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夫妻】》第五部《哀婉的相守》 作者:Shizuko
2025年2月14日发表于pixiv co -------------------------------- 第五部 哀婉的相守 主要人物、情节与时间 第五部的故事开始于2042年夏天,结束于2043年秋天。一年多前,苏娴依被金海和王莲带往乡间别墅饲养。楚嘉则被金强和楚巧继续饲养在原来金海的家中。楚静暄年满15岁后,被告知了母亲的情况和自己的命运。金海、王莲和楚巧允许楚静暄来探望自己的母亲苏娴依和叔叔楚嘉。在恶魔们的设计下,苏娴依和楚嘉向着更深的地狱坠落。 苏娴依:2042年时37岁。幼年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和顺,内心善良纯洁。大学期间与丈夫成婚,毕业后成为家庭主妇,育有一女。2030年11月成为苦役奴隶,期限30年。2032年4月经拍卖成为金海和王莲的奴隶,奴隶期限28年零7个月。2033年9月与楚嘉结婚,2034年8月生下楚嘉的儿子楚草,交由楚桧抚养。2039年8月被判处增加10年苦役奴隶时间。 楚名:2030年时被毒杀身亡,时年30岁。父母是成功的商人,父母因事故去世后,继承家业,并与苏娴依成婚,育有一女。 楚嘉:2042年时29岁。楚名的弟弟,父母早逝,在哥哥楚名和嫂子苏娴依的照顾下长大,身体瘦弱,性格软弱。2030年11月成为苦役奴隶,期限10年。2032年4月经拍卖成为金海和王莲的奴隶,奴隶期限8年零8个月。2033年9月与苏娴依结婚,2034年8月儿子楚草出生,交由楚桧抚养。2039年8月被判处增加10年苦役奴隶时间。 楚静暄:2042年时15岁。楚名和苏娴依的女儿,性格内向安静,与母亲有着相似的美貌。2039年8月被判处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成年后承担10年奴隶时间。 楚草:2042年时8岁。楚嘉和苏娴依的儿子,被楚桧收养。楚桧死亡后,被楚巧送往儿童福利机构寄养。 金海:2042年时57岁。楚名的生意伙伴,与楚名共同拥有公司。为人精明,性格阴险嗜虐。 王莲:2042年时57岁。金海的妻子,性格强势好妒。 金强:2042年时28岁。金海和王莲的儿子,粗鲁好色。与楚巧结婚。 楚桧:2039年时在意外中死亡,时年49岁。楚名和楚嘉的远方堂兄,妻子早逝,独自抚养女儿。吝啬贪财,阴险残忍。 楚巧:2042年时27岁。楚桧的女儿,聪明伶俐,但遗传了父亲阴险残忍的性格,报复心强。成年后,与金强结婚。 胡娜:2042年时42岁。女子监狱的工作人员,性格残忍嗜虐,对待犯人严苛。后成为金海聘用的顾问,负责管理、训练、调教奴隶。 胡暴:2042年时18岁。胡娜的儿子,顽劣粗鲁,成为胡娜的助手,负责管理、训练、调教奴隶。 ================= 2025年2月18日发表于pixiv co 第五部 哀婉的相守 1 顺从的奴隶 2042年的6月底,这个南方城市已经进入了炎热的夏天。在人烟稀少的乡间,清晨湛蓝的天空下,一片绿油油的景色显得安静怡人。沿着公路行驶的汽车开过,里面的乘客总会注意到路旁的一小片茂密的树林。树林的中间也有一条水泥路,偶尔有好奇的人们沿着水泥路开进去,拐几个弯就会行驶到一个树林掩映的院子的门口。这里的院门总是紧紧锁着,但里面豪华精致的别墅却显示着,这里的居住者决不是一般的乡间居民。 三年前,金海和楚桧在争吵时扭斗起来,额头撞上了桌子。虽然额头的伤很快就好了,当时去医院检查也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但从此以后,金海却常常感到头晕,精力也大不如前。两年前,金海终于决定把公司的生意都交给儿子金强和儿媳楚巧,自己则和妻子王莲去休养。楚巧十分精明能干,在金海的指点下,很快接手了公司的业务,帮着金强经营起公司。三年前,金海很不情愿地把金家公司的股份分了一部分给楚巧,但现在,他却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野心勃勃的楚巧比金海更为大胆,她利用在证券市场上的非法交易,为公司成功赚取了几笔很大的收益,让金海感到非常高兴。 在距离城市几十公里的乡间,土地的价格十分便宜,金海购买了一大片树林,在树林的中间开辟出空地,修建了豪华的别墅,从此在这里居住,除了去医院外,很少回到城市。金强和楚巧则依旧居住在城郊的家里。 只有金海和王莲在这个乡间别墅居住,为了清静,他们只带来了两名佣人。这里的别墅比城市郊区的金海家小了很多。别墅只有两层,二层住着金海和王莲,一层住着两个佣人,还有胡娜和胡暴母子。胡暴从小没有见过父亲,跟着母亲胡娜长大,也随了母亲的姓氏。胡暴今年18岁,从小顽劣的他没有干脆放弃了考大学,在胡娜的介绍下,来替金海工作,成为了母亲的手下。 这时,胡暴骑着一辆摩托车到了院子的门口,门房里的一个打手打开了院门,胡暴骑进院子把摩托车停了下来。对于这个生性好动的青年,和母亲一起,陪伴着金海、王莲居住在这个僻静的乡间让他总是感到很无聊。一有机会,他就骑着摩托车出去游玩,但因为害怕母亲责怪,总是不敢出去太久。 果然,胡娜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有些不高兴地对胡暴说:“老板还没起床呢!赶紧把发动机关了,别吵到金总!” 金海这几年患上了神经衰弱的毛病,常常不容易入睡,早晨又不愿起来。 “知道啦!”胡暴嘟囔着,关上了摩托车的发动机,跨下了车。 “你在这里要好好的,知道吗?这份工作轻松,工资也不少。”胡娜数落着儿子。 一年多前,金海和王莲决定搬到这里,把苏娴依带到这里饲养。于是,金海让胡娜跟随着自己夫妇一起住过来,继续负责饲养和调教苏娴依。胡暴刚刚来金海的公司工作,胡娜特别安排让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身边,希望以后儿子可以接替自己。 胡暴点了点头,虽然住在乡间很无聊,但饲养一个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女奴隶确实是一件十分有趣的工作。两个多月前,胡暴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就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吸引了。她的皮肤白皙,身材诱人,容貌也十分美丽。如果不是母亲告诉自己,胡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女人竟然只比自己的妈妈小五岁。