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第二十三章 中南山下

神雕侠侣番外篇（二十三）
第一节：收服二女与南下终南
冬日渐深，寒风凛冽，庄园内松柏苍翠，枝头残雪未融，风过林间，松涛低鸣，混着檀香的浓郁与木料的温润，教内室气息沉静而诱人。丁玄空倚榻而坐，筋肉壮实的身躯半掩于灰袍之下，目光炯炯，嘴角微扬，似已胸有成竹。黄蓉与李莫愁赤身跪于木地，雪白胴体在烛光下闪着微光，汗水混着蜜液，顺腿根淌下，湿了木板一片，散发浓烈腥甜。两女脚踝繫着细巧足铃，金光闪烁，随动作叮铃作响，清脆而诱人，身上佩以金链，细链环绕乳房，勒出浑圆弧线，金光映着乳尖嫣红，腰间金链垂下，贴着纤细腰肢，勾勒诱人曲线，似两尊金装玉雕的美人，胴体相映，宛若殒地白莲，散发诱人气息，却带着一丝凄然。
丁玄空瘦骨嶙峋的手抚上黄蓉脸颊，掌心粗糙，滑过她汗湿肌肤，低声道：“郭夫人，你这身子，终是老夫的了。”黄蓉柔声应道：“主人……”她眼神迷离，唇瓣微颤，似已彻底屈服。他转向李莫愁，指尖在她颈侧轻划，引得她低哼一声，金链随臀部微颤而晃动，低声道：“主人……”丁玄空闻言一笑，语声沙哑：“好，莫愁，外人面前，称我仙师，私下便是主人。”李莫愁点头，金链贴着雪白肌肤轻晃，眼神顺从，似已忘却昔日怨毒。黄蓉低头不语，足铃叮铃，金链勒得乳房微颤，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却掩不住对他的渴求，暗道：“我怎沦落至此？”心头羞耻如潮，却被春情淹没。
数日后，丁玄空听闻小龙女大闹重阳宫，杨过亦现身终南山，知机不可失，决意南下活死人墓。他命李莫愁随行，唤来公孙绿萼备马，又遣人至襄阳召郭芙同行，欲当面赔罪，以偿郭氏之过。黄蓉闻讯，心头一震，知此行必有阴谋，却无力抗拒，随他启程。郭芙自襄阳赶至，一袭淡绿衫子，眉眼灵动，见母亲与丁玄空同行，虽心有疑惑，却未多问，随队南下。马蹄踏地，尘土飞扬，四人一行，沿官道北上，风声呼啸，松林苍茫，终南山渐入眼帘。
第二节：劫难重重与公孙止现身

终南山下，山道崎岖，松柏森森，寒风掠过，枝叶瑟瑟，空气中混着松脂清冽与泥土腥气，教人鼻息微凉。丁玄空一行行至半山，突见迎面有人乘马飞驰而来，郭芙看马上乘者是个身穿黑衣的少女，昔日见过一面，是曾与她并肩共斗李莫愁的完颜萍。只见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神情极是狼狈。郭芙道：“完颜姊姊，你怎么了？”完颜萍伸手指着来路，道：“快……快……”突然身子摇晃，摔下马来。郭芙惊叫一声，伸手扶起，向母亲道：“妈，她便是那个完颜姊姊。”说着向李莫愁瞪了一眼。
黄蓉心想：“她骑了马奔来，本来已无危险。但她手指北方，神情惶急，必是为旁人担忧，咱们须得赶去救人。”叫女儿抱了完颜萍坐在马上，说道：“这马脚程太快，你千万不可越过我头！”郭芙问道：“为甚么啊？”黄蓉道：“前面有重大危险，怎么这都想不到？”说着向李莫愁一招手，两人纵马向北。
奔出十余里，果然听得山岭彼方隐隐传来兵刃相交之声。黄蓉和李莫愁纵马绕过山岭，只见前面空地上有五人正自恶斗。其中二人是武氏兄弟，另外一男一女，年纪均轻，黄蓉并不识得，四人联手与一个中年汉子相抗。虽然以四敌一，但兀自遮拦多，进攻少，武氏兄弟均已负伤，只那少年一柄长剑纵横挥舞，抵挡了那中年汉子的大半招数。
黄蓉见那汉子左手使柄金光闪闪的大刀，右手使柄又细又长的黑剑，招数奇幻，生平未见，自己若不出手，武氏兄弟便要遭逢奇险，向李莫愁道：“那两个少年是我徒儿。”李莫愁涩然一笑，心想：“他们母亲是我杀的，我岂不知？”见那中年汉子武功高得出奇，江湖上却从未听说有这号人物，心下暗自惊异，微微一笑，道：“下场罢！”拔出拂尘一拂，黄蓉也已持竹棒在手。两人左右齐上，李莫愁拂尘攻那人黑剑，黄蓉的竹棒便缠向他金刀。
