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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与她的淫娃朋友们】(1-10)作者:香菜子

海棠书屋 2025-04-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林瑶与她的淫娃朋友们作者:香菜子(一)林瑶一·初恋林瑶出生在沿海一座繁华的城市鹏城,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都是国企的中层干部,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但日子过得殷实,父母把所有的期望和宠爱都倾注在这个唯一的女
林瑶与她的淫娃朋友们
作者:香菜子

(一)林瑶一·初恋

林瑶出生在沿海一座繁华的城市鹏城,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都是国企的中层干部,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但日子过得殷实,父母把所有的期望和宠爱都倾注在这个唯一的女儿身上。
林瑶从小就懂事,成绩单上的“A”像一排整齐的勋章,她从不让父母操心,连叛逆期都安静得像没发生过。课余时间,林瑶喜欢看国内外的名着小说。也追电视剧,最喜欢看经典的日本、香港都市剧,剧里的女性总可以很好的兼顾爱情与事业。
她的梦想很早就定下了:成为一个建筑师,像扎哈·哈迪德那样,设计出流线型、充满未来感的建筑,让路人驻足惊叹。为了这个目标,她高一就报了画画班,每周六下午背着画板去市中心的艺术中心,学素描和水彩,画纸上渐渐多了些奇形怪状的建筑草图。
高考时,林瑶凭借优异的成绩进了清大的建筑系。新生军训是开学的第一课,就如同所有军训的开始一般,那天也是骄阳似火,操场上站满了穿着迷彩服的学生。
林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教官李泽,她一见钟情了。他面容俊朗坚毅,眉骨高挺,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像一块粗糙的艺术品木雕。他站得笔直,军姿标准得像教科书,嗓音低沉有力:“立正!向前看!”
训话时,他偶尔会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嘴角微微上扬,硬朗中透着一丝独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阳光。林瑶站在队伍里,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她偷偷瞄着他,觉得这个男人像她画纸上那些未完成的建筑轮廓。她又一次感觉到心跳加速,像高中时那样,却比那时更炽热。
军训进行到了最后几天时,林瑶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根绷紧的弦上,随时可能断裂。她从未将自己定义为勇敢的人,可一想到李泽那张黝黑的俊颜和笑起来微微上扬的嘴角,她就觉得不做点什么会后悔一辈子。
那天晚上,宿舍早早熄了灯,舍友们都在刷手机,林瑶裹在被子里,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最终停在李泽的微信头像——一张他穿着军装站在训练场上的侧影,背景是灰蒙蒙的天和几棵枯瘦的杨树。她咬了咬唇,心跳得像擂鼓,终于点击了头像,敲下一句:“教官,能加你微信吗?想跟你说声谢谢。”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她屏住呼吸,手机屏幕的光映得她脸颊发烫。
几分钟后,李泽通过了申请,用语音回了一句:“哈哈,谢啥,我还怕你们嫌我太凶呢。”他的语气轻松,像平时训话时喊口号的尾音拖得长了点。林瑶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小,悄悄地听李泽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嗓音,然后手指飞快地打字:“没有啦,你挺好的。”
之后,他们聊了将近一个小时,从军训的趣事到部队的伙食,李泽说自己最讨厌吃食堂的土豆炖牛肉,因为“土豆比牛肉多三倍”,林瑶笑着回:“那我以后请你吃炖牛肉。”
李泽发了个笑脸表情:“那我等着。”聊到深夜,林瑶才发现让自己心动的已经不仅仅是他阳光的外表,她更喜欢他聊天时那种直爽又带点笨拙的真诚,像夏天的风,粗糙却暖和。
在那之后的几天军训时,林瑶的眼睛总忍不住往李泽身上飘,明明李泽还是如往常一般,但她就是感觉自己与李泽的关系拉近了很多。他站在队伍前,手里拿着哨子,喊“齐步走”时嗓音低沉有力,偶尔会走到她身边,低声提醒:“头抬高点,别老低着。”
有一次站军姿时,他蹲下来检查她的鞋带,见她系得松散,皱着眉说:“这样跑步会崴脚。”说完,他直接上手帮她重新系紧,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脚踝。
林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头小声说:“谢谢教官。”李泽抬头看她一眼,咧嘴一笑。那一刻,林瑶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她低头盯着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迷彩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
军训结束那天,操场上满是欢呼的学生,林瑶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看着李泽在远处收拾装备,迷彩服被汗水打湿,紧贴着背脊,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她攥紧拳头,终于下定决心,在微信上发了一句:“教官,晚上七点体育场见一面好吗?有话跟你说。”
李泽很快回了个“好”,还加了个憨憨的点赞表情。晚上七点,林瑶换了件浅蓝色T恤,站在体育场角落一棵大榕树下,树影遮住昏黄的路灯光,空气里飘着草地的湿气。她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远远看见李泽走过来,穿着一件黑色运动衫,肩上背着个军绿色背包,步伐沉稳。
“啥事儿啊,这么神秘?”李泽笑着问,站定在她面前,离得近了,林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想着他过来肯定洗过澡。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没事儿,我……就是想要单独跟你道个别。”话没说完,她的声音就微微发抖,她竭力控制声线,连耳根都烧起来。
她本来还想好了要说“你人很好,跟你聊天很开心”,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李泽等了一会儿,随即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真的?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们快点走呢。”林瑶急忙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时间过的有点快。”她低头抠着手指,指甲都掐进肉里。
李泽挠挠后脑勺,语气有点局促:“是啊,我也觉得时间过的很快,明天就得回部队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我单位在郊区那边,离这儿倒是不远。”
林瑶点点头,她知道李泽的单位。她感觉心里痒痒的,想要逼迫自己的声带快点工作,却最终还是没说出“我喜欢你”或类似的话。
她怕太唐突,怕他觉得自己太轻浮,他们只认识了半个月。最后只小声说:“那以后还能联系吗?”李泽咧嘴一笑:“当然啦,只要你不删我好友。”那天晚上,他们没再多说什么,林瑶看着他背着包离开,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
军训结束之后,林瑶在抖音精心编辑、上传了一段军训视频集锦,背景音乐是一首轻快的流行歌。镜头里,她笨拙地打着军体拳,而李泽在远处喊口号的身影一闪而过,这是她的小心思。
视频发出后,大数据就推送了一堆“兵哥哥”相关的内容,有的在训练场上扛圆木,有的在雪地里匍匐前进。每次刷到这些,林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李泽蹲下来帮她系鞋带的温柔模样,或是他笑起来时嘴角那抹好看的弧度。她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的,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终于,在某个周一的深夜,她鼓起勇气给李泽发了一段长消息:“李泽,我真的很喜欢你,不是开玩笑的那种。上次在体育场没说完的话,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所以……我想问你……你有女朋友吗?”
消息发出去后,林瑶盯着屏幕,心跳有规律地擂鼓。五分钟后,李泽发了一条语音消息,林瑶感觉带上耳机。
“林瑶,看到你这么说,我挺意外的,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当兵六年,我和女生说的话不超过100句,可能不如最近我们两个说的多……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六年来我说过最多话的女生……我的意思是……哎,我必须要说,我一直觉得你挺特别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对不起,我真的太开心了,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吗?咱们试试?”
林瑶在听前面时能够感受到李泽语无伦次的紧张,等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不由地讲“啊!”喊了出来,引来了室友的关注。
林瑶又听了一遍语音,眼睛一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那一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勇敢地迈出去的一步被稳稳地接住,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她回了个“我爱你”的表情,心里甜得像迭加了奶油滤镜。
就这样,两个互有好感的人互相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像无数大学情侣一样,开始了异地恋的小甜蜜。他们互相分享生活琐事、倾诉思念。两人隔着屏幕聊着日常,简单却温馨,彼此的牵挂在字里行间之中流淌。
李泽的部队生活安排的很充实,最近更是忙碌的时候,他会在晚饭后熄灯前的空档,坐在食堂外的长椅上,掏出手机和林瑶视频。信号偶尔不稳,画面会卡一下,但两人盯着定格的画面都能研究出花来。
部队纪律严,李泽不敢多聊,挂断前总叮嘱一句:“你也别熬夜,周末我争取出来找你。”林瑶笑着点头,挂了视频后,两人各自忙碌,却都多了点甜甜的期待。
最近,林瑶总忍不住在小红书上刷那些军训教官和学生结缘的帖子。她看得津津有味,那些甜蜜的留言和照片让她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他们一定跟自己和李泽一样,幸福得像泡在蜜罐里,她觉得自己中了大奖,能在那样炎热的夏天遇见一个完美男友。
可那天,她刷到一篇吐槽帖,标题刺眼:“为什么女生总爱上军训教官?”
帖子里写道:“有些女生特别容易迷恋自己的教官,因为他们代表绝对的权力。这种喜欢不是纯粹的感情,而是对权威的崇拜。高中的老师、军训的教官、读研时的导师、工作后的上司,这些女生会一而再地爱上‘权力’,带着天真和依赖,循环往复。”
林瑶皱着眉拿自己比对,发现中了两条——她高中确实暗恋过体育老师,现在又喜欢上了李泽。可她立刻反驳自己:不对,她对李泽的感情不是那样。她从没觉得李泽有啥“权力”的威严,只有温柔,是她想要抓住一辈子的东西。
她攥着手机,盯着屏幕上李泽的照片——他穿着作战服,笑得露出八颗牙,阳光在他脸上跳跃。她心想,这是一个简单纯粹的人,才不是什么权力的意向。
她不知道的是,李泽的世界远比她想的复杂,而这份复杂,很快就会以另一种方式闯进她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认识李泽是她新生活的起点,之后发生的事情会让她成长为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林瑶。
当然,这些是后话了,现在的林瑶只是一个沉浸在温柔教官满满爱意的大一小女孩。确认关系后的四个月里,他们共见了五次面,每次都是李泽休息从郊区赶来,时间短得像沙漏里的沙,一天不到就漏光。第一次见面,他们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坐了一下午,林瑶点了个火龙果奶昔,李泽喝黑咖啡,聊着军训时的糗事笑得前仰后合。
有一次,他们两个去学校附近的湿地公园逛,半路上林瑶鞋子不合脚,李泽背着她走了一公里,汗水滴在她手臂上,她靠着他宽实的背,觉得心安得像找到了港湾。
林瑶感受到自己的胸部仅仅贴着李泽后背结实炙热的肌肉,脸红了一路,下来后,她怕李泽看到,一直回避着他的视线,李泽则是尴尬的找话题聊。他们珍惜这点滴时光,每时每刻都想说话。

