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在手机上):“今天我送孩子去中文学校,你去吗?”常(回复很快,带着惊喜):“咦?平时不是你老公的活儿吗?怎么换你啦?(坏笑表情)是想见我了,宝宝?”淼(佯怒):“哼,那我不去了!”常(秒怂):“好宝~开玩笑呢!(疯狂发送跪下磕头的可爱表情包)”淼(嘴角微扬):“那我不开车了,你来接我。” 我在哪里?原本计划加班的我,因为手机同步的“精彩预告”,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工作,尾随他们潜入中文学校。淼淼的随身定位如同精准的导航,让我在人群中隐藏得游刃有余。 下午1:35分,孩子们鱼贯进入教室,家长们则在走廊、大厅三三两两聚着闲聊。淼淼和几位相熟的妈妈聊了几句,就被常宏宇不动声色地拉到了僻静的楼梯间附近。我躲在二楼拐角的阴影里,心跳如鼓。突然,他们竟朝着我藏身的方向走来!糟糕!我慌忙转身,疾步向三楼退去。他们脚步未停,紧随其后!三楼没有教室,楼梯是单向的!唯一的去处——女厕所!这栋楼的厕所设计是单层单性别,三楼正是女厕!眼看就要被堵死在楼梯口,情急之下,我猛地推开女厕的门,闪身而入。五个隔间,最里面一间挂着“工具间”的牌子。我冲进去,反锁上门,双脚踩上马桶盖蜷缩起来,从门板下方的缝隙,只能看到拖把水桶的影子。 几乎就在我屏住呼吸的下一秒,门被推开,脚步声轻快地走了进来。他们竟然进了我隔壁的隔间! 常(声音压抑着兴奋,带着粗重的喘息):“想死我了,淼宝……” 紧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淼(声音紧绷,带着慌乱):“别……别弄!万一有人呢!”常(动作似乎顿了一下,随即更急切):“没人!这个点,三楼鬼影都没一个!”淼(抗拒中带着一丝动摇):“你疯了!要是待会儿有人进来……”常(声音带着不顾一切的狂热):“谁会来?快,憋死我了……” 他显然低估了风险,或者说,被欲望烧昏了头。 接着,是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吮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仿佛就在我耳边。 淼(喘息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我还是怕撞见人……去公园吧,好宝宝再忍忍……”常(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哪还有时间出去?来不及了!淼宝……给我吧,求你了,好不好?” 那语气,带着令人心颤的渴求。淼(发出一声似抗拒似呻吟的鼻音):“嗯~……不,我怕……” 隔壁传来更激烈的拉扯声。常宏宇似乎不再给她分说的机会。一件轻软的外套(听声音像是淼淼的)被随手搭在了两个隔间共用的隔板顶端。紧接着,是衣料被掀开、内衣被拨开的细微声响,以及—— 嘶—— 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吸气,伴随着啾…啾… 的、清晰无比的吮舔声!常宏宇精准地找到了淼淼胸前最敏感的那颗“小蜜枣”,正贪婪地品尝着。 我心猛地一沉。我知道,一旦这里失守,淼淼今天必定要“缴械投降”。 淼(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碎的颤音,已不再是能不能的问题):“啊……这……这里这么小……怎么弄啊……” 防线彻底崩溃。常(声音急促,带着掌控一切的兴奋):“你双手搂紧我脖子!腿盘上来!我托着你!” 这姿势!我在那些隐秘的论坛里都少见!他们真要在这么逼仄、随时可能暴露的地方,完成这种高难度动作?这需要男人惊人的臂力和核心力量!常宏宇,小我十岁的“大力哥”,你够狠! 公共厕所,狭窄隔间,高难度托举,随时被撞破的风险……每一项都像电流,疯狂刺激着人类最原始的偷窥欲和冒险神经。 而我,就在一板之隔,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被迫“聆听”了一场身临其境的现场直播。淼淼的内裤甚至没被完全脱下,只是被粗暴地拨到了一侧。牛仔热裤也很快加入了外套的行列,搭在了隔板上方。 啪!啪!啪!啪! 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的闷响清晰地传来。那是淼淼浑圆的臀部,每一次下落,都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常宏宇结实紧绷的大腿前侧肌肉上。柔软的臀肉与硬朗的腿肌,碰撞出原始而淫靡的乐章。 两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滚烫,如同拉动的破风箱。淼淼的身材并不娇小,常宏宇维持这个姿势显然颇为吃力。渐渐地,淼淼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似乎力竭松软下来,常宏宇闷哼一声,双臂爆发出更强的力量,死死托住她的臀峰,冲刺的节奏陡然加快! 时间不长。