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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欲仙林】(19-26)作者:小刀

海棠书屋 2025-03-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九章  外面肉体的撞击声连绵入耳,卿娘下意识收回了抵在小叔胸前的娇小双手,不过,耳朵是捂住了,但她的玲珑玉体却不由一沉。  如此一沉,怒突的双峰重重压在了小叔胸膛,饱满的乳肉压得向四周鼓胀,
  第十九章
  外面肉体的撞击声连绵入耳,卿娘下意识收回了抵在小叔胸前的娇小双手,不过,耳朵是捂住了,但她的玲珑玉体却不由一沉。
  如此一沉,怒突的双峰重重压在了小叔胸膛,饱满的乳肉压得向四周鼓胀,不知何时已然挺立的红润乳珠清晰的顶在了林云肌肤上,敏感的两抹嫣红充分感受着少年的强健阳刚。
  不仅如此,林云硕大的玉柱先是被压的向下微沉,然后不屈的向上一跳,远超常人的玉柱隔衣穿过大嫂两腿之间,顶到了卿娘的丰腴香臀,把绝色人妻稳稳托了起来。
  卿娘感到一个坚挺灼热的东西狠狠顶住了她最后的幽谷禁地,还向后探寻着她的香腴臀缝!端庄少妇芳心不由又羞又急,不可以,千万不可以!够啦,决不能让小叔再继续……
  贞洁美妇念及此处,双手又回到了林云胸前,用力一推,终于让二人紧贴的肌肤分隔开来。不过虽然有分隔,但这点距离有等于无,叔嫂二人还是近在咫尺,那若有似无的碰触反而更加暧昧迷离。
  “嫂嫂……”林云的话音早已变调,火热嘶哑,又是愧疚,又是激动;想不到自己真有亲密接触嫂嫂美体的机会,那激动的情状绝非偷窥时能够比拟万一!
  “六……六弟,冷静……嗯!”卿娘刚想用冰冷的眼神熄灭林云的情火,不料外面的叫春欢声又扑了过来,强烈的肉体撞击声犹如擂鼓雷鸣,声声都正正砸在了叔嫂心坎上!
  “嫂嫂,你好美!”这一句话藏在林云心中已多年,此时此刻终于痴痴的钻入了卿娘心中,伴随话音的是林云的大手开始品味嫂嫂的香臀。
  小叔的手指压在了嫂嫂滑如凝脂的香腴之上,用力一压,一个勾魂夺魄的“漩涡“立刻吸走了他的魂魄。
  “噌——”手指一松,香腴美肉一弹而起,漩涡虽然消失,但醉人的臀浪却是连绵起伏,层层叠叠……煞是销魂!
  “嗬嗬……”欲望好似野火燎原,林云的大手猛然用力,火热的掌心整个贴在了卿娘弹挺的香臀上,五指一紧一收。
  “啊……”刹那之间,卿娘芳心一片哀羞惊叹。
  天啦,除了丈夫以外,自己从未被人碰触的身体竟然落入了少年魔掌,这人还是自己的小叔、丈夫的弟弟,这、这……
  贞洁的香臀被抚摸揉捏,端庄的肌肤被恣意玩弄,卿娘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臀缝时而被小叔羞人分开,时而被暧昧合拢,唔……想不到小叔竟然这么——坏。
  心儿羞急的美妇人这才发觉,自己贞洁的桃源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湿润!唔……
  “嗯……”少年的心神完全迷醉,女人的思绪被哀羞包裹。
  火热硕大的玉柱隔衣紧抵幽谷,强劲的圆头摩擦着嫂嫂玉门媚肉,尤其是那粒娇嫩的珍珠,更是受到了少年激情的重压,滴滴花蜜晶莹而出,湿润了幽谷,浸透了亵衣……
  “呜……”哀羞让卿娘如泣似诉的呻吟不休,一想到自己的桃源好似正在“咬”着小叔的玉柱,她身为人妻的自觉就达到了极限的程度,酥软无力的玉手强自回复了几分力气,使劲想让颤抖的玉门远离最强的刺激。
  外面的春戏到了高潮的时候,内里的暧昧也旖旎飞舞,涟漪荡漾。
  “啊……”娇喘吁吁的卿娘突然发觉,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就连亵衣也被扯到了腿弯。
  嫣红密布的成熟玉体开始颤抖,强烈的危机涌入了卿娘的心房,她虽然已情愫弥漫,但并不想发展到这种程度!
  “不!六弟,放手……”嫂嫂的声音已开始失去控制,幸亏林云为了避免被发现,偷偷施展了一个禁制。
  林云不言不语,腰部微微一侧,巧妙的用腰骨摩擦着嫂嫂的桃源软肉。
  唇舌的热吻划过优美的颈项,深情的吮吸乳珠,柔柔的扫动乳晕,林云不敢有半点鲁莽,这可是他梦里的幻想,可是端庄嫂嫂的美乳,他又怎么可能不细细品尝?!
  老僧更加卖力的狂抽猛干着,少妇的下体被他的下体猛烈撞击着,身体跟着一阵阵的前后来回滑动,淫液,不停的从她的下体私处流出,顺着臀沟流到茶几上,又从茶几上低落到地上。
  老僧突然加速抽动,几十下后,他猛的用力一顶下体,伏下上半身紧紧的抱住少妇的身体,然后全身一哆嗦,滚滚精液已经从他的龟头那里喷射而出,射在了少妇体内。
  “啊!”他发出一声爽叫声。
  他继续趴在少妇的身上,下体阴茎依旧泡在少妇淫湿肥美的肉洞里。
  少妇此时因为老僧上半身的伏压,被老僧手臂操住腿弯的双腿也跟着被压向她的胸前,大腿贴住乳房挤压着。
  老僧休息了片刻,就运起法力在体内一阵流转,马上,他那根已经有些软下来的阴茎就又坚硬了起来。这个淫僧,居然想梅开二度。
  他稍稍挺直点上半身,然后就又挺动着下体狠狠的操着,全身的肥肉跟着震动。
  可怜的少妇,在被奸淫了一次后还不被放过。
  老僧尽情的享受着少妇那娇嫩的肉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忽然,他伸手探入少妇的下体,一摸,满手都是精液和少妇淫液混合而成的黏液,他把手抽出来,一把抹在旁边那老者的脸上。
  “哈哈……老家伙,这可是你娘子的淫水啊,和老衲的精液一混合搭配起来味道怎么样啊,哈哈哈……”老僧得意的大声淫笑着,而下体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顿。
  老僧抹上去的那把淫液,从老者消瘦的脸上慢慢的流下来,有一部分竟然顺着老者微微张开的嘴流了进去。吃过自己夫人阴道流出的淫液和其他男人的精液调制而成的超级补品的男人,他估计算是头一个了,而且还是现场调制的,就更加的难得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品出什么玄妙来。
  老僧继续蹂躏着少妇的身体,好像不把她的阴户插烂绝不罢手一样。
  就在他干得起劲时,门外传来了小和尚的通报声:“回禀主持,李公子已经带到。”他布下的法术,可以阻止声音传出去,却不影响声音的传入。
  老僧听到后,又抽插了几下,才停下来,施法将声音传出去吩咐道:“先带他到偏殿等候。”说完继续卖力冲杀。
  半柱香后,老僧发出一声满足的爽叫声,下体用力往少妇下体一顶,阴茎龟头直顶入少妇子宫里,身子一阵抽搐,又是一泡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射在了少妇的子宫里。后他抱住少妇裸体与她交颈相拥不动了,过一会,他才站直起身来,又揉捏了几下少妇的玉乳和美腿才不罢手。
  他扶住少妇的一双嫩腿,下体向后一收,只听见滋的一声,他下体那根粗长丑陋的阴茎从少妇下体那被撑得欲裂的娇嫩肉穴中抽出,上面沾满了少妇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
  阴茎抽出后,少妇的肉穴竟不能完全合拢,阴唇嫩肉微张着,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老僧把少妇横抱回了禅房里,放在床上。他自己穿好了衣物后,只见他双手合什,然后摊开右手手掌,一团烟雾在收掌心出现,他把右手往那少妇裸体上一指,那团烟雾瞬间就飘落到了少妇裸体上,然后烟雾散开,包裹住了少妇全身,须臾就又凭空消失不见了。
  此时,再看那少妇,仿佛是刚被人脱光衣服一样,下体的狼狈和有些凌乱的头发以及身上的汗痕淫液以及捏痕都全不见了,看来是那团烟雾搞的鬼。当然,这团烟雾可以清理少妇身上的痕迹,并能让她的阴户恢复紧合,但是,老和尚射在她体内子宫里的精液却是不能消除的,但这正是老僧希望的结果。
  做好这个后,老僧仔细的帮少妇穿好了衣裙,后横抱起少妇,把她抱到禅房另一边此刻无人的求子殿那里,放在一个蒲团上,把她摆弄成俯身跪拜的姿势,后又转身回去到偏房里,照样施法把老者脸上弄干净,顺手把老者往肩上一扛,把他扛回到求子殿里,同样把他摆弄成然后他俯身跪拜的姿势。
  做好后,他自己则盘坐到离两人一丈远的一个蒲团上,正了正衣物,瞬间恢复了道貌岸然的肃态。然后他手指朝两人凌空一点,须臾,就见那少妇和老者恢复了知觉,坐正起身体来,皆双手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
  少妇脑子中只记得刚才自己和相公到了求子殿,大师慈悲为怀,答应替她向求子观音祈愿,然后大师不知念了什么经,只见大师手中发出一阵白光,然后自己就恍惚了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飘渺的虚空,一种与相公行房时才有的消魂快感竟然瞬间侵袭了全身。
  时间似乎过了很漫长,又似乎只是一瞬间,自己就清醒了过来。而老者只是记得自己跪拜在蒲团上,好像眩晕了一下,就又没事了,他也没有多想。
  少妇抬起头来,忍住了心头的怪异感,虔诚的对老僧道:“民妇多谢大师祈愿。”
  老僧一脸慈悲的道:“阿弥陀佛,那都是施主的缘分,如果施主没有这个缘分的话,老衲也不能替你求得观音娘娘的赐子法力,不过,有几点两位施主必须切记。”“大师请讲。”少妇和老者忙同声应道。
  “其一,两位施主回去后需在十二个时辰内,趁着观音娘娘的赐子法力没有消散前行房敦伦,切记切记。”少妇听到这句后,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待看到老僧一脸的肃穆闭目的样子,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虔诚的小声道:“民妇记住了。”
  而老者只是微微感觉一诧异,但也没有做声,只静待老僧的下文。
  “其二,在女施主未有显身孕前,还需每三日来此向观音娘娘许愿一次,而且要和尊夫一起来,这样才显得虔诚,老衲将继续为你向观音娘娘求得赐子法力施法给你,需知每人吸纳赐子法力的多少不一,如果吸纳得少的话一次并不足以凝结善果,切记切记。”
  “民妇记住了。”“小老儿晓得了。”两人忙答应下来。
  看着那端庄少妇在老者的陪伴下,身资款款的走出求子殿的大门,老僧淫笑了一下,也向着大门走去。

  第二十章
  “六弟,住手,我要出去!”外面的危险一过,卿娘再也找不到“安静”的理由,颤抖不平的声调很是坚决。
  “嫂嫂,我爱你!”火热的眼神,痴痴的话语,林云向卿娘发出了男欢女爱的信息。
  “不、不要……”卿娘使劲扭动着柔软的纤腰,不停摆脱小叔宝贝的追逐,“六弟,我是你嫂嫂,先前那样已是大错,万万不能再继续!
