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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天天肏我】(01-15) 作者:糖楚楚

海棠书屋 2025-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邻居天天肏我】(1V1高H)作者:糖楚楚***********************第一章想肏她盛夏。大巴车突突地停进了小县城的巴士总站里,大门打开,燥热的空气一涌而进,穿碎花吊带裙子的纤瘦女孩儿最后
【邻居天天肏我】(1V1高H)

作者:糖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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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想肏她

盛夏。
大巴车突突地停进了小县城的巴士总站里,大门打开,燥热的空气一涌而进,穿碎花吊带裙子的纤瘦女孩儿最后下来,瘦的腕处隐约可见青色血管,将巨大行李箱一个人拖了下来。
林夭夭走到医院门口口渴了,要了一根红豆冰,将雪色缀着蜜豆的四方雪糕轻轻咬住。
这是她大一的暑假,受邀去海南的叁叔家玩了一周,实在没得玩了才回家,因为暑假家里委实没什么意思,林父林母暑期都比平日还忙,几乎没人顾得上她。
开门丢行李箱,开空调,少女葛优瘫在沙发上。
“砰砰砰。”
门声响到第叁声的时候林夭夭才跑去开门,她今天和平日有点不一样,在海南被新学化妆的堂姐点缀了一下,简单化了嘴唇和美貌。
一开门视线就被一堵结实的黑墙给挡住了,林夭夭的视线被迫往上,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身材高大健硕,说瘦不瘦,骨架挺大很精壮干练,暗绿色的衬衣上衣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深麦色的肌理分明的胸肌。
眼窝深邃凹陷下去,瞳孔冷寂又暗黑。
像犯罪分子。
“有事吗?”少女舌尖的雪糕转了一个圈吞咽下去。微不耐烦。她没见过这人,该不是单元楼里的。
程渝看到小丫头血红小舌头的瞬间就哽了一下,本只想敲门问个事的,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别的,心头腾起了一股子久违的躁。
在那种地方呆久了该心如止水的,这情况,不应该。
他一双眼冷漠的眸垂下去,见少女的碎花裙完美包裹着她小巧的乳房,腰纤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微微翘着,脚上的黑色罗马绑带凉鞋衬的她小脚雪白,一只脚趾却因为脚背略宽而卡在了外面,有一点稚嫩的突兀感。
“有你家对门的联系方式吗?约了看房,联系不上。”程渝看着那根卡出来的脚趾,问。
原来是对门搬走的那家人人要租房子。
“那你们之前怎么联系的嘛……”少女皱眉疑惑问道。
“熟人介绍。”程渝简单解释。
林夭夭看到这人肩上背着一个深黑色的行李包,大只,松松垮垮的,果然是事情迫在眉睫。
她踩着鞋回去的空挡程渝开始抽烟。
他单手护着火苗,视线往下,眼睫垂住,尼古丁的味道让将喉咙口的饥渴勉强先咽下去,却也只是暂时,他微微抬眸,忽略不了少女细弱的脚腕在碎花裙摆间四下乱窜给他带来的感觉。
一口。
又再抽一口。
对门那家户主是林夭夭父亲的同事,麻醉师,赚的很多,在市里买了房子后就带着儿子搬过去了,这边自然就要出租。
林夭夭用自己勉强算智能手机的小翻盖给林父打了电话要了号码之后,用纸写下来给他递过去。
纤白的手指警惕又利落地从门缝里伸过来,少女恍若雨后清荷般的脸只露出来一半。
程渝咬住烟,接了过去。
期间碰到了她的手指。
凉凉的,粘粘的,带着红豆的甜腻。
林夭夭讨厌别人在公共场合抽烟,当下其实有些不高兴,小小的脸别了过去,却没说出来,关上了门,挥了几下手去赶自家门口停留的烟味儿。
林父夜里回来时饭已经吃了一半了,林夭夭吃完饭洗完澡,披散着头发一边吃双皮奶,一边翻找着娱乐频道来看。
“隔壁老陈房子租出去了,一万五。”林父喝了口汤说。
“这么高?”林母听了不免有些惊讶,“叁单元老路他们半年前才九千,暖气费自己交。”
“别羡慕……住的不是啥好人,听说是号子里边儿呆了几年才出来的,回不了家,只好一个人在外面找活干。”
林母闻言震惊,声音立马压低了,说:“是吗?犯了啥事关起来的?”
“捅了个人,听说对方高位截瘫了,赔偿人家不干,说就要他坐牢,他也没什么悔改的意思……以后记住离远点儿啊,就算见了也别打招呼。”
“那真是个狠人。”林母若有所思地想,拿刀捅人,这是个狠角色。
“夭夭听见没有?以后不要往隔壁去了,你善家哥哥不在了,以后就算临时进不了门也不要去隔壁!”林父扯着嗓子朝她喊道。
“听见了。”
林夭夭听见陈善家这名字就烦,本来让她去她也不去的,她咬着勺子专注盯着电视里当红炸子鸡男明星的顶级,胡乱应了一声,烦意转瞬即逝,吃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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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粉嫩如花蕊的乳尖凸起来

林母开暑假班是管饭的,租了二姨的小平房,中午在那儿开伙不回来,林父医院忙的时候,中午打个盹儿就继续上班了。
林夭夭在家点了几次外卖,做了几回泡面炒馒头之后无聊到绑起了头发,开了抽油烟机和灶台,开始炒菜。
正炒着,肉还在夹生的时候,灶台坏了。
“妈,你交了燃气费没有?煤气坏了,点火也不行,我都试过了。”
林母这边正在上课,看着闹腾起来的一群初中生,着急对着电话道,“灶台边上有个燃气公司的抢修电话,你打了试试啊,夭夭。”
林夭夭挂了电话去找那个号码,黑乎乎的,早被油烟给糊住了,她动手刮了一下,这下好了,彻底没了。
看着锅里半生半熟的肉片,林夭夭擦了一下额头上出的淋过雨似的汗,出了厨房。
她只好打电话给林父。
林父对林母这种胡乱教人的行为嗤之以鼻,道:“你妈乱教,肯定只是个小问题,随便找个男的都能修,大中午的都在家,你肯定能找到,随便找一个试试,我这边马上要开会,你先对付一下,晚上爸爸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啊。”
林夭夭咬咬唇没好气地挂了电话,少女的鼻尖额头都是汗,没好气地打开了单元楼的门吹风。
凉风徐徐吹来,吹得人有点舒服。
隔壁。
门关着。
程渝睡到中午被热醒了,习惯性地冲个澡出来,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这一眼,让他身体顿住。
少女的头发有几根微微炸了起来,凌乱的刘海被汗水沾在侧脸上,茫然用手扇着风,想着,是去求楼上的白叔叔还是楼下的刘奶奶,她一向不擅长交际的,被邻居谈起来也只是说那个一单元乖巧的小丫头,在医院这么凌乱的环境里长大,她从小被教导着要圆滑处世,可就是没学会。
吊带背心里,那粉嫩如花蕊的乳尖凸起来,下面是五分的灰色运动裤,小腿纤细冷白,和胳膊肘一个颜色,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
门突然开了。
对面,男人一边系扣子,一边戴帽子,要出门的打扮。
林夭夭一下哑然。
她已经习惯了隔壁没人,所以才大喇喇穿小吊带叉腰站门口半天的……她忘了这里已经住人了!
程渝走到楼梯口,帽檐下一双冷冽如冰的眸,瞥向少女。
“有事儿么?”楼道窄小,她堵着,他出不去。
少女小脸顿时都吓白了,踉跄着退后了一步,差点儿摔倒了,努力抬起胳膊含着胸,半晌才道:“…………你会修煤气灶吗?”
他就是个男的。
程渝沉默站了一会儿,随后,才一脚踏进了林夭夭家那小小的憋仄的单元楼房间,少女已经仓皇地红着脸跑进房间穿内衣去了。
程渝兀自往厨房里去。
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灶台没电了。
林夭夭跑出来发现人已经走了,小小地松口气。
程渝随后敲门。
“你不是走了吗?!”少女打开门错愕地问道。
程渝挤了进去,到厨房,塞了一节大电池进去,打火。
厨房重新燥热了起来。
“……叔儿,你……吃饭了吗?我弄米饭和肉特别多,你没吃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份吃。”林夭夭看得目瞪口呆,半晌看着程渝的眼睛,终于憋出来这么一句。
林医生很讲究养生,说夏天的剩饭留到晚上不好,可她一个人的饭稍微一做就多了。这个男人不面善,可是他给她修好了灶台,她循着礼貌客气客气。
程渝顿了顿,随后竟坐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咯吱咯吱响的沙发上。
“……………………”
就没想到他真会坐下。
林夭夭的脸在厨房露了一半,眼神清透,有点躲闪,嘴巴张了张才嗫嚅般的说道:“……叔儿,别关门。”
她没想到程渝会真留下来,后悔来不及,只好有安全意识地说道。
程渝坐着看起了法治频道
央视着名的主持人在讲一个多年前很玄的案子。
一家海边的人被残忍杀害了,剃掉了手脚指甲盖,挖掉了脑子和膝盖骨,而且说是活挖的,可想当时现场的惨烈。
讲的凶神恶煞估计是想起威慑作用,血腥的图片却打了马赛克。
程渝看了一会,默默关了这小破电视。
叔儿。
他想起了少女刚刚对自己的称呼,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出来后就没刮过的两鬓和下巴的胡子。
“好了,叔儿,吃吧。”一双白皙的长腿出现在了他跟前。
林夭夭小小声的说。
两个人在吱扭吱扭的老旧风扇声中吃完了这一顿饭。
肉片炒得老,菜里面还有盐颗粒,程渝却吃的大口大口,比她吃得多多了,少女战战兢兢的,总共没吃几口,第一次见饭量这么大的男人。关键他还不胖。
“你爸妈没和你说,不要和我多接触吗?”吃完,程渝放下筷子,直接用拇指擦了擦嘴,却不显得粗鲁,反而有种冷酷邪气的味道。
少女愣了一下,将青菜咽了下去,半晌道:“那你不要让他们知道。”
她最怕唠叨了。
毕竟没多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楼道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我怕夭夭吃不上饭,学生午休我回来的……”
“我也担心夭夭,开会领导没来,我就买了包子顺带回家躺会儿……”
林父林母一道进的门,互相抱怨着,迎面就撞上了自家沙发上坐着的那两鬓胡子微微吓人的健硕男人,而娇小玲珑的少女林夭夭鹌鹑似的蜷缩在茶几对面,拿着没几颗米的碗筷。
林母突然想起林父说,这人将人捅得高位截瘫了,那只手,此刻正握着她女儿夭夭小时候用的那双粉色的碎花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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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爽……又不敢……啊……不行了……