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低吼从常宏宇喉咙深处迸发! 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两人剧烈而粗重的喘息在隔间里回荡,黏稠而滚烫。常宏宇似乎还停留在她体内,享受着余韵。 就在这时! 咔哒—— 厕所门被猛地推开! 两个小女孩清脆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她们径直走向最外面的两个隔间。紧接着,是冲水声、马桶盖落下的碰撞声、拉拉链声,以及她们叽叽喳喳聊着课堂趣事的声音。 空气凝固了!隔壁的喘息声瞬间消失,连我的心脏都几乎停跳!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里侧的三个隔间。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狂跳的声音。时间漫长得令人窒息。 终于,门外传来冲水声、洗手声,然后是门开合的声音。两个小女孩离开了。 良久,才听到淼淼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慵懒和嗔怪,打破了死寂: 淼(声音带着笑意):“喂……你石化了吗?累不累呀?” 一只胳膊想必还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常(声音低沉,带着满足的沙哑):“不累……真想……就这样一直待在你里面……”淼(娇嗔):“快放我下来啦!手都麻了!你不累我都快散架了……” 身体扭动了一下。 紧接着,啵—— 一声轻响,带着一种奇特的、类似拔出瓶塞的真空吸附感,清晰地传来。那是两个紧密嵌合的身体骤然分离的声音。 淼(立刻埋怨起来,带着黏腻的羞恼):“讨厌死了!非要在这里弄!你看你射了多少!黏黏糊糊的……流得到处都是!快!给我两张纸!” 急促的抽纸声响起。淼(声音更恼了,带着一丝慌乱):“哎呀!刚才堵着没感觉……现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烦死了!告诉你,晚上你得给我洗裤子!脏死了!” 纸巾摩擦皮肤的窸窣声更频繁了。常(嬉皮笑脸,带着事后的惫懒):“嘿嘿,宝贝儿别急,把内裤穿好兜住就行了嘛。脏东西都在内裤里,洗洗内裤就完事儿啦!”淼(不依不饶):“你说得轻巧!你怎么不兜着试试?射完了提上裤子就没事人一样,光顾着自己舒服!让人家受罪!你试试裤裆里湿乎乎、凉飕飕地捂一天是什么滋味!” 她不停地擦拭,纸巾消耗得飞快。常(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安抚):“对不起宝宝……刚才……箭在弦上,实在忍不住了嘛……”淼(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些):“算了算了……我们快走吧!你再磨蹭,就接不上你那两个宝贝儿子了!” “儿子”两个字像根针,轻轻刺了常宏宇一下。他沉默了几秒,才低声嘟囔了一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常:“……糟了,刚才……没戴套。” 淼(心里一动,她服用长效避孕药想给常惊喜的事还没说,此刻故意带着点戏谑和试探):“谁让你那么猴急?过几天……我就恭喜你又要当爸爸咯?” 她紧盯着常宏宇的脸。 常宏宇的表情瞬间僵了一下,一丝清晰的不安掠过眼底。 淼(敏锐地捕捉到了,心微微一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要是真有了……你会负责吗?” 她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常(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咬咬牙):“要是真有了……我们就结婚!” 这句话说得有些生硬,但终究是“正确”答案。 淼(心里松了口气,主动搂住他,语气恢复了柔软):“放心啦,逗你的,不会有事的。” 她看出他的不安,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快收拾,一会儿被人堵着更麻烦!你别动,我先出去看看。” 隔板上的衣服被取下,传来淼淼快速整理衣物的细碎声响。然后是清脆的高跟凉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门被小心推开一条缝,“快走!走廊没人!” 淼淼的声音压得很低。紧接着是常宏宇闪身而出的脚步声。 几秒钟后,我像离弦之箭般冲出工具间,猛地推开隔壁隔间的门!一股浓烈的、混合着体液、香水、汗水和消毒水味道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我像猎犬般疯狂扫视着地面、马桶边缘、废纸篓——找到了!几张揉成一团、浸染着大片半透明粘稠液体的纸巾,被丢弃在马桶旁的地上!那粘液呈现出一种特有的、乳白的胶质状,边缘已经开始变得稀薄流淌——正是淼淼一分钟前用来擦拭下体、抹去常宏宇浓精的“圣物”! 一股无法言喻的狂热攫住了我!