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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妾】(6-10)作者:糯米团

海棠书屋 2025-03-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糯米团  6、承欢(粗暴H,虐乳,内射子宫,射尿)  按理说,后院的女人只能在自己房里等着夫君来宠幸,但既然六爷说过他在家时自己要随身伺候,柠烟便在用过晚膳后去了六爷的房间。  六爷比她离开得要早
作者:糯米团








  6、承欢(粗暴H,虐乳,内射子宫,射尿)

  按理说,后院的女人只能在自己房里等着夫君来宠幸,但既然六爷说过他在家时自己要随身伺候,柠烟便在用过晚膳后去了六爷的房间。

  六爷比她离开得要早,柠烟到了六爷房间门口后敲门没人应声,便跪在外面等着。

  萧廷陌并没有出府,只是一个人去后花园遛了遛,然后在演武场耍了会儿枪,满头大汗地回去后,正看见身穿朦胧纱衣的美人跪在自己房门前。

  这世上美人多得是,皮肉好的也不少见,至少母后曾经想塞给他的女人无一不是绝色。其中不乏身子淫贱的,也有甘愿任人侮辱蹂躏的,但两者兼具的就极少了。

  许多女人就算身子淫贱也不愿承认,而为了荣华富贵甘愿被侮辱凌虐的也是忍着委屈害怕。

  至于两者兼具的基本都是放荡性子,哪怕不是他,换一个男人也愿意张开腿的,像柠烟这样性子柔顺又有忠心,只愿意给他一个人操打并且入了他的眼的还真就这一个。

  萧廷陌推开门进去后,柠烟叩了个头也爬了进去,刚过门槛就停下来脱光了衣服。

  这也是萧廷陌最满意柠烟的地方。凡是他定的规矩,柠烟都不打折扣地认真完成了,更难得是发自内心地愿意遵守,没有丝毫委屈不满。

  “过来伺候爷沐浴。”萧廷陌边往屏风后面走边脱衣服,淡淡的汗味弥漫开来,柠烟身子一个发软顿了一下,连忙聚起力气爬了过去。

  柠烟昨晚开苞时一直跪趴着,别说摸爷的身体了,连脸都没敢仔细看一眼,如今能伺候爷沐浴,柠烟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一边红着脸给六爷擦洗身体,一边偷偷咽了口口水。

  至于为什么会脸红?自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发骚了。

  萧廷陌是武将,耳目通明,尽管柠烟吞咽口水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还是被他听见了。

  “嗤!爷竟然也有被觊觎身子的一天!”

  柠烟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红晕褪去,趴在地上不断磕头:“求爷恕罪,是贱妾亵渎了爷,贱妾知错,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没管她,泡了一会儿后起身自己擦干身体把浴巾披在身上走到了桌子旁。

  “滚过来!”

  柠烟爬过去后,萧廷陌把桌上的砚台放在地上,说道:“用你的淫水给爷研磨。”

  柠烟自无不从,甚至听见这话小逼还配合地又喷出一股淫水。

  挪动膝盖跨跪在砚台上方,柠烟抽出小逼里玉势,让里面泛滥的淫水流到砚台里。

  用淫水研好墨后,柠烟重新堵住小逼,捧着砚台呈给了六爷。

  萧廷陌用毛笔蘸了墨,在柠烟左边脸颊上写了一个“淫”字,右边脸颊上写了一个“贱”字,又让她撅高屁股,在两瓣屁股上分别写了“骚”和“浪”。

  “去,自己照镜子看看去!”

  柠烟扭着屁股爬到铜镜前,看见脸上刚劲的字体后就浑身泛了痒,又转过身扭着头看了屁股上的字,立时就被情欲席卷了全身。

  “看见了?觉得爷写得怎么样?”

  “爷的字自然是极好的,赏的几个字和贱妾也很是相配。”柠烟边说边爬过来,看见六爷的发梢还在滴水,便拿起六爷身上披着的浴巾细细擦干头发。

  萧廷陌随手给了柠烟一个耳光,然后揉捏上了柔软光滑的奶子:“说得倒是不错。”

  “嘤~爷!”柠烟嘴里溢出一声呻吟,“贱妾谢爷称赞,贱妾说的都是心里话~”

  手指夹住奶头用指甲掐了掐,又揪住奶子上的白皙软肉狠狠拧了一圈:“恢复得不错,是个耐打的下贱身子!”

  “哈~是!也、也是爷赏的药好,嗯~”柠烟早不能控制手里的动作,她一发情身子就会软成水,如今只是强撑着没有倒下。

  萧廷陌把柠烟抱到桌子上坐着,牙齿咬上了被拧出红痕的奶子,一只手摸索着拽住柠烟身下的两根带子,一次性把两个洞里的玉势都抽了出来。

  “哈啊~爷!爷!呀~”淫水打湿了身下的桌子,柠烟双手在后面撑着身子,把奶子挺出来方便六爷凌虐。

  两个奶子都遍布齿痕后,萧廷陌抬起头扇了几巴掌,然后把柠烟的屁股拽至半悬空的位置,一个挺身操进了空虚的小逼里。

  唔!这种不用前戏能自己发情直接挨操的贱逼也是他喜欢的!

  柠烟被这一拽躺倒在桌子上,双脚大大分开踩着桌子边缘维持平衡。

  萧廷陌一边狠狠操干一边扇打眼前两个乱晃的奶子。柠烟的奶子本来就被咬得绯红敏感,带着茧子的手掌抽打过来让她又痛又爽,身下的小逼被狠狠操干,淫水不断冲刷取悦着里面的硬物。

  漫上情潮的脸颊衬着上面的两个字更显得淫靡色情。

  “爷、爷!贱妾要被操死了~啊!好爽~好刺激!爷打得贱妾的奶子好舒服!嗯~”

  “贱货!骂你自己给爷听!”

  “是、是!嗯啊~贱妾、贱妾又骚又浪,唔~是淫贱的妓子,啊呀~不、不,比妓子还要淫荡下贱,是、是个连给爷提鞋也不配的玩意儿!嗯~”

  “确实淫贱,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如果看了自己跟爷请罪!”

