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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28-30)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09-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凡月淫仙途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2025/9/12首发于Pixiv第二十八章 福宝失踪  五星岛,作为无边海内海中最繁华的修士聚集地,坊市中常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今日,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药房,迎来了一位特
【凡月淫仙途 】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12首发于Pixiv

第二十八章 福宝失踪

  五星岛,作为无边海内海中最繁华的修士聚集地,坊市中常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今日,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药房,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店门被推开,一道妖娆惹火的身影款款而入。来人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白色修士服,将她那夸张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往上是两座高耸入云的雄伟山峰,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裂衣而出。而往下,则是两瓣圆润饱满到惊人的肥臀,随着她莲步轻移,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浪荡弧线。

  尽管她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黑色面纱,遮住了容颜,但仅凭这副堪称魔鬼般的身材,就足以让药房内所有的男修瞬间停止了呼吸,目光如钉子般死死锁在她身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位引起全场瞩目的女修,乃是离开百里岛,前来寻求结丹机缘的陈凡月。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奇怪的生物。那东西全身都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里,身形佝偻矮小,像个侏儒,亦步亦趋地跟在陈凡月身后,正是被她伪装起来的福宝。

  对于周围那些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目光,陈凡月早已习以为常。她神情冷漠,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缓缓地将自己那远超同阶修士的强大神识释放开来,笼罩了整个药房。

  旁边的几名男修顿时脸色一白,如遭雷击。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神识的强度和凝练程度,远非他们这些筑基初、中期的修士所能比拟。虽然无法准确判断其修为境界,但那种如渊似海的压迫感,让他们毫不怀疑,这位女修,绝对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结丹期大能!

  在五星岛,结丹期修士本就是凤毛麟角,而女性结丹修士更是屈指可数。那几位传闻中的结丹女修,哪一个不是声名赫赫的大人物?想到这里,这些男修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用那种放肆的眼神打量,纷纷低下头,悻悻地退出了药房。

  看着那些人落荒而逃的样子,陈凡月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并非真正的结丹修士,只是因为修炼《春水功》的缘故,这门功法在改造她肉体的同时,也极大地刺激和强化了她的肉体敏感度,并使得她的神识强度远超筑基后期的范畴,足以媲美刚刚结丹的修士。

  这时,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筑基期男管事快步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恭敬地躬身行礼:“晚辈见过前辈,敢问仙子需要些什么?小店必当竭尽所能,为仙子寻来。”

  陈凡月清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子母草。”

  那管事闻言一愣,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子母草,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灵药。此草分阴阳二株,药性猛烈,是专门用来辅助高阶修士进行双修的灵物,能极大激发阴阳交合时的灵力运转。他脑中飞速运转,难不成这位神秘的结丹女仙子,是某位元婴期长老的道侣或者侍妾,前来此地自行采购双修之物?

  “可…不对啊…”他心中又有些迟疑。

  哪个门派的元婴长老会让自己的道侣亲自跑腿来办这种私密之事?通常都是吩咐门下弟子代劳。不过,这些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深知高人的行事风格不是自己能够揣测的,多问一句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是,是!仙子请稍后,晚辈这就去内库为您取来!”

  管事不敢再有半分怠慢,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匆匆奔向药房内库。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之所以指名要这子母草,正是为了结丹做准备。《春水功》中记载了一种极其诡异的结丹之法,便是以这子母草为主药,炼制成“子母混元丹”,再辅以一种类于《乳水决》的春术,最终并非在丹田中结丹,而是在女修的子宫之中,通过与阳精交合,孕育出独一无二的金丹。

  陈凡月收好那株阴阳交缠的子母草,指尖冰凉的灵石在掌柜手中一触即分,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便带着那道矮小的黑影走出了百草堂。

  药房外,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坊市内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陈凡月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像今天这样,悠闲地走在人群之中了。自从隐居到百里岛,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修炼、交合,以及福宝。这份久违的清闲,让她那颗因常年紧绷而疲惫的心,得到了一丝喘息。

  “子母草已到手,接下来,便是寻找结丹所需的春术…”她心中盘算着。

  如果在这五星岛上遍寻无果,那便只能再去一趟此岛的花满楼了。她还记得,当初为了解决突破筑基的问题,正是从花满楼的妙音仙子那里,交易后得到了一卷《乳水决》。五星岛花满楼鱼龙混杂,消息灵通,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想来求取一门高阶春术,也并非难事。

  思绪间,她带着福宝信步而行,腰肢款摆,那两瓣被修士服紧紧包裹的肥臀,在行走间涌动出惊人的肉浪,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不知不觉,她走走停停,竟然来到了坊市的边缘地带。这里是修士坊市与凡人市集的交界处,灵气与俗世的喧嚣在此交融,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突然,一抹鲜艳的红色闯入了她的眼帘。前方一个凡人摊位上,插着一串串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果,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是冰糖葫芦。

  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这个小小的吃食,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二三岁那年,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被王富贵带着,和他的傻儿子王根一同去逛市集。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这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王富贵总会买上一大串,让她和王根分着吃。

  往事如烟,睹物思人,一股混杂着微甜与苦涩的伤感涌上心头。那个曾经对她还算不错的男人,那个曾经追在她身后的傻小子,都早已化为黄土。她竟有些晃神,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卖糖葫芦的是个面容和善的老汉,见到陈凡月这样周身散发着清冷之气的仙子走近,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笑盈盈地招呼道:“仙子,要来一串尝尝吗?刚熬好的糖,脆着呢!”

  陈凡月恍惚间点了点头。她心中不禁感慨,都说五星岛是内海中仙凡关系最为和睦的地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接过那串冰糖葫芦,冰凉的糖衣触碰到指尖,仿佛也触碰到了遥远的过去。她忽然想起了身后的福宝,这孩子跟着自己,除了自己的奶水和一些鱼肉,从未尝过凡间的食物。

  “也给它买一根尝尝吧。”她心里想着,转身便要招呼福宝。可一回头,身后却空空如也。那个一直紧紧跟随着她的、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矮小身影,竟然消失了。

  陈凡月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和惊愕。福宝不见了!

