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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清明扫墓被爸爸肏】(完) 作者:玉簪螺髻

海棠书屋 2025-04-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清明扫墓被爸爸肏】作者:玉簪螺髻2025-4-3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那是我羞耻回忆中的一个片段,也是一整段漫长调教里,被深深烙印的章
【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清明扫墓被爸爸肏】

作者:玉簪螺髻
2025-4-3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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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羞耻回忆中的一个片段,也是一整段漫长调教里,被深深烙印的章节。

那时我才高二,跟爸爸发生关係不到一年,还在适应与学习之间挣扎。每天都是新的界线、新的命令、新的渴望。

而就在那个清明节——

爸爸在我最没有预料的时刻,最不可能出现慾望的场所,点燃了我体内的羞耻烈火。

从那天起,我才真正明白,「家族」这个词,可以燃得那么甜、那么髒,也那么美。

1.
每年清明节都会来这里,我早就习惯了,但今年早上醒来时,我竟然怀了个奢侈的念头——或许今天,爸爸不会对我做什么。

是扫墓啊,是祭祖,是全家都在的日子啊。应该……不会。

车子开进东港时,天还没全亮,农田间起雾,湿气贴着车窗,像一层闷着心事的玻璃。妈妈坐在后座指挥弟弟别乱动,手里紧握着香火袋,而我,坐在副驾,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长裙,丝袜包住双腿,在这种潮湿又带点寒意的早春里反而显得有点过热。

但那不是因为天气。

「裙子合身,丝袜也合身。」爸爸开口的声音淡淡的,彷彿在自言自语。

我不敢看他,只说:「是妈帮我挑的。」

「嗯,很适合拜祖先。」

他说这句话时,眼角却在看我的腿。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膝盖并得很紧,脚尖往内扣,像一个準备好被检查的犯人。这一整年,我好像就是在爸爸眼里慢慢学会怎么坐、怎么走、怎么安静地……等着被看。

车子在老家前停下,门还没开,风就从缝隙里挤了进来,带着湿土味与晒不乾的棉被气息。我深吸一口气,下车时双腿发抖,不是冷,是因为爸爸的手突然搭在我腰上。

不是那种「小心点」的搀扶,而是——滑过去,又回来,在我后腰骨的位置,按了一下。

「爸⋯⋯」我低声叫他。

「你走太慢了。」他贴近我耳边,话语混着湿气,声音低得让人发痒,「你裙子里穿什么颜色的?」

我脸颊一热,狠狠抿了嘴唇,没回答。

前面有人喊我名字,我只好赶紧挪开脚步,提着香袋跟上队伍往后山祖坟走去。每一步都很稳,也很轻。我告诉自己,要像个正常人,像个孝顺乖巧的孙女。不要在意背后那道火烧般的视线。

「今年你长得更像你妈年轻时了。」爸爸忽然又说,像是在讚美,也像在提醒。

「那是你太久没回老家吧。」我小声顶了一句。

他笑了,没反驳,反而更靠近,手不动声色地掠过我的手指,像在试温度一样,轻轻按了一下我的手背。

「凉凉的,是丝袜的材质,还是你自己太紧张?」

我没有回答,只低下头。我的丝袜是真的有点冷,可是我……内裤那里却热得像烫着了。是湿的吗?不可能,才刚出门不到半小时,怎么可能?

「妳爷爷奶奶的坟应该还记得吧?」他像没事人似的问。

我点头。那对我来说,只是一堆刻着名字的石碑,一段模糊的童年记忆。可现在,它成了我逃避父亲视线的理由。

「我记得。」我低声说,「他们对我很好。」

「那妳就要乖一点。」他说。

乖?什么叫乖?像我这样湿着内裤跟爸爸说话,这样叫乖吗?

我不知道。

我只是继续走着,丝袜在大腿根处略微紧绷,裙摆贴着屁股,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套进黑色包装纸的糖果,走在通往祭坛的路上,每一步都在融化。

2.
祖坟的土堆比记忆中更矮一点,四周的杂草长得密密麻麻,还有去年点过香灰没清完。天光透出淡青色,空气里浮着烟香与潮气混合的味道,像某种温吞又无声的沉默。

我跟着姑姑他们将供品摆好,香纸一张张打开,砖瓦下的老香炉已被叔叔擦拭乾净。堂哥在点火,婶婶在发冥纸,而我,被安插在爷爷奶奶的墓前跪下,双手合十,嘴里念着那些从小听来却总记不住的词句。

「爷爷奶奶……我们来看你们了。」

我说完,忽然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爷爷生前最喜欢叫我「小茗茗」,总是塞糖果给我吃。奶奶则喜欢拉我去晒衣场帮忙晾内裤,说小女生的衣服要晒得香一点,将来才会嫁好人。

我偷偷抬起眼,墓碑上的字像浸在水里,湿漉漉的。明明是扫墓,气氛应该是安静庄严的,但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

那种感觉是从爸爸站到我身后那一刻开始的。

他没有出声,只是站在我右后方。明明旁边都是人,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静下来了,只有他在靠近。