在到来的当天,胡暴就和苏娴依性交了。从此以后,在金海和王莲的同意下,胡暴隔几天就有机会和苏娴依性交,他已经有些沉迷在苏娴依的肉体中。更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母亲胡娜会带着他用各种把戏调教、虐待苏娴依,这些把戏让他大开眼界,想不到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母亲竟然一直替金海和王莲从事着这样的工作。这个刚刚年满18岁的少年,已经感受到了施虐的乐趣。 “去吧,让苏娴依排泄、进食。”听到母亲的吩咐,胡暴走向院子一侧的平房。 这里的院子也比金海在城郊的家小很多,为了安全和私密,别墅的周围立着高墙。院子的铁门旁,有一个门房,一个打手就住在这里。院子的外面是树林,茂密的树木包围着着院子,从树林外几乎看不到这个庭院。院子里没有草坪,只是普通的水泥地。别墅前面停着几辆车,占去了院子三分之一的面积。院子的另一侧,一个安装着铁门的房间就是关押苏娴依的地方。 胡暴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间门。房间里面的布置几乎和金海城郊的家里一样,房间的里侧是铁栅栏隔出的牢房。牢房外,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器材,以及几个沙发和座椅。一年多来,金海和王莲很少出门,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这个房间中调教和虐待苏娴依。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也无法相信,在这片安静祥和的树林里面,竟然建造着这样一个魔窟。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长年的奴隶生活习惯下,苏娴依早已经醒来。她看到胡暴走了进来,平静地面对牢房外跪坐好。 胡暴打开牢房门,走进牢房后,在苏娴依的面前蹲下。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苏娴依白皙丰满的乳房,有些玩笑地说:“苏阿姨,睡得好吗?” 胡暴只有18岁,还不像金海、王莲、楚巧和胡娜那样,有着深深的嗜虐欲。他的残忍还混合着少年的稚气,对于苏娴依肉体的欲望也表现得那样直白粗鲁。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胡暴总是让苏娴依感到格外的屈辱。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少年,苏娴依却不得不作为他的奴隶而忍受着玩弄和羞辱。 苏娴依跪坐着,双手背在身后,贴着自己的屁股,任由胡暴揉搓着自己柔软的乳房。她看着胡暴,小声说道:“是,主人。” 胡暴站起来,去拿来了奴隶的食物,看着苏娴依开始排泄和进食。这个37岁的美丽女人已经开始进入中年,看起来却仍然像一个30岁的年轻少妇。这两年,增长的年岁毕竟在苏娴依的眼角和额头上增添了几道细微的皱纹,但却反而为她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奴隶生活中的调教和训练总是让苏娴依保持着性感优美的身材。纤细的腰身、丰满挺拔的乳房、屁股上增加的一点脂肪,让她增加了肉欲和性感的气息。 三年前,苏娴依和楚嘉拿到的证据被金海销毁,两人再次落入了金海一家人的魔掌。因为楚桧的意外死亡,楚嘉和自己被增加了10年的苦役奴隶时间,自己的女儿楚静暄也要在成年后,为自己承担1000万的赔偿责任,成为楚巧的奴隶。残酷的命运旋涡紧紧包裹着苏娴依,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从此以后,苏娴依似乎放弃了反抗的想法,面对杀害丈夫的仇人金海和其他恶魔们,她开始变得顺从,似乎能够平静地忍耐任何屈辱和痛苦,只是把哀伤和悲愤深深地埋在心底。 一年多前,苏娴依被金海和王莲带到这个乡间别墅里饲养。而楚嘉仍然被金强和楚巧饲养在金海在城郊的家中。就这样,几年来作为奴隶夫妻生活在一起的苏娴依和楚嘉分别了。在过去的一年多里,苏娴依没有再见到自己现在的丈夫楚嘉。苏娴依和楚嘉只能各自孤独地忍受着残酷的奴隶生活,彼此思念着对方。时间一天天过去,还有三年,楚静暄就会成年,苏娴依知道自己的女儿成为奴隶的时刻也在慢慢来临。丈夫楚嘉、女儿楚静暄,两个亲人的命运成为苏娴依心中的隐痛。但是,一切已经没有办法。楚桧意外死亡后,楚巧成为了楚草的监护人,每年只花一小笔钱,把楚草寄养在海外的一个儿童福利中心。金海一家人牢牢地掌握着楚草的命运。为了自己和楚嘉的儿子,苏娴依只有顺从地忍耐下去。 最近几年,金海开始明显地衰老了。他的阴茎勃起的时间很短,射精也变得稀少,只能越来越少地和苏娴依性交。也许是为了弥补性欲的减退,金海的嗜虐欲却明显地增加了。金海开始和王莲一样,沉迷于用各种花样给苏娴依带来污辱和痛苦。在严酷的虐待和调教中,苏娴依仍然会哭泣和哀求,但却从不再指望恶魔的怜悯。苏娴依甚至会主动表现出下贱淫荡的样子,说出那些屈辱的言辞。有时,苏娴依会自嘲地想,“面对这些冷酷和残忍的恶魔,让他们满足卑鄙的施虐欲,让他们看见彻底沉沦的自己,也许就会满足吧!” 可是,无论苏娴依怎样掩饰,金海等人似乎都能击中她内心里柔软的部分。善良温柔的她仿佛是美丽的花朵,被每一次暴风骤雨般的侮辱和虐待摧折着,但在风雨后,柔弱的花朵却依然平静而美丽。 2 调教师母子 苏娴依在排泄后清洗了身体,又完成了进食。胡暴看看门外,胡娜还没有叫自己,于是笑着对苏娴依说:“苏阿姨,我们做爱吧!” 苏娴依抬起头,有些害羞地对胡暴说:“主人,我来月经了……阴道里,很脏。” 胡暴却还是脱下裤子说道:“那就用后面吧。我今天真的很想要。” 苏娴依只好点点头,爬到胡暴的身前,用嘴含住了他的阴茎,慢慢吮吸着。 胡暴的阴茎勃起了,苏娴依拔出了肛塞,握在手里。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胡暴兴奋地跪在苏娴依的身后,把勃起的阴茎插进了苏娴依的肛门。 “啊!!”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嗯——啊——啊——”少年的阴茎似乎特别有力,一下一下地顶进苏娴依的肛门中。 在自己的肛交下,眼前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身体颤抖、乳房摇晃,胡暴感到越来越兴奋,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嗯……啊——主人……我……高潮……啊!!!