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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服役中〗(15)作者:子慾母爱

海棠书屋 2025-02-08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025/2/6首发于禁忌书屋作者:子慾母爱 第十五章晨跑结束后,看着再次被刷新的时间,我不禁狂笑出声,引得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放在往日,我说不定还会羞耻一阵,不过今天实在没那心思。因为刷新的记录意味着我
2025/2/6首发于禁忌书屋
作者:子慾母爱

第十五章
晨跑结束后,看着再次被刷新的时间,我不禁狂笑出声,引得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放在往日,我说不定还会羞耻一阵,不过今天实在没那心思。因为刷新的记录意味着我的耐力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以后甚至可以先来发晨炮再去晨跑了。不过……谁和我来发晨炮呢……嗯,好问题。
我(真诚且急切的):噢,我美丽而又善良的母后大人,你是否愿意和儿臣来一发可以强身健体的晨炮呢?
母亲(深情且热切地):噢,我英俊而又屌大的儿子,母后愿意!
远在边疆的姐姐(遗憾而又不甘心地):噢,不,我也想要。
邻国的王子余千(看向宋微涟,撒娇地):母后~你看看人家,儿臣也想要~
宋微涟(不屑地看了一眼儿子,一刀见血地):你也能坚持晨跑?
邻国的王子余千(满怀信心地):我从明天就开始跑!
电梯里,我被自己的幻想逗乐。回到家时,母亲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不见父亲的踪影,估计宿醉的父亲还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呼哧呼哧喝粥的时候,母亲瞪我一眼,我则是一脸无辜。母亲嫌弃道“你是猪啊,吃个东西还要吧唧吧唧的。”“这样吃东西更香,不然猪是怎么长这么胖的,你不总是说我太瘦了吗,这样吃东西能多长点肉。”母亲无言以对,便懒地再管我。
呼哧呼哧,吧唧吧唧,咔嗒——我扭头朝门看去,母亲则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拿勺子往嘴里送粥。门吱呀吱呀地被拉开,父亲捂着脑袋走了进来,满脸疲惫。我本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面对父亲,除了往日的敬畏,现在还多了一些心虚。心虚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父亲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落到母亲身上时变得飘忽起来,像是不敢直视母亲。这让我有些疑惑,他们冷战这么些天以来,有过剑拔弩张,也有过彼此漠视,像这样的逃避的目光倒还是头一次,父亲有些不对劲。
沉默中父亲走进了卧室,呼哧呼哧地喝粥声再次响了起来。母亲抓住机会嘲笑我“刚才喝粥怎么不香了?”我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粥。
待在房间里看书时,母亲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有要洗的衣服扔洗衣机里面啊。”我算题正入迷,头也不回地回答“没有。”母亲顿时没好气到“没有?你身上这套不换打算一会穿着去学校啊。”转念一想母亲说的也是,便改口“那我一会拿过去。”
换上校服,我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找到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的母亲,正想扔洗衣机里时,母亲叫住了我“诶,”“怎么了?”“你的先扔地上,我一会再洗。”“妈,你嫌弃我。”我可怜兮兮道。母亲白我一眼“你这些都深色的,一会把我的衣服染色了你赔啊。”“哦,”我呆呆地点点头,又从手里挑出一件灰色的“我这也怕被染色,可以扔里面了吧。”母亲扭过头瞥了一眼,又很快转过头去“你穿秋裤出去见人啊,还怕被染色。”“也是……”我再次被母亲折服,乖乖地把衣服扔到脏衣篮子里,正准备回去继续算题,母亲吩咐道“对了,把你爸那身给拿过来,我一会送干洗店去。”“你为啥不去。”我下意识地反问,母亲不咸不淡地瞥我一眼“那就不洗了呗,反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我反骨发作“那就不洗了。”母亲瞪我一眼,威胁道“你去不去?”我毫不犹豫认怂“遵命。”然后便进了父亲的卧室。