他的手先是搭在我肩上,像是在提醒我别跪太久。但下一秒,那手却慢慢顺着我的背下滑,隔着毛衣和长裙,在我后腰的位置停了几秒,然后往下,压住了我裙子下摆最薄的地方。

「爸爸……」我低声唤他,声音发颤。

「妳太挺了,跪得太用力。」他弯下身,嘴唇贴着我耳后低语,「腰放鬆一点,屁股自然会下来。」

我整个人一震,却不敢动。旁边的堂弟正蹲着烧纸钱,表妹在摆水果,而我……我只能装作没事。

他的手指再往下一寸,停在我屁股的上缘,用大拇指隔着裙子轻轻按压。

「丝袜底下,是不是已经热了?」

我咬紧下唇,点香的手微微颤抖。

我以为他会停下来,因为这里是祖坟,是所有人的面前,是爷爷奶奶的灵位前。可他没有。

他的指尖一点一点往下探,沿着裙子弧度摸到我大腿根。隔着丝袜,我感觉到那点湿润的热已经透了出来——像一小滴温热的水,渗进我自己的布料,也渗进爸爸的指缝。

「妳这个样子,要是爷爷奶奶知道,会怎么看妳呢?」他几乎是贴着我耳廓说出那句话。

我忽然觉得羞耻得要死。不是因为他碰我,而是因为我根本……没有推开他。

香点完了,堂哥叫我起身。我站起来的瞬间,腿有些发软。爸爸把手抽回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拍拍我后背,还对其他人说:「她腿太细,跪太久会麻。」

大家笑了,我也只能笑。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不是腿麻,我是……已经悄悄地、在祖坟前湿透了内裤。

3.
回到老家的那一刻,像是被扔进一口冒着蒸气的大锅里。厨房里传出油爆声与笑声,木门咿呀作响,小孩们在天井里奔跑。我刚脱下鞋,就被妈妈从后面拍了一下肩。

「快进来帮忙摆筷子,小羽都快累坏了。」

纾羽一手拿汤匙、一手端碗,额头冒汗,看到我时对我微微皱眉。我知道她累了,也知道她不会抱怨。她一向懂事,比我更像「大家族中乖巧的那一个」。

「姐姐去洗个手再来啦,香火的灰还在指甲缝里呢~」妈妈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我低头看见自己手指真的是髒的,只好点点头。

弟弟小志靠在墙边玩手机,听到我们说话,眼睛抬了一下,打了个哈欠。

「爸呢?」我问。

「帮妳们婶婶搬椅子去了。」妈妈说完又忙进厨房。

我转身想走去洗手间,却在走廊口撞上了一位表哥,我好像记得他叫宇翔,比我大三岁,在科大读机械科。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接着露出笑容:「纾茗?哇,好久不见……越来越有气质了耶。」

我客气点头,没回答。他的目光却不怎么客气,像磁铁似的,从我的脸一路扫到我胸口,再往下。

我穿的是黑色高领毛衣和长裙,并不暴露。但我知道,我的胸部……就算包住,也藏不住。

「姊姊,妳腿上穿的这个叫丝袜吗?」另一个声音忽然从旁边插进来。是我那个还在念高一的表弟,应该是叫家豪。
他蹲在楼梯边玩蟋蟀,抬头时眼神直直地看进我裙底。

我僵住,心跳开始加速。他的眼睛太明显了,像是在努力对焦,看穿黑丝袜与裙摆之间的每一点缝隙。

我下意识地退后半步,把腿併得更紧。

「家豪你在看什么!没礼貌欸!」纾羽出声了,她走过来拍了他一下。

「我只是问啊……我没看啦……」他嘴硬,眼神却还没飘开。

「你再看就叫你妈打你屁股!」纾羽气得叉腰。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他们身边,走进走廊深处,手心早就冒汗了。

那条走廊我再熟悉不过,木地板因年久乾裂,踩起来吱吱作响。阳光从侧窗斜斜地透进来,地上浮着一层灰光,而我,就像走在一束束狭窄的审判之中。

我想去洗手,但水槽外头已经有三个人在排队。我只好靠在墙边等,一边呼吸着空气中混合着饭菜、香灰和塑胶杯子的味道。

爸爸忽然从后门走进来,手上拎着椅子。他看到我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淡,但我知道那不是单纯的笑,那是……某种确认。

他走近我,低声说:「有人在偷看妳喔?」

我没回答。

「被别的男人看,会不会兴奋?」他语气像在讲什么日常对话,眼睛却盯着我脸。

「爸……」我轻声制止,脸烫得不行。

「妳自己知道裙底湿了对吧?」他说完,把手指压在我裙子最底缘的位置,隔着布料,快速点了一下。

我猛然一抖,脚往内一夹,心脏像从嗓子跳出来。

他已经收回手,笑着走开了。

「纾茗,来帮忙端菜啰~」姑姑的声音从厨房喊出来。

我吸了口气,整理好表情走过去。纾羽已经摆好碗,小志也被妈妈叫去搬东西,大家都各就各位。只有我,内裤贴着皮肤,丝袜湿热地黏在腿根上,像一层无法剥除的证据。

我勉强笑着,夹起第一盘菜,走向餐桌的那一刻,觉得自己就像被拆封的供品,表面平静,内里发热。

4.
午餐后的老家有一种特别的混乱感:饭菜的油气还没散,甜茶的糖味已经飘出来,小孩在天井吵闹,大人们在沙发上拉家常,整个空间充满了烟、声、光与热。我站在墙边,胸口闷闷的,裙底那块湿热已经黏得像一张贴纸,拔不下来。