  “呼!”卿娘的左手缠住了林云肩颈!
  “啪!”端庄少妇的右手同时狠狠把男人推开!
  天人交战的卿娘在理智与欲望间苦苦挣扎,她恨自己为什么会动情,也恨自己为什么会清醒。
  左手与右手还在交战,复杂的泪花已经爬上了脸颊,摇摆不定的卿娘唯有哀求小叔道:“六弟,放我走吧,我做不到!”
  “这……”卿娘的泪水牵动了林云情怀,怜爱之心一起,他不由放松了进攻。
  就在这时,一股热气猛然在林云眉心炸裂,异样的热气让他瞬间异变,原本被点燃的情欲被猛然放大百倍!
  “不——”反对之声霸道无比,近似暴戾的气息驱散了温柔的眼神,欲火烧红了男人的身体,林云明白嫂嫂的矛盾心情,但异变的他并不想给卿娘自由选择的权利。
  激荡的情火让男人失去了控制,唇舌重重咬在了卿娘高挺的玉峰上,大手则在美少妇两腿间激情揉动,把充血的玉门媚唇搓成了羞人至级的“S”形。
  失控的林云每一更头发都在喷发禁忌的热气,每一条经脉都在奔腾不伦的热血。
  膨胀欲裂的玉柱直接探到了嫂嫂蜜穴关口,硕大的圆头紧紧的抵在了那粒粉红的珍珠上,用力的挤压,试图挤出嫂嫂珍藏的更多蜜液;坚挺的柱身也不甘落后,反复摩擦着卿娘那违反心意自动张开的媚唇。
  “不要……”卿娘此刻的心灵仍然混乱,小叔的疯狂反而让她发疯般强烈反抗,拼命扭动湿润的玉门,闪躲意图刺入的阳根,“不行,我不能!”
  嘘……火热的气息在四壁激荡,旖旎的美景有如海浪咆哮,最为高潮的一幕来临了。
  叔嫂之间暧昧站立,有如激情万丈的正面插入姿势!任凭卿娘如何拼命扭动、哀求、斥责……林云就是死死的压在了她两腿之间,双手从嫂嫂腋下穿过,巧妙的抹杀了绝色佳人最后的反抗。
  “嫂嫂,我要你!”林云还是那简单而激动的话语,欲火肆虐的脑海只有唯一的意念,他要插入卿娘的身体,要真正的占有大哥的女人,要完全得到绝色人妻的身心。
  插、插……无论如何,即使是强行,他都要插进去!
  玉柱再次抵在了嫂嫂蜜穴的那道细缝之上。
  “不要……六弟……”本能的恐惧让卿娘小腹阵阵抽紧,玉脸发白,反抗更加激烈,原本犹豫的芳心下意识倒向了“反抗”一面。
  “嫂嫂,你是我的——”林云并不后悔自己弄巧成拙,悄然异变的眼眸红丝飞舞,发自灵魂的吼声已近似咆哮,然后就是简单而坚定的——向前一挺。
  玉柱前端一紧一松,啊,天啦!进去啦,林云阳根的整个圆头终于刺入了嫂嫂的蜜穴!
  “呃!好紧、好热……太爽了!好嫂嫂……”林云禁不住浑身发颤,七窍全开。
  “不——啊!”惨叫声与屈辱的泪花充斥了庵堂每一寸空间,从未接受过如此巨大阳物的蜜穴本能一紧,媚肉收缩夹住了滚烫的圆头,让林云再难进入半寸。
  卿娘圆润的玉容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小叔——强行占有了!被自己的小叔强行占有啦!呜……
  “呜……疼,好疼!六弟,停下!”悲怨被痛楚所驱散,卿娘玉体难受的阵阵抽搐,苍白与潮红不停在玉脸打转。
  “不——”此时此刻,林云绝不会后退,相信世间也没有任何男人会后退,“嫂嫂,我要让你快乐!”
  阳根悄悄调整了一下位置,气势磅礴的林云一记有力的重刺,叔嫂二人禁不住同时发出了惊声的长叫。
  “呀——”剧痛瞬间撕裂了卿娘的身心,哀怨的泪花已汹涌成流,推挤的玉手一顿,扭动的娇躯一僵,绝色美人所有的反抗都在阳物顶到花房最深处的刹那化为了青烟。
  “呜……”端庄人妻的玉脸先是一片灰白,片刻的“安静”过后,在林云温柔的口手抚慰下,生机一点一点地又流回了她的玉体。
  还未散去的酥麻卷土重来,些微的涨痛过后,是蜜穴口的满足充实,也是蜜穴深处的空虚与召唤,让端庄美妇的悲泣悄然融合了呻吟!
  “嫂嫂,还疼吗?”随着阳根轻轻的后退,一股股花汁跟着流了出来,表示着身下的女人的身子早已动情,少年无比自豪,很是想仰天长啸。
  绝色美人的幽谷不由自主微微一颤,红嫩的媚肉力量微增,好似小嘴般“咬”了玉柱圆头一下。
  林云不由欣喜若狂,聪明的家伙立刻缓缓向里插入。
  “嗞……”宝贝一点点消失在蜜穴之中,一分一寸,一进再进,先是硕大的头部,然后是中间的柱身,当进去二分之一时,又被紧窄的蜜穴卡住了。
  “嫂嫂,帮帮忙,让我进去!”无边快感正在关键时刻,大局已定,林云又不忍鲁莽强来,一边揉动搓玩卿娘玉乳,一边哀声示意嫂嫂再调整一下小穴的位置。
  “唔……你……!”卿娘羞的是玉脸通红,恨不得藏进地缝之中,不过嫣红密布的玉体却自动的扭了扭。
  林云是福至心灵,聪明的微微往后一退,让嫂嫂穴内的蜜汁与处女血丝往外涌了涌,然后再向里一入,一下子又多插入了一分,接着他又向后轻抽,然后再向里缓插……
  “嗯!”卿娘的皓齿紧紧咬住了下唇,撕裂之痛在插入中继续蔓延,但更多的却是酥麻流转,心灵的快感战胜了肉体的疼痛。
  只见两瓣娇嫩玉唇向内一缩,淫靡的水声环绕下,林云的欲望之源进去了一半;阳根然后又转着圈轻轻退了一截出来,带动嫂嫂的媚肉往外追咬,紧接着又一次向里坚定一插,又把玉门媚肉翻了进去……
  啊,紧窄的包围爽透灵魂,林云只觉前端一震,他竟然已经刺到了嫂嫂欲望绽放的花蕊,而他超长的阳物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喔……”阳物刚一刺中花心,花蕊就紧紧咬住了小叔的圆头,一股热气激荡而出,卿娘小嘴不禁大大张开,变成了美妙的“0”形。
  当酥麻透心时,绝色人妻又哭了。
  这一次不是悲伤,而是喜极而泣,她想不到,做女人原来还有这般美妙!
  “啊,嫂嫂,好嫂嫂,夹紧……对,再抬起来一点……啪、啪!”片刻的停顿,当嫂嫂羞涩的点了点头后,不敢胡乱动作的林云是如奉论音,腰臀尝试着缓缓抽插了一下、两下、六下……最后性起之下已是大开大合。
  狭窄的空间限制了欢爱姿势,林云只能紧抱嫂嫂香臀,向上托起,坚挺无比的硕大阳根一次次斜向上刺入越来越泥泞的蜜穴。
  “啪、啪……”肉体激情的撞击声中,欲望之物一记记抽插着娇嫩幽谷,林云还有点不满足,重重一入后,他紧抵花心昵语火热追问道:“嫂嫂,好嫂嫂,你说,我弄得舒不舒服,好不好?!说呀……”
  “不……不知道!”卿娘玉脸瞬间艳红似血,小叔的逼迫让她在羞涩中拼命摇头,但幽谷的迎合却难以停下!
  林云猛然加快了速度,好似翻江倒海的一番冲刺后,又突然停了下来,兀自紧抵花心再次附耳昵语逼迫道:“卿娘,说呀,舒不舒服?”
  在小叔连声催促下,再加上花心被反复研磨,无边的快感让卿娘终于投降,但矜持的本性让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开情怀,唯有如泣似诉的用鼻音呻吟道:“唔……嗯……”
  大色狼虽然明白昵语的含义,但男人的本性却让他想听到最为激情的回应,男人的腰臀一震,开始了新一轮的狂野冲刺,当美少妇小嘴的呻吟连续不断之时,他又紧抵花心追问道:“好嫂嫂,究竟怎样?”
  “喔……唔……”卿娘费尽心力,这才止住了惊声的尖叫,但却挡不住坏小叔无赖的逼迫,软绵绵的心房一颤,终于不由自主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羞不可抑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舒……服!”
  “呃!”能让端庄的嫂嫂如此回应,林云身心的快感疯狂攀升,阳根的进出更是猛烈。
  意乱情迷间,前所未有的狂野一挺,林云只觉圆头再次一紧一松,唏……玉柱最后的一截竟然也完全插进了蜜穴,进入了一个寻常女人永生也难以开发的快感空间。
  “呀——”异常的深入让卿娘娇躯触电般痉挛不休,小叔的巨龙似乎穿透了小穴,刺穿了花心那团软肉,直接此中了嫂嫂欢乐的源泉。
  美妇人蜜穴一颤,一股激荡的热流瞬间喷射而出,重重的喷在了林云阳根圆头之上;同时,无尽的呐喊再也抑制不住,为了不惊天动地,迷乱的激情让卿娘慌乱而焦急的昵语道:“六弟、吻……吻我!”
  林云自然是如奉论音,火热的唇舌立刻封住了佳人的樱桃小嘴,卷缠交接之间,只听卿娘喉间好一阵快感的闷响呻吟。
  与此同时,林云下体的抽插也没有停顿,狭窄的空间虽然限制了欢爱招式,但他坚挺无比的玉柱依然能自如的上下进出,大手不停的把嫂嫂玉体举起,然后重重拉下,让阳根每一次的抽插都是那么火爆激烈,超天越地!