(二)林瑶二·初夜

转眼间,大学第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林瑶放假前一天。寒假一别将会是两个月,李泽特意请了假,中午就到了学校宿舍门口,穿着一件灰色卫衣,背着个旧背包,手里拎着两杯奶茶。林瑶跑下宿舍楼,穿着浅蓝色牛仔外套,头发散着,笑得眉眼弯弯。
他们一起看了场电影,是部爱情片,影院里光线暗淡,李泽悄悄握住她的手,手掌粗糙却暖,林瑶心跳得像擂鼓。电影散场后,他们走在街边,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李泽用低沉充满魅惑的嗓音在耳边说:“我请了假,明天送你去机场,今晚住附近旅馆。”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要不要来我房间看看?”林瑶脸一下子烧起来,犹豫了两秒,小声说:“嗯……好。”她对今天晚上将会发生的事情有预感与期待。
旅馆房间不大,墙壁泛黄,床头灯洒下昏黄的光。两人一开始躺在床上聊天,然后李泽眼神似是下了决心,他侧过身,手撑在她头侧,低头吻她。
他的唇带着点薄荷味,起初轻柔,慢慢加重,舌尖探进来,撬开她的牙关,林瑶没有经验,喘不过气,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李泽放过了她,她的大脑重新开始思考,感受到他的手抚摸着她毛衣的下摆,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皮肤,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可以吗?”林瑶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厉害,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李泽慢慢掀起她的毛衣,露出白皙的腰线,手掌小心地覆上去,紧接着是刚刚亲到红肿的唇,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得颤了一下。
李泽的唇在林瑶的腹部、腰侧之间游移,林瑶不是一个怕痒的人,但是现在是她的心在痒,她低眸咬唇,细碎的呼吸声溢出来。
李泽的唇一边向上吻去,一边轻轻褪去林瑶的毛衣,露出她白皙肌肤上那件精致的白色蕾丝胸罩,以及胸前那对柔软而诱人的双乳。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亲密的瞬间。
接着,他迅速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手抛在一旁,展露出那副经过六年军旅生涯锤炼的健硕身躯。他的胸膛宽阔而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紧绷的腹肌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肩膀宽厚有力,透露出年轻却饱经磨砺的阳刚气息。六年军营的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坚毅与力量的印记,每一寸皮肤下都蕴藏着沉稳与成熟。
林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凝视着这副让她心跳加速的画面,既羞涩又无法抗拒。那结实的胸肌微微起伏,腹肌的纹路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她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那股强烈的性张力如磁场般将她牢牢锁住。
李泽俯下身,温热的唇落在她细腻的颈侧,呼吸沉重而炙热,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尽数吸入。细碎的吻带着克制的热情,每一下都像是点燃她内心深处的火花。
然而,他那宽阔的胸膛却不受控制地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坚硬的触感压过她的柔软,灼热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让林瑶的心跳愈发急促,思绪一片纷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肌的轮廓,强壮得令人安心,却又带着让她脸红心跳的侵略感。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肩膀,指尖触碰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滚烫的皮肤,那一刻,她既想逃开这压迫感,又忍不住沉溺于这股安全与诱惑交织的悸动。
李泽的下半身控制不住地开始扭动,床也跟着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李泽的呼吸更加粗重,手掌从她腰侧缓缓上移,停在胸前,指尖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划过,低声呢喃:“这儿真软。”林瑶羞得耳朵都红了,偏过头小声嘀咕:“别说啦……”
李泽低笑一声,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嗯”,左手手掌在她内衣边缘试探了一下,掌心贴着她的皮肤,带着点温柔的力道,向内伸去摸到了林瑶已经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滑到她裤腰,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得格外清晰,林瑶心跳漏了一拍,紧张又期待地闭上了眼。
李泽两只手上下同时揉搓着林瑶的敏感地带,林瑶感觉浑身酥痒,双腿忍不住开始摩擦李泽结实粗壮的大腿。李泽微微坐起,两只手将林瑶的裤子连同白色蕾丝内裤脱下。
裤子褪到膝盖时,李泽的手指在她腿间停了一下,指腹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摩挲,触到了林瑶双腿间的湿润地带。他声音低哑地呢喃:“这是什么?”
林瑶双腿一颤,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膝盖轻轻顶住。她脸红得像要烧起来,眼眸半闭不敢看他。
他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举过头顶,俯身压下来,炙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嫩瓣上来回摩擦。林瑶完全不敢去看,只感觉到硬挺的触感在她腿间磨蹭了一会儿。
林瑶的双手束缚被解开,她不太敢看李泽,她双手抚摸着李泽健壮的肩膀,从肱二头肌摸到胸肌、腹肌,她在李泽分明的腹肌上摩擦,触摸到李泽一直延伸到肚脐眼的腹毛、阴毛,阴毛坚硬的触感扎得她手抖了一下,向李泽的腰部摸去。
李泽感受到龟头前端分泌的液体与林瑶的湿润交融,温热而滑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他试探着向前挺动,左手两指小心翼翼地分开林瑶粉嫩的柔浪,食指轻轻探入,在那柔软湿热的内壁中缓缓搅动,试图为接下来的进入铺路。
右手则按住那早已硬挺、紧贴着肚皮的肉棒,指腹感受到它炽热的脉动。他屏住呼吸,将龟头对准林瑶的小穴,手一松,肉棒却因支撑不足弹回腹部,发出一声轻微的拍击声。他低咒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第二次,他不再冒险,手掌稳稳按住肉棒根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龟头终于触碰到林瑶柔软的蜜缝,那一瞬间的湿热包裹让他喉咙发紧。他再也按捺不住,腰部猛地一沉,肉棒强势挤入,左手食指仍尽力撑开空间,指尖与肉棒短暂交错,完成了无缝的交接。
龟头率先没入,林瑶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那青筋毕露的肉棒紧随其后,缓缓推进。当进入三分之一时,他低头看向林瑶,声音沙哑地问:“疼吗?”
林瑶咬着下唇,身体僵硬了一瞬,眉心微蹙,轻声道:“有点……慢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隐忍的柔软。李泽停下动作,胸膛剧烈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翻涌的欲望,低声哄道:“好,我慢点,别怕。”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着她的,气息交织间,他能感受到她逐渐放松的呼吸。
调整了一下姿势,李泽开始小心翼翼地继续推进。他能感觉到肉棒被那紧致湿热的内壁一点点包裹,每深入一分,林瑶的呼吸就急促一分。他尽量放缓节奏,右手滑到她的腰侧,轻轻揉捏,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接着,他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阻力,那是一圈嫩肉在对抗他的入侵,他顿了顿,低声问:“瑶瑶,准备好了吗?”林瑶咬紧牙关,点了点头,眼角泛起一丝紧张的水光。
李泽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用力一挺,伴随着一声细微的撕裂感,那一处被彻底捅开。林瑶猛地 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粗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乎要被这极致的快感逼疯。
终于,伴随着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肉棒完全没入,林瑶的身体猛地一缩,小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紧,将他紧紧裹住。李泽喉间溢出一声粗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乎要被这极致的快感逼疯。他肉棒上隐喻沾染的血丝随着他的进进出出,逐渐融化在两人交合的湿热之中。
“还好吗?”他低声问,嗓音沙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林瑶睁开眼,眼角泛着微微的水光,她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没事。”得到她的回应,李泽不再压抑自己,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退出再进入,都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林瑶的双手攀上他的肩,指尖不自觉地抠紧,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喘息逐渐变得凌乱,轻哼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混合着李泽低沉的呼吸,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暧昧的声响。
随着节奏渐渐加快,李泽的动作变得更有力,他俯身吻住林瑶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掠夺她每一丝气息。肉棒在湿热的甬道中进出,青筋因充血而更加凸显,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林瑶的身体开始迎合他,下意识地抬高臀部,迎接着他的深入。她的呻吟不再压抑,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情不自禁的沉沦,她喘着气,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背,双腿微微颤抖着适应他的节奏。渐渐地,疼痛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胀满感,像是被撕开又慢慢填满。
李泽的额头抵着她的,汗水从他下颌滴落,落在林瑶的锁骨上。他喘着气,低声呢喃:“瑶瑶,你真好……”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什么,林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骤然收紧,李泽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声,狠狠撞进最深处,两人的喘息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结束时,李泽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身体一震,他停下来,抱着她喘息了一会儿,额头抵着她的肩,低声又说了一次:“你真好。”林瑶嗓子哑了,腿软得像没了力气,窝在他怀里缓了好久。
李泽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气息渐渐平稳,带着点笨拙的温柔问:“还疼吗?”她摇摇头,脸埋在他胸口,没说话,心里却满是翻涌的暖意。
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钟,李泽的手又不安分地探了过来,指尖在她腰侧流连,像是描摹着她皮肤的每一寸弧度,随后顺势下滑,掌心稳稳捏住她柔软的臀肉,轻轻一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林瑶还未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来,气息凌乱,带着几分慵懒的埋怨嘀咕道:“还来啊……”李泽翻身半压住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就一次哪够?”
他的气息温热,语调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蹭了一下,激起她一阵轻颤。右手则从她大腿根部滑过,指尖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停留,揉弄得恰到好处,力道轻重交错。林瑶喉间溢出一声不受控制的轻哼,双腿不自觉放松开来,脸烫得埋进枕头,眼底却闪过一丝迷蒙的水光。
他调整姿势,膝盖稳稳顶住她的腿根,将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进入时,他动作熟练而有力,床头随着他的节奏撞出低沉的“咚咚”声,像是某种原始的鼓点。
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中带着命令的意味:“腿抬高点,嗯,就这样。”林瑶被他的节奏带动,身体仿佛成了他掌中的玩物,随着他的起伏摇摆,意识逐渐模糊。
她嗓子里溢出的呜咽破碎而细碎,像断了线的珠子洒落一地。他俯下身,在她胸口印下一个炽热的吻,唇舌在她皮肤上流连,气息烫得她微微一缩。
他抬起头,带着沙哑的笑意低语:“你声音真好听。”这话像羽毛挠过她的心尖,林瑶的脸更红了,羞耻与快感交织,眼神却越发迷离。
结束后,林瑶瘫软在床上,腿软得像是散了架,连抬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还未平复。李泽侧身躺下,懒散却自然地搂住她,气息仍有些急促,贴在她耳边低声问:“舒服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餍足后的温柔。
林瑶缓了好一会儿,才半撑起身子,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她喘着气,半是疑惑半是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很有经验啊?”
李泽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但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有点儿吧。”
林瑶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什么叫有点儿?”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却又透着几分娇意。他没正面回答,只是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那双眼里却多了几分深意,但是林瑶没有看到。