「小茗,来,我带妳去看看我以前的房间。」爸爸靠近我耳边说,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来帮我拿个茶杯」。

我微微一怔,妈妈刚好回头看了一眼,「嗯,妳爸年轻时房间还留着哩,小茗妳去看看吧,我就不上去了,房间很小,我跟大家抬槓。」

我点点头,低着头跟在爸爸身后,穿过人声鼎沸的客厅、顺着楼梯往二楼走。每踏上一级,丝袜与腿根的摩擦就像是在提醒我——我根本不该来。

房间的门推开时,里头浮着一股很久没开窗的味道,像旧木、灰尘和泛黄纸张发酵出的气味。窗户微开,午后的光从百叶窗隙缝撒进来,落在旧书桌与单人床上。

「这里⋯⋯你以前住的?」我轻声问。

「高一到高三。」他像在回忆什么,走到书柜前,一手抚着书背,突然弯下腰、伸手探进书柜最底层。

「妳想看看爸爸小时候藏什么吗?」

我一愣,他已经拉出几本泛黄的写真集,封面印着熟悉的名字与照片。

杨思敏。叶子楣。翁虹。

半裸的女人躺在床上、沙发上、浴缸边,胸部高高隆起,挤出不合逻辑的曲线。色调旧,胶装边缘翘起来,像是被看了无数遍。

「那时候网路还不普及,这些可是宝贝。」他翻开其中一本,停在一页:「妳看,这个姿势,现在还会让我硬。」

我脸红得像烧起来。那是一张女人跪坐在木椅上,胸罩解开,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胸,眼神向上看,像是在等谁把她按下去。

「爸……你干嘛给我看这种东西……」

「妳知道吗?我从以前就最喜欢这种女生——大奶的、安静的、看起来乖乖的,然后……让男人想狠狠干的那种。」

他转过头看我,眼神像是扫描器,一寸一寸从我胸前滑下来。

「妳现在,比她们还让我想上。」

我整个人僵住,裙子下的湿意突然像一口被打开的水缸,瞬间渗出更多。

「爸……这里是你以前的房间……楼下都是人……」

「放心,他们不会上来。」他一边说,一边把那本写真集合起来丢到床上,转身朝我逼近。

我想后退,却已经贴到墙边。

他一手拉过我,抱进怀里,我脸贴在他胸口,只听见自己心跳砰砰地撞在耳膜上。

「妳这身打扮,就是给我穿的吧?黑色高领,长裙,丝袜……这些不就是男人幻想里会偷偷打手枪的模样?」

我摇头,想否认,但舌头像打结。

「不然妳干嘛穿成这样?让妳的表弟、表哥们都盯着看?妳这副身体,该是给爸爸独享的。」

他掀起我裙子,我下意识夹紧腿,可他手指隔着丝袜顶进我股间,按住那块最湿的地方。

「还说不要,这里黏得要命,像浆糊。」

我呻吟一声,羞愧地想转头,却被他抓住下巴强迫看向他。

「妳要是敢在这张床上高潮,我就内射在妳里面。」

「爸……不要……」

「那妳就忍住,看妳能忍多久。」

下一秒,我就被他压在床上,丝袜还没脱,内裤被撩到一边,那根滚烫的东西已经抵住我体内的入口。

我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耳边是窗外电线上的鸟叫声,楼下隐约传来妈妈叫我名字的声音。

但我回不了应。我正在父亲童年的房里,被他抱着,穿着他小时候藏着写真本的房里的女儿的身体,迎来自己最深的羞耻。

他没有多说,没有再给我任何机会退缩。

那根滚烫的东西直接压进我体内,强硬地、一寸一寸地塞进来,撑开我早就湿透的深处。丝袜还套在我腿上,内裤被撩到一边,身体像是被扯开两半,一半是慌乱,一半是……太羞耻了,羞耻到让人想叫、想哭、又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爸……轻点……真的不行……」我咬着唇,整张脸埋进被子里。

「不行?」他在我耳边笑,「这么湿,是不是早就等着我进来?」

我想否认,可他一挺到底时,我整个人抖了一下。

那一下,好深,好烫,像是灌进灵魂深处的一团火。

「妳有听到吗?」他问。

「什么……?」

「楼下妈妈在叫妳名字喔。她要妳去端水果。」

我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背部被他压着,双腿张开到极限,丝袜在膝盖处皱起来,那双覆着父亲气味的手掌正在我的屁股上揉压,每一下都像在提醒我——我不是来这里参观房间的,我是被干到不能下楼的。

「她如果知道她老公在楼上,一边听她声音一边在干她女儿……她会不会疯掉?」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哭出声来。但我已经开始乱了。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正像潮水般汹涌,撞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捲动。