  急速摆动的春丸一次次撞击幽谷,伴随嫂嫂的欲望呻吟声,还有男人性起时的胡言乱语声,声声交相辉映,记记淫靡霏霏!
  “呃!”天崩地裂的快感又一次把绝色人妻送上了欲海之巅,卿娘情不自禁狠狠的一口咬在来了林云肩膀上,把狂乱的欢鸣强行变成了连串的单音:“噢……喔……唔……”
  如水的秀发荡漾飞舞,卿娘香臀摆动,玉体急速上下起伏,美艳人妻已经彻底迷失堕落,迷失在欲望的海洋,堕落在情愫的天地!
  “嫂嫂,我的女人!”志得意满的林云一声虎吼,双手稳稳托起了完美玉体,不再猛冲猛撞,而是用强劲的小腹紧抵玉门软肉,滚烫的玉柱则重重的插在了蜜穴最深处。
  紧抵花心的圆头不停的晃动、点击、旋转。
  “啊……六弟……”极度的快感让卿娘玉腿缠的更紧,被玉柱鼓起的柔腻小腹死死顶住了小叔强劲的腹部,跳跃的玉乳也拼命向男人胸膛挤压,而绝色少妇的玉容则仰天后倒,小嘴再一次张到了极限。
  云雨欢鸣声穿云裂空,起起伏伏,连绵不休,转眼将近一个时辰。
  林云又是一连几百记抽插,由于此地随时会有人进来,终于再也不刻意控制精关。
  “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卿娘虽然已瘫软无力,但蜜穴反而更加敏感,轻微肿胀的幽谷感受到了小林云连连的颤抖,成熟佳人的花心软肉猛然一紧,就像一只肉感的小手紧紧握住了小叔的圆头。
  “呀——”少年的呐喊在空中回荡,林云不管不顾继续猛烈的向前一抵。
  脑海一片空白的林云双眸一紧,酥麻好似闪电一样冲入了丹田,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春丸涌出,疯狂的冲入了最后的“管道”,强劲的压力光速般凝聚攀升。
  “唔……六弟!”美艳佳人完全被开发的花心反而欢呼着张开了小口,准备迎接情郎沸腾欲望的灌溉。
  “呃——”林云几乎是咬牙一声闷哼,期待以久的刹那终于爆发,汹涌的白色岩浆喷射而出。
  一发、两发、六发……又快又猛的流弹重重射在了嫂嫂蜜穴深处,发亮的圆头坚定的顶在了花心关口,不让叔嫂交融的欲望有半点倒流。
  在如此强劲的冲击下,卿娘蜜穴花心也不再一味紧握圆头,每一发流弹的重击时,“小手”就猛然收紧,然后又松开,紧接着在又一发流弹呼啸中又收紧……
  最后的喷射美得林云神魂颠倒,爽的叔嫂二人紧紧的搂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装入自己的身体里,让血与肉永远交融在一起……
  “啪——”一记脆响,但不是激情欢鸣,而是响亮的耳光。
  欲望消失后,情愫也迅速潜入了心海深处,卿娘泪眼朦胧回复了理智,残酷的现实让她美眸充满了哀伤,还有对未来的彷徨,“六弟,你怎么能这样做?哎呀——”
  幽怨的斥责话音未落,卿娘刚刚站直的娇躯立刻又软倒在小叔怀中,叔嫂二人不约而同低头一看,两张脸儿瞬间浮动不同含义的红云。
  缕缕乳白液体浑融在爱液之中,沾在了林云阳根之上,也顺着卿娘的玉腿缓缓往下流动,那蜿蜒的轨迹水光映照,好不淫靡刺激,差一点让林云又着魔走火。
  不仅如此,卿娘虽然好似熟透的蜜桃幽谷却无比娇嫩,历经小叔的狂风暴雨后,桃源玉门乍一看晶莹剔透,细一看却是红肿一片,两瓣媚唇肿得好似染色的小馒头;那道贞节的细缝已变成了泥泞的小洞,缕缕爱液与精液正在无声的滑流。
  林云看到这儿,心房是又热又痛,禁不住柔声道:“嫂嫂,都是我不好,我抱你回家吧!”
  “不要,松手!”卿娘羞愧于心,不能接受现实,娇躯一紧,条件反射般用力推搡小叔。
  林云不动不移硬挨了嫂嫂一顿捶打,依然紧紧抱住卿娘绝不松手,凝重的话语好似发誓一般,“我不后悔,决不后悔!嫂嫂我爱你!”
  简单的表白却胜过万千花言巧语,卿娘被小叔的坚定弄懵了,再次高举的手掌却难以打下,也忘记了挣扎反抗。体内残余的酥麻、幽谷不灭的颤动,仿佛在告诉她,先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放纵恣意,多么的迷离陶醉!
  “你……嗯!”最后的理智让卿娘用力抬头,本想厉声斥责,但却碰上了林云深情无限的目光。
  “六……六弟,你容我回去……想一想!”卿娘缓缓垂下了眼帘,矜持端庄的本性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更不敢继续被小叔痴痴的目光笼罩。
  好,我们先回去吧,为了避免被人发现端倪,林云直接抱着卿娘从院外高墙一跃而出。
  当林云强行半扶半抱把卿娘送回家时,天色已微明,神色复杂的卿娘不敢面对双眸火热的小叔,神色异常地找了个借口,迈着蹒跚的步伐躲入了卧房。
  直到嫂嫂把门关闭,林云这才收回了痴痴的目光。他知道,这种时刻决不能逼得太急。
  林云回到自己房内,想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阴阳情欲经有问题?

  第二十一章
  益州城北方某处山涧,溪水解封,流水淙淙,林间小路嫩绿初现,一片生机盎然。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雀啼,安静的小路上就只剩下了马车轮子的轻响和清脆的蹄音。
  二马一车,鞍素厢朴,虽然骑着马的夫妇二人一佩长剑一带弯刀,却没有半分江湖暴戾之气,尤其是那年轻妇人,甜美的面容上尽是愉悦和祥和。
  聂家乃是益州城新崛起的家族,隐隐有和林家,董家,裴家并列成为第四大家族的趋势。
  夫妇二人正是聂家当代家主聂清远和其夫人。
  “阿茹,在想什麽?”
  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哑。
  “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麽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
  聂夫人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歇一下吧。”
  他挥挥手,后面的车夫勒停了马车,他翻身下马,把酒袋丢给了车夫身边坐着的书生,“张供奉,天气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那书生摇了摇头,这书生乃是聂家新招的供奉,也是筑基期的修仙者,这于是聂清远敢只带着这么点人马的底气所在。
  马车的车夫打了个悠长的呵欠,车马的速度都不觉慢了下来,除了偶有微寒清风,已是一片熏人欲睡。聂夫人也有些微倦,暖暖的燥意让她轻轻勾开了锻袄的颈扣,温玉一样的小段颈子沐着清凉,带来一阵清爽。
  “当啷”一声脆响,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远远传来,聂清远夫妇浑身一震,互望一眼,立时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两人心中思忖,均是惊疑不定,聂家在益州城并没有什麽仇家,聂夫人未嫁前也没有留下任何仇怨,即使有人因她嫁人扼腕,也不至于如今再来寻衅。
  猜测间小路对面布幔闪动,竟是一面锦旗飞来,挂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树枝上,锦旗舒展,露出三个大字——黄风寨。
  聂清远皱起眉头,这种一看便是无知匪类的旗号,难不成打上了劫财的主意。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
  他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错了,说反了。”
  那瘦高个摸了摸头,嘿的一声亮出了长剑,骂道:“他奶奶的,说那麽多干什麽,咱们是来劫道的又不是来赶考的!你们几个!赶快给大爷们把银子交出来!”
  聂夫人微笑摇头,与丈夫对视了一眼,心中顾虑聂清远心中憋闷,出手失了轻重,虽然不过是几个蟊贼,但伤了性命终归不好,便轻声道:“我去把他们打发了吧。”
  聂清远本已握住剑柄,听见妻子的话又慢慢松开,几个蟊贼确实他也不愿出手,回头看了看那书生已经瑟瑟发抖的蹲在了马屁股后面,车夫也面如土色抖个不停,好像随时会逃走一样,边跳下马来点头道:“你去吧,我来护着马车。小心些,你许久没和人争斗,不要伤到。”
  那边四个中一个面皮焦黄的羊须男人淫笑着上前一步,捻着胡须道:“老大,这娘们水嫩嫩的,咱们就别光劫财了吧。”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麽,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
  与这种无知匪类没有多话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马鞍上一点,斜斜向前掠出,刀锋横斩,划出一道弧光同时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
  “兄弟们小心,点子扎手!”
  精瘦高个惊呼一声,四人一下子散开,步履轻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贼强得多,应该是身有武功。
  聂夫人知道江湖之事诡秘难侧,难保这四人是来装疯卖傻,一时不敢大意贸然继续出手,凝神注视着扇形散开的四人,手中的刀间缓缓地从左到右移动。
  “不愧是寒斩流云柳悦茹,两三年没动刀了,一出手还是有模有样的。”
  一直用布巾缠着头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矮小男人冷笑起来,口气好像与他们是旧识一般。
  聂清远站在那书生身前关注着妻子那边的动静,听到这话脸色微变,高声道:“阿茹小心,是夏浩!”
  聂夫人微微一怔,旋即撤后两步,三年前他们夫妇机缘巧合帮破冥道人弟子孙绝凡调查了号称“卑鄙下流”的四个无耻之徒,被他们打伤的那个就是其中的夏浩,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
  那光头大汉颇为不满的道:“夏三哥,咱们说好了过回山贼瘾的,你这麽早说破做什麽。”
  夏浩咬牙道:“当年若不是这娘们横插一杠子,孙绝凡那贱人根本抓不住我!老子忍了三年,哪有心情再继续装土匪!”
  口中恨声说着,手中已拿着精铁单鞭冲了上来,脸露凶光嘴里野兽一样嗬嗬低吼着一鞭劈下。
  聂夫人本来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四人布下了什麽圈套,亦或是练成了什麽武功特地来向自己寻仇,这四人号称卑鄙下流,也有人管他们叫贪花好色,而他们为人品行也算是名副其实,自己落入他们手中可说是十分危险,但现下一看夏浩武功比起当时并未精进多少,也依然鲁莽暴躁,心下稍定,左足后移半步,侧身避过势大力沉的鞭势,弯刀自下而上反撩向夏浩肚腹。
  聂清远皱眉观战,拔出长剑握在手中,那车夫已经连滚带爬地跑远了,那书生却依然站在原地……
  夏浩武功远不及聂夫人,交手不过三招,左臂已被刀锋划伤,其余三人呼喝一声,纷纷抢上,贝檀使剑,走的是武当基础剑法的路子,毕华使的是太行一带流传颇广的开山斧法,刘啬也没有什麽精妙招式,手中大刀也只比山贼强上那麽一点。
  聂夫人被四人围在中间,柳家刀法愈加纯熟老练,轻盈的身子穿梭于四件凶狠兵器之中,如穿花蝴蝶来去自如,聂清远面露微笑,心道这四人果然还是当年那种只会使些阴谋诡计残害江湖侠女,平时劫掠良家妇女的败类。
  香汗微沁,聂夫人斗的浑身发热,好像回到了初闯江湖时的少女时代,心中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出手,要就此料理了这四人,还有些不舍。
  那四人的圈子越围越大,渐渐被刀势逼开,那轻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隐隐带着一股吸力,四人连撤出也不可能,聂夫人看四人兵器已经不成章法,娇斥一声:“撒手!”
