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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启示录】(13)和母亲破镜重圆?还是...

海棠书屋 2025-08-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共和国启示录】(13)和母亲破镜重圆?还是...7.31首发于禁忌书屋母亲急促地呼吸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带着哭腔:“我... ..我可以忍!我可以继续稳住他!只要.. .. .只要你不生气,只要你还肯回家... .. .维
【共和国启示录】(13)和母亲破镜重圆?还是...
7.31首发于禁忌书屋

母亲急促地呼吸着,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带着哭腔:

“我... ..我可以忍!我可以继续稳住他!只要.. .. .只要你不生气,只要你还肯回家... .. .维民,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只能依靠彼此了!你不能.... .'车内,母亲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那些重复无聊的废话。

“依靠彼此?”

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铁,“依靠彼此在你背叛我,背叛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可怜的关系,去和一个敲诈你的垃圾鬼混的时候吗?

我的话像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试图维持的“牺牲者"假面,上。她身体剧烈一颤,脸色瞬间煞白,所有辩解的话语都被噎在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惊恐的喘息。

车厢内再次陷入死寂,比之前更沉重,更令人窒息。引擎低沉的轰鸣成了唯的背景音。窗外,城市的霓虹流光溢彩,却无法穿透这层冰冷的隔阂。

车子终于驶入我家那栋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熟悉的昏暗、冰冷的空气、排列整齐的承重柱。轮胎碾压过减速带,发出沉闷的“咯噔"声,最终停在了专属车位上。

“咔哒。"电子手刹锁止的声音格外清晰。

江曼殊熄了火,拔下钥匙。车内顶灯自动亮起,昏黄的光线洒落,照亮她僵硬的侧影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她没有立刻下车,也没有回头。只是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那把钥匙,指节泛白,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我沉默着,解开安全带,冰冷的金属扣发出“咔”的一声轻响。这声音似乎惊动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猛地推开车门,高跟鞋"笃"地一声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绕到车后,准备打开后备箱拿东西。

就在她弯腰,手指即将触碰到后备箱按钮的瞬间--

“等等。"

我的声音从后排传出,不高,却带着-种不容 置疑的穿透力,在空旷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荡。

江曼殊的动作瞬间凝固。她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身体僵硬地转向后排车窗的方向。昏黄的顶灯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腰臀曲线,但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只有惊疑不定和一丝本能的恐惧。她透过深色的车窗膜,试图看清我的表情,声音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维

民?”

我没有立刻回答。压抑了一路的怒火、屈辱、以及一种被背叛后扭曲的报复欲,如同熔岩在胸腔里翻腾奔涌。昨夜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此刻与她精致妆容下极力掩饰的心虚重叠在起,形成一种尖锐的刺激。

我缓缓降下了后排的车窗。冰冷的车库空气瞬间涌入,带着尘埃和橡胶的气味。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车窗,死死钉在她惊惶的脸上。

“别急着走。”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近乎诡异,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凝固的空气里。

“妈,我的好老婆,我问你个问题。”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昂贵的香奈儿套装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矛盾的美感一-优雅与此刻的狼狈并存。她警惕地看着我,红唇微张:

“....什么问题?”

我盯着她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刻骨的嘲弄和即将倾泻的恶意。

"那天在河堤上...."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棱,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刺向她。

“和李伟芳在后排车震的感觉怎么样?他插的深么?你感觉爽么?”

江曼殊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精'描绘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里充满了以置信的惊骇、被彻底揭穿的羞耻,以及一种灭顶的恐惧!她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本能地尖叫出声,声音尖锐刺耳,带着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的炸毛和极度的慌乱。愤怒的红晕迅速涌上惨白的脸颊,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高跟鞋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却凌乱的声响。

“苏维民!你疯了吗? !你认为我和李伟芳做爱是因为我想爽是嘛?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

“回答我话,是不是很爽? "

我打断她徒劳的否认和色厉内荏的愤怒,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残忍的逼问,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透过车窗汹涌而出。

“回答我!被他那种垃圾压在身下,是不是让你爽得忘乎所以?!嗯?是不是感觉被当初教的学生肏,你会感觉很爽!”

