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灭霸弹指
周四下午上课的时候，刘彤发信息说舞蹈汇报的结果出来了。沈婷赢了。
我心想，预料之中。萧婧虽然说了已经提前调整了心态，但多少还是会受点影响的吧。这么想着，我放学后没在食堂门口等她，而是去艺术系门口等。她应该会稍微开心一点。
在艺术楼下，不断有学生放学出来。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秃顶的瘦老头，穿着深蓝色夹克和深灰色西裤。一双老旧的皮鞋，手里拎着个吉他盒子。
他在这里干嘛？还拿着吉他？难道他是教吉他的老师？
我还在思考别的可能性，他已经上了停车场中的一辆红色“老头乐”四轮电瓶车，离开了。牌照号是真的牛逼:J电888888.
不一会儿萧婧出来了，看到我在等她，略显压抑的表情有所缓解。
“老公，你怎么来这接我啦？“
“我听刘彤说，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特地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啊？我猜坏消息就是系里选了沈婷他们组，那好消息是什么呀？“ 萧婧眨了眨眼
“好消息就是，这件事告一段落，你也不用每周五放学后还合练了。要不要这周跟我回家，去尝尝你婆婆的手艺？“
“我婆婆？” 萧婧突然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有点害羞却又开心 “真的吗？会不会太麻烦，哎呀，不能空着手，我带点什么东西去？”立刻转入了见家长准备模式。这是我能想到的，让她分散注意力的最好方式了。周末回家前，我去艺术楼接萧婧，却先遇上了同样刚放学的沈婷和李伟。我发现Gay男不再像以前那样揽着沈婷的臂弯，两个人现在只是并排行走，似乎不那么亲密无间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上萧婧回家的路上，我告诉她，我妈在给她包饺子呢，梅菜肉的，肯定好吃。萧婧很开心，说很久没吃家常味道的饺子了。
这时候沈婷来了个微信，问我周末要不要练球。我回复说这周末不行，以后吧。
萧婧似乎看到了我回复微信，却并没有过问。
晚餐吃的很好，我父母很久没见到萧婧，一个劲的给她添饺子，也不管她吃不吃的下。
我妈想留萧婧在家里的客房睡下，但是萧婧坚持要回。于是我把她送上出租车，约好明天下午去学校附近开房住下。
这个周末又被萧婧榨了5次。前两次还是我急色着要把她立刻正法，到后三次，基本就是被她口硬，然后奋力拼杀让老婆满意了。
可能是很久没和她做了，这次我感觉她不光脸红，连身体也会变的发烫。已经入冬的天气，酒店房间的空调也不给力，但是我们做的时候，完全不用盖被子。
她的阴毛似乎也变得更茂盛了一点。现在覆盖的区域已经有小苹果那么大了。
自从规律进行体育训练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的确有提升。现在一次至少能坚持10分钟左右了。而且，虽然小弟弟的尺寸还是亚洲平均水平，但是硬度有明显进步。
周日上午退房前，我们又做了一次。结束后，萧婧趴在床上，我则把脸靠在她丰满柔软的美臀上。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枕头。
“老公，你的弟弟现在变的好厉害了。“
“是嘛？你就会骗我开心。我可是已经油尽灯枯了，你不会还要吧。”
“哼，臭老公，我说真的呢。你现在身材也变好了。昨天洗澡的时候。。。哎，不说了。。。”她的脸又红了。
“那我看看我老婆身材有没有更好” 我手上用力，把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的粉红。却被萧婧反手一巴掌打退。“不让我看，那我就给你留个印！“
我一口吻上了她左边的臀尖，用力吸允。
“呀！“ 萧婧有点吃痛，却没有阻止。
几秒钟后，一个深红色的“印章“，就被我盖了上去。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老婆？“
“没有，我也想让你。。弄个印。只要别在脖子上就行。。。同学会看见，其他，你随便。。”
看着那大片白嫩中的一抹酒红，我满足的傻笑着。中午退完房，我们就回学校了。萧婧下午要开系会，我则只想补个午觉。想着宿舍人多嘈杂，索性直接去了炮房，我房间的单人床还是更舒服的。躺下睡了刚一个小时左右，刁叔就发信息说傍晚6点左右要过来。我说没问题。然后我就继续睡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五点半了，我赶紧先给刁叔把门锁打开。
刚准备出门离开，手机上收到萧婧的微信，她说今天系会可能会开的久一点，让我不用等她吃饭了。那我干脆在床上赖一会儿，说不定能赶上刁叔今天的活春宫。
果然，不到几分钟，刁叔已经先到了。他利索的扒光自己，去厕所洗澡了。我则在客厅，先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刷着抖音等他开战。
刁叔很快洗完，躺在床上，又穿上了那双破旧皮鞋。拿起手机玩着。
我的手机一亮，他竟然在给我发信息。问我方便的话，能不能让他那个老头乐电瓶车开到前院里去充电。
这老头子真抠唆，这点便宜也要占。不过他那个电瓶车比普通的汽车尺寸要小不少，应该能正常进入前院。这样的话，我如果赶巧在他上车或者下车的时间点上要来炮房，就不可避免的要跟他打照面。我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的。
我回复他说，让他去量一量老头乐的宽度。我去确定一下正门的尺寸。如果能开进来就行。
这时候，后门开了，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我躺在床上，打开了门锁摄像头的app。
是美人儿。她进了房间已经在脱衣服了。
“今天着急？“ 刁叔问道。
“不急。需要我洗澡吗？“ 不知道是最近我的耳蜗恢复的不错，还是今天现场直播，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就洗一下吧，俺给你舔舔。“
她转身出门洗澡。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头发已经盘好，以前会一直穿着的吊带也脱下了。
刁叔把一双白色的丝袜又递给了女生。美人儿抬头看了眼老头，轻叹一口气，抬起一条大腿架在床边，开始穿。
刁叔在趁机下床，竟然就在她胯下蹲了下去。
“滋溜~“一声，光头前面的老最就已经舔上了美人的嫩屄。
“啊呀~~，你~~不能~~~等一~~下吗”
“哧溜~哧溜~”刁叔不予理会，一手抱臀，一手搂腿，嘴上忙的不亦乐乎。
女生就这么一边发抖，一边吃力的把白丝穿好了。
“来，躺下吧。” 刁叔起身，抹了抹嘴边胡渣上沾上的粘液。
女生顺从的上床躺下。两腿微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口罩，双手护在了胸前。
刁叔穿着鞋就爬上了床，从女生身下抽出了一个枕头，一抬她的腰，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下体角度有了一点抬升。他挤了些顺滑液，牵着女生的手，撸着自己的鸡巴。等大屌完全勃起后，他拿出了黑色的大环，自己把鸡巴根子和卵囊都套了进去。哪怕是有环兜着，这一坨年迈的卵子还是下坠的厉害，完全遮住了女生腿间的风景。
老头用膝盖分开女生的双腿，双手撑在两边，趴了下去。
“噗滋~”
“嗯~” 女生轻哼一声。
不用手的导引，刁叔就这么挺着日了进去。技术当真了得。第一下只进了1/3左右，却在之后的半分钟内，每次挺进，都操的更深，直到那卵囊完全覆盖在女生外阴。女生的阴道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巨屌的尺寸。一分钟内就能完全纳入。
然后又日了几下，他把两条毛腿蹬起，保持鸡巴的插入，变成了俯卧撑的姿势。
“来，把腿合上。哎，对-对。” 刁叔刚发出指令，女生已经把两条分开的美腿合并，再交叉。隔着手机画面我也能感觉到老头现在鸡巴上传来的紧致。
刁叔重新把下压身体，膝盖跪到了床面上。开始了缓慢抽送，每次都尽根送入。
女生的身体立即开始了轻微抖动。她的下体似乎在不安的乱扭。
“俺教你来”刁叔说着，老胯一送到底，停住。“你找找最痒的那块，就是屄芯，去迎俺咧屌头，保你舒坦。”
女生嘴上没有回应，美胯却开始慢慢翻起，扭转又落下，似乎在老头裆下找寻什么秘密宝藏。
“啊！~”突然她下体一顿，尖叫出声。
“哎，就这，别动！“刁叔像锁定了目标，立即开始势大力沉的全程抽送。
“啊~~啊~~~“ 女生就在二十秒内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浑身乱颤，双手探出按住了老头的瘪屁股，在老年斑和耷拉皮上抓出印记，想把巨屌送的更深一些。
这老头的性技巧真的是让我叹为观止。这么快就能送到高潮？这时，我看到女生的右手腕上，有一串亮晶晶的手链。
银色的，有一个海豚吊坠。
我脑子先是有个念头闪过：
“我给萧婧买的不就是这一款吗？“
然后是无声的轰鸣。似乎我的耳膜被什么次声波震穿了。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很快，很急，像是要破出胸腔。此时被刁叔操着的，是我的萧婧？
不，不，这不可能。她就是美人儿？被我协助黄驴拿下，又卖给刁叔接盘，我自己还拿了好处费的美人儿？
不，不对，这肯定是搞错了。
只是一条手链，完全有可能是别的女生。
一定是别的女生。深呼吸，嘘。
我的心跳暂时稳了下来。我不知道晃神了多久，手机画面里的女生已经是又要到高潮了。女生在这个姿势下，可以用力夹紧刁叔的大屌，被枕头垫起的下体也给了她一定的活动空间，去探索老头口中的“屄芯”快感。“屄芯“是哪？宫颈口？我知道G点是女人阴道内的敏感带，宫颈也是吗？
刁叔应该是想这一次趁热打铁，彻底操服美人儿。
在女生的这一次高潮颤抖中，刁叔老腚上的皱皮也有一丝震动，秃头上有几行汗流下。
“喔~真紧。”刁叔喘了一口气，“差么点就把俺夹射了。“
说着，他又蹬直了身体，示意女生把合并夹紧的双腿分开，然后一手提高她两个脚腕就把美腿架在了自己的左肩上，开始了抽送。
“今天射哪？“
“。。。。“ 女生不回应。
“那再教你一招 ” 刁叔一只手伸向了自己胯前的位置，应该是摸着女生下腹的某个区域。“ 来，像憋尿一样咧，夹，一下一下的夹屄。哎~学的真快。喔~“
“啊~啊~嗯~哦~”女生发出一波波的轻吟。
画面中，不知道经过了刁叔具体什么点拨，女生肛门附近的肌肉开始随着老头的抽送一下一下的收缩。
“哎~真快活~这样你也舒坦。那一起来吧。把刚学的两招都用上。夹~夹屄~夹”
“啊~啊~嗯~哦~” 女生的音量在变大。
“咦-咦-咦-咦-咦-咦-” 刁叔这是要射了。“把屄芯~挺起来，对准~咦~别~别停下，接着夹~”
女生的下体听话的上挺了一点，粉红的屁眼周围，白肉在不停的收缩。
“吸，咦，夹嫩娘咧个骚屄芯子~~~嗷~~~~哦！~~~“刁叔这次射精是连骂带吼，看来美人儿的嫩穴是真的带给他了超强的刺激。老胯猛的一挺，身上就不动了。只有那卵蛋环与黑毛丛生的腚眼之间的一小段部位，在一鼓一鼓的收放。
“啊~~~” 女生发出了拖着长音的一声浪叫，美臀往高处又挺了挺。她双手掰着老头的瘪腚，手指深陷老皮之中。不知道指甲里会不会抠下陈年老泥。
两人抵在一起抖了十几秒，刁叔一瘫，放开女生的脚踝就趴在了她身上，把美人儿的美臀又压得上翻了一些。在她的左臀上，有一个明显的，暗红色的，吻痕。
左臀，吻痕。手链，海豚。我的世界像是被灭霸打了个响指，万籁俱寂。眼前的视野出现了个黑色的厚厚边框。视线就只聚焦在手机的屏幕上。美人儿，就是萧婧？！
不，不会的，肯定哪里不对。我不相信。
我的大脑拼尽全力想构思出一个可以被接受的借口，让我否定眼前的女生就是萧婧，但是失败了。海豚手链和屁股上的吻痕，太难用凑巧来解释。手机画面中，刁叔撑起上身，拔出了大屌。女生的阴道口立即涌出了一大股稀稀的精液。老头坐起来，想拨开她的阴唇，欣赏此时的美景，美人儿却一翻身，趴在了床上。
眼看女生不合作，刁叔就摸上了美臀。他这时候也留意到了美人儿屁股上的吻痕，嘴角一咧，淫笑了一下。挺着半软耷拉的大屌，一只手从鸡巴根子撸到龟头愣子，两个马眼中硬挤出了一大一小两滴精液，就抹在了深红色的印记上。
几小时前，我用嘴吸上去的印记。我虽然已经躺在床上，却感觉浑身失去了力量。
老头起身去洗澡了。
我想到了什么，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棵稻草。
我拿起手机，手指点动。发了个微信给萧婧。
“老婆，我吃完回宿舍了，你也要好好吃饭。“ 我切回门锁摄像头画面，心理祈祷：别拿手机，别回，你不是她。。
女生的手机在书桌上震动了一下，她起身拿过，按动了一阵。又放下。
两秒后，我的手机提示亮了起来，萧婧发来微信。
“知道了老公，爱你呦。”32.两难
刁叔和萧婧之后是怎么离开的，我已经没有了记忆。我只知道，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直接miss了一堂课。起来以后我口干舌燥。赶紧回宿舍换了衣服，去赶第二堂课。若干年后，我依然清晰记得这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一周。人生就是这么奇妙。进了教室，老师讲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的脑子里只有：
萧婧 = 美人儿
这个等式。
脑子完全空白了好一阵子，不知道是我理科生多年的养成的逻辑思维还是什么，我开始思考，事情已经这样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接下来我能做什么。
我打开笔记本，笔随心动：
一， 立刻和萧婧摊牌对质。
直接结果：大概率分手，一定几率牵扯出刁叔-黄驴-我的纠葛。
间接结果：如果传开，我和萧婧都会臭名远扬，载入学校八卦史册。我甚至有可能被喝茶，因为涉及了黄驴的拉皮条利益链。
想到这，这个选项基本否决了。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再想保护萧婧，直觉却在告诉我，我能失去的可能会更多。二， 装聋作哑。
直接结果：我继续当涮锅侠。萧婧继续当刁叔炮友。
间接结果：我心里过不去。时间长了，依然是大概率分手。萧婧之后会不会被刁叔带进下一个火坑，我不知道。刁叔那一坨黏糊糊的黑毛卵覆盖在萧婧下体，以及他把屌头挤出的精液抹在我吸出的吻痕上的画面，此时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
屈辱，不甘，后悔，难过，自责，愤怒，混合在一起，向我袭来。
眼前再次有了黑圈，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有没有一个中间选项？劝萧婧和刁叔一拍两散？
我甚至不知道刁叔掌握了她什么把柄，我是其中唯一的筹码吗？又或者，这个把柄大到不仅可以摧毁萧婧在我心中的形象，也可以让她在J大彻底身败名裂？
此时一些更重要的问题摆在我面前。
我还爱萧婧吗？
应该是爱的。
我们还有未来吗？
实事求是的讲，很渺茫。
如果我和她结婚，那毛卵和抹精的画面恐怕会折磨我的余生。所以，分手已是必然，只是时间问题。我的心理一阵酸楚。我和萧婧的感情，竟然连一周年都没撑过。这时下课铃响了。我的手机也受到了萧婧的微信，问我中午想吃什么。
我现在压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随便编了个理由，说今天有点累，想中午多睡会儿午觉，让舍友带饭了，就不一起吃了。事实证明，命运有时候会在你倒霉的时候，再踹你一脚。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我听到班里的女生有一些交头接耳。下课之后，我准备去参加校队训练。赵飞竟然跑到我们教室门口截住了我。
“刀哥，我跟你说个事，你听了别着急。现在还只是小道消息。”
“你倒是说啊？”我心想，我的心情还能差到哪去？
“艺术系有个教琵琶的选修课老师，今天被人爆出和他的学生有不正当关系。”
“琵琶老师，萧婧和刘彤选修的不就是琵琶吗？”
“对，就是那个老头。据说糟蹋了不止一个女生。但是并没有点名。学校似乎已经介入调查了。”
“这。。。。”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觉得刘彤和萧婧被牵扯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想，只是先来通知你。”
“知道了兄弟，谢了。有啥信息随时说。我先去训练了。”去体育馆的路上，我隐约觉得琵琶-刁叔有点什么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下午训练的时候，沈婷在休息的时候跑过来问我：
“你听说了吗？萧婧选修课老师的事？”
“听说了。”我觉得她只是在说那个老师有问题。
“我早看那个刁老头不对劲了，眼神总是色眯眯的。”
“等会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你叫他刁老头？”
“对啊” 沈婷人畜无害的语气 “他是个老头，而且姓刁。这没问题啊？你以为我在喊脏话吗，哼。”妈了个批的，刁叔就是萧婧的琵琶老师。“喂，你没事吧，怎么愣住了。” 沈婷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哦，没事，这个姓氏也挺少见的。”
接下来的训练中我有点魂不守舍，教练也看出我有心事，让我去健身房练器械。
我一个人坐在健身房的长凳上。脑子里想把这一切都拼起来，却发现头绪太多，又或者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法运转。
那就练力量吧，放空大脑。
我开始练最不喜欢练的下肢。
深蹲，硬拉，怎么狠，怎么虐就怎么来。萧婧发信息说系里出了一些事，晚饭不跟我一起吃了。
随便吧，我也没什么胃口。
我就继续练，直到大腿和小腿同时抽筋，我躺在健身房的地胶上，闻着这略刺鼻的橡胶味道，感受着下肢传来的真切痛楚，心里却有一丝满足。
原来被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晚上我没回宿舍，而是去了炮房。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打开了小屋门。
防水垫上中间有一大团带着黄色边缘的干涸印记。散发着些许腥臊的馊味。一双白色丝袜，就散落在一边。我把它们扔进洗衣机，坐在床上发愣。
