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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妹】(32-41)作者:十八

海棠书屋 2025-04-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32.玩伴夕娓本来以为那天之后可以陪伴在哥哥身边了,谁知简修臣国外项目出了点问题,又要出国半个月。夕娓听到这个消息时跑到房间里哭了很久,她想怪哥哥说话不算话,可是,哥哥工作很忙也很累,她又不能怪他,那样
32.玩伴

夕娓本来以为那天之后可以陪伴在哥哥身边了,谁知简修臣国外项目出了点问题,又要出国半个月。
夕娓听到这个消息时跑到房间里哭了很久,她想怪哥哥说话不算话,可是,哥哥工作很忙也很累,她又不能怪他,那样太不懂事了,于是只能自己偷偷抹眼泪。
总是见不到哥哥,加上没有同龄玩伴,夕娓呆在家里总是会想起简修臣,气色总不见好。
林管家见夕娓实在是孤单,跟简修臣提了点意见:“小姐还是个孩子,一个人在大别墅里实在是孤单,我和小兰年纪比她大,跟小姐聊不到一个话题上去,要不让她出去走走,多认识点朋友也好。”
笼子里的鸟儿总是没有林子里鸟儿快乐。
简修臣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相比勾心斗角的简家,谢渝一家要简单的多,堂兄弟堂姐妹间难得的和睦。
谢渝有个堂妹,叫谢昭昭,只比夕娓大一岁,活泼的很,胜在心地善良。
简修臣知会了谢渝一声,让谢渝将谢昭昭带去南山别墅陪夕娓玩。
“哥,修臣哥的妹妹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妈说她身体不好,她从来不出门吗?”
因为来之前谢昭昭母亲叮嘱她跟夕娓玩要如何如何的小心,要比对待受伤的小兔子还温柔,弄得她很紧张。
“你修臣哥护得太紧了,怕她出去受欺负。”谢渝跟谢昭昭说:“别紧张,你别带她吹风爬树就行,阿娓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妹妹。”
“有多漂亮?”
“比仙女还漂亮。”
直到见到了夕娓。
谢昭昭用尽她所有知道的词汇,都难以形容夕娓的美貌。甚至在这之前,她压根想不到天底下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夕娓知道今天有朋友来和她玩,早早的在客厅的茶几上摆了许多零食和可口的点心。
因为早上咳了很久,一张素面有些白,让人怀疑大声说话或者多呵一口气,她就会倒地一样。
这种倾国亦倾城的小美人,实在是让人稀罕。
见到谢昭昭时,夕娓眼眸亮了亮,同时也十分紧张,可是人家是来陪自己玩的,夕娓觉得自己要主动些。
她穿今天穿的一件米色长裙外搭栗色背心,十分的小家碧玉,小兰给她梳了个十分清秀可人的发型,如同夕娓本人一样可爱。
夕娓走到谢昭昭面前:“你好啊,我叫简夕娓,你可以叫我阿娓。”
一把甜美温软的嗓子,音色靡丽,轻轻撩拨过人的心头。
谢昭昭深吸了口气,活泼的她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与娇弱又漂亮的仙女妹妹相处。
收到谢渝提醒时,才想起来自我介绍一下:“阿娓妹妹好啊,我叫谢昭昭,你叫我昭昭就好了。”
夕娓眨了眨眼睛:“姐姐是哪个zhao呀?”
谢昭昭将夕娓的手拉起来,手指在她掌心里写字,一笔一划。
“昭。”
夕娓便也礼尚往来,在谢昭昭手心写了个娓字。
谢昭昭:“阿娓,你的名字真好听。”
夕娓:“昭昭这个名字也好听。”
两个姑娘很投缘,很快就聊到了一起,谢昭昭古灵精怪的,见识也多,跟夕娓讲了许多她在外面有趣的经历和朋友。

33.才没有想哥哥

夕娓听得十分认真,眸子明亮,满是向往。
她好羡慕昭昭的生活。
谢昭昭:“你没有其他朋友吗,上学的时候没有交到朋友?”
夕娓摇头:“我身体不好,爸爸请老师来家里教我,我没上过学。”
谢昭昭握住她的手,拍着胸脯:“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客厅里顿时传出两个女孩的笑声,清脆又明亮。
林管家看了十分欣慰,小姐太久没这样笑过了,果然还是要交朋友才行。
谢昭昭很喜欢夕娓,因为夕娓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像个需要她保护的邻家小妹妹。
一连几天都跑来和夕娓玩,连学也不上。
谢渝好几次来接她,还被两个小姑娘关在大铁门外。
谢昭昭调皮地冲谢渝扮鬼脸:“略略略,我才不上学,谁爱上谁去上。”
谢渝气的鼻子冒烟。
两个人发生一场激烈的骂战,偏偏谢渝骂不赢,还被关在门外,不能揍她,被谢昭昭这个死丫头气的直跳脚。
夕娓不会骂人,扶着铁门咯咯笑,谢昭昭拉着她一起扮鬼脸气谢渝。
“我不会。”
谢昭昭:“我教你。”
于是,夕娓也学会了扮鬼脸,谢渝险些被两个人气死。
一通告状的电话打到远在国外的简修臣那去:“阿修,阿娓要被谢昭昭那个死丫头带坏了,你赶紧管管。”
他将被两个人欺负的事告诉简修臣。
简修臣有些意外夕娓会如此活跃,林管家也说夕娓这阵子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
他道:“她高兴就好。”
只要夕娓高兴,简修臣当然是纵着她。