  “是、是,嗯啊~贱妾淫贱,不敢看其他男人,只想伺候爷,求爷严加管教贱妾!”

  萧廷陌操了一会儿后,收回扇打奶子的手,双手抱着柠烟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同时重重挺身,鸡巴在逼穴里径直捅开了一个小口,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呀!爷!贱妾被爷操穿了!啊~”

  “贱货,你这子宫还能生孩子吗?”

  “哈~不、不生!嗯~贱妾自己下贱,能伺候爷是贱妾的福分!嗯~但、但贱妾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说不得生个孩子会怨贱妾没给他个好出身,嗯~”

  “那要是爷想要呢?”

  “爷想要,贱妾就愿意生!只、只是,贱妾服过药,不知道还、还能不能生出来!”

  萧廷陌掐着柠烟的腰,在她脆弱敏感的子宫里重重抽插。

  “不能生就算了!接好了!”萧廷陌说着把精液射进了柠烟的子宫里。

  “哈啊~”柠烟一边被内射子宫一边潮吹了。

  干完一轮后,萧廷陌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柠烟抱到了床上让她跪趴着撅高屁股。

  “把爷的东西夹住了!”

  这句话让柠烟很没有把握,她在妓院被调教后庭夹液体时就因为做得不好被罚过好几回,总是夹不住露出来,更别说从没被调教过的小逼了。但爷吩咐了她也没胆子说做不到,应了“是”后用力夹紧下体,想要尽力做到最好。

  萧廷陌吩咐完就抽出鸡巴插进了柠烟的屁眼里。屁眼到底不是承欢的地方,柠烟虽然比常人要敏感得多,屁眼也能自己流水,但还是比不上前面的小逼,被巨物直接插入后有些超过极限的胀痛。

  痛又带来了爽,痛爽交加中的柠烟别说夹住小逼了,里面的精水混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

  “啊~爷,贱妾没夹住爷的东西,求爷狠狠惩罚贱妾的贱逼!”

  萧廷陌抽了几记写着“骚”“浪”二字的屁股,说道:“没用的东西,自己掐贱逼!”

  “是、是!”柠烟边说边伸长了手去掐自己的贱逼,边掐边骂,“贱逼!连爷赏的东西都夹不住,要你有什么用?掐烂你,掐烂你!”

  柠烟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揪住一片被操得深红的阴唇就开始掐,淫水打湿了手指后掐得更用力。

  “把阴蒂也揪出来掐烂!”

  “是,爷!”柠烟摸索着把缩在里面的小小阴蒂翻出来,食指和拇指用力,掐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啊呀~”

  柠烟的屁眼还被狠操着,小逼也被她自己反复掐过,阴唇和阴蒂都布满了紫红的指甲印。

  屁眼被磨得又红又肿后,萧廷陌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停了吧,以后你这两个洞好好调教调教,不许再这么不中用了。”

  “是,贱妾没用,以后一定好好学,把爷赏的东西都锁在里面!”

  “嗯,跪地上张开嘴,爷把尿赏你。”

  “是,贱妾谢爷赏。”柠烟说着爬下床仰头张大了嘴巴。

  萧廷陌的鸡巴在离柠烟的嘴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尿了。带着淡淡尿骚味的液体喷洒而出,一多半落进了柠烟嘴里,还有一小半落在了她的脸上和奶子上。

  柠烟不断滚动喉咙吞咽着射进嘴里的尿液,在六爷尿完后膝行几步凑上前舔干净了龟头上残留的尿滴。

  萧廷陌看着眼前洒上了自己尿液的赤裸肉体,和脸上被尿液浸湿后有些晕开的“淫”“贱”两字,满足地躺在了床上。

  “以后就睡在爷的脚踏上吧,爷不在府里过夜时再回你的烟波院。”

  柠烟只愿能夜夜睡在爷床边的脚踏上。见爷睡下了,自己也带着浑身的尿骚味餍足地窝在脚踏上睡了。

  7、骚话调教,太子翻旧账

  第二天是大朝会,萧廷陌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上朝,柠烟自然也得早起伺候。先是用嘴伺候了爷晨勃的肉棒,柠烟昨天被调教了口活,但完全没用上,全程都被六爷揪着头发粗暴地抽插,只是作为一个发泄的物件而已。

  柠烟喝了六爷的精水后,就看见了旁边听见屋里有了动静就进来准备伺候的迎春。

  六爷上朝要穿的服饰柠烟还不清楚,六爷的习惯爱好她也不了解,因此迎春还是进来伺候了,柠烟在一旁搭把手,眼里认真看着学习。

  柠烟进了府后除了清洗身体这还是第一次在六爷之外的人面前裸身,而且还是带着身上的字迹、尿痕和承欢后的满身青紫,但她在妓院时就经常在人前裸身接受调教,求爷收下她那晚还在一屋子人面前脱光了给爷检查流水的逼,因此迎春进来后她倒没有多大的羞耻,还行了礼口称“姐姐”,谢过迎春的教导。

  柠烟也清洗完身体后,六爷又让她用淫水研了墨,重新把那四个字写在了她脸上和屁股上。

  “爷赏的字带三日,清洗时不必避着,但洗了后自己用淫水研了墨找爷来赏字。”

  “是,贱妾记下了,多谢爷赏字。”

  六爷出了府后,柠烟由芍药引着去了烟波院。她一进府爷就把烟波院赏她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过来。爷吩咐过他不在府里时她要在烟波院接受冯麽麽的调教,柠烟有些忐忑,冯麽麽毕竟是爷的生母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柠烟生怕自己表现不好留个坏印象。

  冯麽麽已经等在房间里了。柠烟先行了礼:“贱妾见过麽麽,烦请麽麽调教贱妾。”

  冯麽麽对柠烟脸上的字和颈部的项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回礼道:“柠烟姑娘客气了!”

