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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18)波斯艳妇的侍奉

海棠书屋 2025-12-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18)波斯艳妇2025.12.2首发于禁忌书屋镇北司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母亲,妇姽,听着财务大臣奚仲条分缕析的汇报,那一个个与“安西”前缀紧密相连、实则尽数归于我名下的庞大产业,如同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18)波斯艳妇
2025.12.2首发于禁忌书屋

镇北司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母亲,妇姽,听着财务大臣奚仲条分缕析的汇报,那一个个与“安西”前缀紧密相连、实则尽数归于我名下的庞大产业,如同一条条冰冷的锁链,无形中缠绕上她的心头。她原本盘算着借助安西本地世家之力,在经济上对我形成一些牵制,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平衡,也能让她在这扭曲的母子关系中多握有一分主动权。

然而,现实给了她一记沉重的闷棍。她本想找些力量来与我分庭抗礼,此刻却尴尬地发现,放眼整个安西,能在财力上与我麾下商业帝国抗衡的“可利用对象”,居然一个也没有! 那些看似显赫的世家,其核心产业要么早已被我渗透控股,要么就在我直接掌控的商会碾压下艰难求生。她这位执掌北疆权柄多年的统领,此刻竟陷入了一种无力的困窘之中。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她极为不适,如同心尖被细针缓缓刺入。但她很快将这丝不快强行压下,一种更为偏执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她无奈地靠在椅背上,那双妩媚的凤眸中闪过一丝自嘲,随即又被一种炽热的、近乎癫狂的占有欲所取代。她轻轻抚摩着自己裸露的、光滑如玉的手臂,仿佛在安抚自己,又像是在确认某种所有权,用一种自欺欺人的、带着甜蜜与扭曲的语气低声喃喃:

“罢了……这也没什么。反正……用不了多久,连本统领自己,连同这镇北司的权柄,不也都是月儿的东西了么?他的,便是我的;我的,终究也是他的……分什么彼此呢?”

她以此来说服自己,将那隐隐的不安和权力流失的危机感,转化为对未来那悖伦“结合”更深的期待与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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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安西银行总行顶层的密室内,气氛同样微妙。

我走在前面,薛夫人紧随其后,她似乎还未从刚才门口的冲突中完全平复,脸上带着一丝赌气的神情,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和急于挽回局面的迫切。她刻意贴近我,行走间腰肢轻摆,试图用她成熟风韵的身体语言再次勾起我的注意,甚至暗示性地提及她新调制的香料和准备的美酒,意图再明显不过。

我并未理会她这些小动作,而是看似随意地边走边问,语气平淡却带着深意:“薛夫人,依你之见,在我大虞律法与传统之中,血亲之间,可否……断绝关系?”

薛夫人先是一惊,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问及如此沉重的话题。她收敛了媚态,沉吟片刻,谨慎地回答:“回少主,理论上……自然是可行的。只是此举有违人伦孝道,非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为,恐遭天谴人嫉。通常……除非族中有人犯下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过,累及宗族,方会由族老开会,将其逐出家门,断绝关系。”

我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追问道:“只有……这一种情况吗?”

薛夫人思索片刻,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压低声音道:“也不尽然。还有一种……更为罕见,也……更为世人所不齿的情况。”

“哦?怎么个……邪恶法?”我饶有兴致地追问,心中却已隐隐猜到了答案。
薛夫人凑近些,声音带着一丝讲述秘辛的神秘感:“据宫闱野史记载,前朝太宗皇帝,雄才大略,却……却痴恋其女归隐公主,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为堵天下悠悠众口,他竟在大虞宗庙之前,公然公告天地,与归隐公主断绝父女关系!随后,便将其迎入宫中,强纳为后。”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唏嘘,“只不过,后来归隐皇后虽得专宠,却始终无法诞下健康的皇子,多位皇子皆早夭或带有隐疾。最终,大虞帝系不得不从太宗一脉,转到了当时的北海公一系。**”“还有一例,更近些,约莫五十年前,仁宗朝的褒喜皇后,权欲熏心,篡位自立为女帝。她不愿纳外姓为王夫,竟将主意打到了自己最年幼俊美的儿子——汉王身上。她同样先将汉王逐出宗室,削除爵位,然后……将其纳为王夫。”薛夫人脸上露出鄙夷之色,“然而,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褒喜女帝后来所出的子嗣,也大多患有疑难杂症,难以继承大统。而那汉王长大后,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竟反将其母……亦是其妻的褒喜软禁,自己执掌大权,并改娶了东夷部落的公主为后,才算勉强延续了国祚,恢复了帝系。**”

她总结道,语气带着一丝敬畏:“经此两事,天下人皆以为,血亲之间,尤其是至亲之间若行苟且,必遭上天诅咒,祸及子孙。此乃伦常大忌啊,少主!”