叫醒睡着的父亲?那和吵醒冬眠的熊有什么区别,我可没那胆量。于是我尽量轻手轻脚地去脱父亲身上的西装。没成想弄巧成拙,还是弄醒了父亲,他眯着眼瞧我,带着浓浓睡意不怒自威道“干嘛?”我结结巴巴地把母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父亲听完后迟疑一瞬,开始自己去解身上的衣服。拿到父亲的西装,我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来到走廊我才发现,父亲换下来的西装上面除了酒气还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甜腻的味道近乎有些晕人。联想到父亲进门时不自然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为了印证它,我开始翻找手中的西装。
先是整体,西装外套上除了几处油渍便没了其他痕迹,倒是西裤的裆处,几块不规则的淡黄色斑点躺在深色的布料上,像一片片不经意间落下的雪花,呈现出不复纯净的微黄。这让我心里微微一颤,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怀着复杂的心情,我继续在衣兜里翻找起来,外兜里一无所获,倒是隐藏在内侧的胸兜摸起来胀鼓鼓的,我伸手进去,捏住一团柔软小巧的布料,拿出来一看,一条被揉成一团的黑色蕾丝内裤。
撑开小巧的内裤,被体液黏住的布料点点扯开,红色细线在黑色裆处绣出的玫瑰寸寸绽放,妖艳至极;翻出裆处,大块的黄色结块遍布整块小巧的布料,扑面而来一股腥臊气味,异常熏人。
如果说香水和精斑都是父亲不小心留下的,那么这条内裤很显然就是别人的有意为之了,毕竟父亲不可能傻到把这种把柄带回家来。父亲外遇的女人为什么会把内裤放到西装的衣兜里呢?被母亲发现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一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中——赵人样。攻破碉堡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内部摧毁,他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相比起之前挑拨父母关系的小打小闹,这次可真是下了一个大炸弹,能掀翻这个家的那种。
在一场西班牙入侵布鲁塞尔的战争中,入侵者打算用炸药炸毁整座城市,于连用一泡尿浇灭了点燃的火药引线,拯救了城市。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赵人样频频邀父亲出去喝酒,并给父亲制造了一场外遇,现在他通过父亲把炸弹运送到了碉堡的内部,而我在炸弹引爆前发现了它。就像于连撒尿一般简单,我想要阻止赵人样的诡计,只需要主动向母亲请缨把西装拿去干洗店,处理掉所有的罪证。然后赵人样的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厂子步入正轨,父母和好于初,昨晚的一切都成了一场似有似无的梦,黑色的烟花在绽放一刹后,无声谢幕……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不管怎样,父亲的外遇和背叛已经成了事实,难道我要剥夺母亲发现真相的权利吗?我知道,这样的说辞只不过是为我的自私开脱,可我终究不是色情小说的男主,母亲也不是看见大鸡鸡就走不动路的淫荡妈妈,要想占有母亲,一旦让他们重归于好我将再无胜算。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有所得必有所失。
咬咬牙,我把内裤原封不动地放回,给母亲拿了过去。母亲接过西装后峨眉轻蹙,抽了抽鼻子。我有些紧张却又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怎么了”,母亲摇摇头,把西装搁到一边,抬头看我“没什么,你回去看书去,昨天就看了半天的电视了,今天别想偷懒啊。”对上母亲的眉眼,不知为何,一股罪恶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却改变不了我的选择。
布鲁塞尔的人们为了感谢于连而为他塑起雕塑,这个家将会因为我的选择而驶出正轨。前方是坦途还是深渊?天晓得。