这半个月有了谢昭昭的陪伴,夕娓每天都很快乐,快乐到都忘记了简修臣的存在,也忘记了想念他。
这天,夕娓趴在床上和谢昭昭煲电话粥,谢昭昭过几天生日,家里会给她办生日宴,邀请夕娓去。
夕娓:“好呀。”
两人互道晚安之后夕娓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又泛出了一点点泪花,面上也浮现一些红晕,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以为是小兰过来了,于是头也没回的问:“小兰姐姐,昭昭生日我应该送什么呀?”
话落,柔弱纤瘦的肩膀被一个人按住,夕娓身体突然失重,抬眸看到一张深邃冷冽的面孔,她眸子猝然睁大了:“哥哥!”
“这么惊讶?看来这段时间没有想念哥哥。”
夕娓想否认,可是她确实没有想念哥哥,于是生涩的转移话题:“哥哥,我有朋友啦!”
“朋友怎么样,对你好吗?”
夕娓唇畔多了一抹笑意:“当然好呀,昭昭陪我玩,还送了我许多礼物,她邀请我去她生日宴……”
简修臣突然捏了夕娓的下巴:“原来阿娓心里只有昭昭,没有哥哥了。”
小姑娘在自己手心,脆弱又精致,夕娓本来勉强带起了笑意,听了简修臣的话,眼泪突然涌进了眼眶,像受了什么委屈,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才不想哥哥呢。”
简修臣抬指擦去夕娓的眼泪,语气放柔:“阿娓没有说谎吗?既然不想,那哥哥就走了。”
他起身就要离开,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色的小灯,不十分明亮,唯一充溢这房间的,便只有夕娓身上旖旎香气与简修臣身上的草木香。
夕娓咬了咬唇,也跟着下来了。

34.软烂

简修臣背影颀长挺拔,可惜夕娓的腿没有他那么长,身板在简修臣面前过于玲珑,所以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上,落地之前,简修臣捏住夕娓的腰,将人抱回床上,欺身压近。
夕娓看着头顶上方正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她总感觉哥哥故意欺负自己,明明是他先离开的。
阿娓哭的伤心,简修臣再也忍不住吻住她。
夕娓的唇瓣粉嫩嫩的,十分软弹,唇间是她身上的香味,滋味可人,含住的一瞬间,柔软的触感从唇瓣沿着血液传递到心尖,简修臣顿时这半个月的疲惫都消失殆尽的,心腔被夕娓占的满满的。
简修臣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含着夕娓的嫩唇轻吮,舌舔过她的唇缝,又沿着唇瓣细致的舔吮,香甜的味道弥漫于口中:“阿娓,对不起,哥哥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
夕娓知道的,哥哥很忙,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也有许许多多的人需要他管着。
看到他的时候,她过去什么伤心的情绪都没有了,心里都是哥哥对她的好。
夕娓很容易满足,她承受着简修臣炽热的吻,主动环上简修臣的脖子,声音软糯糯的:“哥哥,阿娓想你了。”
一句话说完,简修臣舌头撬开她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熟练的钻入她口中,扫荡她腔内的每一处,贪念她口中的温情。
“阿娓喝燕麦奶了?”
夕娓舌头被简修臣霸占着,说话含糊不清:“似啊。”
吻到后来,夕娓有些喘不过气,偏偏简修臣还在吮着她的舌头不放,夕娓只能学着简修臣的样子,唇瓣磨着他的舌吸嘬吸取氧气,她吻的力道不大,却在简修臣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手掌握紧她的腰,加大嘴中的力道,那细细软软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食物,不舍离口,她的气息都是甜的,暂时安抚了简修臣暴起的欲望,却又更深地让他陷入欲望的深渊里。
津液湿哒哒的在交缠的唇齿间,稍稍分开时,两人的舌尖上都牵了口水丝,依依不舍的纠缠着。
两人气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体温隔着衣服透过来,紧紧厮磨在一块。
夕娓面色潮红,舌根也被简修臣吻的发麻,唇上一片晶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一点泪花,多了几分娇憨的媚。
真是个娇软可人的妖精。
简修臣揉着夕娓细腰:“阿娓困不困?”
夕娓心跳很乱,被他揉得有些痒:“不困。”
下一刻,她睡衣的扣子就被简修臣解开了。
半散的睡衣料子柔软亲肤,轻轻敞开松散在身体两侧,光滑的肩头,伶仃的锁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儿,便这样展开在男人面前。
简修臣盯着那白花花的乳肉,手指轻轻捏住顶端可爱的茱萸:“哥哥怎么觉得阿娓这里长大了?”
夕娓全身都很敏感,被简修臣捏住奶尖时身体打了个颤,酥麻的痒意似墨水般在身体里四散开来。
她咬住手指,不知道该如何回这个羞人的问题。
白润的奶儿上是粉色乳尖,如少女害羞的脸颊一般,奶儿尖被男人看得害燥,悄无声息的在空气中一点点发硬,只瞧一眼,便让简修臣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将那嫩豆腐般的软乳含住,小乳团像里面包着一团儿水,软的一塌糊涂,简修臣恨不能天天含着,少女的奶子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的荷瓣一般绽放。
“嗯……”灼热的唇舌尽情吸吮着乳尖,让夕娓瞬间忍不住嘤咛。
夕娓额上起了细细的汗,她的下身发生了隐秘的变化,小穴里的水不知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打湿了她的内裤。
简修臣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性器硬如热铁,他没有克制,也不想遏制,含住夕娓另一只奶儿,一只手摩挲着褪了她和自己的全身衣裤。
只见,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人交迭在一块,女孩全身光滑如玉,如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粉粉嫩嫩的,生的分外娇小,简修臣覆在她身上,竟可以完全将她覆盖住。
做了两次这样的事,夕娓觉得太过刺激和羞涩,她忍住想哭的冲动,任哥哥的吻来到她尿尿的口子处。
简修臣打开夕娓双腿,咬住了少女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如同豺狼咬住了最嫩的猎物。
在无知的夕娓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成年男人的欲望。
舌尖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碾过花蒂蒂脚处细小的褶皱,没一会,嫩肉红的像是被煮熟了一般软烂,湿哒哒的,像被涂了一层滑腻的油。
简修臣看得眼睛发热,舌尖猛地往紧闭的小穴口里刺,一阵阵插弄挑拨,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黏腻又湿润,泥泞得一塌糊涂。
“哥哥,痒,阿娓痒。”夕娓的声音越来越高,眼角挂着眼泪,说着懵懂无知的话,可她越是懵懂无知,简修臣的欲望就越发放大。
他调整位置,吻住夕娓,火热的性器毫无障碍地直抵夕娓红嫩的肉缝。
这是两个人性器第一次接触,夕娓本来还哭着,当她感觉到小穴被又烫又硬的“棍子”抵住时,脑子懵成一片,她直觉这个东西很危险,也知道是用来尿尿的,唯独不知道它还可以插进她的身体,更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差一点死在这根“棍子”上。
夕娓伸手想摸,可是手太短摸不到,便舔了舔唇问简修臣:“哥哥,你的棍子硌到我了。”
简修臣目光如漆如墨,嗓子哑不成调:“知道棍子用来干什么的吗?”
夕娓觉得哥哥的眼神很危险,她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不知道。”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简修臣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夕娓的肉缝便这样撞上他早硬起来的性器。
未知的恐惧袭来,夕娓身体如过了电一般,汗毛直立,扭着腰想躲。
“躲什么?”简修臣握着她的腰不让动。
“阿娓,哥哥今天教你做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夕娓害怕,哥哥那个“棍子”好烫,她不要学。