仿佛有神明指引,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双手颤抖着捧起那团污秽的纸巾,虔诚地举到胸前。那濡湿、粘腻、带着独特腥膻气味的触感,透过纸巾灼烧着我的掌心。一瞬间,我仿佛捧着至高无上的圣物,又像献祭的魔鬼!一道扭曲的闪电劈开我的理智,我猛地低下头,贪婪地、近乎疯狂地将脸埋进那团纸巾,伸出舌头,不顾一切地舔舐、吮吸、吞咽!浓烈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生命气息,混合着淼淼体液的味道,粗暴地占领了我的口腔和鼻腔,咸腥、微涩,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原始的征服感! 当我踉跄着走出女厕,来到二楼平台时,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楼梯口的常宏宇。他倚着墙,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是沉浸于事后的慵懒回味,还是在消化那个虚无的“女儿”带来的隐忧。环顾四周,淼淼已不见踪影。我强压下翻腾的胃液和混乱的思绪,飞快赶回家,竟比她们母子还早一步。 淼淼带着儿子们回来时,手里还拎着给他们买的冰淇淋。我看着她,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脸颊却透着异样的红润,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满足。那件粉色吊带小背心皱巴巴的,下摆胡乱地塞在超短热裤里,热裤的裆部……仔细看去,牛仔布料上似乎有一小块颜色略深的、不易察觉的湿痕。我心头剧震:做女人真不容易!男人射完,提上裤子,点根烟就能云淡风轻;女人却被弄得一片狼藉,体内体外都是麻烦,还要担惊受怕怀孕的风险……难怪她们总要追问那句“你会不会负责”。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怜悯、占有欲、扭曲兴奋和模仿冲动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冲上前,在淼淼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淼(身体僵硬,声音带着不解和心虚):“你……你怎么了?”我(声音激动,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辛苦……看你回来真好……” 这番话,带着刚才感悟的“真诚”,脱口而出。 淼淼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话语弄懵了,一时忘了挣脱,僵硬地任由我抱着。 我将她搂在身前,近乎贪婪地凝视着这张刚刚承欢他人、还带着情欲余韵的脸庞,那凌乱的发丝、微红的眼角、略显红肿的唇瓣……都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滋润过的颓靡之美。 我(由衷地,带着痴迷):“你今天……好美!” 手指忍不住拂过她颈侧一处可疑的红痕。 淼(眼神闪烁,更加迷惑):“……” 我(喘息粗重起来,欲望赤裸裸):“我好想要……现在就要!” 淼(彻底懵了):“什……什么?” 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两个男人今天是怎么了,都在最奇怪的时间地点爆发着最原始的冲动。不过,我刚才那声突兀的赞美,确实戳中了女人心底那点虚荣。就在她愣神的瞬间,我猛地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淼(惊呼,下意识捶打我的肩膀):“啊!放我下来!你疯啦!” 她不明白,是什么给了我此刻的力量和疯狂。 我抱着她,大步流星冲进卧室,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目光如同探照灯,死死锁定在她热裤的裆部。我像拆解炸弹般,疯狂地拽下她的牛仔热裤!接着是那条沾染了“圣物”的内裤!然后,近乎野蛮地掰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那朵刚刚被他人彻底浇灌、犹自湿润泥泞的“娇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毫不犹豫地俯身):“唔——!” 淼(惊叫,带着羞耻和一丝残留的抗拒):“不要!那里……脏……” 但她的抗议很快就被我狂热的舔舐淹没,身体诚实地背叛了言语,陷入了另一场不由她掌控的疯狂漩涡。 我疯狂地舔弄、吮吸着,舌尖粗暴地探索着每一寸褶皱,每一个入口。脑海中疯狂回放着厕所隔间里那激烈的撞击声。就是这里!就是这处秘境!刚刚被常宏宇那根东西疯狂地进出、摩擦、填满!我仿佛能在这片泥泞湿滑中,清晰地“看”到他留下的形状和痕迹!舔舐了几下,噗—— 一声轻响,像拔开了一个被堵住的泉眼,一大股浓稠、乳白、带着独特腥气的液体,猛地从淼淼身体深处涌了出来!走了这么远的路,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团!