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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AI辅助)第一章 清音残响,孽徒叩魔门 作者:Valerie

海棠书屋 2025-06-16 19:5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Valerie2025/05/29 发布于 pixiv字数:26846  第一卷初心烬  第一章清音残响,孽徒叩魔门  元初历七千三百二十一年,夏月初三,寅时将尽。晨曦微露,金色的光线尚未完全驱散盘踞在天际的薄雾,为远处的
作者:Valerie
2025/05/29 发布于 pixiv
字数:26846

  第一卷初心烬

  第一章清音残响,孽徒叩魔门

  元初历七千三百二十一年,夏月初三,寅时将尽。晨曦微露,金色的光线尚未完全驱散盘踞在天际的薄雾,为远处的山峦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边缘。我独自一人,终于来到了这传说中的极乐天宫大门之前。

  这扇门,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一座巍峨的牌楼。它通体由一种不知名的黑色巨岩雕琢而成,高达数十丈,宽亦有十余丈,表面打磨得异常光滑,却又隐隐透出岩石内部血丝般的纹理,在晨光下闪烁着幽暗深邃的光泽。两扇厚11重如山岳的门扉紧闭,其上雕刻着无数交缠的、栩栩如生的男女性爱魔纹图腾,那些魔纹时而显现出狰狞凶兽的利爪与獠牙,象征着绝对的力量与征服;时而又化为无数妖娆女子赤裸的、富有成熟肉感和诱人曲线的雌骚媚肉玉体,她们的表情或痛苦扭曲,或痴迷沉醉,充满了令人不安的淫靡与堕落气息。

  门楣之上,悬挂着一块由不知名魔金打造的巨大匾额,上书“极乐天宫”四个龙飞凤舞的狂草大字,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吞噬人心的魔力,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雄浑霸道与赤裸裸的欲望宣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初闻时似是某种名贵的异域花香,清冽提神,但细细品味,却又能从中嗅到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成熟果实过度发酵般的甜腻腥膻,以及某种金属与硫磺混合的淡淡焦臭,这复杂的混合香气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既让人警惕,又忍不住想要深吸一口。

  「这里…真的就是我的归宿吗?」

  我站在门外数丈之地,脚下的青石板冰冷坚硬,一丝寒气顺着脚底板慢慢往上爬。我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普通的宗门制式布鞋,鞋尖离那道象征着两个世界的界线,不过咫尺之遥。但我的双脚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缚,迟迟未能迈出那一步。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之际,那两扇雕刻着无数淫靡妖娆图腾的厚重黑色岩石门扉,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一位高挑妖娆的女性身影从门内缓缓走出,她身着一袭品级极高的嫣红色薄纱修身宫装,那宫装的布料仿佛是用最上等的魔蛛丝混杂着某种闪耀着暗光的金属丝线织就,紧密地贴合着她那火爆的成熟妖娆身段,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长袍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并未过分暴露,只是露出了她一小片雪白细腻的颈部肌肤;宽大的袖袍垂至手腕,完全遮住了手臂,只在行走间偶尔能瞥见袖口内衬着与外袍同色的、更为精致的暗纹锦缎。她的步伐从容而优雅,每一步都仿佛经过精确的计算,既不失威仪,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那女子缓步走来,丰润的红唇如同沾染了晨露的血色蔷薇,微微泛光,勾勒出一抹诱惑的弧度。她行至我面前数步之遥停下,那对精致魅惑的面容上先是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如同训练过千百遍的柔和笑意,对我说道:“这位道友,有礼了。奴家烟罗,乃是这极乐天宫负责接待贵客的管事之一。看道友面生得很,不知…是第一次来我极乐天宫吗?”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每一个字眼都如丝般缠绕,轻易便能勾起人心底的涟漪。

  我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迎上了她的目光。当烟罗看清我的面容时,她那双原本带着公式化柔嫩诱人笑意的凤眼,骤然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艳,瞳孔似乎在瞬间微微放大了一瞬,呼吸也几不可查地停顿了半拍。那是一种纯粹的、对美感的直接反应,仿佛在她眼中,我这张清秀绝伦、带着一丝天生忧郁与怯懦的雌雄莫辨的脸庞,是一件超乎她预料的、极为罕见的珍品。她姣好挺翘的爆乳在薄纱下微微起伏,似乎因这小小的意外而让呼吸略微急促了些许。

  但这种惊艳仅仅持续了不足一息,便被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复杂的光芒所取代。我看到她那双漂亮的凤眼深处,一缕极细微的、如同最精明猎人发现顶级猎物般的审视与评估之色一闪而逝,嘴角那抹原本恰到好处的职业性微笑,弧度似乎在不经意间加深了半分,带着难以捉摸的意味,仿佛在无声地掂量着什么。这丝异样的神采很快便被她完美地收敛起来,快到让我几乎以为是错觉。

  她脸上的笑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得体,只是语气中似乎多了些不易察觉的贪婪与审视:“呵呵,看道友风尘仆仆,想必是一路辛苦了。若是不弃,不妨随奴家入内奉上一杯灵茶,也好让奴家为道友详细介绍一番我极乐天宫能为道友提供的各种‘乐趣’与‘珍藏’。不知道友…意下如何?”她说话间,那双媚眼看似随意地在我身上流转,却总在我的脸颊和脖颈间停留片刻。

  烟罗伸出一只戴着数枚精致魔晶戒指的雪白柔嫩玉手,向着那半开的巨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嫣红色的宫装袖口滑落少许,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腕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由黑色魔蚕丝编织而成的手链,链上坠着一颗小小的、闪烁着幽光的骷髅头饰品,与她此刻温和有礼的言行形成了奇特的对比。

  烟罗那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转片刻,见我虽未直接拒绝,神色间却似乎仍有几分未尽的兴致,嘴角那抹笑意便又加深了几分。她轻移莲步,引着我穿过那扇半开的、散发着幽深魔气的沉重黑色岩石门扉,踏入了极乐天宫的内部。

  甫一进入,便是一股更为浓郁、更为复杂的奇异香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淡淡的、仿佛熟透果实发酵般的甜腻腥膻、女子身体特有的馥郁芬芳雌香、以及丝丝缕缕似有若无的、如同麝香与檀香混合的浓厚挑逗气息,几种气味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神摇曳的氛围。

  眼前的景象也豁然开朗,不再是门外那般压抑幽暗,而是一条宽阔得足以容纳十数人并行的汉白玉铺就的长廊,长廊两侧每隔数丈便立着一尊造型各异的、由不知名暖玉雕琢而成的半裸男女交合魔纹图腾灯座,灯座上镶嵌着散发着柔和暧昧光晕的夜明珠,将整条长廊照耀得如同白昼,却又带着一丝朦胧的诱惑。

  “呵呵,道友,我们这极乐天宫,存在的唯一目的,便是为了满足每一位贵客心中最深沉、最隐秘的欲望。”烟罗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那娇媚甜腻的女性声音带着一丝令人酥麻的沙哑,仿佛羽毛般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我们精心调教的极品性奴,皆是绝色仙子或天资卓绝之辈,完美契合道友的任何需求。无论是作为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奉,还是助您修为大进的极品炉鼎,我极乐天宫都能让道友尽兴而归。”

  说话间,她已引着我来到一处更为开阔的殿堂。这殿堂的布置更是奢华淫靡到了极致,地面铺着厚厚的、不知是何种魔兽皮毛鞣制而成的深红色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殿堂中央是一方巨大的白玉莲花池,池中并非清水,而是翻涌着某种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粉红色粘稠液体。池子的四周,则以一种精心设计的姿态,跪伏或侧卧着十数名衣着暴露的妖娆女子。

  这些女子个个容貌妖艳,身材火爆异常。有的身上仅仅系着几根由黑色魔蚕丝编织而成的细带,勉强遮住最私密的部位,那白腻肥硕的雌熟爆乳几乎要从细带的束缚中挣脱而出,随着她们轻微的呼吸而不停颤抖,两点嫣红坚挺的肥大奶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散发着诱人的浓郁独特奶香;有的则穿着开叉到腿根的高开叉薄纱旗袍,那旗袍的布料薄如蝉翼,紧紧地贴合在她们丰腴的娇媚汗腻的肉体之上,将她们那肉厚多汁的安产型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挺翘的弧度惊心动魄,随着她们刻意扭动腰肢的动作,那被撑到极限的旗袍开叉处,隐约可见其下肥厚油滑的肉屄若隐若现,甚至有几位更大胆的,连亵裤都未曾穿着,只是在私处用几片沾湿了的桃花瓣胡乱粘贴着,那半遮半掩的春光更是引人遐思。

