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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夫妻】第五部《哀婉的相守》(6-10) 作者:Shizuko

海棠书屋 2025-02-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奴隶夫妻】》第五部《哀婉的相守》 作者:Shizuko2025年2月24日发表于pixiv co -------------------------------- 6牢房中的母女 2042年的7月末,正是盛夏时节,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落着的细雨,稍稍驱散了闷热的空
【奴隶夫妻】》第五部《哀婉的相守》

作者:Shizuko
2025年2月24日发表于pixiv 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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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牢房中的母女

2042年的7月末,正是盛夏时节,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落着的细雨,稍稍驱散了闷热的空气。清晨,细雨还一直下着,乌云遮住了炎热的太阳。在金海乡间院落的牢房中,苏娴依和女儿楚静暄侧身躺在毛毯上,依然在熟睡着。苏娴依赤裸着身体,洁白修长的手臂抱着女儿楚静暄的身体。楚静暄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一双凉鞋放在毛毯旁,赤脚睡在母亲的身旁。

一个月前,楚静暄来探望母亲苏娴依,得到金海和王莲的允许,以后可以来看母亲。昨天,楚静暄第二次来到了这里。到了傍晚,楚静暄不愿意离开,希望和母亲一起在牢房中住一晚。尽管苏娴依极力反对,但楚静暄还是得到了金海和王莲的同意。吃了晚饭后,楚静暄和赤裸的母亲一起走进了牢房。胡娜告诉楚静暄,如果要上厕所的话就用铁盆,之后就锁上了牢房门和房间门,然后离开了。昨天的苏娴依没有被调教,夜晚的时候,独处的母女两人有了难得的相聚时光。楚静暄和苏娴依说到深夜,母女两人才渐渐睡去。

滴——滴——滴——

牢房的水泥墙上,显示着日期和时间的电子表响了几声。尽管昨天睡得很晚,苏娴依还是马上醒来了。她爬起身,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怜爱地摸了摸楚静暄的头。她站起身,端着铁盆走到水管旁,先完成了排泄,然后冲洗了铁盆,最后用香皂和清水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自从搬到这里,金海和王莲的起床时间时早时晚,所以如果8点时没有人来牢房,他们允许苏娴依的排泄可以自己进行,不用再等主人的命令。

“小暄,起床吧!”苏娴依推了推女儿,把她叫醒。

年轻的楚静暄还有些贪睡,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脸颊,对母亲微笑着说:“才8点多啊。”

“起来吧,你要不要……上厕所?”苏娴依微笑着对女儿说。

楚静暄点点头,昨晚睡觉前,她学着母亲的样子,褪下短裤,跪着在铁盆中排尿。牢房中没有厕纸,苏娴依用手捧着清水洗净了女儿的下体,然后让女儿穿好了内裤和短裤。一夜积攒的尿液,让楚静暄有些想撒尿,同时,她还想排便。

苏娴依看看门口,看起来胡暴还没有来,于是对女儿说:“小暄,趁着还没人,你赶紧上厕所,然后洗干净那里。”

楚静暄点点头,快速地脱下了短裤和内裤,光着下身,向铁盆中排尿。然后,她有些不习惯地匆匆挤出了大便。苏娴依让女儿站到水管旁,自己跪在女儿的身边,用清水和香皂仔细清洗了楚静暄的下体和肛门,又用毛巾擦干。楚静暄赶紧穿上内裤和短裤,苏娴依也把女儿的屎尿倒进水槽,用水管冲洗干净铁盆和水槽。忙完了排泄,苏娴依和楚静暄轻松下来,看到还没有人来,母女两人靠墙坐着,轻声地交谈。

“小暄,等一下就走吧。”尽管苏娴依很舍不得女儿,还是对身旁的楚静暄劝说道。

“妈妈,今天我再陪你一天吧。”楚静暄依依不舍地说。

苏娴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小暄,今天,我……我要表演。你……你不要看……”

楚静暄知道,所谓的表演,又是恶魔们对母亲的调教和羞辱。她不忍心再问下去,点点头说:“妈妈,学校放暑假了,过两周我再来看你。”

苏娴依微笑着点点头,和女儿的见面,是在这个被恶魔所包围的地狱中,仅有的一点希望。

“妈妈,爸爸……真的是被金海和楚桧害死的吗?”楚静暄从曹宁那里知道了楚名被谋杀的真相,但这个纯洁善良的少女还是不敢相信人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苏娴依点了点头,她看着美丽善良的女儿,双眼变得湿润,“是,小暄。金海和楚桧,就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我,我……”苏娴依想到,楚桧已经死了,可是自己依旧是金海的奴隶,她愧疚地低下了头。

房间的铁门打开,打断了母女两人的谈话。苏娴依面向牢房外,张开双腿,双手背在身后,挺着乳房跪坐好。楚静暄看了母亲一眼,也默默地穿好凉鞋,在牢房中站了起来。

走进房间的不是打手,而是金海和王莲夫妇,金海笑眯眯地看了看牢房中的母女,打开了牢房门,又和王莲一起坐在了牢房外的沙发上。

苏娴依拉着女儿的手,一起走出牢房。她面对着金海和王莲,跪坐下去,楚静暄则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

“苏太太、小暄,你们都排泄完了?”金海看着赤裸的苏娴依,和站在一旁的楚静暄,笑着问道。

“是,主人。”苏娴依轻声回答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太太,我们来晚了,看不到小暄排泄了。”金海有些惋惜地对王莲说。

楚静暄憎恶地看了一眼金海,低下了头。

“苏太太,不然让小暄给我口交吧。”金海看了一眼楚静暄,故意对苏娴依笑着说道。

听到金海的话,苏娴依愤恨地抬起头,但她终于忍住了自己的愤怒,只是哀求着说:“主人,小暄,小暄还没有成年,现在还不是……奴隶。请让我代替……”