「爸……不行……我……我好像要……」

「就让妳爷爷奶奶看着妳在爸爸的床上高潮。」

我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就在那句话落下的瞬间,我的身体像被雷劈中,从小腹往外炸开一圈热浪,腿根夹得死紧,却根本挡不住那股灼热的颤抖。

「我……不行了……啊……爸……」

「就是现在。」他低吼一声,猛力顶了几下,然后整根埋到底,在我体内直接灌了满满一股烫热的精液。

我浑身发抖,指尖麻木,连呻吟都只剩喘息。裙子被捲到腰间,丝袜还穿在腿上,内裤湿得像沾了酱汁一样贴在一边,而我的身体,还在抽动,还在滴答流着混合了我跟爸爸的味道。

「爸……真的……不要……」我快哭了,声音颤得不像自己。

「忍一下。晚点还会再来一轮。」

他帮我把裙子放下,没有擦,也没有给我纸巾。只是拍拍我屁股,低声说:「去洗个手,下楼吃水果。装乖一点,不然大家会怀疑。」

我撑着身体站起来,腿还在发软。刚刚被灌满的地方一动就滑出一点精液,湿湿黏黏地沾在内裤和丝袜里。我没换,只是整理了裙摆、扣好毛衣,努力让脸不要那么红。

走下楼梯时,每一步都像在洩漏一个秘密。

「小茗怎么这么慢啊?」妈妈笑着问,「刚刚妳爸还说妳在看书桌呢~」

「嗯……他书很多……」我回答,声音轻得像浮在空气上。

纾羽递了盘水果给我,小志还在滑手机,一切看起来和平又热闹。只有我知道,刚刚那几分钟,我已经在这栋屋子里、在爷爷奶奶的注视下,被爸爸狠狠地射满了里面。

「来,笑一个。」姑姑举起手机,「帮你们几个拍张照,当年我也常帮你爸在这房间门口拍照哩~」

我勉强拉出一个笑容。

相机闪光一闪的瞬间,我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

那里……还热着,还黏着,还留着刚刚射进来的温度。

5.
饭后的客厅渐渐凉下来,茶水一壶接一壶,婶婶们的嗓音比饭菜更有余韵。表哥表弟们在电视前抢摇控器,小孩吵着玩手机游戏,妈妈和姑姑一边摺冥纸一边夸我:「小茗现在多乖啊,功课又好又会念书,还考上雄女,真的是我们家的骄傲!」

「对啊对啊!这种小孩根本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从小就安安静静的,看书也比人家专心。」
「不像我儿子,三分钟就在那边给我打嗝玩电动⋯⋯」

她们的声音像一层透明的糖霜,把我包在中间,甜得让人不敢动。但我心里知道,我内裤还黏黏的。里面还留着爸爸射进来的东西。

我双腿併着,坐得笔直,一边喝茶一边假装自然。

「人多嘴杂,还有几个小孩要留到傍晚,等一下可能会饿吧?」爸爸忽然出声,语气随口似的,「小茗,妳去巷口便利商店买点饼乾跟饮料回来好了。」

我一愣,还来不及说话,婶婶先笑了:「不用啦,哪还需要买这些~小孩随便吃吃啦,水果不是还很多?」

爸爸回得很快:「出去走走也好啊,让小茗认识一下乡下。总不能都窝在房里看书吧。」

婶婶笑:「她可是资优生耶,哪像我们家那几只,一下就跑去看电视。」

「资优生也得呼吸乡下的空气嘛。」爸爸拍拍我肩膀,「家豪,带妳姊一起去,妳不是最会跑腿的吗?」

我心里有种不安浮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家豪一脸乐意,马上说:「好啊好啊~我知道店在哪!」

出门时,太阳正好,午后的光线落在水泥地上,还带点温热。我穿着黑色长裙和丝袜,每走一步,湿黏的布料就在腿间磨出一种闷闷的湿感。爸爸的话还在我耳边残留——他知道我内裤还没换。

「姊姊,妳在这里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啊?」家豪在我旁边问,语气轻飘飘的。

「不会啊。」我不想聊太多,只看着地面。

「妳平常都在唸书吗?雄女应该超难考吧?」

我点点头,还没回话,他又说:「可是妳看起来不像书呆子欸……」

我抬头看他,他却不是看我的脸,而是……我的胸口。

「你在看哪里?」我低声问。

他没回答,只是笑了一下,手忽然伸了过来,在我胸前拍了一下。

「喂!」我猛地退后一步,脸瞬间烧起来。

「我只是好奇……妳胸部好像变更大了欸,穿毛衣都……呃,对不起啦,我不小心啦……」他一脸装傻。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告诉你妈。」

