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克劳德云
番外篇 台前幕后（一） （笔者注：番外篇是以保姆们的视角来重新讲述故事发生的第一天） 何娟睁开眼。 没有闹钟的响声，甚至也不用看墙上的挂钟，她就知道现在时间是早上六点整。这俩三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不管前一天的训练多晚多累，早上醒来的时间依然会很准时。 何娟从下铺爬起来，叠好被子，在床边站好。她上铺的女人这时也从床边的梯子上爬了下来，朝她点了点头。昨晚的训练一直到12点才结束，只睡了6个小时的她们似乎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年轻的身体就是不一样。 这间并不大的宿舍里居然放了四张上下铺，不一会儿，八个年轻女人排成一列，从宿舍里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来。她们高矮不一，胖瘦各异，身材也各有特点。但相同的是，她们每人都是一丝不挂，女性羞耻部位完全暴露在外，除了脚上的一双细跟高跟鞋，再没有穿戴任何衣物。即便如此暴露，她们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走起路来抬头挺胸，把女性身体的曲线和优美尽力展露出来。 女人排队走进的屋子是一间很大盥洗室，盥洗室的一侧靠着墙壁有八个并排的蹲坑。其中靠里面的四个蹲坑已经有人占用了，何娟不用看便知道那四个蹲坑上的女人正是她们隔壁宿舍的，为了避免走廊过于拥挤，每个宿舍的起床时间会错开，比如隔壁宿舍的起床时间比她们早5分钟，也就是早上5点55分。 不需要多说，何娟她们宿舍的人俩俩一组，双腿略微分开，跨在蹲坑上站好。和隔壁宿舍的一模一样，她们也是每俩人占用一个蹲坑，面对面站好，各自平举手臂伸出双手，互相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这时，盥洗室墙角挂着的音箱突然放起了轻柔的音乐，让众人的神色略微放松，接着，清澈明亮的女声响了起来。 “各位初级保洁员，早上好。” “早上好！” 女人们整齐划一的回应。 “握一束清晨光，轻轻放在你的脸庞，带给你一天的清凉。最好的人生，莫过于每一天醒来，都有着从容的微笑。” 女人们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幸福的微笑。 “太阳升起带来新的希望，晨风吹向新的方向，新的一天，我们大踏步迈向前方，未来掌控在自己手里，谁都主宰不了你的命运，让我们做一回自己的主人吧。” 女人们神情激动，用力的点着头。 何娟听到广播里鼓舞人心的话语，也忍不住胸潮澎湃，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她初中没有毕业，进城打工差点被人骗得渣都不剩，不幸中的万幸，她最为艰难的时候这家名为银星家政的公司向她伸出了援手，不但给了她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还给她提供三餐和住宿，训练她的体能，教授她各种知识和技能。何娟虽然书读的不多，却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当公司需要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便接下了公司安排的工作。虽然接下来的工作经历让她还不算成熟的身体和心灵都受了些创伤，但她心里更多的是因为未能很好地完成工作产生的对公司的愧疚，她加倍的努力训练，希望自己能完美地胜任下一份工作，报答公司三年来对她的悉心照料和培养。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我们应该好好把握今天，奋斗今天，成就今天。所以，让我们以尽情而又愉快的放尿，开始这全新的一天吧！” 这时，广播里换了一首节奏稍稍快些的音乐，同时，口令声响了起来，“预备，开始。” “一，二，三，蹲！” 十六个女人，俩俩一组，保持着互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姿势，整齐划一的身子缓缓下沉，直到膝盖弯成刚好90度，双腿摆出马步，就在这时十六道金黄色的尿液几乎同时从她们尿道口喷射而出，个别俩三人稍稍慢了一拍，但也马上和其他人保持了同步。毕竟是憋了一整晚的尿液，尽情排泄的女人们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舒爽畅快的表情，盥洗室里顿时骚气熏天。 播放着节奏欢快的音乐里，口令再次响起。 “一，二，三，起！” 女人们保持着射尿的力度不变，身子缓缓站起，直到身子完全站直的那一刻，她们正在喷射的尿柱才嘎然而止。 何娟收尿的时候慢了一拍，些许残余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的尿道口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何娟咬了咬下嘴唇，发现和她一组的女人带着质疑的眼神看过来，更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教官反复强调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想做一名合格优秀的保洁员，流畅而精准的控尿是最起码的要求。如果你连自己的尿道括约肌都掌控不了，又如何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呢？” “小娟，集中注意力。” 对面的女人小声提醒，何娟连忙点点头。 口令再次响起，女人们再次同时缓缓下蹲。 三次下蹲排尿之后，清晨的放尿训练便声明结束。这些年轻女性的膀胱容量都不容小觑，不少女人膀胱里还有残留大量尿液没能排出，但她们早已经习惯了，毕竟训练的本来目的就是让她们适应和压制自身的排尿冲动。 接下来便是洗漱时间，淋浴打开之后，女人们仍然俩人一组，在热水的冲洗之下互相擦洗头发和身体。 出于环保和节约用水的考虑，保洁员必须在五分钟内清洗干净身体。如果处于上岗期间，公司规定这个时间进一步压缩到三分钟内，为的是尽量降低雇主家的水电消耗。 早餐在公司的食堂里吃，食堂大约能容纳三四十人同时进餐，这时已经站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性。她们有很多人和何娟一样，一丝不挂的在那站着，也有的人身上穿着布料较少的内衣，勉强遮挡住漏光部位，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那些人里包括高端保洁员，教官和行政人员，总之各方面待遇比起初级保洁员高了不少。 富含营养的餐盒由食堂工作人员分发下来，里面有面包，牛奶，麦片，香肠，鸡蛋以及一份营养液。何娟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但她还是谨记教官的要求，保持着淑女的形象，快速而又优雅地消灭了这份早餐。营养液的味道有些不太好，不过何娟知道这里面富含了各类维生素和微量元素，是她身体所急需的，而且，何娟还不止一次听说，营养液里还包含公司从特殊渠道购买的药液，对女性身体有特殊的益处。何娟一边喝，一边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过于平坦的胸部。关于营养液的味道，何娟一开始不太适应，但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直到前段时间有了上岗经验，何娟才终于明白公司之所以把营养液调成这个味道，竟然是为了让她们尽快适应吞食男性的精液，算得上是煞费苦心。 吃完早饭有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何娟回到宿舍，拿起一套白色的胸罩和内衣穿上。只有像现在这种自由活动的时间，像何娟这样的初级保洁员才有资格按自己的意愿穿衣。 这套内衣还是几年前她刚到公司的时候发的，洗得次数太多，看起来有些旧了，但何娟一直很喜欢，因为穿在身上很贴身。 “小娟，你准备去哪？你不参加上午训练吗？” 她上铺的女人问道。 “哦，小霞，我那个……上午先得去例行体检。体检完了就归队了。” 何娟有些烦闷地和她解释了句，然后就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的医生姓张，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女性，看到何娟准时来了，脸上挂着笑容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张医生。” “那就好。” 张医生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你要看开些，多经历一些，就会好起来了。” “我知道的，张医生。没给公司帮上忙，我也有点过意不去。” “哪里的话，姜总那里想留下来本来就不容易，他本来要求就挺苛刻的，而且，即便如此，公司那边该拿的钱一分都不少，只是你自己吃了点亏，对以后的职业发展不是太好，不过你也不要多想，这种事情有时候全靠运气，遇到对的人，什么都会顺起来，我见得多了。” “嗯，我知道。” 何娟眼眶有点发红，不过脸上的表情比起前些天又要坚强了不少，“张医生，今天是全身检查吗？” “嗯，对的，你把衣服都脱了。” 何娟立刻把几分钟前刚穿上的内衣脱下来，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然后又脱掉高跟鞋，站到体重秤上面。张医生走过去看了眼读数，在表格上记录，“身高155，体重40公斤。” 