求求……啊——射精!”从肛门传来的疼痛和快感让苏娴依更加大声地喊叫着。 “啊!!!”在苏娴依喊叫声中,胡暴射出了精液,把阴茎从苏娴依肛门里拔了出来。 苏娴依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喘息了一会,回过头对身后的胡暴说:“主人,请让我清理阴茎……” 胡暴站起来,苏娴依仰起头,再次吮吸起胡暴的阴茎。苏娴依清理干净阴茎,站起身走到水管旁,清洗干净自己的肛门和身体,又把肛塞插回了肛门。胡暴也用牢房里的水管,简单冲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穿好了裤子。 “走吧!”胡暴对恢复了跪坐姿态的苏娴依说。 “主人,我来月经了,需要卫生棉条。”苏娴依仰着头,对胡暴小声说。 年轻的胡暴还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挠挠头对苏娴依说:“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妈,先出去吧。” 苏娴依站起身,跟在胡暴的身后走出牢房,离开了房间。院子里,胡娜刚刚从别墅里走出来,看到胡暴后说:“老板和太太刚起床,下午要亲自调教苏娴依。你和我一起带苏娴依去训练,顺便散散步。” 胡暴答应着,然后问道:“妈,苏阿姨说她来月经了,要那个……棉条。在哪里啊?” 胡娜点点头,走进奴隶的房间,过了一会拿着卫生棉条和细鞭出来,笑着对儿子说:“卫生棉条,就是这个。以后饲养奴隶,这些你都要记住啊。” “知道了。”胡暴从母亲手里接过卫生棉条,好奇地看了看,递给了身边的苏娴依。 苏娴依接过卫生棉条,在院子里分开腿站立着,把卫生棉条插进阴道里。卫生棉条被苏娴依的阴道吞进去,阴道口留着一条棉线头。胡暴仔细地看了看,觉得十分有趣,哈哈笑了起来。 “走吧,往院子外面爬,膝盖抬起的姿势。”胡娜拿着鞭子,对苏娴依命令道。 苏娴依用双手和双脚撑住身体,膝盖抬起,离开地面,屁股高高地撅着,开始向院门爬去。胡娜和胡暴母子并排走着,跟在苏娴依的身后。 苏娴依仰着头,一步一步地向前爬着,爬出院门后,继续沿着水泥路向前爬行。很快,面前出现了一条岔道,身后的胡娜用鞭子打了一下苏娴依的屁股,“左转!” 苏娴依按照胡娜的命令,向左爬行,爬到了通往村落的一条小路上。 过了几分钟,苏娴依沿着小路爬进了村镇。炎热的天气中,苏娴依赤裸的身体上已经冒出许多汗珠,油亮而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十分诱人。她喘息着,沉甸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爬动在胸前摇晃,有些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 这个小村子住着几十户人家,青壮年大多在外工作,村子里只有一些中老年人。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只是会多看几眼赤身裸体的苏娴依。自从金海等人搬到这个小村子的旁边,这样奇特的场景已经出现了很多次,村民们早已经不感到奇怪。 苏娴依爬过一户人家的门前,那里坐着几个妇女,晒着太阳闲聊。突然,从那户人间的大门里,冲出来一条大黑狗,冲着爬行的苏娴依汪汪地叫着。苏娴依有些害怕,停止了爬动。 “去!去!”一个肥胖的妇女站起身,把大黑狗哄回院子,然后对胡娜热情地说:“胡经理,来,坐坐吧!” 胡娜已经和这些村民变得熟悉,笑着点了点头,用鞭子打了一下苏娴依的屁股说,“爬过去,休息一会。” 苏娴依仰着头,向几个农村妇女那里爬去,跪坐在她们面前。胡娜也带着儿子胡暴走过去,坐下了来。 “胡经理,喝水!”这个肥胖的妇女和胡娜最熟悉,她从身后的家里端来了两杯水,递给胡娜和胡暴。 “谢谢!”胡娜接过水,笑着说道。 “胡经理,今天你亲自来遛这个女人啊!”胖女人搭话说。 “嗯,今天天气好,也和我儿子一起出来散散步。”胡娜回答着。 “原来这是你儿子啊,还有另一个小伙子,我们以为都是你的手下呢。” “那个人是我的手下,这是我儿子。”胡娜解释着。 “了不起,了不起!这么年轻就找到了好工作!胡经理,你们老板在城里的公司还需要人吗?其实,我儿子现在也在城里打工的,有没有机会去你们老板的公司啊!” 胖女人奉承着胡娜,想替自己的儿子找个工作。 胡娜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口答应着:“行啊,我们那里的保安工作挺好,怎么样?” “那太好了!那就拜托胡经理了!” 胖女人感激地说。 虽然金海开始休养后,胡娜已经很少参与公司的事务,但依然是保安部的副经理。对她来说,招收一个保安只是举手之劳。 “胡经理,你们的老板一定很有钱吧?你做经理,工资一定很高吧?” 胖女人看到胡娜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对胡娜谄媚地笑着说。 “哪里,老板有钱,我们也就一般吧。” “胡经理就别骗我啦!那么大的房子,还养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要花多少钱啊!一看就是大老板,你们的工资低不了!” 胖女人指着跪坐在地上的苏娴依大声说。 胡娜笑了笑,搭话道:“养这个奴隶倒是花不了多少钱,购买她当年可是花了2500万!” 几个农村妇女都张大了嘴,惊讶地说道:“天啊!什么女人啊,难道是宝石做的?” “嘻嘻,虽说不是宝石做的,也差不多了。像苏阿姨这么好看的女人,在你们这个村子恐怕从来也没有过吧!”胡暴玩笑着说。 “也是,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脸蛋也漂亮!” “那也不值,女人还不就是女人,胸前两坨肉,底下一个洞,能有多大差别?” 妇女们打量着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胡娜觉得这些农村妇女虽然说话粗鲁,倒也直白有趣,于是哈哈笑了起来。 “胡经理,这女人是自愿这样的,为了挣2500万?”胖女人见过苏娴依很多次,一直好奇她的来历,今天总算有机会问问胡娜。 “不,2500万不是给她的,是给监狱的。”胡娜回答道。 “监狱?她犯了罪?” “对,这个女人把自己的丈夫杀了。” “啧啧,看不出来,这么文静的样子,竟然会杀人?” “嗯,其实她原来也是有钱人的太太,可惜有了好的生活却不珍惜,居然和丈夫的弟弟上床,一起把丈夫毒死了,结果落到了这个下场。”几年前,胡娜就猜出了冤案的真相,但却依然用颠倒黑白的言语污辱着苏娴依。 “那真是活该啊!” “漂亮的女人都是骚货,没什么好东西!” 几个农村妇女听了胡娜的话,看着苏娴依,都有些恶狠狠地说。 苏娴依低着头,默默地听着她们的羞辱,平静的脸上似乎没有表情。 “对了,胡经理啊,过几周我们这里有个集会。你要是不嫌弃,也来坐坐,我好招待招待你。”胖女人对胡娜提议道。 “集会?”胡娜看了看苏娴依,对胖女人产生了一些兴趣。 “夏天天黑得晚,大家闲着没事,也就是一起唱唱歌,热闹热闹。你要是来,我请你尝尝我们村的特产。”胖女人想办法奉承着胡娜。 胡娜的心中升起一个想法。自从搬到乡间,这里的院子小、地方也偏僻,金海和王莲就不再举办聚会,总少了些乐趣。如果能在这些村民面前,公开羞辱苏娴依,倒是一件有趣的事。 于是,胡娜笑了笑说:“这倒是不错,我回去想想,说不定啊,我们老板和太太也会来呢!” “那真是我们的贵客啦!你想好了就告诉我,我也告诉村里的人,请他们都来见识见识大老板!”胖女人高兴地说。 胡娜点点头,站起身对胖女人告辞了,然后对苏娴依命令道:“好了,走吧!” 苏娴依又用双手和双脚撑住身体,膝盖离开地面,撅着屁股,开始继续向前爬行。 “嘻嘻,看那女人的样子,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光着身子,活像一条狗!” 看着渐渐爬远的苏娴依,妇女们依旧议论着。 苏娴依沿着小路在村子里爬行了一周,终于又回到了水泥路上。水泥路的两旁是茂密的树林,遮住了阳光。 胡娜和胡暴跟在苏娴依的身后,炎热的天气让他们也出了一些汗。胡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抱怨地说:“妈,干嘛每天都要让苏阿姨爬这么久?” “保持奴隶的体力和身材是很重要的。”胡娜对儿子解释道 “嗯,苏阿姨快四十了,身上还是一点赘肉都没有。”胡暴点点头。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知道吗?” “什么?” “服从。” “服从?” “是的,让奴隶舍弃作为人的自尊心,服从于主人的命令。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每时每刻,不断地把奴隶的意识灌输给她。爬行训练就是很重要的一环,当然,调教也是。”胡娜耐心地向儿子解释着。 胡暴点了点头,有些佩服起母亲。 苏娴依却没有心情去听胡娜母子的对话,她赤裸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粗重地喘息着。苏娴依的身体十分疲劳,不禁低下了头,停止了爬行。 啪!胡娜立刻发现了,用鞭子狠狠抽打了苏娴依雪白的屁股,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啊!”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咬着牙仰起头,继续一步一步地向前爬着。 苏娴依终于爬回了金海家的院子,她一下子把膝盖放在草地上,大声喘息着,然后慢慢跪坐起来。汗水从她美丽的面颊流下,滴落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 “去洗一下身体,然后来客厅,金总和太太应该已经吃完早饭了。”胡娜对浑身布满汗水的苏娴依说。 “是……主人……” “对了,你的信写好了吗?”胡娜问道。 自从一年多前,苏娴依和楚嘉分别被饲养在金海的乡间别墅和城郊的家。两人没有机会再见面,但楚巧却提议让两人每月可以写一封信给对方。当然,信里的内容都要按照金海、王莲、金强和楚巧的要求来写,用屈辱的文字记录自己的生活。 “是,主人……”按照胡娜的要求,苏娴依昨晚已经写好了信。 “待会拿给我看,今天胡暴要进城,正好把信带给楚嘉,明天你就能收到楚嘉的信了。”胡娜吩咐道,又对儿子说:“下午进城去玩玩吧,别乱跑,明天记得早点回来哦。” “知道啦!”胡暴听说有了进城的机会,高兴地回答。 3 奴隶的信 小嘉: 最近还过得好吗?虽然无法见面,但看到上一封信,知道你被主人楚小姐很好地饲养着,我也感到安心了。请你放心,我在乡下一切都好,被主人金总和王太太幸福地饲养着。 夏天,乡下的空气很好,景色也很美。每天早上,我都要出去散步。当然是戴着项圈,光着身子,像狗一样地爬行。但是能够看到美丽的景色,我也感到很幸福。多希望能像以前一样,和你并排爬行,但金总要在乡间休养,楚小姐要在城里工作,我们作为奴隶,只能暂时分别了。 上一封信中,我和你说过,胡经理的儿子胡暴来这里工作,也成为了我的新主人。他的阴茎很粗,插进我的阴道和屁眼时会有些疼痛,但抽插起来却很舒服。作为你的妻子,虽然深爱着你,但每次还是在和他的性交中高潮了。虽然脑海中想着你的样子,但我还是喜欢他的阴茎和精液。每一次都颤抖着身体,一边淫叫,一边大声地请求他射精。对不起,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吧!他许多次在我的阴道和屁眼中射精。因为你不在身边,不能帮我舔干净阴道和屁眼,所以我只能自己用水冲洗掉残留的精液。我的阴道和屁眼里沾着主人的精液,你却不能尝到这样的味道,实在很可惜。不过,以后会有机会的。我也会替胡暴口交,他的精液很多,但因为很好喝,我全部咽了下去。我很想念你,特别是你的阴茎和精液。什么时候能再让你插入我的身体,再喝到你的精液呢? 这一个月里,我也被调教和虐待了好几次。两周前的那一次特别痛苦,我的四肢张开,两只手和两只脚被胡经理和胡暴用麻绳捆绑,固定在地面的锁扣上。胡经理又用麻绳系住我的腰,让麻绳的另一端系在天花板的锁链上,把我的腰高高地吊了起来。我只能向上拱着身体,用脚尖点住地面。就这样,我被吊了一个小时,被放下来时身体已经有些失去知觉,只能躺在地上休息了很久。 在被吊着的时候,金总和王太太用烧化的蜡液烫我的身体。胡经理说,红色的蜡液滴在我洁白的肉体上,非常美丽。也许吧,可是当时的我却没有心情想这些。融化的蜡烛滴在我的前胸和四肢上,真的很疼。金总和王太太说,他们喜欢让融化的蜡烛滴在我的乳房上,喜欢看我因为疼痛而颤动乳房的样子,所以我的乳房上被滴了很多蜡液。胡经理用融化的蜡烛烫我的下体和阴道口,虽然经常被插入,但我的阴道还是很敏感。在疼痛中,我想也许我高潮了,但却没有报告,所以被胡经理惩罚了。胡经理用鞭子打了几下我的阴道,可能是因为身体的痛苦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终于尿了出来,还不小心弄脏了胡经理的鞋,感到很抱歉。最后,我没出息地哭了。作为一个卑贱的奴隶,因为忍受不了痛苦,哭泣着请求主人的怜悯,我真的很羞愧。 昨天,我被胡经理固定在了刑椅上。