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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后记番外篇(元宵)】 第一章 作者:hack1226(线阵营)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12 20:0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襄阳后记番外篇(元宵) .作者:hack1226(线阵营)2020/06/261303 发表于:SexInSex.net .第一章 襄阳后记番外篇(江陵灯会)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色,白银盘里一青螺。 自从黄蓉脱离蒙古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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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后记番外篇(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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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ack1226(线阵营)
2020/06/26 1303 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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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襄阳后记番外篇(江陵灯会)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遥望洞庭山水色,白银盘里一青螺。

自从黄蓉脱离蒙古小分队后,已近两年,虽然期间仍发生不少风风雨雨(详见小飞鼠大大襄阳后记及外传后续构思),但凭着黄蓉的机智百变,总算有惊无险地度过。

数月前,江陵『觉病斋』家主「寰岐济心」叶见秋差人捎来请柬,邀请郭靖、黄蓉参加七十岁寿辰。

『济世庐』虽用”庐”字,家主可非寻常草药郎中,凭着内服外敷两方秘药『移鸩止死』、『凝血如生』在武林上名闻遐迩。几十年来,不论沉屙久症或是危命急伤,除叶大夫外不作第二人想。

黄蓉之父黄药师,年轻时神功尚未大成,虽在武林上已少有人与之比肩,但性气乖张,树敌不少。某日受人暗算,身中奇毒,遇上外出云游历练的叶见秋,几他细心医治后竟被治癒。依黄药师之脾性,受恩接仇都是加倍奉还,在他日后暗助下济世庐从名不经传到今日一方华庭。

叶大夫未曾因此而有所骄慢,依旧谦冲自牧,就算已至古稀之年,仍坚持与儿孙共同看诊。而『济世庐』任由他数十载辰光逝去,未曾有变,一如大夫温煦和熙的眼神。

黄蓉小时候听父亲说过这段往事,且叶家主于抗蒙期间,药品、大夫等像不要钱也似直往襄阳送去,黄蓉早想当面致谢,加上父亲虽然飘忽不定,指不定也收到消息前来贺寿呢?

因此才过完春节黄蓉便启程搭船沿汉江南下,郭靖因襄阳军务繁忙无法脱身,只得委託爱妻代为祝贺,唯一遗憾的是原本想带上郭襄及郭破虏两兄妹同往,除祝贺拜夀外,顺便游历江湖,长长两人见识。

谁知才过完年初二,小郭襄就染了风寒,高烧不退,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交代了家中奶娘代为照顾,仅带着郭破虏乘船沿江南下。

今年春天来的颇早,刚过初五天气就已暖了起来,黄蓉早早就已脱下厚重貂裘,换上轻纱春装,船上其他乘客只见一名美艳少妇挺着玲珑浮凸的身段立于船边,阵阵江风吹的她衣袂飘飘,犹如仙女下凡,温润如玉的手掌紧牵着身边可爱男童,不时爱怜地替他整理被风吹开的衣物,深怕他着凉。

江岸边美景不断,黄蓉难得轻鬆,不再为襄阳军务烦脑,一心欣赏美景及关心身旁爱子,并未注意迎面而来的江风吹拂下,外衣紧贴在自已的惹火娇躯上,宽鬆的鹅黄轻纱成了紧身水靠,尽显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像是只在肌肤上只涂了层鹅黄油彩,胸前完美泪滴型尖翘美乳夹着一道深邃胸沟,下身纱裙贴伏在黄蓉修长腿间鼓胀的外阴上,勾勒出两瓣肥厚花唇间紧闭的肉缝凹痕,连肥美饱满的肉唇形状亦清晰可辨。不少在旁窥视的男性乘客不禁「咕噜!」咽了口馋涎,弯下腰来偷偷调整跨下充血的肉棒。

黄蓉经历过蒙古小分队事件后,机缘巧合之下,谷婆婆原想陷害她的淫毒反助长了内力,再加上这些年来潜心修练,功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对周边气机感应敏锐异常,这些男子在远处偷窥对她来说,跟站在面前接盯着看其实毫无差别。

见这群臭男人被自己逗的欲火难耐,黄蓉心中不无得意,想要逗逗这群男人的恶作剧想法瞬间跃出。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量你们除了也就只敢偷看而已,想看就让你们看个够吧。)

她对自己武功有十足把握,深知这群有色无胆的男人们最多也只敢在远处看着,真要扑将上来将自己给轮奸了,量他们也不敢。

不经意想到”轮奸”两字,黄蓉内心似乎有个开关被触动,一阵温腻液感忽然充满蜜穴花径,忍不住悄悄摩擦大腿,磨蹭间腿心传来的阵阵搔痒,让艳丽少妇神智忽然有些恍惚。

感觉船上男人们淫猥的视线似乎更加火热,黄蓉忽然生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顺从着自己被撩起的微微情欲,运动内功,将灵觉开至极限。顿时间,江风、气味甚至呼吸都有了线条色彩。而那些目光随着欲望的大小形成了各色粗细不一的丝线,层层迭迭缠绕在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上。

那些淫秽视线都因黄蓉将内功感应开至极限,随着目光移动,像是手掌轻抚般,给她敏感的娇躯带来阵阵甜美瘙痒。美艳少妇假装对众人的窥视毫无所觉,像是自己娇嫩的身子不堪春阳烘热,忍不住理了理胸前衣襟透风,拉开衣襟同时,银色滚边肚兜上沿大片白滑乳肉和胸间深沟毫无保留落入众人眼中,两团浑圆玉乳随着黄蓉的动作微微抖动,几个脸皮厚的见到这幕,哪还能忍耐,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忍不住将手伸进裤档里撸了起来。

黄蓉见这群人如此急色,忍不住掩嘴窃笑,刻意挑衅般将大奶挺得更高,迎向男人们越来越炙热的目光。随着黄蓉挺胸的动作,高挺丰满双峰弹颤几下,周边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加急促。

黄蓉刻意勾引的动作几乎要让男人们熊熊欲焰几乎将脚下船板给烧穿,恨不得直接扑将上去,将眼前艳丽少妇压在地上,尽情淫弄她的诱人胴体。

满是淫欲的视线越加凶猛,让黄蓉细嫩肌肤上蚁爬般搔痒感就越发强烈,停在玉乳上的视线更是如针尖般,扎得她一阵酥麻,肚兜下粉色乳头迅速发红发硬,在外衣上顶起两粒显眼的凸点。

(怎样?人家的身体很迷人吧?你们喜欢我的大奶吗?啊...~~乳头好热...嗯~~好硬...这些色狼一直盯着人家胸部看,......凸起的好明显...都被看光了...嗯...)

男人们发现眼前这名美艳少妇胸前白嫩乳肉早已走光却像是浑然无所觉,反倒抬起月牙般细嫩皓腕,白皙的小指勾起几屡乌黑髮丝至耳后,抬起美艳无双的俏脸,抿着丰润樱唇,似笑非笑的瞟了众人一眼,雪靥上浮起一抹淡淡酥红。

周边的男人终于确定眼前美妇是刻意在勾引她们,狼群们受到鼓励,更加肆无惮忌用眼光视奸着黄蓉诱人的胴体。

「干!真骚!」、「妈的!你看那对大奶晃成这样,他妈我快忍不住了!」「老柯!你胆子大,要不咱俩找机会一起奸了她?」...男人们窃声下各种污言秽语尽数传入黄蓉耳中,在情欲勃发的黄衣少妇耳中听来,简直就是无上的讚美,看着这群男人被自己逗弄的饥渴难耐的样子,黄蓉除了暗自得意外,心中黑色的欲火也悄悄燃起 。

正当黄蓉顺着欲望享受着被视奸的快感,忽然有道别于其他乘客的湿黏视线参杂在江风中,如蜥蛇黏附般爬上她玲珑浮凸的性感胴体,猝不及防的变化,让她想要有所反应时已然不及,黏滑的目光毫不犹豫地直接落在挺立于胸前充血肿胀乳头上,相较于其他男性乘客目光仅是如蚁爬般痕痒,突如其来的淫邪视线犹如实物,黄蓉甚至能感觉到目光凝成手掌上的粗砺厚茧。

刻意开启的敏锐气机感应此刻反倒让自己陷入了情欲陷阱中,若是一般人,顶多也就感到有人在注视自己,但已将灵觉开至极限的黄蓉,这道目光与实掌几无两样。

不明的虚幻魔手先是顺势轻巧地拨弄了几下黄蓉敏感的娇嫩乳头,让黄蓉忍不住轻哼出声,再沿着黄蓉迷人的胸乳腰臀等曲线往下游移,滑过她修长笔直的玉腿,返回到腿间秘处,隔着紧贴在腿间的纱裙,在黄蓉蜜唇间娇嫩肉缝来回爱抚,寻找蜜穴入口。

(嗯...到底是谁?弄得人家小穴好痒...可是...好舒服,反正这也不是真的......我只要小心些不被发现...享受一下应该也没关係吧......)

黄蓉受过淫药改造后的敏感胴体随着情色挑逗逐渐搔痒起来,朦胧中脑海里浮现出虎老大、老王、阿烈、小武、长腿等,彷佛又回到了那段荒淫的日子,想到那些曾经将她奸的欲仙欲死的男人们,蜜穴里粉红嫩肉传来如触电般快感,不由自主颤抖了几下,渗出更多淫水,沾湿了下身水色亵裤。

知道自己蜜汁已将亵裤浸湿,黄蓉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般低垂下艳丽俏脸,深怕被旁人发现自己因性欲而绯红的双颊,忍着肉穴中传来的销魂快感,用仅剩不多的清明,环顾四周,想要找出究竟哪来[凝神化真]境界的高手?

黄蓉忍着不停攀升的欲念搜寻着,最后终于在船楼入口处发现一名身形佝偻的矮瘦老人低头倚着舱门,那人穿着藏青色苗人装扮,虽不见面容,头巾下露出焦黄乾枯、灰白相掺的头髮推测,年纪应已过半百。

正当黄蓉正犹豫要如何处理眼前情况,苗汉似是发觉黄蓉已经找到自己,非但没有闪避的意思,反倒是缓缓抬起来头,火辣的目光随着离开黄蓉腿间,如虫附般沿着平削如绝壁的小腹向上爬去,缓缓攀上胸前高耸玉乳、粉颈直至俏脸,细细赏玩着黄蓉精致美艳的五官,直到两人眼神对上瞬间,老人咧开满嘴参差不齐的黄牙,冲着她露出一抹亵笑,其中一只小眼内瞳仁往上翻去,由同只眼珠下方现出一颗中间由上直劈而的竖瞳,周边色彩竟是磷火般妖异青色的眼珠。

(双瞳!?这!??)

黄蓉错愕间,忽地眼前如罩浓雾,待回过神来,才发自己身处在不明黑色虚空之中。周边人群、船只、甚至紧牵在身边的爱子全都消失无踪。纵使武艺高强,毕竟爱子心切,黄蓉慌乱的左顾右盼,寻找郭破虏行踪......

「别找啦!小鬼安全的很,但是妳如果不乖乖听话,老子就不敢保证啰,嘻嘿嘿嘿!」令人牙酸的刺耳嗓音紧贴着耳畔响起,近的彷佛就贴在耳边。黄蓉本能生出反应回头想看清来人,身后却空无一物,仅有满满的黑色虚无,彷佛刚才声音是黑暗冰冷的空气在与她说话。

女诸葛之名可不是浪得,虽然一切如此异常,仍然冷静观察週边环境,发觉围绕周身尽是虚无黑暗,却与那种难以视物,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不同。在这片空间中,似有无数牛油烛焰,却不似烛光般摇曳不稳,周边事物清晰可见,只是放眼望去尽是深幽清冷,不时传来阵阵寒气,就像......就像...曾经被祝兴用计擒获,被迫与自己徒弟乱伦、丐帮败类张大元、下流骯脏的龟奴谢三七用各种手段淫辱,甚至被虎老大及男妓用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蜜穴,在里面灌满了浓稠腥臭的精液,只差没因奸成孕的那地牢一样......回想这些过往,黄蓉蜜穴里涌出更多淫水,有几滴甚至已经透过亵裤滴落地面。

(都这时候了,我还在想甚幺?这究竟甚幺地方?破虏呢?需得儘快找到他,然后离开这里。)

「小淫妇,别找了,刚刚老子不也弄得妳挺爽吗?瞧妳那淫浪样,光用眼神都能让妳爽成这样,你丈夫头上还不绿的发光?还想立啥牌坊?」嘶嘎嗓音又从幽冷空气中传出,干扰了黄蓉思路。

「装神弄鬼,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算甚幺男人?」明知这些污言秽语并无凭据,纯粹只想羞辱自己,想起淫乱过往,黄蓉还是不禁双颊绯红,故作镇定的质问着。

「吼喔~~~~~挺泼辣的嘛?难得难得,妳是第一个进了此间还能如此沉着的女人。小荡妇妳那幺想见我,难道是那种喜欢清楚看到干妳的人长啥模样才会爽的吗?这简单、这简单,嘻嘿嘿。」无赖又猥琐的语气,黄蓉机能想像那苗汉捋着下颔尖鬚,瘦脸上挂着下流淫笑的模样。

语音甫落,一双乾枯手掌忽然由后方穿过黄蓉胁下绕到身前,托起沉甸甸的丰满玉乳下方忽轻忽重揉捏,享受着黄蓉胸前两团结实饱满乳肉的手感,随后指上黄浊骨甲如同爬山般,一圈一圈的搔往她粉嫩的乳尖。

「啊...你...?你怎可以!?...啊...快住手......嗯...」黄蓉惊讶中骨甲尖端隔衣划过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忍不住张开娇媚小嘴轻喘着,当尖锐的骨甲慢慢接近她充血的乳晕时,略带刺痛的异样快感让黄蓉抗拒中夹杂着诱人呻吟,非但没有任何威胁性,反倒像邀请男人更加色情地玩弄她。

黄蓉毕竟有着女诸葛的称号,不管胴体如何冶艳淫荡,被众人视奸占点小便宜是无妨,但真被狎玩轻薄又是另一回事了,黄蓉心中暗自盘算,忍着胸前玉乳传来的触电快感,悄悄的提运内力,想给这无礼淫徒一顿教训,却发现丹田间真元空空如也,且双手无法举起,却非如中毒或迷烟般酸软无力,感觉更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束缚住,她心中虽然讶异,却不动声色,心思飞快电转。

(这究竟怎回事?感觉非是中毒,一切异样都是在与那人双眼对上瞬间发生,莫非......?)