紧接着，张医生又拿出一条软尺，测量了何娟的胸围，腰围和臀围。 番外篇 台前幕后（二） “罩杯还是32AA，和上个季度没变化。” 何娟张着嘴本来想说句什么，但想了想又沉默了。 “你下来吧，去这上面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何娟点头，在屋子中间一张检查床上面趴着，屁股往后撅起来。下体性器官在张医生眼前暴露无遗。 张医生拿出一根针管，扎进何娟的大腿根部，抽了一小管血，然后又拿出一根橡胶导管，在管尖端涂了点润滑油。导管插入尿道的时候，何娟忍不住哼了一声，张医生把导管轻轻往里面推了几厘米，尿液便稀拉拉地顺着导管流了出来，流进下方的玻璃杯里。 张医生拿起一张验孕试纸，在玻璃杯里浸湿。看到试纸慢慢浮现的标记，张医生长舒了口气，“这下应该能确定没有怀孕，你不用担心了。” “嗯。” 何娟点头，脸上竟露出些失望。 张医生知道何娟在想什么，连忙说道，“你别存着什么心思，要是真的不幸怀孕了，姜总也不会把你当回事的。到时候你自己更难受。” “嗯。” 何娟哽咽道，“我知道的张医生，我就是……我就是有时候会有些不甘心……我……” “不甘心的人多了，哪有事事都能如你意的，你有时候要把期望放低，知道么。”张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小手电开始检查何娟的阴道口和菊门。 “处女膜已经完全破裂。” 张医生叹了口气，“这个程度的撕裂，除非客户有要求，公司不会主动给你安排处女膜修复手术的，毕竟公司名声很重要，不能做这种欺骗客户的事。” “我只做了一次啊，就全破了啊……” 何娟轻声说道。 “嗯，这是因人而异的，有的女人处女膜很厚，有几次性经历都不会破，有的人就……” 张医生想了想，很小声说道，“姜总的阴茎在公司里有倒模的，我看过。虽然长度确实偏短，但粗度比正常值还要粗了不少，如果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下插入你的阴道，一次破膜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这话我就只跟你说说，你也别往外面乱说。我说，要怪只能怪人事部的存着侥幸心理。” 张医生在何娟耳边轻声说道，“姜总那边只要浅阴道的保洁员，具体应该是短于7.5厘米的，你的阴道虽然算浅的，但是应该超过8厘米了。姜总的阴茎在你阴道里射精的时候没有顶到你的子宫颈，所以才会大发脾气，把你赶走。姜总身边那个叫蒋雨琛的保洁员，你应该见过了，她就是我们公司出去的，年纪轻轻，其实在姜总身边干了快三年了。” “她阴道浅？” 何娟恍然大悟。 “是啊。我早几年给她做过体检，她阴道长度居然还不到6厘米，算得上是极品了。” “不过，你也别太丧气，姜总没动你的屁眼，还是留了点余地的，比起那些非处型初级保洁员，你还是有很大优势的，因为你至少还是肛处型的。” 等到做完繁琐的体检，再到化验结果出来，时间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何娟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宿舍里，上午的训练她找了个借口没有去，因为实在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没想到姜总那里竟然是因为这种缘故把她辞退，这段时间公司管理层居然没有人告诉她真正的原因，以至于让何娟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困扰和自我怀疑。后来在张医生那里做了好几次心理疏导才慢慢好起来的。以何娟短浅的社会经验，她大概能猜到可能是公司安排她工作的人想要推脱责任，故意把这个缘由给淡化了。但不管怎么说，何娟觉得还是自己不够好，阴道长得稍微深了一点点，配不上姜总的短粗阴茎。何娟想了想，决定从今天开始，做缩阴操的时间比以前增加一倍，不，两倍。既然是先天不足，那就要靠后天的努力来弥补。 正胡思乱想着，只见睡她上铺的李红霞推开门走了进来，浑身湿漉漉的明显洗了个澡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来。 “小霞，你没去训练？” “嘿嘿，嘿嘿嘿。” 李红霞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一个劲儿的傻笑。 “你……你没事吧，小霞？” “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吧。” 李红霞神秘地笑着，“我有工作了！” “啊？” 何娟惊讶地大张着嘴，“真的吗？那……那恭喜你啊！” “呵呵。” 李红霞发现何娟脸上先是惊讶，然后又露出浓浓的失望之情，嘲笑道，“你呀，还是老样子，心里怎么想全写在脸上，一点都不知道掩饰，你这种心性以后怎么混。” “我……” 何娟撇了撇嘴，“算了，你真好运。以后我就一个人在公司吧。” “哎呀，算了，不逗你了，真是的。” 李红霞娇笑道，“实话告诉你吧，你也有工作了，和我一起。” “真的，真的，真的吗？” 何娟连问了三声，得到对方的肯定，才抱着李红霞激动得蹦了起来。“太好了，小霞，太好了！” 李红霞看见何娟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知道她最近压力比较大，不过还是忍不住给她泼了瓢冷水，“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打听到了，这次是一个新客户，对公司的业务可能完全不了解，到时候咱们在那里留不留得下来还难说呢。” “好，我……我知道，我不会抱很大期望的。” 何娟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激动的直喘。 “这个客户选的是SQSQ项目，也就是……叫什么来着？对了，三妻四妾” 李红霞说道，“试用期三个月。” “哦？那除了咱们之外就还有俩个保洁员对吧？” “嗯。” 李红霞点点头。 出发之前，在后勤处领装备的时候，李红霞和何娟见到了另外两名保洁员。 “我叫王云花，是负责你们工作的高端保洁。” 年纪稍长的女人自我介绍。 “我认得你，云花姐，你前两年兼任过教官的，对吧？我刚来的时候还上过你教的技能训练课呢？” “哦？是吗？” 王云花笑了笑，“我对你也有些印象呢”，接着又指了指她旁边站着的年轻女性说道，“她叫刘彩萍，是刚刚培训结业的新员工。” 何娟一眼看过去，从对方略显羞涩的神态和青涩的模样，她迅速便判断出来，她应该是…… “嗯，没错，刘彩萍是全处型保洁。” 王云花郑重的介绍道，“如果这次工作进展顺利的话，她会是正妻，而我们三个是妾。” 作为正妻，刘彩萍相比她们三个妾有优先怀孕权，也就是说，按照公司这个项目的规定，在刘彩萍怀孕之前，其他三人是不能怀孕的，因为正妻更适合诞下雇主的长子。当然，这只是公司对项目的设置而已，雇主如何选择是雇主的自由。而且，按照设置，如果日后雇主从公司采纳另一名全处型保洁员，那刘彩萍是有可能被取代，并且降格为妾的。 众人心思各异，不过现在想这些为时尚早，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比起相互间的竞争，首先合力把这个新客户拿下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赶快领一下装备，事不宜迟，我们中午就出发。” 王云花长话短说，催促其他人赶紧做好准备。 看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客户，何娟心想，不然公司管理层这时候肯定已经派专人来督促了。 好在后勤处的人动作很快，早就把她们需要的装备装在一个大黑箱子里准备好了，这时候只要检查里面的东西齐全就行了。 何娟打开她的箱子，确认了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衣物，制服，丝袜，内衣，高跟鞋和各种器具，想了想问道，“没有配备避孕套吗？” “没有。” 王云花摇摇头，“客人没有刻意要求的话，咱们缺省是无套上岗的。我箱子备了几只避孕针，等到了雇主那里我会找机会给你们注射的。” “好的，云花姐。” 何娟点点头。 “如果没有问题，那咱们就出发了。” “好。” 众人一起点头。 一个小时后。 摇摇晃晃的公共汽车里，扶着大箱子靠在门边站立的何娟有些昏昏沉沉。她晕车了，脸色苍白，眼看就有些撑不住要吐出来的样子。王云花见状，提议众人到站后先下车，反正离目的地只有两站地了，走过去也不要紧。 大家下了车，王云花才发现自己弄错了站名，其实她们早就坐过站了，现在还要往回走四五站。王云花有些抱歉，其他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女人每天都搞体能训练，身体耐力强得很，拖着个箱子走几公里完全不在话下。何娟下车刚走了几步，感觉就好了很多。大家一边说笑一边走着，渐渐地相互之间熟络了不少。 “我虽然是负责这个项目的高端保洁，但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千万不要顾忌什么，直接和我说。” 王云花随意地笑道，“你们千万别担心会得罪我什么的，我这个人其实想法很简单的，一切以公司为重。” “知道了，云花姐。” 李红霞和何娟连忙答应。短暂的接触之后，何娟发现王云花确实是个比较好打交道的领导，不摆架子，也没有要对她们呼来喝去的意思。 番外篇 台前幕后（三）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看起来是个比较高档的住宅小区，王云花几个人正要进去，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的？” “我们是银星家政公司的保姆。” 王云花指了指身上的制服，“这边有雇主请我们去打扫卫生和做饭。” “搞卫生要这么多人吗？” 