  柔腰一拧,身形一旋,弯刀在身侧画了一个圈子,刀上的柔劲随着刀风猛地一收,正是柳家运转刀法的上乘内功云絮功。
  四人怪叫一声,兵器脱手而出,丁零当啷掉在聂夫人足畔。
  聂夫人收刀而立,伸手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正要教训这四人两句,就见他们突然扑了过来,俨然不要命一般。虽然不愿伤人性命,但此刻没有她回旋的余地,轻叹一声,她错步拧身迎向离她最近的夏浩,一刀斩向他的颈侧。
  聂夫人很有信心自己的刀会在夏浩的手触及自己之前把他斩杀,但她没有想到夏浩的手臂在空中突然一振,长了数寸,掌势也由之前的零乱无章变成直取她胸腹要害。她本能的往旁边一倒,想避开带着阴森寒意的掌风,肩头一阵剧痛,奇寒彻骨直透胸肺,她痛呼一声身子斜斜退开,背心正对上扑上的刘啬,刘啬右掌一挥,竟也是同一路掌法,正印在她的后心。
  奇变陡生,聂清远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妻子就已经弯刀脱手,口吐鲜血软倒在四人身前。他抢上一步,但看到毕华捻着羊须把手掌按在妻子顶门上后也只有停在原地。
  聂夫人体内翻江倒海一般,内息完全的岔了经脉,那股阴寒内劲更是直冲她的心脉,她心知大势已去,心中一片凄然,开口道:“你们……你们为何会使幽冥掌?”
  她只盼丈夫能替自己报仇,加上心中确实疑惑,便半是提点的问了出来。
  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聂清远如果开始便注意的话,绝不会被伤到分毫。
  聂清远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刻也拦不住他要出手的决心,更是无心关心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麽学来的了。但就在他持剑运力准备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后传来了聂夫人问话的回答。
  “他们的幽冥掌,是我教的。”
  平平淡淡的话音响起的同时,聂清远的后心被阴寒彻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年轻书生,双唇蠕动想要说什麽,但张开的嘴里一口血箭喷到那书生的儒衫上,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清远——”
  远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游遍了聂夫人全身,她喉头一阵甜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那书生悠然走到聂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对那四人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些,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打成什麽样子了。”
  聂夫人看到那书生眼中露骨的淫慾,顿时万念俱灰,牙关一紧便要向口中小舌咬去。
  那书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皱眉道:“夫人,你心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了,不用这麽麽着急,你身上的内功还未散去,小生来帮你一把。”
  口中说着,手已经往她的襟口伸去。
  聂夫人听到他的话,想起什麽一样浑身一抖,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只是下巴被捏住,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麽,小生是老实人,可以慢慢说给夫人你听。”
  那书生慢条斯理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人把聂夫人架起,开始一粒粒的解着她的襟扣,“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样,是孙绝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这掌法教给我,自然也学了那幽冥九转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帮你解脱那内息奔走之苦,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聂家不久前于那处古墓内得到的半部书籍,藏哪去了?”
  “你如何知道那部秘籍的事?”聂夫人大骇,她终于知道丈夫丧命的原因,不久前,益州城不远处的一个山谷内,有人发现了一个疑似修仙者留下的古墓,当时吸引了不少人前去,聂家自然也不例外,当时聂清远竟幸运的得到了半部书籍,只那功法明显是下半部分,根本无法修炼。
  “如何知道的,这个你就不用关心了,如果你说出来的话,可以少受一点苦。”那书生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
  “我不知道。” 那书籍一直由聂清远保管,根本就不知道,不管聂夫人心中如何不情愿,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贝檀架着她的双手,夏浩捏着她的脸颊,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道,仍被毕华刘啬架开到两边,那书生悠然自得的解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睁大绝望的双眼,看着书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裤,白腻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渐渐地显露出来。
  架着聂夫人的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但没有那书生的命令,四人竟不敢妄动,只是乖乖的架持着腴润成熟的美艳身体,用眼睛拚命的强奸着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夫人请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话夫人的毕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费了。”
  书生抱歉的笑笑,猛地把聂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弯。
  饱满肥美的羞处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暗红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那书生伸出二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胸中刀绞一般的疼痛渐渐被羞耻的火热代替,聂夫人呜呜的哀叫着,就连丈夫也没有这麽仔细观看过的地方就这麽暴露在了五个男人的面前,她连昏死过去也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书生一边掏出自己的阳根,一边把玩着她花唇顶端敏感的肉珠。
  那嫣红嫩芽被手指一拨一捻,一阵酸麻就贯穿了聂夫人的会阴,捏着阴核磨擦了几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绞紧,一阵芳露缓缓泌出。
  书生微笑着把手指伸到聂夫人唇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涂抹着她羞处流出的津液。
  轻轻托住聂夫人浑圆的雪臀,在紧绷弹手的肉丘上捏摸两下,书生身子前倾,轻轻啃咬着聂夫人细腻的颈侧肌肤,把腰往前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张紧紧的在龟头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
  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硬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
  “畜……畜牲……”
  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处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浑身都焦躁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处那根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开始扭动,让她更是羞愤难当。
  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楼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欢迎之至。”
  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
  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麽便宜了这书生。只是成熟妇人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
  “不……不可以……”
  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满的双乳揉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
  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茎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这时书生猛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
  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吸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
  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麽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慾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自然。”
  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们快点杀了我吧……”
  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麽?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你剥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奸!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猛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慾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你什麽好呢?”
  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第二十二章
  林云正在益州城内的鸿升客栈喝茶,突然被边上一桌的交谈吸引了。
  “听说了吗?聂家家主和聂夫人在城北的溪水涧内被杀啦。”
  “我也听说了,聂夫人据说还是被奸杀的,昨天早上发生的事请。”
  “凶手找到了吗?聂家不是有几个筑基期的供奉吗?怎么还会被杀。”
  “你不知道,据说动手的就是聂家的一个供奉,有人猜测,和上月的古墓有关,不是有传闻董家和聂家于那处古墓内颇有收获吗?有人看见是两张书页,想必是什么功夫吧。”
  "我倒是听说董家家主前一段时间开始突然就金枪不倒,夜夜无女不欢,肯定和那古墓有关。"
  “这事我也听说了。”旁边有人附和道。
  林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心里闪过诸多念头,又听了一会之后,就转身离去。
  “哎哟……轻,轻点,你是不是连黑的也给我拔下来了?”
  董家一处最大的宅子内,董家家主董浩然呲牙咧嘴的冲着身后正在他脑袋上挑挑拣拣找白头发的赤裸少妇叫嚷着。
  他的个子并不大,但声音却不小,脸上一道斜过鼻梁的刀疤是他打拼出这块基业的证明,他付出了足够多的血汗,所以董家上下的人都很尊敬他。现在,他也心安理得在享受着血汗的结果。
  替他拔白头发的是董浩然的第七房小妾,这老八新进门才半个月,就知道了老爷的厉害,过了午刚打了个盹正祈祷着今天老爷不要找上门来,董浩然就兴致勃勃地进了门。刚从外边回来,董老爷红光满面的,连胯下那根棒儿都透着股兴奋劲。
  她一房小妾哪里敢说个不字,被脱了个精赤溜光一气就弄了她一个多时辰,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在青楼里那套功夫施展了个遍,都没能套出董老爷的阳精,最后屁眼被老爷开了苞不算,前面阴户被干的几乎连穴心子都泄了出去。
  老爷丢了阳精的时候,这八姨太太已经死鱼一样躺在榻上,连魂儿都被泄出去了一样只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神,拉起软瘫着的少妇给自己拔起了白头发。
  他这两三个月本来心情就不错,大女儿董清清嫁了个老实书生,倒插门的女婿估计不多久就能让自己抱上孙子,今天他更是高兴的很。
  要说唯一的不顺心,大概就是听闻聂家家主被杀一事,他心里隐隐觉得和那处古墓所得的半部秘籍有关,当时董家和聂家分别得了半部秘籍,董浩然也是借此才能这么大年纪还能金枪不倒……
  人到中年,董皓然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让他头疼的时候,他就去想顺心的事情,顺便做点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后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他的脊梁,让那肉茎慢慢擡起了头,董老爷嘿嘿一笑,拨开拨弄头发的小手,翻身把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把那长腿一架,八姨太太耷拉着眼皮还没反应过来,滋溜一声还满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经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啊啊……”
  清静的侧院,就剩下了女子连腰骨都酥了一样愉悦到难以承受的声音。
  院子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林云用神识将房内的交欢看的清楚,那董浩然果然有些不同寻常,天赋异禀也就算了,可是以前却从未听说董浩然在房事上有多么强悍,偏偏在出了古墓那档子事请之后才出现,难道他真的得了某种修仙传承?一般的修仙传承林云自然看不上,但是能让一个普通人在短时间内变化如此大的究竟是什么,林云还是有兴趣了解一下。林云收回神识,呼吸有些沉重。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
  董清清本是来寻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麽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进,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麽累了,再一起要上一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麽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麽一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麽会那麽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麽?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她这做姐姐的也要为妹妹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扑哧一声掩口微笑起来,自己夫君认识的那班文弱书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这种姑娘的,若是董诗诗晓得了闺房之乐,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会被她硬扯起来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麽尽想着这种事情……”

  第二十三章
  董清清推开房门,走进内室,不由得一怔,那向来回家后还会苦读一两个时辰的夫君竟然没有在灯烛之侧,她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那书獃子竟然破天荒的睡下了,连衣服都没有脱,靴子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麽总把自己弄得那麽累。”
