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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天天肏我】(番外1-9 全文完) 作者:糖楚楚

海棠书屋 2025-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邻居天天肏我】(1V1高H)作者:糖楚楚***********************番外1他可太想她了。想肏她。一如既往。两年后。初秋。林夭夭接了陈诗雨的电话就早点下了班,去学校教学楼底下停车场看了一
【邻居天天肏我】(1V1高H)

作者:糖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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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他可太想她了。想肏她。一如既往。

两年后。
初秋。
林夭夭接了陈诗雨的电话就早点下了班,去学校教学楼底下停车场看了一下车太脏,一手牵着一个小小的男孩儿,一手拿起手机查了一下最近修车厂的地址。
刚好最近车开的也出了点问题,总是溜车,她早觉得不够安全了,正好修一下。上了车,挂着3、40迈的速度在车流中穿行。
郦水的天黑的越来越早,到了修车厂就夕阳西下了。
美丽的女人将车开进去,和前台的人说了情况,那人问:“小姐你是先洗一下用着还是修,因为照你说的情况来看情况还蛮严重的,我们得让师傅拆开前盖和底盘来看才能确定。”
女人烫着优雅又没有那么明显的大波浪卷发,一直到了腰那里,束腰的风衣将她身材掐的很好看,她抿了抿唇,蹲下身将小男孩揽进怀里,说:“先让师傅帮我看吧,万一安全隐患太大,我带着孩子呢,怎么上路,我等下要去吃饭,严重就留在这里修了,我又不是不能打车。”
那人点头:“好。”
不一会儿里面走出来一个穿工服的男人,很高大,也清瘦,只有露出来的一截小臂显出他的肌肉力量来,女人蹲着抱着那个小男孩在逗他说话,笑的前仰后合,也就看不到那修车师傅的全貌。
只觉得一个养眼的身影来到了身边,拆开了她脚下刹车位置的挡板,半晌检查完又打开了前盖,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对旁边人说:“拿个滑动板我去底下看看。”
小男孩大约只2岁左右,女人在一个字一个字教他唱儿歌,“小白兔白又白”,小男孩眼睛很漂亮很像她,捧着她的脸说,“白又白。漂亮。”
林夭夭亲亲他嫩呼呼的小手,“我有那么漂亮那么白吗?”
小男孩又重复她的话,“漂亮。”
女人又笑开来。
真美。
男人滑下去的瞬间顿了顿,在她那甜腻的笑容里迟疑了两秒,又定睛看向了那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小男孩,神色苍白了一些,滑下去检查了一下,果然刹车片那里有问题,还不止这一个问题,车得留下来修了。
“师傅车怎么样?”
男人听见这声音顿了一下,一时,没有敢冒出头来。
女人歪了歪头,一双美眸透着清纯的光,疑惑问道:“到底怎么样啊?”
男人闭眼,吸了口气,滑出来,在她突然定住的目光里起身,有力的胳膊攀住车前盖翻身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擦手,说,“不怎么样。要留在这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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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一双眼睛突然定在了男人身上,不知今天工作累了还是怎么,每次到夜里才愈发清晰的那张脸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像是又被上帝雕刻了一遍,没有中年发福,也没有苍老垂坠,反而线条更加硬朗削瘦,眼睛更加明亮深邃,也少了那些不能说的忧郁和沉闷,定定看着她。
像……
勾引她似的。
夭夭突然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拿工具自慰是多久之前了,微博上那些人推荐的那些东西,一开始是挺有用,可多少有些夸大其词,好处自然就是自己能掌控震动频率和速度温度,可到底,是比真人差了些什么的。
这人的身材不错,从透出的领子和露出一小截的小臂来看,里面的肌肉量和紧绷程度相当可人,尤其是下半身,那条工装裤实在是太显身材,腰那里束的很紧,叁角区有点明显鼓出来,再往下虽然裤子版型是宽松的可他竟然腿那么长……
突然有人挡在了林夭夭面前,那个前台笑着拿着一个东西递到了她眼前,“姐,这是我们修车的报价,让我们师傅给您具体解释一下,如果换零件外加修理费的话大概是个什么报价……”
夭夭突然就不高兴了。
这人挡住了她视线。
女人媚眼抬起,脸有一点点婴儿肥似的鼓起来,半晌打断他的话说:“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你叫我姐?你猜我多少岁?我能比你后面那师傅还老吗?你看看他,胡子拉碴的,就这么出来干活?而且他才是专业人士,让他来跟我说话,懂吗?你觉得我是没钱,还需要你报价?选什么样的价位?你就告诉我,他要给我修车的话多少钱,我包了。”
那人明显也是刚大学毕业没几年,确实是比林夭夭小的,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惹了这个看起来漂亮的不行的女人,其实他没说,林夭夭漂亮的比网上那些网红还好看,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夭夭直接又打断他:“能让开了吗?”
那人脸红,马上拿起报价表走了。
身材很好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面,程渝低头看着她,手间拿着一块毛巾在擦手,夭夭看着他那几根手指吞咽了一下口水,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确认似的喊了一声:“你姓程?”
程渝一僵,点了点头。
夭夭更加恍惚了,半晌也点头,嗓音微微沙哑:“挺好。没失忆。那你记得我吗?知道我是谁?”
程渝喉头艰难地咽了咽,半晌说:“嗯。”
夭夭觉得气愤,舌尖抵了一下后槽牙,半晌笑着说:“两年好歹也七百多天,没死的话不能说一声,你一直躺床上装植物人呢?不和我说清楚的话今天我就不走了,我看你这张脸怎么敢出现在摄像头里,你就不怕吗?对了,我这车看样子不大能上路……”
程渝打断她,“还是可以上的,你有急事也可以开走,下次直接放这,修好了我再……”
“闭嘴。”
夭夭瞪他一眼,纤细的手指指着他,说:“我是很急,且我开车技术不怎么样,你给我换个能换的零件先开着,他爸爸在饭店等我和孩子跟他一起吃饭,而你,负责给我开车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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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觉得自己有点疯。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身体没那么好,也不太敢出现在林夭夭的面前,他治疗了那么一段时间,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了,鼓足了勇气回来的时候,她却牵着一个小男孩,说她要和他爸爸一起吃饭。
他也是带了期盼回来的。
他幻想过很多种的可能。
看到她结婚生子,离开这里,或者仍旧单身,却不爱他了。
都有可能。
他只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而已。
-
程渝神色有些恍惚,重复了一句,嗓音沙哑,“你要我开车带你过去?”
“对。”
夭夭直起身子,稳住小男孩将他抱进车里,从钱包掏出几张人民币放他们前台,说:“借你们的师傅用两个小时,够了吧?”
前台小哥错愕,点点头,“也,也可以。”
夭夭打开了后座的门,朝他歪歪头:“上车吧。”
-
程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
车里有淡淡的女士香水味,林夭夭向来讨厌工业制品的味道,所以那香水是淡淡的花果香,橙子味或者什么柑橘之类的味道。
装饰品极其简单,简约而有品味,和一般粉嫩的网红装扮不大一样。
他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网红横生的时代她怎么还能红那么久。
真皮方向盘套上还有她的手温。
他可太想她了。
想肏她。
一如既往。
却再不能了。
夭夭大喇喇地在后视镜看着他,半晌低头逗小孩,“林晓松,你爸爸帅不帅呀?”
小男孩笑:“帅。”
“那我漂不漂亮?”
“漂亮。”
“是你爸爸帅还是我漂亮?”
“夭夭……漂亮。”小男孩搂着她亲了一口。
程渝听得心脏绞成一团。
夭夭在后面坐着,抬起魅惑的眸子看着男人,轻声说:“师傅车开得不错啊。开慢一点。开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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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真乖……老公会好好疼你的,宝儿……

陈诗雨等林落开完会的时候已经近7点了,在林夭夭不慌不忙的催促微信中冷冷瞪林落一眼:“就不能快点儿?你来南大任职,叫我闺蜜帮忙看孩子,哪有这样的?我们请人家吃饭,我们还去晚了,你让我怎么做人?”
林落一身深色风衣,忙上前搂住老婆亲了一口说:“真对不起夭夭了,我能来南大她也帮了不少忙,虽然我觉得她是想闺蜜离她自己近一点才帮我,不过还是很感激,郦水挺适合生活的,我能来的话按照资历来说能分我手上一套房,我想着如果宜居就自己住,不宜居的话送夭夭好了,她帮太大忙了。”
“真的?”
陈诗雨眼冒星星,随后心里一片暖,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那是,我闺蜜,优秀又漂亮,当然对我最好了。”
-
夭夭发了一条信息给了陈诗雨,不慌不忙坐车上,上去时程渝不下,她挑眉转身,道:“这孩子25斤重我抱不动,下来给我抱。”
程渝淡淡凝视她一眼,说,“我泊车。不送你上去了。”
“我买的是你两个小时,再说一遍我抱不动,下来给我抱孩子。”夭夭一双美眸透着蛮横的亮光瞪着他说,手搭门上,口吻是命令的。
程渝懵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自虐的筋不对,真泊好了车下来抱住了那个微胖的小男孩。
小男孩倒是不认生,胖胖的小手抠他的胡渣,程渝抱他上去,丝毫不费劲,却被抠的疼,拽下男孩的手扭头看他,低声威胁:“你最好别惹我。”
小男孩呜呜呜地假哭起来,“我要摸渣渣。”
程渝:“…………”
美丽的小女人脚步轻盈地往上,到了包厢进去,又回头瞪他一眼:“跟上快。”
程渝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节奏,她一家人吃饭要他亲自过来看着,见见她丈夫是个什么人吗?她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他的定力,不怕打起来?
程渝还没见到那人,觉得额上青筋就跳起来了,怎么造孩子他是知道的,所以一旦想到那一幕他整个人就像炸开来,为什么他没早一点来见夭夭,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跟她还有可能,在自己压根都不敢争取的情况下。
他是活该。
不过还是该打一架。
打到那人不能自理最好,最好也没办法再做那个事。
夭夭脱了大衣,里面是立领的黑色的小碎花裙,很短,下面是棕色的长靴,衬得身材极好,纤腰盈盈一握,他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掐得她浪叫起来,程渝将那小孩放椅子上,小孩扭来扭去要往桌子上爬,夭夭去点个菜的功夫小男孩爬桌子中间玩转盘了。
夭夭回来瞪圆了眼睛,看着程渝:“你是这么看孩子的?”