那保安小哥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几个女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不过对方能说出来雇主的信息和住址，基本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便放了她们进去。 走到单元门，王云花拿出手机给公司的人发了信息，告诉她们已经平安到达目的地了。 公司的人马上回信息说，需要调试一下设备。 王云花这才想起出发前太匆忙，居然忘记测试设备了，还好公司那边的人还记得。 过了一小会儿，她们四人右耳里的微型隐蔽耳麦同时传来声音。 “我是接线员张文婷，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吗？” “张文婷你好，我是王云花，能听到你说话。” 王云花皱了皱眉头，张文婷这个人她认识，是一名没有太多经验的年轻接线员，看来公司对这个新客户真的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云花姐你好啊。没想到这次带队的人是你啊。” 张文婷很热情地打招呼。 王云花没打算和她寒暄，眼神询问其余三人，确认她们都能听到，才放下心来。 还好设备没有问题，众人松了一口气，这耳麦可是她们最重要的设备，要是有问题她们现在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王云花在上楼之前，最后叮嘱了一句，“一会进门之后，你们不用慌张，我来说话就好，雇主要是不问你们，你们就不用做声。” “好。” 另外三人连忙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有些波折，但总的来说还算顺利。 这个名字叫宋洋的雇主看起来是个事业有成的年轻男人，刚开始的时候对她们极为不信任，但王云花好说歹说总算让他暂时决定把她们留下来试用一段时间。 关上卧室的门。女人们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云花姐，他是不是不知道？” 李红霞问道。 “嗯。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我们的服务。” 王云花小声说道，“不过这没关系，他那样年轻多金的男人各方面经验肯定很丰富，多半很快就会发现的。” “你说，他会不会……” 何娟有点担忧。 “我也不知道，不过……” 王云花略显神秘地笑了笑，“以我这些年看人的经验，我觉得可能有戏。” 安下心来，女人们打量起这件卧室，卧室里家具很简单，除了中间的一张大床，还摆有衣柜和桌子，看起来就是一间客房。 “这1米8的床咱们四个挤一挤能睡得下的。” 王云花笑了笑，“你们都挺苗条的。” “云花姐，他登录APP了！” 张文婷有些激动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了过来。 “好。” 王云花点点头，“他在看什么？” “他在熟悉操作，瞎点。” 张文婷顿了顿又说道，“他选了服装变更……嗯……他选了何娟！” “啊……” 何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开心。 “他选了围裙，系统提示他余额不足，需要充值。” 保洁员们屏住呼吸，因为她们知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没有人说话，无声地默默等待。何娟心里一个劲儿的默念着安慰自己，“不要期望太高，不要期望太高，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过了快俩分钟，耳麦里张文婷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充值了！充了100块！” “成了！” 王云花激动地握了握拳头，她心里明白走出这第一步实在是太重要了，只要这男人充了100块，那接下来他就逃不出自己的掌控了，呵呵。 “何娟，你快换上围裙！准备时间半分钟！” 张文婷急切地说道。 “好！” 何娟连忙打开自己的大黑箱子，快速地翻出一件女仆装围裙，往身上一套，李红霞在一旁帮她系好扣子。 “那我……我出去了？” 何娟有些紧张。 “没事，放轻松。” 王云花拍了拍何娟的背，想了想又说道，“算了，咱们一起出去吧。他肯定会问东问西的，到时候怕你万一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 何娟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一切顺利，男人问了俩句便没说什么，王云花给她们几个派了活，何娟拿起一块抹布使劲擦着窗子，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就看着她的后背。 过得一会儿，何娟的耳麦响了起来，声音很小，估计是知道雇主就在附近，怕被听到。 “何娟，是我，张文婷。” 张文婷声音很小，但何娟勉强能听得清楚，“他下单了，你现在回卧室，穿上白口罩，带上黑框眼镜，系好红领巾，然后带上白手套。” 何娟刚要开口回答说好，好险反应过来忍住了。她默默地走回卧室，眼睛看都不看沙发上面的男人一眼，进了卧室，她迅速穿戴好要求的物品，然后定了定神，返回了客厅。 何娟当作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擦窗户，感觉到男人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了，何娟顿时又紧张起来。 男人终于说话，问她的名字。问她今年多大。 何娟如实回答，心里其实很紧张，不过还好带着口罩，脸上的慌张表情被掩盖了。男人又问她是不是少先队员，为什么系着红领巾。 何娟心说不是你让我系着的吗？但她知道不能这样回答，这男人是在调戏她。 怎么回应呢？何娟迅速开动脑筋，心想干脆扮个丑算了，能逗他乐了也不错，何娟口里喊着敬礼，举起手就给男人来了个标准的少先队员敬礼动作。 看见男人果然开心地笑了，何娟松了一口气。 男人又问她的经历。公司的事情自然不能说，自己的事情当然也不必说得那么详细，何娟大致说了说，应对还算得体，这时王云花走了过来，成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也算是帮她解了围。 快到晚饭时间，何娟窗子早就擦完了，这时候帮不上忙了，没有其他指令的话，她只能回卧室待机。 过一会儿，李红霞和刘彩萍也回来了，“云花姐在做饭。她不用咱们帮忙，等饭好了再出去。” “哦？是不是要给她个独处的机会？” 何娟问道。 “应该不会那么快吧。” 李红霞笑了笑。 过得一会儿，王云花进了卧室，把房门关紧。她比了一个V字手势，小声说道，“他又充值了500，给我买了二号制服，丝袜还有高跟鞋。” “太好了！” 何娟知道这下是真的有戏了，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搂住王云花，“云花姐，你真是太棒了！” 王云花匆忙换好衣服和丝袜，穿上高跟鞋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而，耳麦里传来声音，“你们能听到吗？” 三个女人都轻轻应了声。 “刚才，云花姐在那里切菜，那个男的对云花姐说，我想看看你的胸有多大！哈哈哈。” 张文婷笑个没停。 “那他上手了吗？” 何娟问了句。 “没有没有，怎么会。云花姐顶了他一句，那男的现在可能郁闷了。” “那不会坏事吧？” 何娟有点小紧张。 “怎么会？呵呵” 张文婷笑道，“云花姐这叫欲擒故纵。她故意的，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对了，现在需要你们配合，你们出俩个人，去客厅里擦地，注意擦地的时候，背对着那个男的，把屁股撅着让他看。” “小萍，小娟，你们两个去。” 李红霞突然说道，“我在这里支持你们，有事我就出来。” 不一会儿，刚出去没多久的刘彩萍和何娟就回来了。“成了。” 何娟面带微笑，“他给我和小萍也买了制服和鞋袜。” 李红霞顿时有些后悔，不过她不会表现在脸上，装作跟着她俩一起高兴。 何娟换好衣物出去继续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没一会儿，她就听见本来板着脸的云花姐突然转变态度，用讨好的语气向男人道歉。何娟顿时就想到男人肯定又消费了。男人得理不饶人，云花姐最后被逼无奈，竟然当众把自己的三围数据和罩杯大小说给男人听。何娟听到云花姐一副义正言辞的语气说出这么下流的东西，心里顿时即无语又佩服。男人好像也被云花姐的气势给震住了，招呼着她们几个都在沙发上坐下。 接着男人随便敲打了云花姐俩句，就说让开饭。何娟知道这一轮云花姐完胜，男人心里指不定在发狠劲要让云花姐吃瘪呢，他要这么想那他就已经输了，接着充值吧。 饭桌上女人们很懂规矩，虽然肚子饿得呱呱叫，看见男人放下碗筷，她们也赶紧停了下来。这种基本的东西公司教过很多遍，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失误的。 吃完饭，男人有事要忙，保姆们收拾好碗筷，又回到卧室待机。 “云花姐，今晚怎么计划？” 李红霞问道。 “今晚呀……今晚是关键。” 王云花笑了笑，很认真地说道，“最好能让他今晚出精。公司里有统计数据，如果第一晚客户出不了精，那这单失败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 “这么关键吗？” 何娟急道，“那要怎么做？” 王云花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句，“你们今天喝水多吗？现在尿量怎么样？” “我的尿很足，下午还没尿过呢” 李红霞答道。 “我也很足。” 何娟附和道。 “我……我也是。” 刘彩萍过了半晌才点头。 “那就好。” 王云花说道，“我想了下，今晚上能搞的活动还是不少，就看他有没有空了。实在不行，就只能等明晚。” 番外篇 台前幕后（四） 保姆们有的是耐心，就这样楞等了三个小时。 “他上APP了！” 张文婷激动的声音传来，无疑让昏昏欲睡的众人再次兴奋起来。 “他看到夜间模式了吗？” 王云花问道 “那当然了，他就算没看到，我也肯定会让他看到的。呵呵。” “他选了，云花姐，他想让你全身脱光，哈哈哈。” “是吗。” 王云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他怕是要失望了，他现在的权限还做不到，呵呵。” “他这次选了脱上衣，云花姐，该你出动了。” “好。” 王云花快速脱掉上衣，检查了一下乳罩有没有穿戴整齐，然后就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很快，王云花又返回来。李红霞和何娟正想问她情况，王云花食指比到唇边，示意她俩保持安静。 过得一会儿，王云花脸上露出笑意，弯下腰把裙子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热裤。对着镜子王云花把热裤使劲儿往上提了几下，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过一会儿王云花又回来了，这次她把热裤脱了，把裙子裸穿在外面。 王云花再次回来的时候，李红霞忍不住问道，“他没有让你爬高擦窗户吗？” 王云花笑了笑，“没有，他可能暂时还没想到，不过我估计他过两天肯定会想到的。” 接着王云花又进进出出好几次，身上的衣服和内衣是脱了穿，穿了又脱，何娟看到王云花慢慢鼓起来的肚子，有些焦虑地说到，“云花姐，是不是水喝太多了？” “嗯，还能喝，但是我不想再喝了，差不多可以试试他了。” 王云花对着耳麦那边说，“文婷，你给他解锁小便指令吧，我觉得差不多了。” “好的，云花姐，我这就解锁。” 张文婷连忙答应。 这次出去过了好一会儿王云花也没回来，何娟听不见卧室外面的动静，忍不住朝张文婷打听王云花的情况。 “一切顺利，云花姐已经进厕所了。” 张文婷及快速地说了句，然后她好像忘了切断通信，接下来她发指令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 “放！” “停！” “放！” “停！” “放！” “停！” 。。。 。。。 何娟开始的时候还数了数，后来就数不清了，过了好一会儿，脸色苍白的王云花才钻进了卧室，手捂着小腹。 “云花姐，你没事吧？” 在屋子里的几个都吓了一跳。 王云花摆了摆手，勉强摇了摇头，过得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到，“他折腾了我二十七次，其中有十次都是让我尿两秒就收，我到后来差点就漏尿了。” “城里人真会玩啊。” 李红霞感叹了句，"这么快就掌握了诀窍。" “他真有钱。” 何娟也感叹了句。 王云花喘了好一会儿，总算缓过来了。她想了想说道，“你们几个也要做好准备，我估计他会……” 话还没说完，张文婷在耳麦里就说到，“小霞，轮到你了！” “文婷，一会你别搞单独通信，让我们一起听着好商量对策，我们反正都在卧室里，不要紧的。” “知道了，云花姐。” 因为是全体通信模式，不一会儿耳麦里就传来李红霞的声音，“我穿的是搭扣款全罩杯无钢圈的少女文胸啊” 何娟暗道，李红霞真是个骚货，说这种话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然后，众人开始等待，却迟迟没有等来李红霞放尿的指令。 倒是张文婷激动的尖细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他解锁双人入厕模式了！我都没提示他，是他自己发现的，天呐！” “何娟，你快准备。” 何娟一时也慌了神，王云花连忙安抚了她几句。 到了厕所门口，何娟知道直接开门进去并不合适，在王云花“远程”提示下，和李红霞来了一番即兴对话，演技还算不错。 进去后关上厕所门，何娟总算松了口气，看见李红霞已经脱光光双脚跨在马桶上方站着，朝她连施了几个颜色。 何娟会意，赶紧也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 王云花知道她俩经验不足，这时还得靠自己，连忙通过耳麦指挥起来，“小霞，小娟，接下来你们做好双人放尿的准备，你们听好，我只说一次，你们要面对面抱在一起，放尿的时候嘴亲着嘴。他要是打开门闯进来，你们就装作不知道。” 李红霞一听就明白了，云花姐这是在做俩手准备。她连忙把何娟搂到怀里，嘴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他应该在门口偷听，一会要是动静太大，他忍不住闯进来的话，你要做好失身的准备，因为你背对着门，他搞你肯定比搞我方便。他如果射精，你别让他射进去就行了。” 何娟点点头，没有作声，神色有些凝重。 “放！” 张文婷转发了男人的指令。 李红霞和何娟一声不吭抱在一起，嘴亲着嘴，俩道尿液同时从她俩下身射出，哗啦啦的射进马桶里。 “一会停的时候，何娟你故意慢点收！” 王云花语速极快的说道。 “停！” 何娟果然收得慢了点。两道尿液先后停住，门口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小霞，换背后控尿式给小娟控尿，记得你们要面朝厕所门，他如果开门的话，让他看见何娟正面全裸被你控尿的样子。” 李红霞立刻就明白了王云花的意思，她故意大声责备何娟为什么没收住尿，接下来放尿的时候，何娟故意又慢了一拍，免不了被李红霞再次责备一番。 到了交替尿的时候，何娟转过身来对着门口，让李红霞从后面抓着她的奶子给她控尿，俩人知道男人就在门外，一边轮流排尿一边说着各种刺激性的话语。何娟已经做好被男人冲进来爆插的准备了，李红霞也时不时地给她揉搓阴蒂，让她阴道尽量湿滑一点。可直到排尿结束，男人也没有冲进来。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回到卧室，李红霞说了句，“我闻到味道了，他刚才在门外自己撸射了，呵呵。” “真是个怂货。” 张文婷也笑道。 “算了，没进去也好。” 王云花说到，“万一何娟被内射了，我们也不好向公司交代。” “那倒是。” 李红霞点点头，“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差不多可以休息了” 王云花想了想说到，“今天他出了精，应该差不多了。” “嗯。” “文婷你什么时候交班？” “我？还早呢，我等你们都睡下了再说。” “好。万一我们睡着的时候他下了指令，你不用顾及，直接打我手机喊醒我。” “好的，云花姐。”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直没怎么作声的刘彩萍突然哼唧着要上厕所。大家这才想起来三个人都排完尿了，刘彩萍还憋着一大泡呢。 “我估计他应该休息了，你悄悄去厕所没事” “万一遇到他，你就说我胸罩落厕所了，你帮我拿回来。” 何娟补充道。 “你故意把胸罩留在厕所的？” 王云花点点头，“做得不错。” “我想让他看见我的小罩杯，然后嘲笑我。” 何娟无奈地笑了笑。 刘彩萍去了厕所，很快，众人便听到了耳麦里传来的惊呼声。 “小萍，保持镇定。别慌，你看他怎么说，他刚才射过精了，不一定还有力气。”王云花连忙叮嘱，但她脸上依然忍不住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何娟看在眼里也难免有些焦急，但她内心深处忍不住又希望能发生点什么，如果全处保洁员上岗第一天就出了事故，那刘彩萍就彻底完了。 “小萍，他下命令了，让你上厕所。” 终于，担忧的事情发生了。王云花急得直跳，要是这个时候厕所里是其他任何一名保洁员都不会有事，偏偏刘彩萍不行。 刘彩萍也害怕，下意识就想拒绝男人的要求。但公司的规定在那里摆着，如果雇主通过系统下达命令，除非有不可抗拒因素必须严格遵照运行。 刘彩萍尝试着让男人出去，但她失败了。 “小萍，你仔细听我说，不要反抗了，你按他的要求来做。这一次你可能躲不过去，你要注意的是，等下他出来的时候，你可以让他摸你，亲你，那都没关系，唯一就是不能让他的阴茎插入阴道，当场给你破处，那时候你一定要反抗，大声喊我名字，我会过来。如果我进不去，他一定要插你的话，就让他插你的屁眼。” 刘彩萍照做了。 因为训练不足再加上紧张的缘故，她连续失误了俩次，到最后尿都忍不住了，在男人面前彻底失了禁。 王云花从耳麦里听到刘彩萍道歉和哀求的声音，一时间心如刀绞。 耳麦里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刘彩萍的哽咽，王云花几次想要冲出卧室去救人，但为了保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客户，她强行忍住了。不管是对她，还是李红霞或者何娟，这个客户都十分重要。而且从李红霞和何娟的眼神里，她可以隐约感觉到，如果自己这时候冲出去救人，这俩个人可能会联手阻拦自己的。 直到刘彩萍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王云花才赶紧起身扶住她。 “没事没事，没事了小萍，你没有被破身。” 王云花快速地检查了刘彩萍的下体。 李红霞也连忙过去帮忙搀扶，她看了眼刘彩萍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到处都沾着男人的精液，问了句，“是屄夹射吗？” “嗯，应该是的。” 王云花点头，一边拿着湿纸巾擦拭刘彩萍的下体，“这人还是有分寸的，毕竟不知道我们底细，不敢直接就把小萍给强奸了，弄个擦边球先探探底。” “不过，他射了好多啊，我怕会有流进去的。” 王云花朝何娟说到，“小娟，从我箱子里拿一个避孕针给我，保险起见还是给小萍打一针。”