回到房间的我没了继续做作业的心思,这种感觉就像天气预报说今天一定会有一场史无前例的暴雨,而窗外却还是一片晴天,偶有几朵乌云飘过,不知道那一片才是今天的主角,也不知道暴雨何时才会来临。如果于连看见了燃烧的引线却选择不作为,大抵也会是我现在这般心情。
准备中午饭时,我一如既往地给母亲打下手,这本来是姐姐的活,不过自从她参军后,我就主动接过了她的担子,陪着母亲做饭。大抵是我平日里过于懒散了些,刚开始那会,母亲总觉得我是有求于她,使唤起我来还有所顾忌,生怕我嘴里蹦出一个条件要她摘星星摘月亮,后来习惯了,就算我不主动,母亲也会把我叫去厨房帮忙,除非我在看书。
相比起往日里有条不紊、心手相应、颇有大厨风范的母亲,今天的她还真是漏洞百出。切菜时心不在焉,差点切到手指,盐和味精也傻傻分不清,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我可不敢再让这样的母亲掌厨,连忙接过了她手里的锅铲,承担起了今天的饭菜。
母亲到没有说些什么,无事可做的她后退两步倚在了厨房的玻璃推拉门上,背着手愣愣出神。难道母亲已经发现了?我一边翻炒着锅中的菜,不时扭过头瞧一眼母亲,这样的她让我有些担心。
辣椒土豆丝,芹菜炒牛肉,最后再来一个白菜煮肉片,好在今天都是一些我做过的菜,火候的把握肯定不如母亲,但味道也差不到那里去。拿水冲了冲铁锅,倒入一壶桶装水,开火等水烧沸,再加上满满的的一勺猪油,白花花的凝脂让我想起母亲那身丰而不肥的美肉,换作往日肯定免不了意淫一番,不过今天实在没那个兴致。
待到猪油在沸水中化开,油花在水面翻滚,这时就该下事先切好的猪肉片了,再放入白菜,煮好后也不失为一道美味,不过今天注定没人能安心的去品味。
换作往常的母亲,就算不掌厨也要在一旁垂帘听政、指点江山,不过今天的她显然没那个心情,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瞧我,“啊,怎么了?”我想安慰母亲几句,却又发现站不住脚,于是那些光想想就很肉麻的话在嘴边打了个弯,又被我咽了回去,变成了完成任务般的报备“饭做好了。”母亲木讷地点点头,神色如常道“去喊你爹起床吃饭。”
父亲吃饭的时候大多是安静的,母亲也一样,只有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和姐姐才会像个喇叭般叭叭叭个不停。不过今天这顿饭实在是安静了些,连咀嚼声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声音大了会引来怪兽一样。
最先吃完饭的是父亲,他放下碗筷,抽出纸擦擦嘴,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又往母亲那边偏移几寸,却没有正眼瞧母亲。他看着我张张嘴,大抵是想说些什么,于是我停下了夹菜的动作,连咀嚼也一并停了下来,等待着父亲接下来的话。
“小锦多吃点,长个。”父亲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心头一颤,愧疚、罪恶瞬间填满了整个心房。我朝父亲用力点点头,又埋头刨了一口米饭,松软的米粒落在嘴中却味同嚼蜡,废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下去。这样的饭,那天我吃了两顿。
临行去学校前,母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阴沉得吓人。我知道,暴雨要来了,黑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隐隐雷鸣,亮白的银蛇舞动其中。出门时,寒冷的冬风里飘起了细雨,凉意逼人,我紧紧身上的棉服,心中暗自祈祷着,明天会是个晴天。
……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赵老四估摸着时间拨通了蒋天海的电话,看不到炸弹爆炸也要听个响不是。彩铃里汪峰卖力地吼了好几句,电话才被接通,赵老四立马笑着朝电话说道“喂,蒋兄弟,今晚再出来聚聚啊。”话音刚落,蒋天海满是疲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怨气“聚什么啊,托您的福,我老婆在跟我闹离婚呢。”被阴阳了的赵老四也不生气,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话里却听不出一点笑意“蒋兄弟这可就冤枉赵某了,昨晚是我让秘书送你去房间的,这点不假,可我也没让她做那种事啊……就今个儿我那秘书还哭着找我讨个说法哩,要不是我帮蒋老弟稳住她,说不定就去派出所报警喽,就这,你可欠我个人情。”