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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女主我真的尽力了】(13-28)作者:明月夜

海棠书屋 2025-03-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三)墙角解脱个屁徐佳宁坐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怨气,仿佛有人欠了她800万联盟币一样。刚醒的时候,骨头就像是被拆开了重装了一遍,眼眶红肿着,浑身酸痛的厉害,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不知道的还以
(十三)墙角

解脱个屁
徐佳宁坐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怨气,仿佛有人欠了她800万联盟币一样。
刚醒的时候,骨头就像是被拆开了重装了一遍,眼眶红肿着,浑身酸痛的厉害,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天晚上和人干那啥了一样,实则当了一晚上柳下惠。
徐佳宁在心底哀怨。
安眠药的药效早就过了,正常来说她还是要再困会儿的。至于为什么她不在床上躺着,反而要在这坐着?
说实话,她也不想,昨天晚喝了那么多水,她能现在起来,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有这水的功劳。
遇事不决,水来解决。“多喝水”这事真是刻在了人的DNA里,好像是个病多喝点水就能治好似的,徐佳宁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某人一番,然后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起来的动作很缓慢,甚至有些艰难地扶着床沿,一步一挪,即使是这样小心,也免不了摩擦到大腿根部,贝肉敏感的缩了缩,腿又软了几分,但她依旧咬牙坚持,扶着墙走出卧室。
徐佳宁从来没有觉得卧室到厕所的路是如此的遥远,哪怕她以前体测长跑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完。
她迫切的想去上厕所,双腿便不自觉向内夹紧,可下面敏感的连轻轻摩擦一下都会引起阵阵颤栗,让人无法自控,只好忍住自己快要爆炸的冲动把想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继续扶着墙小碎布式的向前挪动。
不远的地方隐隐传来了男人女人的声音,一开始不明显,她以为自己是憋太久了,脑子不太清醒出现了幻觉。随着她的靠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奈何尿意太过强烈,即使听到了她也完全可以充耳不闻。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的,有谁敢在孔润秋这儿做这种事,反正她是不相信......
嗯......
你太棒了宝贝!
嗯......嗯嗯......嗯嗯......
男人粗喘的声音,女人浪叫的声音交织成了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徐佳宁在门外面色绯红,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甚至能够想象到里面的男女交缠的画面,耳边不断回荡着那个女人说话时嘴里吐出来的几句虎狼之词,心下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恼,她只不过是想来上个厕所罢了,结果竟让她遇到了这种事。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两具躯体纠缠时发出的撞击声和喘息声。
门没关?
原来是半掩着。
徐佳宁的脸色变的有些不自然。她可没有看人墙角这种爱好。
自己本来就已经够尴尬了,这种情况下,她更加不敢停留,生怕一不小心撞见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转身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宝贝,你shel了好多!女人的夸奖声夹杂着男子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男人呜咽着有些支持不住了,而且伴随着男人一声压抑的闷哼。似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随后便是一阵噗通的水声,
水花四溅,男人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人猛地推开。
“唔......我......”
听到男人的呼喊声,女人似乎更加疯狂了,一边喘着气,一边大声地娇笑着,像是受了多么美妙的刺激一般,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大股大股的水涌入口鼻,男人身子沉在里面,用手扒着壁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女人用脚踩了踩男人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没褪去热情,依旧直挺挺的立着,甚至在肾上腺的刺激下,比之前还要大了几分。
撑不住了就别勉强了!女人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愉悦与满足,仿佛在欣赏什么人间乐事。
前一秒还在耳鬓厮磨的人,后一秒水面上泛起涟漪,男人的身影在水里摇晃着,小臂似有似无的扒拉着,想要伸出水面,却怎么都翻不起浪花来。
眼看里面的人渐渐不再挣扎了,女人觉得有些没劲,一脚跨进去,将里面人拉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
男人像只落水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迷离而无助,似乎还停留在刚才落水的恐惧里。
看着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转身去拿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她的衣服还没穿好,浴袍只是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一张白皙的玉脸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徐佳宁此刻能看到的话,定然不会觉得陌生,因为这人便是孔润秋的三姐,孔盈。
徐佳宁从隔壁不远的洗手间出来,恰巧就碰见了正在吹头发的孔莹
“弟妹!”
孔莹脸上挂着笑容,主动打了招呼 。
徐佳宁顺着声音看去,一双眼睛瞬间不知道该往哪搁了,
孔莹身上的浴衣大喇喇的敞着,半掩不掩的,腿边还躺着个赤条条的人。
徐佳宁连忙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三姐早!
呵呵,还早呢?这都块中午了我的好弟妹!
孔莹说着,将吹风机放回了架子上,然后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没事的话去我那屋躺着去”
男人被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敢说,乖乖的收拾好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低垂着头,像只拘谨的鹌鹑,和方才奔放的声音判若两人。
在男人路过时,她抬了抬头,不巧刚好和来人的视线刚好碰上,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朝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男人好像被烫到了一样,低垂着头匆匆离去,脚下仿佛生了风似的,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
不是,她笑得很吓人吗?

(十四)要一起吗?