35.肉棒磨穴

简修臣忍了这么久,怎么会放过她,不过他今天没打算真正入了她,想先让她适应罢了。
于是手下不客气,用着巧劲,让夕娓的穴更紧的撞在自己性器上,轻轻的撞了起来,粗壮程度吓人的肉茎厮磨着她软蓬蓬的穴。
勃发的棱头嵌进夕娓的腿心,肉茎擦过细嫩的肉缝,厮磨痴缠,百般难耐。
肉与肉的纠缠,欲望以最直白的方式发泄,男人性器的温度烫着夕娓肉缝中敏感而又湿软的嫩肉,烫出尿意,身下的触感在脑子里被放大成千倍万倍,刺激过了头,夕娓脑子都空了,眼眶里的眼泪要掉不掉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沉重的呼吸近在耳边,连心脏也被压迫,激烈地跳了起来。
灼烫的大肉棒伸进她肉缝,两瓣软润弹嫩的穴瓣被迫往两侧敞开,浅浅含住了暴起的性器。
成年男性的性器载着浓厚的欲望,简修臣耸动着劲腰,来回摩擦着着脆弱的穴,肉身碾磨过大阴唇两侧,摩擦着小阴唇,穴口,阴蒂感受到女孩每一次美妙的颤抖和湿拧。
他放缓了性器操插的速度,大龟头斜斜蹭弄她小肉洞,恨不得快入了她,可是入不了,阿娓的肉洞还太小了。
娇嫩穴口被大龟头蹭弄得酥麻中泛着锐锐轻疼。
“啊!”她哭喊:“哥哥不要了,阿娓疼。”
简修臣额角的汗水密集一片,含住夕娓红润的唇,下身依旧勤奋:“阿娓是疼还是舒服?”
不用他再说什么,夕娓自己便能感觉到身下被哥哥碾擦的地方越?来越湿润,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听话地从隐秘的地方不断酝酿开无限的热意。
这热荡漾开来,随着简修臣的撞击,一阵阵冲击着她全身上下的细胞,连骨头都要融化成水一般,娇好的胸乳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尿道口、花蒂、穴口、小蒂唇被他的粗壮阴茎抽插牵扯、摩擦,泛起阵阵灼疼、酥麻,夕娓无法自控的呃呃闷喘,阴蒂快感首当其冲迸发,她实在是承受不来这样的刺激,揽紧他脖子,指甲不小心在他颈侧刮出几道血痕。
泛着血丝的刮痕、简修臣额角跳颤的青筋、湿汗,刺激他异样兴奋更加激荡,在她耳际喘着重复:“阿娓,阿娓舒服吗?”
“不要,不要了。”她慌不择路的求饶。
可换来的是男人愈发狠厉的顶弄,性器将她湿软的穴瓣撑开,不留一丝缝隙,肉与肉摩擦,湿液粘成一片,连呼吸都停滞,不要命地欺负她。
模样实在是惨极了,夕娓那嫩生生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也被欺负的无处可逃,被粗热的性器碾的红肿又泥泞,好似下一秒就要坏掉。
“不要了,快停下,哥哥快停下。”夕娓的腿胡乱蹬着,却换不回一点怜惜。
到最后,她几近崩溃:“哥哥,哥哥,难受,阿娓难受。”她喊哥哥,企图唤简修臣对她的怜惜。
简修臣带着夕娓的腿夹住他的腰,低头吻她,含住她满是湿黏的舌:“阿娓,你是我的了,以后只能嫁给哥哥,心里也只能有哥哥。”
“嗯,啊。”夕娓声音像喘,又像应答,她双腿没力气了,从他腰上滑下来,被简修臣往两侧推开,两瓣大阴唇最大限度向两边扯开,紧夹裹他灼烫柱身,却只能裹住一半还不到。
尿道口、前庭、挤压变形的小阴唇、肉洞紧贴他柱身,小洞里有水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将他粗壮又青筋蓬勃的柱身全渍湿,极佳交合条件。
简修臣劲腰耸动,激烈抽插她肉缝,一边继续说哄着她:“哥哥也最爱阿娓,心里只有阿娓。”
“阿娓……”
过去,他没想过将夕娓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他给她全部宠爱,对她百依百顺,从不排斥她扑向他的身体,只是坚持着那一根兄妹关系的底线,事情发展到现在,简修臣想他或许早就当夕娓是自己的女人,只是心里并未发觉。
思绪混乱中,性器在她肉缝疾速冲刺:“阿娓,哥哥很感激主持把你送给简家,送到我身边。”
说罢,龟头快速摩擦她红肿的花蒂,一波酥麻的快感不期而至。
简修臣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疾速撸弄自己性器,一手疯狂抵按、揉晃她阴蒂、搓揉她穴口
夕娓不住闷喘,连尖叫都来不及,穴口刚滚出一大波淫水,又被他射出的十几股精液烫得失了神。
好烫。
她嫣嫩的穴口、穴周围挂着一串白浊精液,淫荡又漫妙,简修臣忽的将白浊悉数抹在她湿软穴口上,涂抹均匀:“阿娓,敷会就不疼了。”
阴蒂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夕娓彻底瘫软下来,眸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这是她最难过的一夜,但不会是唯一的一夜,日后,还有更多比今晚更让她彻骨铭心的日日夜夜。
今夜太累了,夕娓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晚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已经湿了,简修臣抱起怀里赤条条的人儿下床去了他自己的卧室,搂着她一起入睡。

