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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妹】(17-31)作者:十八

海棠书屋 2025-04-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7.吻2简修臣本想循序渐进的,奈何吻上去后情潮汹涌,交缠的呼吸崩坏他所有的克制,立刻握住了夕娓的后颈,随着男人性欲的本能,舌尖往她檀口中探进去。夕娓被他紧紧抱住,吻得深入,他的舌头就这样伸了进来,挑弄着
17.吻2

简修臣本想循序渐进的,奈何吻上去后情潮汹涌,交缠的呼吸崩坏他所有的克制,立刻握住了夕娓的后颈,随着男人性欲的本能,舌尖往她檀口中探进去。
夕娓被他紧紧抱住,吻得深入,他的舌头就这样伸了进来,挑弄着她粉嫩的舌尖,带着湿漉漉的口水,被他含进自己嘴里,挑来逗去,又吮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爽感。
夕娓被吮得舌根发软,舌头没有力气的滑了回去,简修臣又立刻追了上来,撬开她来不及闭上的嘴,钻进她口中,含住她的唇,牙齿轻擦而过,滚烫的舌灵活的缠住她滑腻腻的小舌,彼此缠在一起,津液交融,将唇角浸染的水亮亮的,气息从交错的唇齿间泄出,暧昧交缠着,在安静的病房内被无限放大,还荡漾着让人骨头酥痒的微喘。
好陌生的感觉,夕娓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这样亲她,不过他是哥哥,怎么对她都可以,除了抛弃,夕娓抓住简修臣的肩膀,乖乖闭着眼睛,张着嘴,任哥哥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舔扫,任哥哥嘴中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进了自己嘴中。
简修臣大掌在夕娓腰间游离,揉乱了她的衣服,将人横抱在腿上,空出一只手拖住她后脑,继续深吻了下去。
怀里的人小巧玲珑,抱起来软软的毫无重量,偏偏讨人喜爱的紧,这张喊哥哥长哥哥短的小嘴像是藏了蜜,一吃便上瘾,简修臣吻不够,这辈子都吻不够。
曲起舌尖,舔舐过她的贝齿,留下灼热的触感,呼吸越来越急促,烘人的热气涌上了头,无法思考,便简修臣不再持有矜持与理智,贪婪地从她的口中汲取香甜的津液。
夕娓散落的黑发甚至落了一缕混进两人的吻中,简修臣舍不得腾出空将之拨开,就这样任由细密的发丝缠在两人的舌间,越缠越紧,像他和阿娓一样,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
空气中缠绵着暧昧的水声,让别人听见必定脸红心跳。
夕娓本就脆弱,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小脸憋的通红,眸子中弥漫上一股水汽,手无力的推了推简修臣。
简修臣这才停下,睁开眼看她,眸子是浓得化不开的情动。
津液润在交缠的唇齿间,混合交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待他将舌从她口中收回后,稍稍分开时,两人的舌尖都牵了银丝,依恋不舍的纠缠着。
夕娓刷的一下涨地通红,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呀,那是口水呀。
还有刚刚那样亲她,也吃到了她的口水。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阿娓害羞极了。
脸蛋红扑扑的。
娇俏又可爱。
男女之间,接吻的滋味这般甜爽,简修臣欲望被撩高了一半,刚尝到甜头哪里舍得就这样放开她。
抓开夕娓捂住眼睛的手,骨节修长的手指抬高她下巴,逼阿娓直视此刻身为男人而不是兄长的他。
“阿娓,喜欢哥哥这样亲你吗?”他沉沉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哑,黑曜石一样的眸子被情欲烧得炽热,几乎将她看化了。
这种湿漉漉的亲法,夕娓也是头一回,虽然有些呼吸不过来,可自己的心脏却砰砰跳,让她的脑袋晕晕乎乎,身子却轻飘飘的,陌生又美妙。
夕娓的唇被简修臣吮得又红又水亮,他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下唇,将唇边的津液卷进了嘴里,是哥哥的味道。
她喜欢的。
夕娓脆嫩的眼皮红通通的,少女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说不出的缠绵:“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做什么阿娓都欢喜。”
她对简修臣有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还未说完,简修臣又低头含住了她的舌,用力的吸了一口,那细细软软的舌尖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一会吸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咬,夕娓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像猫似的挠人心脏,很快又被简修臣一口气吞走了。
她的气息都是甜的,口水也是甜的,简修臣甘之如饴后又更深地陷入欲望的沼泽里,恨不得将这个承载情欲的吻延长一生一世。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禁忌和欢愉。

18.哥哥在洗澡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禁忌和欢愉。
她身上是一件单薄的白粉条纹的病号服,此时并不是太整齐,上方的扣子松了两颗,垂眸便可见胜雪肌肤,和粉色文胸内一对稚嫩的乳儿。
因为瘦弱,加上发育晚,所以阿娓并不是特别丰满的类型,单手完全可以握住一只还绰绰有余。
可爱又娇气。
简修臣喉结滚动,有些心猿意马,欲念纷纷,开始思念起她揪着自己奶尖说和他不一样的样子。
但今天她还在病中,简修臣也不舍的折腾她太紧。
吻完之后,夕娓被简修臣紧紧抱在怀里,张着嘴小口小口喘着气,她的脸很小,简修臣一只手掌几乎就能将她的脸捂住。
“阿娓,以后跟哥哥住一起。”仅闻到少女的体香,简修臣就有拉着她继续深吻的冲动,可是他的小姑娘太娇气了,不能索求太多。
跟哥哥住一起,夕娓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
“爸爸妈妈说阿娓不能一直跟哥哥住在一起,哥哥长大了,以后要结婚生子,阿娓也长大了,以后阿娓会遇到一个和哥哥一样对我好的。”
夕娓又皱起了眉头,两只手抓住简修臣的小臂:“虽然是妈妈的话,但阿娓还是觉得只有哥哥最好,阿娓不会遇到一个比哥哥还好的人。”
他的阿娓不仅人长得玉雪可爱,说的话也极好听。
简修臣吻了吻她发旋:“嗯,没有人比我对阿娓好,所以阿娓以后跟哥哥住。”
“可是你要结婚呀。”夕娓睁着明亮的眼眸。
简修臣微微错开身,和夕娓对视上:“那你呢,希望哥哥和别人结婚?”
结婚意味着哥哥不能只是她好,夕娓不想他结婚,可是自己的想法又是不对的。
她好纠结。
夕娓小手抓住简修臣大掌,苦恼的摇摇头:“阿娓也不知道呀,哥哥可不可以只对阿娓一个人好?”
“好,那哥哥就不和别人结婚。”
夕娓只听懂了表面的意思:“真的吗?”
“哥哥有阿娓就够了。”
听简修臣这么说,夕娓好开心呀,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说哥哥真好。
天真的姑娘。
夕娓的味道实在太过美好,简修臣被蹭的心猿意马,还想把人抓到怀里吻一通,凑过去亲她,却被夕娓手心拦住了。
她红着脸:“哥哥不要亲啦,阿娓想睡觉,哥哥看着我睡。”
简修臣低低笑了声,拿开她的手,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两口:“你睡,我在这陪你。”
简修臣看着夕娓入睡,少女很快便睡得很熟,莫名有几分说不出的娇憨,唇辩微微分开,柔软而饱满。
以前只知道夕娓好看,现在,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一点。

夕娓病情来势汹汹,惊动了远在国外的简先生和简女士。
好在简修臣早让林管家打了电话过去报平安。
“阿娓现在怎么样了?”简女士关心道。
“刚睡下,先留院观察几天。”简修臣站在病房外,透过窗看着里面正睡得香的女孩。
“阿修,我跟你爸不在家,阿娓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放心,我会照顾好。”
夕娓现在是他先妹妹,今后会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简修臣比谁都重视。
当然,夕娓这边的情况也瞒不住简家旁系几脉,不过,夕娓属于小辈,那些人“长辈”们自然不会屈尊过来,派来的都是平辈。
林管家进来递消息时,简修臣正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她,眸子里的占有欲深的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少爷,简清小姐和简婳小姐在外面候着,说是过来探望。”
简婳和简清早已等在了楼下,因为是专门为夕娓医治的医院,这里面的自然都是简修臣的人,没有他的允许,外人是不允许进来的,也包括那些个旁系,除了老爷子。
简修臣眼睛没有从夕娓脸上移开分毫:“阿娓在休息,不宜见人,让她们回去。”
“是。”
这么多年,简修臣有意将夕娓与外界隔离,毕竟简家那些人手段腌臜,且不说其他,就说夕娓这好欺负的软绵性子,又加上这张清绝的脸蛋,不保护好,指不定被算计的没命了。
林管家万分感慨,这天底下也就少爷能护得她周全,就是小姐这病……唉……
将消息传递出去,简婳和简清自然是愤怒的。
林管家说:“二位小姐若要生气,最好去别处,要是被修少爷听到了,就没那么好过了。”
简婳性子冲动,简清胜在冷静,在她发怒前把人拉走。
上了车,手机被简婳重重砸在窗上:“这小贱人,好心去看她还摆架子,她和简家血脉无亲无故,还真以为自己是了不得的凤凰了!”
简清比她冷静:“在简家,修哥哥对谁好,谁就有了不得的资本。”
提到这,简婳心里别提多委屈:“清姐姐,以前修哥哥对我们不至于冷漠,至少还会多看我们两眼,自从那个小贱人来了之后,眼里再也没有我们姐妹了,他怎么能这么偏心,就……就因为那小贱人长得比我们好看吗?怎么办,小贱人讨厌死了,病歪歪的,命怎么就这么硬,有没有办法把她赶走?”
简清捏紧了手中的手提包:“我们可赶不走她,谁让修哥哥喜欢她这个妹妹。”
“不过,她只是妹妹,修哥哥将来总不可能对她一个人好,别忘了还有澜姐姐,要是澜姐姐抓住了修哥哥的心,那夕娓自然要受冷落了。”
简婳若有所思:“你想帮撮合澜姐姐和修哥哥?”
简清顿了两秒。
“……是。”