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还是头疼。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回客厅躺下，沉沉睡去。这是半年多以来，我第一次没跟萧婧发晚安。周二上午，萧婧发信息说今天还是不能一起吃饭。我说知道了。中午就是我和赵飞一起吃，刘彤也不在。赵飞说所有这个老师的学生，从大一到大三，包括萧婧和刘彤，都被叫去问话了。目前艺术系下了封口令，不准公开讨论，也不住校园论坛开贴。
我觉得好笑，这只会以讹传讹。
不过再一想，要是她们系真的调查出了什么，真的公布出来，那这个老师，也就是刁叔，很容易就可以被清退。这些女大学生也都是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只要不强奸，就不违法。但是她们的名声，就彻底完了。大学又不存在转学这个选项，还要在学校待满四年，脸上怎么也挂不住。
想到这我又头疼了。我该怎么面对萧婧呢？
她现在应该是处于一个艰难的时期，我作为男朋友，至少现在还是男朋友，还是应该支持的吧。哪怕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作为普通朋友，这时候应该也站在她的这一边吧。周三中午，萧婧和刘彤重新加入了我和赵飞的午餐。两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惫。我和赵飞刻意都没问琵琶老师的问题。她们也默契的没主动提起。四个人带着各自的心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篇，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貌合神离。
我和萧婧看向彼此时都有闪躲和猜疑。
我在猜她是否知道我已得知大部分内情。
她可能在猜我是否怀疑她已经被老头拱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知道。
气氛尴尬，诡谲。
下午又是篮球训练。训练结束，我发微信给萧婧，说最近晚餐先不用等我了，我会在健身房加练。她回复说哦，让我好好练，注意别受伤。
我知道哪怕委身刁叔，她此刻心里应该还是爱我的。
哪怕我知道，在她沦陷的过程中，我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该自打三十大板。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戏谑和讽刺，萦绕心中。
嘴上关心我，屄里裹着刁叔的老屌，口是逼非。我再次步入深蹲笼，周一练的腿，肌肉纤维今天还在明显作痛，我却毫不在乎。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他妈的痛。
从290磅，一路递减蹲到130磅。练到最后，我已经几乎不能站立。
双腿不停的哆嗦，就躺在深蹲架下面的地板上。我看着天花板，眼泪肆意的流出。
我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我配吗？良久，那个自带香氛的靓丽身影出现在我身边。沈婷找了个平凳坐下，她已经换下了啦啦队服，干练的修身牛仔裤，短款薄羽绒服，妥妥的青春丽人。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问。
“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面对萧婧。
“那也没必要把自己练死吧。”沈婷说着，竟然搬起了我一直大腿，拉直，然后使劲掰下我的前脚掌。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腿又抽筋了。
“额~谢谢。” 痛楚虽迟但到。
“萧婧学姐是你的初恋吗？” 沈婷突然问。
“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知道了。” 她此时本可以说一些不利于萧婧的风言风语，却没有。 “一周练两次腿就行了，再多了，按你的强度，根本恢复不过来。”
话是全点在健身上，说在我心里却是暖暖的。周四上午，艺术系在校园论坛发了一则公告，澄清专业课老师的师德问题。大意就是，经调查刁叔没睡女生，但是谣言已经造成了影响，所以这学期结束后，不再续聘刁叔。然后所有学生老师，都别嚼舌头根子了。
我呵呵哒。
周四的午餐，赵飞和刘彤没有加入我和萧婧。
我和她都假装没事的胡乱找话题聊着。但是彼此察觉了对方的心不在焉。下午，没有球队训练。我自己跑到健身房，用之前下载的健身APP，开始学习一些自由力量动作。我要用锻炼来麻痹自己。练了十几分钟，沈婷居然也来了健身房，简单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去练自己的了。那身纯白色的紧身压缩衣，哪怕是处于低谷的我也难以移开目光。周五上午，赵飞说中午陪他去小食堂吃饭。我说咋了，他说和刘彤分手了。萧婧也发来信息说，刘彤心情不好，她要陪吃饭，中午就先不和我一起了。我问赵飞原因是啥，不会是选修课老师的事吧。他说这个事只能算是个引爆点，他和刘彤本来就不是很搭，尤其是性事上，他就是个刚破处的雏鸟，刘彤是个经验风度的战鹰，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他有些怀疑，刘彤就直接提了分手。
我安慰他分了就分了，再找就是了。
我基本可以确定刘彤就是最初黄驴的姘头。她应该是始作俑者之一，不是什么好鸟。
两人一人喝了三瓶啤酒，一下午上课，我都有点晕乎乎的。经过赵飞这么一说，我心里想，萧婧的性格，现在肯定是很难受的。
一方面系里虽然息事宁人，但是女生之间的八卦短期内不会消停，对她肯定有很大的困扰。既然刁叔要教完这个学期，她也就还需要继续面对剩下的一个多月。
另一方面她知道，我不猜疑是不可能的。而她也非常清楚，她和刁叔事实存在瓜葛，所以任何的刻意澄清，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我还是决定，哪怕是要分手，也要过了这一段时间。让她至少有时间过渡。
想到和萧婧分手，我心里又是一阵绞痛。放学后，我去萧婧楼下等她，想跟她简单聊几句，让她放宽心，我再回家过周末。
很快萧婧就从楼里出来，轻快的走到我面前。
“老公你来接我啊，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她很开心，她知道我出现，就是要翻篇了。
“今天先不吃，我就想跟你说一下，那个。。。” 我正想把剩下的软话说完。一个穿着旧夹克西裤，皮鞋的矮瘦老头，拎着一个吉他箱从艺术楼出口走出。向我和萧婧这边看了一眼。
他嘴角咧了一下，猥琐的邪笑，跟他把最后两滴精液抹在萧婧上屁股上，我嘬的吻痕处时，一样的贱笑。
我想说的软话卡住了，再也说不出来。
“怎么啦老公？” 萧婧意识到了什么，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刁叔立即压低脑袋，快步向他的老头乐走去。
再回过脸来，萧婧面对我，红红的脸上，已经白了一些。
她也卡住了。好巧不巧，这时，沈婷也从艺术楼走了出来，身后几步开外跟着李伟。她看到我和萧婧在说话，却不走了。就站在那，手抓紧了运动包。
我看了她一眼，又望向刁叔的电瓶车。他已经启动，离开前又慌乱的扫了我和萧婧一眼，像个贼。
我看着萧婧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嘴里吐出了我从没打算今天说的话。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萧婧的声音有些颤，嘴唇咬紧。
“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我目光侧向刁叔电瓶车离去的方向，又看回她。
“老公，你。。” 萧婧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肩膀开始抖动。
我强忍住想去抱住她，安慰她的冲动，继续狠心说：
“下周我先不陪你一起吃饭了。你陪陪刘彤。我好好准备一下比赛。比赛完我会找你。”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不伤她的方式。
“那。。。。。好。。。老公，你一定。。。。”
我先忍不住了，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我转身走向学校大门。
“你要好好吃饭，不能受伤。。” 背后一个带着哭泣的女声传来。站在公交站牌，从来没感觉十二月份能这么冷。眼泪从我脸上划过，我也懒得擦。我把头转过来，对着广告牌，泪水流到嘴里，有些咸涩。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呀，健身房还没关门，今天不如再练一次，明天再回家好了。
想到这，我回到学校，往体育馆走了。
进入健身房，没想到沈婷已经在里面练着了。
今天她练腿，正在做弓箭步。浅绿色的紧身衣，圆鼓鼓的翘臀。
我赶紧甩甩头，妈的，我是来自虐的。
看到我来了，沈婷过来打招呼。
“我猜你今天就会来。”
“那你猜的挺准。” 我此时没心情打屁。
“你能不能去洗个脸再练？“
“咋啦？“ 我忘了我刚哭了。
“你现在跟个大花猫一样，喏，去照照镜子。“ 沈婷这时候真的完全不在乎我是否难过，就是一通调侃。
我贴近镜子一看，还真是，泪痕太明显了。于是赶紧去了卫生间。
洗完脸回来，我和沈婷就各练各的。她应该意识到我和萧婧刚刚发生了点什么，却识相的不追问。
练完以后，我们聊了两句。她提醒我下周三是去省会打比赛，最近力量训练要把握好强度。她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还真是，要调整一下状态。第二天回家，我妈也看出我心不在焉，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说期末了，准备考试有些累。她又问我啥时候带萧婧再回来吃饭。我一时语塞，只能说以后吧。这周刁叔倒性致依旧，又用了炮房。不过约的不是萧婧，是一个矮一些的女生，身材看上去，有点像刘彤。跟他上周和萧婧那次不一样，他这回搞了将近半小时。我记得上次，不到二十分钟他就缴械了。33.翻篇
新的一周，我不再和萧婧一起吃午饭和晚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轻松了一些。有意思的是，周一下午，啦啦队的另一位我叫不上名字的漂亮女生，竟然在沈婷例行跟我聊天之前，先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小便签。上面写了她的手机号，还画了一个小爱心。
沈婷接着就笑着跑了过来。
“呦，刀哥，又有妹子看上你了。“
“什么叫又？” 我故意说
“我之后，就叫又” 沈婷眉毛一拧 “她跟我一届的，刚才先问了我，跟你进展的咋样。我说没进展。她就过来喽。”
“她不知道萧婧？”
“知道啊，你和萧婧谁不知道。只不过你和她上周末在艺术楼下，很多人都看见了。有些传你们已经分手了。”
“这也太。。。。” 我有点无语。但是转念一想，是啊，我和萧婧分手了吗？我们一个周末都没发信息，也不一起吃饭，约会。只有冷战或者已经分手才解释的通吧。
“你看，你自己也不清楚。” 沈婷说的没毛病。周三下午，我们乘车前往省会N市，这次我们要待满一周，一共四场比赛，除了周末，几乎天天都有比赛。大家的行李带的都不算少。我也拎上了一个行李箱。赵飞来给我送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更想看到萧婧的身影。
上车之后，我收到了她的信息。让我出门在外，注意安全。打比赛不要太拼。
我也回复说会的，放心吧。等回来见。这次省级高校季前赛，我们学校还是比较重视，定的酒店竟然是四星级。两人一间房，我和队医是一间。
队医是个27-8岁的老哥，他问我最近是不是训练挺努力，感觉我壮实了，个子也高了。让我上称量量。没想到他眼光真的毒，我现在差不多145斤了，身高竟然长了差不多两公分，差一点就一米八了。我从来没想过我18岁以后还能再长个子。
教练还是老规矩，晚上十点前必须回房间，不然禁赛。队友们和啦啦队员们虽然都趁机会出去要么逛街，要么打卡网红店，总的来讲还是比较守规矩。
我这次学聪明了，带了笔记本电脑过来。无聊的时候，要么去酒店健身房玩玩，要么就在房间打游戏。
周四和周五的两场比赛，对阵的都是文科类大学的校队，我们学校虽然档次低，但是理工科为主，男生多，所以平均水平要强一些。这两场比赛我们都轻松拿下。尤其是第二天对阵一个师范学院，我们赢了了将近30分。我单场砍下27分，全场最高。教练看着我现在的身材和毫不畏惧的对抗能力，一边偷着乐，一边让我要保存实力。周末两天，教练受到二连胜的鼓舞，给队友们放了假，并且周六晚上允许饮酒。很多队友们都和拉拉队员们结成了“临时“对子，有的两人一组，有的四或六人一组，或约会，或约炮。
我作为比较无聊的人，本来想在宿舍玩游戏度日。没想到周六上午门被砸开，是沈婷，和那个之前给我递过手机号的女生。她俩落单了，想出去玩但是需要个男生陪着。我说不去，她俩就不肯走。我的队医室友老哥也被吵醒，直接把我哄了出来。我一看，这下不陪也得陪了。
给我递过便签的女生叫唐甜。人如其名，虽然身高比沈婷低了差不多半头，只有165的样子，但是长相很甜美，一对酒窝笑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看的。
于是我们三个就成了临时团队。她俩负责各种打卡，我则偶尔买个单，比如奶茶这样的小饮品。从早9点，到晚9点，吃吃逛逛，把我累的不行。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唐甜高高的胸脯会偶尔碰到我的胳膊，软软的，让我裤裆一阵鸡冻。沈婷在旁边看到，就送我一对大白眼。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甜说请客。那我也不客气。
“刀哥，你还没加我微信吧。” 她似乎在提醒我。
“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扫我二维码吧。”都认识了一天了，现在拒绝就太不识相了。
“好的，没事的。我知道你肯定很受欢迎。我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 唐天说话很圆满，似乎心眼很够用。
“不会不会，我傻呵呵的就知道打篮球玩游戏。”
“那还把萧婧学姐给搞定了？” 沈婷恢复沈精病本色，及时下场。
“哎呀，咱们先不说这些。快，吃。” 唐甜看出不该提这一壶，用饭堵住我们的嘴。吃完晚饭，在回酒店的路上，我问唐甜是否知道沈婷也对我表达过好感。她说知道，但是我没答应，所以现在就是公平竞争喽。
沈婷在一边只是嘟着嘴，是吃醋了？回到房间，我洗洗准备睡了。沈婷发来一条微信，
“怎么样，唐甜好吧，你不趁这出来比赛的机会直接推倒？”
我有点被气笑了。明明是她带人来砸开我的门。拽我出去的。索性回复：
“行吧，就这么说定了，明天3P。”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砸脑袋”和“炸黑脸”表情发来。周日我是肯定不会再出去了。就宅在房间里玩游戏。晚上去了健身房做了个有氧训练。碰到沈婷也在。她看我就是一顿白眼，估计还在为我的3P信息生气呢。女人真是奇妙的生物。
刁叔还是照常约炮，这次又是一个不认识的新年轻女孩。我以为他在师生门之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涛声依旧。不过，已经连续两周，他没约到萧婧了。周一的比赛是对阵一个985综合大学。或许是周末放松的太过，也或许是水平的确有差距，我们输了。输了将近15分。
教练倒是没有生气，只是鼓励大家。说综合大学的生源和师资都不是我们可以短时间追上的，不用灰心。他却在赛后找到我，让我明天加油，带队伍尽量取胜。而且净胜分越高越好。
的确，小组赛，3胜1负我们才能确保出线。净胜分则是第二道保险。明天的对手是一所工业大学，水平应该是比我们J大高的。我只能全力以赴。
凑巧的是，这一天也是圣诞节。教练答应我们，今天要是赢了，晚上请吃饭。最后一场比赛进行的比较艰难。对方主场，而且球员素质很高。甚至还有留学生。我们顽强拼搏，最终险胜7分。我在最后一节连续命中3个三分，全队振奋。我看向场边的沈婷，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些晶莹。
赛后教练兑现承诺，在酒店请了一桌大餐，甚至还有鲍鱼。教练单独把我拉到一边碰了个杯。说拉我进校队是他最近几年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我也赶紧表示受宠若惊。会继续努力。
饭后，教练说明天返程的车是中午饭后。所以破例允许大家喝庆功酒。但是，只能在酒店的负一层酒吧，不能出酒店大楼。
于是一群年轻大学生就来到了酒店的酒吧。我也被裹挟着来了，也不知道点啥，随便要了一杯不含酒精的冰沙，像个白痴一样坐在吧台看其他人又跳又喊。
我看到沈婷也在一边不知所措，应该也是不知道酒吧有啥好玩的。刚想过去跟她聊两句，却被唐甜拦住。
“刀哥，跟我跳一支舞吧。“ 她邀请着。酒吧的音乐正好是一首舒缓的慢歌。
“可是我完全不会跳舞啊。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没事，你就站着，左右晃都行。来，我教你。” 唐甜说着，已经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舞池中。
我在她的引导下，就握着手，随着她左右摆动身体，有时候还会踩到她的脚。赶忙道歉。
吧台的方向，瞪着我的沈婷，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就像我欠她50W巨款。
我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她回以白眼。
我就继续随着唐甜的节奏，边晃，边转。她有意无意的用胸脯贴近我，弄得我有点心猿意马。
又过了不到半分钟，再转回面朝吧台的方向时，我似乎看到有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在纠缠沈婷。
我跟唐甜说，抱歉。稍等我一下。走向吧台，我已经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抱歉，我不是一个人。我朋友刚去厕所了。” 听起来沈婷已经下了逐客令。