(三)本能一·风骚老师

结束了一个多小时的亲密缠绵,林瑶窝在李泽怀里,气息渐渐平稳,房间里只剩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传来的阵阵风声。李泽靠着床头,沉默了一会儿,从床边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林瑶虽然不抽烟,但能接受李泽的这个习惯。
烟雾缓缓升起,在昏黄的灯光里缭绕,他眯着眼吐出一口,眼底多了一丝沉静。林瑶撑起身子,靠在他肩上,又继续追问:“你刚才说‘有点儿’,到底啥意思啊?”
李泽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夹着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又像是做了某个决定,说道:“想听我以前的事儿?”林瑶点点头,眼睛亮亮的,带着好奇。
他吸了最后一口烟,目光飘向远处,又叹了一次气,开始讲起高中时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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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生长在东北的一座小城市,身高一米八五,体格挺拔,是标准的体育生身材。高中时,他是篮球场上的明星,穿上球衣奔跑如风,带球突破的瞬间总能引来场边的阵阵尖叫。
他的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淬炼出的小麦色,带着一股自然的粗粝感,五官本该俊俏秀气,却因这份阳光与野性多了几分男人味。常年打球和运动使他的身材健壮中带有少年人的匀称,大腿粗壮有力。
班里不少女生喜欢他,课间往他抽屉里塞情书是常事,还有几个偷偷帮他写作业、整理书桌。但他从没对谁有特殊的情感,虽然他不是什么好学生,但是在爱情这方面,他开窍晚,也懒得上心。
追他的女生多了,对他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他才挑了个看着顺眼的女孩——叫小芸,文静秀气,马尾辫一甩一甩,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小芸是李泽的铁杆迷妹,经常看李泽打球,之前偷偷帮李泽写作业的也是她——这是李泽问出来的,因为他觉得这种表白方式很奇葩。
他俩交往时,李泽没多想,就是想要女朋友的位置有人占着,让其他女生省了那颗心。放学后,他偶尔带她去学校周围转转,林子里杨树叶子沙沙响,地上落满干叶,他牵着她手,掌心粗糙,指尖蹭着她细腻的皮肤。
他也从来没有想要更亲密一些,他不是单纯到不知道“性”是什么,但是他选择和小芸在一起,并不是出于喜欢她,所以他感觉自己现在无法做更亲密的事情。
高二分班,李泽被调到新班级,遇上了班主任张雅婷。她三十多岁,鹅蛋脸,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灵动,眼角仔细瞧会看到几道细纹藏着岁月痕迹。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穿紧身上衣时胸口鼓得扣子绷紧,走路婀娜多姿。
她不是嗓门大的人,但是为了镇住学生,她总是刻意提高嗓门说话,于是便有种撒娇嗔怪的感觉,虽然少了些严肃感,但是也能成功地压住场子。特别是有些淘气的男生,总是互相对视,传递奇怪的神色,然后乖乖听话。
高二没多久,张雅婷就总看李泽不顺眼。其实李泽虽然成绩一般,但也不惹事,远比不上班里有几个刺儿头。可她偏爱挑他的刺,站姿不端正、作业潦草、球鞋脏了弄脏教室——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把他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一顿训。
班里的男生,都打趣道,这只能怪李泽长的太帅,连雅婷老师上课都没看够。李泽懒得计较,他忍了半个学期,耳朵起了茧子。高二上学期快结束,她又把他叫到办公室,桌上摊着作业本,红笔圈了一堆叉,她盯着他,大声训斥:“上课走神,作业还这德行,你想干啥?”声音中带着她特有的娇嗔。
李泽攥着拳,憋不住了,嗓门拔高:“我又没惹你,你干嘛老找我麻烦?”说着一把抓起作业本霸气地摔在桌上,纸张哗啦响。
办公室里一静,几个老师抬头看过来,张雅婷愣了半秒,也没像往常那样骂回去,只是抿了抿唇,摆手说:“罢了罢了,小男孩长大了,说不得了,出去吧!”
李泽皱眉,瞪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门,脚步踩得地板咚咚响,心里嘀咕:“这女人有病吗?为什么就这么放自己走了”
从那之后,张雅婷有一段时间没有找李泽的毛病。李泽还在担心,是不是那天吼了她,导致她对自己有了芥蒂,他担心这女人虽然嘴上不再说了,反而私下里给自己下绊子。
可是李泽显然多虑了。过了几周,张雅婷又开始有事儿没事儿就叫他去办公室,一般是以各种名头训他一顿,但是又不让他走,而是让他做这做那。
有一次,她让李泽帮他拿高处的东西,她站他旁边,手指挥李泽拿,收回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李泽的胳膊,原本忽略就行,但她非要开玩笑说:“胳膊挺硬啊,天天打球练的?”李泽没多想,随口回:“还行吧。”
直到后来的一件事,使李泽不得不多想。那次她在办公室训李泽,说到激动时将笔扔到地上,她走到桌前弯腰捡笔,裙子紧绷在臀上,由于过近不经意蹭过李泽大腿,抬头时嘴角一勾,低声嗔怪:“站这么近干嘛?”
李泽皱眉退半步,裤腿蹭到桌角,心里有点不对劲,扭头说:“老师,是你靠太近了。”张丽笑得更欢,眼角弯起来,挑逗的声音说:“怕啥?你还怕我把你咋地?”李泽只能默不作声。
从那以后,张雅婷每次找李泽去办公室,李泽都是找借口溜走,绝对不会多呆,张雅婷大部分时候都任由他走掉。但是有一次,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李泽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她坐在办公桌沿上,腿微微分开,冬天穿的短裙遮不住她的大腿,李泽没有防备看到她分开的大腿深处,裤袜形成的褶皱,这是他没有见过的风景。
李泽赶紧转过身,张雅婷则咯咯笑了两声,似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般,问道:“怎么脸红了?跑太急上头了?”李泽没吭声,抿着唇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心里却翻起一阵古怪的滋味。
张雅婷的举动在李泽心里撩了根弦。他觉得她在勾引自己,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但是又觉得张雅婷的所作所为已经很明显了。他又想到男同学们总是议论她,还传言她经常给老公带绿帽子。
有天晚上,他躺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铁架子吱吱响,窗外月光透进来,他鬼使神差掏出手机,搜了个师生题材的视频。
屏幕光映得他眼底发烫,里面的场景——女老师靠着桌子,男学生站在她身前,大力肏干——让他心跳加快,手指发抖,他在被窝里释放了出来,精液糊了一内裤。
可从那以后,他开始偶尔点开这些视频,不自觉地想象着三楼的那间办公室,幻想着张雅婷的高跟鞋和裤袜深处,心里的暧昧画面像开了闸,越涌越多。

(四)本能二·破处

这变化渗进他生活,跟小芸相处时,他心思变了,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也许是为了压下心中那些不好的画面。
高二下学期将近期末,只有在周日才有半天自由活动的时间。夕阳洒在校门口石板路上,他踢了踢路边石子,随口说:“要不去附近走走?”
小芸愣了一下,马尾辫甩了甩,没多说话,拉着李泽的手就走出了校门。她手细腻得像绸子,他掌心粗糙,指尖蹭得她有点痒。
他们手拉着手走了将近一公里,鞋底磨热了,小芸说累了想要歇一会儿,李泽转了一圈,看到对面的旅馆,他拉着她的手指了指,说“要不我们去那里,还能躺一会休息一下。”
小芸似是知道李泽的想法,顿时脸通红,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怪不得今天这么主动,原来是有坏主意,大坏蛋。”说完,她害羞的把脸扭到李泽看不到的方向。
李泽直接挑明:“那你想不想吗?”
小芸微微点头,用自己残存的最大力气说了个“嗯”。她已经等这一天等了一年多了,和李泽交往的这一年多,他连和她接吻的次数都很少。
姐妹们在八卦时,经常问她和李泽交往的细节,可每当她说那些日常互动时都被她们鄙视。她们觉得李泽这种大帅哥,肯定要有不同的地方。
还有外向的姐妹,一个劲儿的问她有没有和李泽“那个”过,她说整个年级想知道李泽“那方面”细节的男生女生不会少于20个,大家都指望着小芸能爆一手资料。
用她的话说“你得了天大的便宜能和李泽处对象,造福一下我们这些馋疯了的啊!”小芸虽然也有女生的矜持,但是对这方面还是带着期待,毕竟李泽是她的男神,现在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李泽拉着小芸进了旅馆,墙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广告纸,前台大叔懒洋洋瞥他们一眼,收了钱,扔了把钥匙,用略带猥琐的眼神说道:“三楼304,上去吧,白天都没什么人,三楼都是空的。”
没要身份证,李泽松了口气,小芸低头跟在他身后,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
两人进屋后,磨蹭着在床边坐下,各自打量着房间,目光相对时,李泽靠近了小芸,低头吻她,嘴唇干得像砂纸,这是他第一次,掌握不好力度,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试图撬开对方的嘴,小芸缩了一下,轻声说:“慢点,有点疼。”
他顿了顿,放弃了接吻,手伸进她的校服,指尖在她胸前摸索,隔着内衣轻轻捏了捏,低声问:“这样行吗?”小芸脸红得像苹果,低头“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他两只手脱掉她的衣服,然后又去脱裤子,校服裤子很宽松,当他指尖在小芸大腿内侧滑过去,她两只腿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李泽脱下了自己宽松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直接蹬掉,动作干脆利落,露出了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健美身躯。他的屁股结实而饱满,肌肉线条紧致有力,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阳光下淬炼过,散发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与张力。
他随手脱掉短袖,露出平坦而坚实的小腹,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腹肌纹路,以及从肚脐眼一路延伸到下面的腹毛。
随着内裤的脱下,硬得发疼的下体弹出来,他的鸡巴向上挺立紧贴小腹,带着未经雕琢的原始魅力,既青涩又充满生命力。大腿粗壮而匀称,肌肉随着动作微微绷紧,皮肤上还残留着运动后淡淡的汗意,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李泽扶着小芸躺下,双腿笨拙地架在他肩上。他的手有点抖,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摆好她的腿,动作僵硬昭示着他新手的身份。小芸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半闭不敢看他,呼吸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
李泽低头,手扶着硬得发烫的鸡巴,水润的龟头抵在小芸粉嫩的秘蕾上,上下摩擦着找入口。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因为不熟练滑开,额头冒汗,皱着眉小声嘀咕:“靠,怎么这么难……”小芸咬着嘴唇,既紧张又期待,腿微微发颤。
终于,他感觉能发力了,可还是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龟头塞进去。包皮被拉到极限,他疼得皱紧眉头,忍不住抱怨:“靠,太紧了!”小芸痛得一把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细小颤抖:“轻点啊!”她的身体僵硬,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李泽凭着本能继续,腰腹紧绷,慢慢往里推进,每次先进去一点,再抽出来重新顶入,从半个龟头、到一个龟头再到柱身也慢慢进入……插进一半时,他感到越发的困难,他深吸一口气,屁股猛地一收,然后狠狠顶了下去。
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捅穿、撕裂了某个阻力,小芸痛得低呼一声,凄惨如同身体被利刃刺穿,身子猛地一颤,眼角流出泪水。他正要继续,却突然觉得位置不对,皱着眉退了出来。
拔出时,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上沾着一抹鲜红,血迹混着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小芸身下也缓缓渗出一丝殷红,沿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淌下,触目惊心。
他愣了半秒,喉咙一紧,明白刚刚贯穿的是什么,随即欲望更盛,咬牙整根插了进去,直抵深处,小芸痛得再次哼出声,身子弓了起来。
李泽愣住,急忙问:“你没事儿吧?”可紧接着,那紧裹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他从头到脚都被点燃,低声哼出:“操!”顾不上别的,他开始动起来,每一下都生硬得不像样,撞得小芸小声哼哼,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汗水从李泽额头滑下来,滴在小芸脸上。他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少年嗓音问:“还疼不疼了?”小芸不想扫他的兴,虽然下身还是撕裂般的痛感占主导,可她心里清楚,这是李泽,她心心念念了两年的男神。她摇头,抓着他的胳膊,轻声说:“没关系的,快点。”她的眼神里带着信任,甚至有一丝藏不住的崇拜。
李泽动作越来越快,汗水淌下来滴在她脸上、胸口。屋里满是他俩急促的喘息,混着夕阳洒进来的昏黄光。半小时后,他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释放时狠狠一顶,像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去,低吼了一句:“爽……”
小芸喘着气,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下身火辣辣地疼,脑子一片空白。可看到李泽满头大汗喘着靠过来,她强忍着痛,细声说:“你咋这么厉害……”声音轻得像风吹过。
李泽咧嘴一笑,露出少年气的自信:“第一次,咋样?”小芸脸红,没直接回答,娇嗔道:“疼死了……”可嘴角不自觉弯了弯,藏着一丝甜。
她心里暗想,虽然疼得要命,可这是李泽给她的第一次,那种被男神破处的满足感和自豪感涌上来,像潮水一样淹没疼痛,让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李泽靠在她身边,喘息渐渐平缓。他回想着刚才,从之前纯情的自己到现在的亲密接触,性爱的快感让他既新奇又满足。他轻声说:“原来做爱也挺好的。”
小芸转头看他,眼里闪着羞涩和幸福,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默默庆幸自己终于和心爱的人走到这一步。
回去的路上,小芸低着头,手指攥着书包带,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下身的异样让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她挽着李泽的胳膊,身子部分力量倚在李泽身上,两个人走的有点慢。
李泽校服拉链拉到下巴,偷瞄她一眼,再次关心道:“你没事吧?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小芸抿嘴笑,踢了脚路边的石子:“没事儿,就是……有点疼。”
她顿了顿,小声加了句:“不过也挺好的。”李泽心跳漏了一拍,咧嘴嘿嘿笑:“那下次还去不?”小芸瞪他一眼,开玩笑道:“看你表现吧。”
两个人经过这一次坦诚相待后,好像是终于消磨了之前那种初恋的青涩与尴尬,无需多言就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与亲密,连两人周围的空气里都多了股说不清的信息,路过的路人中,有男生投过来意味不明的目光,有的人更是用一种愤愤的目光盯着小芸。
他们像是打开了秘密大门,甜蜜里夹着点藏不住的躁动。周末补课后,小芸会故意磨蹭到教室最后走,李泽假装收拾书包,等人都散了,他在楼梯间拉住她手,小声询问:“今晚去不去?”
小芸起初扭捏,红着脸说:“老去那儿不好吧,被人看见咋办?”李泽挠挠头,哄她:“离学校远,没人认得出。”她拗不过,点点头。
第二次开房,他们熟门熟路,房间有股烟味,床垫硬邦邦的。李泽一进门就抱住她,吻得急切,手伸进她衣服揉她胸,力道时轻时重,指腹摩挲着凸起的轮廓,嘴里含糊地说:“这次我轻点,别怕。”
小芸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气息不稳地回他:“你上次也这么说,结果还不是弄得我腰酸背痛。”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喉咙里带着点沙哑,没多废话,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
李泽跪在她腿间,三两下把自己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紧绷的大腿肌肉和硬得发烫的那话儿。他没急着全脱,伸手在她腿间摸索,指尖先是轻轻划过她内裤边缘,随后挤进去,粗糙的指腹在她湿软的地方来回滑动,试探着按了几下,低声问:“湿了没?”
小芸咬着唇,喘息着点点头,脸颊泛红,眼神有点迷离。他咧嘴一笑,手指撤开,扶着鸡巴慢慢插进去,撑开她紧致的入口,一点点深入,热得像要把彼此融化。
这次节奏比第一次稳了不少,他不再是瞎撞乱捅,而是故意放慢,每一下都深而有力,腰腹用力顶进去时,床垫被压得吱吱作响。小芸抓着他的背,指甲不自觉嵌入他皮肤,留下几道浅红的抓痕。她
喘得断断续续,声音细碎,夹着点压抑不住的呻吟,每当他撞得狠了,她身子就往上缩一下,又被他拽回来。他低头咬她脖子,牙齿轻轻啃噬,顺着锁骨一路舔下去,汗水混着她的体温,咸涩又滚烫。到了最后几下,他加快了速度,力道重得像要把她钉在床上,小芸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嗓子哑得像哭。
完事后,两人都没力气动,靠着床头喘粗气,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小芸缓过来点,撑着酸软的身子坐直,嘀咕:“你咋这么能折腾?每次都跟要把我拆了似的。”
李泽懒洋洋地斜她一眼,笑得带点平时见不到的痞气,伸手捏她下巴,低声回:“你不也挺喜欢?”小芸想要将这一幕刻在脑子里,因为这是独属于自己的记忆,独属于自己的李泽,独属于自己的混着他的精液与汗水味道的暧昧气味。

