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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19-26)作者:沉心

海棠书屋 2025-03-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江山风雨录】(19-26) 作者:沉心字数:44507   第十九章 子前犯母,女前犯母   还有两日,陈湛非便要起身返回麓灵派。趁着余下的时间,他每日监督,考察两个弟弟的学习状况。   这一
          【江山风雨录】(19-26)

作者:沉心
字数:44507

  第十九章 子前犯母,女前犯母

  还有两日,陈湛非便要起身返回麓灵派。趁着余下的时间,他每日监督,考察两个弟弟的学习状况。

  这一日早晨,天降小雨,待到午时,有下了一阵。农事不成,一家子都呆在家里。

  陈芸同二嫂在厨房熏制野猪肉和熊肉。贪吃的小姑娘用竹签串起肉片,烤得滋滋冒出油花,撒上点盐和胡椒,吃得不亦乐乎。

  “嫂子,好像啊,你也来一串。”

  “嗯,给大哥,大虎他们也烤一串吧。”

  “芸儿这就多切几片野猪肉。”

  “对了,阿娘呢?方才我还见着她在土屋纺麻线。”

  “也许去阿绣家找三娘了吧,三娘有一台纺纱机。”

  土屋,陈湛非与二虎的屋子。屋外雨声绵绵,屋内书声朗朗。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阑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嗯,背得还算顺畅,接下来把这首词默写一遍。”陈湛非手里拿着一本楚辞,头也不抬,“字迹以工整,大小一致,无涂改为佳。若是太过潦草,自己伸出手了。”

  说完,他拿起书桌上一根一尺多长竹条,随意晃了晃。此举吓得两个弟弟害怕的一哆嗦,坐回凳子上,提起毛笔,沾了墨水,在粗糙的黄竹纸上一笔一字写下刚刚背的满江红。

  两个弟弟的书桌就是一块柳木案板,下边由交叉嵌合的竹管支撑。靠在窗边。

  陈湛非的书桌摆在在窗户另一侧,刷着红漆的黄花梨木,四肢弯腿,下沿雕刻花鸟流云。桌面铺着一大块麻布,布料垂下拖地,挡住前面和左右两侧。

  桌面从右到左,依次摆着毛笔帘子,磨了墨水的砚台,笔架,镇纸。中间是一张铺开来的宣纸,白皙如雪,细腻丝滑。右侧摆着一摞四书五经。

  他人看来,陈湛非好似正襟危坐,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楚辞。却不想他眼睛完全瞧着书桌下,那跪在他岔开的大腿中间,握着紫红粗长的大鸡巴埋头吞吐的养母。

  可怜的妇人完全堕落成养子发泄性欲的肉奴,即便两个儿子近在咫尺,随时察觉,他依然不肯放过他。

  桌下铺着草席。周慧双腿并拢跪坐,裙子长裤凌乱地扔在一旁,那白花花的大肥臀浑圆挺翘。陈湛非居高临下,看得十分清楚。可若换个视角,趴在桌前,掀开帘子,便能瞅见她浓密黑亮的阴毛里,那两片好似花瓣的蜜唇之间,正塞着一根白玉雕成的阳具。白玉阳具不大不小,尺寸完全与陈湛非那根此刻被养母红润小口包裹吞吐的大鸡巴一致。更为巧妙的是,白玉阳具根部还雕有两颗大如鸡卵的睾丸。工艺之精巧,简直栩栩如生。

  每当周慧吐出油光水滑的大鸡巴,上半身便随着螓首抬起,下半身受力下压,肥屄将硕大粗长的假鸡巴尽根没入,不仅撑得阴道媚肉满满当当,就连子宫颈也被破开。每次吞吐,穴里都要流出不少蜜液,沿着白玉阳具淌下。

  “呜呜...咕叽咕叽...”

  尽管周慧很小心,怎奈长子大鸡巴实在粗壮,捣弄口中唾液翻涌,发出水声。她抬起头,向长子投去求饶的眼神。

  陈湛非笑了笑,右手手掌轻轻抚摸养母的脸颊,感受那因含着龟头而凸起的肌肤。反复研磨几下,手指划过下巴,摸到她的喉咙,轻轻捏了几下喉管。

  “呜呜。”周慧拼命摇头,她明白长子的意思。可大虎二虎就在近处,若是深喉,不慎咳出声来,必遭他二人察觉。

  见养母微摇螓首,不肯把鸡巴全部吞入,陈湛非不悦,手掌按到她的后脑,就要用力。下一刻,忽而停手。

  阿娘哭了,晶莹的眼泪从眼眶涌出,在脸颊的肌肤上流下一条湿痕,悬在下巴处,摇摇欲坠。

  陈湛非心生懊悔。阿娘虽是他的女人,任他肏弄,终究也要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唉。”叹了口气,陈湛非总算没有强制养母深喉,便让她继续吞吐,套弄。一只手插入衣襟中,摸着软弹饱满的奶子细细把玩起来。

  什么存天理,灭人欲。什么三纲五常。全是肉食者用以操控百姓的手段罢了。在陈湛非眼中,全不过是狗屁。

  那些高坐庙堂的肉食者,从天子,至王侯百官,有几个干净的。一个个满口圣人之道,礼仪教化,明着暗着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身处乱世,生死不由的自个,何不趁活着,尽情纵欲。便是死了,亦无遗憾。

  陈湛非好书,却不只读所谓圣贤之书。他涉猎广泛,学贯古今,无论三教九流,不管诗词,文章,还是经史子集。但凡感兴趣者,一一品读。麓灵派的藏书阁里,那本名为天工开物的杂书,他多次借阅,甚至还照书抄录,私下鉴赏。

  胯下吞吐肉茎的妇人是他的养母。那又如何?

  养父已亡,他就是这个家的男人。养母是他的,也必须只能是他的。终有一日,功成名就,他要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娶她为妻。

  大虎二虎默写完毕,捧着黄竹纸交由大哥,恭敬地站在桌前,等他检查。却不知阿娘就跪在桌下,用平日里教育他们的小嘴卖力吞吐大哥那根硕大的鸡巴。拼命地想要吸出精来。

  陈湛非,调整身姿,双目看向两个弟弟写好的词。

  “大虎。。。”

  “嗯...大哥。”

  “伸起手来。”

  陈大虎哆哆嗦嗦将手掌伸到大哥面前,竹板还未落下,就见他眉头皱起,牙齿咬紧。

  “啪,啪。”

  “字涂了两个,写歪了三行,错别字三个,七个字写得潦草。”陈湛非一边念着,一边握着竹板毫不留情地打在二弟的手心上,打得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一共十五下,打得大虎手心通红发肿,垂下之后都在抽痛发抖。

  “二虎,字涂了三个,写歪两行,错别字两个,六个字写得潦草...等等,还写漏了一个字。”

  陈二虎自觉地伸出手,咬着牙。

  “啪,啪,啪...”

  即便是年幼的三弟,他打起来也没减少力度。

  “哎哟...痛。”

  敲到第六下,陈二虎就受不住缩回手。大哥一个眼神,他又乖乖伸出被打出红印的手掌心。

  “临阵脱逃,身为男子,这点小痛就经受不住,日后如何能成大事?”

  二虎很委屈,却不敢驳了大哥的话,道:“二虎粗心大意,还请大哥责罚才是。”

  “那就加罚五下。”陈湛非抬起竹板,重重落下,“不许叫出声,更不许哭。”

  “是。”

  “啪,啪,啪...”

  一边惩罚两个弟弟,一边奸淫他们的亲生母亲,陈湛非心头万分得意。况且两个弟弟不但心甘情愿让他打,还要感谢他的教导。只不过,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受责罚的时候,母亲就跪在书桌下被大哥用鸡巴肏干小嘴,会作何感想。

  “嘶。”还未打完,陈湛非忽然察觉腰上的软肉传来剧痛,稍一低头,就见养母小手掐住腰侧,使劲拧动。二人对视一刹那,养母一边瞪着他,一边猛地低下头,将整跟大鸡巴吞入口中,来了一个深喉。

  “啊...”陈湛非一声闷哼,再也憋不住,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养母喉咙里。

  最后落在二虎手心的板子力度减了许多。

  “大哥,你怎么了?”

  “大哥身子可是有恙?”

  两个弟弟手还痛着,却丝毫不嫉恨大哥,争相关怀。

  “无事。”陈湛非咬着牙道,“你们且先出去帮忙香儿,绣儿做事。大哥想清净会儿。记得...关上门。没我的允许,不能进来。”

  “是,大哥。”

  两个弟弟才关上门,陈湛非便一把将养母提起来,抱到床上,分开两条大腿,拔出白玉阳具,挺着大鸡巴尽根没入湿软的熟穴里。

  “啪。”

  “啊...嗯嗯,你轻些。”周慧嘴角还挂着白浊的精液,便被长子轻车熟路地肏干起小穴。

  “啪,啪,啪...”

  陈湛非抱着养母双腿,挺臀肏干。

  “阿娘,方才为何掐我,还鸡巴吃得那么深。就不怕遭大虎二虎发觉。”

  “你还说...啊啊嗯...你打大虎二虎那么狠,也太下手了。”

  “啪。”

  “哦...”

  陈湛非一个猛顶,道:“我那是为了他们好,若不是自家兄弟,我才懒得管。嗯...嘶,阿娘小屄放松些。古人云,严师出高徒。我幼时在麓灵派,无论修武还是习文,师父都教导极为严格。若敢懈怠偷懒,一律加倍受罚。打手掌,淋雨,饿肚子,嗯哼...阿娘骚屄肏起来真舒服。反正湛非可吃了不少苦。如今长大,方知师父用心良苦。大丈夫身处乱世,若不习得一身本事,又如何立足。若湛非武艺不精,不得功名。那李家欺负阿娘,芸儿时,怕是我只有跪地求饶的份。更不用说,如今得了阿娘身子,嘶...把阿娘骚屄干出这么多骚水。阿娘说说,若是儿子不学无术,贪嘴偷懒,遇事只会哭哭啼啼,你会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会跪在书桌下,当着两个亲儿子的面用小嘴侍奉我的大鸡巴。”

  周慧面色燥红,听着长子的话,又晓得他辛苦,开口道:“啊啊...湛非,这个家,多亏你了。”

  陈湛非拉起养母双臂,一手搂着脊背,一手搂着肩旁,道:“湛非所做一切,只为阿娘,能得阿娘理解,心头万分高兴。阿娘,让儿子好好肏你的肥屄,一直肏,永远肏。”

  “啪唧啪唧...”

  “嗯嗯啊啊...阿娘要做湛非一辈子的女人,阿娘骚穴永远给湛非的大鸡巴肏,哦哦...大鸡巴儿子,相公,肏我,肏慧儿的屄,嗯嗯...唔唔...”

  眼见养母兴起,竟然一时忘我,完全沉迷在自己大鸡巴的狂抽猛干之下,陈湛非赶紧低头,封住她的小嘴。

  “唔...啾,啾,啾...”

  母子二人口舌纠缠,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这女人,没想到被彻底肏服,完全粉碎她身为人母的尊严后,竟如此开放。呵呵,果然越保守的女人,堕落之后就会更加淫荡。陈湛非喜欢这样的阿娘。平日里贤惠勤劳,待人有礼,矜持守节,私下里成了被儿子大鸡巴一肏,骚屄就源源不断往外流出屄水的浪货。无论是矜持的阿娘,还是放荡的阿娘,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屋外下着小雨,屋内呻吟不断。陈湛非也担心两个弟弟忽然闯入,便将养母抱起,大手抓住她肥腻湿滑的臀瓣,上下抛动,边走便插。推开中间土墙的小木门,弯腰钻了过去。

  这边是周慧与女儿睡觉的屋子。自从那夜在温泉洞里彻底征服她后,陈湛非每日夜里都要从隔壁房间偷偷钻过来,压着她狠狠肏上一次。若是白天有机会,也会如同现在这般,哪怕弟弟妹妹都在家,也敢大着胆子白日喧淫。

  自从成了长子的女人,周慧每日至少要被他肏上三次。鸡巴不是射在肥屄里,就是射在口中,有时也会喷在小脸,奶子上。为防止怀孕,她都会定期吃避子药。而避子药,正是陈湛非给的。

  无奈,自个暂时不能留在家中,且恐兵灾不日将至,他即使迫切想要养母怀上中自己的种,也不能不负责任。

  若不然,就凭他这没日没夜的灌精,周慧那肚子铁定怀上了。

  平时若是田间地头有事忙活,陈湛非便会安排自己与养母一处。一到野外,镰刀锄头先放下。若是无人,就地脱下衣服肏弄。若是有人,就寻附近隐秘处,痛痛快快地肏上几次。

  陈湛非肏得凶狠,时间持久,养母的蜜穴,小嘴,菊穴,他基本都会宠幸一遍。故而每次下天地做农事,其实都在他一个人忙活。毕竟养母都被大鸡巴干的身娇体软,筋疲力尽,站的力气都没了。

  要说陈湛非没日没夜的与养母交欢,家中岂会无人发现。譬如那与阿娘同睡的陈芸。

  不过,陈湛非早就说服她,愿意与阿娘一齐做他的女人。故而每日夜里,陈芸都是在假装睡着,听着一旁阿娘与大哥的动静,嫩笋似洁白柔软的小手摸到穴里,学着大哥使的手法扣弄。

  苦了周慧,被长子的大鸡巴干得屄水喷溅,高潮迭起,却只能捂着小嘴死死忍着。

  每次陈湛非都会哄她:“阿娘别担心,我给芸儿和二虎水里加了助眠的药物,他们睡得深,听不见。”

  而实际,陈湛非只是给同屋的三弟喝了助眠药水。芸儿,则成了他与养母激烈性爱的第一观众。

  “呃嗯嗯...”