“没事的，小妹妹。我看你这么漂亮，跟哥哥喝一杯吧。” 这油腻的台词，有些老套。
我两步上前，直接卡在两人中间。
沈婷看向我的眼神，有得意，也有点害羞。
“走吧宝贝儿，该回房间了。” 我拉起沈婷的手，也不管油腻男的表情，就离开了酒吧。
刚出来，沈婷就甩开了我的手，脸红的跟樱桃一样，说：
“臭刀子，你还知道来找我。唐甜一叫就去跳舞，现在我又成了你宝贝儿了。哼！”说着就踩了我一脚，明显不疼，撒娇属性为主。
“哦，你说的对，那我回去找唐甜了。”我作势转身要回酒吧。
“你敢！”沈婷直接拉着我的手，往电梯口走去。“你把我送回房间。你再去干嘛我就管不着了。”
“我可不想被劫色，谢谢。” 电梯里，我还在逗她。
“你！” 沈婷又跺了我一脚，这次使了点劲。“就让你把我送到房间门口，想什么呢你！”
我把沈婷送到了房间门口，我转身准备离开，手却被拉了一下，一阵香气袭来，一对温润的唇点在了我的左脸颊上。
“别臭美，就是谢谢你刚才救我，晚安啦~” 沈婷已经关上了门。
我呆了几秒，回过神来，也准备回房间。却在电梯口碰到了刚上来的唐甜。
“实在抱歉，刚才沈婷遇到了点麻烦。” 我赶紧解释，把她晾在舞池的确非我本意。
“没事的，我都看到了。她没事吧。” 唐甜很大气。
“嗯，她没事，已经回房间了。”
“那，你要来我房间坐坐吗？我队友短时间内回不来。” 唐甜又挺了一下胸脯，目光里有欲望闪动。
“今天就不了，打完比赛有点累，我先回去休息了。再次抱歉。”不知道哪来的主心骨，我拒绝了一个大胸美女赤裸的邀约。周四下午返程的路上，刘彤突然发信息来，张口就是质问：
“小刀，我不知道你到底听说了什么。你现在要是还没和萧婧分手，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然后就是连续几张照片。有我和沈婷，唐甜一起逛街，吃饭的，有在酒吧跳舞，英雄救美的，还有，就是沈婷在我脸颊轻啄一吻的。
很明显，有人一直在关注我外出比赛的行程。没想到，我都有自己的狗仔队了。
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很积极的去解释。但是现在，可能是看到了隧道尽头，我有些疲了。再说，刘彤，当了婊子还想立帝国大厦的人，凭什么来质问我？
“我的确没跟萧婧正式分手，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这样。”
回完之后，我突然好奇，转头问沈婷最近怎么不跟李伟勾肩搭背了。
她说她发现李伟这个人有些不地道，现在除了是课业上的舞伴，别的已经很少交流了。
哎，女人们啊。噢不，“女人”。
抵达学校已经三点左右了。回宿舍放下行李，我还是先去健身房练一下腿，好几天没练了，身上痒痒。明天有机会再找萧婧聊聊吧。
刚到健身房练了一会儿，黄驴那个app提示，刁叔正在上传视频。没跟我说要用炮房啊？老头在搞什么。
不管他，我继续健身。
练到五点半左右，已经精疲力尽。坐在地上休息。耐不住好奇，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打开了刁叔的视频，不长，一共不到五分钟。视角像是在艺术楼某教室的偷拍。
视频中的男女并排坐在凳子上，是刁叔和萧婧，她还带着我送的手链。刁叔手里握着一把琵琶。
“这周末搞吗？” 刁叔想约
“不了。” 她很快拒绝。
“事情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没事了。”
“不。”
“上次你不也很舒坦吗？”老头契而不舍。
“。。。”女生不再答复。
“不担心俺告诉你男朋友？”
“你去吧！你现在就去！”萧婧一跺脚，声量骤然提高 “他已经知道了，你还能怎么样？”
“哎呦，小点声，咱还在学校咧。”刁叔赶紧试图灭火 “他知道了也没啥，不影响咱们两个。俺又不介入你俩感情。俺一周也就见你一回。”
“。。。。” 萧婧的身体微微抽动，有眼泪滴在她的牛仔裤上。“ 他不要我了。。呜。。”终于哭出声来。
“俺要啊。” 刁叔身体一侧，像是要去搂她的肩膀。
这时下课铃响了。
萧婧突然起身，手上甩下几点眼泪。站了起来，就要出门。
“俺挺久没放炮了，这周末可以再憋一憋。下周最多等你三天，俺就要想办法释放了。”
她背对着老头，没等他说完就推门走了。
刁叔则拎起琵琶，收进了地上的吉他盒里。
所以，刁叔本来觉得可以在教室跟萧婧来一次？结果没成。周五中午，我和萧婧约在小食堂吃饭，说实话，一直到我见到她，我也没想好我应该说什么，顺其自然吧。
她今天穿着长款羽绒服和黑色修身舞蹈裤，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多了一点妩媚。
“还好吧？”我先开口，桌子上点了她最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鱼香肉丝。
“嗯，挺好的，你呢，我听说比赛打赢了？”
“嗯，是的。还算顺利。”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你。。？”
“那。。。？”
我们同时开口，我示意萧婧先说。
“你知道我和刁老师的事。。。” 她把最难的部分先摆在了台面上。
这样也好，越拖伤害越大。
“嗯，我知道了。”
“那。。。你想怎么。。。”萧婧眉毛一挤，声音就有了哭腔。
“萧婧你别哭。我这几天心里乱的很。”我把我心里所想尽量如实表达 “我到现在也没有头绪。但是有几点我是确定的，我还爱你，我没生你的气，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你的苦衷。”
“真的吗，老公” 萧婧捧起我的手，眼泪已经滴在了米饭上。“你不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真的。我觉得我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似乎在想办法降低自己的负罪感。
“不是的，老公，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他要挟。。” 却被我打断了。
“我能猜到，但是你不要告诉我细节了。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嗯，那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 她再次被我打断。
“没事的，我们不做承诺好吗？” 我的口气有些僵硬。
“老公，你什么意思。”萧婧手上稍微一松。
“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多年以后，回想起此刻的情景。我不知道是不是话赶话让我说出了这句，但是我清楚，再来一次，我的选择恐怕不会变。
萧婧松开了我的手。
“你不是刚说了还爱我吗？”她泪如雨下，像只挣扎着从海面上刚起飞的鸟，却又被一阵强风拍入浪花中，几近窒息。
“我还爱。。。你。”可能是受到她的感染，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鼻腔酸酸闷闷的 “但是我脑海里总是想象你和那个老头上床的画面，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你。”
“呜呜~~。。。” 萧婧已经完全不顾其他学生的目光，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自己的心里也是痛如刀绞。
我知道，哪怕我还爱她，我们的缘分已经看到了尽头。继续下去只是勉力支撑。
“萧婧，咱们好好把这顿饭吃完吧。”
她只是哭。眼泪不停的滴进饭碗里。
我发信息给刘彤，让她来安慰一下萧婧。她很快赶来，坐在萧婧身边，扶住了她。眼神要是要谋杀了我。
我起身准备离开，萧婧一把抓住我的手。
“老公。。。” 她欲言又止。
我的眼泪也成溜的流下，打在她的手背上。
我伸出另一只手，捋了捋她哭的凌乱的额发，松开她握着的手。
我走了。
身后，是萧婧止不住的呜咽。所以，这算是摊牌了吗？
我真是个懦夫。34.从“头”再来
周五下午的课我直接翘了。睡完午觉，随便吃了点饭，就杀到健身房。
这时候，里面还有学生在上健身课。我就直奔深蹲架，开始狂虐自己。
练到第三组，我感觉好像有一股肾上腺素涌了起来。把耳机里的音量开得大了些，脱掉上衣，挥汗如雨。
一直练到五点，大腿小腿屁股一起抽搐，我大字形躺在地板上，眼盯着天花板。
就这么结束了。这时沈婷来了。
“哎，你怎么不穿上衣，不知道体育馆不准打赤膊的嘛？” 她看着我，眼神却偷瞄向了我的胸部和腹部。
“你管我？” 我第一次对沈婷这么冲。
“哎，你这个人，今天吃枪药啦？”
“对，枪药，炸药，毒药，啥药都吃。”我想爬起来，却一下趴在了地板上，我的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哎呀你。。。怎么把自己练成这样？” 沈婷不在乎我身上粘着地板灰尘的汗，把我翻过来坐着。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是有六块腹肌的人了，胸大肌外沿如刀劈斧削。
呵呵，有个屁用，连自己的女友都守不住，让个老鸡巴头子给日了。
MMP。
“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我深吸一口气，想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
“你说” 沈婷看的出我心里难受，她看我的表情就像我小时候发高烧，我妈看我的表情一样。
“你能帮我找个理发的电推子吗？”
“你要那东西干嘛？”
“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 我说着就要自己起身，被沈婷按住。
“帮，帮还不行，你坐着。倔驴。” 沈婷把我按住出去打电话了。不出十分钟，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像是电推子的东西回来了。
“喏，只有这个，我队友拿来剃腿毛的。”
“行，谢谢，麻烦你帮我把垃圾桶拿过来一下。”
沈婷帮我递过垃圾桶。
“嗡~” 剃毛刀启动。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一声，对着自己的半长不长的洋葱头发型推了过去。
“啊~你~干嘛呀~！” 沈婷吃了一惊，手忙脚乱想阻止，却看到电推子已经掀起了我大片头发。
我一推下去，看了看效果。这个女生用来剃腿毛的推子小是小了点，但是推的挺干净。继续，大开大合，很快就把脑袋剃了个差不多精光。
说差不多是因为剃刀小，后脑勺有一些地方我也够不着。我能感觉到没推干净。
“能麻烦你帮我收个尾吗？”
我把电推子交给沈婷。
“你。。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呀。。。” 沈婷咬着嘴唇，眼中似乎也有泪光，帮我把剩下的几处头发剃掉。
看着镜子中光头的自己，我心里反倒是舒服了一点。
我开始无声的冷笑。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
沈婷在我身后跪坐，手里还拿着电推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拿起短袖上衣，重新穿上，挣扎着准备起身。
一具香扑扑柔软身躯，从背后抱住了我。
“你别这样对自己，好吗？”
“我只是觉得，这样我心里好受一些。”
我看着健身房镜子中她疼惜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背，挣开了环抱。
我意识到，我低落的心情，也把原本天真活泼的沈婷给带抑郁了。还是逗逗她吧。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有点樱木花道的感觉了。”
“哈哈哈” 沈婷笑出声 “你有人家高吗？” 这时候还不忘了损我，也就是她沈精病了。
“你练会儿吧，我先去洗澡了。今天谢谢你。” 我勉强拖着沉重的腿，往门口走去。
“喂，矮矬子樱木花道！” 沈婷在我背后喊。
我懒得回头，知道肯定没好事。
“那，我是你的晴子吗？” 她音量降了一格，却一字一顿的说。
我没回答，离开回炮房洗澡，睡觉。这周末刁叔没约女人。下一周就到了十二月底，至此，我开始和赵飞出双入对。重返大一单身狗时代，每天就是上课，健身，练球，上网。
我的秃头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球队练球的时候，是真的有女生专门跑来看我。整的我也有点害羞，弄了一顶校队的棒球帽带上。
校园论坛上有八卦说我和萧婧已经分手。下面跟帖的有男有女，大部分是想趁虚而入的。但是也有少部分说，分手原因是萧婧和刁老头不清不楚。
队友们也问我，咋突然弄了个光头，我说，嗨，上次季前赛输了一场，我要振作起来。下次争取全胜。
球队小组赛出线的消息传来，大家都很开心。篮球队员们训练时，也有了更多的女生围观。我作为球队的核心主力，却是最矮的，所以受到的关注比较少。但是我依然有少量的死忠粉。当然包括沈婷和唐甜这两位。
萧婧再也没有来看我训练过。
周二是元旦，学校放假一天。学生会在主教学楼搞了个跨年夜派对。我是肯定没有兴趣的，准备和赵飞去网吧玩。
一大早，沈婷发来微信，
“我现在喊你去参加跨年party，没问题了吧。” 我知道她是想确认我跟萧婧已经分手。
“没什么大问题，小问题是，我不想去，我准备和赵飞去上网。”
“你不准去上网！必须陪我跨年！”
“大姐，你谁啊，这么大的官威？”
“我沈婷，你就得跟我去，不然。。”
“不然，不然怎么着？“
“不然我就，我就，我不管，你肯定要陪我去。“
“这样吧，我估计这个派对要开也是要持续到12点，我9点过去吧，怎么样？先说好，要是无聊，我随时可以撤。” 我知道，要是这时候拒绝沈婷，我至少要被微信轰炸两个星期。”
“那也行，你要是敢不来，就死定了！” 沈婷恨恨的说。元旦当天，我中午要先回家吃饭，毕竟是个节日。我妈问我萧婧怎么没来，我沉默了。她不停的问，我说，已经分手了。我妈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说我们只是吵架，不可能分手，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去。我说妈，别想了，结束了。她不依不饶，非要问为什么。我实在抵不住，说我被戴了绿帽子。我妈一下子沉默了，不再说话。
下午回学校我先跟赵飞去网吧玩到晚上八点左右，然后回宿舍换了一身稍微好看的行头，就去教学楼找沈婷了。
一抵达，却先碰到了唐甜。她身边还有两三个女生。
“刀哥，你也来参加派对啊。我以为你不回来呢。” 唐甜大方的说。
“我是不想来，沈精病那家伙非要拽我来。” 我净说大实话。
“那，你们俩。。。。？” 唐甜试探。
“八字没一撇。” 至少我感觉是这个状态。我现在心里应该还没做好准备接受任何人。
但是沈婷呢？我好像已经认识她大半个学期了，她的性格很豪爽，直肠子，长相，纯论颜值可能比萧婧还要高，身材可能不如她风韵。
萧婧，我的心又抽痛了一下，想到她还是会立刻难受，这就是初恋的持久杀伤力吗？
“那你去找她吧，我刚才在二楼碰到她了。” 听到我的回答，唐甜不动声色。今天教学楼的一楼大厅被装饰成了一个舞台，有一些“校园歌手”现场献唱，不说水平，选的歌我是真的不敢恭维。
一楼和二楼的一些教室，被拿出来做了主题活动，有的是团体游戏，有的棋牌。我顺着楼梯上来，没转几个教室，就看到沈婷叉着个腿，在跟一桌女生斗地主，脸上已经被贴了好几个纸条。
“哈哈哈哈哈哈” 我指着她便笑 “白无常，你也有今天！”
沈婷今天一身白色长裙，白色丝袜，头上却带着个校篮球队的棒球帽。如果只看帽子，我俩还算搭配。
“哼，不玩了！” 沈婷气的一站而起，修长的美腿上，短暂露出了一小截蕾丝边。看的我一呆。“矮秃子！你喊谁白无常？你怎么穿这么一身丐帮制服就敢来，没看到姐好好打扮了吗？啊呸。“
沈婷还击的气势，却被一根飘进嘴里的白纸条打断。我已经笑得腰都弯了。
她想上来踩我的脚，我却先转身逃跑了。穿着舞鞋的她，追不上。我也放慢脚步，两个人就在二楼的栏杆扶手上趴着，看一楼的表演，这时，上场的是一组相声，还算挺有包袱。
“今晚宿舍几点门禁？不能回去太晚吧？” 我问沈婷。
“学校今天破例，一点才关门。不过我们艺术系，大爷挺好的，不会很严格。你想干嘛？” 她一双美目，有些挑衅的看着我。
“大姐，你之前自己说过，你是处女，你现在有事没事就撩我，不怕晚节不保啊？“
“哈哈哈哈” 沈婷笑开了花 “晚节不保，我是有多老~”
“不过，你一开始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像她这种级别的美女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平庸的男生。
“一开始应该不算喜欢。” 沈婷说话真的不绕弯子 “那时候就是有好感吧，多少也带着点跟萧婧斗的心思。但是后来，我记得有一次打比赛，你特别拼。那个拼劲，我很欣赏。”她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说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却没停。
“不过你最近这种狠劲有点用在自己身上了，不太好。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这家伙真把自己当老中医了。
“看医生还早点吧。我自己会调整的。她是我初恋，我真的需要时间才能慢慢忘掉，或者至少把心凉下来。” 我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沈婷，我现在很难接受任何人，哪怕倾城如她。
“我知道的。你不用多说。”沈婷像是哥们儿似的拍了拍我肩膀。“不过，你这破庙我已经前排占了大座了，要是唐甜之类的女生敢凑近，我可不会让的。”
“哈哈哈，” 我被她又逗笑了。现在的我太需要轻松一下了。“你比她可好看多了，有点自信行不行。”
“真哒！” 被我这么一夸，沈婷立刻又恢复了神经大条的状态，
“哎，你说，唐甜是处女吗？” 我又开始故意气她。
“你找揍！”十一点之后，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节目了。一楼大厅里放着或舒缓或节奏动感的音乐。我的耳朵多少还是有点感觉，就和沈婷跑到三楼，离音响远一点。
伴随着一首慢节奏的舞曲，沈婷拉起了我的手，教我跳舞。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她的专业。
我好像从来没有试图去学过拉丁舞的基础。看着她一袭白裙在我眼前流转，精致无匹的面容带着微微的香气，我痴了。
音乐停止，我们的舞步也停下来。两手却没分开。
晚会主持人开始喊新年倒数， 5，4，3，2，1.
