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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姦女贼匪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2-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夜阑人静,一道黑影越樑翻窗,闪入卢员外宅内。月光透射,玲珑有緻的身影在卢员外卧室内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锦盒,将盒内的夜明珠包进随身绢帕中。不巧卢员外内急醒来,正撞见有生人入室行窃,惊呼:“你是何人?
夜阑人静,一道黑影越樑翻窗,闪入卢员外宅内。月光透射,玲珑有緻的身影在卢员外卧室内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锦盒,将盒内的夜明珠包进随身绢帕中。不巧卢员外内急醒来,正撞见有生人入室行窃,惊呼:“你是何人?!快将我的宝物放下!”言罢扑上前来抢夺。蒙面贼二话不说,抽出匕首划过卢员外颈部,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结果了卢员外。卢员外之妻陈氏听见动静也醒了,呢喃道:“老爷,大半夜的甚么事呀?”陈氏才从床上做起身来,便被贼人捂嘴割颈,也去见了阎王。蒙面贼见已无目击活口,便夺了夜明珠翩然离去。

同月夜里,王大少在睡梦中被人弄醒,月光反射下只见一蒙面人以匕首抵住自己颈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目露兇光瞪着自己,沉声道:“把宝库钥匙交出来,饶你一命!”王大少乃一花花公子,一听是个女声,又见其身材凸浮有緻,起了色心,笑道:“美人儿有话好说,先把刀子收了,我啥都给你。”蒙面女贼闻言收起匕首。王大少见状顿时大起胆来,抖露出繫在腰间的钥匙假意去取,忽地伸手摘去女贼遮掩面目的面巾,仔细一看,喜道:“既然主动送上门,今夜你是跑不掉了!”女贼大意冷不防被窥了真容,杀心顿起。王大少还不知死活地把她反扑在床上正要大快朶颐,后心要害便被捅了一刀,死不暝目。“既然被你看了面相,就饶不得你活命!”女贼夺了钥匙,拾起面巾重新戴好,摸进宝库将值钱物搜刮一翻后,长扬而去。

县内接二连三发生失窃命案,人心惶惶,大户人家纷纷增聘高手护院,以保家财。鉴于现场并无任何着迹的证据,甚么指纹、鞋印、气味……连个活的目击证人都没有,官府也难以破案。方汉生,京城人士,年纪二十有八已是一县县令,初赴此地上任便遇此棘手案件,愁得茶饭不思。方汉生之父方老料想儿子必是被公务困扰,便亲自给儿子送饭顺便探探口风。听方汉生把案情说了个大概,方老皱眉回忆道:“我当年仍为官时也遇到案情极其相似的失窃命案------一般失窃案有的作案者会在现场留下名号或者某种香气,官府很快便能凭线索锁定贼人身份;可那几起失窃案贼人却十分狡猾,只有贵重物品被盗,没有目击活口,现场没留下可追查的证据。由于行窃杀人不着迹,似是妖魅所为,坊间百姓便给贼人取了个‘夺命妖匪’的外号。”“当年夺命妖匪在邻近城县轮流作案,举国震惊,连圣上也下令全力追捕。正在此风口浪尖之际,夺命妖匪突然消声匿迹,明智地收山不干了。一晃十年,如今案情重现,难道是夺命妖匪又重出江湖了?”“管他是甚么妖,我就不信我抓不住他!”方汉生咬牙道。

这天方汉生闲来无事,又想起连日失窃命案的案情来:这贼人盗了这许多贵重物品,假设其以偷盗为生,并无其他收入来源,总得将赃物兑成银钱方能于日常行使;而县内在全国有连锁分店的唯有一家洪记典押舖有此服务。于是他便装出门,到洪记典押舖碰碰运气。

到了典押舖内,方汉生便向掌柜打听最近有无常来典当的常客。掌柜起初不肯说,待方汉生亮出官凭,掌柜才无耐透露最近有一妇人常舖内兑换银钱,出手都是大价货,只因兑价上掌柜佔了便宜,有钱入袋也没多询问。方汉生问起妇人长相,掌柜答道:“她纱巾裹面看不真切,但看身材长相也应该不差。”方汉生又查了帐上妇人的兑换之物,竟全是连日来的失窃之物;为不打草惊蛇,他吩咐今日查案之事务必保密,不可教第三人知晓,若妇人再来照旧兑换银钱,切莫惊动与她,否则等着吃牢饭;自己则躲在当舖后台监察。