怕夕娓着凉,简修臣把病房里的窗户都关着,还在她身上加了层毯子,夕娓睡着睡着就有些热了,朦胧的睁开眼睛,有点口渴。
醒来后,夕娓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她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自己捧着小口小口喝。
忽然听到浴室有声音,门没关紧,开了条缝,夕娓便好奇的过去,从门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去看。

19.一起洗澡

是简修臣在沐浴,人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因为夕娓嫌弃过他身上奇奇怪怪的香水味,今天特地在水中加了点昂贵的香料,整个浴室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
他黑发被打湿,五官俊美且深邃,露在外面的胸肌块块分明,十分明显,有力的手臂自然的放在浴缸边缘,线条很美也十分性感。
简修臣的身躯是完美的,尺寸不凡的男根雄伟,充满美感与力量,直让人口干舌燥。
哥哥在洗澡,夕娓知道是不可以看的,因为几年前她哭着要和哥哥一起洗澡,被哥哥骂哭了,此后,夕娓就学乖了,正要掉头回去。
男性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阿娓,过来。”
夕娓脚步一停,有做错事被抓包的慌乱感,又慢慢挪了进去。
简修臣让她把门关上,夕娓哦了声,关上门后乖乖的走到他身边。
简修臣:“刚刚偷看了什么?”
夕娓捂脸解释:“是哥哥洗澡不关门,阿娓才没有偷看。”
不过,看到简修臣这般,夕娓就很好奇他的身体,因为哥哥的身体硬硬的,今天亲她的时候还发热发烫。
夕娓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手臂的肌肉,好硬,不知道咬一口会不会把牙齿咯坏。
小姑娘眼神里装满了天真无邪的好奇,手指生的红润软绵,细细小小一根,直叫人心痒。
简修臣眸色沉了沉,抓住夕娓的嫩手,遵从本心的说出这句话:“阿娓,要不要跟哥哥一起洗澡?”
早在夕娓出现在门后的那一刻,简修臣就有把她剥光了的冲动。
可夕娓不是以前的小笨孩了:“妈妈说阿娓和哥哥长大了,不能一起洗澡,哥哥以前也是这样说的。”
改记的不记,简修臣捏了捏她的脸:“那哥哥以前还说不能亲嘴,今天不也亲了。”
夕娓恍然,对哦。
简修臣继续诱哄她:“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不告诉他们,难道阿娓不想和哥哥洗澡?”
想的。
夕娓还没和哥哥洗过澡。
简修臣大掌压下她的脑袋,在她唇上吻了吻:“乖,脱衣服进来。”
“好。”
夕娓站起来,一颗颗解开病服扣子后,捏着两边,一寸寸脱下,随着布料下滑,露出锁骨,瘦削的肩头,衣服从手臂上滑下来,夕娓放在哥哥的衣服上,然后继续脱长裤。
随着她奶白的肌肤一寸寸暴露,简修臣呼吸越来越浊,视线滚烫炽热。
夕娓身上穿的还是粉色的文胸,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文胸显小,所以看起来鼓鼓的,哪怕实际上夕娓的奶儿并不大。
解开文胸后她身上只剩下一条粉色的内裤,上面还印着小草莓。
夕娓从小到大,被保护的极好,在简修臣羽翼下,没有生人敢接近她,环境绝对安全,所以对她的性教育几乎是没有。
夕娓不知道尿尿的地方叫穴,但是尿尿的地方不可以随便露出来夕娓还是知道的,不然为什么每个人上厕所都要关门呢,而且尿尿被人看见了真的很害羞呢。
她小心的脱掉内裤,和哥哥的内裤摆在一起 ,然后双手拘谨的捂着腿心。
少女奶白的肌肤在浴室的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青纯剔透,她青涩,初初有少女娇憨体态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向他展开,两团嫩嫩的乳乖巧又安静,正和它们的主人一样。
简修臣眼里全是动人的景色,他知道夕娓身体的味道,比豆腐鲜嫩,比牛奶香甜。
夕娓捂着腿心,一点点挪到浴缸旁边,声音羞的像是要哭泣:“哥哥。”
女孩娇声唤他,沸腾了冷静了二十四年的男人,呼气沉沉。
简修臣视线擦过她的奶儿,淡粉色的乳晕和乳尖,圆圆小小的肚眼,最后落在被她捂住的腿心。
呼吸不再从容,染着浓欲:“害羞了?”
夕娓咬着唇,点点头。
记忆中是第一次光溜溜的站在哥哥面前。
简修臣向她伸出手:“进来。”
夕娓只能一只手捂着,一只手搭在他掌心,一点点跨进去。
医院的浴缸没有家里的大,简修臣的长腿霸占了一半的空间。
夕娓踏进去后,没有往下坐,因为简修臣没让,他双手虚虚扶着夕娓的滑嫩的腿。
“捂住了哥哥怎么给你洗?”他是彻底拿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夕娓不知怎么的,现在格外紧张,睫毛颤啊颤的。
她捂着还没松手:“哥哥,我感觉怪怪的。”
“那是阿娓还不习惯,以后多洗几次,就不奇怪了。”
简修臣没想到终有一天,他会沦落到诱哄自己的妹妹跟他洗澡的地步,他在觊觎她的身体,想占有她,想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过,夕娓相信简修臣的话,也相信简修臣不会伤害她,她挪开捂住腿心的手,露出少女纯洁的圣地。
阿娓的软穴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嫩嫩的,可爱又娇俏,不见丝毫的毛发,两边的穴瓣很是饱满,肥嘟嘟的,因为紧张,此刻正紧紧的闭着,挤成一条害羞的缝,将少女那从未被采撷的纯洁藏起来。
又白又细滑,诱得人想咬一口。
简修臣说不出话来了,他眼里只有夕娓那白嫩的包子穴。
不知不觉已经靠近,嫩穴和他的脸靠的极近,几乎就在眼前,每一次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嫩肉上。
好痒。
好奇怪。
夕娓好害羞。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尿尿的地方。
夕娓脸红透了,声音细细小小的:“哥哥不要再看啦。”
她想捂住的,可是哥哥还在看呀,她就又不想捂了。
简修臣眸中暗色更重了,原本在她腿上的手放在了她软臀上,软弹弹的,手感极佳。
“阿娓,别动。”他盯着那条缝,视线片刻不移。
说完,简修臣吻住了她圆圆小小的肚眼。
舌尖沿着肚脐眼舔扫了一圈,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夕娓肚脐眼敏感的很,本就不能让人碰,实在痒得很,她抑制不住扭腰:“哥哥,别……”
“小阿娓。”简修臣声音蓦的沙哑了几分:“以后跟哥哥结婚。”
夕娓因为太痒 ,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简修臣抓紧了她的臀,软腴的臀肉从他指缝中溢出,唇舔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往下,亲密的吻她光洁的阴阜,唇齿在阴阜白腻腻的每一寸肉上流连,吸吮她的沁香,留下色欲的水痕。
他的小阿娓哪里都是香的,身体里有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咆哮,喉中的渴意越来越难以压制,简修臣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沉溺在情欲的漩涡里。
唇稍稍离开,眼睛盯住了肥美的肉唇,简修臣没有分心,滚烫的唇就直接下去含住了肉唇。
夕娓小小惊叫了一声,推开简修臣的头,再次用手捂住。
“哥哥,不可以亲这里,这里脏。”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呀,哥哥怎么能用嘴亲呢。
简修臣抬起头来,眼神里还有不知餍足的欲望在潜伏。
“阿娓不脏,阿娓哪里都是干净。”