  她们的媚眼如丝,水汪汪地凝视着每一个进入殿堂的生灵,红唇微张,不时伸出柔嫩湿润的香舌轻轻舔舐着嘴角,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当她们注意到我与烟罗的到来时,更是纷纷挺起胸膛,将那对雄伟的焖淫肥软奶山向我们展示,同时口中发出各种经过精心调教的、充满诱惑的甜腻娇喘。

  “喔…主人…贵客…奴婢这熟透了的骚媚小嘴已经调教好了…奴婢的雌汁肥逼最会伺候人了…”

  “咿…好空虚…奴家的发情骚屄需要阳精的填满…求主人收下吧…”

  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令人骨头发酥的骚浪淫声。

  我目光在这些女子身上一一扫过,脸上并未流露出烟罗预期中那种急色或狂喜的神情,只是在某些特别妖娆或姿态特别淫贱的女子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光芒,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只是在欣赏一些有趣的摆设。

  烟罗何等精明,察言观色早已是她的本能。她见我虽未表现出明显的不满,却也没有如其他初次登门的“贵客”那般色授魂与、迫不及待,心中便已了然了几分。她脸上的柔嫩诱人笑容依旧妩媚,语气却更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呵呵,看来道友对我天宫这些寻常的胭脂水粉,似乎并无太大兴致。也是,以道友这般的气度,自然是瞧不上这些凡俗之物的。”

  她向前凑近了半步,压低了声音,那股混合着浓烈独特麝香与成熟女性体香的微酸气味更加清晰地钻入我的鼻腔,她眼中闪烁着精光,红唇在我耳畔轻启,“奴家斗胆猜测,道友所求的,莫非是那些曾名动大陆,惊艳四方,被无数修士追捧仰望,终却折翼于我极乐天宫,被主人亲自调教成禁脔,名列‘红颜谱’的绝代仙子们?”

  「红颜谱上的仙子…此处居然连那些名震一方的人物都能弄到手?这极乐天宫的实力…」

  她顿了顿,满意地看到我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兴趣,这才继续用那种极具蛊惑力的嗓音说道:“那些仙子们,原本皆是心高气傲、不染凡尘的九天凤凰。但在我极乐天宫的精心雕琢下,如今早已褪去了所有伪装,露出了她们最原始、最淫荡的雌畜本性。她们不仅容貌身段远胜此地的庸脂俗粉,更被开发出了种种匪夷所思的妙用,能带给道友…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不知…道友可有兴趣随奴家移步,一观其详?”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颔首,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烟罗见状,眼中的笑意更浓,她轻轻一摆那柔软的腰肢,领着我穿过这座奢靡的大殿,又经过几条幽深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片更为僻静、守卫也更加森严的区域。

  这里矗立着一排排独立的精致阁楼,每一座阁楼都被强大的禁制所笼罩,散发着阵阵魔气波动。烟罗在一座通体由血色晶石砌成的阁楼前停下了脚步,指尖轻轻一点,阁楼的门便无声地滑开了。

  “道友请看,这位,便曾是名震东域的‘琉璃仙子’,以一手精妙绝伦的琉璃仙法和冰清玉洁的气质闻名。”烟罗侧身让我进入,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

  阁楼内的景象,让我瞳孔微微一缩。只见房间正中,悬吊着一个巨大的、由透明琉璃制成的、如同蚕茧般的囚笼。囚笼之内,一名身无寸缕的白腻丰腴雌躯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蜷缩着。她的四肢被一种暗金色的锁链牢牢固定在囚笼的内壁,使得她只能保持着双膝跪地、丰腴柔嫩肉臀高高撅起的姿势。

  那女子拥有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面容,此刻因为情动而布满潮红,一双失神恍惚的媚眼正迷离地向上翻着,鲜红的朱唇微微张开,一缕晶莹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滴落,滴在她那对因药物催谷和长期揉捏而变得异常肥硕挺翘的巨乳之上。那对熟焖淫肥肉山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急促的娇喘而剧烈晃动,两颗因过度刺激而红肿不堪的敏感乳头,此刻正如同熟透的桑葚般硬挺着,顶端甚至渗出了几滴粘稠浓郁的乳汁。

  她的腰肢被束缚得极细,与下方那被强行改造得如同发酵面团般饱满圆润的肥臀形成了夸张的对比。那对肥熟淫尻高高撅起,表面泛着一层因汗水和涂抹的特殊油脂而形成的诱人油光,深邃的臀沟中,隐约可见一丛被汗水浸湿而紧贴在肌肤上的浓密乌黑的阴毛,以及那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张开、不断蠕动着的、湿漉漉的肥厚骚屄和雌肥肉环屁眼。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的整个娇媚汗腻的白皙肉体之上,都被人用一种特殊的魔纹针刺满了无数细密而淫秽的图案和文字,那些图案大多是各种交合的姿态和雄性的生殖器图腾,而文字则是诸如“贱奴”、“雌畜”、“予取予求”之类的污言秽语。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那女子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甜腻淫焖的嘤咛媚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带得那琉璃囚笼也微微晃动。“齁哦哦❤…呜…好痒…想要…呜呜❤…”她的痴傻发情的女性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对欲望的赤裸渴求,完全不见半分曾经仙子的清冷。

  烟罗轻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这位琉璃仙子,如今可是我天宫最受欢迎的‘活体画卷’呢。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经过了最精心的‘雕琢’,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都能给贵客带来极致的享受。更妙的是,她已被调教得对任何形式的刺激都极为敏感,只需轻轻一碰,便能淫水横流,浪叫不止,最适合那些喜欢极致视觉冲击和听觉享受的道友收为己有。”

  我心中无数念头像翻滚的浊浪,最终都汇聚成一个决绝的念头。当我和烟罗一同步出那间展示着琉璃仙子的独立阁楼,来到一条更为幽深的廊道时,我停下了脚步。这条廊道的光线比之前昏暗了许多,只有那些冰冷的珠光与晶石之光在空气中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将烟罗那身嫣红色的宫装映照得愈发妖异。她的身影在我前方不远处微微一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就是现在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腔中那股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从怀中取出了那枚代表着踏月仙宗掌门亲传弟子身份的令牌——一块由千年太阴玉髓精心雕琢而成的玉牌。通体由上等的太阴玄晶雕琢而成,入手冰凉,触感细腻。在阁楼内昏暗却又因各种法宝和魔晶而显得光怪陆离的淫靡光线下,令牌表面那弯皎洁的弯月标记,以及其上流转的、精纯而柔和的太阴之力,散发出幽幽清光,与此地污秽淫邪、充满了欲望焦灼的氛围形成了格格不入的鲜明对比。

  “烟罗管事,”我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平视着她的凤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有要事,想与贵宫的万欲邪尊当面商议。”

  当我的话音落下,尤其是当烟罗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那块散发着幽幽清光的踏月仙宗令牌上时,她脸上那抹万年不变的、职业性的柔美娇媚嫣然浅笑,有那么一瞬间凝固了。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眼神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真正的、难以置信的惊讶,随即那惊讶便被一种更为深沉的审慎和贪婪的光芒所取代,这种贪婪,如同最饥饿的凶兽在面对最丰美的猎物时才会显露的眼神,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一种微妙的转变。

  但这种转变也仅仅持续了片刻。这位极乐天宫的高阶管理者,显然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情绪控制能力。几乎是在那抹贪婪之色浮现的下一息,她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只见她眼波再次流转,之前凝固的笑容如春雪般消融,重新化为一种更加浓郁、更加刻意的娇媚笑容。

  “咯咯咯…这位道友可真会说笑。”烟罗掩口娇笑,“踏月仙宗可是名门正派,是正道魁首之一,道友您若身为踏月仙宗的贵客,又怎会…屈尊与我们这等‘藏污纳垢’的魔宫做什么生意呢?莫不是道友见奴家在此枯坐无聊,特意寻奴家开心不成?”

