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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49-51)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11-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十九章 春水淫功五年光阴,对凡人而言是漫长的岁月,对十里海的潮起潮落而言,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荒岛依旧,洞穴依旧。  此刻,这幽深的洞穴中,正上演着一幕极度淫靡的景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
第四十九章 春水淫功

五年光阴,对凡人而言是漫长的岁月,对十里海的潮起潮落而言,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荒岛依旧,洞穴依旧。

  此刻,这幽深的洞穴中,正上演着一幕极度淫靡的景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腥甜骚气与香甜奶香的淫靡味道。陈凡月赤条条地瘫软在一块被磨得光滑的石台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雪白的大腿根部,晶莹的淫水正顺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流下,汇聚在石台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她那对硕大到不成比例的巨乳无力地瘫在胸前,涨大的乳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滴下点点乳白色的汁液,与身下的淫水混在一起。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翻白,只看得见眼白,瞳孔已经缩成了针尖大小,完全失去了焦距。饱满的红唇微张,一截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亮口水丝,这副被快感彻底摧毁的丑态,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以为她是个刚刚被几十个壮汉轮奸至死的淫娃荡妇。

  这场仅仅依靠自身功法运转而引发的剧烈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甚至让她的神智都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个时辰。陈凡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满足又痛苦的呻吟,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她感觉到子宫深处,那颗因为灵力耗尽而沉寂的金丹,此刻正缓缓地回转起来,一股股精纯的灵力如同涓涓细流,重新流淌回她干涸的四肢百骸。

  力气,终于回来了。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发出一声夹杂着自嘲与无奈的苦笑。她试图坐起来,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最终,她只能像一条刚刚被人肏干了的母狗一般,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然后屈起膝盖,四肢着地,狼狈地想要爬下石台。

  这个动作让她那肥硕丰满得夸张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之间,那道被淫水濡湿的深邃股沟显得格外惹眼。而就在她腰腹收紧,准备移动身体的瞬间,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骚穴猛地一缩,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呵……”陈凡月看着身下又多出的一滩水渍,再次苦笑起来。这种羞耻的场景,在这五年日复一日的修行中,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她甚至已经麻木了。

  自从她稳固了结丹初期的修为后,《春水功》对她身体的影响便愈发恐怖。她的身体变得比最放荡的妓女还要敏感,修炼时,灵力在经脉中每一次周天运转,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肉棒狠狠地摩擦她的神魂与肉体,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濒临高潮的边缘。往往一个功法运转下来,她就要经历数次这样毁灭性的高潮喷水,每一次都会带走她大量的体力,让她虚脱不堪。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神识的疯狂增长。她不知道的是,以她目前结丹初期的修为,神识的覆盖范围和强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阶修士,甚至足以媲美那些结丹中期乃至后期的老怪物。

  这是她用尊严与肉体换来的力量。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洞穴一角的水潭边,浑浊的水面倒映出她如今这副连自己都觉得下贱的骚浪模样。五年的时间,在《乳水决》和《交合欢》的共同催化下,她的身体发生了更加惊人的改变。

  她的身形轮廓愈发夸张,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硕大无朋的巨乳肥臀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一个精雕细琢的淫荡肉器。那对奶子,比五年前更加硕大、更加沉重,此刻哪怕只是站着,都沉甸甸地垂到了她的腰际,走动时更是会带起骇人的肉浪。乳晕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褐色,上面遍布着敏感的颗粒。而最惊人的是那两颗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顶端的乳孔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大了,像是细密的筛子,时刻准备着喷射出香甜的奶水。她甚至不用怀疑,如今只要有人轻轻一吸,那乳汁便会如泉涌般喷涌而出。

  更让她无奈的是,她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幽香,这香味与她乳房散发的甜腻奶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催情气息。她曾试过用各种法术遮掩,但都无济于事。这香味仿佛已经刻入了她的骨髓,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真正做到了“乳飘十里”。

  陈凡月将双手浸入冰凉的水潭,试图洗去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淫靡气息,以及高潮过后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水面晃动着她那张疲惫却依旧艳丽的脸庞,以及那对硕大到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胸膛的巨乳。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右乳上那颗红肿发紫的乳头上。五年的《乳水决》修炼,让她的乳房不仅仅是变大,更是在内部发生了质的变化。乳腺变得异常发达,乳孔也变得惊人地扩张。她看着那颗乳头,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探向乳头顶端的孔洞。

  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柔软的孔洞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缓缓地将食指探入,没有丝毫阻碍,指尖轻易地便滑入了乳头深处。那乳孔被她的手指撑开,却没有任何疼痛,反而传来一种异样的麻痒感。她又尝试着将中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并排着,竟也能勉强挤入。

  “嗤……”

  随着两根手指的退出,一股温热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溅落在水潭中,荡起阵阵涟漪。奶水带着一股浓郁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洞穴中原本的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诱人沉沦的味道。

  陈凡月看着自己那湿漉漉的手指和喷射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深不见底的麻木。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与失控。

  她再次平静了许久,深呼吸几次,压下体内因乳孔被刺激而再度升起的燥热。然后,她缓缓地从水潭边站起身,那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胸膛,激起阵阵波澜。她走到洞穴深处,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本古旧的典籍——《丹鼎大法》。

  这五年来,除了《春水功》的自我折磨,她也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这本《丹鼎大法》的研究之中。原本她只是想从中寻找一些能辅助恢复灵力的法门,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丹鼎大法》作为一门采阳补阴的双修功法,其行功路线与《春水功》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运转周天之时,灵气都会依次通过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几个地带——口、乳房、阴蒂、骚穴、后门。每一次灵气流经这些敏感部位,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身体分泌更多的爱液和乳汁,以达到滋养女体、更好地采补阳气的目的。

  更令她震惊的是,《丹鼎大法》中的吐纳法门,与《春水功》竟然是完全吻合!无论是吸气时的频率,还是呼气时的节奏,都与《春水功》如出一辙。这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测:这两本淫功,恐怕同出一脉!