  柠烟又福了福身道:“柠烟是爷的贱妾,不敢当麽麽一声‘姑娘’。”

  冯麽麽微微缓和了神情:“柠姨娘是个懂规矩的。还烦请姨娘去衣,老奴需要把姨娘的身体情况登记在册。”

  柠烟应了“是”后就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冯麽麽面前。

  冯麽麽先让柠烟张开嘴,细细检查了她的口腔牙齿。

  “嗯,牙齿洁白整齐,不错!”

  柠烟心中一喜,微微弯了眼睛。

  冯麽麽又取了一根软尺,测量了柠烟的胸围、腰围、臀围和腿围,柠烟一直静静地按照吩咐伸手分腿。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选宫女也是要测量这些的,之后就是伺候夫君更重要的地方了。

  第一个是口穴。冯麽麽先把柠烟嘴巴的宽度、深度、舌头长度都测量登记了,之后移向了下面的奶子。

  柠烟两个奶子的大小、高度均被测量后,冯麽麽又登记了奶头正常情况和挺立之后的尺寸颜色。冯麽麽是多年的老人,对于触碰贵人们禁脔的身子都是能避则避,因此是让柠烟自己把奶头玩硬的。

  之后是后穴,冯麽麽让柠烟抽出里面的玉势后细细数了柠烟后穴的褶皱,又用早就准备好的假阳具一一试过,记下后穴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而前穴不但要如此测过尺寸,连阴唇和阴蒂的大小也需测量,还测了从穴口到子宫的深度。

  柠烟本以为这就算完了,不想冯麽麽又给她的两个穴分别灌了水,记下各自能容纳的最大水量。

  “姨娘起来吧,老奴测完了。”

  “是,麽麽辛苦了。”

  “老奴的本分!不过姨娘乳头和下身两个穴都是粉色,算得上极品了。”

  柠烟眉梢眼角都透出喜色:“贱妾多谢麽麽称赞!”

  “姨娘客气了!不过,姨娘不是在府里开苞的,老奴还得多嘴问一句,六殿下给姨娘开苞那晚可有落红?”

  这事可不能马虎!柠烟正色答道:“回麽麽话,贱妾是前天晚上在妓院里由爷亲自开苞的,前后两穴均有落红。”

  “嗯,前穴有落红便罢了。那接下来老奴就先调教姨娘床上的规矩。六殿下可有特别吩咐的?”

  “有的,爷前日让贱妾多学些骚话,昨日贱妾承欢后锁不住爷的赏赐,爷还命贱妾好好学习用两个穴锁住液体。”

  冯麽麽微微点头道:“那便先把这两样调教好了。”

  “是,烦请麽麽调教。”

  “嗯,先调教骚话吧。不会说骚话一是还没认清自己下贱的身份,二是说得少了,反复练习自然可以脱口而出。”

  “麽麽说得是,贱妾自知身份下贱,求麽麽教导。”

  “姨娘首先得明白自己只是六殿下买来泄欲的东西。姨娘本来就是贱籍,是妓院里的一个卑贱妓子,只是因为身子合了爷的性癖,这才能邀天之幸有了伺候爷的机会。”

  “正是,贱妾的身子喜好侮辱凌虐,爷恰好爱在床上用些手段,贱妾这才能让爷看一眼。”

  “嗯,还有便是,姨娘的身份本只能做个侍奴,六殿下赏了姨娘名分,姨娘当感恩戴德才是。”

  “贱妾明白,爷对贱妾之恩贱妾感激不尽!”

  “正该如此。老奴看姨娘脸部和臀部的四个字便是六殿下喜欢的,那姨娘说骚话时便不能离了这四个字。”

  “是,爷赏了‘淫’‘贱’‘骚’‘浪’四字,贱妾便应时常把这四字挂在嘴边。”

  “那接下来,老奴便用假物操干姨娘的穴眼一百下,每十下姨娘需说一句骚话,不得重复,若是十下之内说不出来,还请姨娘自己跟六殿下请罚。”

  抽插百下便需要说出十句骚话。柠烟定了定神,用做惯的跪趴姿势露出下体道:“是,辛苦麽麽调教贱妾。”

  冯麽麽竟是拿了两根带手柄的假阳具,然后分别插进了柠烟身下的两个穴眼。

  “老奴要开始了。”冯麽麽说完就两只手同时开始动作,嘴里从“一”开始计数。

  “啊~爷要操死贱妾了!”

  这句实在是没什么新意,冯麽麽不满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哈啊~贱妾是淫贱的骚货,贱逼又流水了,求爷用鸡巴狠狠罚贱妾!”

  这句还像点话,冯麽麽稍稍放缓了力道。

  “嗯~贱货的贱屁眼也发骚了,又痒又爽,爷的鸡巴好大,干得贱货好爽!”

  冯麽麽停下抽插,厉声道:“不懂规矩的贱货,六殿下干你是为了让你爽吗?”

  柠烟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为了让六爷发泄得尽兴,贱妾知错了,求麽麽赐罚!”

  “说错话自然该掌嘴,但姨娘是六殿下的东西,做错事也该由六殿下定下惩罚,老奴不好越矩,还请姨娘等六殿下回后说明缘由,自行请罚!”

  “是,贱妾知道了,等爷回府贱妾就去请罚。”

  冯麽麽见柠烟认错态度良好,便放过此事继续用假物操干她的两个穴眼。

  柠烟见又开始了忙收回心神,想了片刻后在第九下开口道:“贱妾是给爷随意玩弄的贱货,又骚又浪,多谢爷允许贱妾伺候爷的鸡巴!”

  “嗯啊~爷的鸡巴好厉害,操得贱妾又发骚了,贱逼越来越贱了!”

  ……

  “贱妾是爷的鸡巴套子,爷虐打的一个物件,嗯~贱妾生来就是个下贱胚子!”