  她轻嗔薄怨的擡过夫君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锦被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外衣下裳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麽睡意,董清清绕出屏风做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夫君不习惯丫鬟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被,便把她随嫁的丫鬟遣去了别房,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时候,没个乖巧丫鬟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五天没有和夫君行房了,董清清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爹爹总说少年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去睡吧。明日定要让夫君少读些时辰,总是这样倒头便睡,如何生的出娃儿来。董清清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麽不太对劲,她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麽人,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后,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少年。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剑眉星目。
  那少年不知什麽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火热的眼睛扫量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
  董清清还没见过如此英俊的少年,怔怔的呆住了,随即想起这是自己的闺房,而那少年完全是个陌生人,想着便要大喊。
  “来……”
  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后的声音,只因那少年拿出了一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和家事烹饪绣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
  那少年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麽?放……放开我。”
  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少年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少年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
  少年双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少年打算干什麽,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
  少年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少年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少年变得沈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冰凉,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热,好热。为什麽,为什麽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董清清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麽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沈。
  胸口一阵发紧,董情清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少年的手,少年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巨大的肉茎,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董清清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少年悠闲的拨弄着董清清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少年张开手掌握住了董清清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少年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沈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董清清蹙眉抿唇,无奈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奇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董清清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那少年一手托住丰腴乳肉继续揉动,另一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
  发不出声音的董清清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少年大掌盖着整个阴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少年温热的掌心上。
  少年嘲弄的伸掌到董清清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董清清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慾的汁液。
  把手放在董清清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少年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不凡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董清清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那少年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若是口中能语,董清清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进胯下,在那热胀得难受的阴户上狠狠的揉上两把。
  少年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的足踝,在纤细的脚腕上摸了一圈,擡起了她的左腿。
  在她疑惑的眼光中,少年捧着她秀美的嫩足深深一嗅,开始用脸上的面巾蹭着她的足趾,用鼻尖刮着她的足心。
  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浆液正在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夫君……清清,清清受不住了……她愧疚的用余光看着一边的夫君,羞耻的感觉逐渐被甜美的酸软代替布满了她娇美的裸躯,让她自暴自弃的生出了“算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了,便随他怎麽样吧”的想法。
  那少年仍然耐心十足的捧着她的小脚,用掌心托住足弓,把脚掌托在手上,挪到了他胯下阳根处,用鸡子般大小的巨大肉龟顶着她的脚趾。
  初时一阵疑惑,董清清还不知道自己的脚碰到了什麽,等到醒悟过来那是什麽,脸颊先是羞红然后马上转成惨白,脚趾虽然感觉迟钝,却也能大概感觉到碰触到的东西的尺寸,她那紧小肉洞虽然从未自己亲自量过大小,也知道纵然是夫君那种比拇指略粗的棒儿都足以让她膣内充盈饱胀,若是教这东西挤进穴口,怕是非被撑得裂开不可。
  董清清拚命祈祷这少年在自己脚上玩弄一番就能罢手,但心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不急着奸污她的身子只能说明那少年有充分的自信好整以暇而已。
  少年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哝,放开了董清清的腿脚,把住她的腰往下一扯,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软软的长腿自然的分开到少年两边,大张双股彷佛欢迎少年侵入一般。
  粗糙的指尖细细的在湿润的嫣红肉瓣上轻轻一刮,肥美的阴户顿时一阵微颤,少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丽少妇的反应,挺动胯下巨物抵住了董清清的膣口。
  董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恐惧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但没想到那热乎乎的肉龟并未深入,只是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本以为空虚抽紧的嫩膣即将被大力的插入,没想到那肉茎只是不徐不疾的不断地磨着她的阴户。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沈又美,酥的她腰后一阵哆嗦。
  董清清的鼻音愈发的浓重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而眼角也真的有泪珠滚了下来,半是因为即将失身于陌生男子的恐惧心痛,半是因为穴心子上那团软肉实在紧得难受,酸痒的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唔唔……”
  哼声骤然带了几分疑惑,那少年的棒儿又挪的靠上了些,再往上就要插进她的耻毛之中,她正纳闷那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到了那里是为什麽,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麻软,舒服的她一下子就是两泡热泪流了出来。
  少年用肉龟顶在董清清阴户顶端,微张的马眼小嘴儿一样轻咬住了那颗娇小红嫩的肉芽儿,又转又顶巨龙抢珠一样把玩不停。
  董清清从未被人碰触过阴核,自己更是连沐浴时也草草带过,此时肉珠被擒,骤然被点住了要害,略通风月的身子被这强烈的感觉一冲,头脑里一阵发白,颈窝一麻,紧绷的喉头骤然一松,一段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啊啊……好……好美……酸……酸死我了……”
  少年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董清清那肉缝之中大股晶亮汁液流出,知道她已经泄了身子,正在甜美余韵之中徘徊。
  那强烈的感觉许久都未散去,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董清清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麽,而自己的口中,还在意犹未尽的低低哼着,一阵羞惭涌上心头,她哭泣着喘息道:“你……你这淫贼,为什麽……为什麽不杀了我算了……”
  那少年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是刻意压过的低沈嘶哑,“莫说我还没占了你的身子,就是已经占了,你相公被我点着穴道,你不说我不说,哪里有人知道?你又做什麽要寻死觅活的?难道……”
  他说话间又往她湿淋淋的胯下一撩,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这样活着,难道不好麽?”
  “你……你坏我贞节……我……我……”
  董清清连说几个我,股间肉缝一阵满胀,一根粗糙的指头已经戳进了滑腻的膣内,还未完全退散的蚀骨酸软再度开始燃起,让她怎麽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句子。
  那少年道:“你这女人真不老实,明明快活的很,还说什麽坏了贞节。”
  口中说着,那肉龟再次挪到了董清清肉唇之间,双手也抱住了她丰腴滑嫩的大腿。
  董清清心乱如麻,浑没注意到少年已经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犹自哭泣辩解道:“我……我才没有快活……”
  那少年没有说话,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勾着那两条腿往后一拉,身子一耸,粗大的棒儿照着那一张一合的小肉嘴儿就是一捅。穴口浆液滑腻,这棒儿又太过粗大,这一顶竟滑开到一边。
  董清清这才注意到股间的危机,心存最后一丝侥幸的哀求道:“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对不起相公的。”
  回答得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插进了她紧缩的膣口中,不知死活的嫩肉缠绕在手指上面,一下下的吸吮着。那两根手指稍稍往里捅了寸许,然后慢慢的用力分开。
  “呜……不……不要!好痛……”
  董清清的嫩穴被扩张开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蠕动肉壁,和挂在肉壁上的淫汁浪液,第一次被撑开到这种大小,痛得她轻呼起来。
  那手指稍微并拢一些,棒儿般抽送了两下,在膣内搅了一搅,旋即再次张开。
  “嗯嗯……胀……好胀……”
  这次董清清的声音没那麽疼痛,带上了几许愉悦的疑惑。
  少年拔出手指,被撑开成两指宽窄的穴口慢慢缩了回去,但比起刚才已经大了少许,能看到小指大小的粉红肉孔呼吸般张合。
  少年挪了挪身子,趴在了董清清身上,扯过了枕头垫在她臀下,柔腰拱起,粉臀高擡,他扶着自己的棒儿又一次对准了那块美穴,深吸了一口,压在她身上按住一边玉乳往里用力一顶。
  身上被重重压住,鼻端一阵男子气息,分开的双腿间难忍的饱胀顿时充斥了董清清的脑海,双眼不断地流下羞耻痛苦的眼泪,红唇间却违背意志的溢出了快乐的呻吟,寂寞了良久的花心软肉感觉到了不远处那火热肉茎正一寸寸的靠近,兴奋的开始抽搐,棒儿每向里一分,从会阴就扩散到全身无法抑制的酸软。
  “不……不——”
  屏风后一男一女的身影彻底的交叠在了一起,被贯通的贞节破碎在了绝望的呜咽中,床边散落着一件件衣服,一条雪白的腿啪的垂了下来,纤巧的秀足恰好踩在粉红的兜衣上,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床上那正在被践踏的少妇身心……

  第二十四章
  本是为了遮挡夫妻春光的罗帐垂下半张,属于新婚夫妇的软榻,此刻正因为女主人和另一个少年的动作而摇晃。
  董清清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那赤身裸体的陌生少年趴在她的身上,就那麽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膣内抽送着,一动就是小半个时辰。初时心里的抗拒和紧窄阴户对那粗大阳根的不适尽在这小半个时辰里被那硬热的肉龟研磨的乾乾净净。
  无法忍耐的骚痒和腰后越积越沈的酸软让她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少年结实的胸膛压在董清清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绵软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抱着她不能动弹的赤裸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那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乳尖上份量十足的磨上一磨。平时软软的陷在红润乳晕中的乳头此时却凸了出来,不知死活的顶着少年的胸,让每一磨都酸透了她的胸腔子。
  下身水津津的阴户更是糟糕透顶。少年先是入了小半根进去,涨的她一连声的痛呼,夫君从来没有进到过的深处还十分娇嫩,死命推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少年倒是耐心得很,把肉龟抽出寸许,再转着肉茎往里一压,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腔子恍若处女破瓜是的裂涨难忍,禁受不住的大声痛吟刚刚冒出了一个单音,有力的大手就按住了她的红唇,下面的棒儿继续重复着动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双股被分开成了两片,那狭小肉洞涨卜卜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滑溜汁液都被挤出来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第一次被结结实实的捣中了要害。
  而让董清清觉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涨的厉害的阴户,她毕竟已是妇人之身,虽然幽径浅窄但毕竟是纳下了那根巨物,只是那东西小半个时辰里不停的在寸许距离里搅动磨弄,开始还不觉有异,一味咬紧了嘴唇忍耐着胀痛期待着噩梦快点过去,渐渐的穴里愈加火热,好像有细小的羽毛在肉壁上轻搔一样麻痒难忍,只有粗大的肉茎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害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那少年不要再一股劲的只在那里磨弄。
  但这种对夫君都说不出来的话,叫她如何对一个辱了自己身子的淫贼开口。
  便只有强忍着,越是忍耐,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过去,感觉愈发强烈,肉洞之中春水潺潺,垫在臀下的枕头已经濡湿大片,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股间,但那湿漉漉的感觉如同尿了一般已经足够让她羞愧难当了。
  “嗯嗯……你……你要干什麽?”