“嗯,不过,苏太太,你要好好给女儿讲解,毕竟三年后,这就是小暄的工作了啊!哈哈哈!”金海一遍戏谑地说着,一边褪下裤子。

苏娴依厌恶地看着金海的胯间,因为身体的逐渐衰老,金海的阴茎充满褶皱,软趴趴地垂着。苏娴依慢慢抬起头,看向身旁站立的楚静暄。看着女儿痛苦的神情,苏娴依露出一丝哀伤的微笑,慢慢说道:“小暄,对不起……妈妈,妈妈是奴隶……妈妈……”

“好了,别废话了。我同意让你女儿来探望你,是为了让你女儿熟悉奴隶的生活,你要好好教会女儿,报答我们。”王莲不耐烦地打断了苏娴依的话语。

“是,主人。”苏娴依轻轻点了点头,终于对女儿悲哀地说道:“小暄,如果主人需要,奴隶……要为主人口交……”

楚静暄难过地低下头,苏娴依慢慢把头凑向金海的胯间,用嘴含住了金海松软的阴茎,慢慢地舔舐起来。对于接近60岁的金海来说,他的阴茎已经越来越难以勃起,苏娴依不得不用越来越长时间的舔舐让金海兴奋起来。

苏娴依不再看向女儿,她使劲向外伸着粉红色的舌头,舔舐着金海的阴茎四周。金海的阴茎似乎总是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味,但十多年里无数次为金海口交的苏娴依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气味,她摇动着头,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刺激着金海的阴茎。

几分钟过去了,苏娴依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水,在炎热的夏季中,几滴汗珠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滑落。苏娴依微微喘息着,张开的嘴里冒着热气,依旧舔舐着金海的阴茎。

“不好意思,我年纪大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金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着,又有些得意地看着努力为自己口交的苏娴依,对楚静暄笑着说道。

“不过,苏太太一直很努力,是很喜欢这项工作吧?”金海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认真舔舐着自己阴茎的苏娴依,戏谑着问道。

苏娴依正在用舌头舔舐着金海的阴囊,她听到金海的问话,仰起头低声回答道:“是……主人……”

苏娴依低下头,看到金海原本瘫软的阴茎已经微微变硬,于是张开嘴,含住了金海的阴茎,快速吮吸起来。

楚静暄难过地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向母亲。赤裸着身体的母亲跪在杀害父亲的仇人面前,吮吸着金海的阴茎。这样屈辱的事情,在过去的十多年的奴隶生活中,母亲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楚静暄的心里涌起深深的悲伤和痛苦,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楚静暄赶紧用手擦去,她不想在仇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

“呜……呜……”苏娴依已经没有注意到女儿的举动,她认真地吮吸着,渐渐感到金海的阴茎慢慢变硬。她散乱的发丝混合着汗水黏在脸颊上,拼命地移动着头,吮吸舔舐着金海勃起的阴茎。

“嗯……”金海的身体微微抖动,似乎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但他的阴茎却突然松软下来,苏娴依只好吐出嘴里的阴茎,仰起头低声说道:“主人,对不起……请让我继续……”

金海的阴茎疲软地垂在双腿之间,仿佛诉说着金海作为一个男人的无力。

“哈哈哈,看起来这个贱货也无法让你满足了。要不要让她再试一次?”王莲有些嘲讽地对金海说。

金海有些恼火地抬起头,看到身边妻子王莲幸灾乐祸的神情,悻悻地提起裤子:“不用了,今天不舒服,算了!”

王莲面露微笑地看着身边恼火而沉默的丈夫,心中感到报复的快感。十多年来,王莲不得不忍受着丈夫金海和自己最嫉恨的女人苏娴依性交。直到最近,金海似乎已经在性交上越发无力,成功射精的次数越来越少。感到身体无力的金海已经很少与苏娴依性交,甚至口交的次数也大大减少。反过来,王莲却从虐待苏娴依中获得了越来越大的乐趣,她对于这样的变化感到高兴。

苏娴依低着头,嘴里依旧热气。微微喘息的她慢慢抬起头,哀伤地看向女儿。

“既然你不用了,那就让这个贱货替我舔舔脚吧!”王莲瞟了一眼身边的丈夫,对苏娴依命令道。

“是,主人……”苏娴依再次屈辱低下头,顺从地回答道。她慢慢站起身,走到牢房里的水管边漱了口,再次走回到王莲的面前跪坐下去。

“主人,请让我为您舔脚……”苏娴依对王莲顺从地说道。

“不管是阴茎、屁眼还是脚,你妈妈都能舔,确实是敬业的奴隶啊!”王莲得意地翘起二郎腿,对楚静暄笑着说道。

苏娴依悲哀地看了一眼女儿,俯下身体,开始认真地舔舐起王莲的脚底。

“金总、太太,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胡娜带着胡暴走进房间,看了一样正在为王莲舔脚的苏娴依,对金海和王莲说道。

“唔,准备了什么?”金海对胡娜问道。

“刑椅、山药汁、毛笔,还有灌肠器,已经都放在村子里的空地上了。”胡娜回答道。

“人来了多少?”王莲一边享受着苏娴依的舔舐,一边问道。

“几十个吧,住在村里的村民几乎都到了,正等着呢。”胡娜对王莲说道。

“今天一直在下雨啊。”王莲看了看窗外的天气。

“没事的,那里有几个棚子。”胡娜说道。

王莲点了点头,她收回了脚,穿上了凉鞋,又低头对苏娴依笑着说道:“今天在村民面前要好好展示啊!”