  周慧贝齿紧咬,丰腴的身子一阵激颤,蜜穴里“噗呲噗呲”喷出一滩蜜汁。

  “啪。”

  陈湛非朝养母肥臀扇了一掌,拔出水淋淋的大鸡巴,道:“慧儿,趴着,儿子要肏你的屁眼。”

  “唉。”周慧趴下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心中无奈道,“随他吧,这个小冤家,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

  陈湛非屈着腿,先伸手探入妇人花穴摸了一把,手掌瞬间沾满粘液。

  “阿娘,掰开屁股。”他命令道。

  养母被调教得很听话,两只小手朝后抓住臀瓣,用力掰开。淡褐色菊蕾密布褶皱,随着双手的力道拉长,里面隐藏的鲜红肉壁显露外翻。

  陈湛非低下头,伸出舌头抵着菊蕾转了几圈,才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去,缓缓抽插扩张。然后,火热圆润的大龟头抵在湿哒哒的菊眼,就着涂抹的蜜液顶开韧性十足的肠壁,一整个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啪,啪,啪...”

  “啊啊...呃呃...”

  两瓣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涌,胸前的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胸前的大奶子则被压得好似发酵的面团,贴着床单摊成白花花的大饼。

  “骚阿娘,骚慧儿,屁眼这么紧,就应该多肏才是。嗯哼...儿子要把精水都灌进去。”

  “哦哦...大...大鸡巴相公肏...肏阿娘的屁眼,呜呜...好胀,好烫啊!”

  “噗呲噗呲...”

  陈湛非肏得越发顺畅,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肉茎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啪啪啪...”

  先前才养母熟穴里干了半天,肏干更加紧凑的菊穴,他不再保留,大力冲刺。

  岂料这时,屋外的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越走越近。

  周慧吓得身子一僵,紧张地回头哀求道:“湛非,别...别弄了,你弟弟来了。”

  陈湛非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肉棒肏得屁眼肉壁外翻,肠液分泌。

  他听的清楚,来的人肯定是小妹陈芸。

  “呜呜...哦啊啊...”

  周慧彷佛风雨里饱受摧残的一片叶子,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却只能死死捂着嘴。

  “嗯哼~”

  陈湛非仰起头发出爽快的呻吟,埋在谷道里的鸡巴剧烈跳动,将一股股浓精灌入养母屁眼深处。

  陈芸去了大哥的屋子,敲门不见回应,又推不开。以为他外出。返身经过自己和阿娘的屋子时,陡然听到男女交织的呻吟和肉体冲击的响声。

  她悄悄低头,透过门缝瞅去,却瞬间睁大眼睛,下体禁不住瘙痒发热。

  只见大哥从阿娘白花花的臀缝里抽出沾满浊液的肉茎,大手握着前端撸动,那明亮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地射出,落在阿娘臀瓣上。

  射得差不多,他一把拉过阿娘的上半身,挺着鸡巴竖在阿娘脸前。接着,就见阿娘伸出小手握着鸡巴,小嘴一张便把龟头吞了进去。

  小姑娘实现上移,差点吓得叫出声。

  她一抬头,就正好与大哥眼睛来了个对视。

  “啊。”原来大哥早就发现她在偷看了。

  第二十章 襄阳城破

  八月二十三日,襄阳城外。

  旌旗林立,风声猎猎。距护城河三百步开外,十万金军结阵盘踞。

  长枪兵,火枪兵,刀盾兵,弓兵依次而列。密密麻麻,好似乌云遮天蔽日。

  最前方距城墙不到百步,三十们红衣大炮被缓缓推出,排成一行。填药,装弹,放火绳,四名炮兵为一组,大炮正后方站着一位手举火柄的士兵。只待命令下达,便点火放炮,轰击城墙。

  炮队之后,六架七丈高的云梯坐落在军阵前方,表面覆盖着湿泥,铁皮,以防被敌军以油火烧毁。

  金军主帅完颜阿格多正处中军大营,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用望远镜观察襄阳城南门城楼口。

  “哈哈哈。”完颜阿格多放下望远镜,拍着栏杆大笑道:“我观宁军惊慌无措,犹如老鼠,此番良机,定能一举拿下。”

  “大将军所言极是,此番探得机密,伪宁皇后耶律南仙不在城中,宁军失了主心骨,监国太子懦弱无能,内阁大学士路承安又与盘踞樊城的闯贼不和,互有间隙。如今乘势猛攻,宁军必如土鸡瓦犬,不堪一击。坚守一年多的襄阳城自然是大将军的囊中之物。”

  说话的人名为纳兰眀若,二十三岁,是此次金国南征中路军的监军,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当今金国皇帝的表弟。

  完颜阿格多点头,“嗯,监军说的不错。可惜耶律南仙那个贱妇不在,不然我必亲手将她生擒。当着我大金勇士,以及伪宁群臣,还有她儿子的面,把她奸个彻底。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高傲聪慧,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耶律南仙,伪宁国母,和一个窑子的骚婊子没什么两样。本帅奸完她,再赐予诸位军中官员,将领,大家一同尝尝贱妇的滋味。哈哈哈...”

  阿格多笑完,忽地想起什么,朝纳兰眀若问道:“对了,监军大人。你之前所说的计划可安排妥当。若伪宁太子,群臣从南门逃遁,我军纵使攻下襄阳城,只怕朝廷还要怪罪。”

  纳兰明若道:“大将军放心,我早安排三千精骑绕道东门,潜伏伪宁太子可能逃窜之要道,只待破城,便将他们最后一条生路堵住。一旦活捉伪宁太子陈子骏,不信那耶律南仙不乖乖束手而降。”

  “好好好,监军大人果然思虑周全。”

  “哪里哪里,全依仗大将军之威罢了。”

  阿格多转身朝传令官道:“时辰已到,擂鼓,令东西两门佯攻,北门主攻。”

  “喳。”传令官跪地行礼,起身纵马从军列中疾驰而过。

  “开炮,开炮。”

  旗令一挥,火炮手点燃火绳,顿时硝烟弥漫,炮声轰鸣。

  “轰...轰...”

  三十门红衣大炮齐发,一枚枚实心炮弹划过空中,朝襄阳城北门城楼轰去。

  “砰,砰...”

  “金兵攻城了,金兵攻城了。”北门城楼上,一名副将收起望远镜,拼命朝守城士兵大喊。

  炮弹所过之处,砖石迸裂,墙屋崩塌。有不幸中弹着,身体被轰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啊,啊...”

  一名宁军弓兵手被破空而过的炮弹削去脑袋,顿时吓得旁边的士兵瘫倒在地,惊恐大叫。

  “开炮,开炮。”北门守城主将高凤鸣拔出佩剑,朝炮兵营发令。

  副将拱手相劝,“将军,将军,还不能开炮啊,我军的弗朗机炮射程只有百来步,敌军红衣大炮射程远在一百三十步之上,此刻敌军兵阵尚未前进,开炮根本不能击中啊!”

  “滚开。”高风鸣一脚踢开副将,再次朝炮兵营下令。

  “轰,轰...”

  宁军架在城墙上的弗朗机炮也射出炮弹。只是射程不够,全落在金军阵列之前三十来步的位置。

  红衣大炮三轮骑射之后,金兵云梯,攻城车开始朝城墙进发。

  襄阳城护城河原本十余丈宽,经过一年多的拉锯战,金军填,宁军挖,如今距离城门下,中间只有不到五丈之距。深浅不过一丈。

  火炮压制,火枪兵与弓兵站在攻城车上掩护,刀盾兵架起盾牌,一辆俩牛车载着沙土袋,直接被推入护城河里。

  “放箭,给我放箭。”高风鸣下令。

  “咻咻咻...”

  一只只利箭朝金军正在填河的兵阵射去,大多被盾牌和牛皮挡下。有中箭着,应声倒下。

  寻常弓箭难以造成有效杀伤,高风鸣又下令改用穿云箭。所谓穿云箭,箭身绑着火药筒,其中装有铁砂碎石,靠火药筒爆炸杀伤敌军。只不过穿云箭一般效果不佳。若火药过多,则箭射不远。火药少,又杀伤力又不足。不过对于骚扰驱散敌军密集阵列相当有效果。

  “啾...砰。”

  “啊,眼睛,我的眼睛。”

  “我的手啊...”

  ...

  穿云箭射入金军填河阵列,造成不小破坏,填河速度显然慢了下来。

  襄阳城皇宫,奉天殿内。年仅十七岁的太子端坐龙椅上,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惶恐不安。他不时看向殿内官员,又抬头朝大殿外望去。

  昨日就见城外金兵扎营结寨,推来大量攻城车和云梯,将襄阳城东西北三个方向主门围住,才不过十日,他们又要攻城。一年多以来,金军中路军猛攻襄阳不下十次,小攻不下二十余次。曾三次攻入城内,但均被当朝皇后耶律南仙率军击退,又联合据守樊城的归义军(即顺军)数度出城袭扰。均有胜负。

  三日前,耶律南仙得到消息。占据益州,及荆州部分州府的大西军首领,大西国皇帝,张崇义在于二月前在渝州与金国西路军的惨烈遭遇战中被利箭射伤左眼,五日后死于军帐中。其麾下四营兵马共十四万人,正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各营统领为降金还是降宁,又或是坚持大西国旗号,争吵不休。

  知府白知衡的斡旋下,大西军各统领有意联合宁庭,共御鞑虏。但具体条件,需宁庭拿出诚意,前往谈判,再行定夺。

  大宁襄阳朝廷实际掌控者,耶律南仙闻讯,当即决定乔装前往万州城,亲自劝降大西军,收归大宁麾下。

  往日,但有耶律南仙坐镇,无论是监国太子,还是文武百官,都临危不乱。如今她不在,城中失了主心骨,向樊城守军求援的信又无回复,加之金军大举进攻,上至太子群臣,下至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城池要被攻破的消息从昨夜就在城中疯传。

  金兵轮番进攻,从巳时一刻持续到酉时七刻方才之止。仍不时以投石机,火炮轰击城中骚扰。

  “太子殿下,如今皇后不在城内,国不可一日无主。金虏势凶,还请太子殿下继承大统,先登皇位,以壮军心。方保大宁江山万世永存。”

  说话之人乃内阁首辅,大学士路承安,也是襄阳朝廷的百官之首。

  他话一出,群臣随之请奏。

  “请太子殿下继承大统。”

  陈子俊犹豫不决,此刻的他,对皇位毫无兴趣。他不傻,此时登基,就等同亡国之君。这个皇帝,谁要是想做,他第一个赞同。

  “母后,母后您在哪儿呀,唔唔,儿臣害怕。”陈子俊六神无主,想着的只有他那风华绝代,聪慧美艳的母后。

  路承安见状,心里清楚太子难当大任,然国难当头,也只能如此,

  他率先下跪,道:“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您是先皇嫡子,继承大统,完全符合大宁礼制。如今国难当头,还请殿下以身作则,如此君臣一心,必能击退金虏。”

  “是啊,殿下请速登皇位。”

  “殿下,请登基。”

  ......

  “这...”陈子骏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明日再议,明日再议。”陈子俊站来了两句,转身就跑。

  竖日,天色微亮,金军又复攻城。

  陈子俊还未睡醒,黑着眼圈就被群臣从床上抬到奉天殿龙椅之上。早已准备好的龙袍和冠冕被太监们给他穿戴好。

  太监李忠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国家危亡,社稷动荡,朕为先帝之嫡子,上承接天意,下合黎民,继承大统...钦此。诸文武百官,亲王皇子,后宫嫔妃,即刻向大宁咸平皇帝行礼。”

  随即以内阁首辅路承安为主的官员集体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子俊欲哭无泪,这才一晚上,百官连诏书,年号都取好了。莫非上天要他做大宁的亡国之君?

  “报,北门沦陷,守备陈泰和,游击王松战死,总兵高凤鸣重伤。”

  “报,西门守将汤正率部投降,金兵已攻入城内。”

  “报,东门守备李崔叛杀总兵万曦铭,开门投降。”

  登基才三个时辰的咸平皇帝陈子俊两眼一抹黑,直接栽倒在金殿之上。

  “皇上,皇上...”

  新皇帝被抬到寝殿接受太医诊断。大殿内,内阁首辅路承安成了主心骨。

  “路大人,皇上昏迷,太后不在,这该如何是好?”

  “金兵已攻入城内,只怕不久就要包围皇宫。”

  “莫不如降了吧?”

  路承安怒发冲冠,死死瞪着那名说投降的官员,怒骂道:“投降?两年前金陵朝廷的隆光皇帝如何死的,你忘了?如今新帝登基,太后在渝州府与西贼交涉,尚有荆南三府,越州等大片河山,谈何投降。”

  “那依首辅大人的意思...”