人群一阵欢呼，我和沈婷也异口同声
“新年快乐。“
再忍不住，我向面前可人吻了过去。
沈婷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我却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
“走吧，这是再次感谢你帮我恢复伤病。嘿嘿“ 我已经走下楼梯口
身后的沈婷脚步急追而来
“你想死啦！“ 一直追闹到一楼大厅，我看到了随着人群一起往外走的萧婧和刘彤。
她也看到了我，和沈婷。
相视无言。
萧婧幽怨的看了一眼沈婷。
沈婷却很淡然，对我说，
“刀哥你走吧，我自己回宿舍就行。“
我说好的。
睡前，支付宝提示我收到了萧婧的转账，3000元。是我妈当初给她的见面礼。周三下午还是篮球训练。我竟然又收到了女生递来的小纸条。沈婷一把抢了过去，却没撕掉，还夺了我的手机，把人家添加上。说有竞争是好事。
我又想起了萧婧当初面对沈婷的挑衅时，也有类似的反应。
女人啊，难以捉摸的动物。晚上，刁叔发信息，说周四下午4点半左右用炮房。我说没问题。我那时候反正也是在健身。练完再去给他收拾好了。
他约的是萧婧吗？不知道，但是我也管不着了，不是吗。现在每周我会去健身房五次，周一到周五。已经不单单是习惯，似乎对练后肌肉得痛楚上了瘾。沈婷会去三次左右，我们每次都是各练个的。
但是跨年晚会之后，她有的时候会让我做保护，也就是卧推或者深蹲这样的动作，站在她旁边，帮她做好接近力竭那几下动作。
尤其是深蹲的时候。周四她又穿套了纯白的紧身衣，我站在她后面，实在是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而她似乎是故意的，有时候练完一组，还会颠一下屁股，撩得我是浑身燥热。
练完以后，差不多已经六点了，刁叔竟然没发信息通知搞完，今天啥情况啊。这时候沈婷也从更衣室换完衣服出来了，两步蹦到我身边：
“晚上。。可不可以一起吃饭？”
我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想，我也没地方去，刁叔没弄完，我要洗澡还要去澡堂排队，麻烦。就答应了。
“行啊，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真哒，太好了。” 沈婷很高兴 “我们就去吃食堂吧，我请客。”
于是晚餐就在小食堂和沈婷吃了一顿，两个人两个菜。
回想起一周前，就在这里，我和萧婧的那顿饭，我心里有些感慨。
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沈婷给我夹菜
“你不喜欢来这吃，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吧。我打包带走，没事的。“
“不用，来，吃吧。人要向前看。“
吃饭的时候我和沈婷第一次聊了点家长里短，她对我的了解明显要比我对她的了解多得多。原来她家是邻省一个经济强市的，父亲是企业主，母亲有公职，是富二代独生女。我之前看她的穿着品牌，大概猜到她家挺有钱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这么一看，她真的算二代里面很低调的。
一般家庭的孩子恐怕很难从小就接受正统的芭蕾舞教育吧。
沈婷说这个寒假在学校报了英语班，他父母以后也有可能送她出去留学镀金。
还问我要不要也学学。我是没兴趣，再说吧。
吃到差不多六点半，刁叔终于发信息说搞完了。我也就告别沈婷，去炮房，洗澡兼收拾刁叔的烂摊子了。
刁叔今天并没有弄的很埋汰，明显是已经自己收拾过一遍了，床单有些乱，润滑液的味道比平时浓一点，别的也没啥。那双白丝袜还是歪歪斜斜的扔在床上，有些拉丝了。
所以，这次，老头干的是不是萧婧？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打开了门锁摄像头APP。35.回马枪
还是刁叔先到的，不过这老登洗完澡之后，上床之前，从自己腰包里掏出了一个蓝药片，吞了下去。他今天是要搞什么幺蛾子，还需要吃伟哥。
一会儿，女主角到了。
是萧婧。她还带着我送的手链。
为什么？
我们都分手了，她应该不再有重大的把柄握在老头手里了？
难道只为了性交？
萧婧的性欲是很强的，而且跟我在一起的这半年多，越来越强。可是以她的姿色，再从大学生里面找男友就是分分钟的事，为什么还要来找老头？
不过有一说一，刁叔的性能力，技巧和经验的确是普通大学生没法比的。那一根巨大弯屌更是天赋异禀。
“你洗完了？“ 萧婧问老刁
“嗯，你去洗洗吧，今天好好放松一下。“
“。。。。“ 她不接话，出门去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萧婧返回，脸上没带口罩。直接上床，挤了润滑液就开始给老头撸屌。
“今天不急吧？“刁叔看着萧婧美丽的面容，伸手掏向她胯间。
“不急。“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主动分开了大腿，让老头按上了粉红的淫肉。
“上次射的舒坦不？今天想怎么玩？” 刁叔淫笑着问
“你。。。你就弄你的，别话太多。” 萧婧有些不耐烦。
“就是交流交流经验，这样俺俩都知道对方的偏好，反正是玩，就玩儿滴开心呗，是吧？”
萧婧嘴上没回答，手上却已经拿过了大环，给刁叔把勃起的大屌和卵子都套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老头的鸡巴看起来比平时更生猛，紫色的龟头在灯光下轻微弹跳，似有热气蒸腾。
“来，上来，我给你舔舔。” 刁叔说着，身子往下一挪。拉萧婧骑在了自己脸上。
那一对绝美的丰臀，曾经是我的挚爱，现在却盖在一个肮脏猥琐的老头脸上。
“哧溜~哧溜~” 刁叔口舌连动。萧婧浑身哆嗦。左臀上我嘬的吻痕，还有淡淡的印迹，没有完全消退。
很快，她就在刁叔嘴上，来了一次高潮。指甲挠在床头破旧的化纤织物纹理上，划出一道道白色印记。
刁叔把萧婧放下来，让她骑在自己小腹上。微微抬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正大屌，噗滋一声，已经插了半根进去。
“来，自己动吧。“ 老头拍了拍美臀，萧婧会意，开始了前后摆腰。
“你这样很累，来，俺教你咋骑” 刁叔说着，手放在了臀瓣两侧，微微上抬，又快速按下。“腰别动，腚上下甩，哎对，嘶，快活~”
萧婧就随着他手的动作，不再前后摆腰，而是身体半伏，美臀甩的上下翻飞。
这种女骑技巧，我在A片中常见，素人片中都不多。刁叔真乃性爱导师。
她的体能和长期练舞的协调性本来就好，现在学会了这一个动作，当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把两人的结合处甩的白沫横飞，液体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到5分钟，又是一次高潮。
然后刁叔把她的两腿从腰间推下，让萧婧保持着女上的位置，在刁叔的两条老腿之间，做起了“并腿俯卧撑”。
萧婧的臀肉太丰满，以至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少部分的茎身不断出入。
“还记着上次俺教你的不，夹，日到底的时候，夹屄。“
萧婧完全主导着动作，每次美臀下落到底，能看到臀肉收缩。并进的双腿和她本就吸力十足的小穴，想必让刁叔舒服的紧。
“哎~对~就这样，学的真快。~”不知道刁叔在琵琶课上是否也会用同一套说辞。
“啊呀~啊~” 萧婧臀部下扣，一边夹，一边用上了刁叔上一次教的“对屄芯”技巧，自己先振颤着，就来了第三次高潮。
刁叔似乎也有点受不了，双手把紧美臀，不让她再抽送，而是顺时针转着胯，享受着大龟头楞子在阴道褶皱中扭转的快感。
“俺快坚持不住了，是先送你一次，还是一起来？”刁叔喘着粗气，
“。。。”萧婧先是没回答，短暂停顿后，又说。“一起吧。”
“那行，你得换个姿势，这样夹得太紧，你下面吸得厉害。” 刁叔推了推她的胯。
萧婧抬腿，把大鸡巴暂时让出了自己下体。她低头看了看老头，刁叔表情暂时放松。
她向前抬起右腿，直接把右脚腕压在了刁叔肩膀上。一字马，这次，是纵向的。她从老头的脚，到脑袋，劈了个叉，单手一按屌头，已经纳入下体，开始抽送。“哦~小妮儿，这招厉害，俺都没玩过。呼。。。” 刁叔刚兴奋，就开始调整呼吸。
萧婧开始全力起落，每次都是尽根操入，大腿根砸在刁叔腰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老皮随之震动。老头一手按臀，一手捏乳，眼睛眯缝着，张嘴深呼吸。
很快，她的屁股和大腿开始轻微哆嗦。起落的力道是丝毫不减，像是把老头当作工具人一样在发泄。
“别~别夹了，咦-咦-” 刁叔也是强弩之末。“不用夹了，就把~咦-屄芯对好！”
说着刁叔按着美臀的手掌一翻，调整了一下萧婧下体的角度。然后就顺着她的起落，给着助力。
“啊！~啊~啊~呀~” 很久没听到萧婧这么畅快的高潮吟唱了。
“俺，操~呼~操恁屄样咧~~~日~~咯” 刁叔又是连骂带憋气的一顿怪叫。
两人结合处，开始又大股白色粘液流下，一直溜过老头的毛蛋。
两个人不再动作，大屌深插嫩穴之中。萧婧把劈上去的右腿收回，继续夹着鸡巴，趴在刁叔肩头喘气。
老头一手抚摸着她的背，一手不断地揉捏美臀。“舒坦不？” 好一会儿，刁叔张口问。
我以为萧婧会继续忽视，没想到她却说：
“舒服。”
“射屄芯和G点，哪个更舒服？” 刁叔又问
“都舒服，看心情。”
“有没有感觉俺今天很硬？”
“好像有点。”
“憋了太久了。俺一般必须一周放一炮，不然很难受。” 刁叔牛逼吹的不错，我刚才可是看见这老登嗑药了。
不出三分钟，刁叔的手又开始按着萧婧的美臀，开始划圈了。
“哎你？ 怎么？” 她有些吃惊，稍微撑起了上身。
“这次为了等你，憋得有点久了。” 刁叔手上使劲，开始带动她的腰胯摆动，那粉红淫裂中间的弯屌，竟然已经再度勃起。
老头买的伟哥，看来不是假货。
“来，趴着来。” 刁叔拔出鸡巴，下了床，穿着那双破皮鞋，鸡巴斜斜的指向床边。
他拉着萧婧的小腿，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却发现自己太矮，萧婧腿太长，鸡巴根本够不着。
“你太高了。再劈个叉吧？” 刁叔向两边一分美腿。萧婧就被摆成了面朝下的横一字马。
“噗呲” 不用手扶，鸡巴就这么自己刺入。刁叔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双手再一对臀瓣和圆滚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他的速度在加快，老胯在美臀上打出一波波的臀浪。伴随着啪啪的肌肤拍打声，不断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滴下。
把萧婧又送到了一波高潮，刁叔一插到底，感受着嫩穴深处的紧缩吸吮。
“呜，真是老了”刁叔感叹，“以前第二炮都是坚持的更久，现在咋又想射了？来，你下来。”
老头把萧婧抱起，转了180度，自己坐在了床边，让她屁股朝后，坐在自己怀里。全程姿势转换都没拔出大屌。两手前伸，握住了一双春笋嫩乳。
“来，你动吧，俺累了。这次还是一起到？” 刁叔喘着气，让萧婧自己动。
她开始背对着老头，上下抛飞美臀。
“一起！”萧婧口气坚决。
“那你别太使劲夹，喔~真快活。”刁叔又眯起了眼，仰起头享受。
美臀不断地砸在老胯上，啪啪作响。被老头揉搓变形的奶子，也是一波波的变换形状。
“我快~啊~来了。。。？” 萧婧的小腿有些抽动，那双我送的白色帆布鞋有些刺眼。
“俺也马上，你先~咦-咦对准~~对上屄芯~~！” 刁叔的双手按上她的腰，开始帮她用力起落。
“啊~~啊~呀~~~啊~~”
“咦-咦-对准~好！真好！快活，日恁娘啊~！！！”
两人同时抵达终点。
她的美臀不再起落，只是抵住了鸡巴根子，旋转划圈。
老头手里一直握着美乳，不停的重重喘息。两人又有几分钟没有动。然后萧婧起身，胯下流出了一大股精液，砸在防水垫上发出清晰的“咕”一声。然后她出门洗澡去了。刁叔半躺在床上，脸色竟然有些发白。不一会儿，她回来穿衣服。
“你先走吧” 刁叔还在喘 “俺休息一会儿。”
“行。” 她转身出门。
刁叔就在床上，又躺了差不多15分钟，脸上多了一些血色，呼吸也均匀了，才起拿纸巾简单收拾，穿衣离开。
连续两炮，就算吃了伟哥，刁叔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身体真的被掏空了。看完两人的性交，我什么感觉呢？
吃醋？有点，但不多。
生气，倒没有。已经分手了，我凭什么去管萧婧？
但是有一种感觉很强烈，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操逼。
就用这两个人的花样，狠狠的，随便什么屄，来上几发。可惜，眼下身边没有现成的，算了，洗个凉水澡再说吧。周六回到家，我跟父母聊到同学有去上英语寒假班的，没想到我妈举双手赞成。我知道我们家的条件不太允许我出国留学镀金，但是不知道为啥她这么积极。
“看看你那光头” 我妈叨唠着 “上个英语班，散散心，指不定还能再给我找个儿媳妇。不然，以后我就得去少林寺给你送斋饭了。” 说到底还是怕我打光棍啊。
然后我就问了问沈婷，她报的班是哪个，我也想报。
她开心的爆表。周日当天就拉着我去报了名。
不过接着而来的一件事，是需要一个短租房。
因为英语班是从刚放寒假开始，一直到大年三十前这半个月，在主教学楼上课。学校宿舍已经不开门了。我可以回家住，沈婷是没地方去的。所以我就陪她又去找房子，幸运的是，学校不缺短租房，尤其是寒假这种淡季。最终她选了一个比黄驴的房子大一点的，每个卧室都已经改好了单独卫浴的房子。沈婷自己租一整套，而不是一间的原因，就两个：不差钱，怕麻烦。半个月和一个月一个价，都是900块。就签了一个月的合同。从寒假第一天开始算，到正月十五结束。
周一上午，我抽空去了趟医院，又看了看耳朵。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了，要注意卫生。下楼到药房，萧婧的进口药终于到了。我顺道拿上。
我给萧婧发了分手后的第一个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方便，把药给她。她说那周二中午吧，方便的话就去她宿舍。我一想，在宿舍总比在楼下众目睽睽之下要好，就答应了。
周二午饭后，我就带着药去找萧婧了。
她的面色红润，看起来活力十足。我注意到她宿舍暖气挺足的，但是她没穿睡衣或者居家服，而是穿着长款羽绒服。
“老。。。。公， 你的头发。。。。” 她对我的称呼还没改。注意到我帽子下裸露的头皮，问着。
“哦，我理了个发，比较失败，所以干脆剃光了。没事。” 我随便扯了个谎。“这是之前给你定的药，你可别忘了吃。”
“嗯，你吃饭了吗？你瘦了好多呀。” 萧婧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药上。心疼的看着我。
“吃了啊” 我看着她，嘴角浅浅的笑，很怀念这种被她关心的感觉 “我体重还长了呢，现在都快150斤了。”
“嗯，那就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向我靠近了一步。
“嗯，你也是，那我先回了。” 我转身要走。
“老公！~” 萧婧使劲拉住我的衣服，却被我带倒，跪在了地上。“我还能叫你老公吧。。。别走好不好，就陪我一小时？”
我转身看着她，心里难受极了。我把她拉起来坐在床上，给她揉着膝盖。
“婧，咱们。。。很难回到过去了。。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也不好受。。。” 我握着她的手说。
她起身去把宿舍门反锁，然后回到我面前。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
羽绒服之下，只有一件蕾丝文胸和低腰内裤。
“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留住你的人。” 她扑向我，疯狂的索吻。
我想拒绝，但是她身上的清香，温润的肉感，和性感无比的曲线，让我怎么把持的住。
我们像蛇一样缠住了彼此，吻得昏天暗地。
萧婧解开我的裤子，放出我的小弟，把自己的内裤一偏，抬起一条腿，就把坚硬送入了泥泞。
“套，套子。。。”我提醒她。
“不要，我安全期，老公。”
我不再犹豫，直接把萧婧两条腿抱了起来，凌空抽送，虽然我的尺寸不及刁老头，但是硬度就像铁杵，把萧婧几下就顶的浑身哆嗦。
“啊~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不知道是这个全新的姿势，疯狂的力道，还是略有点畸形的心态，我似乎完全不觉得累，把一百多斤的萧婧就这么在半空中送到了三次高潮，才在她体内爆发。
我能感觉萧婧的小穴在一下一下的夹吸我的小弟，难道这就是刁叔的培训成果吗。
我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她已经软的站不住，我又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头一吻，起身去卫生间擦拭一下已经完全糊成一片的下体。
刚擦了几下，萧婧也来到了卫生间，从身后抱住了我。
“老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腿全软了。”
“有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违心的夸奖，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 可能我最近经常锻炼身体？”
“我看看”萧婧已经蹲下身体，手指撩起我的上衣。“你都有腹肌了。。。”
说着她的舌头已经从我的腹肌中缝开始往下舔，没等我爽的喊出声，她已经继续下移头部，一口叼住了还没擦的，全是白色浑浊的小弟，吞吐起来。
“哦，我没擦呢！”
萧婧却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在乎。她的口交技巧略显生疏，但是仍然让我的小弟立即重新挺立。
她站起身，双手趴在洗脸台上，向后翘高了美臀。她墙上的镜子里，看向身后的我，
“狠狠的要我。”
忍不了了，我再次进入，疯狂的前冲。
腰腹撞击她屁股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卫生间内，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
我的腰像是甩出了残影，把萧婧的美臀完全撞红了。
她从镜子里看向我的眼神，却是鼓励。
我就这么一个姿势，直撞了将近15分钟，才在萧婧超强吸力中射出了第二次，我能感知到的，她至少又来了三次高潮。
退出后，我看到液流滴下，还是不如刁叔的量大。
不经意间，我无时不刻的，在跟那个糟老头比较。
萧婧这一次是真的站不住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准备离开，萧婧在我身后说
“老公，以后你还会来见我的，对吗？”
“。。。。”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这算什么？迟来的分手炮？还是情侣转炮友的第一炮？
周四下午上课的时候，刘彤发信息说舞蹈汇报的结果出来了。沈婷赢了。
我心想，预料之中。萧婧虽然说了已经提前调整了心态，但多少还是会受点影响的吧。这么想着，我放学后没在食堂门口等她，而是去艺术系门口等。她应该会稍微开心一点。
在艺术楼下，不断有学生放学出来。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秃顶的瘦老头，穿着深蓝色夹克和深灰色西裤。一双老旧的皮鞋，手里拎着个吉他盒子。
他在这里干嘛？还拿着吉他？难道他是教吉他的老师？
我还在思考别的可能性，他已经上了停车场中的一辆红色“老头乐”四轮电瓶车，离开了。牌照号是真的牛逼:J电888888.