  董清清半睁杏眼,迷茫的看着少年顿住了动作,把住她的足踝将她双腿扳了起来。
  少年喘息着玩弄了一会儿她的秀足,阳根抽出到仅剩肉龟卡在多汁的膣口,慢慢逗弄这少妇的过程中,那紧若处子的小肉洞裹吸得他几乎把持不住,若不稍停片刻,第一股阳精就要浪费在这轻抽慢送之中了。
  这下可苦了董清清,四肢无法动弹,连挺腰让那肉龟稍微磨磨穴口也做不到,积蓄了半天的丝丝愉悦骤然停止,一颗心都吊在了半空中,上不得下不去,汗津津的胸乳倒是没了压力,但那还挂着两人汗水的肿胀乳头也一下子没了着落,偏生那肉龟还不是仅仅卡在那里,一颤一颤的撑着她的嫩肉,逗的她几乎哭泣起来。
  “你……你……”
  实在忍耐不住,董清清带着哭腔说了两个你,却怎麽也说不下去。
  少年怔了一下,旋即双眼里就带上了笑意,更加悠然的捧着她的嫩足,逐个吻了一遍玉珠般的足趾,然后掀开面巾下面,把她的足尖送进了面巾中,一口含了进去。
  “别……别再玩人家的脚了……好……好难受……”
  董清清涨红了脸,带着点粗糙触感的柔软舌头在她趾缝里溜来滑去,虽然有些舒服,却让她胸腹股间被悬着的甜美更加难耐。
  少年伸指在她腰间一戳,然后继续悠然的捧起她另一只脚,大肆玩弄起来。
  董清清腰眼一酸,脊背一阵通透,虽然四肢还软软的用不上力气,腰腹却已经可以动弹。她羞惭的咬唇忍着不去扭腰,但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让她开始情愿自己仍像刚才一样不能动弹才好。
  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她脑中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有自己意志一样向上一拱,翘臀一提,腻汁润滑,勒着肉龟的穴口毫不费力的就把开始时进去都胀痛难忍的巨物吞进了一截,穴内浅处一块丰腴些的嫩肉被肉棱美美的一刮,让她腰后一酸身子又平了回去,肉龟顺势一撤,又是畅快的向外一带,她紧紧皱起了眉,喉咙里咕哝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硬是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
  尝到了甜头,董清清开始摇晃着腰,沈醉在那些微的移动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少年的眼睛正嘲弄地看着她的脸。
  脚上半天没有被逗弄的感觉,董清清诧异的看向了少年,这才注意到少年正死死盯着自己,顿时一阵大羞,窘的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的继续摇摆着腰肢。
  少年尾骨一振,精关愈加发紧,知道要到了紧要关头,看董清清这慾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面巾下的嘴得意的微微一笑,不在忌惮她寻死觅活,双手在她肩胯上一拍,解开了被封的穴道。接着没有给董清清任何反应的时间,揽着刚恢复自由就颤摆个不停的粉腿往她胸前折去,浑圆的屁股向上仰起,汁水淋漓的阴户蓦的擡高。
  正沈醉在扭腰带来的些许慰藉中的董清清骤然浑身一颤有了力道,还未及做些什麽就被压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双手一擡正要推拒,空虚良久的膣内一股巨大的浪潮瞬间贯穿了全身,火热的肉龟挤进了肉洞最深处。
  “啊——……唔唔!”
  擡起的双手收回到唇边摀住了嘴,拚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还有几分麻木的长腿已经忍不住盘到了少年腰后,泛着红潮的酥臀不满足的高悬了起来,紧贴着少年的耻骨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
  少年显然没想到董清清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绝顶,不料董清清双腿缠将上来,花心一下放松开来,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肉茎,滋的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畅快淋漓的浇在肉龟顶端。
  少年一个战栗,嗯的一声压住了董清清丰美的身子,阳精大股大股的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射的董清清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渐渐平顺着急促的喘息,董清清本以为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心里已经开始为了自己的放浪而愧疚难当,伸手去推了推身上还压着不愿起来的少年,似嗔似怨的骂了句:“你……你这该死的淫贼……”
  那少年没有作声,也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渐渐软下来的阳根仍套在穴内,双手握住两边嫩乳,又开始捏摸起来。
  “你……你还不走麽?”
  董清清惊讶的开口问道,心中大半是惊却又有小半是喜。夫君虽然在侧却昏睡茫然不知,这少年离去,自己隔日仍是众人心中的贤妻良母,她自然已经没了轻生的念头,刚才那初次尝到的极乐喜悦仍然让她回味无穷,所以此刻少年并没要走竟让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带了几分期待。
  只是风月之事丝毫不通,董清清也只能乾巴巴的仰面躺着,羞红俏脸双手掩面任少年上下其手挑拨着各处还未完全退去的酸软甜美。
  少年的手指在她股间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只能感觉到娇嫩的肉豆不断被挑拨揉捏,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她就再度陷入了情慾的狂乱漩涡中,双腿如蛙大张,双手也自己揉搓起再次闷胀起来的乳峰。
  这次少年并没有逗弄她太久,与她夫君不同的,那刚刚才软下不久的阳根根本都还没从她的体内抽出去,就再度渐渐的涨大起来,让她又怕又喜。
  哎呀一声轻呼,董清清的身子猛地一轻,被那少年环住腰背搂了起来,粗壮的腿盘在一起,垫在她沾满淫水的臀下,面对面搂坐在一起,董清清一下子正对上了少年带着嘲弄的眼睛,羞的低下头去把脸埋进了少年颈窝。等了半晌,却不见少年动作,那根棒儿直挺挺的泡在她膣内,戳着她的心肺一样顶的她浑身难受。
  不得已,她只好自己动起来,双腿分开在少年两边,屈起后双脚踏住床褥,比起趟着时动的要自如许多。
  银牙暗咬,她先试探着提了提雪臀,撑在她穴心子上的肉龟往后一退,肉棱一蹭,蹭的她一个哆嗦,双腿一软屁股向下一坐。只听唔的一声闷哼,董清清秀眉蹙起珠泪横流,这一下坐的实了,那根肉杵藉着汁水润滑竟比起刚才突得更加深入,花心奇涨无比,一阵胀闷传来,肚子里又酸又痛,想必那杵头已经凿开了软绵绵的花心,顶进另一处所在之中了。
  少年低喘了一下,听起来受用无比,董清清却好像肚子里卡了一根棍子,说不出的难受,强撑着擡高屁股,那肉棱却卡在了花心之中,一勾一带彷佛要把花心牵扯出来一样,酸的她半边身子发麻,再次坐了回去,棒儿在花心里一进一出,教她通体发紧,登时泣吟出来,“拔……拔些出来……求你了……我……我肚子被顶……顶穿了……”
  她只道自己肚子已经被顶破,心中惊慌万分,哭的梨花带雨,一双淑乳连摇带颤。
  少年带着笑意伸手搂住她的臀尖,用力一擡,肉龟猛力一撤,董清清闷哼一声,花心处像被拔了个塞子出来,拔的她通体舒泰,长长的出了口气。
  那口气还没出完,少年双手一松,酥软的花心本就还未合拢,顿时又被棒儿捣开,冲了个严严实实。
  这次虽然没那麽涨了,但肚子里插着小半个肉龟和膣内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也有翘麻酸软,但更多的是胀痛,好像肉穴都被这棒儿顶的长了几寸一样,捣的五脏移位一般。董清清苦着俏脸,哀鸣道:“怎……怎麽又顶进去了……”
  在花心里这般捣了几十下,董清清已经被捣的连呻吟都弱了许多,浑身大汗淋漓,明明难受的很,却被这麽捣的汁如泉涌,花心都碎了一样,硬生生在胀痛中又一次丢了身子,泄的连绵不绝,软软的坐在少年怀里没了一丝力气,白桃似的屁股下面,晶亮的汁液流了少年一脚。
  这次欢爱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少年越战越勇,董清清却越来越不济,泥捏得一样随那少年揉扁搓圆,最后磨的肉壁肿胀,舒爽间都开始刺痛的时候,她终于不敢再这麽承受下去,强打精神扭摆腰肢告饶一样磨着少年的肉龟,又扭了几十下,才终于感到少年的棒儿僵在了膣内,噗的一股浓精灌进已经被浆汁涨满的膣内。
  少年放开董清清,让她躺回床上,意犹未尽的又开始揉她的乳房。她心头一酸,慌了神的哀求道:“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成了。再来……再来会死的。”
  少年的屁股往后一收,足足在她的膣内横行霸道了近两个时辰的阳根终于脱了出来,她连忙拿过头侧的枕巾胡乱一团塞在了胯下,生怕那一腔道的滑腻汁液喷洒满床。若是仅仅枕头上这些,自己忍一忍枕在头下,清晨夫君醒来也不至于看出异样。
  “你这瘦弱相公,可曾给过你这种享受?”