我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讥笑。诅咒?哪有什么虚无缥缈的诅咒?这不过是愚昧时代对遗传学规律的恐惧与妖魔化罢了。 近亲繁衍,基因缺陷概率大增,这才是导致子嗣不昌的真正原因。但我深知,这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科学认知,对于眼前的薛夫人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我深知她无法理解,便也懒得深入追究,只是将这信息默默记在心中。

“嗯,知道了。”我淡淡应了一句,随即拍了拍手。

密室的门被推开,玄悦应声而入,她身后跟着三名女子。玄悦依旧面色冷峻,目光在薛夫人身上短暂停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我指着其中两位年纪轻轻、眉眼间还带着异域风情与些许惶恐的少女,对薛夫人吩咐道:“这两位,姐姐叫罗克珊娜,妹妹叫阿塔莎,是波斯将军拜住的女儿。你且将她们安置在银行里,找个合适的职位让她们历练,或者请人教导她们学习虞文与商务。”

薛夫人迅速打量了一下两位波斯少女,见她们虽然貌美,但年纪尚小,气质青涩,似乎构不成什么威胁,便点了点头,干脆地表示同意:“是,少主。妾身会安排妥当。”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站在玄悦身旁的第三位女子身上时,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警铃大作**!

那是一位成熟美艳的妇人,身姿婀娜,气质雍容,虽经历风霜,却更添韵味。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这正是拜住之妹,阿尔托莉娅。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薛夫人瞬间变化的脸色,依旧慢条斯理地介绍道:“至于这位夫人,名叫阿尔托莉娅,是拜住将军的妹妹,新寡不久。你将她……”我顿了顿,语气不容置疑,“安排到我的女仆团里去。”

“什么?!女仆团?!”薛夫人失声惊呼,再也维持不住镇定。她对着阿尔托莉娅上下审视,眼神中充满了挑剔与敌意,随即转向我,急切地劝阻道:“少主!此事万万不可!此女来历不明,又是异邦将领之妹,身份敏感!岂能轻易放入您的内院?万一……万一是对方派来的细作,后果不堪设想!她……她不一定干净!”她试图用最合理的理由来阻止。

我心中冷笑,懒得拆穿她那点争风吃醋、排斥异己的把戏。只是脸色一肃,目光锐利地看向她,语气加重,带着明确的命令口吻:“薛夫人,我是在向你下达命令,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执行命令。”

感受到我话语中的冷意与不容反驳,薛夫人浑身一颤,所有劝阻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脸色白了白,最终只能咬了咬嘴唇,极其不情不愿地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妾身……遵命。”

阿尔托莉娅自始至终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局外人一般。而玄悦的嘴角,则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新的棋子已然落下,这安西银行乃至镇北城内的暗流,注定将更加汹涌。

我看着她那副强自镇定却难掩嫉妒的模样,决定彻底击碎她那点可怜的骄傲和侥幸心理。我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

“薛夫人,收起你那点不以为然。”目光扫过一旁静立的阿尔托莉娅,“论起侍候人的本事,这位夫人,怕是比你强出不止一筹。何况,人家出身波斯显贵,门第之尊,与你薛家相比,亦是不遑多让。”薛夫人脸色一白,刚想张口反驳,诸如“蛮夷之邦何谈门第”或是“侍候人也分高低贵贱”之类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我却毫不客气地抬手打断了她,随即示意玄悦带着那两位年轻的波斯姑娘以及韩玉等人先行退下。密室厚重的门被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我、阿尔托莉娅,以及面色惊疑不定的薛夫人。

薛夫人不明白我意欲何为,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一丝不安。我没有解释,只是对着阿尔托莉娅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阿尔托莉娅立刻会意,对我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优雅的波斯礼节。随即,她直起身,伴随着无声的韵律,开始翩翩起舞。那是充满异域风情的波斯舞蹈,腰肢如水蛇般扭动,手臂如同缠绕的藤蔓,眼神迷离而诱惑,每一个动作都极其风骚妖娆,将她成熟丰腴的身材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在薄纱衣裙下若隐若现,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吸引力。