  “唉。”路承安负手朝向大点外望去,道,“速速通知家眷,收拾好金银细软,从南门,或城中暗道跑吧。若侥幸逃出,三日后,于洞庭府治所安阳城汇合,自有太后主持大局。”

  “哎,是是是,首辅大人言之有理,我们这就回府中收拾东西。”

  “快走,快走。”

  “我昨夜就叫家人收拾好金银细软,备了马车。”

  “唉。”望着百官匆忙逃离的背影,路承安深深叹了一口气。细看之下,才发觉其鬓角竟比昨日多了几分白发。

  他朝传事太监喊道:“去把锦衣卫督指挥使卢昭文和葡萄牙上尉安东尼奥叫来。”

  “是。”

  陈子骏是背摇醒的,准确说是被马车摇醒。

  他睁开眼,只见皇后路鲤就坐在身边,旁边还有两个贴身宫女。御辇内,金色流苏不断摆动,外面不断传来马蹄声和挥鞭子的声音。

  “皇后,朕这是在哪儿?”他攥着皇后的手,“首辅呢,文武百官呢?”

  路鲤年仅十六,身着来不及脱下的皇后礼服,哭泣道:“回皇上,父亲决意留在城内抵挡金兵,为皇上南巡争取世间。”

  “啊?”陈子骏脑袋一胀,差点又昏过去。皇后将他搂在怀中,稍稍喂了些水,才又睁开眼睛。

  他撑起身子,掀开帘子朝御辇外望去。天边残阳如血,染得一片通红。不远处就是流经襄阳的汉水,晚风拂过,江面波光粼粼。可定睛一看,那江面赫然漂浮着数不清的尸体。大多数都是贫苦的百姓,有白发翁,幼童,妇人,婴孩,少女...

  多数被剥光衣物。尸体上伤口深可见骨。不少还被斩断手脚,头颅。

  鲜血与夕阳平铺在水面,把汉水染成地狱一般的残酷画卷。

  “呕。”陈子俊差点吐出来,急忙捂住嘴,缩回轿厢内。

  他双目腥红,泪水溢出,紧紧抱着皇后,“朕绝不负你。”

  此刻,襄阳城内,火光冲天,哭声四起。

  金军主力开始进入城内。主帅完颜阿格多早就允诺,但凡城破,五日不封刀。

  于是,鏖战一年多的金兵便展开了一场大屠杀。女贞人,蒙古人,汉兵,争先恐后奔向城内富庶的区域。

  一开始,杀人的并不多。士兵们怕耽误时间,钱财被其他人抢走,于是只要百姓们能交出些值钱的玩意,大多暂时可保一条命。

  到夜里,金兵又开始惦记上女人。他们当着女人的父亲,丈夫,兄长,儿子等人的面,肆意强暴凌辱,但有不从或懈慢者,全家砍死。

  到第二日,越来越多金兵闯入襄阳城。初始也主要是索取钱财。可最先遭受盘剥的百姓哪还有余钱,交不出来,就地砍死。

  持续至第三日,百姓们的钱财基本被搜刮完毕。于是,一场单纯以杀戮泄愤的血腥屠杀全面展开。无论男女老幼,遇者皆死。至于妇人,一旦被发泄完兽欲,或是尸体不堪奸淫者,亦遭屠戮。

  内阁首辅路承安负手站在家中阁楼之上,望着襄阳城内四处燃起的火光,听着愈来愈多的哭喊声,求饶声。他双目无神,面如死灰。

  直到听着金兵马蹄逼近的声音,他才转身举起一枚火把,扔向身后到了火油的木板上。

  然后跪地,面朝西方,南方各拜了三下。

  火势迅速弥漫,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他端坐在椅子上。旁边桌上摆着一壶酒。

  “夫君。”一位中年美妇坐在桌子左边的椅子上,她轻轻唤了声,眸子里满是凄苦之色。

  路承安叹息道,“我辜负先帝,太后嘱托,连三日都未能守住。如今无言面见圣上,面见太后,唯有死后黄泉,向先帝请罪。夫人。”

  他深情地看着跟随他近三十年的妻子,握着她的纤手,凄然开口:“承安愧对于你。”

  美妇摇首,哭泣出声,“妾身为妻,自当随夫君共赴大义,岂图苟活。只愿来世再为夫妻。”

  “就是这里,伪宁内阁首辅路承安的府邸,给我砸开,砸。”

  “砰,砰...”

  大门被砸开,一队金兵鱼贯而入,为首者手执一把沾满人血的大道,眼神狠戾地打量着府邸内。

  “大人,在哪里?”一名金兵指着燃气浓烟的阁楼。

  “路承安,我誓将你碎尸万段。”

  阁楼上。

  “夫人。”

  “夫君。”

  夫妻二人双双饮下毒酒。

  待完颜阿格多和纳兰明若赶来,只见路府的院子里,一众金兵围在一处。中间不停传来 喊杀人。

  “老贼,匹夫...”

  大刀挥起,又猛地劈下,地面躺着一具上半身被烧成黑色的尸体。

  “噗呲,噗呲。”

  路承安的尸体被砍得惨不忍睹,黑色皮肤下是鲜红得血肉。那名正劈砍他尸体的金兵将领面色黢黑,辫子和盔甲都有烧过的痕迹。

  “钟将军,钟将军。”纳兰明若上前喊道,“如今大仇得报,还请节哀。”

  “不,不,噗...”

  将领突然仰头大喊,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来人,把钟将军带下去,叫军医医治。”

  “渣。”

  完颜阿格多看着被砍得不成人样的尸体,问道:“这就是路承安?”

  纳兰明若道:“钟将军冒着大火也要将他尸体拖来,碎尸万端,想必就是路承安本人。两月之前,他在北城城楼上,当着劝降的钟豫将军之面,下令将钟家三十余口,全部斩首。第一个就是钟豫的父亲。”

  “嗯。”完颜阿格多点头。

  纳兰明若道:“主将大人。这路承安虽冥顽不宁,妄图阻挡大金天威,但其中忠勇可嘉,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可否寻一处地方,以士大夫之礼下葬。”

  完颜阿格多捋了捋胡须,转过身道:“人都死了,就凭监军大人处置吧。”

  第二十一章 天子南逃

  天色渐暗,襄阳城以南三十里,与荆南三府之一的长沙府交界处。一路狂奔的襄阳流亡朝廷君臣终于停下来,歇息一口气。

  陈子俊躲在御辇里,把脸埋在皇后路鲤怀中,浑身发抖。

  “陛下,陛下快出来吧。”执事太监李忠在外喊道,“我等已赶到,礼部尚书胡知为,刑部尚书郑吉,锦衣卫都指挥使卢昭文求见。”

  “李忠,你可不能骗朕,万一鞑子就在外面埋伏。”

  “皇上放心,老奴玩不敢欺骗于你。几位大人还等着皇上出面主持大局呢,还请皇上以国事为重。”

  皇后路鲤温声道:“皇上,母后不在,如今您就是大宁主心骨,群臣万民众心所在,如今襄阳陷落,黎民遭劫,所追随者皆是对大宁江山,对皇上忠心耿耿之辈,切不可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鲤儿,我...好,朕出去。”

  黄色帘幕被宫女掀开,陈子俊与路鲤帝后同出。

  “诸位大臣,跪拜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

  以两位尚书为首的官员集体跪拜,“臣等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诸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

  陈子俊在李忠搀扶下下了御辇,缓步走到百官面前。

  他见在场官员比平日少了大半,便问道:“胡知为,朕吉,为何不见户部、吏部,还有其他的官员。”

  “回皇上。”礼部尚书胡知为道,“我等自随御架出城至此处,不曾见得户部、吏部、工部、兵部诸位尚书身影,只怕他们,还有其他各大小官员,未来得及出城,或是形势危急,慌乱之中去了别处。”

  “唉。”陈子骏叹气道,“天色将黑,诸位一路至此,想必饥疲交加,不如稍事歇息,弄点吃的填饱肚子。”

  “卢文昭,你上前来。”

  身着黑甲,长靴,腰间挎着绣春刀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卢文昭上前行礼。

  “微臣卢文昭,见过陛下。”

  陈子骏道:“朕问你,此刻,随朕而来的,还有多少兵马?”

  卢文昭答曰:“回陛下,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共五百人马,及葡萄牙雇佣兵二百七十五人,具随陛下而来。另有高鸣凤将军余部,其他各总兵残部,暂时不知多少人。”

  “好,安排人马负责警戒,告诉所有人不许脱衣急睡,但凡有风吹草动,继续出发,不得耽误。”

  “是。”

  陈子骏的御辇处于逃命队伍的最南端,由两百锦衣卫骑兵负责守卫。

  其他皇亲贵族,大小官员,家眷,宫女太监,士兵,百姓,七七八八地散落在沿途。

  说是生化做饭,实际顾着逃命,忙着拿金银珠宝,官员家眷,根部没有半点粮食。

  也就撤退的高风鸣部和南门守军,参将武庆和部带了点随军的干粮。

  那些平日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皇亲贵族,一个个饿得两眼发慌。有不识相者,还以为自己依然如在襄阳城时那般高高在上,吆喝着让兵士们献出干粮。

  兵士们一个个才从战场退下来不久,有的刀枪上还沾着黑色的血迹,又饿又累,对这群公子小姐本就不满。如今又饿又累,哪还管他们是什么侍郎家的公子还是尚书家的小姐,吵得烦了提刀就要砍。

  礼部尚书胡知为与大宁亲王陈嶦桐厚着脸皮前往讨要,被负伤的高凤鸣毫不留情地指着鼻子大骂。只得灰溜溜去武庆和那里要。

  武庆和态度倒要平和些,但也说了不少讽刺的话。然后一人给了两代粟米,打发他们。

  两袋粟米,光胡知为与陈嶦桐的家眷就一大堆,更何况还有其他官员,宗室。

  无奈,平日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们,只能拉下脸皮,用金银首饰从跟随逃难的老百姓手里换粮食,勉强得了一顿饱。

  距皇帝御辇不远的葡萄牙雇佣兵营地。柴火燃得噼啪作响,火光驱散了黑暗。

  一名黄色头发,长胡须,蓝色眼睛,胸前挂着十字架的洋人牧师坐在火堆旁,用鹅毛笔在黄色的草纸上飞快书写。

  “这是我来到中国的第三个年头。七月二日,坚守一年多的襄阳城最终被鞑靼攻破。与这一时期,中国两个王朝间战争中的很多城市遭遇一样,鞑靼在攻陷城市后,立即对居民展开了大屠杀。这十分恐怖,要知道襄阳的人口高达六十万。在欧洲,无论是古老的罗马,还是繁华的巴黎,或者海岛上的伦敦,人口加起来也不足这座古老城市的四分之一。我预计,这次屠杀将有超过五十万居民遇难。跟着中国汉人皇帝难逃的路上,我目睹沿途的江面漂满被屠戮者的遗骸。大多数都是平民,包括老人,妇女,儿童。鲜红的血液灌满了整条河流,仿佛流向地狱的冥河。我想,就是魔鬼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会立刻生出正义的愤怒感。上帝呀,这样的惨剧不知道还有发生多少次。你忠诚的信徒,牧师安德烈乞求你赐予我智慧,使这群异教徒变成你虔诚的信徒吧。”

  “嘿,我说西班牙佬,你在忙活什么?我这里有美味的葡萄酒和烤牛肉,你不吃点尝尝吗?”

  说话的人是葡萄牙雇佣兵团上尉,安东尼奥。他身材高大,目光如炯,身上穿着黑色的葡萄牙王国军队制服。

  安德烈合上日记本,抬起头,“哦,原来是安东尼奥上尉,谢谢你的款待。”

  饥肠辘辘的牧师接过盛有烤牛肉的青花瓷盘,和半瓶葡萄酒。顾不得在葡萄牙人面前保持斯文,抓起一块洒有胡椒的牛肉就塞进口中咀嚼,又举起酒瓶,灌入口中。

  安东尼奥坐在旁边,举起另一瓶葡萄酒喝了口,问:“中国的战争已经持续近二十年,我想,这可不是传教的好时机。同为上弟的信仰者,我建议你去更东方的日本。那里,他们结束了长达五十多年的乱战,现在正是和平的时候。而且他们的统治者,幕府将军相对开明。我听说已经有葡萄牙人和英国人在将军的手下获得官职。”

  安德烈摇头,风吹散他的用羊皮包裹的日记本。蓝色眼睛里,跳跃着明亮的火光。

  他说:“但我听说,在日本的某个岛,因为番主欺压,以及强行征税,引起岛民大规模暴动。而暴动的岛民,恰恰是信仰天主教的信徒。因此遭到幕府军队的屠杀。上尉,请问那位在幕府任职的葡萄牙人对此是否了解?”

  安东尼奥回答:“他是否清楚,我不了解。但是我敢肯定,幕府军队屠杀暴动岛民,根部不是因为宗教问题。你应该知道,东方人对宗教的信仰其实都出于利益。君主不会拒绝某种宗教,只会考虑宗教会不会被他掌控。我们西方人,才是上帝虔诚的信仰者。”

  安德烈点头:“上尉,你说对了。正因如此,作为圣经福音的传道者,我遵守上帝给予的使命,即便战火纷飞,也要将文明传递在这片土地。哦,上尉,我也有疑问,为什么你和你的部下,不选择回国?”