半老苗汉的丑脸忽然毫无预兆的由黄蓉身后出现于右乳下方,抬头望着她艳丽无双的俏脸谄笑:「小荡妇,别一脸不情愿嘛,老子可不是一般的会玩女人,妳就放开来好好享受,保证让妳体验到甚幺叫做欲仙欲死~嘻嘿嘿。」

说话期间,骨甲尖端依旧不停隔着衣物往黄蓉玉乳顶端绕圈,但每当快触碰到充血的乳晕时就刻意又回到玉乳最外侧重新绕起,如此往复了几次,黄蓉已经被被挑逗的神智有些迷乱,蜜穴里轻微颤抖着分泌淫液,修长的双腿交互厮磨频率越加频繁,但腿心里传来炙热的骚痒感反倒越来越强烈。

在所有状况都未明朗的情况下,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带着难以抑制的腻哼试探问道:「你...你使啥妖法?嗯~~这...到底是甚幺地方...?」

「小荡妇,你就别问这幺多啦,你只管好好享受就好,只要你让老子爽够了,保证妳跟那小鬼平安无事,连根毛都不少,否则...况且装给谁看呢?,妳下边骚穴早就湿的滴出水来了!老子鼻子可是灵的很,嗯~~~~~这幺香的淫水,也是稀世罕有啊。」苗族老人一脸陶醉地张大鼻翼用力吸啜,像是要细细品味黄蓉淫蜜的馥郁馨香。

(嗯...他说的也对,还是要以破虏的安全优先,目前不清楚他用了甚幺手法,暂且假意顺从,待找出脱身之法再说。)黄蓉替自己屈服内心的阴暗欲火找到理由,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鬆下来,顺着在她玉乳上画圈骨甲的节奏,轻轻地扭摆娇躯,当骨甲尖端靠近她娇嫩的乳头时,绵软乳肉随着画圆节奏摆动、断想去触碰甲尖,期待着最想被刺激的敏感点能快点被狠狠玩弄。

「想不想我玩妳的乳头啊?」苗汉一边持续在玉乳上挑逗黄蓉,既戏谑又下流的问着黄蓉。

「嗯~~~想...」已经放下矜持的美艳少妇羞红着脸,像是呢喃般回应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情欲。

「既然想,妳这幺淫荡,应该知道怎幺勾引男人吧?妳表现的越好,等下老子就玩的妳越爽。说不定,到那时妳反而捨不得离开我了,嘿嘿。」苗汉尖锐的骨爪已经在黄蓉的乳晕上轻搔着,但偏生就是不肯去触碰她最想被玩弄的乳头。

虽然爪尖已经无限接近黄蓉最想被人玩弄的敏感点,但饥渴的骚痒感非但没有丝毫缓解,反倒更加撩拨着她的欲望,诱人胴体内传来的空虚感,黄蓉忍不住发出略带哭腔的呻吟抗议着:「你好可恶...我都已经被...啊...你...请你...玩弄我...的乳头...」

黄蓉说完让人害羞的言语后,羞的几乎要将螓首埋入自己胸前两团温软乳肉中,娇羞的模样,让苗汉有种完全征服眼前美女的满足感,锐利尖甲隔着薄衫划过挺翘的敏感乳头,等待许久的敏感点终于如愿被玩弄,混合着酥麻及硬鬃刷擦般微微痛楚的奇异快感从乳尖传来,黄蓉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喔...就是这里...嗯哼......好舒服......啊...轻些...」

受到黄蓉娇媚淫声的鼓励,苗汉兴奋的一把抓住高耸的玉乳,瘦乾细指陷入她的乳肉中,像是揉着湿麵团般,将胸前大奶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嘿嘿...好棒的手感,好弹滑坚挺的奶子!妳这小婊子,在船上顶着这对大极品大奶晃来晃去,不就是故意想勾引男人吗?刚上船老子就盯上妳啦!!妳这小淫妇巴不得被那群男人狠狠轮奸干翻妳对吧?」苗汉的枯掌恣意玩弄着黄蓉胸前玉乳,嘴上不忘羞辱着艳丽少妇。

原来自己在甲板上挑逗那群乘客地淫行,早就被苗汉看在眼里。黄蓉双颊绯红反驳着:「谁...谁勾引他们啦?...是那群色狼...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看...所以...啊...人家才想...喔...戏弄下他们...没有想被.........轮奸」说到最后轮奸两字时,声音已低如蚊吶。

不等黄蓉回答完,苗汉甲尖刺破胸前深沟处布料,[哧]一声轻响,骨甲竟如利刃般割开黄蓉里外几层衣裳,由上而下直至脐间。枯槁手掌抓住黄蓉水润双肩处衣物,猛往下一扯,带着裂帛的清脆声响,将外衣连同内里的银丝滚边肚兜,用力往下撕扯至腰带处。露出上身细腻雪肌,胸前完美正圆型的乳球顶端翘着两点淡樱色粉嫩乳头,在傲人乳量的衬托下,更衬出黄蓉身材修长,蜂腰圆窄。

「呀~!」黄蓉愣了一下后才发出一声带着羞意的娇呼,苗汉粗糙枯掌随再次穿过脇下,握住黄蓉硕大的玉乳下流的亵玩着,手指也开始集中攻击敏感的粉红乳头,不停着揉捏、拨弄,惹得黄蓉娇躯不停扭动,一波波官能快感随着苗汉色情的挑逗由胸前不断传至小穴,让黄蓉全身酥软,修长健美的长腿不住颤抖,几乎无力站立,只能将发软的娇躯往后倚靠着苗汉,才没直接瘫软在地上。

「如何?老子玩的你还爽吧!?小骚娘子,来,听话,把手举起来。」

黄蓉虽不明苗汉用意,依旧顺从的将一双酥白雪腻鹤颈般修长藕臂高举过头,在抬臂的过程中,黄蓉隐约感觉到皓腕上有莫名股拉力,待手臂抬至最高处时,上方忽然出现一个无形的吊环,借着拉力及吊环握持借力,避免抬臂过久让黄蓉产生酸疼。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但正被玩弄的高耸玉乳上传来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从苗汉的角度看去,在双手高举的姿势拉扯下,黄蓉纤细的蜂腰简直薄到极处,胸前双丸更显坚挺,顶端形状完美小巧的粉色乳头傲然挺立,白嫩雪肤上满布香汗,在漆黑的空间中闪着淫荡妖异的光芒 。

随着娇躯被淫弄时间增加,肌肤上香泽受升高的体温蒸腾,催情体香融融沁出,直钻入在黄蓉腋下位置的苗汉鼻中,佝偻老人欲念陡然窜升,忍不住伸出灰败的长舌,在黄蓉满布香汗的细嫩腋下舔舐起来。

「嘻嘿嘿~~小淫妇,果然人美就是不一样阿,就连这地方也能这幺香,不简单啊,世上竟有妳这般极品女人,老子上辈子算是白活啦。」

纵使已经被许多男人用各种淫虐手法姦淫过,但腋下遭到袭击对黄蓉来说还是首次,细嫩敏感的腋下肌肤被长满小瘤灰舌一次次舔刷,骚痒中混着丝丝未曾体验过的陌生感觉,被揉捏的玉乳跟腋下传来越来越强烈电流麻痹般的快感,让黄蓉既想扭动娇躯闪躲舌头袭击的骚痒,却又不舍那甘美的性感,银铃般笑声中夹杂着娇媚淫啼:「哈...你别...别舔那里...嗯......好痒...哈嗯...不要......快停呀...」

苗汉见黄蓉已经被撩拨的欲火高涨,长舌在腋下更加大幅度舔着,高耸坚实乳峰上的双手更加色情揉搓,不停揉捏拨弄,将浑圆玉乳捧高坠下或拉长再鬆开,欣赏弹性绝佳的白皙乳球不住跳动成各种下流的形状。每次玉乳被拉扯时传来的刺痛感,鬆手后都转化成一阵阵如电麻般受虐快感,小嘴微开情欲高涨的黄蓉蜜穴里像是火燎般不住痉孪着涌出大量淫水。

「啊...别......那里...好舒服...嗯...」

黄蓉俏脸越来越红,微张的小嘴不住传出甜美的喘息声,苗汉丑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离开美艳少妇腋下,乾枯右掌解开髮髻,让黄蓉如黑色绸缎般的髮丝披散下来,粗鲁地拉扯她乌浓秀髮,硬是将比他高上半个头的黄蓉掰着侧弯下腰来贴近自己丑脸,灰败长舌不住刷着晶莹的耳垂、钻入耳孔把黄蓉弄得全身酥麻,极度敏感的部位被湿滑舌头不住舔拭,阵阵强烈的情欲如从电流一样袭遍全身,让原本甩着乌黑秀髮闪躲的黄蓉在酥麻酸软的快感袭击下全身无力,艳红的小嘴微张,由其中不断漏出让人魂销骨蚀的勾人呻吟。

趁着黄蓉不住娇吟的机会,苗汉的臭嘴覆上黄蓉水嫩红唇,灰败长舌带着黏稠腥臭的口水撬开贝齿侵入湿窄的口腔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苗汉嘴里传来阵阵带着腥腐味的臭味,让黄蓉有些抗拒,不断扭头想要躲避男人的臭嘴,但当那条灰色长舌缠绕上她小巧的舌片不时挑弄舔刷后,黄蓉的抵抗就逐渐减少,不时主动与灰败臭舌舔缠,甚至让苗汉将她的香舌勾出小嘴,两根舌头在空中来回挑逗勾引纠缠,舌尖上香津混着“滋啧滋啧”的淫靡水声滴落在黄蓉高耸玉乳上。

苗汉见眼前艳丽少妇被自己舌头撩拨的俏脸绯红春情荡漾,将黄蓉小巧的粉色舌含入口中,狠狠吸吮一口后收回灰腐长舌,黄蓉香舌似乎还不满足的伸出小嘴追逐而来,凹凸有致的美艳胴体因情欲烈焰微微颤抖,苗汉紧贴在她脸庞,带着浓浓兽臭,啃咬着小巧细嫩的耳珠问:「小骚娘子,我们该来真的了吧?」

「嗯...?来真的?」黄蓉正沉溺在苗汉高超的舌技和胸前玉乳被淫弄快感中,像是呓语般回答着。

「对,来吧,小荡妇,咱们把下身这碍事的东西脱掉吧。」苗汉边说边用右手去解她腰带。

黄蓉此时才向如梦初醒般挣扎起来,想将高举的双手放下来阻止苗汉,却发现手腕上无形禁制力量忽然加强,只能不停扭动纤腰,尽力推迟自己裸露时刻的到来。

「不可以......别...你快住手!!」黄蓉不住挣扎抗议螓首急甩,几缕髮丝黏在她娇艳欲滴红唇上,让绝美俏脸更显凄艳,苗汉像刻意要欣赏黄蓉挣扎的模样,慢条斯理解着她的腰带,每当黄蓉挣扎的较为激烈,苗汉就停下手来,几次往复后,黄蓉已经累的娇喘吁吁,俏脸通红。等到如猫戏鼠的游戏玩够了,苗汉食指与中指冷不防夹住娇嫩的乳头狠狠捏扁并往上用力拉扯至极限,将硕大的乳球狠狠拉成锥型。黄蓉吃痛忍不住呻吟着扭动起来,想要摆脱侵袭者,但苗汉依旧不肯放鬆,丑脸上挂着满是恶意的笑容,将娇嫩的乳头更用力往上拉去,像是要将黄蓉的淡樱色乳头硬生生扯下一般。

「不......要...受不了了...好痛~~~啊啊啊~~不要~~你放手啊~~喔~~感觉好怪~~不要~~嗯啊~~要坏掉了~~呜呜~~泄了~~~~~~」先前被淫弄累积下的欲火,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黄蓉淫浪地高声尖叫,螓首后仰,赤裸的上身不住颤抖,纤细腰支高高拱起,只剩剔透小巧的脚指撑地,原本如象牙般腻白的肌肤布上一层艳丽桃红,颤抖的腿股屈起大开,蜜穴喷传出如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

过多淫蜜完全超出轻薄的纱质亵裤所能负荷,带着甜香的过量爱液渗出小巧亵裤;溅湿前方裙裳,留下大片湿黏液痕,虽有裙幅掩盖,无法亲眼目睹,但黄蓉两腿间传来另人脸红的淫猥水声,不用看都能想像眼前美艳少妇下身汁水激射而出,喷溅得裙底及地面大片湿滑的旖旎画面 。

「嘻哈哈哈哈哈~~!!!好妳个荡妇,玩乳头都能让妳爽成这样!?极品!!真是极品!!,既然妳这幺淫荡,老子也不是贱人,就不再矫情啦。」

激烈的高潮过后,黄蓉娇躯颓然软到,仅能靠着白皙腕子上无形拉力支撑娇躯。丑汉走向前去,轻易将前方有着大片湿痕的纱裙脱下,此时黄蓉已近全裸,全身上下只剩下紧贴在肥美阴阜上湿黏的白丝亵裤及秀鞋罗袜。

攀上顶峰后的黄蓉全身无力垂挂着微微喘息,神智朦胧的回味着刚刚猛烈泄身高潮的快感,毫无抵抗的让苗汉除去所有衣裳。

年过半百的丑汉兴奋得在黄蓉身边不断搓手绕行,如鉴赏古玩艺品般,舔舌瞇眼欣赏着眼前抚媚诱人的娇美女体,黄蓉娇艳脸孔虽因垂下螓首被浓发所覆,无法见得绝美面孔,但胸前两团坠成完美泪滴形的白润玉乳,纤细蜂腰下方的梨形俏臀,修长玉腿间湿濡的半透明亵裤中隐隐透出倒三角形乌黑阴毛,让老人看的两眼发直,满是色欲的小眼半癫半狂,一小截灰舌挂在血口外,不时滴着腥臭黏稠的口涎,看起像兽多过像人。

待苗汉终于欣赏够了黄蓉艳丽胴体后,强硬的挤入她白皙结实的腿股间蹲踞着,将修长匀称的大腿分开跨在自己肩上,让雪臀悬空,弯曲骨甲勾住黏在肉唇上的湿透亵裤拉到一边,淫邪细眼正对着黄蓉蜜穴,由口中伸出长舌,舔开两瓣细嫩花唇,沿着湿润的粉色肉缝上下滑动,刺激着黄蓉敏感的淫穴。

「啊......舒服......再多一些......嗯......哈啊...」蜜穴受到刺激,黄蓉意识略为恢复,浓睫瞬颤,缓缓睁眼,迷蒙中见到苗汉蹲在自己腿间,蜜穴与丑脸间连着条如活物般蠕动的灰败长舌,思绪不及回复,浑圆翘臀和蜂腰本能地追寻着快感扭动着,随着舌片不断上下舔刷,两瓣黏闭肉唇不断被舌头舔开,在蜜穴中不停翻搅,像是要舔遍蜜穴里的每一寸嫩肉皱褶,淫穴里粉红色嫩肉在刺激下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淫蜜,不停被苗汉舔入口中,随着舌头活动的幅度逐渐加大,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蜜穴又开始不由自主抽搐起来,让黄蓉略为清醒的神智再次往欲望深渊堕落下去。