孔莹热情的挽过她的手,看着她跟看国宝似的,稀罕的不行,弟妹你看咱们俩真有缘分,居然这么巧就碰上了!
她的热情和亲昵都让徐佳宁浑身不自在,虽然她和孔润秋两人都姓孔,但她实在搞不懂,这两人之间除了血缘关系,究竟还有什么特殊的关联?
比如现在,孔莹正对着她喋喋不休,整个人像条八爪鱼似的,恨不得将人都贴到她身上,虽然她的浴袍已经遮挡住了她最重要的部位,但是......
三姐,你不冷吗?
啊!对哦!孔莹拍了拍额头,我忘记换衣服了!
徐佳宁:......
她还能说什么呢?
孔莹唤人给拿了件衣服,总算是穿戴的差不多了,孔莹说着拍拍她的胳膊在这站着也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吧。
徐佳宁点了点头,跟着孔莹去了客厅,两人一前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寒暄了几句,说了些有的没的。
孔莹突然八卦的凑上前来,一脸暧昧的笑着。
弟妹,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是不是想我家润秋了?”
......
她总不能告诉她,其实她本人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吧?她的关注点还在第一个问题上,至于第二个问题嘛
呵呵呵......徐佳宁干笑了两声敷衍道。
“哎呀,别害羞嘛,跟你三姐还不好意思了,说实话到底想不想?“
孔莹此刻揽着她半个肩膀,整个人像个膏药似的趴到她身上,甩都甩不掉,本来身体素质就不够硬,徐佳宁只感觉自己快被压死了:“啊想想想。”她赶紧的点着头附和着,随他问题是什么,反正附和对方就完事了。
哈哈哈哈......
孔莹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暧昧,弄的徐佳宁莫名其妙的,心里有些发毛。
“孔莹!”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徐佳宁转头望去,一眼就门口逆光处站着的男人,光透过薄薄的耳尖,泛着红晕。
“唉!”
孔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扑过去,准备给人来一个熊抱,却在即将触及到对方身体的刹那,被人轻易地躲开了,
孔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被徐佳宁及时扶了一把,她才免于跌倒。
孔润秋一步步走向徐佳宁,嘴角噙着笑容,一副温柔的模样,什么时候起来的?”
徐佳宁笑笑,刚醒,出去透了透气,没想到三姐也在。
孔三此时已经坐了回去,听到徐佳宁这会提到自己,也适时地清了清嗓子,准备说些什么。
孔润秋微微皱眉,怎么起这么早?不再多休息会儿?
没有没有。徐佳宁连忙摆手解释,我睡的很好。
哦,这样啊!孔润秋点点头。“中午有想吃的吗?”
孔莹:咳咳咳......她一个大活人就没人在乎了是吧?
孔润秋目光留意了眼一旁坐着的孔莹:“三姐你也在,要一起吗?”
“唉,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太饿,而且最近也在控制饮食......”并配合摸了摸肚皮,孔莹略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对面男人的脸色,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但既然小弟你诚心邀请了,那就勉为其难一下吧!
孔润秋微笑,谢谢三姐赏脸。
徐佳宁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心想这对姐弟的关系还挺融洽,其实她也没见过孔莹几面,相处的的时间甚至还没有今天加起来的时间长,大多数的消息还是从新闻媒体上了解的,她还以为他们关系有多糟糕呢,原来也不尽然。
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先抓住她的胃,这话说的不错。虽然这饭并不是孔润秋做的,但不得不说他家的伙食还真挺不错的,一碗普普通通的大米饭做的软糯香甜,味道很好。
她扒着饭碗,吃了好几口圆润的米饭,孔润秋夹了块肥牛给她:“吃点菜。”
徐佳宁默默的把饭咽了下去,心想自己也没光吃饭呀,碍于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见她没有拒绝,孔润秋笑得异常撩人,又夹了块肉给她。
她抬眼看了下孔润秋,只见他正将一片不知名的绿色蔬菜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姿态优雅,仿佛那块青菜并非是一般的蔬菜,而是美食一样,酱汁在嘴间炸开,薄唇上也沾了一点,他咽下口中的食物,喉结滚动,徐佳宁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多看。
孔润秋又夹了一小块胡萝卜递到她嘴边,她依样像之前一样端起碗去接,那双拿筷子的手就悬浮在她嘴边,迟迟不肯放下,她将手中的碗朝着那双手靠了靠,示意他放进碗里就好!
“张嘴”低沉悦耳的声音略显无奈。
这让她怎么下得去口!僵持了一会儿,徐佳宁只好放弃抵抗,用牙齿小心翼翼的咬住一个角,她咽了下去,并表示压力有点大,毕竟孔莹也在,不能光给她夹菜。
孔三看着她一脸蛋疼的表情,立刻举手表示她吃他们的,不用管她。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这一次她刚咽下去那片鱼肉就有一片小黄瓜递到了嘴边。
她这次挣扎了二十几秒,在保全自己的贞操上和给彼此个面子问题上来回横跳,最终张嘴接受他喂食,只是没想到孔润秋竟然趁机咬了她一口,那块黄瓜正好被他咬住,然后舌尖在她口腔内扫了一圈,才心满意足的收了回去。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她端着碗有些恍惚的想着。
看着那个刚刚偷吻的人,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羞红,亲个嘴都能高兴成这样,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又想到了自己未来要干的事,内疚感止不住的在心头翻涌,她垂下眼睑掩饰,心乱如麻。

(十五)提问

孔莹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她打量着徐佳宁的反应,她这弟妹还真是有趣,又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弟,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小弟,你和佳宁的婚期也有一年多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她状似无意的问了句,目光却是落在了徐佳宁身上,也不知道在等待着谁的答案。
孔润秋一怔,抬眼看了看徐佳宁,有些羞赧的摇摇头:暂时还没定下来,还要再考虑考虑。孔润秋顿了顿,似乎是在等她回答,徐佳宁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只是点了点头,跟着连连附和“对对对,还没定下来”。
孔润秋面色如常的听她说完,眸底深处却是难言的失落,徐佳宁转过头假装没看见。
孔莹了然的点点头,不再追问。
吃完饭,孔莹借故离开,临行前还不忘记对徐佳宁挤眉弄眼,好像在说:给你俩创造空间,好好把握吧,我先润了。
“那个等”徐佳宁做尔康手,想要留住孔莹,奈何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房间里少了一个人,霎时就安静了许多,
徐佳宁不由的看向孔润秋,却见后者也在凝望着自己,她其实很受不了孔润秋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浑身都觉得怪异,只想逃避。
我我去厨房帮忙收拾一下。她找着话题,想离开。
孔润秋伸手把她拉回来,面上却是露出几分温柔的笑:我们谈谈吧。他语调轻缓。
徐佳宁:“”咳咳,这种绵里藏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靠的极近。孔润秋倒了杯水递给她,示意她喝,徐佳宁迟疑了一下,接过来却没喝,开玩笑呢,昨天晚上没睡好,今早起来被尿憋起来,还听了了她三姐的墙角,那尴尬现在还没缓过来,哪敢喝他给的水。
她把水杯放下,略微有点疑惑道:“谈什么?”
孔润秋微垂着头,长而密的睫毛闪了闪,一张口就是直奔主题:徐佳宁,你喜欢我吗?
徐佳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半晌才开口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十六)抗拒从严