  柠烟终于把十句骚话说完后,冯麽麽拿来纸墨让她写下来放在面前,然后继续抽插两个小穴。这次是每一句骚话说过十遍后才能换下一句,最后说完足足被抽插了一千下。

  “接下来老奴给姨娘的前穴灌上水,姨娘需一边说骚话一边锁住前穴的水。”

  “是!”柠烟刚刚应下,房门却被敲响了。

  来人是芍药:“冯麽麽,柠姨娘,爷回来了,让姨娘现在去见他。”顿了顿,芍药又道,“太子殿下也在。”

  冯麽麽本还想着先给柠烟前穴灌了水,但见太子殿下都在等着便不敢拖延,让柠烟穿上衣服跟着芍药走了。

  六爷和太子殿下萧廷渊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柠烟到了后刚跪下准备请安,萧廷渊便拍案怒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败坏皇子名声!”然后对身边伺候的太监道:“给孤掌她的嘴!”

  柠烟愣愣跪着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太监有力的巴掌已经落在脸上。

  萧廷陌倒是先出声了:“大哥,臣弟都跟您说了,她那时候只是回答我的问话,她一个下贱妓子,哪有胆子在臣弟面前撒谎?”

  “呵!那她只回‘知道’二字便罢,何至于说得那么详细,如今人人都知你床上的那点爱好,今后你让母后如何给你选妃?”

  柠烟听见这话,终于记起她在求爷收下那晚曾说过六爷床上喜粗暴凌虐、赏身下人舔脚饮尿的话来,那时只为了让六爷收下她,回话时一点不敢隐瞒敷衍,现在想来,当时那么多人在,她这话可不正是毁了爷的名声!

  柠烟惊怒不已,这怒自然是对自己的,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耳光的“啪啪”声未停,那边萧廷陌还在试图辩解:“大哥,弟弟逛青楼从没有收敛着,完事后也不曾封口,名声早就这样了,哪能是她一句话给毁了的?”

  “之前你再如何,也只是流传的小道消息,如今她一句话给你说穿了,你竟还自己承认了,这下,以后就是想澄清也难了!”

  “有什么好澄清的,弟弟就这样,就是喜欢那些,改不了呀!”

  “你还好意思说!”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

  萧廷陌给掌嘴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见太子殿下没有阻止,知道这是默许了,便停下来继续侍立在太子身边。

  几句话的工夫,柠烟的脸已经被扇地青紫肿胀,但她现在顾不上疼,听见爷好声好气地跟太子殿下给自己求情,心里又恨又急,恨自己不争气,还为爷感到不值。

  “行了,你的后院爷也不多事了,但你以后给爷严加管教着,再这么口无遮拦爷就让母后派人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大哥放心,母后已经派了冯麽麽过来,弟弟也给她立了规矩,昨儿刚定的受诫日,这一个月都得受诫呢!”

  “嗯,这还差不多!那孤先走了,父皇那边吩咐了差事,好容易抽空过来的。”

  “那大哥慢走,臣弟送送大哥。”

  萧廷陌把太子送走回来后,柠烟还在原地跪着。

  “今儿让你受了委屈,但太子是爷的同胞兄长,你有什么想要的跟爷说,不许在心里对太子有怨怼!”

  柠烟摇摇头带着哭腔道:“太子爷教训贱妾是应该的,是贱妾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错竟还不自知,合该被狠狠教训的,是太子爷罚得轻了。”

  “好了,爷知道你忠心,起来吧,跟爷在园子里转转。”

  “是!”柠烟哽咽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起身跟在六爷身后。

  8、人体坐垫、书架,SP,毒龙慎入,菊穴H

  花草芬芳,落英缤纷,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后花园里美景如画。

  柠烟跟在六爷身后,虽被这美景有些迷了眼,可也没忘了正事。

  “爷,贱妾刚刚被冯麽麽调教时犯了错,冯麽麽命贱妾跟爷请罚。”

  萧廷陌仍然悠闲地左顾右盼,不甚在意地问道:“今儿调教什么了?”

  柠烟保持着跟在六爷后面一步选的距离,既不会越矩,也不会漏听了六爷说的每一个字:“回爷话,冯麽麽先给贱妾检查了身子登记在册,然后调教了贱妾的骚话。”

  “检查了身子?冯麽麽可有说什么?”

  柠烟有些意外爷会问这个,想到冯麽麽说的话有些红了脸,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雀跃回道:“冯麽麽夸了贱妾牙齿洁白整齐,还说贱妾的奶头和两个淫穴颜色粉嫩,算、算得上是极品了。”柠烟特意改了两个字,算是下意识的讨好取悦。

  萧廷陌自然察觉到了,宫里的麽麽们在调教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在这样不带目的的评价中是不会用太过的字眼的。

  “已经是粉色了?昨儿受诫的伤好了?”

  “是,贱妾只有屁股上还有些印子,别的地方都好了。”

  萧廷陌停在一株牡丹前,轻轻摸了摸:“嗯。那说说你犯的错吧。”

  “是!”柠烟见六爷停下了,自己也跪下来把冯麽麽调教自己骚话的过程讲了一遍,细细说了自己说错的那句和冯麽麽的教训,然后接着道,“贱妾知错了,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微微转头看了看柠烟低垂的脸颊,本来已经快痊愈的一张小脸又看不出面容了,早上写的两个字也因为肿胀的脸颊变了形,到底是受了迁怒,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因此说道:“罢了,你打心底敬着爷爷是知道的,爷操得你爽了叫出来也无所谓,就不掌嘴了,今儿受了诫后用你的脸给爷当个坐垫,小嘴儿伺候伺候爷的谷道。”

  若是能得到六爷亲口赐下的惩罚,柠烟是开心的,如今虽然没了责罚,但得到了爷的信任,还能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六爷,柠烟更是激动,连忙满口应下了:“是!贱妾谢爷宽恕,贱妾记下了!”