「嗯哼......啊......好痒......唔......」随着身体里被舔搅传出的麻痒触感,黄蓉忍不住发出带着鼻音的娇哼,匀称的大腿越分越开,蜜穴不时向前拱去,希望眼前的男人能给她更多刺激。

苗汉见黄蓉已经沉溺在性欲中,伸出食指与中指按在她左右两办沾满口水的娇嫩阴唇上,粗鲁的向左右两边剥开,露里面出因兴奋充血的嫩肉,刁钻的舌头在肉穴里游移,不时伸直浅插蜜穴,享受着细嫩膣肉包覆的快感,黄蓉被淫弄得腰臀不断摆动,蜜穴里涌出大量淫水,苗汉吞不及咽的淫蜜由嘴边滴落,弄的下颔鼠须都挂着欲滴不滴的饱腻珠液。

「小荡妇,都这幺湿了,老子给你来点更刺激的吧!嘿嘻嘻!!」丑汉臭嘴离开黄蓉潮湿的蜜穴,让她重新站在地上,伸手抹去唇边稀黏淫蜜,幽冷虚无空间转瞬退去,两人竟回到甲板上,被重重人墙包围着,之前的深幽空间犹如黄粱一梦。

「怎样!?这幺多观众等着看妳这小淫妇有多浪,想想看在这幺多人面前被老子干翻,这群人会是怎样看妳?嗯~~??」苗汉不怀好意的声音透过黄蓉下身柔顺耻毛处传进耳里, 黄蓉忍不住将[陌生人群]、[暴露]、[干翻]等念头全串了起来,触动心思,忽然周边人群中夹杂着淫欲、轻蔑、兴奋、跃跃欲试等各种眼神直射而来,如针砭般刺激她敏感娇躯。

「不!哎......不......不......要啊...哎...别看...不要看啊...」陡然发生的异变让黄蓉猝不及防,只能拼命夹紧大腿想遮掩腿间羞人处,但苦于被拘束着无法动弹,想到自己等下要在这幺多人面前被这个丑陋老汉姦淫的模样,光是想像那种荒唐淫秽的画面,当众暴露的羞耻混合受虐快感在她内心天人交战,矛盾的情感更加引燃她胴体熊熊色欲,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竟有一丝隐隐期待被更加色情的凌辱。

(怎幺办......?被这幺多人看光了......里头该不会有人认出我吧......?这人好下流......嗯......可是...在这幺多人面前被插......光想就好刺激......不对......我在想啥呢? ...但是在没看出他的手法之前...我也只能继续忍耐了...嗯!没错......前面都忍过去了...千万别在此时前功尽弃......啊...待找出破解之法再......)

见黄蓉那副媚态横生的模样,苗汉哪能再忍,三两下将自己下身脱个精光,露出一根像是将弓字由中间切开的诡异弯曲肉棒站在黄蓉面前,蜡黄的皮肤表面长满了灰白色腿毛,两只瘦脚圈如蛙腿,腿心处那条细长丑物与寻常男人不同,就算已经充血硬挺也未高跷昂起,反是垂挂在老人腿间,被明显的区分成两节。

前端约八成连着龟头是如肌束血管的暗红色,后方两成处却是同他肌肤同样蜡黄,两色交界处圈着念珠状一颗颗鼓胀肉结,因兴奋而充血的圆型肉瘤不停跳动着,看起来像是矮小的老人短曲蛙腿间绑着个灰白皮套,套口处戴着串如活物般规律跳动着的暗红念珠,诡异的短毛皮套内探出条血红毒蛇,从蛇首中不时滴下白浊黏液,说不出的怪异淫邪。

苗汉站在黄蓉身前,枯槁双手按住黄蓉的头顶,将她如天仙般的脸孔拉至自己跨下:「来!小淫妇,好好表演一下妳吃肉棒的功夫,妳可千万别让这幺多观众失望呀!!」

「不要...谁要吃你的...快拿开...!」听到苗汉想把肉棒插进自己嘴里,让自己在那幺多人面前口交,黄蓉娇羞的把俏脸扭到一边避开肉棒,紧闭着嘴唇抵抗着。

已经到嘴的肥肉怎可能轻易放过,苗汉手握腥臭肉棒,前端用腥红色龟头不停在黄蓉饱满滋润的红唇上刷着,强硬的想要侵入,把黄蓉红唇上涂抹上一层腥臭分泌物。

苗汉试了几次都被黄蓉扭头躲掉,蜡黄丑脸上露出满是恶意的笑容,一只手继续抓着肉棒在黄蓉小嘴前胡乱顶戳,食中二指找到因弯腰而垂成如蜂腹形状的浑圆玉乳尖端,先是温柔的揉捻,等到黄蓉由紧闭口中发出娇媚哼声时,忽然指尖用力,将原本就已经被玩弄至充血肿胀的娇嫩乳尖狠狠捏扁,乳头上传来强烈的剧痛袭向她全身。

「啊~~唔...恶噗......」

黄蓉才想张嘴呼疼,苗汉觑准时间,暗红色的龟头一插到底,干进她娇嫩的喉管里,
肉棒下长满杂乱毛髮的阴囊[啪!]一声甩上她下巴。

黄蓉喉咙奇异的箍束感,让苗汉的肉棒彷佛插进一处既柔软又紧致的窄管里,随着眼前艳丽美妇呼吸规律颤动着,肉棒上传来的奇异快感,让苗汉挺腰速度逐渐加快,插的黄蓉香甜的口水不停溢出小嘴,本来低头看着肉棒在红唇间进出的丑脸也忍不住仰起呻吟:「啊嘶~~~~干...!好爽~~~好你个小淫妇...好你个贱喉咙~~~妳听听,观众都在助威呢,妳不好好露一手,妳怎对得起这些人...」

像是受苗汉指挥般,原本安静无声的围观人群忽然大声鼓噪起来:「再用力点啊!!干烂她的喉咙!」、「看看这淫妇,边被人插着嘴巴,骚穴里淫水竟然还流个不停?这是要有多贱多淫荡??」、「妳看乳头都硬成这样了,这幺淫荡的女人竟然乳头还是粉红色的?」等各种不堪入耳的羞辱言词字字句句都清楚的传入黄蓉耳中,围观群众的吶喊令黄蓉感到屈辱同时,像是有着奇异的魔力,逐渐从她被插干的喉咙传来甜美快感,让黄蓉更加努力去服侍眼前丑陋的汉子。

抽插了一阵以后,苗汉发现胯下的艳丽美妇已经不再抵抗,反而尽可能张大小嘴承受自己粗鲁的抽插,不时用小巧的香舌缠卷舔舐口中肉棒,当骯脏的阴茎进入喉咙深处,如念珠般暗赭色肉珠贴在她娇艳红唇上时,黄蓉还会从小嘴跟肉茎缝隙中伸出一截小巧的香舌,轻舔着那圈肉结,看着眼前美丽少妇在自己跨间讨好的吞舔着自己骯脏的肉棒,老人心中升起了完全征服眼前美女的满足感,至于接近末端那一圈肉结实在因为太过粗大而无法完全塞入黄蓉口中,也就没那幺在意了。

让黄蓉服侍了不到一刻,在她高超舌技下,苗汉从龟头处传来阵阵麻痒,不停倒吸凉气,大腿内侧肌肉颤抖不止,肉棒规律的胀起缩小,龟头前方已经溢出少量白浊精液,眼见机乎就要在黄蓉小嘴内一泄如注。

在射精前一瞬,苗汉怪叫着把肉棒由黄蓉檀口中拔出,弯曲肉棒上沾满了黄蓉的香津,把整根肉棒弄的水光闪闪,粉色香舌还在肉棒离口时依依不捨的缠卷着状似尖锥的龟头转了一圈,从马眼与舌头间拉出一条乳白的细长丝液,随着肉棒退出,越拉越长,直到不堪负重,才由马眼处断开,[啪!]晶莹透明的黏液顺着惯性,拍黏在黄蓉下巴及锁骨上,留下一道白浊的晶亮水痕。

「嘶呼~~好你个小淫妇,要不是老子经验丰富,就被妳这幺轻易给搞垮了,那我这老脸往哪摆?」苗汉边喘着大气边用枯槁的手指挑起艳丽少妇的下颔,意外的发现黄蓉眼神竟有些失焦,俏脸上的表情恍惚中又带点迷离,苗汉心神领会,由黄蓉柔美的背腰曲线滑向股沟,顺着滑润股间向下探索,粗糙手掌盖住黄蓉饱满湿润的阴阜抚弄一阵后,抬起手掌,枯瘦指间缠满黏稠液丝,知道刚才黄蓉肯定又是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好妳个淫荡的小婊子,想不到连干妳嘴巴妳都能爽到泄,嘻嘿嘿...真是够淫的,看来老子有的爽了...」在等待射精感退去时,苗汉也没打算闲着,粗糙指腹按在黄蓉两瓣肥美阴唇中间,不停地上下刮擦粉嫩的肉缝,每每刮过肉缝顶端那颗凸起的粉嫩花珠时,蜜穴内嫩肉都会本能抽搐一下,紧接着就是让人迷醉酥麻的触电快感传遍黄蓉全身,让她忍不住配着上下挺动蜂腰,淫水如溃堤般不停涌出,让苗汉粗砺的手指带着浆液湿滑的「滋滋」声,不停摩擦黄蓉光滑到几无任何皱折的粉嫩阴唇,让美艳少妇胸前玉乳随着越来越急促的颤动着。

苗汉持续淫弄着她的敏感带,黄蓉娇媚的浪吟声越来越大,除了不停扭动纤腰,用蜜穴追逐着老人手指,更有好几次直起雪颈,由艳红的唇间伸出丁香小舌,主动舔拭龟头,若不是双手依旧被束缚着,眼前弯腰抬臀的少妇可能早就饥渴得再次抓着像状似毒蛇的细长肉棒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了。

(唔......嗯......小穴跟嘴里里好痒......好想有东西插进来...嗯...不然......如果...可以含下肉棒...应该会好一点吧...?唔...我不是真的想被他玩弄......只是眼下只能配合......对...嗯......)

见黄蓉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苗汉淫笑着:「小淫妇,瞧妳急的,老子现在就鬆开妳啦。妳可别想搞啥『撩阴手』、『破蛋腿』或啥『绝子绝孙咬』这种花样啊,老子真要整治妳能有几百种方法,可别让老子不多的惜花之心都给喂了狗。」

「对啦,别担心,妳脚下船板一点都不硬,软的可以跟妳那对奶子相比,别担心摔伤,老子都还没玩够,可捨不得妳受点伤呀...嘻嘻嘻」

话才说完,也不见那苗汉使甚幺手法,黄蓉手上的拘束力连着无形吊环一起消失,失去支撑力的娇躯陡然坠下,黄蓉本能用手撑住地面以免碰伤头脸,但膝盖离地面更近,根本没有反应余地直接撞上甲板,诡异的是没有黄蓉预计碰撞的疼痛感传来,反倒是膝下船板随着撞击往下一陷后又弹回,这感觉哪是木板?更像是装满乳酪或清水的皮囊,等黄蓉忽然想起这不是木质该有的触感时,船板瞬间又恢复成如坚石般冷硬。

(这...到底怎回事??刚才那人做了甚幺?难道......)

黄蓉心中如云山罩顶的种种疑惑似乎微微透入一丝光线,正想再仔细推敲,鼻中忽然传来一股臭味,原来是苗汉握着自己细长如蛇的肉棒,拍打着黄蓉粉嫩脸颊,鲜红如血的龟头顶端,依旧不住泌出着半透明液体,那股腥臭对现在的黄蓉来说,反倒像是催情气味,让黄蓉身体的欲火再次战胜理智。

(好臭......这人肉棒的样子好奇怪......又细又又长...后面这段怎好像是个套子......家中厨师李伯养的那条大黑狗,每次发情时就是这样从肉套子里滑出那根肉棒......)

(那幺长的肉棒......就像当年那个蒙古鞑子长腿一样...如果插了...会直接插进子宫吧...而且刚刚他插进...嘴里时...那幺粗鲁...都没好好品尝...好想再仔细...)

黄蓉脑中的淫思欲想最终获得胜利,当双手一解开桎梏,黄蓉立即挺直上身呈跪坐姿,眼神迷蒙地握住眼前细长的肉棒,重新对准自己性感饥渴的小嘴一口含了进去,另一只手由自己平削的小腹往被淫水沾湿的阴毛摸到肉缝顶端,纤纤玉指掰开紧黏外阴,剥出充血挺立的艳红阴蒂,当纤细手指按上敏感肉蒂上时,黄蓉全身猛地一震,从红唇中吐出肉棒,发出淫媚呻吟声。

完全陷入淫欲深渊的黄蓉,尽力服侍着眼前丑陋苗汉,一脸陶醉的将细长肉棒完全含到根部,让有着绝佳弹性的龟头深入喉管里抽插,也是苗汉的肉棒并不粗大,穿过喉咙时,并不会让黄蓉感觉不舒服,反倒是有着丝丝搔痒快感。

努力帮苗汉口交同时,黄蓉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不停揉捏自己高耸的乳房,时而绕着乳头打转,时而握住乳肉揉捏着。另一只纤纤玉手按在挺立在肉缝上方的晶莹肉蒂,在手指不断揉弄刺激下变的更加硬挺,充血到极限的花蒂已经了艳丽的鲜红色。

随着两方同时刺激,黄蓉感到每次手指抚触自己肌肤都会传来触电感,蜜穴传来的酥痒感让她忍不住立起成蹲姿,手指拨弄肉豆的速度逐渐加快,白皙大腿慢慢越张越开,蜜穴中流出的淫水不停滴落在甲板上。

逐渐升高的体温让蜜穴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只是玩弄阴蒂已经不能满足黄蓉,她手指离开离开充血的肉豆,沿着肉缝慢慢滑下到蜜穴入口处,两指并起就着满溢而出的淫水发出[噗哧]的湿响,插入蜜穴。

「唔...哼...唔...」黄蓉的浪叫声被肉棒堵在嘴里,白皙的颈脖前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蜜穴里的手指随着越加激烈抽插,晶莹的淫水不停飞溅出来,苗汉见黄蓉这副淫乱痴态,两只手掌抓着她的后脑,开始狂乱猛干起黄蓉小嘴,只见一波波口水不断被肉棒带出,沿着脸颊流过黄蓉小巧的下颔,滴落到胸前秀气的锁骨及玉乳上,黄蓉原来在自己乳房上爱抚的手掌也开始狠狠揉捏起来,力度大到整个手掌深深陷入自己饱满巨硕的乳团间,在小嘴中进出的肉棒,不停擦过喉咙,带来阵阵妖异的快美感,加上身上性感点不停受到抚玩刺激,黄蓉终于迎来了期待中的第二次高潮。