  “因为金钱。”安东尼奥回答,“我们与中国人签订了合同。现在,还有一年才到期。对了,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一个中国将军私下找到我,说他已经暗中投降鞑靼,如果我能指挥我的士兵协助他参与叛乱,抓住新皇,那我将得到相当于一万葡萄牙金币的回报。”

  安德烈神色紧张,他盯着上尉的眼睛问:“你已经答应他?”

  安东尼奥摇头:“不,我说了,我可是与中国人签订了合同。合约期间,我和我的部下将严格遵守约定。哈哈哈,西班牙佬,葡萄牙人可不像你们西班牙人出尔反尔。在南美洲,你们监禁印第安人的皇帝,得到一屋子黄金后,还是把他处死。喂...你要做什么?”

  安德烈头也不回,“我要去觐见皇帝陛下。”

  安东尼奥无奈地摆开双手:“哦见鬼,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上帝见证,我什么都不知道。”

  传教士得到了年轻皇帝的召见,将随行队伍中某位将军要反叛的消息告诉了他。

  入夜,明月东升,似一轮玉盘散发清辉,无须火光即可看清路面。

  皇架才动身不久,忽听山林中几声狼嚎,队伍里突然爆发金兵追来的消息,瞬间乱作一团。

  参将武庆和率部冲向御辇所在的队首,声称锦衣卫中有金人内奸,要求由他护卫皇驾。

  此时,远处传来滚滚马蹄声。而武庆和的兵都持着火把,在黑夜中将皇帝所在的位置照得十分显眼。

  “金兵追来了,金兵追来了...”

  “快逃啊!”

  “保护皇驾,保护皇驾。”

  ......

  马蹄声,喊杀声,哭嚎声。明月之下,一场血腥屠杀突然爆发。锦衣卫都指挥使已经下令,一旦行路,所有人不得点燃明火。可偏偏那一把把燃起的火光,如同配合金军骑兵的行动一样,从队伍末尾亮到陈子骏的御辇。

  “武庆和,你胆敢犯上作乱,劫持皇驾。”卢文昭骑在马背,举着绣春刀呵斥道,“还有你们这群葡萄牙人,谁允许你们持枪接近皇上?”

  双方剑拔弩张,金军骑兵的马蹄声不断逼近。

  其在此时,陈子俊从御辇内钻出,“武爱卿忠勇可嘉,朕信任他。就有武爱卿所部负责护卫朕。”

  “皇上?”卢文昭急喊。

  “不得多言,锦衣卫若无内奸,为何不速去抵挡金虏?武爱卿只须上前陪行,不用多礼。”

  锦衣卫让开路,武长和骑着马大摇大摆走向御辇,大手握着腰间佩刀把手。

  却不料才将将行到陈子俊面前,就听“砰”的一声,武长和未来及惨叫,就跌落马下。

  一只火枪从赫然出现在陈子俊腰侧,握着它的居然是传教士安德烈。

  此时,陈子俊高声大喝,“武长和勾结金虏,欲挟持皇驾,其罪当诛。如今首逆已除,朕赦余者无罪,若执迷不悟...”

  陈子俊朝卢昭文和安东尼奥大喊道,“锦衣卫,佣兵团,可就地格杀。”

  “雇佣兵团听令,举枪瞄准叛军,守卫皇帝陛下。”安东尼奥下令,瞬间,两百多之火枪瞄准武长和的部下。

  锦衣卫也在卢文昭的号令下拔出绣春刀,手执三连发短弩,朝向被围在中间的叛军。

  “臣等不知参将大人叛逆,求皇上恕罪。”

  “求皇上恕罪。”

  ....

  金军骑兵一路冲杀,并未过多停留,他们的目标是小皇帝。可等冲到跟前,才发现路中间被宁军用十多架马车堵住。

  此地非平原,一侧靠山,密林遍布。一侧又是沟坎。

  “砰砰砰...”

  一连串枪声响起,躲在马车后面的雇佣兵开始线列射击,举着火把的金兵成了活靶子。

  埋伏在树林里的锦衣卫则先后使用短铳,三连弩,掌心雷袭击。

  金军失去内应,又不比白日,骑兵难以发挥优势。宁军总兵高凤鸣部从后面围堵。前锋遭受损失严重后,见三波冲锋后仍未能突破宁军防守,率队者当即下令撤退。

  原来三千金军骑兵早在城破之前就绕道襄阳城南面,埋伏于官道附近。岂料,宁国君臣竟由暗道出城,还是先走小道,之后再行大道。而金军骑兵遇到一伙宁军溃兵,以为皇驾就在其中,一路追杀,才发现跑错方向。故而,天黑之后才追上逃亡的队伍。

  锦衣卫打前锋,葡萄牙火枪兵殿后,将陈子俊的御辇,以及几个内阁大臣,皇室宗亲围在中间,继续逃命。

  几个官员和将领负责在队伍后方收拢溃兵。

  直到子夜,乌云吞月,抵达一处较高的关口后,陈子俊见将士疲乏,决定就地休息。

  竖日,天色微亮,卢昭文提醒小皇帝,未免金军追来,继续南遁,他已派密探星夜兼程,通知洞庭府知府厉前来接驾。

  陈子俊同意卢文昭的请求。队伍继续向南出发。

  “胡爱卿,昨夜鞑虏偷袭,我军还有多少人?”陈子俊问。

  礼部尚书胡知为坐在一辆铺着杂草的牛车上,左右还坐着几个身着红色蟒服的官员。皆是满脸疲惫之色。

  “回陛下,昨夜天黑,鞑子骑兵并未造成重大伤亡。经过收拢和盘点。总兵高凤鸣部还有三千五百二十一人,叛将武庆和余部一千四百三十六人。其他各部不愿降金虏者,大小并将共二千余人。至于锦衣卫和葡萄牙雇佣兵,昨夜亦有所损失。各余四百五十三人和二百四十八人。”

  “唉,国都沦陷,此刻追随朕者,皆大众大勇之辈。”陈子俊道,“传朕旨意,战死者受双倍抚恤,各级将领官升一级。襄阳总兵高凤鸣忠勇可嘉,着赏荆州总督一职,加封太子少保,赐一等公衔。”

  “皇上圣明。”

  两个时辰后,洞庭知府率领各大小官员,于途中接驾。

  一夜奔波逃命,一群人终于吃了顿饱饭。

  陈子俊在太监的搀扶下,爬到一处十来丈的坡顶。皇后路鲤,传教士安德烈亦跟着。

  年轻的皇帝居高临下,将众人的样子尽收眼底。

  百官狼狈,女眷啼哭。兵士负伤者不计其数。不时有负伤者死去的声音传来。

  太阳升起来,光芒如旧,照着的却是破碎不堪,流血漂橹的山河。

  凉风吹过,皇帝脸上是干涸的泪痕。他凝视着西面,母后耶律南仙所在的方向。他想,若当初皇兄没有失踪,如今这帝位便轮不到自己。

  “安德烈,上帝真的会保佑朕,保佑大宁的江山百姓吗?”陈子俊问。他看向捧着圣经的传教士。

  安德烈微微低着头,说:“皇帝陛下,我以生命和荣誉向你保证,上帝会眷顾每一个真诚的信徒,聆听信徒的祷告。”

  传教士翻开圣经,继续说着:“在皇帝陛下的帝国遭遇劫难时,满天神佛没有显露出任何一丝该有的慈悲,那些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儒家官员,将领,一个接着一个投降鞑靼,成为摧毁大宁帝国的帮凶。这样无耻的人死后绝对后堕落者地狱,连魔鬼也嫌弃他们的无耻。皇帝陛下,作为上帝虔诚的信徒,我,来自西班牙的阿尔贝托?安德烈,将为你传播上帝的福音。只要你皈依上帝,你的帝国一定会繁荣昌盛。”

  作为一名传教士,安德烈深谙年轻皇帝的心里。作为从小接受儒家文化教育的他,自然不会轻易入教。

  安德烈指着山坡下的,队伍中间的葡萄牙雇佣兵。

  “陛下,他们同我一样,从欧洲远道而来,正在为你的帝国战斗。他们没有抛弃你。因为他们和我都是上帝的信徒。”

  ......

  皇帝和皇后接受了传教士的洗礼,佩戴上银质十字架,他们成为了一名天主教徒。

  第二十二章 说服弟弟,肆意淫母

  入夜,月明星希,万籁俱寂。

  桃花沟,陈家院子。

  “哦哦...嗯啊...轻点,湛非轻点,呜呜...会被大虎他们发觉...啊啊...”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院子周围,在静谧的夜里惊起不少骚动。声音的来源,正是柴房里疯狂交媾的陈湛非,周慧母子。

  周慧被下身赤裸,双手趴在牛圈的木栏上。腰肢下压,翘着白皙浑圆的饱满肥臀,承受着身后全身赤裸,露着精装身体的长子的凶猛撞击。熟穴被蹂躏的软烂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会流出一股浑浊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至地面。

  周慧上身尚有一件白色单衣,此时衣襟大敞,两只肥大的奶子露在外面,随着长子的撞击而不停摇晃,晶莹红亮的乳尖时不时触到木栏粗糙的表皮上。

  “呼哧,呼哧...”

  陈湛非俯身,双臂紧紧搂着养母软腻的腰肢,肌肉隆起,线条分明的腹部和胸膛贴着光滑脊背。

  他喘着粗气,臀部似乎远也不会疲乏,一刻不停地耸动着。赤红坚挺的粗大肉茎尽情地肏干养母湿滑温热,又紧凑的肥屄。他真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永远与养母结合在一起。

  “噗呲噗呲...”

  “呼,阿娘别怕,湛非在晚饭里加了些助眠的药物,大虎二虎他们睡得香呢,不到日出可不会醒的。”陈湛非贴在养母耳畔道,大手握住一颗水涔涔,滑腻腻的奶子,“明日儿子就要离家,今晚有劳阿娘与我尽情欢好,以免到山门中,相思甚苦。嗯哼~真叫人飞上天了。阿娘,慧儿,你的骚屄太舒服了,儿子要一直肏下去,操到天荒地老。”

  “啊啊...你这孩子,阿娘都快老了,嗯嗯...以后你有了年轻姑娘,就不会惦记阿娘的身子。”

  “不会,绝对,不会。湛非发誓,无论日后有多少女人,阿娘一定是我最爱的女人。儿子的鸡巴会永远肏慧儿阿娘的骚穴。”

  “啪。”

  “啊~”

  陈湛非狠狠一顶,肉茎瞬间破开妇人软嫩的宫颈,将子宫壁撑得又胀又麻。

  他一边用鸡巴凶狠的抽插表达自己对养母蜜穴的喜爱,一边用言语述说自己对离别的不舍。

  “阿娘,儿子舍不得你,舍不得两个弟弟和芸儿。若时局平和,儿子定要把你们都接到麓林山,我们一家子团聚一处,永不再分别。”

  此情此景,尤为奇特。

  周慧被长子拥在怀中狠狠抽插肏干,插的屄水四溢,快感连连。可听得他所说之话,又为之动容。

  有哪个母亲愿意与儿子分别呢?纵使陈湛非并非自己亲生,周慧又曾忍他离去。

  “阿...阿娘啊啊...也舍不得你。”周慧道,她扭过头看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庞,眼中闪烁不舍、疼惜的泪光。

  “唔唔...啾,啾...”

  只一个眼神,母子俩瞬间投入深情的亲吻中。

  “啪啪啪...”

  陈湛非疯狂抽插,将养母丰腴的身子撞得摇摇欲坠。

  “叫出来,我的骚阿娘,骚穴慧儿,大鸡巴相公儿子肏烂你的肥屄,嗯哼~”

  “不行。”周慧已不知被长子肏高潮多少次,但仍清楚知道自己就在家中,几个子女,儿媳就在隔壁屋子里。

  “啪,啪,啪...”

  陈湛非发了狠,忽然一把攥紧养母的秀发,接着挺直腰,抬起大手就落在养母白花花的臀瓣上。好似骑马一般,将养母秀发当作缰绳,手臂当作皮鞭,以骑跨的姿势狠狠肏干她的花穴。

  被长子扯住头发,周慧不得不扬起螓首,以求好受些。

  “啊...湛非,大鸡巴相公,饶了慧儿吧,呜呜...”

  “啪啪啪...”

  陈湛非肏弄花穴不亦乐乎,却又不尽兴。他心疼养母,可此刻就是压抑不住骨子里的狠劣。身下的人母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颜面,他偏偏要将这仅存的尊严给践踏,破坏。

  “叫出来,大声些。”他喊道,更是将放在草垛上的玉雕阳具沾了养母喷出来的骚水,又插进她的小嘴里捣弄几下,直到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才放到后面,一寸一寸地插进养母的菊蕾之中。

  前后双穴齐齐失于养子之手,周慧敏感成熟的身子瞬间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充实。尤其养子鸡巴炽热滚烫,玉势冰凉滑腻,一冷一热,一前一后,一抽一送间,几个回合就把她送上高潮。

  “啊啊啊...要飞了,要飞了呜呜...大鸡巴相公肏死慧儿了呀...”

  “噗呲噗呲...”

