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奴 #NTR
方力生四十三岁,老光棍熬到三十多才结婚,娶了比他小十一岁的孙玉香。她今年三十二,看上去却比同龄人嫩得多,一米五四的个子,四十八公斤的轻飘身子,胸前鼓鼓囊囊也就是个B罩杯。偏偏她那张脸,圆圆嫩嫩,跟个中学生似的,走在街上买菜都能被人误以为是学生妹。 他们俩当年是同事,办公室里谈起恋爱来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对。那会儿流言多得很,有人说方力生是萝莉控,还有人半真半假地挤眉弄眼:
“老方你这是犯法呢。”
可他自己心里明白,越是这种话,越叫他暗地里心痒,像是偷着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甜头。 刚结婚头几年,方力生像是疯了一样。白天装正经上班,晚上回到家,就扑到床上,跟个几十年没开过荤的饿狼似的。几乎天天如此,恨不得把年轻时压抑的欲望一股脑全往孙玉香身上倒。那时候他硬得快,射得猛,连他自己都觉得神气:老子四十来岁,还能跟二十郎当的比。 可人终究不是铁打的。过了三十五,身子骨开始走下坡路。慢慢的,硬不起来,或者勉强硬了也撑不了几下,草草一泄,偃旗息鼓。次数从一周一次,滑到半月,再滑到一个月,最后干脆形同虚设。 偏偏这会儿,孙玉香正是女人最盛的时候。她小小的身子,肉倒是紧实水嫩,夜里搂着她,身上那股子热气和淡淡的奶香味,撩得他心里发酸。可他无能为力。等他翻身过去,装作睡熟的时候,常常能听见被窝里轻轻的窸窸窣窣。女人手指悄悄摸索、呼吸压得低低急急,那声音他听得明白。 那一刻,方力生心口像被刀剜,羞耻、悲凉、妒火全压在胸口,闷得他直想钻进地缝。可偏偏下身那点残余的欲望,又像条没死透的蛇,软塌塌地抽搐两下,彻底羞得他浑身发烫。 一切的转折,竟是从一桩陈年旧事说起。 那天夜里,两口子在床上闲聊,方力生不知怎么就问起孙玉香的第一次。她一开始死活不肯说,扭头装睡,背对着他。可男人死心眼,一遍遍追问,像小孩子掰开糖纸要看里面。最后,她叹口气,声音低得几乎要埋进被子里,说:那年她才高一,在一个社团学长的出租屋里,稀里糊涂就被上了。 她讲得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却勾人心魄:床单上血迹,撕裂的疼,慌乱、抵抗、半推半就。方力生听得心口突突直跳,像被雷劈了一下。画面一闪而过,他眼前立刻浮现出年轻的玉香,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床上,紧紧夹着牙关忍着痛的模样。 那一瞬,他原本松软的东西,猛地抬头,硬得发涨。多年没见的勃起,反而是被这种画面吊出来的。他像发了疯似的翻身压过去,粗暴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狠狠插进妻子身体里,像是要把心里的嫉妒和屈辱都往她肉里捣。 自那以后,孙玉香慢慢察觉出来,老公并不是单纯好奇,而是对她和别的男人的往事,居然有种说不清的兴奋。于是她小心翼翼,像试探火苗一样,一点点把青春里那些零碎的遭遇吐露出来。每说一段,他就硬得更快,插得更猛。她心里明白了:
原来男人的羞耻心,和欲望,其实是一回事。 在所有被翻出来的旧账里,最让方力生心头起浪的,是孙玉香大学时,那个叫杰伦的男朋友。 他像瘾君子一样追问,问她遇到过的最大尺寸是多少。孙玉香一开始支支吾吾,脸烧得通红,最后才小声挤出一句:
“他说有十六厘米。” 方力生心口猛地一缩,耳边嗡的一声。可她还在往下说。她说,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几乎每一次都被顶得发痛,像是深处被铁棍捣进去,享受不起来,更多的是酸胀和折磨。 她说得一本正经,带着点嫌弃,可这话落在方力生耳里,却像是火上泼油。他浑身战栗,裤裆里的东西胀得青筋直跳。
对比更叫人窒息。他自己这点货色,硬起来也就十公分出头,粗细三公分不到,还蒙着点羞人的包皮。可他那清清纯纯、像小姑娘似的娇妻,竟然早就被别的男人用一根大半倍的肉棒撑开、贯穿过。光是想象,就让他五脏六腑全都翻腾,一半是耻辱,一半是欲火。 方力生心里清楚,那画面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可偏偏,他又像中了邪一样渴望:渴望有一天能亲眼看见,孙玉香再一次被那样的巨物填满,撑到哭喊,撑到翻白眼。想到这里,他下身一阵阵痉挛,几乎忍不住要射。 直到某个夜晚,是孙玉香先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摸他,想唤起一点久违的火苗。谁知方力生被摸得心口一颤,压抑许久的东西终于憋不住,竟然脱口而出:
“香香…我……我想看妳,被别的年轻男人狠狠操的样子……”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孙玉香先是愣住,随即脸一下红透,急急摇头:
“你在胡说什么?别说这种话。”
声音发硬,像是一盆凉水泼在头上。 可方力生却没退。反而像被点燃了火苗,越烧越旺。那几天,他一次次提起,低声,哀求,甚至带点咬牙切齿的迫切。每次说完,他都硬得不行,射得比以前都量大浓稠。 渐渐的,孙玉香的神情变了。她不再立刻斥责,而是皱着眉,低声问:
“你……你不会嫌弃我吗?你不会觉得我……下贱、淫荡吗?”
眼神闪烁,既羞耻又害怕,像是站在悬崖边,风一吹就要掉下去。方力生急得直摇头,眼睛发亮,声音发颤:
“不会!我就想看,就想知道!” 于是,女人的防线一寸寸松开。先是试探:
“只能是陌生人…不能是认识你我的…”
再后来,她把声音压得比蚊子还低,带着呼吸的颤抖,像是在告解:
“那……那就,只这一次。” 一句话落下,方力生浑身像火烧,血全涌到下身,硬得疼,心里一阵又一阵灼热,兴奋得快要炸开。 那一夜,方力生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瞪着天花板,像打了鸡血似的,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画面:娇小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哭也哭不出来,被撑到发抖。他心跳得乱七八糟,裤裆里胀得一夜没消停。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迫不及待钻进电脑前,在一个阴暗的论坛里发了帖子。帖子写得露骨:只要年轻、精力旺盛,尺寸必须在十六厘米以上,还得附清晰的下体照和脸照。方力生表面上跟妻子说是“找个好男人陪你玩一回”,可他心里明白,自己真正要的不是“陪玩”,而是找个比他更猛、更有压迫感的家伙。只有那样,他才能看见玉香在陌生肉棒底下彻底崩溃,哭喊、抽搐,失控到不成样子。 果然,帖子一挂,回响出奇的快。短短几天,他邮箱塞满来信。很多男人被他贴上的几张照片勾得发狂。孙玉香那张娃娃脸,干干净净的眼神,看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偏偏就是这种清纯模样,最能叫人遐想:小身板儿底下,被人操得死去活来,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真符合条件的没几个。多数男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十六厘米,照片一看,也就是普通货色,勉强比平均水平高点。能真真切切超过十七、十八的,已经稀罕。还有人吹牛皮,说十九、二十,摆拍的角度一眼就能看穿。 方力生盯着一张张肉棒照片,眼睛发直,心里暗暗咬牙:不行,光是十六不够。她已经尝过了,没意思。要找,就得找比那更大、更吓人的,才能满足他心里那个见不得光的念头。 在一大堆参差不齐的来信里,有一张照片格外扎眼。十九厘米,黑乎乎的一根,粗得发亮,龟头像蘑菇伞似的撑开。方力生光是盯着,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脑子里自动浮现画面:要是这样一根棍子插进孙玉香那巴掌大的身子,她得翻着白眼哭成什么样? 可惜,那男的年纪一查,比他还大几岁。方力生早早就跟妻子说过,找的必须是年轻人,这样她才点头的。真要把一个比自己老的陌生人领来上床,她十有八九会翻脸。于是,他只能恨恨地放弃。他正琢磨着从几个十七、十八厘米的候选人里挑一个,邮箱突然跳进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司徒大宝。 资料简单得很: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七六,身材修长,皮肤白净,看着就是个新鲜的年轻肉体。但真让方力生屏住呼吸的,是邮件里的那张照片。 一根东西,笔直昂起,像钢管一样撑到一百八十度,长得骇人,足足二十三厘米。粗得像一截水管,前端涨得发红,直直翘到小腹以上,硬生生顶在肚脐眼。方力生瞪着屏幕,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呼吸急得像哮喘。他心里发颤:原来现在的年轻人里,真有这种怪物似的巨根。 那一刻,他几乎没犹豫。几封邮件一来一回,便火速敲定了见面。对他来说,这不只是一次秘密的游戏,而是期待已久、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会。他必须谨慎,但他心里清楚:
箭在弦上,根本收不住了。 在此之前,方力生把司徒大宝的资料原原本本告诉了孙玉香:二十五岁,大学田径队,身高一米七六,身体结实,皮肤白净。她听得很安静,没翻脸,也没装出厌恶,反倒在眼神里闪过一点若有若无的好奇。方力生心里一松:
(只要她没立刻拒绝,就已经算半个答应。)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带泡汤的酒店。初见面,大宝穿着一件休闲夹克,人干干净净,说话有礼,举止得体,不像网上那些满嘴荤话的色狼。三人在咖啡厅里聊了一个多小时,从他的工作聊到大学,再聊到田径训练。阳光、坦荡,甚至带点腼腆。方力生暗暗点头:
(这样一个人,就算拉到香香面前,也不会马上让她反感。更何况,他比香香小五岁,怎么看都合适。) 可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等咖啡喝尽,闲聊停歇,方力生终于提议:
“要不要去泡池子?”
话一出,他心里砰砰乱跳。因为他要确认,那照片里的巨物,究竟是真的,还是摆拍骗人的。二十三厘米,这数字实在太吓人,他自己都不敢轻易相信。换衣间里人不多,正好清静。方力生一边换衣服,一边眼角余光偷偷瞄。 只见大宝先脱掉外套,肌肉线条一块块显出来,再把三角裤往下一推,“扑通”一声,那东西甩了出来,像猛兽破笼,沉甸甸坠在大腿根。 方力生呼吸猛地一窒,几乎僵在原地。那不是一根普通的肉棒,而是条活生生的怪物。自然下垂,就有十三四公分,粗得像他自己勃起的极限,还鼓鼓囊囊挂着,甩在大腿上。光是那一甩,就把他眼皮震得直跳。 大宝下意识地用毛巾遮了下身,脸有点发窘。方力生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笑:
“反正以后总要赤条条面对,别藏了。” 大宝迟疑了一下,终于把毛巾移开。 那一刻,方力生差点倒吸一口凉气。下身本能一缩,像是有人提着他睾丸往上一拽。光是软着垂着,竟然就比他全力勃起还吓人。想到它硬到二十三厘米的模样,他心口怦怦乱撞,腿根发麻,几乎连站都不稳。 之后他们一同下了温泉池。热气蒸腾,氤氲得视线都模糊了,可比不上方力生心口的翻腾。他故意等人都散了,才找空子把司徒大宝领进桑拿间,嘴上说闲聊,心里却像猫爪子挠,忍不住一句句试探。 聊到后来,大宝才半真半假地吐露他平时穿双层内裤,不是啥怪癖,而是没办法。高中那会儿,他在社团训练时,那根怪物不小心从短裤边滑出来,当着一群同学的面垂下来,惹得全场哄笑。丢人丢到骨头里,从那以后他就习惯用运动裤死死压住。 方力生听得心里一阵荒唐:
(可怜是真可怜…)
但比同情更多的,是一种疯了一样的兴奋。妈的,要是连遮都遮不住,那在女人身体里会是个什么场面?他越想越热,裤裆里不自觉抽搐。终于忍不住,他压低嗓子,声音发颤:
“……能不能,硬一下?我想确认。” 司徒大宝愣了,眼睛里闪过迟疑:
“在这儿?”
