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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的绿奴生活】(9-10)作者:sty60

海棠书屋 2025-03-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9-10) 作者:sty602025/03/11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第九章 新家   那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阳光透过客厅的窗帘洒在狗笼上,惠像往常一样穿着睡裙,赤脚走到客厅,准备给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9-10)

作者:sty60
2025/03/11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第九章 新家

  那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阳光透过客厅的窗帘洒在狗笼上,惠像往常一样穿着
睡裙,赤脚走到客厅,准备给我打开笼门。她蹲下来,敲了敲铁条,懒洋洋地说

  “喂,绿帽小废物,起来伺候主人了。”

  可我没动。她又叫了几声,见我还是没反应,眉头皱了起来,凑近一看,才
发现我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整个人像是昏了过去,惠愣了一下,随即慌了神,
赶紧掏出手机拨打120,声音颤抖地说:

  “快来!我男友昏倒了!”

  救护车很快把我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告诉我和惠一个令人震
惊的结果:我患上了重度抑郁症,这次昏迷则是抑郁症的躯体化症状之一。惠坐
在病床边,手指紧紧攥着我的病号服,满脸难以置信,她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他平时不是挺开心的吗…”

  医生叫她到办公室详谈,她不安地跟了过去。

  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惠起初还试图掩饰,强装镇定地说:

  “就…就是情侣关系啊,是不是他最近太累了,可能没睡好…”

  可医生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脚踝上的钥匙,语气平静却直白:

  “那这个钥匙是做什么用的?我猜,跟你男朋友的生活状态有很大关系吧。

  惠脸一红,还想辩解,可医生接着列出了一堆证据——我长期睡眠不足、身
体虚弱、心理压力过大的症状,甚至还提到了一些特殊性癖人群常见的心理问题
。惠终于撑不住了,低声坦白:

  “好吧…我们是主奴关系,他是我的…绿奴。”

  医生点点头,表情并无惊讶:

  “这种情况我见过不少,有特殊性癖的人,很多都伴有抑郁症,只是自己不
知道。你们的关系可能是他的精神寄托,但也可能是压垮他的原因。”

  “那怎么办?要不要停了?”

  惠急切地问。

  医生摇摇头:

  “贸然终止可能会让他更崩溃,但放任发展也不行。最好的办法是维持现状
,慢慢观察他的状态。”

  接着,医生把惠拉进一个微信群。

  “这里面都是类似的患者和家属,你可以跟他们聊聊,会有帮助。”

  回到合租房,惠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小杰和小雅。小杰听完,皱着眉说:

  “这也太严重了,要不咱们停了吧,别再玩了。”

  可惠却摇摇头:

  “医生说不能停,得维持现状。”

  于是,我们继续之前的生活方式——我跪着服侍,惠和小杰、小雅继续他们
的欢愉,只是气氛明显变了。小杰动作敷衍,小雅则满脸愧疚,每次让我接她的
圣水时都会小声说:

  “对不起,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

  “没事,雅主人,我习惯了。”

  我低头说,可我知道,他们都不像以前那么尽兴了。

  时间过得很快,毕业季也悄然来到了,惠凭借优异的成绩,在本地找到了一
份教师的工作,穿着职业装的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我去医院复查,病情也有
所好转,虽然抑郁症还没痊愈,但至少躯体化症状好转了很多。惠的父母听说我
们要安定下来,爽快地赞助了一笔钱,我们搬离了那间充满回忆的合租房,在她
上班的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开始了二人世界。

  新家不大,但干净温馨。客厅放着我的狗笼,卧室则是惠的领地。出轨暂时
中断了,小杰和小雅也各自开始了新生活,可我和惠的主奴关系没有变,我依旧
戴着贞操锁,晚上睡狗笼,被剥夺了一切触碰惠的权利,惠的欲望不再靠别人解
决,她买了一台黑色炮机,放在卧室角落,像个沉默的第三者。

  第一次用炮机时,惠让我帮她调试。她穿着透明睡裙,坐在床上,指着机器
说:

  “小废物,把主人的新老公装好,主人今晚要爽一爽。”