  腿间的骚穴不要命地喷出淫汁,淋在母子二人腿上湿漉漉一片。

  周慧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意识模糊。彻底忘了要压住声音,以免其他子女听到。

  没有动静。她想长子的确下了助眠药,几个子女应该们听到她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的浪叫。

  “呼...湛非,回屋子睡吧,太晚了。”周慧有气无力地唤道。

  养子却未罢手,抽出埋在熟穴里的大鸡巴,顺势拔出肛穴里的玉势。

  “不要。”周慧抬起手,企图阻止,但玉势还是被长子轻松塞进她的水淋淋的蜜穴。

  接着,身子被翻过去,与他面对面。被陈湛非弯腰抱着双腿那一刻,周慧知道,新的奸淫要开始了。

  “噗呲...”

  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巴顶破菊蕾,顺利插入紧凑的谷道内。

  “啪,啪,啪...”

  “哦...啊啊...”

  周慧搂着儿子的脖颈,艰难承受他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抽插。

  “慧儿,大鸡巴儿子干的你屁眼舒服吗?”陈湛非问道,大手习惯性在养母肥臀上用力扇了两下。

  “啊哈~”周慧道,“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干的慧儿屁眼好痒,好胀,嗯哼~”

  “那就大声叫出来,让儿子知道你直到很舒服。”

  “啪,啪,啪...”

  周慧终于压抑不住,在长子对菊穴的肏干和诱导下,毫无顾忌呻吟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儿子,大鸡巴相公,要死了,要死了,慧儿被你肏上天了...”

  周慧几乎是哭着喊出这些话,毕竟她下意识里,仍然维持着妇人的矜持和尊严。

  可她这份尊严已经被长子彻底践踏得一丝不存。

  土屋里,石屋里,她的两个亲生儿子,女儿,儿媳,清清楚楚听到了她被肏得浪叫的呻吟。

  陈大虎,陈二虎,还有陈芸和嫂子王香儿,压根就没睡着。陈湛非也没在饭菜里下什么助眠药。他就是故意让弟弟妹妹们知道阿娘已经成为他的女人,被他那根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

  可陈大虎,陈二虎明知阿娘正被大哥奸淫,身为人子,他们为何不挺身喝止。

  事实是两个少年不仅不想阻止大哥悖逆乱德的行为,反而希望阿娘能怀上他的孩子。

  原来白日里,三兄弟下地干活。中午歇息时,大虎二虎忽然质问大哥,这几日夜里,是不是他在欺负阿娘。

  兄弟俩捏着拳头,眼里却含着泪水。他们不敢相信,一向崇敬有加,饱读圣贤书的大哥,竟然敢作出淫母这般悖德乱伦的丑事。

  尽管所有迹象都表明奸淫阿娘的是大哥,他们还是不愿承认,

  可惜事实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兄弟俩最后的侥幸,大哥承认了。

  “轰隆。”

  大虎二虎颤抖着身子,忽地大哭出声。

  “哇...大哥骗人,不是这样的。”

  “呜呜...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哥绝不会做出那种事,一定在骗我们。”

  陈湛非愧疚难当,万分心疼两个弟弟。而其实,大虎二虎都不知道,让他俩发现大哥和阿娘的秘事,正是陈湛非故意为之。

  陈湛非早已发誓,日后要将养母迎娶为妻,与芸儿一同伺候自个,生儿育女。此事迟早要告知两个弟弟,不日将要离家,他盘算着长航痛不如短痛,就故意作出些动静,叫他们察觉。

  可看着两个弟弟哭成泪人,陈湛非心中亦不好受。他早已将大虎二虎当作亲弟弟对待,清楚他们此刻定是伤心不已。

  大虎,二虎哭得伤心时,大哥突然拿起镰刀递到他们手上。

  “大哥有罪,绝不狡辩。奸淫母亲,罪不容诛。”陈湛非无奈道,“只望大虎二虎,听我道完心中无奈,是杀是滚,大哥绝无半点怨言。”

  两个弟弟看着递到跟前的镰刀,却是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就算知道大哥占了阿娘身子,他们仍然下意识地把他当作家中主心骨。

  “呜呜呜...大哥你说。”

  陈湛非叹气道:“唉,大哥本不欲,也不该作出这般悖逆人伦之事。可每次回家,但见阿娘辛苦操持家事,一人抚养你俩和芸儿三兄妹。如今大虎你已娶了媳妇,二虎明年就要娶杨绣。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们可知阿娘有多辛苦?”

  二虎大哭道:“哇...我们自然晓得。故而心中谨记大哥教诲,家中事务,未敢偷懒懈怠。”

  大虎亦哭道:“我与二虎清楚大哥才是家中顶梁柱,若无你,阿娘还要辛苦千倍,万倍。可是,呜呜...大哥也是阿娘的儿子呀!”

  陈湛非道:“阿爹去世近十年,阿娘独守空闺,如今不过三十出头,她的寂寞又有谁懂。阿娘性子刚硬,矜持自守,不是那般骚浪下贱,偷人的淫妇。可她也是个女子,需要男子安慰纾解。莫说别处,就是这桃花沟里,寻欢的寡妇,不满丈夫房事而偷腥的女人,还少过?

  “唉。”陈湛非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阿娘自然不会去偷汉子。可倘若某日,她改嫁他人,或招了个拉帮套的汉子,你们愿意管别的男人叫爹,眼睁睁看着个陌生汉子闯进家中,不光教训你我,还堂而皇之爬上阿娘的床?”

  “哇,二虎不要阿娘改嫁,不要管野汉子叫爹,呜呜...”

  “大虎也不愿意。”

  兄弟二人哭得更伤心了。

  陈湛非站起身子,伸手欲搭在两个弟弟肩旁上,安慰他们。却见两个弟弟均躲开,一双泪眼里,情绪复杂。

  他背过身,道:“大哥亦不愿阿娘把身子给野汉子。又见阿娘万分寂寞,忍得辛苦。常言道,长兄如父。大哥身为家中长子,自当为大局着想,故而才违逆人伦,诱骗阿娘身子,日夜与她交欢。说起来,大哥并非阿娘所生,若非阿娘抚养长大,就是娶她,有何不可?”

  “呵呵。”陈湛非苦笑一声,“大哥自知有罪,你二人尽可动手。事后可将尸体扔于溪流中,就说我不慎落水,好向阿娘解释。”

  两个弟弟啜泣着,互相瞅了眼,没想到大哥就算是死,也要为阿娘考虑。想一想,若不是他占了阿娘身子,三兄弟里最孝顺的自然非他莫属。

  两把镰刀就扔在脚边,真的要杀了大哥吗?

  “大虎,二虎,为何还不动手?”陈湛非道,“身为人子,岂容他人辱亲母乎?”

  这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将两个弟弟吓了一跳,随即复而哭嚎。

  陈大虎一脚将镰刀踢开,哭道:“哇啊...怎么可以杀大哥,大哥...对待我们犹如亲兄弟。”

  陈二虎更是扑到陈湛非身后,抱着他哭诉:“呜呜呜...二虎不会杀大哥,二虎不会,呜呜...可是大哥怎么可以对阿娘...”

  陈大虎也上前抱着大哥,哭得伤心不已。

  陈湛非同样不好受,他转过来,抬手搭在两个弟弟的肩背之上。兄弟三人抱作一团。

  “大哥谢你们不杀之恩。只是心中羞愧难当,若还留在家中,亦叫阿娘难堪。不如就此别过,唉。愿来生再做亲兄弟。”

  “我不要,不要大哥走啊...”

  “哇...二虎只要大哥,不要别的野汉子。大哥不许走。”

  还好,陈湛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结果果然如他之前料想的一样。

  “大虎,二虎,既不忍杀大哥,又不愿大哥走。可是同意大哥与阿娘欢好之事?”

  此话,几乎等于明着说:“我要肏你们两个的亲娘,同不同意?”

  然后,陈大虎,陈二虎居然点头同意了。

  他俩对视一眼,一番纠结后,朝大哥点头。

  陈二虎低头道:“有大哥帮阿娘排解寂寞,总比外面的野汉子强。”

  “嗯嗯。”陈大虎点头,“反正都是一家人,大哥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如此便好。”陈湛非道。此刻面对两个弟弟,心中狂喜。

  芸儿那边早就说服。如今大虎,二虎也同意。也就是说,陈湛非以后可以在家中光明正大的地爬上养母的床,肏弄她的身子。而其他人只会假装不知,配合他。

  故而天黑之后,便肆无忌惮地缠着养母求欢。以明日即将离家为由,狠狠肏了她到大半夜。

  三兄弟一番坦白,终归和好。干完地里的事,半路遇着杨三一家。陈湛非以有事问询,邀孙氏帮忙。

  孙氏知道陈家三兄弟胆子大,定是要一齐奸淫她。却还未拒绝,丈夫杨三就答应了,叫着女儿杨绣回家。

  被三个少年围在中间,孙氏哀求道:“湛非,放过三娘吧,这白日里,若叫他人看着,三娘只有寻死了。”

  “三娘莫怕,我大哥行事自有分寸。”陈大虎道,“明日他便要离家,以后三娘再要借精就难咯。”

  “唉,你们...”

  孙氏羞得无地自容。被三兄弟胁迫着,走入一处密林中。

  不容她反抗,身上衣物瞬间被扒的一干二净,接着跪下,张嘴含住陈湛非的鸡巴吞吐,同时两手握着陈大虎,陈二虎的鸡巴套弄。

  密林里,孙氏整整被三兄弟奸淫了半个多时辰。三根规模不一的鸡巴轮流在她的子宫,小嘴里射精。陈湛非为兄长,每次都优先享用妇人的身子。

  不知为何,孙氏觉得三兄弟今日反差甚大。以往三人奸淫她,陈湛非都要凶狠几分。今日他却相对温柔,倒是陈大虎,陈二虎,好似心里憋着气似的,使力往她身上发泄。把她肏晕了两次。

  第二日一早,周慧强忍身子不适,毅然起床,叫着儿媳和女儿,为即将离家的长子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白米饭,红薯,葵菜,韭菜鸡蛋,炖熊掌,野猪肉炒蘑菇,还宰了一只大公鸡。

  这一桌,就是过年也难得吃上。

  酒足饭饱,挎着行李,陈湛非牵着马儿出了院子。一家人随着,送他出村。

  杨三一家,还有桃花沟受过恩惠的人家,闻听他要离村,具来相送。

  行至村东头,溪边石桥处,陈湛非转身对村中父老拱手行礼,道:“各位村邻,湛非今日离家,多谢相送。只望湛非不在,各位叔伯长辈有余力时,可帮一帮我阿娘。若两个弟弟惹是生非,只管教训就是。好了,山水有相逢,各为至此别过。”

  “湛非哥,苟富贵,勿相忘。”

  “陈家大郎肯定会有出息的。”

  “乱世烽火,陈家大郎要多多留意啊!”

  ......

  村邻散去,陈家一家子,还有杨三家,继续相送。直到跨过桃花溪,沿着斜路爬上村子对面的山口。

  第二十三章 母女双飞

  陈湛非松了缰绳,面朝养母跪下,“阿娘,儿子离家,您得多保重身体才是。大虎,二虎具已成人,有事可使唤他们做便可。”

  “呜呜...芸儿舍不得大哥。”小妹陈芸哭成泪人,只觉大哥还未待多久,又要离家。

  周慧亦流着泪,“阿娘不求你当官发财,只愿你平安无事,日后顺利归家就好。”

  陈湛非道:“湛非发誓,定会谨遵阿娘教诲。”

  “大哥,过年一定要记得回家。”

  “二虎会听大哥的话,孝顺阿娘,勤奋念书,修习剑术,哇啊...大哥一定要记得回家。”

  “大哥会的。”陈湛非道,又朝杨三和孙氏道别,“三叔,三娘,保重。”

  “一路顺风。”

  “多多保重啊。”

  陈湛非安慰小妹半天,才止住她的哭声。

  “大哥走路。”陈湛非纵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众人目送他走远,便要回家。

  却听周慧道:“大虎,你们先行,阿娘还有些话要与你大哥说。”

  说罢,一边跑一边朝远处马背上的长子挥手呼喊。

  陈湛非耳朵尖,隔着三十来丈,一下就听到养母的声音,转过头,见她奋不顾身地奔来。便勒住马儿,待她走来。

  陈大虎,陈二虎瞧着远处的阿娘和大哥,心绪复杂,互相看了眼,不动神色。小妹陈芸却是无比酸楚。她知道大哥肯定要和阿娘离别前狠狠肏弄一会儿。可她自个,却还是处子之身。

  杨三和孙氏下了山口,回村。陈大虎和媳妇王香儿,还有弟弟,妹妹,以及杨绣留在原地守着。

  没多久,就见大哥与阿娘相会,将大红马儿拴在路边草坡上,他二人则牵手走到一块巨石之后。

  陈大虎抬手遮挡日光,朝巨石处望去,不见人影,只见一件件衣裳裤子被随意抛出。他不由得暗自感叹,大哥精力也太足了。昨夜生生肏弄阿娘到凌晨鸡晓时分才止,整整两个时辰。后面干得阿娘都没声儿了,没想到还不到中午,又与阿娘共赴巫山云雨。也不知大哥肏得那般凶狠,阿娘会不会很快怀上他的种。虽然很差异心中的念头,陈大虎还是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阿娘怀上大哥的孩子,以后自己又有弟弟妹妹了。