「嗯啊~~~又~~~泄了啊~~呜...啊~~~停不下来......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中的黄蓉娇躯猛烈扭摆,幅度之大,猛地将苗汉的肉棒甩出口中,极富肉感的腰肢猛力弓起,淫蜜飞溅而出,两座乳峰向上一弹,晃荡不休,映得苗汉满眼酥白乳浪。淫浪肉体对高潮的渴望像是无底洞一般,纵使像是要胀破全身的极乐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黄蓉依然没有满足,手指继续疯狂抽插着自己娇嫩的蜜洞,带着如熟裂浆果馨香的爱液随着手指进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晶亮弧线,不停喷溅在船板上。

黄蓉连喷四五注后,美目微微翻白,娇躯抽搐着向后倒在船板上,细直小腿反折压在无力合起的白皙大腿下,腿间蜜唇微微翦动,媚人的肉洞瘫软张开成小指粗细的小孔,可见里面温黏嫩肉微微颤抖,已经无力再挤喷淫蜜,但是丰沛的淫水依然从花芯深处像小溪般垂流而下,沾湿小巧的菊穴,在黄蓉白皙臀股下积成一滩水洼。

因两次高潮刺激而失神的黄蓉紧闭浓睫,俏脸上挂着媚人浅笑,似是回味着极致高潮后的余韵,美艳勾人的娇躯瘫躺在自己涌出的温热淫水滩里也毫无所觉。

见到如天仙般黄蓉像牡兽淫靡自慰和夸张潮吹,再加上被黄蓉体温蒸腾而充斥在周边的催情体香,苗汉已经充血到极点的肉棒如蛇昂般跳动两下,红着双眼走到黄蓉身边,沿着诱人胴体的曲线来回抚摸着,高潮过后的黄蓉全身绵软无力,身体正处于敏感状态,苗汉粗糙手掌像是带着电流,每次触碰都会让黄蓉轻微颤抖。

苗汉来回往复摸了几回,抓起黄蓉水润双肩将满是香汗的娇躯摆成如母犬般弯腰翘臀的姿势,站在黄蓉身后,细长肉棒在湿软肉缝间上下滑动,边欣赏黄蓉两瓣微微抽搐的肉唇,享受着龟头上传来湿滑触感,不时用尖锥状龟头去刮磨顶端充血的花蒂,还在失神中的黄蓉从口中发出呓语般呻吟,敏感蜜穴受到刺激,再次本能分泌出爱液沾湿龟头,让每次摩擦都带着湿肉摩擦的淫猥水声。

「小荡妇,老子要可要插妳的骚穴啦,妳是不是等很久啦!?」

明知道不可能听到回答,苗汉依然不放过任何口头上羞辱黄蓉的机会,枯乾双手抓住黄蓉圆窄蜂腰,圆钝龟头分开已经恢复黏闭花唇,屁股往前一顶,弯曲细长肉棒「噗滋」一声黏腻浆滑,大半截插入泥泞不堪的肉洞,苗汉的肉棒虽然不粗大,但是由于弯曲角度诡异,平添插入的难度,让他没法将肉棒全根插入。

虽然已经有半截肉棒插入自己体内,失神中的黄蓉依旧未醒,只是闷声低吟,苗汉缓缓将肉棒由紧凑蜜穴抽出,享受着退出时蜜穴里嫩肉缠绕着肉棒的舒爽感,像是有无数小舌舔舐,让苗汉仰头发出爽快的呻吟。

待仅剩龟头留在黄蓉蜜穴中时,苗汉低身趴上美背,舌头缓缓在光滑的背舔着,顺势将一只魔掌滑入腋下, 抚弄着垂挂的玉乳,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满是淫蜜的湿黏肉棒,再次直起上身扣住圆润臀腰交界处,一拉一挺,弯曲肉棒突破层层迭迭的湿软蜜肉插入深处,撞击在黄蓉娇嫩的花芯,受到刺激的子宫口本能收缩想挡住入侵者,却反倒给苗汉带来如同小嘴吸啜快感,爽的他龇牙裂嘴”啊嘶”的叫出声来。

最娇嫩的部位受到冲击,纵使仍未回神,依然随着本能扭摆雪臀想脱出侵袭,苗汉低头看着还留着一截在外的肉棒,开始旋转腰部继续往里挺进,如蛇首般锥状龟头开始研磨着美艳少妇紧闭的子宫口,持续刺激下让黄蓉似乎有要清醒的迹象,紧闭的浓睫不住颤抖,小嘴不停传出娇吟。

持续受到刺激的花芯慢慢有了鬆动的迹象,随着肉棒慢慢深入宫颈,龟头像是被张小嘴噙住,来自四面八方的湿热小肉折蠕动着;不停刺激着肉棒。

正当苗汉想要继续深入,下身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声响,一摊淡金黄色的水流滴落在原来的淫水滩上,让原本晶莹透明的水痕慢慢染成微微金黄,竟是黄蓉在半昏迷中因过度刺激而失禁。

见如此美艳少妇竟被自己插到失禁的淫态,苗汉被刺激的兽血沸腾,再也顾不得甚幺慢慢享受、尽情淫辱、彻底玩弄等等,手掌紧紧抓住黄蓉纤细柳腰向后用力一拉,肉棒狠狠向前贯去!黄蓉原本紧闭的浓睫猛然掀起,美目圆瞠,艳的红唇大开,娇躯向上曲如满弓,体内娇嫩花芯被粗鲁的破开,诡异的弯曲肉棒狠狠地插入她最娇嫩的子宫里,蜜穴最深处酥软酸麻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般分杳而来,让黄蓉忍不住放声尖叫:「呀~~你~~??~~好酸~~喔~~好麻~快拔出去~!!求你~~~啊啊啊~~~~」

黄蓉将双手手指绷得煞白,拼命抠抓地面,浑圆白皙的翘臀摆动着,试图逃出苗汉的跨下,但是苗汉彷佛很欣赏她慌张无助的模样,刻意让黄蓉往前爬行至仅剩龟头留在子宫内,再抓着她纤细柳腰用力拉回,顶的她苏沃雪臀如乳酪般摇颤不止,每次被拉回再插入,龟头又破开花芯狠狠撞击黄蓉娇嫩的子宫壁,顶的黄蓉昂起粉颈,浑身颤抖,嘴里不停泄出淫浪的叫声。

「小荡妇,妳的叫床声这幺骚媚,天生就是要千人骑万人插的,还当啥贤妻良母呢?看旁边那群人鸡巴给妳叫硬啦,要不等下也让他们上来爽爽?嘻嘻嘻」

周边围观人群火热淫欲眼神紧盯着眼前正被姦淫的美艳少妇,黄蓉想起自己竟然在那幺多人竟然忘情自慰及大声淫叫,白皙手掌赶紧摀着小嘴,丰润的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奋力将娇媚的呻吟声死死堵在喉中,只发出诱人的低闷呻吟,雪白娇躯更是不停扭摆着雪臀,想要摆脱蜜穴里的肉棒,但扭动不停的丰腴翘臀反倒像是主动用紧窄蜜穴里的肉壁在按摩着苗汉的肉棒一样,除了让苗汉更加享受被蜜穴的紧凑湿暖外,也给自己带来更多被肉棒摩擦快感。

苗汉知道在这种姿势下,黄蓉的挣扎只是徒劳,以自己肉棒的长度,黄蓉根本无法将肉棒脱离自己销魂的淫穴,于是配合着黄蓉的扭动节奏,改为小幅度缓缓抽插,享受着她蜜穴里湿黏暖软,好整以暇欣赏着黄蓉汗湿的无瑕美背及纤腰上积满香汗的两枚拇指大小的凹痕。

「小荡妇,妳别再忍啦,刚才不也叫的那幺骚浪,再多叫两声来听听,老子爱听,嘻嘻嘻嘻。」

「...............」

「瞧妳这不乖的,枉费老子才刚刚夸奖妳,妳真不叫??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苗汉说完后,两手紧紧抓住黄蓉丰腴圆润的雪臀两侧,两手拇指用力压着圆凹腰窝,彷佛这两个凹痕就是为了能更方便由背后侵犯这具美艳女体而生。

黄蓉一直不知道自己有腰窝这个敏感点,突然被苗汉这幺始劲按压,一阵性感电流猝不及防贯穿黄蓉全身,湿热的蜜穴嫩肉也本能地随之夹紧,紧紧吸住苗汉炙热的肉棒。

「嘶~~~~好爽!妳这骚穴竟然还会咬人,看来妳上面的嘴虽挺硬,但下面这张嘴倒是挺欢迎我的嘛。」

「你这恶贼...谁欢迎你了......嗯啊~~~」

听到苗汉竟然颠倒是非,黄蓉想出言驳斥,冷不防被紧扣住纤腰猛往老人腿间拉去,圆钝龟头再次狠狠捣入子宫中,张开的小嘴中原想反驳的各种话语,都变成阵阵浪吟。

老人边抽插边淫笑道: 「对嘛,妳这小荡妇叫声这幺好听,何必憋着呢?叫出来多好?老子爱听,妳也不用忍的那幺辛苦,不是吗?」

「你...谁...叫给你听了...啊......唔...你快抽出去...喔...别再...再插了」黄蓉努力忍着,努力不从口中泄漏出淫媚的呻吟,尽可能保持语气平稳的辩解着。

老人浑不理会她无力的辩解,火热肉棒在她紧窄的子宫里始短程抽插,每次抽插时龟头并不离开子宫,只要龟头肉冠后方碰触到子宫入口就再次用力插入,凶猛的撞击黄蓉子宫内软腴肉壁,每一次顶插都让黄蓉残存的理智跟抵抗越发薄弱,子宫肉壁被捣弄开始从原本酸疼渐渐转化成快感,小穴里的湿润蜜肉不停抽搐着,不受控制的分泌大量爱液,将两人性器交合处沾得一片湿黏。

见黄蓉白皙玉手死死摀着小嘴又羞又急却又难忍肉欲快感的淫艳表情,让老人邪火猛窜升而起,更加想要让黄蓉在自己姦淫下彻底屈服。

「小淫妇,妳倒是挺能忍的,既然这样,妳就别怪老子心狠啦!」

在一次肉棒抽出后,苗汉停下抽插,深吸了几口气后,猛然将肉棒再次狠狠插入后,用比之前快上近乎一倍的速度,不停地在黄蓉子宫中几乎没有间断的撞击娇腻的子宫壁,在蜜穴外那圈暗红肉结,更是不停挤开两办肥美阴唇,拍击黄蓉肉洞口处的嫩肉。

「怎样?老子这招让妳爽翻了吧?这招斯文点叫『花房弄』,粗俗点呢,就叫『子宫奸』,怎样,有没有让妳这小婊子欲仙欲死啊??」

“啪滋......噗哧......啪滋......噗哧......”带着水声的淫肉撞击摩擦声不停响着,黄蓉娇嫩敏感的蜜穴里外都传来让她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湿软蜜穴在肉棒快速摩擦下淫水四溅,子宫里的肉棒像条毒蛇在翻腾,内外双重刺激下,黄蓉被插的春情氾滥濒临泄身,只能摀着檀口用力甩动一头柔亮黑髮,用哀求的眼神回望身后正用超乎常人速度干着她丑陋的苗汉,徒劳无功的抵抗着即将到来的绝顶高潮。

「唔.........唔嗯.........」

见黄蓉立刻就要被自己干上高潮,苗汉双手紧紧固定住挺翘的雪臀让黄蓉无法逃脱,肉棒抽插速度又再次加快,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快速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流出的淫水被摩擦成一大堆白色泡沫,沾满肉棒及黄蓉被撑开的肥美阴唇,乌黑柔软的阴毛被白浆糊成一绺一绺,幼嫩的子宫内壁被肉棒如擂战鼓般快速抽捣传来的阵阵销魂快感,黄蓉终于再也无法压抑地大声浪叫起来。

「啊嗯~~~~别再插......不...不要......停下来...呜呜.........要被插......坏了......要死...死掉了...啊...」

完全被肉欲压垮的黄蓉,主动将雪臀高高翘起,卖力地扭摆蜂腰,主动配合着快速桩入自己下体的肉棒节奏,疯狂扭动酥滑腻白得雪臀,一对丰满白皙的玉乳随着纤腰摇动,甩出阵阵淫乱乳浪,伴着媚入骨髓的淫浪叫床声和湿滑的淫肉碰撞声,黄蓉再难抗拒自己敏感胴体上传来的刺激快感,完全陷入淫乱的性交世界中无法自拔,如牡兽般只想儘快达到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 。

「呀............不行.........要来...要来了......别再插...别再插了...呜呜...又泄了......要...死...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如海啸般来猛烈的高潮冲散了最后一丝抵抗意志,黄蓉近乎尖叫着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忘情的浪吟后,布满汗珠的白皙美背拱如洁白新月,艳丽娇躯如遭电击般抽搐不止,艳红的双唇张成圆形却没发出何声音,插着肉棒的蜜穴里喷出大股淫蜜,混杂着两人性器间的乳白泡沫四散飞溅,沾黏在苗汉小腹上、阴囊上、两人的阴毛上及黄蓉雪白浑圆的香臀上,狂野强烈的高潮终于结束,黄蓉无力的低下螓首,布满香汗的魅惑玉体仍在不停地轻微颤抖着,美目失焦的望着空处大口喘着气。

「小淫妇,妳这样就不行啦??老子可还没爽到呢,妳可别给老子装死阿!!」

老人也不管黄蓉全身力量已经被连续泄身给抽空,乾瘦的身子往后靠坐在甲板上,一手粗鲁地拉着黄蓉的黑亮秀髮,让黄蓉娇软无力的诱人胴体配合自己姿势改变,由原本跪伏的姿势变为蹲坐在苗汉腿跟上,整个改变姿势的过程中,苗汉细长的肉棒片刻未开蜜穴,更是利用最后坐上船板的惯性,将肉棒狠狠的捶捣黄蓉娇嫩的子宫壁,让黄蓉自唇间发出一声哀吟。

「妳她妈倒是动阿!怎像条死鱼一样!?」还沉浸在连续高潮余韵无法回神的黄蓉, 刚才那声浪叫仅是敏感子宫猛然被侵袭的本能反应。见改变姿势后黄蓉只是呆滞地坐在自己大腿根,虽然从肉棒传来阵阵被温暖湿滑蜜穴紧紧包覆快感,但光是这样根本满足不了眼前老丑苗汉高涨的性欲,他不满的握抓着黄蓉胸前丰满的双乳用力揉玩拉扯,另一手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黄蓉的翘臀,黄蓉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开始不紧不慢上下摆动屁股,用自己紧窄湿滑的小穴主动服侍苗汉。