程渝:“不挺好的?摔不死。”
“………………”
很好。
欠揍欠的一如既往。
正僵持着手机响了,夭夭拿起来一接,陈诗雨声音传来:“亲爱的我们到了,你点菜没有,还缺什么我们买上去。”
夭夭将扬声器关了,走到角落里悄悄说了一句话,挂掉手机。
程渝挑眉,终是说:“还有别人吗?我恐怕不方便出现,要不我先走。”
顿了顿又道,“你想见我的话,去修车厂就可以。”
夭夭手机一丢,拢了一下头发,完美淡雅的妆容衬得她肤若凝脂,美不胜收,伸出妖娆的手指洗杯子,吐一个字:“坐。”
外面脚步声凌乱,突然陈诗雨推门进来,哈哈笑着抱住了林夭夭,两个人腻歪了好半天,后面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斯文的眼镜,手里拿两瓶红酒放桌上,看向程渝:
“是……夭夭的朋友吗?男朋友?我是林落,我老婆和夭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你好。”
说完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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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瞬间从地狱到了天堂,短短几秒,懵得回不了神,尤其林落看到儿子林晓松趴在大桌子中间撅屁股脱自己纸尿裤的时候,觉得丢脸无比,厉呵一声:“林晓松下来!”
陈诗雨当场拉下脸抱住自己儿子:“吼个屁啊他才两岁,你两岁还玩粑粑呢林落你给我闭嘴吧!”
林落:“………………”
“大家等下还要吃饭。趴桌子像什么话。”
“我回去就问你妈,看你两岁是不是在玩粑粑。”
那边两夫妻拌嘴吵架,夭夭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洗杯子,不知过了多久,服务员过来醒红酒的时候她才一记妖娆的眼神看向那边的男人问:“你喝酒还是我喝酒?”
程渝回神。
“嗯?”
“等下要一个人开车,所以另一个陪他们喝,你是自己喝还是让我喝?”
程渝不知多久才消化这话的内容,当下握住了酒杯:“我喝。”
陈诗雨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笑眯眯问:“新男朋友啊?你和傅坚分手以后可没见过你和谁在一块,林夭夭你不介绍一下?”
夭夭听言放了杯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们说:“你也见过他。我邻居。程渝。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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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一个字宛若炸弹似的炸在程渝脑子里。
服务员将红酒倒进去,问,“可以了先生,酒瓶我放在这里。”
程渝回过神来,看她一眼,见陈诗雨当场脸都白了,可为了刚刚那一句,他伸出了手,对林落和陈诗雨说:“很高兴见到你们,不好意思来的有点匆忙,谢谢你们这么久照顾夭夭了。”
林落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喜上眉梢,端起酒杯说:“哪里,是夭夭帮我很多忙,我来南大任职的事她替我跑前跑后半年才搞定,这顿饭我们请,等以后我们在郦水落户了再请你们去家里吃…………诗雨,举杯子啊?”
陈诗雨对程渝的印象特别的少,哪怕当年他就住林夭夭隔壁,她对他唯二的印象就是看见他偶尔送袁佩华去她姐姐那里开补习班,最多几面之缘,可她是知道夭夭等了这个男人多久,又和这男人发生了什么的。
她艰难端起杯子,看看平静的夭夭又看了一眼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咽下喉咙里所有的酸涩,却不知怎么手在发抖,碰了一下杯子,眼泪却瞬间掉杯子里面了,哽咽着说:“你他妈的……敢再对夭夭不好我杀了你……”
林落有点生气了。
陈诗雨口无遮拦他知道,没想到到这地步。
他对程渝笑:“不好意思她不是那个意思,她们俩关系太好了,从小就在一块,都有20年了……”
程渝对陈诗雨说:“我对她不好的话,你杀了我。”
陈诗雨一口闷了。
接下来的一顿饭抱着林夭夭哭的稀里哗啦。
夭夭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大概一年多前的时候吧,夭夭暑假回老家,也是和陈诗雨在一起的时候,突然看到陈诗雨家即将卖掉的小破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国际新闻,一个东南亚国家的政客被人在街头枪杀,一枪爆头,血溅当场。
打了马赛克尸体都不完整,可旁边配了图啊,是那个据说最大的幕后黑手的脸。夭夭当即蒙在那里,心里激荡着一种感觉,很莫名,从那以后她开始相信只要等待就会有好结果。只不过是早晚的差别罢了。
所以她一直都不太着急,也不太悲观。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只要她够虔诚。
这不。
她等到了。
-
陈诗雨哭的乱七八糟,被林落礼貌笑着抱走了。
程渝这一顿饭喝的有点多了,陈诗雨几乎是跟他对瓶吹,两个人最后叫了两打啤酒,陈诗雨一杯,他回叁杯,眼睛也不眨,还是陈诗雨最后有点怂了,说:“我不是干不过你,第一我儿子在这儿,我当妈了要给孩子榜样,再者,我怕你身体不好,最后还是连累到我闺蜜。”
程渝只回淡淡两个字,“没事。”
没事屁。
夭夭穿好风衣走下来,明显看到这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已经不对劲了,直勾勾的,哪怕抽着烟,借着烟雾挡着,也透着不明的意味,她抿了抿唇,状似无意扫一眼他的下体,道:“滚上去。”
男人走上来。
体温似乎是带着魔力一下沾染上她的皮肤,她微微一个激灵,见他提着一个东西碰到了她的手腕。
小女人神色优雅往下看,一眼变色。
她的手提包。
开票后落在前台忘了拿,拉链还开着的。里面是陈诗雨刚刚上来时候她嘱咐人家给自己买的东西。
001。特大号。
-
就尴尬。
夭夭拿过包来,极力想解释:“你知道你用不着这东西,我不是给你准备的,当然平日里我也不备着这个,没必要……”
程渝放下指尖的烟,眯眼看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下巴:“吓唬我?”
“…………”
夭夭面不改色,“吓唬你什么了?”
程渝淡笑一下,没说话。
医生之前嘱咐过他别乱喝酒,毕竟身上曾经伤得挺重,总要养个一两年,可今天喝得多,身体也开心,他觉得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沸腾,一切不好的幻想都瞬间破灭了,天空黑沉沉的压下来,他胸膛里却一片亮光。
“两小时还没过,住哪儿呢,送你回去。”
手碰到了她手指,拿过包来,他难得绅士说道。
夭夭有点气,说:“别,我男朋友看到了怕跟你打起来。”
“那就打一架。”
“第一证明我身体还挺好,第二原始社会的雌性就是被雄性这样竞争得来的,打赢了才能扛回自己山洞里去……”
夭夭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抓起车里的小玩偶丢他脸上,“什么狗雌性!!”
程渝一把接住那玩偶,压低身子到驾驶座,将她逼迫在胸膛和驾驶位置之间,两人近到呼吸可闻,她鼻尖一侧褐色的特别小的那颗痣都和两年前一模一样,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程渝低哑道:“真乖……老公会好好疼你的,宝儿……”
熟悉的温度,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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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你他妈这么勾人还他妈想让老子轻点

林夭夭从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从修车厂里拎一个壮汉回家,给他喝水,换衣服,在自己的床上被他肏的死去活来。
可程渝大约这么多年是被压抑惯了的,也没那么强势的大男子主义情结,进门看了一眼她的家居陈设,随口问了一句,“那里做什么的?”
夭夭脱掉外衣看了一眼,唇上的唇膏都被亲的乱七八糟,没好气地说:“瑜伽垫,没见过?”
“那儿?”
“衣帽间!!”
一年前她换了新房子,这算是个自媒体异军突起的时代,突然之间她的平台分成就从每个月十几万的情况飞速窜到了几十万,林夭夭没赚过这么多钱也没有什么别的计划,郦水转了一圈之后在一个很偏僻的靠湖的地方买了一处湖景小别墅。
交通还算便利,周边邻居也多,物业管理不错,最关键每家每户都分开,要聚集的时候也好聚,她懒,最顶层的大露台没打理过,倒是女孩子都喜欢的瑜伽区域和衣帽间她打理的整整齐齐。
就很满足。
什么都齐了,爹妈估计都没想过她能这么出息,就差男人了-
夭夭生活圈子简单,学校,家,两头跑,给新房子开火的时候同事们都来了,在她的小露台烧烤,看湖景,漂亮的不得了,同事当时就说,这家里有个男人罩着该多好,傅坚真挺不错的,要事业有事业,要模样又模样,最关键还特别的爱她,不知道林夭夭在挑剔什么。
是不是她经历的事不一样,所以想要的东西跟其他人也不一样了。
夭夭自己也想不明白,后来有一次去给傅坚送土特产,看到他和警局新来的一个女特派队员打的火热的时候,心里倒也没多少不快,还给那位姐姐也分了一半,那姐姐瞥一眼林夭夭,对傅坚说:“哟,前女友处的不错,一看就是个优柔寡断的怂包,怪不得人家看不上你。”
傅坚那么好的脾气,一瞬间脸都青了,倒是没见过他在任何人面前这么情绪外露过。
她知道自己寂寞。
有时候夜里想到那些事情,在直播间不说话对着镜头流眼泪的时候,粉丝都说她可能得了抑郁症让她去看看医生,她知道自己没事,只是等的时间有点长了。
所以诗雨说林落要来南大的时候,夭夭很用心的在跑。
家里二姨来她新家,给她打扫了两天劝她去相亲的时候,她也点了头。
人生漫长。
所以程渝,你要快点来找我-
程渝倒是没激进,去洗了澡,摆弄了一下她卫生间的小玩意,林夭夭觉得有点不对劲,一直期盼着的人来了,她没什么别的感受,只是一直在飘窗上玩塔罗牌,心里却想着程渝又钻哪个角落去了。
对。
门没关。
小女人一个激灵爬起来,上去把露台门关了,锁上,然后跑下去将大门的锁也锁上,指纹锁的电池抠下来,一楼窗户也关起来。
锁死他。
让他跑。
厨房传来声音。
夭夭本来心高气傲,不想再主动去找他,嗅到好闻的肉香味所以去了,程渝在她冰箱只找到一些僵尸菜,确定没过期才做了一下,当然因为着急,用的都是极简单的做法,好在她这里刀具厨具都配的极好,只是看得出来她自己压根没下过厨。
“吃饱了还做什么菜?秀厨艺?秀完了就能抵消你两年没联系我的错了?”小女人抱肩站门口,穿着袜子踢他屁股,“这要换普通情侣能和你闹一百次分手,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当个人,总得让我知道你在哪儿吧?你觉得一个人扛下所有很厉害?厉害在哪儿?万一我没等你呢?”