到了傍晚,街上人流渐少,果见一妇人身型婀娜,纱巾覆面闪入当舖,所当之物果又是报案的失窃之物。方汉生不动声色,待妇人完事后尾随其后。只见妇人身形矫捷,在街上左转右拐,终于进了座宅子。打探到了嫌疑人的落脚处,方汉生回县衙调出档案,发现该宅为宋林氏独居,年龄三十有六,月前才搬入本县居住,报称其夫早已亡故,平日在家守寡,鲜有出门。鉴于宋林氏月前搬入本县,本月便接连发生失窃命案,加上其典当皆乃苦主报称的被盗之物,有着重大嫌疑,极有可能便是那夺命妖匪,方汉生便打算独自夜探宋宅。

可夺命妖匪武艺高强,杀人不眨眼,为何方汉生不带衙役一同前往?一是方汉生自幼便有方老请得各路高手传其武艺,练得一身好功夫;二是方汉生不知为何自懂事以来便迷恋蒙面女贼,常以此为性幻想对象,而且喜欢有了一定年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性。若宋林氏真是夺命妖匪,一下便能满足了他多年以来所有的性宿愿,定要将她纳为自己的性伴侣。方汉生既有了这些念头,自是不便带人随行。

是夜方汉生身着夜行衣,头裹黑布,只露出一对眼和嘴,只身出府,候在宋宅附近一棵高大茂密的树上等待动静。幸皇天不负有心人,寅时时分,一黑衣人从宋宅墙内翻出,在无人的街上蹑足疾行;方汉生连忙下树跟了上去。黑衣人到了何员外住处骤然止步,纵身越墙而入进了何府;方汉生也纵身俯在墙头观看动静。

“甚么人!”原来是何府聘的护院,见黑影进了何府院内便从隐蔽处跳了出来,前后共六人手持铁棒,将黑衣人团团围住。黑衣人全不搭话,不慌不忙翻出一把匕首、一柄短刀,以逆时针的顺序轮流欺身而上迎向六名护院;匕首短刀交互晃动,每下皆中要害,一眨眼便结果了六名护院,身法如同妖魅。方汉生在墙头见那黑衣人黑巾蒙面、身形曼妙、心狠手辣、杀人身法行云流水,下体的老二竟不自觉硬了起来;心中暗忖:正面抓捕恐无胜算,唯有智取,幸目标的住处行蹤俱已掌握,机会有的是。

闪念之间黑衣贼匪已越窗而入进了何员外卧室,方汉生也跟上去伏在窗口外,不一会只听室内传出声来:“求求你别杀我,我甚么都给你……”只见何员外连同其妻正在床边跪地求饶。“玉如意呢?也交出来吧!”黑衣贼匪虽有意压低声线,却乃听得出是把女声。何员外道:“我贴身收着呢,这就给您!”交出玉如意后,卢员外道:“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绝不报官!再说您蒙着面,我们也不知道您是谁,您就放过我们吧!”黑衣贼匪托起卢员外夫妇的下巴,冷笑道:“哦?放过你们?那室外的六具尸体你们会如何解释呢?再说,你们虽然瞧不见我的容貌,却看见了我的身型、听见了我的声音……坊间一些无知小民称我为夺命妖匪,这夺命二字难道是白叫的?”说罢纤手翻出兇器一甩,鲜血从卢员外夫妇颈部溅出,两人头一歪,倒地死去。确保目击者皆死透后,夺命妖匪将搜刮到的贵重物以包袱裹好,闪身离去。

却不料方汉生伏在窗外目睹了全过程,他见蒙面女贼自认夺命妖匪,杀人越货,行事狠辣,下体老二又是一硬。眼见女贼离开,也悄悄跟了上去。

女贼潜回宋宅,进了卧室掩上门,自言自语道:“再干一票,差不多又得搬家喽!”她对着梳妆台解下勾掩口鼻的面巾,露出几乎不施脂粉,牡丹一般瑰丽的容颜,只在眼皮上涂了青色眼影,使一双眼睛看起来更妖媚。“好看是好看,不过有人一旦看到了,就必须得死!只有自己能欣赏,嘿嘿!”女贼一归家便疏了防备,忘了关好窗,此情此景全被窗外的方汉生看个一清二楚,也证实了夺命妖匪便是宋林氏。方汉生暗忖:“好个歹毒女贼,看过了你的真面目就得死?老子是看过了,妳耐我何?老子不止看了,还要把妳一丝不挂地按在身下磨擦!”