“啪嗒! "

她手中一直紧握的车钥匙,终于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脱手,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仿佛敲碎了她最后一丝强撑的伪装。

江曼殊僵在原地,浑身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我,眼神从最初的愤怒、羞耻、恐惧,最终化为一种死寂般的灰败和...认命。她明白了,否认、愤怒、辩解.....在这样赤裸裸的质问面前,在对方那洞悉-切、充满毁灭欲的眼神面前,都毫无意义。

时间仿佛被拉长。车库里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她脸上那最后丝试图维持的副市长夫人的矜持和高傲,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彻底碎裂。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更深沉的、无法言说的东西淹没了她。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丝血腥味才猛地松开。

她没有再尖叫,没有再反驳,甚至没有去捡掉在地.上的钥匙。

在昏黄顶灯和车窗内我冰冷目光的注视下, 江曼殊一 一我的母亲, 我的妻子一-做出了一个令空气都为之凝结的动作。

她一言不发,猛地拉开了沉重的后排车门!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她弯下腰,钻进了后排车厢。

“砰! "车门门被她从里面狠狠关上,隔绝了外面冰冷的世界,也将我们两人彻底锁在这个狭小、密闭、充满了扭曲气息的空间里。

顶灯自动熄灭,只剩下仪表盘发出的幽蓝微光,勉强勾勒出她近在咫尺的轮廓。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和一种淡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混合着皮革的气息,形成令人眩晕的暧昧。她侧对着我,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起伏而微微起伏。在幽暗的光线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那张精致脸庞上残留的泪痕和绝望。她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前方驾驶座冰冷的椅背,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认命后的平静,却更显惊心动魄:

“如果.. ..如果你这么不高兴.....那妈就陪你做一次,就在这里,如果这样能让你感觉好一点....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能让你心里的火泄出来一点......好。”

话音未落,她开始动了。

动作带着种奇异的、 缓慢的仪式感,又像是在执行某种自我惩罚的酷刑。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香奈儿套装的领口。纤细的手指解开了第一颗珍珠纽扣,然后是第二颗....昂 贵的布料顺从地敞开,露出了里面贴身的、质地精良的丝绸衬衫,以及衬衫下隐约可见的、饱满诱人的沟壑轮廓。

她没有停止,手指下滑,摸索到了套装短裙侧面的拉链。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车厢里异常清晰。“滋啦一-”拉链被一拉到底。包裹着她丰腴圆臀的紧身短裙瞬间失去了束缚,顺着她紧实修长的大腿曲线滑落下来,堆叠在真皮座椅上。

幽蓝的微光下,她的身体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上身仅剩的 丝绸衬衫半敞着,勾勒出傲人的、饱满如蜜桃般的胸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隐约可见深色的蓓蕾轮廓。下身则只剩下了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圆润饱满的弧度在昏暗光线下散发着成熟而性感的致命诱惑。一双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肌肤在幽光下泛着细腻柔滑的光泽,直延伸到纤细的脚踝和高跟鞋的细带。

她微微侧过身,仿佛要将这具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成熟胴体完全展现在我面前。饱满的胸脯因为侧身的动作而更显丰硕,顶端的凸起几乎要撑破薄薄的丝绸衬衫;那圆润的臀线在蕾丝边缘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紧实而富有弹性;修长匀称的双腿并拢着,却无意识地微微分开了一丝缝隙,透露出一种无声的邀请与脆弱。

她的动作没有一丝挑逗,反而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沉重和绝望。她抬起眼,看向我,那双曾经盛满高傲和算计的美丽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死寂和一丝认命的哀伤,声音轻得像叹息:

“来吧,维民,把怒火都发泄出来,做你想做的。”

幽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那具在黑暗中散发着成熟女性致命诱惑力的胴体,无声地等待着风暴的降临。我冰冷的手指,缓缓抬起,带着毁灭一切的寒意,伸向那暴露在幽光下的、微微颤抖着的、光滑细腻的肩头肌上....

触感细腻光滑,带着成熟女性独有的温润,却因恐惧和寒冷而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这触感像一根烧红的针,瞬间刺破了我刻意维持的冰冷外壳,点燃了积压在胸腔深处的熔岩。

“做我想做的?”

我的声音喑哑,每一个字都像砂砾在喉管里摩擦,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被毒液浸泡过的嘲弄。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像李伟芳那样,在这里,在这辆你用来偷情的车里,和你做爱?你还是那样.....当初和何泽虎做完后,都要给我做好吃的....你还是那样,还是那样....”

她的身体在我掌下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光滑的肌肤绷紧抖变成了更剧烈的痉挛。她没有躲闪,只是更深地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绝望的阴影。 一滴滚烫的泪珠于挣脱束缚,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急速消落,“啪嗒”一声,砸在她自己裸露的大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泪珠落下的位置,离我放在她肩头的手只有寸许之遥,灼热感仿佛穿透了空气。

这滴泪,这无声的崩溃,没有浇灭我的怒火,反而像汽油泼进了烈焰。

积蓄已久的暴戾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搭在她肩上的手猛地发力,五指如同钢钳般深深陷入她柔嫩的皮肉!不再是冰冷的试探,而是带着要将她骨头捏碎的狠劲!