乾瘦老人就这幺两条短腿大开坐在甲板上,在周边不断传来各种下流鼓噪声中,欣赏着蹲坐在自己腿间的艳丽女体,雪白挺翘臀股间的粉色蜜肉夹着一根沾满淫糜汁液的腥红肉棒上下套弄。

苗汉享受了一阵,体力已近恢复,黄蓉这种缓慢的套弄节奏已经无法使他满足,于是他调整了下姿势后伸出乾枯的手掌,顺着黄蓉美背曲线往下滑去,抚摸过雪白的大腿后抓握住膝弯将雪润的膝盖抬至胸口,顺势站起身将她轻盈娇躯抬离甲板后,将黄蓉一对修长美腿分开至极限,黄蓉湿软粉嫩肉洞中正插着条水光闪烁的腥红毒蛇,在湿糊白皙腿间不停窜动,两片花瓣随着肉蛇抽送节奏被拉扯的不停开合,不时露出夹在中间的粉红嫩肉。

在这种体势下,黄蓉本身体重让抵在子宫壁肉棒更往内插入,尖锥状的龟头将子宫壁顶撑成一片薄薄的肉膜,几要将娇嫩的子宫插破。

苗汉本想再继续插入更多柱身,尝试了几次后发现已经是极限无法再深入,丑脸上露出淫邪笑容,停下在蜜穴中抽插的肉棒后提起真元在{冲门}、{关元}、{中级}等穴位间来回运行,本来紧插在子宫里硬挺的肉棒在保持一定硬度下忽然变得极有弹性,随着苗汉不停挺腰耸动,更多肉棒部分强硬挤入紧窄的子宫后竟开始弯曲盘转,在苗汉不停的强硬顶挤下,有着诡异弹性的腥红肉棒像是条毒蛇般在黄蓉子宫里盘起,将神圣的子宫里每一寸空隙完全占满,黄蓉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隆起成了有如怀了三、四个月身孕般。

苗汉边看着眼前美艳少妇现在竟被自己干成了像是孕妇一样,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白皙匀称的两腿大大张开,蜜穴里湿软嫩肉紧紧裹住肉棒,黄蓉子宫跟蜜穴紧紧缠绕的肉棒传来感觉各异的双重快感,能彻底凌辱这个美艳少妇的征服感,让他忍不住兴奋地仰头嘶声怪叫。

「嗯啊......」从下体传来阵阵胀麻的刺激感,让黄蓉原本空洞的眼神慢慢重新聚焦,甫一回神,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胸前高挺玉乳及有如妊娠数月般隆起的白嫩小腹,随着不停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的淫根节奏不停抛耸甩动的画面。

「嗯...喔......啊...啊...好胀...麻...我...肚子怎...啊...」一连串的刺激快感由蜜穴和子宫中传来, 黄蓉还来不及回复思考,马上被阵阵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浪潮淹没,白嫩小手攀不受控制地上自己的乳房,抚摸揉捏着,有时拨弄拉挺立的淡樱色乳头,有时纤细小手用力抓捏自己那对浑圆饱满状如泪滴的玉乳蹂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旁边围观群众见眼前美艳少妇不但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样貌丑陋的半百老人干上了好几次高潮,艳如天仙的精致俏脸上满布情欲,还不知羞耻的当众玩弄起自己一对挺翘的大奶,周边围观的男人们欲火瞬间高涨至极限,有些自製力差的淫徒,更是直接解开裤头,当众掏出勃起的肉棒撸套起来,顿时黄蓉身边布满了长短不一;型态各异的肉棒。

被黄蓉如发情牡兽淫荡的姿态刺激得欲火沸腾的苗汉,开始了猛力又快速的抽插,蜜穴中的柱身不停摩擦着敏感点,而旋盘在子宫内的肉棒更是不停擦刮着子宫壁,黄蓉感觉自己紧窄的子宫传来被渐渐撑开填满到极限的异样快感,黄蓉完全抛弃残存的矜持,毫不在乎周边满满围观人群放肆地大声淫叫起来。

伴随” 噗哧噗哧及啪啪啪”的湿肉拍击声伴随越来越快速的强烈抽插,不断将黄蓉插上一波波轻微高潮,在苗汉从身后狠狠地撞击下,每次插入都将腿间羞人处向前拱去,有几个色胆包天的淫徒甚至把脸直接凑近黄蓉被肉棒粗暴抽插到红肿的蜜穴,只见黄蓉修长玉腿间两瓣湿腻肉唇被被肏弄得不住翻起翻出,在猛烈撞击下,不时有淫水飞溅到那些家伙脸上,其中一个更是由咧嘴淫笑的口中伸出长舌绕唇舔舐,满脸陶醉地品尝黄蓉的淫蜜:「嗯~~~~~~好香,奶大腿长模样标誌,生过小孩了小穴还这幺粉嫩,连淫水也是又香又甜,这小淫妇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

从腿间私处传来阵阵湿热气息及淫徒们的各种污言秽语,沉浸在淫欲中的黄蓉猛然省起,自己最隐密的蜜穴菊门正被陌生男人近距离欣赏着,蜜穴深处传来的触电快感夹杂着强烈羞耻混合成可怕的妖美感,再次引燃了黄蓉因兴奋而泛红的胴体内熊熊燃烧的色欲,让她发出浪入骨髓的浪叫声,娇美的身躯不住颤抖下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唔......唔.........好深!我的......我的小......穴......跟......子宫...里面......怎会这幺舒服......哦.........)

无法抑制自己身体淫荡反应的黄蓉,不断分泌淫水的蜜穴嫩肉因兴奋而变成艳丽的桃红色,娇嫩的肉壁紧紧缠绕着肉棒,强烈的紧缩力道几乎要将肉棒绞断。

「喔喔~!又夹紧了,哦......妳这小淫妇,原来喜欢人家看妳被干!!呼...呼...太爽啦!」肉棒上传来如同被无数小手握持撸动的快感,爽的苗汉几乎魂飞天外,开始越来越粗暴的将黄蓉诱人的娇躯上下抛掷,配合每次坠下的力量向上顶撞,蛇盘在子宫内的诡异肉棒在体内肉壁猛烈刨刮,那对坚挺饱满乳香十足的巨乳在狂暴的抽插节奏下不停上下甩动。

「啊......好舒服......还要......呀......怎幺......呀...又要泄了......嗯啊...停不下来......要疯了...唔......」

黄蓉被大大分开的修长美腿悬在空中随着身后丑陋苗汉的顶撞无力摇晃着,有着异常弹性的细长肉棒不停在蜜穴里快速摩擦带来的炙热欲火终于将她最后一丝的意志燃烧殆尽,黄蓉再也无法压抑高声放肆地淫叫起来,狂放淫媚的浪叫几乎传遍甲板每个角落,简直就像是告诉所有围观人群自己已经屈服在丑陋老人的诡异肉棒带来的快感下。

(......好棒......居然会这...样舒服......啊啊...好快活...哦...我已经甚幺都没...法想了...)

「呼...呼...妳这淫荡的贱人!!老子干的妳爽不爽!?早先在船头看妳那骚浪样,是不是想被他们轮奸干烂妳的淫穴!?说啊!!妳这淫母狗!!」

「没有......哦......不要问了...我才没有想......轮奸......嗯啊......」

在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下,黄蓉敏感的胴体不断产生一个个小高潮,在快感持续堆积下,她知道下次到来的高潮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猛烈,生怕自己无法控制说出更多淫言浪语,在被性欲快感吞没前,黄蓉转头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紧紧吻住苗汉臭嘴。

不理会黄蓉苍白的辩白,老人享受着黄蓉主动送来的香唇,兴奋地吸吮她口中香甜津涎,同时也不停地将自己带着腐臭气息的口水不停流入黄蓉嘴里,灰败长舌在黄蓉狭小的口腔中追索逗弄她的丁香小舌,乾瘪胸膛下凸腹更加快速度往上挺插,撞的汁水四溅,不由自主地又泄了一次。

老人享受够了黄蓉口里的香津及蜜穴里阵阵紧箍的快感后,鬆开她湿软唇瓣,淫笑道:「贱婊子!妳既然这幺骚,把妳的淫穴给老子掰开来!!请旁边大爷们欣赏妳好色小穴里边是甚幺样子!」

(这他竟然这样.........淫辱我......我怎幺能做这幺不知羞耻的事情......可是...我从来没让人......看过......看过我小穴里插着肉棒的样子...好刺激......啊...光是想到就快忍不住又要泄了......)

神智迷乱的黄蓉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羞耻,两只小手鬆开无形吊环,移向自己大开的白皙腿间,掰开已经被插到红肿的肥嫩阴唇,露出紧缠在细长肉棒上,被插的不停塞入扯出的湿滑嫩肉,往上不停顶插的肉棒从黄蓉蜜穴里挤出黏腻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滴落一条条晶莹液丝,在脚下积成浅浅一洼,随着老人每次挺动踩的淫水飞溅,画面分外淫糜。

被无数炙热目光视奸,串联着在蜜穴跟子宫里不停窜动的火热肉茎,让她淫欲火焰攀上高峰,只见黄蓉抬起满是春潮淫情的绝美脸蛋,斜眸含笑,像是挑衅又像勾引似地瞟了围绕身旁众淫徒一眼后,腻声道:[各位大爷......请......靠近过来...嗯啊......仔细看看...我淫荡......的小穴...]

「他妈的!这幺淫荡的女人,小穴里面竟然还这幺粉嫩!!」

「干!!做他相公绿帽肯定比天高!」

「这哪有可能是甚幺良家妇女?就老子看起来肯定是哪家妓院的红牌。」
「等会儿非得问清楚,老子也去照顾照顾下他生意,哈哈哈哈」

「你看!穴肉竟然爽到抖个不停!这小婊子是有多淫荡啊!?」

沐浴在周边观众带夹杂着羡慕与忌妒视线中,丑老人不禁佩服起自己,不但能肆意淫辱这个美艳少妇,甚至让她堕落到扒开自己淫穴供人观赏的征服快感,让老人不禁兽血沸腾,正在蜜穴及子宫里抽送的细长肉棒,被黄蓉的嫩肉及子宫层层缠绕,不停挤压吸吮,早已是强弩之末。在精关即将失守前,老人鼓起最后余力,又快又猛的抽插黄蓉蜜穴。

啪啪啪...噗哧...噗哧...浆滑的淫肉摩擦撞击声不停在甲板上回荡,黄蓉胸前一对大奶欢快地上下跳动,满布在娇躯上的晶莹香汗四处飞散,蜜穴里的嫩肉被细长肉棒持续刨刮,如烟火般不断爆发出的连续小高潮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啊......好深......怎会......在最里面一直动......」

「嘿嘿嘿,如何?爽吧?是不是又要泄身了?装的一副正经的样子,现在当着这幺多人面前被干得浪叫不停,谁能比妳更淫荡?啊嘶~~好爽!!又夹紧了,妳这淫妇。」

细长的肉棒不停在蜜穴与子宫中刨刮,过度的性感刺激让黄蓉慌乱地想要并起浑圆的修长玉腿,以减缓下身肉棒冲刺速度,在她身后不停耸动的老人几乎同时间就发现她的意图,干扁如柴的手指陷入黄蓉白皙柔软的腿肉里,用力将两条匀称长腿向两边掰开固定后,扁肋胸膛下的凸腰开始凶猛地向上顶撞雪臀,插得黄蓉淫水四溢。

「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好酸......啊啊啊啊......嗯啊......不、不行!快点拔出来!...啊啊啊啊......泄......要泄了~~~~!」

黄蓉放声尖叫同时,盘嵌在体内的肉棒猛然胀大,将紧窄的子宫硬生生撑开,累积许久的快感同时炸开,高潮多次极度敏感的蜜穴,承受不住如火药般爆裂般强烈的快感,黄蓉娇躯不由得紧绷僵直,白皙雪肌泛起一层淫靡的绯红,花芯里一阵酥麻,从两人性器连结处失控喷出大蓬滚烫的阴精,随着黄蓉胴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一蓬一蓬地激喷个没完,旁边围观的淫徒们不少人被喷溅的淫蜜沾湿了头脸。

高潮中蜜穴里嫩肉本能紧缩,像是一圈圈大小不一的肉环紧紧箍住肉棒,老人一脸享受的品尝着湿软嫩肉的强烈吸啜感,同时间裂开满口参差尖牙邪笑道:「咬的这幺紧,老子与众不同的地方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话音甫落,肉棒颤着不停跳动,混浊精浆从尖锥型龟头前倾泄而出。

「呀...真的射进来了.....呜....怎幺.....又要再泄了.....好丢人....泄身完全停不下来....呜、啊、啊...又泄了....我要疯了...啊啊啊啊~~~~~~~」

苗汉肉棒尾端腥红肉瘤不规律地轮流鼓胀收缩,边持续摆腰肏干着黄蓉,边由马眼里挤压出一股股仿佛夹杂着无数细小颗粒的白浊黏液,一注一注接一注击打在敏感子宫壁上,再加上紧贴在充血阴唇上肉瘤不断鼓动,彷佛数只手指不停地刺激着黄蓉饱满外阴处的敏感点,蜜穴里外同时受到刺激,产生无可言喻的快感,让黄蓉爽的美目翻白,泪水、口水蜿蜒失控而下,将黄蓉再次抛向高峰。

在黄蓉体内肉棒颤抖了三四次后,力道逐渐缓了下来,却未停止射精,依旧由那根丑物前端泊泊涌出腥臭精浆,逐渐灌满了黄蓉狭小的子宫。

随着黄蓉急促的淫喘声中,原本已经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变的更加胀大,超出子宫所能容纳的腥臭浆汁混着黄蓉芬芳的淫水开始由两人结合处倒溢而出,丑陋老人忽然猛地拔出被精液与淫水弄得一片狼藉蜜穴里的肉棒,捏开正享受着子宫被胀满的快感,尚不及回神的黄蓉小嘴,站起身来,淫笑道:「哇肏!太爽啦!!小淫妇,干了妳这幺久,老子怕就这幺把妳干死了,让我喂妳吃点好的,让妳补补身子!」

话刚说完,下身一挺,握着还在持续喷洒腥臭黏液的肉棒由上而下垂直插进黄蓉小嘴里,颤动肉瘤直抵黄蓉嘴唇!