(五)本能三·强迫性爱

尝过几次禁果,他们的胆子大了,有的时候周内晚上也敢溜出去。晚自习后,李泽会提前跑出去,在校门口巷子等她,小芸借口上厕所溜出来,两人手拉手奔向小旅馆。
渐渐地,班级里有了风言风语。有人看见他们逃晚自习,一起走出校门,有人说看到小芸脖子上有红痕,男生们还谈论小芸的胸比之前大了一些。有个女同学酸溜溜说:“李泽打篮球得分快,没想到谈恋爱的进度也这么快。”李泽听见了,皱眉瞪她一眼,没吭声。
班级里的风言风语像野草,烧不尽地往外冒,但是有李泽经常制止,倒也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所以小情侣两人都不是很担心。可张雅婷很快就嗅到了味儿。她站在讲台上批作业,眼神时不时扫过李泽,带有意味不明的感情,像猫盯着耗子。
李泽低头抄笔记,手里的笔攥得指节发白,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针扎在背上。有一天晚自习后,李泽和小芸本来约好了出去开房,张雅婷拍拍桌子,嗓门洪亮:“李泽,留下来,作业有问题。”教室里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小芸看了他一眼,悄悄说:“我在门口等你。”李泽点点头,背着书包走到讲台前。
张雅婷靠着桌子,衬衫纽扣解开一颗,露出锁骨下的白皙,她翻开他作业本,指着几行潦草的字:“这叫字?重写。”李泽皱眉,反问道:“就这几行,至于吗?”
张雅婷眯起眼,站起来凑近他,手拍在他肩膀,指尖在他胸肌上按了按,低笑:“脾气还不小,有女朋友了说不得?”张雅婷从不久之前就总找机会摸李泽,李泽虽然不习惯,但也不意外,只能往后退了退。
张雅婷不给他机会,已经不再装作不经意,而是跟着他向前弯腰,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她将手顺着他胳膊滑下去,停在腰侧,指甲轻轻划过,用魅惑的声音说:“听说你最近挺忙啊,晚上老不在学校?”
李泽心跳加速,推开她手:“老师,请注意你的行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张丽咯咯笑,眼神像钩子:“别装,我还不了解你们这些小年轻?”
李泽顾不上礼貌,没有打招呼就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从那天起,张雅婷行为更加过火、言语越发露骨,像是图穷匕现。她有次在办公室批卷子,站他身后,手臂贴着他背,指尖在他腰上划,低语:“身材真不错,女朋友摸着肯定舒服。”
李泽僵住,脸红得像火烧,拒绝道:“老师,你别这样。”她笑得更欢,手指从他胸滑到腹肌,停在裤腰边,眯着眼说:“害羞啥?我还能吃了你?”
还有次,她坐办公桌前,裙子掀到大腿,腿分开,仿佛在邀请别人观赏。手抚摸着李泽的胳膊,低声问:“你那小女友满足得了你吗?”李泽咬牙转身就走,她在后面发出轻浮的笑。
对于已经初经人事的李泽而言,张雅婷的勾引是赤裸裸的,也是非常有效的,每次张雅婷用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和魅惑的声音撩拨他时,他都想用力捅破她那层精心编织的欲望之网,用蛮力让她不再从容。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从内心里拒绝,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是处于无可争议的下位者,自己仿佛就是张雅婷的玩物,目前处于人生最好时光的李泽并不甘于被人玩弄。
张雅婷没有给李泽选择的机会,在那次不欢而散的一周后,她把他叫到值班时住的临时宿舍。李泽本来不想去,但是张雅婷说如果他不来,那么后果将不是他能承担的。
李泽硬着头皮,晚自习下课后,偷偷去了那里。由于他之前也经常和女朋友出去约会,所以晚上不在,室友也不会在意。
那是个偏僻的小房间,在教学楼的角落里,此时晚自习已经结束,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由于是给值班的人使用的,因此装修简单,床上铺着张雅婷自己带的床单,上面则是她自己的毛毯,空气里一股淡淡的烟味。
她关上门,反锁的咔哒声让李泽皱眉。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李泽和小芸从旅馆出来时的照片,背景是那家破旧招牌,小芸那时由于腿软,整个人倚在李泽的身上,两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李泽将她揽在怀里,右手放在她的胸部,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张雅婷看了一下,冷笑一声,嗓音低沉:“发给家长还是学校,随你选。”
李泽脑袋嗡一下,瞪着她:“你跟踪我?”张雅婷没答,慢悠悠走过来,指尖在他胸口戳了戳,用轻浮的语气说:“老师帮你保密也行,得看你表现。”
李泽攥紧拳头,下意识想往后退,张雅婷的手腕一翻,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她眼底闪着一丝戏谑,另一只手灵活地扯开他校服的纽扣,滑进衣服里,轻轻刮过他紧实的腹肌。
那青春的肌肉线条在她指甲下微微颤动,透着少年特有的弹性与热度。她的手继续向下,划过他腹部那片稀疏却硬挺的腹毛,指尖若有若无地挑逗着,最后停在他鼓胀的裆部,隔着布料慢条斯理地摩挲起来。
李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撩拨得心跳加速,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肿胀的肉棒被紧绷的内裤勒得生疼,在校服裤下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轮廓清晰得有些羞耻。
他想躲,脚刚往后一蹭,却被张雅婷眼疾手快地推了一把,整个人猛地撞到门上。后背正中门把手,硬邦邦的金属硌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痛呼出声,眉头皱成一团,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嘶——”。
趁他分神的瞬间,张雅婷的手已经大胆地钻进他宽松的校服裤,熟练地拨开平角内裤的边缘。那双柔软却带着几分霸道的手指握住他被束缚得发疼的肉棒,向上一捋,粗硬的柱身挣脱内裤的压迫,龟头猛地弹出,顶出内裤边沿,紧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那根青春勃发的性器青筋凸显,皮肤绷得发亮,散发着少年独有的热气和张力,张雅婷的指尖轻轻一碰,肉棒就敏感地跳了一下,李泽咬紧牙关,脸颊涨得通红。
张雅婷手的柔软触感、指甲不经意的划过、以及鸡巴终于挣脱了束缚,使李泽浑身一抖,舒服的忘记了反抗,红润的龟头分泌出拉丝的液体,张雅婷在龟头上摸了一下,手上沾满了前列腺液,这刺激让李泽屁股后缩,但由于紧贴着门,所以避无可避。
张雅婷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嘴里舔舐,打趣道:“鸡巴都这么硬了,还装纯洁?”李泽咬牙推她胳膊:“放手!”可她力气不小,手掌又抓住鸡巴揉了几下,指尖故意挑弄,眼神带嘲弄:“学生操老师,多刺激,班里不知道多少人意淫呢,你不敢?”
张雅婷转身掀起裙子,内裤褪到脚踝,露出精心修理过的阴部,回头用挑逗的眼神看他,声音冷硬带诱惑:“过来,老师教你点课堂外的。”
李泽傻楞在原地,心跳如擂鼓般狂乱,喉咙仿佛被糊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张雅婷见他呆愣不动,眼底闪过一丝戏谑,走回来一把抓住他裤裆里硬得发烫的鸡巴上下揉搓,手劲大得像要把它捏出水来。
她蹲下身,动作利落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青筋虬结、早已昂扬的家伙,随后俯身,张开湿热的嘴,一口含住。她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裹着他的龟头打转,舔得又湿又滑,口腔里的热度和吸力让李泽脑子瞬间空白。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再顾不上推拒,胯部猛地一挺,想把鸡巴送得更深。张雅婷被顶得喉咙一紧,呛得松了口,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立刻向上弹起,“啪”地打在他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喘了几口气,调整好节奏,又伸出舌头,从睾丸开始,沿着那条粗硬的筋脉一路舔上去,舌尖刮过凸起的青筋,最后停在龟头处,发出一声黏腻的“啧啧”呻吟。
她像吃冰棍似的,歪着头,用各种角度舔弄,舌面时而压扁,时而卷起,把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一干二净。李泽只觉得下身胀得发痛,脑子里全是想找个湿热紧实的地方狠狠发泄的冲动。
张雅婷舔够了,站起身,白嫩饱满的双乳贴着他慢慢滑上来,硬挺的乳头划过他紧绷的腹肌,留下阵阵酥麻,她仅用乳头和乳房就撩起他的校服。
另一边,手从他结实的臀部一路摸到上面,剥下他的上衣,带着淫液的湿唇猛地覆上他的嘴,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李泽尝到她口水的清甜,混着自己前列腺液的咸腥,两种味道交织,让他脑袋更晕。她吻得霸道,舌头在他嘴里翻搅,像要把他吞下去。
两人舌头纠缠着,发出淫靡的水声,张雅婷柔软的胸紧贴着他的前胸,挺立的乳头在他炙热的肌肉上蹭来蹭去,激起一阵阵电流。她一只手向下,套弄了几下他硬得发烫的鸡巴,随后迫不及待地分开腿,用手引导着把它塞进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那地方水润无比,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穴口紧得恰到好处,李泽一插进去,毫无阻碍,却被不断收缩的内壁和汩汩分泌的淫液裹得死死的,像进了个销魂窟,比小芸那青涩的滋味要销魂百倍。
他不再需要她引导,腰臀肌肉猛地发力,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不用像干小芸时那样小心翼翼,他直接整根捅进去,恨不得连两颗饱满的蛋蛋都塞进她身体里。粗硬的阴毛扎到她的嫩瓣,蛋蛋撞上去,发出“咚咚”的闷响。
张雅婷被顶得直翻白眼,没几下就觉得骚穴被撞得发麻,小穴深处被铁硬的鸡巴狠狠捅开,顶到最里面,酥爽得她腿都软了。
她尖叫着迎来第一次高潮,快感像浪潮一层接一层,淫水淌得满腿都是,整个人往后仰去。李泽一把拽住她腰,把她扳回来,她头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喘得像只脱水的鱼。
李泽的龟头被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水一激,胀得更硬,他咬紧牙,加快速度和力道。往外抽时,他的屁股撞到身后的门,发出“砰砰”的闷响;往里捅时,张雅婷就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嗓子都喊哑了。那节奏越来越快,门板和她的叫声混在一起,像是首淫靡的交响乐。
她没几分钟又高潮了,双腿抽搐得站不稳,眼神却兴奋得冒火,娇嗔着喊:“快点,像操你女朋友那样操我!”这话使张雅婷重新掌握了控制权,它像根刺扎进李泽脑子,他欲望里掺了点屈辱,喉咙发紧,低骂了句:“操……”
二十分钟后,张雅婷满身黏汗,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李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顶了几下,腰腹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他想要将鸡巴抽出来,张雅婷却看出了他的意图,用柔软的双手使劲摁着他的屁股,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啊……啊……射里面……我要你全都射进我的逼里啊……”箭在弦上,李泽一边发出低吼一边将十几股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她小穴深处。
张雅婷感觉那股热流似是冲进了子宫,尖叫着浑身颤抖,手死死攥着床单,也迎来最后一次高潮。她从他身上滑下来,随手拍了拍他脸,语气懒散又带点威胁:“不愧是我看上的小男人,没让我失望。”
李泽没吭声,眼神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胸口剧烈起伏,脑子里乱得像团浆糊,既有餍足的余韵,又有烧心的复杂滋味。