  最后挑了两三枝花折下,萧廷陌把花插进了柠烟嘴里:“给爷含着。”

  花枝粗糙,崎岖不平,柠烟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嘴唇微微用力防止掉落,然后起身跟在六爷身后回了房间。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到半透明的纱衣上。柠烟今日穿的是一件嫩绿色的纱衣,映衬着嘴里的花倒是相得益彰。

  萧廷陌真的只是临时找个地方把花带回来,进了房间就取出柠烟嘴里的花枝插在了花瓶里。

  柠烟的新家法已经做好了,妓院里带回来的那套被萧廷陌吩咐人毁了。柠烟跪在六爷脚边,受了今日的诫。

  打到背部时,萧廷陌用鞭子点了点柠烟光滑的脊背问道:“这儿是谁给你上的药?”

  “回爷话,是迎春姐姐让芍药姐姐给贱妾上的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的地方都是贱妾自己上的药。”

  “嗯,以后芍药就跟着你吧,有事吩咐她就行。”萧廷陌只是随口问问,得到答案就继续动手了。

  柠烟受了诫又上完药后,正好到了午膳时间,于是用脸给爷当坐垫只能挪到下午了。

  未时前后,柠烟赤身躺在屋里的软榻上,屈起的双腿上放着一本书,双手捏住书册的两端固定住,萧廷陌也脱了衣服靠着软枕坐在柠烟脸上,两只手放在脑后,两条长腿一条盘在柠烟柔软的奶子上,一条从柠烟双腿间的空隙压着小逼穿过去。

  “翻页!”

  柠烟听见吩咐把手里的书册捻了一页翻过去,然后继续活动舌头在褐色的缝隙里舔来舔去。

  柠烟这两日也明白了,之前爷招妓子伺候时怕是嫌脏没玩太尽兴,只是凌虐一番发泄发泄欲望便罢,最多允身下人舔个脚喝个尿,至于更多的,像是当坐垫伺候谷道之类的,从没让外人做过。

  想到这里柠烟有些庆幸,还好那日她鼓足勇气求了妈妈让自己跟爷求个机会,不然就算爷有一日招妓时选到她,怕是也不会像这样亲密地让自己伺候一些私密部位,许多手段也不会对她使出来。

  灵巧的舌头舔得更带劲了,柠烟心无旁骛地伺候着,只在六爷吩咐她翻页时分出心神动一动手。

  萧廷陌看得并不是什么正经书,而是一本淫艳的市井小说。他是武将,在文学方面就不必有什么造诣了,这样既清闲又不会让人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多好!

  臀下是光滑的脸颊,被掌嘴后又受了诫的脸蛋肿了许多,温度也高了不少,柔软的小舌还在不知疲倦地伺候着。萧廷陌坐得舒服,微微动了动臀部,两只腿交换了位置。

  从腿根处穿来穿去的腿脚磨着阴唇滑过,里面的淫水被玉势堵着流不出来,被舔得湿答答的部位移动后蹭得鼻子和脸上湿了一片。

  柠烟吞了口口水,收回舌头用嘴唇嘬了嘬肛门,稍微适应了下情动的身子,然后继续伸出已经有些麻木的舌头。

  半个时辰后,萧廷陌看得有些累了,把书合上放在一边,然后用脚踢开柠烟的双腿。

  柠烟顺势分开双腿,然后就感到六爷的脚后跟砸了砸被打得深红的小逼。

  里面的玉势插入得更深了些,柠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几乎要打开成一条线。

  萧廷陌用脚趾拽着带子把玉势抽了出来,然后起身把鸡巴插在柠烟的小逼里尿了出来。

  柠烟身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刚刚恢复视线就被尿液内射的快感爽得高潮了。

  鸡巴抽出后,柠烟死死夹紧小穴,直到玉势再次插进来把里面的液体堵住才松了口气。

  柠烟是由于身子太敏感,只要被玩弄就会动情才会夹不住小穴,但是像这样短暂地夹住一会儿还是没有问题的,因此玉势和六爷的鸡巴这样交换着一抽一插,小逼里的淫水和尿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软榻上干干净净的清爽得很。

  柠烟缓了一息后就爬了起来,麻木的舌头不太听使唤,脸上也有一片一片的水痕,柠烟便用奶子擦干净了六爷鸡巴上残留的尿液。

  被伺候了半天谷道,又在湿滑的小逼里撒了尿,现在还被柔软的奶子擦来擦去,萧廷陌胯下的长枪迅速地立了起来。

  并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刚舔完谷道的嘴巴也不想临幸,萧廷陌便抽出柠烟后庭里的玉势,然后操进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屁眼里。

  凶猛的撞击让肚子里的尿液晃来晃去,柠烟跪趴在榻上,一只手稳住身体,一只手抱住肚子好减少晃动的幅度。

  后庭虽然先天不是承欢的地方,但柠烟接受过一个月的调教,整日戴着假阳具扩张,如何放松收缩也是反复练习过的,里面又天生敏感,能够自己流水,不用做什么前戏准备就能直接使用。

  萧廷陌粗暴地操干着,双手轮流扇在柠烟臀峰的“骚”和“浪”两个字上,把小小的两片地方打得有了紫砂。

  柠烟一被操就条件反射地开始说上午刚练习过的骚话,“淫”“贱”“骚”“浪”四字不离口,果然六爷操得更狠了,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

  柠烟见真的讨了六爷欢心,更加确信冯麽麽不愧是调教过许多女子的老人,说得果然没错,心里十分感激冯麽麽的调教,决意今后要对冯麽麽更加恭敬才是。

  9、调教小穴,舔精尿,人前揉胸舔靴

  萧廷陌操完就出了府,柠烟前穴里灌满了尿液,后穴里灌满了精液,又擦了一次药后自己回烟波院找冯麽麽求调教了。

  冯麽麽就住在烟波院的偏房,看见柠烟脸上的伤痕问道:“姨娘脸上是六殿下赏的耳光?”