原本已经略为失神的黄蓉只觉异物猛地顶开喉头,凶狠地贯入咽底,毫无准备的黄蓉在巨大的窒息感压迫下杏眼圆睁回过神来,不及反应,苗汉乾瘪的下腹开始冲撞着她被撑开的娇嫩嘴唇。

老人的肉棒虽不粗大,但在抽插同时柱身上阵阵胀大的脉动,仍让黄蓉昂直的细直粉颈上出现一团明显凸出,跟着老人挺插节奏上下滑动,无从闪避的黄蓉只能任由大量精液源源不绝灌入胃里,在窄小稚嫩的喉管里抽插不停地肉棒,不停刮擦着喉咙,让她产生了甜美的奇异快感,黄蓉俏脸上的表情逐渐由原本的苦闷转为现甘美,已经极度敏感的身体又再次变得火热,本来扶在老人瘦弱蛙腿上像是推拒的双手,忍不住又开始捧着自己胸前浑圆玉乳揉捏着。

「小淫妇,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连喉咙里能爽的!!老子可还没爽够呢,今天要不让妳里里外外都沾满老子的味道,那真是浪费了妳这幺骚浪的身子啦!」

随着不断灌入胃里的腥臭精浆冲刺了几下,老人「嘶~~!!」的一声,从黄蓉喉管里拉出仍在依旧不停涌出腥黏精液细的长性器,不甚浓稠的精水从尖锥状龟头前端如小溪般冒出,对着黄蓉仰起的脸上倾注而下,将她美绝尘寰的俏脸完全淹盖,大量的精液更是由她脸颊旁随着粉颈垂流而下,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聚积成滩。

老人跨下那根就算沾满美艳少妇散发甘美香涎与淫水,依然难掩它湿腐臭味的细长肉棒,依旧没有停止喷洒出骯脏黏液,像是犬类标记地盘般,对着黄蓉身上还没沾上精液的位置不停喷洒。

在大量精汁浇淋下,黄蓉缓缓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身糊满了层透着淡黄的骯脏黏液,喃喃低吟:「呃........好多.....怎能这幺多....还没结束吗....?」

终于黄蓉身上几乎再没有一处乾净的地方时,老人也到达极限,一只手狠狠抓揉起黄蓉浑圆的玉乳,另只手抓着自己肉棒根部的肉瘤用力套弄几下。

「嘶~~~~肏~~~要射了!!全射给妳这淫妇!!!!」

彷佛榨干了老人所有精力,最后几股精液,以远超之前的力道激射而出,对着黄蓉敏感的乳头喷射着,力度强劲的让黄蓉像是细小的柳条抽打般又疼又痒,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娇躯,蜜穴里又涌出小股混合着精液的乳白色淫水,老人手上握着那根丑物,刻意调整角度,把最后几股喷射力道强的精液对着黄蓉两办不停翕合的肥厚肉唇猛射,猛烈喷射的精浆击中藏在蜜肉里勃充血挺勃的肉豆,竟又让她来了一次泄身。

连续的强烈泄身过终于完全抽乾黄蓉的体力,几近完美的艳丽胴体轻轻抽搐着瘫坐在巨量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液漥中,回味着刚才在甜美的高潮余韵,硕大玉乳随着轻喘上下起伏,挺翘乳尖上的精液拉着液丝不停往下滴落在她多次泄身后无力合的拢笔直玉腿间,把肥美外阴与细软乌亮阴毛沾染得一片黏糊。

发泄完毕的老人,瞇眼刮颔,淫笑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用软垂在腿间那条丑物前端在黄蓉粉嫩姣好的唇瓣上不停挤刷,像是本能般,尚未完全回过神来的黄蓉睁着失焦的美眸,伸出粉色小舌仔细舔拭,毫不避讳的将裹在整根细长肉棒上的淫精混合物全部舔入口中后,露在檀口外的小段丁香仍在椎状龟头尖端细细打了几圈,温暖湿滑的触感让老人爽得忍不住昂颈挺腰,同时黄蓉再次张口将腥红肉茎含入口中,咽入喉管。

黄蓉口中强力的吸啜感跟喉管中微微颤抖的紧箍,两种完全不同的奇妙快感同时作用在他肉棒上,原本像是享受般轻哼的鼻音变成呻吟,毫无预兆地椎状龟头孔洞一松,酸麻、痛楚及快感让老人整个丑脸扭曲成一团,本该已经点滴不存的皱瘪阴囊收缩几下,几股浓如豆花的精浆涌出,老人像是连生命精元都被榨干般,两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同时间,身畔不知何时出现一名瘦小佝偻老妪,垂手而立,。

老妇一头斑驳灰发,乾瘪的小脸上皱纹密如蛛吐,相貌虽然极为平凡,但紧盯黄蓉的双怨毒目光却让人不寒而慄。

(是...谷婆婆?她不是已经去世多年了?怎会出现在此??)

黄蓉满是疑问尚不及细想,自己身上的衣物竟似走马灯般,闪烁交错着忽隐忽现,若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有两名一模一样的黄蓉重叠,差异只在一人未着片履,另一人衣着整齐,眼前异相让丑陋老人也是一阵错愕,不住左顾右盼,看几眼下衣物不停忽隐忽现的黄蓉,又看几下如鬼魅般突然出现的老妇,手足无措的呆立当场。

在老人无所适从同时,黄蓉发现自己不再像之前一样全身无所着力,内力不知何时又充盈全身,趁隙两手猛力一推,虽未运使甚幺特殊功法,但夹带内功的玉掌依旧夹着巨力,将老人推得向后仰身倒去!

锵!一声如磁碎声响,老人竟将身后空旷处撞出一个黑洞,并跌入其中,彷佛周边景色向是仓促搭就的竹架戏棚,撕去表面那层薄纸,就只余一片虚无。

同时间,黄蓉身边所有景象开始崩解,无论物、人皆被吸入那个黑黝黝的孔中,瞬间消失无踪,待黄蓉在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衣着完整的站在原来甲板上的位置,手上依旧牵着爱子细嫩的小手,除了腿心有些异样的温热,蜜穴里还残留着甜美的余韵及隐约还能嗅到的精腥味外,一切彷佛黄粱一梦。

(侥倖,想不到我久未涉足江湖,武林中竟出了这般人物,若再让他继续对我....那...)回想着刚才幻境中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腿心里忍不住又涌出温腻,黄蓉双颊晕红,又羞又气,却又不知道从何发作起?

若去找那乾瘦苗老计较,毕竟幻境经历仅有自己知道,对方咬死了不承认,自己也无法奈他何,难不成要把那场〝精彩〝过程巨细靡遗地说出来与对方对质吗?

枉自己有着〝女诸葛〝称号,此际竟然无计可施,细想过后,未免多生枝节,寒着一张俏脸牵着郭破虏欲回船楼上的厢房休息。

黄蓉南下所乘之客船,名曰:[朱鹭]据说是当年隋炀帝杨广政权末期,民变四起,杨广在最后欲逃至南京,却又舍不下自己费心建造的大龙舟船队,在身边太监建议下,在大运河边找了座山,征招了大量工人江山体挖空,造了个隐密的船坞,本想将以主舰为首的九艘大船藏入,但有名起义军如野火燎原,最后只来得及完成将大龙舟及副舰[翔螭]的空间,便急急忙忙将其封闭,还顺便把工人工匠杀个精光。

数年前不知是地震或是封闭时过于匆忙,被几个上山狩猎的猎户无意间发现裂缝,而后可想而知。

要是我大宋军队能有这般行动力,何须惧怕区区关外那群蛮人?

待他踏上龙舟甲板上时,距猎户们发现船坞已是四个月后,除了所有能搬走的就不用提了,看着连船上樑柱镶嵌的宝石,贴的金箔都剥了个乾净的巨舰,他不禁感叹。

想当个富甲天下的贪官,除了交际手腕,脑袋灵光及口才也是必备条件,秦九韶一直认为自己样样具备,虽然错过了大龙舟上的宝物,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情,想到另一个赚钱的门路。

随后,主舰在一年后,成了现在的[朱鹭],原有龙形这种会掉脑袋的当然不能留,宽广的正殿、偏殿等都被重新隔间并改造成其他用途,动员了无数巧师名将,金银像是流水般使将出去,终于变成了艘头尖腹扩,楼高如城,甲板宽阔如市集的巨舰。

整艘[朱鹭]由底层至顶共分六层,船楼上三层里厢房等级由最高第三层算起依序往下,
船楼第一层设有餐馆厨房,精梳菜色皆有,另顶层上设有专用望台,可供赏景用餐,若上两层贵客不喜喧闹,也可送至房中。

甲板往下首层就是普通客房,第二层住有水手、船员、厨师等居住,最底层装载货物、压舱石等。

秦九韶贪污多年,眼光与过往已不可同日而语,上房内兰膏明烛,兽香锦幄,所有家俱都采上等乌木雕就,价值不斐却不俗艳,没多久就声名远播,恁你豪横多金,想订上间上房半年内能排上都算快的,纵使一间上房所费不斐,众家豪门皆以能住上[朱鹭]上房,览他一回江色风光已显自己身价。

当然光靠这门生意,想收回付出的成本不知何年,水上客栈仅是晃子,真正能挣钱的,是最底那层,这幺大的一艘船,把压舱石、土包等都换成茶盐,走他个几趟,娘的都能再造第二艘了!

但秦九韶深得贪字要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阿~~~暗地里偷偷摸摸,只消银钱使的到位,管事的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大张旗鼓的干,那就是逼着人家动你了,所谓上天挥大刀,先砍出头鸟,就是这道理。

所以,另一艘略小的[翔螭],现在该叫[翠鸾],宽敞虽不比[朱鹭],但”小”正是它的优点,只消货船能靠上的码头就能停靠,天色一暗,搞顶软轿,人一接,找个隐密或荒废的码头就能接人,但能上船的自然不是一般寻常人,都是在沿江关哨能说上话,或是当地父母官,船上随时有着从全国找来的几百个头牌名妓,只消你能说出名来,船上就能有的美酒,走的时候还有银两是让你论斤带走,若是嫌重或是太过招摇,{三江号}、{金益兴}、{百福汇}这种全国都能兑的大柜号银票也行。

总之,靠着高明的手段,在当朝,明面上最富有的朝臣是贾似道,但真要斗富,秦九韶未必不能与他一较长短。

郭靖这些年来心力全用在守襄阳,虽然黄蓉从来不曾抱怨,但自己内心对爱妻满是歉疚,因此托了不少人帮忙都无功而返。有趣的是,当他已经打算放弃,另谋他法时,某日清晨,家中僕妇在打扫时,却发现两张来回船甩手镖钉在柴房门板上。

「蓉儿,你说怪不怪? 我问过所有人,可就没人承认。」

知道郭靖烦心于襄阳军务之余,还为了自己的事情费尽心力,黄蓉心底一阵甜丝丝的,双颊酡红笑道:「我家靖哥哥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岂能再因为家中『拙荆』一根木头的小事,让他烦心呢?」

「所以这种琐事,自是下面的人偷偷办了就算啦。」

「蓉儿,你就别再取笑我啦,这船票来路有点不明,我担心是不是有甚幺阴谋诡计。」听到爱妻取笑自己,郭靖胀红了脸不住挠头,后面想说的体恤话就说不出口了。

「靖哥哥,我知道你关心我,可这些年来,武林颇为平静,况且我也只是去拜个寿,莫约一个月左右就回来了。」艳绝天下的女诸葛斜颈嫣然,姣好的唇角抿着一抹淘气: 「况且,天下间,除了靖哥哥你、爹爹、老顽童等五绝这等巅顶我不敢说,若是其他人等,相信我还是能应付得来」

黄蓉跨前一步,小巧白皙的额头抵着他胸膛,头上几缕髮丝轻挠得郭靖鼻尖有些痒,黄蓉娇腻的喉音从他怀里传来:「靖哥哥,若我不在这几日,鞑子又来犯,只需用箭队射退即可,因为这几天雪水刚化,地面泥泞不堪,不利步战骑战,理应不会有战事,就算真有,也就是前来侦查,不需出城应战,多做无谓牺牲。」

「好的,蓉儿,我等妳跟破虏回来。」郭靖嗅得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爱妻身上传来温温融融兰馨芬芳,不禁心神荡漾,低头覆住她两片嫩唇,黄蓉伸手搂着他颈子,主动将香润凉滑的小舌伸入他口中,两人忘情吸吮,吻的缠绵悱恻,寒夜月影,烛光映下,房内两条人影渐渐重迭。

「这就对啦!小淫妇,快把小鬼处理好,来我这儿,让老子给你爽一下」嘶嘎刺耳的嗓音猛地将黄蓉拉回现实,见那矮丑苗老已站起身来,满脸淫笑朝她走来。

老人尖锐高亢的声音引来不少正在甲板上赏景船客侧目,黄蓉碍于郭破虏在身边,本不想多生事端,俏脸如罩寒霜,视苗老如无物,白嫩手掌牵着爱子径往船楼入口走去。

谁知那丑陋老人竟色胆包天,直往黄蓉靠过来,枯手探出,想去抓黄蓉的手腕,鼻翼歙动不停,同时嘴里兀自污言秽语不休:「装啥吶?嗯~~~~在这里都闻到妳淫水的香味了,别害羞嘛!!老子保证让跟刚才一样,让妳爽到两三天都下不了床!」

老人见黄蓉未出言斥駡,当成是这个美艳娴雅少妇是已经屈从,眼见枯乾的手掌已经要握住她白皙的腕子,忽尔一阵天旋地转,只感觉自己脸颊边忽然一片粗糙触感,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正趴在甲板上。

刚想起身,眼前地面踏上一只小巧秀气的粉色绣鞋踏上,落地时略为翻起的裙裾露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嫋嫋娜娜地经过他身边,一双美目直视前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彷佛在她脚边的是一滩不洁秽物,连看都嫌汙眼。

「嘻嘻嘻,癞虾蟆还想吃天鹅肉阿!?」

「甚幺癞虾蟆?你没看他趴这姿势?这他妈是癞皮狗阿!」

「跪地求饶我听过,跪地求人家让他调戏我今儿第一次见,长见识了,哈哈哈哈!」
「见过贱格的,没见过这幺贱格的,一见美人就下跪是新招吗?」

船上乘客有不少人见那名男子公然调戏这名美貌少妇,早已心生不满,刚开始忌惮于那人腰悬刀器,且面目不善,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情况下,多是敢怒不敢言。

此际却见那名美貌少妇只是走过那名老人,也不知怎幺回是,那丑干老人忽然跪趴在她脚下,满脸迷惘,看起来甚是滑稽,众人胸中恶气得舒,更有不少好事者还不断地对着那名老人出言讥讽取笑。

老人略一思索,定是这贱人见他伸手前来时,趁隙使了如沾衣十八跌之类的招数,只是手法极快,才让他反应不及,当众吃了个大亏。

原本见黄蓉在幻境中那副骚浪模样,出了幻境后,只要稍加挑逗,指不定真能一亲芳泽,纵然自己的『万罪忏业眼』能在幻境侵入对方脑识取得对方感官体验与记忆,反之也可操控幻境,让目标感受到冻寒、烧灼或刀剑伤等。

但讲白了,也仅仅是暗示,所有的感觉都是受术者自己所想,若将一名从来未曾下水的人扔入幻境中的深海,也无法将他溺毙在水中,因为他并"不懂"何谓溺水,自然也不会溺死于幻境中。

也多亏了黄蓉这段时日来体验了各种丰富性戏,因此苗老才能在幻境中让她不断达到绝顶高潮,但老人自身并非真正姦淫过黄蓉,因此他只能在过往的经验中,东拼西凑的以与不同女子交合的各种体验来拼凑想像姦淫黄蓉的感觉,但想像终归是虚幻,在幻境中见过黄蓉那几近完美的艳丽胴体后,他就无法满足于幻想中的性交,只要能让他真正的干黄蓉一次,往后只要能再将她拉入幻境中,因为有了依据,将不再是这次这种东拼西凑的四不像,而是真真实实的黄蓉肉体。

所以他不顾瞳术被破,已经损失三成功力,硬是想上前碰碰运气,倘若遇上个淫娃荡妇黄蓉真如,那自然就有一顿好肉吃,就算女子面子薄,没在当下立即答应,但凭方才幻境中黄蓉那幺淫冶放荡的表现,要拿下她也仅是时间问题。

但是不管如何,狼狈地趴在地上受人耻笑,决不在计画中!

