”
绿灯亮起。
隔着一层休闲裤,感受到女人柔软的手,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的大腿。
“手拿开。”
“不嘛。”女人撒娇道。
她手掌下的大腿,紧绷着,很是健硕。
女人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拐个弯,开了有叁分钟,就到了女人所在的小区。
这期间,女人总是不经意的挑逗着邱绥。
车停下。
女人也收了手,大方的邀请:“教练,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去我家吃个饭吧,也好感谢你这段时间的辛苦教导。”
邱绥侧脸看着她,表情冷淡,眉眼间透露出几分讥嘲,“刚才的事,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女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随即当没事人一般撩了下头发,“怎么,教练怕玩不起?”
“我不搞学员,想挨操去找别人,再有第二次你就去跟其他车吧。”
说完,邱绥探手拉过门一把关上。
女人气急败坏的看着车屁股,狠狠地跺脚。
搞什么嘛,玩不起还甩锅,刚才也没见他拒绝,臭男人!
邱绥停在开出一段距离,停在马路边,从储物盒里拿出消毒水,仔仔细细的给副驾驶座还有他的裤子消毒。
车窗都降下来,四面通风。
想到刚才那女人,厌恶更多一分。
给脸不要脸,非得他说那么清楚。
邱绥吐出一口气,车厢内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叮!”
微信响起,邱绥拿起手机看了眼,是老同学问他啥时候过来。
邱绥回复后,又把科目二的注意事项发到群里,指尖下滑,移到两天前的消息处。
小姑娘还是没给他回答。
难道是嫌他出价太低,已经找到其他下家了?
邱绥指尖轻轻磕着手机壳,微微裹吸了下脸颊,直接退出微信,找到之前那个电话,拨了过去。
接到电话的时候许在在正在图书馆看书。
手机开得震动,嗡嗡的引起她的注意。
图书馆都很安静,许在在站起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握着手机,进了隔间才接起电话,“喂。”
那声音就跟小猫叫似的。
邱绥听得牙根紧咬。
“在哪儿?”
许在在莫名其妙,“学校。”
“出来。”
她警惕:“出来干什么?学校不让出校门。”
邱绥把手机摆放好后驱车往J大的方向开,听闻淡淡的哼笑了声,“逗我呢,J大不限制学生出入校门,你当我不知道?”
许在在咬唇:“……”
“出不出来?”男人再问了一遍。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他重复了句,反问她,“钱你不想要了?发消息不回,玩儿失踪?还是说已经卖到更好的价格了,比二百五高的。”
许在在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
她是那样的人吗。
见小姑娘被惹急了,邱绥也没继续恼她,“行了,我在校门口等你,你出来,我们面谈。”
许在在之前还担心他跑路呢。
现在他找上门来,她还有点扭捏。
但为了钱,她忍了。
这两天她妈没消停,一直给她发消息,还说她电话打不通,气得对她破口大骂,许在在说没接到她电话,她妈也没跟她瞎掰扯,直言让她拿钱。
许在在心烦得很,又恼邱绥戏耍她,她却无能为力。
傻乎乎的,小白兔又着了大灰狼的道儿。
掩耳盗铃般的出了校门,全副武装的模样,一见到邱绥的车,就一头钻了进去。
有两天没见着她人了,邱绥打量了她几眼,看得许在在直缩,“你看什么?”
“看你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包裹的严严实实,防贼呢。
许在在气鼓鼓的瞪他一眼。
邱绥乐了,抬手去捏她的脸。
被许在在一巴掌拍开,“你别动手动脚的!”
“怎么着,脾气渐长啊,碰也碰不得了,钱真不要了?”
说起这个许在在就来气,哼了声,“你还没给我钱呢。”
“吃饭了吗?”邱绥岔开话题,开车离开。
许在在摇头:“没。”
她本想在图书馆多待会儿就去吃饭的,结果接到他的电话了。
“我也没,先去吃饭。”邱绥说着,手机响起来。
他看了眼是微信。
估计是老同学正骂他爽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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