  话虽如此,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却牢牢锁定了悬浮在我掌心之上、散发着淡淡清辉的令牌。她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般带着评估“商品”的玩味,而是充满了探究与不容错辨的渴望,仿佛要将那令牌以及我这个人,里里外外都看得通透,试图从中解读出我最真实的意图。

  我没有理会烟罗的娇笑与试探,只是微微垂下眼睑,将手中的令牌稍微举高了几分,让那令牌上萦绕的、纯粹而精纯的太阴灵力更加清晰地散逸出来。这股力量虽然平和,却带着一股不容错认的浩然正气,与此地的魔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烟罗脸上的娇笑缓缓收敛,她那对高耸饱满的雪白巨乳起伏的频率似乎也加快了几分,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那股纯正的太阴之力做不得假,它如同无形的烙印,清晰地证实了这枚令牌的真实性与我的身份——至少是表面上的身份。

  意识到这一点,烟罗媚眼中的轻佻与玩味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既有贪婪之火在跳动,又带着一丝敬畏与不安。对她而言,一个真正的踏月仙宗弟子,拿着宗门令牌出现在极乐天宫,并且指名道姓要见万欲邪尊,这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和潜在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料。

  “这…这股力量…”烟罗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甜腻,“错不了…这的确是踏月仙宗月影圣母的令牌…而且,是嫡传弟子的信物…”她喃喃自语,媚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那原本略显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但眼神中的那份炽热却丝毫未减。她对着我微微欠了欠身。“道友,请稍候片刻。”她的声音此刻变得异常郑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轻佻与魅惑,“此事体大,奴家必须立刻禀告主人。还请道友在此稍作歇息,奴家去去就回。”

  说完,她带我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之后便不再多言,转身化作一道红色的魅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廊道的尽头。

  我独自坐在原地,等待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大约只有一炷香的功夫。但对我而言,每一息都仿佛被无限拉长,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焦灼与不安。廊道中的夜明珠与魔晶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将我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如同我此刻摇摆不定的内心。

  就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冒汗的时候,廊道的尽头再次传来一阵细微的香风。烟罗的身影去而复返,她的步伐依旧从容优雅,那身嫣红色的宫装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流动着火焰。此刻的她,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妩媚妖娆,甚至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刻意的热情。她那双狭长的凤眼弯成了两道诱人的月牙,饱满的红唇向上翘起,露出一口细密雪白的贝齿。

  “咯咯咯❤…”烟罗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甜腻与娇媚,她向我盈盈一拜,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几乎要从衣襟中跳脱出来。

  “尊主有令,请道友随奴家一同前往内殿。”烟罗伸出那只戴着魔晶戒指的纤纤玉手,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轻轻地掠过我因紧张而有些汗湿的额角,她的指尖冰凉而滑腻,触碰之下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道友,请随奴家来吧。尊主他…对道友和道友带来的要事,可是期待得很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因未知而狂跳的心。随即迈开脚步,跟随在烟罗那散发着浓郁魔香的身影之后,亦步亦趋地走着。她那丰满得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肥美肉臀,在紧身宫装的包裹下,随着莲步轻移而有节奏地左右晃动,每一次扭摆都散发出致命的诱惑,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终于,烟罗在一扇高达数丈,通体由血色美玉雕琢而成的巨大门户前停下了脚步。

  这扇门,竟是用一整块罕见的千年血玉雕成,玉质温润细腻,却又透着一股妖异的血光。门板之上,用阳刻的手法雕琢着无数男女性器官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交缠、融合的图案,那些阳具雄伟粗壮,狰狞的青筋如同毒蛇般盘踞其上;而那些女性的私处则被刻画得如同盛开的妖花,每一片花瓣都饱满多汁,细节之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会从中滴下甘甜的淫液。整扇门都散发着一股浓烈而邪异的血腥气息,以及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了精液与女子体香的淫靡味道,光是站在门前,便足以让人血脉偾张,神魂颠倒。

  烟罗在那扇血玉大门前停下脚步,原本带着几分玩味的妖娆面容,此刻也变得庄重肃穆起来。她先是侧过脸,那双狭长的凤眼在我脸上飞快地睃巡了一圈,似乎想从我细微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然后,她才转过身。对着那扇紧闭的殿门,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一礼,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谄媚:“启禀尊主,有客携踏月仙宗令牌求见,奴家已将其引领至殿外。”

  片刻之后,一道低沉而充满威严的男子声音从殿门之内缓缓传出,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带着一股坚定的穿透力:“嗯,让他进来。”

  烟罗听到命令,立刻又深施一礼,然后直起身子,转头对我嫣然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一丝莫名的意味,仿佛对即将发生之事怀有隐秘的期待。“道友,尊主有请。”她微微抬起那雪白而尖俏的下巴,示意我推门。

  我伸出手,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血玉大门。门扉沉重,却在我轻轻一推之下,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一股更加浓烈、更加霸道的淫靡气息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将我吞噬。这股气息比之外面更加复杂,其中混杂着至少数十种不同女子成熟动人的诱人体香、浓郁到化不开的淫水腥膻、已经干涸或尚且新鲜的雄性精浆的特殊腥气、以及大量汗液蒸发后留下的淡淡酸腐味道,这些气味杂糅在一起,形成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感官风暴,既让人感到阵阵作呕,却又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病态的兴奋。

  而在这片浓浊的、充满了欲望与沉沦的污秽气息之中,我竟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清冷幽香——那,那分明是属于踏月仙宗女弟子,她们身上所特有的、如同空谷幽兰般清冽纯净的体香!只是此刻,这股清香却被那些污浊的气息所玷污、所扭曲,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残败与屈辱。

  「这…这股味道…虽然不是师尊师姐她们独有的,但的确是是踏月仙宗的仙子们才会有的。难道这里…」

  我强忍着胃中翻腾的恶心感和心中陡然升起的恐惧与病态的好奇,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踏入了这座传说中魔道巨擘万欲邪尊的宫殿——天欲殿。

  一踏入殿内,便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座极其奢华、也极其空旷的大殿。地面铺设着一种暗红色的、质地细腻温润的玉石,光可鉴人,仿佛能映照出人内心最深处的阴影。殿顶极高,数十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悬浮在半空之中,散发出朦胧而柔和的清辉,将整座大殿笼罩在一片诡异而暧昧的光晕之下。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在这里显得更加浓郁。

  大殿的正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张由整块千年血玉雕琢而成的巨大龙椅。龙椅造型狰狞古朴,椅背上雕刻着九条相互缠绕的黑色魔龙,魔龙的眼眶中镶嵌着闪烁着血光的红宝石,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择人而噬。此刻,一位身形异常魁梧雄壮的男子,正以一种极为随意却又充满了无上威严的姿态,端坐在那龙椅之上。他正是这极乐天宫的绝对主宰——万欲邪尊。

  只见他上半身赤裸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那肌肤之下,是如同山峦般坟起的雄壮肌肉块垒,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他的双臂随意地搭在龙椅那雕刻着龙头扶手的扶手上,仅这一个姿势,便散发出一股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让整个大殿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他面前横陈着一张宽大的黑玉条案,条案上散乱地摆放着一些材质古旧的玉简和造型奇特的青铜酒器,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下半身,让人无法窥见其全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深不可测。

  我的目光不敢在万欲邪尊身上停留太久,只能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这座恢弘而邪异的大殿。这一看之下,饶是我自认为也算见过些许世面,此刻也不由得瞳孔微微一缩。只见大殿两侧高耸的墙壁之上,并非悬挂着寻常的装饰或字画,而是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尺寸巨大、画工精细的春宫秘戏图!

  这些画卷的材质似乎是某种特制的妖兽皮,历经岁月却依旧色泽鲜亮。画卷的内容更是淫靡不堪,令人瞠目结舌。画中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些姿容绝世、气质各异的正道仙子。她们的身份似乎从画卷旁边的细小落款上可以辨认一二,其中不乏在修真界名声赫赫的仙门圣女、宗派长老,甚至是一派掌门。然而此刻,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仙子们,却无一例外地被以各种极尽屈辱和不堪入目的姿态,肆意地调教、玩弄。

  其中一幅画卷之上,描绘着一位身着素白道袍、气质清冷如雪山寒梅的仙子,她被数十条粗大的黑色锁链以一种极为屈辱的M字开腿姿势捆绑在特制的刑架之上,雪白细腻的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拉开,那原本被视为圣洁禁地的私密之处,此刻正被一根狰狞可怖的、顶端布满倒刺的紫黑色鸡巴粗暴地抽插着。仙子姣好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与羞耻而扭曲变形,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泪水,嘴角却因为被塞入了特制的口枷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那肥腻丰腴的私处,在鸡巴的蹂躏下已经红肿不堪,不断有混合着淫水与血丝的液体从中涌出,将下方的兽皮垫子都浸湿了一大片,画面极其淫秽刺激。

  另一幅画卷中,一位体态丰腴、肌肤赛雪的貌美仙子,正以一种如同牲畜般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一张由白骨堆砌而成的祭台之上,她那对原本挺拔饱满的雪白巨乳,此刻却如同两只熟透的木瓜般被粗暴地挤压在冰冷的骨台之上。充满弹性的雪白肉臀高高撅起,对着画外的观者。一条造型奇特的、如同弯月般的透明鸡巴,已经被深深地插入了她那因过度扩张而微微外翻的屁眼之中,那鸡巴的尺寸极为惊人,以至于将她的小腹都高高撑起,形成一个如同怀胎数月般的诡异弧度。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脸上带着一种既痛苦又迷茫,甚至夹杂着一丝丝病态快感的复杂神情,大颗的汗珠从她额角滚落,浸湿了鬓边的发丝。