那边半天没吭声,赵老四知道,蒋天海这是动摇了,男人嘛,酒后乱性,再正常不过了,于是他顺水推车继续说道“要我说还是昨天喝那药酒太猛了,也不怪你,毕竟一身邪火不找个地方发泄了能逼死人不是,我老婆昨个还被我折腾一晚上呢,”见差不多了,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心心念念的冯江影“对了,弟妹那边没出啥问题吧?”蒋天海这才吭声,苦恼道“问题大了去了,要不是民政局现在不开门,这婚是非离不可了。”“要我说,男人偶尔出个轨再正常不过了,女人就是鸡巴事多,不搞到家里就已经很可以了,非要斤斤计较,要是换我老婆,敢碎嘴屄都给她肏烂。”蒋天海不置可否地笑笑,接着像是玩笑般说道“讲起来好笑,我给你弟妹发了个誓她才勉强信我。”赵老四配合地问“啥誓这么有用?”蒋天海故作轻松道“也没啥,就如果真对不起你弟妹的话,一辈子不举呗,再说我也没真对不起她,怕啥。”赵老四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蒋老弟也真是豁得出去,就不怕一语成谶?”这次换蒋天海愣了愣,问道“一语成啥?”“没啥,文化人的鸡巴话,跟女人的蝴蝶结一样,图个好看,”说着,赵老四嘿嘿一笑,继续道“要不给我给蒋兄弟送箱药酒,就当赔罪了,嘿嘿,堵不上弟妹上面的嘴还堵不上下面的吗……”不给蒋天海拒绝的机会,赵老四一口应了下来“就这样哈,我这边还有点事,哪天给你送药酒去。”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瞧瞧桌子上事先备好的药酒,赵老四脸上露出阴沉沉的笑,他拿起手机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嗓音“经理,药买好了,按您的要求,五六粒就能让人半身不举的那种……”
……
晚自习的时候我实在静不下心来学习,拿着本物理题册一节课五十分钟下来才做仨题,还错一半……大多的时候我的心都不在书上,甚至不在教室里,丰富的想象力带着我天马行空,先是父亲和母亲离婚,然后我毅然决然地跟了母亲,接着就和母亲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对父亲的那点愧疚被占有母亲的喜悦吞噬的一干二净,我甚至想好了以后要怎么和母亲来场正式的表白。当然,美好的幻想就像个肥皂泡,被陈初雪一肘打破,她用手肘顶顶我的腰,好奇地问“想什么呢,笑这么猥琐。”
我回过神来吸吸嘴角的口水,扭头看她“有吗?”陈初雪立马点点头,毫不留情地补充“走大街上要被警察叔叔抓的那种。”我白她一眼,没好气道“要抓也抓你,我守法好公民好不好。”陈初雪切一声“我还三好学生呢,有奖状的,你有啥。”瞧她那副神气的模样,我也不甘示弱“我有身份证,带国徽的那种。”这次轮到她翻白眼了“讲得像谁没有似的。”我挑挑眉,朝她问道“你有?”像是听见个傻瓜问题,陈初雪撇撇嘴“废话。”我忙追问“你怎么证明你有?”这下可把她难住了,“谁没事把身份证揣身上,你证明一个我看看?”就等着她这句话,我不紧不慢地从书包里摸出证件,缓慢的动作赋予这一刻以戏剧性。看着我手中的证件,陈初雪脑袋上慢慢打出一个问号,然后又白了我一眼“无聊……”便把头扭了回去。我乘胜追击在她耳边嘚瑟个不停,陈初雪只用一招就让我消停下来,她唰地一下把手举得老高,我立马消声,埋头假装做题,这节课的老师可凶,不比黄老,要是被她告状真得吃不了兜着走。好在陈初雪在老师发现前收了回来,她耀武扬威地瞥我一眼,像在说“小样,治不了你。”我白她一眼,懒得在理她,这种家伙在我们这边专门有句方言来形容——玩不起!
下了晚自习,照旧把宋微涟送回了家,我才折回自己的家,理由嘛,父母吵架我得回家劝劝,倒也不算撒谎。宋微涟听后欣然允许。
自从招标那天结束后,余万就一直都没再出现过,这让我一直绷着根弦,不敢松懈,生怕那天这家伙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对着我的脑袋来上一板砖,到时候就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小心一点,准没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出头了,客厅里漆黑一片,沙发上没个人影。我本以为父亲会被母亲赶来睡沙发,毕竟她们之前吵完架一向如此。难道母亲还没有找父亲对峙?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借着朦朦胧胧的夜色,能看到我房间的门紧紧闭着,按住门把手一推,门依旧纹丝不动。难道父亲被赶来睡我的房间了?倒也是,冬天不比夏天,在沙发上睡觉容易受凉,姐姐的房间又没有铺被子,一来二去我的房间成了最好的选择。我可不想和父亲睡,但是万一睡我房间的是母亲呢?