“是,主人。”苏娴依低声回答道。

“今天我还请了李总一家,我们等会一起过去吧。”金海说道。

“好,那我们等李总到了再过去,你们先带着苏太太爬过去吧!”王莲对胡娜和胡暴吩咐道。

“苏阿姨,走吧,大家在等着你。”胡暴对苏娴依说道。

“小暄,妈妈……妈妈要去了,你也走吧……”苏娴依仰起头,对女儿说道。

“一起出去吧,楚小姐也该走了。”胡娜用鞭子抽打了一下苏娴依的后背。苏娴依用双手和双脚撑住身体,抬起了膝盖,撅着屁股向外爬行起来。

楚静暄咬着嘴唇,和胡娜、胡暴一起,跟在母亲的身后并排走着。苏娴依仰着头,向前爬行着,出了房门后,一步一步爬到了院门口。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几人的面前。从车上走下来了李总和他的妻子李太太,后面还跟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男人。

“胡经理,好久没见了。”李总和李太太对胡娜打着招呼。

“这就是胡暴吗?”李太太看着胡娜身边的胡暴,笑着问道。

“是,这是我的儿子,现在也帮着我给金总工作。”胡娜说道。

“不错,小伙子挺干练的。”李太太随口夸奖着。

“您夸奖了。这位是……是李公子吧?”胡娜看向李太太身边相貌英俊的年轻男人。

“嗯,是我的儿子,叫李简,你叫他小李好了。他初中起就去了国外,刚刚硕士毕业回来。以后也要学着接手家里的生意了,今天带他来认识一下金总和王太太。”李太太有些骄傲地说。

“啊,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啊!”胡娜恭维着,又笑着问道:“小李,你还是第一次见到奴隶吧?”

尽管已经听父母描述过奴隶的样子,但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赤身裸体、戴着项圈,此前从未见过奴隶的李简还是显得十分紧张。在母亲的提醒下,李简回过神来,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他突然注意到站立在苏娴依身后的楚静暄,这个清丽的少女正低垂着双目,默默地看着身前的趴在地上的女人。

“这是苏娴依,是金总和王太太的奴隶。那是她的女儿楚静暄,现在只有15岁,成年以后也要像她妈妈一样成为奴隶。”胡娜对李简介绍道。

胡娜的话震惊了李简,他没有想到,这个像初绽的花苞一样的少女,竟然要在几年后面临如此残酷的命运。楚静暄也听到了胡娜的话,她清纯秀丽的脸上,布满了与年纪不相符合的深深的悲愁,娇柔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着。李简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怜爱,他几乎想走过去,紧紧抱住楚静暄,只有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苏太太,自从老金病了,有两年多没有见到你了,今天总算能再次看到你精彩的表演了。”李总低下头,色眯眯地看着苏娴依性感的肉体,笑着说道。

“李总,今天的表演是在村子里的空地,我们先过去准备。你们请先进去吧,金总和王太太在别墅里。”胡娜解释道。

李总点点头,带着妻子李太太和儿子李简走进院子。胡娜则对楚静暄说道:“楚小姐也要一起去看你妈妈的表演吗?”

“小暄,快走吧!”趴在地上的苏娴依回过头,悲哀地看着女儿,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女儿说道。

楚静暄看着爬行的苏娴依,想到了母亲即将面对的屈辱和痛苦,她含着泪水向苏娴依点了点头。胡暴似乎有些不舍得楚静暄的离开,他走过去,对楚静暄咧着嘴笑道:“小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胡暴也自然而然地像苏娴依一样,对楚静暄称呼起小暄。可是,楚静暄对于胡暴,似乎只有恐惧和厌恶,本能般地后退了一步。

看到楚静暄的反应,胡暴似乎有些懊恼,他只好装作冷淡地说道:“楚小姐,如果以后还要来看你妈妈,就给我打电话吧。”

楚静暄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沿着水泥路渐渐走远,离开了这个魔窟一样的地方。

啪!身后的胡娜用鞭子打了一下苏娴依的屁股,催促道:“快点爬!”

“啊!”注视着女儿背影的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继续扭动起屁股,爬向了通往村落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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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乡村表演

天空中下着细雨,上午的天气却依然有些闷热。这个小村镇的中间,有一小片空旷的泥土地,四周搭建着一些简陋的塑料棚。往日里,这是村民们集会的地方,但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同。在小广场的中间,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

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坐着或站在塑料棚中,围绕着中间的椅子,兴奋地交谈着,期待着今天新鲜的场景。

“来了!”一个眼尖的村民喊了起来,大家看向远处,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在细雨中,赤身裸体的苏娴依正在一步一步地爬向椅子,村子的土路让苏娴依的双手和双脚上沾染了污泥。她赤裸的身体已经被雨水打湿,雪白的肌肤上,挂着雨水混着汗液的水珠。在苏娴依的身后,胡娜打着伞,胡暴拿着鞭子,催促着爬行的苏娴依。苏娴依仰着头,仿佛没有听见村民们发出的喧闹的声音,只是平静地爬到椅子边,慢慢站了起来。

按照胡娜的命令,苏娴依躺在了椅子上。细长的椅背以45度角向后倾斜着,托住了苏娴依的后背。苏娴依的双手向上举着,椅背的顶部两边分别连着一个皮铐,胡暴把苏娴依的双手拷在椅背顶部的两边。窄小的椅面承载着苏娴依屁股的尾端,椅面的两侧分别立着一个脚托,苏娴依的双腿向上蜷曲着,大大地张开,胡娜则把苏娴依的双脚固定在脚托上。

从正面看去,分腿椅上的苏娴依四肢张开,斜躺在椅背上,乳房、阴道和肛门完全暴露出来。尽管以这样羞耻而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苏娴依却显得平静而顺从,任由胡娜和胡暴将自己固定在椅子上。

“这个女人的奶子真大啊!”

“你看!她的屁股里还插着一个东西呢!那是什么?”

“不知道……唔,她的下面真嫩啊!嘻嘻,怎么连毛也没有?”