软软的小脚,踹他屁股劲儿更大了。
夭夭眼睛都说红了,继续控诉他:“我现在要和人结婚生子了,很好玩?你真和我丈夫打一架?凭什么?凭你上床比人家厉害?大家终究还是要在阳光下生活的,你没叁观的那套不管用了,难道真打算掳我回去山洞里生活?程渝你给我说话!!”
她几乎要跳他背上揪他头发了。
程渝转过身来,擦着手,目光有些异样,答,“宵夜。夜里太饿能补给一点。”
谁要吃宵夜了??
夭夭瞪圆了眼睛要骂他,突然不知联想到了哪里去,一看他工装裤那个位置又鼓起来,转身就跑。
锁上门。
让他硬一晚上去。
没料到还没跑就被抓住了,程渝力气仍旧那样大,甚至因为太久没感受所以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他用了巧劲儿所以没弄疼林夭夭,直接扯了她胳膊肘将她拉回来,双手控制住了他的双腕,夭夭自然看得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妈的欺负人,要往后退,一下子袜子太滑朝下倒去。
程渝索性托住了她屁股,揉捏了两下,毛毛睡衣软的厉害,能一下感知到她屁股的弹性和柔嫩程度,夭夭一下脸爆红,手却被他拉着抽不回来,整个人往地毯上倒去,别提多绝望了。
“程渝放开我!!”
男人慢条斯理将她放地板上,看她头发在暗棕色的地毯上铺洒成一片妖娆的形状,手勾住她睡裙往下脱,淡笑:“我想着慢慢来的,你偏要弄我,别骂我了,嗯?我养病的时候在别人那学了一招,老婆不听话的时候,肏一顿就什么都舒服了,等我肏完了你再骂,好吗?现在想骂也可以,夭夭骂多狠,老公就肏多狠,公平,好不好?”
夭夭气死了,双腿蹬弹着都改变不了睡裤被脱掉的命运,她底下瞬间只剩下内裤和袜子了,气得眼泪都冒出来:“混蛋,流氓,贱人!!你别动我!!是我带你回家的!我是付钱的那个!!”
程渝凝眸定睛看她的腿,细腻,修长,光洁,小小的肉粉色内裤包裹着她的小屁股,给那里勒出一圈淡淡的痕迹来,他舔了舔拇指,低哑道:
“不用给钱。老公倒贴你,可以的。”
“谁要你倒贴……啊——”
程渝简单将她双手往上拉,压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拇指覆上她的小穴穴,慢慢揉起来,身体嵌入她双腿间让其不能合拢,揉的又柔又欲,拉下内裤边缘看看里面,低头埋下去嗅她的味道。
夭夭羞死了。
手腕又疼。
哭出来:“不要……我没洗澡……程渝你不许看……”
“你没洗澡的样子,没刷牙没洗头的样子我都见过,以后还要看无数遍,害什么羞呢,夭夭,你这里跟你19岁的时候一模一样,比那时候还要紧小,怎么长的?哦。”
程渝鼻尖蹭过她的阴户,舌尖探出去舔了一下那深埋在里面的阴核,嘶哑道:“怪老公肏的不持久,以后天天开垦你,好吗?嘘……别扭……老公先疼你一下……”
“啊……”夭夭整个身体被拉开来,羞耻的双腿大张着,除了抬屁股和扭屁股之外一丝一毫都不能动弹,她知道程渝喜欢这种掌控极强的性爱,可她更喜欢他温柔又顺从的性爱,已经彻底来不及想了,他整个唇舌都饥渴地覆了上来。
深秋。
夜幕低垂的微凉房间里,女孩儿白白的绒毛睡衣被剥下裤子来,双腿大张被一个男人强势地舔穴,她从痛骂到嘤嘤的求饶都没让男人停下来。
夭夭旷久没做,压根承受不来这种舔弄,咬唇也止不住呻吟,程渝却偏要看她失控。
“别这样……程渝,别吸——啊——别咬……呜……呜呜呜……会尿出来的……啊……啊啊……”
比震动棒都还要难以忍受的频率和强烈的爽感,一股股窜上来,小女人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叫的甩着头疯魔了,脚跟着地往上挺,却是将小逼整个都送到他嘴里去。
程渝手和嘴并用,抠弄着她深处和浅处的敏感点,大舌头和手指不断地插入撤出,水汪汪的,最后他吹了一口气,看她已经仰着头隐隐小穴深处紧缩起来,露出那最敏感的小花核,伸出手指猛地一个剧烈的弹弄,那裸着的下身一下子也弹跳起来,他控住她的小屁股,眼睁睁看着那花穴紧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来,又甜又腻的,程渝看得底下涨得厉害,轻微缓口气,再次舔上去,大口大口吞咽下她流出来的东西。
夭夭整个抽的不行了,小穴紧得好疼好疼,大秋天的额上是一片热汗,她摇着头,程渝还在强势地舔她。
“不要……老公……”夭夭终于崩溃了,呜呜哭着沙哑着软声和他求饶了,“呜呜……不要嘴……不要……我要你……”
至少让他先放开她。
程渝听完果然僵了一下,有力的臂膀肌肉都上下动了一下,等舔干净那里,舔的小家伙又哆哆嗦嗦抖着吐出几股液体之后,眯眸抬起上身来,低哑道,“你确定?”
夭夭看着他那眼神,只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一个决定-
深秋寒凉。
程渝之前转的一圈不过想弄清楚她的家居陈设,林夭夭并不是典型的强迫症女孩儿,家里四处都有些微微的乱,他甚至查看她脏衣篮的东西就能确定她的生活起居和习惯,这下打开了客厅里的中央空调暖风,夭夭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遥控器的。
她的遥控面板在她柜子门里面,一般人都找不到的。
空气暖起来之前程渝没脱她上衣,只是松开她双手,跪在她身前脱了裤子,皮带搭扣解开的瞬间夭夭感觉喉咙口窜上一股子渴望,揉着手腕,抬起头来看那壮观的景象。
男人黑色的子弹内裤弹出来,鼓鼓的一大包撑的布料都快撕开。
夭夭眼珠子一转,爬起来就跑。
程渝愣了不足一秒,抓住她脚腕拉回来,好在地毯上摔得不重,接着将女孩儿翻过身,浅笑:“做什么?想锁住我?林夭夭,我现在抓不住你,下回也有抓住你的时候,老公这么疼你的小逼,别逼我第一次弄就把它肏坏,不然好几天都不能疼你了,明白吗?”
“夫妻之间,为什么荣辱与共,是命运共同体,是因为你爽了我才爽,弄坏了你我也没得爽,明白吗?”
夭夭整个被摔得有点懵,看着他有些心虚,想了想扁嘴说:“我很久没做了,除了你都没有别的男人,特别想你是没错,可是刚刚太猛了,你看我都哭了,是真的太爽了,老公慢一点疼夭夭,好吗……”
程渝眼神又变了。
内裤包裹着的大东西又瞬间大了一圈。
他神色几番变化,冷笑出来:“你他妈这么勾人还他妈想让老子轻点儿?老子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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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高H)“别动,乖乖的不要躲……这才

怎么小说里写的和现实不一样。
这么求饶只能更激发程渝的兽欲而已。
傻逼小说。
夭夭咬着唇,想着被迫臣服到底不如主动出击,可能还会好受点儿,她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微变的神情里亲上他的嘴,两个人在车里接吻过,程渝整个将她亲成了一汪水,倒在他怀里任凭他快把她乳头掐爆了也浑然不觉,只觉得浑身烧得厉害,想和他融为一体。
舌头相触的瞬间那种感觉又来了,程渝偏过头,配合着她啧啧有声地和她亲嘴儿,小家伙很少这么乖,尤其这两年过后她心里有怨气,应该恨不得弄死他才对,所以这么做是希望自己等会儿能轻点了。
可是。
内裤都快撑裂了。
他要把自己全插进去,插着她看她在自己鸡巴上跳舞,把她的魂儿都肏透了,下回她就不敢再戏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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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见她乖,也享受一下,抓了她小手探进自己内裤里去,夭夭察觉到了,脸一红,低低骂一句流氓,手却已经抓住了那粗重的大肉棒,上面血管和脉络都突突跳,她扁嘴,用眼神弱弱的示意自己不会,程渝眼神迷离,抓住她的手一下下给自己撸着,埋头下去亲她的脖子,解开她前面两颗扣子,亲她的小雪乳。
“嗯……”
乳头被亲的感觉太舒服了,夭夭吸气抬头,小手无意识地抓揉他,程渝闷哼一声,将她的五指攥得死紧,一下下撸着,她手好酸疼。
底下哗啦溢出一大股花水。
“宝宝,掏出老公来看看。”他哄着她说。
夭夭也被亲出感觉来,害羞地低下头,将他内裤下拉,那东西跳出来直接弹在她手臂上,比手臂最细的地方还粗,她目瞪口呆,程渝满意看着她的样子,将她的头往下按,“给老公含一含。”
夭夭又羞又恼,挣扎了一下推他小腹:“你别太过分!!”
程渝眼眸深邃,低头亲一下她的小嘴,柔声哄:“亲一下下,就亲前面那个头就好,夭夭小嘴含不进去我知道的,老公哪儿舍得,嗯?”