“啊!”

她猝不及防,痛呼脱口而出,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着向后踉跄,昂贵的丝绸衬衫在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领口被扯得更开,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色蕾丝文胸的边缘在幽光下刺眼地暴露出来。那饱满的弧度因疼痛和惊吓而剧烈起伏,几乎要挣脱薄薄布料的束缚。

紧接着,我另一只手如同出击的毒蛇,闪电般探出,不再是伸向肩头,而是带着绝对的掌控和粗暴的侵犯意味,狠狠攫住了她敞开的衬衫前襟!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边缘。

“嘶啦--!”

刺耳的裂帛声在死寂的车厢里炸响!远比拉链下滑的声音更惊心动魄!

昂贵的真丝衬衫从领口到肋下,被我硬生生撕裂!脆弱的布料在我手中如同废纸般脆弱,瞬间化为两片残破的布片凄凉地挂在她颤抖的身体两侧。

幽蓝的微光下,她上半身再无遮掩。仅剩的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丰盈,在剧烈的喘息中起伏着惊心动魄的波涛。肌肤在微弱光线下呈现出-种近乎透明的细腻光泽,锁骨精致,肩颈线条优美而脆弱。但这极致的美此刻却被粗暴的撕裂、暴露的羞耻和无法掩饰的恐惧彻底扭曲。文胸的边缘勒进柔软的肉里,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痕,顶端深色的凸起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无助地战栗。

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像濒死的鱼,双手下意识地、徒劳地想要掩住暴露的胸口,却被我死死扣住手腕,粗暴地按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划过,留下几道火辣辣的抓痕,但这微弱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

“看着我!你认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趴在窗户外看你和何家兄弟做爱的那个废物么?我现在是临江的市长,我是市长!”

我低吼,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近在咫尺、布满泪痕的脸上,带着我愤怒燃烧的灼热气息。

“看着我!江曼殊!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昨天晚上,在我们的婚房里,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在李伟芳面前像妓女一样脱光、任他随意享用!”

她的手腕在我铁钳般的禁锢下徒劳地扭动挣扎,手腕细腻的皮肤迅速泛起红痕。她被迫仰起头,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线和睫毛膏,在惨白的脸上留下污浊的痕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充满权力与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打碎后的空洞和绝望,瞳孔深处映着我扭曲狰狞的面容。

“不...维民...求你别说了..”

她破碎地呜咽着,声音被恐惧和窒息感切割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 带着血丝般的颤音。

“不是那样的..我..我可以解释..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她的辩解苍白无力,在绝对的暴力拆穿下显得如此可笑。

“为了我?”

我猛地俯身,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鼻尖,通红的双眼死死锁住她涣散的瞳孔,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剧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最脆弱的神经,“用你的身体去喂那个垃圾?用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婚姻、背叛这个家的一切来为了我’? !江曼殊,你的爱真真他妈下贱!”
最后一个词,如同重锤砸下!

就在这被绝望、暴戾和扭曲情欲彻底填满的窒息时刻--她猛地挣脱了我对她一只手腕的钳制!不是反击,而是带着-种孤注一掷、玉石俱焚般的疯狂!

那只获得自由的手,没有去遮掩暴露的胸脯,也没有推开我。而是带着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猛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昂贵的套裙早已滑落,仅剩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丰腴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带着惊人的重量和热度,狠狠压在我的腿根!这个动作粗暴而突兀,充满了绝望的征服和献祭的意味,完全颠覆了之前的被动承受。

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带着汗水和泪水的湿意,以及昂贵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香水味,瞬间将我笼罩。温热的、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属于母亲的、却又被情欲和罪恶玷污的熟悉气息。

随即,她那双曾优雅地签署文件、佩戴珠宝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熟练,粗暴地撕扯着我衬衫的纽扣!坚硬的贝壳扣崩飞,砸在车窗。上发出“啪嗒”的轻响。她甚至没有完全解开,只是疯狂地扒开前襟,露出了我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

然后,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我的头按向她那暴露的、仅被蕾丝文胸半遮半掩的丰满双乳之间!