  我跪在地上,笨拙地装好配件,插上电源。她躺下来,双腿分开,启动机器
,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炮机有节奏地抽插着,她闭上眼,喘息声渐渐变大。
我跪在床边,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擡头。她时不时瞥我一眼,喘着气说:

  “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废物小鸡巴再也进不去的地方~”

  惠高潮后,先是让我用嘴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再让我把炮机的“工作部位
”舔干净。

  “舔干净点,别让主人下次用着不舒服。”

  惠用脚踩着我的头,语气轻蔑地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变成了服侍惠和她的炮机。她上班时,我在家准
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她下班回来,我就爬到她脚边,帮她脱鞋、舔脚,然后
伺候她和炮机做爱。有时她会让我闻她的原味袜子作为奖励,那股熟悉的气味依
然能让我心跳加速。她也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

  “宝贝,好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永远不和你分开。”

  “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低声回答,乖巧地用头蹭蹭惠的脚。

  我们的关系在这种奇怪的平衡中继续着,惠偶尔会在微信群里和那些家属聊
几句,回来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她不再提“圣水”或更极端的调教,但她的陪
伴让我感到安心。我依然爱她,她也依然爱我,这份爱藏在贞操锁的冰冷中,藏
在炮机的轰鸣里,藏在我们彼此的眼神中。新家的夜晚,狗笼里的我听着卧室传
来的炮击抽插声,心里却一片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多么卑微,惠始终是
我唯一的主人,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第十章 病友群

  随着惠的工作和我们的二人生活步入正轨,日子变得有条不紊。她每天早出
晚归,我则在家里准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晚上继续跪在她的炮机旁服侍。复
查的结果显示我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可惠的眼神里总藏着一丝担忧,像个解不开
的心结。一天晚上,惠在用炮机满足完自己后,躺在床上翻着手机,眼神却有些
游离。我跪在床边用嘴巴清理机器,低着头不敢多问。她忽然叹了口气,担忧的
地看着我:

  “宝贝,你的病虽然好点了,可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擡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

  “主人,我没事,您别担心。”

  她没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打开了那个医生拉她进的“病友群”
。她窝在沙发上,翘着腿开始浏览群里的消息,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我爬
到她脚边,低头帮她舔脚,听她偶尔嘀咕几句:

  “这群里的人…真是开了眼界,我们的生活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群里有个叫“黑奴阿明”的男人,自称“媚黑”爱好者,他每天分享自己如
何跪在黑人“主人”脚下服侍,甚至主动给自己戴上颈圈,上面刻着“黑人财产
”的字样,群里还有他给黑人舔脚的视频,背景是他低声呢喃的“谢谢主人”。
还有个叫“小雯”的“女孩”,是“雌堕”爱好者,她详细记录了自己如何通过
激素和手术让自己变得更女性化,现在每天穿着粉色蕾丝内衣,化着浓妆,跪在
她的主人面前乞求被宠幸。最离谱的是“改造者K”,他痴迷于身体改造,给自
己植入硅胶假胸,阴部打了金属环,甚至直播自己被主人用工具“调整”身体的
画面。惠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感叹: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我还以为咱俩已经够变态了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惠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简单介绍了我们的情况:

  “我男友是绿奴,我是他的主人,他戴贞操锁,住狗笼,服侍我和别人做爱
。他有重度抑郁症,最近好点了,但还是有点担心,想听听大家建议。”

  消息一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有人回复:“这才刚入门吧,加点刺激就好
了!”有人调侃:“你俩还挺恩爱,主奴还能这么甜。”还有人建议:“找个靠
谱的‘主’带带他,病说不定就好了。”讨论正热烈时,一个叫“婷”的群友私
信她:

  “妹妹,能加微信聊聊吗?我觉得咱俩情况有点像。”

  通过好友验证后,婷很快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了她和丈夫轩的生活。轩
也是个绿奴,和我一样经历过抑郁症的折磨,最严重时甚至有过自残的行为。后
来,他们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绿主,一切才有了转机。婷说,自从认了绿主,他们
的生活彻底变了样,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轩的抑郁症也奇迹般痊愈,成了她
忠心的绿奴。