20.吃穴

“阿娓不脏,阿娓哪里都很干净。”
简修臣拿开夕娓的手,指腹从她穴缝上擦过,柔嫩的腿心,小小的细缝。
手指稍用了点力,就破开了她的穴,那软蓬蓬的肉唇含着他的手指,紧紧的,也热热的,像是在害羞的夹着入侵的手指,阻止前进。
异物入侵,夕娓耳根瞬间红透了,她觉得这样好奇怪,身体也有种怪怪的感觉,腿有些软站不稳,是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低头望向直勾勾地望着那里的简修臣,又看看他的手指。
居然插进去了。
夕娓又羞又无措。
她不知道这事意味着什么,但是她隐约知道她和哥哥不穿衣服这样是不可以被别人知道的。
小姑娘这回嗓子已经带着哭腔了:“哥哥,阿娓站不稳。”
简修臣大掌拖着夕娓软滑滑的小屁股在浴缸边上坐好。
“别动。”
他的声音像带了钩子,钻进夕娓的耳朵里,让她心跳快了一拍。
和他以前的声音都不一样,可是夕娓这时候就是听的会心跳加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简修臣坐在浴缸中,分开她两条腿,露出少女害羞的花穴,两根手指剥开两瓣含着水的阴唇,里面所有的秘境都呈现在了他眼前。
嫣红的、带着稚气的肉色,美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只让人一眼变让人恨不得化为欲兽,狠狠的侵占这片狭窄之地。
就是这么小的地方,能承载一个男人一生的欲望。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情欲的味道,那么细的一条缝隙,在微不可见地蠕缩着,像极了夕娓害羞时的样子。
欲望被催得更烈了。
简修臣猛地含住她两瓣阴唇,湿热的舌直接探进她穴口。
“哥哥……”
夕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哥哥,低下头,甚至这样舔她尿尿的地方。
单纯的少女初初被这样对待,她惊的话都不会说了,呆呆的看着,也清晰的感受到哥哥的牙齿和舌头在咬她。
简修臣抬身安抚的在她唇上吻了吻,眼睛都烧红了,额头上冒着汗水,克制着声音安抚她。
“阿娓,别紧张。”
夕娓的眸子中满是湿润润的水色,如受惊出逃的小鹿般,惹人心怜。
“哥哥,我害怕。”
简修臣浸在那目光里,如同当头浇了陈年酿的酒,脑中那根想占有她而蹦紧的弦,正在危险的摇动着。
欲望蒸腾,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终有一天会和诱着自己的妹妹放任他行苟且之事。
那又怎么样,既然决定要了她,那就吃掉她。
他握住了夕娓的手,利用她对他的信任:“阿娓,别紧张,相信哥哥,哥哥不会伤害你。”他会很爱她,现在是,将来更是。
小姑娘看起来怯怯懦懦的,虽然很害羞,虽然很奇怪,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哥哥啦。
简修臣将夕娓吻了一通后,低身下去,将两瓣肥美的肉唇含了进去,品味着嘴中无比的细嫩,火热的舌碾压式的舔砥,用牙齿轻轻磨着,从没被侵犯过的嫩肉从牙尖上刮过,生出钻心的痒意,不知是疼还是痒的撞击着阿娓的神经。
夕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腰忍不住抖起来,颤着声音哭着:“哥哥,我疼。”
于是简修臣放缓了力度,缠绵又温柔地含着她的穴瓣,如同接吻一般,轻轻抿着左右的嫩瓣,厮磨着深吻,舌头在她水滑粉嫩的穴肉上舔扫而过,又沿着内里的起伏不断吸挑。
太软了,太嫩了,仿佛一舔就要化掉,仿佛下一秒就要全部融化在他嘴里,那么湿,那么热,又那么滑。
活了二十四岁,他不知道如何取悦女孩,此时只是凭着一腔欲望在夕娓穴里又舔又吸。
夕娓就是朵刚发芽的花骨朵儿,一个十六岁被养的极其单纯的小姑娘,连奶都没有发育长大,哪里经得住成年男人这么强盛的欲望,有湿润的感觉在尿尿的地方悄悄蔓延。
异样的感觉令夕娓受不住的软了腰,脸颊红扑扑的,眼中沁着泪水,手指紧紧抓住简修臣的肩膀,呜咽的哭着说:“哥哥,阿娓尿尿了。”
呜呜,她尿尿了。
简修臣确实尝到了湿滑滑的东西,他抬起头,手指拨开夕娓被他舔的又红又湿的穴瓣,果然,那狭窄的蜜洞的里流出一股清液,打湿了洞口和嫣红的嫩肉,正沿着股缝要往下流。
简修臣倏地低下头含住蜜洞,舌头将流出来的清液全部卷进嘴里,一滴不落的全部吞咽下腹。
阿娓的初液,是他的。
水本来已经快流没了,可是简修臣一直在吸,刺激的夕娓无知的欲望发酵,酝酿出少女更多的蜜液。
小姑娘居然这么敏感,水一股一股的好像流不完,难怪平时那么多眼泪。
夕娓以为自己是尿了,可是哥哥一直在吸,吸的她骨头发软,她难以启齿的绞紧了脚趾。
夕娓手无力的撑在垫了层毛巾的瓷砖上,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的扬起了脖子,小小叫了一声,声音跟猫似的,带了些难耐的潮湿,将两个人都打湿。
简修臣身体里那不知餍足的野兽出笼,浴火越来越难以抑制,他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下身的肉柱硬挺无比,青筋盘根凸起,忍着将夕娓拖进水中刺入她的冲动。
简修臣捞过夕娓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狠狠地朝那条细细的红缝里钻,用舌尖挑开幼嫩的穴肉,舌根用力,舌尖往穴口里钻,牙齿刮蹭穴口的黏膜,变得湿红脆弱,无措的发着颤。
夕娓像是展板上的鱼,身上的水开始流失,身体发热,意识渐渐模糊转而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占领,热烈又炽热,密密麻麻,折磨的她发疯。
陌生的欲望,简修臣给她的欲望,排山倒海一般,夕娓不懂这是什么,不懂的如何抵抗,或许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无论他给什么,她都不会去抵抗,心甘情愿的接受。
简修臣还在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如花瓣一样绽开的穴心,娇嫩又红润,一股湿滑的香甜,浇灌着他的唇舌,刺激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简修臣太急了,英挺的鼻尖都压进了粉穴里,蹭到了藏里面的小阴蒂,未经过人事的小东西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娇嫩的包皮瞬间被磨得红肿,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气,颤颤巍巍的露出里面敏感的阴蒂头,红透了。
夕娓发出一声柔到极致的嘤咛声,如催情剂,立刻让简修臣发现了她小阴蒂的异样。
他靠近,灼热的鼻息就这样直接地扑在颤颤巍巍的阴蒂上,烫地它只想缩起来,可爱的小家伙。
简修臣一口含住,舌尖将又红又滑的小阴蒂舔的东倒西歪,无处可逃,少女藏在阴唇中无比敏感的嫩肉像是经受着前所未有的侵犯,变得充血红肿。
简修臣一呼一吸间,全是夕娓的气息,那种干净的、让他想侵占的气息,唇舌间是她嫩得要化开的肉,不断的吸挑拨,弄使着穴里不断溢出的水润厮磨着,牵连成线。
这间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暧昧的声音就像春日里生长的藤蔓缠绕在人的心壁,让人骨头酥软,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夕娓意识昏沉,身下的情欲一波一波地淹没她,她觉得陌生又害怕。
可这是哥哥。
她不应该害怕。
哥哥不会伤害她。
她不想哭的,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哥哥舔的好快,还用牙齿咬哪里……夕娓忍着忍着,从胸脯红到了脸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她要尿尿了。
她不知道那是情液,她只知道尿了好多,都被哥哥吃掉了。
简修臣却还在不断地进攻,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红艳艳的穴肉,解渴化欲。
夕娓的腰不知觉的摆动起来,青涩又娇媚。
突然,简修臣咬到了她阴蒂,夕娓脚趾猛的一蜷,仰头,脖颈拉成一条漂亮又脆弱的曲线,满面潮红,眼睛湿润像是没有了焦距,喘息急促的像要死去。
“呜呜呜,哥哥不……不要……”虚声拒绝,声音哭泣。
娇滴滴的哭声只会催发男人的兽欲,简修臣推开夕娓两条腿,脸压下去,用力吸吮,不留一丝缝隙,穴肉与唇舌交缠,不知是夕娓情液还是简修臣口中津液湿粘的液体早已不分你我的融合。
一向沉稳冷厉的大总裁像色急的毛头小子,一吃就停不下来,不要命地欺负娇滴滴的妹妹。
“呜呜呜,不要了,哥哥快停下。”
夕娓的腿胡乱蹬着简修臣,却换不回一点怜惜。到最后,她几近崩溃。
夕娓害怕的哭了,胸脯不安的起伏。
“哥哥,阿娓难受。”
她难受的要死掉了。
可是她越哭,简修臣越被刺激的发狠,往最深处钻,舌头舔开蜜动口子,想往里钻,可是太小,简修臣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最后用力,压着蜜洞旁的黏膜,一起压进去,疯狂地顶着穴壁上的嫩肉。
花穴被舌头粗鲁的撑开成一个洞,夕娓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腰挺了起来,僵在那里颤得厉害,可是哥哥还在往里面钻。
呜呜,好痛好痛。
“哥哥是坏蛋……呜呜……”
小阿娓泪流满面,再也不脱裤子和哥哥洗澡了,再也不让哥哥舔她了。
夕娓哭着哭着,彻底瘫软下来,往后靠着冰凉的墙,眸子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简修臣这才突然乍醒。
于是舌头慌张的退出来,急促地喘,看到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水亮的湿液。
“阿娓。”
简修臣舔去唇边的湿液,意识到自己太过了,将被折磨惨了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夕娓从高潮里缓了好久才醒来,泪水止不住的掉:“哥哥欺负我……”
“呜呜,哥哥是坏蛋。”
简修臣自责的帮她擦拭眼泪,怜惜的吻了吻她眉心。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夕娓哭得太厉害了,简修臣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清洗完,用浴巾裹着抱了出去,擦干放进被子里。

21.被哥哥咬流血了

回到床上,夕娓的眼泪还在往外溢,整个人又娇又软,让人想咬她一口。
“阿娓,还疼不疼?哥哥看看。”
简修臣这样说,夕娓眼泪流的更凶了,滚了几圈,红着脸,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不要,哥哥不要咬我了。”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经受的住那么强烈的快感。
何况,她连那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害羞。
越想脸越热。
哥哥怎么能咬她那里呢。
她如此,简修臣只能先作罢。
夕娓身子骨太弱,一番激烈之后,此时脑袋越发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简修臣还有工作,在床边陪了会夕娓后去了对面的房间办公。
可以称之为办公室吧,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因为夕娓从小到大住院住的频繁,还特别喜欢赖着简修臣,吃药打针必须简修臣在身边才肯配合,所以,简修臣在夕娓住院期间知得将办公地点转移过来。
工作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虽然有陪护床,简修臣如今当然不会和以前一样睡陪护床,他掀开夕娓的被子,将光溜溜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不过,此前还是不放心的给她检查了下小穴,当时夕娓哭得厉害,他怕把她咬坏了。
万幸一番检查下来,除了牙印多,穴肉红了些倒是没用伤口。
正要合上夕娓的腿,简修臣突然意识到,夕娓的洞穴小小的,比他的小指的指头还小上许多,恐怕连他一根手指都很难接纳,何况是他堪比手腕般大小的阴茎。
一大一小,分明是两个极端,那怕简修臣此时没有进去,光对比,旁人见了也要替夕娓捏一把汗。
这么小的穴,那么大的肉柱,啧……吃的下才怪。
简修臣有些头疼,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第二天早上,简修臣还没有醒,夕娓有气无力的推他肩膀:“哥哥,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简修臣:“?”
夕娓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不舒服,伸手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同龄的女孩子不到十六,早的十一二岁就来了月经,夕娓身体一直比较虚,加上体寒多病,所以迟迟没有来。
简女士和小兰也忽略了这一茬,还当夕娓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夕娓不知道啊。
她好慌好慌:“哥哥把阿娓咬流血了,呜呜……”
她以前没流过血,昨晚哥哥咬过之后就流血了,呜呜,夕娓好害怕,她是不是要死掉了。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有月经这一说法,但是夕娓的月经这么巧,他也不敢妄下决定。
立刻喊医生过来检查。
小兰昨也晚留在医院,虽然说有少爷照顾小姐,可他毕竟是男人,照顾女孩子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听到动静后立刻赶去病房,一进去就见简修臣赤裸着上身给光溜溜的夕娓穿衣服。
“少爷,我……”剩下的字眼在看见夕娓腿部的指痕和咬痕之后消失了。
“少爷,这这这……”她震惊的抖着手指向那里。
简修臣沉声:“是我。”
他不需要瞒着,毕竟,除了夕娓,他今后不会娶任何女人,夕娓会是他的妻子,将来,是简家的女主人。