  还有一幅画卷,其内容则更加令人发指。画中数位身段婀娜、容貌秀丽的仙子,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般被圈养在一个由黑曜石打造的巨大笼子之中。她们赤身裸体,身上沾满了泥污与秽物,曾经光彩照人的秀发此刻也变得干枯打结。她们的脖颈上都套着沉重的金属项圈,项圈上连接着粗大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则固定在笼子的栏杆之上。她们有的被迫戴上了犬类的项圈和口枷,四肢着地,学着狗的姿态爬行;有的则被工具强行打开了热气腾腾的粉嫩肉涡,任由观看者欣赏内部的媚肉构造;更有甚者,几名仙子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被迫相互舔舐对方身体上最污秽的部位。这些画卷无一不在向我展示着极乐天宫对待“猎物”的手段,那种将圣洁碾碎、将高贵践踏的赤裸裸的恶意,几乎要从画卷中满溢出来。

  这些画作的笔法极为细腻写实,几乎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画中仙子们的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的纹理、甚至连她们私处那些层层叠叠褶皱的肥腻甬道,都清晰可见,仿佛触手可及。更令人心惊的是,即使在如此不堪的境地之下,这些仙子们身上依然残留着一丝丝属于她们原本身份的、独特的仙灵之气,只是这股仙灵之气此刻却与她们身体所散发出的浓烈淫靡气息、以及周围环境的邪恶魔气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令人不安的堕落与亵渎之感。

  万欲邪尊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踏月仙宗的令牌,呵,本尊倒是许久未见了。”万欲邪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明确的威严,“月影圣母座下唯一的男弟子,本尊倒是好奇,你这般天之骄子,月影那老虔婆更是将你视若珍宝,百般疼爱,又怎会屈尊降贵,来到本尊这小小的极乐天宫?莫不是…”他微微停顿,目光在我身上刻意停留了片刻,嘴角那抹莫测的笑意更深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需要本尊代劳?”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冰锥,毫不留情地刺穿着我强撑的伪装。我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瞟向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图。那些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烙印般刻在我脑海中。画中那些曾经圣洁的仙子们,此刻正以各种不堪的姿态,在狰狞的魔物或雄壮的男子胯下辗转承欢。她们的表情混杂着极致的痛苦与无法抗拒的沉迷,雪白肥腻的私处在粗暴的冲击下红肿不堪,晶莹的淫液混合着点点血丝喷溅而出,染湿了身下的皮毛或冰冷的石板。她们那通红饱满的巨尻被迫高高撅起,露出因过度扩张而微微外翻的、布满褶皱的娇嫩穴口,等待着下一轮更加凶猛的侵犯。

  而浓烈的熏香,混杂着殿内众多女子身上散发出的、难以言喻的雌性体香以及男子阳精特有的浓烈腥臭,如同黏稠的蛛网般将我层层包裹。

  我不禁感到胯下一阵燥热,那可怜兮兮的小鸡巴竟然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了它那软趴趴的头,在亵裤中形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但对我而言却如同惊雷般的凸起。

  「不…不行!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

  我心中猛地一惊,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我慌忙想要调整一下站姿,试图用衣袍的褶皱来掩盖那份尴尬的生理反应。但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自嘲涌上心头。

  「呵…掩饰什么呢?就凭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动静,恐怕连他龙椅扶手上最小的一颗魔晶都不会注意到吧…真是可笑至极…」

  万欲邪尊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窘迫,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屑于去在意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反应。他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有趣玩具。见我久久不语,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语气中充满了诱惑:“怎么?莫非在本尊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是说…你在那清心寡欲的踏月仙宗,日日对着那些眼高于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们,心中早已积攒了太多…求而不得的怨望?”

  他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击中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说出来吧,小子。你想要什么?”邪尊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催眠的钟摆,“是绝色的美人?本尊这极乐天宫,收藏着元初界域最顶尖的尤物,无论你喜欢何种风情,何种姿态,本尊都能让你得偿所愿。又或者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你肯为本尊效力,本尊亦不吝赏你一方天地,让你也能尝尝主宰他人命运的滋味。亦或者…”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我身上逡巡,仿佛要将我看穿,“…是一些更为…禁忌的快感?一些在你们正道眼中,连想都不敢想的颠鸾倒凤、逆伦之乐?”

  淫靡的熏香愈发浓烈,仿佛化作了有形的触手,钻入我的七窍,缠绕着我的神魂。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春宫图,在我眼前开始变得扭曲、晃动,画中那些痛苦而淫荡的面容,似乎都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嘲笑与引诱。我仿佛看到那些被粗暴亵渎的仙子们,她们那丰腴的肉体从画卷中挣脱出来,带着浓烈的体香与淫秽的液体,向我一步步逼近,要将我拖入那欲望的深渊。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不是为了这些…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这些…」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从那几乎要令我窒息的纷乱思绪中,艰难地吐出了那句足以将一切都推向万劫不复深渊的禁忌心声:“我…我想…我想让…我想让她们…宗门里的那些人…那些我最敬爱、最珍视的人…都变成…都变成那画上…那画上…她们那般模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汗水如同雨下,瞬间浸透了我的道袍。巨大的解脱感与更为深重的恐惧感同时席卷了我的内心,还有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病态期待,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大殿之内,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先前那些在我耳边回荡的、虚幻的呻吟与喘息声也消失了,只剩下我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殿宇中显得格外刺耳。

  端坐在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那雄伟的身躯依旧稳如泰山。听到我这充满了背叛与亵渎意味的言语,他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喜悦或是愤怒,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他只是依旧保持着那种高深莫测的、仿佛洞悉一切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平静地注视着我。只是在那平静的表象之下,似乎有更加幽暗的光芒在缓缓流转,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地盯着脚下的暗红色玉石地面,紧张与未知的命运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地包裹起来。

  那种淫靡熏香依旧浓烈,却仿佛凝固了一般,带着令人不安的压抑。空气中,浓郁的脂粉与雌兽发情般的暧昧气息沉甸甸地悬浮着,与万欲邪尊那深不可测的沉默形成了诡异的平衡。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我耳廓微动,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响。

  那声音轻柔而粘腻,仿佛某种柔软湿滑之物在缓缓地、有条不紊地舔舐着什么,间或伴随着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咂嘴与吞咽之声。这声音时断时续,如同最狡猾的妖精,在引诱人探究的同时,又迅速隐匿无踪。有时,那声音像极了饥饿的纯粹凭着感觉在贪婪地吮吸着乳汁;有时,又转换成舌尖轻柔地、却又带着某种急切地扫过光滑器皿时发出的微弱水声。

  “嘶…嘶…咕…”,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带着黏性,勾引着听者的神经,让我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源头——那高踞于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座下飘去。每当邪尊那雄伟的身躯微微挪动,或是调整一下坐姿,那令人不安的舔舐声便会稍显清晰,似乎能分辨出一种被刻意压制后依旧难掩的、沉醉其中的意味,然后又迅速地减弱下去,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这…这到底是什么声音?莫非…莫非邪尊竟在这饲养了什么的奇特灵兽,正躲在龙椅下进食?还是…」

  我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额角与掌心早已被冰冷的汗水濡湿。而那来自龙椅下方的、粘腻而富有节奏的诡异舔舐声,却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持续着,如同钝刀割肉,一寸寸凌迟着我紧绷的神经。

  就在我神思恍惚,几乎要被这无形的恐怖彻底压垮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端坐于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雄浑至极,霸道绝伦,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挟着万钧雷霆之力,凶猛地砸将下来,震得整座天欲殿都开始嗡嗡作响,殿梁上的积尘簌簌而落,连带着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淫靡春宫图,都仿佛被注入了邪恶的生命一般,画面中的人物似乎都在随之扭曲、晃动,向我投来无声的讥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要撕裂耳膜的恐怖笑声骇得浑身猛地一颤,双腿发软,一个趔趄,险些就这般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万欲邪尊依旧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鄙夷,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蠢话,“踏月仙宗!好一个踏月仙宗!月影那个自以为清高、实则闷骚的老虔婆,处心积虑、苦心孤诣地经营了她那狗屁宗门数百年,自诩为何等正道翘楚,门下弟子一个个也装模作样,摆出什么清冷孤傲、不染凡尘的死人脸。却万万没想到,她最疼爱的、唯一的关门男弟子,竟然会是个如此数典忘祖、连师门都要出卖的下贱废物!哈哈哈哈!当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如同猪肝一般,血色几乎要从皮肤下喷薄而出,一股强烈的羞愤与屈辱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用尽全力的响亮耳光,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我的脸上。

  然而,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我除了死死地咬紧牙关,任凭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之外,竟连一丝一毫反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万欲邪尊似乎终于笑够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只见他蒲扇般大小的铁掌随意地凌空一挥,那张由一整块罕见的墨色暖玉雕琢而成、一直遮挡着他下半身的宽大厚重条案,竟然在一阵刺耳的“咔嚓”声中,应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随后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推动一般,无声无息地向着两旁滑去,露出了条案后方那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骇然失色、自惭形秽的惊心动魄的景象!