看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人,以这样奇特的姿势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村民们都兴奋地交谈起来。几个胆子大的村民甚至顾不得下着小雨,走出了塑料棚,凑到了椅子前面,用手抚摸起苏娴依雪白的肌肤。

“好了好了!都回去!”胡暴不耐烦地驱赶着村民。

“让大家回到棚子里去,要不然都看不见了。”胡娜对一个肥胖的妇女说道。

这个肥胖的农村妇女拜托胡娜为自己的儿子找工作,因此对胡娜显得十分谄媚,今天的集会也是她来张罗的。听到胡娜的吩咐,这个肥胖的农村妇女连忙喊道:“都回去!都回去!别在这里围着!”

在她的张罗下,几个村民们总算陆陆续续回到了塑料棚下,坐下来等待着表演的开始。苏娴依深邃的双眸哀伤地注视着阴沉的天空,等待着金海等人的到来。

过了一会,两辆黑色的轿车开来。金海和王莲,还有李总一家人,分别从两辆车上下来,走到塑料棚中间,坐在几把椅子上。

胡娜和儿子胡暴站在苏娴依的身边,胡娜让儿子胡暴把早已准备好的山药汁端在手里,自己则拿起一支粗毛笔,然后看向金海和王莲:“金总、太太,我们开始吧?”

金海和王莲坐在离苏娴依最近的塑料棚下,笑眯眯地看了看周围兴奋的村民,点了点头。

于是,胡娜用毛笔蘸起山药汁,开始涂抹在苏娴依的乳头上。

“不用紧张,像你之前一样,尽情表现出身体的感觉。”胡娜一边用毛笔涂抹着苏娴依的乳头,一边嘱咐道。

苏娴依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只是睁着美丽的双眼,呆呆地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顺从地点了点头。

胡娜看了看下着小雨的天气,决定今天多涂抹一些山药汁,以免一会雨水把苏娴依身体上的山药汁很快洗干净。她在苏娴依的乳头、乳房和腋下涂抹了山药汁后,又蹲在苏娴依的面前,把沾满山药汁的毛笔伸进苏娴依的阴道,在阴道口和阴道内壁也涂上山药汁。

村民们好奇地看着胡娜的举动,肥胖的农村妇女凑到金海和王莲的身边,有些怯怯地问:“老板,这是在干什么?”

看起来,王莲今天的心情很好,她随和地回答道:“涂在她身上的是山药汁。”

“山药汁涂在身上会很痒,不过苏太太很喜欢这种感觉。”金海也笑着补充道。

听到金海的话语,村民们懵懂地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更加期待的神情。

这时,胡娜已经涂抹完了身体和阴部,她拔出了苏娴依的肛塞,把山药汁涂抹在苏娴依肛门的周围,最后把沾满山药汁的毛笔插进了苏娴依的肛门,微微转动起来。

“啊……啊——”山药汁被粘在了苏娴依肛门的内壁,她不禁发出微微地呻吟。

胡娜完成了工作,和儿子胡暴一起走回到塑料棚里。空旷的泥土地上,只留下被固定在分腿椅上的苏娴依。

“老金,好像没什么反应啊?”李总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别着急,要再等一会。”金海笑着说。

天空依旧下着小雨,细小的雨珠落在苏娴依赤裸的身体上,和汗液混合在一起,仿佛更快地溶解了山药汁,让苏娴依的皮肤产生痒痒的感觉。经历过许多次调教的苏娴依熟悉这种感觉,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马上要经历地狱一般的瘙痒和痛苦。她用美丽的双眼注视着围观自己的恶魔们和村民,露出悲哀的神情。很快,自己将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得不在调教下暴露出最羞耻的样子。

“啊……啊……”苏娴依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感觉,她微微扭动起雪白的身躯,发出轻声的呻吟。

“喔——”村民们看到苏娴依身体的反应,发出一阵惊叹。

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从苏娴依的乳房、腋下、阴道和肛门里传来,雨水轻轻地落在她的身体上,却仿佛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苏娴依被固定住的身体徒劳地扭动着,时而紧紧绷住,露出隐隐的肌肉线条,又会突然松弛下来,瘫在分腿椅上。苏娴依知道,自己身体的界限已经快要被突破,突然间,她发出一次高声的呻吟:“啊——”

“李太太,你看,这个骚货马上就要忍不住了。”王莲嬉笑着对身边的李太太说。

“王阿姨,她……她看起来很难受。”李简有些不忍地说道。

“小李,你不用可怜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啊,是个十足的淫妇,为了和奸夫在一起,连丈夫都能杀害。别看她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其实很喜欢呢。再过一会,你就能看到这个女人的本性了。”王莲戏谑着说道。

“哼哼,真是越来越下贱了。”李太太装出不屑的样子,却露出十分兴奋的神情。

听到母亲和王莲的对话,李简不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呆呆看着。

“喂——别光顾着自己高兴,也给大家说说你的感受。”王莲讥笑着对苏娴依喊道。

“是……啊——主人——我……我的身体……啊——很痒啊!”苏娴依拼命忍耐着瘙痒,紧绷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的感受呢?”王莲继续问道。

“很……高兴……啊!我……啊!啊……很舒服!”

“只要身体受到一点刺激,就会忍不住变得这么淫荡吗?”