第二日小兰起的早,洗漱完之后去看夕娓房里看她昨晚有没有踢被子。
毕竟夜里凉,夕娓身子骨弱,一着凉就要遭罪了。
谁知,进去后没看到人,倒看到了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和床单上暧昧又凌乱的痕迹。
少,少爷回来了啊。
地上的衣服是简修臣和夕娓的。
天。
小兰心头复杂极了,没想到小姐年纪不大,情事上却比她这个成年女性还经历的多。
唉,也不知道先生和夫人知道后会是什么场景。
小兰害燥的赶紧将两个人的衣物都捡起来放进衣篓里。
已经是上午十点,隔壁简修臣卧室的房门还被紧紧关着,无人敢靠近更无人敢上前打扰。
所以,他们不知道房间内正上演着的极其香艳的一幕。
夕娓双腿被简修臣扣着往两侧推,肉缝向简修臣大开,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再次大口大口地涌着水亮的湿液,大半被简修臣吞了进去,微末的喘息声混着暧昧的吸吮水声,一切都那么过分又淫乱。

36.阿娓错了

简修臣扛起她双腿,唇舌沿她阴唇瓣向内拐、舌尖便撩向她大阴唇内侧刷弄,又顺便将她小阴唇抿在唇间,细细抿磨,唇舌往左一偏、亲向正中小肉洞,略吮吻之后、又攀向另一阴唇。
牙齿不小心磨过里面的小阴唇时,夕娓便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腰,抬着臀往后躲,换来的确是简修臣更大力道的抓着她的臀压向自己,将那流水的穴更深的送入他口中。
夕娓十指抠抓身下床单,几欲迷乱抓狂:“啊、哈、哥哥……阿娓错了……”
简修臣唇抿着夕娓颤抖的小花蒂,舌尖扫开她小小的艳红花蒂口往里钻。
夕娓被刺激到蜷起脚趾。
“啊,阿娓错了,哥哥……”
简修臣伸长一只手揉捏夕娓满是咬痕的奶儿,恶劣的对着她的小花蒂吹气:“还骂哥哥是禽兽?”
夕娓被折磨惨了,可怜兮兮的,泣不成声:“不,不骂了。”
起因是今早简修臣晨勃时忍不住拿肉棒磨擦夕娓小穴,夕娓被打扰了睡眠,有些起床气,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哥哥是禽兽。”
禽兽这个词还是谢昭昭告诉夕娓,谢昭昭说任何无缘无故碰她的人都是禽兽。
简修臣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乖乖软软的妹妹怎么会骂人,还是禽兽这种词。
直到夕娓再次脱口一句:“哥哥坏,哥哥是禽兽。”
没听错,看来他的妹妹长大了,学了些乱七八糟的词,居然用在了他身上。
简修臣不知该笑还是该气,索性背了这个骂名,禽兽到底,一大清早压着夕娓磨她的小粉穴。
此时,听到夕娓的求饶,简修臣更加不想放过她,偏过头,一路滑吮她白嫩的大腿、小腿,握起她小巧玉足,一口含向小小脚趾吮舔。
夕娓想说脚脏,叫哥哥不要舔她脚趾,可是她完全软成一滩春泥,说不出话来,只有腿根剧颤,喉底发出难耐的湿喘。
声音美妙绝伦,烧得简修臣一身的邪火。
此时两个人身上没有衣物,简修臣吻玩她的脚趾,握着腿间高高抬起又滚烫的性器迅速撸了两下,再挺身上去直抵肉缝,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性器之间温度偏高,一软一硬抵触在一起时是那么舒适又迷人,只是一触,便再也难以分开。
怒涨的性器往肉缝里钻,压着艳红的穴肉厮磨,彼此的体液混在一团,粘得一塌糊涂,将性器染成泥泞,你含着我,我磨着你,再细微的碰撞都让人心乱如麻,麻痒从每一寸神经直窜上脊椎,不留半分让人清醒的余地。
“嗯……呃……”夕娓轻轻哼着,从咬紧的牙间里透出些轻吟,将汹涌的情潮压抑成一条线,心头的神智摇摇欲坠。
没一会儿,夕娓又高潮了,她实在是敏感,好像每分每秒都在高潮,不到半小时,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简修臣抱着她换了一头,肉棒撞着她,暗着嗓子笑问:“阿娓这么舒服吗?哥哥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夕娓羞得不想说话,偏偏,简修臣还在招惹她。
“一边流水一边喊不要,原来阿娓也喜欢口是心非。”简修臣扣着她的臀,让两个人的性器更紧的磨合在一起:“阿娓,和哥哥做舒服吗?”
问的直白又赤裸。
夕娓在简修臣面前不想掩盖自己的感情,虽然觉得累,可她舒服便是舒服,不舒服便是不舒服,她老老实实的回:“舒服呀。”
太害羞了,声音比猫儿还小。
简修臣看着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夕娓,心里生出了些占有欲来,他低头,吻住她,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趁她吃痛张开嘴时,将舌头刺进她的口中吸吮搅动。
甚至没有给她躲避的空间,一手掐住了夕娓的后颈,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贪婪又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
让她只能从自己的口中获取氧气,让她主动含住他的舌轻轻的吮,让她和他一起,沉沦在性爱的高潮里。
怕夕娓承受不住,简修臣后来是自己动手撸了几次才勉强结束,喷了不少滚烫的精液。
做完,简修臣搂着夕娓在怀里浅浅休息了一会,哥哥胸膛滚烫,灼着夕娓一身细腻的皮肉,夕娓抬头,与简修臣的脸离得近,浓黑的睫毛密集又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几乎有要有碰到一起的错觉,让她不自觉地鼻子痒。
上次小兰怕夕娓受到伤害,和她说了很多夫妻与兄妹、爱情与亲情之间的不同,又说了些房事上要注意的地方,提醒她要是觉得疼,就不要继续了。
夕娓脑袋空空地胡思乱想起来,所以她和哥哥接吻还有昨晚的事是相爱的两人之间做的事,是最亲密的事,可是她昨晚没有疼,反而有些从未体验到的舒服。
对于这种事,夕娓多少有过好奇,又有些害怕,毕竟她从没与人这般亲密过,小兰姐姐说会疼,夕娓就更害怕了,也不懂这该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试过以后,便是好奇多些,原来这事,也不是洪水猛兽,没有她口中的疼。
只是有点麻,还有点累。
她不知道,不疼只是因为简修臣没有进去罢了,就她那小嫩穴,简修臣要真进去了,能要了她小半条命。
“想什么这么开心?”简修臣闭着眼睛让怀里的女孩打量了许久,睁开眼便看见她在笑。
手指抬高她的下巴,在她红润的唇上落下一吻。
“刚刚想什么?”
夕娓脸又红了,胳膊环上简修臣的脖子,两人身体挨得极近,加上没有穿衣服,身前的两团奶儿紧紧贴着他。
“哥哥以后是不是只能对阿娓一个人这么好?”
夕娓不想哥哥也像昨晚和今早那样亲吻别的女孩。
简修臣一手拖着夕娓的软臀,一手揉着她的小蛮腰:“阿娓想独占哥哥?”
独占一词听上去确实霸道,夕娓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是她确实想哥哥将这份特殊只给她一个人。
夕娓垂下眼,卷翘的睫毛如两把小刷子般轻轻扇下:“哥哥要是有别的妹妹,就不会对阿娓好了,我不想哥哥有别的妹妹。”
他要是对别的妹妹也这样,夕娓觉得自己会很伤心。
这份小小的霸道取悦到了简修臣。
男人眼底含着深沉的暗光,额头抵着她,声音低缓郑重:“哥哥只爱阿娓一个,任何人也别想取代阿娓在哥哥心里的位置。”
“阿娓到了十八岁跟哥哥领证结婚,以后哥哥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突如其来的深情和体温烘得人心中暖暖和和的,夕娓抵着简修臣的额头,闻着他的气息,眸光闪烁,如星空般璀璨。
砰通、砰通、砰通。
男人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小声敲击着她的耳膜。
有些奇异的感觉,连同体温一起流进她的血管,跳跃着奔涌向心脏。
砰通、砰通、砰通。于是连她的心跳也渐渐同拍。