一时间我有些犯难,莎士比亚说得好,敲主卧的门还是敲我房间的门,这是个问题。机会只有一次,要是门后面的是父亲,那我也只能跟父亲睡了,总不能再折回去敲另外一道吧。犹豫一阵,我脑袋里蹦出个主意,我回到客厅里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来到我房间门口,给父亲打了个电话,铃声从主卧里传来,在响起的一瞬,我就挂掉了电话,尽可能地不去吵醒父亲,就算吵醒了,这张卡是我好哥们的,父亲看到陌生号码也只会以为是打错了。
我把手机放回书包夹层里,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敲击声不轻不重地在夜色中响起,门背后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人说话,等到里面没动静了,夜晚一下子显得无比的安静,落针可闻。我又敲了敲门,这次力气大了些,母亲的声音几乎同时从门背后蹦出,带着不耐烦地怒吼“烦不烦?滚啊!”我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母亲把我当成父亲了,于是我故作惊讶朝门喊了一句“妈?你在我房间吗?你和老爸吵架了啊。”
“小锦?”母亲唤了声我的名字,似乎有些惊讶,“咔嗒——”一声,房间里亮起灯,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母亲啪叽着拖鞋为我打开了门。
“你怎么回来了?”母亲疑惑地问,声音听起来低沉且沙哑,像是夜里被风吹响的叶子。她略高我半个脑袋,此时垂着眼瞧我,泛红的眼眶、扑朔着的睫毛无声地向我述说着母亲的情绪,可她偏偏还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静静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没由来地一阵心疼,上前抱住了母亲。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任我抱住她。鼻子埋在母亲颈间的发丝里,说出了平时羞于出口的话“没啥,就想你了。”母亲轻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她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只手插进我的发丝,按住我的头,回应了我的拥抱。与母亲温软的身体不同,她的嘴毫不留情地嘲笑“多大个人了,是不是还要吃奶啊?”我没吭声,害怕破坏此刻的气氛。
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闻着母亲身上的清香,我忍不住抽动埋在她颈间的鼻子,贪婪地吸食着母亲身上的味道。母亲像是没有察觉,柔若无骨的小手依旧在我的背上轻抚不停,像有魔力般带起一股股暖流温暖着我的身体。我用嘴唇在母亲的脖子上轻轻碰了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呼吸不知不觉中沉重起来,却不曾出声阻止。我又来回在母亲的脖子亲了好几下,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味道,却格外的刺激。
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地鼻哼,她不动声色地推开我,泛红的俏脸侧向一旁“好啦,要看书就看会儿书,不看书就睡觉了。”说完她就率先爬上了床,裙摆微微扬起,微微撅起的肥臀藏在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中,撑起一轮黑色的满月,三角设计使得大半白嫩的臀肉裸露在外,像是被乌云遮去大半的圆月。
我洗漱完从书包里拿了几本书,再次回到房间时,母亲正躺在床上刷视频,我把门关上,上了道锁。母亲抬头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刷视频。我坐在床边的桌子前开始刷题,母亲便把手机的声音调小了些,免得影响我。
每当我打算沉下心来做题时,母亲的存在总令我分神。就像冬日里你坐在离篝火的不远处,松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释放出温暖的火光,依旧寒冷的你总想着再靠近火堆一点,却又只能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马马虎虎做了十几道题,时间来到十一点半,母亲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我也合上书,脱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爬上了床。灯兀自亮着,我从来没有觉得它怎么亮过,简直像一颗人造太阳。看着它,我隐隐约约在期待着什么,直到我在母亲微微起身,伸出手关掉了灯,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随着灯熄灭。
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母亲的视线似乎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在我的下半身来回扫视着,半软的肉棒在母亲的注视下很快勃起,把内裤撑出一个大包,那道隐晦的视线这才移到了别处。
说来母亲和父亲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做过了,昨天自慰还被我打断,以母亲旺盛的性欲,想来现在正饥渴的紧,不然也不会失态到盯着自家儿子的鸡巴看。
父亲也有一些反常,换作往日他一定会放下姿态千方百计地求母亲原谅,更何况是出轨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今天却是直接睡下了,以前都是在母亲房间门口跪键盘的……大抵是大男子主义发作拉不下脸,又或者是知道母亲浴火缠身有恃无恐,不管是哪一种,都给我创造了不可多得的机会,至于我能不能把握住,这大抵是母子乱伦之神丢给我的难题了。