我的双手被拷在椅背顶部的两边,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两个脚托上。我只能半躺着,因为两腿被固定着举起,很大地张开,所以完全露出了阴道和屁眼。胡经理拔出了我的肛塞,把两个可以自动抽插的电动阳具放在了我的身下。所以,我的阴道和屁眼同时被两个阳具插入了。开始时抽插的速度很慢,但胡经理后来调快了速度,阳具在我的阴道和屁眼中交替着,快速地抽插。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快速有力地抽插,特别是同时满足我的阴道和屁眼。作为一个喜欢男人阴茎的淫荡女人,我真的感到很开心。 我记不清被抽插了多久,结束后胡经理跟我说,我一共报告了17次高潮,屁眼7次,阴道10次。其实,我高潮的次数肯定更多。到了最后一段时间,阴道的高潮刚刚过去,屁眼的高潮就到来了,我已经来不及报告。胡经理说,我呻吟的声音很大,最后已经是在哭喊。金总和王太太一直在旁边揉搓着我的乳房,他们说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和扭动。只要被插入,即使是假阳具,身体也会感到这样兴奋。看来我的本性就是一个淫妇,即使一直假装自己是优雅的女人也是没用的。最后,我当然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眼泪。 说说主人的情况吧。金总的身体很好,虽然有时候还会头晕,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王太太也很好,请金先生和楚小姐放心。这个月,金总和我性交了3次,我也每天都为王太太舔脚,作为卑贱的奴隶,我会好好侍奉主人。 最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年9月,我们就结婚9年了。一直赤裸着身体,随意被人玩弄,嘴巴、阴道和屁眼中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插入和射精。这样的我,如果说是一个好妻子,真的是很可笑。但同样作为奴隶的你,一直陪伴着我,让我真的很感激。虽然是一无所有的奴隶,每一天过着卑贱的生活,但我会永远爱你。小嘉,请答应我,我们要作为奴隶夫妻,一起度过以后的时光。请好好恳求楚小姐,让她能够允许我们在那一天见面。 小嘉,就写到这里吧。时间已经很晚,我要睡觉了。过去,我们总是抱在一起入睡的,现在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也要每天好好休息。 爱你的妻子 娴依 2042年6月 4 意外的来客 “滴——滴——滴——” 燥热的下午,金海乡间别墅的院门处,响起了刺耳的电铃声。胡暴从门房里走出来,从里面打开远门的小窗,警惕地看着外面。 “是谁?”胡暴看到院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语气立刻缓和下来,问道:“你找谁?” “请问……金……金先生是住在这里吗?”少女似乎有些恐惧,但还是轻声说道。 胡暴打量了一下院门外的少女,她的容貌清秀美丽,虽然个子已经和成年人一样高,但有些瘦削的身体显示出她还没有发育完全,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你,请问……有什么事吗?”胡暴咧嘴笑着,第一次用客气的语气说道。 “我来找……”少女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但仿佛又鼓起了勇气,继续说道:“我……我妈妈住在这里。” “你妈妈?你妈妈在这里当保姆?是谁?”住在这里的女人只有王莲和自己的母亲胡娜,还有两个佣人,胡暴以为,少女是哪个佣人的女儿。 “我妈妈是……苏娴依。”少女低下头,轻声说道。 这个美丽的少女正是苏娴依的女儿楚静暄。楚静暄从3岁起被寄养在孤儿院中,曹宁去了外地后,有时还会回来看她。两个月前,楚静暄刚满15岁。按照规定,奴隶管理机构的人来到孤儿院,告诉了她母亲苏娴依和叔叔楚嘉的事情,还特别告诉了她一个异常残酷的消息,她将在三年后,年满18岁时成为楚巧的奴隶。楚静暄从小生活在孤儿院中,一直以为自己的亲人都已经去世,知道那一天,才知道了背后残酷的事实。 曹宁计算着日期,也在那一天从外地赶到孤儿院,在奴隶管理机构的人离开后,一边安慰着哭泣的楚静暄,一边告诉了她所有的事情。曹宁陪着这个无助的少女呆了几天,终于还是被懂事的楚静暄劝着离开了。曹宁无奈地走了,几年前他无法拯救苏娴依和楚嘉,未来也无法拯救这个少女。 两个月里,楚静暄慢慢平静了下来,虽然她还不完全知道奴隶意味着什么,但多少从奴隶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和曹宁那里明白了大概。这个外表柔弱的少女却有着坚强的内心,她知道无法逃避残酷的命运,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和叔叔没有罪过,是因为蒙受冤屈才落入这样的命运。楚静暄下定决心,要主动来找金海一家人,看看自己的母亲和叔叔,也看看这些折磨自己亲人的恶魔。她向曹宁打听了金海的地址,先去了金海位于城郊的家,在那里见到了金强和楚巧,最终看到了赤身裸体,作为奴隶被饲养的叔叔楚嘉。楚巧告诉楚静暄,她的母亲苏娴依被金海和王莲带到了乡下饲养,并且给了楚静暄地址。于是,楚静暄自己寻着地址,来到了金海的乡间别墅。 “好……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老板。”胡暴仔细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一下子张大了嘴巴,眼前的楚静暄确实长得很像苏娴依。于是,胡暴转身向奴隶的房间走去。 “嗯……啊……啊……” 奴隶的房间里,苏娴依平躺着,被固定在刑床上。皮拷紧紧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把她固定成一个“大”字型。金海和王莲站在苏娴依的身边,金海的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山药汁的碗,王莲弯下腰,毛笔蘸着山药汁,正在津津有味地用毛笔拨弄着苏娴依的乳头,把山药汁刷在上面。山药汁涂抹在苏娴依的乳头上,带来的瘙痒感让她发出娇喘和呻吟,微微地扭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苏娴依的头上戴着眼罩,双眼被蒙住。她的身体感受到王莲每一次用毛笔拨弄乳头,胸口不断起伏着,丰满白皙的乳房随之一颤一颤。 “苏太太,别着急,等一下就涂在你的阴道和肛门上。”金海笑嘻嘻地说,他走到苏娴依被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弯下腰拔出了苏娴依的肛塞,扔在地上。 看到老板和太太的兴致正高,站在门口的胡暴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对母亲胡娜招了招手。胡娜走到了过来,小声问道:“什么事?” “有一个姑娘,说是……是苏娴依的女儿。” 胡娜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她回过头,看着房间内的情景,想了一下对胡暴说,“你先把那个姑娘带到客厅。” “好。”胡暴关上门,转身离开了。 胡娜走到金海和王莲的身边,在他们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金海出笑容,兴奋地说,“行啊。昨天楚巧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想不到这么快,今天就来了。” “胡经理,就按你说的做,你先去见见。”王莲也笑着说。 胡娜点点头,离开了房间,向别墅走去。 “坐吧!”胡娜走进客厅,看到那里站着一个怯生生地少女,于是说道。 胡娜和楚静暄面对面坐着,她没有急着开口,而是上下打量起面前的少女。楚静暄今年15岁,长相和苏娴依出奇地相似,如果不说明,站在一起的母女两人又会像是大姐姐和小妹妹。只是,比起苏娴依的柔美,楚静暄的身上更多地带着少女的青春和俏丽。看起来,这是一个从小生活贫寒的少女。在爱美的年纪,楚静暄既没有化妆,也只穿着十分廉价的衣服。她梳着马尾辫,穿着灰色的短袖T恤、黑色短裤和一双凉鞋。不过,这样朴素的装扮,却更显示出她的天生丽质。就像清丽的花朵,即使在最不显眼的角落,也能轻易吸引人们的目光。胡娜想象着三年后楚静暄成为奴隶,全身赤裸的样子,不禁有些陶醉。 胡暴也直勾勾地盯着楚静暄。看起来,楚静暄也遗传了苏娴依优美的身材。这个15岁少女比母亲更加瘦削一些,但隔着衣服,胡暴还是看到了她俏丽的女性曲线。楚静暄露出的小臂、小腿和双脚,白瓷般的肤色和少女水嫩的肌肤十分诱人。 “请问……你是王太太吗?”楚静暄被胡暴直直的目光注视着,她有些害怕,但还是怯怯地对胡娜问道。 “不,我是胡娜,是金总手下的经理,也是你母亲的训练师。这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帮手。”胡娜指着坐在一边的胡暴,微笑着说。 “训练师……”楚静暄低声重复着。 “就是负责饲养、调教你母亲的。”胡娜解释道。 楚静暄点了点头,她似乎还不能理解饲养和调教的全部含义,但已经感受到了这两个词背后的邪恶和恐怖。 “妈妈,第一次,别吓到楚小姐了。”胡暴看到楚静暄害怕的样子,连忙说道。 看着儿子有些怜香惜玉的样子,胡娜不禁笑了起来,这小子,别是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不过,她依旧用平静的语调,宣布着眼前的少女面临的残酷命运。 “楚小姐,很高兴见到你,我想楚巧小姐一定对你很满意。金总和王太太也会很喜欢你。也许三年后,我也会饲养和调教你。”胡娜用平静的语调,宣布着眼前的少女面临的残酷命运。 听到胡娜的话,楚静暄低下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起来。但过了一会,她还是坚定地抬起头,美丽的脸上微微露出憎恶的神情,注视着胡娜说:“我想看看我妈妈……” 看着楚静暄清澈的目光,即使是内心残忍的胡娜也不禁心中一震。但很快,对面少女的纯洁仿佛更激起了她嗜虐的欲望,她继续说道:“楚小姐3岁以后就没有见过母亲了吧?” “不,见过一次,但没有看到妈妈的面。”楚静暄静静地回答。 “哦……对,是那次曹宁带你来的吧,我都忘了。”胡娜想了起来。 8年前,曹宁带着7岁的楚静暄来到过一次金海在城郊的别墅,那次见面,苏娴依一直戴着面具。楚静暄对于那一天的记忆很深,当时,她莫名地对那个赤身裸体、戴着面具和项圈的女人感到亲近,之后也一直忘不了那天的情形。直到两个月前,楚静暄才明白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苏娴依,她很后悔当时没有和自己的母亲再多说一些话。 “是,我想再看一看妈妈。”楚静暄坚定地重复着。 “金总和王太太同意了。但是,你妈妈现在正在被调教,你确定要去吗?还是换一天再来?”胡娜点点头,微笑着说。 “楚小姐,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吧。苏阿姨……苏阿姨现在……我劝你换一天再来。”胡暴劝说着楚静暄。 “我……我来这里很不容易,请带我去吧。”楚静暄有些害怕,她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母亲,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胡娜也不禁有些佩服这个孤身前来的少女,于是不再为难她,而是明确地说:“好,你妈妈就在院子里的房间里,我现在就带你去。不过,你要听我的吩咐,不能随便说话。如果你听话的话,以后这三年,金总和王太太都同意你随时再来看你妈妈。如果你不听话,这三年就别想再看到妈妈了。明白吗?” 面对胡娜的威胁,楚静暄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地点了点头。 5 狂乱的母亲 胡娜领着楚静暄走进奴隶的房间门口,打开铁门,楚静暄看到了地狱般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戴着项圈,张开双腿和双臂,像一个“大”字一样,平躺着被固定在在刑床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锁在刑床上,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和痛苦,紧紧绷着性感的肉体。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放着一个外形恐怖的器具。一个黑色的盒子支在女人的下体前,前端连接着一粗一细、两根形似男人阴茎的橡胶棒。两个电动阳具分别插入了女人的阴道和肛门,正在一下一下地自动抽插着。在电动阳具的后面,一个60岁左右的男人正笑嘻嘻地看着面前徒劳挣扎的女人。在裸体女人的身旁,另一个60岁左右的女人,正用毛笔时不时地拨弄着裸体女人的两个乳头。