「不要啦~我不会再摸了!」

我往前快走几步,心里乱得像涨潮。可是……我不能否认,那一下,真的让我下腹抽了一下。

我刚被爸爸干过,现在又被表弟偷摸,竟然身体还在热。

我们转进小巷时,他忽然从后面靠近,手一伸,又轻轻地捏了我屁股一下。

我僵住了。

「你、你有病喔!」

「对不起啦,我只是……我朋友都说,都市女生比较开放……我只是想……看妳会不会生气。」

「我不是给你试的对象!」我压低声音,咬牙说,却不敢回头。

我的脚步越走越快,心跳却没办法平静。那一下的触感——隔着裙子、隔着还湿着的内裤,还有爸爸留下的精液——居然让我整个人微微颤了一下。

进便利商店时,冷气一吹,我几乎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打了个颤。

我低着头选饼乾,家豪在后面闲晃,嘴里哼着流行歌。我蹲下拿饮料时,感觉裙摆往后滑,我马上压住,心脏像是快跳出来。

「妳这样蹲着的时候,好漂亮喔。」他在后面说。

我不敢回头,只能小声说:「闭嘴。」

可我知道,我的内裤现在还黏着我的下体,那里还热、还湿、还……像被人看过、碰过、玩过一样,一点也不像一个资优生应该有的模样。

6.
阳光渐渐往西斜,老家的走廊染上橘色的光,声音与气味混合成一种慵懒的午后氛围。小孩吵着开零食包装,婶婶笑骂着谁把碗没洗乾净。

我低着头走进天井,把便利商店的袋子放下,还没来得及回神,就感觉爸爸的视线从角落落在我身上。

「有空吗?过来帮我搬一下纸箱。」他语气自然,像是在指挥家务一样。

我点点头,跟着他往后面储藏室走。推门那一刻,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门关上,世界变得只剩我们两个。那一刻我才发现,他并不是要我帮忙,而是要我——说。

「刚刚,发生什么事?」他的语气没有压低,却带着某种逼近的压力。

我吞了口口水,低声说:「他……他真的有摸我。」

「哪里?」他盯着我,像是在审问,又像是在挖掘。

「……胸部,还有……屁股。」

他没有多说,却忽然伸手,把我整个人拉近,压在储藏室后面的旧木柜前。

「妳有反抗吗?」

「有……我有骂他,可是……」

「可是妳湿了,是吗?」

「爸……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没关係了吗?」他的语气陡然一变,声音低哑,手已经撩起我裙子,隔着丝袜、内裤按住我私处。

我颤了一下,咬住下唇。明明害怕、羞耻、难堪,可身体却像记忆了他的碰触,自动地收紧、反应。

「妳这里,是谁的?」他问。

「你的……」我低声说,声音发颤。

下一秒,他已经进入我体内。

那一下,我几乎站不稳。

我们没有脱衣服,他连我的丝袜都没脱,只把内裤拉到一边,整根直接撞进我早已温热湿透的里面。墙壁很冷,背贴上去时,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爸……等等……」

「怎么?」

「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

他停了一秒,没有抽出,只是把手按在我屁股上,轻轻一推,让我更贴近墙面。

「妳想被看到吗?」他低语。

「不要……」

「那妳就乖一点,动都不准动。」

我闭上眼,不敢动。

可就在他继续抽插的时候,我真的听见门外有「喀哒」的一声——像是有人碰到门,或是……靠得太近了。

爸爸忽然停了一下,嘴角勾起。

「妳弟在偷看喔。」

我整个人僵住,眼泪瞬间涌出来:「不行……爸,不要让他……」

「怎么?怕他看到妳现在这副模样?」他一边慢慢抽插,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妳湿成这样,被我干得站不稳……要不要乾脆让他一起来玩?」

「不要……拜託你……千万不要……」

我紧咬下唇,身体发抖,可他却像听不见我求饶似的,反而越干越大力,像要把我顶穿。

「就是因为妳说不要,我才硬得这么快……」

他狠狠一顶,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羞耻感像浪潮一层层地涌上来。我想推开他,可他捧着我屁股,动作坚决,气息灼热。

「爸……我……我不行了……」

「那就给他听,让他知道他姊姊高潮是什么样子。」

我哭了出来,整个高潮洩在他身上,身体抽搐到几乎站不起来。

他抽出来时,我瘫坐在地上,内裤还半挂在腿上。

「张嘴。」他说。

我本能地照做。那根带着我体内的温度与湿润,顶上我的唇。他一边捧着我头,一边低语:

「一滴不准漏。」

我闭上眼,含住它,几秒后,热灼的精液涌进我喉咙。那股熟悉的鹹味与气味填满我的口腔,我努力吞嚥,一口一口,把他给我的东西饮下。

就在我低头要擦嘴的瞬间,我余光瞥见门缝的亮光——那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我们的视线对上了。

我嘴里还含着爸爸射进来的最后几滴白浊,眼角湿润,双腿张开,乳房在毛衣下剧烈起伏。

那一刻,我整个人陷入极度羞耻的快感里。

我没有移开视线。反而让他看见,我吞下最后一滴,舌头舔过唇角,嘴角微张,喘息连连。

我,是被看光的姊姊。

而家豪,是我羞耻高潮的见证人。

7.
爸爸把我裙子放下时,我还没能站稳。喉咙里还有些微余味,丝袜包着腿,内裤黏黏地贴在身体最里面,那些刚刚被他灌进来、我又吞下去的痕迹,全都藏在我的身体里,还没冷却。