然而,薛夫人看罢,虽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依旧强撑着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评价道:“哼,不过是些蛮夷的狐媚之术罢了。若论舞姿曼妙,与吡加妹妹相比,也不过是……一般般。”她试图拉上吡加夫人来贬低对方。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抬手,做了另一个手势。

这一次,阿尔托莉娅的舞姿陡然一变。她不再仅仅是诱惑地舞动,而是边舞边解开了自己生丝长裙的系带。动作流畅而自然,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与大胆。华美的长裙如同花瓣般层层褪落,轻柔地滑落在铺着厚毯的地面上。很快,她便毫无遮掩地站立在我们面前,露出了那具如同熟透蜜桃般的丰腴胴体。圆润硕大、形状完美的乳房傲然挺立,顶端点缀着深色的蓓蕾,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之下,是饱满如满月的臀部,以及一双修长笔直、泛着健康小麦色光泽的大腿。

薛夫人顿时看得目瞪口呆,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不仅仅是身体的裸露,更是一种毫无保留的、彻底的臣服姿态,是她绝对不敢、也从未想过要在我面前展现的。

但这还未结束。阿尔托莉娅赤着脚,迈着猫一般优雅而危险的步伐,主动走到我坐着的软榻前。她没有丝毫犹豫,自然地侧身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感受着我的体温。紧接着,她做了一个让薛夫人几乎晕厥的动作——她微微俯身,用一只手托起自己那沉甸甸、饱满丰硕的右乳,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将那顶端已然微微硬挺的蓓蕾,塞进了我的唇间。

我并未抗拒,顺势含住,轻轻吮吸。一股温热、甘甜、带着独特乳香的汁液,立刻潺潺流入我的口腔。阿尔托莉娅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满足的喟叹,眼神迷离地望向我,充满了母性的温柔与情欲的纠缠。

“啊!”薛夫人终于抑制不住地惊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她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巨大的羞辱以及……彻底的自惭形秽。她引以为傲的风情,她精心维持的体面,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她嘴唇颤抖着,最终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我……我……甘拜下风……”我示意阿尔托莉娅就保持这个姿势,继续温顺地趴伏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揽着她光滑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把玩着她那如同磨盘般圆润肥硕的臀部。手指在她两瓣饱满臀肉之间紧密的缝隙里来回抚摸、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时而,我的指尖会带着狎昵的意味,更深地探入那幽谷的边缘,轻轻扣动。

阿尔托莉娅却仿佛毫无所觉,又或者全然接受。她没有丝毫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任何不适或迎合的声音,只是平静地、持续地亲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仿佛这只是主人对她的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宠爱方式。

就在这极其靡靡又充满权力压迫感的氛围中,我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瘫坐在地、失魂落魄的薛夫人,语气陡然转厉:“站起来!”薛夫人浑身一颤,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勉强撑起身子,垂首站立,不敢与我对视。

我声音严肃,带着审问的意味:“生意上的事,你以为你就做得足够好了吗?前些时日,我听闻何家和李家的主事之人,曾主动寻你,商谈几个合作项目。为何拒绝?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薛夫人面色骤然一惊,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此事。她眼神闪烁,慌忙搜肠刮肚,列出了一堆听起来冠冕堂皇,实则漏洞百出、一听便是临时编造的借口和假话,什么“风险评估过高”、“利润空间不足”、“对方诚意不够”云云。

我耐心地听她说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打断她:“该不会……是因为你嫉妒何家的女家主母容貌比你更显美艳成熟,李家的那位新任寡妇家主风骚韵味更胜你一筹,所以心生嫉恨,因私废公了吧?”我盯着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薛敏华,你给我听好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妇人争风吃醋般的破理由,绝不能成为影响我麾下产业发展的绊脚石!明白吗?!”我猛地一拍身旁的矮几,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茶盏乱晃:“若是再有下次,因你个人喜恶耽误正事,你这银行总执事的位置,就别坐了!给我滚回内院,从头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仆!”“少主息怒!妾身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薛夫人吓得魂飞魄散,面色苍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认错,声音带着哭腔,“是妾身糊涂!是妾身一时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求少主再给妾身一次机会!”看着她这副惶恐至极的模样,我才稍稍缓和了语气,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起来。安排一下,近期,我要亲自见见何家和李家的主事人。”“是是是!妾身立刻去办!一定安排妥当!”薛夫人如蒙大赦,慌忙爬起来,连声应承。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最后瞥了她一眼,语气深沉,“以后,该怎么做,自己掂量清楚。”“明白!妾身明白!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薛夫人几乎是踉跄着退出了密室,背影狼狈不堪。