  柠烟低着头道:“回麽麽话,爷没有因为贱妾说错话赏贱妾耳光。上午爷把贱妾叫走后,太子爷因为贱妾之前的错命人赏了贱妾耳光,下午贱妾受的诫有耳光二十皮拍。”

  “六殿下既然没罚姨娘老奴也不好说什么,但姨娘当把六殿下的仁慈记在心里。”

  “是,贱妾定然做到。”

  这次冯麽麽带着柠烟进了调教室。柠烟一进去就脱光了跪下,爬到房间中央道:“麽麽,刚刚贱妾承欢时说的骚话似乎让爷操得更尽兴了,贱妾谢过麽麽,求麽麽继续调教贱妾。”

  冯麽麽站在柠烟侧前方,并没有受她的跪礼,看着柠烟身上明显的凌虐和情欲痕迹点了点头:“六殿下喜欢就好,姨娘不必太客气,都是老奴应该做的。那接下来就调教姨娘小穴锁水,还请姨娘把玉势抽出来。”

  柠烟把两根玉势都抽出来后主动跟冯麽麽坦白自己的情况:“麽麽,贱妾的前穴里有爷赏的尿,后穴里有爷赏的精水……”

  柠烟还没说完,冯麽麽打断道:“姨娘既然已经学了说骚话,自然该把那些话变成自己的日常用语,在老奴面前就不必端着了。”

  “是,贱妾不敢在麽麽面前装样子的。”柠烟整理了一下语言,重新说道,“贱妾前面的贱逼里有爷赏的尿,后面的屁眼里有爷赏的精水。贱妾在妓院里被调教过,如果只是单单把液体锁在两个淫穴里是可以做到的,但贱妾身子淫荡下贱,稍加玩弄就会发骚发浪管不住自己的淫穴。”

  冯麽麽见柠烟抽出玉势后,下面两个小穴紧紧闭合着,一滴液体都没漏出来,知道柠烟说的是实话,便道:“既如此,老奴接下来先玩姨娘的乳房,先不动姨娘的穴。”

  “是,劳烦麽麽。”柠烟心里清楚冯麽麽是想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加大玩弄的程度,虽然感念冯麽麽的体贴,但她实在没有信心,在妓院里时不管被揉捏虐打哪里,甚至只是被辱骂几句,她都会软了身子发情发浪,任由穴里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为此不知挨过多少罚。

  冯麽麽戴了肠衣手套,双手按揉上柠烟的两个红奶子:“姨娘这对骚奶子被打了多少下?”

  “嗯啊~”柠烟呻吟一声,浑身泛起了浅浅的红,微微喘息着回道:“回麽麽话,贱妾的骚奶子也被打了二十皮拍。嗯~”

  说话间,柠烟的两个穴里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液体,冯麽麽见状皱了皱眉头,这样嗜痛敏感的身子确实罕见,性格也温顺,是个做禁脔的好材料,但这样也会有许多事难以做到。

  手里加大了力度,冯麽麽拽住两个奶头狠狠拧了一圈,柠烟“嗯嗯啊啊”着软成了一滩水,两个小穴彻底关不住了。

  “姨娘这身子确实太过淫贱,怕是要调教两三个月才能做到六殿下的要求。”

  柠烟跪在淫水、精水、尿水混在一处的液体里,闻言抬头道:“劳烦麽麽严厉调教贱妾,只要能做到爷的要求让贱妾怎样都行。”柠烟心里只有庆幸的。在妓院一个月都没有进展,她都要有些绝望了。果然还是宫里的麽麽有手段,她这样的身子也能调教出来。

  “姨娘不怕吃苦就好。”冯麽麽说完又用眼神示意流到地上的一滩液体,“这是六殿下赏给姨娘的,姨娘没收好爷的赏赐,合该舔干净了才是。”

  柠烟点点头道:“麽麽说的是,贱妾会跟爷汇报的。”然后趴下去把味道难以形容的液体一点点舔进嘴里。

  这之后,冯麽麽让柠烟洗干净身体,然后在她两个穴里灌了清水。

  柠烟夹着一肚子的水跨跪在一个瓷盆上,冯麽麽或轻或重地玩弄她的身子,嘴里也不断辱骂着。

  柠烟尽全力夹紧小穴,应和着冯麽麽的辱骂,忍着身体被玩弄时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实在忍不住把水排在盆里后,就按照吩咐把头埋在盆里用舌头一点点舔喝完——这样还能锻炼舌头的灵活度。

  柠烟舔水喝时也不能闲着,冯麽麽会在她的两个小穴里插进光滑的细玉势,柠烟只有用力夹住才不会让玉势滑出来。若是没夹住滑了出来,冯麽麽会罚她做一百下小穴收缩。

  调教结束后,柠烟觉得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喝了一肚子的水,期间求了冯麽麽后尿了好几次。

  刚爬出调教室在房间里穿上衣服,芍药进来行了礼道:“姨娘,萧管家说爷今晚不回来用膳了,吩咐姨娘过去伺候。”

  柠烟并不知道六爷去了哪里,但也没多问,跟着芍药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行到了柠烟前两天刚刚离开的地方。柠烟谨记爷说的不许她看外男的话,小厮在前面领路,她则深深垂着头只跟着芍药走。

  还是上次的房间。小厮守在门口,芍药先回了府,柠烟一个人进去后根据下裳找到六爷的位置,然后跪下行礼道:“爷,贱妾给爷请安。”

  “嗯,过来吧。”柠烟按照六爷教的姿势抬起头,扭着屁股甩着奶子爬了过去。

  “六爷,这就没意思了吧?来这儿就是找个妓子图个新鲜,您这把收进府里的人叫过来有什么意思?”

  萧廷陌把手从柠烟的纱衣里伸进去狠狠揉了一把奶子:“你懂什么?自己调教过的用起来才舒心!”然后对柠烟说,“这是徐府的侯爷,给徐侯爷见礼。”

  柠烟作为皇子的贱妾,本来是不用行跪礼的,但她现在本就跪着,又是爷特意吩咐的,便就着跪姿俯身道:“贱妾给侯爷见礼,见过徐侯爷。”

  “小嫂子不用多礼。”

  接下来,萧廷陌又指着另一位没开口的人道:“这是宋将军。”

  柠烟又给宋将军见了礼。

  徐侯爷和宋将军怀里各搂着一个妓子调戏玩弄,柠烟虽说如今的身份比妓子要高不少,但她现在的穿着比妓子还要淫荡暴露,得到的对待也要更粗暴几分。

  萧廷陌边凌虐柠烟的奶子边问道:“爷离府后干什么了?”