“……………………”
从哪儿学的这种淫词浪语。
叫她怎么拒绝。
小女人脸上的恼火是真的,羞赧也是真的,抿了抿唇,他的手探下去揉她的小逼去了,她舒服的“嗯”了一声,见那大鸡巴都递到自己跟前了,不由张开了小嘴,开始试着含住那个东西,是有点腥没错的,可是却有一种奇妙的力量让自己想要吞下去,可能因为他埋在自己小穴里面的手指太会插了。
插得她好舒服啊。
-
女孩儿纤细的双腿夹住,来回磨蹭着,小手颤巍巍握住男人的手腕,他的手埋在她小穴穴里面,亲着她哄着她再张开一点,然后更多手指插进去,插得她水花四溅。
夭夭本来吞那个龟头就吞的极其艰难,含不住只能一点点舔弄着,程渝从没感受过这种伺候,整个脊背都窜上一股死亡般的快感,倒吸着冷气,眼神迷离,盯着她的脸,更深更快地插她的小浪穴。
不知道是哪个瞬间触动了程渝的那根神经,他猛地脸色一变,掐着她的下巴将自己撤出来了。
夭夭被呛了一下,咳嗽不已,然后他大手从她小穴里出来了。
一阵空虚。
小女人抬起媚眼看他,眼神虚弱,透着渴望。
程渝将工装裤脱下,外套背心也脱下,将她上衣脱掉,房间暖气已经开的很大了。
他将林夭夭压在身下,从她的额头亲到嘴巴,摸了一下她湿透的小穴穴,大龟头抵住那地方,嘶哑道:“老公进来了,宝儿,夹紧了,老公带你上天。”
-
硕大的龟头碾了一些花液,迫不及待的往里插,一开始还是太紧,夭夭倒吸冷气皱眉说疼,程渝是真的快炸了,却还是心疼到不行,哄着她,慢慢插进去撤出来,慢慢进入,她还是说疼,双腿蹬弹着,说有一种被撬开的感觉。
他当然知道了,那么久没肏她。
可是她张开双腿乖乖给他肏的样子就够他爽个一年半载的。
“宝宝,老公一定让你爽。”
嘶哑着保证了这么一句之后,程渝终于放弃了紧紧抓着的那一点点仅剩的理智,堵住她的小嘴,按住她哆嗦的小屁股往里狠狠入了那么一段,夭夭疼的皱眉,气得蹬腿,夹他更紧,还咬他舌头,程渝满脑袋都是汗,索性把舌头往她嘴里递得更深让她咬,底下的大鸡巴却不松懈继续往里入。
过分过分过分!!
夭夭只觉得自己被一股硕大滚烫的东西强势撕开来,她怎么挣扎也没用,拼命咬他,都有点血腥味了,程渝终于慢慢插到了底,深吸一口气撤出来一点点,猛地撞进去!!!
眼前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来,被紧紧箍在他身下的小女人妩媚至极的闷哼了一声“嗯……”,爽得眼泪都要冒出来,程渝爽得理智全无,箍紧了她的小屁股,拔出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啊……”夭夭整个人被撞的七零八碎的,气势汹汹的大鸡巴插在她小穴里面,照顾着每一个敏感点,她整个人宛若被按在砧板上操刀的鱼,被煎的活蹦乱跳却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爽翻,紫红色的大鸡巴和她雪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纤细的两腿之间和小小的花穴中插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可想而知那破碎又失控的呻吟到底为何发出来。
“啊……啊啊……”小女人被肏得神志不清,浑身赤裸地攀着他的肩膀,呜呜哭着,咬他的肌肉,“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啊……慢点儿……啊——”
“慢点儿夭夭不会爽的……再说已经很慢了宝儿……”程渝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放纵起来,觉得好笑,她还嫌快了,他狠狠亲着她的小嘴,一滴滴舔掉她的眼泪,嘶哑哄着她说,“别动,乖乖的不要躲……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刚谁那么勾引我的呢嗯?宝宝,爽不爽?爽得想哭就抱紧老公,不会玩坏你的,嗯?”
话是这么说。
可是分分钟感觉自己在悬崖边缘要被人推下去,被推下去失重又捞上来,就这种感觉。
激烈的性爱带出一片薄汗在她身上,这种季节都迟迟散不去,好爽啊,爽的她想慢点儿,动一动,可是压根不能,程渝捧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下连根没入,最里面的G点被连续撞几下再松口气,快感累积的她快疯了。
夭夭真的爽的哭出来了,搂住程渝的身体,主动亲他,哭道:“老公……老公慢一点……我不想……太多了……唔……”
程渝抹了一把她的眼泪,听话地亲住她,柔声哄道:“没关系,可以尿出来……尿上几次都不会坏的……宝宝,没关系的啊……是老公啊……尽情的爽吧……好吗……”
她不要。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被他掌控的死死的,只能被动高潮的感觉。
爽死了。
可那感觉跟死亡太相似。
这感觉再熟悉不过,双腿想合拢却不行,屁股想后挪下一秒却被贯穿到深处,爽的弹了一下,夭夭已经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不该喊的,像喝酒断片一样压根不记得,只记得她哭着搂紧了程渝,程渝温柔地掐紧了她的小奶子,在她越加越紧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连续紧密的刺激了她的那个G点好几十下。
“啪——”得最后一声肉体的拍打声响起在两人之间,她的小手失控地推住了他的小腹,底下一阵可耻的嘘嘘声,花穴里失控的喷出了狂潮来,夭夭眼神迷离地失控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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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 (高H)“说,说让老公肏你,不然我拔

小女人最后那一分钟几乎没有记忆,程渝知道这快感迭加的她受不了,也就不再强势地肏她,只缓缓抽出来慢慢插着她,延长着高潮的快感,只是不再狠戾地欺负她的敏感点,免得小家伙不领情最后还恨上自己。他温柔亲吻着她的小嘴,舌头,鼻尖和耳垂,脖子,记得她刚刚失控之间说出来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是——
“程渝我爱你……”
我知道。
宝儿。
我也爱你啊。
-
爽到高潮的时候很无助,得说着爱他才能迎接那股子狂烈来袭,程渝空了整整几十年的心,一下子被填的很满很满。
满到他几乎都不用再怨恨了,以前他多多少少,对自己的经历会有些怨,会想为什么不是别人经历这一切而是自己,这一刻那些怨气却都莫名其妙的凭空消散了,空气很暖,日子很慢,爱的人就在身下,等着和他一起共赴下一次高潮,他爱她,愿意把这辈子的精液都榨干在她身上,心甘情愿。
-
夭夭高潮过一次之后就有点傻,眼神雾蒙蒙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只委屈的扁着嘴看他,程渝被看得受不了,又插了一阵看她挣扎起来之后,带她去了阳台的票床上,林夭夭在旁边弄了一个落地的旋转书架可以转着拿书,放的位置很不好所以很占地方,可看得出她压根不在意什么空间利用,只想着舒服就行。
飘窗上铺着厚厚的定制床垫和羊毛毯子,舒服得比床还舒服。
在这房间的每一处都肏死她。
这是程渝进这房子的唯一想法。
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夭夭受苦了。
所以以后她在这房子里每一处地方工作学习或者休息娱乐时,都要想过,在这里,在她老公的身下,她喷潮喷的忘乎所以。
-
飘窗。
时间已经是晚上时间快九点了。
不知怎么就磨蹭到这个时间的,程渝给她带了一杯水,夭夭不想起来,就拽了抱枕趴着喝,一会儿男人就蹭上来了,贴着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她,抬起她一条腿把鸡巴塞进去。
夭夭气得打他手,嗓音沙沙的:“休息一下不行吗?”
程渝顿了一下,亲她后脖子:“你知道你一次我射不出来的,你躺一会儿,老公伺候你,嗯?”
夭夭哼哼唧唧:“这种事哪有谁伺候谁,说是你伺候我,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爽吗?你,嗯——轻一点呀,慢点就不行吗?你慢点射出来不就行了?”
小女人瞪圆了一双猫眼回头看他,程渝一下笑出来,不想和她解释男人射精的原理,只亲一下她可爱的小嘴说:“好老公慢点,你说慢点就慢点,不过慢点时间就长了,我无所谓,锅里炖着夜宵,等下可以给你补充体力用。”
夭夭一听就觉得又是个坑,继续说:“刚刚跟你说慢点你也没听啊,男人床上的话都不能信。”
程渝把玩她的奶子,亲一下她胳膊,低哑道:“能信的。”
“我爱夭夭,最爱林夭夭了,这个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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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最终还是被这话给折服了,瞪他一眼转过身躺着,感觉底下被他不停的肏弄,不知道怎么侧躺着被插入的感觉比正面还爽,可能因为他在自己后面,不停按压着自己的小腹,让她撅着屁股挨肏,她也不想这么听话,可是……嗯……
那样更爽……
程渝从后面抱着她,玩她的奶子,底下深深深深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几乎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勾得身下的小女人一阵阵激颤,仰头,吸气,撅着白雪似的小屁股往后吞他,夹着他不让他走,嘶哑地呜咽道:“老公……老公快一点……深一点……玩我这里……呜呜……”
她的小手胡乱的将胸脯上的大手往下按,按在自己阴蒂上。
小屁股拼命往后翘,呜呜地欲求不满的哭着,程渝本身就是在忍耐,忍到这里笑了一下,按她的意思摸到了她小小的阴户,那小小的花穴里插着他的大鸡巴,极其饥渴的吞咽着,他将自己埋入她深处,中指摸到了她脆弱的花核,摸一下就感觉她抖了一下,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好啊夭夭,老公听话,这就给你,你要什么老公都给你,只要你乖乖给老公肏,好吗?夭夭再不喊停了,好吗?说,要不要老公肏你?”
“要……要……呜……”夭夭有点疯了,甩着头,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呜咽着,“快一点……”
程渝退出来,慢慢将自己插到了她最深处,扶起她来让她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后入,咬了一口她耳朵低哑道:“夭夭真乖,这是你自己说的,嗯?”
饿狼扑食的时候,可就再没机会和他打商量了。
-
深秋时分。一对男女迭在飘窗之上,鲜嫩的女体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肏弄着,一开始纤弱的双腿还能承受那猛烈的动作,后续就承受不了了,夭夭咬着唇甩着头发深呼吸,却还是被激烈的插入逼出了眼泪,小手朝后神,想要抵住他的小腹,却被一把抓住亲了一口,程渝压低她的小臀,大鸡巴进出那被撑开的满满的小穴进出得更加凶悍放肆。
“啊……唔……嗯……”夭夭带了哭腔的嗓音从前面传来,“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啧。
想叫射了他吗?
程渝整个被她弄蒙了,鸡巴爽到了天灵盖上去,快慰从龟头到每个皱褶激烈的窜过来,吸气,清醒了一点,掰开她的小臀瓣看着他气势汹汹的大鸡巴插入她鲜嫩生殖器的模样,真漂亮,他吸气再吐气,欣赏着那一幕,肏弄的那一处都起了白沫,小家伙受不了了,被撞的太深,哭着往前爬,被他一把抓住。
“说好的快点,给老公肏的呢?说好的不跑呢?夭夭,不听话……”
“这姿势不行……你就不能慢点儿……”
“我天生这个速度,你该努努力适应才是,毕竟要挨一辈子肏的,受不了就叫出来,怕什么?”