动作迅猛而决绝,带着一种要将我闷死在她怀里的疯狂,又仿佛瞬间退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试图用乳汁和怀抱安抚哭闹婴儿的母亲。

“呜一-!”我的口鼻瞬间被那温软、饱胀、带着成熟女性体香和淡淡奶香(或许是残留的昂贵护肤品味)的丰盈彻底淹没!蕾丝文胸粗糙的刺绣边缘狠狠摩擦着我的脸颊,带来细微却尖锐的刺痛。那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肌肤带着滚烫的热度,紧密地压迫着我的呼吸浓烈的气息混杂着她泪水咸涩的味道,如同滚烫的泥浆灌入我的感官。这熟悉又陌生的、属于母亲身体的独特气息--曾经是安全港湾的象征一-此刻却裹挟着背叛的腥膻和绝望的献祭意味,如同海啸般彻底冲垮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勺,指甲深深抠进我的头皮,带来一阵尖锐的麻痛。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因剧烈的情绪而筛糠般颤抖,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我脸。上绝望地挤压、变形,仿佛要将我窒息在她这最后的"爱"里。她俯下头,滚烫的泪水如同熔化的铅滴,沉重地砸落在我的头发和颈窝里,灼烧着皮肤。她的嘴唇紧贴着我的耳朵,湿热的吐息带着濒死般的颤栗,用尽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泣血般破碎而嘶哑的呐喊,每一个字都像在燃烧她自己的灵魂,也灼烧着我的神经:

“我爱你!维民!妈妈爱你!像小时候那样爱你!只有你!妈妈只有你了!别推开我!别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维民一一!

这声嘶喊,裹挟着泪水、体热和疯狂的爱意,如同一道淬毒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冰冷伪装,点燃了积压在胸腔深处、早已被憎恨和欲望熬煮得沸腾的熔岩!

被强行按在她胸前的窒息感,那罪恶又令人沉溺的柔软触感,她绝望哭喊中"爱”的宣言与“妈妈”身份的强调....所有禁忌的、扭曲的、被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渴望和恨意,混合成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的毁灭洪流!

我猛地挣扎抬头,几乎是用蛮力撞开了她死死按着的手。视线因缺氧和激烈的情绪而模糊晃动,只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高贵优雅、此刻却被泪水彻底浸透、精心妆容糊成一团、写满疯狂爱意与灭顶恐惧的脸庞。她的眼神空洞又炽热,像即将燃尽的炭火,死死锁住我。

下一秒--

没有任何温情,没有一丝犹豫,只有被彻底引爆的、混合着滔天恨意、扭曲占有欲、报复的快感以及某种深渊般黑暗渴望的原始冲动,如同出闸的凶兽!

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凶狠地、粗暴地吻了上去!不,这根本不是吻!是撕咬!是吞噬!是带着血腥味的征服!我的牙齿狠狠磕碰着她颤抖的、带着泪水和之前她白己咬破下唇留下的血腥味的红唇,蛮横地撬开她试图紧闭的牙关,舌头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长驱直入,在她温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搜刮着她每-丝气息和呜咽。

"唔,...嗯.....”她的痛呼和呜咽被彻底堵在喉咙深处,化作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腿上(或者说身下)剧烈地扭动挣扎,昂贵的丝袜在粗糙的西装裤面料_上摩擦出客空的声响。这扭动非但没有逃离,反而因为姿势的摩擦,让那仅隔着薄薄蕾丝内裤的丰腴臀部,更加紧密、更加磨人地挤压着我的腿根,点燃了更狂暴的火。

我的一只手如同铁箍般紧紧钳住她试图推拒我胸膛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粗暴地探向她背后!摸索到那精巧的搭扣,“啪嗒"-一声脆响在混乱的喘息中格外清晰,束缚着她傲人双峰的黑色蕾丝文胸应声弹开!

失去了最后的遮掩,那对浑圆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丰盈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幽蓝的微光下。顶端深色的蓓蕾早已因刺激和恐惧而硬挺充血,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战栗。我毫不怜惜地一把攫住其中一只,五指深深陷入那滑腻温软的丰腴之中,带着惩罚性的揉捏和挤压,仿佛要将这背叛的象征彻底捏碎!细腻的肌肤瞬间泛起刺目的红痕。

“啊一一!”她终于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身体弓起,像离水的鱼。但这痛楚似乎混合着一种奇异而扭曲的快感,让她的挣扎出现了一瞬的停滞,甚至腰肢无意识地向我顶送了一下。

这细微的迎合如同火上浇油!我猛地将她从我的腿上掀翻,粗暴地按倒在宽敞的后排真皮座椅.上!她的头撞在车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她似乎已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睁着那双空洞又湿润的眼睛望着车顶。

接下来,母亲做出了一个让我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动作。

她没有再试图遮掩或反抗。在幽蓝的仪表盘微光和窗外远处那闪烁的、如同恶魔之眼的监控红灯注视下,她急促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伸出颤抖的手,不是推拒,而是直接探向我的腰间皮带!