  “啊哈~爷!回爷话,嗯~爷离府后,贱妾回烟波院找了冯麽麽调教贱妾。嗯啊~冯麽麽说贱妾身子淫贱,怕是要调教两三个月才能按爷吩咐的锁住穴里爷的赏赐。嗯~”柠烟软着身子喘息了几口接着道,“还有,嗯啊~贱妾没用,没能锁住爷赏的精尿,冯麽麽吩咐贱妾舔进嘴里了~”

  “嗯,好好学,以后自己没用锁不住的话都像今天这样舔干净。”

  “是,啊~是!”

  萧廷陌揉了会儿她的奶子便让她趴下去给自己舔靴,徐侯爷见状调侃道:“六爷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让美人香舌给你舔靴子。”

  萧廷陌斜了他一眼,用力拍了柠烟屁股一巴掌,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爷什么时候懂过怜香惜玉?”

  宋将军重重揉搓了一把怀里的妓子,对徐侯爷道:“老徐你就别挑事了,六爷调教出来的人能被你一句话勾出不该有的心思?”

  “嗨!是我多嘴了,六爷来妓院都能把人叫过来随身伺候,可见是个懂事可心的,不然也不会让六爷破例收进府里。”

  柠烟这才把话听明白,内心翻了个白眼嘲笑徐侯爷的白费心思,捧起六爷的靴子开始舔靴底。

  柠烟并不羡慕那两个妓子可以被恩客揽进怀里。对她来说只要能在六爷身边伺候,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莫大的恩赐和幸福。

  不多时,房间里摆了饭菜,那边两对你一口我一口黏黏糊糊地互相喂食,柠烟则专心致志地给六爷布菜斟酒,不时吃一口六爷赏的剩饭剩菜。

  10、淫乱聚会

  酒足饭饱,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

  “老六,这就是上次你收的那个妓子?”

  房间里的三人都站起来行礼。

  萧廷陌点点头道:“三哥来了,就是她。”然后拍了拍柠烟的头,“给三爷见礼。”

  柠烟心里迅速闪过此人身份。圣上第三子,萧廷陆,生母是庄贵妃,生性风流,擅作词谱曲。既然是爷的兄长,这次该正正经经行跪礼的。柠烟端正跪姿,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贱妾拜见三爷。”

  “嗯,起吧。”

  “谢三爷。”

  萧廷陆环视一圈,道:“怎么就这么几个美人?”说完对门口候着的下人道,“去,给爷多叫几个美人过来!”

  房间里撤去桌椅后,就剩一圈的软榻靠墙摆着,四人各自坐定。

  萧廷陌随手伸到柠烟纱衣下面缓缓抽插着小逼里面的玉势,对萧廷陆道:“三哥一来,那些妓子们怕是倒贴也愿意过来伺候。”

  “说起这个,三哥还得多谢你,要不是你下手太重,把美人都吓跑了,哪能轮得到三哥我?啧啧,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三哥这话说的,前几日我还听老宋说水柔儿等三哥等得日日愁眉不展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宋将军立马甩锅:“小徐告诉我的!”

  徐侯爷正跟怀里的妓子玩闹,猛一听见有人叫自己,茫然地抬头问道:“怎么了?”

  正这时,五个妓子走了进来,萧廷陆点了两个伺候,宋将军和徐侯爷各自又点了一个,最后一个被萧廷陌招过去了。

  房里的妓子柠烟都认识,被六爷招过来的这个花名叫水心儿。水心儿也是知道规矩的,没敢跟另几人一样窝进恩客怀里,而是跟柠烟一样跪在了萧廷陌身侧。

  萧廷陆左拥右抱着,问道:“今儿晚上玩什么游戏?”

  徐侯爷道:“上次六爷自己抱着美人走了,没玩成,这回让六爷出主意吧!”

  宋将军附和一声,三人便都看向了萧廷陌。

  萧廷陌随手扇了水心儿一耳光,又把柠烟的头踩到脚底下碾了碾:“听我的?我可只有这些手段。”

  “哎呀,今儿这几位美娇娘怕是得吃些苦头了!”萧廷陆不甚诚心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对怀里的妓子说,“美人,你们可不能怪爷,要怪就怪六爷这个狠心的!”

  宋将军和徐侯爷直接道:“六爷说吧,第一轮怎么玩?”

  “唔,这样吧,正好咱们每人都有两个伺候的妓子,选一个爬着去她们姐妹们跟前求耳光,剩下的一个负责扇耳光,每次只能扇一下,让她们自己数着,最后爬得最慢挨的耳光最少的那个轰出去。”

  这样一来,被留下负责扇耳光的人就是安全的,不会被赶出去,而要去求耳光的就得尽力爬得快些,多求些耳光才能留下来。

  各自选定后,每位爷跟前都跪着一人,而房间里则爬着四位衣衫单薄的美人。

  柠烟被爷吩咐去求耳光,水心儿则背对六爷跪着准备扇耳光。

  “六爷,小嫂子的脸都这样了你还让她挨耳光?”

  问话的是徐侯爷,他生母是皇后的亲妹妹,是萧廷陌正儿八经的表弟。

  “她还没进爷的门就被爷把脸扇肿了,这两日就没好过,长这样一张脸不打肿了难道留着出去勾引别人吗?”

  “啧啧,老六,你可真变态!”

  “三哥过奖了!”

  柠烟从这话里窥见了六爷的占有欲,身子又有了发情的征兆。

  把嘴角控制不住的弧度尽力压了压,柠烟想了想,既然刚刚六爷把她也归到了妓子里面,她便没有仗着自己贱妾的身份搞特殊,而是跟做妓子时一样改回了“奴”的自称。

  “求心儿姐姐赏奴耳光。”

  “啪!”