不一会儿萧婧出来了，看到我在等她，略显压抑的表情有所缓解。
“老公，你怎么来这接我啦？“
“我听刘彤说，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特地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啊？我猜坏消息就是系里选了沈婷他们组，那好消息是什么呀？“ 萧婧眨了眨眼
“好消息就是，这件事告一段落，你也不用每周五放学后还合练了。要不要这周跟我回家，去尝尝你婆婆的手艺？“
“我婆婆？” 萧婧突然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有点害羞却又开心 “真的吗？会不会太麻烦，哎呀，不能空着手，我带点什么东西去？”立刻转入了见家长准备模式。这是我能想到的，让她分散注意力的最好方式了。周末回家前，我去艺术楼接萧婧，却先遇上了同样刚放学的沈婷和李伟。我发现Gay男不再像以前那样揽着沈婷的臂弯，两个人现在只是并排行走，似乎不那么亲密无间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上萧婧回家的路上，我告诉她，我妈在给她包饺子呢，梅菜肉的，肯定好吃。萧婧很开心，说很久没吃家常味道的饺子了。
这时候沈婷来了个微信，问我周末要不要练球。我回复说这周末不行，以后吧。
萧婧似乎看到了我回复微信，却并没有过问。
晚餐吃的很好，我父母很久没见到萧婧，一个劲的给她添饺子，也不管她吃不吃的下。
我妈想留萧婧在家里的客房睡下，但是萧婧坚持要回。于是我把她送上出租车，约好明天下午去学校附近开房住下。
这个周末又被萧婧榨了5次。前两次还是我急色着要把她立刻正法，到后三次，基本就是被她口硬，然后奋力拼杀让老婆满意了。
可能是很久没和她做了，这次我感觉她不光脸红，连身体也会变的发烫。已经入冬的天气，酒店房间的空调也不给力，但是我们做的时候，完全不用盖被子。
她的阴毛似乎也变得更茂盛了一点。现在覆盖的区域已经有小苹果那么大了。
自从规律进行体育训练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的确有提升。现在一次至少能坚持10分钟左右了。而且，虽然小弟弟的尺寸还是亚洲平均水平，但是硬度有明显进步。
周日上午退房前，我们又做了一次。结束后，萧婧趴在床上，我则把脸靠在她丰满柔软的美臀上。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枕头。
“老公，你的弟弟现在变的好厉害了。“
“是嘛？你就会骗我开心。我可是已经油尽灯枯了，你不会还要吧。”
“哼，臭老公，我说真的呢。你现在身材也变好了。昨天洗澡的时候。。。哎，不说了。。。”她的脸又红了。
“那我看看我老婆身材有没有更好” 我手上用力，把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的粉红。却被萧婧反手一巴掌打退。“不让我看，那我就给你留个印！“
我一口吻上了她左边的臀尖，用力吸允。
“呀！“ 萧婧有点吃痛，却没有阻止。
几秒钟后，一个深红色的“印章“，就被我盖了上去。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老婆？“
“没有，我也想让你。。弄个印。只要别在脖子上就行。。。同学会看见，其他，你随便。。”
看着那大片白嫩中的一抹酒红，我满足的傻笑着。中午退完房，我们就回学校了。萧婧下午要开系会，我则只想补个午觉。想着宿舍人多嘈杂，索性直接去了炮房，我房间的单人床还是更舒服的。躺下睡了刚一个小时左右，刁叔就发信息说傍晚6点左右要过来。我说没问题。然后我就继续睡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五点半了，我赶紧先给刁叔把门锁打开。
刚准备出门离开，手机上收到萧婧的微信，她说今天系会可能会开的久一点，让我不用等她吃饭了。那我干脆在床上赖一会儿，说不定能赶上刁叔今天的活春宫。
果然，不到几分钟，刁叔已经先到了。他利索的扒光自己，去厕所洗澡了。我则在客厅，先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刷着抖音等他开战。
刁叔很快洗完，躺在床上，又穿上了那双破旧皮鞋。拿起手机玩着。
我的手机一亮，他竟然在给我发信息。问我方便的话，能不能让他那个老头乐电瓶车开到前院里去充电。
这老头子真抠唆，这点便宜也要占。不过他那个电瓶车比普通的汽车尺寸要小不少，应该能正常进入前院。这样的话，我如果赶巧在他上车或者下车的时间点上要来炮房，就不可避免的要跟他打照面。我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的。
我回复他说，让他去量一量老头乐的宽度。我去确定一下正门的尺寸。如果能开进来就行。
这时候，后门开了，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我躺在床上，打开了门锁摄像头的app。
是美人儿。她进了房间已经在脱衣服了。
“今天着急？“ 刁叔问道。
“不急。需要我洗澡吗？“ 不知道是最近我的耳蜗恢复的不错，还是今天现场直播，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就洗一下吧，俺给你舔舔。“
她转身出门洗澡。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头发已经盘好，以前会一直穿着的吊带也脱下了。
刁叔把一双白色的丝袜又递给了女生。美人儿抬头看了眼老头，轻叹一口气，抬起一条大腿架在床边，开始穿。
刁叔在趁机下床，竟然就在她胯下蹲了下去。
“滋溜~“一声，光头前面的老最就已经舔上了美人的嫩屄。
“啊呀~~，你~~不能~~~等一~~下吗”
“哧溜~哧溜~”刁叔不予理会，一手抱臀，一手搂腿，嘴上忙的不亦乐乎。
女生就这么一边发抖，一边吃力的把白丝穿好了。
“来，躺下吧。” 刁叔起身，抹了抹嘴边胡渣上沾上的粘液。
女生顺从的上床躺下。两腿微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口罩，双手护在了胸前。
刁叔穿着鞋就爬上了床，从女生身下抽出了一个枕头，一抬她的腰，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下体角度有了一点抬升。他挤了些顺滑液，牵着女生的手，撸着自己的鸡巴。等大屌完全勃起后，他拿出了黑色的大环，自己把鸡巴根子和卵囊都套了进去。哪怕是有环兜着，这一坨年迈的卵子还是下坠的厉害，完全遮住了女生腿间的风景。
老头用膝盖分开女生的双腿，双手撑在两边，趴了下去。
“噗滋~”
“嗯~” 女生轻哼一声。
不用手的导引，刁叔就这么挺着日了进去。技术当真了得。第一下只进了1/3左右，却在之后的半分钟内，每次挺进，都操的更深，直到那卵囊完全覆盖在女生外阴。女生的阴道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巨屌的尺寸。一分钟内就能完全纳入。
然后又日了几下，他把两条毛腿蹬起，保持鸡巴的插入，变成了俯卧撑的姿势。
“来，把腿合上。哎，对-对。” 刁叔刚发出指令，女生已经把两条分开的美腿合并，再交叉。隔着手机画面我也能感觉到老头现在鸡巴上传来的紧致。
刁叔重新把下压身体，膝盖跪到了床面上。开始了缓慢抽送，每次都尽根送入。
女生的身体立即开始了轻微抖动。她的下体似乎在不安的乱扭。
“俺教你来”刁叔说着，老胯一送到底，停住。“你找找最痒的那块，就是屄芯，去迎俺咧屌头，保你舒坦。”
女生嘴上没有回应，美胯却开始慢慢翻起，扭转又落下，似乎在老头裆下找寻什么秘密宝藏。
“啊！~”突然她下体一顿，尖叫出声。
“哎，就这，别动！“刁叔像锁定了目标，立即开始势大力沉的全程抽送。
“啊~~啊~~~“ 女生就在二十秒内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浑身乱颤，双手探出按住了老头的瘪屁股，在老年斑和耷拉皮上抓出印记，想把巨屌送的更深一些。
这老头的性技巧真的是让我叹为观止。这么快就能送到高潮？这时，我看到女生的右手腕上，有一串亮晶晶的手链。
银色的，有一个海豚吊坠。
我脑子先是有个念头闪过：
“我给萧婧买的不就是这一款吗？“
然后是无声的轰鸣。似乎我的耳膜被什么次声波震穿了。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很快，很急，像是要破出胸腔。此时被刁叔操着的，是我的萧婧？
不，不，这不可能。她就是美人儿？被我协助黄驴拿下，又卖给刁叔接盘，我自己还拿了好处费的美人儿？
不，不对，这肯定是搞错了。
只是一条手链，完全有可能是别的女生。
一定是别的女生。深呼吸，嘘。
我的心跳暂时稳了下来。我不知道晃神了多久，手机画面里的女生已经是又要到高潮了。女生在这个姿势下，可以用力夹紧刁叔的大屌，被枕头垫起的下体也给了她一定的活动空间，去探索老头口中的“屄芯”快感。“屄芯“是哪？宫颈口？我知道G点是女人阴道内的敏感带，宫颈也是吗？
刁叔应该是想这一次趁热打铁，彻底操服美人儿。
在女生的这一次高潮颤抖中，刁叔老腚上的皱皮也有一丝震动，秃头上有几行汗流下。
“喔~真紧。”刁叔喘了一口气，“差么点就把俺夹射了。“
说着，他又蹬直了身体，示意女生把合并夹紧的双腿分开，然后一手提高她两个脚腕就把美腿架在了自己的左肩上，开始了抽送。
“今天射哪？“
“。。。。“ 女生不回应。
“那再教你一招 ” 刁叔一只手伸向了自己胯前的位置，应该是摸着女生下腹的某个区域。“ 来，像憋尿一样咧，夹，一下一下的夹屄。哎~学的真快。喔~“
“啊~啊~嗯~哦~”女生发出一波波的轻吟。
画面中，不知道经过了刁叔具体什么点拨，女生肛门附近的肌肉开始随着老头的抽送一下一下的收缩。
“哎~真快活~这样你也舒坦。那一起来吧。把刚学的两招都用上。夹~夹屄~夹”
“啊~啊~嗯~哦~” 女生的音量在变大。
“咦-咦-咦-咦-咦-咦-” 刁叔这是要射了。“把屄芯~挺起来，对准~咦~别~别停下，接着夹~”
女生的下体听话的上挺了一点，粉红的屁眼周围，白肉在不停的收缩。
“吸，咦，夹嫩娘咧个骚屄芯子~~~嗷~~~~哦！~~~“刁叔这次射精是连骂带吼，看来美人儿的嫩穴是真的带给他了超强的刺激。老胯猛的一挺，身上就不动了。只有那卵蛋环与黑毛丛生的腚眼之间的一小段部位，在一鼓一鼓的收放。
“啊~~~” 女生发出了拖着长音的一声浪叫，美臀往高处又挺了挺。她双手掰着老头的瘪腚，手指深陷老皮之中。不知道指甲里会不会抠下陈年老泥。
两人抵在一起抖了十几秒，刁叔一瘫，放开女生的脚踝就趴在了她身上，把美人儿的美臀又压得上翻了一些。在她的左臀上，有一个明显的，暗红色的，吻痕。
左臀，吻痕。手链，海豚。我的世界像是被灭霸打了个响指，万籁俱寂。眼前的视野出现了个黑色的厚厚边框。视线就只聚焦在手机的屏幕上。美人儿，就是萧婧？！
不，不会的，肯定哪里不对。我不相信。
我的大脑拼尽全力想构思出一个可以被接受的借口，让我否定眼前的女生就是萧婧，但是失败了。海豚手链和屁股上的吻痕，太难用凑巧来解释。手机画面中，刁叔撑起上身，拔出了大屌。女生的阴道口立即涌出了一大股稀稀的精液。老头坐起来，想拨开她的阴唇，欣赏此时的美景，美人儿却一翻身，趴在了床上。
眼看女生不合作，刁叔就摸上了美臀。他这时候也留意到了美人儿屁股上的吻痕，嘴角一咧，淫笑了一下。挺着半软耷拉的大屌，一只手从鸡巴根子撸到龟头愣子，两个马眼中硬挤出了一大一小两滴精液，就抹在了深红色的印记上。
几小时前，我用嘴吸上去的印记。我虽然已经躺在床上，却感觉浑身失去了力量。
老头起身去洗澡了。
我想到了什么，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棵稻草。
我拿起手机，手指点动。发了个微信给萧婧。
“老婆，我吃完回宿舍了，你也要好好吃饭。“ 我切回门锁摄像头画面，心理祈祷：别拿手机，别回，你不是她。。
女生的手机在书桌上震动了一下，她起身拿过，按动了一阵。又放下。
两秒后，我的手机提示亮了起来，萧婧发来微信。
“知道了老公，爱你呦。”32.两难
刁叔和萧婧之后是怎么离开的，我已经没有了记忆。我只知道，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直接miss了一堂课。起来以后我口干舌燥。赶紧回宿舍换了衣服，去赶第二堂课。若干年后，我依然清晰记得这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一周。人生就是这么奇妙。进了教室，老师讲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我的脑子里只有：
萧婧 = 美人儿
这个等式。
脑子完全空白了好一阵子，不知道是我理科生多年的养成的逻辑思维还是什么，我开始思考，事情已经这样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接下来我能做什么。
我打开笔记本，笔随心动：
一， 立刻和萧婧摊牌对质。
直接结果：大概率分手，一定几率牵扯出刁叔-黄驴-我的纠葛。
间接结果：如果传开，我和萧婧都会臭名远扬，载入学校八卦史册。我甚至有可能被喝茶，因为涉及了黄驴的拉皮条利益链。
想到这，这个选项基本否决了。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再想保护萧婧，直觉却在告诉我，我能失去的可能会更多。二， 装聋作哑。
直接结果：我继续当涮锅侠。萧婧继续当刁叔炮友。
间接结果：我心里过不去。时间长了，依然是大概率分手。萧婧之后会不会被刁叔带进下一个火坑，我不知道。刁叔那一坨黏糊糊的黑毛卵覆盖在萧婧下体，以及他把屌头挤出的精液抹在我吸出的吻痕上的画面，此时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
屈辱，不甘，后悔，难过，自责，愤怒，混合在一起，向我袭来。
眼前再次有了黑圈，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有没有一个中间选项？劝萧婧和刁叔一拍两散？
我甚至不知道刁叔掌握了她什么把柄，我是其中唯一的筹码吗？又或者，这个把柄大到不仅可以摧毁萧婧在我心中的形象，也可以让她在J大彻底身败名裂？
此时一些更重要的问题摆在我面前。
我还爱萧婧吗？
应该是爱的。
我们还有未来吗？
实事求是的讲，很渺茫。
如果我和她结婚，那毛卵和抹精的画面恐怕会折磨我的余生。所以，分手已是必然，只是时间问题。我的心理一阵酸楚。我和萧婧的感情，竟然连一周年都没撑过。这时下课铃响了。我的手机也受到了萧婧的微信，问我中午想吃什么。
我现在压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随便编了个理由，说今天有点累，想中午多睡会儿午觉，让舍友带饭了，就不一起吃了。事实证明，命运有时候会在你倒霉的时候，再踹你一脚。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我听到班里的女生有一些交头接耳。下课之后，我准备去参加校队训练。赵飞竟然跑到我们教室门口截住了我。
“刀哥，我跟你说个事，你听了别着急。现在还只是小道消息。”
“你倒是说啊？”我心想，我的心情还能差到哪去？
“艺术系有个教琵琶的选修课老师，今天被人爆出和他的学生有不正当关系。”
“琵琶老师，萧婧和刘彤选修的不就是琵琶吗？”
“对，就是那个老头。据说糟蹋了不止一个女生。但是并没有点名。学校似乎已经介入调查了。”
“这。。。。”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觉得刘彤和萧婧被牵扯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想，只是先来通知你。”
“知道了兄弟，谢了。有啥信息随时说。我先去训练了。”去体育馆的路上，我隐约觉得琵琶-刁叔有点什么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不对劲。下午训练的时候，沈婷在休息的时候跑过来问我：
“你听说了吗？萧婧选修课老师的事？”
“听说了。”我觉得她只是在说那个老师有问题。
“我早看那个刁老头不对劲了，眼神总是色眯眯的。”
“等会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你叫他刁老头？”
“对啊” 沈婷人畜无害的语气 “他是个老头，而且姓刁。这没问题啊？你以为我在喊脏话吗，哼。”妈了个批的，刁叔就是萧婧的琵琶老师。“喂，你没事吧，怎么愣住了。” 沈婷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哦，没事，这个姓氏也挺少见的。”
接下来的训练中我有点魂不守舍，教练也看出我有心事，让我去健身房练器械。
我一个人坐在健身房的长凳上。脑子里想把这一切都拼起来，却发现头绪太多，又或者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法运转。
那就练力量吧，放空大脑。
我开始练最不喜欢练的下肢。
深蹲，硬拉，怎么狠，怎么虐就怎么来。萧婧发信息说系里出了一些事，晚饭不跟我一起吃了。
随便吧，我也没什么胃口。
我就继续练，直到大腿和小腿同时抽筋，我躺在健身房的地胶上，闻着这略刺鼻的橡胶味道，感受着下肢传来的真切痛楚，心里却有一丝满足。
原来被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晚上我没回宿舍，而是去了炮房。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打开了小屋门。
防水垫上中间有一大团带着黄色边缘的干涸印记。散发着些许腥臊的馊味。一双白色丝袜，就散落在一边。我把它们扔进洗衣机，坐在床上发愣。
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还是头疼。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回客厅躺下，沉沉睡去。这是半年多以来，我第一次没跟萧婧发晚安。周二上午，萧婧发信息说今天还是不能一起吃饭。我说知道了。中午就是我和赵飞一起吃，刘彤也不在。赵飞说所有这个老师的学生，从大一到大三，包括萧婧和刘彤，都被叫去问话了。目前艺术系下了封口令，不准公开讨论，也不住校园论坛开贴。