六年前。
利县隶属的那个叫潘阳的省会城市,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暴力案件,警察们接这家的报案接的都烦了,那么多次出警都极尽纠缠,还落不得什么好名声。
几个人拖拖拉拉地天黑才去,一进去却看到满地的血,摔碎的酒瓶,活活砸烂的实木家具,还有躺在血泊里只有嘴唇能动,眼神已经快晦暗绝望的那个男人。
也是奇了怪。
往日里都是他将女主人往死里打,打的那女的精神都不大正常了,最后一次他将那女人打死了,法医鉴定多处脏器破裂,是活活揍死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进去关了几天竟然又回来了,后来大家都听说那女主人的死因是心脏骤停。
释放男人的原因就是,武力不是导致该人死亡的直接因素。
女人的确是有心脏病,但那一刻到底发没发,谁也不知道。
这一次被揍的竟然是这个家暴的男人,他瘫在地上,再了没了揍人时候那凶神恶煞的劲儿,像个垃圾一样求着警察救他。
林母手抖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看桌子,“是你帮夭夭修好的燃气灶吧?谢谢啊,吃够没有?没有我再进去做点儿。”
林父神情严肃,背着手,看林夭夭的眼神很可怕。
女孩儿挺直了纤瘦的脊背,叛逆期没过似的,又犟又冷漠。
程渝笑了。
很奇怪的一种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林母,林母那一瞬活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等人走了,林母关上门,后怕不已,林父已经揪着去洗碗的林夭夭认真批判起来了:“这是个杀人犯,最后那人被一个老博士救回来的,万里挑一的概率,所以他就是奔着弄死那个人还脱罪去的,那人没死他才没被放过,你说说既有心眼又手段残酷能是什么好人!!”
外科林医生气得满脸皱纹都出来了,洗碗的小丫头很不耐烦。
“能怎么样,我又没惹他。”
少女不理,中午睡了一小觉起来又追今年暑假大热的这一部《狼总裁的爱诱惑》看了起来,这电视剧名字可羞耻,选了个中韩混血的男明星演,他有韩剧男主的那种绅士和精致,却还有中国男演员的那种利落和Man,演的这个角色不矫情,冷酷又深情。
电视剧今天演到,女主深陷困难,男主拼命搭救以后,女主投怀送抱,男主克制之下没克制住,两个人滚在一起。
国内电视剧少有的大尺度,男主推开女主的唇,却扣住她的下巴,舔吻上去,舌头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喘息配音配的特别好,衣料的摩擦声也够性感。
林夭夭翘着一条腿抱着抱枕看电视,不自觉的,一只手,探了下去。
这一幕结束的时候,少女的花心已经是水意潺潺。
纤白的指尖无措地在柔嫩的肉芯儿里面翻弄,被吊的不上不下解不了渴,她面色潮红,关了电视立刻上网,在手机微博中找到了那一段被热心网友截下来的激情视频,反复观看。
男人的手粗暴地撩起女人被撕破的裙摆,将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单手将她高高托起。
哦——
好想要——
少女一双麋鹿般的眼睛有着怯懦的情潮,潮热的气息在唇舌之间吞吐,一只手埋在口中,下意识吮吸着,另一只手最长的那根手指深深陷入了几乎埋不进任何东西的狭窄花缝里。
小巧的蕾丝内裤,渗透了薄薄的汗,少女皱眉将那碍事的内裤剥下来褪到一个小腿上,白白嫩嫩的手指盲着去摸那个自己探索了许久都不知怎么会更爽的小花缝。
书里都说摸这里爽,摸前面的硬硬的也爽,可,硬硬的她不敢摸,一摸就想叫。
小缝儿这里好可怕哟,这怎么能进去东西呢。
除了尿液什么都该进不去啊。
“嗯……啊……哈……呼……呼……嗯~~~~”少女咬住了怀中的抱枕,壮着胆子却摸那个湿哒哒的阴蒂小硬核了,该死的她却不知道自己太敏感,一边碰一边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爽……又不敢……啊……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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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姑娘……喷出来

程渝将腰上的绳子松了松。
夏天最闹心的事情第一个是停电,第二个是风扇或者空调坏了。
空调今早就坏了。
他看了一下是排水那里有问题,可排水管是通过外墙延伸到阳台的下水管里面的,程渝从行李里掏出了两捆绳子,固定住,翻出了5楼的窗户外。
幸亏这时候午后不久,鲜少有人,否则定会被吓得叫出来。
程渝检查了一下排水管,果然是有问题的,他蹬了一下墙,荡到了阳台的边沿,松开咬着工具的嘴,正要修,却听到一段视频反复播放的声音。
不是很劲爆,却能知道是在干什么。
他冷眸沉了沉,半晌,丢开工具,又蹬了一脚。
一个万分淫靡的场景呈现在他眼前。
少女短小的吊带睡裙遮掩不住半个臀部,往上翻,小小的白色蕾丝内裤被她脱下来到了脚腕上,屁股撅起来翻出来朝外,将整个花缝和阴部暴露在他眼底,娇俏的小手指颤颤巍巍往花穴口那里探,却又委屈啜泣着停住了。
湿哒哒的黏液滴下来一滴,两滴叁滴,少女哆哆嗦嗦地抱着一个抱枕,尽量壮着胆子“欺负”着自己,可是一边哭一边爽,等好不容易才笨拙地将自己搞高潮了,又被那快感吓得抱着哭了好一阵。
粉嫩的手指头,细细的,抚摸着自己的阴蒂,缓和着那强烈不息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
少女揉了揉发皱的眼周,起身,看到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酸软着腿去慢吞吞收拾了,然后继续敞开双腿,揉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已经差不多快播完的电视。
剧情接不上,她也其实办法再专心看这个电视了。
少女索性关电视走去了房间,上网搜索那个男明星的其他视频去了。
程渝看着那沙发上停留的白色纸巾,脑中略过她七手八脚的纤细手指,回忆起她慵懒又极其不好意思磨蹭了一下的双膝,雪白无青紫,一点没被蹂躏过的样子。
玩个自己都害羞。
他想。
程渝专心修空调,回神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有些异样,不由看一眼自己双腿之间。
那里,已经撑起了硕大发胀、被布料一磨就开始涨疼酥痒的一大团。
他丢开工具,沉默了下来。
隔壁房间的风扇吱呀吱呀扭着很安静,里边儿很长时间没有声音了。
程渝索性翻了阳台进来,轻车熟路的,站在那儿,点燃了一根烟。
这家的阳台构造很普通,在屋顶的位置拉了一个晾衣服的铁链子,别的杂物堆得整整齐齐也不多,他盯着那链子看了一会儿,拂开自己脑子里那联翩的想法,走了进去。
少女在卧房桌上趴着睡熟了。
电脑上正反复播放着那个男明星的某段视频,他从新闻发布会上下来,朝粉丝颔首示意,头上一顶黑色大伞撑开来,男星在雨中上车,侧颜是骨灰级别的好看。
少女半边脸贴在木桌子上,单薄的睡裙底下,内裤没穿,细长的大腿微微敞开着,手指上覆了一点点黏液,垂在她自己腿间。看样子是困倦得睡着了。
程渝看了半晌,蹲下来,烟换了一个手,将她纤细至极的手腕拿开了来。
大腿微微掰起。
里面白皙的,没有毛。
程渝也算见过没有毛的白虎,可这么嫩和天生的,他没见过。
他没有打算这么早碰她的,可她一点不设防,还偏生给他看到了这一幕,电脑里视频还在反复播放着,粉丝的尖叫声都没把她吵醒,自慰一下就这么累,将来肏起来,不知道会有多娇。
他的嘴叼住烟,粗指深过去摸了摸那柔嫩的缝儿,长度小的还没他一个指节宽,他不由皱了皱眉,只好分开缝隙,找到了那粉嫩嫩的,凸出了一个白点来的小阴蒂内核。
指腹,极有技巧得给它完全包裹和覆住了住了。
“小姑娘……喷出来。”他眯眼看着那儿,沙哑地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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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给你肏一下,免得你以后想我了……