孔润秋的眼镜红红的,他看着她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
不过出于理智,她觉得此时应该是坦诚布公的好机会。
”你别哭了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很平淡,语气漠然。
她的指尖悄悄用力,掌心的肉微陷。
“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她停顿了片刻又道:“当初和你订婚,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应付徐真的催婚罢了,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张叁还是李四,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徐佳宁的语速不快不慢,却字字戳心:”我现在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与其勉强在一起,不如分手好聚好散。
这话说的真是够残忍的!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坏女人。
孔润秋静静的看着她,目光让她有些陌生,他说:你和我在一起很勉强吗?”
“???”
徐佳宁有些发懵,为什么这大哥的关注点总是这么清奇?
“我......”她才刚吐出一个字,孔润秋已经倾身吻上她的唇瓣,这一次,徐佳宁彻底蒙圈了,不仅懵了,她甚至还感觉到了恐惧!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除了自己的脖子以上,整个人完全动不了!!!
混蛋,他这是在用精神力控制她!
“孔润秋,你放开我!”
然后毫无动静,
过了一会儿,徐佳宁发现也不算毫无动静,至少孔润秋原本至少扣着她胳膊的手,现在从裙子下面伸了进来。
徐佳宁脸黑了。
然而嘴巴又被他堵住,只能用眼神瞪他!
孔润秋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依旧在她的腰部游移着,他吻的很深入,徐佳宁被他这番动作弄的又恼又怒,她使足了力气躲开了他的吻,然后她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脑袋也不能动了。
他大爷的,徐佳宁欲哭无泪,不就是躲了一下吗?至于吗?
与此同时,徐佳宁感觉到他的某处硬的吓人,烫人的物什透过布料贴着她的大腿根,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
于是在喘气的功夫,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们谈谈好吗!
嗯他的声音很轻,像极了羽毛划过耳边一般,随后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说吧!”
探入裙摆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一路往上摸索着,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直接握住了她的丰盈,揉捏着。
这是个食色性也的时代,徐佳宁却只想骂一句:禽兽!
徐佳宁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她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孔润秋的眼里带着深不见底的情欲:我知道啊。他的声音很沙哑,就连说话间也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
他说着,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胸口,贪婪的吸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我想和你xx
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胸口上,奶罩被人轻松的推了上去,白嫩的丰盈【哔】的一下的被放了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胸口,带着炙热的温度,仿佛要把她给烧穿一样。
等一下!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唇舌已经顺利含住了她的乳珠,湿热的舌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纠缠,舔舐,吮吸,吞咽,似乎是要把她吃干抹净,他的舌头灵活的舔舐着她的乳珠,猛烈的快感引得她阵阵颤栗,细碎的嘤咛从齿间泄出。
孔润秋低沉的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愉悦:你喜欢我亲你,对不对?”
“......”
你喜欢吗?见对方不说话,孔润秋又咬了咬那个颤巍巍的小可怜,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她咬着牙说:不喜欢!!!
孔润秋愣了半秒钟后,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可是你明明看起来很舒服啊,为什么要说谎?
她敏感的地方被不停挑逗着。
徐佳宁被他弄的浑身瘫软,呼吸都乱了节奏,但还是拼命克制着自己。
他的笑了笑 ,眼中满是情、欲,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我只好继续努力了。”
说完,就把唇覆盖在了她的唇上,用行动告诉她说谎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徐佳宁:!!!!”她招,她全招了行了吧!

(十七)吻

徐佳宁在心里想暴走,她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这尼玛好了,给人惹生气了不说,她还得继续被迫当肉垫!
关键人被控制住了,还反抗不了!
精神力高就能欺负人是不是?
本来是想走和平外交z策,但事情已经到这步上了,硬的不行再上软的,一步步来吧!
于是她对着孔润秋伸进来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虽然她悠着劲,但明显下嘴还是重了,徐佳宁觉得自己要是他,那嘴巴肯定得出血。
结果等了一会儿,人家毛动静都没有。
她不死心的又用力咬了一下,不仅没起作用,反倒起了反效果,被误认为主动投怀送抱,遭到了对方更进一步的侵池掠地。
徐佳宁的脸都青了。
体能高就能侮辱人是不是?
她愤恨的磨着后槽牙。
折腾了半天,舌头酸得要命,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破皮了。
随他吧,爱咋咋滴!
她闭着眼睛任由他予取予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15分钟后......
放空的大脑魂游天外,她自暴自弃的想,看你能亲多久?
25分钟后......
她想,是不是应该喊停了?
35分钟后......
她错了行了吧!徐佳宁在心里默默流泪,这种非人的折磨,简直是要人命啊!
于是她赶紧求饶“够了够了,你别亲了了......
男人抬起头,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我还想......”声音沙哑性感,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想你个头!
徐佳宁被气的一脸血,脸色晴转多云再转阴,做女人就是要能屈能伸,韩信还胯下之辱呢,她撒个娇也不是不行。
“可是我嘴巴好疼......”徐佳宁一副委曲求全的小可怜模样,眨着无辜眼睛看他。
孔润秋盯了她一会儿,亲了亲她的额头,伸手搂着她的腰,然后把衣衫不整的她,平躺着放到了沙发上。
徐佳宁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她高兴完,就发现他从旁边抽了一个抱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她轻呼一声,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双腿被迫打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呈大字型呈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俯身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大腿处,酥麻而痒,然后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单薄的棉质内l裤几乎挡不住他灼热的视线
,手指,轻松的将那层碍事的布料挑开,露出了粉嫩的花蕾。
孔润秋看着眼前这幅美景,呼吸渐急,下腹涌起一股燥热,喉咙滚动,他低下头,轻轻用舌尖扫过上面的花蕊......
徐佳宁浑身一震,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个混蛋!竟然对着她最隐私的部位,做这么恶劣的事情!
嘴唇吻住她的蕊芯,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舔舐着,吸允着。
徐佳宁被他吻得浑身战栗,她觉得自己好像掉到了火坑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着熊熊烈焰。
唔!
一股电流从腿部传遍全身,徐佳宁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孔润秋像是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一般,抬起头来,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怎么,舒服吗?
徐佳宁:......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竟然问她舒服吗?她现在跟被人强bao了有什么区别?徐佳宁怒火中烧,她想骂人!却又不想再重蹈覆辙。
喜欢吗?他继续追问。
徐佳宁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喜欢。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十八)被送上高潮

孔润秋扬了扬嘴角,像个受到嘉奖的孩子,脸上欢喜之色溢于言表,与此同时,他低下头,小心避开了她唇上的伤口,轻柔的吮吻着她的唇瓣,比起之前的急切,现在明显多了几分温柔。
他的手掌,顺着着她光洁如玉的小腹,往上,又一次捏住了她的丰盈,揉捏着......持续挑逗着她的情欲。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细腻的腰际,向下,摸到底下那张诱人的小口,拨开两片花瓣探进,轻轻揉捻着底下的小肉蒂,直到有汁水流出,他的指尖沾满了她的液体,轻轻在穴口试探,然后找准位置,缓缓挺进。
呃~~异物的入侵让她本能的皱了皱眉,不过那根手指只进去一寸,里面的嫩肉便紧张的不行,想要将这手指给吐出来,孔润秋没强求,主动抽离了出来。
连带着指腹,也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那细丝的中间被拉扯断裂,在指尖下方变成了一个水滴形状,他将那滴粘稠的水滴放到鼻尖。
“你别......”徐佳宁还来不及阻止,那水滴便被某人卷入口中,吞咽而下,只余下指尖湿滑的痕迹。
以后只让我吃这里的水好不好?看见她微蹙的秀眉,孔润秋又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大腿根处,想要逗弄一下她。
徐佳宁抿了抿嘴唇,没说话,她觉得这问题沾点变态了。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他就像吃冰激凌一样,用舌尖舔舐过每一寸肌肤,描摹这她花阜的形状,然后毫不吝惜的将她流出的汁水悉数卷入口中,似乎要把她吸干了才肯罢休。
“啊......你别......”徐佳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腿间充斥着属于他的呼吸,她被他吸的浑身发热,花心发麻,身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火焰,烧灼着她所有感官。
她的身子软绵无力,而他的动作太快,徐佳宁根本跟不上节奏。
啊......你、你别这样,你......
她喘息着,眼神迷乱的望着他,声音断断续续的,带了几分颤抖。
拒绝这样难捱的快意,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孔润秋却并未放过她,他总是能很快勾起她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舌头继续在她花穴里游走,用小舌模拟着x|交,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抽插着,吸插舔|弄,无所不用其极。
将她里面所有的敏感点全部挑逗出来,最终,他的唇舌从那条湿漉漉的溪|谷处移开,来到她中间的那粒小豆|豆处,伸出舌尖,狠狠的含了一口。
徐佳宁忍不住浑身轻颤,那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汹涌的快感集中在那一点,随着剧烈动作的加速而不停冲击着她所有神经。
快感在持续迭加,徐佳宁整个人被那巨大的欢愉感所包围着,紧咬牙关承受着那份难耐。
脸色越发潮红,额头上渗出细汗,一双美目迷离涣散,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我......我要不行了,你快起开”她终于受不了了,使出力气喊出这句话。
可是某人好似全然不管不顾,甚至听到这变得愈发过分,比起之前更加的肆无忌惮,嘴巴叼着她的花|穴,吸吮的啧啧有声,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在她猝不及防之下,那人猛地一吸,
啊!
徐佳宁只觉得身子一阵抽搐,脑袋一阵空白,那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让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用舌头送上高|潮的快慰,那种刺激和欢乐,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连灵魂都跟着飞了出去。
底下的汁水源源不断喷涌而出。
一部分顺着两腿间流淌而下,大部分则进入了某人的嘴里。
嗯......嗯啊......
她陷进软绵的沙发里,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泥浆,嘴里不自主发出低吟和喘息。