“这里隔音不好啊……”
明白了。
程渝听到她说的,果然慢了下来,瞥了一眼隐隐约约的隔壁小花园,后入着抱她起来让她抓住前面的书柜架子,腰那里还是压低的,他凑上来整个含住她的小耳朵,听她充满肉欲的一声“嗯”,呻吟声叫他鸡巴又胀大了整整一圈,他嘶哑道:
“咬住我,别叫出来,给人听到就不好了,咬断了我都没事,咬吧。”
说完那在她小穴里进出过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她嘴里面。
“程……唔……混蛋……”小女人气得瑟瑟发抖,咬着他的手指头说不清楚话,只能被撅着屁股一下下地猛干,底下毯子那么厚她都跪的膝盖疼了,只能小舌头舔着他的手指,支支吾吾地求饶,“啊……啊……老公……夭夭腿受不了……”
真麻烦。
程渝这个姿势肏了没一百下她又出幺蛾子,只好又换姿势,夭夭感觉自己整个被他放在了他身上,女下男上头一次知道能这么用。
夭夭一双眸满是惊恐,感觉小屁股被按在他的鸡巴上,腰弓成一个反虾米状,四肢被牢牢扣着无法挣扎,头发洒了他一肩膀,程渝舒爽地将鸡巴往上顶到了她最深处,感受着小家伙哆哆嗦嗦地呻吟出声,舒爽到极点,低哑道:“忍着点别叫,老公要爽爽了,夭夭,别乱动,乱动插歪了老公可就心疼了……”
我信你个鬼。
心里话还没说完底下的男人就电动机似的狂肏了起来,夭夭一个没忍住“啊”得叫了一声,这个姿势插得好深好深,她眼泪都出来了,程渝一只手扣住她双手上身,另一只手摸索到她的阴蒂那里温柔地揉弄着,小家伙逐渐叫着呻吟着软成了一滩水,眼泪汪汪口水汪汪的瘫软在他身上,被插得神志不清。程渝也舒爽得脊背发麻,一下下往她小子宫里面插,总算在一个狠劲插进去的时候,小东西抽搐着高潮起来,在强大的阻力和吸力里,程渝咬着牙硬撬开了她那紧致的小子宫口,将自己的大龟头埋了进去。
身上纤弱的女体抖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头发一缕一缕被汗打湿黏在他身上,意识已经迷离不清。
程渝将她放下去,她软软的支撑不住自己,只能狂吸着小腹,意识迷离的不让他拔走,他拎起她的下半身,对准那小屁股的中间一下下缓慢地插着,享受小家伙宫交给他带来的致命爽感。
夭夭在刚刚高潮的时候就整个抽的不行了,爽的连手指头尖都是麻的,爽到她说不出话来,太舒服了,程渝这样在她子宫口兴风作浪真的让她要疯,呜咽着呻吟着,却还忍不住的撅起屁股迎合他。
程渝欢喜地玩弄她的小奶子,玩得满手雪白的乳肉,乳尖快被掐弄出血来,爽的发颤。
“浪货……小浪货就喜欢老公这么肏……还嘴硬的每次都拒绝……林夭夭,我该每次都插得你说不出话来再给你张嘴说话,就像现在,说,说让老公肏你,不然我拔出去了……”
小女人真是已经疯了,摇头,疯狂摇头,哭着回头看他,摸他的下巴,哑声说着:“不要拔走……要老公肏我……再重一点……弄死我吧,程渝……我爱你……啊!!”
程渝眼睛都被逼红了,直接恶狠狠的撞进去,底下的人儿一阵迷离。
他捏住她下巴,撬开她的嘴大力吸吮她的舌头,她的口水失控地往下掉。
底下“啪啪啪啪”的声音再好的墙也隔不住,直接传出去了。
等到程渝快射出来的时候夭夭已经泄了两次了,整个小穴都微微红肿有些透支,程渝捞起那都泛起粉色的小屁股来,将自己的大鸡巴迅速拔出插入了几十下,顶开小子宫口,放肆地压着她的小腹开始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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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H+结婚)“最好别有我觉得你不好的那

好酥。
小女人懵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扣紧四肢和小穴,肉囊里的精液一股股地强势地喷射出来,全部“滋滋”地射在了她的子宫里面,她漂亮的肚脐眼都发着颤,小腹一下一下的抽着,含得他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终于射完了,全射给她了,太满足了-
沙发。厨房。瑜伽垫。浴室。
两个人折腾的浑身黏糊糊的什么液体都有,等一切都停下来,程渝终于射了足足两次之后,已经快到深夜了,夭夭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躺在浴缸边上,被浴缸里面的男人架起双腿狂肏着,水里埋着一个瑜伽球撑着她,她的头枕在浴缸外的平台上,底下是乱糟糟的浴袍和香皂,水声“啪啪啪”的水花四溅,水温已经快彻底没什么温度了。
怕她着凉,程渝趴在她身上控着她射完以后,吸口气抱着她出来,再次换了一缸的热水,搂着她泡进去,夭夭很高兴自己不用使劲,可是小腹被射的涨得厉害,气得难受,皱眉咬他的锁骨。
程渝只好一边亲她,一边用手分开她腿,手指伸进去给她挖着那因为宫口太紧溢不出来的精液,水一下子变得浑浊了,闻起来很腥,她想要抱怨,他小穴里的手指一下下变得不老实起来了。
小女人攀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得黏黏糊糊,舌尖疯狂交融着,他吸得她灵魂都快出窍了,舌根都被他弄得很酸软。
皱眉打他。
控制不住地又分泌出一大堆唾液。
程渝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大有一副她如果感觉还涨,他给她把精液吸出来的架势。
夜深了。
宵夜也炖好了。
夭夭本来喝完水一点力气都没有,闻着那香味却觉得想吃,被程渝抱出来擦干净了身子放餐桌边上,她吃了一口烧的烂烂的红烧肉,好好吃啊,男人在背后给她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低低响着,暖风吹得她感觉受的那一点点寒凉也消散了。
吃到第四块的时候胃里也满足了,夭夭动了一下筷子,迟疑了一下,突然感觉这情景恍若隔世。
从来没有过。
也不知道有一天竟然会有。
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她又吃了两块,抓住了背后男人的手,一双眸转过去看着他,软糯轻柔地说:“不坐下?”
程渝愣住了。
半晌,给她吹干了头皮,剩一点点叁分湿的发尾,去收了吹风机,顿了顿说,“我去穿个衣服。”
他裸身站在那儿,只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大鸡巴就又开始兴奋的吐液点头了。
程渝随便拿了一个浴巾过来坐下,将另一个锅里的汤也给她盛出来,从微波炉里拿了热好的主食给她。
不知道饿了还是怎么样觉得特别的好吃。
夭夭看着桌上冒热气的锅碗瓢盆,一切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可……
“你这次来就不走了?还能在修理厂找到工作,证明身份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至于那边的事……还会不会有麻烦吗?你就不需要再走了吧?”
说完这句她心里也忐忑。
程渝看她一眼,老实交代:“只要警方不找我麻烦。”
他身份的事情虽然弄得很严密,可如果是比裴致远级别还要高的人硬是要查,未必查不出端倪。
“上次我就知道你连指纹都能改,这次又改了吗?”夭夭恍惚回神,有点好奇,伸出手说,“给我看看。”
程渝大掌伸了出来。
很粗糙的手指,几乎看不到他的掌纹和指纹,她知道其实这算一种皮肤病,可偏偏手指上有纹理,不知是怎们弄的,也是,纳斯那么老了还能看上去年轻的像30岁,这世上很多事她无法想象,但这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身份可以行走在阳光下了。
“你知不知道?傅坚和我说将来国内会弄DNA识别,比指纹更先进,初生儿的时候就弄了,压根没办法逃脱,天网以后只会更加密不可破,所以我觉得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做坏事,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你说呢,叔儿?”
程渝猛地眼皮一跳。
“……嗯。”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上下喉咙滚动一下,“事情我都扫尾了,不会再有麻烦,你说不让做了以后我就都不做了。”
夭夭眼神迷离,手还没从手掌上拿下来,轻柔抚摸他的掌心,“我说不让你做你就不做了啊,你能那么听话?”
“听。”
“全都听吗?”
“……床上的时候不大能,”程渝给她再盛了一碗,摸摸她的头,老实交代,抬起眼和她说,“剩下别的都可以。成吗?”
夭夭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桃子似的小脸泛起酡红来,腮帮子鼓鼓的,半晌,不好意思开口讲什么,咬了咬唇,又没忍住拿起筷子,好半晌才好不容易放下矫情,低的不能再低地说了一句,“……好啊。”-
“夭夭,”程渝突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真的,他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回来了,夭夭还在等着他,不知是等他还是因为没碰到对的人,他不敢去问,更不敢猜,只是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装傻了,一时觉得特别的幸运,幸运到他都觉得恍惚,索性又问了一句,“你认真的吗?”
她还没说话,他又开口了:
“国人的……婚姻,其实有挺多不可消除的业障,环境对女人不友好,我从我姐那里就看得出来,而你其实还不算了解我,我的性格背景,处事方式,叁观爱好……我们相处到底还短的,将来,你万一后悔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夭夭眨巴一下眼睛,其实也未必没想过,纤手把玩着筷子,说,“离婚率都好几十了,快接近一半了,以后觉得你不好我当然可以休了你,所以程渝,拎拎清,我也只是现在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所以最好别有我觉得你不好的那一天,不然你就滚蛋肏别人,明白吗?”