  五星岛的坊市龙蛇混杂,偏僻的巷弄更是藏污纳垢的绝佳之地。

  绿头龟公捏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淫邪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那个不断蠕动的珍兽袋。袋口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正无助地叫唤着。

  “妈的,这家伙劲儿真大,”一个炼气期的跟班揉着酸痛的手臂,心有余悸地说道,“我们三个一起上,差点都被它挣脱了,幸好有这珍兽袋。”

  绿头龟公嗤笑一声,脸上满是得意与不屑。“一个畜生罢了,瞧着也就筑基初期的品阶。不过嘛,这海猴子可是稀罕物。”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据说此兽天性好淫,欲望极强,那话儿生得也极为雄壮。想当年海猴子还未绝迹时,星岛上那些大人物最爱的乐子,就是看这畜生与绝色女修当众交合,那场面…啧啧。”绿头龟公筑基初期的修为,在这内岛不算什么,但在几个炼气期跟班面前,却是绝对的权威。他大手一挥,正准备带着这份“大礼”返回花满楼,巷弄深处却幽幽飘来一阵甜腻的花香。

  这香味浓郁得有些诡异,仿佛是百花在瞬间盛放,又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媚意。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道无形的锐利气浪凭空出现,精准地划过最右边那个跟班的手臂。

  “噗嗤!”鲜血喷涌而出,一条断臂连带着珍兽袋一起掉落在地。那跟班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啊——!我的手臂!”

  变故突生,剩下两人顿时慌了神。绿头龟公更是头皮发麻,猛地祭出一面小盾护在身前,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怎么回事?是谁!”

  下一刻,一股磅礴如山岳的神识威压轰然降临。这股神识之强,远超他的认知,带着一丝结丹期修士才有的威势,狠狠地压在他们几人身上。

  “扑通!”另一个炼气期跟班双腿一软,竟直接被这股威压吓得跪倒在地,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

  绿头龟公浑身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双腿打颤,几乎也要跪下。他强行运转全身灵力抵抗,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不知是哪位前辈大驾光临?晚辈几人是五星岛花满楼的,还请看在花满楼的面子上出来相见。若有误会,晚辈定当向前辈解释清楚!”

  他搬出后台,声音颤抖着,希望能让对方有所忌惮。

  那恐怖的神识在听到“花满楼”三个字时,似乎停滞了一瞬。就在绿头龟公心中升起一丝侥幸时,一个冰冷又带着无尽媚意的女声,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花满楼?那你们,为何要夺我灵宠?"这声音仿佛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灵宠?

  绿头龟公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个还在“嗷嗷”叫着的海猴子,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得罪的,竟然是这只珍兽的主人,一个至少是准结丹期的大能!

  随着那股神识的威压,一道曼妙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巷子口的屋顶上。烈日当空,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轮廓。

  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黑白色修士服,紧紧贴合着身躯,将那夸张的曲线暴露无遗。胸前两座雪白的巨乳仿佛要撑破衣衫,饱满得令人窒息;而那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形成一道勾魂的弧线,让人看一眼便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绿头龟公仰着头,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贪婪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操!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中翻江倒海。

  “这等极品的身段,这媚到骨子里的骚气,恐怕不是哪位元婴老怪的爱侣,就是被圈养起来专门泄欲的双修炉鼎。怪不得神识如此强大,想必是得了大能的庇护。”

  想到这里,他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淫光,换上一副恭敬至极的表情,深深地弯下腰去。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仙子!只是…只是这妖兽在坊市上横冲直撞,我们误以为是无主之物,怕它伤及无辜,这才出手将其制住,正准备上交给本岛的牧马长老处置,哪知道竟是仙子的灵宠,实在是冒昧了!”

  陈凡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清冷的目光扫过几人,当听到“牧马长老”四个字时,她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糟了,五星岛的管事长老,那可都是实打实的结丹期修士!要是福宝真被他们带走,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再要回来!”

  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声音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冰冷。“那好,物归原主,此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她伸出纤纤玉手,示意他们将地上的珍兽袋交上来。

  然而,谁也没想到,刚才还卑躬屈膝的绿头龟公,此刻竟缓缓直起了腰,脸上的恭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带着几分笃定的邪笑。“敢问仙子,是否与此兽缔结了神识烙印?若是没有,我等也无法相信这畜生就是仙子的。”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陈凡月始料未及。她不知道,这绿头龟公天生一双淫眼,常年在花满楼迎来送往,练就了一项特殊的天赋——能大致看穿女修的真实修为根底。就在刚才,他仰头窥探她那傲人身姿时,便已看破,眼前这个女人看似神识强大,实则修为不过筑基后期,离结丹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那股威压,十有八九是靠什么秘宝或符箓装出来的!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福宝的关系本就不是主仆,而是…母子与情人,自然不可能用那种冰冷的契约去束缚他。她的犹豫只是一瞬间,却被绿头龟公敏锐地捕捉到了。

  “自然是本座的灵宠,你若不信,放开它,它自会朝我奔来。”她的话语听起来依然强势,但底气已经明显不足。

  “呵呵…”绿头龟公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眼中的淫光再也不加掩饰,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对巨乳和肥臀上来回扫荡。

  “果然如此。仙子,既然这珍兽尚未缔结神识,那便是无主之物。在这五星岛上,无主之物,见者有份,可不是谁想抢就能抢的。不如这样,我们一同前往管事牧马长老那里,让长老来做主,看看这只罕见的海猴子到底该归谁,如何?”

  最后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凡月的心上。她彻底愣住了,站在屋顶上,感受着那几道从惊惧变为戏谑和贪婪的目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珍兽袋里传来福宝稚嫩又焦急的喊声,这两个字如同尖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心脏。

  她银牙紧咬,美艳的脸庞瞬间覆上一层冰霜。再也没有丝毫犹豫,体内的灵力如火山般轰然爆发!

  “找死!”她娇叱一声,玉手拈诀,《飞花弄月》功法催动到极致。刹那间,巷弄内甜腻的花香变得凌厉如刀,数道粉色的气浪裹挟着无形的花瓣,如同最锋利的剑气,绕过绿头龟公,直取他身后那两个已经吓傻的跟班!

  绿头龟公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而且攻势如此狠辣!“疯婆子!竟然真敢在岛内下死手!”他怒骂一声,急忙将那面小盾催动到最大,堪堪挡在自己和手下身前。

  “叮!叮!当!”花瓣状的气浪撞在盾面上,发出一连串密集的脆响,震得他气血翻涌,手臂发麻。他只是筑基初期,而对方却是实打实的筑基后期,真要拼命,他绝不是对手!

  “仙子息怒!请不要这样!在岛内无故生事,是会被星岛卫队通缉的!有事好商量!”他一边吃力地抵挡,一边高声喊道,试图用规矩来压制她。

  然而,此刻的陈凡月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福宝是她的逆鳞,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真界唯一的温暖和慰藉。谁敢动福宝,她就跟谁拼命!

  绿头龟公见她不为所动,攻势越发猛烈,甚至口不择言地喊道:“仙子!你开个价!这畜生我们买了!多少灵石都行!”