常宏宇,你可真是“存货”丰厚!我毫不犹豫地张大嘴,贪婪地将这混合着两人体液、一路捂得微温的精华一口吞下!浓烈的、正宗的男人气息瞬间充斥口腔,腥咸中带着一丝微妙的甜腻。 短短几个小时,我的妻子,被两个男人从里到外,折腾了个彻底。 当我终于冷却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一旁时,淼淼只是静静地躺着,侧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声音异常平静: 淼:“……满足了吗?”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她没再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疏离,轻轻回搂了我一下,然后起身: 淼:“……那我去洗洗。” 女人……真是奇怪又复杂的生物。我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心里一片混沌。 晚上,我故意凑近她,深深吸了口气: 我:“老婆,你今天身上的味道……特别香,很有女人味……” 淼淼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露出一丝无奈又带着点自嘲的苦笑: 淼(声音轻轻的):“……你喜欢就好。以后……多给你‘吃’。”当晚回家,淼淼的情绪明显不对。双眼红肿,像熟透的桃子,显然是狠狠哭过一场。“单位一切都好?”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她只是静静点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Something wrong。 直觉在低语。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在她脸上。我瞥见她的指尖在微信界面悬停,最终还是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头像。淼:“在吗?” (发送)片刻沉寂。常:“嗯。” (回复)一个冰冷的单音节。连称呼都省了。不对劲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淼:“白天不是沟通过了吗?我们…以后还是别联系了。” (发送)哦?原来是她提的分手?这倒是出乎意料。常:“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我做不到。” (回复) 我几乎能想象屏幕这头,她咬着唇,红着眼眶,那股子倔强又不甘的模样。淼:“你怎么能这么决绝?!这一年多,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都忘了吗???你那么健忘吗?!” (发送,字里行间是压抑的愤怒和委屈)常:“我当然没忘,宝宝…” (回复,短暂的停顿)“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不忘…又能怎么办?” (语气带着一种疲惫的疏离)淼:“什么叫怎么办?!我们…” (她急切地打字)常(更快地打断):“我老婆知道了。” (回复,像一记重锤)“Game over了。明白吗?这就是个游戏,再美的游戏,也有结束的一天。现在,结束了。我不想结束?不接受行吗?!” (文字里透出烦躁和无奈)客厅里,淼淼的呼吸骤然急促,压抑的啜泣声再也忍不住,低低地逸了出来。淼:“唔…唔…”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模糊的音节,泪珠砸在屏幕上)常:“我们都现实一点吧!” (回复,语气变得强硬)“我有孩子,你也有孩子!从一开始你就清楚!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各自离婚重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字字如刀)淼:“唔…我没法清醒…我那么爱你,我把一切都给你了…就换来你今天这个态度吗?!” (发送,带着绝望的控诉)常:“谁不是呢?我也认真过!有过美好,还不够吗?人生的精彩就像过眼云烟,谁能保证永远灿烂?!” (回复,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哲理腔)“我老婆什么性格你也知道。现在分开,对大家都好。再纠缠下去,玉石俱焚!” (警告意味十足)淼:“……” (她沉默着,手指颤抖)常:“实话告诉你,我老婆已经把我调到A栋XXX组了。以后不见面,时间久了,慢慢就淡了。” (回复,仿佛在陈述一个解决方案)淼:“可是我身体里…已经留下你的痕迹了…” (她打出这句,带着最后的、绝望的砝码)信息发出的瞬间,如同石沉大海。几秒后,对方的状态显示“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新消息。空气凝固了。终于——常:“什么意思?现在开始讹诈了,是不是?!