程渝一时头皮麻的,觉得自己既被威胁,又被威胁了。
嗯就是威胁。
而且不止现在。
林夭夭为他挖了一个大坑,越到往后,他就越可能会为了能肏到林夭夭而受更多的委屈。
奇怪的是他却已经开始为了未来每天都能肏到她的日子而欣喜若狂了。
压根脑子里一时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要求也不敢提,程渝恍惚点头,不由一时赶紧张嘴赶紧附和,说:“是,夭夭说的对,叔儿一定会好好做呢。”
夭夭也愣住了。
没料到还能看到程渝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天。
她累得不行,心里的怨气却一下消散了,乖乖喝完了汤,扁嘴下意识撒了一句娇:“老公我想睡觉了……”
两个人均愣在了那里。
程渝摸摸她的头,最快速度收拾了碗筷,抱她去浴室洗漱,她还有点不好意思,可临上床前这死男人把鸡巴又塞她小穴里的时候林夭夭反应过来了。
没什么她占便宜的,对程渝这种不要脸的,该提更过分的要求才对!!-
结婚的日期定的特别特别的快。
程渝的身份不好搞定,最后夭夭想了想还是开口让傅坚的帮的忙,将他户口直接迁到岛津温娴那边的名下,夭夭自己的又用了点法子改回来了,看着自家户口本上的林梓生和袁佩华两个名字,哪怕状态那一栏看着让人心疼,可好歹又是一家人了。
因为傅坚帮了忙,夭夭要请傅坚吃饭,傅坚算上上一次的话,这其实才是此生第二次见程渝。
第一次的时候在那栋小岛的实验楼底下打了一个照面,程渝容貌长得的确是好,和傅坚碰面后,他指了一个方向说让他去那里接人,还礼貌说了一句拜托了,傅坚拔腿要走,想了想转头问你不走吗?难道没有什么要对夭夭说的。男人沉默了,仿佛一切都已说完,转身回了楼里。
这次看,才觉得这真是个不注重表面形象的男人,看他那身衣服,明显从工作场地回来直接来的饭店,穿一件和里面的衣服很不搭的外衣,虽然脸帅气到足以让人忽略这搭配的不自然。
傅坚不知道程渝是压根不知道今天是来请他吃饭,是林夭夭临时通知他过来。
傅坚帽子放桌上,看一眼他,总觉得两个人该一个人开口说点什么。
没料到,是夭夭先开口了。
“我准备要结婚了,这都要多感谢你,你要不要来当证婚人?傅坚。”
傅坚难以置信地看她。
虽然说,时间久了,他心里的那点在意也放下了,可挨不过林夭夭的脑回路清奇,他艰难开口:“……我比新郎年轻,给你们证婚?”
“你……身份地位够,我身边没一个人在你这个年纪有你这样的成就,”夭夭迟疑了一下,觉得不好意思,却还是说,“而且我长辈能出面的太少,同时认识我们俩的就几个,这边你来,那边让程渝姐姐的养母过来……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行吗?不行算了,当我没说,我们吃饭吧,一感谢你,二就当给你赔罪了。”
傅坚咬牙。
他抬头看一眼程渝,问:“你就没什么要说?”
身为男人,被新娘邀请情敌过来证婚,不觉得丢脸?
程渝却认真点完了菜,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只末了抬头,喝了口茶说:“我刚做了一个小手术,所以不能喝酒了,不好意思,夭夭也不大喜欢我喝酒。我没什么要说的吗?嗯,没有。她说了算,毕竟是她想和我结婚呢,占便宜的事我哪好意思表达不满。我很感谢傅警官,感谢国家和人民,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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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逼孕+嫁衣H)“……真行吗?我都要憋

“………………………………”
傅坚头一次看到在自己情敌面前这么能放得下面子、软弱无能——不,能屈能伸的男人。
不愧是程渝。
不愧林夭夭喜欢。
他头一次知道了他自己和程渝差在哪里。
他总想要体面的将人追到手,可程渝这人,从不要求体面,他可以跪着把林夭夭追到手,也可以一路从地球另一端爬到她面前来。当然别说跪着,当初在小岛上见面时,丢命他也是不眨眼的。
他……只能自愧不如了。
-
结婚的那天林夭夭老家来了不少人,熟悉的亲戚都觉得,程渝这人除了年龄有点大,工作不稳定之外没毛病,夭夭有点编不出他工作性质,只好说他开了个连锁修车厂,亲戚们自然觉得他有点配不上她,夭夭那可是带编制的大学老师呢。
只是那天结婚排场真的很大。
有多大呢?
仇瑛飞了一千多公里过来,给整了一个豪车车队。
豪到什么程度?所有人都觉得那玩意肯定是假的。
一千多万的劳斯莱斯就有十几台,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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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所说的那个小手术,的确是个小手术,不过因为做的时间久远,所以恢复的时间长了一些。
那时决定不生育的时候他直接去医院简单做了结扎,也是因为怕影响别的功能,所以没直接绝育,没料到有一天还有反悔的可能,也恰好,时间如果再久真的会影响功能了,程渝觉得有时候人生就像过山车似的,不知什么对错地就做了,荡过去以后才庆幸自己没做错误的决定。
本来他仍然不想要什么孩子。
尤其这事女人痛,那就更不可能。
可夭夭有时候总在磨他,说自己是真的觉得有一个还不错,当然,如果体验不好的话,以后就再不要了。
毕竟她的童年很幸福。
虽然,袁老师势力,林医生懦弱,可她真的很幸福。
她对小孩有所期待。
程渝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当然不可能直接答应,直到有一天夭夭喝醉了撒酒疯直接将他赶出去,对着外面气红了脸嚎——
“说好了一切都听我的呢?你给我滚!今天你不许上我的床!程渝你给我爬!!”
程渝从未被老婆赶出门外是因为肏穴不怀孕这回事,一时醍醐灌顶。
是。
她既想要,给就是了。
还有什么顾虑,比她想要更重要,哪怕他心里一万个害怕自己做不好,害怕她会因此后悔,可更该做的是努力叫她不后悔就是了。想想挺难的,可是一路走过来那一瞬间不难呢,他要他的夭夭永远快乐,永远不后悔结婚当天她喝醉了窝在他怀里悄悄吐气说的那句,程渝我们终于结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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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利县举行。
那地方据说在年后即将被拆掉,医院更名改姓,家属楼也要拆了旧的建新的,分到林夭夭这里时,医院方面问她要钱还是要一套房子,夭夭想着,反正以后也回不来,要新房子做什么,索性要了钱,赔偿款挺多,只是,家没了。
房子叁月份拆,二月底过年以后,那个基本已经搬得差不多快空了的单元楼,迎来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是中式。
袁佩华在夭夭表姐结婚的时候和她一起帮表姐看过陪嫁东西,从嫁妆盒子到床单被褥,都选定了以后夭夭结婚要选的店铺,还说到时候夭夭别远嫁,不然这些东西弄不过去,夭夭带着程渝去订那些东西,手抚上红床单上面精致的刺绣的时候,再一次感受到了多年前那件事给自己带来的巨大遗憾,这么大的喜事,这么好的姻缘,爸妈却没机会和她感同身受。
北方的婚礼习俗特别的落后,闹成什么样的都有,夭夭只定了两点,不闹伴娘,不喝大酒,可婚礼上那些男性亲戚还是醉的东倒西歪,被随后赶来的自家女人又骂又打,吵吵闹闹间她突然觉得这样也未必没意思,袁佩华和林梓生本就是这么一对传统的夫妻啊。
亲戚们都说还是别拿那案发地点当婚房了,不吉利,夭夭点头,夜里却还是穿着一身新嫁服坐车一路跑回了家,真的,活到她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在意的呢,她更在意她自己的感受啊。
这命是爸妈给她用命换来的。
是程渝危难之际让给她的。
她爱怎么活怎么活。
夜。
一身中式新郎服的程渝仿佛从叁四十年代穿过来的富家公子,头发和脸都收拾的很利落,帅得让人脚软,可这一晚他却没碰她,毕竟这地方夭夭没什么好的回忆。
夭夭累极了也没在意这事,可半夜1点半,她酒醒了,迷迷糊糊爬起来脱肚兜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结婚呢。
夭夭从被褥爬起来,看着身旁一身冬天睡衣,手脚极其规矩的男人,一脚踹过去,眼眶微红,抿了抿唇说:“结婚当天你就这么对我呀?新婚夜不碰新娘,想让我守活寡吗?是不是你不行了?不行,明天去检查,不行了就离婚。”
程渝好不容易才强忍着睡着,被踹醒了,有点懵,看着小夜灯下他的小姑娘一身火红色的肚兜,凌乱的长卷发散落一身,妆都没卸,口红被蹭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大鸡巴几乎一瞬间竖起来,顶的睡裤布料紧绷,他柔柔地把小姑娘抱过来,哄:“改天好吗宝宝?我觉得这里你回忆……”
“是不是不爱我了?”
小女人眼睛瞬间更红了,跪坐在那里,一脸委屈默默嘟嘟囔囔地说,“怪不得我刚刚做噩梦了,梦见了不好的事,梦见我妈妈给我忠告……程渝肯定是你变了,否则我怎么做这种梦?”
无理取闹。
程渝却被撩得难受,将她慢慢抱紧,硕大的一条抵着她小腹,皱眉,半晌说:“……真行吗?我都要憋死了……老婆……”
那一刻之后自然是极尽缠绵的。
程渝终于体会了一把古人醉卧美人怀的感受,大红的肚兜衬得怀里的人儿肤若凝脂,随意一掐就哀叫着细细抖起来,后半夜,他硕大的鸡巴埋在她撅起来的雪白的小屁股缝里,穴里鲜红的嫰肉被拉出来又插入,他在寒冷的北方冬日里满身热汗,恶狼似的从背后按着她漂亮的肩膀和腰狠狠地肏她,肏的她高潮接着高潮不断,底下被子水汪汪的,肏起来就再没消停过,姿势百变,从床头到床下,从窗台到书桌。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被肏的双腿酸软小穴里充满白灼的夭夭醒了,开始无比后悔自己大半夜对着程渝撒什么酒疯,明明结婚很累,程渝都放她休息了她自己瞎几把作。
彼时。男人整个身体缠绕着她,底下架着她大张的两条虚软的细腿“啪啪啪啪”地不断深入,上面亲着她的嘴和她舌吻,喘息阵阵,呜咽声声,爽的无边无际的,小女人小腹一阵阵紧缩,强烈的快感从最里面迸发出来,海啸似的再一次攫获了她,她哭着泄了出来,被他拉入欲望的深渊一起共舞,被那东西插得忘了时间。
次日,两人一起去祭拜。
夭夭絮絮叨叨地边烧纸钱边说话,程渝帮完了忙以后腾出地方给她,在旁远一些的地方抽着烟,夭夭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程渝是被纳斯带走五年后才知道她父母出事的,也才知道她父母去世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们被当做了他的父母,才惨遭毒手。他不知该怎样消除这种愧疚,只好毁了自己童年记忆的一切来给她回应。
她可以在父母的碑前对着他们说话,程渝憋不住的时候又该如何呢。
丢下最后一片纸钱,将曾经袁佩华说自己永远买不起的那些化妆品牌子一并烧给了她,夭夭揉揉眼睛,说,“我找的男人是不是还不错?妈我知道你经常看不上我的眼光,总说我穿衣服小家子气不大方,什么小美不如大美的……其实管那么多呢,幸福就好啦。在天上祝福我们吧,夭夭会幸福的。”
“妈妈,告诉爸爸。我爱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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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 小剧场合集(新居装修+怀孕带娃)

(一)

一年后。
今天林夭夭的新居暖房。
夭夭这时候已经身孕七个月了,怀孕后位所以肚子不太显,秋天穿稍微宽松的裙子都遮得住,只是脸上多少多了一些肉,夭夭从一开始的忐忑后来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很明智的,所有人都说可能的怀孕带来的反应都没在她身上出现过,呕吐,行动不便,皮肤病,妊娠纹,都没出现。
一起怀孕的同事都天天羡慕她,听说她房子装修通风好了的时候诧异问:“就装好了?我怎么没见你跑装修?”