(六)本能四·老师的花招

从那次以后,张雅婷像是彻底上了瘾,每周值班必把他叫去临时宿舍。那间逼仄的小屋子成了名副其实的销魂窟,而李泽在她眼里并不是什么情郎,只是个供她发泄的情趣玩具。她每次见他,眼神里都烧着一股压不住的火,像是饿了许久的狼。
那晚,她第一次认识到李泽那根鸡巴的厉害,没有做好准备,被李泽肏的翻了白眼。从第二次开始,她就回归了那个上位者的姿态,她总带着周密的准备,牢牢掌握主动权,像个导演,把李泽逼进她设计好的剧本里。
她似乎很喜欢在床上羞辱他,拿他跟别人比,尤其是拿他那青春洋溢的劲头跟那些“老男人”对比,话里话外透着股贱嗖嗖的得意。
张雅婷最喜欢踩着李泽的感情玩儿,故意戳他痛处,逼他说出跟小女友做爱的细节。她就爱看他脸上那挣扎又屈辱的表情,眼底闪着羞耻的怒火却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每次都让她兴奋得心跳加速,像是点燃了什么扭曲的快感。
而李泽呢,每次都被她弄得羞愧难当,心里烧着一团火,愧对小芸的纯真,又压不住下身那股该死的冲动,矛盾得像要炸开。
这天,她又把他堵在宿舍。她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裤子,湿热的嘴裹住他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喉咙深处还故意发出低哼,像在挑逗他的底线。她一边吸允,抽空问李泽:“说说,你怎么干小芸的?她叫得有我骚吗?还是说她只会害羞地夹着腿,哼两声就求你停?”
李泽喉咙一紧,心头猛地刺痛,小芸那双清澈的眼睛在他脑子里闪过,愧疚像刀子割,可下身却不争气地硬得发疼,怒火和欲望绞在一起,让他恨不得掐死她又想狠狠压倒她。
她吃够了,起身趴在桌上,裙子一把掀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臀部,翘得勾人魂魄,臀肉还故意抖了抖,像在挑衅他。她回头瞥他一眼,眼波流转,催促道:“从后面来,学生,给老师好好干一场,别磨磨唧唧!”
李泽血往头上涌,硬着头皮撞进去,整根没入她湿热的小穴。她立刻浪叫起来,嗓子哑得勾魂:“对,就这样,快点,像个男人一样捅我!”她抓过他的手,按在她饱满的胸上,指甲狠狠掐进他手腕,低声命令:“捏这儿,像我教你的一样干!”他气得牙根发酸,手劲大得像要撕碎她,发泄似的揉得她尖叫连连。
她被他撞得喘不上气,眼神却越来越迷离,嘴里挑衅不断:“你这体力真他妈带劲,快点,再狠点!”李泽脑子发热,低吼了句:“闭嘴!”胯下却更猛,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钉在桌上,撞得她肥厚的骚唇红肿不堪,淫水淌了一桌子。
她尖叫着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转身靠着桌沿喘气,瞥他一眼,低笑:“瞧你这狠劲儿,我这老手都被你干服了,下次还得我来榨干你。”李泽喘着粗气,眼底混着屈辱和怒火,鸡巴却还硬着,只能用沉默回应她那得意的眼神。
他狠狠顶了她最后一下,发泄似的把她撞得尖叫出声,心里既恨她这张贱嘴,又爽得头皮发麻,矛盾得像要撕裂。他知道自己不该沉沦,可男人的本能像头野兽,怎么也关不回去。
张雅婷越来越喜欢关注李泽和小芸的事情,仿佛小芸才是第三者,这种关注已经不局限于床上。那次,她在办公室拦住他,语气里透着股压迫。她靠着桌沿,手指敲着作业本,像是吃醋似的说道:“你跟那小芸腻腻歪歪不少日子了吧?我看她那细胳膊细腿,天天黏着你,也不嫌累。”
李泽一愣,低声回:“她是我女朋友,咋了?”张雅婷眯起眼,手指在他胳膊上划了划,低笑:“咋了?小朋友,老师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跟别人玩得太开心。”她凑近他,气息喷在他耳边,低语:“她那小身板能干啥?还不是得我教你怎么用这身力气?”
李泽皱眉推开她手,拒绝道:“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要太过分。”张雅婷咯咯笑,眼底闪着占有欲,语气懒散带威胁:“乱想?我可盯着你呢,下次值班别让我抓到你偷懒。”李泽没吭声,心里一阵烦躁,转身走了出去。
自从那以后,张雅婷变着花样折腾李泽,每次值班都成了她的狂欢。有一次,她把他推倒在宿舍那张窄床上,李泽明明力气比她大得多,却因为被她攥着把柄,动都不敢动,只能咬紧牙关任她摆布。
她从包里掏出一捆粗糙的麻绳,三两下将他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绳子勒进他小麦色的皮肤,磨出一圈红痕。李泽挣扎了一下,绳结却收得更紧,手腕和脚踝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他低哼一声,眉头皱成一团。
张雅婷俯身下来,眼神里带着股戏谑,手指灵活地解开他校服的纽扣,一颗接一颗,直到胸口敞开。她一把扯下他的上衣,扔到床边,又拽着他的裤腰往下拉,连带着平角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和那根软趴趴的鸡巴,连他的袜子也被她脱了下来。
李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汗湿的胸肌微微起伏,腹毛在灯光下泛着硬朗的光泽。绳子磨得他皮肤生疼,痛感像针扎一样钻进神经,下身迟迟硬不起来。
张雅婷眼里烧着一团邪火,俯身盯着他,嘴角挂着刻薄的笑,嘲讽道:“怎么了,小弟弟,鸡巴硬不起来啦?是不是干你那小女友太多,废了?”
她伸手抓住他的睾丸,像把玩玩具似的揉捏,指甲时轻时重地抠弄。李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想挣开却被绳子死死缚住,四肢一拉扯就更疼,只能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一边低笑,手劲渐渐加重,直到他疼得喘不过气,那根鸡巴却在痛楚和屈辱中不受控制地硬起来,翘得贴着小腹,青筋凸得吓人,龟头涨得发红。
张雅婷满意地哼了声,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掰正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对准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对准它慢慢坐下去。一插到底,她喉咙里挤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像野兽终于咬住了猎物。
她开始上下摆动,臀部拍在他胯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可没几下她就不满足了,眼里闪着贪婪,低吼道:“快点,抬起你的屁股,像个男人一样干我,别跟死鱼似的!”李泽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只能憋着一口气,腰腹肌肉猛地绷紧,硬生生从下往上顶。
两人节奏逐渐合拍,他从下撞上去,鸡巴插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捅她最敏感的深处。张雅婷被顶得浪叫连连,床板吱吱作响,像要散架。她的洞口被磨得发红,淫水淌下来,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完事后,她瘫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大口喘气,她趴在他被绑住的身体上,两人大汗淋漓,皮肤紧紧贴合。张雅婷白皙柔软的身体像一团融化的奶油,软嫩的奶子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随着喘息上下摩擦,乳头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酥麻的触感。
李泽的胸膛宽阔坚硬,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滑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她水嫩的小穴还贴着他半硬的鸡巴,湿热的黏液混着汗水,淌在他茂盛粗硬的阴毛上,阴毛扎着她平滑的小腹,像针尖轻刺,激得她下意识收紧腹部。
两人的大腿纠缠在一起,她白皙光滑的腿缠着李泽毛茸茸的小腿,不自觉的磨擦起来,腿毛刮过她皮肤时带起一阵粗糙的触感。
张雅婷的脚踝滑到他厚实的大脚旁,白皙纤细的足部蹭着他结实的脚背,感受到他脚底筋络凸起、肌肉紧绷的质感,甚至还有汗湿的死皮和淡淡的脚臭味。
她鼻尖微动,嗅到这股男人味,心底的欲火反而烧得更旺。她崇拜这种原始的雄性力量,李泽的身体在她眼里是完美的战利品——结实的胸肌、粗硬的阴毛、汗湿的大脚,每一处都散发着她老公身上早已消失的阳刚气。她低笑一声,手指滑到他半硬的鸡巴上,轻轻一撩,感受到它在她掌心重新胀大。
李泽却咬着牙,胸口剧烈起伏。他厌恶她的眼神,像在用他填补她那无底的空虚,可生理上的反应却背叛了他。那柔软的奶子摩擦他的乳头时,他感到一阵不受控的酥麻;她水嫩的小穴贴着他时,热流顺着阴毛淌下,刺激得他下身又硬了几分。他恨这种失控,恨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像条狗一样被绳子捆着供她取乐,可身体的快感却像毒药,让他无法完全抗拒。
张雅婷察觉到他的变化,眼神一亮,像是永远不满足的掠食者。她喘着气坐起身,手指熟练地揉捏他的鸡巴,直到它再次硬得发烫。她对准自己小穴,李泽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往外淌,就着精液与淫水的润滑,再次坐下去,插得又深又狠。她低吼一声,臀部疯狂摆动,奶子随着节奏在他胸前晃荡,乳头扫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电流。
她的腿夹紧他的大腿,脚趾蹭着他汗湿的脚背,甚至故意用脚心碾过他脚底的筋脉,像在挑衅他仅剩的底线。李泽被绑着,只能被动承受,腰腹肌肉绷到极致,硬生生顶上去,鸡巴在她体内抽插得更猛,床板吱吱声几乎盖过了她的浪叫。