番外篇 台前幕后（一） （笔者注：番外篇是以保姆们的视角来重新讲述故事发生的第一天） 何娟睁开眼。 没有闹钟的响声，甚至也不用看墙上的挂钟，她就知道现在时间是早上六点整。这俩三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不管前一天的训练多晚多累，早上醒来的时间依然会很准时。 何娟从下铺爬起来，叠好被子，在床边站好。她上铺的女人这时也从床边的梯子上爬了下来，朝她点了点头。昨晚的训练一直到12点才结束，只睡了6个小时的她们似乎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年轻的身体就是不一样。 这间并不大的宿舍里居然放了四张上下铺，不一会儿，八个年轻女人排成一列，从宿舍里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来。她们高矮不一，胖瘦各异，身材也各有特点。但相同的是，她们每人都是一丝不挂，女性羞耻部位完全暴露在外，除了脚上的一双细跟高跟鞋，再没有穿戴任何衣物。即便如此暴露，她们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走起路来抬头挺胸，把女性身体的曲线和优美尽力展露出来。 女人排队走进的屋子是一间很大盥洗室，盥洗室的一侧靠着墙壁有八个并排的蹲坑。其中靠里面的四个蹲坑已经有人占用了，何娟不用看便知道那四个蹲坑上的女人正是她们隔壁宿舍的，为了避免走廊过于拥挤，每个宿舍的起床时间会错开，比如隔壁宿舍的起床时间比她们早5分钟，也就是早上5点55分。 不需要多说，何娟她们宿舍的人俩俩一组，双腿略微分开，跨在蹲坑上站好。和隔壁宿舍的一模一样，她们也是每俩人占用一个蹲坑，面对面站好，各自平举手臂伸出双手，互相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这时，盥洗室墙角挂着的音箱突然放起了轻柔的音乐，让众人的神色略微放松，接着，清澈明亮的女声响了起来。 “各位初级保洁员，早上好。” “早上好！” 女人们整齐划一的回应。 “握一束清晨光，轻轻放在你的脸庞，带给你一天的清凉。最好的人生，莫过于每一天醒来，都有着从容的微笑。” 女人们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幸福的微笑。 “太阳升起带来新的希望，晨风吹向新的方向，新的一天，我们大踏步迈向前方，未来掌控在自己手里，谁都主宰不了你的命运，让我们做一回自己的主人吧。” 女人们神情激动，用力的点着头。 何娟听到广播里鼓舞人心的话语，也忍不住胸潮澎湃，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她初中没有毕业，进城打工差点被人骗得渣都不剩，不幸中的万幸，她最为艰难的时候这家名为银星家政的公司向她伸出了援手，不但给了她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还给她提供三餐和住宿，训练她的体能，教授她各种知识和技能。何娟虽然书读的不多，却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当公司需要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便接下了公司安排的工作。虽然接下来的工作经历让她还不算成熟的身体和心灵都受了些创伤，但她心里更多的是因为未能很好地完成工作产生的对公司的愧疚，她加倍的努力训练，希望自己能完美地胜任下一份工作，报答公司三年来对她的悉心照料和培养。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我们应该好好把握今天，奋斗今天，成就今天。所以，让我们以尽情而又愉快的放尿，开始这全新的一天吧！” 这时，广播里换了一首节奏稍稍快些的音乐，同时，口令声响了起来，“预备，开始。” “一，二，三，蹲！” 十六个女人，俩俩一组，保持着互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姿势，整齐划一的身子缓缓下沉，直到膝盖弯成刚好90度，双腿摆出马步，就在这时十六道金黄色的尿液几乎同时从她们尿道口喷射而出，个别俩三人稍稍慢了一拍，但也马上和其他人保持了同步。毕竟是憋了一整晚的尿液，尽情排泄的女人们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舒爽畅快的表情，盥洗室里顿时骚气熏天。 播放着节奏欢快的音乐里，口令再次响起。 “一，二，三，起！” 女人们保持着射尿的力度不变，身子缓缓站起，直到身子完全站直的那一刻，她们正在喷射的尿柱才嘎然而止。 何娟收尿的时候慢了一拍，些许残余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的尿道口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何娟咬了咬下嘴唇，发现和她一组的女人带着质疑的眼神看过来，更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教官反复强调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想做一名合格优秀的保洁员，流畅而精准的控尿是最起码的要求。如果你连自己的尿道括约肌都掌控不了，又如何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呢？” “小娟，集中注意力。” 对面的女人小声提醒，何娟连忙点点头。 口令再次响起，女人们再次同时缓缓下蹲。 三次下蹲排尿之后，清晨的放尿训练便声明结束。这些年轻女性的膀胱容量都不容小觑，不少女人膀胱里还有残留大量尿液没能排出，但她们早已经习惯了，毕竟训练的本来目的就是让她们适应和压制自身的排尿冲动。 接下来便是洗漱时间，淋浴打开之后，女人们仍然俩人一组，在热水的冲洗之下互相擦洗头发和身体。 出于环保和节约用水的考虑，保洁员必须在五分钟内清洗干净身体。如果处于上岗期间，公司规定这个时间进一步压缩到三分钟内，为的是尽量降低雇主家的水电消耗。 早餐在公司的食堂里吃，食堂大约能容纳三四十人同时进餐，这时已经站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性。她们有很多人和何娟一样，一丝不挂的在那站着，也有的人身上穿着布料较少的内衣，勉强遮挡住漏光部位，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那些人里包括高端保洁员，教官和行政人员，总之各方面待遇比起初级保洁员高了不少。 富含营养的餐盒由食堂工作人员分发下来，里面有面包，牛奶，麦片，香肠，鸡蛋以及一份营养液。何娟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但她还是谨记教官的要求，保持着淑女的形象，快速而又优雅地消灭了这份早餐。营养液的味道有些不太好，不过何娟知道这里面富含了各类维生素和微量元素，是她身体所急需的，而且，何娟还不止一次听说，营养液里还包含公司从特殊渠道购买的药液，对女性身体有特殊的益处。何娟一边喝，一边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过于平坦的胸部。关于营养液的味道，何娟一开始不太适应，但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直到前段时间有了上岗经验，何娟才终于明白公司之所以把营养液调成这个味道，竟然是为了让她们尽快适应吞食男性的精液，算得上是煞费苦心。 吃完早饭有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何娟回到宿舍，拿起一套白色的胸罩和内衣穿上。只有像现在这种自由活动的时间，像何娟这样的初级保洁员才有资格按自己的意愿穿衣。 这套内衣还是几年前她刚到公司的时候发的，洗得次数太多，看起来有些旧了，但何娟一直很喜欢，因为穿在身上很贴身。 “小娟，你准备去哪？你不参加上午训练吗？” 她上铺的女人问道。 “哦，小霞，我那个……上午先得去例行体检。体检完了就归队了。” 何娟有些烦闷地和她解释了句，然后就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的医生姓张，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女性，看到何娟准时来了，脸上挂着笑容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张医生。” “那就好。” 张医生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你要看开些，多经历一些，就会好起来了。” “我知道的，张医生。没给公司帮上忙，我也有点过意不去。” “哪里的话，姜总那里想留下来本来就不容易，他本来要求就挺苛刻的，而且，即便如此，公司那边该拿的钱一分都不少，只是你自己吃了点亏，对以后的职业发展不是太好，不过你也不要多想，这种事情有时候全靠运气，遇到对的人，什么都会顺起来，我见得多了。” “嗯，我知道。” 何娟眼眶有点发红，不过脸上的表情比起前些天又要坚强了不少，“张医生，今天是全身检查吗？” “嗯，对的，你把衣服都脱了。” 何娟立刻把几分钟前刚穿上的内衣脱下来，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然后又脱掉高跟鞋，站到体重秤上面。张医生走过去看了眼读数，在表格上记录，“身高155，体重40公斤。” 紧接着，张医生又拿出一条软尺，测量了何娟的胸围，腰围和臀围。 番外篇 台前幕后（二） “罩杯还是32AA，和上个季度没变化。” 何娟张着嘴本来想说句什么，但想了想又沉默了。 “你下来吧，去这上面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何娟点头，在屋子中间一张检查床上面趴着，屁股往后撅起来。下体性器官在张医生眼前暴露无遗。 张医生拿出一根针管，扎进何娟的大腿根部，抽了一小管血，然后又拿出一根橡胶导管，在管尖端涂了点润滑油。导管插入尿道的时候，何娟忍不住哼了一声，张医生把导管轻轻往里面推了几厘米，尿液便稀拉拉地顺着导管流了出来，流进下方的玻璃杯里。 张医生拿起一张验孕试纸，在玻璃杯里浸湿。看到试纸慢慢浮现的标记，张医生长舒了口气，“这下应该能确定没有怀孕，你不用担心了。” “嗯。” 何娟点头，脸上竟露出些失望。 张医生知道何娟在想什么，连忙说道，“你别存着什么心思，要是真的不幸怀孕了，姜总也不会把你当回事的。到时候你自己更难受。” “嗯。” 何娟哽咽道，“我知道的张医生，我就是……我就是有时候会有些不甘心……我……” “不甘心的人多了，哪有事事都能如你意的，你有时候要把期望放低，知道么。”张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小手电开始检查何娟的阴道口和菊门。 “处女膜已经完全破裂。” 张医生叹了口气，“这个程度的撕裂，除非客户有要求，公司不会主动给你安排处女膜修复手术的，毕竟公司名声很重要，不能做这种欺骗客户的事。” “我只做了一次啊，就全破了啊……” 何娟轻声说道。 “嗯，这是因人而异的，有的女人处女膜很厚，有几次性经历都不会破，有的人就……” 张医生想了想，很小声说道，“姜总的阴茎在公司里有倒模的，我看过。虽然长度确实偏短，但粗度比正常值还要粗了不少，如果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下插入你的阴道，一次破膜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这话我就只跟你说说，你也别往外面乱说。我说，要怪只能怪人事部的存着侥幸心理。” 张医生在何娟耳边轻声说道，“姜总那边只要浅阴道的保洁员，具体应该是短于7.5厘米的，你的阴道虽然算浅的，但是应该超过8厘米了。姜总的阴茎在你阴道里射精的时候没有顶到你的子宫颈，所以才会大发脾气，把你赶走。姜总身边那个叫蒋雨琛的保洁员，你应该见过了，她就是我们公司出去的，年纪轻轻，其实在姜总身边干了快三年了。” “她阴道浅？” 何娟恍然大悟。 “是啊。我早几年给她做过体检，她阴道长度居然还不到6厘米，算得上是极品了。” “不过，你也别太丧气，姜总没动你的屁眼，还是留了点余地的，比起那些非处型初级保洁员，你还是有很大优势的，因为你至少还是肛处型的。” 等到做完繁琐的体检，再到化验结果出来，时间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何娟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宿舍里，上午的训练她找了个借口没有去，因为实在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没想到姜总那里竟然是因为这种缘故把她辞退，这段时间公司管理层居然没有人告诉她真正的原因，以至于让何娟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困扰和自我怀疑。后来在张医生那里做了好几次心理疏导才慢慢好起来的。以何娟短浅的社会经验，她大概能猜到可能是公司安排她工作的人想要推脱责任，故意把这个缘由给淡化了。但不管怎么说，何娟觉得还是自己不够好，阴道长得稍微深了一点点，配不上姜总的短粗阴茎。何娟想了想，决定从今天开始，做缩阴操的时间比以前增加一倍，不，两倍。既然是先天不足，那就要靠后天的努力来弥补。 正胡思乱想着，只见睡她上铺的李红霞推开门走了进来，浑身湿漉漉的明显洗了个澡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来。 “小霞，你没去训练？” “嘿嘿，嘿嘿嘿。” 李红霞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一个劲儿的傻笑。 “你……你没事吧，小霞？” “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吧。” 李红霞神秘地笑着，“我有工作了！” “啊？” 何娟惊讶地大张着嘴，“真的吗？那……那恭喜你啊！” “呵呵。” 李红霞发现何娟脸上先是惊讶，然后又露出浓浓的失望之情，嘲笑道，“你呀，还是老样子，心里怎么想全写在脸上，一点都不知道掩饰，你这种心性以后怎么混。” “我……” 何娟撇了撇嘴，“算了，你真好运。以后我就一个人在公司吧。” “哎呀，算了，不逗你了，真是的。” 李红霞娇笑道，“实话告诉你吧，你也有工作了，和我一起。” “真的，真的，真的吗？” 何娟连问了三声，得到对方的肯定，才抱着李红霞激动得蹦了起来。“太好了，小霞，太好了！” 李红霞看见何娟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知道她最近压力比较大，不过还是忍不住给她泼了瓢冷水，“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打听到了，这次是一个新客户，对公司的业务可能完全不了解，到时候咱们在那里留不留得下来还难说呢。” “好，我……我知道，我不会抱很大期望的。” 何娟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激动的直喘。 “这个客户选的是SQSQ项目，也就是……叫什么来着？对了，三妻四妾” 李红霞说道，“试用期三个月。” “哦？那除了咱们之外就还有俩个保洁员对吧？” “嗯。” 李红霞点点头。 出发之前，在后勤处领装备的时候，李红霞和何娟见到了另外两名保洁员。 “我叫王云花，是负责你们工作的高端保洁。” 年纪稍长的女人自我介绍。 “我认得你，云花姐，你前两年兼任过教官的，对吧？我刚来的时候还上过你教的技能训练课呢？” “哦？是吗？” 王云花笑了笑，“我对你也有些印象呢”，接着又指了指她旁边站着的年轻女性说道，“她叫刘彩萍，是刚刚培训结业的新员工。” 何娟一眼看过去，从对方略显羞涩的神态和青涩的模样，她迅速便判断出来，她应该是…… “嗯，没错，刘彩萍是全处型保洁。” 王云花郑重的介绍道，“如果这次工作进展顺利的话，她会是正妻，而我们三个是妾。” 作为正妻，刘彩萍相比她们三个妾有优先怀孕权，也就是说，按照公司这个项目的规定，在刘彩萍怀孕之前，其他三人是不能怀孕的，因为正妻更适合诞下雇主的长子。当然，这只是公司对项目的设置而已，雇主如何选择是雇主的自由。而且，按照设置，如果日后雇主从公司采纳另一名全处型保洁员，那刘彩萍是有可能被取代，并且降格为妾的。 众人心思各异，不过现在想这些为时尚早，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比起相互间的竞争，首先合力把这个新客户拿下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赶快领一下装备，事不宜迟，我们中午就出发。” 王云花长话短说，催促其他人赶紧做好准备。 看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客户，何娟心想，不然公司管理层这时候肯定已经派专人来督促了。 好在后勤处的人动作很快，早就把她们需要的装备装在一个大黑箱子里准备好了，这时候只要检查里面的东西齐全就行了。 何娟打开她的箱子，确认了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衣物，制服，丝袜，内衣，高跟鞋和各种器具，想了想问道，“没有配备避孕套吗？” “没有。” 王云花摇摇头，“客人没有刻意要求的话，咱们缺省是无套上岗的。我箱子备了几只避孕针，等到了雇主那里我会找机会给你们注射的。” “好的，云花姐。” 何娟点点头。 “如果没有问题，那咱们就出发了。” “好。” 众人一起点头。 一个小时后。 摇摇晃晃的公共汽车里，扶着大箱子靠在门边站立的何娟有些昏昏沉沉。她晕车了，脸色苍白，眼看就有些撑不住要吐出来的样子。王云花见状，提议众人到站后先下车，反正离目的地只有两站地了，走过去也不要紧。 大家下了车，王云花才发现自己弄错了站名，其实她们早就坐过站了，现在还要往回走四五站。王云花有些抱歉，其他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女人每天都搞体能训练，身体耐力强得很，拖着个箱子走几公里完全不在话下。何娟下车刚走了几步，感觉就好了很多。大家一边说笑一边走着，渐渐地相互之间熟络了不少。 “我虽然是负责这个项目的高端保洁，但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千万不要顾忌什么，直接和我说。” 王云花随意地笑道，“你们千万别担心会得罪我什么的，我这个人其实想法很简单的，一切以公司为重。” “知道了，云花姐。” 李红霞和何娟连忙答应。短暂的接触之后，何娟发现王云花确实是个比较好打交道的领导，不摆架子，也没有要对她们呼来喝去的意思。 番外篇 台前幕后（三）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看起来是个比较高档的住宅小区，王云花几个人正要进去，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的？” “我们是银星家政公司的保姆。” 王云花指了指身上的制服，“这边有雇主请我们去打扫卫生和做饭。” “搞卫生要这么多人吗？” 