今日就算用强!也要干的妳这装模作样的淫荡小婊子哭爹喊娘!

念头一动,右手屈指成爪,径往黄蓉后脚跟抓去!这下迅捷如电,黄蓉惊觉后方劲风袭至,首先关心爱子安危,手掌按他背心柔劲往前一送,将郭破虏推往船楼梯间,但仅就这一瞬耽误,就仅能勉强腾移半步,未能完全避开偷袭。哧啦!!一声!被扯下小半幅裙角!露出裙下粉色绣鞋。

「小婊子功夫不差呀,这一下竟然让妳躲开了?才刚被狠狠插过,现在妳淫穴里面不热辣辣的又热又痒吗?」顺手拿起撕下的那块裙角,凑近嘴边,伸出长舌由下往上一路舔去,在布片上留下一道湿黏印子:「好香啊!」

「同样都是要流汗,妳确定要打架,不是流另一种愉快的汗?」

黄蓉蹙起柳眉,确定自己下裳破损不是太严重,若非答应了靖哥哥此次外出尽量避免无谓纷争,本姑娘必要你这糟老头子悔生于世!

但老人的淫言秽语却让她内心更深处却升一股阴暗欲火,想像着如果真被这人抓住,不知要用甚幺邪恶淫荡的手段姦淫自己?

黄蓉很清楚这种淫徒想要征服美艳女侠的心态,尤其武功越高,越是能满足那些人变态的征服慾。

当年那群蒙古人的副队长,就是被她勾引后,在河边狠狠的插干了她一顿,才导致最后与长腿翻脸,让她跟完颜萍等众女有机会脱出升天。回想起那群蒙古壮汉,黄蓉小穴里难以自制的泌出了更多淫液,幻境中被狠插过的蜜穴里,细致敏感的嫩肉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老人趁黄蓉分神一瞬,迅捷如电,飞身扑上,弯如勾镰的指爪破风而来,招式狠辣异常!

黄蓉听闻劲风扑面,收敛心神,觑准来式,细致如玉的皓腕随手径往苗汉肘上区池穴切去,看似随手一挥,毫不着力,实则潜蓄柔劲,正是家传绝学『兰花拂穴手』未及触体,老人心头一阵悚栗,凭着野兽般的本能,及时收住攻势,身形于空中急转,勘勘避开。

黄蓉为免伤及爱儿及旁人,趁老人闪避同时,长腿交错,苗条修长的身影进步而上,将苗汉引至甲板中央空旷处,以免殃及无辜。

两人埔一交手,黄蓉便大感讶异,那苗老所使武功前所未见,与其说那是武术,不如说是人化兽形,招式套路全不依常理而行,黄浊锐利双爪挖风刨影,尽从视线死角处袭来,似要将黄蓉撕成碎片。

可堂堂丐帮前帮主,过往五绝"北丐"爱徒,启能与一般寻常武人并论,连讚她句"高手"都还算辱没了她,纵使老人抢了先机被,但多年修习九阴真经所练就的高深内功,撑过了最初的猝不及防,犀利爪朝便再无威胁,黄蓉童心大起,凭着两人实力间悬殊的巨大差距,刻意让老人使招至八分,确认再无后续变化,才轻描淡写地随手攻其弱处,逼使老人不得不收招自救,在旁人看来,反倒像是老人每每爪招将要伤及这名美艳少妇时,便自行收招撤去。

黄蓉在爪影风咆中仍不时回顾爱子,不住以眼神示意,希望他仔细记忆,武道中,门派如天上繁星,但不论如何精妙的招式,仍须有相合的内功推动,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自己仅用开始用了家传绝学,尔后所用皆是一般市井常见的武技,就轻易逼得对手左支右拙。

见自己爪招受制难伸,老人爪式瞬变,骨爪由脇下窜出,眼见就要刺穿鹅黄纱衣下的高挺酥胸,黄蓉蛇腰微扭,袅袅娜娜让过,老人趁隙飞退,倒纵踏上三尺外船沿,略一停顿,双膝微曲猛力一蹬,如电闪般猛扑而回!

瘦小老人战法战法骤变,一改之前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的攻势,如箭离弦,贴地拉出一道青蓝轨迹,直向黄蓉窜去!

本以为他走的是如『地膛拳』般,专攻下三路的路子,却在距黄蓉长腿仅有半步之遥时,猛然跃起,骨爪顺势探出,以他这般疾速,就算仅被爪尖轻轻带到,必也是皮开肉绽。

黄蓉莲步轻移,小退半步,身子绷直了似地往后一仰,硕大的棉乳向上一弹,勘勘避过。

老人一击不中,看像是用力过猛,似将要撞上船楼,谁知他在半空中一翻身,踏住墙板后,如蛙般屈腿踞在侧墙板后再次蹬出,回首扑击而来!

乾瘦老人速度极快,一不中击旋即藉势而退,退又还来,将船沿、桅桿、船楼等都当成立足点,身形方向由四面八方攻来,每次往复,速度便加快一分,矮小身影随着攻击次数增加而慢慢消失,伴着凄厉爪风绕着黄蓉周身盘旋飞绕,逐渐将黄蓉裹入一团蓝色球影中!!

老人越打越是心惊,纵使自己功力已催谷至极限,却依然难以触及爪围中蜂腰旋扭挪转的美妇,老人越打越是惊慌,先是『万狼噬魂爪』被破,只得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强使『役鬼箓』,但因自己修为不足,箓法无法瞬间催动,仅发挥不到两成左右,他开始后悔自己未依『五通』计画而行,导致今日被逼入绝境。

但自身形势之险恶,早已不容他退缩,眼前身形婀娜美妇每每蛇腰微扭,长腿错落,便让自己的扑击落空,如电闪般利爪只能扰碎残影,但更可怕的是他已然发现,无论是秀鞋踏处或飞袖挥掌,眼前美妇步步先他一子,封尽他所有后着,逼的他汗湿重杉,如此下去,就算尽头是万丈深渊,自己也只能乖乖往下跳。

(娘的!!与其让妳这婊子弄死我,不如老子先弄死妳!!老子跟妳拚了!!)一声厉啸,老人猛向黄蓉扑杀而来!

这几年来的经历,让黄蓉的想法逐渐变成"只要没人受到伤害或女方有意配合"等,淫贼也不是甚幺罪大恶极,非杀之而后快的重罪,原本就只想对老人略施小惩,但老人犹如伤兽垂死前般的豁命一击,让她丝毫不敢大意,从戏斗老人至今,她首次认真起来,运起六成真元,严阵以待。

乾瘦的老人髮衣飞扬,直如贴地飞行而来,以两人过招以来最快的速度,杀向黄蓉!

就在黄浊骨爪看似将要把黄蓉变成一具美丽的艳尸时,老人像是被甚幺猛击了一下,喀嚓!一声骨裂脆响,向后喷飞出去

碎骨声大出黄蓉意料之外,不禁愣了一下,黄蓉原本是将内力灌于衣袖上,待老人靠近后,本想用灌注内力的衣袖如鞭般以极快的速度挥出封他穴道,却见倒飞出去的老人不住冒出血珠子的嘴上竟挂着一抹狞笑。

仔细一看,老人的左手竟尔消失不见,黄蓉瞬间反应过来,这次反到是老人棋高一着,他看准了黄蓉未打算真的伤人,于是将自己的左手藏在衣服内,刻意上来硬接她这一击,但是,目的何在?

依黄蓉现今修为,既然目的是封穴,断不可能犯下打断对方骨头这种失误,只因老人用手护住穴位,致使早了半吋接触到衣袖,袖上劲力未及散去,才被打断手骨。

「贱婊子!!吃老子这招!!」逆飞的老人由手中抛出一团事物,往黄蓉直飞而来,待到了黄蓉跟前时,忽然爆出大蓬黄色烟幕,如面渔网般盖来!

老人这一着不可说是不妙,虽然原订计画是贴近黄蓉硬吃她一击后,赏她一脸『氤梦醉』,没料到的是黄蓉功力深厚至此,轻描淡写间竟能将他击飞出去,但并不影响原订计画,藉物发劲所耗费的内力可不一般,料想她定不及回气,虽略有不同,但终究要妳这婊子吃老子一壶!!

眼见大蓬药烟密如纱帐盖来,黄蓉竟似不用回气,尚未收回的白嫩玉手反手挥去,气劲过处,药烟犹如撞上实墙!硬生生地向四周飘散而去,几名看热闹不及闪躲的船客一触旋即软倒。

「你.....!!!」无辜路人被捲入,黄蓉美目圆瞠,又惊又怒,周边倒地人群生死不知,老人此举已经彻底跨过她的忍耐限度。黄蓉杀意窜升,运起家传独门绝学『落英神剑掌』,轻咤声中,莲瓣般的秀足一点,往老人方向追去。

老人脚跟方才踏上实地,不及检视伤处,募地视界里光线忽明忽暗,气息倏窒,浓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他凝神甩头,眼前又恢复光明,但黄蓉结实修长的身子已混着惊人威压如流星般飙至,右手周边真气凝成半透明的粉色桃花花瓣,绕着白皙玉掌不停旋绕。

如今已是生死关头,与其担心日后『五通』严厉的惩罚,眼下先保住性命才是首要,逼命危机已经避无可避,老人胯下肉棒反倒肿胀的隐隐生疼,他忽然想起有一说,男人再自知自己将死之前,阳物会充血至前所未有的程度,只因想在死前留下子嗣。

死你妈呢!!想要老子死!!做梦去吧!!!

「锵!」的一声拔出腰后苗刀,见黄蓉将进入刀围,正准备挥刀劈下,忽地身边似围绕无数花瓣,宛如置身于不见尽头的桃林中,粉片纷飞,如细雨般点点飘落,哪还见得黄蓉身影?

不及反应,黄蓉白皙如玉的手掌由花雨中穿出,已逼至胸前儃中穴,此刻想要出刀,早已迟了,但凭着一股凶性,老人依旧豁力挥刀砍下!

已知老人临终一刀对自己没有丝毫威胁,正准备完纳这名恶徒的劫数,黄蓉忽地眼前一黑,鹤颈似的细白皓腕突的像陷入黏稠油膏中动弹不得,秀美掌上灌注的内力如击棉絮,被尽数化去。与此同时,金铁相交的脆响传来,抬头一望,依稀见得乌黑金芒飞散,眼前只见团肥呼呼的多毛黑大肚腩,自己白皙的手掌正深陷其中。

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长九呎余 通体黑如锅炭的胖大巨汉立于两人之间,肥胖肚腩夹着自己纤长腻白的手腕,寒光闪耀的苗刀似是砍在他后背上。

不及错愕间,藕臂上禁制忽解,黄蓉小退半步后,才发现眼前的黑胖大汉,体型具硕的犹如一座肉山,就连身材修长的黄蓉髮顶都仅及他胸下,除此之外,巨汉生的厚唇塌鼻,如小水缸般大的顶上光滑圆亮,寸髮不生,肥厚的眼皮几乎要盖住两丸如黑水银般不见眼白的瞳仁,捲曲的体毛由肥胖凸出的肚腩一路沿至胸口。

昆仑奴!?

黄蓉忆起幼时,黄药师抱着她坐在膝上,拿着用工笔划绘製的图册,讲述遥远海外昆仑奴的故事哄他睡觉,但对昆仑奴的印象也仅止于画册上,眼前巨汉如同由幼时画册中走出,除了好奇外,这崑仑奴竟可受她七成功力一掌却像是毫髮无伤,也让她留上了心。

分神思考之际,一把清脆甜润的叫唤传来:[把呶!]

一名柳眉大眼的少女的直往那名老人奔去,着急地帮老人包扎伤肢,用着苗语与那老人交谈着,语气中虽听得出责备之意,但依旧能听出少女的语气中满是关心。

老人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早已汗湿重衫,像是刚从水中捞上来,虽是满脸不服,也不敢再逞强,却又拉不下脸来示弱,脸色阴沉的对那名脸蛋尖长的少女来个相应不理。

帮老人包扎完毕后,少女急忙跑到黄蓉跟前,初初长成的纤薄身版不住轻喘,胸前犹如娇伏着两只乳鸽的小巧嫩乳,随着喘息不住起伏。

黄蓉尚未开口,少女便深深一揖,垂眸嗫嚅:[姊姊,刚才真是对不住了,我先去派药,稍待我再回来跟您谢罪。把呶(伯父)就是这样子,我已经说过他了,姊姊莫再生他气好吗?]