37.抵死纠缠

夕娓不很明白这种滋味,只是觉得身体里似乎有兔子竖起了耳朵,挠得她心里痒痒。
在这陌生的情绪中,她又花了好一会儿时间适应,在简修臣侧脸亲了亲。
简修臣立刻扣着她的脑袋深吻,舔开她齿缝,与她的小舌抵死纠缠,开开合合的唇角甚至能看到两人越界的舌头,湿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无限放大,啧啧作响。
夕娓不太会接吻,大多的时候是被迫承受,偶尔学着简修臣的样子跟猫似的舔他,或者轻轻咬着他的舌头。
这样就够了,她一舔,简修臣立马将她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吻了不到十分钟,夕娓喘不过气了,抱着简修臣的脖子小口小口喘着气。
简修臣掌心落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抚着。
“还困不困?”
“哥哥要工作吗?”
两人同时出声。
简修臣将夕娓两条腿夹在腿间,吻她发顶:“不用,今天在家陪你。”
太好了,夕娓真开心。
简修臣空闲时间不多,更别提空出一整天的时间陪她,夕娓很珍惜这些,可早上又高潮了好几次实在是没力气了。
“哥哥再陪阿娓睡会吧。”
她实在是眷念着被子里这份温度和潮湿,此刻只想躺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被他抱着一起入睡。
“好。”简修臣手臂将夕娓往自己怀里带,他何尝又不是一样,贪念这份甜腻与柔软。

今天谢昭昭来找夕娓,林管家管家说夕娓还在睡觉。
“阿娓身体不好吗?我去她房间看看她。”
林管家连忙阻止道:“少爷在照顾她,不让人上去打扰,谢小姐明天再来吧。”
提到简修臣,谢昭昭其实是有些怕的。
谢昭昭曾经不小心看到过简修臣一脚就把人踢得吐血,还能面无表情的对人吩咐:“处理了。”
谢昭昭当时还小,不知道处理了是怎么个处理法,听到他说那句话时觉得背后阴冷阴冷的,后来长大了几岁,终于理解了那三个字,后知后觉感到恐慌,以至于好些时候看到简修臣总觉得他身上冒着腾腾杀气。
谢昭昭听父亲说权利越大的人,手上越是不干净,他希望自己女儿嫁的平凡,不要卷入权利与利益的漩涡。
思及此,谢昭昭打了个冷颤。
她觉得简修臣实在是可怕,身上的杀气过重,像阿娓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是承受不住了。
可是有一说一,听谢渝说简修臣对夕娓确实是好,很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夕娓房间里有好多,希望能一直这么好吧。