那保安小哥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几个女人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不过对方能说出来雇主的信息和住址，基本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便放了她们进去。 走到单元门，王云花拿出手机给公司的人发了信息，告诉她们已经平安到达目的地了。 公司的人马上回信息说，需要调试一下设备。 王云花这才想起出发前太匆忙，居然忘记测试设备了，还好公司那边的人还记得。 过了一小会儿，她们四人右耳里的微型隐蔽耳麦同时传来声音。 “我是接线员张文婷，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吗？” “张文婷你好，我是王云花，能听到你说话。” 王云花皱了皱眉头，张文婷这个人她认识，是一名没有太多经验的年轻接线员，看来公司对这个新客户真的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云花姐你好啊。没想到这次带队的人是你啊。” 张文婷很热情地打招呼。 王云花没打算和她寒暄，眼神询问其余三人，确认她们都能听到，才放下心来。 还好设备没有问题，众人松了一口气，这耳麦可是她们最重要的设备，要是有问题她们现在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王云花在上楼之前，最后叮嘱了一句，“一会进门之后，你们不用慌张，我来说话就好，雇主要是不问你们，你们就不用做声。” “好。” 另外三人连忙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有些波折，但总的来说还算顺利。 这个名字叫宋洋的雇主看起来是个事业有成的年轻男人，刚开始的时候对她们极为不信任，但王云花好说歹说总算让他暂时决定把她们留下来试用一段时间。 关上卧室的门。女人们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云花姐，他是不是不知道？” 李红霞问道。 “嗯。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我们的服务。” 王云花小声说道，“不过这没关系，他那样年轻多金的男人各方面经验肯定很丰富，多半很快就会发现的。” “你说，他会不会……” 何娟有点担忧。 “我也不知道，不过……” 王云花略显神秘地笑了笑，“以我这些年看人的经验，我觉得可能有戏。” 安下心来，女人们打量起这件卧室，卧室里家具很简单，除了中间的一张大床，还摆有衣柜和桌子，看起来就是一间客房。 “这1米8的床咱们四个挤一挤能睡得下的。” 王云花笑了笑，“你们都挺苗条的。” “云花姐，他登录APP了！” 张文婷有些激动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了过来。 “好。” 王云花点点头，“他在看什么？” “他在熟悉操作，瞎点。” 张文婷顿了顿又说道，“他选了服装变更……嗯……他选了何娟！” “啊……” 何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开心。 “他选了围裙，系统提示他余额不足，需要充值。” 保洁员们屏住呼吸，因为她们知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没有人说话，无声地默默等待。何娟心里一个劲儿的默念着安慰自己，“不要期望太高，不要期望太高，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过了快俩分钟，耳麦里张文婷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充值了！充了100块！” “成了！” 王云花激动地握了握拳头，她心里明白走出这第一步实在是太重要了，只要这男人充了100块，那接下来他就逃不出自己的掌控了，呵呵。 “何娟，你快换上围裙！准备时间半分钟！” 张文婷急切地说道。 “好！” 何娟连忙打开自己的大黑箱子，快速地翻出一件女仆装围裙，往身上一套，李红霞在一旁帮她系好扣子。 “那我……我出去了？” 何娟有些紧张。 “没事，放轻松。” 王云花拍了拍何娟的背，想了想又说道，“算了，咱们一起出去吧。他肯定会问东问西的，到时候怕你万一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 何娟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一切顺利，男人问了俩句便没说什么，王云花给她们几个派了活，何娟拿起一块抹布使劲擦着窗子，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就看着她的后背。 过得一会儿，何娟的耳麦响了起来，声音很小，估计是知道雇主就在附近，怕被听到。 “何娟，是我，张文婷。” 张文婷声音很小，但何娟勉强能听得清楚，“他下单了，你现在回卧室，穿上白口罩，带上黑框眼镜，系好红领巾，然后带上白手套。” 何娟刚要开口回答说好，好险反应过来忍住了。她默默地走回卧室，眼睛看都不看沙发上面的男人一眼，进了卧室，她迅速穿戴好要求的物品，然后定了定神，返回了客厅。 何娟当作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擦窗户，感觉到男人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了，何娟顿时又紧张起来。 男人终于说话，问她的名字。问她今年多大。 何娟如实回答，心里其实很紧张，不过还好带着口罩，脸上的慌张表情被掩盖了。男人又问她是不是少先队员，为什么系着红领巾。 何娟心说不是你让我系着的吗？但她知道不能这样回答，这男人是在调戏她。 怎么回应呢？何娟迅速开动脑筋，心想干脆扮个丑算了，能逗他乐了也不错，何娟口里喊着敬礼，举起手就给男人来了个标准的少先队员敬礼动作。 看见男人果然开心地笑了，何娟松了一口气。 男人又问她的经历。公司的事情自然不能说，自己的事情当然也不必说得那么详细，何娟大致说了说，应对还算得体，这时王云花走了过来，成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也算是帮她解了围。 快到晚饭时间，何娟窗子早就擦完了，这时候帮不上忙了，没有其他指令的话，她只能回卧室待机。 过一会儿，李红霞和刘彩萍也回来了，“云花姐在做饭。她不用咱们帮忙，等饭好了再出去。” “哦？是不是要给她个独处的机会？” 何娟问道。 “应该不会那么快吧。” 李红霞笑了笑。 过得一会儿，王云花进了卧室，把房门关紧。她比了一个V字手势，小声说道，“他又充值了500，给我买了二号制服，丝袜还有高跟鞋。” “太好了！” 何娟知道这下是真的有戏了，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搂住王云花，“云花姐，你真是太棒了！” 王云花匆忙换好衣服和丝袜，穿上高跟鞋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而，耳麦里传来声音，“你们能听到吗？” 三个女人都轻轻应了声。 “刚才，云花姐在那里切菜，那个男的对云花姐说，我想看看你的胸有多大！哈哈哈。” 张文婷笑个没停。 “那他上手了吗？” 何娟问了句。 “没有没有，怎么会。云花姐顶了他一句，那男的现在可能郁闷了。” “那不会坏事吧？” 何娟有点小紧张。 “怎么会？呵呵” 张文婷笑道，“云花姐这叫欲擒故纵。她故意的，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对了，现在需要你们配合，你们出俩个人，去客厅里擦地，注意擦地的时候，背对着那个男的，把屁股撅着让他看。” “小萍，小娟，你们两个去。” 李红霞突然说道，“我在这里支持你们，有事我就出来。” 不一会儿，刚出去没多久的刘彩萍和何娟就回来了。“成了。” 何娟面带微笑，“他给我和小萍也买了制服和鞋袜。” 李红霞顿时有些后悔，不过她不会表现在脸上，装作跟着她俩一起高兴。 何娟换好衣物出去继续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没一会儿，她就听见本来板着脸的云花姐突然转变态度，用讨好的语气向男人道歉。何娟顿时就想到男人肯定又消费了。男人得理不饶人，云花姐最后被逼无奈，竟然当众把自己的三围数据和罩杯大小说给男人听。何娟听到云花姐一副义正言辞的语气说出这么下流的东西，心里顿时即无语又佩服。男人好像也被云花姐的气势给震住了，招呼着她们几个都在沙发上坐下。 接着男人随便敲打了云花姐俩句，就说让开饭。何娟知道这一轮云花姐完胜，男人心里指不定在发狠劲要让云花姐吃瘪呢，他要这么想那他就已经输了，接着充值吧。 饭桌上女人们很懂规矩，虽然肚子饿得呱呱叫，看见男人放下碗筷，她们也赶紧停了下来。这种基本的东西公司教过很多遍，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失误的。 吃完饭，男人有事要忙，保姆们收拾好碗筷，又回到卧室待机。 “云花姐，今晚怎么计划？” 李红霞问道。 “今晚呀……今晚是关键。” 王云花笑了笑，很认真地说道，“最好能让他今晚出精。公司里有统计数据，如果第一晚客户出不了精，那这单失败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 “这么关键吗？” 何娟急道，“那要怎么做？” 王云花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句，“你们今天喝水多吗？现在尿量怎么样？” “我的尿很足，下午还没尿过呢” 李红霞答道。 “我也很足。” 何娟附和道。 “我……我也是。” 刘彩萍过了半晌才点头。 “那就好。” 王云花说道，“我想了下，今晚上能搞的活动还是不少，就看他有没有空了。实在不行，就只能等明晚。” 