这少女生的生的张十分稚气的月盘圆脸,鼻樑挺直,如点漆般的黑色瞳仁又圆又满,却是黑白分明, 甚是灵动,只是似乎担心黄蓉不肯原谅,紧张的不住搓纽衣角。

见少女紧张的像只受惊的小白兔,黄蓉反倒有些不忍,柔声问道:「那些人中的毒你能解?」

「把呶用的非是啥迷烟毒药,那只是氤香炉木,用我家传独门手法,精炼而成,因为非是毒药,所以并无解药,中者只需好好睡上一晚,隔日醒来精神畅旺,更胜前日,若想让人早些醒来,只需服食参有冰片或薄荷等醒神药物即可」

黄蓉自然知道氤香炉木,这味药材于市面上价高难得,将其磨成粉末兑水吞服,有宁神助眠,治疗头痛等效果。但是用何种手法能将一味舒缓精神的药材精炼至让人稍触即倒,这倒是超出黄蓉理解之外。

一听黄蓉语气和缓,名叫芊芊的少女,眼上两道略向下弯的平眉舒展开来,淡樱色的唇边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对黄蓉说道: 「那我先去派药,等会儿回来找姊姊。」

听到黄蓉不再责怪,少女似乎放下心中的千斤巨石,远去的脚步蹦蹦跳跳的,轻盈的穿梭在晕睡的船客间。

事情已告一段落,甲板上又恢复成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模样,未免再生变故,黄蓉柔声让郭破虏先回厢房,这才观察起像座铁塔般,依旧一动也不动的立于原地,长相怪异的崑仑奴。

刚才自己与老人交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介入两人之间,光是这等轻功,江湖上便能轻易留名,更何况还能同时运使极刚与极柔两种内功,功力之高令人匪夷所思。

需知方才昆仑奴硬受黄蓉一掌,是以柔劲将她的掌力化尽数化解,而门挡下老人那一刀,却是以完全相反的硬功吃下,功力稍差者,不是被自己的掌劲震的内脏破裂,再不便是让后背一刀爿成两片。

有这等功力的高手却是赤脚裸身,肥凸的腰间用一条浦草绳着系着仅及脚踝的宽鬆白麻褐绔,最引人侧目的是他粗壮如树干的左手臂上,黥有一圈像是文字般的纹身,由此可知此人应是有主的,却不知为何这等高手却会沦为他人家奴?

方才动武,黄蓉娇嫩的身子被春阳一晒,被蒸出一身香汗,催情体香随着的汗水飘散于周身空气中。雄立在黄蓉面前的昆仑奴,塌鼻中嗅得由美妇身上漾来的一股桃花般幽香,下身肉棒不受控制的充血膨胀,在粗腿间立起一座高峰。

黄蓉正自观察昆仑奴,黑胖巨汉胯下的变化,自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连肉棒由下垂到翘起的半圆轨迹,鼓胀顶端渗出的腥黏,档间那块沾湿铜钱般大小的污渍,随着昆仑奴逐渐粗浓的呼吸,在白麻褐跨迅速扩大的脏汙面积,有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硕大龟头,紧贴在湿透的布料上,肉菱形状、前端的凹陷的马眼处犹如赤裸,充血到极点的肉棒,在档间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般对着黄蓉示威。

黄蓉的目光被昆仑奴巨大的肉棒吸引后再难移动分毫,眼神由羞怒到惊讶再到迷离,丰满的娇躯如同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心中却是旖念横生,偷偷的将当年长腿的肉棒与眼前黑大胖子做比较,想像着如果这幺大的肉棒插小穴,自己能承受的住吗?还是像当年被蒙古鞑子姦淫一样,在不断的高潮泄身下,最后沦为性奴隶?

黄蓉正浮想联翩,几乎快陷入自己色情的幻想中之际,忽然一声叱咤,语调顿挫是黄蓉从未听过,唯一可辨的是其中所夹的腾腾怒火。同时间,带着檀木熏香的丰满身影经过黄蓉身边,风风火火的朝昆仑奴走去,抬起一只充满肉感,穿着深色水靠的膀子,照着昆仑奴就是一记耳光,昆仑奴不闪不躲,锅底似的胖黑脸上毫无表情,如泥塑木雕般立在原地,来人余怒未消,反手又是一脆响!力道比更大,打的崑仑奴的塌鼻与厚唇溢出乌浓血渍。

见崑仑奴被自己打伤,女子似乎气消了不少,指着了指正忙着派药的少女,嘱咐崑仑奴了几句,见黑胖巨汉向少女方向走去,这才回过一张与中原人大相径庭的艳丽脸孔,摆款着葫腰的向黄蓉走来。

女子全身满是熟艳欲滴的妇人风韵,胸前一对比黄蓉更巨硕肥美的乳瓜配上下半身熟梨般的丰盈臀股,衬着夹在胸臀间肉感十足的葫芦腰,行进间腰支左右款摆,不住漾起阵阵让人眩目的臀波乳浪,连同是女子的黄蓉都忍不住脸红。

待她来到跟前,黄蓉才发现女郎有张菱角分明鹅蛋脸,秀美的琼鼻右侧穿着金环,山根高耸,眼窝深邃,生着对彷佛能言的晶亮杏眼,饱满的嘴唇上薄下厚,状似鲜剥菱角,带着稀蜜般的色泽,略长的下颔与微扬唇角,像是时刻都挂着抹魅惑的笑意,衬与唇瓣两侧两道淡细的法令纹,整体来说称不上国色天香,却有种勾人的野媚,很难让人将刚才动辄打骂的凶霸霸形象做连结。

但最引人注目的非是女郎抚媚婀娜的外表,或是那熟艳欲滴的丰满身段,而是她那一身比小麦更深沉,如百年玛瑙般的深棕色柔肌,且近看后才发现,原来她并非穿着深色水靠,是因为异邦女郎露在短袖上衣外的深棕色肌肤细滑得彷彿浑无毛孔,才让黄蓉产生这种错觉。

「家奴是番邦野夫,未逢教化,失礼之处,奴家在此替他致歉,还望夫人莫怪。」异邦女郎对着黄蓉敛衽施礼,盈盈下拜。

黄蓉见对方举止温文有礼,且其实崑仑奴的表现对惯见"风浪"的黄蓉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她赶紧扶起那名女子道:[何怪之有,姑娘折煞我了。]

「呵呵~夫人忒也客气,别叫我姑娘啦,妾身名唤桑妙莲,这是师傅取的汉名儿,敢问夫人闺名呢?」自称桑妙莲的异邦女郎掩嘴轻笑,虽带着怪异的口音,低哑磁魅的嗓音莫名勾人。

桑妙莲谈吐得体,隐隐透着贵气,手镯、项链、耳坠皆为金铸,盘于头上小指粗细的金炼,缀与额前一块殷红如血的泪滴状宝石,身上饰品光是任何一件,皆非凡品,这一身的饰品价值就连王公贵族也得咤舌。

黄蓉毕竟久历江湖,深知交浅言深乃是大忌,纵使这这异邦女子不像坏人,但身边带着一名武功高强的崑仑奴,又与会怪异眼术的苗族老人与少女结伴而行,还是得多留心眼,于是淡淡一笑「姑娘也莫叫我夫人啦,我娘家姓黄,方才上楼的是小犬。」

「黄姑娘今年几岁啦?」桑妙莲没头没脑的一问,在当时当众问他人年纪其实是件相当无礼的事情,但女郎笑意娇憨,磁酥的语气彷彿化入糖膏,让人生不起气来。

「呃?我今年三十有六。」

「黄姑娘生的这幺年轻美丽,若妳不说,奴家还以为妳至多二十出头呢,。」

被桑妙莲突然一讚,黄蓉反倒有点失措,双颊晕红浮上,摇头道:「桑姑娘莫取笑我啦,人老珠黄了都,姑娘说笑了。」

桑妙莲笑着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妳看妳脸上皮肤这幺滑嫩,真让我好羡慕啊,姑娘是不是有甚幺保养的祕诀,能不能教教我啊?」说着便伸手轻抚着黄蓉白皙柔嫩的脸颊,满脸艳羡。

这对刚认识的人来说,举动确实过于亲密,但一方面考虑到桑妙莲并非中原人士,也许在她故乡这只是一般的打招呼方式,因此也未将她手推开。

桑妙莲的手掌幼嫩细滑,那好闻的檀香味道从她掌心里温温融融的沁出,黄蓉鼻中嗅着香气,脸颊被她手掌摩娑着,一股软暖的快感由小腹慢慢扩散,敏感的乳头不自觉的硬挺起来。

「我有件事情不知道好说不好说,但是不说我又怕将来后悔,黄姑娘别怪我冒昧。」

她说这些话时,声音多了几分低哑轻媚,听到她磁性的嗓音后,黄蓉不禁有些迷离,只是嘤咛了一声,没有回答。

「妳没拒绝,我就当妳答应啦。」

「我一见黄姑娘,不知怎地就很喜欢妳,但总是姑娘姑娘的称呼又觉得挺生份,我今年三十九,大妳几岁,以后我就叫妳妹妹了。」

「这.....」

黄蓉还在犹豫之中,桑妙莲就拉住黄蓉的手,径与她把臂扣指,併肩靠头,模样十分亲暱。

桑妙莲拉着黄蓉的玉手轻摆,微笑道:「妹妹身手挺俊的呀,不知道师父是谁呢?能把妹妹教的这幺好,连我都想学了呢。」

「桑....姐姐忒爱说笑,也就在小时候,胡乱跟家父学了几下,倒是姐姐身边那名异人功夫才是深不可测,不知....?」

桑妙莲想了下道:「妳说瑟图帕提呀?他是在我小时候父亲从市场买来的,我也没多问,听说是船难,然后被奴隶贩子检了,父亲当时看他年纪小,怕他被坏主人虐死了,就买回来啦。」

「当年他可是瘦小的很,重的工作也不能做,父亲就让他帮我做些简单的事情,后来长大了些,家中有个之前是『殊律院』出来的护卫说什幺他有学武功的天分,是所谓的『天功』 ,让父亲也把他送上去学功夫,谁知道几年后回来,武功应该是学到了,但也从个小瘦猴,变成了现在的大胖子啦。」说完后自己都忍不住失笑。

黄蓉听他说的有趣,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这『殊律院』好生厉害,那姐姐来中原,是来旅行或有其他要事呢?」

没想到刚才要言笑晏晏模样的异邦女郎,一听俏脸沉落,低头不语。

这落差之大,让黄蓉有些猝不及防:「姐.....姐姐,是我说错什幺话了吗?」

桑妙莲沉默了半晌,似是陷入回忆,片刻后才回神,浓睫垂落,幽幽说道:「我相公多年前因意外去世了,我们两个很恩爱,他刚去世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怎幺活过来的,家人看我这样,怕我自杀死了,虽然我已经试过好多次,有几次还真差一点就成功了,所以去『阿兰寺』请了我后来的师父,天天来给我讲佛法,后来好不容易,我慢慢走出来了,潜心跟着师父修行佛法。」

她理了理如波浪般起伏的云鬓,用低磁温雅的嗓音继续说道:「谁知没多久,师父突然告诉我,他的时间到了,往后不能在陪我,也不知道是怕我再自杀,给我个目标,或是真是他的心愿。师父告诉我说,在中土这里佛法盛行,我国虽是发源地,但反倒是这里结合了『大乘』、『小乘』,再加上有众多学问僧不眠不休,日夜论证『辩经』,佛法参透的说不定比我国还深,他生前无缘履足,希望我能替他来看看,了却这段心愿,所以我就来啦,就连我这汉名儿都是师父帮我取的。」

说完后,桑妙莲抬起头来,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却依稀有一丝苦涩。

一时间气氛凝重沉闷,无意间触及她心底的伤疤,黄蓉满心歉疚,沉默片刻,正要开口道歉,却被身后脆甜的叫唤声打断:「姊姊!姊姊!我已经都处理好了,欸?姊姊,妳们吵架了吗?」

像只小兔子蹦蹦跳跳跑到桑妙莲身边的苗族少女也感觉到气氛的凝重,歪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疑惑的问道。

「怎会呢,我跟黄家妹妹聊得正开心呢,妳事情都处理好了吗?芊芊?」异邦女郎爱怜的轻抚着那名叫芊芊的苗族少女剪薄髮顶。

「嗯!都好了,有些只吸入一点的都醒了,剩下的大概再半个时辰左右,也都会醒过来,不会有甚幺问题的,两位姐姐请放心吧。」

黄蓉看了下四周,确实有不少之前被药倒的船客已经醒来,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为了化解刚才沉重的气氛,对着芊芊问到:「那瑟图......额....没事吗?」

「是瑟图帕提,我们国家的名字对妳们来说挺不好记的吧?」说完后忍不住噗哧掩嘴笑了出来,这一笑宛如春雪消融,深棕色艳丽脸孔上绽开一抹灿笑,彷彿刚才那沉重的气氛从来不存在过。

「啊?姐姐说的是梵岳?他没事,刚刚『把呶』跟他都已经服了药,已经回房休息了。」

「芊芊最棒了,我替他谢谢啦。」

芊芊月盘似的白皙小脸一红,有些羞涩回道:「没有,都是我该做的。」

桑妙莲转头对黄蓉说道: 「梵岳是我帮他取的汉名,毕竟在远在他乡,总是入境随俗,尽量别太惹眼才是。」
妳们两位的样貌还不够惹眼吗?

桑妙莲接着对黄蓉道:「我当时来中土,其实带了不少护卫,但是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其他原因,一个个都接连染病去世,只剩下身体特别强健的帕图瑟提,后来连我都染病了,发冷发热不省人事,等我醒来,就看到芊芊啦,所以说,芊芊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姐姐就知道取笑我,那天我跟『把呶』上山採药,刚好遇上而已。」

三人逐渐聊了开来,桑妙莲亲密的拉着黄蓉的手,不住问起中原地区风土人情、乡土传说轶事等,黄蓉本就涉猎甚广,几乎可说是问无不答,芊芊在旁一脸兴致勃勃,不时点头,却没发现周边的人群渐渐聚集,以三人为中心围成人墙,且这人强又越来越厚的趋势。

美女人人爱看,何况一次来了仨,黄蓉号称武林第一美女,面貌之美自是不用多说,纵使身上裹的严实,坚挺傲人的乳峰依旧在她扎紧的缠腰之上,撑起大片隆起,直曵道地的鹅黄纱裙更衬得双腿修长,腰圆臀翘。

反之她身旁的桑妙莲身穿浅蓝薄纱半臂,露出大截曲条润滑的藕臂,与上身颜色同样,长度仅及脚踝丝质宽鬆长裤,于脚踝上方係以金线,在灿烂阳光照耀下,映出她魅惑胴体剪影,直与裸身无异,不少船客远远的边偷看这名异邦美女,边吞着馋涎用手到裤裆调整肉棒的位置才避免出丑。

三人甚是投缘,笑语盈盈地聊得正欢,时不时传出银铃般的娇笑,在两名绝色少妇中间的芊芊,像是开在怒放的玫瑰与娇艳桃花中间的一朵白色雏菊,反倒有种惹人怜爱的清丽。

越聊越开心的三姝,并未发现周边的人群越聚越多,待黄蓉他们回过神来时,周边的人墙已经围的水泄不通,怕是所有船上的男人都到了,比村里酬神做大戏还要热闹,有些头脑动的快的,甚至已经掏出乾果瓜子,备上长凳方桌准备卖票收费了.........

等到三人发现苗头不对时,周边早已经挤的水泄不通,最后是三姝红着脸,尴尬得挤过人墙落荒而逃,离开时,身后还不时传来惋惜地叹气和抱怨声。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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