方力生努力装镇定,嗓子干得冒烟:
“就一会儿,没人看……我只是想确定。” 空气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心跳。大宝沉默半晌,还是在门口死角,把毛巾慢慢掀开。那东西在他手里一点点鼓起来,血管条条暴起。刚抬起九十度,还远没到照片里那种怒挺的程度,就已经逼近二十公分。 方力生眼珠死死盯着,喉结上下滚。真正吓到他的不是长度,而是粗度!妈的,跟一根水管差不多。前端的龟头又宽又圆,涨得通红,像张开的鱼鳃,仿佛一插进去就能把人活活撑裂。 照片再震撼,都比不上眼前。方力生心里发冷,腿根直发抖,这不是肉棒,这是另外一个物种。比他那根可怜巴巴的玩意儿起码粗了一倍。一股战栗从脊背爬到脑门。他几乎能看见画面,娇小的孙玉香,被这庞然大物硬生生顶开,哭着喊着,痛和爽搅在一起。那种场景,光是想,他就浑身冒汗,下身颤个不停。 望着那根还没完全硬透的庞然大物,方力生脑子里止不住冒出一个荒唐念头:
(要是这么一根大玩意儿捅进香香那小小的身子,她会不会当场裂开,活活给操坏?) 心跳得乱七八糟,他甚至有几秒忘了呼吸。耳边忽然传来大宝的声音,低沉又带点局促:
“这样……够了吗?” 方力生猛地回神,喉咙干得冒烟,嗓音沙哑得像卡住:
“好……好,够了,已经……够了。” 大宝把毛巾重新盖回去,神情淡定。反倒是方力生,腿根还在发麻,心口一阵阵乱跳,久久缓不过气来。为了缓和,他硬挤出个笑,压低嗓子,像是套近乎:
“你这东西……真能进得去?女人能受得了?” 大宝笑了,笑容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能。到现在为止,我睡过十二个女人,有八个能完全接下。” 他顿了顿,又耸耸肩:
“不过风月场所那些小姐反而更难。她们见到我这玩意儿,十有八九吓得直接拒绝,连钱都不赚。” 方力生听得心里一紧,下身却不自觉发热。越是别人受不了的,他越想看自家老婆受一受。 大宝慢慢说起往事,语气淡淡的:
“我第一次可不顺利。初中、高中时,试过几次,压根儿进不去,女孩子哭着推开我。直到大学,遇到一个专门喜欢巨根的女公关,成了炮友。是她教会了我,怎么下力,怎么停,怎么让女人能撑得住,还能慢慢舒服起来。” 他说得平平静静,仿佛不是自己的事,只是在讲段子。可方力生听得入迷,心里又震又安:
(原来大宝不是头莽撞的野兽,而是真正知道怎么操女人的男人。) 偏偏就在这时候,大宝补了一句,淡淡地,像是在提醒:
“当然,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吃下去。阴道浅的,再怎么慢,再怎么小心,都不可能完全容纳。我能做的,只是尽量进到她能承受的那部分。” 这话像钉子一样敲在方力生心口。他心里滋味复杂极了:一半担忧,一半期待。既怕孙玉香被撑坏,又忍不住想看她哭喊挣扎的样子。那种说不出口的兴奋,像毒一样在血里乱窜。 听完大宝那些经历后,方力生心里那点发慌慢慢压了下去。他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早就摸透了自己那根怪物般的东西,不是毛头小子莽撞乱插,是真有分寸的。想到这里,他反而觉得踏实。 可临走前,他还是忍不住,又叮咛了一遍,声音压得低低的:
“玉香的身子小……你不能来蛮的,别做她讨厌的事。她要是喊痛,你就得立刻停下。” 大宝点头,语气笃定,像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小事:
“我明白。” 那一瞬,方力生心里竟生出一种荒唐的依赖感,这事居然要靠另一个男人来“照顾”自己老婆。至于怎么跟孙玉香交代,他早想好,不敢说实话。那“论坛招人”的事,要是漏出来,老婆肯定翻脸。于是他决定一口咬死,大宝就是工作上认识的同事,年轻,可靠。 避孕的问题也谈过。常规的套子根本不可能装得下那东西,一提就好笑。最后只得定下来,玉香提前重新服避孕药,大宝下次见面带齐性病检查的报告。两边都打好底,才能放心。条件一条条谈妥,空气里像结了个秘密的契约,黏糊又见不得光。 最后约好了日期。那一天,方力生要亲手把老婆领到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交到他手里。分别的时候,他心口怦怦乱撞,像偷情的少年,血全冲到脑子和下身。他清楚得很这条路一旦走下去,就没回头。可偏偏,他越想越兴奋,像是早就等不及要跳下去。 那天夜里,方力生鼓足了勇气把心里的脏念头赤裸裸搬上了床。他低下头,埋在妻子两腿之间,舌头在那条光溜溜的裂缝里来回搅。那是他要求她刮得干干净净的,像小姑娘一样光滑。他舔得越狠,脑子里越是胡想:
(这地方…要是真让大宝那根怪物插进去,会是个什么光景?会不会一插到底,她整个人都给撑坏?) 光是这么一想,他裤裆里立刻胀得发疼,久违的勃起硬得像铁棍。孙玉香察觉到,惊讶得抬头瞥他一眼,低声问:
“今天……你怎么突然这么硬了?” 方力生没回答,反而舔得更急,像疯了一样,拼命往她敏感处钻。 直到翻云覆雨过后,他才趁她气息还乱,装作随意,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屏幕里,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在温泉更衣室里,大宝胯下那根沉甸甸甩出来的怪物。孙玉香怔住,指尖停在屏幕上,呼吸明显一滞。眼睛里闪过一种复杂的光,恐惧、羞耻,还有说不清的隐隐兴奋。方力生心头一紧,却敏锐地捕捉到,玉香眼光里有火,女人被勾起的欲望火。 他立刻顺势说,自己已经和大宝约好了见面时间。语气里带着鼓动:
“妳得重新吃上避孕药。” 这话让气氛一下子更暧昧了。这些年,两口子虽然一直想要孩子,可始终没结果。如今说起避孕,话里话外全是别的意思。方力生心里甚至打了个寒战:
(真要是那根怪物进去了,会不会一夜就让她怀上?) 他嘴上没说,心里却既害怕又兴奋,像是把老婆推到悬崖边,再等着看她往下掉的样子。 命运的那一天,终于来了。 清晨,方力生亲自陪着孙玉香去洗澡。他一边替她擦洗,一边心跳如鼓。手指从她光滑的后背一路滑到腿根,再到那片最隐秘的地方。他格外仔细,甚至比对待自己还小心。那里新冒出的毛茬,他一根根拔掉,再用剃刀、脱毛膏抹得干干净净,直到皮肤粉嫩得发亮。 嘴上,他装作轻描淡写:
“我就喜欢这样,干净。”
可心里清楚得很,这是在替别人打理,像是把老婆亲手献出去。他一想到稍后大宝会亲眼看见这副光溜溜的肉缝,心口就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羞耻,嫉妒,还有兴奋得发抖的快感。 洗毕出来,孙玉香开始化妆。平时她极少画浓妆,那天却不同。眉毛修得细致,唇色艳得发亮,镜子里的女人像换了个人,神采飞扬,比平日年轻好几岁。当她穿上那件久违的外出裙,腰身窈窕,双腿白生生露出来,竟有点陌生的风情。方力生盯着,心口发酸:
(是啊,她这是在准备见另一个男人。)
那神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宝。酸涩的心情刚冒出来,他下身却同时胀痛,硬得发慌。兴奋和嫉妒搅在一起,像一锅滚烫的浆汁,烫得他浑身发热,呼吸急促。他忽然明白,这就是他自己推着老婆往火坑里去的滋味,就像一边妒火中烧,一边欲火难耐。 约好的地点,是T市一家普通城市酒店。方力生没敢选情人旅馆,怕招人疑心,便订了一间看似正经的套房。那地方离家足有五十公里,足够远,不会轻易碰上熟人。可笑的是,这一回,他不是带老婆去旅行,而是带她去交给别的男人。 一路上,车厢里气氛凝滞。方力生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掌心全是汗。孙玉香安静地坐在旁边,脸色比平时白了几分,眼神却不住闪躲。两个人谁都没多说话,车子像载着一桩见不得光的秘密,一路压抑着驶向目的地。 走进酒店大堂时,孙玉香明显紧张,脚步发硬。等到房门关上,她才松了口气,轻声叹:
“哎呀,这房间不错啊……你调查得挺仔细嘛。” 她的目光落在中央,那两张并排的king size大床。眼神一闪,带着疑惑:
“怎么订这种房?两张床?” 方力生心口一紧,忙找借口:
“这间隔音最好,不会传出去。” 孙玉香抿唇,低低哼了一声,带着点嗔意:
“说得好像要闹出多大动静似的……”
话没说完,笑意忽然收起,她抬眼直直看着丈夫,声音低得几乎是耳语:
“你……真的要这样吗?” 方力生只觉喉咙发干,深吸一口气,点头,强压着慌乱:
“嗯。我想……我就是想亲眼看见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失控的样子。” 这话一出口,空气猛地一滞。房间里静得只剩心跳声。 孙玉香沉默良久,才缓缓靠近,唇轻轻碰上他:
“我是为了你才答应的,你知道吗?”