  紧接着,他更是动作粗暴地一把扯下身上那件原本还算能遮蔽几分身体的宽大黑色丝绸长袍,仿佛那是什么令人厌恶的累赘一般,毫不怜惜地将其甩手丢弃在一旁。

  刹那之间,我与万欲邪尊之间,再无任何一丝一毫的遮挡。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猛地停滞了,双眼因为震惊而瞬间圆睁,瞳孔缩小到了针尖大小,死死地盯住了他那完全暴露在殿内昏暗暧昧灯光之下的、如同洪荒魔神般雄伟壮硕的身躯。

  「那…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类能够拥有的…」

  浓密而粗硬的黑色阴毛,如同最茂盛、最狂野的原始森林一般,嚣张地覆盖了他整个微微隆起的小腹与粗壮结实的大腿根部,几乎要将他那隐藏于其间、仅仅是目睹便足以令人心胆俱裂的物事完全淹没。在那片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黑色森林中央,一根尺寸夸张到近乎可怖的、狰狞无比的雄壮巨屌,即便是在仅仅是半勃起的状态下,依旧威风凛凛地挺立着,其长度与粗度,都远远超出了我此前认知中对男性阳具的极限想象!

  那上面布满了如同虬龙般盘踞的粗大青筋,每一根都贲张着,充满了令人心悸的野性力量。其顶端那颗硕大无比的深紫色龟头,微微向上翘起,散发着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腥臭。我甚至能看到,在那狰狞龟头顶端微微张开的、颜色深暗的马眼,就仿佛是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独眼,正冷冷地注视着我。

  而悬垂于那根擎天巨屌之下的,是两颗简直比我平日里用来锻炼臂力的石锁还要大上一圈的、散发着浓郁雄臭与原始汗味的肥厚卵蛋。它们如同两颗灌满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沉重炮弹,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每一次轻微的摇摆,都似乎能带动整个殿内的空气,都随之发生压抑的震颤。

  如此一具充满了原始野性与侵略性的雄性肉体,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与灵魂震颤。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胯下那根原本就因为长年累月的自卑,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小鸡巴,更是在这如同天神般伟岸的真正“雄伟”面前,羞愧地缩成了一团。之前因为紧张而产生的些许兴奋,在见到这真正的“雄伟”之后,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与一种病态的、想要顶礼膜拜的雌伏冲动。

  万欲邪尊对我这副丑态百出的反应极为满意,他那雄壮的古铜色胸膛微微起伏着,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而厚重的、带着得意与轻蔑的低笑。

  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地从血玉龙椅上彻底站直,“啵——”的一声更为清晰、也更为响亮的湿滑脆响,猛然间从龙椅的方向炸裂开来!

  那声音,就如同是什么湿滑温热的物体,从一个紧密吸附的状态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拔出;又宛如开启一坛被封存了百年的绝世美酒时,那木塞被拔出瞬间所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响。伴随着这声怪异的脆响,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混杂着强烈骚臭与某种奇异甜腥的特殊气味,猛然从他身后爆发开来,在刹那间席卷了整个天欲大殿,如同一道无形的、带着温度与湿度的浪潮,向我席卷而来!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那声音与气味传来的源头——那张摆放在大殿中央,由整块血玉雕琢而成的巨大龙椅。直到此刻,在殿内那些昏暗摇曳的光晕映照之下,我的瞳孔才因为极度的惊恐而猛然收缩!在那张奢华龙椅上,在它的靠背与坐垫的连接处,竟然…竟然如同某种装饰品般,死死地镶嵌着、或者说“生长”着——一张因为长年累月的淫虐而彻底扭曲变形的女性脸庞!

  那…那根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的脸了!那分明就是一头早已彻底丧失了人类神智,完完全全沦为禁脔玩物、崩坏到极致的雌畜猪脸!

  她那双曾经或许也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焦距,空洞地翻着白眼,瞳孔涣散得如同两条濒死的鱼,只剩下无尽的、沉沦的淫欲。嘴角止不住地向下滴落着亮晶晶的涎液,将下方的血玉都腐蚀出了一片暧昧的痕迹。她那张因为长期被巨物塞满而肿胀变形的肥厚嘴唇,此刻正无力地张开着,上面沾满了许多乌黑粗硬的阴毛和一些已经干涸发硬、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黄褐色粪渣。其中一条异常肥厚硕长的、颜色如同腐肉般暗红的母猪淫舌,就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红色蠕虫,不受控制地在嘴外颓然垂下,时不时地在空气中胡乱抽搐扭动几下,做出令人极度不适的、仿佛还在贪婪回味着什么的舔舐动作。

  仅仅是想象一下,就在方才万欲邪尊缓缓起身之前的那一刻,他那根充满了爆裂力量感的狰狞鸡巴,以及那个散发着浓烈腥臊与霸道臭气的硕大屁眼,正死死地碾压在这张早已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的脸上!

  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即便是承受着如此突破底线的极致羞辱,这张脸的主人,眼角却因为极度的快感刺激而溢出晶莹的泪水,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癫的陶醉与满足,仿佛完全沉浸在这份被当成活体便器使用的无上淫乐之中,根本无法自拔!

  随着万欲邪尊那副如同魔神降世般伟岸强横的身体完全站直,并迈开沉重的步伐朝我走来,这张彻底崩坏的母畜淫脸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五官早已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残酷淫虐与非人调教中彻底扭曲变形,失去了原本的模样。那曾经或许也算得上挺翘玲珑的鼻子,因为常年累月地被强行塞入万欲邪尊那散发着浓烈臭气的屁眼中,硬生生地被压得扁平塌陷,并且向外翻卷开来,两个鼻孔粗大得如同训练有素的母猪一般,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更方便地吸入气体而生。

  她那原本可能红润饱满的双颊,因为需要长期吮吸、吞咽各种尺寸的巨物以及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污秽之物,而深深地凹陷下去。而那双曾经可能也吐露过燕语莺声的嘴唇,更是因为承受了太多无法想象的侵犯而变得红肿不堪,向外无力地翻露着,呈现出一种天生就该被当做储屎马桶和泄欲屁壶的下贱骚相。

  那双早已被各种淫秽液体和屈辱泪水浸泡得浑浊不堪、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眸子里,此刻正汹涌着近乎要化为实质的浓烈情欲与对主人的无限依恋。她依旧空洞地凝望着万欲邪尊缓缓离去的的背影,那条又湿又长又肥的骚舌头,依旧伸在殷红肥肿的嘴唇外面,疯狂地打着转,细小的唾液颗粒随着她的动作四下飞溅,仿佛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从主人的温暖屁眼之中,好不容易才流淌出来的、那带着体温与臭气的“琼浆玉液”。

  浑浊不堪的口水,混合着一些无法分辨的、散发着古怪腥甜味的透明体液,从她那张因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彻底坏掉、无法正常合拢的母猪骚嘴里,大股大股地向外涌出。在光晕的诡异照射下,这些黏稠的液体拉扯出一条条粗细不均、闪烁着油腻光泽的半透明银丝,沿着这张淫贱雌脸,黏糊糊地向下漫流,最终“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积起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污渍。

  她的整个身躯,似乎都被以一种残忍而精巧的方式,禁锢在这把经过特殊改造的血玉龙椅之中,仿佛她的血肉骨骼,都早已与这冰冷而邪恶的玉石彻底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这件象征着权力和淫虐的“艺术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那颗沾满了各种污秽淫液,散发着浓烈腥膻与原始骚臭混合气息的卑贱头颅,如同一个被精心摆放在祭坛之上的活体便器般,裸露在冰冷空气之中,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羞辱与亵渎。