「整一整,别让人看出来。」他语气平淡,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我吸了口气,用力拉平毛衣下摆,弯腰捡起地上的袋子,正準备推门时——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喀」一声推开。

是家豪。

他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惊恐,就像是原本只想靠近听听,却万万没想到真的撞见了地狱深处的禁忌。

我们三人都停在原地。空气像凝固了两秒。

然后爸爸笑了一下,语气不高,却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用针刺进耳膜。

「刚刚你看到什么?」

家豪像被点到穴,脸发白地摇头。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很好。那你就什么都别说。」

爸爸迈出一步,整个身形挡在我与家豪之间,语气轻得像说天气,却让我汗毛倒竖。

「你要是敢多嘴一个字,我让你以后一辈子不敢直视你姊。」

家豪退了一步,连忙点头:「我不会说的,我发誓……」

爸爸这才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乖。不过既然你都看见了……多少也该有点甜头。」

我猛地抬头,眼神惊慌地扫向爸爸。

「爸……」我几乎是无声地哀求。

「只是让他看看,当作补偿。妳也知道,刚才那画面……他可不会忘记。」

爸爸看向我,眼神里没有强迫,却让我无处可逃。

我站在门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伸手解开毛衣的扣子。

第一颗、第二颗,胸口的线条一点一点裸露。黑色胸罩包着我的乳房,湿润的布料紧贴肌肤,早已渗出一点潮痕。

我手指颤抖地伸进去,把胸罩往下拉。

两团白皙的乳房弹了出来,青筋浮现,乳晕湿亮,乳头早已硬挺,像两颗羞耻的证据在空气中抖动。

空气静止了一秒。

家豪的嘴微微张开,眼睛睁到最大,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胸前的每一寸。

「妳看他,快流口水了。」爸爸轻笑。

我脸红到脖子,眼神飘忽,不敢看人。

「手放下来,给他看清楚点。」爸爸的语气依旧温和,却让我无法违抗。

我咬着唇,双手垂下,挺起胸膛。那两团饱满雪白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晃在空气里。

家豪忍不住伸出手,先是碰了一下,像在摸一件违禁品。然后,他整个手掌覆上来,轻轻揉了一把。

我倒抽一口气,腿几乎发软。

他的手掌不大,却笨拙地握住我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头转了一下。

「好……好软……姊姊的胸部……比电视上的还要大……」

「够了。」爸爸出声。

家豪这才像被雷打到一样猛然收手。

我赶紧把胸罩拉回来,扣上毛衣,手指还在抖。

「你先回去,等一下吃水果。」爸爸淡淡说。

家豪满脸通红,像逃一样跑走。

我靠着墙喘气,乳房还在微微颤抖,刚刚被抓过的地方像是留着指痕,烫得发麻。

爸爸走近我,在我耳边低语:「妳刚刚湿了对吧?」

我想否认,可他已经把手探进裙底,隔着丝袜一摸。

「真不愧是我养的女儿,刚被干过还能让表弟一摸就湿成这样。」

我几乎站不稳,身体整个黏在墙边,双腿颤得像失控。

「待会去帮忙摆盘。」他拍拍我屁股,语气轻鬆,「再让我闻一次妳刚刚的奶香,我等不及要再干一次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感觉内裤又湿了一圈。

8.
「来喔,全家一起拍张照啦~」

伯母的声音从前院传来,我一边擦着嘴角,一边听见笑闹声渐渐聚拢。腿还有点发软,内裤湿黏黏地贴着,像是温热的警告,提醒我刚才的荒唐还未结束。

「纾茗,妳去哪了?快来啦,要拍照啰!」堂姊挥着手喊我。

我硬挤出一个笑容,走出储藏室,阳光洒在我脸上,刺眼得几乎让我睁不开眼。裙摆在膝盖晃着,里头湿气未散,我只能悄悄夹紧双腿,让那黏液不要流出太多。

「哇,小茗的脸好红喔,是不是刚洗过脸呀?」表妹凑过来笑问。

我一愣,身体像被打了一巴掌似地抖了一下。

「咦?真的欸,好像更红了,是晒太阳吗?」旁边的婶婶也凑过来看。

「可能是刚刚在搬东西吧。」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鬆,却感觉喉咙还有点精液的余味在黏着。

我不敢转头看谁,但我余光扫到——家豪坐在最远的花台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狗。他眼神闪躲,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抠着裤边,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更别说靠近。