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大腿之间很酸很酸。
酸的就好像被人蒙着头给揍了一顿一样。
她看着电脑上视频还在放,时间已经快五点了,想起了林父说,五点让她去外科门诊找他,忙起身,这下被自己脱了一条裤腿的内裤绊倒,而且,她被吓着了。
怪不得她那么酸软,就好像腰上被人做过泰国的马杀鸡。
她的水儿从凳子上一直流淌到了地上,连脚跟上都是,简直能用泛滥成灾一塌糊涂来形容。
少女脸蛋这下涨红了,她的确做过春梦,可是没记得刚刚在梦里做过,她还没梦到过徐文斌呢,不知道刚刚梦里对象是不是他。
擦了半天,水却就像是混了一瓶子矿泉水那么多。
电话响起来了。
林夭夭去接,果然是林父来催她的,她索性洗了自己的小毛巾擦干净,觉得好像那地方不仅仅是阴蒂内核的地方酸的特别难受,好像缝里也被什么大异物入侵过一样。
她骑着自行车去了前面的门诊大楼,路上被自己突然浮想出来的想法吓得不轻,自己该不会是自慰次数太多,得了什么不好的妇科疾病吧。
她爸爸可是挺有威望的外科医生,她要是得了这个病,不会要她爸爸带着她去妇科做检查吧?
少女忐忑的心思一直蔓延到了夜里的餐桌上,外科和其他几个相近诊室的人聚餐,就在家附近,所以很多人都带了家属过来,有好些个上暑假班的小朋友是在林母的英语补习班里的,所以林夭夭被人打了很多次的招呼。
她只是没想到,陈善家这次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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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善家姑姑也在医院,这事儿林夭夭是知道的,他这次可能是来给他表妹补习,饭桌上陈善家全程都在打电话,微笑着发短信,一眼没看这边的林夭夭。
“行,马上吃好了,带你出来。”
陈善家出来上洗手间的瞬间才看到了林夭夭,一张学霸脸顿时出现了一点点不怎么好的情绪,尴尬持续了两秒,而后笑起来:“夭夭也来了,放暑假了?在学校挺好的吧?”
陈家是差不多一年多前搬走的,对,就是高考前夕那么个样子。
陈善家比林夭夭大一岁,只是上一次高考没发挥好,补习了,是在潘阳最出名的一所高中。
鉴于两个人要参加同一年的高考,林母就说让林夭夭多往陈家跑,还可以跟陈善家讨要潘阳一高的试卷,要知道潘阳一高的二本率可是在90%以上,相当了不得。
林夭夭厚着脸皮周末去了陈家,当天,陈家父母不在,陈善家在练习听力,看到了这个似乎一直爱慕自己的邻家小妹妹进来,直接将她请进了自己的卧房。
而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有林夭夭自己知道。
后来林母又叨叨起让她问陈善家要高考窍门和潘阳一高密题,林夭夭直接就说:“他不给。”
“怎么可能。”林母当然不信。
后来,陈家搬走了。
搬走那天林夭夭借口练口语,跑去了叁单元的陆诗雨家,扒着十楼的阳台栏杆看陈善家,气得脸都红了,呸了一口,手往他脑袋上一挥骂了一句:“祝你这辈子ED吧死渣男!”
去他家的那个周末,陈善家打算对她用强,一边脱裤子一边美其名曰:“夭夭,咱俩高考完就分开了,我给你肏一下,也免得你以后想我了……”
林夭夭不理会陈善家,跟他说了一声,骑自行车先回,给林母带了点肉菜和馒头。
陈善家挡在门口,笑:“夭夭回去啊。”
少女顿住,“善家哥哥,你挡路了。”
“我跟你一起的,顺道回去看看我家房子,走吧。”陈善家说完夺过了她的车把。
少女本来不想理他的,听这一句,突然想起来很多事,想起了那个很凶很冷酷的叔叔,想起林父说,那个人是个杀人犯。
她改了主意,一双眸晶莹剔透的,开口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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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给她揉上了一个汹涌的喷水的高潮(H)

两个人站在门口敲门,陈善家不耐烦地道,“这人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吧?这么久不开门。”
听见敲门声,程渝将裤子拉链拉起来,慢慢走过去,看到猫眼里的人,一怔。
底下。
他刚刚释放过一大泡的大鸡巴,猛地,又胀大坚硬起来了。
开门。
陈善家看见这人脸的瞬间恍惚了一下,直接推门进去说,“干嘛呢?我是这家户主啊,我来看看,你没给房子弄乱吧?这是什么,摆这么多工具怪吓人的,你是铁匠啊?”
程渝靠门上抽了根烟,眯着眼,不说话,淡淡的眼神压根看也不看他。
陈善家觉得这人一看就是个流氓,冷冷指着他的鼻子嘱咐了几句说:“对门是我林叔,我们两家关系很好,我会让他们一家好好看着你的,你别弄坏家具墙面啊。”
程渝瞥他一眼,眸色深深。
然后眼神转到了那个站在门口没打算进来的小姑娘身上。
吐出一口眼圈,嗓音低沉沙哑,粗矿地低低:“是得好好看着我。”
少女不习惯看别人隐私,就站在门口,连眼神都不乱瞄,后来见程渝看向的,她心里安定了一些似的,莫名有了点安全感,半晌,突然瞥到了什么,手无措的指了指,茫然地问道:
“叔儿,你那里藏东西了吗?”
他腿间,鼓鼓囊囊的,是藏东西了?
程渝狠狠抽了一大口烟,差一点没给呛着,拇指狠狠揉着太阳穴,强忍着才没爆发出来,他突然就回想起了那天小姑娘在睡梦中抽搐起来的那副样子,睡梦中娇滴滴的抽泣起来了,哀哀地迷迷糊糊地叫着,“啊……啊呀……呜呜……呜……”
哭得他,心都给揪起来。
他给她舔了好大一阵,让她喷了两次,她敏感的有点过。
程渝打开冰箱门,拿出一颗水蜜桃来递给她,“洗了的,吃吧。”
少女讷讷接过。
拿在手里。
“吃吧。”程渝道。
林夭夭动了动唇,只好咬了一小口,接着眼睛一亮,桃子特别的甜,她又不好意思的咬了一大口。
“谢谢叔儿。”她点头说。
程渝的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头发,柔顺的头发有一些不乖巧的绒毛在挠他掌心,他顿了顿,说,“嗯。”
陈善家还要继续挑毛病。
“你还有事儿吗?有事让你家里人来说,你那手是写字的,嘴是读书的,干仗和打架扯皮什么的,你不行。”程渝眯了眯眼,沉沉的,慢慢对陈善家说了一声。
看着陈善家吃瘪冷沉的那脸色,咬一口手里汁水四溅的桃子,林夭夭莫名开心起来了。
只是要回家的时候林夭夭才突然发觉自己忘记带钥匙了。
敲门也没人开。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出手机来,果然看见林母突然有事出去的消息——“我老姐妹有事喊我去她家,她儿媳妇生孩子,你不用给我带吃的了,没带钥匙的话去你白叔叔家坐会儿啊,你爸很快回去。”
程渝夜里是要出门的,出去才发现,少女在大门前踟蹰,看到他,她一下子站直了,手机放口袋里,讷讷的叫,“叔儿。”
“不进去?”程渝问。
“……钥匙给忘带了。”
“进来吧。”
林夭夭跟着程渝往对面里走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上一次林父是怎么嘱咐自己的,只记得程渝是怎么一句话把陈善家呛得一个字说不出来的了。
程渝开门,拿了东西,说,“我走了,你把保险上好,保险和你家的一样,我不在,别轻易给人开门。”
少女拘谨坐在沙发上,眼眸清亮,顿了顿说:“好。楼上白叔叔家没人,所以打扰了。”
她怕他烦,说明她也不是故意要来。
程渝出门了。
林夭夭折腾了一下累了,又吃的很饱,无聊到继续刷徐文斌的视频,真帅啊,看着看着她在阳台的椅子上睡着了,上面徐文斌的小视频还在放。
程渝回来时,丢下工具,洗了一下满手的血,看了她会儿,将少女抱起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女孩儿脸歪到一边,在自己家毫不设防睡得很熟。
她一条腿耷拉在沙发底下,小小的睡裙因为姿势的关系,被撩起来,到了大腿根,姿态极其美好。
程渝抽了一会儿烟都没呛醒她,跟上次一样,他淡淡笑了一下,过去撩起她的裙摆来,露出那白色蕾丝的小内裤,顺着布料从最中间开始往下拉。
将内裤脱下来一半,程渝将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少女那最隐秘娇羞的花园里,看着她,这一次,一点没放过她脸上的表情。
一边掏她的花蜜,一边细细收纳她所有的微表情,她的小缝细得,果然连他中指都进不去,一进去少女就流着汗微微皱起了眉,就连上次喷了两次水儿,也只进去了一个骨节。
程渝看得底下爆涨,硬的厉害,却只分开了小丫头的小阴户,拇指碾压住了那个暴露出来的小阴蒂,要送她上天。
少女真的是敏感,一摸就抖,抖得像筛糠一样,程渝眯眼看着她难忍的脸,喷了一口烟过去,经过上一次他就知道不能加大弄她力道和速度,小娇娇很娇,只能慢慢的,慢慢的来。
一下,一下,几分钟后,才又给她揉上了一个汹涌的喷水的高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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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以后保证次次都那么爽,次次都要爽到