直白一点?——妈妈我想肏你!估计会死的很惨……含蓄一点?——妈妈我想和你负距离接触!估计母亲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下场也是死的很惨……主动一点?等母亲睡着了夜袭?不过母亲觉浅,很容易被发现……被动一点?装睡等母亲夜袭我?还不如去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正当我犹豫着要说点什么打破沉默的时候,母亲率先开口道“你不睡枕头啊?”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脑袋底下少了些什么。我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枕头,此时理所当然地躺在母亲的脑袋下面,多出来的枕头只有主卧里有,去找父亲要?我一百个不乐意。
我怕母亲真让我去找父亲拿枕头,忙表示自己不需要,母亲却是看透了我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拆穿道“我看你是懒得去拿,懒死你得了。”母亲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的枕头给我,见我没个动静,她又说“真不要?”我连忙回应“要!”然后跟着往母亲那边挪了挪。
和母亲躺在一个枕头上让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母亲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的一侧,幽幽的清香轻挠着鼻尖,像风中的花香,呼吸间若有若无,可真当你细细去闻时,却又怎么都抓不住。母亲对我,也是这般的存在。
犹豫了好一会,我才侧身轻轻搂住母亲的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轻声道“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一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一边把母亲搂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我轻轻喊了一声“妈?”母亲随即回应“嗯?”沉默片刻,我小心翼翼地问“我爸是不是……出轨了?”母亲听见后微微一怔,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翻了个身,面朝向我侧躺着身子。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刚经历过暴风雨的海面,在波澜起伏中慢慢归于平静,她说:“你听谁说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没听谁说,就是下午拿到老爸西装的时候发现的……”“嗯?”母亲有些不解“那你为啥不告诉我?”“我没想好嘛,这种事情换成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吧。”母亲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脸朝我这边靠近了些,像是想要看清我的脸“怪不得你今天突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我不吭声,算是默认,母亲莫名发出一声笑,感叹道“看来我运气还不错的嘛,没个好老公,至少有个乖儿子。”我用力点点头,表示强烈地赞同,母亲察觉后敛住笑,话锋一转“那你这个乖儿子有没有什么好事瞒着我呢?”母亲态度的转变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于是问了回去“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没有吗?”母亲又把脸贴近了些,近到我能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见母亲如此咄咄逼人,我反而有些不确定了,伸出手摸摸鼻尖“没有吧……”
“撒谎!”母亲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度,她佯怒道“床底下的那条丝袜是你什么时候偷拿的?”我这才意识到母亲为什么一副证据确凿的模样,连忙辩解“我没有偷拿,那是你不要,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母亲揶揄道“捡回来的?”那双好看的凤眼于夜色中眯起,正玩味地盯着我。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抵是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足了。
我不吭声,母亲却没打算放过我,明知故问道“你捡回来干嘛?”母亲说这话大抵是为了捉弄我,又或者是为了兴师问罪,一时间我也说不准,干脆继续不吭声,母亲又发出一声笑,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不再深究下去,话头一转又开始提醒我要节制,甚至用长不高来恐吓我,母亲说的隐晦,我听得尴尬且无聊,差点没睡着,直到母亲最后一句话才把我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回来。母亲轻声道“以后别捡垃圾桶里的,多脏啊,也不怕得病。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我衣柜里拿……”母亲的声音越说越小,我却听的真切,兴奋到只差从床上跳起来,我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啊?”母亲没好气地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假的!”我知道这句话当不得真,于是痴痴地傻笑,母亲白我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不知过了多久,没了母亲的说教,我却迟迟都睡不着,就像是关灯前那样,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好在这次没有落空。