22.给妹妹换姨妈巾

确定夕娓是来月经,简修臣紧拧的眉心才松懈下来。
夕娓听过护士姐姐的解释后,终于放心自己不是被哥哥咬流血的了,这才悄悄送了口气。
不过,她那里有哥哥的牙印,夕娓做完检查后很快就跑到床上,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小兰买了卫生巾回来,夕娓自然是不会用的,正要带她去浴室教她,被简修臣拦住了,伸手:“给我。”
他的意思是他来换。
小兰看了看林管家。
林管家觉得不妥:“少爷,还是交给小兰吧,她……”
话没说完,被简修臣截断,他拿走小兰手中的卫生巾,将床上的夕娓打横抱起来:“不用,阿娓是我的妻。”
声音很淡,却不容人质疑。
说罢,没有看林管家惊愕的脸色垮入了浴室,关上门。
相比林管家的不可思议来,小兰明显好接受很多,因为早上那一幕她还没忘记。
唉。
虽说小姐和少爷并无血缘关系,但是,是上了简家户口的,先生和夫人更是将小姐视为亲生女儿,肯定接受不了女儿变儿媳。
在小兰心里,少爷这样做是乱伦的。

浴室内,简修臣捏了捏夕娓冰凉的小手,手是冷的,看来房间还是凉了点。
夕娓身体不好,比寻常人更怕冷,明明小时候热的像火炉,长大后身子却长年冰凉。
简修臣虽然穿着单薄,身体却很温暖,夕娓也知道简修臣身上很暖,就像火炉一样,她往简修臣身上靠,搂住他的脖颈撒娇:“哥哥,阿娓长大了。”
护士姐姐说,女孩子来月经意味着长大了。
可是,在简修臣眼里,她永远是个要被宠爱着的小孩。
他按住夕娓的腰:“别乱动,哥哥给你擦一擦。”
夕娓的腰软,一碰就敏感发笑,她安静下来了,抬起脚配合哥哥脱下沾了血的内裤。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这个时候不能着凉,所以动作很快,让夕娓将腿稍稍打开,拧干热毛巾蹲下身去擦拭着她的腿心,一擦,米色毛巾上占满了红色的血。
虽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简修臣还是心疼他的小姑娘:“阿娓,疼不疼?”
夕娓还算幸运,她说:“不疼呀。”
虽然血看起来有点可怕,可是她除了有点腰酸以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毛巾脏了,简修臣那双骨节明晰又矜贵的手,丝毫不介意女孩穴里流出来的血污,在盆子中搓洗,一遍又一遍。
终于擦完了,简修臣两根手指掰开夕娓小穴,细致的帮她检查,确定没有残留后才撕开姨妈巾的包装,展开,贴在夕娓的内裤上,一遍细耐心的告诉她,离耳翼近的一端贴在前面,贴稳后,撕开耳翼上的贴条,反折,粘在内裤底部。
“记住了吗?”
夕娓说记住了,她说下次我自己来换。
因为是第一次,她觉得很好玩呢,也觉得十分奇妙。
简修臣笑了笑,帮她贴好后正要收回手,一滴热热的血滴在了他白皙的手背上。
像一朵鲜艳的花儿绽放。

23.嘴巴亲破了

夕娓有些害羞,小声说:“哥哥,你的手脏啦。”
简修臣笑着说不脏。
怕蹭到夕娓身上,简修臣让夕娓自己把裤子提好,他冲完手后,将夕娓抱在擦干的洗脸池上坐好,问她。
“阿娓想不想嫁给哥哥?”
夕娓忍不住笑:“哥哥是不是傻了?阿娓不能嫁给自己家的人。”
简修臣捏住她的下巴:“嗯?”
夕娓觉得哥哥的目光突然冷了许多,她小声说:“嫁人都是嫁给别人家呀。”
虽然她笨笨的,但是这个还是知道的,因为妈妈总说舍不得将她嫁出去。
夕娓知道自己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家,但是在这个家里,她和哥哥也是一家人。
简修臣闭上眼睛。
也是,除了这次回国,以前的时候他对她并未生出过半分欲望,纵使落在别人眼里他对阿娓的亲密貌似有些许越界,但那时他拿阿娓是亲妹妹对待。
夕娓怕是还没有过这些念头。
即使昨晚简修臣咬她的穴,她还不知道那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只知道害羞不能被别人知道,连爸爸妈妈也不能告诉。
简修臣捏着夕娓的下巴:“张嘴。”
夕娓不明所以,还是乖巧的轻轻张开樱唇,却见哥哥俊颜凑近。
“唔——”
身体悬空,她被简修臣抱了起来,压在怀中索吻,他咬住她下唇,舌尖探进她口中,叼住了她的舌尖,轻轻咬了咬才松开,可唇舌间并未停歇。
舔过她的上颚,又吸绞她的舌头,将呼吸和唾液全部强迫性的灌给她。
这不算亲吻,而是赤裸裸的征服,霸道的占有,简修臣放肆地吮着她嫩生生的舌头,几乎要吞噬进去。
夕娓快不能呼吸了,连口中的津液都吞咽不及,从嘴角漏出,聚集在下巴上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暧昧的吮吸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被关在这一方浴室里,即便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任何的风景,光这缠绵的接吻声,都足以让人耳热。
夕娓头脑昏沉,快呼吸不过来时,凭着本能从紧紧交缠的唇舌之间汲取着微不足道的空气,甚至不自觉地吮吸着简修臣的舌尖,痒人的心窝,刺激着简修臣收紧抱着她腰的手臂,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从浴室到外面的床上,夕娓被吻得喘不过气,眸中都带了点点泪意。
“阿娓。”简修臣已然动情,手指在她嫩腰上摩挲。
夕娓只能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如猛兽一般望着自己。
从前简修臣没有对她这么粗鲁过,可是,昨晚和今天……夕娓眼泪瞬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简修臣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她不哭还好,眼睛微红哭泣的模样,更让他心有悸动。
她哭得有点气喘,简修臣只好温柔了几分,等夕娓平复下来,才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按着夕娓的肩膀:“阿娓只能嫁给哥哥。”
夕娓轻轻咳嗽了两声,她身体都在颤抖,脆弱如冰雪消融,整个瘦小的人被拢在男人宽厚又结实的怀抱里,于是双手轻轻攀住男人的肩膀,又咳嗽了几声。
对上男人的目光,夕娓心头生出一种既陌生又戒备的感觉。
她鼻尖轻轻抽了抽,鼻头早就红了。
因为刚才被亲得太狠了,柔软唇瓣也有些肿,而且被擦破了一点皮,现在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夕娓垂眸,语调软软的,莫名有些委屈:“好疼。”
简修臣捏着她的柔软细颈,指腹摩挲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娇又嫩。
夕娓握住简修臣的衣袖:“哥哥,别揉了,阿娓嘴好疼。”
简修臣仍旧不松手。
夕娓有些生气,哥哥这两天变得好坏,总把她弄得很疼很疼,让她生出许多害羞又陌生的感觉出来。
夕娓眼泪又掉了出来,因为生气而张口咬在了简修臣脖子上,牙齿磨了磨他的脖颈,眼泪打湿了他的衣领。
倒也不会咬出血,单纯是兔子急了咬人。
咬过之后还生着气,仍旧抹着眼泪在哭,眼泪多得能流淌成湖,难怪小穴里的水多的他喝不完。
简修臣呼吸重了几分,眸中又多几分幽暗,捏住夕娓的下巴:“别乱动。”
夕娓又抽抽鼻子,往他怀里钻:“舌头疼,嘴巴也疼。”
她痛觉格外明显,嘴巴破了,特别不舒服。
简修臣掌心轻轻盖住她半张脸:“哥哥下次轻点。”
夕娓很眷念着在简修臣怀里的感觉,也很珍惜和哥哥相处的时光,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小手握住简修臣的手腕,声音软绵绵的:“那阿娓还要嫁给哥哥吗?”
“要。”这一点不容置喙。
“阿娓嫁给哥哥,以后永远跟哥哥住在一起。”
好是好,夕娓还是有点小苦恼:“可是怎么能嫁给自己的哥哥呢。”
“因为哥哥爱阿娓,别人不能嫁,但是阿娓能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夕娓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暖洋洋的,她的哥哥不一样,她的哥哥最疼爱她了。
夕娓嗅了嗅简修臣身上的味道,心中很是满足:“那阿娓要嫁给哥哥。”
小姑娘如此乖。
简修臣恨不得把人藏进心里,紧紧的藏好。

夕娓来月经有些乏力,喝完药之后就睡了。
简修臣放轻足音走出房门,林管家和小兰都在外面,方才里头的动静他们都看到了,少爷抱着小姐接吻,从浴室到床上,唇一刻也不曾分开,所以他们才退出来。
林管家的目光落到了简修臣的身上,不由自主的想着,少爷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说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忍不住对自己天仙般的妹妹下手了?
着想着,眼前罩下一片阴影。
简修臣高大的身影站在林管家面前,道:“这件事先别告诉先生和太太,我会跟他们说。”
“是。”
林管家在简修臣身边这么久,也算是看着他长大,对他的脾性了解,从小成熟稳重,从不做性急之事。
倒是他自己老糊涂了,怎么觉得少爷是一时为色所迷呢。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真的对小姐动了真感情,奔着结婚去的。
话说到这,袁礼又进来,告诉简修臣苏澜在外面,想来看望小姐。
简修臣冷淡勾唇。
“不见。”

24.