  “买?”陈凡月听到这个字,眼神中的杀意更浓。她的儿子,她用身体和爱意哺育长大的福宝,竟然被这群杂碎当成可以买卖的货物!

  她彻底暴怒,灵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粉色的气浪化作漫天花雨,每一片都带着足以撕裂金石的威力,将绿头龟公逼得节节败退,盾牌上的光芒都暗淡了几分。

  绿头龟公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真要陨落在这个疯女人手里了。花满楼的背景,星岛的规矩,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妈的!为了个畜生,命都不要了!”他心中又惊又怕,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贪婪。

  “仙子!我放!我放了!你别打了!我等这就放了它!”他一边凄厉地大喊,一边手忙脚乱使着灵力地解开了珍兽袋的绳索。

  袋口一松,福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从里面蹿了出来,带着哭腔扑向屋顶上的陈凡月。

  陈凡月看到福宝安然无恙地朝自己奔来,那股滔天的杀意瞬间消散。她立刻收了功法,俯身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家伙紧紧抱住,不断地亲吻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等她再抬起眼时,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绿头龟公和他的手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迹和那只可怜的断臂。

  “福宝,福宝…”陈凡月焦急地检查着福宝的身体,生怕它受了一点伤。然而,怀里的福宝却扭动着身体,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她胸口拱,嘴里又开始发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渴望的叫声。“嗷嗷…嗷…”

  陈凡月俏脸一红,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她警惕地看了看巷子两头,确认四下无人后,迅速拉开自己那身黑白相间的修士服。

  衣襟敞开,一只雪白硕大、远超常人想象的丰盈玉乳弹了出来。那乳房大得惊人,就连福宝的手掌都无法完全罩住,顶端的蓓蕾因为刚才的激战和此刻的情动而挺立着,显得格外诱人。

  她将这只肥美的奶子送到福宝嘴边。小家伙立刻张开嘴,熟练地含住了那甜美的源泉,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哝声,这才开心地闭上了眼睛,贪婪地吮吸起来。巷弄里,只剩下母子间亲昵的哺乳声和女人羞赧的喘息。

  夜色如墨,笼罩着五星岛。

  客栈的房间内,隔音禁制散发着微弱的灵光,将一切靡乱的声音都牢牢锁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陈凡月赤裸着身子,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柔软的兽皮毯上。她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诱人深沟。而在她身后,已经长大了的福宝正奋力挺动着腰身。

  它那根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壮肉棒,带着一圈圈细密的倒刺,正深深地埋在自己母亲那温热紧致的骚逼里。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陈凡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嗯…福宝…好儿子…干死妈妈…”

  白日里与绿头龟公等人的斗法,消耗了她近半的灵力,也勾起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子宫内奇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只有被儿子这根天赋异禀的巨屌狠狠填满、粗暴地蹂躏,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与极致的快乐。

  福宝似乎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渴求,动作越发狂野。粗壮的肉棒带着倒刺,每一次抽出都刮搔着湿滑的嫩肉,每一次顶入又都重重地捣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混合着陈凡月越来越高亢的娇喘。她的脸颊绯红,美眸中水光潋滟,身体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如同风中落叶般颤抖。

  突然,福宝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了陈凡月的身体深处。那巨量的阳精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将她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啊——!”一股直冲头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陈凡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夹杂着哭腔的尖叫,双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她昏死过去的同时,那两只因为情动而不断泌乳的雪白巨乳,也随着身体最后的痉挛,将香甜的奶水洒得到处都是。

  房间内一片狼藉,淫靡的气味浓郁得化不开。陈凡月嘴角却带着一丝极乐的笑容,沉沉睡去。与福宝的交合,正是她二十余年来,最幸福、最安心的时刻。

  然而,在这份宁静之外,客栈的阴影里,几个鬼祟的身影正低声交谈着。

  为首那人,赫然就是白天被吓破了胆的绿头龟公。此刻他正对着一个满头黄发的男子,一脸谄媚地汇报。

  “黄爷,您放心!那大奶骚娘们和那只海猴子就在这客栈里。我派人死死盯着,她一步都没离开过!”

  被称作“黄爷”的男子发出一声淫笑,油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房间内那具诱人的肉体。“我早就派人查过了,最近入岛登记的女修里,根本没有她这种身材的极品。哼,八成是个没身份的偷渡客!”

  绿头龟公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黄爷,您说…会不会是反星教的人已经摸到咱们五星岛了?”

  黄爷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容更加阴狠:“说不准。反星教那帮杂碎自从攻陷了七星岛后就消停了不少,没什么大动静。不过嘛…嘿嘿,如果这女修真是反星教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随着一阵压抑不住的淫笑声,几道黑影悄然散开,一个针对房间内那对“母子”的阴谋,已然开始实施。

  漆黑的深夜,客房内一片静谧。

  福宝心满意足地从母亲温热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陈凡月带着极乐的笑容昏睡在床上,它轻轻舔了舔母亲汗湿的脸颊。精力旺盛的它毫无睡意,便轻手轻脚地跳下床,在房间里好奇地打转。

  突然,它的鼻子耸动了几下。一股奇特的香味钻入鼻腔,这味道不同于母亲身上那令它痴迷的奶香和体香,而是一种纯粹的、对妖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草木芬芳。

  “诱妖草!”福宝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个名字,这是铭刻在它血脉传承记忆中的一种灵草。它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循着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来到了窗边。

  月光下,香味似乎是从远处的海边飘来的。它略有灵智的大脑没有多想,只觉得这是一种很好闻的新奇玩意儿,或许可以摘来送给母亲当礼物。念及此,它小小的身体灵巧地一跃,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窜了出去,化作一道黑影,朝着香味的源头疾驰而去。

  一路穿过寂静的街道,福宝很快来到了海边。只见不远处的沙滩上,一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奇特小草正迎风摇曳,那股诱人的香味正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福宝兴奋地叫了一声,毫无防备地朝着那株诱妖草跑去。就在它伸出爪子,即将触碰到那株草的瞬间,头顶的天空突然一暗,一张闪烁着符文灵光的大网当头罩下,将它牢牢地捆缚在内!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

  陈凡月在一阵酸软中悠悠醒来。她缓缓睁开眼,身下是一片黏腻湿滑,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独有的腥膻与奶香混合的浓郁气味。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儿子的阳精真是厉害,每次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灌满一样。”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灵力,那是福宝精纯的妖力与她自身灵力交融后的产物。她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铺,脸上浮现出一丝为人母的温柔笑意。

  “这小家伙,又跑哪儿去疯玩了。”她以为福宝只是像往常一样,贪玩地跑到客栈楼下溜达去了。这家客栈的掌柜是个和善的中年人,知道她带着灵宠,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加盘问。