经此一事,她终于彻底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也见识到了我掌控局面的冷酷手腕。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想必已被彻底碾碎。

我这才将注意力转回怀中这位温顺的美妇身上。她不同于母亲那般带着东方贵胄特有的、近乎蛮横的占有欲,亦不同于薛夫人精于算计的逢迎。这位来自波斯的阿尔托莉娅,身上带着一种异域女子特有的、甘于臣服于强大男性的美感。她像一株缠绕大树的丝萝,柔软而依顺。此刻,她虽不似母亲那般激情如火,主动索求,但那双向来沉静的纤手,也已带着些许试探与怯意,慢慢地、轻轻地搭在了我坚实的背脊之上,指尖传来的微凉与细微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我低下头,继续吮吸着她胸前那对已然挺立的蓓蕾,细致地品味着那带着成熟女子特有、若有似无的乳香。那味道不似花香浓郁,却更为醇厚内敛,仿佛陈年佳酿,引人探寻。片刻后,我分开了唇瓣,左手微微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那双带着异域风情的、此刻却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望向我。

我的目光灼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灼热的嘴唇随即压上了她那两片小巧如樱花瓣的柔唇,重新开始细细品味起来。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香。

阿尔托莉娅毕竟是第一次侍奉于我,即便她努力想表现得专业而顺从,但那份生涩与紧张依旧难以完全掩饰。她的牙关始终紧闭,像是一道最后的防线,阻挡着我试图深入探寻她口腔内部的舌尖。 我吻了她一会儿,感受到她的僵硬,便稍稍退开些许,用眼神和轻微的手势向她示意,让她放松,张开贝齿。 她看懂了我的心意,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抹更为艳丽的红霞,如同天边晚霞浸染。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 看到她这般姿态,我内心一阵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与大喜。重新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有任何阻碍。 我的舌尖如同灵蛇般,猛地钻入了她湿热的口腔。四片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我那火热的舌头在她那小巧而温暖的口腔中肆意游走,四处探索,追逐着她那怯生生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气息。 「嗯……嗯……嗯……」她喉间溢出压抑而甜腻的鼻音,那声音微弱,却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尖。我含住她鲜红柔嫩的小香舌,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不断分泌出的、带着独特香甜气息的津液。那滋味,竟比任何美酒都更令人迷醉。 我的手也开始不满足于现状,变得不老实起来。一只大手慢慢地、带着掌控的力度,重新攀上了方才被我吮吸怜爱过的、那对丰满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将其紧紧握在掌心。那触感,硕大、绵软却又蕴含着惊人的弹性,仿佛最上等的暖玉,令人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如缎的脊背上缓缓游移、抚摸着,感受着她肌肤下微微的战栗。 「嗯……嗯……」她那若有若无、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轻吟,断断续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药剂,让我深深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看到身下的美妇眼神迷离,身体酥软,已然完全放弃了抵抗,呈现出一种全然臣服的姿态,我知道时机已到。双手猛地用力,将她那丰腴却不失轻盈的娇躯横抱而起,转身向着室内那张铺着柔软丝绸、装饰得华丽而富有异域风情的大床走去。 几步来到床前,我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蛮横,将她柔软的躯体扔在了那堆柔软的锦被之中。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在富有弹性的床垫上微微弹动,那对巍峨的雪峰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 我没有任何迟疑,迅速而有力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而浑圆的美腿。失去了衣裙的遮蔽,她双腿之间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肥美而柔嫩的秘谷,彻底暴露在温暖而暧昧的空气之中。那幽深之处,已然因为方才的亲吻与爱抚而变得泥泞不堪,晶莹的蜜液沾湿了浓密的芳草,散发出更为浓郁的、诱人深入的气息。 我握住自己早已昂扬勃发、青筋虬结的阳物,那硕大的、呈现出红润光泽的头部,如同蓄势待发的怒龙。我用那滚烫的顶端,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容置疑,挤开她那两片微微颤抖、已然湿润不堪的饱满唇肉,对准了那不断翕张、渴望被填满的湿润洞口。 腰身猛地一沉,用力向前一顶!