第二天是简修臣大伯简成宗五十岁生日,他们那些人肯定是要大办的。
简修臣纵使和那些人不和,表面上还是需要走一样,加上老爷子希望简家能维持表面上的“和气”。
林管家这时进来道:“少爷,小姐要不要带过去,那边说想看看小姐。”
简修臣一口回绝:“不必了,阿娓身体不适,留在医院养身体。”
“是。”
今日,简成宗设宴,除了他,最得意的应当是他妻子关慧仪。
在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关慧仪是小叁上位,二十多年过去了,关慧仪讨得简成宗高兴,一路从简成宗众多小叁之一到如今简成宗正妻,足以见得她了解男人的心意。
后来关慧仪生了一子,不比简修臣小几岁,却绞尽脑汁想办法将简修臣手中的蛋糕分走给自己儿子。
简修臣今日穿了身玄色西装,俊美容颜在暗暗的灯光下更显迷人,他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的碰着高脚杯,通身贵气与冷肃压根无法掩饰。
谢渝坐在简修臣的旁边,他用在门口花瓶里掐来的花枝敲了敲简修臣的肩膀:“你那位婶婶时不时看你一眼,阿修,你猜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简修臣冷冷勾唇:“不清楚。”
关慧仪出身卑微,纵使当了正妻,整个人也上不了台面,沉不住气,心里想着什么,现在就已经忍不住流露出来了。
谢渝摇了摇头:“他们这群人,如果少作妖一点,兴许将来还能安安稳稳养个老。”
不用猜谢渝也知道最后大权必定是落在简修臣手中的,若是他们安分老实些,简修臣不会赶尽杀绝。
说罢,谢渝看了简修臣一眼。
这个人只淡定喝了口茶。
哪怕跟简修臣认识这么多年,谢渝也很少听简修臣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简修臣生来冷傲,除了对那娇软可人天仙似的妹妹,很多情绪都不屑表露出来。
一时意气用事的话语,他也绝对不会开口去讲。
简氏人丁兴旺,分脉几位跟简修臣同辈的气宇轩扬,容貌英俊,谢渝也不差,和简修臣坐在一起,旁人也觉得这对自幼结交的好友十分养眼,也说明了简式那些少爷小姐还不如谢渝这个外人。
今天这场宴,苏家自然不会缺席,苏澜跟简家几位小姐坐在一块,苏澜直勾勾的瞧着简修臣,爱慕又心烦。
最近简修臣一直在医院陪着他病秧子妹妹,想见一面都难。
简婳在一边唆使:“澜姐姐,修哥哥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怎么不过去和他聊聊天?”
苏澜漫不经心戳着盘子中精致的甜品:“怎么聊?修他不会理我。”
简清:“修哥哥就是这么冷酷的性格,就连我们也不说几句话的,不是故意针对澜姐姐。”
苏澜想想也是,简修臣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可是,这会简修臣正在和其他人聊天,她这会也不好过去打扰。
另一边,关慧仪给身边的佣人点了个醒。
“机灵点,给他一个人倒就行了。”
佣人点头。

25.阿娓被惦记了

偌大的客厅里名流在交际,少不了碰几下杯,手中的酒没了再由人递上新的。
致命的毒药关慧仪并不敢下,若大庭广众之下将简修臣毒死了,他们自己定脱不了责。
今晚的只是一点点迷药罢了。
关慧仪后让娘家的侄女来了这边,这位侄女生得貌美如花,眼下在楼上的卧房里侯着,就等简修臣喝醉了酒,发生关系,然后关家不依不饶的闹事,最后将侄女送到简修臣身边。
到时候,就算简修臣不准备负责,那形象也定然一丈千落。
酒杯递送到简修臣手上,谢渝挑眉:“这杯酒,你敢不敢喝?”
简修臣勾了勾唇,仰首一口喝尽。
站在他对面与其他人寒暄的关慧仪看到简修臣手中空了的酒杯,笑着挽了挽今晚精心打理过的头发。
——
傅正则今日是来给未来岳父贺生的,人群中挺拔的身姿倒是清风霁月,豪门联姻是乃是常事,和他联姻的是简成宗女儿简清,傅家在京城乃是一派根基强大的世家,能和他家联姻,关慧仪没少和那些姐妹暗戳戳炫耀。
见到简修臣,傅正则与交谈的人告辞,拿着酒杯来到简修臣和谢渝身边。
“修,好久不见。”
简修臣抬了抬酒杯,算是打招呼。
叁人是好友,攀谈几句后傅正则察觉到苏澜看过来的目光。
不悦。
明显是她打断了她要过来和简修臣说话的计划。
傅正则淡淡一笑:“虽说我算是人中绝色,但你们那位苏小姐这么看着我还是让人难以消化,我是不是扰她好事了?”
他有意调侃,却见简修臣根本没放在眼里,显然对苏澜的存在不在意。
再者,在简修臣眼里,只有夕娓才能担得起绝色。
男人么,只是男人罢了,不过傅正则这么自恋着实罕见。
简修臣冷冷的道:“与其关心我,你不如担心一下你未婚妻,她看你很久了。”
傅正则顺着简修臣的目光,也看了简清一眼,他实在喜欢不来这位家里安排的未婚妻。
傅正则摇了摇头:“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你另一个妹妹,叫夕娓是不是?之前去你家拜访和她说了几句话,到现在仍然记得那时候的惊艳,她应该长成大姑娘了吧?如果长大了,你说我有没有机会换个未婚妻?”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简修臣手中的玻璃杯裂了。
一旁谢渝胆战心惊一下,这家伙确定心意之后吃醋这么明显了?
简修臣虽然嘴角带着一点笑意,然而面容极冷,身上也散发着丝丝冷意:“不好意思,她安排了未婚夫,有了心上人。”
傅正则不懂简修臣为什么生气,难道就因为自己问候了一下他妹妹?自己问候一下怎么了?如果能娶到夕娓,对他来说也不亏啊。
当然,在傅正则眼里,简修臣这个人极为刻板,又不喜女色,虽然对那位天仙妹妹是格外照顾了点,但绝对想不到简修臣已经当夕娓归为自己的盘中餐。
傅正则笑道:“别生气啊,我就随便一说。既然她有心上人,你去针对她的心上人,别针对我。”

26.还得再养养

傅正则也能理解简修臣的心态。
假如自己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别的男人当面说要把自己妹妹娶走,他可能直接动手把居心叵测的男人给扔出去。
唯一不理解的是简修臣说什么“她有了心上人”,还真大量,居然可以讲出口。如果是傅正则,他绝不肯承认妹妹有了心上人。
可爱年幼的妹妹怎么可能有心上人,怎么可以嫁到别人家?
——
之后就等生日宴席结束,酒中药劲也该发作,自然有人将简修臣诱到楼上见她的侄女。
这里没有关慧仪什么事情了,所以她安排了一下其他事情准备带人上楼。
谢渝还在玩弄着手中的花:“这个时候,关慧仪应该要被气疯了吧?她算计谁都不该算计简修臣这只狡猾的头狼,被反噬也在意料之中。
楼上卧房中,春色无边,男人粗喘和女人连连娇声混作一团,光听就知道里面有多热火朝天,关慧仪兴致冲冲的带着人冲进去,却双鬓斑白的简成宗赤身裸体趴伏在自己的侄女身上对着她那对肥硕的奶子又吸又咬,身下的的被子混着体内的液体,肉棒还在抽插。
“啊……好舒服……在重一点啦……”
“小骚货,浪叫什么,这就满足你……”
关慧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宁愿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侄女乱搞,也不愿看到睡她侄女的是自己的丈夫!
简成宗虽然愧疚于睡了妻子的侄女,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装成不满突然打搅好事,所以恼羞成怒当下给了关慧仪一巴掌,让她滚出去。
关慧仪刚走,娇滴滴的侄女就在简成宗面前表示自己得罪了姑姑,绝对不要再活着,一头撞死算了。
活色生香的小侄女才十七八岁,奶子丰满,小穴又紧致水还多,关键是还是个刚被开苞的雏,身下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简成宗也遭受不住美人哭泣,只好搂抱着她安慰,又将错再错,压着人再干一发。
——
简修臣先回了别墅。
今天算计了关慧仪一众,算是一场胜利,简修臣完全没有任何愉悦。家族争斗算计,他从小就常常看到。
林管家跟在后面汇报事情,从大到小,往后便是一些琐碎的事情。
“现在要做秋装了,今年小姐个头又往上窜了点,冬装也要重新定制。”
简修臣:“你来安排。”
林管家汇报完这些,察言观色,又犹豫道:“我知道少爷向来有分寸,但小姐目前才十六,身子骨弱,少爷有些事情不能太冲动。”
今早简修臣抱着夕娓吻的那股劲,林管家心惊肉跳的,生怕简修臣乱来。
到时候夕娓出了什么事,夫人和先生那边真不好交代。
简修臣揉了揉眉骨。
脑子里汇聚起夕娓一些画面,又有些心热,他以为自己定力很强,可是在夕娓身上,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夕娓太娇弱了,像一朵脆弱的花骨朵,应该放温室里好好养护,而不是被成年男人的欲望摧残。
她现在身体不好,再像在浴室那样折磨她,简修臣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动之下入了她。
她受不了的。
还得再养养。
简修臣又想起了夕娓红着眼睛喊疼的样子,身下给了反应。