  少年低笑着开始站在床边穿衣,哑声笑道。
  她慢慢的收拾着自己这半边床的狼藉,心里百感交集,好像十几年来学到的东西都被这纵情的一夜所颠覆,回味着犹存的余韵,她的绵软玉手仍然忍不住发颤。
  不听董清清回答,少年也不再多说,扣好衣服,轻笑两声,一把夺过了她刚拿起来的兜衣,压住她的股胯拿开枕巾用那兜衣往她阴户外一阵乱揩,然后把那湿漉漉的兜儿揣进了怀中,一指戳向她夫君腰后,低声道:“你收拾归收拾,我明晚再来。”
  明晚?董清清浑身一颤,擡眼看着少年,想要求他不要再来,但话到口边却吐不出来。
  少年眼中带上了笑意,旋身出了屏风,屋门未动,却听窗棂轻响,屋内归于平静,只剩下了董清清渐渐舒缓下来的呼吸声。
  收拾停当,董清清爬起身子,看着夫君安详的睡脸,心头一阵酸楚,怔怔落下泪来,熄了烛火,她把自己裹进了被中,身子紧紧的蜷在一起,无声的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一道曼妙婀娜的紫色身影站在益州城外不远处的山坡上,夜风将衣裙吹得贴在娇躯之上,更加强调她那玲珑浮透的曲线,女子轻纱蒙面,虽然看不见庐山真面目,但是柳眉入鬓,眼如秋水,身段婀娜,让人有种掀掉其面纱的冲动。过了片刻,又从空中跳下一个手持折扇的锦袍男子,面如玉冠,长得甚是英俊,但是眼中透着丝丝邪气。这两人正是益阳郡可是内唯一可以和三大门派正面对抗的魔教昊天教的当代神子圣女,两人都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
  “师妹,对付董家和聂家这群凡人,为兄一人便可,刑碎影那个废物,居然连秘籍所在的位置都问不出来。”神子沧子明说道。昊天圣女道:“师兄切莫大意,他们虽然是凡人,但府上却有不少阵法和禁制,还有几名筑基期的供奉,一时半会拿不下的话,肯定会惊动益州城城主,还是等左护法到了再说。”沧子明点头道:“师妹说的是,为兄听你的,但是师妹何时也听为兄一次。”说话间眼光已经落在昊天圣女那浑圆的翘臀上。昊天圣女回头娇媚地白了沧子明一眼,嗔怪道:“师兄你又来哩,你可不要忘记教主的话。”沧子明垂头丧气地道:“爹也真是的,居然严令禁止我近女色,害得我对的一腔热情不能向师妹表露。”昊天圣女叹道:“师兄的心意,人家岂会不知,只是你一日未练成光明业火第七层,你就一日不可破童子之身,否则功力大损是小事,丢掉性命可就不值得了。”沧子明一把将眼前丽人拥入怀中,柔声道:“真不知道这光明业火是个劳什子功夫,竟这般麻烦。师妹,这里就你我两人,把面纱摘下来好么,让我为兄再好好看看你。”昊天圣女伏在他怀里叹道:“好吧,就将就你这一回。”说罢便摘下紫色面纱,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见两腮蕴红,宛如秋桃,双眉弯弯,恰似新月;眼神如三秋潭水,清亮之余,又透着几分寒意。
  沧子明朝那娇艳的朱唇吻去,昊天圣女娇吟一声,却不见反抗,只是顺从地迎上。沧子明只觉得他这师妹涎香唇软,不由地将舌头伸到佳人檀口之内,肆意搅动。双手更加用力将女人死死抱在怀里,双手大力的在她丰硕的翘臀上揉捏着。
  昊天圣女闻着他身上的浓烈的男人气息,背臀被他的大手侵犯着心中不禁一阵悸动,玉臂如同水蛇一般缠上沧子明脖子,三寸香舌犹如灵蛇般在其口腔中撩动,引得沧子明欲火更甚。
  沧子明一手继续在玉臀上肆虐,一手攻占昊天圣女那高耸丰满的玉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对妙品惊人的弹性。昊天圣女玉峰上的两粒乳头在欲火的熏蒸下缓缓变硬,沧子明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玉人的变化,不由情欲大盛,猛地将昊天圣女压在草地上。
  沧子明端详着身下这具妖艳的身躯,伸出手来要解去昊天圣女的衣衫。昊天圣女忙出声制止道:“师兄,莫要胡闹,不要忘了正事!”沧子明现在欲火焚烧,浑身燥热,又岂能止得住,喘着粗气道:“师妹,我们要到子时才行动,现在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充裕的很,你当时可怜可怜为兄吧。”昊天圣女见他一脸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软,叹道:“哎,就便宜你这一次,但你要切记千万不能破童身。”沧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话还没说完便埋首于昊天圣女那饱满的胸乳之间,虽是隔着衣衫,却能隐隐闻到迷人的乳香。
  许久,沧子明开始卸下昊天圣女的外衣。轻飘飘的紫衫被沧子明一抛,升至空中,缓缓落下。昊天圣女那洁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沧子明继续解开昊天圣女柔滑的肚兜。
  解开肚兜紧细的绳结,一双挺拔的美乳出现在眼前。沧子明禁不住双眼放红,要不是因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枪上马。昊天圣女媚眼如丝,秋波流动,贝齿轻咬红唇嗔道:“师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家身子了,为何这般色迷迷的,活像要将人家吞到肚子里一般。”沧子明笑道:“师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间任何美景,为兄是百看不腻。”说罢嘴唇下移,舔弄着昊天圣女丰满的乳球,只觉得乳肉滑腻可口,乳头香甜甘美,其中滋味堪比置身于仙界。
  唇舌离开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往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咬着,双手持续的刺激昊天圣女周身敏感的穴道,白皙的肌肤。沧子明熟练地一手解开了昊天圣女长裙的绳结,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修长的玉腿,沿着长裙的下摆,往上抚摸。被解开的长裙,轻柔的顺着沧子明的动作,被向上推挤着,裙下滑腻修长的洁白玉腿,亦悄悄的显露于外。
  沧子明的双手缓缓的朝上摸去,从娇嫩的小腿,到达圆滑的膝盖,又慢慢的往大腿推进,抚摸着充满弹性的大腿,缓缓的欲往幽门禁地而去。
  “不行…师兄你的手,坏死了!好热…啊…那边…不可以…好酸!”私处受袭,昊天圣女樱唇不由得发出销魂的呻吟,敏感的花房竟然渗出丝丝蜜液。沧子明手指继续在花唇滑动,每一次滑动都会勾出晶莹的蜜汁,沧子明还不时地用舌头舔吸手指上的蜜汁,只觉得骚香中带着一丝甘甜。
  一阵夜风吹袭,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吹散,但很快山坡上再次被淫靡的气氛笼罩如此玩弄许久,沧子明终于忍不住,脱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跨下间庞大的阳具,龟头红的发紫,散发着丝丝热气。
  “师妹,帮帮为兄吧。”沧子明把阳具伸到昊天圣女粉脸前,双眼通红地道。昊天圣女白了他一眼,道:“师兄你且躺下,待小妹好好伺候你。”沧子明放松身子躺在草地上,让下身坚硬的巨蟒暴露在夜风中,本是火热的阳具在夜风的吹袭下竟然感到一丝凉意。
  突然,受凉的巨蟒被一腔洞包围,里面传来湿润温暖的气息,驱散夜风的寒意。昊天圣女张开檀口,温柔地为沧子明含弄阳具。看她香腮时而鼓起,时而下陷,便知道她精于此道。
  昊天圣女口活甚是销魂,香舌一会儿在龟头舔洗,一会儿在马眼打转,直叫沧子明几乎魂飞魄散。
  “师妹,快将身子转过来,为兄也为你舔舔。”昊天圣女将丰盈的臀部转向沧子明面前,但口中始终含着巨蟒,丝毫不见放松。沧子明对准那粉嫩的肉缝吻去,舌头犹如灵蛇入洞,弄得昊天圣女娇躯一阵颤抖,花蜜犹如决堤江水般涌出,把沧子明的鼻子,嘴唇弄湿了一大篇。
  与此同时,昊天圣女更加紧了对口中巨蟒的攻击,三寸香丁快速灵活地撩动,引爆了沧子明的炸药库,浓烈的阳精狂喷而出。
  这正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深。
  而此时,夜深人静的林府内,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正纵情合欢,肆意姌合,原来林云自董府归来后,并不满足,径直来到玉姿婷房内求欢,玉姿婷自那日享受过前所未有的欢愉后,便隐隐期盼他的再度到来,眼见这小冤家终于到来,干柴烈火,一触即然。
  玉姿婷此时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林云的身体,现在玉姿婷脑中只有欲念,什麽端庄贞节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花径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啊……啊……云儿……好舒服……啊……真要命……姨娘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林云依言用力抽插,玉姿婷扭腰摆臀挺起阴户来应战。经过了一刻钟,玉姿婷的淫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
  玉姿婷用双手紧抱林云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林云交欢,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林云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林云的大肉棒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林云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林云看到玉姿婷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姨娘,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大肉棒,用劲的猛插玉姿婷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玉姿婷娇媚淫浪之劲,欣赏玉姿婷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啊……姨娘……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姨娘——啊……美死了……喔……”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玉姿婷私有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忽然玉姿婷的娇躯在林云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玉姿婷泄了之后,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床垫,将整个肥臀挺上又沈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云儿……姨娘没有力气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
  其实玉姿婷泄过身以后,婷心底里仍旧不愿意与林云停下,不愿意推开林云,她有点喜欢这么畅快的感觉,甚至说是有点为沉迷,玉姿婷渐渐的开始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陷入禁忌快乐中不能自拔。
  林云把玉姿婷翻过身来伏在床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玉姿婷哎呀的吟着。林云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玉姿婷虽然从来没有尝过这种羞人的招数,阴户被林云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在独孤身上根本没有尝到过,尤其林云的大肉棒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痒,阴壁上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龟头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玉姿婷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林云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喂……云儿……好舒服……姨娘又……又……出来了……喔……泄死我了……”现在的玉姿婷已经完全陷入到情欲之中了。
  林云只觉得玉姿婷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龟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射精的巅峰,为了使玉姿婷更痛快,林云拚命冲剌。龟头在肥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玉姿婷的花心,口里兴奋的狂吼道:“姨娘……你的屁股挺快点……我快……快要射精了……快……”
  玉姿婷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余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挺动,把个肥臀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林云只感到玉姿婷的花心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小冤家……姨娘……又……又泄了……”
  “啊……姨娘……我……我也射精了……”林云只觉得大肉棒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又被玉姿婷的热液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龟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喷进了玉姿婷的小穴深处。
  林云压在玉姿婷的身上,他的大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玉姿婷的子宫里飞散。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玉姿婷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哎呀……烫死我了……好云儿……”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玉姿婷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林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林云低头看着怀中的玉姿婷,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大肉棒,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玉姿婷,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玉姿婷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林云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林云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两人就这样相拥相抱着享受巅峰快乐后的余韵。
  偎在林云怀里小睡一会儿的玉姿婷睁开一双水灵灵的美目,稍稍移动身子,立刻感到又惊又羞。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仍无耻的紧夹住林云的双腿,而林云的大肉棒竟还插在自己的秘穴深处,涨的满满的,好充实啊。
  黑色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人的结晶,溢出来的精液、淫水使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玉姿婷慌忙试图分离两人的结合,才发现秘穴内的嫩肉竟紧紧缠绕住林云的大肉棒,好似依依不舍般难以分开。玉姿婷满脸通红,自责道:“我的身体怎么变的这么淫荡了。”
  林云像是听到玉姿婷的呼唤而醒过来,顺势翻身,宝贝一松一压,再次深深的插入玉姿婷的花心,玉姿婷不禁又叫出无限满足的一声叹息,再度沉浸在享受和男人交合的绝妙快感。她的屁股扭动几下,全身颤抖娇喘喘的。内阴唇一夹一夹的吸吮着林云的大龟头,淫水潺潺流出。林云再加力一顶,九寸多长的大宝贝直插到底。
  “啊……哎唷……云儿你顶死姨娘了……”玉姿婷还是低声细语的哼着,她闭着眼轻轻的哼着,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性爱的乐趣。
  林云感到玉姿婷的淫水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开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适应了、再快抽猛插地还不迟。玉姿婷的淫性也爆发起来了,她双手双脚把林云缠抱紧紧的,肥翘的臀部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啊呀”、“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越来越响,也愈来愈多,桃源春洞也越来越滑溜了。
  林云更加快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大龟头研磨她的子宫一阵。玉姿婷本性内向含蓄,现在被林云的大肉棒干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呀”、“呀”的哼着。
  林云回过神来,看到玉姿婷的反应,不由自主的停止抽插,鬼使神差的向玉姿婷柔声道:“姨娘,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来好啦,不要顾忌什么,交欢就是为了享受,不要怕难为情和害羞,放松心情,大胆的玩乐,这样我们才能够尽兴舒畅,也不辜负这春夜良宵。”
  “云儿,我怕你会笑姨娘荡淫风骚。”玉姿婷闻言心头一跳,娇声羞道,说完把粉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林云扶起玉姿婷含羞带怯绯红的粉脸说道:“姨娘,有一句俗话说着,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来做妻子。第一是在家要像主妇,第二是出外要像贵妇,第三是上床要像荡妇。”顿了一顿又道:“所以,是姨娘,在床上就要地动山摇,狼吞虎咽,缠绵到死一样,去享受交欢的高峰、欲的顶点,不到达痛快淋漓之境决不甘休。所以我要姨娘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怎么样,我的好姨娘?”