话里带着叮咛,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方力生心口翻江倒海,却只能装出笑容,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
“口红花了,补一下。” 就在这暧昧的沉默里,手机屏幕亮了。约定的时间已到。 两人对视,心里都清楚:
是大宝。 方力生接起电话,嗓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把房号说了过去。就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孙玉香的手在掌心轻轻一抖,像是电流。他攥紧她的手,低声安抚:
“别怕,他马上就来……是个很温柔的男人。” 很快,房门被轻轻敲响。 门一开,司徒大宝站在门口。与温泉时的样子不同,这回穿着一件简洁的白衬衫,随意敞着两粒扣子看着不拘谨,却透着年轻的朝气。二十五岁的身子,干净、结实、硬朗,一股扑面而来的旺盛精力,和屋里这对中年夫妻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寒暄很短,大宝先对方力生深深鞠了一躬,语气谦逊:
“承蒙您的关照。” 那一刻,房间里的气氛尴尬到极点,像是做贼又像是做交易。 “您太太真的很漂亮。”
大宝笑了笑,目光落在孙玉香身上,眼神直接得毫不掩饰。
“难怪您想要炫耀。” 话音刚落,孙玉香的脸唰地红透,慌慌张张地退到丈夫身后,像只被突然惊吓的小兽,眼神里满是慌乱。方力生看在眼里,心口却涌出一股古怪的快感,知道她不是完全排斥,她已经被看进眼里了。那份羞耻,正是他渴望的开端。 随后,大宝从包里拿出那份性病检查证明,递上来,语气平稳:
“一切正常。”
手续上的顾虑瞬间扫清。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空气像堵住的水流,压得人呼吸发紧。方力生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臂,声音低沉,却像是宣判:
“我们……就当作一种尝试吧。” 虽然还没到晚餐时间,方力生早早叫了客房服务,桌上摆了些酒水和小菜。三个人举杯,气氛表面轻松。出乎他意料,孙玉香很快和大宝聊到一块去了。她平日里爱在家看电影,没想到这年轻人也懂,还特别喜欢搞笑片。两人一来一回,提起几个熟悉的桥段,竟笑得前仰后合。笑到一半,她意识到丈夫就在身边,才慌忙收敛,低头抿唇。 方力生在旁边盯着,心里又惊又酸。大宝不光人干净,连说话都透着分寸。妻子随口一句电影梗,他立刻接住;甚至他自己最在意的钓鱼、登山,大宝也能聊得头头是道。气氛不知不觉松了下来。孙玉香原本紧绷的眉眼渐渐舒展,时而抬眸看大宝,时而又慌忙移开。眼神里有窘迫,也有一丝隐秘的亮光。方力生看在眼里,心口像塞了块石头。
放心?酸楚?还是期待?这三股滋味混在一起,熬得他浑身发热。他放下酒杯,干笑一声,站起身:
“那我先出去一会儿,让你们聊聊。”
语气装得轻松,像开玩笑,可说出口的那一瞬,他自己都觉得滑稽,这哪里是丈夫,更像是个撮合的媒婆。 走到门口时,他余光里捕捉到一幕:
孙玉香慌慌张张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耳根红得发烫;大宝只是微微点头,神情平静,却带着股年轻男人特有的气势,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把空气压下来。方力生合上门,背脊一阵发凉,心跳却猛得快炸开。他知道,门里门外,两种世界。 里面,是娇小的妻子,正被一个年轻、旺盛的男人的气息一寸寸笼罩。羞怯、抗拒,甚至想退,可她那颗心,怕是早就开始微微松动。而自己,只能隔着门,屏住呼吸,等着看那一刻真正发生。 过了一段时间,方力生独自坐在酒店咖啡厅,面前第二杯咖啡早凉透,杯底只剩一圈苦涩的渣。他手指一遍遍摩挲杯沿,像磨刀石一样,心却浮躁得要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脑子里全是画面——她是不是已经脱光了?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可偏偏,什么动静都没有。 正焦灼时,手机震了一下。来电显示:大宝。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镇定得吓人:
“太太正在洗澡,再有十分钟左右就能开始。” 这话本该让他安心,可方力生反而心里更乱。洗澡?是要洗干净,等着给别人上的意思吗?他一瞬间血全冲到脑门,屁股再也挨不住椅子,像被火烫着,直往楼上赶。他回到房门口,轻轻一拧门锁,屏住呼吸整个人像偷情的贼一样,猫着腰溜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孙玉香在里面,水柱打在瓷砖上的回响,听得他心口发颤。他不敢靠近,急急忙忙躲到门后的阴影里,整个人绷紧,呼吸急得差点喘不住。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心跳声大得仿佛能被房间里的人听见。灯光明亮,照得一切清清楚楚。那是他早早叮嘱大宝开的,说等会儿要把场面照得明晃晃,好让每个细节都逃不掉。
原本,他的打算是等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失控到极点时,再推门进去,亲眼见证。可现在,他却像个缩在角落的偷窥者,蜷缩着身体,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知道,这样做是冒险,是彻底没脸的下作。可偏偏,就是这下作的举动,让他提前攥住了机会,得以亲眼窥见,那即将到来的、他魂牵梦萦的场景。
孙玉香掀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时,浴室里那点潮湿的灯光仿佛还粘在她身上。她裹着一条米白色的浴巾,肩膀湿漉漉的,皮肤泛着刚洗过的红润,一缕水珠从锁骨滑下来,钻进了胸口缝里,被浴巾吸住了。
这自然媚态一下撞进了大宝的目光里。那男孩子坐在床沿,手肘撑在膝上,本来低着头,一抬眼,像钉子一样,眼神直接撞上她的身体。他没说话,也没挪眼,像个不知羞的狼崽子,盯着她的腿、她的胸口、她刚洗完头还湿着的鬓发。 孙玉香呼吸一滞,像是踩空了一步台阶。她下意识往后一缩,浴巾勒得更紧了些,可那薄薄的布料反倒因为湿了,贴在身上,肋骨起伏、肚皮的细纹、乳头被风一吹都立起来了,全藏不住。 “你……”
她张口,声音像嗓子里卡了一点水泡,软绵绵地,不争气地颤了一下。 大宝没应,只是慢慢站起来,眼神却更低更沉了。孙玉香心里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猛地一跳,后背冒出一层细汗,不是热的,是羞的,是那种女人被男人盯久了之后,从脊梁骨里翻上来的羞意。她想躲,想挪一步脚,可腿根儿就像被人拿钉子钉在地上似的,硬生生发不出力来。浴巾贴在身上,忽然就觉得哪儿都不对劲,尤其是大腿根,像有风钻进去,一阵一阵地哆嗦,带着点麻,带着点痒,甚至还有点期待。 而这时候,她的丈夫方力生,竟跟只老鼠似的,悄悄躲在角落里偷听。房间里飘出一男一女的低声说话,压得像怕被人听见,可偏偏更惹人心痒痒。像是嘴贴着耳根子说的那种话,一开始还能听清几句,“别那样”“轻点儿”,还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可没几秒,那声音就像被被子闷住了,碎碎地、湿漉漉地,粘在空气里,全是勾人的呻吟。 突然,“咚”的一声,轻,像是膝盖顶在床沿上,或者皮肤撞到家具的边角。声音不大,可却让人心头一震,不偏不倚刚刚好撞在男人脑子里那根最见不得事的神经上。紧跟着,是一段让人发烧的沉默。屋里只剩下几道喘息声,带着股子黏腻,像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抽出来一样。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味儿,潮的,湿的,像没关紧的浴室门缝飘出来的热气,混着欲望的味道,越飘越浓。 方力生在阴影里躲得浑身发僵,连呼吸都不敢喘。他脑子里飞快地过着画面,是在亲嘴?还是已经赤条条搂上了?他还没来得及编完脑子里的画,就听见里头“吱”的一声,像两副身子压进床褥,弹簧被挤得呻吟了一下。那一刻,他的心狠狠地往下一沉,像有人突然攥住了他胸口最软的那块肉。 可偏在这时,孙玉香低低地吐出一句:
“等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点喘,带着点哑,像是刚被吻得狠了,舌头还没完全收回来,气还挂在喉咙口,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蹦。说完屋里就又静了,可那不是平静,是酝酿,是火头压住了没烧透的炭。那种寂静里,藏着一股子让人坐立不安的欲望,像哪根水管快炸了,咕噜噜地鼓着,随时要破。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那股子痒,不在身上,在心头。心头有只猫爪子,轻轻抓,越憋越难受。于是他屏着气,像个小偷一样,把头往外探了一点点。 床上那两人规规矩矩地躺着,像电影里装模作样的情侣,拉着被子,只露出两颗头,抱在一起,还在装矜持。他眼皮猛跳了一下,赶紧又把头缩回来。心脏扑通扑通,像有只老鼠在肋骨里蹦跳,烫得他嗓子眼都干了。 那滋味,说不清是怕,还是兴奋。偷窥的快感像火,烧得他两腿发麻,连小腿肚子都在抽抽。又怕又渴望就像那种带着羞耻的悸动,像是有什么脏东西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一点点往裤裆里聚。 (这大概就是……绿帽子的刺激吧?)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苦笑,笑自己窝囊,却又硬得发疼。 更让他喘不过气的,是他耳朵里那一声又一声喘息。是孙玉香,他的妻子。那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在他梦里都出现过的娇喘,此刻却从别的男人怀里发出来。 忽然,那男人像发现什么似的:
“咦?……剃了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刮进他耳朵,刮得心里发凉。 孙玉香嗲声回应,声音里透着点不情愿的娇羞:
“那是……他的兴趣……” 方力生脑子“轰”地一下,整个人像被抽了一巴掌。而床上的大宝却笑了,那笑带着点得意和调情:
“呵,原来我和方大哥爱好相同啊。” “你讨厌……”
她嗔了一句,语气软得像夏天手心里握化的冰棍,又腻又甜。紧接着,是“沙沙”的一阵声音,是布料在摩擦。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那只手,伸进了她腿缝里。孙玉香轻轻抽了口气,像是被电了一下,床垫一顿。紧接着,“啪”的一声,被子被掀了,一道白光洒下,把床上的肉体照了个清清楚楚。 “妳的身子……真他妈漂亮。”
大宝低声说,语气像在摸一块极品的瓷器,里头透着贪婪。随即而来的,是孙玉香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叫:
“啊……” 方力生喉头一紧,差点没呛出声。他再次探出头去,眼前的一幕让他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
他老婆,光着,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在灯下泛着细腻的光。胸、腰、腿,那些只有他见过、摸过的地方,如今全摆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像是供人挑选的展品。而她的身体,也不安分地颤着,像是乐在其中。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像风箱似的,一下一下,把他胸口敲得生疼。他浑身像漏了电,整个人都被固定在那里,既不敢看,又舍不得不看。 “别害羞,让我看清楚……”
大宝的声音不高,却压得低低的,像藏着一股子热气,喷在她腿根上似的。床上传来一串又短又促的喘息,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
“啊……啊……啊……” 方力生睁大了眼,死死盯着。他看见,大宝整个人压在孙玉香两腿之间,脑袋埋得低,像头饿急了的野狗,嘴脸整个贴进了她最隐秘的那块地方。他能清楚地看到,孙玉香那条白得发亮的腿抖个不停,像是抽筋似的发颤。她腰塌着,手死死抓着床单,指尖因为用力变得发白,整张脸像火烧似的涨红,但她不是在挣扎,是在享受。 大宝的舌头一下一下,像是早就摸清了她身体上的每一条暗道,每一处机关,舔得她整个身子都像脱了骨。那动作太娴熟了,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像是在用嘴扒着一个女人的命根子。孙玉香的嘴里压着呻吟,喉咙里却发出一阵阵像呜咽又像求饶的声音,软得像是要哭出来。 那声音一下下砸在方力生的耳膜上,像有人拿细针扎他的心脏。他本想生气,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下面早就硬得发疼,连裤头都硌得难受。他想扭头不看,可眼睛像被钉死在那一团白花花的肉上。那不是别人的老婆,是的他孙玉香,那个他摸了十几年、晚上睡觉都嫌她翻身太重的女人,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舌头下,被弄得像发了情的猫,腰一挺一挺的,嘴巴一开一合,像是要把所有羞耻都吐出来。 她的喘息已经快要破音了,节奏杂乱,像是快被吸干了魂。而方力生,身子一动不动,像被钉死在那个阴暗的角落,汗沿着腋下、后背一道一道往下淌,心跳得像擂鼓,嘴唇都快咬破了。 方力生太清楚自家那点“货”了。孙玉香这女人,外表稳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可那一块地方,尤其那颗小东西,灵得像装了根电线。稍微碰一下就缩,含着舔一下,她能夹得你整个人腿发软。 而现在,大宝也显然发现了这个“机关”。那家伙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每一下都像是瞄准了靶心似的,一圈圈舔着那粒细嫩的珠子,又慢又黏,像是故意的。 (他妈的……)
方力生在黑暗里咬牙,心里火大,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床上的孙玉香,已经快收不住声了。她原本还咬着被角,装得矜持,过了几分钟,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别……啊……轻点……” 那不是撒娇,是发情的呻吟,是身子不受控制地自己往上蹿的本能反应。她那点羞耻早就被舔散了,腿张得比在他面前还开,嘴里断断续续地飘着音,像被谁掐住了脖子又放开,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夹杂着水声、喘气声,黏糊糊的,听得人心头发痒。 方力生心头一阵麻,又烫又燥,像有人往他裤裆里塞了把辣椒。他早就硬得裤头硌得疼,可偏偏那股子火又泄不出去,只能烙在那里,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狗,急得直打转。他咬着牙,心里翻腾着复杂得像一锅泔水的情绪,又嫉妒,又兴奋,又恨自己窝囊。
更让他火大的,是大宝那不紧不慢的节奏,舔一下,停两下,像故意吊着她,吊着他。方力生一看墙上的钟,心里“咯噔”一下:
(妈的,从开始到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 一个多小时! 他跟孙玉香做那么多年,哪次前戏不是五分钟解决?有时候裤子一脱,人一上去,两分钟都嫌多。可这大宝,舔了整整四十分钟都还没“插”,他到底是有多能耐?还是故意来羞辱人的?想到这儿,方力生喉头直发苦,浑身像有一万只蚂蚁咬,又疼又痒。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孙玉香一声声呻吟里被踩得粉碎,像被人拿皮鞋碾着似的,连反抗都显得可笑。 他不止一次动了念头想扑上去,哪怕不是为了阻止,哪怕只是站出来说一句:
“我在这里。” 可每次身子才往前挪半寸,脚尖刚刚动一下,心里那股怂劲儿就立马把他往回拽。 (不行……得等……等他真的插进去……)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低声对自己说,像是在念咒,像是在等什么仪式的钟声敲响。 他想:现在冲出去,顶多是个窝囊废失控了,可要是等他真的插进去,那他就成了彻彻底底、板上钉钉的绿帽子王八。
想到这儿,他反而有点兴奋了,兴奋里裹着点恶心自己、羞辱自己的快感。于是他缩回去,贴着墙根蹲下,像个地窖里藏了三年的老老鼠,呼吸都不敢大声,眼珠子却死死盯着床上的那一摊人肉。 此刻孙玉香已经快被玩疯了,整张脸翻过去贴在枕头上,头发乱得像拖把,嘴里断断续续发出那种又浪又哑的声音,像是要把心里最深的淫念都喊出来。方力生觉得胸口像被石头砸着,一下接一下。他的心跳根本不受控制,像快爆表的老钟表,咔哒咔哒乱响。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他,裤裆里鼓得吓人,连呼吸都带着火。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断断续续地飘在空气里,像被水泡软的绸布,黏黏地贴在耳膜上。忽然之间,她那双原本张得不能再开的腿,猛地并拢了,膝盖一夹,脚趾抽得绷直。就像是要把体内那一股酥到骨头缝的快感,死死锁在身体深处,不让它流出去。 方力生一眼就看懂了这个反应。那是她高潮时特有的动作,他再清楚不过了。多少个夜里,她也是这样腿一夹,嘴巴里呜咽着,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可现在,她那条熟透了的身子,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舌头下,颤颤巍巍地去了。她不是装的,也不是为了取悦,是彻底地、无可抵抗地高潮了。 这一刻,孙玉香是真的被别的男人舔到了顶。 方力生仿佛胸口挨了一闷锤,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怔怔地窝在角落,满头冷汗,整个人像被烫软的塑料一样,贴在黑暗里动也动不了。他本该气疯的,可身体却诚实得要命。裤裆那东西,早就硬得像块石头,顶在内裤上火辣辣地疼,连皮都涨得发胀发亮,像是随时要撑裂。 他吓了一跳,低头看着自己那根许久没这么精神的肉棒,竟有种说不出的羞耻快感。这已不是被戴绿帽了,这根本是自己亲手把帽子扶正了,还按了下。 他疯了。 明明是亲眼看着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嘴里爽到不行,明明是自己尊严被踩在脚底下碾得稀碎,可他却勃起得像条狗,疼得直冒汗。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亲眼看见孙玉香在别人的舌头下丢脸、失控、高潮,竟让他兴奋得几乎要射出来。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脏快感,像在烂泥里翻滚,越滚越深,越滚越舍不得出来。 终于,空气里的气味都变了,潮湿、腥甜、炽热,像烧开的水面,翻着情欲的泡。气氛逼近最关键的时刻,方力生眼珠一动不动,呼吸短得像抽烟时残存的一口焦油气。他几乎以为,大宝就要趁势挺身而入,把那场折磨彻底推进高潮。 可大宝没有,他依然跪在她腿间,像不紧不慢拆着一个复杂的锁扣。他俯下身,两只手指轻巧地把孙玉香那块柔软的肉拉开,像是翻阅一本早已熟透的私密日记。那对娇小的阴唇在他指尖张开,湿得发亮,红得近乎艳俗。他的舌头也跟着探进去,一寸寸地往里钻,动作不急不缓,却又精准得令人发指。
那条舌头也真够贱的,居然还往最里面伸,一点点地刮着舔着,像是要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全都翻个底朝天。 “啵——啵啵……” 那种细碎而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荡着,比喘息声还叫人心颤。孙玉香猛地一颤,身子像被电过似的弹起来,整条腰拱得像张弓,声音直接崩出来:
“啊!……又来了!” 那不是普通的叫床,是被人舔到了最深处、最羞耻的点,才会喊出的破音。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了。那声音尖得快要把灯泡震碎,仿佛身体最隐秘的角落被强行撕裂开,快感像浪一样一波接一波把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可大宝一点没停,反倒舔得更细致,像是把她当成一道精致的甜点,一寸寸地品味、剖开、摧毁。他那副年轻男人的耐心,不像是取悦女人,倒像是在完成某种“调教”。一步步把她从一个有羞耻感的妻子,变成一个为高潮而存在的肉体。 方力生缩在角落里,拳头早就握得发白,关节咯咯作响,心跳乱得像破鼓。 他暗自数着:一次……两次……三次……现在是第四次了。
从刚才到现在,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另一个男人活生生地舔到高潮四次,而这居然都还只是前戏。 这情景就像根铁签一样扎进他心里,烫得发麻。 孙玉香的声音终于撑不住了,从一开始那种带着挑逗的呻吟,慢慢变成了含泪的呜咽。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说不出话,只剩下喘息。眼角滑下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像是终于认命了,也像是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意志。 那不是演的,也不是纵欲的娇媚,那是一个女人在快感面前彻底溃败的表情。她已经不是那个会在菜市场挑便宜黄瓜的孙玉香了。她此刻,仿佛只是一张被舔烂的肉床,只属于那个男人的舌头和手指。 方力生胸口一阵抽痛,像是心脏某个位置被撕开了个小口。 她……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 她那张脸,那副身子,那堆呻吟,现在全是那个小子一个人的,彻头彻尾地,沦陷了。他这个老公,在这个房间里,竟然连个影子都不是了。 终于,大宝换了姿势,身体缓缓压了下来。他俯在孙玉香身上,那动作不像情人,更像一个要开始“拆封”的男人,手掌撑在床头,身子一点点贴下去,重重地、热热地,把她整个人包在他宽大的躯体底下。他低头吻她,嘴唇贴上去,先是轻啄,再是吮吸,吻得细腻、黏糊,像是在哄一只快哭的孩子。
那吻不急,却缠得人发麻,仿佛用一场温柔,提前道歉接下来可能撕裂她的粗暴。 方力生在暗处,看到妻子像是打了个寒战,微微颤了下。她的喘息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欢愉的呻吟,而像是带着一点恐惧、一点控制不住的战栗,一种将被贯穿的预感。大宝伸出手,熟练地握住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往下引。那玩意儿像个不讲理的怪物,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血肉的光泽,沉甸甸地,带着热气,在她湿透的阴唇上来回蹭。每一次顶撞,都像故意擦过她那颗发红的小点,孙玉香的身体就猛地抖一下,腿不自觉往两边张得更开,爱液“啵”地一声往外涌,像迎接,又像哀求。
然后,突然间! “啊!哇啊!——啊——!” 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孙玉香喉咙深处爆出来,尖得像谁在她身体里撒了一把玻璃渣。方力生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收缩。
他看见大宝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把妻子紧紧的小穴活生生地顶开。那入口原本娇小柔软,如今被强行撑到极限,像是一朵被粗暴掰开的花,红肿翻卷,湿漉漉的,连着牵丝的液体。 孙玉香整个人像触电一样蹦起来,腰板一挺,死死抱住大宝的脖子,指甲陷进他肩膀里。她脸通红,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下来,眼角居然渗出泪珠。
方力生的心,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 “疼吗?” 大宝停下动作,低声哄她,声音温柔得过分,像在安慰刚破处的小姑娘。孙玉香喘着气,满脸通红,哑着嗓子说:
“没……没事……啊!别动!……等一下……” 房间静了几秒,只剩两人的喘息和彼此皮肤交叠的轻响。那根庞然的肉棒停留在她体内前段,沉甸甸地压着她,仿佛随时准备继续深入。大宝果然很耐心,他俯身抱着她,整个人像一堵墙,稳稳地撑着。可过不了多久,那腰还是缓缓动了,一点点抽送进去,像试探,也像捅开一扇早该被撞开的门。 “慢点!……喂……别太快……慢慢的……” 孙玉香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老实地配合着,一点点收缩、放松、迎合。那声音不是在抗拒,而像是被疼得爽到要疯。 方力生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他眼睁睁看着,那根他不敢想象的东西,一点点侵入自己老婆娇小的身体,那张他十几年熟到腻的肉体,正被一个年轻男人慢慢填满。每插进去一寸,孙玉香就抖一下,每抽出来一点,她嘴里就溢出半声“嗯啊”。 那种呻吟,带着痛、带着羞、带着屈服。像是从深井里哭出来的,却又藏不住身体最真实的快感。方力生只觉得裤裆像烧了起来,涨得要爆。他的脸在黑暗里抽搐,却一动也不敢动,像被扔进一锅沸水的人,不停被烫,却不敢跳出来。 此刻,方力生心里偷偷告诉自己:
(也许……也许现在走出去,是个合适的时机。) 他想,妻子应该也不会反感了吧?她都叫成那样了…… 可脚刚刚抬起一步,还没落地,他又怔住了,身子像被墙边那点阴影黏住,怎么都迈不出去。他不是不想过去,他是真的怕。那种怕,不是怕被打,不是怕丢脸,是怕看得太清楚!他怕自己真的亲眼看到她那具白净又熟透的身体,被那根粗到不合理的玩意儿彻底撑穿、填满,怕看到她叫得不像她,怕看到她那副快活得不属于他的模样。 可偏偏,他又太想看了。 他想知道她夹得紧不紧,想知道她是不是主动迎合着顶上去,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有多湿,多滑,多热。他站在原地,裤裆早就胀得像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心里乱成一锅糨糊。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大宝压着嗓子的声音,带着点哄骗,又像是逗弄: “嗯……是不是很难受啊?玉香姐,别忍着了,想叫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那语气就像是掐准了她的死穴,温柔里带着点控制欲,像在训一只乖顺的母狗。 方力生听得心口一紧。 床上的孙玉香喘得乱七八糟,像是快被逼疯了,嘴里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
“不行……啊!……啊啊——!” 她还在挣扎着压着声音,可身子早就不争气了。那种强行压抑的呻吟,反而更勾魂,像是从骨头缝里抽出来的媚。大宝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男人对女人彻底征服后的笃定:
“嗯……就这样,很舒服吧?” 这句话,就像最后一根火柴,点燃了她体内藏了半小时的烈火。 “啊啊啊——!啊!……嗯嗯……好爽……啊!啊!不要停!!” 孙玉香崩了。 她的声音像是从肚子里炸出来的,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遮掩了。那种高亢放肆的叫床声,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和满足,就像是刚吃完大肉饺子打的一个嗝,响亮,饱满,毫无羞耻。 每一声都砸在方力生心口,像有人拿铁锤一下一下砸他肋骨。他愣在那儿,脸色煞白,耳朵却红得吓人。他听得出来,玉香是真的爽了,不是演的,不是应付的,不是夫妻之间那种半推半就的喘气。她是在享受,是在沉沦,是在别的男人怀里,把身体和声音都给了出去。 最要命的是她叫得比在他身下时响多了,真多了,像被打开了机关,怎么也关不住。那叫声就像一把刀,把他多年为丈夫、为男人积攒的自尊,一刀一刀刮下来,刮得鲜血淋漓,刮得他还兴奋地发抖。 他不是不难受。可难受里裹着快感,那种下流又不能说的快感,像站在自家的阳台,看着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像浪妇一样扭着腰,嘴里喊着“好爽”。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不只是不介意,他还越来越喜欢这种羞辱了。此刻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一顿,脚底像踩在棉花上,却还是摇摇晃晃地朝大床走去。他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
(都到这一步了,退,已经没意义了。) 可真当走到床边,眼前那一幕,还是让他差点停了呼吸。 孙玉香整个人像是被捞出来的,她的肩头红了一圈,像勒过皮筋,身上的肌肉还在轻轻颤着。她那身子,瘫在床上,湿得不行,汗把她的头发黏在脸上,妆都糊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粉娃娃。她气喘得厉害,胸口一鼓一鼓地跳着,像是刚被榨干了还没缓过来,可人却还乖乖地窝在大宝怀里,像是甘愿被压着、不想离开那一身热的硬肉。 而大宝呢,偏偏在这时动了点坏心思。他抬头看了方力生一眼,嘴角一扬,然后像是故意的,身子往后一撤,把孙玉香的两条腿往两边扒开,撑得大开,像在解剖台上摆放标本那样规整。那动作,不是情人间的亲密,是赤裸裸的炫耀——
你看看,看清楚,这是你的女人,现在是我在干她。 方力生的眼神往下飘,然后,整个人像被钉住了。 只看到大宝那根恐怖的东西,才推进去一点点,前端而已,可孙玉香那地方已经被撑得变了形。她的穴口紧得像是根本塞不下,可那头还是一点点地拱进去,把两片阴唇撑得像熟透的果皮,翻了出来,红得发亮,肉缝张得大大地,像是在勉强吞下一个不属于她体型的怪物。而在那肉缝正中,那颗可怜兮兮的小豆子红得发紫,像是已经被玩坏了还在颤抖,偏偏又被大宝那大龟头反复蹭着,像在逗她疯。
那地方,水汪汪的,粘成一片,从缝里到大腿根,一道亮晶晶的肉光。方力生站在那儿,喉咙发紧,眼睛都干了,连眨都不敢眨。那不是别的,是他老婆的肉穴。
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活生生撑开,像是慢动作里看人被拆解。他胸口咚咚乱跳,像要炸了,脸上发烧,心却冷得像泡在冰水里。羞耻、恐惧、嫉妒、兴奋……
这些情绪乱七八糟地挤在一起,像发了馊的肉汤,一股脑翻进他胃里。他屏着气,整个人像挂在空气里,只敢露一只眼。床上的大宝正缓缓抽动,每一下都很短,很慢,像在刻意拖着节奏,把那种磨人的、湿滑的黏腻感拖到极致。 “吱吱……啵……啵啵……” 那声音从两具肉体交接的地方传来,黏答答的,在静得出奇的房间里,像谁拿手指搅了一碗牛油汤,叫人脸红耳热。方力生咽了口唾沫,还是忍不住又往前探了探脖子,想看得再近一点。结果,就在这时,孙玉香忽然尖叫了一声,像被谁当场捉奸: “啊!不要看!”