(十九)事情难办了

那是种兴奋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在这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
因为刚才的激烈,女人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眼神微闭着,嘴唇红肿,一副迷离的神态,似乎还没从刚才激情的余韵中醒过来,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只不过是一个念头的问题,他忽然很想再进一步,但又担心做的太过火,只能压住内心的冲动。
孔润秋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一下,给身体降了个温,再回来的时,发现她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躺在那里。
精神束缚早已解开,但是女人依旧平稳地躺在那,秀发散在沙发上,脸却是扭到一边。
看样子是不太想理人。
孔润秋跪在她两腿之间,处理干净刚才的淫靡,替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手臂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头微微低垂,看着眼前这张小脸。
底下人依旧紧闭双目,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生气了?”
女人安静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阴影,在他的注视下微不可查颤了一下......
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孔润秋自言自语地低声呢喃:“对不起,是我刚才太冲动了!”然后凑近她的脸蛋,亲了一口,“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
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都带了点色|情的意味?徐佳宁已经无力吐槽了。
见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理了理耳鬓的碎发,温柔缱绻,好了,别闹脾气了。”
又是无人回应。
“只要以后不要随便说那种话,我什么事都依你,好不好?”
这次,徐佳宁终于有了点反应,睁开眼,看到他眼底的温柔眷恋,她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最终选择转过头,冷淡地吐出几个字: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男人的眼眸微微闪烁,你还在生我气......
徐佳宁抿了抿嘴,沉默片刻,最终只是说了句:走吧。
“......”
“走!”她的声音依然有些暗哑,但却比刚才强硬了许多。
孔润秋愣了一下,随即微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想吃什么?
随意。
“好”
......
她心底有些烦躁,刚才的欢愉让她有些失控,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明明已经坦白交代清楚了,可是事情的进展完全又不是那么回事。
同时她也有些羞恼孔润秋的行为,但偏偏这尺度把握的刚好,又没到突破底线那步......
这种情况,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但是又必须面对这个现实。
这段婚约已经持续一年了,两人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行为,她不知道这样的相处方式是否正常,但是无缘无故的解约定然是不占理的,她也明白,所以在说那话之后她已经想好,条件随他开,只要她能做到,一定是最大程度满足对方要求!
可现在人家的态度如此明确,不要东西,不要赔偿,只要人!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一直以为两人都是被逼的来着。
徐佳宁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刚迈开步子,
可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了一声轻微响动。
她侧脸,“谁?”
是我......声音怯怯的从暗处传来。
待人现身后,徐佳宁脚步一顿,徐三的那个男宠?算是个熟悉的面孔。
只不过......她看着面前人的脸上的伤,在清俊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到嘴又咽了回去,人家跟她又不熟,问这些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心里的讶异瞬间被掩盖,脸上露出一抹礼貌的笑。
林雨的神色十分黯然,看起来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听到她的声音后才抬起头,眼底的黯然更加浓郁了,我......
对不起......
他一开口就是一句道歉。
徐佳宁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她一脸不解。
她并不认识面前这位,而且,对方也只是第二次见到自己,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林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

(二十)自荐枕席

“我全都看到了,你和那位刚才......”男人开门见山的说明了道歉的原因。
徐佳宁面无表情的听完男人的话,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仿佛根本不在乎。
男人看了她一眼,踌躇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只是不小心路过......”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应该把嘴闭严实了,全当没看见,而不是现在在她面前找存在感。
徐佳宁的表情依旧没有改变,是吗?
心里却不由猜测,这个人,莫非是想来借此机会要挟她?
如果是这样,她不禁有些怜悯地看向他,莫不是以为自己真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拥有精神力的人能感知到周围人、环境的异动,而且随着等级的提高,感知的灵敏度和范围都会随之增加。
孔润秋一个精神力17的人能感知不到他?他还真当她傻啊!
林雨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随后一脸纠结,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打开了手机光屏,点击播放键,熟悉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你不要......”
“我......我要不行了,你快起开”
啊哼!
嗯......嗯啊......
女人的喘气声,娇吟声,暧昧的声音交织成一曲迷离的调子。
徐佳宁只看了视频的一部分,血色便迅速上了脸,拍摄的角度非常清晰,女主角的声音也是异常娇媚,可以说是完美到无懈可击,而且,竟然还有特写......
是湿漉漉的花瓣,粉嫩的x|口一张一合,让人血脉喷张。
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跳了几下,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谁给你的胆子拍的?
林雨低垂着脑袋,对不起,我只是......只是觉得......
徐佳宁看他欲言又止,忍不住催促,你觉得什么?
“很好看”他抬头看着她,眼睛里充满期待与紧张:真的很好看,比我拍的那些人物摄影好看多了,所以,我就忍不住......我......
“......”
你大爷的,就为了这?
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踏碎了她的三观,然后留下了一地渣渣。
徐佳宁面色奇异,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她怀疑这人拍的不是正经摄影。
林雨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他赶忙补充:“不过您放心,我以帝国公民的诚信起誓,这视频仅此一份,没有备份,我保证绝对不会传出去的,但是有一个条件......
他顿了顿,我最近遇见了点麻烦,能否请您帮个忙?”一边说着竟掉起了金豆子,徐佳宁有点受不了这人挤牙膏似的说话方式,赶忙用手堵住他的嘴:你先别哭,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见过挟恩图报的,这挟仇图报的还是第一次见。
林雨一听,抬起眼泪汪汪的眸子,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徐佳宁感觉此刻真的很诡异,她一个受害者还没说啥呢,这厮倒先装上了。事情能不能办,还得听过了再说,她怕让这人给坑了。
她有些无语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说吧。
......
听完男人的叙述,徐佳宁的眉头皱的更深。
大体就是一个父亲赌博还不起债务,最后债主上门,以子抵债的故事,作为故事中被抵债的那个,他的语气听起来确实很凄惨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如果只是赌博欠钱还好办,她还能借钱给他,但是......他现在是想让她向孔三讨人,来到她身边干事,这人是不是拎不清什么情况,她为什么要为了他得罪孔莹呢?
徐佳宁忍不住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抽抽噎噎道:“林雨”
“那个林雨啊,你知道我和孔家是什么关系吗?”
林雨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二十一)合作