「嗯嗯嗯——!」「呃啊——!」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我的感觉是被一股难以想象的紧致、湿热和温暖所瞬间包裹、吞噬,那强烈的吸吮感和包裹感,几乎让我瞬间失控。太紧了!太舒服了! 尽管我并非毫无经验,但每一次进入,都仿佛初次领略这极致的欢愉。虽然我的动作或许还带着些毫无技巧的蛮横与冲动,但仅仅是感受着那温暖的包容、极致的湿润以及那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吸摄出去的紧绷感,便已让我舒爽得头皮发麻,仿佛置身云端。 原始的律动,就此在这华丽的牢笼中,伴随着压抑的喘息与呻吟,激烈地展开。 密室内的烛火摇曳,将交织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如同皮影戏般暧昧不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熏香、体热与淡淡女性芬芳的馥郁气息。 在方才那番带着惩戒与征服意味的、多处的亲密爱抚与探索之下,身下这具成熟丰腴、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早已彻底酥软。阿尔托莉娅,这位来自波斯的贵妇,此刻再也无法维持那份雍容与冷静,喉咙间溢出难以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如同被揉碎的珍珠,带着异域的腔调与蚀骨的媚意。 我感受着彼此紧密无间的连接,那灼热而紧致的包裹感令人心神摇曳。每一次深入的交流,都引来她身体内部一阵细微而剧烈的悸动与收缩,仿佛她那幽深秘境中的每一寸娇嫩都在抗拒,又在迎合,带来一种极致的、令人眩晕的紧密摩擦感。 “呃……”一声低沉的、带着满足的叹息从我唇边逸出。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欢愉,更是一种权力与占有得到确认的酣畅淋漓。 我并未停歇,而是更加有力地摆动腰胯,保持着一种沉稳而富有侵略性的节奏,让彼此的连接更为深入。我低下头,含住她如同贝珠般精致的耳垂,在耳边落下细密而滚烫的亲吻,气息灼热地拂过她敏感的颈侧。 “嗯……啊……!!!”她发出一声更为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猛地将潮红的脸颊埋入柔软的锦枕之中,不敢与我对视。然而,从那愈发婉转娇媚、无法自控的呻吟声中,我已得到了所有想要的答案。 我将她那双笔直修长、却此刻无力瘫软的玉腿,轻轻抬起,架在我宽阔的肩头。这个姿势让她更为无所遁形,也让我能更为深入地探索那美妙的源头。伴随着我愈发迅猛的动作,她那浑圆如满月、翘挺而充满弹性的臀肉,与我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律的“啪啪”声响,在这寂静的密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啊……主人……宝宝……轻些妾身……受不住了……嗯啊啊啊啊啊(用波斯语: Khodāvandâ... baccheh... yavash tar... nemitavânam tahammol konam... âh~ âh~ âh~!)”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夹杂着母语的呢喃,更添异样风情。最终,在她一声拉长的、如同天鹅哀鸣般的尖叫声中,她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强有力的、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紧缩,她已然抵达了情潮的巅峰。 而我,看着她在我身下绽放的、那混合着极致欢愉与些许痛苦的迷离表情,那美艳脸庞上的潮红与泪痕,只觉得一股更加凶猛的热流冲向小腹。我低吼一声,用上最后的气力,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了几次最后的冲刺。 “啊——!”伴随着一声释放的低吼,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我将生命的精华尽数倾注于那温暖的深处。 风暴过后,是短暂的宁静与疲惫。我并未立刻离开,而是依旧紧密地贴合着她,手臂环住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娇躯,将她搂在怀中。我低下头,在她那如同上好丝绸般嫩滑、却布满红晕的脸颊上,落下一个个轻柔而怜惜的啄吻。 阿尔托莉娅依旧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一边是事后的羞赧难当,一边却又下意识地依偎着我,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与余韵。 良久,她才缓缓睁开那双如同波斯猫般神秘而迷人的眼眸,眼中水光潋滟,情欲未退。她将发烫的脸颊轻轻靠在我坚实的肩膀上,用带着浓郁异域口音、却异常柔媚的波斯语轻声问道:“Cheshmi azizam(我亲爱的)…… khoshet amad?(舒服吗?)” 密室内的烛火摇曳,将我和阿尔托莉娅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交织晃动。方才那场带着试探与征服意味的亲密接触后,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我看着她那双依旧残留着泪光、却比波斯少女多了太多故事的眼眸,心中疑窦丛生。 