她脸一下涨得通红,两条腿立刻想夹起来,可大宝的身体死死地压着,根本合不上。那模样,又羞又急,像是被父母撞见做坏事的小姑娘。 “妳说什么呢……” 方力生赶紧挤出一丝僵笑,嘴角发抖,语气尽量放轻:
“妳这样子真漂亮啊,香香……” 他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恶心。可心里却升起一股又烫又脏的快感,像是亲手把老婆送出去,又忍不住回头偷看的贱人。孙玉香没理他,只是两只手遮着脸,声音都发哭了:
“走开啦……讨厌死了……” 可方力生的身体,却完全不在“走开”的状态。而大宝的动作从头到尾没停过,还是那种慢条斯理的节奏,每一下都沉得吓人。他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掘地三尺”,像是要把孙玉香身体里的最深处一点点刨出来似的。每一次抽送,都会牵动她的小腹轻轻颤一颤,像被电流从里到外击过。 “不要……别……啊……不要了……” 孙玉香的声音已经碎得不像话,像啜泣,又像央求。她头左右猛摇,头发甩在床上,汗水打湿了额角,表情乱成一团。
她不是在挣脱,是在挣扎着接受,是身体已经快爽翻,心里却还死命拉着羞耻不肯松口。
方力生站在旁边,整颗心提到嗓子眼。他觉得这不是人间,是炼狱!而他不是丈夫,是偷窥者,是此刻不该留在现场的男人。 他想退,可脚不听使唤;他想说话,可嘴唇发麻。胸口一阵阵发紧,像有人拿钝刀慢慢往里剜。就在他以为玉香快要崩溃、快被干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角,忽然滑下一滴泪。不多,就一滴,从眼尾划到脸颊,在床单上落出一点水印。
那一刻,方力生脑子“嗡”地一下,像被人当头砸了一锤。
看着孙玉香的身子被一点一点逼到极限,喘息带着哭腔、泪水顺着眼角止不住地往下淌时,大宝忽然停住了动作。他低下头,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几厘米,然后转过头,朝方力生轻声道: “方大哥,能退一退吗?” 声音不大,却直直戳在人心口最软、最疼、最见不得光的那一块。 方力生整个人僵住了。 他愣了几秒,嘴巴张了张,喉咙像塞了沙纸,干得挤不出声音,只哑哑地哼了两声:
“啊……我……啊……” 他不知道该装傻,还是该道歉。更不知道自己此刻站在那里到底算什么:丈夫?偷窥狂?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大宝的眼神没带责备,也没带恶意,就是那种淡淡的、平静的、甚至有点“你该懂吧”的意味。他说:
“她会讨厌的。” 话很轻,语气很平,但落在方力生心里,却像一记重锤,啪地一下,把他仅剩的那点自尊砸得粉碎。但奇怪的是,那一瞬间,他心里竟然冒出一丝说不清的释然。不是被原谅的释然,是那种终于有人捅破你假装体面的那层皮,你也不用再装的轻松。
他低着头,脸烫得发麻,心跳乱得像鼓点敲破了节拍,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点头,一边后退,像是做错事的学生,被老师点名叫出去。他退回那个昏暗的角落,整个人几乎贴在墙上。然后,他抬起手,慢慢地,极小心地,拧了一下门锁。
“咔哒——” 那声脆响,在这间布满情欲的房间里,响得分外清晰。紧接着,他又轻轻把门往外推了一下,装出一副“我已经走了”的样子,连门缝都故意开得一条缝,然后再慢慢合上,一点不带声响地扣回去。 一切,表面上都归于平静。 可他没走。 他只是退得更深了一点,在暗黑的角落里,继续像一只幽灵一样存在着。他屏住呼吸,贴着门边,耳朵贴得死紧,像个捧着收音机的老色鬼,生怕错过一点呻吟。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丈夫了。他只是个“听众”,一个靠别人操自己老婆维持勃起的男人。
耳边,又传来孙玉香低低的鼻音,像哭,又不像真哭,像是刚高潮过后,那种哭也不是、舒服也不是的娇软哽咽,黏黏糊糊的,含着一点委屈,又带着一点满足后的虚脱。 方力生屏住气,又小心地探出头去。 只见大宝已经替她把被子拉了上来,轻轻盖过她腰以下的位置,像哄小孩那样把她整个圈在怀里,胳膊一搭,整个人扣住她,仿佛这女人已经是他的。而孙玉香,脸正埋在那年轻男人的胸口,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像刚被雷惊吓过的小母狗,肩头还在轻轻抖着,呼吸乱七八糟,脸上红一块白一块,额头汗还在冒。 她那副模样,说不出的脆弱,说不出的乖顺 最扎方力生心的是,她那表情,根本不是给“丈夫”的。她不是在找丈夫的安慰,而是像只刚被操服的小猫,乖乖躲进了“主人的”怀里找温暖。 “没关系了……” 大宝贴着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温柔得像在哄床上的新婚妻子:
“已经没人看了。” “真的?” 孙玉香哽着喉咙回应,声音像是刚哭过,糯糯地,像泡过水的棉花。
“玉香姐还是不想被方大哥看到吗?”
大宝轻笑,声音里透着点坏心眼。 “因为……和刚认识的人这样……我……” 她话还没说完,大宝的手又不老实地从被窝里伸下去,指尖一碰,她立刻喘了出来,像被电到似的:
“啊……嗯……别……啊啊……” 她那点还剩的羞耻,像最后一层窗纸,被轻轻一捅就碎了。大宝趁势压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今天啊,我真的得感谢方大哥。” “感……谢?”
她的声音已经迷糊,意识也被揉软,像是浸在一锅温水里。 “要不是他介绍我们认识,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妳。” “是……是啊……嗯……啊!” 孙玉香没再反驳,只是断断续续地应着,声音越来越糯,手却已经不自觉地绕到大宝脖子后头,像是在撒娇。 方力生在暗处,心脏像被钝刀一下一下剁。 她不仅被操了,连心都快给了。 “我想啊……”
大宝语气轻得像捏一颗糖。
“方大哥真正想看到的,是妳的真心。” “嗯……我知道……我……” 她的话含在喉咙里,快要说出口,又被下一记深入打断。 “那——下次,让我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给他看看,好好成全他的愿望,嗯?” “不……不会有下……啊!哈!啊啊啊啊——!” 她还在嘴硬,下一秒,大宝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猛然贯穿进她体内,像是故意惩罚她的犹豫。孙玉香那点否认,被活生生撕裂,喊声瞬间炸开! “啊啊啊!!不要!啊!太深了!不行!啊啊啊啊啊——!!” 床板“咯吱咯吱”抖得像要塌,整张床跟着撞击的节奏一点点往墙上移,每一下都像把她从床尾捣到床头。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像热恋里一刻也分不开的情侣。可这不是爱情,这是肉体的缠绵,是高潮前的彼此操控,是一场彻底剥光羞耻的沉沦。
方力生简直不敢相信他老婆那娇小的身子,竟然能吞下那根粗大的东西。可却又让他亲眼看见了,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也不是A片,是他的现实,是他亲手介绍的“朋友”,正一寸一寸把他的老婆操进灵魂里。 也许是被挑逗得太久,太狠,孙玉香的身体早就绷到了极限。她像根被拉紧到快要断裂的橡皮筋,终于在某一下深顶时,“啪”地崩了。整个人在大宝身下猛地一抖,像触电一样弓起腰,嘴里发出一声撕裂似的尖叫: “啊啊——来了……我……我又来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不像在喊快感,倒像是被谁折磨到了极限后的求饶,可偏偏她下面那地方却湿得像开了水闸,一股一股往外涌。
大宝没说话,只是干脆利落地一脚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踢开。
整个画面,赤裸裸地暴露在白炽灯下。 她白得发亮的身子一览无余,那双腿被架得大开,像在迎接什么不容拒绝的入侵。而她的表情早已没了羞耻,只有一种被干到灵魂出窍的空。大宝压上去,换成标准的正常体位,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根部,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啵”地一下又顶了进去。 随着节奏展开,孙玉香整个人像小船一样,被那根肉柱撞得前后晃动,每一下都顶得她腰离床,肚皮一跳一跳的。 “啊啊啊!……求你了……别太狠了……啊——可是……真的好舒服……!” 她终于喊了出来,原本半推半拒的嘴巴彻底松了口,嘴上说不要,身子却拱得更高,声音从“求饶”一下子滑进“沉沦”。
方力生听得头皮发麻,心口像被人一拳拳砸,一边难受得想吐,一边却又像被掐着喉咙那样喘不过气,这种压抑的兴奋,已经从裤裆烧到了脑壳。 大宝没搭话,脸贴着她的脖子,腰一下一下沉下去,节奏冷静得像在做实验,每一下都精准,每一下都压得她喉咙深处哼出一声。 “哈……哈……哈……” 孙玉香已经说不出整句的话了,嘴里只剩下粗重喘息,喉咙像卡了痰,声音破得像风箱。她整个人仿佛被掏空,眼神失焦,手软软地搭在大宝背上,像是在抱一根柱子不让自己散架。而方力生,就站在那堵墙后,腰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他老婆的叫床声,比他十几年婚姻里听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大、要真、要疯。那种完全脱离理智的呻吟声,不是人和人在做爱,是身体和兽欲在死缠乱打。 她已经不属于他了,至少此刻不属于。她已彻底陷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他从来没进去过的深渊。那个深渊里没有婚姻,没有羞耻,只有欲望、粗大的肉棒、和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沦陷。 床上两人正面相对地紧紧相拥,像是把身体缠进了彼此骨头缝里。唇舌交缠得黏糊,嘴里都是唾液,吻得像要把彼此吞进去一样,喘气声都像从胸腔里拽出来的。 方力生躲在角落,听着那个声音,心脏已经跳得像要冲出喉咙口。忽然,孙玉香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喘: “啊!……又……又来了?!不行了!又要去了!”