行,感情这人是有备而来的。
孔家是帝都有名的世家,和首相关系密切,而徐家自然也不差,他这么玩,是想把人都得罪个遍?
徐佳宁笑了:那你拿这个视频就想来威胁我,也不怕我事后打击报复?”
林雨连忙解释道:不是的,这个视频是偶然,绝对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我是真的想和您合作......”
合作?拿什么谈什么合作?这话说的真是冠冕堂皇,她还真是头回听见,她双手环胸道:你想怎么个合作法,说来听听?”
林雨犹豫了片刻道:我想离开孔莹,您想退婚,都得找个由头,对吧!”
“行了,你不用说了。”话说到这儿,徐佳宁主动打断他,不让他继续说了。
她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林雨借她离开孔莹,与此同时,她也可以利用他的身份,倒逼孔润秋主动退婚。
你说的对,这的确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徐佳宁淡淡的道:“但我没理由一定要用你呀?”
闻言,林雨又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可是眼前除了我,您应该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是个聪明人,想法够简单也够有效,懂得示弱,却也清楚她现在的痛点。
只是她有些好奇,一直以来她对孔莹并没有什么恶感,而且这个男人虽然被卖到孔家,作为孔莹的男宠,孔家应该不会亏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孔莹对你不好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林雨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挺好的,就是有些特殊的小癖好”。
说完他低下头,小声解释道:“我实在是受不住,所以,我才想着来求您。
徐佳宁:......这大哥跟她绕了半天,原因竟是因为这个?果然,她不该对肉文世界的人抱有太多期待。
那,您考虑的怎么样?林雨一脸希冀的问道。
徐佳宁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大兄弟呀,我对你的境遇深表同情,但是吧,你这个情况确实有点复杂,我得回去考虑考虑......”
不行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您现在回答我。
“额,那个大兄弟,我只是回去考虑考虑,不是准备跑路,你先放开我!”
林雨还抓着她,死活不肯松开,她一看,得,这架势是赖上了,不过她除了有点无奈,倒是没什么别的情绪,再怎么说,人家起码是正经和她谈合作,并没抓着视频的事做文章。
说了半天,徐佳宁看实在拗不过她,叹息道:我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不过,既然你我都说明白了,那咱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能帮我成功退婚,我就帮你,后面你要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也可以一直跟着我,如何?
真的?林雨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嗯,我说话算话,你特么快放手,我手腕疼......”
林雨放开了她,一脸不好意思的道了歉。
徐佳宁揉着手腕,心想着这个人哪来这么大劲儿的:“对了,我的那个视频......”
林雨一听,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掏出手机,在递过来的时候却突然顿住了,男人犹豫了片刻道:您应该不会反悔吧!”
徐佳宁翻个白眼:你再犹豫我就真反悔了,真是,人与人之间有没有点基本的信任了!”
拿过手机,她把刚才偷拍的内容删掉,又拔掉光卡,一切处理干净后她把手机塞还给他:晚上11点,你来找我!”

(二十二)试探

回去之后,徐佳宁思来想去还是不怎么放心,没道理呀,这世上哪有打瞌睡就刚好送枕头的道理,反正她是不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另外,这人的身份背景嘛,emmm......也很难不让她多想。
小心驶得万年船,要想驶得万年船,还是得把船舵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踏实。
晚上11点整,门外响起敲门声。
徐佳宁开门,将门口的人迅速拉了进来,然后探出脑袋,在门口看了一圈,反复确认外面没人之后,才迅速关上门,全程小心的跟偷情似的。
徐佳宁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这厮自从被她拉进来,全程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有些拘谨,发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神色有些不自在。
她本来还算正常,结果看着他一脸紧绷的表情,搞得她也不自觉的有些紧张起来,她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率先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
林雨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她,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考虑的很清楚!
嗯,态度很诚恳,想法很坚决。徐佳宁听完这话后点了点头,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却是十分混乱。
但光说“混乱”恐怕还不太准确,非要他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一无所知的小白却要伪装老司机的那种心情吧。
忐忑,迷茫,以及带了一点期待?
徐佳宁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开口道:那......你先坐下吧。
林雨乖乖的照做,然后他就发现,面前的人似乎在不经意的摩挲指尖,这个动作很细微,却又有点熟悉,像极了她第一次看到他手中的视频时的反应。
他心中有些疑惑,但他并未多问,因为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太多余了,他需要做的是少说多做,努力表现的更加真诚,让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跟她合作的。
“来的时候有洗澡吗?”她问,眼睛却是看向别处。
洗过了。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跳脱,但林雨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那就再洗一次吧。“刚说完,她又补充道:”浴室里有我的浴巾,你可以凑合着用。
男人听话的照做了,对于她的话没有丝毫质疑。
浴室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响,徐佳宁坐在床上,晃动着脚丫子,听着里面的声音由大变小再到最后归于平静,她知道人已经洗完准备出来了。
林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浑身上下还冒着一层热热的蒸汽,腰间围着一条不怎么合适的浴巾,他用手抓紧开口处。
洗完了?
声音从前面传来,林雨闻言抬头,就看见女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心跳有些快。
嗯......林雨应道。
女人没有说话,又向他走了两步,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些,娇俏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手指轻轻在他的锁骨上游离,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指尖往下,直抵心脏,让他心脏狂跳,血液沸腾。
她的手指从锁骨处划到他的胸口,然后在他的小腹处停下,动作有些青涩,却又带着种别样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心尖一颤。
突然,那手从身上离开,酥麻的感觉随之而去,竟让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把衣服脱了!”
她站在面前终于开了口,却是说的这一句,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些发号施令的恶劣。
刚才还在沸腾的血液慢慢冷静下来,林雨垂下眼帘,低声问道:现在就脱吗,会不会太快了?
怎么,你不愿意?徐佳宁嗤笑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合作吗,既然想要合作,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是跟你玩玩儿吧?
徐佳宁故意激他,却在暗地里偷戳戳观察男人的反应,果不其然,她的话一说出口,就看见林雨的脸瞬间涨红。
林雨没有再说话,垂着眼睑,伸手解开腰上的带子,然后将浴巾扯下扔到地上,柔顺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二十三)手淫