每一次的拨弄似乎都给这个赤裸的女人带来瘙痒和痛苦,女人的双眼被眼罩蒙住 ,只能随着毛笔的拨弄扭动着前胸,白皙丰满的乳房随之摇颤起来。 “啊!啊——痒——求求主人……啊!痒啊!啊!啊——”阴道和肛门里假阳具的抽插,让这个赤裸的女人发出含糊不清地喊叫和呻吟,乳头被毛笔拨弄时,又哀求着主人。 “啊——呜……”楚静暄发出一声惊呼,但马上被身边的胡娜捂住了嘴。 “妈——”胡暴想说些什么,却被胡娜瞪了一眼,害怕母亲的他只好站在一旁,不敢再出声。 “不要发出声音!好好看看吧,那就是你的母亲!”胡娜低声警告着楚静暄。楚静暄微微地点头,胡娜不再捂住她的嘴,把恐惧的楚静暄推到苏娴依的身旁。 “金总,太太,来了。”胡娜指着楚静暄,对站在苏娴依两腿之间的金海,和苏娴依身旁的王莲说道。 金海打量了一下楚静暄,露出了淫邪的微笑。王莲看着楚静暄,带着嫉恨和得意的神情说:“好好看着吧!知道山药汁吗?她的阴道和肛门口都被涂了很多,乳头上也在不断地涂着,现在,我们在帮助她。” 被蒙住双眼的苏娴依似乎没有听见胡娜和王莲的话,她被抽插的下体感受到强烈的瘙痒和快感,大声地淫叫起来:“啊——啊……主人……我高潮啊!啊——啊!” 苏娴依的身体紧紧绷直了一下,但高潮的快感过去了,阴道和肛门里的瘙痒却更加强烈起来。于是,在电动阳具的继续抽插下,苏娴依又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啊……啊……啊——” “是哪里高潮了?阴道还是肛门?”胡娜笑着问道。 “屁眼……不,阴道……啊——主人,不……我不知道,啊!”苏娴依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胡娜的问话。 “哈哈哈哈!”听到苏娴依的回答,金海、王莲和胡娜都嘻笑起来。只有楚静暄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啪!胡娜在苏娴依的下体三角区抽打了一鞭,嘲讽着说:“连自己身上哪个洞高潮都不知道吗?真是个笨蛋啊!” “不……”楚静暄想阻止胡娜的抽打,却被她严厉的目光吓住了。 “啊——啊……啊!”苏娴依在呻吟中,发出痛苦的喊叫。 “对……啊!主人,对,对不起……啊——啊……”苏娴依喘息着,痛苦地说。 “可以停下了吧?你的阴道和肛门应该舒服了。”金海故意笑着说。 “不……痒啊!主人,痒……求求……啊!啊!”苏娴依阴道和肛门依旧瘙痒着,假阳具的抽插可以稍稍减轻这种痛苦。 “苏太太,要不要再快一些,那会更舒服的。”金海微笑着问。 “啊!主人……请……啊!啊——快!快……啊!”苏娴依扭动着身体,仰起被蒙住双眼的头,哀求着。 “好吧,已经是最快了。”金海转动了盒子上的旋钮,电动阳具抽插的速度被调到了最快,假阳具在苏娴依的阴道和肛门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苏娴依发出大声的呼喊,双手紧紧攥拳,屁股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她想让假阳具更深地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中,摩擦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口,缓解剧烈的瘙痒。 “啊!!啊!!高潮,高潮啊!!啊——啊……”苏娴依再一次感受到下体的强烈快感,于是大声哭喊起来。 可是,高潮的快感过后,瘙痒感却似乎没有减轻,苏娴依哭泣起来:“痒!啊——啊——痒啊!啊……主人,求求……痒啊——啊——” 王莲适时地用毛笔蘸着山药汁,拨弄着苏娴依的乳头。苏娴依被毛笔尖不断触碰的乳房,应激般地剧烈抖动。 在阴道和肛门的抽插中,在乳头和下体的瘙痒中,在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之间,苏娴依的身体似乎已经陷入了狂乱。她紧紧咬着牙,布满汗水的身体时而紧绷起来,时而徒劳地扭动着。苏娴依使劲地摆着头,被蒙住双眼的她,似乎想寻找主人的方位,崩溃般地乞求着:“啊!!啊!!啊——主人,痒!痒!啊……啊!!求求……痒啊——啊——” “看起来抽插没有效果啊,需要有人帮你舔干净才行。”胡娜大声对陷入狂乱的苏娴依说。 “求……啊!!主人!舔我啊!啊——啊——”苏娴依听到胡娜的话,拼命哀求道。 “什么?肮脏的奴隶竟敢让主人舔自己的身体吗!”胡娜故意大声地说,一边说,一边看向低下头的楚静暄。 “不……啊!可是,可是,啊!!啊——我受不了!啊——痒啊!啊!!”苏娴依高声哭喊着。 “让其他人帮你舔吧!可以吗?”胡娜问道。 “啊……啊!!谁……谁都可以啊!啊——快……快舔我啊!啊!!”苏娴依已经无法再思考,只有顺着胡娜的话,哭泣着哀求。 “怎么样?帮这个贱货舔舔吧?”王莲对楚静暄冷冷地说。 楚静暄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用晶莹的目光恨恨地看着面前的金海、王莲和胡娜。她又低下头,看着面前陷入痛苦和快感中的母亲,终于点了点头。 金海高兴地笑了起来,他转动旋钮,让抽插的假阳具停下,苏娴依扭动的身体稍稍平静了一些。 胡娜把假阳具从苏娴依的阴道和肛门中拔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她把楚静暄拉到苏娴依的双腿之间,让楚静暄蹲了下去。 “要先舔哪里?说清楚。”胡娜对苏娴依命令道。 “阴道,阴道啊!啊……啊……”苏娴依哭喊着说。 “快点舔吧!不然这个女人受不了了。”胡娜微笑着,对楚静暄低声说。 楚静暄犹豫着,呆呆地看着母亲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阴道和肛门口。胡娜的话,和刑床上苏娴依的呻吟仿佛提醒了她。她闭上眼,把头凑近母亲的下体,伸出了舌头。 “啊!!啊——啊……”楚静暄的舌头刚刚触碰到苏娴依的阴道口,苏娴依的身体在瘙痒中传来一阵酥痒,应激般地喊叫起来。 楚静暄用舌头慢慢地舔舐起母亲的阴道,被蒙住眼的苏娴依似乎终于开始得到了解脱,凄切地喊道:“啊——请……深一点!里面……啊……啊……阴道……里面啊!” 楚静暄含着泪水,脸紧紧地贴着母亲的下体,用舌头舔着苏娴依阴道的内壁。今天的苏娴依来了月经,内壁中还有残留的经血,一股腥味冲进楚静暄的鼻腔。 苏娴依阴道的瘙痒,终于在楚静暄的舔舐下,渐渐消失了。她微微扭动着屁股,撒娇般地继续请求到:“啊……啊……肛门,肛门……请……舔我的肛门……啊……” 楚静暄的脸上流下一行清泪,她没有停下,继续舔舐起母亲的肛门。楚静暄闻到一股粪臭味,但仍然忍耐着,用手扶住苏娴依雪白的屁股,把舌头伸进母亲肛门的内壁。 “啊……啊……谢谢……啊……还有乳头……”苏娴依阴道和肛门的瘙痒感基本消失了,她有些平静下来,继续请求着。 楚静暄从苏娴依的下体处移开头,站了起来,不禁有些干呕。 “去那里洗一洗吧,漱漱口。”胡娜指着那边牢房里的水管,对楚静暄说道。楚静暄默默地走进牢房,用水管冲洗干净自己的面颊,又漱了几次口。她看见牢房里的铁盆和毛毯,难过地走了出来,又回到苏娴依的身边。 “啊……啊……”没有再等苏娴依请求,楚静暄俯下身体,舔舐起母亲的乳头。她的舌头触碰到母亲有些发硬的乳头,几滴泪水从脸上滑过,滴落在苏娴依柔软的乳房上。 “谢谢……主人……”苏娴依的两个乳头被楚静暄舔完,终于逐渐恢复了平静。她的身体不在扭动和挣扎,瘫软地被固定在刑床上。苏娴依洁白的肉体上布满了汗珠,乳头、阴道和肛门在刚刚的刺激下有些微微的红肿。 胡娜摘下了苏娴依的眼罩,她的额头上黏着散乱的发丝,汗水和泪水从脸庞上滑过。苏娴依已经停止了哭泣,她慢慢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秀丽的陌生少女。 “刚刚就是这位小姐替你舔干净的。”胡娜指着楚静暄,对刑床上的苏娴依笑着说。 “谢谢……”苏娴依喘息着,对楚静暄说。然后,她仔细地看着楚静暄的容貌,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中传来。 “怎么了,是不是很像你啊?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王莲冷笑着,对苏娴依说。 王莲的话仿佛一声晴天霹雳,击打在苏娴依的心上。她拼命挣扎着,被固定住的身体只能抬起头。她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发现她和年轻时的自已有几乎一样的容貌。少女没有说话,美丽的双眼中含着泪水,默默地看着自己。苏娴依面对着8年来思念着的女儿,想起了自己刚刚羞耻的样子,又看向女儿身边的恶魔们,凄切地哭喊起来,终于绝望地抽泣着说:“不……不!小暄?小暄!为……为什么?!不要,不要来这里!为什么……” “苏太太,女儿来看你,应该感到高兴啊!”金海看着这有趣的一幕,笑着说道。 “不!你们……你们!小暄才15岁,还没有成年!”苏娴依恨恨地看着金海、王莲和胡娜,泣涕着说。 “小暄!快,快走!走啊!”苏娴依害怕女儿现在就落入这些人的魔掌,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她,拼命抬起头,流着泪水急切地对女儿说。 “苏太太,别着急嘛。你放心,小暄18岁之前,我们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刚刚也是小暄自愿帮你舔的。今天你们母女的表现很好,我同意了,小暄,以后想来这里看你的妈妈,只要跟胡经理提前说一下就好。”金海看着苏娴依得意的样子,微笑着说道。 “太太,我们走吧。今天她们母女相见,让两个人单独待一会。”金海对王莲说。两个人和胡娜一起,走出了房间。胡娜关上房间的铁门,让胡暴守在门口,自己和金海、王莲一起回到了别墅的客厅。 看到房间中只剩下自己和母亲,楚静暄弯下腰,默默地用手试图解开锁住苏娴依手腕的皮拷。但她对这些调教器材十分陌生,摆弄了几下却打不开。 “小暄……别……别解了,不能随便解的。”苏娴依侧过头,对女儿轻声说道。 楚静暄只好放手,蹲在了母亲身边,用手轻轻擦去苏娴依脸上的泪水。 “小暄,你……你长大了……”苏娴依看着女儿,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但泪水再次从眼中涌了出来。 “妈妈……我,我是来看你的。曹叔叔,还有奴隶管理机构的人,已经告诉了我所有事情。”楚静暄看着流泪的母亲,低声说道。 “小暄,妈妈……妈妈对不起你……”苏娴依听到女儿的话,知道她已经明白了残酷的命运,哀声说道。 楚静暄露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能见到妈妈,我很高兴。妈妈还活着,真好……” 懂事的女儿让苏娴依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她哽咽地问道:“小暄,这些年妈妈没有照顾你,你过得还好吗?” “我很好。曹叔叔去外地后,有时还是回来看我。”楚静暄尽量微笑着对母亲说。 苏娴依看着女儿朴素的衣着,难过地点点头。 “妈妈呢?这些年……很辛苦吧!”楚静暄看着被固定在刑床上的母亲,痛苦地问。 苏娴依轻轻点了点头,慢慢说道:“小暄,别担心我,我已经习惯了……你,你快走吧,这些人都是恶魔,他们……他们害死了你爸爸,让我和你叔叔成为奴隶。以后,你千万不要再来了。” 楚静暄却固执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我不怕。妈妈,我以后还要来看你。而且……而且三年后,我总要做奴隶的……” 苏娴依听到女儿的话,无奈地闭上眼睛,一行泪水从眼角流下。 “妈妈,有一件事,我去看过了叔叔。楚巧说,你和叔叔,已经结婚了,我还有一个弟弟叫楚草。是真的吗?”楚静暄沉默了一会,对母亲问道。 苏娴依睁开眼,有些愧疚地看向女儿,点了点头,“小暄,对不起……我,爱你的爸爸。可是,我和小嘉,你的叔叔,在这样的地狱中,我们……” “妈,我明白的。我没有怪你们。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我很高兴。你一直为我们受苦,以后,我们一起做……奴隶,妈妈也不会那么孤独。”楚静暄的声音里带着恐惧,但却露出坚定的微笑。 “小暄……”苏娴依感激地看着女儿,愧疚的母爱在她的心头翻滚着。 “差不多了,走吧,以后再来!”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胡娜走了进来,一边解着苏娴依的手铐和脚铐,一边对楚静暄说道。 苏娴依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刑床上爬了下来。楚静暄紧紧地抱住母亲,轻声说道:“妈妈,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苏娴依松开了和女儿的拥抱,含着泪水,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17 23:11:04编辑
贴主:Cslo于2025_02_18 2:35:1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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