我觉得好笑，这只会以讹传讹。
不过再一想，要是她们系真的调查出了什么，真的公布出来，那这个老师，也就是刁叔，很容易就可以被清退。这些女大学生也都是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只要不强奸，就不违法。但是她们的名声，就彻底完了。大学又不存在转学这个选项，还要在学校待满四年，脸上怎么也挂不住。
想到这我又头疼了。我该怎么面对萧婧呢？
她现在应该是处于一个艰难的时期，我作为男朋友，至少现在还是男朋友，还是应该支持的吧。哪怕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作为普通朋友，这时候应该也站在她的这一边吧。周三中午，萧婧和刘彤重新加入了我和赵飞的午餐。两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惫。我和赵飞刻意都没问琵琶老师的问题。她们也默契的没主动提起。四个人带着各自的心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篇，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貌合神离。
我和萧婧看向彼此时都有闪躲和猜疑。
我在猜她是否知道我已得知大部分内情。
她可能在猜我是否怀疑她已经被老头拱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知道。
气氛尴尬，诡谲。
下午又是篮球训练。训练结束，我发微信给萧婧，说最近晚餐先不用等我了，我会在健身房加练。她回复说哦，让我好好练，注意别受伤。
我知道哪怕委身刁叔，她此刻心里应该还是爱我的。
哪怕我知道，在她沦陷的过程中，我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也该自打三十大板。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戏谑和讽刺，萦绕心中。
嘴上关心我，屄里裹着刁叔的老屌，口是逼非。我再次步入深蹲笼，周一练的腿，肌肉纤维今天还在明显作痛，我却毫不在乎。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他妈的痛。
从290磅，一路递减蹲到130磅。练到最后，我已经几乎不能站立。
双腿不停的哆嗦，就躺在深蹲架下面的地板上。我看着天花板，眼泪肆意的流出。
我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我配吗？良久，那个自带香氛的靓丽身影出现在我身边。沈婷找了个平凳坐下，她已经换下了啦啦队服，干练的修身牛仔裤，短款薄羽绒服，妥妥的青春丽人。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问。
“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面对萧婧。
“那也没必要把自己练死吧。”沈婷说着，竟然搬起了我一直大腿，拉直，然后使劲掰下我的前脚掌。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腿又抽筋了。
“额~谢谢。” 痛楚虽迟但到。
“萧婧学姐是你的初恋吗？” 沈婷突然问。
“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知道了。” 她此时本可以说一些不利于萧婧的风言风语，却没有。 “一周练两次腿就行了，再多了，按你的强度，根本恢复不过来。”
话是全点在健身上，说在我心里却是暖暖的。周四上午，艺术系在校园论坛发了一则公告，澄清专业课老师的师德问题。大意就是，经调查刁叔没睡女生，但是谣言已经造成了影响，所以这学期结束后，不再续聘刁叔。然后所有学生老师，都别嚼舌头根子了。
我呵呵哒。
周四的午餐，赵飞和刘彤没有加入我和萧婧。
我和她都假装没事的胡乱找话题聊着。但是彼此察觉了对方的心不在焉。下午，没有球队训练。我自己跑到健身房，用之前下载的健身APP，开始学习一些自由力量动作。我要用锻炼来麻痹自己。练了十几分钟，沈婷居然也来了健身房，简单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去练自己的了。那身纯白色的紧身压缩衣，哪怕是处于低谷的我也难以移开目光。周五上午，赵飞说中午陪他去小食堂吃饭。我说咋了，他说和刘彤分手了。萧婧也发来信息说，刘彤心情不好，她要陪吃饭，中午就先不和我一起了。我问赵飞原因是啥，不会是选修课老师的事吧。他说这个事只能算是个引爆点，他和刘彤本来就不是很搭，尤其是性事上，他就是个刚破处的雏鸟，刘彤是个经验风度的战鹰，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他有些怀疑，刘彤就直接提了分手。
我安慰他分了就分了，再找就是了。
我基本可以确定刘彤就是最初黄驴的姘头。她应该是始作俑者之一，不是什么好鸟。
两人一人喝了三瓶啤酒，一下午上课，我都有点晕乎乎的。经过赵飞这么一说，我心里想，萧婧的性格，现在肯定是很难受的。
一方面系里虽然息事宁人，但是女生之间的八卦短期内不会消停，对她肯定有很大的困扰。既然刁叔要教完这个学期，她也就还需要继续面对剩下的一个多月。
另一方面她知道，我不猜疑是不可能的。而她也非常清楚，她和刁叔事实存在瓜葛，所以任何的刻意澄清，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我还是决定，哪怕是要分手，也要过了这一段时间。让她至少有时间过渡。
想到和萧婧分手，我心里又是一阵绞痛。放学后，我去萧婧楼下等她，想跟她简单聊几句，让她放宽心，我再回家过周末。
很快萧婧就从楼里出来，轻快的走到我面前。
“老公你来接我啊，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她很开心，她知道我出现，就是要翻篇了。
“今天先不吃，我就想跟你说一下，那个。。。” 我正想把剩下的软话说完。一个穿着旧夹克西裤，皮鞋的矮瘦老头，拎着一个吉他箱从艺术楼出口走出。向我和萧婧这边看了一眼。
他嘴角咧了一下，猥琐的邪笑，跟他把最后两滴精液抹在萧婧上屁股上，我嘬的吻痕处时，一样的贱笑。
我想说的软话卡住了，再也说不出来。
“怎么啦老公？” 萧婧意识到了什么，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刁叔立即压低脑袋，快步向他的老头乐走去。
再回过脸来，萧婧面对我，红红的脸上，已经白了一些。
她也卡住了。好巧不巧，这时，沈婷也从艺术楼走了出来，身后几步开外跟着李伟。她看到我和萧婧在说话，却不走了。就站在那，手抓紧了运动包。
我看了她一眼，又望向刁叔的电瓶车。他已经启动，离开前又慌乱的扫了我和萧婧一眼，像个贼。
我看着萧婧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嘴里吐出了我从没打算今天说的话。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萧婧的声音有些颤，嘴唇咬紧。
“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我目光侧向刁叔电瓶车离去的方向，又看回她。
“老公，你。。” 萧婧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的肩膀开始抖动。
我强忍住想去抱住她，安慰她的冲动，继续狠心说：
“下周我先不陪你一起吃饭了。你陪陪刘彤。我好好准备一下比赛。比赛完我会找你。”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不伤她的方式。
“那。。。。。好。。。老公，你一定。。。。”
我先忍不住了，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我转身走向学校大门。
“你要好好吃饭，不能受伤。。” 背后一个带着哭泣的女声传来。站在公交站牌，从来没感觉十二月份能这么冷。眼泪从我脸上划过，我也懒得擦。我把头转过来，对着广告牌，泪水流到嘴里，有些咸涩。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呀，健身房还没关门，今天不如再练一次，明天再回家好了。
想到这，我回到学校，往体育馆走了。
进入健身房，没想到沈婷已经在里面练着了。
今天她练腿，正在做弓箭步。浅绿色的紧身衣，圆鼓鼓的翘臀。
我赶紧甩甩头，妈的，我是来自虐的。
看到我来了，沈婷过来打招呼。
“我猜你今天就会来。”
“那你猜的挺准。” 我此时没心情打屁。
“你能不能去洗个脸再练？“
“咋啦？“ 我忘了我刚哭了。
“你现在跟个大花猫一样，喏，去照照镜子。“ 沈婷这时候真的完全不在乎我是否难过，就是一通调侃。
我贴近镜子一看，还真是，泪痕太明显了。于是赶紧去了卫生间。
洗完脸回来，我和沈婷就各练各的。她应该意识到我和萧婧刚刚发生了点什么，却识相的不追问。
练完以后，我们聊了两句。她提醒我下周三是去省会打比赛，最近力量训练要把握好强度。她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还真是，要调整一下状态。第二天回家，我妈也看出我心不在焉，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说期末了，准备考试有些累。她又问我啥时候带萧婧再回来吃饭。我一时语塞，只能说以后吧。这周刁叔倒性致依旧，又用了炮房。不过约的不是萧婧，是一个矮一些的女生，身材看上去，有点像刘彤。跟他上周和萧婧那次不一样，他这回搞了将近半小时。我记得上次，不到二十分钟他就缴械了。33.翻篇
新的一周，我不再和萧婧一起吃午饭和晚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轻松了一些。有意思的是，周一下午，啦啦队的另一位我叫不上名字的漂亮女生，竟然在沈婷例行跟我聊天之前，先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小便签。上面写了她的手机号，还画了一个小爱心。
沈婷接着就笑着跑了过来。
“呦，刀哥，又有妹子看上你了。“
“什么叫又？” 我故意说
“我之后，就叫又” 沈婷眉毛一拧 “她跟我一届的，刚才先问了我，跟你进展的咋样。我说没进展。她就过来喽。”
“她不知道萧婧？”
“知道啊，你和萧婧谁不知道。只不过你和她上周末在艺术楼下，很多人都看见了。有些传你们已经分手了。”
“这也太。。。。” 我有点无语。但是转念一想，是啊，我和萧婧分手了吗？我们一个周末都没发信息，也不一起吃饭，约会。只有冷战或者已经分手才解释的通吧。
“你看，你自己也不清楚。” 沈婷说的没毛病。周三下午，我们乘车前往省会N市，这次我们要待满一周，一共四场比赛，除了周末，几乎天天都有比赛。大家的行李带的都不算少。我也拎上了一个行李箱。赵飞来给我送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更想看到萧婧的身影。
上车之后，我收到了她的信息。让我出门在外，注意安全。打比赛不要太拼。
我也回复说会的，放心吧。等回来见。这次省级高校季前赛，我们学校还是比较重视，定的酒店竟然是四星级。两人一间房，我和队医是一间。
队医是个27-8岁的老哥，他问我最近是不是训练挺努力，感觉我壮实了，个子也高了。让我上称量量。没想到他眼光真的毒，我现在差不多145斤了，身高竟然长了差不多两公分，差一点就一米八了。我从来没想过我18岁以后还能再长个子。
教练还是老规矩，晚上十点前必须回房间，不然禁赛。队友们和啦啦队员们虽然都趁机会出去要么逛街，要么打卡网红店，总的来讲还是比较守规矩。
我这次学聪明了，带了笔记本电脑过来。无聊的时候，要么去酒店健身房玩玩，要么就在房间打游戏。
周四和周五的两场比赛，对阵的都是文科类大学的校队，我们学校虽然档次低，但是理工科为主，男生多，所以平均水平要强一些。这两场比赛我们都轻松拿下。尤其是第二天对阵一个师范学院，我们赢了了将近30分。我单场砍下27分，全场最高。教练看着我现在的身材和毫不畏惧的对抗能力，一边偷着乐，一边让我要保存实力。周末两天，教练受到二连胜的鼓舞，给队友们放了假，并且周六晚上允许饮酒。很多队友们都和拉拉队员们结成了“临时“对子，有的两人一组，有的四或六人一组，或约会，或约炮。
我作为比较无聊的人，本来想在宿舍玩游戏度日。没想到周六上午门被砸开，是沈婷，和那个之前给我递过手机号的女生。她俩落单了，想出去玩但是需要个男生陪着。我说不去，她俩就不肯走。我的队医室友老哥也被吵醒，直接把我哄了出来。我一看，这下不陪也得陪了。
给我递过便签的女生叫唐甜。人如其名，虽然身高比沈婷低了差不多半头，只有165的样子，但是长相很甜美，一对酒窝笑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看的。
于是我们三个就成了临时团队。她俩负责各种打卡，我则偶尔买个单，比如奶茶这样的小饮品。从早9点，到晚9点，吃吃逛逛，把我累的不行。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唐甜高高的胸脯会偶尔碰到我的胳膊，软软的，让我裤裆一阵鸡冻。沈婷在旁边看到，就送我一对大白眼。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甜说请客。那我也不客气。
“刀哥，你还没加我微信吧。” 她似乎在提醒我。
“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扫我二维码吧。”都认识了一天了，现在拒绝就太不识相了。
“好的，没事的。我知道你肯定很受欢迎。我只是想跟你认识一下。” 唐天说话很圆满，似乎心眼很够用。
“不会不会，我傻呵呵的就知道打篮球玩游戏。”
“那还把萧婧学姐给搞定了？” 沈婷恢复沈精病本色，及时下场。
“哎呀，咱们先不说这些。快，吃。” 唐甜看出不该提这一壶，用饭堵住我们的嘴。吃完晚饭，在回酒店的路上，我问唐甜是否知道沈婷也对我表达过好感。她说知道，但是我没答应，所以现在就是公平竞争喽。
沈婷在一边只是嘟着嘴，是吃醋了？回到房间，我洗洗准备睡了。沈婷发来一条微信，
“怎么样，唐甜好吧，你不趁这出来比赛的机会直接推倒？”
我有点被气笑了。明明是她带人来砸开我的门。拽我出去的。索性回复：
“行吧，就这么说定了，明天3P。”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砸脑袋”和“炸黑脸”表情发来。周日我是肯定不会再出去了。就宅在房间里玩游戏。晚上去了健身房做了个有氧训练。碰到沈婷也在。她看我就是一顿白眼，估计还在为我的3P信息生气呢。女人真是奇妙的生物。
刁叔还是照常约炮，这次又是一个不认识的新年轻女孩。我以为他在师生门之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涛声依旧。不过，已经连续两周，他没约到萧婧了。周一的比赛是对阵一个985综合大学。或许是周末放松的太过，也或许是水平的确有差距，我们输了。输了将近15分。
教练倒是没有生气，只是鼓励大家。说综合大学的生源和师资都不是我们可以短时间追上的，不用灰心。他却在赛后找到我，让我明天加油，带队伍尽量取胜。而且净胜分越高越好。
的确，小组赛，3胜1负我们才能确保出线。净胜分则是第二道保险。明天的对手是一所工业大学，水平应该是比我们J大高的。我只能全力以赴。
凑巧的是，这一天也是圣诞节。教练答应我们，今天要是赢了，晚上请吃饭。最后一场比赛进行的比较艰难。对方主场，而且球员素质很高。甚至还有留学生。我们顽强拼搏，最终险胜7分。我在最后一节连续命中3个三分，全队振奋。我看向场边的沈婷，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些晶莹。
赛后教练兑现承诺，在酒店请了一桌大餐，甚至还有鲍鱼。教练单独把我拉到一边碰了个杯。说拉我进校队是他最近几年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我也赶紧表示受宠若惊。会继续努力。
饭后，教练说明天返程的车是中午饭后。所以破例允许大家喝庆功酒。但是，只能在酒店的负一层酒吧，不能出酒店大楼。
于是一群年轻大学生就来到了酒店的酒吧。我也被裹挟着来了，也不知道点啥，随便要了一杯不含酒精的冰沙，像个白痴一样坐在吧台看其他人又跳又喊。
我看到沈婷也在一边不知所措，应该也是不知道酒吧有啥好玩的。刚想过去跟她聊两句，却被唐甜拦住。
“刀哥，跟我跳一支舞吧。“ 她邀请着。酒吧的音乐正好是一首舒缓的慢歌。
“可是我完全不会跳舞啊。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没事，你就站着，左右晃都行。来，我教你。” 唐甜说着，已经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舞池中。
我在她的引导下，就握着手，随着她左右摆动身体，有时候还会踩到她的脚。赶忙道歉。
吧台的方向，瞪着我的沈婷，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就像我欠她50W巨款。
我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她回以白眼。
我就继续随着唐甜的节奏，边晃，边转。她有意无意的用胸脯贴近我，弄得我有点心猿意马。
又过了不到半分钟，再转回面朝吧台的方向时，我似乎看到有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在纠缠沈婷。
我跟唐甜说，抱歉。稍等我一下。走向吧台，我已经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抱歉，我不是一个人。我朋友刚去厕所了。” 听起来沈婷已经下了逐客令。
“没事的，小妹妹。我看你这么漂亮，跟哥哥喝一杯吧。” 这油腻的台词，有些老套。
我两步上前，直接卡在两人中间。
沈婷看向我的眼神，有得意，也有点害羞。
“走吧宝贝儿，该回房间了。” 我拉起沈婷的手，也不管油腻男的表情，就离开了酒吧。