  如果真是这样,那《春水功》的来历就更加可疑了。它究竟是谁所创?目的又是什么?为何会将一个好端端的修士,硬生生地改造成一个只知道发情、只知道承欢的淫荡之物?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丹鼎大法》,想起当年初入仙途时胡长老说的话,还记得那个魔教的野狗探子,恐怕这些功法……都是出自魔教之手。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愤怒,更有深沉的绝望。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以母体为鼎炼丹……”

  陈凡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丹鼎大法》扉页上那一行蝇头小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个她一直刻意回避、不敢深究的念头,在这一刻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炉鼎。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她竟然是一尊活生生的、用来炼丹的鼎!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干涩的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那对硕大而软垂的巨乳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她修炼了一百三十年,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如今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竟然只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炼丹炉?她苦笑着,笑自己当初的愚蠢和天真,笑自己当年被所谓的“机缘”蒙蔽了双眼,一步步把自己变成了待人采摘的绝佳器物。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具“完美”的身体。那对丰盈得仿佛能挤出奶水的巨乳,那弹性十足、饱满圆润的肥臀,那常年湿润、时刻准备着吞吐肉棒的骚穴……还有她体内那颗因为《春水功》的滋养而变得异常活跃的金丹。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事实——她就是一尊活生生的炉鼎,一尊能孕育出绝世丹药的肉鼎。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蜷缩在冰冷的石台上,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泪水打湿了石面,也打湿了她那蓬乱的发丝。她感到自己彻底被玷污了,被亵渎了,被彻底地物化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器具。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瞬间,一股炽热的怒火猛地从她心底燃烧起来,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和悲伤。

  “不!”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仇恨的火焰。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鲜血渗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不要堕落!我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她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歇斯底里。

  她修炼,不是为了成为别人的玩物,不是为了成为一件炼丹的工具!她的修炼,都是为了复仇!为了那些曾经害得她沦为玩物、害得她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的人!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她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体内剧烈地碰撞着,撕扯着她的灵魂。一边是身体上无休止的堕落与淫荡,另一边却是心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仇恨与怒火。这种极致的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她在这荒岛上独自修炼的这五年,每一天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她的身体在《春水功》、《乳水决》和《交合欢》的淫威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每一次修炼都伴随着肉体极致的快感和高潮的喷泄。然而,她的心却在仇恨的烈火中被锻造得异常坚韧,一次次地抵御着身体带来的诱惑,一次次地在堕落的边缘将自己拉回。

  她不知道自己这百余年来经历了多少次道心崩溃,不知道有多少次灵根断绝。换作任何一个心智稍弱的修士,恐怕早就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一个只知道交媾发情的淫魔了。但她挺过来了,她靠着心中那股不灭的仇恨,硬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又是三年过去。

  十里海的海风依旧咸涩,吹拂着海面,卷起千层浪。一道黯淡的遁光划破长空,摇摇晃晃地朝着那座孤寂的荒岛飞去。光芒散去,露出陈凡月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她踉跄地落在洞穴入口,几乎是靠着本能才稳住身形。仅仅是这不算长途的飞遁,就几乎耗尽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她扶着冰冷的岩壁,剧烈地喘息着,胸前那对愈发骇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

  这三年,她的身体状况愈发糟糕。《春水功》的淫威已经深入骨髓,她的身体变得像一个吹弹可破的水袋,任何一丝灵力的波动,甚至是一个旖旎的念头,都可能引爆一场毁灭性的高潮。如今,一次绝顶高潮就能让她彻底失去意识,像个死人一样晕厥半个时辰,任人宰割。

  这种极度的虚弱,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复仇大计尚未开始,若是自己先死在修炼的淫乐之中,那将是何等的讽刺与不甘。因此,数月前,她下定决心,动身前往九星岛,希望能找到一门可以增强体魄的体修功法。

  此刻的九星岛,依旧处于戒严状态。但她手中握有当年金华所赠的令牌,一路行来倒是畅通无阻。只是,她的收获却寥寥无几。修仙界的体修功法本就稀少且珍贵,她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根本接触不到高阶的法门。在坊市中寻觅了数月,找到的都只是一些凡俗武夫修炼的炼体秘籍,对她这种结丹修士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

  就在她心灰意冷,准备无功而返的最后一天,转机却意外出现了。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她遇到了一个形容枯槁、修为低微的修士。那人似乎急于出手一件东西换取灵石跑路,而那件东西,正是一本名为《百炼筑基体》的功法。

  据那修士所说,这本功法虽然只是筑基期的体修法门,但对修炼者的筋骨柔韧性有着近乎变态的要求。他自己就因为筋骨过于僵硬,修炼时险些弄得自己筋断骨折,这才无奈拿出来交换。

  陈凡月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筋骨柔韧?这世上还有谁的筋骨能比她更柔韧?当年在七星岛花满楼,为了换取《乳水决》,她被迫修炼了那门下贱的《软骨功》,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骨骼、每一条筋络都练得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一般柔软。那些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用身上仅剩的一些丹药换来了这本功法。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陈凡月颤颤巍巍地走进洞穴。她将那本用兽皮包裹的《百炼筑基体》小心翼翼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仿佛捧着一件绝世珍宝。功法书页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古老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缓缓盘膝坐下。她没有急着开始修炼,而是先调息了片刻,让那因为飞遁而激荡的灵力平复下来。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稍有不慎,便可能在修炼体修功法的痛苦中,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而直接高潮晕厥过去,那可就真的成了天大的笑话。

  许久之后,她感觉身体的燥热稍稍退去,这才缓缓褪去了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宽大道袍。

  她翻开《百炼筑基体》,将第一层的行功法门与修炼姿势牢牢记在心中。这门功法的第一式,要求修炼者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将双腿从身后盘上脖颈,同时双手反向支撑地面,让整个脊椎呈现出一个反向的恐怖弧度。

  这姿势,若是换做寻常修士,恐怕当场就会脊椎断裂而亡。

  但对陈凡月而言,却只是让她回想起了那时在那位花满楼贵客的府上,为了满足客人变态欲望而被迫摆出的淫荡姿势。

  她咬着牙,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冰冷的决绝。她缓缓地将自己柔软的双腿向后抬起,轻易地越过头顶,脚踝稳稳地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淫水濡湿的骚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用双手撑住地面,腰腹用力,整个身体被反向折叠起来,胸前那对巨乳被挤压得变了形,几乎要贴到她自己的后背上。

  剧烈的拉伸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筋络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第五十章 再度起身

十里海的孤岛洞穴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奶香与药香混合的奇特气味。陈凡月赤裸着身体,盘膝坐在冰冷的石床上,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灵光。她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而悠长,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此刻的她,与十五年前相比,判若两人。

  《百炼筑基体》的修炼已经大成。这本对他人而言难如登天的筑基期体修功法,在她那被《软骨功》改造过的柔韧身体面前,几乎没有造成任何障碍。十五年的苦修,让她的肉身强度得到了百倍的提升。虽然《春水功》的淫荡烙印依旧深深刻在她的灵魂与肉体之中,每一次灵力运转依然会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但她已经不再会因为高潮而轻易晕厥。她的体力、耐力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足以支撑她承受住那排山倒海般的淫乐冲击。

  她的身材,也在这十五年的体修中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因为淫功而显得过分丰腴软垂的肉体,如今变得紧致而充满了力量感。那对依旧硕大无朋的巨乳,虽然尺寸未减,但形状却变得挺拔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不再是软塌塌地垂在腰间,而是高高耸立在胸前,如同两座巍峨的雪山。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但腹部却能看到清晰而优美的马甲线。那原本肥硕的臀部,此刻更是挺翘得如同蜜桃,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她不再是那个一推就倒、任人采撷的娇弱炉鼎,而是一头披着淫荡外衣的凶猛母兽。