(七)本能五·突破底线

张雅婷不光喜欢在身体上折腾李泽,更热衷于玩弄他的心理。她早就摸透了他的软肋,知道他最恨听她提起老公的事——那赤裸裸的提醒,像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告诉他正在肏一个有夫之妇,戳烂他那点摇摇欲坠的道德感。
她变着法子羞辱他,有时甚至掏出手机录视频,边骑在他身上边埋怨说:“我老公那个废物,有钱有个屁用。像你这种男人,就是生来就是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的,就是要操有夫之妇!”她喘着气,镜头晃动,故意把她浪叫的声音录得清清楚楚,像在炫耀战利品。
李泽感觉自己的道德底线受到了挑战,在他的爱情观里,绝对接受不了出轨和当第三者,然而现在他却在操着别人的妻子,这让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有一次,她正骑在他身上起伏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她慢悠悠接起来,却没有停。李泽想要将鸡巴抽出来,但是张雅婷却死死地坐住,用她的手按着李泽的胸膛,还大声呻吟了起来。
然后,她将手机放到李泽耳边,手指在他紧绷的腰侧划着圈,语气暧昧地喘道:“听见没?他夸你有劲儿,比他那废物强。”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低笑,沙哑得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张雅婷咯咯笑着,瞥了李泽一眼,眼角弯得像钩子,挑衅意味浓得化不开。李泽咬紧牙关,牙根都酸了,手攥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挂了电话,俯身贴近他,湿热的舌头舔过他耳廓,低声挑衅:“怎么,想到你爸妈了?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这儿干我,会不会气得吐血?”李泽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操你妈的,闭嘴!”
他的胸口像堵了团火,屈辱像把刀子在他心上划拉,他脑子里浮现出父母的脸——父亲那张严肃的脸,母亲温柔的笑,他一直觉得婚姻该是神圣的,可现在他却在这儿,肏着一个别人的老婆,被她当玩物一样耍弄,像个下贱的婊子。
做爱的时候浮现父母的脸可不是一个好的体验,他想推开她,可她手里攥着的把柄,像根绳子死死勒着他脖子。他只能僵在那儿,喘着粗气,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她却笑得更欢,抓着他的手按在她胸上,命令道:“别装死,捏这儿,继续干,你不是挺能耐吗?”他被迫撞进去,每一下都带着股报复的狠劲,像要把那股恶心和怒火全发泄在她身上。
她被顶得尖叫连连,淫水淌了一腿,却还故意喘着说:“对,就这样,像干你妈那样干我!”
李泽终于绷不住了,脑子里那根道德的弦彻底断了。他推开她,动作粗暴得差点把她摔下床,抓起衣服狠狠摔在床边,转身背对她靠着墙,胸口剧烈起伏,像头困兽。
他拳头砸在床架上,金属吱吱响了几声,震得手背青筋凸起。他低声嘀咕:“操,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他想到父母,想到他们对婚姻的坚守,心里像被掏空了,只剩一片冰冷的灰烬。而张雅婷却靠在床头,喘着气点起一根烟,吐着烟圈,懒洋洋地瞥他一眼,笑道:“别装圣人了,你不还是硬着干了我?”她的声音像针,扎得他心口又是一阵刺痛。
张雅婷咯咯笑,凑近他,气息喷在他耳边,低语:“我老公说了,只要我想,我们可以去他的豪宅,在他的婚床上做爱”她手指从他胳膊滑到胸口,指甲轻轻划过,娇嗔道:“别这么瞪我,小心我随了他的愿。”
李泽推开她手,咬牙说:“恶心。”转身抓起作业本就走,她在后面笑:“随时等着我的电话,别不接。”
那周的周日,张雅婷果然打来电话,命令李泽去她家。李泽攥着手机,手背青筋鼓起,闷声道:“不去,烦着呢。”她笑得轻佻,语气里透着黏腻:“你会怪怪听话的。”
他咬牙切齿挂了电话,手机摔在床上,砸得床板咚的一声响,他拒绝了小芸的邀约,说自己要回家一趟,然后鬼使神差出了校门,踩着自行车往她家去了。
张雅婷家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门口有保安亭,路边种着修剪整齐的冬青,一栋栋联排别墅灯火通明。她住的那栋院门刷着深灰漆,院墙边花坛里几株枯藤攀着,客厅落地窗宽得像电影幕,窗帘半掩,透出昏黄灯光。
张雅婷开门,穿件紧身睡裙,胸口紧得扣子要崩,腰侧曲线贴着布料,眼角笑纹弯起来,诱惑道:“来了?进来坐。”李泽站在门口,皱眉没动。
她笑,手指在他胳膊上划了划,小声说:“站着干嘛?进来啊,我等不及了。”他咬牙,硬着头皮跟进去,门砰地关上,院外风吹得枯藤沙沙响。
张雅婷拉他到落地窗前,窗外是高档小区内的僻静内路,对面是另一栋别墅,两栋建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到各自的室内,特别是开着灯的时候,因此平时晚上所有人家都会拉上不透光的窗帘。但是此时对面却窗帘半开,透出微弱的光。
张雅婷一把脱下睡衣,里面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她三两下扯掉李泽的校服,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浅浅的红痕,俯身贴近他,耳语道:“在窗户这儿操我。”
李泽愣住,手攥成拳,他瞥向窗外,窗帘大开,外面黑漆漆的楼群清晰可见,低声嘶哑道:“你疯了?窗户这么大,被对面看见怎么办?”她咯咯一笑,手指戳在他胸口,指尖划出一道刺眼的红痕,说道:“看仔细点,对面有人等着呢。”
李泽眯眼望去,对面二楼的窗口,窗帘缝隙里站着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猥琐的样子好似街边的流浪汉,灰背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只手举着望远镜,另一只伸进裤裆,慢悠悠地撸动着。
李泽心猛地一沉,爆了句粗口:“操,那谁?”张雅婷喘着笑,手滑到他下身,指甲轻刮着他硬得发烫的鸡巴,用随意的口吻说:“我姘头,知道今晚的事儿,特意让我在这儿干给他看。”
李泽骂道:“你他妈真是个变态!”他转身想走,刚迈半步,她一把抓住他手腕,指甲掐进肉里,低声威胁:“别跑,还没学会乖乖听话?”
李泽咬牙僵在那儿,心底涌起一股恶寒,盯着对面那瘦得像柴火的男人,裤子半褪,手动得像抽筋。他心想,张雅婷这女人真是骚浪贱到骨子里,随便哪个臭男人都能爬她身上,连这种垃圾货都能操她。
他想羞辱她一番,想尽了同学们经常说的侮辱词语,咬牙挤出一句:“操,你跟这种货也能睡,真的是饥不择食啊,小逼没有变臭吗?”
她却笑得更浪,手指在他腹肌上划圈,低声反击:“别管他啥样,鸡巴硬就行,你不也硬得跟铁似的,咋?你的鸡巴比他的多了装饰?”
李泽羞辱不成反被调侃,怒火烧得更旺,手猛地抓住她白皙的奶子,用力揉搓,掌心碾过柔软的肉,霎时留下清晰的红痕。
他粗暴地把她翻过身,推到窗前,她赤裸的上身正对外面,饱满的奶子直接贴上冰冷的玻璃,屁股却高高撅起,像在挑衅。他硬得发胀的鸡巴对准她湿透的小穴,直捅到底,张雅婷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嗓子哑得像破了音。
李泽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带着股报复的狠劲,她奶子在玻璃上上下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乳头被挤得扁平,磨得通红。她喘着气,扭头低吼:“用力点,对面看得不过瘾!”
李泽瞥向窗外,那男人动得更快,裤子滑到脚踝,瘦骨嶙峋的手攥着自己,手速快得像抽风,嘴角歪着,像在咧嘴笑。那双猥琐的眼睛透过望远镜,直勾勾盯着这边,李泽心像被锤子砸了一下,汗水从额头淌下,滴在她背上,黏腻得像胶水。
他低声嘶吼:“别他妈看了!”可张雅婷却更兴奋,手撑着窗沿,浪叫道:“学生,使劲干,给他看你比他行!”她扭头瞥他,眼里透着禁忌的狂热,喘着命令:“叫我老师,快喊!”
李泽脑子乱成一团,屈辱像刀子剜着他,怒火烧得胸口发疼,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下体硬得发烫,他冷着脸撞进去,汗水顺着鼻梁滴下,模糊了视线,忍不住爆出粗口:“操你妈,骚逼老师……”
张雅婷尖叫着回应:“对,就是这样,干我!”对面那男人喘得像狗,手动得更快,瘦脸涨得通红,像个猥琐的影子在窗前晃荡。
三十分钟后,李泽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去,腿一软,胃里翻江倒海。他猛地推开她,踉跄着抓起衣服套上,身子还在抖,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没看她一眼,转身冲去卫生间,身后还回荡着她餍足的喘息和对面男人模糊的身影。
他靠在卫生间的墙上,拳头砸在墙面,脑子里全是恶心和自我厌恶,喉咙里干得像要裂开,低声嘀咕:“操,这他妈算什么……”