刚出来，沈婷就甩开了我的手，脸红的跟樱桃一样，说：
“臭刀子，你还知道来找我。唐甜一叫就去跳舞，现在我又成了你宝贝儿了。哼！”说着就踩了我一脚，明显不疼，撒娇属性为主。
“哦，你说的对，那我回去找唐甜了。”我作势转身要回酒吧。
“你敢！”沈婷直接拉着我的手，往电梯口走去。“你把我送回房间。你再去干嘛我就管不着了。”
“我可不想被劫色，谢谢。” 电梯里，我还在逗她。
“你！” 沈婷又跺了我一脚，这次使了点劲。“就让你把我送到房间门口，想什么呢你！”
我把沈婷送到了房间门口，我转身准备离开，手却被拉了一下，一阵香气袭来，一对温润的唇点在了我的左脸颊上。
“别臭美，就是谢谢你刚才救我，晚安啦~” 沈婷已经关上了门。
我呆了几秒，回过神来，也准备回房间。却在电梯口碰到了刚上来的唐甜。
“实在抱歉，刚才沈婷遇到了点麻烦。” 我赶紧解释，把她晾在舞池的确非我本意。
“没事的，我都看到了。她没事吧。” 唐甜很大气。
“嗯，她没事，已经回房间了。”
“那，你要来我房间坐坐吗？我队友短时间内回不来。” 唐甜又挺了一下胸脯，目光里有欲望闪动。
“今天就不了，打完比赛有点累，我先回去休息了。再次抱歉。”不知道哪来的主心骨，我拒绝了一个大胸美女赤裸的邀约。周四下午返程的路上，刘彤突然发信息来，张口就是质问：
“小刀，我不知道你到底听说了什么。你现在要是还没和萧婧分手，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然后就是连续几张照片。有我和沈婷，唐甜一起逛街，吃饭的，有在酒吧跳舞，英雄救美的，还有，就是沈婷在我脸颊轻啄一吻的。
很明显，有人一直在关注我外出比赛的行程。没想到，我都有自己的狗仔队了。
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很积极的去解释。但是现在，可能是看到了隧道尽头，我有些疲了。再说，刘彤，当了婊子还想立帝国大厦的人，凭什么来质问我？
“我的确没跟萧婧正式分手，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这样。”
回完之后，我突然好奇，转头问沈婷最近怎么不跟李伟勾肩搭背了。
她说她发现李伟这个人有些不地道，现在除了是课业上的舞伴，别的已经很少交流了。
哎，女人们啊。噢不，“女人”。
抵达学校已经三点左右了。回宿舍放下行李，我还是先去健身房练一下腿，好几天没练了，身上痒痒。明天有机会再找萧婧聊聊吧。
刚到健身房练了一会儿，黄驴那个app提示，刁叔正在上传视频。没跟我说要用炮房啊？老头在搞什么。
不管他，我继续健身。
练到五点半左右，已经精疲力尽。坐在地上休息。耐不住好奇，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打开了刁叔的视频，不长，一共不到五分钟。视角像是在艺术楼某教室的偷拍。
视频中的男女并排坐在凳子上，是刁叔和萧婧，她还带着我送的手链。刁叔手里握着一把琵琶。
“这周末搞吗？” 刁叔想约
“不了。” 她很快拒绝。
“事情都过去大半个月了，没事了。”
“不。”
“上次你不也很舒坦吗？”老头契而不舍。
“。。。”女生不再答复。
“不担心俺告诉你男朋友？”
“你去吧！你现在就去！”萧婧一跺脚，声量骤然提高 “他已经知道了，你还能怎么样？”
“哎呦，小点声，咱还在学校咧。”刁叔赶紧试图灭火 “他知道了也没啥，不影响咱们两个。俺又不介入你俩感情。俺一周也就见你一回。”
“。。。。” 萧婧的身体微微抽动，有眼泪滴在她的牛仔裤上。“ 他不要我了。。呜。。”终于哭出声来。
“俺要啊。” 刁叔身体一侧，像是要去搂她的肩膀。
这时下课铃响了。
萧婧突然起身，手上甩下几点眼泪。站了起来，就要出门。
“俺挺久没放炮了，这周末可以再憋一憋。下周最多等你三天，俺就要想办法释放了。”
她背对着老头，没等他说完就推门走了。
刁叔则拎起琵琶，收进了地上的吉他盒里。
所以，刁叔本来觉得可以在教室跟萧婧来一次？结果没成。周五中午，我和萧婧约在小食堂吃饭，说实话，一直到我见到她，我也没想好我应该说什么，顺其自然吧。
她今天穿着长款羽绒服和黑色修身舞蹈裤，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多了一点妩媚。
“还好吧？”我先开口，桌子上点了她最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鱼香肉丝。
“嗯，挺好的，你呢，我听说比赛打赢了？”
“嗯，是的。还算顺利。”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你。。？”
“那。。。？”
我们同时开口，我示意萧婧先说。
“你知道我和刁老师的事。。。” 她把最难的部分先摆在了台面上。
这样也好，越拖伤害越大。
“嗯，我知道了。”
“那。。。你想怎么。。。”萧婧眉毛一挤，声音就有了哭腔。
“萧婧你别哭。我这几天心里乱的很。”我把我心里所想尽量如实表达 “我到现在也没有头绪。但是有几点我是确定的，我还爱你，我没生你的气，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你的苦衷。”
“真的吗，老公” 萧婧捧起我的手，眼泪已经滴在了米饭上。“你不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真的。我觉得我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似乎在想办法降低自己的负罪感。
“不是的，老公，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他要挟。。” 却被我打断了。
“我能猜到，但是你不要告诉我细节了。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嗯，那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 她再次被我打断。
“没事的，我们不做承诺好吗？” 我的口气有些僵硬。
“老公，你什么意思。”萧婧手上稍微一松。
“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多年以后，回想起此刻的情景。我不知道是不是话赶话让我说出了这句，但是我清楚，再来一次，我的选择恐怕不会变。
萧婧松开了我的手。
“你不是刚说了还爱我吗？”她泪如雨下，像只挣扎着从海面上刚起飞的鸟，却又被一阵强风拍入浪花中，几近窒息。
“我还爱。。。你。”可能是受到她的感染，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鼻腔酸酸闷闷的 “但是我脑海里总是想象你和那个老头上床的画面，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你。”
“呜呜~~。。。” 萧婧已经完全不顾其他学生的目光，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自己的心里也是痛如刀绞。
我知道，哪怕我还爱她，我们的缘分已经看到了尽头。继续下去只是勉力支撑。
“萧婧，咱们好好把这顿饭吃完吧。”
她只是哭。眼泪不停的滴进饭碗里。
我发信息给刘彤，让她来安慰一下萧婧。她很快赶来，坐在萧婧身边，扶住了她。眼神要是要谋杀了我。
我起身准备离开，萧婧一把抓住我的手。
“老公。。。” 她欲言又止。
我的眼泪也成溜的流下，打在她的手背上。
我伸出另一只手，捋了捋她哭的凌乱的额发，松开她握着的手。
我走了。
身后，是萧婧止不住的呜咽。所以，这算是摊牌了吗？
我真是个懦夫。34.从“头”再来
周五下午的课我直接翘了。睡完午觉，随便吃了点饭，就杀到健身房。
这时候，里面还有学生在上健身课。我就直奔深蹲架，开始狂虐自己。
练到第三组，我感觉好像有一股肾上腺素涌了起来。把耳机里的音量开得大了些，脱掉上衣，挥汗如雨。
一直练到五点，大腿小腿屁股一起抽搐，我大字形躺在地板上，眼盯着天花板。
就这么结束了。这时沈婷来了。
“哎，你怎么不穿上衣，不知道体育馆不准打赤膊的嘛？” 她看着我，眼神却偷瞄向了我的胸部和腹部。
“你管我？” 我第一次对沈婷这么冲。
“哎，你这个人，今天吃枪药啦？”
“对，枪药，炸药，毒药，啥药都吃。”我想爬起来，却一下趴在了地板上，我的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哎呀你。。。怎么把自己练成这样？” 沈婷不在乎我身上粘着地板灰尘的汗，把我翻过来坐着。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是有六块腹肌的人了，胸大肌外沿如刀劈斧削。
呵呵，有个屁用，连自己的女友都守不住，让个老鸡巴头子给日了。
MMP。
“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我深吸一口气，想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
“你说” 沈婷看的出我心里难受，她看我的表情就像我小时候发高烧，我妈看我的表情一样。
“你能帮我找个理发的电推子吗？”
“你要那东西干嘛？”
“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 我说着就要自己起身，被沈婷按住。
“帮，帮还不行，你坐着。倔驴。” 沈婷把我按住出去打电话了。不出十分钟，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像是电推子的东西回来了。
“喏，只有这个，我队友拿来剃腿毛的。”
“行，谢谢，麻烦你帮我把垃圾桶拿过来一下。”
沈婷帮我递过垃圾桶。
“嗡~” 剃毛刀启动。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一声，对着自己的半长不长的洋葱头发型推了过去。
“啊~你~干嘛呀~！” 沈婷吃了一惊，手忙脚乱想阻止，却看到电推子已经掀起了我大片头发。
我一推下去，看了看效果。这个女生用来剃腿毛的推子小是小了点，但是推的挺干净。继续，大开大合，很快就把脑袋剃了个差不多精光。
说差不多是因为剃刀小，后脑勺有一些地方我也够不着。我能感觉到没推干净。
“能麻烦你帮我收个尾吗？”
我把电推子交给沈婷。
“你。。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呀。。。” 沈婷咬着嘴唇，眼中似乎也有泪光，帮我把剩下的几处头发剃掉。
看着镜子中光头的自己，我心里反倒是舒服了一点。
我开始无声的冷笑。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
沈婷在我身后跪坐，手里还拿着电推子，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拿起短袖上衣，重新穿上，挣扎着准备起身。
一具香扑扑柔软身躯，从背后抱住了我。
“你别这样对自己，好吗？”
“我只是觉得，这样我心里好受一些。”
我看着健身房镜子中她疼惜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背，挣开了环抱。
我意识到，我低落的心情，也把原本天真活泼的沈婷给带抑郁了。还是逗逗她吧。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有点樱木花道的感觉了。”
“哈哈哈” 沈婷笑出声 “你有人家高吗？” 这时候还不忘了损我，也就是她沈精病了。
“你练会儿吧，我先去洗澡了。今天谢谢你。” 我勉强拖着沉重的腿，往门口走去。
“喂，矮矬子樱木花道！” 沈婷在我背后喊。
我懒得回头，知道肯定没好事。
“那，我是你的晴子吗？” 她音量降了一格，却一字一顿的说。
我没回答，离开回炮房洗澡，睡觉。这周末刁叔没约女人。下一周就到了十二月底，至此，我开始和赵飞出双入对。重返大一单身狗时代，每天就是上课，健身，练球，上网。
我的秃头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球队练球的时候，是真的有女生专门跑来看我。整的我也有点害羞，弄了一顶校队的棒球帽带上。
校园论坛上有八卦说我和萧婧已经分手。下面跟帖的有男有女，大部分是想趁虚而入的。但是也有少部分说，分手原因是萧婧和刁老头不清不楚。
队友们也问我，咋突然弄了个光头，我说，嗨，上次季前赛输了一场，我要振作起来。下次争取全胜。
球队小组赛出线的消息传来，大家都很开心。篮球队员们训练时，也有了更多的女生围观。我作为球队的核心主力，却是最矮的，所以受到的关注比较少。但是我依然有少量的死忠粉。当然包括沈婷和唐甜这两位。
萧婧再也没有来看我训练过。
周二是元旦，学校放假一天。学生会在主教学楼搞了个跨年夜派对。我是肯定没有兴趣的，准备和赵飞去网吧玩。
一大早，沈婷发来微信，
“我现在喊你去参加跨年party，没问题了吧。” 我知道她是想确认我跟萧婧已经分手。
“没什么大问题，小问题是，我不想去，我准备和赵飞去上网。”
“你不准去上网！必须陪我跨年！”
“大姐，你谁啊，这么大的官威？”
“我沈婷，你就得跟我去，不然。。”
“不然，不然怎么着？“
“不然我就，我就，我不管，你肯定要陪我去。“
“这样吧，我估计这个派对要开也是要持续到12点，我9点过去吧，怎么样？先说好，要是无聊，我随时可以撤。” 我知道，要是这时候拒绝沈婷，我至少要被微信轰炸两个星期。”
“那也行，你要是敢不来，就死定了！” 沈婷恨恨的说。元旦当天，我中午要先回家吃饭，毕竟是个节日。我妈问我萧婧怎么没来，我沉默了。她不停的问，我说，已经分手了。我妈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说我们只是吵架，不可能分手，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去。我说妈，别想了，结束了。她不依不饶，非要问为什么。我实在抵不住，说我被戴了绿帽子。我妈一下子沉默了，不再说话。
下午回学校我先跟赵飞去网吧玩到晚上八点左右，然后回宿舍换了一身稍微好看的行头，就去教学楼找沈婷了。
一抵达，却先碰到了唐甜。她身边还有两三个女生。
“刀哥，你也来参加派对啊。我以为你不回来呢。” 唐甜大方的说。
“我是不想来，沈精病那家伙非要拽我来。” 我净说大实话。
“那，你们俩。。。。？” 唐甜试探。
“八字没一撇。” 至少我感觉是这个状态。我现在心里应该还没做好准备接受任何人。
但是沈婷呢？我好像已经认识她大半个学期了，她的性格很豪爽，直肠子，长相，纯论颜值可能比萧婧还要高，身材可能不如她风韵。
萧婧，我的心又抽痛了一下，想到她还是会立刻难受，这就是初恋的持久杀伤力吗？
“那你去找她吧，我刚才在二楼碰到她了。” 听到我的回答，唐甜不动声色。今天教学楼的一楼大厅被装饰成了一个舞台，有一些“校园歌手”现场献唱，不说水平，选的歌我是真的不敢恭维。
一楼和二楼的一些教室，被拿出来做了主题活动，有的是团体游戏，有的棋牌。我顺着楼梯上来，没转几个教室，就看到沈婷叉着个腿，在跟一桌女生斗地主，脸上已经被贴了好几个纸条。
“哈哈哈哈哈哈” 我指着她便笑 “白无常，你也有今天！”
沈婷今天一身白色长裙，白色丝袜，头上却带着个校篮球队的棒球帽。如果只看帽子，我俩还算搭配。
“哼，不玩了！” 沈婷气的一站而起，修长的美腿上，短暂露出了一小截蕾丝边。看的我一呆。“矮秃子！你喊谁白无常？你怎么穿这么一身丐帮制服就敢来，没看到姐好好打扮了吗？啊呸。“
沈婷还击的气势，却被一根飘进嘴里的白纸条打断。我已经笑得腰都弯了。
她想上来踩我的脚，我却先转身逃跑了。穿着舞鞋的她，追不上。我也放慢脚步，两个人就在二楼的栏杆扶手上趴着，看一楼的表演，这时，上场的是一组相声，还算挺有包袱。
“今晚宿舍几点门禁？不能回去太晚吧？” 我问沈婷。
“学校今天破例，一点才关门。不过我们艺术系，大爷挺好的，不会很严格。你想干嘛？” 她一双美目，有些挑衅的看着我。
“大姐，你之前自己说过，你是处女，你现在有事没事就撩我，不怕晚节不保啊？“
“哈哈哈哈” 沈婷笑开了花 “晚节不保，我是有多老~”
“不过，你一开始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像她这种级别的美女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平庸的男生。
“一开始应该不算喜欢。” 沈婷说话真的不绕弯子 “那时候就是有好感吧，多少也带着点跟萧婧斗的心思。但是后来，我记得有一次打比赛，你特别拼。那个拼劲，我很欣赏。”她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说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却没停。
“不过你最近这种狠劲有点用在自己身上了，不太好。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这家伙真把自己当老中医了。
“看医生还早点吧。我自己会调整的。她是我初恋，我真的需要时间才能慢慢忘掉，或者至少把心凉下来。” 我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沈婷，我现在很难接受任何人，哪怕倾城如她。
“我知道的。你不用多说。”沈婷像是哥们儿似的拍了拍我肩膀。“不过，你这破庙我已经前排占了大座了，要是唐甜之类的女生敢凑近，我可不会让的。”
“哈哈哈，” 我被她又逗笑了。现在的我太需要轻松一下了。“你比她可好看多了，有点自信行不行。”
“真哒！” 被我这么一夸，沈婷立刻又恢复了神经大条的状态，
“哎，你说，唐甜是处女吗？” 我又开始故意气她。
“你找揍！”十一点之后，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节目了。一楼大厅里放着或舒缓或节奏动感的音乐。我的耳朵多少还是有点感觉，就和沈婷跑到三楼，离音响远一点。
伴随着一首慢节奏的舞曲，沈婷拉起了我的手，教我跳舞。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她的专业。
我好像从来没有试图去学过拉丁舞的基础。看着她一袭白裙在我眼前流转，精致无匹的面容带着微微的香气，我痴了。
音乐停止，我们的舞步也停下来。两手却没分开。
晚会主持人开始喊新年倒数， 5，4，3，2，1.