  其余的所有身体部分,则尽数被那坚硬厚重的椅背和坐垫彻底吞没,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然而,就是这样一副不忍卒睹的凄惨姿态,这头早已被调教得只剩下雌性本能的母猪,脸上却依旧洋溢着无比陶醉、仿佛登临了极乐天境般的变态表情。

  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地发出“咕…呜…咕…呜…”的、如同被勒住脖颈的濒死小兽般的下贱母猪娇喘,时不时还伴随着“啪叽…啪叽…”吞咽自己口水的淫荡声响。

  眼前这幅极尽淫靡与堕落,将人类尊严彻底践踏粉碎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几乎要站立不稳。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喉咙里直接蹦出来。胯下那根细小如虫的废物鸡巴,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渗出了一丝丝稀薄如水的精浆,将我的亵裤都打湿了一小片,散发出一股微弱的尿骚味。

  「是错觉吗…为什么…为什么这张脸…我感觉…我感觉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虽然眼前这张因为过度淫乐和非人折磨而扭曲变形的脸庞,已经变得如此陌生,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但我心底深处,却依旧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的熟悉感。就好像,在某个遥远的、被我刻意遗忘的过去,我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或者说,这张脸曾经的主人,是我生命中某个占据了极其重要位置、无法轻易抹去的人物。

  我竭尽全力地在混乱的记忆中搜寻,试图从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中,抓住哪怕一丝一毫与这张脸相关的、飘忽不定的线索,却始终无法将这张令人作呕的、扭曲的脸庞,与我记忆中任何一个具体的人成功地联系起来。

  越是努力地去回想,我的头就越是像要炸开一般疼痛,那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也变得越发强烈,却又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永远也无法拨开的浓重血雾,让我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隐藏在背后的真相。我死死地盯着那张脸,试图从那层层叠叠的污秽与扭曲中,辨认出一丝一毫属于过去的痕迹。

  与此同时,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雄伟高大的身躯,每向我踏近一步,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压迫感便会成倍地增长。

  悬浮于大殿半空的数十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朦胧而柔和的清辉,此刻仿佛也感知到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它们的光晕在他古铜色、赤裸着的上半身上流淌,勾勒出那些如同山峦般坟起的雄壮肌肉块垒的轮廓,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仿佛举手投足间便能撕裂虚空。光影在他移动间变幻,使得那些肌肉的阴影愈发深邃,更添几分神秘与可怖。他并没有刻意释放什么威压,但那久居上位、掌控亿万生灵生死的霸道气势,已经如同实质般将我紧紧包裹,让我连呼吸都感到一阵阵刺痛。

  而最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几乎要当场失禁的,还是他胯下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擎天巨屌!它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洪荒巨兽,随着万欲邪尊沉重的步伐,在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中微微晃动。夜明珠那暧昧的光晕投射在其上,使显得更加狰狞,每一根如同活物般微微贲张跳动的青筋,在光线下都投下细微的影子,其表面沾染着一些刚刚从那名女性便壶骚嘴之中带出的黏腻腥臊的透明淫水,在清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湿滑的邪异光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藏在亵裤中的、可怜兮兮的废物鸡巴,在这股毁天灭地般的雄性威压面前,早已吓得不成样子。它软趴趴地缩成一团,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不敢有,与万欲邪尊那根仿佛能捅破天穹的雌杀巨屌形成了惨不忍睹的鲜明对比。我甚至能想象,若是这根废物鸡巴此刻不小心蹭到那根擎天巨屌,恐怕会当场被那恐怖的高温与雄浑的力道碾压成一滩肉泥!

  大殿之内的空气压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墙壁上那些描绘着仙子堕落的春宫图,在我因恐惧而变得模糊的视野中,仿佛都活了过来,画中那些被改造得奇形怪状的仙子们,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与鄙夷,似乎都在无声地讥笑着我的不自量力与可悲下场。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万欲邪尊那如同催命符咒般、一步一声“咚”、“咚”、“咚”的沉重脚步。那脚步声每响一下,我的心脏便会不受控制地跟着狠狠一抽,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

  终于,那道如同山岳般伟岸的身影,在我无限放大的瞳孔中停了下来。

  万欲邪尊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数个头颅的魁梧身躯,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铁塔,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那浓重而充满了侵略性的阴影之中。夜明珠的光辉从他身后照来,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使得他那雄壮的剪影更添了几分神魔般的威势。

  我低垂着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去看他那张充满了威严与嘲弄的脸,更不敢去直视他胯下那根足以轻易撕裂任何雌性生物的狰狞凶器。我只能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他那两条如同铜浇铁铸般粗壮结实、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雄壮筋肉大腿,腿毛在夜明珠的光线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以及那双踩在地上,仿佛能将大地都踩出一个窟窿的黝黑健壮大脚。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我感到万欲邪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利剑,一寸寸地在我身上扫过。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审视与评估,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看透。

  然后,我感到他那如同鹰爪般锐利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我下腹的某个位置。

  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瞬间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如同被火烧一般!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要遮掩什么,但却根本无济于事。我感觉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微不足道的废物鸡巴,竟然因为先前那极度羞耻与恐惧的刺激,而在亵裤之中微微抬起了那么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夜明珠的光辉勉强穿透薄薄的亵裤布料,在那微小的凸起上投下一抹暧昧的阴影。虽然这微小的凸起,与寻常男子相比都显得那般可笑与寒酸,甚至连万欲邪尊那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轮廓清晰、坚挺饱满的雄精种袋的零头都比不上,但在此刻这种被绝对强者审视的情况下,却显得如此的突兀与刺眼!我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颤抖。

  万欲邪尊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微微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脸庞。他似乎对我这副的可笑模样极为满意,嘴角那抹讥诮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他用一种带着三分惊讶、七分戏谑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踏月仙宗的弟子,居然会想出如此‘别出心裁’的‘生意’。本尊倒是真的小瞧你了。”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缓缓转向那张被固定在血玉龙椅之上、早已被无尽的淫秽与残酷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女性脸庞,“呵,本尊原本以为,天音宗的清音仙姑,当年主动跑到我这鸟不拉屎的极乐天宫,哭着喊着,又是磕头又是舔脚,求本尊大发慈悲,赏她一口热屎吃。祈求本尊开恩收下她这副残花败柳之躯,让她能有幸日夜侍奉在本尊的胯下,成为本尊专属的泄欲便壶,已是这元初界域之中,万年难遇的奇闻异事了。”

  说到此处,他那只蒲扇般大小的、青筋虬结的巨掌,竟随意地在自己身前那根因为沾染了各种淫液,而变得湿滑油亮的擎天巨屌之上,不轻不重地抚摸了片刻。那动作,与其说是在自渎,倒不如说更像是在安抚一头即将挣脱囚笼、择人而噬的嗜血猛兽,又像是在擦拭一件刚刚使用过、还残留着“战利品”余温的得意兵器。

  “没想到啊,没想到,”万欲邪尊继续用那种咏叹调般的、充满了戏剧性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大千世界,当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会有比清音那贱人当年那番自荐枕席、摇尾乞怜的行径,更为离谱、更为下贱、也更为让本尊…‘惊喜’的人和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娃儿,今日,倒是真的让本尊,好好地开了一回眼界了啊!”

  “轰隆——!”

  万欲邪尊的话语,仿佛一道蕴含着无尽魔威的黑色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之上,又如同九天之上滚滚而来的奔雷,在我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之中猛然炸开!

  清音仙姑?!

  这…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这绝不是真的!邪尊一定是在骗我!他一定是在用这种恶毒的方式来戏耍我!清音师叔…清音师叔她…她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这个…」

  我的一时语塞,拒绝去思考那个呼之欲出的、令人作呕的词汇。

  眼前这副被各色污秽的淫液、尿渍、屎痕以及不知名的黏滑液体彻底覆盖,在昏暗烛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臭与骚臭的淫贱母猪脸,与我记忆深处,那位总是带着温和悲悯的浅笑,肌肤莹白如玉,气质清雅高洁如同空谷幽兰,用她那如同天籁般清澈动听的嗓音,不厌其烦地教导我音律之道的清音师叔的身影,如同两幅画风迥异却又被强行撕裂、揉碎后又胡乱粘贴在一起的残破画卷,开始在我那濒临崩溃的识海之中疯狂地交织、重叠!

  我怎么可能会认错!怎么可能认错啊!!

  尽管这张脸此刻已经因为经年累月的非人折磨而变得丑陋不堪、五官扭曲,甚至连原本的肤色都难以分辨,只能看到一片片被各种污物染黄、染黑的恐怖色块,但那眉宇之间残存的、依稀可辨的几分熟悉神韵,那独特的、即便是在如此不堪的境地下依旧带着一丝倔强与清冷的丹凤眼轮廓,分明…分明就是我从小到大都无比尊敬、无比仰慕的清音师叔啊!