金属扣冰冷的触感一闪而过。她动作带着种近乎麻木的熟练,迅速解开皮带扣,猛地拉开西裤拉链!随即,她犹如-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带着一种卑微又疯狂的姿态,滑下座椅,如同母狗一般跪在了车厢狭窄的地毯上。

昂贵的套裙堆叠在她腰间,上半身赤裸着布满红痕,下半身仅剩的黑色蕾丝内裤勾勒着绝望的曲线。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致一一有认命的灰败,有深不见底的哀伤,有孤注一掷的疯狂,甚至... . 有一丝乞求宽恕的卑微?

然后,她低下头。温软湿润的触感瞬间包裹了我早已肿胀不堪、怒张到发痛的阳具顶端。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一种近乎吞噬的吮吸,带着种自我惩罚般的狠劲和孤注一掷的讨好。她的口腔湿热紧室,舌尖笨拙又急切地缠绕、舔舐,仿佛要将我所有的愤怒和毒素都吸吮出来。她急促的鼻息喷在我的小腹上,滚烫而凌乱。她的动作生涩中带着一种绝望的卖力,时而深喉带来剧烈的干呕反射,让她身体痉挛,却依旧死死含住,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这种极端屈辱又充满禁忌刺激的口舌侍奉,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每一寸暴虐的火焰。肿胀感达到了顶点,青筋虬结,坚硬如铁。我的手指深深插入她凌乱的发丝,不受控制地按住她的后脑,随着本能开始在她温软的口腔里挺动、冲撞,每一次深入都抵到她脆弱的喉头,引来她更剧烈的窒息般的呜咽和身体的抽搐。她被迫承受着,唾液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车厢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的阳具在她口中变得前所未有地肿大、滚烫,每一次脉动都带着即将爆裂的胀痛。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临界点,猛地抬起头,挣脱了我的按压。她剧烈地咳嗽喘息,嘴角还挂着银亮的唾液丝线,眼神迷离涣散,脸_上是情欲和痛苦交织的红晕。

接着,她做出了更主动、更令人心惊的举动。她甚至没有去擦拭嘴角,就带着一种近乎娼妇般的决绝和熟练,双手抓住自己腰间那早已形同虚设的黑色蕾丝内裤边缘,猛地向下一褪!昂贵的蕾丝布料顺从地滑过她浑圆挺翘的臀部,滑过修长笔直的大腿,堆叠在她跪着的脚踝处。

现在,她彻底赤裸地跪在我面前。车厢幽暗的光线下,她成熟性感的胴体一览无余一一布满指痕吻痕的上身,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平坦小腹下神秘幽暗的三角地带,以及那浑圆如满月、此刻因跪姿而更显丰腴诱人的臀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汗水和泪水混合的浓烈气息。

她喘息着,双手撑住座椅边缘,然后以-种极其主动、甚至带着侵略性的姿态,猛地跨坐上来!不再是刚才的跪伏,而是面对面地,将自己彻底打开,坐到了我的腿上!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入口,精准而急切地寻找着目标,带着一种自我献祭般的决绝和毁灭性的诱惑,对准了我怒张到极致的阳具顶端,然后一-猛地沉腰坐了下去!

“呃一- !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极致温热、紧窒、湿滑包裹的触感瞬间吞噬了我!她的身体内部如同熔炉,滚烫而富有生命力,内壁的褶皱带着惊人的吸吮力,紧紧缠绕、包裹着入侵者,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这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深入骨髓,瞬间冲垮了所有残余的理智。

她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肉。她开始激烈地、疯狂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沉落都带着要将我整个吞噬的狠劲,每一次抬起又带来瞬间的空虚,随即被更猛烈的填满所取代。她的腰肢如同上了发条,剧烈地扭动、旋转、研磨,试图用身体最深处的摩擦来平息我的怒火,或.....点燃更彻底的毁灭?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分不清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扭曲的快感。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颈间、饱满的胸脯上不断渗出、滑落,在幽蓝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狭窄的车厢内,彻底沦为欲望与暴力的角斗场。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在密闭空间里沉闷地回荡,如同战鼓,敲击着两人早已破碎的灵魂。粗重混乱的喘息交织在起,分不清彼此。她的呻吟时而尖锐如泣,时而低沉如兽,混合着我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滚出的低吼。昂贵的真皮座椅在激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和吱呀声。汗水、泪泪水、唾液的气息浓烈得令人窒息。幽蓝的仪表盘光芒,冷冷地映照着两具在绝望深渊边缘疯狂交媾、互相撕扯又互相嵌入的躯体,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在光影中投下扭曲晃动的剪影。车窗外,远处那个监控摄像头的红色指示灯,在绝对的黑暗中,如同魔鬼冷眼旁观的瞳孔,持续地、无声地闪烁着。