头顶,灯光昏黄,隔壁传了声音过来。
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嘴唇特别的干,她坐起来,只觉得底下酸的不行,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酥麻到灭顶的地步,甚至一起身就又软的眩晕了起来,程渝还没回来。
但她听见隔壁林母的叨叨声了。
林夭夭忙跑出去敲自己家门,也没说这期间自己跑去了哪儿,回去了。
夜里洗澡的时候林夭夭发现自己底下那一处好像是肿了,涨得不行,连带着胸口的两个小豆豆都特别的硬,又滚烫又挺拔,就像被徐文斌上过。
少女咬了咬唇,觉得应该是自己白天看激情视频看多了,她妇科知识了解的少,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身体的这种变化。
夜里自然又想安慰自己,这次的高潮来的又猛又急,稍微一弄就到顶了。
少女咬着枕头哭出来,这一次,她怎么这么敏感,还比以往都爽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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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后林夭夭很多次都会主动往程渝家跑,程渝大半时候不在家,回家也只是吃饭洗澡睡觉,很少干别的什么事。
后来他就闲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这时,利县隔壁的元和县这时发生了一个爆炸事故,林父身为县医院的外科名手自然被派过去救援,林母也被学校派过去当志愿者,只因为她是正放暑假的党员。
他们要去两天一夜,出事第二天凌晨就要走。
林夭夭起床给父母做了饭,收拾了行李,微信收了林母给的钱,是留给她这两天买饭吃的,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食堂。
程渝刚好出门,提出说要送他们一程,林母顿了一下,见时间来不及也没拒绝。
临走林母却还是没忍住,交代林夭夭说——
“少往隔壁跑,跟你说很多次了,尤其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离那个人远点……妈妈到底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听。”
少女皱了皱眉,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挺危险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妈妈。”
林母这才放心,女儿一向乖巧。
她兀自坐了单位的大巴车突突突的走了。
中午,林夭夭接了大学同学的电话。
那同学打电话和她说暑假调查问卷的事——学生会给新成员派下来的社会实践的任务,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过几天去潘阳火车站那边发问卷,第一那里人多,第二大家都在外奔波,比较有同情心,不然,小县城里没人帮你做这种调查问卷。
她正打着,有人敲门。
程渝站在门口,斜靠着,一身落拓的冷漠感,上下看她一眼,道,“饭好了吗?”
少女愣了一下,拒绝的话一时像是猛地被舌根给压住了,不好意思到说不出口,半晌,才说,“……我锅里只热着馒头,买了一点炸鸡,配洋葱圈和可乐……吃吗?”
背着父母点垃圾外卖,她心虚。
程渝点头。
进来了。
今天他收拾的有点利落,刮了胡子。
少女匆忙挂了电话去厨房,反应过来时手不争气地被蒸汽给烫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他一进来她就觉得满屋子亮了,有了一种,看徐文斌视频时候的那种感觉,就那种被神仙颜值给煞到了的失神感。
少女走过去摆筷子,没忍住又偷偷看了没胡子的程渝一眼,男人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两人眼神撞在一起。
林夭夭懊恼地猛地低下头,没想到刮了胡子的程渝这么帅。
……她管人家叫叔儿?
少女干巴巴地在小茶几对面坐下来,半晌,尴尬地说:“对不起的……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年轻。”
程渝看着她,靠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来,“……我大你十岁。”他不年轻了。
“……嗯。”
那叫叔也叫老了。
“叔儿你吃炸鸡。”少女说道,指了指黄色的说,“……这个蜂蜜芥末酱味儿的好吃。”
程渝却只用筷子夹了几块甜辣酱的,将芥末酱的全了给她:“你都吃了。”
“……谢谢叔儿。”
小家伙真没戒心,这种事竟然要和他说谢谢。
程渝安慰着自己底下的大鸡巴,今天势必要耐心一点,不能一上来就撕了她。
少女喝可乐的时候爽到勾起脚趾,眯着眼回味了好久。
“等一下我去洗碗。”程渝说,“你回你房间休息。”
“不用……”
“去休息。”
就这么被强势安排了,反正也只是一个蒸锅需要洗而已,少女不习惯硬性拒绝,就这么默认了。餐后,她趴在自己床上看小说,高考前买的一本书,多少有点黄。
程渝进来的时候她听到了,猛地坐起来,林夭夭觉得之前她去程渝家,进程渝的卧室时他没拒绝,自己也不该这么戒备的,可,好像到底成年男人和少女卧房的意义不同。
林夭夭尴尬地手抠床,眼眸垂下“叔儿,洗好了?”
“嗯。”
“那个……我下午要和同学出去,晚上就在外面吃。”她是说晚上不能留他吃饭了。
程渝眯眼看了看她,抽着烟,点头。
想。
今天恐怕要让她爽那同学的约。
“嗯。”
见他不回应,少女只好自己神神叨叨的“嗯”了一声,觉得这就尴尬了,蹭完饭,那就该走啊。
程渝看了她一会儿,盯着少女那茫然的、不知该想什么的的麋鹿般的眼睛,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视线下移落到了她刻意并拢着的腿心,说:
“上回喷潮弄得爽不爽?今天叔儿再给你爽几下,以后保证次次都那么爽,次次都要爽到喷出来给叔看……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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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穴儿里的花蜜抽搐奔涌而出,又一次被