  「是师叔…真的是师叔…那双眼睛…我绝对不会认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和师尊一样,是正道中受万人敬仰的前辈吗?她不是元初界域“红颜谱”上名列前茅的绝色佳人吗?!她怎么会…」

  清音仙姑,与我师尊月影圣母乃是自幼一同修行的手帕之交,二人情同姐妹,更是元初界域正道之中齐名的两大绝代仙子!位列“红颜谱”前列,艳名远播,是无数正道修士心目中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圣洁女神!她不仅拥有着令人见之忘俗的清丽容颜和空灵脱俗的绝世气质,更重要的是,她与我师尊情同姐妹,两人之间的深厚情谊早已传为修真界的一段佳话。她时常会不远万里来到我踏月仙宗,与师尊在月下品茗论道,切磋功法,偶尔也会兴致盎然地指点我等小辈的修行。毫不夸张地说,我是看着清音师叔那如同九天仙子般清雅绝伦的身影长大的,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位法力高深莫测、性情温和慈祥、值得我用尽一生去尊敬和仰望的完美长辈!

  我至今仍能清晰无比地记得,在我年幼懵懂、因为修行愚钝而自卑沮丧之时,她每次来到宗门,都会特意抽出时间,用她那双带着淡淡药草清香的、温暖而柔软的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眼中充满了鼓励与慈爱。我还记得,她用那如同天籁般清澈悦耳、婉转动听的嗓音,一句一句、耐心细致地教导我那些晦涩难懂的音律之道的场景。她于音律一道的天赋与造诣,早已臻至化境,其歌喉更是被誉为“元初第一仙音”,冠绝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坊间传闻,她的歌声能引动天地灵气,感召百鸟朝凤。

  可谁又能料到,今日,当我在这充满了淫靡与罪恶的极乐天宫之中,再次与这位曾经在我心中如同皓月般清冷高洁、神圣不可侵犯的师长重逢之时,她…她竟然会沦落到这般田地!那张曾经令无数英雄豪杰为之倾倒、颠倒众生的绝世仙颜,此刻竟然如同被踩进污泥中最肮脏的破布一般,呈现出如此淫贱不堪、令人作呕的丑陋姿态!那双曾经饱含着无穷智慧与无尽慈爱的清澈凤眸,如今只剩下一片因为长期被精液和尿液浸泡而变得浑浊不堪的、令人心悸的死寂白色!那曾经能吟唱出令天地都为之动容的无上仙曲的玲珑喉舌,如今…如今竟然沦为了专门取悦他人肮脏屁眼的卑贱工具!那些曾经如同仙乐般悠扬悦耳的绝美音符,如今…如今只剩下了一些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屁臭和屎尿味的淫靡气泡声,以及因为吞咽那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污秽之物而发出的、黏腻不堪的恶心水声…

  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我整个吞噬的眩晕感涌上心头,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开始剧烈地旋转,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这位曾经在我心中如同皓月当空般清冷高洁、完美无瑕的师长,这位看着我从小长大、待我如同亲子般的慈爱长辈,此刻,就这样以一种我连在自己最恶毒、最疯狂的噩梦之中都无法想象和描绘的卑贱姿态,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这幅残酷到极致的画面,带着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狠狠地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巨大的精神冲击让我几乎无法正常呼吸,过来好一会,才勉强从那因为过度惊骇而几近失声的干涩喉咙之中,挤出了一句我自己都几乎难以置信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微弱到了极点的呼唤:

  “师…师叔…是你吗?”

  那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粗糙不堪的砂纸,在沾满了血与泪的地面上,徒劳地互相摩擦着,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悲哀与不确定。

  然而,就是这声几乎细不可闻、微弱至极的呼唤,却仿佛拥有某种穿越时空、直抵灵魂深处的奇异魔力。

  只见那张原本因为万欲邪尊的突然起身而微微显得有些不满,正胡乱地伸出那条肥厚而腥臭的母猪淫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伟大主人身体的雄性气息的淫荡雌兽脸,在听到我这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呼唤之后,那骤然间,彻底僵住了!

  紧接着,那张早已被非人淫虐玩弄得彻底坏掉的母畜面孔,便如同被九天神雷当头劈中了一般,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她那双本应清澈如秋水、顾盼生辉的狭长丹凤眼,此刻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奕奕与灵动光芒,只剩下一片因为长期、过度的性刺激和日复一日的污秽淫液浸泡而变得浑浊不堪的、如同死鱼眼珠般令人作呕的灰白色。

  下一刻,两行浑浊的、散发着淡淡腥臭味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征兆地从那双空洞而麻木的眼眶之中汹涌而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争先恐后地沿着她那张布满了各种早已干涸发硬的屎尿痕迹、以及新鲜黏滑的、散发着浓烈精骚味的白色精液的丑陋脸颊滚落下来,与那些肮脏不堪的污秽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颜色更为怪异的、令人反胃的泪痕,然后“滴滴答答”地无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血玉龙椅扶手之上,溅起一朵朵微小而悲哀的涟漪。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是的,她一定听到了。

  站在我面前的万欲邪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一幕,他那张英武霸道的脸上,嘴角那抹充满了残忍与讥诮的冰冷笑容,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越发浓烈与玩味。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昔日那些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代仙子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然后如同观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一般,仔细品味着她们在极致的羞辱与无边的痛苦之中,徒劳挣扎、最终彻底崩溃的绝望景象。

  “哦?”万欲邪尊挑了挑他那如同剑锋般锐利的眉毛,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

  “怎么?瞧你这副死了亲娘的模样,莫非…这烂肉也是你相熟的姘头不成?”万欲邪尊那蒲扇般大小的的粗糙手掌,带着一股有力的侮辱意味,不轻不重地“啪啪”拍打着我的脸颊,,“呵呵,本尊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娃儿,认识的婊子还挺多。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师叔,虽然如今已是这般丑陋不堪的模样,但不得不说这头贱畜的嘴,拿来当接屎接屁的便壶,确实是舒服得很呐!比本尊以前用过的那些所谓的‘名器’、‘珍品’,都要强上百倍不止!”

  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那只曾沾染了无数仙子元阴的大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那坚硬如铁的雄壮屁股,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赞许:“这头老母猪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吞精咽屎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算得上一等一的厉害!想当初啊,本尊先前用过的那些个便盆,不过是偶尔吃了些寻常的灵谷仙果,拉出来的粪便稍微干硬了一些,便能将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下贱骚货的喉咙眼儿直接给噎死!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但这贱畜嘛…啧啧,就算本尊前些日子心血来潮,吞了几头不开眼的妖王,炼化之后排出的那些堪比金刚石般坚硬、带着浓烈妖气的粗大粪柱,她都能毫不费力地一口吞下,喉咙里甚至还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声响,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真是难得的好工具啊!”

  他顿了顿,鹰隼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继续道:“更别说,她那条骚舌的活计,可是一等一的好。每次本尊如厕之后,都由她这条能屈能伸的贱舌头,将本尊的屁眼舔得干干净净,连一丝屎星儿都不会留下。那滋味,啧啧,真是销魂蚀骨啊!”

  说着,他脸上那残忍的笑容愈发浓烈,一双淫邪的目光在我与龙椅之下那颗丑陋的头颅之间来回扫视,仿佛想到了什么更为有趣的事情。“说起来,这头贱畜原本还是个什么狗屁音修,最擅长的,便是这口舌上的功夫。想当初,她那所谓的‘天籁之音’,不知迷倒了多少蠢笨如猪的正道废物,据说什么歌喉足以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如今嘛,虽然是再也唱不得那些装模作样的仙曲了,但这吞吐粪便、舔舐屁眼的贱术,倒也是越发精进,更上一层楼了!哈哈哈哈!本尊倒是觉得,她现在这般下贱的骚货模样,才算是真正发挥了她的‘天赋’啊!”

  万欲邪尊那粗糙厚大的手掌再次带着一股热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依然不重,却充满了戏耍猎物般的侮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洞穿我所有的心思,口中的话语却转向了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早已被玩坏的丑陋雌兽淫脸。

  “如何呀?”万欲邪尊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亲昵,仿佛在与自己豢养多年的珍爱宠物说话一般,慢悠悠地问道,“本尊的专属便壶,本尊方才所言,是否句句属实,字字珠玑啊?嗯?”