不知怎么的,这充满了恨意、暴力、屈辱和禁忌的交合,竟成了几个月来我们"性生活"最和谐”的一次。没有猜忌没有算计,没有伪装,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动和最彻底的互相毁灭。时间在感官的洪流中被扭曲、拉长,仿佛没有尽头。

当一切终于在一阵毁灭性的痉挛和野兽般的嘶吼中暂时平息时,车内的电子时钟显示,这场在冰冷车库、豪华轿车后排上演的禁忌风暴,竟然持续了四十多分钟。我们如同不知疲倦的困兽, 在短暂的喘息和无声的对峙后,又被那未本能驱动和最彻底的互相毁灭。时间在感官的洪流中被扭曲、拉长,仿佛没有尽头。

当一切终于在一阵毁灭性的痉挛和野兽般的嘶吼中暂时平息时,车内的电子时钟显示,这场在冰冷车库、豪华轿车后排上演的禁忌风暴,竟然持续了四十多分钟。我们如同不知疲倦的困兽,在短暂的喘息和无声的对峙后,又被那未尽的余烬和更深沉的绝望驱使着,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绝望的仪式,整整四次。每一次开始都带着更深的恨意和更扭曲的渴望,每一次结束都留下更浓重的疲惫和更深的空虚。

当最终彻底结束,只剩下两具被汗水浸透、精疲力竭、遍布狼藉痕迹的躯体,在死寂和浓烈情欲气味中沉重喘息时,车窗外那盏监控的红灯,依旧在黑暗中,冷漠地、恒久地,闪烁着。

车厢内,死寂重新降临,只剩下两人粗重、疲惫的喘息,如同搁浅的鱼。浓烈的麝香、汗水、泪水、皮革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体液气味混杂在冰冷的空气中,粘稠得令人窒息。昂贵的真皮座椅.上遍布狼藉的湿痕、皱褶和撕扯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结束的、如同四场战争般激烈的交合。

江曼殊--我的母亲,我的妻子一一如同一具被彻底抽空灵魂的美丽躯壳,瘫软在我身上。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同样汗湿的胸膛凌乱的发丝粘在脸颊和颈侧。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指痕、吻痕和粗暴揉捏留下的红紫淤青,在幽蓝的仪表盘微光下,像一幅被肆意破坏的、价值连城的油画。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带动着她饱满的胸脯起伏,那曾经被疯狂吮吸、啃咬过的蓓蕾依然红肿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无助地战栗。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掩盖了那双曾盛满高傲、算计,此刻却只剩下死寂与空沂的眼眸。

时间仿佛凝固。远处那点监控的红灯,依旧在绝对的黑暗中,冷漠而恒久地闪烁着,像一个无言的见证者,又像一个冰冷的嘲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从深沉的噩梦中挣扎着苏醒。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巨大的疲惫和迟滞,从我身,上撑起。赤裸的肌肤离开时,发出细微的、带着湿黏感的分离声。

她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低着头,动作机械而麻木地开始收拾残局。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滑落在座椅下的、被撕裂的黑色蕾丝文胸和内裤,昂贵的布料此刻像破布般皱成一团。她试图将那件被彻底撕开的香奈儿真丝衬衫拢回身上,但破碎的布料根本无法遮蔽,只能徒劳地挂在伤痕累累的肩头,露出大片刺目的淤痕和饱满的胸脯。她放弃了,转而摸索着找到滑落在座椅缝隙中的套裙,动作僵硬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笨拙,试图将那件被彻底撕开的香奈儿真丝衬衫拢回身上,但破碎的布料根本无法遮蔽,只能徒劳地挂在伤痕累累的肩头,露出大片刺目的淤痕和饱满的胸脯。她放弃了,转而摸索着找到滑落在座椅缝隙中的套裙,动作僵硬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笨拙,试图将它重新套上同样布满痕迹的双腿。昂贵的丝袜早已在剧烈的动作中被勾破,露出底下细腻却带着指痕的肌肤。

整个过程,车厢里只有衣料摩擦的客空声和她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气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到令人心脏停跳的羞耻和绝望。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精致人偶,在努力拼凑自己破碎的体面。

终于,她勉强将自己“整理"好一尽管破碎的衬衫、褶皱的套裙、勾破的丝袜和散乱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比赤裸时更加狼狈不堪,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灾难。她摸索着捡起掉在地上的车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缩。