人群一阵欢呼，我和沈婷也异口同声
“新年快乐。“
再忍不住，我向面前可人吻了过去。
沈婷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我却在她额头轻啄了一下。
“走吧，这是再次感谢你帮我恢复伤病。嘿嘿“ 我已经走下楼梯口
身后的沈婷脚步急追而来
“你想死啦！“ 一直追闹到一楼大厅，我看到了随着人群一起往外走的萧婧和刘彤。
她也看到了我，和沈婷。
相视无言。
萧婧幽怨的看了一眼沈婷。
沈婷却很淡然，对我说，
“刀哥你走吧，我自己回宿舍就行。“
我说好的。
睡前，支付宝提示我收到了萧婧的转账，3000元。是我妈当初给她的见面礼。周三下午还是篮球训练。我竟然又收到了女生递来的小纸条。沈婷一把抢了过去，却没撕掉，还夺了我的手机，把人家添加上。说有竞争是好事。
我又想起了萧婧当初面对沈婷的挑衅时，也有类似的反应。
女人啊，难以捉摸的动物。晚上，刁叔发信息，说周四下午4点半左右用炮房。我说没问题。我那时候反正也是在健身。练完再去给他收拾好了。
他约的是萧婧吗？不知道，但是我也管不着了，不是吗。现在每周我会去健身房五次，周一到周五。已经不单单是习惯，似乎对练后肌肉得痛楚上了瘾。沈婷会去三次左右，我们每次都是各练个的。
但是跨年晚会之后，她有的时候会让我做保护，也就是卧推或者深蹲这样的动作，站在她旁边，帮她做好接近力竭那几下动作。
尤其是深蹲的时候。周四她又穿套了纯白的紧身衣，我站在她后面，实在是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而她似乎是故意的，有时候练完一组，还会颠一下屁股，撩得我是浑身燥热。
练完以后，差不多已经六点了，刁叔竟然没发信息通知搞完，今天啥情况啊。这时候沈婷也从更衣室换完衣服出来了，两步蹦到我身边：
“晚上。。可不可以一起吃饭？”
我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想，我也没地方去，刁叔没弄完，我要洗澡还要去澡堂排队，麻烦。就答应了。
“行啊，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真哒，太好了。” 沈婷很高兴 “我们就去吃食堂吧，我请客。”
于是晚餐就在小食堂和沈婷吃了一顿，两个人两个菜。
回想起一周前，就在这里，我和萧婧的那顿饭，我心里有些感慨。
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沈婷给我夹菜
“你不喜欢来这吃，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吧。我打包带走，没事的。“
“不用，来，吃吧。人要向前看。“
吃饭的时候我和沈婷第一次聊了点家长里短，她对我的了解明显要比我对她的了解多得多。原来她家是邻省一个经济强市的，父亲是企业主，母亲有公职，是富二代独生女。我之前看她的穿着品牌，大概猜到她家挺有钱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这么一看，她真的算二代里面很低调的。
一般家庭的孩子恐怕很难从小就接受正统的芭蕾舞教育吧。
沈婷说这个寒假在学校报了英语班，他父母以后也有可能送她出去留学镀金。
还问我要不要也学学。我是没兴趣，再说吧。
吃到差不多六点半，刁叔终于发信息说搞完了。我也就告别沈婷，去炮房，洗澡兼收拾刁叔的烂摊子了。
刁叔今天并没有弄的很埋汰，明显是已经自己收拾过一遍了，床单有些乱，润滑液的味道比平时浓一点，别的也没啥。那双白丝袜还是歪歪斜斜的扔在床上，有些拉丝了。
所以，这次，老头干的是不是萧婧？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打开了门锁摄像头APP。35.回马枪
还是刁叔先到的，不过这老登洗完澡之后，上床之前，从自己腰包里掏出了一个蓝药片，吞了下去。他今天是要搞什么幺蛾子，还需要吃伟哥。
一会儿，女主角到了。
是萧婧。她还带着我送的手链。
为什么？
我们都分手了，她应该不再有重大的把柄握在老头手里了？
难道只为了性交？
萧婧的性欲是很强的，而且跟我在一起的这半年多，越来越强。可是以她的姿色，再从大学生里面找男友就是分分钟的事，为什么还要来找老头？
不过有一说一，刁叔的性能力，技巧和经验的确是普通大学生没法比的。那一根巨大弯屌更是天赋异禀。
“你洗完了？“ 萧婧问老刁
“嗯，你去洗洗吧，今天好好放松一下。“
“。。。。“ 她不接话，出门去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萧婧返回，脸上没带口罩。直接上床，挤了润滑液就开始给老头撸屌。
“今天不急吧？“刁叔看着萧婧美丽的面容，伸手掏向她胯间。
“不急。“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主动分开了大腿，让老头按上了粉红的淫肉。
“上次射的舒坦不？今天想怎么玩？” 刁叔淫笑着问
“你。。。你就弄你的，别话太多。” 萧婧有些不耐烦。
“就是交流交流经验，这样俺俩都知道对方的偏好，反正是玩，就玩儿滴开心呗，是吧？”
萧婧嘴上没回答，手上却已经拿过了大环，给刁叔把勃起的大屌和卵子都套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老头的鸡巴看起来比平时更生猛，紫色的龟头在灯光下轻微弹跳，似有热气蒸腾。
“来，上来，我给你舔舔。” 刁叔说着，身子往下一挪。拉萧婧骑在了自己脸上。
那一对绝美的丰臀，曾经是我的挚爱，现在却盖在一个肮脏猥琐的老头脸上。
“哧溜~哧溜~” 刁叔口舌连动。萧婧浑身哆嗦。左臀上我嘬的吻痕，还有淡淡的印迹，没有完全消退。
很快，她就在刁叔嘴上，来了一次高潮。指甲挠在床头破旧的化纤织物纹理上，划出一道道白色印记。
刁叔把萧婧放下来，让她骑在自己小腹上。微微抬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正大屌，噗滋一声，已经插了半根进去。
“来，自己动吧。“ 老头拍了拍美臀，萧婧会意，开始了前后摆腰。
“你这样很累，来，俺教你咋骑” 刁叔说着，手放在了臀瓣两侧，微微上抬，又快速按下。“腰别动，腚上下甩，哎对，嘶，快活~”
萧婧就随着他手的动作，不再前后摆腰，而是身体半伏，美臀甩的上下翻飞。
这种女骑技巧，我在A片中常见，素人片中都不多。刁叔真乃性爱导师。
她的体能和长期练舞的协调性本来就好，现在学会了这一个动作，当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把两人的结合处甩的白沫横飞，液体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到5分钟，又是一次高潮。
然后刁叔把她的两腿从腰间推下，让萧婧保持着女上的位置，在刁叔的两条老腿之间，做起了“并腿俯卧撑”。
萧婧的臀肉太丰满，以至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少部分的茎身不断出入。
“还记着上次俺教你的不，夹，日到底的时候，夹屄。“
萧婧完全主导着动作，每次美臀下落到底，能看到臀肉收缩。并进的双腿和她本就吸力十足的小穴，想必让刁叔舒服的紧。
“哎~对~就这样，学的真快。~”不知道刁叔在琵琶课上是否也会用同一套说辞。
“啊呀~啊~” 萧婧臀部下扣，一边夹，一边用上了刁叔上一次教的“对屄芯”技巧，自己先振颤着，就来了第三次高潮。
刁叔似乎也有点受不了，双手把紧美臀，不让她再抽送，而是顺时针转着胯，享受着大龟头楞子在阴道褶皱中扭转的快感。
“俺快坚持不住了，是先送你一次，还是一起来？”刁叔喘着粗气，
“。。。”萧婧先是没回答，短暂停顿后，又说。“一起吧。”
“那行，你得换个姿势，这样夹得太紧，你下面吸得厉害。” 刁叔推了推她的胯。
萧婧抬腿，把大鸡巴暂时让出了自己下体。她低头看了看老头，刁叔表情暂时放松。
她向前抬起右腿，直接把右脚腕压在了刁叔肩膀上。一字马，这次，是纵向的。她从老头的脚，到脑袋，劈了个叉，单手一按屌头，已经纳入下体，开始抽送。“哦~小妮儿，这招厉害，俺都没玩过。呼。。。” 刁叔刚兴奋，就开始调整呼吸。
萧婧开始全力起落，每次都是尽根操入，大腿根砸在刁叔腰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老皮随之震动。老头一手按臀，一手捏乳，眼睛眯缝着，张嘴深呼吸。
很快，她的屁股和大腿开始轻微哆嗦。起落的力道是丝毫不减，像是把老头当作工具人一样在发泄。
“别~别夹了，咦-咦-” 刁叔也是强弩之末。“不用夹了，就把~咦-屄芯对好！”
说着刁叔按着美臀的手掌一翻，调整了一下萧婧下体的角度。然后就顺着她的起落，给着助力。
“啊！~啊~啊~呀~” 很久没听到萧婧这么畅快的高潮吟唱了。
“俺，操~呼~操恁屄样咧~~~日~~咯” 刁叔又是连骂带憋气的一顿怪叫。
两人结合处，开始又大股白色粘液流下，一直溜过老头的毛蛋。
两个人不再动作，大屌深插嫩穴之中。萧婧把劈上去的右腿收回，继续夹着鸡巴，趴在刁叔肩头喘气。
老头一手抚摸着她的背，一手不断地揉捏美臀。“舒坦不？” 好一会儿，刁叔张口问。
我以为萧婧会继续忽视，没想到她却说：
“舒服。”
“射屄芯和G点，哪个更舒服？” 刁叔又问
“都舒服，看心情。”
“有没有感觉俺今天很硬？”
“好像有点。”
“憋了太久了。俺一般必须一周放一炮，不然很难受。” 刁叔牛逼吹的不错，我刚才可是看见这老登嗑药了。
不出三分钟，刁叔的手又开始按着萧婧的美臀，开始划圈了。
“哎你？ 怎么？” 她有些吃惊，稍微撑起了上身。
“这次为了等你，憋得有点久了。” 刁叔手上使劲，开始带动她的腰胯摆动，那粉红淫裂中间的弯屌，竟然已经再度勃起。
老头买的伟哥，看来不是假货。
“来，趴着来。” 刁叔拔出鸡巴，下了床，穿着那双破皮鞋，鸡巴斜斜的指向床边。
他拉着萧婧的小腿，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却发现自己太矮，萧婧腿太长，鸡巴根本够不着。
“你太高了。再劈个叉吧？” 刁叔向两边一分美腿。萧婧就被摆成了面朝下的横一字马。
“噗呲” 不用手扶，鸡巴就这么自己刺入。刁叔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双手再一对臀瓣和圆滚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他的速度在加快，老胯在美臀上打出一波波的臀浪。伴随着啪啪的肌肤拍打声，不断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滴下。
把萧婧又送到了一波高潮，刁叔一插到底，感受着嫩穴深处的紧缩吸吮。
“呜，真是老了”刁叔感叹，“以前第二炮都是坚持的更久，现在咋又想射了？来，你下来。”
老头把萧婧抱起，转了180度，自己坐在了床边，让她屁股朝后，坐在自己怀里。全程姿势转换都没拔出大屌。两手前伸，握住了一双春笋嫩乳。
“来，你动吧，俺累了。这次还是一起到？” 刁叔喘着气，让萧婧自己动。
她开始背对着老头，上下抛飞美臀。
“一起！”萧婧口气坚决。
“那你别太使劲夹，喔~真快活。”刁叔又眯起了眼，仰起头享受。
美臀不断地砸在老胯上，啪啪作响。被老头揉搓变形的奶子，也是一波波的变换形状。
“我快~啊~来了。。。？” 萧婧的小腿有些抽动，那双我送的白色帆布鞋有些刺眼。
“俺也马上，你先~咦-咦对准~~对上屄芯~~！” 刁叔的双手按上她的腰，开始帮她用力起落。
“啊~~啊~呀~~~啊~~”
“咦-咦-对准~好！真好！快活，日恁娘啊~！！！”
两人同时抵达终点。
她的美臀不再起落，只是抵住了鸡巴根子，旋转划圈。
老头手里一直握着美乳，不停的重重喘息。两人又有几分钟没有动。然后萧婧起身，胯下流出了一大股精液，砸在防水垫上发出清晰的“咕”一声。然后她出门洗澡去了。刁叔半躺在床上，脸色竟然有些发白。不一会儿，她回来穿衣服。
“你先走吧” 刁叔还在喘 “俺休息一会儿。”
“行。” 她转身出门。
刁叔就在床上，又躺了差不多15分钟，脸上多了一些血色，呼吸也均匀了，才起拿纸巾简单收拾，穿衣离开。
连续两炮，就算吃了伟哥，刁叔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身体真的被掏空了。看完两人的性交，我什么感觉呢？
吃醋？有点，但不多。
生气，倒没有。已经分手了，我凭什么去管萧婧？
但是有一种感觉很强烈，我他妈的现在就想操逼。
就用这两个人的花样，狠狠的，随便什么屄，来上几发。可惜，眼下身边没有现成的，算了，洗个凉水澡再说吧。周六回到家，我跟父母聊到同学有去上英语寒假班的，没想到我妈举双手赞成。我知道我们家的条件不太允许我出国留学镀金，但是不知道为啥她这么积极。
“看看你那光头” 我妈叨唠着 “上个英语班，散散心，指不定还能再给我找个儿媳妇。不然，以后我就得去少林寺给你送斋饭了。” 说到底还是怕我打光棍啊。
然后我就问了问沈婷，她报的班是哪个，我也想报。
她开心的爆表。周日当天就拉着我去报了名。
不过接着而来的一件事，是需要一个短租房。
因为英语班是从刚放寒假开始，一直到大年三十前这半个月，在主教学楼上课。学校宿舍已经不开门了。我可以回家住，沈婷是没地方去的。所以我就陪她又去找房子，幸运的是，学校不缺短租房，尤其是寒假这种淡季。最终她选了一个比黄驴的房子大一点的，每个卧室都已经改好了单独卫浴的房子。沈婷自己租一整套，而不是一间的原因，就两个：不差钱，怕麻烦。半个月和一个月一个价，都是900块。就签了一个月的合同。从寒假第一天开始算，到正月十五结束。
周一上午，我抽空去了趟医院，又看了看耳朵。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了，要注意卫生。下楼到药房，萧婧的进口药终于到了。我顺道拿上。
我给萧婧发了分手后的第一个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方便，把药给她。她说那周二中午吧，方便的话就去她宿舍。我一想，在宿舍总比在楼下众目睽睽之下要好，就答应了。
周二午饭后，我就带着药去找萧婧了。
她的面色红润，看起来活力十足。我注意到她宿舍暖气挺足的，但是她没穿睡衣或者居家服，而是穿着长款羽绒服。
“老。。。。公， 你的头发。。。。” 她对我的称呼还没改。注意到我帽子下裸露的头皮，问着。
“哦，我理了个发，比较失败，所以干脆剃光了。没事。” 我随便扯了个谎。“这是之前给你定的药，你可别忘了吃。”
“嗯，你吃饭了吗？你瘦了好多呀。” 萧婧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药上。心疼的看着我。
“吃了啊” 我看着她，嘴角浅浅的笑，很怀念这种被她关心的感觉 “我体重还长了呢，现在都快150斤了。”
“嗯，那就好，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向我靠近了一步。
“嗯，你也是，那我先回了。” 我转身要走。
“老公！~” 萧婧使劲拉住我的衣服，却被我带倒，跪在了地上。“我还能叫你老公吧。。。别走好不好，就陪我一小时？”
我转身看着她，心里难受极了。我把她拉起来坐在床上，给她揉着膝盖。
“婧，咱们。。。很难回到过去了。。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也不好受。。。” 我握着她的手说。
她起身去把宿舍门反锁，然后回到我面前。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
羽绒服之下，只有一件蕾丝文胸和低腰内裤。
“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留住你的人。” 她扑向我，疯狂的索吻。
我想拒绝，但是她身上的清香，温润的肉感，和性感无比的曲线，让我怎么把持的住。
我们像蛇一样缠住了彼此，吻得昏天暗地。
萧婧解开我的裤子，放出我的小弟，把自己的内裤一偏，抬起一条腿，就把坚硬送入了泥泞。
“套，套子。。。”我提醒她。
“不要，我安全期，老公。”
我不再犹豫，直接把萧婧两条腿抱了起来，凌空抽送，虽然我的尺寸不及刁老头，但是硬度就像铁杵，把萧婧几下就顶的浑身哆嗦。
“啊~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不知道是这个全新的姿势，疯狂的力道，还是略有点畸形的心态，我似乎完全不觉得累，把一百多斤的萧婧就这么在半空中送到了三次高潮，才在她体内爆发。
我能感觉萧婧的小穴在一下一下的夹吸我的小弟，难道这就是刁叔的培训成果吗。
我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她已经软的站不住，我又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头一吻，起身去卫生间擦拭一下已经完全糊成一片的下体。
刚擦了几下，萧婧也来到了卫生间，从身后抱住了我。
“老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腿全软了。”
“有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违心的夸奖，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 可能我最近经常锻炼身体？”
“我看看”萧婧已经蹲下身体，手指撩起我的上衣。“你都有腹肌了。。。”
说着她的舌头已经从我的腹肌中缝开始往下舔，没等我爽的喊出声，她已经继续下移头部，一口叼住了还没擦的，全是白色浑浊的小弟，吞吐起来。
“哦，我没擦呢！”
萧婧却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在乎。她的口交技巧略显生疏，但是仍然让我的小弟立即重新挺立。
她站起身，双手趴在洗脸台上，向后翘高了美臀。她墙上的镜子里，看向身后的我，
“狠狠的要我。”
忍不了了，我再次进入，疯狂的前冲。
腰腹撞击她屁股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卫生间内，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
我的腰像是甩出了残影，把萧婧的美臀完全撞红了。
她从镜子里看向我的眼神，却是鼓励。
我就这么一个姿势，直撞了将近15分钟，才在萧婧超强吸力中射出了第二次，我能感知到的，她至少又来了三次高潮。
退出后，我看到液流滴下，还是不如刁叔的量大。
不经意间，我无时不刻的，在跟那个糟老头比较。
萧婧这一次是真的站不住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
准备离开，萧婧在我身后说
“老公，以后你还会来见我的，对吗？”
“。。。。”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这算什么？迟来的分手炮？还是情侣转炮友的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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