番外篇 台前幕后（四） 保姆们有的是耐心，就这样楞等了三个小时。 “他上APP了！” 张文婷激动的声音传来，无疑让昏昏欲睡的众人再次兴奋起来。 “他看到夜间模式了吗？” 王云花问道 “那当然了，他就算没看到，我也肯定会让他看到的。呵呵。” “他选了，云花姐，他想让你全身脱光，哈哈哈。” “是吗。” 王云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他怕是要失望了，他现在的权限还做不到，呵呵。” “他这次选了脱上衣，云花姐，该你出动了。” “好。” 王云花快速脱掉上衣，检查了一下乳罩有没有穿戴整齐，然后就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很快，王云花又返回来。李红霞和何娟正想问她情况，王云花食指比到唇边，示意她俩保持安静。 过得一会儿，王云花脸上露出笑意，弯下腰把裙子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热裤。对着镜子王云花把热裤使劲儿往上提了几下，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过一会儿王云花又回来了，这次她把热裤脱了，把裙子裸穿在外面。 王云花再次回来的时候，李红霞忍不住问道，“他没有让你爬高擦窗户吗？” 王云花笑了笑，“没有，他可能暂时还没想到，不过我估计他过两天肯定会想到的。” 接着王云花又进进出出好几次，身上的衣服和内衣是脱了穿，穿了又脱，何娟看到王云花慢慢鼓起来的肚子，有些焦虑地说到，“云花姐，是不是水喝太多了？” “嗯，还能喝，但是我不想再喝了，差不多可以试试他了。” 王云花对着耳麦那边说，“文婷，你给他解锁小便指令吧，我觉得差不多了。” “好的，云花姐，我这就解锁。” 张文婷连忙答应。 这次出去过了好一会儿王云花也没回来，何娟听不见卧室外面的动静，忍不住朝张文婷打听王云花的情况。 “一切顺利，云花姐已经进厕所了。” 张文婷及快速地说了句，然后她好像忘了切断通信，接下来她发指令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 “放！” “停！” “放！” “停！” “放！” “停！” 。。。 。。。 何娟开始的时候还数了数，后来就数不清了，过了好一会儿，脸色苍白的王云花才钻进了卧室，手捂着小腹。 “云花姐，你没事吧？” 在屋子里的几个都吓了一跳。 王云花摆了摆手，勉强摇了摇头，过得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到，“他折腾了我二十七次，其中有十次都是让我尿两秒就收，我到后来差点就漏尿了。” “城里人真会玩啊。” 李红霞感叹了句，"这么快就掌握了诀窍。" “他真有钱。” 何娟也感叹了句。 王云花喘了好一会儿，总算缓过来了。她想了想说道，“你们几个也要做好准备，我估计他会……” 话还没说完，张文婷在耳麦里就说到，“小霞，轮到你了！” “文婷，一会你别搞单独通信，让我们一起听着好商量对策，我们反正都在卧室里，不要紧的。” “知道了，云花姐。” 因为是全体通信模式，不一会儿耳麦里就传来李红霞的声音，“我穿的是搭扣款全罩杯无钢圈的少女文胸啊” 何娟暗道，李红霞真是个骚货，说这种话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然后，众人开始等待，却迟迟没有等来李红霞放尿的指令。 倒是张文婷激动的尖细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他解锁双人入厕模式了！我都没提示他，是他自己发现的，天呐！” “何娟，你快准备。” 何娟一时也慌了神，王云花连忙安抚了她几句。 到了厕所门口，何娟知道直接开门进去并不合适，在王云花“远程”提示下，和李红霞来了一番即兴对话，演技还算不错。 进去后关上厕所门，何娟总算松了口气，看见李红霞已经脱光光双脚跨在马桶上方站着，朝她连施了几个颜色。 何娟会意，赶紧也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 王云花知道她俩经验不足，这时还得靠自己，连忙通过耳麦指挥起来，“小霞，小娟，接下来你们做好双人放尿的准备，你们听好，我只说一次，你们要面对面抱在一起，放尿的时候嘴亲着嘴。他要是打开门闯进来，你们就装作不知道。” 李红霞一听就明白了，云花姐这是在做俩手准备。她连忙把何娟搂到怀里，嘴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他应该在门口偷听，一会要是动静太大，他忍不住闯进来的话，你要做好失身的准备，因为你背对着门，他搞你肯定比搞我方便。他如果射精，你别让他射进去就行了。” 何娟点点头，没有作声，神色有些凝重。 “放！” 张文婷转发了男人的指令。 李红霞和何娟一声不吭抱在一起，嘴亲着嘴，俩道尿液同时从她俩下身射出，哗啦啦的射进马桶里。 “一会停的时候，何娟你故意慢点收！” 王云花语速极快的说道。 “停！” 何娟果然收得慢了点。两道尿液先后停住，门口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小霞，换背后控尿式给小娟控尿，记得你们要面朝厕所门，他如果开门的话，让他看见何娟正面全裸被你控尿的样子。” 李红霞立刻就明白了王云花的意思，她故意大声责备何娟为什么没收住尿，接下来放尿的时候，何娟故意又慢了一拍，免不了被李红霞再次责备一番。 到了交替尿的时候，何娟转过身来对着门口，让李红霞从后面抓着她的奶子给她控尿，俩人知道男人就在门外，一边轮流排尿一边说着各种刺激性的话语。何娟已经做好被男人冲进来爆插的准备了，李红霞也时不时地给她揉搓阴蒂，让她阴道尽量湿滑一点。可直到排尿结束，男人也没有冲进来。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回到卧室，李红霞说了句，“我闻到味道了，他刚才在门外自己撸射了，呵呵。” “真是个怂货。” 张文婷也笑道。 “算了，没进去也好。” 王云花说到，“万一何娟被内射了，我们也不好向公司交代。” “那倒是。” 李红霞点点头，“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差不多可以休息了” 王云花想了想说到，“今天他出了精，应该差不多了。” “嗯。” “文婷你什么时候交班？” “我？还早呢，我等你们都睡下了再说。” “好。万一我们睡着的时候他下了指令，你不用顾及，直接打我手机喊醒我。” “好的，云花姐。”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直没怎么作声的刘彩萍突然哼唧着要上厕所。大家这才想起来三个人都排完尿了，刘彩萍还憋着一大泡呢。 “我估计他应该休息了，你悄悄去厕所没事” “万一遇到他，你就说我胸罩落厕所了，你帮我拿回来。” 何娟补充道。 “你故意把胸罩留在厕所的？” 王云花点点头，“做得不错。” “我想让他看见我的小罩杯，然后嘲笑我。” 何娟无奈地笑了笑。 刘彩萍去了厕所，很快，众人便听到了耳麦里传来的惊呼声。 “小萍，保持镇定。别慌，你看他怎么说，他刚才射过精了，不一定还有力气。”王云花连忙叮嘱，但她脸上依然忍不住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何娟看在眼里也难免有些焦急，但她内心深处忍不住又希望能发生点什么，如果全处保洁员上岗第一天就出了事故，那刘彩萍就彻底完了。 “小萍，他下命令了，让你上厕所。” 终于，担忧的事情发生了。王云花急得直跳，要是这个时候厕所里是其他任何一名保洁员都不会有事，偏偏刘彩萍不行。 刘彩萍也害怕，下意识就想拒绝男人的要求。但公司的规定在那里摆着，如果雇主通过系统下达命令，除非有不可抗拒因素必须严格遵照运行。 刘彩萍尝试着让男人出去，但她失败了。 “小萍，你仔细听我说，不要反抗了，你按他的要求来做。这一次你可能躲不过去，你要注意的是，等下他出来的时候，你可以让他摸你，亲你，那都没关系，唯一就是不能让他的阴茎插入阴道，当场给你破处，那时候你一定要反抗，大声喊我名字，我会过来。如果我进不去，他一定要插你的话，就让他插你的屁眼。” 刘彩萍照做了。 因为训练不足再加上紧张的缘故，她连续失误了俩次，到最后尿都忍不住了，在男人面前彻底失了禁。 王云花从耳麦里听到刘彩萍道歉和哀求的声音，一时间心如刀绞。 耳麦里时不时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刘彩萍的哽咽，王云花几次想要冲出卧室去救人，但为了保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客户，她强行忍住了。不管是对她，还是李红霞或者何娟，这个客户都十分重要。而且从李红霞和何娟的眼神里，她可以隐约感觉到，如果自己这时候冲出去救人，这俩个人可能会联手阻拦自己的。 直到刘彩萍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王云花才赶紧起身扶住她。 “没事没事，没事了小萍，你没有被破身。” 王云花快速地检查了刘彩萍的下体。 李红霞也连忙过去帮忙搀扶，她看了眼刘彩萍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到处都沾着男人的精液，问了句，“是屄夹射吗？” “嗯，应该是的。” 王云花点头，一边拿着湿纸巾擦拭刘彩萍的下体，“这人还是有分寸的，毕竟不知道我们底细，不敢直接就把小萍给强奸了，弄个擦边球先探探底。” “不过，他射了好多啊，我怕会有流进去的。” 王云花朝何娟说到，“小娟，从我箱子里拿一个避孕针给我，保险起见还是给小萍打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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