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刹那间感到空气稀薄,烟味很呛鼻。
有那么一瞬间她浑身僵硬、血液回流,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年纪太小听,其实不懂那些荤话,只隐约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的话,也不该从普通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同年龄段的男同学都还只知道“亲亲”“上床”之类淫秽的词汇,给她们听到都羞愤不已,而喷潮是什么……
难道…………
少女的脸,从爆红到苍白,感受着下巴上那手指的粗糙的温热感,想动,却发现自己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半晌,她吸口气哑哑地说:“叔儿我困了。”
她想睡觉。
他能不能先出去。
她可以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啊——!!”
程渝将烟放在嘴上,点点头,捞住她的脚腕,突然地在她一声害怕的尖叫声中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了过来,双腿分开在了自己身子两侧,不由分说地一只将她的裙子下摆往上撩,掌心按在她雪嫩的大腿和小屁股上,一手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另一只手耐心地隔着内裤揉了一下她小小的阴核,在她剧烈地抖了一阵之后,抬眸和她说:
“喷潮不知道?上回你在叔儿家,上上回在这椅子上,你尿了得有一地。”
“睡着的时候都能喷,证明你敏感的不行,是个宝贝,底下还没有毛,男人肏起来的时候会觉得是在搞未成年,会爽到不行,”程渝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眸深邃,眸光透着陌生的冷酷和淡淡的温柔,和她说,“叔儿估计得搞个把小时才能进去你这细得不行的骚逼……所以别挣扎,叔儿尽量耐心点儿,否则大鸡巴把你撕了就不好了,夭夭知道吗?”
这下,要再听不懂他什么意思的话……林夭夭就不用活了。
她一张小脸煞白失血,像被大雨淋过一样。
一下明白了前两次她自己身体发酸异样都是因为什么。
见她沉默,程渝叼着烟去摸她的乳房,使劲儿地抓了满手,之前他就觉得他一只手能握住她俩,果然。
此时雪白的嫩肉从他粗黑的指缝里挤出来,淫靡得跟挤奶似的,他掌心里是她硬硬的小乳头,硬的不行。
程渝低低骂了一声“操”,动情地一下扯下了她的吊带,露出了那粉色的小乳头来,和他想的一样,嫩的像朵紧致的花骨朵,他低头含住了那乳尖,粗糙的舌面一下磨得那嫩红的小东西瑟瑟发抖起来。
乳头那儿被不断碾压着咬着,被吸吮、剐蹭着,少女沙哑地“呀”得叫了一声,这才扬起头来,下意识的抖着手指抓住了程渝的头发。
从没人这么对待过她的奶头……从没有……啊、啊——!!!
暴……爽……
“不……不要……不要!!”少女这下猛地被刺激哭了,也反应过来了,强烈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她拼命挣扎起来,要将程渝往外推!!
这小小的力道却压根撼动不了程渝,他掰开女孩儿不断扑腾挣扎的细嫩的腿儿,按住她妄动的腰,任凭她用力推着,却更用力地含着那乳头,专心地挑逗着她,另只手将她小巧的内裤撕坏,大掌囫囵地抚摸上了她那没有一丝毛的柔嫩阴户——
上次他就准备这么做了,怕整醒了她才没动。操……真舒服……
程渝狠狠吃了一阵她的奶子,心里也爽得不行,感觉底下小丫头抖得像筛糠一样,嗓子也叫哑了,这才松开她满是咬痕吻痕的小奶子,满是情欲的眼抬起来,看着她说:“听爸妈的话永远是对的,可偏偏你不听,我也不想你听,这下正好,夭夭,是不是做梦也想要叔儿这么对你?”
不。
她没有!她没有!!
少女感觉到自己的私密被摸了,而且是肆无忌惮的摸,她双腿被撑开了合不拢,膝盖抖得停不下来,眼神呆滞,聚拢了眸光,尖锐嘶喊着朝他道:“我没有!我只是拿你当叔叔!!你只是我邻家叔叔而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程渝!!你这样是强奸!!!”
喊得可真厉害。
程渝抚摸够了她那嫩的不行的小阴户,拇指猛地一抬,嵌进去了她那柔嫩的缝儿,起伏着按揉了两下,少女气息立马变得不对——
“呃”了一声,粉嫩的鼻孔张开又缩紧,小指甲抠进他衣服里,她骨节都因用力泛了白。
程渝将她按得抖得停不下来,淡淡哼笑一声,冷酷地寒声说:“摸两下就骚的不行,还说不想被干?”
“那只是生理反应——”
他的大拇指,猛地按揉开了那阴蒂的保护肉,直直用指甲刮到了她白色的小嫩芽,反复的按压剐蹭……
“啊——不行……不能……这样……你……你怎么可以……啊——!!”少女凄惨又娇媚的尖叫起来,哭着甩头抵抗那种爽感,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以前最多自己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而这种被剥开了在太阳底下被凌虐的暴爽感……真的好可怕!!
“啊——啊——”少女蹬着细嫩可怜的两条腿,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嘶喊着,一下崩溃了,甩着头嘶喊道,“叔儿——叔儿我错了……夭夭错了……啊——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你说夭夭哪里做的不好,我给你道歉……啊——别捏!!!不要捏我——啊——”
他的食指跟着覆上去,和拇指一起揉搓着那一点,小家伙瞬间抖得风中凌乱的,伴随着一声哭腔,花水泄洪似失控地泄了他满满一手。
他大掌紧扣着小家伙的腰,让她不能动弹地好好地感受着,终于,在她疯狂求饶都没求完的时候,女孩儿的娇躯可怜巴巴地被迫往上一挺,穴儿里的花蜜抽搐奔涌而出,又一次被他搞得活活喷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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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行了,老公怎么这么厉害,大鸡巴厉

这下,抽搐到完全停不下来,少女翻着白眼,感觉浑身被电击过似的那么难受,她感觉自己的睡裙被人脱下来了,小小的内衣也被人拽掉,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雪白乳鸽似的全裸着,躺在了程渝面前。
“不——”
少女沙哑着嗓子抵抗,伸出手就要推他,却被程渝一把按住了肩膀,眯眼,淡淡的说:“别动,叔儿看看肿了没有。”
按个阴蒂就反应这么大,她是属于极敏感那一挂的,还是个小处女,得小心弄。
“不……”林夭夭再次哭了出来,程渝的力气好大,她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力气大的人,抓得她肩膀剧痛,不说他用力压着她,哪怕就是不压,他这么一抓肩头,她浑身的劲儿就都一瞬间全泄掉了……
痛……好痛……
……她拿什么和他抗衡?!
程渝仔细地低头看了看,果然,那小白点的四周已经呈现出了充血状态,小缝缝里面跟水帘洞似的,粉红色的花口一动一动,像是在邀请着他来肏,他的眼睛慢慢染上一丝灼热,低头嗅了嗅,舔了舔那溢出来的花液,小东西嘴上拒绝,身体却骚得不行。
察觉她没动静了,一抬头,看见她正疼的缩着肩膀掉眼泪,程渝顿了顿,忙松了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说:“真是娇气……叔儿都没使劲儿……等会肏疼了的话你就哭,叔儿听见了会肏你轻一点。”
“叔儿……”
少女终于缓过来了一口气,嗓子还在发抖,一双无神的眼却看着天花板,极其认真地极力用平静的声音和他说,“叔儿我有钱,你要是想做那个的话,我听说,隔壁巷子就有做的,二百,就能搞一夜……我把我零花钱都给你,我什么都不懂的,你动了我还要担心被我家里人找麻烦,你现在停下的话,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她可真是天真。
吓得抖成这样,还能和他讲道理。
程渝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的模样,低头舔了舔她干涩的唇,小家伙吓得瑟瑟发抖的。
他腾出一只手来去脱他自己衣服,深绿色的工装衬衫脱下来,里面是一身的腱子肉,深麦色的皮肤肌理分明,肌肉线条漂亮又紧实,与她通体的雪嫩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
“夭夭,求错了……叔儿之前是馋你的身子,现在却连你脑子一块喜欢了,小姑娘真勇敢,还和犯罪分子讲条件,不过……二百?”
程渝近距离对着她的眼睛笑,一手揉上她的小乳房,看少女瞳孔收紧气息变了节奏,哑声地说:“头一次见你就想把你干上天去了,二百能解决叔儿夜夜想你无数次么?叔儿做梦的时候都听见夭夭喊,再快点儿,重点儿,叔儿肏我,肏死夭夭……不行了,老公怎么这么厉害,大鸡巴厉害死了……”
“二、百,”他一字一顿,“你让谁给我喊这些?”
“叔儿想听你这么喊快想疯了……今天叔儿就要肏遍你身上每一寸,肏遍你每个小洞,这辈子叔儿还没这么想要过一个女的,所以今天势必会辛苦你,叔儿底下那玩意,不大好伺候……不过今天挺好,吃饱了,离天黑也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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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细细的手腕被一条领带绑了起来,是林医生偶尔出席活动的那条领带,深蓝色条纹的。
眼泪此刻爬满了林夭夭的脸,她已经将身体里的水分都哭完了,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这是噩梦吗?是的话,那到底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程渝光着身子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了,他一身的倒叁角身材比明星还好看,林夭夭却无暇观看,喘口气无意看了一眼他的底下,却就吓得顿时眼泪都噎住了!
她也是看过AV的,知道男人底下那东西长什么样,可程渝的却太过凶猛可怕了,那黑紫色的大鸡巴因为太长太粗,沉甸甸地垂着,都不是直的,血管狰狞着满布在上面,龟头上溢出了些白色的液体来。
程渝看着她勾起一抹淡笑,摸摸她的头发说,“看什么呢?觉得叔儿丢脸么?那是想你想的。”
少女喝了两口水,洒在身上一些,她无所谓了,她已经绝望了,看着他,她沙哑道:“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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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夭夭……底下胀吗?难不难受?(H)