谢昭昭生日那天宴会上来了不少人,大人小孩都过来给她祝生,谢昭昭兴致缺缺,她知道那些人不是真心祝福她而是来巴结她父母的。
谢昭昭觉得无聊,拉着一帮自己的好朋友去了花园里布置好的part。
今天简清没有来,但是简婳和苏澜居然来了。
苏澜年纪比她们大,不会玩到一块去,进来之后去找其他人聊天了,同时她也在蹲简修臣。
谢渝妹妹成年礼简修臣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谢昭昭拉着一帮人在玩涂鸦,套在衣服上的塑料外套沾满了颜料,可依旧玩的开心。

38.生日宴

简婳身着一身白裙,头发散在肩上,看起来清丽出尘。
她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最近京城这些人都在讨论他们家,因为她爸睡了一个狐狸精,还是她妈的侄女,京城人都在笑话她家,尤其是谢昭昭。
她居然在学校笑她,害她丢了面子。
想到那件事,简婳的内心犹如烈火在灼烧,见了谢昭昭之后,忍不住阴阳怪气:“好久不见啊,谢昭昭是不是又被晒黑了?”
谢昭昭自小好动,喜欢出去疯跑,她的皮肤算不上白白嫩嫩,所以比不上简婳。
??但无论黑白,最主要的还是气质和五官,谢昭昭五官舒展大气,看起来机灵活泼。
谢昭昭虽然不那么在意自己白不白,但是简婳故意招惹她,她心里头不太高兴,撇着嘴道:“谁能比得上你呢?成天穿一身白,生怕不知道你是朵白莲花。”
她笑呵呵,故意将颜料甩来甩去,溅得老远:“这一身衣物不适合涂鸦吧?弄脏了就不好了。”
简婳想骂回去,可是谢昭昭一笔颜料甩来,差点溅到她裙子上。
算了,她势单力薄,改天去学校再找小姐妹教训她。
她也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这些人涂鸦,她清楚得很,谢昭昭看起来是个光明磊落的,实际上坏心思不少。
简婳曾经对谢昭昭做过不少坏事,在背后阴她也不是一次两次。
早就势不两立。

夕娓来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简修臣护着的心肝似的妹妹大部分人都只闻过其名,不曾见过其人。
今天老早听说简修臣要带这位妹妹过来,大厅内一众老少男女引颈以盼。
黑色宾利停在喷泉前,简修臣从这里出来,一身黑色的西装,他身形挺拔,清晰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轮廓完美到无可挑剔。
下车后,简修臣绕过车头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扶着夕娓出来。
今天夕娓盛装打扮了一番,穿了件正式又不失年轻的裙子,小兰把她的头发都绑了起来,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她纤细的颈子。
简修臣握了握她的手,有点冰,他问:“冷不冷?”
夕娓摇摇头,眼睛迫不及待向大厅内看去,却瞧见许多人都在盯着她看。
她缩了缩脖子,抱着简修臣的手臂:“哥哥,他们为什么都在看我啊?”
除了简家家宴,夕娓没参加过这样人多的宴会,此时难免胆怯。
简修臣任她抱着,低声调侃:“是阿娓太受欢迎了。”
“进去后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
“嗯,知道了。”
简修臣牵着夕娓的手一同进去,周围和简修臣说得上话的人簇拥而来。
谢昭昭父亲先过来招待人,他和简修臣之间没那么生分,看到夕娓时眼里闪过惊艳的光。
“修臣,这就是夕娓了吧?”
简修臣从善如流的将原本牵住夕娓的手放在她腰后,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十分绅士:“阿娓,这位是昭昭的父亲,谢叔叔。”
夕娓弯眸:“谢叔叔。”

39.偷

谢先生实在是惊讶夕娓的样貌:“早就听昭昭说夕娓长得多漂亮,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这么一比,我家昭昭就是个野丫头喽。”
周围惊艳的目光纷纷投注在夕娓身上,夕娓脸红了红,往简修臣身边又靠了靠,拿出手中的盒子:“谢叔叔,这是我给昭昭准备的礼物,想亲手送给她。”
“昭昭在花园里玩,我让人带你过去吧。”
谢先生此话一落,苏澜走了过来,自来熟的喊了声阿娓。
可夕娓只在简家老宅见过苏澜几次,实在不算熟。
所以当苏澜提出带夕娓过去找谢昭昭时,夕娓不禁后退了两步,牵紧了简修臣的手。
谢渝是个有眼力见的,没等简修臣开口便毛遂自荐带夕娓过去。
苏澜什么心思谢渝还能不知道?无非是见简修臣疼爱夕娓这个妹妹,想和她套近乎,要是她知道简修臣背地里对夕娓干的那些事,狐狸爪子怕是恨不得把夕娓撕碎才对。
谢渝带夕娓走后,苏澜对简修臣的态度有些伤心。
“修,有必要这么防备我吗?我只不过是想带夕娓过去顺便给她聊聊天,以后我们结婚还是要和她相处的。”
简修臣从侍者盘子里拿过一杯酒,嗓音淡然:“苏小姐,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和你之间不存在联姻,希望你不要多想。”
“这是你爷爷亲口给我们订下的。”
“那你应该找我爷爷而不是我。”
苏澜:“修,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一定要这么无情吗?”
简修臣转过头来,终于给了她一分视线:“所以,非要顺从你的心意,跟你结婚才不算无情?苏小姐是什么逻辑?”
说了这么多,简修臣已然不耐烦:“顾及两家集团利益合作,希望苏小姐注意分寸。”
苏澜不敢置信,简修臣居然拿公司威胁她!