  “奴多谢姐姐。”

  柠烟的脸本就肿着,不过下午调教结束后清洗了身子,身上的字洗去后还没来得及求爷赏,因此脸上倒是没有字。

  柠烟怕给爷丢脸,先就近跟水心儿求了耳光,然后爬向了三皇子跟前的妓子。

  “老六,你家这位爬得倒是好看。”

  “昨儿我亲自调教的,还凑合吧!”

  “听说派到你府里的调教麽麽是冯麽麽?”

  “对,我还没带着人回府,母后派的调教麽麽先到了。”

  “母后也是着急了,不过你现在后院就她一个人,冯麽麽一对一调教,也是她的荣幸了!”

  “哪是一对一,是二对一,我在府里时就亲自调教她,不在府里时才是冯麽麽调教。”

  “啧啧!好命啊!”

  柠烟在忙碌的爬行和“啪啪”的耳光声中听了一耳朵,很是认可三皇子的话。

  别的皇子府里都是一位麽麽调教后院里所有的女人,若是想多请麽麽调教一会儿都得送了礼说尽了好话,而她不但能独享冯麽麽的调教,还能受到爷亲自施加的调教,可不是好命!

  过了一会儿,萧廷陌喊了停后,柠烟四人各自爬回自己的位置,报出了自己挨的耳光数目。

  柠烟挨了三十六下,也就是说围着房间爬了九圈,是四人里挨得最多的,两个膝盖都磨红了,更别说本就肿胀着的脸了。

  都报完数后,伺候徐侯爷的妓子挨的耳光最少,含着泪退出了房间。至于谎报数目是万万不敢的,上次在几位爷跟前撒谎的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徐侯爷丢了面子,有些不爽地说:“下次不点她了。六爷快说,第二轮玩什么?”

  萧廷陌吩咐人取了四盘光滑的鹅卵石进来,然后让房里的七个女人背对着围成一圈跪趴在房间中央,屁股高高撅起来。

  “接下来咱们用鹅卵石打她们的屁股,跟上次一样,谁的屁股被打得最少就把谁轰出去!”

  “要是打到别处呢?”

  “只有屁股才行,打到别处不算数。”

  “行,开始吧!”

  霎时屋内石头乱飞,全部瞄准房间中央那一圈屁股打了过来。

  柠烟感受着自己屁股被击中的感觉,一下一下计着数。

  石头有大有小,打过来的力度也有大有小,有时只是轻轻砸过来,有时却重得似乎要嵌进肉里,还有的打在了后背和大腿上,这样的是不做数的。

  打过来的石头多了便满心欢喜地在心里计数,若是有一会儿没有石头落在屁股上便急得内心慌张,努力再撅高屁股试图让几位爷的目标落在自己屁股上。

  等地面上落满了石头,萧廷陌四人手边的托盘都空了后,柠烟七人各自报了数。

  这次徐侯爷只瞄准那个伺候自己的唯一一个妓子,那人倒是拿了第一名,宋将军的一个妓子是第二名,柠烟拿到了第三名,最后一名则是宋将军的另一个妓子。

  “老宋,你这是玩弃车保帅呢?”

  宋将军把那个拿了最后一名的妓子赶走后说:“嗨!本想拿个第一名的,没想到被小徐给抢了!来来来,开始第三轮!”

  萧廷陌道:“第三轮也简单,让她们把地上的石子塞进自己洞里,谁塞得少就淘汰谁。”

  萧廷陆一拍手道:“这个有意思,开始吧!”

  柠烟沾了没穿亵裤的光,在另外六个人还在脱亵裤时,她已经抽出穴里的玉势放在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头往小逼里塞了。

  “哟!老六,这玉势的雕工不错啊,送三哥几根吧?”

  “没问题,明儿我就派人送一套到三哥府上。”

  柠烟穴里的水多,是塞的最快的,要不是身子太敏感有些发软她还可以更快。

  小逼和屁眼都塞得满满当当一颗也挤不进去后,柠烟看着地上还有不少的石子犯了愁,就这样去跟爷报数实在是太可惜了!

  突然间灵光一闪,柠烟想到,她的口穴也是伺候爷的洞啊!

  拾起石子就往自己嘴里塞,其她妓子见状也跟着柠烟学,下面的洞塞满了就往嘴里塞。

  上下三个洞都塞满后,柠烟带着沉甸甸的石头爬回了六爷脚边。先把嘴里的石子一颗颗吐了出来,又跟下蛋似的把下面两个洞里的石子也一个一个排了出来。

  最后柠烟不出所料得了第一名,水心儿和三皇子身边的一个妓子是七人里数目相同,都是最少的,但由于水心儿要更慢一些,最后还是她离开了。

  最后就三皇子身边还有两个妓子,萧廷陌道:“恭喜三哥了,这次是三哥赢了!”

  “你眼光也不错,收下的这个拿了两次第一!”

  宋将军道:“看地上这些石头,六爷的身边人怕是水也不少吧?”

  萧廷陌踹了柠烟下体一脚道:“是不少,没见她下面一直插着玉势吗?就是让她堵着自己的淫水的。”

  柠烟被踹得身子一软,萧廷陌顺势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裆部。

  游戏结束,另外三人也开始了正餐,把自己身边的妓子压在软榻上操了进去。

  得益于刚刚的游戏,此时她们都没穿亵裤,又用石子扩张了小穴,掀开裙子就能直接操。

  柠烟先被六爷按着头在胯下闷了一会儿,等六爷松开手后,她钻进袍子里面用嘴伺候了六爷一回,然后被扔到软榻上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四个男人五个女人,这么多少人凑在一处总要比一比的。

  男人们比性能力,一个比一个操得重;女人们则比浪叫声,一个比一个放得开。

  不堪的淫靡声充斥着不算太大的房间,外面候着的下人都听得面红耳赤,有婆娘的想婆娘,没婆娘的算计着荷包里的银钱,计划等着轮休时找个暗娼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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