27.唇肉

夕娓生病的那几天,一直恹恹的,提不起劲,简修臣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没有起什么旖旎的心思。
终于,夕娓出院了,回到简修臣的别墅,身边不再是素白的墙和消毒水味道。
只是身体一直都不见好,夏天都过去了,夕娓的身体居然比之前更病弱一些,最近大概天气转凉,她整夜整夜的咳嗽,身体都咳得颤抖。
看的林管家和小兰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这夜。
“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从医院回来后,夕娓一直睡在简修臣房里,刚咳完,虚弱的身体趴在简修臣怀里,气息奄奄,像一朵饱受风霜摧残的花骨朵儿。
简修臣曲指擦拭夕娓眼角的泪水,见擦不完,低唇,怜惜地吮掉。
夕娓身体难受,心里却是依恋哥哥每一分温柔。
可是,她知道自己和其他同龄人不一样。
她比别人笨,身体不如别人好,曾经去简家老宅,简婳说她是个短命鬼,活不了二十岁。
夕娓知道,那意味着死,意味着离开所有亲人。
想到这,夕娓眼里又涌出泪水来,声音脆弱怜人。
“哥哥,阿娓不想离开你。”
简修臣宽厚的大掌落在夕娓头顶:“阿娓,哥哥在,哥哥不会让你出事。”
夕娓没有说话。
简修臣唇落在她苍白的唇上,一点点含着,怕她喘不过气,动作十分的温柔,唇舌一点点将她柔软的唇肉吻湿。
夕娓的唇肉极软,如她的人一样,仿佛放嘴里含一含就会化掉,简修臣含地极慢,动作很轻,如品茶般慢条斯理,舌头撬开夕娓并没咬紧的牙关,轻易探了进去。
接了这么多次吻,夕娓也知道哥哥舌头进来时要张嘴了,藏在里面的小舌和哥哥的舌尖碰触到时,害羞的不知道躲在哪里,脸蛋没多久变得红扑扑的。
夕娓喜欢温柔的哥哥,喜欢接吻不吮破她唇的哥哥。
简修臣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嘴里也干净,口感极佳,接吻时口腔分泌的口水钻进了夕娓嘴里,和她的搅成一团,两个人呼出的热气肆无忌惮的交融。
吻了很久,吻到夕娓嘴里的津液再也吞不下了,从嘴角滑出,简修臣舌尖将其卷进自己口中,咽下。
和她额头贴着额头,眼对着眼,嗓音暗淡:“阿娓,相信哥哥。”
一定会治好你。
第二日,林管家喊了赵医生来给夕娓看病,不用看,赵医生也说是娘胎里带的病,先天不足,根治不了,平常需要好好注意休息。
这么多年了,夕娓的病一直是赵医生在负责,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同时也感到可惜。
简修臣面色沉着:“换一批药养养。”
赵医生见简修臣沉寂的眼眸里藏匿着压抑的偏执,想了想措辞道:“还是太虚弱了,换药也是一样,能养几年……”
话未说完,被简修臣冷厉的声音打断,话语中是不容拒绝的果断:“我说能养就能养。”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只有简修臣这栋南山别墅,冷冷清清。
自从身体好转了后,简修臣又去汉城出差,夕娓好些天没再见到哥哥,无精打采的趴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盯着大门,希望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小兰过来喊她:“小姐,外面凉,赶快进屋吧。”
“好。”
夕娓进屋后,李嫂过来拉着夕娓的手:“小姐是不是太无聊了,要不要跟我做月饼?”
简修臣护夕娓护得太紧,夕娓除了去老宅和医院,就没出过门,也没有朋友。
夕娓点点头:“好呀,可是我不会。”
李嫂笑了笑:“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等少爷回来,小姐把自己亲手做的月饼给少爷送去,少爷准高兴。”
提到哥哥,夕娓那双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
李嫂带着夕娓忙了一下午,夕娓弄得灰头土脸,一身的面粉,最终她做出了十个圆圆的月饼出来。
蒸熟后,月饼不及巴掌大,上面印着花好月圆,里面是很甜的玫瑰豆沙馅,夕娓咬了一口,满口生香。
她幸福的眯起了眼睛:“小兰姐姐,我可不可以现在给哥哥送一些?
一边的小兰哑然失笑:“小姐,少爷这时候还在汉城呢,明天回来要先去公司,估计明晚才到家,月饼明天不会坏,可以明天再给。”
夕娓觉得小兰说的有道理,可是她等不及啊。
她第一次给哥哥做东西吃呢。
夕娓放下月饼,跑去找林管家。
“林管家,我明天可以去公司找哥哥吗?悄悄去,我想给哥哥惊喜。”
这……
夕娓想出去,林管家犯了难,可是,小姐花一样的年纪,长得又水灵漂亮,奈何被病魔缠身,还没好好去外面看看,哪怕是简修臣的公司。
夕娓那双眼睛满含希冀的看着自己,林管家不忍拒绝。
“我想想……”林管家说。
还是要简修臣点头同意才行。
林管家将夕娓的“惊喜”告诉简修臣,简修臣那头黑眸浮了些暖意,应允了。
林管家不能让夕娓知道自己的“惊喜”已经被简修臣知道了,于是说:“小姐今晚多吃些,一碗饭一碗汤,全部吃完才能去。”
夕娓平时只吃的完半碗饭一碗汤。
这会一口应好。

简修臣公司在京城金融街中心大道上,外面车水马龙,城市钢铁是森林稳稳矗立。
夕娓背着背包,里面装着给简修臣准备的月饼,视线落在公司大门上。
第一次来这里,很多陌生人,她有些胆怯。
小兰安抚的怕了怕夕娓的背:“小姐别怕,他们都是少爷手底下的人。”
夕娓应了声。
由林管家领着往公司内走去。
林管家是老面孔了,去找简修臣不需要知会前台,跟小兰一左一右护着夕娓往那台直达总裁办的电梯走去。
抵达六十九层。
袁礼在电梯口等候,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小姐,你怎么来了?”
夕娓可高兴了。
让他小声一点。
“我来给哥哥送月饼。”
“小姐真贴心,不过总裁办公室有人,你们去旁边的休息室坐会吧。”
就坐了十分钟,夕娓想在这一层走走,没让林管家和小兰跟着。
夕娓走到了简修臣办公室门前,门半开着,里面人谈话声传了出来。

28.粉舌

“修,为什么不选我?我的家世和你是最相配的,我们结婚,对两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我不需要联姻。”
“修,你没有女朋友,迟早要结婚的,为什么不和我试试?”
他赶客:“苏小姐,合同签完了,我还有事,慢走不送。”
苏澜咬牙,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冷硬,她捂了十几年也没捂热。
说起来,苏澜不光家世背景好,样貌更是不差,追求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只要勾勾手指,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来讨好。
真的有男人能拒绝她?
苏澜的优越感让她不信。
她今天穿的女款西装,外面西装小外套,里面是一件低胸背心,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
苏澜脱了外套和背心,露出女人傲人的身材。
正要脱内衣,门外蓦的传来咚的一声。
夕娓看到她脱衣服后,惊得背包都掉在地上了,在他们发现自己前,立刻闪身躲在了墙后。
还有她的背包在地上!
夕娓怕被人发现,手指勾着背包带子,将门口的背包一点点往身边拉。
苏澜一眼看过去,门口没人,也注意到门口那一点点往墙边挪的背包。
倒是简修臣注意到了,眼神没有温度的撇了眼苏澜:“苏小姐还请自重。”
他看向门边角落一点黄色的布料:“我未来的妻子有人选。”
“谁?”
简修臣:“总之不是你。”
“不想丢脸的话,在我喊保安进来之前,劝你离开。”
苏澜:“……”
苏澜出来后,夕娓躲进了袁礼办公区的书桌下,没被发现。
听苏澜脚步声离开之后,夕娓刚想从书桌底下爬出来,眼前走进来一双笔直的长腿。
夕娓抬起头,对上简修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递出去手。
“还不出来?”
夕娓手放上去,被简修臣拉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夕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简修臣将她背带裤上滑下去的带子拉回去:“闻到阿娓味道了。”
“什么味道?”
“是阿娓的味道。”
简修臣将夕娓拉进办公室后,拖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抵在门上,嗅着她身上茉莉香,嗓音暗了几个度。
“想哥哥了?”
夕娓双腿圈着他的腰,手扶着他的肩膀,乖乖的应,还夹着些思念:“嗯,阿娓五天没见到哥哥了,在家里好无聊,我以后可以跟你一起来这里吗?”
自从简修臣那段时间寸步不离的照顾自己,夕娓对他越发依赖起来。
简修臣身上的气息成熟而冷冽,和夕娓身上柔软气息截然不同,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身前,她被这些气息所覆盖,整个人仿佛也是简修臣的。
“阿娓过来,哥哥会分心的。”
“我可以在外面,不打扰你。”
这哪里是她打不打扰,哪怕她躺在沙发上睡觉,都能轻易勾走简修臣心魂。
简修臣看着她,一只手擦过夕娓的唇瓣:“太软了。”
夕娓下意识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牙齿整齐洁白,她眼中闪过一丝浅浅笑意,等着简修臣弹她额头让她松开。
偏偏简修臣不说也不做,就这么让夕娓咬着,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好不好呀,哥哥。”夕娓松了口,撒娇求简修臣带着自己。
简修臣的手却扳着她的下巴,强硬的分开她的唇齿,手指探入她口中。
夕娓的舌尖触碰到他指腹间薄薄一层茧,觉得有些硬,软舌又舔了舔,像是上面有糖一样。
简修臣眼神暗了暗,手指加了点力道按住她的软舌,无法掩饰的恶意,也是无法遮掩的欲望。
夕娓舌头动不了了,挣脱不开,觉得喘不过气,嘤呼了两声之后,绵绵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简修臣的手腕。
她扬起了脖颈,雪白的脖颈弧度犹如一段美玉,细腻无比,撩人无比,丝丝香气从这段雪白中散发出来。
简修臣见夕娓眼泪汪汪也不肯松手,手指反而重重磨过她的舌尖,擦过她的牙齿,又扫过上颚,在她口中作乱。
他的阿娓貌似哪里都是软的香的。
松开她的时候,夕娓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口腔里都是淡淡的草木香,鼻端嗅到的也是简修臣身上的味道。
唇瓣也是湿润的,沾着些许晶莹,实在太诱惑人。
想咬。
夕娓还不知道此时身边男人脑子里的疯狂,攥着简修臣的手腕,软软地撒娇:“哥哥想不想带着阿娓呀?”
简修臣黑眸翻涌,盯着她不说话。
夕娓还继续:“想不想呀?”
“哥哥,想不想呀。”
简修臣倏地笑了,捏着夕娓的下巴:“阿娓亲亲哥哥,哥哥再告诉你。”
夕娓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肯定不是亲脸亲额头,而是亲嘴。
那叫接吻。
不过,她喜欢和哥哥接吻,虽然有时候他很霸道,咬得她很疼,但是她知道越是亲密才能那样。
一口答应了。
她捧着简修臣的脸,两条腿跪在他腰两侧,将自己的唇送过去。
简修臣扶着她的腰:“阿娓,哥哥教过你的。”
要湿漉漉的吻。
只能吻他。
夕娓记得的。
她闭上眼,软唇含着他的细吮慢咬,动作有些生疏,凭着以前接吻记忆动作罢了,将简修臣的唇瓣吻湿,接下来要伸舌头了,夕娓有些害羞,颤着伸出了一小截粉色的舌尖,湿热湿热的,舔了下他的唇,又迅速收了回去。
像小猫一样,专挠人的心窝子。
简修臣被她的调皮勾出情欲来,再等不及她主动,一个翻身将夕娓压在身下的沙发上,低头,薄唇沿着她下颌的薄薄线条,他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留下带着余热的湿痕,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的厮磨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沉沦,简修臣将自制力抛之脑后,舌尖强势探入她口中,翻搅着,湿润的两舌交缠,混合的津液不分你我,她牙齿轻轻划过唇瓣时泛起难耐的痒,鼻尖彼此擦过时温热的气息暧昧又旖旎,舌尖在她齿关肆意的挑弄。
夕娓甜的。
甜到简修臣恨不能现在吃了她。