程渝放回水杯,用领带将她系上高高的床头把手,少女双臂被迫吊了起来,这下整个身体靠着被子舒展开在了床上。
程渝拿了一些工具出来,尤其一个粉红色瓶子,过来倒出一颗递给她说:“夭夭吃吗?这个不会影响爽,就是会没那么疼。”
吃药?
谁知道那是什么药?
少女眼眶都红了,咬着唇倔强地摇头说:“我不吃。”
程渝看她一会儿,点了点头,说:“你该问我的问题应该是,第一,求我能不能戴套,第二,求我能不能不给你玩儿残了。夭夭,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这种举动才是可靠的求生之道。”
求生之道……
呵……
少女给活活气哭了。
她知道啊,以她看那么多刑侦剧的经验来看,程渝说的都是实话,可他没有人性的吗!!
“程渝你将来也会有女儿,你难道想她……”
“我将来不会有女儿,有了,我会把私自怀孕的那人骨头都拆了。”程渝抽完烟,浅笑着说完,又拿出一个药瓶,过来掰开林夭夭的双腿给她那处抹了一点,手指挖了一坨给她缝儿里面塞进去,动作没收住劲儿有点粗鲁了,小东西又抽了一下,疼的抽着气,缩着身子皱起了她漂亮的小眉头来。
“吃药比较好,夭夭,叔儿提醒你一次。”程渝看着她,又说了一句。
少女这下哭的不能自已。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一切都已经改变不了了,她后悔不听爸妈的话,现在她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她乱蹬弹着双腿,却怎么都没办法逃出生天,腕部被勒得生疼,也没办法联系任何人。而且,她底下缝儿的深处已经开始痒了,又热又痒的,她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闭上了眼。
理智地忍着眼泪,冷静地说:“……我吃药。”
程渝看着她,顿了顿,将小药片含住,用自己嘴里给她喂进去,大舌顺势卷住了她的小舌头。
小家伙可真乖,可能连初吻都还在,一看就没和人亲过嘴儿,喘息不会,回吻就更不会,舌尖一直躲着他,他逮住猛吸了两下,她的眼睛却就水雾充盈眼神迷离了。
程渝亲的特别爽,等亲够了,才让她毫无察觉地将与他分食的药片吞下去,等放开她的时候,喘息着往她的底下一看——
她白皙如雪的阴户里,血红色的小阴唇被挖得翻了出来,嫩肉被他的手指带得吐出来再卷进去的。
他的手,在刚刚亲她的时候就插进去了,这个时候那儿的小缝缝已经极勉强地能容纳进去他两个手指,就是这样撑开看着有点吓人。
抬起头,程渝呼吸滚烫得喷在她唇上,哑声问:“夭夭……底下胀吗?难不难受?”
强奸难道都是这样?
好像……哪里不对劲。
少女的意识却已经开始迷蒙了,她情愿此刻晕过去,可她偏偏清醒着,万分清醒,她蹬弹着早就皱起来的床单,胡乱甩着头抵抗着那陌生的感觉,下面传来一股股尖酸的痒,从芯儿里的部分不可控制地往全身窜,偏偏她双腿膝盖被他按着无法合拢,搓着双膝安慰自己都不能。
她低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看不清,沙沙呢喃着求道:“夭夭里边儿痒……碰一碰……叔儿,夭夭痒……你帮帮夭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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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入(高H) 你说过不撕坏我的……程渝

真是个娇娇。
程渝听得眼睛一热,抿了抿薄唇,看了看手指上那淫糜的场景,对着她的嘴舔吻上去,将她娇娇的哀求声吞咽下去,第叁根手指对准了那处儿,一边揉着她的阴蒂缓和抽插撕裂感,一边拼命地往小穴里挤。果然是不舒服的,小东西甩头摇屁股,小腿打哆嗦。
程渝低咒一声拍了一下她雪嫩的小屁股一下,少女“啊”得叫一声,咬着唇瓣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处儿已经被拍红了,程渝无奈笑了一下,低哑地道:“别勾引叔儿,慢慢来,乖乖。”
否则真要把她弄残了。
程渝亲上少女的脖子,舌头大力卷着粉嫩发抖的小乳尖来回舔咬含弄,小东西很快上了第二次高潮,叁根手指勉勉强强能插进去,却寸步难行,里边儿粘液都堵得出不来。
程渝没了耐心,拨开她的腿,直接亲上去,用舌头扩张她。
“给叔儿揉一下,夭夭……”
他嘶哑说着,解开了绑着少女的双手,将她的小嫩手放自己大鸡巴上,少女半晌都握不住,委委屈屈看着那大大的东西,推开,“不要。”
“握住它。”
程渝眼神一沉,捏住她的下巴,“否则喂你吃。”
少女撇撇嘴,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开始哀哀地叫,“我说了我痒……我自己都痒得不行……我伺候不了你……你坏……我痒死了……程渝你这个坏蛋……”
程渝心脏猛地抽抽了一下,她的手不轻不重打在他粗粗大大的一根上,涨得最大的时候被打是有点疼的,他却一时被她哭的心乱,咧嘴笑了一下,舌尖抵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
做什么呢。
强奸。
还他妈的这么费劲,都快半小时了,洞都没进去呢。
你他妈坐牢坐傻逼了吧。
程渝伸手抱了小家伙过来,亲上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头大力地嘬,少女一下子迷乱起来了,七手八脚地缠上他精壮的身子,被他亲得哼哼唧唧,挺着尖尖的小胸蹭他,程渝一边托着她的臀走一边抚摸她的缝儿缝儿,用大龟头去磨,磨得她泄了第叁次的时候,小家伙穴儿里边儿终于有点柔软起来了。
长指头不顾她的挣扎嘶喊,抵进去,触到了那一层最紧的肉膜。
头一次最好男上女下,程渝将她放沙发上,捞起她一条腿,从客厅一面大镜子里看到,女孩儿纤瘦的四肢小小的,显得他特别壮硕,他按捺下晦暗的眼神,将大鸡巴的龟头蹭满了她的粘液开始入,紧——
头几秒程渝几乎脑子一片空白,没碰过这么紧的小雏儿,少女吱哇乱叫,伸手抓着他嚎叫“叔叔你不疼我了,夭夭疼,不行……啊……”
程渝给她薅自己的头发,在她一巴掌甩自己脸上时,笑着含住了她裹着她自己粘液的手指。
“我他妈败给你了。”
他粗哑笑了一下,大拇指将龟头死命的一按——
进去了。
女孩儿尖叫一声,疼的真哭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神微微清明起来。
程渝只进了一个指节还不到,吸口气,一边碰着她的敏感点一边继续往里进,女孩儿眼神灰败下来,果然疼痛会冲淡药效,程渝叹了口气,亲她的嘴角,道:“小姑娘……我他妈要爽死了……给叔叔干进去好不好?就疼一下,我保证,只疼一下下。”
女孩儿脸上潮红褪去,朝他冷笑一下。
装什么大尾巴狼。
程渝被那清醒的眼神刺激了一下,淡淡一笑,指尖突然伸进她嘴里捞出了她刚刚爽出来的一些口水,抹在自己外面的大鸡巴上,深入——挺进——
“嘶——”林夭夭倒吸一口冷气,体会到了书里写的那种被劈开下身的感觉。
没那么强烈的劈开感,但是痛,清晰刺骨的痛,而且她以为到极致了还在进,还在撕开她——
“我好疼……叔儿……疼死了……求你不要动!!”少女真疼哭了,抖起来,啊啊地哭叫着,她真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坏了,“你说过不撕坏我的……程渝你保证过!!你保证过的!!”
他不能说话不算话!!她真的会残的!!
程渝无奈笑了,哪怕没药效了她也倒是还清醒,他处于爽翻的巅峰,被箍得满头大汗,倒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大粗鸡巴抽出来一寸,再往里慢慢推,听着她的尖叫,沙哑道:“不会撕坏你……是你太小了……夭夭,叔儿保证的事儿会做到的,你认真夹夹我看看,真不爽吗?”
她怎么可能主动夹他。
疼痛让林夭夭醒过来,感觉自己被程渝抱着开苞,自己大腿张着,印象中除了小时候穿开裆裤时再没这样对过别人,呵,自己还被一个强奸犯柔声细语地哄着,刚刚还跟他撒娇。
自己真恶心啊。
一行热泪洒下来,女孩儿闭上眼睛,忍着那几乎揪着她头皮神经的剧痛,吸着冷气说:“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要强奸就奸啊,难道阳痿吗?”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么不客气的话,程渝是第一个。
程渝顿了顿,心头倒是没一丝一毫的火气,他甚至笑了一下,不理林夭夭的冷嘲热讽,继续一下下在她的私密之间开疆拓土,来回抽插着那紫红色胀大的大龟头。
林夭夭的小穴终于勉强能吞咽进那龟头的顶了,反复的顶弄摩挲让一股陌生的快意窜上来,像要尿尿一样,女孩儿身体里的药效再次卷土重来,她又开始不清醒了。
“啊……啊……”女孩儿甩着头,香汗淋漓,“难受……程渝……难受啊……救救我……嗯……我要……我要……”
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我要”,不知说了多少句“我要。”
程渝眼睁睁看着她底下,大龟头进去了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她疼的仰起白鸽般的身子,难受到了极致。
程渝贴上她柔软的小身子,喟叹一声,用了狠劲儿一挺进,彻底完成了和她的第一次,全然占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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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肏(高H) 叔儿一定喂你吃的饱饱的,