  她从容地起身,使着灵力清洁了身体和床铺,换上一身整洁的衣衫,这才施施然地下了楼。

  “福宝?福宝!”她站在客栈大堂里,轻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然而,往常一叫就会立刻蹿出来的小家伙,今天却毫无回应。

  陈凡月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又找了一圈,连后院都去看了,依旧不见福宝的踪影。她有些着急了,快步走到柜台前,询问那个正在打盹的掌柜。

  “掌柜的,你可曾见到我的灵宠?一只黑色的小猴子。”

  掌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啊,仙子。自打您和它昨晚上了楼,就再也没见下来过。”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陈凡月的身上。福宝…真的丢了!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美艳的脸庞滑落。但那悲伤只持续了一瞬间,便被一股滔天的愤怒和凛冽的杀意所取代。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凶恶,脑海里瞬间闪过白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花满楼!”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他们觊觎福宝,被自己挫败后,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陈凡月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股冰冷彻骨的杀气从她身上弥漫开来,让整个客栈大堂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五星岛,花满楼。

  这里是整个岛上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销金窟。楼主花廋夫人正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鞭,对着几个跪在地上的年轻奴修厉声训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与狠戾。

  “你们这些下贱的骚货!记住了,客人的阳精是灵丹妙药,再敢给老娘偷偷吐出来,我就把你们的牙一颗颗敲碎,再把那不听话的舌头给扯出来喂狗!”

  几个奴修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求饶。

  花满楼的一层大堂内,此刻正是宾客盈门,热闹非凡。无数寻求刺激的男修女修在此处推杯换盏,搂搂抱抱,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奢靡淫乱的气息。绿头龟公像往常一样,点头哈腰地站在门口,迎接着各路贵客。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到极致的甜腻花香,毫无征兆地从门外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这香味霸道无比,仿佛要将空气中原有的酒气和脂粉味都彻底覆盖。

  紧接着,一股带着滔天怒火的磅礴神识轰然降临!

  这股神识威压比昨日在巷弄时更加狂暴,更加不加掩饰。大堂内那些修为低微的炼气期修士,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压力,只觉得胸口一闷,头晕目眩,当场就有好几个人腿一软,摔倒在地,引得一阵惊呼和混乱。

  在所有人的惊愕目光中,陈凡月如同携带着风暴的复仇女神,裹挟着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出现在了花满楼的门口。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满脸惊恐的绿头龟公。

  “把我的福宝…还给我!”一声怒斥,她整个人便化作一道残影,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飞花弄月的凌厉气浪已经化作狂风暴雨,朝着绿头龟公当头罩下!

  绿头龟公吓得魂飞魄散,他昨天才见识过这女人的疯狂,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直接杀上门来!眼看着那无数粉色的死亡花瓣就要将自己撕成碎片,他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妖艳的粉色光芒凭空出现,化作一面精致的桃花盾牌,精准地挡在了绿头龟公的身前。

  砰!一声巨响,狂暴的气浪与桃花盾牌悍然相撞,激起的气流将周围的桌椅都掀翻在地。

  陈凡月的身形被迫停下,她抬起布满杀意的双眸,看向盾牌后方。只见一个身穿暴露桃红宫装,体态丰腴,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正缓步走来。来人正是花满楼的楼主,花廋夫人。

  她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但气息比陈凡月更加绵长诡异。她乃是修炼交合采补之术的邪修,一手双修秘法玩得出神入化。传闻她初入仙途时,曾是某位星岛大人物座下最受宠的一条“母犬”,靠着伺候人的功夫和狠辣手段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在五星岛这片地界,几乎无人敢不给她几分薄面。

  花瘦夫人挥手散去盾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这个煞气腾腾的绝色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好大的火气。妹妹是哪条道上的?敢在我花满楼如此放肆,是不把我花廋放在眼里吗?”
第二十九章 花叟夫人

  花满楼内,香炉里焚着能催发情欲的异香,靡靡之音如丝线般缠绕在雕梁画栋之间。空气中漂浮着淫靡与奢华的气息,每一寸空间都似乎被精血与脂粉浸透。

  陈凡月一身黑白修士服,却难掩那具被滋养得异常丰腴惹火的肉体。她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要撑破衣襟,浑圆挺翘的肥臀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死死盯着斜倚在软榻上的那个女人——花廋夫人。

  花廋夫人漫不经心地摇着一柄孔雀羽扇,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把它还给我!”陈凡月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双秋水明眸此刻燃烧着烈火。

  “仙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花廋夫人轻笑一声,声音柔媚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那只海猴子,是我楼里的下人在这五星岛上捡到的。岛上有岛上的规矩,无主之物,向来是先到先得。这规矩,可是星岛那边定下的,难不成,仙子想为了区区一只畜生,跟整个星岛作对?”

  星岛二字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陈凡月心头。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偷渡客,如何能与这片海域的霸主抗衡?可一想到福宝,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念想,一股玉石俱焚的疯狂便从心底涌起。

  “福宝…我的福宝…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抢回来!”澎湃的灵力开始在她经脉中激荡,筑基后期的威压不受控制地溢散开来,吹得四周的纱幔猎猎作响。她准备搏命了。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又刻薄的笑骂声从珠帘后传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找东西找到我们花满楼来的贱婊子!”

  一个身段窈窕、眉眼间尽是风尘与刻薄的女修走了出来,她上下打量着陈凡月,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嫉妒,尤其在陈凡月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停留了许久。

  “瞧瞧你这身段,一对大奶子跟要爆开似的,屁股也够肥,一看就是个天生给人当母犬的好料子吧!怎么,伺候的主子没把你拴好,让你这骚货跑出来乱吠?一会儿你家主子找过来,看你怎么哭爹喊娘地挨肏!”

  这番污言秽语恶毒至极,陈凡月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花廋夫人听了,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掩唇笑了起来,眼中满是赞许和宠溺。

  “呵呵,我的乖女儿来了。”她对着那名叫小蝶的奴修招了招手,随即目光又转回陈凡月身上,笑意更浓,“小蝶,你可别乱说。这位仙子可了不得,刚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宗门的得意弟子呢。”

  眼见陈凡月的底细被揭穿,气势一落千丈,先前还缩在花廋夫人身后、一副噤若寒蝉模样的绿头龟公立刻来了精神。他那张布满谄媚褶子的老脸此刻竟也敢透出几分阴狠,挺着腰杆,指着陈凡月尖声叫道:“你这仙子实在不知好歹!昨日我好心与你商量,愿以灵石购换你那只海猴子,你竟敢仗着修为比我高深,当众欺压于我!现在到了我花满楼的地盘,看你还如何嚣张!”