29.粉乳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优美撩人,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白天比晚上热些,夕娓今天只穿的鹅黄色短袖和牛仔背带裤,嫩黄的颜色衬得少女的肌肤如暖玉般诱人。
简修臣三两下解开夕娓的背带裤,哪怕他舌头还在夕娓嘴里,手毫无阻碍的褪了夕娓的裤子。
夕娓心脏跳的很快,脸红成一片,害羞又紧张。
当她的小奶团被一只大手盖住时,她就知道哥哥要和她做害羞的事情了,像那次在医院一样。
这股迟来的羞涩,让她后知后觉的挣扎了一下,简修臣握住她手腕,轻笑:“阿娓害羞了?”
夕娓咬着嘴唇不说话,可那看着他的眸子干净清透,如水洗过那般,瞳仁漆黑,清晰地倒映着身上男人的影子。
简修臣含住她下唇:“阿娓,喜欢哥哥吗?”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夕娓最喜欢哥哥了。
“喜欢跟哥哥在一起吗?做这些?”
夕娓脸登时红透了,那是独属于少女的娇憨和羞涩,她咬着唇不说话,脚趾蹭了蹭简修臣西装裤下的腿。
简修臣含着她的上唇,诱哄她的答案:“嗯?喜欢吗?”
他存在感太强,夕娓避无可避,闪了闪湿亮的眼眸,回答说:“喜欢。”
声音很轻,很甜,像一抹细纱从简修臣心尖上擦过。
“乖。”
说话间,夕娓身上的短袖被简修臣掀了起来,兜头脱掉。
夕娓全身上下只剩下配套的米白色内衣和内裤,触到空气时打了个冷颤。
简修臣将她抱起来,往他办公室内的休息间走去。
身子刚沾上床,简修臣松了夕娓后背的内衣搭扣,他用鼻尖挑开松散的肩带,咬住,一点点往下拉,直到少女稚嫩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开在他面前,夕娓害羞的想挡,被简修臣扣着手腕压过头顶。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藏什么,以前疼的时候不是还捧着让哥哥给你吹?”
夕娓:“……”
她现在知道不可以了。
哥哥太坏啦
简修臣低头吻她,将人吻得晕晕乎乎的,舔舐过泛着釉?色的肌肤,肆意地用唇舌品尝着这副软嫩的身体,牙齿轻轻咬过少女软腴的皮肉,舌尖一路往下勾挑细腻的肌肤。
夕娓不能动,完全处于予求予给的状态,害羞、紧张和未知的情绪包裹着她,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了,晕晕乎乎地说了声“哥哥我难受”。
简修臣却低低笑了下,声音带着些性感的磁,顺着升温的空气,钻进她耳朵里,顺着耳道一点点爬进她的体内,让她心乱了下。
“真娇气。”
他说完这三个字,便毫无顾忌地含住了夕娓的乳尖。
那小小的乳尖就这么被他口腔的热度激得立了起来,甚至另一只在空气中也看得出暧昧的变化。
少女的乳是可爱的樱粉色,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硬度,咬入口中如抹了蜜的面团,舌尖也能将它欺负得无处可逃。
软,实在是太软了。
简修臣贪婪地吞噬着这嫩笋一样的乳尖,湿热的口腔放肆地裹着白嫩的奶子,舌尖肆意顶弄着,舌尖顶着乳肉在口中翻搅。
连最细的奶眼儿都没有放过,奶是软的,唇舌却是炽热的,交缠之间,是愈发肆意的情热在悄然发酵。
夕娓的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她觉得好热,陌生热浪像是要将她连肉带骨都融化,融成水,被哥哥吞掉一样。
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吃她这里。
夕娓身体开始变得奇怪,她难受的蹬了蹬腿,被简修臣长腿轻易压制住。
他吐出来夕娓的右乳,白腻腻的小奶团上占满了他的口水,樱粉色的奶尖湿亮湿亮的,比左乳的颜色要深一些,要是在室外的冬天,一定会看到奶尖上还冒着热气。
是因为被男人的口含过,咬过,吮过。
这么嫩的奶,这么粉的奶,可爱的要命,哪怕它不够大,光是这娇憨的姿态足够叫人心底叫嚣着疯狂,疯到想一口吞噬。
简修臣吻了吻夕娓的右乳,手掌轻轻拢住,偏头含住了她另一个,她的香和软,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他的底线,唇舌在膏脂一般的乳肉上磨来捻去,她的身体也要像膏脂一样被含化了。
夕娓眯着眼,看不清头顶的灯光,看不清天花板的纹路,唯一清晰的,是哥哥在自己乳上绕圈的舌,每划过一圈都叫她颤抖,每次那个坏坏的舌头压着她的奶尖欺负她喉咙就控制不住的发出呢喃般的声音。
她快要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可惜她不知道那叫快感,
夕娓下意识地抱住了在自己稚嫩的胸乳上放肆的头颅,手指颤抖着插进他的黑发中。
“嗯…….哥哥轻点。”令人耳热的呻吟从她口中吐出,带着湿润的甜意。
就是这一声,简修臣险些没一口咬下去。
他眸子猩红,承载着男人数不尽的欲望,炽热又汹涌,似要将身下的女孩彻底的吞噬进去。
他伸手按压住夕娓的肩膀,再次沉沉落在她身上,滚烫的舌头从她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莹润上狠狠舔舐过去,恨不能刻上自己的印记。
舌上细细的凸起刮磨过敏感的肌肤,嫩得和豆腐一般的身体被这样肆意含吮着,这样还不足以饥渴,甚至不足以安抚男人沸腾的欲望。
从锁骨到软乳,到肚脐,到笔直的腿……
“阿娓,阿娓…….”他口中一声声唤着,带着失控的急切,情欲快要溢出来了。
简修臣下身发胀地厉害,想立刻入了她。
可是不能,他的阿娓还太脆弱了。
简修臣紧紧和夕娓十指相扣,滚烫的舌尖占有她口腔,从尽情咬噬她的唇齿,再次一路含吮到夕娓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
直到内裤被口水浸透,透出女孩光洁的穴瓣。
夕娓很痒,很痒很痒,腰不自觉的往上拱了拱,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咬着她的骨头,又酸,她难受呻吟,脊骨抖了起来,从下身暧昧之处鼓起来的那股子酸软越发浓烈,暗暗涌来的热潮一般烘得骨头都软了。
少女的蜜穴里,一股清液从蜜道流出,和内裤上男人的口水交融。
连她的额上也蒙了细细的汗,夕娓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还是想要什么,她不知道,一切动作都随着本能,一双腿悄悄沿着简修臣的腰腹爬了上去,踩在他的肩上,粉嫩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30.手指入穴