“是……啊……对不起……主人啊!啊——我要……要……啊——哭了……”

众人的哄笑声灌入了苏娴依的耳朵,在最后的理智中,她仿佛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既然羞辱和痛苦无法避免,就让自己快点坠入恶魔们设计好的地狱中吧!在剧烈的瘙痒中,苏娴依的双眼流着泪水,终于大声地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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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雨水灌肠

细小的雨水落在苏娴依的身上,击打着她洁白的身体,在身体的瘙痒感下,反而给她更深的刺激。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胡娜和胡暴又在苏娴依的身体上涂抹了几次山药汁,强烈的瘙痒和痛苦已经让苏娴依陷入了狂乱。在绵密的雨水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固定在分腿椅上,猛烈但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含糊不清地喊叫和呻吟,凄厉的哀求声回荡在空旷的土地上空。

“啊!啊——痒——求……主人……啊!痒啊!啊!啊——”

雨下的越来越大,在雨水的冲刷下,苏娴依乳房和腋下的山药汁渐渐被洗掉。但是,雨水却无法洗去她阴道和肛门里的山药汁。上身的瘙痒感慢慢减轻了,苏娴依的阴道和肛门里的刺激却越来越强烈。苏娴依拼命扭动着屁股,奋力向上挺着身体,丰满白皙的乳房颤抖着,使劲仰着头。但一切只是徒劳,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不可能挣脱束缚。终于,苏娴依绝望地痛哭着,无力地摇晃着头,被雨水打湿而散乱的头发披散在洁白的胸前。她似乎已经彻底崩溃了,大声地向主人哀求起来。

“啊……啊……啊——啊!!啊——主人,我的,我的,阴道……屁眼,求你,痒啊——痒啊!!”

村民们爆发出一阵哄笑,他们不可能理解苏娴依正在经历的屈辱和痛苦,看到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能够露出这样狂乱而无耻的姿态,只是觉得好笑。

胡娜拿着一个灌肠用的针管走到苏娴依的身旁,她提起椅子旁边的一个铁桶,准备去接一些水为苏娴依灌肠,却看到铁桶中已经积攒了不少的雨水,突然有了新的想法。胡娜放下铁桶,转身对金海和王莲说道:“金总、太太,我想就用雨水为苏娴依灌肠吧!”

金海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王莲也不禁佩服胡娜的奇思妙想,微笑着点了点头。

胡娜俯下身,对哭泣着的苏娴依问道:“身体的感觉是什么?要大声告诉大家。”

苏娴依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丰满白皙的乳房猛烈地颤抖着,被肛门和阴道里的瘙痒折磨了半个小时的她,听到胡娜的问话,仿佛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苏娴依好像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屈辱,大声哭泣着喊道:“主,主人……我的屁眼,阴道……啊!啊——好痒啊……啊!!”

在众人的讥笑声中,苏娴依用流泪的双眼乞求般地看着面前的胡娜,继续哀求道:“主人,快!求你啊——快……给我……灌肠……啊——”

“嗯,看起来你已经很习惯了。”胡娜满意地看着眼前因为瘙痒而接近疯狂的苏娴依,微笑着说:“不过,今天既然在下雨,我们就用雨水灌肠好吗?”

“雨……雨水,啊……啊——主人,请快……快把雨水,啊!!啊——雨水打进我的屁眼、阴、阴道啊——”苏娴依拼命点着头,乞求着胡娜快点给自己灌肠,减轻阴道和肛门中剧烈的瘙痒。

胡娜终于用灌肠针筒吸入了铁桶中的雨水,然后站在苏娴依张开的双腿前,俯下身体,把灌肠针筒头插进苏娴依的肛门,在肛门中注入了雨水。

“嗯——啊——”雨水被注入进了苏娴依的肛门,苏娴依皱着美丽的眉毛,咬着牙忍受着灌肠的痛苦。

灌肠针筒里的雨水已经全部注入了苏娴依的肛门,胡娜拔出灌肠针筒,再次伸进铁桶,吸走了剩余的雨水。接着,胡娜拿起一根软管,把软管的一端连接上灌肠针筒的针头,另一端已经连接上了一根导尿管。

“过来,帮我扒开阴道。”胡娜对儿子吩咐道。

胡暴走到苏娴依的身前,俯下身,用手使劲扒开了苏娴依的阴唇,用手指按住阴蒂,让苏娴依的尿道口完全露了出来。

“啊——啊!!啊——”胡暴的手指触碰着苏娴依的阴蒂,强烈的刺激感让苏娴依大声淫叫起来,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但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只有沉甸甸的乳房在猛烈摇颤着。

“嗯——”从阴唇和阴蒂的刺激中稍稍平静下来的苏娴依咬牙忍受着,胡娜小心地把导尿管插进了她的尿道,然后推动灌肠针管,把里面的雨水注入了苏娴依的尿道中。

胡娜拔出了导尿管,和儿子胡暴回到了塑料棚下,只留下苏娴依独自在雨中忍受着灌肠和瘙痒的苦痛。

“嗯……啊——啊!嗯——”苏娴依的身体紧紧绷起,她拼命仰着头,眼中的泪水不断地流下,湿透了的头发散乱地被雨水黏在脸颊和胸前。越来越大的雨淋在苏娴依赤裸而光亮的肉体上,混合着汗液,滑落到地面上。金海、王莲和村民们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兴奋而紧张地观看着这残忍而奇特的场面。

“啊——啊——主……人,我……要……撒尿……啊——拉屎……啊——”过了一会,苏娴依终于感到了迫近的排泄感,仰着头对塑料棚下的恶魔们哀求起来。

“真的忍不住了吗?”看着苏娴依痛苦挣扎地样子,王莲感到莫名的快乐,她慢条斯理地问道。

“是,啊——主人,我要喷——喷啊!!”苏娴依哭泣着,雨水击打在她洁白的面颊上,这张美丽的面孔现在却露出了深深的痛苦。

“哈哈哈,要从哪里喷出来呢?”王莲嬉笑着问。

“从,啊——从奴隶的尿道和,和……啊!!屁眼啊!啊——”

“在大家的面前,用这样的姿势排泄,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王莲笑着逼问道。

“我,我是个贱人……是奴隶……是……啊——主人,啊——我要喷啊——啊!!”已经到了生理的极限,苏娴依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屈辱,只是拼命乞求着。