  更让她感到心惊与狂喜的,是《丹鼎大法》的修炼成果。在体魄得到极大增强后,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运转这门恐怖的淫功。十五年的时间,她不仅将《丹鼎大法》修炼至大成,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领悟了其中最核心、最邪异的法门——人体炼丹。

  “呼……”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曾经充满了悲愤与绝望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与深不见底的幽暗。

  她低头,目光落在自己右胸那颗巨大的乳头上。此刻,那颗紫红色的乳头顶端,那个曾经能塞进两根手指的乳孔,正微微张合着,仿佛一张正在呼吸的嘴。

  这,就是她如今的丹口。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湿润的孔洞边缘。一股奇异的吸力从孔洞中传来,似乎想要将她的手指吞噬进去。

  她已经不再需要传统的丹炉。她的整个身体,从乳房到子宫,都已经被《丹鼎大法》改造成了一尊活生生的、完美无缺的炼丹炉。她可以以自身为鼎,以天地灵气为火,以交合时的淫欲、精气、爱液乃至自身的乳汁为炼材,来炼制各种匪夷所思的丹药。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缓缓抬起左手,一株通体血红、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灵草出现在她掌心。这是她在附近海域的一座荒岛上偶然发现的“血阳草”,蕴含着狂暴的火属性灵力,是炼制增进修为的“燃血丹”的主药。

  在过去,她根本不敢轻易尝试炼制这种霸道的丹药,因为炼制过程中产生的狂暴药力,足以将一个普通的丹炉炸成碎片,更别提她这具敏感的肉鼎。但现在,她有足够的信心。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株血阳草直接对准了自己右乳上的丹口。

  当血阳草触碰到那湿润的乳孔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乳孔仿佛活了过来,猛地一张,竟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一口就将整株血阳草吞了进去!

  “唔!”

  一股灼热的、狂暴的能量瞬间从她的右乳中爆发开来,顺着乳腺管道,疯狂地涌向她的丹田气海。那感觉,就像是吞下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热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但陈凡月只是闷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她立刻运转《丹鼎大法》的心法,引导着这股狂暴的药力在体内的经脉中流转。同时,她体内的《春水功》也被这股强大的外来刺激所引动,开始疯狂地自行运转起来。

  “嗯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灼热的痛楚,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双腿之间,清澈的淫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很快便打湿了身下的石床。

  她的乳房在发烫,她的骚穴在发痒,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以淫欲为火……以爱液为引……”

  陈凡月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强忍着体内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与空虚,双手开始在自己那具敏感的肉体上抚摸、揉捏起来。

  她的手指划过自己挺翘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然后,她的一只手向下探去,分开了自己丰腴的臀瓣,找到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她将手指探入其中,用力地抠挖、搅动着。

  “啊……哈啊……”

  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而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弓起,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体内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而就在这极致的淫乐之中,她体内的那股狂暴药力,竟然开始被这股淫欲之火所包裹、炼化,逐渐变得温顺起来。血阳草的药性与她自身的淫水、灵力开始融合,在她的小腹丹田中,一颗赤红色的丹药雏形,正在缓缓凝聚。

  人体炼丹,已然开始。

  狂暴的药力在淫欲之火的焚烧下,逐渐收敛了其暴虐的棱角,化作最精纯的能量,在陈凡月的子宫——她如今的丹炉核心——之中盘旋、凝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洞穴内的淫靡气息愈发浓郁,奶香、药香与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骚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能让任何雄性生物发狂的催情毒药。

  陈凡月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潮红,汗水混合着淫水,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得湿漉漉的。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她的双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自己那具已经熟透了的肉体上疯狂地肆虐着。一只手死死地掐着自己左边的奶子,将那巨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则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骚穴里,模仿着男人肉棒抽插的动作,疯狂地搅动、抠挖着。

  “啊……啊……快……快成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子宫的最深处,一颗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能量的丹药已经彻底成形。那丹药通体赤红,表面流转着奇异的光晕,仿佛一颗微缩的太阳。

  炼丹,已然功成!

  就在丹药成形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猛地袭来。仿佛身体被彻底掏空,只剩下无尽的渴望。同时,她感觉到子宫一阵剧烈的收缩,那颗刚刚炼成的“燃血丹”,开始顺着产道缓缓向下移动。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颗丹药的轨迹,它离开了温暖的子宫,进入了狭窄而紧致的宫颈口。

  “呃……”

  一阵异物堵塞的胀痛感从下体深处传来。那颗丹药虽然不大,但对于从未生育过、且因为常年修炼春水功而紧致异常的宫颈来说,依旧是一个难以通过的障碍。它就那么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酸胀。

  “下……下不来……”陈凡月蹙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尝试着催动灵力去挤压,但那宫颈口就像一个顽固的阀门,死死地锁着,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那颗丹药再前进分毫。

  没办法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被一抹决然所替代。看来,想要取出这颗丹药,只能用那个最直接、也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方法了。

  她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对身体本能的压制,开始主动地、全力地运转起《春水功》。

  “轰!”

  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她体内本就汹涌的欲望狂潮瞬间被彻底引爆。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淫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彻底放纵的淫荡呐喊。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在石床上,双腿大张,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在渴求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来狠狠地贯穿自己。

  她的那对巨乳,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剧烈地颤抖、跳动起来。乳晕上的皮肤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皱缩,顶端那两颗紫黑色的乳头,更是高高地勃起,顶端的乳孔猛地张开。

  “噗!噗!”

  两道乳白色的水箭,带着浓郁的奶香,从那两个巨大的乳孔中激射而出,划出两道优美的抛物线,洒落在洞穴的石壁上。这不是普通的乳汁,而是她用《乳水决》催生出的、蕴含着精纯灵力的灵乳。此刻,在这盛大的高潮之下,它们如同喷泉般,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

  而她的下体,更是上演着一场更为壮观的喷发。

  “咕啾……咕啾……”

  她那早已被淫水淹没的骚穴,此刻如同一个苏醒的火山口。伴随着子宫一阵阵痉挛般的剧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潮水般从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石床彻底冲刷成了一片汪洋泽国。

  每一次喷水,都伴随着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极致快感。

  “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在这场惊天动地、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巨浪中,她那原本紧闭的宫颈口,终于在一次最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外绽放开来。

  “啵!”