我斟酌着用词,用不算流利的波斯语,缓慢而清晰地对她说:“你的身体……很美,也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技巧娴熟,无可挑剔。”我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话锋一转,“但是……我总感觉,你并未完全放开,像是在……执行一项早已烂熟于心的任务,一种……工作。缺少了灵魂与肉体真正交融时,该有的……颤动与投入。”我这直白而精准的剖析,仿佛瞬间击碎了她辛苦维持的伪装。阿尔托莉娅的身体猛地一颤,积蓄已久的泪水再次决堤,她不再压抑,低声哭泣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悲凉。 “您……您看出来了……”她哽咽着,用带着浓重波斯口音的虞语断断续续地承认,“是……是的。以前在波斯王宫,我……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纯粹的工具。他们教我如何用身体侍奉男人,如何满足他们的各种欲望……却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灵魂上的交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我不会……”**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那成熟美艳的容颜此刻写满了脆弱与祈求,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声恳求:“但是……但是我愿意学!求求您,收留我吧!让我留在您身边,做什么都行!为奴为婢,绝无怨言!只要……只要别把我们送回去……”她的哀求情真意切,带着绝望般的恐惧。我心中的疑虑却更深了。我扶住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圆润肩头,沉声问道:“告诉我,你今年……究竟多大年岁了?”阿尔托莉娅羞答答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回……回大人……妾身……已经四十二岁了。”她似乎生怕我嫌弃,急忙抬头补充,眼中带着急切,“年龄……年龄是有些大了,比不上那些年轻娇嫩的女子……但是请您相信,妾身一定会用尽一切心思,好好服侍您的!绝不会让您失望!”四十二岁?我一听就感觉不对劲。拜住那家伙,看起来魁梧彪悍,但面相绝不超过三十五岁,怎么他的“妹妹”反而比他年纪大上这么多?这不合常理!我目光锐利地凝视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追问:“阿尔托莉娅,看着我。告诉我实话,你……究竟是谁?和拜住,到底是什么关系?”在我的逼视下,阿尔托莉娅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滴在我环抱着她的手臂上。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颤声坦白:“我……我骗了您……”她声音破碎,“我……我不是拜住将军的妹妹……我……我是他的……继母。”继母?!这个答案如同惊雷,让我手臂不自觉地将怀中这具成熟丰腴的娇躯搂得更紧了一些。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凉和颤抖。 她继续哭诉,声音充满了苦涩与怨恨:“拜住……他很讨厌我,也讨厌我的孩子们……认为我们是他父亲的污点,是他继承权位的阻碍……他早就想将我们母女几人驱赶出去,甚至……”她的话语被更咽打断,显然有着更可怕的隐忧。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了那两位被一同送来的波斯少女。我立刻追问:“那么……罗克珊娜和阿塔莎呢?她们……应该也不是拜住的‘女儿’吧?


托莉娅羞愧万分地将脸埋在我胸口,羞答答地,带着无尽的难堪,终于承认:“是……她们……她们是……我的女儿。是我和已故的老将军所生的女儿……”她抬起泪眼,绝望中带着一丝哀求:“拜住他……他只想把我们母女当作麻烦甩掉,把我们驱赶得越远越好……他根本不关心我们的死活……大人,求求您,看在……看在我尽心侍奉的份上,给我们母女一条生路吧……”真相如同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方才的旖旎。拜住这一手,玩得真是狠辣而漂亮。将对自己有威胁的继母和异母妹妹,当作“礼物”和“人质”送给我,既解决了内部的隐患,示了好,还将可能的麻烦彻底转嫁。而阿尔托莉娅母女,则成了这场权力交易中,最为无助和悲惨的筹码。

我抱着怀中这具因为恐惧和悲伤而不断颤抖的成熟女体,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热,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权力的游戏,从来都是如此残酷,连亲情和肉体,都可以成为算计的筹码。阿尔托莉娅的泪水是真的,她的恐惧是真的,而她和她女儿的命运,从此刻起,也彻底系于我一念之间。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2_01 22:07:3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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