  这么神奇!惠暗自想到,那男友的病岂不是有希望了!在惠的追问下,婷又
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述了他们的生活。

  婷说,她和轩的生活完全围绕着绿主展开,他是婷的主人,也是整个关系的
核心。婷自称是绿主的母狗,她的身体、意志甚至灵魂都属于绿主,完全没有自
己的主张。她每天的生活从清晨开始,第一件事就是跪在绿主床边,用舌头轻轻
舔他的脚底,把他唤醒。如果绿主心情好,会拍拍她的头,赏她一句“乖狗”,
然后让她爬到浴室伺候他洗澡——用嘴帮他刷牙,用身体当“毛巾”擦拭他的皮
肤。如果绿主心情不好,她就得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等着他的命令,甚至可能
因为一点小错被鞭子抽打一顿,留下满身的伤痕。

  婷的地位虽然比轩高,但也只是绿主脚下的一只母狗,她的身体被彻底改造
过,乳头和阴部钉着金属环,皮肤上满是纹身,除了大腿上的“绿主专用”和腰
侧的“母狗”字样,小腹上还纹有一幅“淫纹”,象征她对绿主的绝对臣服。婷
说,这些改造都是她主动要求的,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绿主的“
所有物”,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肚子微微隆起,但这并不影响她每天跪着服
侍——绿主喜欢让她挺着孕肚爬行,说这样更有征服感。

  轩的地位则更低,他是婷的狗奴,连绿主都懒得直接管他,所有命令都通过
婷传达。轩每天戴着贞操锁,锁的型号是最小的那种,紧得几乎嵌进皮肤,连勃
起都成了奢望。他的生活就是无休止的卑微劳动:清晨给绿主和婷准备早餐,跪
在餐桌旁等着他们吃完,然后用嘴清理盘子上的残渣;白天婷和绿主做爱时,跪
在一旁服侍,甚至要带上眼罩,因为他不配看到婷的身体;晚上他睡在客厅的一
个小铁笼里,笼子旁边放着婷脱下的鞋袜,在他的生活中没有释放这一环节,只
能靠闻着这些气味缓解欲望。

  他们的日常充满了仪式感。每周五晚上是固定的“调教夜”,绿主会带着婷
和轩到调教室——一个专门改装过的房间,摆满了各种调教使用的工具。婷会被
绑在木架上,双腿分开,绿主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身体,直到她伤痕累累,然后
再狠狠占有她。轩则跪在旁边,双手被反绑,带着眼罩低头听着婷的喘息声,偶
尔被绿主命令爬过去舔干净婷腿间流下的液体。婷说,轩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
,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和绿主的强大,这种对比让他既痛苦又满足。

  婷还特别强调,自从认了绿主,轩的抑郁症彻底好了。她说,刚开始时轩和
她一样抗拒这种生活,可绿主用他的强势和冷酷慢慢驯服了他们。现在轩每天都
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活着,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做婷和绿主的奴
隶。而婷也沉迷于被绿主占有的感觉,她怀着孕仍坚持服侍,觉得这是她作为母
狗的最高荣誉。

  紧接着婷又发来几张照片,把这些描述具象化了。第一张是婷跪在地上,项
圈被绿主牵着,乳环上挂着细链,双腿分开,吐着舌头,眼神迷离而顺从。第二
张是轩的特写,他戴着眼罩,嘴里叼着婷的一只高跟鞋,嘴角流着口水,像条真
正的狗。第三张是三人合影,绿主坐在沙发上,婷跪在他腿间低头服侍,挺着孕
肚的模样既诡异又震撼,而轩缩在角落,双手捧着绿主的皮靴,低头舔着鞋尖。

  这些画面像电流一样击中惠的神经。她放下手机,手指微微发抖,盯着客厅
里的狗笼看了半天。我跪在她脚边,发现了她的异常,低声问:

  “主人,您怎么了?”

  她没回答,只是喃喃道:

  “他们的生活…比咱们还疯。”

  她的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好奇,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动摇。那一刻,我感
觉她心里翻起了波澜,客厅里安静得只剩炮机充电时低低的嗡鸣声,像是在预示
着某种未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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