夕娓找到谢昭昭,谢昭昭立马脱了身上脏兮兮的外套,跑出被她们一群人霍霍完的灾区。
不能把阿娓弄脏了。
谢昭昭搂着夕娓的肩膀,对那群惊呆了的朋友们自豪的介绍:“这是我朋友阿娓,跟你们说过的那位小仙女。”
夕娓捧着礼物盒,和大家打了声招呼。
那些朋友们后知后觉摘掉身上脏兮兮的外套。
夕娓在谢昭昭耳边小声说:“昭昭,你朋友真多。”
“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离吃饭的时间还长着,谢昭昭拉着夕娓手:“阿娓,我带你去我家的温棚里摘桃子吧,我家的蟠桃比外面的桃子好吃多了,我去给你偷!”
夕娓睁大了眼睛:“偷?”
夕娓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不理解谢昭昭为什么要偷。
谢昭昭拉着她走:“桃子是我堂哥也就是谢渝种的,这些可都是他的宝贝,平时小气的连我看一眼都不给,生怕我偷了。”
“他发现了什么办?”夕娓从来没偷过东西,有些紧张。
“没事,今天我是寿星我最大!”
谢昭昭平常做事就有点野,夕娓被放在笼子里养久了,没有见过外面太多世界,谢昭昭拉着她出去,她也有些小激动:“我还没摘过桃子。”
“没事,我带你,我还知道哪棵树上的最好吃!”

40.接吻被发现

谢昭昭给朋友们还有夕娓一个篮子,带着他们去温棚里摘桃。
夕娓看着碧绿枝叶间硕大的桃子,眼睛瞬间亮了:“哇!好大的桃子!”
谢昭昭笑嘻嘻的挑眉:“剥开皮就可以吃,比外面的桃子甜多了。”
夕娓不会爬树,谢昭昭也不敢让她爬树,让她在树下等,自己带两个人爬了上去。
她在上面摘,摘了之后扔给夕娓,让夕娓放在篮子里。
温棚里模仿温室的效果,树下是谢渝特地种的草,夕娓不小心摔了一跤,弄得一身脏。
谢昭昭摘够了之后,把桃子分给朋友们,又拉着夕娓坐在草地上啃桃子,一群人一边笑呵呵聊天,一边吃桃,没有纸巾,脸上也脏兮兮的。
这时,有了递了手帕在夕娓面前,她顺着手看过去,是一位十分英俊的少年。
“给,擦擦嘴。”袁之初将手帕再次递了递。
夕娓接过来:“谢谢。”
她对袁之初十分有好感,因为她摔倒的时候,袁之初扶了她。
夕娓擦了擦嘴:“这个手帕等我回去洗干净之后再还给你吧。”
袁之初眼里的期待一下就跳了出来,他盘腿坐在她身边:“你是说你还会来找我们玩?”
“嗯,我和昭昭是朋友,以后还会过来的。”
“那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袁之初有些不敢看夕娓了,她好漂亮,跟她说几句话就已经感觉血槽要空了。
夕娓不知少年的心思,表现得十分大方:“当然啦。”
袁之初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你来找昭昭,可以告诉我。”
“平……平时也可以找我聊天的。”少年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下去,生怕被拒绝。
夕娓今天穿的是裙子,不方便拿手机,她说:“我手机在哥哥那里,等我拿到手机再加你吧。”
夕娓觉得有更多的朋友可以聊天玩耍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以后她就不无聊啦。
谢昭昭在树上摘了许多桃子,那些装不下的桃子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无人问津。
她吃饱了,躺在地上拉了拉夕娓的裙子:“不小心摘多了,等会把地上那些藏起来给你带回家,不然谢渝发现了要打我了。”
“谢昭昭!”
这话说完,谢渝咬牙切齿的声音吼了过来。!
谢昭昭一个鲤鱼打挺坐直,梗着脖子看过去,就看到谢渝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谢昭昭脸皮厚,夕娓就不一样了,她目瞪口呆看着对面淡漠的简修臣,耳根子红了个透,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干坏事呢。
谢昭昭把谢渝的心肝宝贝吃了,还是挑最好的吃了,吃了就吃了,地上还浪费那么多,谢渝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谢昭昭的耳朵在那教育她。
谢昭昭不服气,于是两个人发生了一场激烈的骂战,短时间内难分上下。
夕娓则被简修臣牵着手,准备带她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等等。”夕娓拉住简修臣:“哥哥,可以把我的手机拿给我一下吗?”
“交了朋友?”简修臣问道,同时将夕娓的手机递给她。
夕娓笑得很开心:“是啊。”
本来夕娓交朋友,简修臣应当是高兴的,可是看到夕娓走到袁之初身边和他互加微信时,心里的滋味就变味了。
少年少女站在一起的画面刺到了他的眼睛。
袁礼竟觉得十分新奇,不小心失了口:“小姐长大了,居然交男朋友了。”
倏地,一记冷刀子射过来,袁礼感觉到后脖子一凉,不动声色往后挪了一步,立刻干巴巴的改口:“男性朋友哈哈,小姐长得漂亮,果然很受欢迎。”
哼。
在夕娓备注完要过来时,简修臣先一步走了。
夕娓跟过去,奈何简修臣腿长,夕娓跟在后面十分费劲,又不得不加快速度。
“哥哥。”
“哥哥。”
夕娓跑过去,拉住简修臣的手:“哥哥你怎么不等我。”
简修臣带着她来了个安静的场合,四周是花圃与假山。
简婳认出了穿西装的男人是简修臣,简修臣身材高大,气质非凡,她压根不可能认错。
那名跟在他身边穿粉色裙子女孩是谁?夕娓?
一时间简婳觉得心口钝疼,明明都是妹妹,为什么修哥哥只对夕娓一个人好!
她藏在假山后面,一边生气一边忍不住去看。
因为走了一路,夕娓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手按着简修臣有力的臂膀,一手捂着自己心口喘气:“累死了,哥哥慢点。”
她面色潮红,唇瓣也多了几分血色,走到一颗树下,简修臣把她拢在了怀里,抵在树干上。
树荫清凉,阳光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落下阴影与光影。
因为她一直都在喘气,简修臣忍不住探手去惑知夕娓的心跳,果真跳得厉害。
“体力太弱了。”
夕娓仰头看他:“哥哥为什么走那么快啊,来这里干什么?”
简修臣揉着她心口的手往下移了几分,隔着衣服拢住了她的胸。
“阿娓今天交了几个朋友?”
夕娓想了想:“一个,他叫袁之初,给我递手帕擦嘴呢。”
简修臣手上加了几分力道。
“开心吗?”
夕娓觉得哥哥眼神不对,可是却不会撒谎:“开心呀,我还加了他微信。”
简修臣低头靠近,额头贴着她,眼对着眼:“可是哥哥不开心。”
夕娓:“?”
“阿娓,哥哥吃醋了,你说哥哥该怎么罚你呢?”
远处,简婳看到简修臣的手放在夕娓胸上,还在揉,双眼瞬间瞪大了,这个小病秧子怎么这么贱!她怎么可以勾引修哥哥摸她的胸!
简修臣掐了她的下巴,抬手将她抱起来,让夕娓的后背抵着树身,低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如往日温柔,而是带了些惩罚的意味在。
他封缄她的呼吸,压制她所有的动作,将她那软软小小的,那么一点舌尖,咬了一口,夕娓痛呼出声,很快那声音又被简修臣吞咽了下去,舌头探入她口中扫荡,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简直是掠夺,毫无章法。
“嗯…….”夕娓被激得在无意识中也哼出软软的鼻音,眼泪打湿了睫毛,好不可怜。
简修臣这才温柔一些,舌尖绕着她的舌尖,津液交缠津液,牵出淫靡的线,落在唇角上,晕开湿亮的水痕。
吻到后来,简修臣又有些失控,他握着夕娓的腰,力度有点大,似乎想要把她折断。
“呜……”
夕娓被男人的占有欲吓到了,不仅觉得舌根疼,更觉得手脚发凉,下意识抗拒这个吻。