次日方汉生备好各式工具,今夜便要饵食这名美如娇花、心如蛇蝎的夺命妖匪;入夜方汉生便潜入宋宅等待时机。

到丑时末,宋林氏对着梳妆台画起眼影,接着穿好紧身夜行衣、夜行靴,用包头巾裹住秀髮,蒙上黑色面巾遮住容貌,最后戴上黑色蚕丝手套以防作案时留下指纹;一切準备妥当,宋林氏便闪身出屋翻墙作案去也。

方汉升暗声叫好,他潜入宋林氏卧室,先服了迷魂香解药,再于房内点燃迷魂香:此香无色无味,一经吸入便会昏迷,醒后四个时辰内四肢乏力、难以动弹,而且此香带有催情功效,可燃烧三个时辰。布置完毕,方汉生便躲于房内暗处潜伏,就等宋林氏作案归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黑衣蒙面的宋林氏终于回到卧室,混然不觉有异。暗处的方汉生见宋林氏背对自己,机不可失,便吹出一发迷魂针,正中宋林氏后颈。宋林氏应声便倒,方汉生从暗处冲出,从背心扶着即将向后仰倒的宋林氏,随手拔出那根迷魂针,看着宋林氏蒙着脸画着眼影的脸庞,心中暗喜:“迷魂香加迷魂针,不怕妳不倒!”

方汉生把宋林氏抱上床摆好,再点燃室内蜡烛,仔细端详着昏迷的宋林氏:紧身夜行衣包裹下的身材凸浮有緻,蒙面巾下勾掩住的口鼻如峰峦叠起。方汉生抬起宋林氏那双以黑色蚕丝手套包裹的纤手,仔细地嗅了起来;“不知有多少人命死在这双䊹䊹玉手下,不好好品尝可不行。”想罢便隔着柔滑的手套吸吮起宋林氏的玉手来。

玩罢玉手,方汉生的目光便落在了令他着迷的蒙面巾上。蒙面巾下只露出一对画着眼影的眼睛,显得十分妖媚,这“妖匪”二字果然名副其实。不知有多少想看却看不着、意外看着、和尚未看着这蒙面巾下卢山真面目的人命丧黄泉。方汉生疯狂地亲吻着宋林氏隔着蒙面巾的口鼻、脸颊和下颈,又嗅又舔,彷彿品尝着极稀珍的美食。接着方汉生如剥荔枝壳般缓缓地剥下宋林氏的蒙面巾,近距离清晰地看着她那神秘却不祥的真面目。烛光下宋林氏那精緻瑰丽的容貌,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死;而方汉生不仅看了,还要彻底的细尝!额头、眼睛、秀鼻、脸颊、耳垂、后颈、下颈,无不在方汉生口舌的狂热侵攻之下沦陷,像品着荔枝肉般美味甘甜。最后攻进宋林氏丰润的樱桃小嘴,方汉生以舌头为急先锋拨开了宋林氏的贝齿,攻进了口腔追寻着对方的舌头死命交缠,唾沫交互、香涎横流,天旋地转……

亲嘴完毕方汉生大感满足,他认为妖匪当有妖匪的样子在之后的饵食过程才能尽兴,于是重新拾起黑纱巾把宋林氏的真面目重新蒙起来。然后方汉生褪下宋林氏的夜行紧身裤,拿出装着“阴阳蛊”的瓶子,把阴蛊植入宋林氏体内,自己则服下阳蛊------这是为防宋林氏甦醒后起杀心所下的保险。接着褪去宋林氏的夜行紧身上衣;这时除了蚕丝手套,夜行靴和蒙面巾,宋林氏已一丝不挂:圆挺的酥胸、有腹肌纹的小腹、结实的大腿、大小恰好的美臀、光洁无毛的阴部、羊脂般白嫩细緻的肌肤……一切像极了成熟可摘的果实,简直熟可出汁!看来宋林所盗的钱财,没少花在保养这躯娇体上。

欣赏了一轮,方汉生掏出催情润滑液,倒遍宋林的全身,再用手涂均:手臂、胸颈、乳房、乳头、腰臀、腹阴、大小腿……每个细节都不放过。涂抹完毕,方汉生开始玩弄起宋林氏的酥胸,以手指不停绕着宋林氏的乳头打圈,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

慢慢地,宋林氏在昏迷中呼吸逐渐加深加重,脸上的蒙面巾遮掩口鼻的部分也随着宋林氏的呼吸起伏抖动,神态极美。就这样,宋林氏在乳头的刺激下幽幽转醒。酥痒飘然的感觉阵阵传往脑部,可却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宋林氏缓缓睁眼,只见一黑衣蒙面人正对自己的胸部大肆轻薄。