徐佳宁在心里感叹着,脸上却不露半分。
林雨坐在床上,眼睛紧盯着墙面,他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因为他怕会被对方会看到他的异样,但即便如此,他仍旧能够感受到女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炙热的视线,就像是火辣辣的烈焰般,烧的人浑身燥热。
还愣着干嘛呢?女人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强调了他现在的处境,将他整个人再次羞辱的体无完肤。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的睁开,眼中的赤色褪去,转而换上一片清澈的黑。
他跪在女人面前,将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处,然后就着轻轻揉捏了几下,又慢慢滑向下面,本不该动情的身子战栗了一下,却被他强行压抑住了,女人的柔软现在就放在他最脆弱的地方,那种刺激让他心痒难耐,林雨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异常反应,只要稍稍动几下,不,可能只要用力些就能让他失控。
这是女人第一次触碰到他的身体,他不能表现的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娃。
还满意我的诚意吗?林雨低头问道。
心跳飞速飙升,徐佳宁吞了吞口水。
好丑!
怎么跟他本人张得差那么多?
徐佳宁的手附着男人的那根欲望,呲,她到底在失落些什么?她忍不住暗骂自己。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也不能全怪她,如此零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的这里还是第一次,她甚至都不用用力,就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博动。
手心被他弄得有些痒痒的,她忍不住缩了缩手,然后,她听到男人闷闷的喘息声。
嗯林雨的喉咙有些发干。
徐佳宁的手不敢动了,男人却依旧死握紧她的手,她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任凭男人拉着她的手。
男人的手很好看,指节漂亮修长,就连指甲盖的纹路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第一眼看上去会觉得这张手的主人也定是娇生惯养的,而此刻却在握住另一个人的手,而那手好像还包不住徐佳宁心道,这玩意儿还挺大,真不知道是怎么进入那么小的一个洞洞里的,她一住不住的盯着那想研究出点什么来。
感受到来人的热切的目光,阴j也像是受到感召般抖了抖,吐出两滴水渍来,颤巍巍的黏在铃口处。
徐佳宁的眼神呆滞了几秒,这是精ye吗?
不过很快,徐佳宁就会过神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开始被牵着在动!!!刚才的那两滴已经被抹到了柱身上,然后被人用上下打圈的方式摸匀了,手掌粘腻。
林雨不说话,就是用手带着她隔空揉搓着,一开始还是小幅度的摩擦着,小范围的按压着柱上的凸起,很舒服,但还是不够,宛如隔靴搔痒,只会让人胃口变得更大,想要的更多,于是,小心的一点点扩大范围,一点点的试探女人的底线,甚至于越到后面越大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处不落的让她全部宠幸了一遍,林雨的心跳越来越快,女人的手就仿佛带有魔力般,让他沉沦于其中,不可自拔。
徐佳宁将整根柱身摸了个遍,手掌和手指间传递过来的酥麻感,让她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给男人手y的感觉,这让她感觉很新奇。
她并没有拒绝。
速度越来越快,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肾上腺素逐步攀升,男人的眼尾泛红,整个人的身体更加的紧绷,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抓着徐佳宁的手在自己的欲根处摩挲着,身子微弓,似乎想要做些什么,但他的身份让他不能太放肆。
只能摩擦的快一点,再快一点,更快一点!
徐佳宁的手都要被撸出火星子来了,男人却还是欲求不满,又拿着她的手指去摸马眼的位置,一想到手心里全是他的淫y,徐佳宁心里就满是拒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想收回手,但是男人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就像被磁铁牢牢吸引住了一般,怎么也移动不了。
“你松手!”她没有继续忍下去,立刻喝止了男人继续肆无忌惮的行为。
男人顿了顿,似乎有种高潮到一半被人打断的迷茫,最后还是放开了她的手。
松开那物的一瞬间,徐佳宁就像是获得解脱一般,嫌恶的将手上的淫y都抹到男人身上,一瞬间男人的胸口亮晶晶的,阴j也亮晶晶的,搞得她都快眼瞎了,也不知往哪看,只是胡乱将手上的东西抹在男人的身上。

(二十四)自己人

男人很乖顺,对于她故意做出的行径依旧保持着低姿态,自始而终都没有表现出半分不快。
徐佳宁略微观察了一会儿,感觉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看林雨这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毫无自尊的模样,她很难想象这人会有除“顺从”以外的其他情绪,简直堪称情绪管理大师。
这人可真是......半点脾气都没有?
徐佳宁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过于没脾气也并不是一个好征兆,倘若两人身份互换一下,对方要是这样故意整她,她可能早就发火了。
这人哪怕稍微表现出有半分不快也不至于让她这样,是情绪隐藏的太深?还是早已经麻木?
本来她还猜测过,这人是不是孔莹派这人来试探她的,结果经过种种迹象表明不太像,而且依她对孔莹的了解,这人要送人也是明着来,哪里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的手段?
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徐佳宁也不想在试探他了。
刚刚的一切已经足够。
“行了,你拿这个擦擦吧!”徐佳宁丢下一包湿巾,然后转身逃也似的往浴室去了,明明空间很大,她却觉得空气实在是稀薄的过分了,她觉得要是再待下去,自己马上就要缺氧窒息了。
林雨一个人坐在床上怔忡,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初。
他舔了舔唇,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吞噬下肚,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扫向徐佳宁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芒在看不见的地方变幻莫测。
他这是......被接受了吧?
不过刚刚被女人摸过的位置却依旧灼热的吓人。
林雨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捡起床上的湿巾简单擦了擦,然后将东西扔回原处,随后又穿好衣服。
一切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
他走到落地窗前,赤色的瞳仁中映照出外部的风景,他伸手触及窗户隔断,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底某些东西变得刺痛,目光盯着银河深处遥远的地方,斑斑点点闪烁的星体延伸到远处,一望无际,那是个十分遥远的地方,大约位于这里60万光年,是个用人类的肉眼完全无法看到的遥远的地方。
那里有整个星际最美的拉美思星云团,相互碰撞的螺旋星系......这美景之盛大单用语言完全无法形容它,只有亲自看过才能知道其震撼,曾有媒体人夸张的表示,这美景普通人一生只看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林雨站立良久,这才收敛心神,他默默告诉自己,快了,很快了,他闭上眼睛,任由眼底的赤色被黑暗逐渐吞没。
......
徐佳宁洗了个澡,裹着浴袍走出来时,林雨正好坐在床上,双腿交迭,手臂放在膝盖上,目光专注的凝视着窗外的银河,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
徐佳宁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眼角微微下垂,眼尾下方还有一颗小痣,带着几分妖媚和勾人,楚楚动人。她不由感叹,若他是个女人,那必然是那种祸国妖民型的。
徐佳宁忍不住眯了眯眼。
这人虽然性格不讨喜,但是长得还真是俊朗,徐佳宁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随后在他身边坐下,有些不自然的开了口:喝点水?
咳咳,话说她什么时候也学会用喝水打开话题了?徐佳宁不自觉的想到了某人。
林雨转过头看着她,目光微微一顿,很快又移开,嗯,谢谢。
他的声音有点干涩,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事情似的,让人听了心里怪不舒服的。
徐佳宁也没多说什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情绪这么低沉,也不想去追问下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把玻璃杯递给他。