「妳怎么啦?」纾羽凑过来,小声地问我,「脸红得像刚哭过……还好吗?」

「还……还好啦。」我挤出一点笑容,避开她的眼神。

「妳姊这样最漂亮,等一下要笑喔~」妈妈笑着从后头拍了我一下屁股,语气轻鬆。

「妈,妳也来这边~我们这一家站右边。」小志站在旁边指挥,表情一派无事,却刻意用手臂挡住纾羽往我身后走的方向。

爸爸从人群后慢慢走过来,像一座山似地走到我身后。下一秒,他的手落在我腰上,扶我站在家族合照的正中央。

「来,小茗站中间,家明哥旁边——我们家的资优生,站前面一点~」

堂哥笑着指挥,亲戚们七嘴八舌地移动位置。就在我站定的时候,爸爸凑到我耳边,气息灼热地落在我脖子旁。

「真想看到妳……怀上爸爸的孩子。」他轻轻说,声音低得只有我听得见。

我身体瞬间一震。

那句话像针刺一样扎进我的腹部最深处。羞耻、癡迷、被肏弄的快感在那一刻翻滚着烧起来,从我裙底的湿润中渗出。

我咬紧牙关,双腿不自觉夹紧,内裤早已黏贴成一团。

「来啰~三、二、一……笑~」

快门在我最勉强的笑容里闪了一下。

咔嚓。

我双腿仍紧夹,湿液似乎正在内裤与丝袜之间拉出丝来。相机拍下那一瞬,我的笑容是完美的,眼神却因乳头被毛衣摩擦而微微颤动。

爸爸的手指轻轻在我腰上划过一圈,那不是鼓励,而是佔有。

「再来一张喔~这次笑开一点~」妈妈喊。

「小志你手挡到啦,来靠近一点,让你妹笑开。」爸爸调整位置,语气平稳。

我知道这张照片会传到每一个亲戚的群组。

而这一刻,我的身体是湿的,心是颤的,眼神藏着不能说出的呻吟。

我,是全家福里最乖的女儿,
也是最骚的那一个。

9.
拍完全家福没多久,爸爸便看了看天色,笑着对亲戚们说:「我们家就先回去了,小孩明天还有行程。」

「哎呀~这样啊,不留下来吃晚餐?」大伯娘遗憾地说。

「改天啦,等我们再回来过夜时,一定留下来好好吃一顿。」爸爸语气温和,笑容恰好,举止体面地道完一轮谢,便领着我们一家离开。

亲戚们站在祖厝门口挥手,我坐上副驾驶,回头微笑点头,心里却还在发烧。

今天我笑过好几次,也高潮过好几次。

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在一整天里这样被肏弄,还维持着资优生女儿的形象——从清晨的车上开始、午前在储藏室里被干进去、让表弟揉胸、在合照前听见爸爸说想让我怀孕……那股湿热还黏在我的腿内,还留在内裤里。

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一天。身体早就湿透,连呼吸都变得细长羞怯。

车子发动时,我看见妈妈和纾羽靠着彼此坐在后排,小志则窝在妈妈另一边。他把外套盖在自己与妈妈的腿上,头低着,双手藏在外套里。

我瞥了一眼,发现——他的一只手就这样安静地落在妈妈的大腿上,指尖没露出来,隐没在布料底下。妈妈的脸则转向窗外,眼神模糊,没说话,也没动。

我没有多看,立刻转回头。只是胸口突然有点紧,有种奇妙的感觉,像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压力一样蔓延开。

车内安静得出奇,只剩下车轮压过柏油的声音。爸爸专注地开车,但左手却从排档间伸了过来,搭在我膝上,像不经意那样停留着。

我低下眼看了他一眼。他没看我,却把手指稍微往我裙底移动了一点。

我犹豫地看他,他终于偏过头来,对我眨了一下眼。

我吞了口气,轻轻摇头——太危险了,我们一家人都在车上。

但他的手没有退开,只是慢慢,像是在等我。

几秒后,我脸红地点了点头。

他眼神一沉,笑意更深,然后手指便缓缓钻进我湿软的内裤里。

我侧头望着窗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车子在午后阳光中笔直滑行,风轻轻掠过玻璃。我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一点,让那根熟悉的指节可以进得更深。

他指尖的动作像早已编好的乐章,每一个节奏都刚刚好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咬着唇,脸紧贴车窗,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他的抚弄一点一滴溢出,滑到丝袜与皮肤之间。

后照镜里,妈妈和弟弟静静靠着,像是睡着了。

而我,在这样的沉默与掩饰中,缓缓地、无声地高潮了。

我微微颤抖,整个人融化在椅背里,车窗映出我泛着水光的脸,眼角红红,嘴唇湿润,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被狠狠地爱过。

爸爸的手收回去时,在我腿上轻轻拍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内裤上已是一片淋湿的痕迹,湿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我侧头看他一眼,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稳稳地开车,嘴角却始终挂着那抹熟悉的笑。

我把脸靠着玻璃,闭上眼,身体还在余韵里颤动。

我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
但我知道——我已经在期待了。

后记一

那件事过了五年。

时间没有让一切褪色,反而让当年的羞耻发酵得更甜、更浓。

我一直记得那一年春天,东港的土一样潮湿,祖厝的储藏室还保留着十七岁那年我被爸爸抱进去的气味。那之后每一次回乡,我都会碰见家豪。

他从来不敢跟我说话,总是远远地避开,像是我身上藏着什么他不敢碰、不敢承认的东西。

而我,只要看见他,内裤就会开始湿。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是想要与他恋爱,也不是报复什么,而是一种——我知道他记得,而我喜欢他记得的快感。

后来我上了大学,变得比以前更懂自己。我的身体,也变得更诚实。

我知道怎么使用它,怎么玩弄别人的慾望,也知道,我对羞耻的爱,是藏不住的。

那年清明,我回东港扫墓。家豪也在,已经结婚,刚当爸爸没多久。小孩刚满一岁,他本人则变得更结实一点,在乡公所做事,看起来很规矩,但我一眼就看穿他还是那个躲在墙角偷看的男孩。