  “咕啾♥…咕啾♥…”

  一阵仿佛喉咙深处被浓痰与腥臭液体彻底堵塞后,又强行挤压空气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水声,从那张早已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母猪淫脸上响起。那声音之中,充满了卑贱的谄媚与乞求,以及一种因为被主人“点名”而产生的、近乎病态的极致兴奋。只见那颗被固定在龙椅之上的丑陋头颅,在听到万欲邪尊的问话之后,便开始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仿佛想要用这种卑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与认同。她那双早已被淫液和泪水浸泡得浑浊不堪的眸子,此刻更是死死地锁定在万欲邪尊那如同魔神般伟岸的身躯之上,里面汹涌着毫不掩饰的、近乎实质化的浓烈情欲与无尽崇拜。

  紧接着,一段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淫贱媚意的女子嗓音,从那张不断淌着涎液的骚货母畜嘴中幽幽传出。那声音,清越娇媚,婉转悦耳,如同黄莺出谷,清泉石上,正是曾经令无数正道弟子魂牵梦绕,被誉为“天籁之音”的,我那清音师叔独有的嗓音!可如今,就是这般圣洁美好的声音,却从那张沾满了污秽与淫靡的、早已看不出人形的母猪肉便器脸上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卑贱与媚意,每一个字都像是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剐蹭着我的灵魂:

  “是…是的…主人说得对♥~♪贱…贱畜…贱畜这副…这副肮脏下贱的身子,从…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为了给至高无上的主人您…当一个当一个最贴心、最懂事的便壶的呀♥~♪主人恩赐的每一滴黄金圣水,贱畜都会一滴不漏地吞下♥~♪主人排泄的每一块黄金圣粪,贱畜都会仔细品尝,绝不敢浪费分毫♥~♪”

  她说到这里,因为激动和兴奋,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如同母猪求食般的“咕呜咕呜”的兴奋呜咽,鼻孔中也因为呼吸急促而喷出带着白沫的粗气。但她还是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那被欲望和屈辱折磨得几乎要崩溃的声线,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无限献媚的语调继续说道:“贱…贱畜…贱畜生来愚钝不堪,资质更是平庸至极,唯…唯有这区区音律一道,还…还尚且算得上有些许微不足道的天赋♥~♪贱畜…贱畜当年在天音宗苦苦修习多年的那些枯燥乏味的音律吐纳之法,其…其实…其实真正的目的,都…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更好地服侍至高无上的主人您,让…让主人您每一次排泄之时,都…都能更加的舒爽,更加的尽兴啊♥~♪”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浑浊的眼眸中,竟然闪过一丝兴奋与满足,声音也变得更加高亢了几分,“用…用这副…用这副早就被主人您亲自调教的淫贱喉咙,去接住主人那带着无上神威的黄金圣粪,每…每一次每一次当贱畜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又粗又大的圣粪,填满贱畜这卑贱的口腔,冲开贱畜那早已被主人龙精滋养得滑腻无比的骚贱头颅,再顺着贱畜这条同样卑贱的食道一路向下,最终彻底化为贱畜身体的一部分…那种…那种感觉…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那种整个灵魂都被填满的无上感觉,就是…就是贱畜此生最大的幸福与最高的荣耀啊♥~♪主…主人♥…我的好主人♥…您…您就是贱畜唯一的道途!贱畜…贱畜愿意永生永世都当您胯下最忠实、也最下贱的专属便壶♥~♪求求您了…求求您现在就大发慈悲…再拉一根再拉一根又粗又硬、带着您神圣气息的黄金圣粪,塞满贱畜这张…这张再也离不开主人屁眼的母猪嘴吧♥~♪噗嗤噗嗤♥…”

  万欲邪尊听完清音仙姑这番惊世骇俗的“表白”,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得好!他娘的说得真是太好了!本尊喜欢!哈哈哈哈!”

  万欲邪尊的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满足,他那双闪烁着残忍光芒的眼眸,如同看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仔细端详着清音仙姑那张被玩坏的脸。

  “贱货!你给本尊听好了!也给旁边那个不成器的小杂种听清楚了!想当年,你这贱婢在天音宗装模作样地弹琴吟唱,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给谁看呢?嗯?在本尊看来,那简直比母猪打鸣还要难听!现在这样才对嘛!这种吞屎咽尿、舔肛吮屁时发出的下贱浪叫,这种哭着喊着求本尊将更粗更硬的鸡巴和粪柱塞满你那骚浪媚肉子宫和骚货母畜嘴的淫啼骚叫,这才是你真正该发出的声音啊!这才是最能取悦本尊的天籁之音!哈哈哈哈!”

  万欲邪尊的注意力从那张镶嵌在龙椅之上的下贱母畜肉便器脸上缓缓移开,重新聚焦到了我的身上。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仿佛能将我所有的伪装与怯懦都剥得一干二净。他先前戏谑清音师叔时带着的那丝“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的审视与评估。

  “那头下贱龌龊的发情雌畜倒还算有点骨气。明明早就被本尊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厕奴,却一直没有背叛她那几个道貌岸然的同门。每天就是乖乖在这里虔诚地、仔细地舔舐本尊的屁眼,吞咽本尊拉出来的每一根屎,吸食本尊崩出来的每一股屁。这份‘忠诚’,本尊倒是有些意外。倒是你…”

  万欲邪尊的声音骤然转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他缓缓地转过那如同魔神般雄伟高大的身躯,他那完全赤裸的雄伟身躯再次将我笼罩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浓重阴影之中。

  随着万欲邪尊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才真正切身体会到,我们两人之间那如同天堑般的恐怖身高差距。他那接近两米的魁梧身躯,与我这副因为自卑和常年营养不良而显得矮小瘦弱的身体相比,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巨人和卑微渺小的蝼蚁之间的区别!那种源自体型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我感到一阵阵窒息。

  而更让我感到双股战战、肝胆俱裂的是,他胯下那根因为方才戏弄清音师叔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屌此刻已经完全勃起,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浓烈刺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根几乎要比我小题还要粗壮的擎天巨屌,此刻正随着他沉重的步伐,一下一下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撞向我的面门,那布满了如同虬龙般盘踞的粗大青筋的狰狞巨屌头部,甚至有几次险些直接戳到我的胸口!浓烈的、混杂着精臭与汗臭的雄性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般钻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头晕目眩,几欲作呕。

  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后退缩,哪怕只是后退微不足道的半步,也想要远离这股恐怖的威压。但万欲邪尊那双冰冷如刀的阴冷眼神,却如同两道无形的铁锁,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胯下那根早已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废物鸡巴,更是连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不敢有,与万欲邪尊那根仿佛能将我整个人都活活捅穿的巨屌形成了令人绝望的对比。

  “明明还在你们踏月仙宗那几个行将就木的老虔婆的羽翼之下,享受着她们如同对待亲儿子一般的庇护,每日里心安理得地吃着师门辛辛苦苦收集来的灵丹妙药,舒舒服服地穿着师门花费重金为你量身定做的锦衣华服,心里头却总是在盘算着一些龌龊不堪的、连畜生都不如的肮脏念头,是不是总想着让你那些平日里对你关怀备至、视若掌上明珠的师尊、师姐、师妹们,都变成别人胯下可以随意抽插、任意玩弄的、只会发情浪叫的下贱雌畜母猪啊?”

  “告诉本尊…”他那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声音突然之间在我头顶暴喝一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神魂都仿佛要被这股恐怖的声浪崩碎,“你那卑贱肮脏的心中,那根彻底征服你们整个该死的踏月仙宗,将你那些平日里一个个眼高于顶的师尊、师姐、师妹们全都压身下,用最粗暴、也最能满足你那龌龊欲望的方式,奸淫个三天三夜,让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都被肏得红肿不堪、淫水横流的,那根无所不能的鸡巴,是不是就是你面前这根,本尊的这根,比你整个人都要更加粗壮的救世主大鸡巴啊?!”

  “说啊!你这下贱的杂种!是不是?!!”

  最后那石破天惊的三个字,几乎是从万欲邪尊的喉咙深处咆哮着挤压出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与毋庸置疑的霸道,轰击在我那早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之上!

  在这股毁天灭地般的恐怖气势面前,我的大脑短暂茫然,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耻感,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得粉碎!我只觉得浑身的力量瞬间退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再也支撑不住这副卑微瘦弱的躯体,狼狈不堪地瘫跪在了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下一刻,一股强横无比的巨力猛地从我头顶传来!

  万欲邪尊那只如同铁钳般坚硬有力的大手猛地伸出,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一把便死死地揪住了我额前汗湿的黑色长发,然后猛地向上一提!

  “啊——!”

  头皮上传来的剧烈撕扯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力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仰头望向那根近在咫尺、几乎要将我所有的视野都彻底遮蔽的狰狞肉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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