  他这番狐假虎威的叫嚣还没完,二楼的雕花栏杆后,一个金发男修施施然地走了出来。他倚着栏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大堂中央的陈凡月,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

  “仙子啊,你昨日在那客栈中,与你那妖兽儿子的人兽交合,可真是看得我们几个血脉贲张呢。”话音未落,他随手向下一抛,一个鸽蛋大小的光球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大堂中央。

  啪。光球触地,瞬间绽放出柔和而清晰的光幕。光影晃动,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便投影在了半空——画面中,正是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娇躯,仰躺在客栈客房中,任由福宝埋首在她雪白的巨乳间吮吸奶水,而她自己则情动难耐,玉腿大张,暴露出那片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

  “不!”陈凡月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那最私密、最不堪的场景被如此赤裸裸地公之于众,无尽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催动灵力,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拍向那光球。

  然而,一道无形的灵力护盾凭空出现,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她的攻击。是花廋夫人出手了。

  光影依旧在不知羞耻地播放着,周围的修士、龟公、奴修们纷纷投来或鄙夷、或好奇、或淫荡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如毒蛇般钻入她的耳朵。

  “天呐,竟然和自己的灵兽…”

  “看她那骚样,怕是早就被那畜生给操烂了吧?”

  “这等淫妇,真是闻所未闻!”

  “我想死…让我死了吧…”羞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陈凡月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蝶见状,更是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她指着陈凡月,用最恶毒的语言补上了最后一刀:“哈哈哈哈!原来不仅是个胸大无脑的骚货,还是个连畜生都不放过、跟自己灵宠交合的贱逼啊!真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贱逼”二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陈凡月的心脏。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你找死!”她厉喝一声,玉手猛然一挥,筑基后期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飞花弄月”神通瞬间催动,无数肉眼难辨的灵力花瓣凭空出现,化作一阵凄美的花雨,带着凛冽的杀机,直冲小蝶的面门!

  花廋夫人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陈凡月敢当着她的面下此狠手。她仓促间抬手护持,却还是慢了一瞬。

  “噗嗤!”一片花瓣精准地擦过小蝶的左脸,带起一串血珠。一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骇人血痕瞬间出现,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啊——!我的脸!我的脸!”小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哭嚎着飞奔回了内室。

  大堂内瞬间死寂。

  陈凡月胸口剧烈起伏,双目赤红,死死盯着面色阴沉如水的花廋夫人,声音冰冷得仿佛来自九幽:“今日不将福宝交出来,我便以身相搏,血溅你这花满楼!”

  陈凡月的话音刚落,花廋夫人的眼中便闪过一丝狠戾。她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从软榻上飘起,纤纤玉指间已凝结出数道桃色的灵力丝线,直取陈凡月周身要害。

  “好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敢在我的地盘伤我的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战一触即发。

  整个花满楼一楼大厅瞬间被狂暴的灵力洪流所淹没。陈凡月的“飞花弄月”神通催动到极致,漫天花雨与花廋夫人那鬼魅般的桃色丝线激烈碰撞,爆发出阵阵轰鸣。桌椅、屏风、古玩、字画…所有奢华的陈设在这两个女人的搏杀中,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撕扯得粉碎。

  木屑与瓷片四散飞溅,靡靡之音早已被尖锐的灵力呼啸所取代。

  两人修为本就相差无几,一个是筑基后期,一个是筑基顶峰,但陈凡月完全是一副不计后果、以命换命的打法,每一招都毫无保留,只攻不守,疯魔一般。而花廋夫人养尊处优多年,虽功法诡谲,经验老道,但终究惜命,更擅长在床笫之间吸人精元,这等硬碰硬的搏杀,让她颇感吃力。

  大厅的角落里,绿头龟公和二楼的那个金发男修看得是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两个绝色女修在空中翻飞缠斗,衣袂飘飘,春光乍泄。尤其是陈凡月,在剧烈的动作下,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仿佛随时要从衣襟里挣脱出来,随着她每一次的腾挪、闪躲,划出令人心惊肉跳的乳浪,两人的目光早已被那两团雪白的肉球牢牢吸住,口干舌燥,竟一时间忘了去搬救兵。

  又是几十招过去,花廋夫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对方的灵力仿佛无穷无尽,攻势愈发狂暴,而她体内的灵力消耗巨大,呼吸已然有些急促。

  “这疯婆子!再打下去,就算赢了也是惨胜!”

  就在花廋夫人萌生退意之际,二楼的金发男修终于从那对晃眼的巨乳中回过神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扯着嗓子大喊:“仙子,快看看,这是不是你亲爱的妖兽老公啊!赶紧停手吧,不然我可就没法保证它的安全了!”

  听到“妖兽老公”四个字,陈凡月心头猛地一颤,攻势不由得一滞。她循声望去,只见金发男修手中正牵着一个被金色丝线捆得结结实实的毛茸茸的东西,不是福宝又是谁?

  福宝一看到陈凡月,立刻发出了“吱吱”的哭喊声,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委屈,拼命地挣扎着,那模样让陈凡月的心都碎了。

  她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灵力消散,愣愣地悬在半空中,痴痴地看着福宝。

  花廋夫人也趁机停手,落回地面,她抚了抚有些散乱的发髻和衣衫,胸口微微起伏,调匀着气息。她看着失魂落魄的陈凡月,眼神复杂,终于开口问道:“我听你的口音,并非我五星岛人士。有话不妨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非要为了这只畜生,来我花满楼拼死闹事?”

  陈凡月的目光死死锁在被金丝束缚的福宝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变得异常坚定。

  “你先答应我,放了它,我便告诉你一切。”

  花廋夫人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她本就是玩弄人心的行家,瞬间就从陈凡月那不惜拼命的姿态和此刻的言语中,嗅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这女人,不仅仅是用这妖兽解决欲望那么简单,她们之间,恐怕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情感羁绊。“有意思,不仅是个极品炉鼎,还是个痴情种。拿捏住这只畜生,就等于拿捏住了她的命脉。”

  一个阴毒的计划在花廋夫人心中迅速成型,她脸上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柔声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坦诚相告,我便放了它。现在,你可以说了。”

  得到了承诺,陈凡月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我乃是外海的一名散修,近日修为遇到瓶颈,久久无法突破,听闻五星岛资源丰厚,且有奇特的春术功法,或可助我突破境界,因此才冒险偷渡至此。”