破身的痛混合着被撑胀的快感,尖锐酥麻地爬遍了全身,真是又疼又爽的,但是疼居多,就这么持续了快十分钟,女孩儿被肏的腿微微抽搐,却毫无力气地动了动。
程渝一直缓慢抽插着,知道不能急,即便快或者慢都会疼,也不能急,否则会肏红肿,或者撕裂严重。
等小家伙流水儿一直流的屁股都湿完了,底下也开始夹弄他,鼻息紧促起来,被快感席卷,程渝才叹息了一声,终于他妈的能动了。
程渝将一个抱枕放在了女孩儿屁股底下,从镜子里看,是将她那鲜红的生殖器朝自己拱了拱,画面真淫荡,他麦色满是肌肉的手臂捞起她一条小细腿,将大鸡巴推进去叁指那么多,林夭夭一下仰起身子来,爽的将手指塞进了她自己嘴巴里。
“呜……哈……”少女眼泪出来了,哆嗦着哑声道,“叔儿……不要那么深……”
“深什么?老子弄了你一个多小时才进去,这也只插进去了龟头后面一点,你以为呢?”程渝气笑了,俯身下去,一边挺进着肏她,一边吸气吐息,爽的头皮发麻,低哑道,“还有二分之一没吃完……不过叔儿相信夭夭,你这种小骚逼,这么敏感,该是最深的那种磨盘,慢慢肏能全肏进去的,等叔儿肏透了你,给你开了最里面的小口,叔儿把大鸡巴全肏进去喂你,好不好?”
“好……呜呜呜……不……”少女被肏的一颤一颤,最里面的点儿被撞的东倒西歪,她要后退,细软的小腰却被男人一只手掌按着,坚定地从上往下一下下地狠肏。
力道越来越狠。
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程渝只要稍微动作加快一些,底下的人儿就爽的吱哇乱叫,眼泪都冒出来了,小身子扑腾的就像是被杀的猪一样,他不忍心看她哭,却想刺激她到最爽,矛盾地将她双手抓住,按在头顶,打算先给她来个大的适应一下。
第一次被肏上高潮的时候女孩儿直接懵了,她满嘴的口水淌出来,感觉花芯儿里面的那个巨爽的敏感点被撞爆了,她怎么挣扎都没挣扎开,穴里直接喷溅出了好多水来,一塌糊涂。
她抽抽搭搭的,好半晌都缓不过来,失神地啃着一根手指,直到程渝缓过来一口气,大拇指抚摸上她的小阴蒂。
“唔……”女孩儿面色潮红,抓着他手指求饶,“不……”
“喷的不够多,刚刚喂你的那杯水都没喷完,夭夭乖,还能再喷一会儿,叔儿的鸡巴没走,跟手一起伺候你。”
手和鸡巴一起……
女孩儿脸色白了,下意识的道:“不要……”
大鸡巴朝着那酸软的那处继续狠肏过去,撞的支离破碎,女孩儿弓起腰,叫都没叫出来,程渝的手指伴随着“啪啪啪”肏弄的动作按上她的阴蒂,露出白点,一个揉搓,再用力一弹!!
女孩儿无声地重重抽了起来。
程渝吸口气,抱住她的小屁股,在她疯狂的夹紧当中继续狂风骤雨般的肏她,女孩儿呛出一口气来,开口就是嘶哑的叫床声,尖锐带着哭声,“啊……啊啊……啊……”
她快被弄死了。
会死的。
谁来救救她。
林夭夭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喊得嗓子都破了,眼泪淌得脸上和脖子里都是,大腿筛糠似的抖着,屁股底下湿透了,而程渝的大鸡巴,此刻进去的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
她原本平坦纤细的小肚子,此刻涨满了粗大的一条。
程渝满足地看着那涨满的小肚子,摸了摸,舒口气,覆下去,一边亲她嘴一边问:“先给你来个狠的再后面慢点儿,否则你一直太紧,夭夭别怕啊,后面慢慢来会更舒服,叔儿一定喂你吃的饱饱的,好不好?”
女孩儿眼眶都肿了,好不容易被他松开舌头,搂住他脖子,底下狂野的高潮还在席卷,她求饶道:“叔儿……夭夭腿疼……酸得厉害……不要了好不好……”
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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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母狗(高H) 全射给她

刚刚那高潮就像蹦极一样,她自己从没体验过,感觉浑身骨头都被肏透了,特别的可怕,她累得刘海都被汗水浸透贴在脑门上,疲软的不行了。
程渝亲她的嘴,缠着她的舌头出来诱惑她和自己舌吻,舔了舔她呆呆吐出来的舌头尖,哑声哄:“可叔儿还没射出来给夭夭呢,叔儿还早着,不说了那大鸡巴有点难伺候吗?夭夭,累了就换个姿势给叔儿肏,不翘着腿了,好么?”
……不好。
林夭夭被抱起来的瞬间下意识觉得自己又入了套,应该再没哪个姿势比刚刚那个更让自己自在舒服了,她甩着头,要拒绝,程渝就将她舌头又吸进去了,接吻就爽的不行,两个人缠在一起,程渝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小家伙,将她舌吻到频频失神,带她回了卧房,诱哄着她跪趴了下来。
这个姿势一般的新手用不了,可她刚刚喷潮了几回,该是没问题的,程渝抹了一手粘液在她屁股后面做着扩张,另一只手玩她坚硬的小奶子头部,用指甲弹,用指腹捏,或者狠狠地刮,小东西一抖一抖的,穴儿里边儿含着的液体一股一股全吐了出来。
她没流多少血,此刻早被滑液给冲干净了,此刻没一根毛的阴户显得更淫靡不堪。
程渝一边亲她,一边把大龟头塞进去,刚进去果然还是困难,她吸口气,胡乱地摇着头要起来,程渝一下下抚摸着她的阴蒂,安慰着她,大龟头一点点地塞,终于吞进去了。
接着就是后面的一大坨。
林夭夭察觉自己被按着后颈,跪趴在床上被他后入的时候,已经晚了。
程渝一手掐着她细嫩的脖子,一手撑着她酸软到不断塌陷下去的腰,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地肏她,小东西身子完美,伴随着他用力,一下下哆嗦着往后挺,她面色潮红,这一刻觉得自己像一条被骑在身下的母狗,怎么都挣脱不了被插的命运。
“别肏我……”女孩儿下意识地说着,要爬开。
程渝简单一捞她的腰将她拖回来,爽的吸口气,拨开她脊背上的长发,亲上去,大鸡巴一下子挺进去不少,少女尖叫一声趴在地上,里边儿被狠狠肏开了,程渝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膝盖,让她不仅像一只狗,更像一只青蛙似的那么趴着,头按在床上一下下地撅着屁股给他肏。
女孩儿心里恨极了,哭出来,悲痛地喊:“程渝——啊——”
她这一会清醒一会迷糊的,弄得程渝爽的更大了。
程渝满额头都是汗,笑了一下,分开她的头发,看着她完美无瑕的小身子,低低地说:“哄你太久了,叔儿现在想自己爽爽,叫小点声,毕竟周围没什么人,你留着点力气挨肏,我真是顾不上你是个小处女了,夭夭,你让叔儿太鸡巴爽了。”
他这一刻,大概是精虫上脑了。
以往过刀口舔血日子的时候,哪怕下一秒就射了也能忍住,这一刻程渝不想忍。
他拿过领带困住了少女的手腕,拉在背后,知道这个姿势有点疼,也特别的羞辱,女孩儿已经惊惧的叫起来了,一边哭一边往后踢,可小穴穴夹得他更紧了。
程渝爽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扶着她妄动的小屁股,狠狠打了一个巴掌,然后骑马似的狂野地肏了起来。
安全不顾她的嘶喊,她的哭叫,她撕心裂肺的求饶或者流血。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肏她,肏透这个小骚逼,肏出来全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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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从下午刚吃完饭一直干到了夜幕低垂。
盛夏的日长按理说是最长的,这一次却觉得短的厉害,程渝已经射了有一次了,他摸着底下少女的小肚子,涨得快要炸开似的,该是自己忍了太久射的比较多,刚刚破处的时候她都没流多少血,后来他用那个姿势狂肏了她大半个小时的时候,射出来时,女孩儿已经昏厥过去多时了,底下星星点点的血。
还是没忍住,给她弄裂了。
程渝抽了一根烟,没变姿势,在鸡巴硬起来之后,又慢慢地肏起了她来。
林夭夭是被疼醒的。
疼,爽,爽的骨头都酥掉,往灵魂里硬钻,钻到不能钻的那种恐惧,她体会到了。
她看过不少小黄文,从没体验过里面的感受,这一次,该体验的不该体验的,全都被迫体验了。
她肩膀像是脱臼了,疼的麻木,程渝的大手仍旧捆着她的双腕,那折磨人的大鸡巴仍旧在她花液充沛的深处不急不缓地肏着,很爽,爽到天灵盖发麻,可是,她早已虚弱到脱力。
程渝吐出一口烟,见她醒了,抚摸她的小奶子,沙哑道:“……夭夭,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
林夭夭闭上了眼睛,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他压得太狠,小东西脸色都泛了白,程渝一看,她果然还是没被训练出来,吞不完他的,他知趣地拔出来一些,这次插得浅了些,她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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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爆(高H) 叔儿不换姿势就能肏的你一