41.乱伦

直到简修臣松手,夕娓呼吸平静了下来,她唇边一片晶莹,舌尖酥疼,脸色也是苍白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一点泪花。
简修臣知道自己吓到了夕娓。
是他占有欲作祟,他吃醋了。
简修臣心情复杂,他一手捏了夕娓下巴,指腹擦去她唇边上的水渍:“抱歉。”
夕娓舌尖被咬,一说话就隐隐作痛她松开了抓简修臣衣领的手。
简修臣再度把她抱在了怀中:“哥哥也只想阿娓是我一个人的妹妹。”
夕娓没有拒绝简修臣的拥抱,她只是恐惧,恐惧侵略,恐惧他强势的占有欲,她有些委屈,脸颊贴在简修臣的胸膛上小声喊“哥哥”。
简修臣脸颊蹭了蹭她发顶:“阿娓,看到你今天交的朋友,哥哥会吃醋,会嫉妒,就像阿娓不希望哥哥身边有别的妹妹一样。”
夕娓不想哥哥难受,但是她已经答应跟袁之初交朋友了,所以有些为难:“那我不能和袁之初做朋友了吗?”
简修臣抬高夕娓下巴,看她湿润的眼睛:“阿娓愿意吗?不跟男生交朋友。”
夕娓犹豫了会,最后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哥哥不喜欢的话阿娓就不交了,不想哥哥难过。”
简修臣失笑。
亲了亲夕娓的唇。
“没事,阿娓想交朋友就交,哥哥不难受。”
只是他要看紧点才行。
这一次,简修臣拖着夕娓的脑袋吻得温柔许多。
那边,简婳从认为夕娓勾引简修臣而愤怒,最后猛然醒悟过来。
他们怎么可以接吻!
他们是兄妹啊!
简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讨厌的人居然和她最钦慕的哥哥在一起接吻了。
修哥哥之所以对她特殊是因为喜欢她吗?男人对你女人的那种喜欢?
简婳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谢昭昭被谢渝训了一顿,心情不好,此刻看到简婳一个人,跑过去找茬。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啊?要是身体不好还是回去吧,我们这没人看你,万一晕倒了搞砸了我宴会要你好看!”
简婳只是吓坏了,他意识到简修臣和夕娓这是“乱伦”,虽然她一直不承认夕娓是简家人,那只是因为对夕娓被纳为简家人而不甘心罢了。
一时承受不了,脸色实在是差得出奇。
简婳捏着手指,没搭理谢昭昭,抬头四处找苏澜的身影。

简修臣和夕娓亲够了才回正厅,因为接过吻,夕娓唇瓣红润了许多,面颊上铺着层淡淡的绯色,眸子更加水润了,实在是美得勾魂夺魄。
简修臣陪夕娓拿了点点心,陪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不久后被谢先生请去谈事。
无奈找人看着夕娓。
苏澜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她知道简修臣疼爱夕娓,一直想讨好她。
“阿娓,这里的巧克力不错,尝尝。”
苏澜端着盘子坐在她身边。
夕娓捏着叉子,道了声谢。
苏澜笑了笑,撩了撩夕娓柔顺的发丝:“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吧?你身体不好,修把你护的太紧了,不过,出来走动走动挺好,你今天气色很不错。”
夕娓:“我和昭昭是朋友才过来。”
苏澜:“喜欢热闹吗?”
“喜欢的。”
苏澜道:“我也有很多朋友,经常在一起聚,办趴,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找我。”
夕娓看了看她,并不是很想,她很敏感,感觉得到其实苏澜并不喜欢她。
苏澜握住她的手,友好的笑了笑:“不用紧张,以后我跟你哥结婚了,我就是你嫂嫂,就是一家人了。”
夕娓把手抽出来拖着装着草莓蛋糕的盘子,叉子刮了刮奶油:“你们会结婚吗?”
哥哥说他不会娶别的女人。
苏澜抚了抚头发:“当然,我们从小就定了亲,等你爷爷从国外治病回来,我和他就要办婚礼了。”
夕娓没说话。
她觉得不会,哥哥不会娶别人。
“你不信?”苏澜问。
夕娓戳了许久,说了一句不像她的话:“哥哥娶谁应该是自己选择。”
苏澜眯了眯眸,她扫着夕娓侧脸,心道小丫头不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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