  一声轻微的、如同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从她的身体深处响起。

  那颗卡在宫颈口的燃血丹,终于被这股强大的高潮喷射力给冲了出来。它顺着被淫水彻底润滑的阴道滑落,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和一股浓郁的药香,最终从她那不断喷水的骚穴中,“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她腿间那片由淫水汇聚成的湖泊里。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肆虐,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乳汁和淫水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但陈凡月的意识,却已经从那片欲望的海洋中挣扎了出来。

  她喘息着,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目光落向自己的腿间。

  在那片晶莹的液体中,一颗龙眼大小、通体赤红、表面流光溢彩的丹药,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惊人的灵力波动。

  燃血丹,成了。

  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高潮,炼制出的第一颗丹药。

  看着那颗丹药,陈凡月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一个复杂而扭曲的笑容。

  五年后的清晨,第一缕曦光刺破海平面,将金色的光辉洒满十里海。

  陈凡月赤裸着站在荒岛的悬崖边,任由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她完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胴体。海风撩起她乌黑的长发,拂过她挺拔的双乳,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在挺翘的臀瓣间打着旋儿离去。

  她的目光投向远方那一望无际的碧蓝,眼神深邃,仿佛要将这片养育了她也囚禁了她多年的海域看穿。

  五年,又是五年。

  这五年里,她将“人体炼丹”的法门运用到了极致。她就像一株扎根于欲望与灵气之中的妖花,用最少的灵草资源,通过自身肉体的转化与催化,炼制出了一炉又一炉精纯的丹药。靠着这些用自己身体“生”出来的修炼资材,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彻底在结丹初期稳固了根基,甚至隐隐有向中期迈进的趋势。

  她的肉体,也在这无数次的炼丹与高潮中,被打磨得愈发强韧与敏感。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修为的稳固,让她不得不开始正视未来的道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摆在了她的面前。

  第一条路,是继续闭关苦修。以《丹鼎大法》这门逆天的淫功为根基,配合《春水功》带来的无尽动力,她的修炼速度将远超同阶修士。或许用不了两百年,她便能窥探到元婴期的门槛。这条路的好处显而易见:安全。如今的内海,因为反星教和星岛的角力,早已是一片混乱的战场。以她结丹初期的修为,贸然闯入,如遇到修为高深甚至星岛那些长老,无异于羊入虎口。躲在外海的这座荒岛上,安安稳稳地修炼到元婴,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然而,这个选择的背后,却隐藏着致命的隐忧。

  她担忧的人——金华,还有不倒仙人。她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方,是生是死。她的仇家——花满楼与星岛,还有那些曾经将她视作玩物的修士。她更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是否已经变得更加强大。如果她选择逃避,选择闭关,等到她元婴大成出关之日,或许早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复仇的火焰,可能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熄灭;而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也可能早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身的状况。

  《春水功》的威力,随着她修为的增长,也在同步增强。如今结丹期的她,每一次高潮虽然不再晕厥,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依旧能让她短暂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她很难想象,如果自己真的修炼到了元婴期,那时的《春水功》会带来何等恐怖的绝顶体验。她这具仅仅修炼了筑基期《百炼筑基体》的肉身,是否还能承受住元婴级别的高潮冲击?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画面:自己好不容易修炼到元婴期,却在与人斗法时,因为对方一个简单的挑逗性法术,就当场高潮迭起,浑身瘫软,灵力溃散,最终被人轻易擒获,沦为一具拥有元婴修为、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彻头彻尾的极品炉鼎。

  那个画面,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条路,看似是通天坦途,实则可能是万丈深渊。

  那么,第二条路呢?

  寻找炼制法宝的手段,打造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宝。

  法宝,是结丹修士与筑基修士最根本的区别。一件强大的本命法宝,足以让一个结丹修士的实力产生质的飞跃。拥有法宝,她才能真正拥有与人争斗的资本,才能在这混乱的修仙界中拥有自保之力,才能去寻找亲友,去手刃仇敌。

  这条路,充满了荆棘与未知。

  她苦笑了一下。炼制法宝?说得轻巧。自凝云门逃出,来到无边海,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彻尾的散修,没有师父的指点,没有门派的传承,甚至连一本像样的炼器典籍都没有。她对炼器的认知,仅限于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

  更可笑的是,她堂堂一个结丹修士,如今却是穷困潦倒,身无分文。这数十年来,她所有的产出都投入到了自身的修炼之中,身上除了几件蔽体的道袍和一些零散的低阶灵草,连一块灵石都拿不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身体,空空如也。别说法宝了,她现在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唯一能算得上“武器”的,或许就是她这具越来越妖异的身体了。

  用奶子喷出的灵乳去攻击敌人?还是用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去淹没对手?

  陈凡月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逗得扯了扯嘴角,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海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长发狂乱舞动。冰冷的浪花拍打在悬崖下的礁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

  是选择看似安全却可能万劫不复的闭关之路,还是选择充满艰险却蕴含着唯一希望的炼宝之路?

  当福宝那张稚嫩又可爱的面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一股强烈的酸楚猛地冲上了陈凡月的鼻腔。她那坚冰般的心防,在这一刻悄然融化了一角。她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叫着“妈妈”的小生灵。它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仙世界里,仅有的温暖与牵挂。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着咸腥的海风,滴落在她高耸挺拔的乳房上,然后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滚落。

  “福宝……”她哽咽着,对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十里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妈妈……再也不能躲着了。”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中的迷茫与脆弱被一种决绝的坚毅所取代。

  “我去试试吧,”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海立下誓言,“如果……如果真的不行,我再回来。”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为了心中那仅存的念想,她也愿意去闯一闯。

  决定既下,接下来便是制定详细的计划。她的头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目标很明确:寻求炼制本命法宝的方法与材料。

  对于法宝这种高阶修士才能拥有的利器,其炼制之法与珍稀材料,绝不可能出现在寻常的坊市。根据她这些年从偶然遇到的修士口中得出的信息,整个内海,有能力进行这种级别交易的地方,只有那些星岛控制的顶级岛屿。

  四星岛,曾经是内海最繁华的交易中心,但自从被那位神秘的“圣人”与不倒仙人惊天动地的一击直接打沉半个岛屿之后,那片海域就成了禁区,传说至今仍有恐怖的空间裂缝与狂暴的灵力乱流肆虐,别说交易,靠近都是九死一生。

  那么,唯一的选择,便只剩下三星岛。

  三星岛并非仅是星岛控制的一个岛屿,而是内海最顶尖的,分别由内海最强大的三个宗门势力所掌控,再由星岛向他们统一调配,换而言之,那里是被星岛这个名义上的最大势力而划分为三片区域。并且据人说,那里是整个内海的中心,强者如云,戒备森严。

  如何混进去,成了摆在她面前最棘手的难题。

  陈凡月低头,审视着自己这具完美得如同神造,却又淫荡得如同妖魔的身体。这便是她最大的麻烦来源。

  首先是穿衣的问题。这在普通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她而言却是一种酷刑。她的皮肤,在《春水功》和无数次高潮的洗礼下,变得无比敏感。任何略显粗糙的布料,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摩擦,都会在瞬间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她还记得几年前,她尝试着穿上一件用最柔软的丝制品织成的长袍。但当那轻薄的衣物包裹住她身体的瞬间,布料与她那两颗早已因常年修炼《乳水决》而变得硕大且肥腻的乳头接触时,那轻微的摩擦感,就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她甚至还没走出洞穴,就在衣物与肌肤的不断厮磨下,达到了一次羞耻的、完全由衣物摩擦引发的剧烈高潮,淫水瞬间湿透了整件道袍,整个人瘫软在地,抽搐不已。