“哈哈哈哈——”

在村民的哄笑声中,王莲故意笑着说道:“李总、李太太、小李,真的对不起,不过看起来这个女人忍不住了。”

李总兴奋地搓着手,好像没有听见王莲的问话,李太太则装作嫌弃的样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只有李简似乎不忍心再看下去,有些手足无措地低着头。

王莲似乎终于获得了满足,她对苏娴依说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请快点喷吧。”

“谢……主人……啊——啊——啊!!”听到王莲的许可,苏娴依似乎终于得到了解脱,她使劲向上挺着雪白的屁股,大声地喊叫和呻吟着,一股笔直的尿液从她的尿道口喷了出来,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土地上。

一会,尿液似乎渐渐喷完了,但苏娴依的呻吟声却变得更大,一股混合着雨水和粪便的黄水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苏娴依放了几个屁,又引发了大家的哄笑。但苏娴依似乎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使劲抬着屁股,大声地喊叫着:“啊!!啊!!啊——啊!!!”

在阴郁的天空下,一股黄水从苏娴依的肛门中猛烈地喷射出来,苏娴依咬着牙,连续不断的雨水落在她充满痛苦与屈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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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雨中的等待

“啊……啊……”苏娴依大声地喘息着,在固定住她身体的椅子的前面,积攒着她刚刚喷射出的尿液和粪水,黄色的液体混合着泥泞的土地,散发出一阵臭味。

苏娴依的排泄结束了,她雪白的屁股上粘着一些屎水和尿液的污渍。此时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在雨水的冲刷下,苏娴依屁股上的污渍渐渐混合着汗水滴落下来。灌肠的痛苦已经过去,但苏娴依阴道和肛门里的瘙痒却并没有完全消失。一次灌肠和喷射并没有冲掉所有的山药汁,残存的瘙痒感依旧折磨着她。

胡娜再次打着伞走到苏娴依的面前,连续不断的雨滴落在苏娴依的身体上,肛门和阴道里依旧传来的瘙痒感让她不断呻吟着。

“主人……痒……”苏娴依仰起头,再次哀求着胡娜。

“要不要再灌一次肠?”胡娜问道。

“要……啊……求……主人,再……给我,灌肠……啊……”苏娴依喘息着说。

“还是要用雨水。”胡娜回答道。

“用……雨水……灌肠……”苏娴依无力地说。

“可是,铁桶里的雨水还不够多。怎么办呢?”胡娜指着铁桶对苏娴依说道。刚刚的灌肠用去了铁桶里所有的雨水,现在里面只积攒了些许。

“怎么……办……”被瘙痒和灌肠的痛苦折磨了许久的苏娴依,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和尊严,只是抽泣着看向胡娜。

“那就等吧。”胡娜微笑着说。

“不……不……”苏娴依听到胡娜的话,绝望地哀求着。

“等更多的雨水落到桶里,就可以给你灌肠了。”胡娜只是冷冷地说,又回到了塑料棚下。

“不……主人……啊……求……不要……啊——”苏娴依看着胡娜离开的背影,阴道和肛门里的瘙痒感仿佛变得强烈起来,她拼命乞求着,再次大声哭泣起来。

“啊……主人……啊——求求……啊!我痒……受不了……啊……啊!!”

“主人,给我……啊!啊——灌肠……啊——”

在大雨中,金海等人和村民们安静地看着苏娴依,这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人,此时在瘙痒的痛苦中,却仿佛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娇声地啼哭和哀求着。

但是仿佛天气也在折磨着她,一阵短促的大雨后,乌云竟然渐渐散去,天空很快变得晴朗,雨水也逐渐变得更小。细雨中,夏日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苏娴依雪白的身体上,残留的水珠让她的肉体显得那样的柔美,但是瘙痒依旧让她凄切地哭喊着。

李简不愿意再看下去,他站起身,对父母说道:“爸、妈,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家吧。”

“再等一会,我们还要在这里吃晚饭呢。”李太太劝说着儿子。

“爸,爸——我们回家吧,我有点头疼。”李简推了推聚精会神盯着苏娴依的父亲李总,固执地说。

“嗯?嗯……你先去歇歇吧……”李总和李太太感到一丝扫兴,对儿子说道。

李简站起身,快步离开了,向金海家的别墅院子走去。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的李总和李太太又继续看着苏娴依的反应。

“胡经理,雨水够给苏太太灌肠的吗。”金海笑着问道。

胡娜走到苏娴依的身边,看了看铁桶里的雨水,摇了摇头。

“啊——啊——”看到胡娜的举动,苏娴依一边呻吟着,一边绝望地哭泣起来。

“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让这个贱货一直这样叫下去吧?”王莲讥笑着说。

“胡暴,你去帮一下她吧。”王莲笑着对身边的胡暴说,“去接一点水。”

胡暴点点头,走到椅子边拿起铁桶。

“太太,用尿液给苏娴依灌肠吧!”胡娜对王莲建议道。

王莲笑着点了点头,于是胡娜转身对苏娴依说道:“你想一直等待雨水呢?还是用主人的尿液。”

“尿……求求……主人,啊——把尿液打进我的……啊……阴道和屁眼……啊——”苏娴依用含着泪水的眼睛,对胡娜乞求道。

“看起来苏太太真的很难受啊!”李总打趣着说。

“哈哈,比起水,尿液会更加止痒。”金海嬉笑着说。

“好吧,你去房子后面。”胡娜对儿子吩咐道。但粗鲁的胡暴看看四周的村民,却满不在乎的把铁桶放在地上,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对准铁桶撒起了尿。

胡娜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儿子,胡暴却只是顽皮地笑着。李太太笑着捂住了眼,一些年纪不大的农村妇女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但更多的村民只是笑嘻嘻地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谢谢……主人……啊……请……多、多尿一点……啊……”苏娴依渐渐止住了哭泣,焦急地看着胡暴,低声请求着。