(二十五)枪口

周身的骨骼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疼痛,牙根处还残留着血腥味。
林雨强撑着手臂倚靠着墙壁,吐出一口混合铁锈味的唾液,端详着周围冷漠称职的孔家走狗,漏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只一刻,就立马被黑漆漆的枪口抵住了头。
真是小气,连笑一下都不行。
这些人没有得到明确的指令前,暂时还不会对他做些什么,同时,他也别想从这些人这儿得到些什么,尽管他现在看起来情况十分糟糕。
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手里还有筹码,敢在孔家地盘勾引人家的未婚妻,并企图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对孔家少爷出言不逊,单独拎出其中任何一项,都早被这里拿着激光放射性武器的卫兵扫成渣渣了。
精神类攻击虽然比体能攻击的伤害性差点,但依旧不容小觑,就比如现在,手腕上体表的生命指数正在迅速下滑,危险的警告着身体主人需要立刻进入治疗舱治疗。
被命令当场处死,还是静静等待生命流逝,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他像穷途末路的赌徒,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拿着一张随时会被庄家抽走的筹码,在刀尖上起舞。
所幸,他赌对了。
生命在以分秒的速度流逝,在阖上眼眸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张慌乱的脸,或许是匆匆跑过来的原因,头上的发丝有些许凌乱的贴在脸上。
.....你,你怎么样了?徐佳宁有些结巴地问道。
林雨美艳昳丽的脸上浮起一个惨白的笑容,明显不太好。
“你等等……我立刻带你去治疗舱。”
徐佳宁深知自己的身体体能完全不可能担得起一个成年人,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放在了以陈旭为首的护卫兵身上。
陈旭当然知道面前人的目光是要做什么,他先一步开口:“抱歉,徐小姐,我们不能放走他,更不可能为他提供帮助,请您理解。”
这幅公事公办的样子简直官方到不能再官方了,放在平常她也就算了,不就是规矩吗,大不了她绕过规矩不就好了。
可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规矩是死的,人也是死的吗?
“那我要是执意带他走呢?”
陈旭耸肩: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徐小姐,你若是执意要求带走他,那就恕我们无法遵守。
......徐佳宁脸色十分难看。
就在她憋屈之际,林雨虚弱的咳嗽了两声,努力发出一丝声音:既然陈队长都这么说了,你不用管我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仿佛下定了什么巨大的决心,徐佳宁无奈叹了口气。
“那好吧!”
林雨:“?”
陈旭:“?”
周围一直在吃瓜的护卫兵:“?”
虽然但是,故事的情节发展不太对劲吧?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的脸上有字吗?”徐佳宁眨眨眼睛,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无辜的走到陈旭的身边,迎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好似上学时专注于让学生看黑板的神经病老师。
陈旭看着走到面前的人,还是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徐小姐,谢谢您的配合,这边…”
“请”字还没能说出来,陈旭就感觉自己身体侧腰的枪袋一空,紧接着就被一个冰凉的金属制品贴上了脖颈。
毫无疑问,他现在被劫持了。
“现在可以带他走了吗?陈队长?”她故意延长最后那个字的音节,嘲笑着陈旭刚才几乎为零的警惕心。
陈旭没有生气,他表现出的沉静与礼貌完全无可指摘,甚至还带有一丝微笑。
“很遗憾的告诉您,没有我的命令,即便劫持我,或者现在给我来一枪,他们也不可能听命于您。”
脖颈处的力道明显又加重了几分,青色血管被暴露在危险之下。
徐佳宁抬起眼睛看向陈旭,发现对方还是一脸滚刀肉的表情。
固执又死板,不愧是孔家层层选拔的精英,能在孔润秋身边工作的更是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才,看陈旭这副模样,恐怕她就算开枪打死他,也不可能让对方在临终遗言上做出让步。
冰凉的金属从陈旭脖子上移开,下一秒,徐佳宁调转枪口。
众人本来要放下的心突然又被提了起来,周围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每个人的神经末梢都紧绷起来,生怕她一个不留神,手上不长眼的东西就走火了。
“现在你们可以带他去治疗舱了吗?”徐佳宁缓缓开口,枪口却是对着自己。

(二十六)出逃

在治疗舱旁边大概守了半个小时后,林雨的情况明显好转了起来。
开玩笑,孔家是什么地方,高精尖技术的科技培养皿,这项治愈技术本来是用在修复战场上断肢残臂的士兵,进行器官再生和脑组织修复的,用在治疗内伤方面属实是大材小用,说是大炮轰蚊子也不为过。
当然还有部分归功于林雨的个人体质原因。
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一方面孔莹那边她不知道作何解释,总不能跳过去腆着脸皮说,“抱歉三姐,我抢了你的男宠,请您务必不要生气。”
感觉好欠揍啊。
虽然大概率按照孔莹的个性并不会介意,但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啊。
另一方面孔润秋这边她也没想好怎么处理,更甚者她现在带着林雨这个累赘,继续待下去很难全身而退。
面对眼前这堆不知道如何处理的烂摊子,她果断选择了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我需要带林雨离开这里。”
陈绪注视着当事人漫不经心的手,神经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不定,仿佛那个下一秒吃枪子儿的人是他。
沉默了片刻,陈绪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给徐小姐准备一架飞行器。”陈绪给了属下一个眼神,属下立马会意。
于是很快,她以自己为要挟,从陈绪那边要来了一架二人座的小型飞行器,并火速驶离了庄园,向繁华的内城驶去。
并在内城的郊区偏僻地带舍弃飞行器,选择了搭乘更低调的空中巴士进入城市中心。
就在二人搭上空中巴士的两分钟后,巨大的风沙扬起,十几架带有孔家标志性徽章的飞行器落在了地面上。
陈绪拿着手上还在一闪一闪的红外追踪,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飞行器。脸色黑的仿佛能滴墨。
“封锁郊区到内城的所有线路。”
此时的徐佳宁正惬意的吹着口哨,盘腿坐在位置上,望着窗外向后疾驰的风景。
旁边的林雨局促不安的揪着裙子,十分不自在的说道:“我这样真的行吗?”
“哇,你现在简直就是绝色无敌超级大美人好嘛?媲美...哦不,秒杀众多超一线女明星。”徐佳宁毫不避讳的夸奖着,顺便用身体挡住了周边一些男人觊觎倾慕的目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一副不好惹的霸道男友形象。
她优秀的反侦察能力不过是过去被疯狂男粉丝们迫害过的结果,如今却被她应用在了如何带小三逃跑上。
不过小三太好看也并非好事,明明她给二人都装扮了一番,甚至都做了丑化,凭什么林雨就这么好看!
这真的让人很不爽唉!
“低下头,靠近点。”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林雨还是顺从的把脸凑了过去。
徐佳宁忿忿不平的捏着林雨的脸蛋,然后用手从地上摩擦了两下,给那漂亮的脸蛋上抹了几道突兀的灰尘。
“看起来有好点了吗?”林雨看着她,心情全写在了脸上。
“好多了,出门在外别打扮太漂亮,不然太招摇了。”徐佳宁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待会下一站咱们去坐黑出租,那个便宜又安全。”
“好!”
“……”
周围的默默关注着二人对话的群众只感觉自己的耳朵似乎被强碱了。
这年头都流行美女配抠搜河童的操作了吗?
甚至这个河童的性格也是差的一言难尽。
比如现在,河童男士刚刚骂哭了一位企图问林雨要联系方式的青年,那叉着腰妙语连珠的样子,打击的对方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毫无良家淑男的形象可言。
直到巴士到站,才肯结束战斗。
然后迎着周围人的目光,十分欠揍的吹了下口哨,带着女人大摇大摆的下了巴士,然后上了一辆破烂黑出租。
“……”