“对不住,”程渝揉揉眉心,真诚道歉,“我刚刚只想着肏死你了,叔儿自制力还是不够好,我以后……”
以后……
不知道再肏小东西她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程渝解开她的手腕,也红的不行,叹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正面插入,林夭夭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往最深处顶。
眼神可怜。
带着一点恐惧。
“乖乖……叔儿错了……慢慢插……一定慢慢插宝宝……好不好?”
程渝吓得烟都丢了,将她放下来,用她最舒服的面对面的姿势,一点点地慢慢肏她,勾引着她的情欲,少女一会儿就神志不清起来了,被他有技巧地撞得眼前白光直冒,不一会儿就躲着他的大鸡巴抽搐起来。
就这么揉着肏了她两次,小东西眼底的恐惧是消散了,但就是力气彻底没了。
喝水的时候都没了吞咽的力气。
让她睡。
就让她睡吧。
她是真的不行了。
透支了。
程渝抱了抱她,拿手机点了一份外卖,亲她的眼皮,说:“睡一会吧夭夭,叔儿插着你保证不动,等会吃点东西一起睡,乖。”
林夭夭听不清,只知道自己能睡了。
被他插着抱着睡了过去。
林夭夭是被一阵阵底下的酥麻搞醒的。原以为那处儿会疼的让她抽气,却没想到程渝起而不舍的想要她适应这种性爱,她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就这么一直硬着,耐心的插着她。
她底下分明已经肿胀泛红了,有一种摩擦太久的擦伤感,这一刻却仍旧汁水丰沛,快感像海啸似的一下下席卷过来,她“呃”了一声,眼睛瞬间起了水雾,咬着唇呻吟了起来:
“嗯……啊……不要插了……不要了……难受……我好饿……”
哭了。
程渝知道这一刻她是心理难受居多,那药效持续了半下午,此刻天黑,早就过了,程渝眼神也认真了一些,俯身下去又插了小家伙一阵,将她插的眼前神志不清,爽的一阵阵痉挛,这才狠顶了那么几十下,送她上高潮。
这次的高潮他紧紧盯着自己,丝毫不管他自己射没射,就要看着她是怎么在他身子底下爽的。
林夭夭觉得丢脸死了,那抽搐完全失控,和她自己自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被他搞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一定很得意吧。
一个强奸犯征服了自己的犯罪对象。
程渝看着小东西咬唇高潮,心里满足的不行,等她抽完了,打开粥,也不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拿过粥盛了一勺,说:“吃点儿?”
林夭夭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沙哑问:“我就不能自己吃?”
“手腕伤了一点,怕你抓不稳勺子,”程渝捏了捏她的手腕,果然见她瑟缩了一下,抱起她来,说,“来,叔儿喂你。”
林夭夭咽下一口粥,感受着穴儿里面的坚硬和巨大,太阳穴突突地跳,看着他的眼睛:“能不能先拔出来一下。”
这一句,她问的有点屈辱。
程渝凝眸看着她的眼睛,忽而笑了一下,松了点力气让她慢慢坐下去,全吞了自己,林夭夭眼睛瞪大,瞬间眼泪就出来了,酸软的G点被击中,她在他怀里哆嗦起来。
程渝亲她的嘴唇,说:“小舌头伸出来,给叔儿含一含,安慰安慰你。夭夭啊……你的G点比较明显,就在明面上,叔儿不换姿势就能肏的你一个接一个高潮,拿跟黄瓜都能干得你求饶,你真的满足了叔儿对女人的全部幻想,就是奶子不够大,叔儿得给你养养,现在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挣扎,和我叫嚣,去告我报复我,夭夭,是不是?”
林夭夭简直被气哭了。
她眼泪一边掉,一边喝程渝递过来的粥,见她被迫上下吞吐着他的巨物,还在被迫被他喂着吃饭,程渝索性一笑,喝了一口粥,嘴对嘴喂给她。
如果她有傲骨,程渝毫不吝啬自己的耐心,一点点给她磨掉敲碎,直到她绽放在自己身下,乖乖任凭自己深深深深地肏。
怀里的少女求饶,粥洒了她一奶子。
她有点崩溃,哭了好大一阵,粥也喝不进去,底下夹得他差点崩了。
程渝叹口气,放下粥,抱着她草草先将自己插了出来,又爆了她一子宫,才勉强抽出来自己,给了她擦洗了半天,换上衣服,给她干干净净地坐在沙发上,自己吃饭。
程渝丝毫不介意她报警或者跑出去似的,自己径直去她家的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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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分开她的腿,给她吸了好几大口

林夭夭哭累了就在想怎么办,不自觉一份粥吃完了,饿了还知道吃,求生的本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想生活就这么被毁掉。
可她害怕程渝从浴室里出来。
程渝还是出来了。
洗完澡的男人就像是吸饱了精血的野兽一样,眼眸黑亮黑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东西即便是疲软下来还那么大,耷拉着软在他左腿上,怪不得即便平时都撑的裤子一大包。
程渝看她盯着那处儿,淡笑了一下,过去擦擦她的嘴角:“别盯着这儿看,刚被强奸我不认为你会想要这玩意,再看硬了,还能插吗?小逼真不要了?”
林夭夭心头一阵犯恶心,冷冷别开脸,冷笑:“当我不知道生理知识呀,你不怕精尽人亡?”
“小姑娘你以后可以试试。”
精力这种事的确是分人,如果一个男人45岁以后还很行,那的确厉害,可他离45还远。
程渝又点燃了一根烟,眯眼问她:“讨厌叔儿抽烟吗?”
林夭夭一脸黯然神伤:“讨厌你就不吸?”
不想被肏。
就能不被肏了?
程渝愣了一下,片刻,淡笑,把点燃的烟熄灭了,凑过去亲她,哑声说:“这个真行。夭夭,除了不能肏你之外,别的目前都还可以,不抽烟叔儿死不了,干不了你的话就活着没意思了。”
林夭夭闭眼。
她想后腿,光裸的脊背被按住,下巴被他两指一掐,两颚骨头一酸,不知怎么就给他破防而入了,程渝亲她亲的很深,每次都极深,给她一种被心爱的人深吻的感觉,林夭夭双臂缠绕上他脖子的时候清醒了,一双眼睁开泛了血丝,看着让人心疼。
程渝笑起来,沙哑道:“亲个嘴儿能亲的有药一样的效果,乖乖,你让叔儿很有成就感。”
林夭夭身体疲累到不可思议,努力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你还不走吗?就守着我一晚上?这么怕我报警?”
程渝揉了一会儿她的小奶子,抱起了她来。
“去洗澡,夭夭。”
“破处的女人是比较敏感的,这时候不能提裤子走人,你要报警,我给你报,在这之前你得先睡会儿。”
少女撑着他的胸膛,不想去洗澡,颤声道:“你很懂法律和判刑程序吧?你把这些证据洗没了,我就没办法告你了。”
他淡笑。
“夭夭,你真想太多了,被肏已经很累了,先睡会。你想告我强奸,下次再肏你的时候你一样可以告,不在于这一次,你身上那么多汗底下裂了,不怕发炎吗?”
“所以你还是在为我好。”她恶心的不行。
程渝抱她进了浴室,里面狭窄的很,一家叁口平日里就这么洗澡,转不过身,还得动作小点不至于淋到马桶,程渝就不在意这些,弄得满地是水,分开女孩儿柔嫩的双腿给温柔冲洗着里面,细致又不弄疼她。白灼从小穴穴里一点点出来的很艰难,程渝凑上去,给她吸了好几大口,揉着她的臀肉缓和着她的颤抖。
少女夹紧了他的头,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这个混蛋闷死在那里。
突然一股委屈就席卷上心头。
她连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了。
气哭了。
程渝抬头就看到她又在哭,跟个小孩子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他眯眼给她洗好了头发,半晌关水道:“请你吃小龙虾?”
小孩子都喜欢吃这玩意。
林夭夭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半,空调开着,浑身清爽,她被噩梦惊醒,梦里程渝分开她的双腿拨弄着,她要拒绝,他血淋淋的手抬起轻描淡写的阻止了她,拿出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子说,“小心孩子。”
孩子。
少女满心的惊惧,醒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程渝竟然丧心病狂地在煮一锅小龙虾。
他依旧是早前的那个打扮,林夭夭也拿了一件新的吊带睡裙穿上,如果没发生下午的事,林夭夭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普通又微微亲近的邻居,比长辈更亲近一些的伙伴,隔壁虽然冷漠但很绅士的哥哥。
程渝抬眸看到少女眼眶微红,手在抖,打量了她一下,说:“吃饭。”
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少女呆呆捧着自己膝盖,程渝修长的手指给她一颗颗剥好了,沾着汤汁喂给她吃,少女倒是张嘴,一颗一颗吃了。
林母和林父吵架的时候林母就说过,人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再生气,饭还是要吃,因为生气惩罚自己最要不得。
吃到第十颗的时候林夭夭又哭了,抱着膝盖抖的不行,哽咽的张不了口,摇着头,不让他喂,哭道:“我不告你了,下午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她终究,没那个胆量。
她害怕,生活因此天翻地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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