  “春术?”花廋夫人秀眉一挑,颇感意外,“我这花满楼,倒确实有一门独门春术,名为《交合欢》。莫非…仙子你此行,正是为了求取此书?”她心中感到十分诧异,自己精修双修采补之道数百年,也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单靠春术来突破修为瓶颈的。

  “是的,我所求的,正是《交合欢》。”陈凡月肯定地回答。随即,她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雕刻成一只栩栩如生的鸾鸟模样,灵光流转,显然不是凡品。

  “此物,乃是七星岛花满楼楼主,妙音仙子交给我的信物。”陈凡月将翠玉托在掌心,恳切地说道,“希望夫人能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高抬贵手,将福宝…将这只海猴子交还于我。至于《交合欢》秘籍,我愿意以灵石购得,价格任凭夫人开。”

  听到“妙音仙子”四个字,又看到那鸾鸟玉佩,花廋夫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大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阴鸷和嘲讽。

  “哈哈哈哈…原来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她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既然是妙音妹妹的朋友,那就是我花廋的贵客,我怎么好再得罪呢?至于这本《交合欢》,朋友之间谈什么灵石,岂不是太见外了?只是…”

  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着陈凡月,“这秘籍乃是我花满楼的镇楼之宝,向来藏于内室的密阁之中,看管森严。恐怕,还要劳烦仙子随我一同入内去取了。”

  陈凡月听到对方不仅答应放了福宝,连《交合欢》都愿意白送,顿时感觉紧绷的心弦彻底松了下来。她以为对方是真的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杀机和阴谋。

  “太好了…福宝有救了,功法也有着落了。”

  她心中一阵狂喜,对花廋夫人的戒心降到了最低,连忙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回答道:“一切任凭夫人安排。”

  陈凡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亦步亦趋地跟在花廋夫人身后。她们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一间间传来靡靡之音的包房,最终登上了花满楼的最顶层。

  顶层是一间雅致的阁楼,四壁挂满了文人骚客留下的墨宝,字里行间多是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词句。阁楼中央,一间由紫檀木构成的狭小密室静静伫立,看起来并无任何奇特之处。

  花廋夫人推开密室的门,一股混杂着书墨与陈年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密室之内十分简洁,只有一个高高的案台,案台上,一本用艳丽红绸包裹的古籍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封皮上用花哨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交合欢》。

  看到那本书,陈凡月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就是它!能让她突破瓶颈,能让她和福宝拥有未来的希望!她转过头,看向花廋夫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花廋夫人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对着陈凡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亲切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亲姐妹。

  陈凡月走进密室,花廋夫人也跟了进来,她亲手拿起那本《交合欢》,郑重地交到了陈凡月的手中。“妹妹,此物你收好。”

  一切都顺利得超乎想象。陈凡月捧着那本略带温热的古籍,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带着福宝,回到百里岛那座简陋却温馨的洞府,从此过上安稳修炼的日子。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花廋夫人突然开口了,声音愈发温柔:“妹妹远道而来,你我又不打不相识,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不如,你我姐妹二人在此饮酒一杯,彻夜相谈如何?也算为今日的误会赔个不是。”

  陈凡月心中一凛,她现在只想立刻带着福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本能地想要拒绝。可花廋夫人是什么人?她察言观色、玩弄人心的手段早已炉火纯青。她根本不给陈凡月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几句话便将陈凡月说得无法推脱,若是再拒绝,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陈凡月只好点头应允。

  两人在阁楼的软席上相对而坐。很快,几名长相秀丽、身姿婀娜的奴修端着精致的酒壶和玉杯走了进来,为二人斟满了琥珀色的美酒。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花廋夫人率先举杯,“来,妹妹,姐姐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陈凡月心中仍存有一丝戒备,她仔细观察着花廋夫人的神色,见她确实喝下了酒,这才稍稍放心,也将自己杯中的酒水饮尽。

  然而,那酒水刚一入喉,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便从腹中猛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疼痛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攒刺她的五脏六腑和神魂,让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拖入了无尽的深渊。仅仅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软软地栽倒在了地毯上。在她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花廋夫人那张原本和善美丽的脸,此刻正挂着一丝阴冷而得意的狞笑。

  花满楼二楼的一间奢华厢房内,充满了委屈的啜泣和谄媚的安慰。

  小蝶仙子正坐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几个长相清秀的奴修正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有的端着冰盆,有的拿着上好的伤药,却又不敢轻易靠近。绿头龟公和那金发的黄头龟公也侍立一旁,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小蝶一手捂着自己被划破的左脸,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法术止住了血,但狰狞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彻底破坏了她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钻心的疼痛和毁容的恐惧让她几近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那个贱人!那个又骚又贱的婊子!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她的皮剥下来,把她那对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她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声音尖锐而怨毒。

  绿头龟公佝偻着身子,脸上堆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小蝶仙子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夫人她…能不能顺利解决那个女修。那女人的修为着实厉害,丹田里的灵力磅礴得吓人,根本不是寻常的筑基后期修士能比的,夫人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

  他亲眼见识过陈凡月搏命时的疯狂,心中仍有些余悸。

  然而,一旁的金发黄头龟公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淫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绿,你就是胆子太小。放心吧,在这五星岛,在咱们花满楼的地盘上,还没有夫人搞不定的人。夫人既然亲自出手,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保管叫那头胸大无脑的母畜乖乖拜服!”

  他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压低了声音:“我们呐,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事成之后,好好享用那具极品的肉体吧!啧啧,那身段,那对大奶子…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凡月被他们肆意蹂躏的场景。周围的奴修们也都跟着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就在这阵淫笑声中,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奴修在门外恭敬地禀报:“二位管事,小蝶仙子,夫人传来了口信。”

  黄头龟公止住笑声,扬声道:“说!”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喜悦:“人,已经搞定了!”

第三十章 身陷幻境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搅动。陈凡月在一片柔软的温香中醒转,意识像是沉在水底的石头,费力地向上浮动。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厢房,紫檀木的雕花大床,轻薄如烟的纱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让人发昏的异香。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花满楼的顶楼与夫人对饮吗?”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修炼《春水功》后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此刻竟觉得身下的锦被都像带着电,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腿心涌出一丝羞人的湿意。那对因《乳水决》而饱满异常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尖早已硬挺起来,隐隐有胀痛之感。

  就在这时,一道温软的女声在床边响起。“妹妹,你醒了?”