贱女人!” (回复,字眼像淬毒的冰锥,瞬间刺穿所有伪装)淼的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常:“我刚才好好说话,是还把你当个好人,只是脑子不清醒!你要是这么说…” (回复,速度极快)“那我告诉你,你他妈就是个烂逼!倒贴的货!老子玩儿了就玩儿了!以后别再找我!所有联系方式拉黑!晚安!” (最后的“晚安”带着极致的讽刺)“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淼淼终于崩溃,手机滑落,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抽动,泣不成声。我移开目光,装作浑然不觉,心头却像压了块巨石。起身,推门,走入微凉的夜色中漫无目的地闲逛,让城市的霓虹吞噬那份沉重。三天后,是我们结婚十五周年的纪念日。“出去走走吧?”我提议。她默默点头,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疲惫和哀伤。路过Tiffany那熟悉的蓝色橱窗,我忽然停住脚步,牵起她的手走进去。“Hi, I made a reservation。 Can you bring it to my wife?” 我对店员说。淼淼完全愣住了,眼眶瞬间又红了,她摇着头,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去。“不…不用…”“先试试看,好吗?”我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店员捧出一个丝绒盒,打开,一枚一克拉的Tiffany Setting钻戒静静躺在里面。钻石不大,但切割完美,六爪镶嵌,经典而璀璨——正是她当年吐槽过太小的“传家宝”的升级版。“老婆,”我拿起戒指,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在安静的店里回响,“这是给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记得那个小小的戒指。这个,依然不算很大,但我对你的感情,是实打实的。谢谢你陪我走过的十五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她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老公…我很感动,真的…可是…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接受…给我点时间,好吗?”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迷茫。“I will take it。” 我转向店员,语气不容置疑。然后,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戒指暂时放在她掌心,再合拢她的手指包住它:“没关系,我愿意等你想清楚。记住,它,就在这里。” 我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手指点了点她握着戒指的手。走出商场,一阵深秋的冷风迎面扑来,带着萧瑟的凉意,直透心底。“要是夏天…一直在该多好啊…” 淼淼望着光秃的枝桠,轻声叹息,像在追悼一段逝去的光阴。“秋叶也很美,不是吗?” 我接口,弯腰拾起一片脉络分明的金黄落叶,递给她。她接过叶子,指尖摩挲着叶脉,抬起头,眼中似乎映入了夕阳的余晖:“嗯…是挺美。” 那是一种沉淀后的、带着伤感的认同。“周末忙吗?” 她忽然问。“不忙。怎么了?”“带我出去走走吧…这个季节,也许…景区会很美。”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寻求慰藉的轻飘。“好啊,想去哪儿?”“就去L湖吧。” 她轻描淡写地说出口。我的心,像被那枚冰冷的戒指硌了一下,猛地一缩。L湖的秋日果然不负所望。层林尽染,湖水如镜,倒映着斑斓的山色。我们并肩漫步在铺满落叶的湖边栈道,脚下是沙沙的碎裂声。“老公,” 她望着远处水天一色的地方,声音很轻,“我曾经来过这里一次…那次经历,让我终生难忘。”“巧了,” 我停下脚步,侧头看她,“我也来过一次。” 故意顿了顿,“不会是同一天吧?”她显然没料到,愕然地看向我,随即摇头,笑容有些勉强:“应该…不会。”“夏天固然热烈美好,” 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道,“但秋天让人沉静思考。经过冬天的蛰伏…未来,总会迎来春光明媚的,对吧?” 像在暗示,也像在引导。“嗯…” 她深深地看着我,那温柔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的尘埃,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迟来的、深刻的审视,“你说得对…过去这一年,我像个瞎子,满眼只看到远处的星星,却忘了身边…就有一个Top 2毕业的宝藏。