母亲平缓的呼吸声毫无征兆地消失,她轻轻唤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理所当然地没有答应。母亲确定我睡着后,把手伸到枕头下摸索一阵,拿出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母亲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发情的蛇。随着母亲“嗯~”的一声轻吟,房间里的动静开始有规律起来,重重的喘息里不时挤出一两声闷哼,被子被摩擦着发出细微的轻响,噗噗的声响随着母亲的动作机械般的重复着,依托于我丰富的想象力,我想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母亲的花穴里来回抽插着,这“噗噗”声,大抵是那根幸运至极的水晶阳具被母亲小屄夹着时发出的舒爽呻吟。
我的呼吸不可避免地愈发沉重起来,勃起的肉棒把内裤撑起一个大包,好在母亲沉溺于快感之中,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水晶阳具更加放肆的发出声响,“噗呲噗呲”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一下接着一下,从母亲那儿换来更多的呻吟,空气里迷茫着一股淫扉的气味,夹杂着母亲的体香。
或许我该翻身压倒母亲,抽出那根肆意妄为的假东西并且取而代之,事实上光是要不要翻身都够我犹豫一阵。好在母亲替我做出了决定,一只小手毫无预兆地贴着我的大腿摸上了我的内裤下肉棒,与此同时,母亲的嘴里溢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能让人酥了骨头。母亲的手隔着内裤在我的家伙上来回摸了几下,然后贴着我的腰钻进了内裤里,直接握住了这根被她养大的家伙。
母亲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床垫也跟着轻微地颤动起来。我想,从此刻起,在母亲的脑海里驰骋于她肉穴里的将会是她儿子的鸡巴。于是我轻轻唤了一声“妈?”房间里的动静戛然而止,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差点没让我直接射出来,像是为了提醒母亲我已经醒了,我继续说道“你睡着了吗?”不是魔法师的我却说了一句神奇的魔咒,母亲因此被石化了,她为自己当下握住儿子肉棒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那就是睡着了。
我朝母亲挪了挪,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也跟着挪了挪,知道我的身体贴上母亲的身体才停了下来。母亲的体温很高,于冬日的夜里像一座火炉,我的手来到母亲的胯间,轻轻撇开了母亲的手,取而代之地握住了水晶阳具的底座,驱使着它在母亲的小屄里缓慢地抽插起来。我慢慢的挺动着腰,像是肏屄般肏弄着母亲的小手,一边在母亲的脸颊上亲吻一边说着露骨的话:
“妈?儿子的鸡巴肏你的手,把你的手当屄肏。”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水晶阳具就像加了马达一般,大力且快速地在母亲的花穴里抽动着,水晶阳具底下的吸盘不断地拍击着母亲的花唇,握住吸盘的手指常常碰上母亲大腿上的软肉,借着柔软的弹力拔出水晶阳具,再重重的插入,从母亲那儿换来一声酥人的呻吟。
在这个寂寞难耐的夜里,手中的水晶阳具像是一个钻头,撞击着母亲的花穴,换取汩汩清泉,消解人们燥热的心。母亲的嘴里不时溢出几声碎吟,“睡着”的她终于醒了过来。
“小锦,不要……”不等母亲说完,我用嘴堵住母亲的唇,让她接下来有关伦理道德的话变成了几声没有意义的呜咽。母亲抗拒地紧闭双唇,扭动着脑袋试图躲过我的吻,她的手无力地推搡着我,水晶阳具和肉棒却像胶水一般将母亲和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一处。
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母亲的防线逐渐被击破。又是一声呻吟,母亲的檀口微张,我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在母亲的贝齿上一一扫过。临近高潮,母亲牙关一松,小香舌主动与我吻在一处,小手更是配合着我挺腰的动作撸动起了我的肉棒,为了回应母亲,我抽送水晶阳具的动作更激烈起来,恨不得把整个底座一起塞进里面。母亲也抬起腰往前阴阜跟着往前送,和主动迎上抽插中的水晶阳具。
“嗯嗯嗯呃呃……”母亲被我堵住的嘴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的声音表达着最原始的愉悦,她最后猛的扬几次腰,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跟着声带一起颤抖起来,大腿下意识地夹住我的手让水晶阳具的挺进变得更加艰难起来,我干脆拔出水晶阳具扔到一旁,手掌贴上毛茸茸、黏糊糊的阴阜,中指与无名指轻松滑入母亲湿滑的小屄里按住花壁上的一点,猛地扣弄起来,顺利地将母亲送入了高潮。
我松开母亲的嘴,呻吟声如被疏通的泉眼一般倾泄而出,母亲的嗓子里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哼叫,述说着文字无法表达的欢愉,最后以我的名字结尾“嗯啊——小锦……”
母亲叫出我的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在母亲的手里喷薄而出,我呼喊着母亲,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内裤上,母亲的手像是挤奶般从根部往上来回撸动着,似乎试图榨干每一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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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本来想除夕那天发一章给大家拜个年的,结果那天亲戚太多就没机会发,现在可能晚了点,但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喜欢的小黄文作者天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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