“回家吧,维民,妈给你做好吃的...”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擦过喉咙,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种耗尽一切的疲惫和认命。我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整理着自己同样凌乱的衣物。皮带扣冰冷的触感,拉链闭合的金属声,都显得格外刺耳。空气中那浓烈的情欲气息并未散去,反而在沉默中发酵,混合着新生的、更令人窒息的隔阂。
我们一前一后下车。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声音不再清脆,只有沉重和虚浮。我沉默地跟在后面。地下车库空旷而阴冷,惨白的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投射在冰冷的承重柱上,如同两个游荡的、无家可归的幽灵。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无形的荆棘上,刚才在车厢里那疯狂纠缠的肢体、灼热的喘息、绝望的呐喊,与此刻冰冷的现实形成触目惊心的撕裂感。我们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却仿佛隔着无底的深渊。

电梯无声上升,密闭的空间里,镜面映出两张同样苍白、同样写满疲惫与毁灭痕迹的脸。她刻意避开镜中的影像,也避开我的目光,只是死死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仿佛那是唯一的救赎。数字每跳动一次,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敲击一 下。

“叮。”

电梯门滑开,家门前熟悉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温暖的黄色光线倾泻而出,却无法驱散笼罩在我们身上的冰冷阴霾。

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冰冷的世界,也将车厢里那场暴烈的风暴暂时封存在门外。玄关里熟悉的、昂贵的香薰气味淡淡飘来,却无法掩盖从我们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情欲、汗水和绝望的浓烈气息。
就在这死寂的玄关中,江曼殊的身体再次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没有换鞋,甚至没有开大灯,只是猛地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带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崩溃的力气,再次扑进了我的怀里!

这一次,不再是车厢里那种带着献祭意味的绝望交合,而是纯粹寻求一个支点,一种确认。她紧紧地、紧紧地抱住我,双臂勒得我肋骨生疼,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泪水瞬间汹涌而出,浸透了我刚刚整理好的衬衫领口。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抽搐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维民..维民.."

她破碎地、反复地念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灭顶后的恐惧、劫后余生的茫然,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言说的依赖和祈求,“别推开我..别不要妈妈..妈妈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她的泪水滚烫,带着一种灼烧灵魂的温度。

我僵硬地站着,手臂垂在身侧。颈窝处灼热的湿意和怀里这具依然丰满性感、此刻却脆弱得如同琉璃般一碰即碎的身体,与几分钟前车厢里那具承受着暴戾索取的胴体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撕裂灵魂的荒诞感。恨意并未消失,屈辱依然刻骨,但在这绝对的、赤裸的脆弱面前,那些激烈的情绪仿佛被强行按进了深水,只留下沉重而麻木的窒息感。
最终,我的手臂缓缓抬起,极其僵硬地、迟疑地,环住了她颤抖的肩膀。这个动作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也抽走了她最后强撑的意志。她身体一软,几乎完全靠在我身上,呜咽声更大了,带着一种终于找到依靠的委屈和宣泄。

“脏..我们..都脏了.."

她在我怀里模糊地啜泣着,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我背后的衣料。

“洗洗.. 维民..妈妈带你洗洗..洗干净...都洗干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精神恍惚般的呓语,仿佛清洗身体就能洗刷掉刚才发生的一切,洗刷掉背叛、暴力和那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拉着我的手,不再是副市长夫人那种优雅的引领,而是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紧紧抓着唯一的依靠,跌跌撞撞地穿过宽敞却死寂的客厅,走向主卧那间奢华宽敞的浴室。她的脚步虚浮,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而凌乱的声响。

巨大的浴室里,感应灯自动亮起,柔和的光线洒满空间。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墙面,巨大的按摩浴缸,独立的淋浴房,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地位与财富,此刻却显得无比冰冷空洞。

她几乎是扑到淋浴控制面板前,颤抖的手指胡乱地按着。很快,巨大的顶喷花洒和数个侧喷同时启动,温热的水流如同密集的雨幕,瞬间倾泻而下,氤氲的白色蒸汽迅速升腾弥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彼此的轮廓。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瞬间,江曼殊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般的叹息。她站在水幕中心,仰起脸,任由水流冲刷着她布满泪痕、妆容糊得塌糊涂的脸颊, 冲刷着凌乱打结的头发,冲刷着颈间、胸脯上那些刺目的淤痕和齿印。昂贵的、早已破碎不堪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依然傲人却伤痕累累的曲线,狼狈得令人心碎。

她没有立刻脱掉湿透的衣物,而是转过身,看向站在水幕边缘、浑身同样湿透、沉默僵硬的我。水汽中她的眼神不再是车厢里的空洞死寂,也不是玄关时的崩溃脆弱,而是被水雾浸润出一种奇异的、近乎孩童般的迷范和...温柔?-种穿越了所有不堪和暴戾,仿佛瞬间倒退了二十多年的、纯粹的母性的温柔。
"来...宝宝.. 过来..”她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异常轻柔,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甚至用上了我儿时的昵称。她朝我伸出手,手掌在温热的水流冲洗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

"妈妈给你洗干净.她喃喃着,眼神专注地看着我,仿佛透过我此刻湿透的西装和副市长冷硬的外壳,看到了那个曾经小小的、完全依赖她的婴孩。“把脏东西都洗掉..都洗掉.."