  从那以后,她便彻底放弃了穿衣的念头。

  其次,是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

  《乳水决》的大成,让她时刻都在分泌着蕴含灵力的乳汁,那股甜腻的奶香几乎无法掩盖。而《丹鼎大法》与《交合欢》的结合,更是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无时无刻地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异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奶香、麝香以及女子动情时最深处骚穴才会散发出的、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这股味道,对于凡人或许只是觉得有些香甜,但对于神识敏锐的修士而言,简直就是黑夜中的灯塔。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立刻就会被一群饿狼般的修士盯上。

  思来想去,她意识到,在动身前往三星岛之前,必须先解决这两个致命的问题。她需要一件特殊的衣物,一件能够完美隔绝气息,同时材质又必须绝对光滑、冰冷,不会引起她身体任何情欲反应的法衣。

  然而,这个看似清晰的计划,在第一步就遇到了一个她无法回避的、根本性的难题。

  如此法衣,必是奇物,其价值连城。就算她能侥幸找到,又如何拿出对等之物与人交易呢?

  她需要灵石,需要丹药,需要……资源。

  可她一无所有。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毫无征兆地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要不……去抢?”

  杀人夺宝。

  这四个字,在修仙界中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如同呼吸般自然。可当它出现在陈凡月的脑海中时,却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那股冰冷的恶意,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

  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行。

  她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陈凡月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与荒唐。她赤裸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心理冲突而微微颤抖,那两座丰满挺拔的雪山也随之晃动着诱人的波浪。她想起了自己这颠沛流离、屈辱不堪的数百年。

  她被人追踪,被人下药,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肆意奸污,甚至被贬为连人格都没有、只为了客人淫玩的母畜……可即便是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她也从未想过去伤害一个无辜之人。

  这份善良,在她数百年的生命中,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不合时宜。

  或许是因为她孤儿的出身,从小就体会过世间的冷暖与不易?或许是因为她凡人的根骨,让她对生命始终保有一份最朴素的敬畏?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一颗埋进心田的魔种,再也无法彻底拔除。

  理智在疯狂地对她嘶吼:陈凡月,你醒醒!如果你不杀人夺宝,连三星岛的门都进不去!如果你依旧抱着这可笑的良善,就算你侥幸进了三星岛,再遇到花满楼那样的奸人,你又要如何自保?难道再被人扒光衣服,当众凌辱,沦为任人骑跨的玩物吗?!

  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让她浑身发冷,下体深处甚至因为那屈辱的记忆而泛起一阵阵病态的、痉挛般的酸麻。

  陈凡月痛苦地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头,用力地摇了摇,似乎想把那些可怕的念头都甩出去。

  她不想害人。她真的不想。

  恍惚间,她的思绪飘回了遥远的过去,回到了她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面黄肌瘦的凡人少女的时候。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和收养她的李婆蜷缩在城墙根下的一个破草堆里,饿得头晕眼花。街上人来人往,不远处一个富家公子哥的随从,手里提着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那香气像是长了钩子,一下一下地挠着她空空如也的胃。

  她记得自己当时拉着李婆干枯的手,用虚弱的声音不解地问:“婆婆,我们为什么不能……不能直接去抢他的包子呢?我们快要饿死了呀。”

  李婆那双浑浊却无比慈祥的眼睛看着她,伸出满是冻疮和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枯黄的头发。

  李婆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刻刀,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傻月儿,我们现在是乞丐,不是强盗。婆婆我灵堂做法骗人一口吃食,已是活不下去的无奈之举,可要是动手去抢,那就是伤天害理了。”

  “月儿啊,你记住,无论一个人落魄到什么样的境地,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心里的那点良善,是万万不能丢的。丢了它,人……就不再是人了。”

  记忆的潮水退去,陈凡月缓缓地放下了手。

  悬崖边的海风,吹干了她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

  她看着自己这具因为修炼淫功而变得无比成熟、丰腴、淫荡的身体,再想起李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那句“不能丢了良善”的叮嘱,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与悲凉感攫住了她。

  一个靠着出卖色相、用身体高潮来炼丹的女人,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勾引雄性欲望的淫靡气息的妖女,却在内心深处,固执地守护着一份来自凡人老妪的、最朴素的道德底线。

  这真是……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可她,却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因为那是李婆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是她作为“人”的最后证明。

第五十一章 捕杀海兽

十里海那蔚蓝色的海面之下,一个庞大的黑影正在悄无声息地游动。那是一只体型堪比小型船只的巨型海皮子,它那布满了疙瘩的灰褐色皮肤如同最坚韧的皮革,头顶上生长着六只闪烁着贪婪与凶光的浑浊眼珠,死死地锁定着前方海面上那艘缓慢航行的三桅商船。

  它能闻到,那艘船上飘来的味道……食物的味道。其中夹杂着的几股微弱灵力,更是像最顶级的香料,让它那巨大的口器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粘稠的涎水。

  对于这种妖兽而言,凡人的血肉只是果腹之物,而修士的血肉与灵力,才是能让它进阶的大补之药!

  它不再忍耐,庞大的身躯猛地从水下加速,如同一颗黑色的鱼雷,轰然撞向商船的侧舷!

  “轰隆!”

  巨大的撞击力让整艘商船剧烈地摇晃起来,船上的凡人水手们东倒西歪,惊恐地尖叫着。

  “怎么回事?!”

  “是海兽!是海兽袭击!”

  甲板上一片混乱。而那只海皮子一击得手,半个身子已经扒在了船舷上,它张开那足以吞下一头牛的血盆大口,猛地喷出一颗人头大小的、墨绿色的粘液球!

  毒球带着刺鼻的酸味,划过一道抛物线,精准地砸落在几名聚集在一起的水手中间。

  “滋啦——”

  令人头皮发麻的腐蚀声响起,那几名凡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在眨眼间被那恐怖的酸液融化成了一滩冒着黑烟的血水与白骨!

  “啊——!”

  眼见同伴如此惨死,其他人彻底崩溃了。

  “快!两位仙师!快请仙师出手啊!”船上的管事连滚带爬地冲向船楼。

  船楼上,两名负责护卫的筑基期修士脸色早已一片惨白。他们本是星岛麾下某个小家族的子弟,被强行摊派了这个护卫任务。如今内海战乱,高阶修士都成了战略资源,哪里还有人愿意为了几箱凡人的货物,来这外海搏命。

  “孽畜!受死!”其中一名稍显年长的修士硬着头皮大喝一声,祭出一柄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刺向海皮子的眼睛。

  然而,那海皮子只是头一偏,任由飞剑在它粗糙的皮革上擦出一溜火星,却连表皮都未曾刺破。它发出一声嘲弄般的嘶吼,一只覆盖着鳞片的锋利巨爪闪电般探出,直接将那名修士连人带护体灵光一同拍碎!