“……我,怀着孕,所以不方便去工地。”
“……那就真的一次也没去吗?”
“好像是。”
“你家长什么样你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
夭夭想想有点脸烧,可是是程渝让她别去的,她虽然没孕期反应可是特别累,每天不到十点靠着沙发都能睡着,她吸口气,嘴还是犟了一下的:“我看过照片。”
一行人被几辆车接去了新房。
地点不远,在市中心靠近老城区的方向,新开发的地盘,据说房价炒的快和一线城市一般高,均价5万以上,依山傍水不说,底下还有一年后要开盘的最大商业城,几乎将郦水的商业中心区都彻底改变了,当然这些都是具体描述,总结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一个字,贵。
夭夭因为怀孕,再没深夜做过直播,收入缩水大半,大家都知道,所以买的起这里只能总结原因为,她老公还挺有本事。
具体什么本事不知道,所以所有人到了新居来来回回上下好几次这栋四层楼的独栋小别墅以后,对林夭夭诧异感慨道:“你老公究竟做什么的啊?”
这么赚钱。
夭夭也觉得气血不顺,身为女主人,一个有编制的大学女老师,她应该进来大大方方跟同事介绍一下她的新居,可程渝每次给她看的就只是主卧照片,对就是主卧,而且就只有那张两米五宽的床,她连自己家卫生间在哪也不知道,走错好几次,更不知道她新家其实是四层,顶上还有个能种菜养鸡的大露台。
夭夭脸很慌,笑,说:“……我肚子有一点不舒服,只能等程渝过来带你们看了,装修我没怎么管过……也不懂设计和材料,喜欢的话我直接介绍装修团队给你们好了。”
过程中装修团队倒是一直微信问她喜欢哪个材料的,这她懂点儿。
一个男同事看了一眼她家其中一幅壁画下面的装修公司logo,吸了口冷气,这种百万级别的私人订制装修公司鬼请得起,介绍个寂寞啊。
程渝从外面回来,一身打扮,完全不像能买得起房子的样子,他也不是很能社交的人,基础礼貌倒是可以维持,带着人上上下下的看。
同事又问:“他家里很有钱吧?他父母做什么的?”
“……没父母。不过他养父母挺有资产。”
原来还是靠父母。
“他养父母住哪里啊?”
“岛津。房子是单位分的,将来要收回去,他们的钱每年都直接由银行直接捐山区。”温娴和程松的确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
程渝的背景终究成了谜。
是什么倒是不重要,大家都觉得林夭夭这种大美女,嫁的不错果然是顺理成章的。
反倒程渝配不上她。
只是有一天,仇瑛来他们南大演讲的时候,程渝恰好过来学校接林夭夭回家,和仇瑛有说有笑一起回了他们的新家吃饭,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才明白了,能和国内数一数二富二代是好朋友的人,能是什么普通池鱼。
程渝有钱有颜还那样顾家,夭夭真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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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孕晚期的时候程渝去外面工作的时间越来越少,夭夭身子开始沉重,莫名其妙看一点感人的片子就流眼泪,不能听任何坏消息,系不上鞋带,不想开车因为肚子顶方向盘很难受,夜里用哪个姿势都睡不着,因为肚子存在感太足了。
程渝夜里经常被弄醒,她就像看了琼瑶剧似的哭着对他问东问西的,说为什么男人不能怀孕,纳斯研究那么先进的科技为什么不研究让男人长出子宫,她自己都知道疼,身材变形所以让别人代孕,为什么就能把痛苦转嫁给身体更好一些的男人?
程渝无语。
他决不能这时候提“生孩子是你想的”这种会被打的话。
他任劳任怨,被打了也不走,被羞辱了也不回应。
夭夭逐渐怨气散了,开始休产假,每天买买东西,把家里塞满,然后看程渝组装起一个又一个东西来。
一天,夭夭找到了新乐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儿?”小女人捧着一本名叫养育女孩的书问,“讲实话。”
是不是重男轻女?
程渝闷了一会,放下实木婴儿床的木条,说:“喜欢正常人。”
脑子正常,不要和纳斯那样就好。
小女人皱眉不满意:“小孩怎么会不正常呢,你怎么想的,当然是正常的了,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为什么?说。”
程渝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回答:“女……”
“骗子!你从岛津出生,那地方最重男轻女了,你现在就哄我开心,我才二十多岁,你将来打算哄我四十多年吗?程渝你这个渣男,你出去,不用你组装,不用你给我儿子装床!!”
又被赶出去了。
程渝其实真的更喜欢女孩,他有点惧怕养男孩,可是养女孩的话,像她一样,他会拿生命去爱她的。
一个月后。
深夜。
夭夭感觉肚子不大舒服,一阵阵疼痛,底下开始渗出液体,她困的不行,疼的受不了的时候才动身去医院,到了已经开了足足六指了,程渝陪她到进产床,夭夭正疼到最崩溃的时候,惊讶看到程渝进来,这家医院她打听过不让男人进的。
程渝换了一身衣服,告诉她他提前一个月考了导乐,争取了院方的同意进来陪产。
谁愿意让他陪啊?????
被自己老婆红着脸从产房里轰出来的男人一身落寞站在外面,攥紧拳头,听她在里面问护士“为什么不能男人生孩子”“大家都这样吗?”“我是不是最好看的产妇”,护士无奈回应,“请您专心听我给您说的细则好吗……”
林夭夭:“我知道我就是很疼……这里隔音好吗……”
护士:能不能让外面的男士把被他惯得不像样的老婆给领出去!!
生的过程过于顺利,陈诗雨都没来得及到医院林夭夭就生完了,她欢天喜地进病房,想问问林夭夭酸爽不酸爽,就见可怜的一个小男娃被独自丢在小床上睡着,程渝搂着补眠的林夭夭一动不动。
是不是有病???
生完第一个月,林夭夭决定亲喂,结果辛苦到哭;
第二个月,程渝抱了初生的小宝宝让月嫂带去旁边屋子里睡,自己也不打扰她,隔日,夭夭推开他的门哭的稀里哗啦的:“你们还爱我吗……”
第……N个月。
这日阳光明媚。
程渝在他们的四层小别墅里给自家小宝贝开百岁宴。
当天无数个林夭夭的女同事被程渝全程单手抱小孩的姿势给慕到,回家骂自己男人,自己生孩子叁个月的时候他那两条胳膊是废的吗?怎么不能学学人家程渝,从头到尾让林夭夭没动过手。
夭夭也觉得这个过程似乎跟自己印象中的不同。
当初陈诗雨弟弟出生时,天天看陈诗雨妈妈很辛苦的样子,可她家里只看得到程渝一天到晚将小肉团扛在自己肩膀上,单手扶着屁股走来走去,像抓着一个简易小麻袋一样,且那小肉团只躺在他肩膀上睡得着,别人都不行。
夭夭回去上班,家里有保姆和育儿嫂照顾,一切和原来没什么大的不同。
温娴和她二姨偶尔过来,见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又回去。
冬去春来。
夭夭一日下班过早,走路回到自家,脱鞋的时候听见程渝正教育自家小男孩,“爸爸,隔壁,奶奶问,你爱我,还是妈妈爱我。”
程渝头也不抬,“你妈妈。”
“为什么?”小男孩两岁半的口齿已经很流利,表达力满分,破坏力也满分,拼图已经玩到了五百块的那种毫不费力。
“因为只有你妈妈爱你,我最爱的是她,能分给你的没多少。”
小男孩眯眼,抱肩:“我才是最爱妈妈的那个,你看她对我多温柔,对你从来不这样,我们俩才是相爱着的。”
程渝眯眼,摸摸他的下巴,“你懂个屁。”
夭夭叉腰,这才知道这男人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展示给她小孩的都是她挺久没见过的那极其混蛋的一面。
小男孩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脸通红,看着站起身的男人,“我最爱她,她最爱我。”
程渝拽起他领子丢外面去了,“给老子滚。”
生孩子是为了满足他女人的愿望的,不是给他自己产情敌的。
夭夭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如果有一天需要有人为孩子去死,他去就行了,他的夭夭,永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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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9 (全文完)(高H)“老公全给你射完,射一个

(三)

夭夭高级进修需要出国三个月。
程渝给她整理好了一切东西,夭夭自己拿着护肤品架子选择强迫症,男人修长的指伸过来给她一一挑好,正是最需要又很全面的那几个。
夭夭凝眸看眼前的男人:“老公你脑子怎么长的?”
程渝捏着她下巴亲上去,“记得想我……和儿子。”
“……好。”
程渝见小朋友已经自己玩完了拼图去让阿姨给他读绘本睡觉了,搂住面前女人的腰,手往她睡裙下面探去,勾着她的小舌头亲得她晕头转向,突然夭夭推开他。
“还要直播呢。叁个月后吧。”
……嗯。直播恢复了,产后的林夭夭粉丝量和流量都下降了不少,这就是程渝所谓大环境的不友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第二年她还是拿了一个最佳独立女性什么之类的奖,她仍旧很忙。
程渝低头看看自己挺立的鸡巴,觉得这跟自己想象的日日销魂夜的生活相去甚远。
夭夭坐了飞机飞走了。
小男孩懒洋洋挥了挥手就回家。
大家都很独立。
程渝却很寂寞。
夭夭离开第一个月的时候一天程渝早上醒过来,因为做的一个很不好的梦,下意识直接伸手去搂自己身侧的小女人,想直接扒下她的内裤,将大鸡巴埋进去,浑浑噩噩之间给她肏出水来,然后自己就着那滑滑的热热的甬道插上大半个小时,她就彻底被自己搞醒了,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底下的小穴穴被勾引的水意潺潺的,小脚勾着他的腰,扭着身子呻吟着求他进来,别这么温柔,粗暴一点狠狠地肏她……
程渝直接翻身压过去,身子下面的温香软玉却变成了一片冰凉,鸡巴捅到了被单上,直接泄出来了。
他妈的。
下午,程渝从幼儿园接小朋友回家,道:“你能自己生活两个月吗?”