  陈凡月费力地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清秀容颜。那人一身水绿宫装,额间一点朱砂痣,气质出尘,正是七星岛花满楼的妙音仙子。

  “妙音仙子?她怎么会在这里?”陈凡月心中警铃大作。她与妙音仙子只能算平平之交,对方何曾用这般亲昵的语气与她说过话。

  “妙音…仙子?”陈凡月的声音沙哑干涩,“仙子怎么会…”

  妙音仙子在她床边坐下,柔荑轻轻搭上她的手腕,一股温和的灵力渡了过来,让她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许。

  “妹妹这些年过得可好?功法修炼可曾懈怠?”那关切的神情,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姐妹。陈凡月心中的疑惑更盛,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无力深究,只能含糊地应付:“还好…多谢仙子挂念。”

  妙音仙子轻叹一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摊在掌心。那是一枚雕刻着鸾鸟的翠绿玉佩,正是陈凡月交给花廋夫人,作为花满楼信物的东西。

  “花廋夫人将此物传讯于我,说有一位故人妹妹在此地,我这才匆忙从七星岛赶来。不想,竟真的是你。”

  看到玉佩,陈凡月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瞬间瓦解。原来是花廋夫人请来了妙音仙子,难怪…她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妹妹,你当年一走了之,我一直挂念着你,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却杳无音信。这么多年,你究竟去了何处?遇到了什么事?”妙音仙子眼波流转,满是疼惜。

  故人相见的暖意涌上心头,陈凡月悲从中来,将多年的苦楚娓娓道来:“实不相瞒,我当年筑基后本想去十里海寻一位故人,谁知竟被海中妖兽所虏,被…被囚于海底整整二十年……后来侥幸逃脱,心灰意冷,便在百里海寻了一处荒岛隐居修炼了三十余载。此番回来,也是为了寻求结丹的机缘。”

  听到“囚禁”二字,妙音仙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苦了你了,妹妹。如此说来,你结丹之事,可有宗门长老帮衬?亦或是…有哪位星岛的大能在背后指点你?”

  陈凡月苦笑着摇了摇头,丰腴的身体在锦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那对巨乳也随之摇晃。“姐姐说笑了。我福薄命苦,自来了这无边海,便一直是孤身一人的散修,哪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话音刚落,陈凡月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强大的神识在识海中发出一丝微弱的警告,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可她又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是错觉吗?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而在五星岛花满楼深处的一间密室中,现实的景象远比幻境残酷百倍。

  陈凡月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死死捆住,高高吊在房间中央的横梁上,整个丰腴的肉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悬在半空。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被人细细涂抹了一层黏腻滑溜的奇特液体,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尤其是那对修炼过《乳水决》的硕大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在液体的包裹下显得愈发饱满诱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水。

  最为诡异的是,她双耳的耳窍中,各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淡金色神识之力被强行抽离出来,如同两根纤细的蛛丝,悠悠飘向一旁:在那里,花廋夫人正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手中端着一个古朴的青铜香炉,那两缕神识丝线,正源源不断地没入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里。

  房间里,除了花廋夫人,还围着几个人,绿头龟公、黄头龟公,小蝶,以及几个气息卑微的奴修。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饿狼一样,贪婪地盯在陈凡月那具随着轻微摇晃而颤动的诱人胴体上。

  “再等这贱胚子一会,”花廋夫人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魅惑,“那‘醉奴香’的药力要慢慢渗透神魂,一会儿才是发挥真正功效的时候。到时候,她脑子里藏着的那些秘密,想不说都难。”

  站在一旁的绿头龟公早已看得眼都直了,他死死盯着陈凡月那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肥美巨乳,胯下的丑陋肉刃早已硬得像根烧火棍,在裤裆里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妈的,这骚货的肉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光是看着,老子的屌都要炸了。等夫人问完了话,老子第一个就要肏烂她这个骚屄,把她干到喷水!”

  另一边,纱布包着左脸的小蝶正贴在黄头龟公耳边嘀咕着什么,大概是在讨论着一会要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折磨这个落难的尤物,两个人不时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淫笑,目光在陈凡月那具在丰硕乳房下显得格外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瓣间来回扫视。

  被高高吊起的姿势,让陈凡月那对硕大乳房更显雄伟,沉甸甸地垂坠着,饱满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褐色,顶端的乳头早已被那奇怪的液体刺激得硬挺如豆。而她那同样修炼过柔骨媚术的身体,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往下却骤然膨胀出两瓣浑圆挺翘的肥臀,臀缝深邃,在黏腻液体的覆盖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那幽闭的雌穴入口,似乎也因为药力的关系,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密室内的空气愈发燥热,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而吊在中央的陈凡月,便是那块即将被分食的,最鲜美的肥肉。

  幻境之中,陈凡月正沉浸在与“故人”重逢的虚假温情里,却猛然发现面前妙音仙子的面容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那张原本温婉动人的脸,皮肤开始像蜡一样融化、扭曲,嘴角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眼眶深陷,透出森然的恶意与狰狞。

  “不…不对…你是谁!”陈凡月心中警兆狂鸣,神魂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她惊恐万状的瞬间,一股透骨的冰寒猛地将她从头到脚浇透!

  哗啦!仿佛一瞬间从温暖的床榻坠入了冰冷的深海,刺骨的寒意让她猛地一颤,意识瞬间被拉回现实。她惊喘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魂飞魄散。

  自己并非躺在什么奢华的厢房里,而是全身赤裸地被绳索吊在半空!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凉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丰腴的曲线不断滑落,湿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雪白的肩上,水珠从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顶端滴落,划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下方幽深神秘的肉缝中,让她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木盆,显然,那“落水”的感觉便是他奉命所为。

  软榻上,花廋夫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醒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睡,让我们等了好久啊。”

  陈凡月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不加掩饰的、充满淫欲和恶意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不是刚才还在饮酒吗?妙音仙子…她在哪…”她的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哈!”花廋夫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妙音?那个贱人!她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早就想把她抓来,剥光了扔进男人堆里当一辈子母狗!今天倒好,竟然有人敢拿着她的信物,自己送上门来!你说,本夫人能亏待了你这位‘贵客’吗?”

  花廋夫人的眼神陡然变得阴狠,死死盯着陈凡月。

  “刚刚在幻境里,你不是都已经招了吗?你无门无派,无依无靠,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散修!一个区区筑基后期没宗门的贱货,也敢来我花满楼的地盘上撒野?哈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她眼中杀机一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来人,给这位‘贵客’松松筋骨!让她知道知道,五星岛花满楼的规矩!”