午后我进了储藏室,没关门,只是回头看他一眼。他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跟了进来。

我关上门。

他站在门边,不敢靠近。我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口上。

「记得这里吗?」我问。

他点点头,喉头滚动。

「那时候你偷看,还伸手揉过我,还记得你说什么吗?」

他脸红了,低声说:「姊……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但我一直记得……」

我笑了,解开衬衫,将胸罩往下一拉,那对乳房就这么弹了出来,带着微微的青筋与因湿热而发胀的乳头。

「现在知道你在干嘛了吗?」我问。

他没说话,只是眼睛发直,手指颤抖地覆上来。

「姐……这几年我……一直没忘……真的……妳好厉害……大学生就是……就是不一样……」

我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捏住我乳尖。

我转过身,撅起屁股,拉下内裤,把自己像当年一样,交给他。

他解开裤子,手还在抖,但下体已经涨得红肿。

他插进来的瞬间,我几乎忍不住呻吟。那不是因为他技巧好,而是——我知道我正在被当年那个躲在门缝外的男孩,重新占有。

我喜欢这种错置,喜欢自己给出来的主动,像献祭一样,把羞耻包裹成礼物。

他在里面冲刺得很用力,一边喘气一边说:「姊……姊妳太会了……我从来没这样……」

我没有回他,只是用身体迎合他,让他一次次撞进我深处。

等他忍不住拔出来,我跪下来,接住他全身颤抖的精液,像五年前那样,一滴不剩地吞进肚里。

我用舌头绕过唇角,轻轻抬头。

然后,我看见了——门缝外,有一道熟悉的视线。

那是一只眼睛。深深的、熟悉的、属于那个五年前把我变成女人的男人。

爸爸。

我没有惊慌,也没有遮掩。我只是让他看,让他看我如何把一个男人吸乾、吞尽,如何用身体主导羞耻与慾望。

我看着那道眼神,微微一笑。

这不是报复,也不是示威,
只是——献给爸爸的表演。

我跪着,嘴里还残留着家豪的味道,裙子捲着、内裤湿透,乳房缓缓起伏。

我知道,爸爸在看。
而我,也早就準备好被他看见。

后记二:都是爸爸害的
我们母女之间,总会不经意聊到那年清明。

那天在咖啡厅,我们坐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桌面上,妈妈喝了一口冰拿铁,忽然笑着说:

「我最近又翻到五年前那次的全家福……」她摇摇头,「我们一家人的脸都超有鬼。」

我忍不住笑:「还不是妳。裙子皱得跟被人揉过一样,还用外套盖腿,结果小志的手根本就在妳腿里。」

她挑眉看我一眼:「原来妳有看到啊?」

我耸耸肩:「我坐副驾欸,后照镜照得一清二楚。你们还以为盖条外套就安全?」

她低声笑起来,眼神坏坏的,凑近了说:「但妳不知道吧?其实在出发前,小志就已经干了我一次了。」

我一愣,但马上笑起来:「真的假的?」

「我一早起来準备香烛,他就从后面抱住我,说什么妈妈今天的味道很特别,结果把我压在厨房墙边直接来了……」

「有戴吗?」

她摇头:「没有。他说清明要诚心,不准戴,还说今天要让我带着他的精液去拜祖先。妳信不信,那时我内裤都还没穿上,就直接出门了。」

我哑口无言,只能摀着脸笑。

「拜拜的时候他站我旁边,一边用香炉遮着,一边偷摸我屁股,还偷偷拍照。我那时夹得好紧,怕一低头会滴出来……」

「难怪妳那天走路怪怪的。」我说。

「妳还不是?拍照前还蹲着吞妳爸的,我都不知道该先看谁了。」

我摊手笑:「那天根本整家人都在搞事,只有祖先在认真看我们。」

她噗哧笑了:「我们家那天太闹了。其实我那时还一直担心会不会被妳爸发现我跟小志的事,结果妳爸早就对妳下手了。」

「我也怕你们发现我跟爸爸的事,还一直装乖……」我叹口气,「说到底,我们都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她点点头,语气忽然柔了些:「我其实有一阵子很怕,怕妳知道会讨厌我……」

我握住她的手:「我才怕妳讨厌我。后来知道妳也跟小志……我其实有种鬆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们两个同时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抖。

我说:「妈,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好像一对共犯欸。」

她抿唇点头:「是啊,从那年清明开始,我们就不是单纯的母女了,是……被同一个男人染上的女人。」

我们静了一会,彼此对望,没人说话。

然后她轻轻笑了出来:「不过,说到底,还是爸爸害的。」

我也笑:「就是他。把我们都变成现在这样,变得……又骚又幸福。」

「真要讲,这一家没有一个人是乾净的。」她说完,抬手跟我轻轻碰了一下咖啡杯。

那声「叩」清脆响亮,就像我们彼此心里的默契。

我们都知道——
羞耻从来不只是痛感,
它是某种让人紧紧黏住彼此的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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