(八)本能六·地位反转

从那次落地窗前的屈辱之后,张雅婷的欲望更像是进一步脱了缰,每周值班叫他去宿舍不算,连休息日也总让他往她家跑。李泽被她折腾得像根紧绷的弦,连和小芸以及其他哥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了。
那天是周末,他好不容易有时间刚跟几个哥们在学校操场打篮球,汗水浸透T恤,黏在背上像糊了层泥,胸口的汗渍晕成一片,鞋底还踩到了刚下过雨的水坑,水渍将白鞋弄脏,积水顺着鞋口进到了鞋里,弄得他袜子湿湿的不舒服。
他喘着粗气,擦了把额头,正要把球扔回器材室,手机震了两下,张雅婷的声音从电话里钻出来,极尽魅惑,“李泽,来我家”。他皱眉,手攥着手机,喘着气说:“我在打球呢!就不能让我有点自己的时间吗?”
她笑得轻佻:“正好,别洗澡,我想尝点新鲜的,看网上说你这种青春期男高的汗味儿最好闻了,快点。”他咬牙,张雅婷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正常人无法接受的话。
李泽敷衍的说了一声“嗯”,挂了电话,硬着头皮踩上自行车,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风吹得T恤更黏。他骑到张雅婷所住的小区,门口保安似是已经认识他,瞥他一眼没拦住,他直接骑车进去,夕阳下留下长影。
张雅婷推开门,身上只裹了件半透的睡裙,薄如蝉翼的布料下,黑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腰侧的曲线紧贴着布料勾勒得一览无余。
她眼角笑纹弯起,嗅了嗅空气,感慨道:“这味儿果然不错。”李泽嫌弃地撇了撇嘴,心里翻腾着词儿——骚浪、下贱、恶心,可愣是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形容。
她上前一步,推着他坐到沙发上,指尖在他汗湿的胸口划过,指甲在白色T恤上蹭出一道浅痕,低声命令:“脱了,我帮你舔干净。”李泽愣住,汗臭味混着她睡裙上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刺得他皱眉,低声挤出一句:“有病?”
她咯咯一笑,眼波流转,回道:“你总爱说这句话,以后是想当医生治我这‘病’啊?”不等他接话,她俯身凑近,头钻进他宽松的短袖里,舌尖从他腹毛开始,慢悠悠地往上舔。
咸湿的汗味让她眯起眼,可那股青春荷尔蒙夹杂着男人的气息却让她上头。她心里暗想:“这帅小伙真是块宝,身上的一切都可口。”
她舔得慢而仔细,舌头软得像猫舔毛,从他紧实的腹肌舔到胸肌,每一寸都没放过,口水沾湿了他浓密的腹毛,亮晶晶地挂着。她头往上钻,逼得李泽脱下短袖,她顺势舔过他的锁骨、脖子、下巴,最后覆上他的嘴,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纠缠。
李泽尝到自己汗水的咸腥混着她的气息,吻得深而长,直到两人分开,她喘着说道:“青春肉体真他妈香,勾得我欲望都上来了。”
李泽腿一抖,脑子里一阵恶寒,这女人说话像要把他生吞活剥,难道是食人魔?可转念一想,不过是个下贱货罢了——他自己都嫌脏的汗臭,她却舔得像中了毒。可偏偏下身硬得发烫,像在嘲笑他的嘴嫌体正直。
张雅婷瞥见他篮球短裤被顶得高高的,嘴角一勾,缓缓蹲下身,脸凑近他鼓胀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着汗水和雄性气息的味道钻进她鼻腔,她眼里闪过一抹贪婪,喉咙里低哼了一声,像在品味什么珍馐。
她没急着拉开裤子,指尖灵活地勾住他鞋带,三两下扯掉他那双汗湿的篮球鞋。鞋一脱,露出一双裹着白色运动袜的大脚,袜子被汗水浸透,边缘泛黄,隐隐透出一股潮湿的酸臭。她抓起一只刚脱下的鞋,凑到鼻尖深吸了一口,脚汗和橡胶混杂的味道让她眼底燃起兴奋,低笑道:“连鞋都这么有味儿。”
她放下鞋,她先把穿着白袜的脚凑到鼻前,闭着眼深吸一口,那股浓烈的脚汗味夹杂着轻微脚气的刺鼻气味让她鼻翼翕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咕哝。接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袜尖,舌尖压着湿透的布料,咸苦的汗味在她口腔里散开,她舔得慢而用力,牙齿轻咬着袜边。
接着,她手指捏住他袜子上头,慢慢剥下来,湿漉漉的袜子黏在脚上,拉扯时带出一丝黏腻的“嗤”声。脱下袜子后,她还不满足,攥着那团湿热的布料贴到脸上,深深吸了几口,像要把那股臭味全吸进肺里,然后塞进嘴里,舌头裹着袜子吮吸,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呻吟,嘴角淌下一丝口水。
袜子丢开后,她抓着他脚踝,露出一双44码的赤脚,小麦色脚背筋络凸显,脚趾粗壮有力,刚打完球的脚底黏着一层湿热的汗泥,趾缝间夹着细碎的脚皮和灰黑的污垢,散发着一股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潮湿脚气味,浓烈而刺鼻。
她笑得更欢,低声嘀咕:“这才是男人的脚。”她低下头,鼻尖贴近脚面,先深深吸了一口,热气从脚底扑上来,她哼出声,眼里满是病态的迷恋。
舌头伸出来,从脚背舔起,湿热的舌尖顺着筋脉滑动,咸臭的汗味在她嘴里炸开。她舔到脚趾时,鼻子埋进趾缝间用力嗅着,那股夹杂着脚泥和死皮的酸臭味让她呼吸加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唔”声。
她的舌面压着脚趾根,牙齿轻咬,舌尖钻进趾缝,卷走那里的污垢,吸吮得“啧啧”作响,口水混着汗水涂满了他粗糙的脚掌。
李泽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她闻袜子、舔袜子、塞嘴里吸吮的样子,像个发了疯的贱狗,哪还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低吼道:“操,别舔了!”脚用力一挣,想抽回来,可她双手死死按住他脚踝,指甲掐进肉里,抬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低笑:“少了你一块肉不成,装什么纯?”
她眼里满是挑衅,鼻子又凑到他脚趾缝间嗅了嗅,深吸一口后继续舔下去,舌头扫过他脚底厚硬的老茧,吸吮着那股酸臭的脚汗味,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唔”声,像在吞咽他的气味。
可恶心归恶心,李泽却感到一股诡异的满足从脚底窜上来。那湿热的舌头舔过他敏感的脚掌,鼻子在趾缝间嗅时热气喷上来,酥麻感顺着神经直冲脊椎,生理上的舒爽像电流一样炸开,让他下身不自觉地硬得更厉害,短裤里的帐篷顶得更高。
他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心里骂自己下贱——她舔他脏兮兮的脚、闻他臭烘烘的袜子,居然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他恨她的下流,恨她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脚下,可又无法否认,被她舔得脚趾蜷缩、被她渴求男人味的样子撩拨时,那种被人掌控、被人膜拜的扭曲快感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既想吐又暗自享受。
她娇嗔起身,掀起睡裙趴在床上,臀高高翘起,低吼:“操我,快点!”李泽咬牙,裤子褪到膝盖,硬得发烫的鸡巴猛地顶进去,撞得她喉咙里挤出一声浪哼。
这次他操的比以往更畅快——她从那个掌控一切的“老师”,变成了舔他臭脚的下贱女人,虽然浅显的道德感让他尊重女性,但那股一直以来受到的屈辱让他不自觉的想要用最低贱的词来形容张雅婷,心中的火全化成蛮力,像要把她砸穿。
他低吼:“爽不爽?”每一下都深而狠,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汗水滴在她背上,黏成一片。他脑子里全是她舔脚时的贱样,那高高在上的壳子碎得稀烂,这几个月被她勒住的恶气全发泄出来,操得更猛,像要把她肏烂。
张雅婷喘得急促,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里,低吼:“用力,再猛点!”她尖叫着回应:“你他妈比以前猛了,干得我腿软!”李泽撞得更快,汗水顺着鼻梁淌下,三十分钟后,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去,腿一软,喘着退开,提上裤子,冷声挤出:“有病。”
她翻身坐起,胸口剧烈起伏,舌尖舔过嘴唇,眼里闪着餍足的光,低笑:“这回真过瘾,下次还得这么猛。”她起身,睡裙滑到腿侧,露出白皙的大腿,走到他面前,指尖在他汗湿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嗓音低哑:“你这味儿,我忘不了。”
李泽没吭声,脸色冷得像块冰,默默起身,抓起T恤套上,低头去拿地上的袜子和篮球鞋,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恶心的地方。
他刚弯腰拿起那双湿透的运动袜,准备往脚上套,张雅婷却突然开口:“别穿了,袜子和鞋都留下。”李泽一愣,手僵在半空,转头看她,见她从床边拿起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双崭新的白色运动袜和一双高档篮球鞋——鞋盒上印着某个奢侈品牌的logo,价格是他那双旧鞋的十倍不止。
她蹲下身,手指捏着新袜子,亲自套在他脚上,指尖顺着他粗壮的脚踝滑过,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接着,她拿起新鞋,细心地帮他穿上,鞋带系得一丝不苟,抬头时眼神里满是迷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李泽低头看着那双崭新的鞋,脚底被柔软的鞋垫包裹,舒适得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胸口一阵烦躁,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花这么多钱买鞋给他,亲自给他穿上,眼里那像是看老公的劲儿连自己都能看出来。
他不禁想,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才会这么疯魔地迷恋他的身体、他的气味?可念头刚冒出来,他又狠狠压下去——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这种用钱和肉体捆住他的手段,都让他恶心到骨子里。他无法原谅她,更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在她的注视下心跳加速了一瞬。
他咬紧牙关,冷着脸站起身,抓起T恤套在身上,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新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比他旧鞋沉闷的脚步轻快得多,可他脑子里全是她那下贱的嘴脸——舔袜子、闻脚缝、用那种贪婪眼神盯着他的样子,还有自己硬得发烫的屈辱。他攥紧拳头,胸口堵着一团火,恨不得立刻把这双鞋脱下来砸在她脸上,可脚下的触感又提醒他,这一切都摆脱不掉。
舔脚那次之后,李泽对张雅婷的态度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从单纯的厌恶掺了股说不清的火——他恨她缠着自己,恨她下贱得舔他臭脚,可每次操她时,那股报复般的快意让他觉得自己扳回点什么。
张雅婷还是掌握着主动权,电话一响,他还是得去,可他开始试着在她面前硬气,偶尔霸道几句,她却不反对,眼里甚至闪着点兴奋,像在享受他的反击。
那天他刚从学校后巷的小摊吃完面,嘴里还残着辣油味,汗湿的T恤黏在背上,裤腿蹭着灰。他拧开一瓶水,喝了几口,水珠顺着下巴滴下来,正要回宿舍,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张雅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低得像耳语:“李泽,今晚来我家。”
张雅婷开了门,穿件黑色蕾丝睡袍,领口低垂露出深沟,腰间系带松散,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她每次都穿的不一样,好像那点工资都拿来买性感睡衣了一般。
她嘴角微微上扬,抱怨道:“总算来了。”李泽没搭理,走进客厅,甩下鞋,厉声说:“把我脚舔干净,快点。”张雅婷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笑:“越来越会使唤了。”
她蹲下,抓他脚踝,脚底汗湿黏腻,带着一股运动男生特有的臭味,她却喜欢的不行:“这味儿,真够冲。”舌尖从他脚背滑到脚趾,咸臭的汗味让她眯着眼哼,舔得慢而用力,牙齿轻咬脚趾根,舌头钻进趾缝,吸吮得啧啧作响,嘴角沾了点湿气。
李泽的腿吊儿郎当的抖着,心里没有一丝绅士的自觉,心想这女人舔他臭脚的样子下贱得像街边的野狗,哪还有半点老师的影子。
他下体硬得像铁,左脚轻轻踹了一下张雅婷的脸,骂道:“操,你真他妈贱!”张雅婷抬头,舔着唇低笑:“贱给你看,硬得还不老实?”
她喘着起身,解开他裤子,指尖划过他汗湿的大腿:“坐那儿,我舔下面。”她跪在沙发前,舌尖从他腹肌滑到下体,绕着根部打转,湿热地舔上去,含住顶端,嘴唇裹紧,吸吮得啧啧作响,舌头在顶端打着圈。她起身,睡袍滑到脚底,她全裸走进,缓缓向下坐下去,在李泽耳边耳语:“操我,快点!”
李泽喘着站起,硬得发烫的下体顶进去,撞得她哼出声。他低吼:“贱货,大声狗叫!”张雅婷听话的用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学了几声狗叫。
李泽听后操的更卖力,每一下撞得又深又狠,沙发吱吱作响,汗水滴在她背上,黏成一片,脑子里全是她像狗一样舔脚时的下贱样,像踩着她的尊严。
他操得更用力,低吼:“操你这贱货,爽不爽?”张雅婷喘得急促,抓着扶手,指甲抠进皮革,低吼:“好爽啊!”
她尖叫着回应:“你他妈真猛,腿都软了!”他撞得更快,汗水顺鼻梁淌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射进去,腿一软,喘着退下,提上裤子,骂道:“真下贱。”
张雅婷翻身靠着扶手,喘得胸口起伏,舔着唇,眼里满是满足,她轻笑地看着李泽这副暴脾气的样子,一点没有被骂的自觉,好像她才是游刃有余的那个人。