  话音刚落,绿头龟公身边立刻站出两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男奴修。他们狞笑着从墙上取下两条浸过油的皮鞭,一步步向着被吊在中央的陈凡月逼近。

  啪!一声清脆的爆响,其中一人手腕一抖,鞭梢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上!那雪白肥美的娇臀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啪!另一条鞭子紧随而至,抽在了她另一边的大腿根上,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剧痛之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带动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晃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波浪。

  啪!啪!啪!浸油的皮鞭带着风声,一次比一次狠厉地抽打在陈凡月赤裸的肉体上。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从挺翘的肥臀到修长的大腿,再到光洁的后背,无一幸免。火辣辣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

  然而,让在场人没有想到的,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鞭打的持续,这女人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痛苦而蜷缩,反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陈凡月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在剧痛的刺激下,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疼痛仿佛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从每一寸被抽打的肌肤渗透进去,直冲腿心最深处的骚穴。

  “啊…好痛…但是…又是春水功…身体好热…好痒…”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美眸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摆,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地摇晃,乳尖早已硬得发紫。

  突然,陈凡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尖叫!

  “啊啊啊——!”一股汹涌的热流猛地从她腿心深处喷薄而出!清澈而黏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肤的纹理,化作一道道晶莹的水线,淋淋漓漓地向下滴落,在昏暗的地面上溅开一滩淫靡的水渍。

  整个密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两个挥鞭的奴修动作僵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喉结上下滚动。就连一旁的小蝶,也露出了混杂着嫉妒与好奇的复杂神情。

  “这女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活活抽到喷水高潮了?”软榻上,花廋夫人的眼中也爆出一团精光。她本意只是想折磨陈凡月,逼问出她与妙音仙子的关系,再顺便看看她身上有什么宝贝,最后杀人夺宝,毁尸灭迹。可眼前这番景象,却让她心中陡然生出了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

  “这种体质…简直是闻所未闻!越是痛苦,反应就越是淫荡?寻常女修早就痛晕过去了,她竟然能被抽到淫水喷发…来花满楼寻找春术,说是为了结丹,这本身就透着古怪。难道…她修炼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功法,而是某种极为罕见的双修秘术?”

  花廋夫人自己就是玩弄采补之术的行家,她深知一个极品炉鼎的价值有多高。眼前这个陈凡月,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她的完美素材!她心中狂喜,原本的杀意瞬间被无穷的贪婪所取代。她定要将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榨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对着那两个奴修使了个眼色。两个奴修会意,立刻停止了鞭打,恭敬地退到一旁。

  一直垂涎欲滴的绿头龟公见状,哪里还忍得住?他嘿嘿一笑,搓着手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他已经想了好几日了,做梦都想尝尝这具极品淫肉的滋味!

  “嘿嘿嘿…小美人儿,让龟公我来好好疼疼你!”他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脏手,一把抓向了陈凡月那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雪白巨乳。

  绿头龟公那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掌,一把就罩住了陈凡月左边那只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他贪婪地揉捏着,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呻吟出声。

  “嘿嘿,好大的奶子,又软又弹,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他一边揉搓,一边将那张布满黄牙的臭嘴凑了过去,舌头伸出来,就要去舔舐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头。

  然而,刚刚经历过高潮余韵的陈凡月,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被男人玩弄蹂躏的屈辱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绝望地发出一声呜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挣扎扭动,试图躲开绿头龟公的侵犯。

  “滚开!别碰我!”她的反抗,虽然在那绳索的束缚下显得微不足道,但却彻底激怒了绿头-龟公。

  “操你妈的贱货!还敢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非肏烂你这个骚屄不可!”绿头龟公脸色一沉,抬手就要一个耳光扇过去。就在这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绿,别急嘛,对付这种烈马,得用点手段。”黄头龟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淫笑。他摊开手掌,掌心托着一个鸽蛋大小、通体金黄的金属小球。他口中念念有词,那金球便“嗖”的一声,化作一道金光,精准无比地朝着陈凡月下方那片泥泞不堪的神秘地带飞去。

  陈凡月只感到腿心一凉,随即,一个冰冷的异物便滑入了她那刚刚喷涌过淫液、湿滑无比的穴道深处。

  “嗡嗡嗡——”金球一入体,立刻开始高速地旋转震动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痒和酥麻感,瞬间从花心最深处炸开,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那震动精准地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让她浑身一软,刚刚还激烈反抗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啊…痒…好痒…不…不要…”陈凡月难受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作祟的异物排出体外,可身体越是扭动,金球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这种快感极为磨人,只是一味地挑逗,却怎么也无法让她攀上顶峰,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绿头龟公在一旁看得双眼放光,他知道,时机到了。他狞笑着扯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粗大紫黑、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棒“邦”地一声弹了出来。那肉棒上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浑浊的液体。

  “贱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肉刃,对准了陈凡月那因金球刺激而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水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腥风,蛮横地直冲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陈凡月随即便被金球带来的无尽搔痒和肉棒粗暴撞击的快感所淹没。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绿头龟公已经迫不及待地挺动起腰,开始在她那紧致温热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绿头龟公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粗大的肉刃在陈凡月紧致湿滑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那根丑陋的鸡巴与穴道深处的金球不断碰撞,发出“铛铛”的闷响,激起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陈凡月被干得神智不清,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她那修炼过《春水功》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早已食髓知味,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她的腰肢在空中疯狂地扭摆,两瓣肥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淫靡的红晕。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强烈的快感积累到了顶点,陈凡月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同时,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也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

  噗嗤!一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腿心深处喷射而出,浇了绿头龟公满肚子都是。而更惊人的是,她那对被吊在空中剧烈晃动的巨乳,乳尖处竟然也同时飙射出两道雪白的乳汁!奶水划过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在周围的地面和绿头龟公的身上。

  被干到高潮喷奶!这一幕,让花廋夫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和贪婪。

  “果然是宝物!这具肉体,简直是为了双修采补而生的!光是这喷奶的本事,若是加以利用,价值就不可估量!”

  “老绿,继续,给本夫人好好试试,看看她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廋夫人满意地吩咐道,随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只海猴子也该醒了,我得亲自去瞧瞧,看看它究竟能为我花满楼带来多少利益。”

  “海猴子”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福宝!

  她的福宝!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焦急瞬间压过了身体上的所有快感。她猛地清醒过来,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去救她的福宝。

  “福宝…!放开我!你们把福宝怎么样了!”她剧烈地挣扎着,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疯狂摇摆。然而,她的动作却刺激得还在她体内的绿头龟公一阵哆嗦。一股灼热的精关暖流直冲龟头,这个老淫棍竟然被她这一下夹得提前泄了身!

  “操!骚货!夹得老子好爽!”绿头龟公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做了最后一次凶狠的深顶,随即“噗”的一声,将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穴道里拔了出来。

  陈凡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滚烫腥臭的液体劈头盖脸地射了过来。绿头龟公竟将他那浓稠腥臊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黏腻的白浊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顺着她光洁的脸颊往下流淌,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视野里只剩下一片屈辱的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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