  不,不是拍碎,而是那锋利如刀的利爪,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地挑在了半空中。修士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惊恐,鲜血和破碎的内脏顺着爪子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

  “高阶妖兽!是堪比结丹期的大妖!”另一名年轻的修士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掐诀,就想驾驭法器遁走。

  可那海皮子最爱的就是修士这口“美餐”,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它将爪子上的尸体随口吞下,发出一阵满足的咀嚼声,巨大的身躯猛地一跃,彻底登上了甲板,将那名年轻修士的去路死死堵住。

  接下来的,便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虐杀。

  甲板在妖兽的踩踏和法术的余波中变得破损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残骸。活着的凡人要么是尖叫着跳海,宁可淹死也不愿被那怪物吃掉,要么是绝望地躲在船舱里,听着外面同伴的惨叫和妖兽的嘶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缠斗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最后一名筑基修士的头颅,被海皮子一口啃下,鲜血如喷泉般从脖颈中涌出。

  整艘船,彻底陷入了死寂。

  海皮子发出胜利的咆哮,六只眼睛贪婪地扫视着这艘满载“食物”的破船。

  就在这时,一道快到极致的粉色流光,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远方的天际一闪而至!

  “噗!”

  流光精准地射中了海皮子的一只眼睛,那只眼球瞬间炸裂开来,墨绿色的汁液四处飞溅!

  “吼——!”

  剧痛让海皮子发出了震天的狂怒咆哮,它剩下的五只眼睛恶狠狠地转向流光射来的方向。

  然后,它看到了。

  一个身影,正从那晴朗的天空中,缓缓降落。

  不,那不是降落,那更像是一种落花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干净秀丽的面容,五官不算特别精致但在人类女性中也算上乘,但那双本该顾盼生辉的凤眸里,却是一片死寂的虚无,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与顽石无异。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并未束起,在海风中如瀑布般狂舞。

  而她的身体,赫然是完全赤裸的。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都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两座巨大到完全不合比例的雪白乳房,挺拔地耸立在胸前,形状是完美的半球体,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早已因为体质的原因而坚硬地勃起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顺着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往下,是陡然变得丰腴、宽阔的臀部,勾勒出一条夸张而惊心动魄的曲线,充满了原始的、属于雌性的生产与淫荡的魅力。而在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那片毫无覆盖的神秘洞穴,随着她下降的动作若隐若现,仿佛藏着世间最深邃的欲望漩涡。

  她就这么赤条条地,以一种神圣而又淫秽的姿态,轻飘飘地落在了那艘破败商船的桅杆顶端。她的脚尖点在木杆的断口上,整个身体却稳如泰山,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那股混合了甜腻奶香与催情麝香的奇特体香,也随之弥漫开来,钻入海皮子的鼻腔。

  这股味道……

  比船上所有修士加起来还要诱人百倍!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变得赤红,贪婪与淫欲彻底取代了愤怒。它死死地盯着桅杆顶端那个赤裸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代表着极致渴望的咕噜声。在它简单的灵智里,眼前这个女人,是它此生从未见过的、最顶级的猎物!

  陈凡月冰冷的目光,终于从那只妖兽身上,缓缓移动到了它身下那片狼藉的甲板上。她看到了被腐蚀的白骨,看到了无头的尸体,看到了那一张张凝固着惊恐与绝望的面孔。

  她的脸上,此刻才有了一丝表情。

  一丝怜悯,一丝愤怒。

  只见她只是轻轻抬起玉手,对着那只已经将她当成囊中之物的海皮子,勾了勾手指。

  一个字,从她那性感的红唇中,冰冷地吐出。

  “来。”

  那海皮子被刺瞎一目,彻底陷入了狂暴。它发出一声足以撕裂耳膜的咆哮,庞大的身躯搅动着海面,掀起滔天巨浪,不管不顾地朝着桅杆顶端的陈凡月猛冲而来!那血盆大口张开,腥臭的狂风扑面而至,仿佛要将她连人带桅杆一口吞下。

  陈凡月立于杆顶,赤裸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曳,却稳如磐石。她那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对于这孽畜的攻击方式,她早在数十里外用神识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本无意在人前显露这副身无寸缕的淫荡模样。原本的计划,是等这艘倒霉的商船远远离开,她再悄然出手,猎杀这只海皮子。可她没想到,这畜生竟如此嗜杀,转眼间便屠戮了满船。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终究还是触动了她心中那根早已锈迹斑斑的弦。即便她已决心绝不再以此身躯示人身前,但眼睁睁看着同为人类的一船人被妖兽当成点心吃掉,依旧让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谴责。

  “孽畜。”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妖兽的耳中。

  随着她心念一动,《飞花弄月》功法瞬间运转到极致。无数片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粉色的灵力花瓣,从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凭空生出,环绕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高速旋转。这些花瓣看似柔美,边缘却锋利如刀,瞬间形成一个绚烂而致命的球形护罩,将她完美地包裹在内。

  海皮子的巨爪带着万钧之力拍下,却被那飞旋的花瓣护罩稳稳挡住,爆发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和耀眼的火花。妖兽的利爪甚至无法让护罩的旋转慢上一丝,反而被花瓣边缘的锋锐灵力割得鲜血淋漓。

  一时间,破败的甲板上,人与兽展开了激烈的缠斗。海皮子仗着皮糙肉厚和妖兽的蛮力,一次次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它时而喷吐腐蚀性极强的酸液毒球,时而用那钢铁般的巨尾横扫,时而用锋利的巨爪撕抓拍打。而陈凡月则如同风中摇曳却永不折断的娇花,身形飘忽,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的攻击,任由那花瓣护罩将所有余波尽数化解。

  斗了许久,海皮子渐渐变得焦躁恼怒。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雌性人类,滑溜得像条泥鳅,它一身蛮力竟无处施展,连对方的皮毛都碰不到。可越是如此,从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甜腻奶香与淫靡体香,就愈发浓烈地刺激着它的神经。那味道告诉它,这是极品!是它这辈子从未闻到过的、最顶级的血肉美味!