“你是何人?!快放手!不然老娘宰了你”宋林氏一惊,豁然就醒,苦于四肢无力,只得虚言恫吓。方汉生幽幽答道:“那你就挣扎、叫唤吧!且不说你这宅子地处偏僻,大半夜罕无人烟;就是真有人来,你这夺命妖匪的身份怕就露馅了!”嘴上答着手上丝毫不停,继续刺激着宋林氏的乳头。

宋林氏受着乳头传来的刺激,加上催情液的功效发作,严重影响她的理性思考和判断,不知该如何摆脱当前的处境,下意识地喘着气颤声道:“你想怎样?!”方汉生一乐:“我想怎样?!我想要你!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我全都要!”说罢埋头粗暴地吻向宋林氏的乳房,以唇吸吮娇艳欲滴的乳头,并用舌头绕着乳头不停打圈。宋林氏自成贼匪以来杀人越货干不少,可哪受过这样的挑逗?一方面试图用难以动弹的身体作些无谓的挣扎蠕动,另一方面则抵受不住从乳头神经传来酥痒飘然的刺激,“唔唔唔”地叫出声来;额眉紧锁,媚眼如丝,深长的喘息冲击着遮掩宋林氏容貌的蒙面巾、一下鼓起,一下贴附口鼻勾画出脸颊轮廓。

方汉生决定加大挑逗力度,使宋林氏深陷慾海,无暇他顾,于是一手绕着宋林氏的另一边乳头打圈;另一手伸向宋林氏的阴部按摩起来。宋林氏此时正如俎上肥肉,蠕动挣扎得更为激烈,媚叫声更加频繁:“你、你,别……住手啊!”却只能给方汉生助长淫兴。

见宋林氏下体阴部逐渐湿润,方汉生又把头埋向宋林氏下阴,舔起阴道来;双手则很不老实地抚摸玩弄着宋林氏那结实的玉腿和香臀,完全无视宋林氏“那里、不可以……快停下!”的叫唤。随着方汉生的口舌不停地往宋林氏的阴道深处舔吻,手指又移上宋林氏的酥胸按摩着宋林氏的乳头;在敏感部位的多重刺激下,宋林氏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异样,因未得滋润而潜藏多年的淫欲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身子开始迷恋上这样的刺激,眼眉之间也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享受神情。不一会儿,宋林氏的阴道便蜜汁横流,如火山喷发,喷了许多阴液出来,也溅湿了方汉生的蒙面布。此时方汉生除下蒙面布,露出真容;宋林氏定神一看:“你、你不是县令大人吗?”方汉生笑道:“不错,夺命妖匪,我本是来抓捕妳归案的;妳杀人越货,罪不容赦,按律当斩。谁叫妳秀色可餐,让人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只要妳自此往后从了我,当我的县令夫人,我便可为妳隐瞒,保你平安。”

宋林氏从高潮中刚回过神,见事已至此,反抗也力不从心,只得顺势说道:“大人看得上奴家,尽可任意施为,只求大人切莫破了奴家身子便可。”方汉生奇道:“妳不是寡妇吗,理应早经了人事,难道妳那死鬼丈夫没碰过妳?”宋林氏答道:“女子孤身惹人注意多有不便,既然上了年纪,就以寡妇身份行走于市里巷间好掩人耳目。奴家练着一门内功秘法,可提升身法速度,平日谋生,多倚仗此功法,可唯独需保持处子之身功法才会奏效。”方汉生乐道:“妳当了县令夫人,衣食自由我供着,还需去杀人越货吗?一破功法能抵得上男女间的鱼水之乐吗?只要一尝过,包妳欲罢不能!”说罢掏出肉杵,準备吃下正餐。

宋林氏见状吃了一惊,急呼:“大人,别!奴家还未準备好呢!”方汉生也不急,只是以肉杵贴在宋林氏阴道口上下磨蹭,说道:“甚么时候想要了,告诉我也不迟。”宋林氏此时早已慾火焚身,方才不过是靠仅剩的一点灵性在答话,现在下阴再受这样的刺激,已是思淫欲疯、脑内真空,下意识不由自主喊道:“来!来!快进来啊!”方汉生见时机成熟,磨蹭阴道的肉杵就势挺进,穿破处女膜没根而入;随着宋林氏“啊”的一声,床上染下落红,宋林氏苦守三十六年的贞操就这样被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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