看到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美丽女人乞求着自己的尿液,胡暴不禁感到好笑,一边撒着尿,一边嬉笑着对苏娴依说:“放心吧,苏阿姨,我的尿一定会帮你洗干净阴道和屁眼的,嘻嘻。”

“谢谢……啊……”苏娴依仰起头,咬着牙用最后的力气忍受着瘙痒,等待着再一次灌肠的痛苦。

胡暴的尿液装满了铁桶,胡娜在儿子的帮助下,再一次用灌肠针筒和导尿管把儿子的尿液注入了苏娴依的肛门和阴道。

苏娴依似乎已经再也无法忍耐,胡娜刚刚完成了灌肠,她就主动对王莲哀求起来:“啊——啊——主……人,请让,奴隶……从阴道……屁眼……喷啊!啊——”

王莲得意地大笑起来,点了点头。胡暴也站在苏娴依的身边,用手揉起苏娴依的小腹。

“啊——啊!啊!!啊——”

在胡暴的揉搓下,苏娴依微微胀起的腹部颤抖起来,胡暴浑浊的尿液混合着苏娴依的尿液,从她的尿道口喷射出来。苏娴依的肛门处也流下一小股浑浊的黄水,又放了几个屁。

“哈哈哈哈——”

在恶魔们的嬉笑声中,苏娴依一边嚎叫着,一边从尿道和肛门里喷出了两股液体,溅落在泥土地上。

“啊……啊……”经过了两次灌肠,苏娴依阴道和肛门里的瘙痒感终于消失了。她沉重地喘息着,用仿佛流尽了泪水的双眼,呆呆地看着晴朗的天空。

苏娴依赤裸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上面残留着汗液和雨水,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村民们也都安静下来,看着这个慢慢恢复了平静的美丽女人。刚刚施加在苏娴依身上的一切屈辱和痛苦,在大雨中忘情的淫叫、拼命的挣扎、羞耻的乞求,仿佛都未曾发生过。眼前的苏娴依仍旧被束缚着,被束缚成一个女人最屈辱的姿势,但却显得那样平静。她慢慢低下头,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们,只有仔细看去才能发现,那美丽的面孔上的一丝哀愁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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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纪念日的重逢

2042年9月初,两辆车快速地行驶在乡间的公路上,经过一小片茂密的树林时,前面的轿车拐进了树林中间的水泥路,后面的面包车也跟着行驶了进去。两辆车又拐了几个弯,开到一个被树林围绕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轿车的车门打开,衣着精致的楚巧走下了车。年仅27岁的她在几年前继承了父亲的全部家业,又和丈夫金强一起管理着金海和王莲的产业,年轻的脸上已经显露出女强人的精明和果断。后面的面包车上,走下来两个魁梧的打手,他们打开了后厢门,从车上拉下了全身赤裸的楚嘉。在两个魁梧的打手的推搡下,楚嘉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楚巧面前。

29岁的楚嘉胡须早已被除去,因此显得更加年轻一些。自从成年后,将近12年的奴隶生活,让这个原本十分瘦弱的少年变得稍稍强壮了一些,四肢和小腹显露着隐隐的肌肉线条。站在楚巧面前的楚嘉双手被麻绳紧紧捆在身后。他的下体似乎在忍受着痛苦,双腿和屁股微微地颤抖着。

楚巧从打手的手里接过鞭子,用鞭子头拨弄了几下楚嘉光秃秃的阴茎。

“啊——啊——啊……”这样细微的刺激却让楚嘉发出大声的呻吟。

“叔叔,很难受吗?”楚巧的声音依旧十分甜美。

“啊……主人,我……我痒……求你,啊……让我洗……”楚嘉粗重地喘息着,被绑住双手的他向楚巧乞求着。

“叔叔别着急,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楚巧微笑着说,转身按起了院子的门铃。

院门打开,胡暴看到楚巧后,恭敬地说道:“楚小姐,请进。”

“你妈妈呢?”楚巧走进院子,对胡暴问道。

“在那。”胡暴指着院子里奴隶的房间说。

楚巧走向房间,两个打手夹着楚嘉,跟在楚巧的身后,一行人一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苏娴依被蒙住双眼,平躺在刑床上,四个皮拷紧紧锁住她的双手和双脚,把她固定成一个“大”字型。胡娜正站在苏娴依的身边,用鞭子挑逗着苏娴依的阴部,苏娴依赤裸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微微颤抖,似乎也在忍受着下体的痛苦,可是阴部却怎样也无法躲避开鞭子的拨弄。

“胡经理,阿姨的阴部也很痒啊!”楚巧笑嘻嘻地说。

“是的,半小时前给苏娴依的阴道里抹了山药汁。”胡娜回答道。

“差不多,我们是四十分钟前出发的,出发前叔叔的阴茎上也涂了山药汁。”楚巧让两个打手把楚嘉推到平躺着苏娴依的刑床前,让楚嘉分开双腿,站在苏娴依的面前。

“啊……小……小嘉!” 听到楚巧和胡娜的对话,忍受着阴道里的瘙痒的苏娴依猛地仰起头,喊起丈夫的名字。

“娴依!”楚嘉也低下头,似乎忘记了阴茎的瘙痒,看着被固定住身体的妻子。

“小嘉!”