(九)本能七·绿帽老陈

周六那次之后,李泽心里像被点了一把火,不再只是被动挨宰,每次去她家,他都试着硬气几分,霸道地使唤她,厉声骂她,看着她从掌控者变成下贱的模样,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她的软肋,她越下贱,他越觉得自己能踩着她,甚至偶尔觉得,这场游戏他也能玩得有几分主动。
一个周五,他刚从教室出来,晚自习的灯光还亮着,操场边的风吹得他T恤凉飕飕的。他点了根烟,靠着围墙抽了几口,烟雾呛得他眯起眼,他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
正要把烟头扔了,张雅婷的电话打来:“李泽,今晚来我家,有特别安排。”他皱眉,不知道这“特别安排”是什么,但如今他已不再抗拒,喉咙里哼了一声,掐灭烟头往她家走。
张雅婷开门时挑眉惊讶:“这次来得倒快。”李泽没搭理,跟着她走进卧室,鞋底在地板上踩出一道灰印。他甩下篮球鞋,语气不耐:“啥特别安排,别卖关子。”
张雅婷低笑,没理他,关上卧室门,用气声说:“操我,要猛一点哦。”
他脱下T恤扔地上,裤子褪到脚踝,下体硬得发烫,骂道:“操,又整啥幺蛾子?”
她爬上床,脸朝柜子跪着,臀部高高翘起,娇声道:“从后面,来!”李泽站到她身后,汗水滴在她背上,手抓着她腰挤进去,撞得她哼出声,低吼:“贱货,叫!”每一下都深而狠,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她喘着回应:“使劲,干我!”他抱她起来站着干,双臂托住她腿弯,她双腿悬空,背靠他胸口,像被他架着把尿。他一边肏一边低吼:“夹紧!”
她尖叫:“好爽啊!”他撞得更快,汗水顺鼻梁淌到她肩上,内射时腰腹猛地一紧,低吼一声,十多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冲她子宫深处,温热灌满每道褶皱,像一股烫流在她体内炸开。她抖了几下,尖叫:“射得好深,烫死我了!”
他喘着粗气退出来,余热从她体内淌出一丝,汗水滴在她背上黏成一片,正要问“够了吧”,柜子吱吱一响。
他一愣,厉声道:“谁在那里?”柜门开了,一个男人爬出来,四十多岁,矮胖,肚子鼓鼓的,手里攥着手机,红点闪烁,穿条脏内裤,显然刚射过。
他笑得油腻,嘴角歪着,用猥琐的语调说:“李泽,你干得真带劲。”李泽愣住,裤子没提,怒声道:“你他妈是谁?”
男人坐到床边,手伸进裤子掏出来撸,说:“我是她老公,叫我老陈就行。谢谢你操我老婆,她很满足。”
老陈凑近张雅婷,鼻子在她腿上蹭了蹭,她的小穴被操得还没合拢,李泽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一丝白浊。他先深深嗅了嗅,喉咙里哼出一声满足,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嘴道:“你劲儿真足,射得又多又深,现在才流出来。”
李泽恶心得想吐,骂道:“死变态!”他提裤子,手抖得系不上扣,怒火烧得胸口疼,吼道:“恶心死了!”
老陈笑得更贱,手机怼近他脸:“再干一次把,我给你录近景。”张雅婷喘着坐起,舔唇低笑:“他看得爽,你干得爽,你俩不是双赢?刚才射那么深,我老公这废物一辈子都进不去。”
李泽咬牙瞪她,怒骂:“操,你俩个变态赶紧滚!”他抓起T恤摔门站到客厅,用力锤了一下沙发,他以为操她能扳回掌控感,可老陈那油腻的笑和手机红点像刀子捅进胸口,恶心和无力淹上来。
从那以后,每次去张雅婷家,老陈的身影都像鬼魂晃在旁边,手淫的猥琐模样成了挥不去的阴影。
有一次,他在床上操张雅婷,老陈跪在床边,矮胖的身子挤在床头柜旁,肚子上的肥肉随着手淫抖动,像一团晃荡的油。他手伸进内裤,撸得啧啧作响,喘得像头猪,猥琐地说:“这姿势好看,屁股翘得真带劲。”
李泽怒火烧得胸口发烫,想踹死他,骂道:“操,你他妈滚远点!”可老陈咧嘴笑得更贱,手速加快,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她腿根流下的汗水。
张雅婷喘得急促,抓着床单,娇嗔:“别管他,操我!”老陈跪得更近,鼻子凑到交合处嗅着,嘴里哼着:“这味儿,太香了。”李泽恶心得喉咙发紧,可下体硬得像铁,咬牙撞得更狠,内射时腰腹一紧,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子宫深处。
又有一次,张雅婷推他靠床沿,老陈早跪在一旁,眼珠子黏在他身上。她俯身,舌尖从他胸口舔到腹肌,汗咸得她眯起眼,舔得慢而用力,沙哑道:“真香,男人味儿。”
老陈凑近,鼻子差点碰到李泽大腿,喘着说:“真的吗?我也想舔,馋死了。”李泽喘着肏进去,裤子半褪到膝盖,硬得发烫的下体顶进她体内,撞得她哼出声,每下都狠狠拔出又插进去。
老陈跪在他屁股下,矮胖的身子挤在床边,舌头伸向交合处,湿热地舔着李泽肉棒根部和睾丸,舌尖黏腻地裹住一个睾丸,吸吮几下,发出“啧啧”声,满足地说:“终于舔到了,这味儿好,真他妈香。”他还伸手托住李泽的睾丸,轻揉着,像在伺候什么宝贝。
老陈舔得更起劲,舌头滑到李泽屁股缝,钻进屁眼,湿热地舔弄,嘴角淌着口水,喘着感慨:“你这味儿,比她香,我硬得都疼了,这辈子没有这么硬过。”
他一边舔一边手伸裤子撸,矮胖的肚子抖着:“操得再深点,太他妈爽了。”李泽心里抵触得像火烧,脑子里喊着“恶心”,怒火烧得脑子发胀,可睾丸和屁眼被舔弄的酥麻压不住,下体胀得更狠。
他咬牙撞得更快,每次抽出,肉棒都在老陈舌头上擦过,老陈嘴里哼着:“真好吃,真硬,我太喜欢这根鸡巴了。”
内射时,李泽腰腹猛地一紧,低吼一声,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冲她子宫深处,温热灌满,像烫流炸开,她抖着尖叫:“射得好深,要怀孕了!”
老陈舔着交合处,喘着说:“太好了,射她子宫里,一定能怀上。”
李泽喘着退出来,腰腹还带着内射后的余颤,下体半硬地垂着,黏着精液和汗水。他正要提裤子,老陈却凑过来想要舔他的鸡巴。
李泽赶紧转个身,躲开了老陈的猪脸。老陈却像被食物勾引的狗,矮胖的身子跪在地上,脑袋追着李泽的鸡巴跑,嘴里发出急切的“唔唔”声,油腻的脸上满是贪婪。
李泽皱眉往后退了一步,骂道:“操,你他妈干啥?”老陈不死心,膝盖蹭着地板往前挪,眼珠子死盯着那根半硬的鸡巴,喘着说:“别动,让我舔干净,浪费多可惜。”
他找准时机,猛地一扑,脑袋埋下去,一口含住李泽还硬着的鸡巴,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李泽下意识想抽出来,低吼:“滚开,死变态!”可老陈死死抱住他大腿,嘴像吸盘一样黏在上面,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把残留的精液和汗水舔得一干二净,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李泽咬牙攥拳,恶心得想踹他,可那湿热的肥厚舌头舔得太舒服,是和张雅婷口腔不一样的感觉,酥麻感从下体窜上来,他硬生生忍住了抽出的冲动。
没一会儿,鸡巴被舔得干干净净,泛着湿亮的光泽。老陈还不满足,舌头滑到睾丸上,裹住一个轻轻吸吮,嘴角淌着口水,说道:“你这味儿,太他妈好了,谢谢你这根鸡巴。”他舔得虔诚,眼里满是崇拜,像在朝拜什么神器,手还轻抚着李泽的腿毛,像在感谢一件至宝。
老陈舔完睾丸,脑袋又往下凑,想去舔李泽的脚,鼻子已经贴近他汗湿的脚背嗅了嗅,哼着:“脚也香。”李泽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他,冷声道:“操,没时间在这儿等你犯贱!”老陈被他踹的一下子倒在了一边,也不生气,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神情。
他提上裤子,手抖得系好扣,转身抓起T恤摔门出去,鞋底踩得地板咚咚响。站在客厅,他喘着粗气,汗水淌下来,脑子里全是老陈那下贱的嘴脸——跪着追他鸡巴、舔得像条狗的样子,还有那虔诚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像被玩弄的牲口,愤怒和无力混着恶心涌上来,这对奇葩夫妇彻底成了他甩不掉的噩梦。

(十)本能八·女友出轨

这边李泽和张雅婷的关系又开始让他窒息,那边他和小芸的关系也出现了问题。他现在能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篮球训练成了借口,晚自习后也不再牵她出去散步。
小芸起初没说什么,但是后来也对此有了意见,闹起了脾气,可李泽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他也不愿意再和小芸做爱,因为每次抱着她,脑子里就闪过张雅婷淫荡的样子和老陈猥琐的舌头,他对于爱情、对于性、对于女人的所有固有看法都得到了颠覆,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小芸。
他不知道带着什么心理、用什么态度去肏小芸,以至于他硬不起来,像被下了咒。小芸受了冷落,对李泽的感情也渐渐淡了,由原来的崇拜逐渐祛魅。
一次周末,李泽从篮球场回来,汗水湿透T恤,路过校门口小卖部,远远看见小芸跟一个不认识的男生站在一起。那男生个子不高,但是长的倒是挺帅。剃平头,穿件花衬衫,笑得痞气,手搭在她肩上,小芸低头笑,马尾辫甩了甩。李泽心一沉,攥紧拳头,悄悄跟着他们。
他没喊她,只是远远跟着他们穿过两条巷子,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宾馆。宾馆招牌灯泡坏了一半,门口堆着几袋垃圾,那男生搂着小芸进去,李泽站在路灯下,影子拉得老长。
他咬牙跟到二楼走廊,听见门砰关上,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小芸的笑声,低低的,像针扎在他耳朵里。他知道她出轨了,可没怪她,因为自己才是最先出轨的那个。
第二天,他约小芸在校门口树下摊牌。夕阳洒在石板路上,树影摇晃,他摊牌:“小芸,昨天我看见你跟那男的进宾馆了。”
小芸愣住,手攥着书包带,指甲抠进布里,脸白得像纸,用哭腔说:“李泽,我……”她顿了顿,眼泪掉下来,哭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他勾引我,我没想……”
李泽咬牙,安慰道:“别说了,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错,我最近有些事情导致冷落了你。”
小芸哭着说:“李泽,我错了……”
李泽摇头,用让人无法拒绝的口吻说道:“小芸,我真的不怪你,但是咱俩还是分手吧,继续在一起也没有意义。”他转身走,小芸哭着喊:“李泽!”他没回头,就此告别了那个单纯的自己。
分手后,李泽的日子变得更加轻松了,不用再想借口欺骗小芸,倒是让他被戴绿帽的心情好上了许多。
那天是周六,烈日炙烤着学校的篮球场,塑胶地面烫得像烙铁,踩上去黏脚,汗水滴下来砸在地上,晕出一圈圈湿印。李泽运球过人,脚步快得像一阵风,汗湿的背心贴着皮肤,肌肉线条紧绷,三分球划出一道弧线,空心入网,球框“嗡”地响了一声。
场边却静得出奇,没人叫好,只有几个路过的女生低头快步走远。他喘着粗气,靠着栏杆拧开水瓶猛灌了几口,水珠顺着下巴淌下来,几个哥们围过来,闲聊几句,话题却渐渐往荤的方向跑。
一个叫阿强的拍他肩膀,打趣道:“李泽,听说小芸跟隔壁学校的渣男勾搭上了?”看更多好书就到:w o o16.v i p
李泽皱眉,水瓶攥得吱吱响,呵斥他:“别提了。”
阿强咧嘴笑,黄牙露出一半:“咋不让说?那天校门口有人看见她跟那男的搂着出去,照片都传遍了,隔壁班那帮八婆整天嚼舌头,说她一定是狐狸精转世,刚睡了你这个校草,就又傍上个帅哥。”
另一个男生阿城挤眉弄眼,声音带着猥琐,说道:“那男的我认识,叫王森,那哥们挺牛逼的,隔壁校有个女生被他搞怀孕两次,听说他还甩了人家,转头就勾搭小芸,动作快得跟狗抢屎似的。”
另一个叫小胖的插嘴,圆脸挤出一堆褶子,用刺耳的声音说:“我还见过那男的跟张雅婷在一块儿呢,在市中心那边,张雅婷笑得跟啥似的。”他顿了顿,舔了舔嘴唇,继续说:“张雅婷那骚货,肯定也被他操过,说不定也怀上了,哈哈!”
李泽本不想在意他们说的这些胡话,但是听到张雅婷和王森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微微诧异。
阿强接话,淫笑得肩膀抖:“可不是,张雅婷那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裤子都快包不住了,天天穿个高跟鞋,勾引男同学。咱们班男生哪个不想干她一炮,我室友他们天天对着她照片打飞机,精液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要是都灌进她逼里,不得怀个几胞胎啊!”
阿城大笑“咱们班男生谁不想给她下种啊?”他转头看李泽,挤眉弄眼:“李泽,你说对不?她那对奶子,肯定被那渣男捏烂了,你有没有偷偷想过插她一回?”
几个男生哄笑起来,小胖拍着大腿,变笑边说:“张雅婷那腿,掰开操起来肯定夹得紧?她老公不是废物吗?你们谁去给她灌满,种个球出来!”
阿强笑得更贱,淫笑道:“对啊,听说她老公硬不起来,张雅婷肯定饥渴得不行,李泽,你身板硬,干她几回,她不得天天求你射她子宫?”
笑声像刀子划过,李泽攥紧水瓶,指节发白,水瓶吱吱作响,带着愤怒骂他们:“别他妈扯了。越说约恶心,有能耐你妈面前说这些话。”
李泽的反应让所有一愣,以前李泽虽然也不喜欢和他们一起口嗨,但是每次都是笑着听他们说,这次不知道抽哪门子疯。众人尴尬地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阿强阴阳怪气地说:“咋了,现在装上逼了?就你清高?装什么纯洁男高呢,女朋友都被抢了,渣男下面那俩球撞她逼的时候,你还在这儿运球呢,哈哈!”小胖也笑得喘不上气。
李泽咬牙,拳头攥得咯吱响,用愤怒的声音吼:“操,闭嘴!”他猛地站起,水瓶砸在地上,水花溅了一片,转身走开,他不想再和这些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猪狗们呆在一起。
几天后,李泽在张雅婷家,她老公老陈出差不在。事后,她懒洋洋地从桌上拿起根烟,点火时火光映在她脸上,吐出个烟圈,烟雾在昏黄的灯光里散开。李泽喘着粗气,似是不经意的提起:“班里那帮男的,天天议论你,说你随便谁都能上,还说你跟隔壁一个叫王森的渣男约过。”
张雅婷眯眼,吐了口烟,笑得轻佻:“操,那帮小崽子嘴真够贱。”她弹了弹烟灰,说道:“是约过,王森那软蛋,鸡巴没你大,干两下就蔫了,哪有你这劲儿。”她笑得更大声:“小芸真是瞎了眼,放着你这么猛的不要,去捡个废物,也不知道那废物怎么搞怀孕前女友的。”
李泽皱眉,心跳有点乱,问道:“那我呢?我射你那么多次,会不会怀孕?”脑子里闪过阿强的荤话,恶心和不安搅在一起,喉咙像堵了块泥。
他盯着她,眼底带着怀疑。张雅婷笑,手指在他胸口划了划,“老娘有不孕症,早查出来了,那帮小崽子爱瞎想就想,关我屁事。”
她眼神闪了下,嘴角笑僵了半秒,烟灰抖在地板上,烫出个小黑点,像是开玩笑似的说:“咋,怕了?放心,我没那命。”可她眼底透出一丝虚,李泽眯眼,低声追问:“真不会?”她笑得更欢,拍他脸:“射这么多回都没事,你怕啥?”笑声里却夹着股不自然的颤。
他没吭声,心里却犯嘀咕:她咋知道小芸跟王森的事儿?难道学生里有她的眼线?他没问出口,脑子里乱糟糟的,也懒得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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