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夕娓两条腿被拉张到最开,肉缝拉开,小嫩穴向他大敞。
漂亮,是真的漂亮。
也嫩极,想他的阿娓一样。
入目所及都是一片粉嫩,花蒂紧张的躲着,小尖头都没敢冒出来。
简修臣滚烫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小穴口,夕娓紧张到穴肉一阵收缩,带着不及一小指指尖大的小洞穴张合,流出一股清液。
是夕娓的味道。
简修臣张嘴含住,将源源不断的清液全部含入口中吞咽,一滴不落,直到没水流出了,再叼住夕娓软嫩的穴瓣,舌尖扫过尿道口来到小穴洞处,带着烫意的舌头往湿淋淋的蜜洞里钻。
“哥哥……”
夕娓浑身难受,现在觉得身上滚烫,偏偏哥哥还不放过自己。
她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居然又哭了。
“哥哥我难受……放了阿娓吧……”
简修臣没有见过像夕娓这样爱哭的,简直就是一个泪人。
她哭成这样,不欺负一番也说不过去。
简修臣褪了内裤,男性怒胀的性器直挺挺的,青筋暴起,看上去颇为可怕。
夕娓看到了,虽不是第一次见,可还是觉得哥哥那根棍子很危险,被简修臣搂在怀里时,她不敢看那个,手心无措的放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
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哥哥干什么呀?”
那根棍子戳着她的小肚子,又烫又硬,夕娓手伸下去,想把棍子推开。
简修臣嘶了声,握住她的手,嗓音喑哑低沉:“别乱碰。”
夕娓想把手缩回,却看到自己手指上有被咬的痕迹,不仅仅是手指手臂内侧也有。
她纤细的脖颈上点点吻痕,看上去颈脆弱又撩人。
简修臣抓住她的手放唇边吻了吻。
“阿娓要嫁给哥哥。”
那段时间,小兰知道简修臣对夕娓的心思后,苦口婆心的将“夫妻”这种事告诉夕娓,当然越界的话可不敢说。
夕娓知道,嫁给哥哥之后就能和哥哥永远生活在一起,还要生孩子。
夕娓很喜欢也很依赖哥哥,只要能跟在哥哥身边,做什么都行。
她害羞的缩在简修臣怀里,点点头:“好呀。”
太乖了。
简修臣盯着夕娓脖子上一串串吻痕,滚了滚喉结。
“阿娓知道嫁给哥哥要做什么吗?”
夕娓知道。
要接吻,还要……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悄悄红了耳朵。
“哥哥今天教你。”
简修臣拖着夕娓的腰放平在床上,一边吻她,一只手已经一到了她腿间的肉缝处。
不用试简修臣也知道夕娓实在是太小了,一时半会实在吃不下他的,强行来会把她弄伤,现在得给她做做扩张才行。
吻着吻着,夕娓觉得简修臣的手指在她穴口摩挲,紧张的咬了下他的舌。
简修臣安抚的含住她的唇:“阿娓别怕,交给哥哥。”
夕娓相信他。
于是闭上眼睛,睫毛乱颤,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简修臣浅笑了声:“阿娓腿分开点。”
夕娓害羞的照做。
少女的穴实在是小,简修臣摸了许久才探进去一个指尖,她在紧张,幽径紧紧闭着,阻碍异物入侵。
下面酥痒痒的,对娇气的夕娓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她承受不住。
简修臣小指擦过她的小花蒂和尿道口时,夕娓两条腿受刺激般夹住简修臣的手,泪眼汪汪,嗓子已经哭湿:“哥哥,我想尿尿……”
“真的?”
傻阿娓可能分不清性刺激和尿尿,于是没说话了,又开始掉眼泪,嗓子里发出刺激男人兽欲的哭泣。
简修臣性器胀得厉害,欲望急需疏解,他手掌拖着夕娓后颈,唇又压下来,湿湿含吻她唇瓣、卷出她的小舌头抿含,另一只手的中指在她小穴里缓缓来回撩动。
手指动了!
夕娓紧张的不行。
“呜呜……不要,哥哥,我害怕……”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夕娓慌张,无措又紧张。
简修臣含掉夕娓嘴角的湿液:“阿娓相信哥哥吗。”
夕娓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哪怕哥哥这样对待她,她还是十分信任他。
哥哥最爱护她了,不会伤害她。
“阿娓,腿打开点,哥哥帮你。”简修臣吻她眉眼,秀气的鼻子和粉嘟嘟的唇,温柔又缱绻。
夕娓终于身体放松了点,腿微微打开,简修臣手指继续往里探,少女的小穴紧到连一根手指都难入,软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阻碍前进。
简修臣在性事体验上是有所欠缺的,或者说是空白一片,他没有过女人,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格外小心,怕弄疼了夕娓。
手指耐心的往小穴里伸,才入了一厘米,轻轻抽插了一下,夕娓就崩了,双手抓紧床单哭喊不要:“哥哥、哥哥不要、它、难受……”
夕娓受不了刺激劲儿,可是小穴却很诚恳的蠕动表示喜欢,漫湿得一塌涂。
“阿娓,疼吗?”
夕娓不疼,可是她痒。
“我痒,哥哥不要欺负阿娓了呜呜。”
现在不欺负,怕是今后更难。
“阿娓,别哭。”简修臣手指插在里面不敢动,吮掉夕娓脸上的泪水:“还痒就吻我。”
说着,借助湿液,简修臣继续将手指捅进紧致的小穴中,是指尖舌头不曾达到的深度。
里面从没被侵犯过,异物插入的感觉在雏穴里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
每进一分,夕娓更紧张一分,紧紧咬住简修臣的唇不放,绝美秀气的脸因他手指的侵入而颤悸。
简修臣心里某个体验乐园倏地被摁了开关一样,开启。
小穴温柔又紧致,媚肉箍吸着、嘬吸着简修臣的手指,穴口都极紧致有力的吸留住他,不敢放他走。
指尖能感觉到蜜液从小穴里流淌过来,浸泡着手指,穴里温暖、湿润、温柔,夕娓神色温顺中微带她不知道的情欲,眼尾绯红,樱唇微启,迷离着欲色看他,似是迷茫、似是魅惑,看上去实在招人怜爱,想摁在床上疼爱一番。
简修臣:“疼吗?”
小粉穴里的触感不同,温软的舌头被坚硬的手指替代,有些微不适,好在前面舌头将小穴舔湿了些,竟也慢慢适应。
她磕磕绊绊的说:“不疼。”
简修臣手指试着浅浅戳插了下,里面堵着一泡温热的水。
他笑:“不疼?那就是舒服?”
舒服?
夕娓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一双葱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糯着嗓子:“哥哥坏,哥哥欺负阿娓。”
简修臣手指继续浅浅抽插着:“阿娓喜欢这样的舒服吗?”
夕娓原来是太紧张了,放松下来之后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愉悦,她说不出口,红着脸点点头。
本来只是急于拓扩的简修臣,偏头亲了阿娓的耳垂,眼皮、一路亲到小乳蕾,一寸寸精细的品偿阿娓的滋味,真甜,每一寸都甜美软香。
在他唇舌撩拨下,夕娓扭动着腰身,轻吟带喘,身体似是肉眼可见的舒展开。
简修臣只入了半根手指,不急着继续拓扩和抽插,反而在里面转起了圈,让微带薄茧的指腹抚过穴壁,感受小穴里媚肉的细嫩、褶皱起伏。
察觉夕娓身体放松,并无疼痛时才转过头看自己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转动、偶尔轻柔的抽插,水渍声腻腻响起。
嫩穴里既柔又实在的触感让简修臣更加无法遏止自身的欲望,低头含住了夕娓那颤颤巍巍的嫩乳,乳肉软绵,入口即化般的口感让他上瘾,粉色的乳尖仿佛还浸透着干净的少女香,舒服又奇怪的酥麻感让夕娓泛起了类乎发情的体验和媚态。
“嗯……阿……”夕娓没忍住拉长声调地呻吟,发出完全不像她自己声音的碎喘。
太羞涩了。
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湿漉漉的眼睛和简修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对视。
夕娓说哥哥太坏了。
她仰头,咬着唇皮看他,额角蜿蜒着青筋、热汗,瞳眸幽敛暗沉,这样的哥哥是夕娓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夕娓实在是美得动人,简修臣舍不得她再哭,手指没再深入,只入了半根在小穴里浅浅抽插着。
虽不疼,可是夕娓留了好多汗水,高潮了一波,她太累了,在简修臣怀里蹭了蹭,轻声细语:“哥哥别欺负阿娓了,阿娓想睡觉。”
简修臣哪里舍得温香软玉,手指在她穴里继续插着:“阿娓睡觉,哥哥陪你。”
“可是……”夕娓两条腿蹭了蹭,无声的问他怎么不把手拿开。
“帮阿娓做扩张,以后就不疼了。”
夕娓知道哥哥自然是为了她好的,十分信任的把自己交给他,没多久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换到简修臣,他哪里睡得着,不光是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叫嚣着欲望的性器不允许,插入夕娓小穴里的手指更加不允许。
于是忍耐着欲望,将娇娇软软的夕娓搂进怀里,手指继续埋在她小穴中。
夕娓身子受过刺激,足足睡了三小时,简修臣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插了整整三小时。
——
外面,小兰见夕娓出去了许久,跟林管家一起出去找。
简修臣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两人进去时并没有看到人,只有沙发上一条夕娓的背带裤。
小兰:“林管家,这……”
小姐才十六,身体又那么虚。
林管家撇向办公室内休息室禁闭的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少爷应该有分寸。”
小兰:……

31.哥哥温柔一点

夕娓醒来时,简修臣让小兰回去给她重新带身衣服过来换上。
他下午还有会,便先去开会了。
等衣服的空挡,夕娓光着身子在被窝里又睡了会。
小兰进来给夕娓穿衣服时,夕娓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打湿眼睫毛,整个人还有些懵懵的,白白嫩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
小胸乳上更多。
夕娓身体发育要晚些,胸虽只有半掌大,胜在可爱俏丽,白白的乳肉如同水晶包子般软弹,粉色的小奶尖似味道鲜美的樱桃。
唉,难怪少爷把持不住。
小兰:“小姐会自己穿内衣么?”
因为夕娓前阵子胸发育,有些疼,小兰意识到该给她换内衣款式了,于是从文胸换成有排扣的内衣。
夕娓摇摇头。
她不大会扣排扣。
小兰笑笑:“不会不打紧。”
以后少爷在,也能帮她穿。
夕娓出了休息室,简修臣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她将小背包中盒子里的月饼拿出来,也拿了一块咬一口,走到简修臣身边:“这是阿娓亲手做的月饼,哥哥一定要尝一尝。”
简修臣不爱吃这些甜的,但夕娓亲手所做,也是可以尝一尝。
夕娓脑子笨,身体娇弱,简修臣从不强迫她学习,还有厨房这些也没有让她学。
味道也不清楚怎样。
夕娓将自己手中啃了一半的送到简修臣面前:“哥哥快尝尝。”
简修臣故意道:“你咬过的,我不吃。”
夕娓忘记了简修臣可是连她嘴里的口水都吃过了,怎么会嫌弃她咬过的月饼呢?
傻愣愣地把自己没有咬的这一面凑过去:“这里阿娓没有咬。”
简修臣笑道:“阿娓先吃。”
哦。
夕娓又咬了一口,仰着那张动人的脸,甜甜的笑:“哥哥,很甜。”
话落,简修臣扣住夕娓后脑勺,唇附过去,舌头探入夕娓口中,将她口中被口水混合的月饼渣卷入自己嘴里,嚼了两下便咽了。
“确实很甜。”
他道。
夕娓呆呆的张着红唇,等简修臣再度吻过来舔走她唇边的月饼渣时,脸已经红透了。
呜呜,哥哥不知羞。
妹妹太可爱了。
简修臣一把捞住她的腰抱腿上,指腹摩挲着她红润的下唇:“有没有难受?”
他说的是那里。
夕娓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小小的:“不难受。”
“还想天天跟哥哥来吗?你来这里哥哥会忍不住吻你。”
夕娓握住简修臣的手腕:“可以不那样吗?”
简修臣笑:“不可以。”
她在这,简修臣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动她。
夕娓好纠结,她想时时刻刻跟在哥哥身边,可是做那个事好累呀。
小姑娘纠结了许久,最终抱住简修臣的腰身,凑到他耳畔说话:“阿娓想陪伴在哥哥身边。”
“你不怕?”
夕娓:“哥哥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一句话,简修臣心都化了。
怀里的少女实在惹人心动,简修臣克制着将她摁在床上欺负的冲动,吻了吻她的发顶。
“阿娓乖。”
说罢,将她手中半块月饼吃了。
月饼的味道其实不错,绵软清甜。
夕娓下午要回去,简修臣叮嘱她月饼不能多吃。
她吃多了就不会吃饭。
夕娓应好,背上背包跟简修臣告别:“阿娓回去啦,哥哥记得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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