苏娴依听到了楚嘉的声音,似乎忘记了身体的痛苦,欣喜而焦急地呼喊着。

“阿姨一下子就能听出叔叔的声音。”楚巧嬉笑着说,取下了蒙在苏娴依眼上的眼罩。

“小嘉,小嘉……你好吗……我……”苏娴依看到胯着自己头部站立的楚嘉,双眼一下子充满了泪水,哽咽着说道。

“娴依……”楚嘉也低下头,低声喊着苏娴依。

自从去年,苏娴依被金海和王莲夫妇带到这栋乡间别墅饲养,楚嘉依然被金强和楚巧夫妇饲养在城郊的别墅中,楚嘉和苏娴依已经有一年半没有见面。两人各自忍受着恶魔们的羞辱和虐待,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此时,重逢的夫妻两人似乎忘记了彼此凄惨的处境和下体的痛苦,默默地看着对方,露出了悲伤的微笑。

“阿姨,叔叔的阴茎很难受呢!”楚巧再次用鞭子拨弄起楚嘉的阴茎,楚嘉不禁咬着牙,露出痛苦的神色。

“嗯——啊……”

楚嘉的呻吟声打断了夫妻两人重逢的喜悦,苏娴依阴道里的瘙痒再次传来,也不禁痛苦地扭动起身体。

“阿姨,帮帮叔叔吧,把山药汁舔干净。”楚巧笑着提醒苏娴依。

苏娴依没有犹豫,呻吟着说道:“小嘉……快!啊……快让我舔……啊……”

楚嘉默默地点头,半蹲下去,却被身边的楚巧抽打了一鞭,鞭打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喊叫,踉跄着站了起来。

“阿姨,那么着急吗?告诉我,是不是很想念叔叔阴茎的味道啊?”楚巧微笑着说。

苏娴依的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却没有迟疑,而是对堂侄女急切地说道:“是……啊……主人,我,我想念,丈夫阴茎的味道,啊……请……请让我舔……丈夫的……啊——阴茎……”

“嘻嘻,阿姨真是爱着叔叔啊,告诉阿姨一个秘密吧。这一年半里,叔叔一直没有和女人做爱呢,只能自己手淫。叔叔也很着急吧?”楚巧继续戏弄着夫妻两人。

“是……”楚嘉低下头,屈辱地看着苏娴依,低声呻吟着说,“啊……请……主人,啊……让我妻子……舔我的……啊……阴茎……啊……”

“叔叔和阿姨真是一对相爱的夫妻啊!”楚巧戏谑着说,又拍了拍楚嘉的肩膀,“开始吧。”

楚嘉半蹲下去,把涂抹了山药汁的阴茎对准了苏娴依的嘴。苏娴依张开口,含住了丈夫因为瘙痒而有些红肿的阴茎,快速吮吸起来。

“呜……嗯……呜……”苏娴依忍受着自己阴道里的瘙痒,拼命仰起头,吮吸着丈夫的阴茎。

“啊……啊——啊——啊!”楚嘉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半蹲着身体,骑在苏娴依的脸上。妻子舌头的刺激,和山药汁带来的瘙痒感让他的阴茎很快勃起了。

“啊——啊!主人,我……我要射精……啊——”在苏娴依的呻吟和吮吸声中,楚嘉用微微颤抖的双腿支撑着身体,使劲仰起头,咬着牙呻吟着,大声喊道。

“啊——啊……”楚嘉的屁股颤抖起来,一股精液从他的阴茎中射出。苏娴依拼命吞咽着楚嘉的精液,继续舔舐着丈夫的阴茎。

“娴依……啊……我……好了……”楚嘉粗重地喘息,他感到阴茎的瘙痒感已经消失,对妻子低声说道。

苏娴依吐出了楚嘉的阴茎,额头上的汗水划过洁白的脸庞。她的阴道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她张开嘴,大声地喘息着,丰满白皙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着。

“啊……主人……我,我……阴道……痒啊!”苏娴依仰起头,看向楚巧哀求道。

“主人,请让我舔妻子的阴道!”楚嘉看到苏娴依痛苦的样子,跪在楚巧的面前乞求道。

楚巧却笑着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一个打手吩咐道:“去把我车上的那条狗牵来。”

这个打手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叔叔,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请把这件事告诉阿姨吧!”楚巧对楚嘉命令道。

楚嘉露出了恐惧和愤恨的神色,仰头看向楚巧。

啪!楚巧对楚嘉的阴茎只是轻轻抽打了一鞭,但楚嘉的阴茎刚刚经过强烈刺激,十分敏感,微微的疼痛让他的身体抖动起来。

“不……你——”楚嘉对楚巧恨恨地说,他想站起身去舔舐苏娴依的阴道,却被另一个打手使劲地按住了。

“啊——啊!啊——啊!!”

在苏娴依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楚巧冷笑着说道:“叔叔,如果你不说的话,就让阿姨一直这样痛苦下去吧!”

楚嘉低下了头,终于慢慢抬起,对被固定在刑床上的苏娴依哽咽着说道:“娴依,对不起……”

“啊——小嘉……要做什么……啊——”苏娴依扭头看向跪坐着的丈夫,被瘙痒感折磨着的她呻吟着,不解地问道。

“娴依,今天……今天是我们结婚,结婚九周年的纪念日……”楚嘉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羞愧地说着楚巧安排好的话语,“主人,主人要送给我们一个礼物。是,是……是一条狗……”

“为什么……啊——啊……”苏娴依哀叫着,阴道的痛苦折磨着她的肉体,一股不安却涌上她的心头。

“因为……因为……啊——”楚嘉再次被楚巧抽打了一鞭,终于不得不说出残酷的话语,“因为以后你要……和狗……做爱……”

“不!啊——为什么……小嘉……我不要!救我,小嘉,救我……啊——”也许是因为被楚巧的残忍所震惊,也许是因为阴道的痛苦,苏娴依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她拼命晃动着头,丰满白皙的乳房摇颤着。苏娴依哭喊着看向丈夫,虽然知道夫妻两人都无法改变这残酷的命运,但依旧徒劳地哀求着。

看着苏娴依痛苦的样子,楚嘉悲愤地垂下了头,默默地听着妻子绝望的哭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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