那声音,不是呻吟,是炸裂,是控制不住的崩溃。比她以前在床上发出的任何一声都高、都破、都真。 方力生的理智被彻底击穿。他像被钓钩勾着魂一样,弓着身子,慢慢挪到大宝背后侧,一只手撑着地,脖子死命往前伸,整张脸几乎贴到床边。
他想看清楚,他必须看清楚!眼前的画面让他全身发紧。
大宝的动作还是那样慢,一下下抽送,不急不躁,却每一击都沉到底,像是在她身体里稳稳地扎根。而孙玉香呢,起初还用手捂着脸,像是在挣扎着保留最后的脸面,可那种遮挡也只维持了几秒。 很快,她就撑不住了。她的头猛地一仰,脖子拉得笔直,汗水从下巴滴落,头发乱成一团贴在脸侧。整个人像在床上挣扎着翻滚,腿夹不住、腰塌不下去,身子在那一根肉棒的支配下发狂。 “啊!哈……哈啊……要去了!不要停……再来……啊!!” 方力生目不转睛,心跳剧烈得几乎要让耳膜炸开。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婆,在不到一分钟内被干到第二次高潮,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电抽,身子僵成一条线,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脚趾绷直,像快抽筋。然后,她像被抽干了魂,软下来,塌进床单,像是一滩被干破的水。 可大宝没有停。他只是放慢了一点,像老练司机踩着半脚油门,等她喘过来,就重新提速,把她又一次撞上山头。每一次重新推进,孙玉香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抽动一下。
那种从内而外的本能反应,像碰到了什么开关。几秒之内,她又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喊得喉咙都哑了。 “嗯……啊……啊不行了……啊啊……我要……要又来了……” 高潮一波接一波,像被打开了什么闸门,一泻千里,收都收不住。 而方力生,瞠目结舌,浑身发烫,双腿几乎跪软,额头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滚。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她的身体像变了个人,完全脱离了他的印象。那个在他身下一向拘谨、羞涩、最多喘几声就结束的妻子,此刻像是被另一种语言、另一种身体、另一种操控方式彻底唤醒。
每一次高潮,都是一记鞭子,抽在方力生脸上。每一声尖叫,都在告诉他一个无法逃避的事实。她被别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干到了他从未带她去过的地方。 孙玉香到底已经去了几次了? 方力生早就数不过来了。她那嗓子喊得已经嘶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一句断裂的尖叫: “啊啊!……越来越多……都……都进来了!” 这话一出口,像一把刀,哧啦一声割开了方力生心口最后一点遮羞布。他“嗵”地一下蹲下身,像个做贼的,一点点地绕到大宝侧面,忍着裤裆的火,拼命把脖子往床边伸。他要亲眼看,他得看清楚,那个怪物,到底是怎么钻进他老婆身体里的。 大宝似乎察觉到了,嘴角轻轻一扬,却一点没停。他反而抬起了孙玉香的一条腿,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把她整个人撩得大大敞开。然后身子一偏,给方力生让了个角度,让他看得一清二楚,赤裸裸,不遮不掩。 方力生眼睛一下睁到最大,差点没喘过气来。那根玩意儿……
至少有一半以上,已经深深扎进他老婆那地方去了!那地方早就不是他熟悉的模样了,小缝被撑得大张,阴唇翻得像炸开的果皮,里面那一圈一圈的红肉褶皱,被撑得光光的,紧紧扒在肉棒上,每一下抽送都像是要连她的命根子一起拽出来。 但真正让他眼前一花的,是大宝下腹那一片…… 全是白的。
肚脐以下、耻骨一带,甚至连大腿根那儿,都布满了一层乳白色的黏液,像是浓稠的米汤,挂着丝,一条条从皮肤上蜿蜒下来。他呆了三秒,才意识到那不是精液,是玉香的水。
不是“湿”,不是“潮”,是泛滥,是喷,是浇了一身的浓浆。
他再往下看,孙玉香的屁股根、后腿、大宝的大腿内侧,也是一片湿白,皮肤上像糊了一层浆糊似的,亮晶晶,滑腻腻,一动就拖着丝。
那画面,说不出的淫,说不出的真。方力生的喉结动了动,却咽不下那口干涩的气。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玉香。跟他做爱那么多年,她从没湿成这样。她总是紧巴巴的,最多只是润一点,甚至还要用口水帮忙。可现在她身体深处的那些水,像是主动在“欢迎”大宝,每次进出都“啵啵”响,像在吸住那根肉棒不让它走。她不是被干湿的,是自己湿的,是心甘情愿地流的,是湿得想把整个人送进去。
方力生突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子嗡嗡响。这时大宝似乎察觉到了那道藏不住的目光。他偏过头,朝墙角轻轻一笑,那笑不露牙,却比什么都更明目张胆,像在说:
你想看,那我就让你看个彻底。 下一秒,他腰一沉,整根那根如铁杵般的肉棒猛地压到底。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从孙玉香喉咙里炸开,像是有人一把撕裂了她的声带,喊声尖锐得几乎能把玻璃震裂。 方力生整个人一僵,呼吸猛地卡住了。床架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像是被撞击得快要散架,每一下都伴随着低沉、黏腻的肉体摩擦声,“啵啵、哧哧”,就像两块湿布在彼此狠狠碾压。
孙玉香已经完全绷不住了,整张脸涨得通红,泪水横着流,嘴巴张着,却连话都喊不清了。 “啊!……顶到了!……我不行了!……啊啊——!” 她那纤细的腰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一下一下往上拉,居然自己迎着那根肉棒往上蹭。方力生听着这些话,腿一软,差点没跪下。那不是呻吟,是被撞到子宫里的痛爽之声,是身为女人的本能失控,是快感比羞耻更先爆发的投降。大宝这时低头看着她,边干边问,声音低得像情人说情话,句句却像刀扎进方力生胸口: “妳喜欢里面吗?” 孙玉香喘着气,眼神涣散,哭音里夹着快感,被干得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不知道……啊……从没过……从没这样……我……啊啊——!” 她的话已经说不成句,身体像脱壳的鱼,不断抽搐。 “这里……是不是妳子宫啊?” 大宝几乎是贴在她耳边,像呢喃,又像挑衅,说完还特地往前一顶。 “啊——!” 孙玉香猛地仰头,脖子绷得笔直,眼角的泪水“啪”地一声砸到床单上。她那小腹因为冲击一抽一抽地跳,像是被捣进去了最深的深处。整个人像崩溃一样尖叫出声,声音又哑又破: “啊啊啊!里面……不行……我又……又要去了——!” 她浑身颤抖,头发散乱,像被雷击一样在床上抽动。 方力生看得头皮发麻,喉咙发干,裤裆发胀,一动不动,像被钉死在原地。 她又去了?还是一直没停过? 他已经分不清了。她从刚才开始就像被连珠炮一样,一声高潮接着一声高潮,高潮像海潮,一波没退一波又上来。而大宝那根东西,就像定海神针一样,一下也没退,全程压在她体内,把她从理智干进了瘫痪,把她从妻子干成了一个只有呻吟的肉壳。 这早就不是做爱了。这是彻头彻尾的征服,是一个女人在肉体上被完全、无保留、零底线地干服了。孙玉香整个人被那根巨物顶得腾空,像张紧绷的弓,她那纤细的腰板高高拱起,脚趾抠得死紧,整张脸绷得像快要抽筋。她不是在迎合,她是在躲,可她根本无处可逃。 大宝的腰身稳得像磐石,每一下都沉稳、狠厉,像是钉钉子,一点点把她钉进床板。那姿势几乎是刻意摆出来的。大宝把她那条腿高高架起,整个人侧过身来,就像是专门给方力生让视角一样,让他能一眼望到底,看清楚他们最羞耻的结合。 灯光落下,照得分毫毕现。 孙玉香那原本紧致的小穴被活生生撑开,两片粉嫩的阴唇被翻得外翻,像炸裂开的果肉,红得发亮,湿得滴水。那一圈一圈的肉褶,就像被拽开的小花瓣,一层套着一层,全紧紧地扒在那根血管暴突的肉棒上。 方力生屏住呼吸,眼珠死死地盯着那地方,像是要看穿自己一辈子都不敢面对的秘密。那玩意儿,至少三分之二已经进去了。那不是“插”,是“塞进”,是“硬灌”,是“撑爆”。 他亲眼看到,自己老婆的裂缝被撑得完全变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温柔的小口子了,而是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吞怪物的洞。她的身体在哆嗦,后背弓得像断了骨。汗水、泪水顺着她的脸一滴滴往下掉,浸湿了床单,喘息变成断裂的哭音: “啊……不行……太深了……太满了……救……” 她喊不出完整的话,声音里带着哭腔,可那下面却还在“啵啵”响,肉体诚实得可耻。方力生感觉心口一阵一阵抽搐,像有什么重物在他胸口锤,每一下都钝痛无比。 他恨不能上去拉开他们两个,可身体一动不动。他嘴角抽搐,裤裆发胀,心里一边在哀嚎:
(够了,别再看了!)
可眼睛却死死黏在那地方。 他老婆,一个他睡了十几年、从不叫出声的女人,正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撑到极限,甚至可能已经顶到了最里面!而她还在浪叫,还在喘,还在迎合。 这一刻,方力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她不只是被插入了,而是被彻底打开了。 身体被撑开,尊严被剥开,连同那些他十几年婚姻里都没碰到的深处,都被另一个男人,用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干了个底朝天。 她现在不是他的妻子,是这根肉矛的肉套子。 “这个感觉,怎么样啊?” 大宝忽然伸手握住那根尚未全部没入的肉棒,像拧瓶盖一样一旋腰身,整根在她体内猛地搅了一圈。 “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那声尖叫像炸雷一样从孙玉香喉咙里劈出来。她整个人像触电,后背猛地拱起,腰几乎离床一尺高,像一张折到极限的弓,下一秒就要“咔”的一声断成两截。 她不是在呻吟,是在爆裂。 方力生在暗处看到那一幕,眼睛死死睁着,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心跳像被人猛搅了一把,忽然停了两秒,又猛然乱跳。
他不是没见过她高潮。但他从没见过这种“高潮到毁灭”的反应。短短几秒,孙玉香像被抽光了电,整个人从高拱的弓形,软成一团,瘫倒在床上。她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张着,像鱼离了水,却连“啊”都喊不出。 可大宝根本没停。他继续,一下一下,像在榨汁,每一下都沉到底,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肌肉跟着一抽。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连哼都哼不出来。但身体还在回应,肌肉还在夹,穴口还在吸,子宫还在迎着往上顶。
方力生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快昏过去了,神志飘了,可身体还在主动配合。声音也变了,从最初那种高音娇喘,变成了一种低沉、破碎、像动物吼出来的嘶哑。 “呜……嗬……哈……哈啊……” 那不是人类语系的呻吟,是本能、是肉体被逼到极限后的咆哮,是身体里另一个“生物”醒了。那个生物,不再是“方太太”、不是“贤妻良母”,也不是那个会害羞、会低声说“别弄太久”的孙玉香。 而是被狠狠干开了的雌性。一个彻底被干穿、干傻、干成本能反应的性器官载体。方力生的身子像被电了一下,抽了一抖,不是怕,也不是恶心,而是一股钻心的热潮,从脚底板猛地窜上脑门。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一个女人,被人干到极处,是这种模样。 孙玉香已经不会说话了,也不会躲闪,更不会拒绝,眼神里连羞耻都被剥干净了,只剩下那具身子在抖,在夹,在湿,在叫。那种叫,不是痛,是要命的快活,是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甘愿。她不是她了,不再是他方力生的老婆孙玉香了。那身子早被另一个男人一节一节,一寸一寸地捣成了别的东西,像是换了魂。 大宝像个老手,眼皮都没动一下,就抬手朝他招了招,叫他靠过去,像是让他来认一认——