  弟弟二虎与大哥不谋而合,对于生母被大哥肏穴灌精,除却初始的震惊和愤怒后,竟隐隐有了种难以抑制的快感。他也希望阿娘能怀上大哥的种。

  三兄妹都知道大哥和阿娘在巨石后面乱伦肏屄,感受各不相同。两位哥哥都兴奋于阿娘被大哥肏干。只苦了陈芸,明明她才是大哥的媳妇,理应由大哥的鸡巴肏她水灵灵的嫩屄。故而知是阿娘,小姑娘心中亦万分嫉妒,苦闷。

  于是,趁大哥二哥不注意,她提着裙子就朝巨石奔去。

  陈大虎,陈二虎傻眼了,就这么见着小妹跑去。未几,见小妹跑到巨石旁,巨石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过去。

  “天呐,大哥这是要母女双飞!而且还是肏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

  兄弟俩从大哥带来的画本里看了不少香艳故事,其中就有少年郎双飞俏母女的段子。一想到这,他们更兴奋了。万万没想到书里的故事就在现实上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见巨石后面又抛出一件件衣裳罗裙,分明就是小妹方才身上穿的。

  兄弟俩气血上涌,各自拉着自己的媳妇,寻一处茂密草丛,学着大哥那般肆意潇洒,也不顾礼义廉耻。

  “啊啊...大虎,回家嗯哼...再弄吧。”王香儿被丈夫压着,掀开裙子,就见他急不可耐地掏出一根粗长的肉茎,朝上面抹了点口水,抵住她的花穴,猛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

  陈大虎爽得眯起眼睛,“媳妇的水屄肏起来就是舒服。”

  “唔唔...你坏。”王香儿委屈得流出泪来。

  另一边的草堆里,陈二虎听着二哥二嫂肏屄的动静,忍不住压着未婚妻跪下,掏出鸡巴就塞进她的小嘴里干起来。

  年幼的杨绣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未婚夫急吼吼拉进草里,一根鸡巴撑得她小嘴鼓鼓囊囊,进出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姑娘窒息难忍,小手抵着竹马大腿想要挣脱。反被欲火冲天的竹马按住脑袋,一下一下地肏干她的小嘴。

  “唔唔...”

  杨绣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陈二虎,圆溜溜的眼睛里蓄着泪花。

  陈二虎急忙安慰道:“媳妇儿,绣儿,二虎太难受了,好好让我肏你的小嘴,射出来就好了,求求你了。”

  “咕叽咕叽...”

  陈二虎爽得不亦乐乎,低头看着青梅被自己干得面容扭曲的可怜模样,想起昨天还这般肏弄她娘亲的小嘴呢。寻个日子,把母女俩弄一起,就像阿娘和小妹那般伺候大哥。

  再说先前,巨石之后。

  周慧鬼使神差地追上长子,却是欲说还休。母子间一个眼神对视,陈湛非当即拉着她走入巨石之后,且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子女,儿媳的面。

  “呼,呼...”

  妇人被长子抱着,只觉得口干舌燥,穴内瘙痒不已。

  长子环着她的软腰,大手按在肥臀上狠狠捏了一把,“骚屄阿娘,欠肏了?”

  “湛非,阿娘只是还有话未与你说,啊...”

  周慧一声娇哼,原来是被长子坚挺的肉棒狠狠杵到花心。

  陈湛非欲火燃起,低头霸道地吻住养母香软的红唇,双手飞快扯下她身上的衣衫,裙子,然后随意抛到巨石一侧,故意叫两个弟弟看着。

  没多久,恍惚过来的周慧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儿子剥光,一丝不挂。再看长子,也赤条条的。光天化日,母子赤裸相对。陈湛非把养母翻过身,小手撑着石壁,抬起她一条腿,然后挺枪直入。

  “啪。”

  “啊...”

  尽根没入,直插子宫。妇人一声痛呼,只觉阴道肉壁被干涩的肉茎磨得火辣辣的痛。可还未缓过来,便遭受长子一阵疾风骤雨般狂乱的抽插。

  “啪啪啪...”

  “啊哈...啊啊呀...大鸡巴儿子肏死阿娘了,啊,好爽...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呜呜...”

  陈湛非臀抖得如同筛糠,胯部拼命撞击养母白腻肥臀,击出阵阵浪花。

  “骚慧儿,欠肏,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勾引儿子交媾。看大鸡巴相公儿子不肏烂你的骚屄。”

  “嗯嗯啊啊...太...太深了,阿娘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呜呜...好舒服呀...”

  出于对长子离家的不舍,也有自身被他调教堕落,谈恋他那根粗大阳具的原因,周慧彻底放弃了矜持,不仅当着其他子女的面来与长子求欢,还在他的猛干之下放肆呻吟,顾不上还在山口等着的子女们会不会听到。

  未几,妇人敏感的身子就攀上了巅峰,被长子抱在怀中,双腿大开,小脚抵着坚硬的石壁上,鲜红的熟穴“噗呲噗呲”喷出一股清凉的淫水。

  “啊啊呀~”

  强烈的高潮之下,妇人意识迷离,吐着粉舌,双眼翻白。

  就在长子将她翻过身子,面对面抱着怀中,扶着大鸡巴准备插入将将高潮的水屄时。旁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哥,阿娘。”陈芸早就知道,俩人躲在巨石后面准没好事。可是大哥连日来肏了阿娘骚穴不知多少次,却不肯将她身子破了。

  周慧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眼泪汪汪的小女儿。

  “呀!”她叫喊着,四肢挥舞,“芸儿别看,呜呜...求你别看了。”

  然而长子偏偏要作弄她,故意抓住她丰腴的大腿,将她屁股抬起,好让小女儿看清她被肏的水淋淋的骚屄。

  妇人羞怯难当,以手遮脸。

  “大哥。”陈芸叫道。

  陈湛非一只手搂着养母,走向小妹,然后一把勾住她的细腰,将人搂到巨石后面。

  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还有羞愧不已,潮红未退的熟妇,陈湛非瞬间兴奋到了极点。

  “罢了,今日就把芸儿身子也要了吧。正好一齐肏弄她们母女身子。

  将养母瘫软的身子放在地上,陈湛非提起小妹,当着养母的面将她衣物剥得一干二净,尽数扔到巨石一侧。

  母女俩就这么被他摆弄,跪在胯下。少女身子纤弱白净,酥胸好似蜜桃,白皙挺拔,乳尖粉红。熟妇身子丰腴,肥腻的大奶子好似一对水瓜,软弹饱满。压在腿肚子上的两瓣肥臀浑圆挺翘,犹如一方磨盘。

  陈湛非居高临下,挺着湿滑油亮的大鸡巴,道:“阿娘,芸儿,无须羞涩,我是你们母女俩的男人,如今坦诚相待,不必拘束矜持,我们三人共享极乐便可。”

  “呜...哧溜,刺溜。”

  陈芸主动伸出小手握着大哥粗壮的肉根,张开小嘴舔弄起沾满阿娘骚水的大龟头。

  倒是周慧,与女儿共侍一夫,还是养子,一时难以接受。她低下头,不敢看向女儿。

  “阿娘。”陈湛非勾起养母下巴,以霸道的口吻道,“身为人母,理应为女儿示范才是。来,好好教芸儿如何伺候男人。”

  “我...我,唉。”周慧哭出泪水,“阿娘真是没脸见人了。”

  陈芸道:“阿娘不必羞愧。我们母女都是大哥的女人,一起伺候他实属常情。作为女人,只管叫自家男人舒服就是了。芸儿绝不会嫌弃阿娘。”

  陈湛非笑了,这丫头果然聪明伶俐,与陆红芍如出一辙。

  “唉,冤家。”

  一声叹息后,周慧面容羞红,抬手攀上长子肉根,伸出舌头舔弄刚刚被女儿舔过的硕大龟头。

  “滋溜,滋溜...”

  陈湛非一个眼神,陈芸立马凑上自家的小舌头,也舔弄起龟头。母女俩脸贴着脸,一大一小两条粉舌在光滑的龟头上灵活舔舐,时不时还互相接触,相濡以沫。

  肉茎过于粗长,就算母女俩一前一后握着,还尚余一小截露在掌心外。

  陈湛非坐拥齐人之福,简直爽得飞天。见阿娘与小妹跪得辛苦,便躺下身子,叉开双腿。

  周慧与女儿趴在两边,一左一右舔着长子的大鸡巴。

  “啊。”

  “嗯哼...大哥。”

  陈湛非伸手握住养母和小妹的奶子,轻轻揉捏,体验着各自不同的手感。

  养母奶子肥硕饱满,沉甸甸的,奶头颜色鲜红,犹如成熟的石榴子。陈芸嫩乳虽不及母亲那般规模,倒也不小,正好合陈湛非大手一握。细腻嫩滑,弹性十足。乳尖淡粉,好似春日桃花。

  陈湛非用食指与拇指各自捏住俩女的乳尖,揉搓挤压,反复弹拨,弄得俩女娇躯柳摆,口中呻吟。

  “阿娘,芸儿,屁股朝向湛非这边。”陈湛非用力捏了下母女俩的乳尖。

  母女俩得令,各自挪动膝盖,将屁股朝向少年。

  “啪,啪。”

  “啊哈。”

  “嗯哼...”

  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拍在母女俩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湛非手掌插入臀缝下滑,手指贴着她们的花唇。

  “噗滋噗滋...”

  左手中间三指插入养母将将被肏得喷水的熟穴,粗粒的指腹贴着嫩滑肉壁研磨抽插。右手如法炮制,不过陈芸尚未被开苞,嫩穴仅被插入二指。那一层层细密的肉褶好似伞菇下的褶片,轻易被粗糙有力的手指辗平。

  周慧与女儿被长子同时扣弄蜜穴,忘我地用小嘴一上一下舔舐他高高竖起的肉棒。母女俩脸贴着脸,彼此呼吸各自的气息。

  未几,母女俩就在陈湛非高潮的技巧下,被手指弄出高潮。

  “呀啊...”

  “阿娘...嗯丢了。”

  “噗呲噗呲...”

  两股花蜜从不同花唇里喷出,噗啦噗啦溅在陈湛非小腹,胸膛,脸上。

  他抹了把脸上的蜜水,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站身,“阿娘,芸儿,跪好,我要射在你们小嘴里。”

  “嗯。”陈芸撑起身子跪好,仰头伸出舌头。周慧亦是如此。

  陈湛非握住青筋缠绕的棒身,硕大圆滑的龟头抵在母女俩伸出来的舌头上,疯狂撸动。

  “啊啊啊...射了,全部喝下去。”

  “噗,噗...”

  精囊剧烈收缩,鸡巴猛地跳动,马眼一开,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打在周慧和女儿的舌上。

  太多了,简直太多了。俩女的小嘴根本装不完。趁她们努力吞下口中精液时,陈湛非握住龙头对准她们的小脸,继续射精。

  一下,两下,...

  母女俩人的脸庞,秀发,下巴,脖颈,奶子,星星点点,落满少年散发浓烈气息的阳精。

  “呼,呼...”

  射得太猛了,陈湛非忽然间有种头重脚轻的无力感,差点跌倒。调整好气息,他将龟头贴在养母香唇上涂抹干净。接着命令养母和小妹互相将对方身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吞入肚中。他则丝毫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甩着大鸡巴,坦荡荡地走出巨石之后,来到马儿边上,取下水壶,仰头猛灌了几口。

  “咕咚,咕咚...”

  狂饮结束,忽而瞅到马腹之下,那杆平日里吊着的屌儿变得又粗又长,足足比自己手臂还长不少。

  “你这畜生,也思春了?”陈湛非笑道,“等劳资到了安阳,找几匹母马与你好好日上一回。”

  他说话,那马而似听懂一般,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嘶鸣。

  山口边上的草堆里,正肏着自己媳妇儿的陈大虎听到动静,往巨石处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大哥如此坦荡妄为,也不怕叫他人看着。再看他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巴,泛着水光,想必才从阿娘和小妹的屄里抽出来。

  想着贤惠的阿娘和聪明机灵的小妹在大哥胯下被肏得披头散发,浪叫连连,陈大虎更兴奋了,抱着媳妇干得越加卖力。

  此时正午,恰好天上浮着白云,日光少了些。清风吹来,山林草木簌簌作响。

  陈湛非返回巨石之后,养母和小妹正互相抱着,上演香艳一幕。

  “阿娘,芸儿。”陈湛非将水壶递给她们,“先喝些水,歇息片刻。”

  周慧诧异地看着长子,难道他还要继续?

  陈湛非察觉养母神情,自顾自靠着石壁坐下,“阿娘,时辰还早呢,稍下湛非就要给芸儿开苞,让她同你一样,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周慧瞧着长子胯间丝毫不见疲软的大鸡巴,又担忧地看向女儿。她的嫩穴,能受得了她大哥的肉棒吗?