  陈凡月同样秀眉微蹙。她深知自己并非精通斗法的修士,更不擅长和这种巨型妖兽硬碰硬。这一次,确实是硬着头皮来的。

  她的目的很明确——获取这只海皮子体内的兽油。

  为了解决自己无法穿衣、体香又过于招摇的致命问题,她已经尝试了许多办法。她在这十里海捕杀过十几种特有的妖兽,将它们的油脂提炼出来涂抹在身上。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要么是能遮蔽体香,油脂却会腐蚀皮肤,时间久了会让她娇嫩的肌肤红肿溃烂;要么是对皮肤无害,却根本盖不住她那连神佛都能勾引的淫香。这一次,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这只高阶的海皮子身上。

  可眼下,必须先杀了它。

  就在她凝神思索,寻找这妖兽破绽的瞬间,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扎眼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本不该注意到的。在那妖兽狂暴的嘶吼和巨浪的咆哮声中,那点动静比蚊蚋的嗡鸣还要微小。

  可她的神识,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画面。

  在甲板一处堆满杂物的隐蔽角落里,一个幸存的凡人男性,正蜷缩在那里。他脸上混杂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扭曲的亢奋。他的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手,却已经褪下了裤子,正握着自己那根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半软不硬的鸡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对着她那随着战斗而剧烈晃动的硕大奶子和肥美臀瓣,疯狂地上下撸动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从陈凡月的胃里直冲脑门。

  她是为了救这些凡人才现身的,可这个男人,这个她要救的人,竟然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在这遍地同伴尸骸的修罗场里,对着她这个救命恩人的裸体打飞机!

  这一瞬间的恶心与分神,是致命的。

  “吼!”

  一直苦于无法破防的海皮子,敏锐地抓住了她这刹那的僵直!它那巨大的头颅猛地向前一探,血盆大口中,一条粗大无比、布满了粘稠倒刺的暗红色舌头,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蟒,带着腥风闪电般射出!

  陈凡月心中一惊,想躲已然不及!

  那条滑腻而充满韧性的巨舌,瞬间缠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然后猛地向上游走,将她整个雪白的胴体,连同那两只硕大无朋的奶子,都死死地捆缚住!

  “唔!”

  恐怖的绞杀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腰肢勒断,两只丰满的雪乳被挤压得彻底变了形,几乎要从舌头的缝隙里爆开。更可怕的是,那舌头上布满了粘稠的、带着腐蚀性的口水,一接触到她的护体灵光,立刻发出了“滋啦滋啦”的可怕声响!

  她身周那飞旋的粉色花瓣护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稀薄。

  她的皮肤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透过灵光的灼热酸气,再过片刻,她这身被无数男人觊觎、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绝美玉体,就要被这畜生的口水活生生融化成一滩模糊的烂肉!

  剧烈的灼痛感从腰间传来,那腐蚀性极强的粘液正迅速消磨着护体灵光,甚至已经开始灼烧她娇嫩的肌肤。陈凡月强忍住生理上的不适,在心中迅速默念《百炼筑基体》的口诀。

  随着心法运转,一股澎湃的力量感瞬间充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那原本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紧绷,白皙的肌肤下仿佛有岩浆在奔涌。

  “喝!”

  她猛地一声娇叱,双臂发力,向外猛地一撑!

  那缠绕在她腰肢上的巨舌,本以为能轻易将这人类女子勒成两段,却没想到对方的力量竟如此惊人!舌头上的粘液被瞬间撑开,发出一连串“滋啦”的摩擦声。

  海皮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它不甘示弱,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一缩,想要将陈凡月从空中扯下来,像玩弄一只布娃娃般将她甩飞。

  一人一兽,竟在这摇摇欲坠的桅杆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角力!

  陈凡月咬紧银牙,体内灵力疯狂涌动,将《百炼筑基体》催动到极限。她那赤裸的身体在海风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每一块肌肉都隆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她的双臂如同两根钢鞭,死死地抓住那条粗大的舌头,不退反进,猛地向前一拽!

  “给我过来!”

  她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轰!”

  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那只体型庞大如小山的巨型海皮子,竟然被陈凡月硬生生地从甲板上拽了起来,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朝着她本人飞来!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惊骇。它从未想过,一个如此娇小的人类女性,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这简直超出了它的认知极限!它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挣扎,想要摆脱陈凡月的束缚。

  然而,陈凡月眼眸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没有给它任何喘息的机会。

  “去死吧,畜生!”

  她松开一只手,体内灵力狂涌,无数片粉色的花瓣再次凭空凝聚,这一次,它们不再是防御的护盾,而是化作了致命的武器!

  “飞花!”

  她一声轻喝,漫天花瓣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带着凌厉的杀意,铺天盖地地朝着海皮子那张仍然大张着的血盆大口急射而去!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血肉撕裂的闷响在空中炸开!海皮子根本来不及闭嘴,那些花瓣瞬间洞穿了它口腔内脆弱的血肉,切割着它的舌头、牙龈,甚至直接刺入了它的喉咙深处!

  “吼——!”

  海皮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腥臭的血液混合着碎肉从它嘴里狂喷而出,染红了半边天空。它的嘴巴被陈凡月狠狠地击伤,剧痛让它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剧烈颤抖。

  陈凡月毫不留情,正要再次发力,彻底将这妖兽的内脏搅碎,结束它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皮子那被重创的巨口中,猛地喷吐出一颗比之前更为巨大、颜色更深、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墨绿色毒球!

  这毒球来势极快,又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陈凡月根本来不及完全躲闪!

  “砰!”

  毒球在她身前数尺处猛地爆裂开来!

  一股浓郁的、带着腐蚀性与麻痹作用的剧毒气体瞬间弥漫开来,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陈凡月完全包裹!

  “咳咳……!”

  她只觉得一股刺鼻的恶臭直冲脑门,紧接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毒气灼烧着,剧痛难忍。体内的灵力也开始紊乱,护体灵光瞬间崩溃。

  她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从桅杆顶端直直地栽落下去。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的视线模糊地捕捉到,那只被重创的海皮子,在毒气弥漫的间隙中,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庞大的身躯猛地从甲板上翻滚而下,重新坠入海中,迅速地朝着远处逃遁而去。

  她倒下了。

  那海皮子……逃走了。

  最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随即,无边的黑暗彻底将她吞噬。

  她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抛物线,最终“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破败不堪的甲板上。

  她的身体因为中毒而剧烈抽搐着,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青紫色斑块,口鼻中溢出黑色的毒血。那两只硕大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上下晃动,顶端两颗殷红的乳头在毒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坚硬。而她的身体也因为毒素的侵袭而变得异常敏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那里升起,让她在昏迷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那躲在角落里,对着她撸动阳具的凡人男性,目睹了这一切。

  他先是惊恐于妖兽的强大,继而又被陈凡月那惊人的力量和赤裸的身体所震撼。但当他看到她倒下,毒气弥漫,那具完美的胴体在甲板上剧烈抽搐时,他眼中的恐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极致的欲望。

  一个修士,一个如此强大、如此美丽的赤裸女修士,竟然倒在了他的面前。

  她昏迷了。

  她中毒了。

  她……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握着那根早已勃起发胀的鸡巴,慢慢地从角落里爬了出来,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那因为中毒而变得青紫、却依旧饱满诱人的奶子,以及那在迷人的若隐若现的神秘骚穴上。

  他开始挪动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那具躺在甲板上,因为中毒而无力抽搐的赤裸玉体,慢慢地爬了过去。

  “仙……仙子……”他嘶哑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邪念和兴奋。

  他的鸡巴,在裤裆里疯狂地跳动着,血液仿佛要冲破血管,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在无尽的黑暗与昏沉中,陈凡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空间里。她赤裸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重量,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无力动弹。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灼痛感从她硕大的乳房上传来。

  “呵……是被那畜生的毒液融化了吗?”她无力地在意识深处苦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那对饱经摧残的雪白奶子,在酸液中化为一滩脓水的恶心画面。她已经不在乎了,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灼烧感没有停止,它像是流动的岩浆,顺着她的腰肢向下蔓延,来到了她修长的大腿。那是一种仿佛被烙铁反复炙烤的痛楚,让她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最后,那股灼热的“岩浆”汇聚到了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猛地灌入了她那从未有过真正欢愉的骚穴之中。

  “唔!”