  “好嘛……我的好云儿……”玉姿婷被林云一番话,说得心情开朗起来,也亲亲热热的叫着,并把樱唇送到林云的嘴边要他来吻。林云一看心花怒放,猛吻狠吮着她的樱唇及香舌,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又继续抽插起来。
  玉姿婷扭动着肥臀相迎,阴壁嫩肉一张一合,子宫也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龟头,骚水不断的往外流,淫声浪语的大叫:“哎唷……云儿……快……用力的顶姨娘的……花心……对……对……啊……小冤家……啊……真美了……啊……姨娘又泄了……”玉姿婷觉得花心奇痒难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泄如注了。
  一股热液自她的穴内涌出,熨烫得林云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隐住精关,然后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动屁股一阵揉磨。玉姿婷又悠悠醒了过来,一看林云还在不停的猛力抽插、尤其花心被大龟头揉磨得酥麻酸痒、真是舒服畅快极了。
  玉姿婷娇喘喘的浪声叫道:“哎唷喂……好云儿……姨娘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射精呢……姨娘受不了啦……姨娘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云儿……饶了姨娘吧…啊……真要命……”
  林云见玉姿婷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大龟头被子宫口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更助长了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拚命的猛抽狠插,真有壮士视死如归的那股勇气,一阵猛攻猛打。
  “哎呀……云儿……你要干死姨娘了……哎唷……姨娘完了……”
  玉姿婷已无法控制自已,肥臀猛的一阵上挺,花心紧紧咬住大龟头,一股滚热的浓液直冲而出。熨得林云猛的一颤抖,大肉棒也猛一挺,抖了几下,龟头一痒、腰背一酸,一股热烫的精液强有力的直射入玉姿婷的花心。她抱紧玉姿婷,阴户上挺,承受了他喷射出来的阳精,给予她的快感。
  “啊……云儿……好烫……”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历经一个时辰的杀伐,终于停止了。

  第二十六章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平日董清清从未如此贪睡,这次却这麽晚了仍倦懒无比不愿起身,双腿间有些胀痛,交叠一磨便一阵难受,和当初新婚之夜竟然不相上下。
  身畔已经空无一人,想必是往书院去了。董清清长叹了一声,费力地起身,茫茫然的穿衣着装。
  房内的水已经凉得透了,董清清出门往伙房走去,正撞上急匆匆打内院奔出来的二妹董诗诗。
  一见到她,董诗诗立刻兴奋的扑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叫道:“姐,你可算起了,你再不起,我就要去被窝里抓人了。”
  董清清讷讷的看着妹妹意气风发的俏脸,问道:“怎麽了?”
  难道……昨晚的事情被人发现了麽?不过这般的话,妹妹不该是如此才对。
  “姐,你忘啦?娘今日便从花城回来啦,走吧,听说马上就到林府了。”董诗诗拉着她就向外走去。
  董清清这才想起自己的娘亲,董府的二夫人前些时日与城主夫人和林府六夫人去花城游玩,便是今日回来,都怪那淫贼,让她现在头脑都有些昏沉,董清清轻咬着嘴唇,跟着董诗诗向外走去。
  董府和林府相聚不远,董清清和董诗诗来到林府外的时候,林府门口已经停着几辆马车,此时一位英姿绰约的少妇就施施地第一两马车上下来。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眸若流星,琼鼻小巧,唇若樱桃,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年纪,咋看像双十年华,仔细望去却又带着几分没落沧桑感,乌黑的长发如夏天最美的流苏,莲步轻移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
  一身素绿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腰肢轻颤,微风中摇摆,香臀浑圆,不肥不瘦。笔直的长腿婉婉而立,似乎在叙说自己的心情。
  “那就是林府六夫人雪傲芝吧,果然好美。”即使同为女人,董清清也被雪傲芝的绝色所吸引,
  只见那雪傲芝刚下马车,这时林府内走出一个俊俏少年,少年一眼就看见了雪傲芝,激动上前的一把抱住了雪傲芝,雪傲芝也发现了他,十分激动,紧紧抱着那个少年不松手,脸上甚至流下一行清泪,嘴里低声说着什么。由于太远董清清听不清。
  少年正是林云,眼前的娘亲没有什么变化,她那晶莹白玉的俏脸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因长年生活在富贵之家,养尊处优,这又为她增添了端庄文雅的出尘之气,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不可亵渎之感。
  “真是云儿,我的孩子,娘日盼夜盼,总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云儿长大了,都比娘亲还高了。”雪傲芝见着此时已经比他还高的孩子,禁不住流下了欢喜地泪水。
  “傲芝,这就是你那孩儿吗?果然是像你,好一个俊俏的后生。”这时,第一辆马上上又走下来一位中年美妇,保养得当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柳眉凤目,樱口琼鼻,丰臀细腰,掩映在绛色衣裙的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线,柔软的秀发扎了一个妇人髻儿,身上有着一股成熟风韵。
  “姐姐,这就是我那云儿。云儿,这是你瑶姨。”雪傲芝回头见是董家二夫人,连忙为林云介绍道。
  “见过瑶姨,瑶姨,初次见面,这颗定颜丹和清洁丸可让女人青春永驻,更加美丽,还请瑶姨收下。”林云拿出两枚丹药递给眼前的绛衣美妇。
  绛衣美妇自然是难以抗拒青春永驻的诱惑,只是如此贵重的礼物,她却不太敢收,
  雪傲芝见她犹豫,也在一旁说道:“姐姐,这是云儿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绛衣美妇终于点点头:“那瑶姨就多谢云儿了。”
  “娘,你终于回来了。”此时董诗诗和董清清终于来到近前,见着多日未见的娘亲,也是一脸笑容。
  林云见是那董家少妇,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笑容,董清清见过娘亲之后,感受道他的目光,转头看来,看清林云的容貌之后,顿时如遭雷击,一下子呆住了,这不是昨日奸淫他的那个少年吗?他居然是林府的公子?
  绛衣美妇见董清清望着林云,神色呆滞,有些好奇的问道:“清清?怎么了?”
  董清清如梦初醒,这才想起娘亲和妹妹还在一旁,怕二人看出端倪,连忙转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摇头说道:”美什么。“
  ”瑶姨,你和娘亲一路奔波,想必是十分疲倦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林云对着绛衣美妇说道。眼睛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对着董清清眨了眨眼。
  绛衣美妇也是有点乏了,点点头说道:”那云儿,有空的话可以来董府坐坐。“随即就带着两个女儿上了马车。
  林云和雪傲芝目送马车走远之后,这次走进林府。
  雪傲芝房内,林云大手轻柔的在娘亲肩膀上拿捏着,一边说道:”娘亲,花城好玩吗?“
  ”那里的风景不错,尤其是那些牡丹花一起绽放,那画面美极了。“雪傲芝回想起花城之旅,脸上露出笑容。
  林云伏在雪傲芝的耳边道:“云儿觉得,牡丹盛开的美景也没有娘亲美。!”
  雪傲芝顿时一颤,一丝丝来自异性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袭击着她的后颈与背耳,许久不曾与林见闻同房的她,甚至感觉下体隐隐渗出一缕花蜜,她强自压下心中的涟漪,顿时脸颊飞霞,娇嗔道:“哪里学的,还会取笑娘,油腔滑舌的!将来也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人呢!”
  ”娘,在云儿心里,你就是最美的。“林云说着在雪傲芝的脸上亲了一下。
  雪傲芝那心底的那根弦又被拨弄了一下,这让她满脸通红,轻轻的碎了林云一口,道:“都已经是修仙之人了,还没大没小的!”
  林云又低头亲了一亲雪傲芝,撒娇的道:“孩儿在娘的眼中永远都是小孩子!”
  ”娘有些累了,准备休息,你回房去吧。”
  “嗯!娘亲,这定颜丹和清洁丸,你拿去服下吧,孩儿告退。”
  直到儿子离开之后,雪傲芝却犹如惊弓之鸟般靠在门背上!
  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美妇人伸手抚了抚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知道自己的体质十分敏感,可那是他的亲生儿子啊,自己居然对儿子起了反应。她不禁想起了五年前的儿子,当时他才八岁,个子小小的,显得十分可爱。而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了,看上去是那样的俊俏,那样的英挺不凡。“
  想了半天,雪傲芝以也许是太久没有房事的缘故安慰自己。
  正当雪傲芝陷入苦苦挣扎的同时,林云却松了一口气,并不是为了免除母亲的责骂,而是因为脱离刚才的尴尬。
  林云从房间里出来,摇了摇头,身体之中忽然冒出的欲火让他难以忍受,浴室便回到另一座院落之中洗了一个冷水澡,降一降自己身体的温度!
  只是,无论冷水如何冲刷着他的身体,林云的大脑之中却总是幻想出一个身姿成熟万千的美妇人!
  与气质如此成熟美艳、身材如此玲剔透的美人一接触,淡淡的少妇特有的体香随着她均匀的呼吸深深的刺激着自己的感觉现在依然十分清晰!
  那种让他的视觉与嗅觉神经都如临大敌的诱惑,无不深深的触动林云心底那根早已动摇的心弦。或许心弦的主人并不知道,也或许,心弦的主人十分的清楚却选择了将其忽略。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林云的身体却已经作出了应有的反应了!
  “她可是你的娘亲啊!你真是禽兽!”
  林云用力扇了自己一巴,与其他他可以肆意轻薄的女子不同,雪傲芝可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世上最亲的人,可是他却恍若吃了毒品一般欲罢不能!大脑总是幻想起自己母亲那姣美玲珑的身影!
  随即林云又想起最近自己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控制,随即拿出阴阳情欲经细细研读,果然发现了端倪。
  他发现阴阳情欲经在某些关键的地方都写的有点含糊,似是而非,他当时修炼的时候完全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修炼的,而且当时也修炼成功了,所以并未在意。
  难道这阴阳情欲经是残缺版本?
  林云以前在一部古籍中看见过,修炼双修功法如果残缺不全,仍然会在双修中受益修炼它的人,法力固然可以迅速提升,比常人快了几倍,不过它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会让修炼者渐渐的迷失本来的心性,淫性大增。
  难怪自己最近如此反常,林云总算找到了原因,可是要如何解决?林云陷入沉思,随即想起昨日在见到董家家主交合时候摆出的几个姿势,当时只是觉得有点熟悉,如今细细想来,倒是跟阴阳情欲经上描写的情欲十三式有点像,只是更加复杂。阴阳情欲经中关于情欲十三式只是一笔带过,并未详细描述,只是简单的绘了几个草图。
  一想到此,林云便决定今晚再度与董清清欢好之后,再去董浩然那边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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