这声“宝宝"和那眼神中纯粹的母性,像一根尖锐的针,瞬间刺穿了我所有冰冷的盔甲和未消的恨意。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荒谬的脆弱感猛地攫住了心脏。我如同被蛊惑般,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走进了温暖的水幕之中。

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全身,像一层温柔的茧。昂贵的西装、衬衫、西裤,被水浸透后变得沉重冰冷,紧紧贴在皮肤上, 如同另一层令 人窒息的束缚。

江曼殊靠近了我。在水汽氤氲的狭小空间里,她抬起手,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开始解我早已湿透的衬衫纽扣。她的手指依然在微微颤抖,动作却异常轻柔小心,带着一种近乎修复易碎品般的谨慎。冰冷的贝壳纽扣一颗颗被解开,湿透的布料被剥离,露出我同样紧绷的胸膛。她接着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湿重的西裤滑落到脚踝。

当我也近乎赤裸地站在她面前时,她眼中没有一丝情欲的波澜,只有那种纯粹的、如同擦拭珍贵瓷器般的温柔。她拿起旁边置物架上昂贵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沐浴露,挤在掌心,揉搓出丰富细腻的泡沫。

然后,她开始了。

那双曾执掌权柄、佩戴名贵珠宝的手,此刻带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和专注,将细腻洁白的泡沫涂抹在我的胸膛、肩膀、手臂上。她的动作极其轻柔,指尖带着温水的热度,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可能带有情色意味的触碰,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彻底清洁的物件,或者..一个懵懂无知的婴儿。

“别动..宝宝乖.....听妈妈的话...."

她轻声说着,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飘渺。她绕到我身后,双手涂满泡沫,开始仔细地、一寸寸地擦拭我的后背。她的指腹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在温水的冲刷下,在肌肉紧绷的线条上滑动。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尽管穿着湿透的高跟鞋,这动作显得笨拙而辛酸),去擦拭我的后颈和肩胛骨。

水流不断冲刷,带走泡沫和污迹。她冲洗干净手,又挤了新的泡沫,然后在我身前蹲了下来。这个动作让我浑身瞬间僵硬一一她蹲跪在我面前,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头发和肩膀,让她昂贵的套装彻底湿透变形。她抬起头,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眼神依然是那种穿透一切的、纯粹的母性温柔。

"腿抬一下,宝宝..”

她轻声说,仿佛在哄一个不肯洗澡的幼儿。她的双手涂满泡沫,开始仔细地、轻柔地擦拭我的大腿、小腿,甚至是脚踝。她的动作专注而虔诚,避开所有敏感地带,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清洁仪式。她的手指偶尔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但那绝非情欲,更像是一种被久违的、纯粹的关爱触碰时引发的灵魂震颤。

水汽蒸腾,将我们包裹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朦胧的茧房里。哗哗的水声是唯一的背景音。她细致的擦拭,轻柔的低语(“这里有点红..是蹭到了吗? "“宝宝小时候最怕洗头了..") ,还有那专注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清洗这一件事的眼神..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强大而诡异的催眠力。

我僵硬地站着,任由她的双手带着温热的泡沫和水流在我身体上游走。看着她在水幕中蹲跪的身影,看着她湿透的套装下依然起伏的、属于成熟女性的丰腴曲线,看着她凌乱发丝下那张被水和泪水冲刷得异常干净、甚至显露出几分年轻时清丽轮廓的脸庞..车厢里那四场疯狂交媾的记忆、那些暴戾的占有、那些刻骨的恨意和羞辱,仿佛都被这温热的水流和这极致温柔的“服务"冲刷得模糊不清,逐渐沉入一片迷蒙的白色雾霭之下。

在这一刻,在哗哗的水声和氤氲的雾气里,在她那专注得近乎偏执的擦拭中,我仿佛真的被剥离了“苏维民副市长”那层冷硬、猜忌、被权力和背叛异化的外壳。那个在母亲面前可以完全袒露脆弱、依赖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的“宝宝”形象,竟如此荒谬又如此真实地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她是江曼殊,那个背叛了我、用身体去交换的母亲。

她也是此刻跪在我面前,用最温柔的方式为我清洗身体,眼神专注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的母亲。

恨意、爱欲、暴戾、依赖、屈辱、慰.藉.....所有极端矛盾的情感在这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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