我真糊涂…”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袖口的褶皱。“有什么不开心,” 我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带着她往回走,“就让它们随着这个夏天,一起过去吧。”深夜,万籁俱寂。我闭着眼,感官却异常清醒。身旁传来窸窣的声响,是淼淼悄然起身。我的目光在黑暗中追随着她朦胧的身影。她推开通往后院的门,一条长长的木栈道(dock)伸向幽暗的湖心。她穿着洁白的丝质睡袍,像月下的幽灵,独自走到栈道尽头。清冷的半月悬在天幕,星光依旧闪烁,如同那个屈辱夜晚的复刻。她抬手,从颈间解下一样东西——那枚在M市一夜后,如同夏日烙印般生长在她皮肤上的吊坠。她垂眸凝视片刻,手指松开。“扑通。”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点微弱的银光挣扎着闪烁了两下,便彻底被幽暗的湖水吞噬,连同那个燥热、疯狂、最终被碾碎的夏天。湖面很快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转身,走回屋内,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推开门,正对上我黑暗中睁开的双眼。“你…” 她微微一顿,似乎有些意外我没睡,“还没改主意吗?” 她的声音很轻。“什么主意?” 我明知故问。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左手,伸到我面前。手腕纤细,手指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抖。心口猛地一热。我立刻坐起身,摸索到枕边那个丝绒小盒。取出那枚在Tiffany灯光下璀璨的戒指,借着窗外透进的星月微光,小心翼翼地将它推进她左手的无名指。尺寸完美契合。“和你生活了十五年,很幸福。”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随即又染上一点旧日的娇蛮,“再过十五年…要给我换个更大的。” 我用力地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那些…错误呢?”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也有探寻,“也可以…原谅吗?”“我爱的是100%的你,” 我捧起她的脸,拇指拂过她微凉的脸颊,“错误…也是你的一部分。就像…你了解100%的我吗?” 我意有所指地反问。她怔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陷入沉思。是啊,她真的了解吗?瑛能发现常宏宇的蛛丝马迹,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真的毫无破绽吗?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心底悄然升起。一个月后,淼淼告诉我她怀孕了。十个月后,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婴呱呱坠地。我已有两个儿子,心底一直渴望一个女儿。如今,心愿达成。此后的十五年,妻子待我,竟真如那个夏天她对常宏宇一般——专注、热烈、视若珍宝。我那渴求“正常”的70%灵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近乎饱和的滋养。女儿冰雪聪明,尤其擅长体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似乎不太像我。回望整个故事,我仿佛是那个洞悉一切、操控棋局的上帝。冷静、缜密、算无遗策。然而,再精明的上帝,也会有疏漏的一隅。我万万没有算到——妻子,竟会自己悄悄停掉了她的长期避孕药!恋爱中的女人,果真满脑子都是疯狂的念头?“我要给你生个孩子”?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Wait a minute… 《中文学校》那晚的疯狂画面闪过脑海——两个男人,在同一天,都曾将种子倾注于同一片土壤…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旋即被我按捺下去。自寻烦恼有何意义?若真是那人的血脉…呵,替别人抚养骨肉,这岂不是一顶绿帽所能抵达的、最隐秘也最华丽的巅峰享受?总之,我的人生拼图——70%对“正常”幸福的孜孜以求,30%对绿帽滋味的隐秘沉溺——都在跌宕起伏中,意外地、圆满地各归其位。绿光幽微,终归于寂。(故事结束)
绿光 (下)
淼(在手机上):“今天我送孩子去中文学校,你去吗?”常(回复很快,带着惊喜):“咦?平时不是你老公的活儿吗?怎么换你啦?(坏笑表情)是想见我了,宝宝?”淼(佯怒):“哼,那我不去了!”常(秒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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