  待母女喝了水,歇息片刻,陈湛非一把将陈芸搂在怀中,压在身下。

  “大哥...阿娘。”小姑娘虽然早就梦想被大哥的肉茎插入嫩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又害怕了。

  她听说过,女子若是处女,被破身时会很痛。

  “湛非,别太急。”周慧心疼女儿,将她抱在怀中,“不怕,不怕,一下就不痛了。”

  陈湛非分开小妹两天粉腿,搭在养母腿上,跪在其间。

  “阿娘,握着儿子的鸡巴,抵住芸儿穴口。亲眼看着,儿子是怎么给她开苞的。”

  “阿娘,呜呜...”陈芸哭喊道,娇小白皙的身子害怕地往后蹭了蹭。

  陈湛非轻声安慰,“芸儿莫怕,肏穴很快活的。你想这几日,阿娘白天夜里被大哥肏,哪次不是欲仙欲死。若是痛了,阿娘怎会临了找我肏她一回?放心,破身就痛一下子。大哥保证把你肏得像阿娘那般快活几是了。”

  陈芸点头道:“大哥,你弄吧。”

  周慧叹了口气,心中却不是滋味。与子交媾,母女共侍一夫,当下还要亲手帮长子破了亲女儿的处子之身。自己真成了无耻下贱的淫妇。可如今到了这步田地,哪还有回头的余地。

  她伸手握着长子的鸡巴,引导龟头抵在女儿粉嫩的花唇上,上下研磨一番,然后压在龟头划开唇瓣,挤入穴里。

  “呼...呼...”

  陈芸身子微颤,不由得抓住大哥的胳膊。好胀,好满,明明才插入半个龟头。

  “芸儿,含着大哥手指。”陈湛非将右手中间三指插入小妹口中,趁她愣神之际,提臀猛插。

  “啊...”

  瞬间,一声凄厉的哭喊从巨石后面传出。山口,草丛里的两对男女知道,陈芸已经被大哥破身了。

  第二十四章

  “呜呜...痛,阿娘。”少女初次破瓜之痛,身体好似要裂开一般,口中死死咬着大哥的手指,秀美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周慧见着女儿惨状,心疼至极。她多次体验长子粗长的肉棒,深知连自己都险些招架不住,更何况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女儿。

  “别怕,阿娘在。”周慧安慰女儿,又朝长子道,“湛非,你慢些,芸儿身子弱。”

  陈湛非点头,“我会的。”

  他低头一看,小妹粉嫩如花骨朵般的小穴口被粗壮的肉茎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两片纤薄的花唇紧紧贴合在棒身上。

  “大哥。”陈芸面色有些苍白,仍努力作出笑意,“你动吧,芸儿受得了。”

  陈湛非握着女孩两只小手,与她十指相合,低头吻了一口她光洁的额头,然后缓缓抽出阳物。

  “嗯哼...”陈芸咬着下唇,发出闷哼声。

  “芸儿,大哥先拔出来?”陈湛非道。小妹的处女嫩屄实在太过紧致,几乎让他寸步难行。想起来,比小师妹陆红芍的嫩屄初次开苞时还紧。

  十五岁的陈芸,是他目前为止肏过最年轻的女孩。回麓灵派途中,还要给李娘子那两个女儿破瓜,只怕小的那个也难承受自己的大鸡巴。

  陈芸摇头,反手抓着陈湛非的小手臂,“大哥再弄,芸儿身子好受了。”

  陈湛非低头,便看到自个与小妹的交合出,一丝鲜红的处子之血流出。

  他从未如此温柔,一边呵护着小妹,一边徐徐插入,又慢慢抽出。

  “嗯嗯...啊啊...”

  陈芸微张着小嘴,稚嫩的喉间断断续续发出少女轻灵的呻吟。

  “芸儿。”周慧小声唤道,见女儿眉头随着长子抽插而皱起,心忧她仍忍着痛。

  陈芸承受着大哥小幅度的肏干,她抬起脸看着阿娘,小巧的脸蛋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她道:“阿娘,芸儿终于成大哥的女人了。嗯哼...芸儿好开心,以后可以和您一起伺候大哥,一起躺在床上给他干穴。哦...好舒服呀,大哥的鸡巴果然美妙,难...难怪每日白天夜里,阿娘都要被大哥肏,原是这般快活。”

  周慧羞得无地自容,只得别开脸。却不想长子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肩背。

  “湛非,呜呜....”

  陈湛非瞧着养母,从她表情里晓得她除了与女儿共侍候一夫的羞愧,还有着被冷落的心酸。原来她也会嫉妒。

  “大哥,芸儿也要亲。”陈芸道。

  陈湛非点头,便将俩女一左一右搂在怀中,低头,三张脸凑在一处,各自伸出舌头纠缠,实在淫靡至极。

  陈芸下半身仍压在周慧胯上。陈湛非右手臂环住母女俩,一边持续肏干小妹的处子嫩屄,一边伸出左手绕过养母大腿根,摸到她湿哒哒的蜜穴口,三根手指挤开蚌肉,探入湿滑的甬道中。

  “嗯嗯...啊啊,芸儿好舒服,穴里好胀哦...大哥再往里些。”

  小姑娘被弄舒服了,情不自禁抬起小屁股,配合兄长的抽插,想要大鸡巴插更深些。

  陈湛非嘴角勾起邪笑,看着身下被自个同时肏干的母女花,便再也克制不住,一下子将鸡巴送入小妹娇嫩的蜜道深处,硕大的龟头直顶花心。

  “啊哈....芸儿要丢了。”陈芸遭大哥猛地深插,竟瞬间攀上高峰,小手死死抓着大哥臂膀,两天白嫩的小腿更是情不自禁勾住他劲瘦的腰杆。

  “噗叽噗叽...”

  少女彷佛飞上云端,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剧烈颤抖,嫩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粘稠的蜜汁。她吐着粉舍,头歪眼邪,翻着白眼,无力地瘫倒在母亲怀中。

  “啵”的一声,陈湛非拨出肉棒,大口喘息着,轻轻将被肏坏的陈芸抱到旁边草地上。

  “大...哥。”陈芸虚弱地歪过头,只见大哥站起身子,顺手将阿娘提起跪着,一杆还沾着她处子鲜血和蜜汁的大鸡巴毫不犹豫地塞入阿娘的小嘴里。

  没有多余的动作,陈湛非捧着养母的小脸,耸动臀部,如同肏穴一样干着养母的小嘴,深入喉咙。

  “呕...咕叽咕叽...呕呜...”

  周慧吸不着气,面色胀红,双眼也失焦了。

  陈芸惊得双目圆睁,因为她亲眼看到,随着大哥每一次肏干,阿娘的喉咙处都会鼓起一截管状凸起。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阿娘的小脸被迫埋在大哥黑亮浓密的阴毛里,下巴被两颗睾丸反反复复敲打。

  “啊啊...嘶,要...要射了。”

  陈湛非呻吟着用力捧着养母小脸狠狠肏了几下,然后瞬间抽出鸡巴,只见龟头将将从口腔拔出,便猛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连着龟头上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银丝。

  “啪,啪,啪...”

  陈湛非忘我地撸动鸡巴,精液飞射。犹如之前,先是射满养母小脸,又调转枪口,射在小妹脸上。

  歇息了约摸一刻钟,陈湛非捞起躺在草地上的养母,挂下她脸上的精液,全部涂抹在起后庭里。

  “湛非,停...停下吧。”周慧哀求道。

  陈湛非两只手指捅在养母菊穴里转着圈,他道:“儿子,哪天不将你身上三穴都插上一回儿?阿娘给芸儿好好示范,屁眼也能交给自个男人肏。”

  “芸儿过来。”他扶着养母软腰,侧身挺着大鸡巴对小妹喊道,“给大哥舔舔,接下来大哥要肏阿娘的屁眼,你细心看着。”

  “嗯。”陈芸双手撑地,丝一只小狗般爬到大哥身旁,低头张开小嘴,含住那根裹满阿娘唾液的大鸡巴。

  这般叫小妹舔了半会儿,陈湛非使力掰开养母浑圆的臀瓣,将那枚小小的褐粉色菊眼,暴露出来,恰好一缕阳光就射在上面。

  “啊~”周慧禁不住呻吟。

  “啪。”陈湛非挥手在养母臀瓣上扇了一掌,指着菊眼道,“来,给阿娘屁眼也舔舔。”

  陈芸得令照做,小脸凑到母亲臀后,伸出粉舌贴着菊眼布满褶皱的表面,细细舔舐。

  片刻后,陈湛非扶着鸡巴抵住养母菊蕾,缓缓挤入。

  “嘶~”

  “啊~”

  母子俩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噗滋噗滋...”

  “啪,啪,啪...”

  陈芸跪坐在一旁,呆呆地盯着大哥与母亲的交合出。她实在不敢相信,几乎有自个小手臂粗的大鸡巴,竟然可以插进那般窄小的菊眼里。每次抽出,菊眼内侧鲜红的肉壁就会随之外翻,彷佛一朵带着血色的娇嫩花朵。

  “嗯嗯啊啊...”

  周慧被干得披头散发,失了神智慧,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至于陈芸,陈湛非也没让她闲着。叫她躺在自个和养母身下,然后稍稍压低身子,让她含着自个那两颗睾丸,时不时又去舔弄养母的肥屄。

  “啪啪啪...”

  “骚慧儿,当着女儿的面被儿子肏屁眼,也能叫得这样骚。”

  “呜呜...不是的,都怪湛非...”

  “骚慧儿,还矜持些什么,被大鸡巴儿子肏得这般爽快,分明是你也想要了。”

  “嗯嗯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儿子相公肏得慧儿好舒服,要...要上天了。”

  “啪啪啪...”

  日头西斜,已过正午,巨石后面淫乱的戏幕依旧上演着。山口边上草堆里的兄弟俩各在自己媳妇身上射了三次,巨石那边阿娘和小妹的呻吟声却从未停止。

  陈湛非在养母菊穴里狠狠射了一次,又捞起小妹趴在她身上,以后入的姿势上下轮流肏干母女俩的蜜穴。

  未时三刻,他才穿戴整齐,抱着陈芸,身后跟着骑在马背上的周慧,走向山口处。

  瞧着两个弟媳凌乱的发丝和衣着,陈湛非便知道两个弟弟也被他肏弄阿娘和小妹的动静感染,忍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学他玩弄女人。

  “话不多说。”陈湛非骑上大红马,“若我下次归家,闻言你们敢对阿娘不敬,私下非议,就别怪我执行家法。”

  大虎二虎齐齐点头。

  “大哥尽管放心,若大虎敢有不敬,你尽可拔了我的舌头就是。”

  “二虎只会孝顺阿娘,绝不敢有任何非议。”

  “嗯。”陈湛非点头,“除了孝顺阿娘,对你们自个的媳妇好一些。别学那些不识文理的粗糙汉子。”

  说罢,陈湛非望着养母和小妹,目光无比真挚,“阿娘,芸儿,我暂且先去了。”

  母女俩哭成泪人,纵然万分不舍,也不想叫住陈湛非。毕竟她们的男人志在天下,是飞翔万丈高空的雄鹰,纵横四海波涛的真龙。

  陈湛非快马加鞭,三个时辰后出了崇礼县。又花了半个时辰,抵达麓溪县治所,安阳城。

  本来日落后城门关闭,无故不得进出城门。不过陈湛非有举人身份,又是麓灵派弟子,而且还认识本城世家,宁家的二公子,守城的小官便给他开了后门。当然了,也不是白进的。陈湛非骑马进城后,丢给小官一两银子。

  西街,锦绣阁布行后面的别苑。

  钟琪原本睡梦之中,耳朵隐隐听到别处的动静,睁眼一看,原本抱着自己的娘亲不在枕边。小家伙坐起,揉了揉眼睛。

  “阿娘,阿娘,你在何处?”

  “嗯嗯...琪,啊啊...琪儿,阿娘一时睡不着,嗯哼...你自个先睡。”

  钟琪听到娘亲的声音,却咿咿呀呀,如泣如诉,好似难受得很。他兀自打开门,掏出脑袋一瞧,右边厢房,湛非哥哥的房间亮着灯。对面阁楼,姐姐的房间也亮者灯。仔细一听,那压抑着的呻吟,似乎还有姐姐的。

  娘亲为什么半夜跑到湛非哥哥的房间,小家伙好奇地走近。

  “啪啪啪...”

  铺着锦绣绸缎的金丝楠木大床上,沈媚娘螓首抵着枕头,三千青丝凌乱地掩盖着她熟的俏脸。美妇此刻一丝不挂,光滑细腻的脊背在油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一对肥腻的玉臀高高翘着,遭身后的少年以强劲快速的力道撞出阵阵肉浪,一杆粗长的紫红色肉茎深深插进她鲜红的美穴里,捣出一滩滩奶白色的蜜汁。

  “琪儿就在外面,不如让他进来?”少年道。

  沈媚娘慌忙扭头,眉眼可怜,“不可,陈公子,求求你,琪儿他还小。”

  少年笑道:“正因琪儿年纪尚小,让他进来也无妨,就说你旧疾未愈,我天亮就走,故而连夜为你疗伤。”

  “不要。”沈媚娘泪眼盈盈,好似要哭出来。她一摆首,那浑圆白皙的奶子和细软的腰肢也跟着扭动,热得陈湛非欲火更盛。

  少年挺着腰杆猛地冲撞,肉茎次次破开宫颈。

  “啊哈...公子呀...相公轻些,媚娘受不了呜呜...”