  这股灼烧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深入!它不像单纯的疼痛,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发疯的敏感。毒素仿佛在刺激她穴心最深处的嫩肉,让她感觉自己的小逼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反复捅弄、研磨,痛楚之中夹杂着一股不受控制的、羞耻的酥麻,让她在昏迷中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随着这股感觉达到顶峰,她再次失去了意识,眼前的场景猛然变化。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一个魔教修士正狞笑着,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浓稠的黄痰。那口痰黏腻地挂在她的脸颊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你这骚母狗,还想跑?跑到哪里去?”那人淫邪地笑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老子今天就先剁了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还怎么跑?到时候,你就只能乖乖张开你的骚逼,让总坛的师兄弟们轮流干你了!”

  场景再次破碎、旋转。

  她又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抱在怀里,那人正埋首在她胸前,像猪一样拱着,用粗糙的嘴唇和牙齿啃咬、吸吮着她的一只奶子,力道之大,让她感觉乳头都快要被咬下来。

  “再不听话!明天就让夫人把你这对骚奶子给剁下来喂狗!”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地从她胸前传来,带着威胁与占有的欲望。

  一幕幕的绝望与屈辱,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些,恐怕就是她短暂而又肮脏的一生里,最后的记忆了。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沦于黑暗时,最后一张脸孔浮现出来。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却带着无限慈祥与怜爱的老妇人的脸。

  是李婆。

  “月儿啊……别怕,”李婆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等月儿当了仙人,就再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仙人……就不用受苦了……”

  这句话,如同穿透无尽黑暗的一缕微光。

  一股淡淡的、带着安神效果的香薰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将她从那无边的噩梦中缓缓拉扯出来。

  陈凡月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与惊恐的老脸。那是一个管事模样的凡人老者,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冒着袅袅青烟的小香炉,见到她醒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香炉都摔了出去,滚烫的香灰洒了一地。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小的……小的只是见您中了剧毒,为您燃香驱毒,绝无半点亵渎之意啊!”老管事磕头如捣蒜,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陈凡月有些恍惚,脑子像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皮肤上还残留着灼痛感,两腿间似乎也有些发烫,但似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她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另一边。

  这一看,让她微微一怔。

  只见一个男人,正是那个之前在角落里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撸动鸡巴的凡人男性,此刻正被几个身材壮硕的水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双手反剪,裤子被扒到了脚踝,那根丑陋的阳具就这么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和尘土。

  他跪在地上,正对着她的方向,脸上涕泪横流,身体抖得像筛糠,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淫邪与亢奋,活脱脱就是一只吓破了胆的落汤鸡。

  而周围那些水手,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仿佛在看一尊随时可能降下神罚的女神。

  “发生了……什么?”

  陈凡月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她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依旧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临时铺就的柔软毛毯上。

  那跪在地上的老管事听到她的问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死死地贴在冰冷的甲板上,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回……回禀仙子……您,您与那妖兽激战之后,不幸中了剧毒,昏迷了过去……”老管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是小的们无能,没能帮上仙子分毫……然后……然后这个畜生!”

  老管事猛地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指向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人。

  “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他趁着您昏迷不醒,神志不清……他……他竟然……竟然对您行了那禽兽不如的苟且之事!他……他强奸了您!”

  说到最后,“强奸”两个字,老管事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仙子!这都是小的管理不严之过!求仙子开恩,只惩罚这个罪魁祸首!船上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求仙子饶他们一命啊!”老管事说完,又开始疯狂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

  强奸?

  陈凡月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黏糊糊的痕迹。而当她微微分开双腿时,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片神秘的幽谷中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身下的毛毯上。

  那是……男人的精液。

  是那个凡人男人的精液!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与屈辱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比那海皮子的剧毒还要让她痛苦百倍!

  她,陈凡月,如今已是结丹期的修士,竟然被一个凡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强奸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此刻正被那个凡人肮脏的精液填满,那股黏腻、温热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猛地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两只硕大的奶子剧烈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们……都出去。”

  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周围的水手和老管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这个临时搭建的船舱,不敢有丝毫停留。

  很快,船舱内就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陈凡月,和那个依旧跪倒在地上,抖如筛糠的男人。

  陈凡月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

  她的影子笼罩着他,那双冰冷的眸子,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为什么?”她轻声问道,声音平静得可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男人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刺骨杀意,吓得魂飞魄散,他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抽搐。

  “仙……仙子饶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是……是您身上的香味……您身上的香味太香了……我……我闻到那股味道,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

  异香……

  是这该死的异香!

  陈凡月听到这个解释,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竟然诡异地平息了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赤裸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个因为玷污了她的身子而即将面临死亡的凡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一股股温热的,浓稠泛白的精液,继续从她的骚穴中缓缓流出,沿着她大腿的曲线,一滴,一滴,滴落在那男人的眼前,滴在他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瞳孔里。

  那男人看着那混合着腥臊与异香的液体,从他梦寐以求的仙子体内流出,滴落在自己面前,他以为这是死亡的宣告,是仙子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他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

  许久之后,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仙子已经转过身去。

  “滚吧。”

  陈凡月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曼妙而又孤寂的裸背。

  “别再让我看到你。”

  她放过了他。

  或许是因为仁慈,也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了解。

  她明白《丹鼎大法》所导致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行走的淫香,或许修士们对此有些抵抗,可凡人呢,一介普通的凡人,毫无法力,这究竟该不该怪罪对方?该不该杀了这个自她结丹后第一个侵犯她的人呢?

  杀了他?杀了他又能怎样?能洗刷掉自己被一个凡人强奸的事实吗?能改变自己这副已是淫荡、处处招惹祸端的身体吗?

  不能。

  杀了他也毫无意义。

  她只是觉得……好累,巨大的疲惫感让她有些站立不住。

  随着修为的上升,这具身体彻底成为了她永生永世也无法摆脱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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