你老婆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 方力生屏着气,一步步挪过去。那床前一站,眼前的景象就像一闷棍劈头盖脸砸下来,砸得他心脏都漏跳一拍。孙玉香闭着眼,嘴角半张,声音低低哑哑的,不再是他熟悉的温柔,倒像是地下巷子里叫春的母猫,一声一声,把魂魄都撕出来似的。
她哪里还看得见他?她眼里没有他了。她整个人已经陷进去了,陷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极乐里,像是掉到某种脏兮兮、香喷喷的魔窟里,被干得神魂颠倒,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就看见那穴口,光光的,干干净净地剃过毛,红艳艳的像开了一朵肉花,正死死地吞着一根吓人的巨物。那玩意儿粗得像牛筋,又长得不见尾巴,硬生生整根怼进去,只剩下一点根部像卡住似的,不进也退不得。 每一下捣进去,肉褶就像潮水一样翻开,穴口张得像要裂开,可那身子却像贪得不够似的,还往里迎。方力生眼睛骤然一缩,他瞅见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了一小块弧度,像是那根大得不像话的龟头,已经在她体内顶出了轮廓来。 那一刻,他的心都凉了半截,又热了半截。凉是因为怕,热是因为硬。他的腿开始抖,裤裆里也开始蠢蠢欲动,像藏了一条蛇,要挣脱,要作孽。 忽然,大宝像是干累了,也像是故意的,猛地停了下来。他慢慢地扭过头来,脸上挂着一个让人看不懂的笑,那笑不硬不软,不急不缓,就像夏天里泡了一夜的老黄瓜,透着一股子腌得发酸的意味儿。 “方大哥——” 他声音低低的,平稳得跟没发生任何事似的,却字字像颗钉子,慢慢敲进人心里:
“接下来……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那一刻,方力生愣住了。整个人像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瓢热水,站在原地,魂飞了半截。 什么? 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个旁观偷窥者,一个偷偷站在窗外看别人做丑事的胆小鬼。哪想到,忽然就被请进屋来了,还不是看,是要上场,是要真刀真枪地干。 他低头一看,脸顿时一红。裤裆早湿了,印出一大片深色的斑点,像被谁泼了汤水一样,那污痕触目惊心,像在当众揭了他的短。那不是尿,也不是汗,而是他自己,在看着老婆被干的时候,鬼使神差、控制不住地流出来的。那股子黏糊糊的羞耻,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像是在全世界面前承认:
他硬了,还射了。 他喉咙干得像吞了灰,心脏砰砰直跳,跳得他两边太阳穴都鼓起来,脑子嗡嗡响。可与此同时,身体下面又开始发热,那种欲望,像是一条闷在井底的蛇,终于听见了放风的钥匙声。 羞耻和兴奋搅在一起,像发酸的酒,烧得他耳朵发红、嘴唇发烫。他没有回答,但他知道,自己的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半步。 大宝不紧不慢地往后一退,把那根骇人的玩意儿从孙玉香体内抽了出来,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抽一根烫手的红薯。方力生的眼珠子都快黏在那根肉棒上了,呼吸止住了,喉结动了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活了大半辈子,自问见过不少脏事,但从来没见过这么一根东西,真就像电影里那些假体,但这根是真实的,硬邦邦地存在,满满地插进过他老婆身体里。 他亲眼看见那根玩意儿一离开,妻子的穴口像是开了裂的果子,空得发凉,张得大得惊人,像是还舍不得那形状,硬要把那记忆留住似的。那红艳艳的肉褶一张一合,还在抽搐,像是渴望未尽。那肉棒上裹着厚厚一层白浊的浆液,从头到身沾满了不知是精是水的混合物,稠得发亮,黏得发腥。尤其那龟头,又大又圆,几乎被液体包得看不清原样,像是从某个潮湿的深海里刚捞出来似的,淫靡得让人心颤。 方力生喉咙发干,心里忽地一阵钝痛。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老婆的身体,不但能容得下这种巨物,还能被插得甘之如饴,毫无怨言。他这一生从没碰到过这种景象,比起这等极致的交合,他往日那点做爱,简直像是两个孩子过家家。 他下意识往前挪了半步,却又停住了,像个偷吃没得胆的馋鬼,既渴望又惧怕。就在他踌躇间,大宝忽然低头,用两根手指不客气地探进孙玉香的穴口,像是在试温。 “没事的…”
他语气轻松,像说天要下雨。
“子宫已经下来,现在随便一顶就能戳到。” 这话像针一样戳进方力生的耳朵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孙玉香喉咙里飘出一声轻颤的“哦……哦……”那声音像猫叫,又像撒娇,软塌塌的,勾得人心发痒。 那不是清醒的回应,是被干到本能了,身体条件反射地认了这句话。她不是说“不”,而是发出了一种顺从的呻吟。那一刻,方力生的心口一紧,像被人拧住了,又疼又热。
他明白,她已经彻底沦陷了,甚至……爱上了。 大宝这才慢悠悠起身,像是打完一场球赛,从旁边拿起一块浴巾,随便一裹,转身时裤裆里那根巨物还若隐若现,像只打胜仗的野兽,傲慢又有余裕。他临走前淡淡地瞟了方力生一眼,语气就像托人养条狗那么随意:
“我去洗个澡。接下来她就交给你照顾了。” 说完,他啪嗒啪嗒踏进了浴室,背影轻松得像是刚吃完一顿火锅,甩手走人。浴室门“啪”地一关,整个屋子忽然安静下来,像是一下子从淫乱的闹市回到了午夜的巷口。可那气味还在,浓得发腥的体液味、骚气冲天的阴道味,还有男人精液混着女人湿气的那种膻臭甜腻,就像烧剩的香头,弥漫不散,熏得人眼发红、舌发干。 孙玉香瘫在床上,像只被操断气的猫,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腿软得自然分开着。她的穴口还在不安分地抽动,仿佛那根巨物还没有真正离开,一圈圈红肿的褶皱张张合合,像是嘴唇在找回未尽的滋味。方力生站在那儿,像个偷吃被撞破的瘾鬼,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靠近,可身体已经不受管了,裤裆里胀得像个发炎的包,烫得他头皮发紧,脑子发麻。 他颤着手,开始解开扣子,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伏到床上。那一刻,他不是个丈夫,更像个贼心不死的色鬼,趁人昏迷还想讨点残羹。他不敢直接上,就先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刚进第一节,他手指就触到一圈硬邦邦的东西,不像肌肉,更像是哪儿被干伤了,或者说,被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压出了坑。那地方一碰就弹回来,还带着一点弹性,像是那庞然大物在她身体里留下的“门印”。每一次轻轻碰撞,她的身子就像触电似的猛抖一下,喉咙深处冒出低沉的叫声,不再是女人的呻吟,倒像是野兽在喘气:
“哇……哇……”
方力生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孙玉香已经半昏过去了,眼睛紧闭,脸上没表情,可身体却像早就练熟了这种反应,刺激一来,就本能地叫。他咬了咬牙,把龟头对准穴口,缓缓往前顶。原以为她被干成那样,早该松松垮垮了,哪知道…… “呲——” 他的肉棒几乎没费多少劲就滑了进去,但那里面,竟不是想象中空荡荡的废墟,而是柔软又紧密,像天鹅绒铺出来的一条湿巷,细细密密地包住他,带着热,带着潮,还有种说不清的滑腻和弹性,像是谁刚在里面腌过一整夜似的。 “哇!……哇!” 孙玉香像是被顶醒了,下意识发出叫声,那声音发自骨缝,像是对插入的一种迎接。方力生一下子就炸了。他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仿佛什么羞耻、愧疚、道德统统飞了天。他竟忍不住学她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一种低低的、野兽似的吼声,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憋久了终于破闸的快感。 方力生开始狠狠地干,像个赌红眼的瘾君子,不管不顾,死命地往她身体里撞。他想把她顶穿,顶烂,顶出血来都好,只要这具早就被别人打开过的肉体,能重新记住他的尺寸、他的味道。 不是大宝,不是那根吓死人的怪物,是他,是她的丈夫——方力生! 可偏偏,就在他最用力的时候,那鬼东西又来了。脑子里冒出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像蛇一样盘在他脑仁里,冷冷地、慢慢地笑: (她那里啊,刚才才让一根粗你三圈、长你两寸的玩意儿干到子宫口翻了出来。你行么?你够得着她那个点吗?你干得过人家留在她身上的痕吗?) 那声音一圈一圈绕着他,不吼不叫,却比打脸还狠。他越操越慌,越插越软,那不是做爱了,倒像是在求情,跪着要一口残羹。几下之后,他就泄了。就在她体内,哆哆嗦嗦地喷了一泡,又短又稀的东西。那一刻他像死了一样趴在她身上,满身是汗,喘得跟狗一样,嘴唇发白,手心发抖。 两个人并肩躺着,床单一片狼藉,空气里全是肉味、腥味、汗味,还有性之后那种黏糊糊的臭味,像饭馆里没洗净的锅底,酸里带骚。 他沉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
“……他很厉害吧?” 孙玉香眼睛半眯着,脸颊还潮着红,嘴角带着一点松弛后的媚气。她虚虚地笑了一下:
“嗯……有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会被他肏死。” 这话像一巴掌打在他心口,可奇怪的是,打完不是疼,而是硬。那种又羞又爽的劲儿,像抹了风油精的龟头,又麻又辣。 “那……不疼吗?”
他问,嗓音发颤。 “有一点啊……”
她声音很轻,像风吹树叶。
“但他挺温柔的……很小心,很会疼人。” “那……他那个,真的很长吗?” 这句话问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贱,像个男人在主动请求戴绿帽。 她摇了摇头,轻声吐息:
“不知道啊……我不敢看。” 她这话像针缝缝补补地扎进他心里。他想象着她闭着眼睛,被一个比自己更强壮的男人一下一下干进身体深处,连看都不敢看,只敢咬牙忍着……
而那种“怕里带爽”的感觉,她竟然说不出恶心,只说“温柔”。 他忽然笑了,喉咙低低发出一点猥琐的笑声:
“没想到妳这骚老婆,竟然……还喜欢人家干妳肚子里面。” 孙玉香没有回话,只是把头偏向一边,微微笑着。她那张脸,此刻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媚态,眼角还残着一点泪痕,嘴唇微红,整个人像被泡过水的桃子,红得发烫。 就在那一刻,方力生忽然觉得,她比结婚时还年轻,比多年前第一次上她床时还骚。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今天这个被别人干过、干到翻白眼、干得穴口红肿的老婆,漂亮得要命。 而他自己竟然也觉得年轻了几岁,血又热了,心又跳了,肉棒又硬了…… 他伏下身,脸贴着她的汗湿脸颊,轻轻亲了一口,那动作像哄小孩,又像哄情妇。他低声呢喃:
“玉香……你真他妈可爱。” 她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就是有点可惜……大宝没在妳身体里射。”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一下子安静了。孙玉香整个人愣住了,像被雷劈了一下。她眼睛睁大,脸上的红潮一瞬间烧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你说……什、什么?”