(二十七)黑店

另一边,护卫队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各条交通枢纽,大数据的虹膜系统里对比获取了两个人的出行信息,读取结果显示,最近一次就是在两分钟前的那辆空中巴士,除此之外,就再无任何出行记录了。
两人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陈绪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看守的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并且直线距离相隔不到一公里,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而且很显然,一旦进入了内城,想在一个巨型体量的城市找两个刻意躲藏的人,这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绪哥,需要派遣更多的人员继续搜查吗?
不用,你们回去吧。陈绪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他揉了揉眉头,这件事情我会跟少爷汇报的。
......是。
现在只要住宿,都需要虹膜瞳孔认证身份,无奈,为了不暴露两人的行踪,徐佳宁勉强找了个可以落脚,又不需要身份认证的旅店。
旅馆的老板娘把两个人领到了最顶楼的房间,“押金五百,房费一晚叁百,这里东西如果使用损坏的话押金不退,不包餐食,要吃饭的话需要额外加钱。”
“太黑了点吧,你这就一张床你敢收那么多?”徐佳宁指着房间唯一的家具,有些许不可置信。
小伙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嫌贵你可以再去其他的地方啊!旅店老板娘笑眯眯的说道。打定他们是从外星系偷渡过来的黑户,毕竟付钱都用的现金,连个人终端都没有的外星乡巴佬。
“你……”徐佳宁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林雨扯了下袖子,林雨朝她摇了摇头,眼神暗示着现在的确很晚,不适合再去另找住宿了。
“好吧。”她也觉得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两个人怎么睡?
你们两个挤一挤就好了呀。老板娘露出一个小年轻我都懂的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身离开了房间,顺带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门。
......
徐佳宁看着那勉强应该能挤上两个人的单人床,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表情,才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太蛋疼。
算了,也就是终端支付会暴露行踪,自己身上又没有多少现金,不然她哪会这么委屈自己。
“要不,我睡地上?林雨看出了她的情绪,主动提议把床让给她。
徐佳宁想也不想的否决了,那怎么行!
她又不是累的叁天叁夜没有阖眼了,怎么能让伤好没多久的病人睡地上呢?
不容拒绝的将林雨按在了床上,然后给他掖好了被角。
好了,你好好休息,别担心那么多。
被不容拒绝的强行安排,林雨好像一时没反应过来,神色复杂的盯着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佳宁摸了摸林雨略微苍白的脸,“快点,把眼睛闭上,我监督你睡觉。”
亲自盯着林雨闭上眼睛,又等了好一会儿,约莫着他应该睡着了,刚准备起身,袖子被一股力量给扯住了。
徐佳宁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就见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林雨睫毛微颤,抓着她的衣袖,弱弱的说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她被林雨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坐着,是准备坐一晚上吗?”
徐佳宁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明明还有这么多空间,而且侧着躺,也完全够两个人睡了,为什么一定要坐着呢?
那是因为......徐佳宁一下子语塞了,这种事怎么和他解释,难不成告诉他不习惯和陌生人挤一张床吗?
“你就躺下吧,我侧着身子,保证不会压到你的。林雨的语气里透露着恳切,仿佛一个人独占一张床这件事让他良心不安。
我可以尽量往这边挪挪。
看着林雨坚持的样子,以及那个貌似能躺下一个人但只能侧躺的位置,她叹了口气,那好吧。

(二十八)毛线

她侧了个身,背对着在林雨的身边躺下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她的背部和林雨的胸膛贴着,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以及男人浅浅的鼻息,温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痒痒的,酥酥的,就像有小猫挠一样。
男女共处一室,尤其是距离这么近的状态下,难免会产生些非分之想。
或许心里有心事,身边躺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她却没有任何绮丽的心思。
她应该高兴才对,把曾经憋了那么久的话全都说出来了,也不必因为愧疚违背自己的意愿,快刀斩乱麻总好过温水煮青蛙,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发展顺利的话她又能恢复自由身,继续以前逍遥快活,混吃等死的神仙日子。
这种好事,必须大摆筵席,带着张琪,徐忆她们两个好好庆祝一番,最好把庆祝会开在徐真面前,与民同乐才是……
可是她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释然。
脑海里止不住的碎片,拼凑出她当时恶劣的语言。
她承认,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有点伤人了,尽管这只是她和林雨逢场作戏的权宜之策,可伤人的话是真的,伤人的事也是真的,她骗不了自己。
她并不想这样的,可当时的情景下,情绪上来了,让她又怎么能够心平气和的与他好好交谈呢?
徐佳宁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弧度,像是尝了一口放了很久的苦胆。
以前在她还没穿越来的时候,家里的母亲总是喜欢做些手工毛线一类的编制品,这是她自己的一点业余小爱好。
当然这个爱好也让她相当有面子。
她上学时候的袜子,手套,水杯套,都是母亲亲手制作的,上面带着花花绿绿的卡通图案,曾经一度让她在学校风光无两,成为被同学羡慕的对象。
她也跟着学,可总是没学一会儿,不是把纹样织散了,就是把毛线缠乱了,然后把自己给弄得头晕眼花,耳鸣目眩,最后留下一堆破烂毛线摊子。
实在是没有半点编织的天赋。
母亲经常教育她,告诉她做事情就不能着急,要她细心一点,耐心一点,事缓则圆,人缓则安,否则就永远做不好事情。
可张飞永远学不会绣花,她也不爱织毛线。
你非要一个上战场打仗的人学些穿针引线的活儿,这不是为难张飞吗?看更多好书就到:ai sew u 8 .c om
她总是太烦一些事情的弯弯绕绕纠葛在一起,让人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所幸一下子全都剪了,丢到垃圾桶里,痛快又干净。
可这次如此痛快的割舍,为什么就让她如此烦闷呢,拢了拢被子,她抱紧了自己。
内心的愧疚感止不住的翻涌,如同海潮般汹涌澎湃着,几乎快要淹没了她,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真的很奇妙,在她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之前,她每天面对孔润秋的时候,总是心情复杂,焦头烂额,可当她把事情完完本本的说明白后,她却依旧觉得心烦意乱,愧疚不堪,无法坦然的面对。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了一切就不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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