小男孩眯眼看着他,转头看看那些即便上了幼儿园却还跟没断奶似的一群叽叽喳喳还在学说话的小朋友,对程渝说:“滚吧。”
四个小时后。
程渝落地日本。
他在林夭夭出去进修的那个高校里面等她,这么巧,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他说怎么飞机上看到那么多年轻的女孩子和腻腻歪歪的情侣,夭夭下了进修班的课往住处走,看到一个穿着短风衣的头发很利落的帅男人的背影,她觉得过去看人家脸实在太奇怪了,但是他好像程渝啊。
她想了很久不让对方误会的偶遇,拿了两张钱过去用日语说:“先生你看这两张钱是你掉的吗??”
头也没敢抬。
半晌,修长的熟悉的手指捏了捏她纸币的两个角,然后摸上她的头,说:“林夭夭你拿的是人民币。”
“…………………………”
夭夭当天带了程渝去吃了日本的铁板烧和寿司,挺正宗的,他们一起进修的有年轻的小帅哥和成熟的好男人,似乎每个人的笑里都藏着对林夭夭的意思,程渝看看酒杯觉得自己喝多了,不是说日本清酒喝不醉人的吗?面前伸过来一只拿着刺身蘸酱油的手,他一把抓住那软软白白的柔荑,吃下她手里的叁文鱼,舔了舔她的指腹。
夭夭眼睛瞪圆,似乎有一根神经被撩了。
小手没拿过来,放他掌心里,挠了挠。
程渝一下抓紧她,十指相扣放进了口袋。
不言而喻。
夜。
夭夭带他回住处,程渝不知道日本的房子进去还有个台阶,直接被绊倒在地上,夭夭哈哈大笑,笑完脱了风衣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两只柔凉的小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软软的摸着,一下一下带着力道和热量,程渝舒服的享受了一会儿,转身将她抱起来压自己身上,扣住她的脑袋,她头发洒下来,两个人在发丝的遮掩下黏黏糊糊的亲了起来。
私处贴合在一起,抵死磨蹭。
程渝起身,喟叹一声,撕下她的丝袜,用一根手指撇开她的蕾丝内裤,露出那小洞洞,伸入两个手指进去掏着,小女人爽的夹紧他,咬唇呻吟着皱眉仰头,两只小手放在他肩膀上,骑着他的两根手指起起伏伏的。
程渝受不住这勾引,解开裤子,大鸡巴放出来,直接贯穿进她小穴里去了。
夭夭惊叫一声,汗水涔涔地搂住他的头,下面几乎将他绞紧到爆炸。
他大掌托住她柔嫩的小屁股,一下下地从下而上贯穿她,一直插到地上一滩水,她被由紧肏到松,小穴穴控制不住的一下下收缩吸吮他,嫣红的嫩肉和他紫红色的大肉棒来回摩擦着,狠狠地,程渝一下下往她的小子宫里凿,大有撬开那小子宫让她在高潮里吸自己一晚上的趋势。
小女人仰头漫长地呻吟了一声,“啊……”,漂亮的小屁股一下下抽搐收缩着,上了一个高潮,男人却像受到鼓励似的一下下在她高潮里猛肏着,夭夭一下就受不了了,眼泪被激出来捶打他的背,嘴里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不……哈……爽死了……不要啊,啊——”
连环的高潮接连着炸开,烟花似的盛开在她眼前,夭夭哭着求饶,咬他肩膀,程渝将她放到在地毯上继续维持着她的高潮,在她连连抽搐的时候弹她的阴蒂,抓住她两只手,捏着她的阴唇往旁边拉扯,让她吞自己更深,更紧,拇指抹开那繁复的嫩肉露出最脆弱的那个小白点,大鸡巴猛地抽出来,含吮上那个小白点,夭夭眼前一片白光,尖叫破开喉咙,程渝被她身体最深处的骚水喷了一脸。
程渝托着她软软的身子,在浴室的墙面上从后干她,她双腿哆嗦站不住,踮着脚尖撅屁股往后吞他,最后被他悬空抱起来,敞开腿被他肏的毫无还手之力,怎么求都没用,怎么扭屁股都在他大鸡巴上插着,小手抠着滑溜溜的墙面,被插的满眼烟花,流着口水求饶,说帮他含一含,他那强悍莽撞的劲儿才稍稍缓了一缓,邪笑着放她下来亲一下她嘴角说:“看你这么馋都流口水了,先肏你尿一下再说。”
夭夭懵了,猛烈摇头:“不不不……不要——”
程渝整个将她双腿敞开架起来,让她的重量被地心引力弄得下压,看着那因为激动紧张而紧缩的小穴穴,吸口气像烈马一样狂肏猛干起来。
夭夭齿缝被捏开,在浴缸边上被又肏了一次之后,才扯出她小舌头,亲了一会儿,而后程渝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送到她嘴里。
意识到自己含住了一个大东西之后,小女人迷蒙的眨了眨眼,刚刚身体被猛地抛到半空的感觉吓到了她,她哭着打了程渝一下,程渝摸她脸,道:“嘘……老公在你嘴里呢,别咬断了,含住……对含深一点……宝宝好乖……小姑娘最乖了……等吸的差不多了插进去,老公全给你射完,射一个跟你这么乖的小姑娘出来好不好……”
好屁。
热气腾腾的东西好腥好烫,小女人合不拢嘴,只能饥渴地吞咽着,程渝眯眼看她,拉开她柔嫩的双腿,不顾她的阻拦,哄着她含稳了,好好吃,手指开始施展一切的技术伺候她的小穴穴。
浴缸边上,一男一女姿势诡异地在做爱,女人靠在浴缸边,男人单膝跪地,一手扶着她后脑吃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插入她的两腿之间给她最棒的安慰。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不行了。
程渝咬牙,轻柔从她嘴里退出来,亲了一下,将她抱到马桶盖上,自己再坐上去,鸡巴埋入她不断紧缩的小穴穴里,后面是水箱,夭夭退无可退,整个人往后仰,程渝腾出双手看她漂亮的私处,被白灼染的一塌糊涂的,他一手狠狠虐着她的小阴蒂,另一只手和自己的鸡巴一起肏进去。
欠了一整个月的肏,一晚上必须给他补回来。
天空泛起鱼肚白。
程渝的手摸到了一个假阳具的开关,将按钮开到了最大,他的身下,小女人迷迷糊糊醒了又睡,因为几乎没几个小时的睡眠,眼皮都是微肿的,她底下仍旧一塌糊涂,快脱水了,屁股后面菊花里的假阳具震动的更快了,她嘶哑的呜咽了一声,小手抚摸着程渝赤裸的胸膛,上上下下哆哆嗦嗦的伺候他,沙哑着小嗓子求饶,程渝感受到了隔着一个薄膜那阳具的震动,吸口气亲她,自己的鸡巴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进出的更狠更猛烈。
底下的人儿最后被逼入了黑甜乡了去,身子还一抽一抽的,浑身上下都是被掐出的红痕,因为过度纵情而泛起的泛红,小穴穴被狂蜂浪蝶似的他采撷的满是白灼且还在不断涌出,程渝觉得够了,暂且够了,抱紧她软软的小身子插到自己射了出来,堵住那张嘴吐液的小穴穴再一次射满了她的小子宫,感觉她还在下意识饥渴的吞咽他,程渝心里这才稍稍缓解了思念之苦,想着给她休息一下,明晚再来吧。
夭夭在日本进修提前了一个月回去。
因为吃不消早晚都要奋斗努力的这个现状,她咬咬牙提前结束了一部分课程,打算另外一部分改成网课形式回国内上,终于在买到了回国的机票以后,用一顿饭的讨好换来了程渝说今晚不做。
这人在性事上怕是有毒。
当夜。
程渝接了夭夭电话,她交接完了这边的事,两人约在一个餐厅见。
程渝去的时候觉得不大对劲,门口没太多辆车,人也少,进去果然感觉清冷到不行,夭夭给这里清场了,在一个挺大的包间里面等他,程渝换了鞋,进去,看到小矮桌对面的小女人倒了酒,自己拿着案板切了刺身做了蛋包饭之类,见他进来,一笑,开了口:
“不好意思我自作主张……联系了一下你养母,她说你从小没有过过生日,不怪她不给你过,是她自己都不记得具体生你的日期,且一生下来纳斯就抱走你了,谁也没觉得应该给你过生日,她自己只隐约记得是春末夏初,四五月份的时候,只能当做是今天了,坐。”
程渝愣了愣,半晌坐下来,和她面对面。
夭夭捧起一杯清酒,眼神亮亮的,说:“感谢你的出生,感谢你来我身边,程渝。”
程渝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祝福,端起酒杯,问:“你真这么认为?别人这么说我可以理解,夭夭,你真的这样想吗?”
“是啊。”
“有遗憾,有埋怨,可还是很感谢。”夭夭碰了一下他的杯子,“程渝,生日快乐。”
他喝了挺多酒。
日本的清酒喝不醉人,他却被这种幸福给弄醉了,前半生真是想没想过,前两年偶尔会梦见爆炸那一瞬间纳斯那扭曲又淡定的脸,她隔着烟火对他吐出一句话,说程渝,你这辈子都会身在地狱。
他是一直身在地狱,她不知道罢了。
可地狱有天突然有了光,一只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手伸了下来,拉了他上去。
疼痛。遗憾。不甘。渴望。惧怕。这才是人间。
车水马龙。
程渝搂紧了怀里的人儿,看她满脸酡红,明显喝醉了笑吟吟傻笑着的脸,捏了捏她腮帮子说:“小姑娘,今晚继续。”
夭夭脸色一下子变了,这美妙的氛围一下子特么的就不香了。
程渝笑出声来,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捧着她气鼓鼓的脸,亲上她脸上的红晕,敞开风衣抱住她,给她挡住了此生以后所有的风寒。
是我该感谢你啊。
傻子。
——程渝VS林夭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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