这中年汉子正是绝情谷谷主公孙止，突见两个中年美貌女子双双攻来，心中一震。只听李莫愁叫道：“一！”拂尘挥出一招，跟着又叫：“二！”原来她与黄蓉暗中较上了劲，要瞧是谁先将这汉子的兵刃打落脱手。但她一直叫到“十”字，公孙止仍是有攻有守。那少年长剑刷刷刷连刺三剑，指向公孙止后心。这三剑势狠力沉，公孙止缓不出手来抵挡，向前纵跃丈余，脱出圈子，心知再斗下去，定要吃亏，向黄蓉与李莫愁横了一眼，暗道：“哪里钻出这两个厉害女将来？偏又这般美貌！”刀剑互击，嗡嗡作响，纵身再上。公孙止目光扫过黄蓉与李莫愁，见二女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美貌动人，心头一动，暗道：“此等佳人，若擒回谷中，岂不快哉？”
正当公孙止刀锋将至，忽见远处丁玄空身影渐近，灰袍飘动，筋肉壮实的身躯透出一股威压。他想起昔日公孙绿萼被掳之事，听闻此老武功深不可测，心头一寒，暗道：“此人莫非便是那老魔？”他刀势一收，转身欲逃，脚下石屑飞扬，掠向山林。丁玄空冷笑，瘦骨嶙峋的手一扬，身形如电，追向公孙止，眨眼间没入林中。黄蓉鬆了口气，与李莫愁对视一眼。
第三节：活死人墓与丁玄空追击
这时武修文和武敦儒拜见师母。武修文满腔怒火，狠狠的瞪着李莫愁，李莫愁却已站得远远的，负手观赏风景，并不理睬众人。
郭芙指着少年，对黄蓉道：“妈，这位是耶律齐耶律大哥。”指着那高身材的少女道：“这位是耶律燕耶律姊姊。”黄蓉赞道：“两位好俊的功夫！”耶律兄妹齐称：“郭夫人夸奖！”上前行礼，拱手道：“郭夫人，郭小姐，怎在此处？”黄蓉柔声道：“我等南下寻杨过，却遇此劫。”耶律燕上前，见郭芙无恙，笑道：“芙妹，你娘武功高强，定能护你周全。”大小武兄弟围上前，武修文道：“郭伯母，那恶人便是公孙止，昔日害我师父，今日又来生事！”完颜萍冷哼：“此人阴毒，幸得逃去。”
李莫愁立于一旁，低声道：“仙师已去追击，诸位随我来。”她领众人沿山道而上，终至活死人墓前。
墓前古树参天，石碑斑驳，寒风掠过，枝叶瑟瑟，墓门半掩，透出一抹阴冷。墓外石阶覆着薄霜，空气中混着泥土腥气与松脂清冽，教人鼻息微凉。李莫愁熟知墓中路径，推开石门，引众人入内，墓道幽深，石壁冰冷，烛火昏暗，映得人影摇曳，气息阴森而静谧。黄蓉随行，心头暗忖：“丁玄空追击公孙止，恐有他意，我须小心。”郭芙紧随母亲，见墓中阴气逼人，低声道：“娘，这地方好冷。”黄蓉柔声安抚：“芙儿莫怕，娘在你身旁。”
丁玄空追至林深处，松林苍茫，寒风呼啸，公孙止奔逃数里，气喘吁吁，忽见前方身影逼近，灰袍飘动，筋肉壮实，气势如山。他心头一寒，知难逃脱，金刀一横，欲拼死一搏。丁玄空冷笑，身形如电，瘦骨嶙峋的手一扬，掌风呼啸，公孙止刀势未出，已被掌力震退，金刀落地，踉跄数步。他惊呼：“老怪，你欲如何？”丁玄空低声道：“公孙止，你女绿萼已成老夫胯下玩物，今日你若不降，便是死路。”公孙止闻言，脸色惨白，忆起女儿被掳之辱，知无退路，为保性命，低头道：“老仙师，止愿降，只求饶命。”
丁玄空取出一粒三尸脑神丹，色如血红，散发腥气，递与公孙止，低声道：“服下此丹，效忠老夫，绿萼可留你一命，否则你父女皆无葬身之地。”公孙止颤手接过，吞入喉中，腥热入腹，知已无回头路，跪地道：“仙师在上，止甘奉女儿，任人玩弄，只求活命。”丁玄空冷笑，瘦骨嶙峋的手拍他肩头，低声道：“好，随老夫回墓。”他转身返回，公孙止随后，步履沉重，似已魂断。
第四节：墓外等候与暗藏心机
丁玄空与公孙止回到活死人墓前，墓门紧闭，寒风掠过，石碑斑驳，阴气逼人。他敲门数下，无人应答，知李莫愁已带众人入内，墓道深幽，无法强入。他负手立于墓外，目光炯炯，公孙止低头侍立，眼神阴郁，似藏无尽屈辱。丁玄空低声道：“莫愁行事稳妥，老夫在此等候，待她引出杨过与小龙女，再作计较。”他心头暗忖：“此墓乃龙女巢穴，若得玉女心经，与黄蓉九阴真经相合，老夫武功何愁不登绝顶？”他嘴角微扬，似已胸有成竹。
墓外松林苍茫，寒风呼啸，丁玄空灰袍随风微动，筋肉壮实的身躯透出一股威压，公孙止低头不语，眼神闪过一抹怨毒，却不敢妄动。墓内阴气逼人，烛火昏暗，黄蓉与众人随李莫愁深入，墓道幽深，石壁冰冷，气息阴森而静谧，似暗藏无尽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