她声音发飘,结结巴巴,像是嘴巴跟不上脑子。
“你是说……他、他要是想……可以射在里面?”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听不清是惊是羞,还是藏不住的一点点的渴。空气像被按了暂停,沉沉的,屋子里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以及大宝的洗澡水声,一声重一声,像是在把气都往下压。 方力生看着她红着脸躲闪的眼神,心里那股龌龊的兴奋简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盯得她浑身发烫,腿又不自觉地合紧了些,却又慢慢地,像解开什么扣子一样,自己松开。她像憋了好久,终于把那句话吐了出来,声音带着哆嗦:
“那个……如果、如果可以射在里面的话……” 她咽了口口水,眼神里竟带出一点亮晶晶的湿意,像是羞愧,更像是某种近乎崩坏的期待: “我……我还可以。” 方力生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那不是兴奋,是炸开了的邪念,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淫贱的誓言。
他的玉香啊,平时那点骨头都怕疼怕冷怕浪的老婆,竟然红着脸、颤着嗓子、贴过来跟他说: “如果能让他射在我里面……我还可以。” 这不是求欢,是求辱。是主动递穴。是女人在自愿让渡底线。 这一刻,他忽然不恨了,不酸了,反而感激…
他心里涌出一阵复杂的感激是对大宝的。是他把孙玉香“调教”成了现在这样,一个会撅屁股、会舔耳朵、会张着嘴求内射的骚浪货。她此刻正躺在床头,唇边还挂着水光,眼神半媚半醉,像个刚从色情片里退场的小妖精。 方力生低头看着她,像是看见了一只被喂熟的雌兽。心口在烧,一边是男人的尊严,一边是从骨子里升起的爽。 他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然后,他就像被抽了骨的鱼,瘫软在床上。身上是汗,胯下都是湿的,连翻个身都嫌麻烦。脑子嗡嗡地响,像躺在霓虹灯下面,神魂颠倒。
孙玉香则披上浴巾,腰身像柳条一样晃过去,进了浴室,没说话也没回头,就像一汪水自己滑了下去。方力生闭着眼,想着要不就睡过去算了。可才眯了几分钟,浴室那边“哗啦啦”的水声就闯了进来,接着,是一声轻不可闻的闷笑。 那笑声软绵绵的,像是腰被人从背后抱了一把,惊了,却不抗拒,还带点发痒的媚意,一下就钻进他耳朵里。 然后,水声变了。 不是一个人洗澡的声音了,是那种贴在一起的肉身互相蹭着,水在两人中间打滑、拍打的声音。脚步声在瓷砖上轻轻游走,像猫一样。 他听见她“嗯”了一声,极轻,极短,像是嘴巴刚被吻上,舌头还没退开,鼻子里憋出来的。接下来便是那种让男人听一耳朵就能硬起来的声音。湿哒哒、黏糊糊的,像是舌头和嘴唇缠着果冻舔,舔得贪婪,舔得舍不得分开。中间偶尔“啵”一下,像吮到最深处才放开,还嫌晚了。
忽然,她闷哼了一声:
“呜……” 不是喊,不是叫,是那种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她没有抗拒,反而像是含着什么,只是“唔唔”了两声,接着就变成了吞咽声。 是男人都熟悉的声音。
喉咙里发出来的,带着压抑的呻吟,水声不绝,舌头在嘴里打转,口水太多,嘴角漏出吸吮声,断断续续的,“啧……啧……”像是舌头不愿意停,嘴还舍不得松。 那画面在他脑子里自动成像:她跪在淋浴间,身子歪着,嘴里塞满,手扶着瓷砖,像一条被驯服的狗,努力不让它从喉咙里滑出来。 然后,水声忽然放大了。 “哗!” 像是人被按到了墙上,背撞上去,瓷砖都震了。 紧接着,是节奏分明的撞击声,“哒!哒!哒!”水声在脚下炸开,拍打墙壁,跟着孙玉香的喘息一起,响彻整个浴室。
最开始他还是慢的。一下,一下,像是试探,又像是逗弄。 孙玉香的喘息也跟着,一声一声飘出来,带着鼻音的“嗯……嗯……”,羞耻而媚俗,像是花心被顶到深处,不想叫,又憋不住。 但接着,节奏变快了。 啪!啪!啪! 是肉撞肉的实声。水花飞起来,墙上也“哒哒”直响,孙玉香终于破音叫了一声:
“啊——” 声音不长,却尖利,像是被一下怼进魂里,紧接着转成压在喉咙底的“呃……呃……”,像是一点点往死里顶。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只剩一声一声地喘,一声一声地叫,跟着撞击声乱了节奏,像是身体自己在回应。 浴室那头,是一场下流得不能见人的交媾;而床上的方力生,闭着眼,听着那一声声淫靡喘息,身体却慢慢又硬了。那声音像刀子一刀一刀把他仅存的自尊剖开,又像火,在他体内最阴暗的废墟上,烧出一团新的渴望。 方力生还瘫在床上,汗已经干了,皮肤发黏,心却像锅底没洗,越烧越黑。浴室那边的动静一声比一声骚,一下比一下狠,像一根烧红的钉子,一寸一寸钉进他耳膜深处。他闭着眼,可每一声水响、每一下肉拍,都像投影仪一样,打在他脑子里,不带遮挡地放大,放清晰。 他想象着她跪在瓷砖地上,头发湿得贴脸,水珠沿着肩膀滑进乳沟,嘴巴张着,塞着那根粗得不像话的东西,眼泪、鼻涕、唾沫黏成一坨。她喉咙浅,一顶就“呃”一声,像要呕出来,嘴角还挂着泡沫,像只喝水呛了的小狗。 他也清楚她那地方被干红了之后,只要轻轻一摸,整个人都会颤。而现在,浴室里大宝应该正掰着她腿,把她按在瓷砖墙上,一边冲水,一边用力干,干得她连脚尖都踮着,嗓子都哑了。 听着这些,方力生的手动了。那点残精没干透,可肉棒已经又硬了,涨得像要撑破皮。他伸手握住,慢慢撸,像在做贼,羞耻又快活,贱得彻底。他像疯了,闭着眼,一边撸,一边喘,嘴里还控制不住地“嗯……哈……”发出细音,像是在偷听,也像在偷欢。 每一声“啪”“啧”“嗯啊”都像催情剂,叫他撸得更快,握得更紧,直到龟头涨紫、血管爆满,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出来。他死咬着牙,忍着,怕叫出声,怕泄得太快。 可就在这时,浴室门“咯哒”一声开了。那不是结束,而是下一幕的序曲。水汽滚滚涌出来,热雾里,先看见大宝的身影。他赤着上身,而在他身上,挂着一个人。 他的妻子,孙玉香。 她像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腿盘着,手勾着,整个人吊在他腰间,头发滴着水,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嘴唇湿得发亮,一看就知道刚舔完什么。不是抱出来的,是被操着扛出来的,她屁股高高翘着,下面还扣着那根没拔出来的肉棒,连“拔出来”这件事都省了。她根本没力气下地,大宝也没打算让她下来。他就那么走,一边走,一边顶,一边操,朝着床这边慢慢走。
每走一步,孙玉香就“啊……”一声,哑哑的、小小的,像是爽得太深,又怕叫出来,叫得人心发痒。她的奶子在他胸前晃荡,屁股后头啪啪响。而方力生则眼睛睁大,像中邪了。他一边撸着,一边看着,手抖得不像自己,嘴唇也在抖,心跳快得像鼓点,乱成一锅粥。 他知道看着的不是A片,是现实。不是别人的老婆,是他自己的,是他睡了十几年的女人,穿他睡衣、吃他做饭、和他过日子的老婆,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扛着,一步一顶地操着出来。 他看着,喘着,撸着……
终于,一股热流从他手里炸出来,一下、两下、三下,全射在肚皮上,像给这场羞辱画了个签名。他闭上眼,像死了一次。可耳朵没死,那女人的浪叫还在,那男人的喘气也还在,肉体撞击水汽的声音就像地狱门口在办喜事,一下一下,热得像鞭炮。
一切都没停。而他也还活着。手上还挂着没擦干的精液,凉凉黏黏地贴在掌心,可眼前的画面却像春梦里翻到了最骚的一页。大宝扛着孙玉香走到了床边,肉棒还扣在她穴里,一步一顶,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挂在男人腰上的发情猫。腿紧紧夹着,乳房在他胸口晃着,嘴角那点糊成水光的液体,说不清是汗,是唾沫,还是别的东西。 她脸偏过来,正好对上方力生的眼。这一眼不惊也不羞,反而带着点被操穿了的恍惚,甚至一种深到骨子里的满足。像是终于吃上了该吃的东西,渴了多年才喝上一口水。方力生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脑子“嗡”地一响,整个人从床上滑下来,跪坐在地,眼睛死死盯着她胯下那根还在慢慢进出的肉棒。 他的心已经烂透了,底线也一寸寸塌下去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别停。求你们别停。继续!) 他张了张嘴,嘴唇发干,嗓子发哑,像是吞了玻璃,吐出来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我能不能……在旁边看……” 两人没理他,像是没听见。他咬牙,脸通红,像下了某种生死大决心一样,终于又开口了,声音更低了,也更贱了,更真了: “今晚……你们做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留在旁边……伺候你们做爱?” 这句话一出口,他整张脸像是被泼了开水,“唰”地红了起来。可同时,裤裆猛地一胀,肉棒像狗听到哨声一样,又翘了起来。他知道,这话有多贱,多脏。那不是求看,也不是求摸,而是求伺候。
伺候是什么意思?是帮擦汗?擦精?扶腿?端水?舔穴?
他不知道。他也不管。只要能留着,只要能看着,只要能靠近那根操他老婆的东西,只要能看见孙玉香在别人的肉棒里叫出声来,他就能活,能硬,能像条狗一样继续喘气。 孙玉香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复杂,像是惊讶,又像是早就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大宝却笑了,笑得淡淡的,像是听见一个早就安排好的结局。 “伺候?”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往前顶了一下。孙玉香“啊”地一声娇喘,脑袋往后一仰。大宝看着方力生,语气像在挑选一只宠物:
“方大哥你行吗?” 方力生连连点头,像个捡破烂的:
“我行……我愿意……你们做到几点,我都……我都伺候。” 他把脸往床单上贴,声音破了音,像乞讨,又像表忠心。大宝没答话,只是把孙玉香转了个身,让她趴着、背对自己,小屁股翘高,高得像故意给方力生看的。然后,他继续干,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给这个新仆人展示使用说明。而方力生,跪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条狗,鼻子贴着床沿,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从后面一点点肏进去。 那“啪!啪!”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像肉掌糊在他脸上,不是打,是羞辱,是一声声敲醒他男人身份崩塌的丧钟。
每一声都把他从人抽成狗,把他眼珠子打红,把他手心打湿,把他心口的那点最后尊严,扇成了一滩稀软的液体。
他知道,从今晚起,他不再是个丈夫。他是伺候别的男人操自己老婆的男人。而他此刻,硬得比任何一次都快,心跳得比任何一次都狠。像是终于找到了真正适合自己的一种活法。 从那晚之后,生活就变了。
变得都是这些些画面—— 孙玉香趴在厨房灶台上,围裙底下光着身子,大宝从后头一下一下干她,她一边翻锅,一边“嗯嗯啊啊”地喘,炒菜香混着淫声,像是在做一道家常菜叫“被干的女人”。有时是洗衣机在震,她坐在上头,大宝从正面捞起她,顶着操,机器震得她整个人乱颤,乳头夹在他指缝里,被揉得发红发肿。又或者,他出差几天,刚推开家门,就看见他们两个赤条条地躺在客厅沙发上,孙玉香一条腿搭在大宝肩上,穴口红肿得像刚刚被烫了一遍,眼神还飘着,一看就知道刚高潮完没多久。 最初他还会脸红、会别扭,会在卫生间躲一会儿,会假装没看见,夜里背对着睡,心里头酸得像抹了芥末。 但后来他就不挣扎了。他学会了在门口蹲着听,学会了在阳台边撸,学会了钻到床底下,听他们操,看他们操,手一边撸着,一边咬着床单憋喘。 他甚至开始主动张罗: 买新床垫,说“弹簧不行了”;买润滑油,说“对屁眼好”;
买震动棒,说“妇科推荐”;热好洗澡水,说“操完容易感冒”;
提前打好饭菜,说“做完你们饿了就吃”。 他成了个伺候得很周到的“内人”。
内务的内,情人的人。 他开始研究孙玉香身体的反应:哪种角度能让她叫得最真,哪种体位能让她潮吹,什么日子最容易受孕。 有一次,他认真对大宝说:
“她排卵期在这几天,最近状态挺好……你要不要……试试让她怀孕?”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个替老婆选种的农民,语气平稳得甚至还带点关心。 后来大宝偶尔不来,他反而不安了。 他会皱眉、唠叨:
“这几天她总发呆,嘴里老嘟囔‘怎么还不来’。” 他不等孙玉香开口,就主动打电话:
“她……挺想你的。” 孙玉香也不装了。 当着他的面撒娇,说“我想你”;撅着屁股,说“我这里一直等着”;在他面前张开腿,说“你看,我准备好了”。有时,她连前戏都不做,直接从厨房穿着拖鞋走出来,一边啃苹果,一边坐到大宝腿上,自己把肉棒塞进去,一屁股坐到底,嘴里还喊:
“哎呀…这根大屌…真的是白吃不厌…” 而他,就在旁边,看着、听着、抖着,像狗一样兴奋。 有时他像个老妈子;有时他像个保姆;有时他像个导演;
更多时候,他就是个狗,趴着、舔着、看着、射着。 有天夜里,他醒了。 床头小夜灯还亮着,孙玉香睡在他身边,脸埋在枕头里,屁股微微翘着,腿间的穴还开着,一股浑浊的白浆正顺着大腿根慢慢滑下来。
他看着看着,忽然笑了。笑得眼角都是湿的。笑里有甘愿、有痛快、有认命,也有一点点幸福。 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种日子了。 后来三个人也不说破,就像签了一份看不见的“家庭协议”,不用写、不用问、不用讲。彼此心照不宣,默契得像习惯。 外人看他们两个还是恩爱的夫妻,柴米油盐,烟火安稳。
周末一块去菜市场,推着购物车买肉买菜买卫生纸,小区楼下溜狗、买豆浆,朋友圈合影配文还写着: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谁也不知道那张干净整洁的床单上,藏过多少次交换、多少声呻吟、多少滴精液混着汗水的拥抱。那屋子白天晒太阳,晚上就潮湿。那炖汤的厨房旁边,藏着她被操得翻白眼的声音。那擦得锃亮的瓷砖地面,也接住过她滴下来的淫水。 他们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滑过去。 不是游戏,是生活。不是激情,是惯性。不是淫乱,是一种彼此都接受的默契。 而方力生,坐在这张名为“家”的椅子上,早就分不清自己到底算什么了: 是丈夫? 是旁观者? 是戴着绿帽的纸片人? 还是一个,甘愿把尊严一点一点捧出去,摆在地上踩碎,
只为了还能待在这屋里,在爱与羞耻之间,活下去的男人。 他不说。也没人问。窗外阳光正好,饭也快熟了。孙玉香在房间换衣服,大宝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他戴上围裙,走进厨房,舀了一碗汤,吹了吹,尝了一口。 汤有点咸。 但还能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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