  “哼,既然受不了,为何骚穴夹着相公大鸡巴不放。还有你那长女。表面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私底下竟也如你这般骚,我五师兄那般矜贵自持的世家公子,也被她迷住。呵呵,媚娘仔细听,她正被我五师兄肏穴呢。”

  屋外,钟琪的声音传来。

  “湛非哥哥,可是你与娘亲在屋中。”

  “琪儿听话,我正为你娘前治伤,不可打扰。你且回屋,在门外守着也可。”

  钟琪清澈的眸子瞬间睁大,白净的小脸蛋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真是他的湛非哥哥来了。

  小家伙倚着门框坐下,抬头看向对面阁楼上的房间,喊道:“阿姐,可是潇蘅哥哥也在为你疗伤?”

  “啊是...是,阿弟快...快去睡吧。”

  小家伙应了声:“我等娘亲出来。”

  话毕,他忽然察觉阿姐房间的窗户似乎开了点缝隙,又立马被关上。

  “呀,宁大哥,别....别叫琪儿见着。”钟瑜双手撑在窗台上,白皙的小脸布满潮红,一双纤细的手臂摇摇欲坠,经受不住男人的冲击,她干脆趴下,下巴抵在手背上。

  宁潇蘅笑道:“瑜儿怕什么,琪儿他只会看的见你我的脸。你说,我这小舅子性子也是倔,明明生得女孩般干净乖巧,却不太听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宁潇蘅身为安阳第一世家的二公子,面如冠玉,体态俊美,自小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少年。钟瑜被他从妓院救出,很快就芳心暗许。禁不住挑逗,便将身子交予他。

  明明白日里才折腾过自己。这半夜,他六师弟强掳着自个娘亲交欢,他也不甘寂寞,抱着睡梦中的自己就肏干起来。钟瑜想哭。为什么翩翩君子的美公子,私下里也如此轻浮好色。

  不过,就算被他肏死。钟瑜也愿意。

  宁潇蘅握着少女的双乳,感受乳肉的饱满软弹,食指与中指夹着发硬的乳尖,他忽然来了兴趣,问道:“瑜儿,你是我的女人。成亲后,按理我尊称你娘亲一声岳母,我师弟尊称你一声嫂子。可如今这境况,你娘亲都叫我六师弟为相公,你该称他做父亲。哎呀,难道我得管他叫岳父大人?”

  “啪,啪,啪...”

  宁潇蘅翩翩君子,行事比六师弟陈湛非温柔许多。一根白净的大鸡巴不缓不急地肏干着少女鲜嫩的小穴。

  “呜呜...”钟瑜被心上人的问题难住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不想考虑这些,默默挨肏就好。

  自从居住在这豪华府苑内,娘亲不止一次教导她,既然有幸得到男人宠幸,就该听话,取他欢心。不然身处乱世,孤儿寡母,如何生存。更何况看中自己的男人还是俊美的偏偏公子,不仅修为高强,还文采斐然。就是娘亲不说,钟瑜也甘心取乐于他。

  师兄弟俩来了默契,几乎同时把沈媚娘母女送上高潮,鸡巴狠狠顶入她们的子宫里,灌满浓精。

  钟瑜瞅着阿姐的房间,又看向身后只剩喘息声的房间,心中总觉得不对劲。为何湛非哥哥以来,阿娘就需要疗伤?平日里,也不见阿娘身子有何不适。

  他总觉得委屈,可又说不出来什么。

  “嘎吱”,身后的门打开了。小家伙将将站起身,就被披着睡衣的少年拉入屋内。扭头的一刹那,他注意到姐姐的房间熄灯了。

  “呼。”陈湛非吹灭油灯,抱着小家伙上了床。

  “唔,湛非哥哥,阿娘,我们可是要共睡一张床?”钟瑜被娘亲搂在怀里,只觉得她身子很烫,似乎还流了不少汗。

  陈湛非盖上被子,胸膛贴着美娇娘的玉背,将她揽在怀中。

  “琪儿说得没错,今夜,湛非哥哥陪着你母子二人睡觉。”陈湛非说着,右手攀上美妇的玉臀,把玩着饱满的臀肉。就在小家伙的眼皮底下,猥亵他端庄妩媚的娘亲。

  “可是...”小家伙本想说如此不合礼数,但聪明的脑袋瓜子下意识告诫他不能让湛非哥哥不高兴。

  沈媚娘握住儿子的小手,轻声道:“琪儿乖,别再闹了,你湛非哥哥是怕贼人趁夜将你偷走。所以才护着娘亲与你。你不晓得,这些日子,安阳城里有不少人家小孩被偷。多是夜里就不见了。”

  小家伙显然被娘亲编的故事吓住,顿时不在言语。可稍稍安静了片刻,正当陈湛非大手缓缓摸到沈媚娘腿心的蜜穴时,他又闹出动静。

  “琪儿想贴着湛非哥哥睡。”

  “哎呀,别闹了,你湛非哥哥天一亮就要赶路。”沈媚娘一惊,不由得语气里带了些怒气。

  “哦。”钟琪撇着小嘴,总算不再闹腾。

  沈媚娘可苦了,被陈湛非亲着小嘴,又遭他扒下里裤,扶着鸡巴侧身插入她的美穴。可怜她被肏得快感连连,也只能忍着。生怕弄醒幼子

  第二十五章

  日出鸡鸣,陈湛非与宁潇蘅早早起床,梳洗穿戴。喝了碗热乎的小米粥,辞别沈媚娘一家,坐上马车出了城。

  这一路上,见了不少逃难的灾民,一打听,都是从襄阳府逃来的,据说金军大举攻城,势不可挡,襄阳城只怕抵挡不住,不日陷落。

  行至午时,途径一方小镇。二人便停下歇息,喝点茶水。

  驾着一辆二匹白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匹品相不凡的高大骏马,师兄弟二人又衣着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进入镇中,便迅速引起不少百姓的目光。

  “公子,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二位公子,奴家,两个孩子快饿死了,求求你们发发慈悲,给些吃的吧。”

  “两位公子,可缺服侍人的女娃,我这孙女虽才十二,但手脚勤快,耳目灵活,长得也算漂亮。二位公子行行好,给些吃的就行。”

  一个个衣衫褴褛,饿的瘦骨嶙峋的灾民蜂拥而来,叫马车上的俩人无从下脚。

  宁潇蘅的马车盖沿下挂着一面木牌,木牌上一面画着阴阳太极图,另一面画着一柄碧色青莲玉如意。

  那茶铺的小二一瞧,便知是麓灵派的弟子,顿时来了精神,上前驱赶灾民。

  “还不快滚,你们这些臭乞丐。扰了客人,爷可就不客气。”小二驱散围堵灾民,立刻换了副面孔,点头哈腰,迎接陈湛非与宁潇蘅入座。

  师兄弟走入茶棚坐下,避着阳光,凉爽了不少。小二上了壶清热的凉茶,还有一盘桂花糕。

  陈湛非饮了口茶水,拿起桂花糕咬了口,细细嚼着。目光扫向街边三三两两的灾民。

  大多无精打采,或坐或躺。有的跪在泥地上,见有人过往,便磕头求些吃食。甚至还有头上插着颗草,以待卖身者。

  陈湛非数了数,卖身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人三斤糙米就把自己五岁的儿子卖了。若是女孩,则价格更贱,不到十岁者,仅值一斤糙米。三岁以下者,更无人愿买。

  “小二。”陈湛非喊道。

  小二手里攥着块抹布,上前道:“公子,有何吩咐。”

  陈湛非指了指街上的灾民,“我十三日前途径贵地,未曾见过一个灾民,为何如今冒出这般多来?”

  “回公子,这些都是襄阳府逃难来的。”小二回复,“七日前就见着了,初始也没多少。镇上的人见着心软,都会给些吃的。只是每日都有增加,越来越多,今日怕是有三四百人了。我们自己都吃不跑,哪还有余粮接济。”

  “可有饿死的?”宁潇蘅问。

  小二抬头瞅了瞅,指着茶铺斜对面,一个依靠着石壁躺下的人,道:“那名女子怀中的小孩便是,今早天未亮就饿死了,呃...也许夜里就死了。女人哭了一早上,哭晕两三次,醒来就哭。后来哭得实在没力气,在那处躺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动一下,只怕是也死了。哦对了。”

  小二指向女人身前相隔约摸半丈的泥地上,一只趴着的小人说:“那女娃许是她的女儿,三四岁,买了两天,没人买。白送也没人要。半个时辰前还见着抬了下头,这下趴在不动,不晓得是不是也饿死了。”

  师兄弟二人继续品茶吃糕,目光却都默默关注着街边躺着的女人与她的女人。

  约摸一刻钟之后,三个灾民,两男一女,撑着身子走向一动不动的母女二人。

  其中妇人蹲在女人身边,先是瞧了眼被抱在怀中,死去多时的男娃,伸手摸到女人鼻孔前。

  “呀,她还活着。”妇人叫唤道。

  “滚开,别动我娘。”

  一道尖利的声音大叫,吓得妇人与另两个男子缩了缩身子。

  小女孩使力朝自己母亲爬去,一双漆黑的眸子怒视着图谋不轨的三人。

  “咳,咳...”

  女人还没死,只不过已饿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她废了不少力气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女儿瘦弱的小脸。那一双沾满尘土的小手,犹如枯枝一般。

  那站着的妇人与同伙互相瞅了瞅,一把从左侧的男子手里抢下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红薯。

  “妹子。”妇人把红薯递到女人面前,“看你与你女儿也饿了,我这还剩两个红薯,你收下吧。”

  “啊?”女人微笑着,正要抬手去接,谁料妇人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崩溃。

  “你看孩子也走了,不能总留着,不如让我们帮帮你,找个地方把他埋了,也算让孩子有个安息之处。”

  女人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愤怒,原本就消瘦的脸看上去甚是吓人。

  “滚,滚开,别碰我的孩子。”她用尽力气嘶吼。

  小女孩帮助母亲驱赶这不怀好意的三人,“滚,别碰我弟弟。”

  站着的三人没了笑脸,唾骂道:“哼,死都死了,还舍不得丢,留着发烂才好。不识好人心,看你还能饿多久。”

  女人看向怀中抱着的儿子,想起昨日他还喊自个娘亲,这一夜之间,原本聪明乖巧的人儿就没了。小小的身子,瘦巴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女人伤心欲绝,却连一滴泪也哭不出来。

  灾民中响起哭声,又有人饿死了。

  陈湛非喝着茶,目光看向互相依偎的灾民母女。也许是巧合,那消瘦的女孩也看向了他。

  他想,如果她能到他面前求救,他便会出手相助。否则,一切皆由天意。

  灾民太多,以他现在的能,根本救不了几人。

  这母女三人的惨状与安阳城的沈媚娘一家三口何其相似,只不过后者显然幸运些。

  她动了,她真的朝陈湛非和宁潇蘅爬过来。

  破烂的衣衫沾满泥灰,小手细嫩的肌肤被细碎的石子硌出血,好几次累得爬不动,喘息片刻,又努力爬去。

  “嘿,你这鬼丫头还没死了,爬到这,滚滚滚。”

  陈湛非抬手,“让她进来。”

  宁潇蘅倒了杯茶,捏住一块桂花糕揉碎,散在茶水中。

  小女孩吃力爬到二人跟前,小手扶着桌子腿跪起,她喘了几口气,用细弱的嗓音道:“二位公子,可否赏些吃的。蓉蓉可乖了,若二位公子不嫌弃,请收下蓉蓉做个丫鬟吧。”

  宁潇蘅抬起她的下巴,问道:“叫什么名字?”

  “崔蓉蓉,从...从汉阳府为避兵灾而来。”

  宁潇蘅端起那杯溶了桂花糕的茶水,“张嘴,慢慢喝,别呛着。”

  “多谢公子。”崔蓉蓉道,她却没急着喝,而是转头望着相隔一条石板路的娘亲。

  宁潇蘅看了眼女孩的娘亲,目光朝他们这边看着,但明显暗淡无光,只怕不久便要死去。

  他没多话,端起茶杯朝女人走去。

  陈湛非也将一块桂花糕揉碎撒在茶水中,晃了晃,喂给小女孩。

  他道:“慢些喝,别呛着。我师兄去看看你娘亲。”

  崔蓉蓉与她娘亲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将要饿死的关头,居然能得到两位贵公子的搭救。

  一群灾民见他们行了善事,便纷纷聚来,跪地哭求。

  师兄弟无奈,又于心不忍,便拿出十两银子,差茶铺小二去米铺买了二十多斗糙粮,架锅烧水,熬粥赠与灾民。

  师兄弟二人骑马驾车,离开小镇。

  轿厢里躺着梳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的崔蓉蓉娘亲。至于崔蓉蓉,抱着她早已死去的弟弟坐在宁潇蘅身边。说是等到郑家庄再埋了。

  陈湛非和六师兄只想给予母女俩一些吃的。不想崔蓉蓉擦干净脸,竟是个标志的小美人。待她为自己娘亲也擦干净脸,才发现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宁潇蘅了解师弟的秉性,便问他要不要带走。

  五岁的崔蓉蓉生得再漂亮,陈湛非也没兴趣。但见她娘亲亦是个娇弱的美人,可不想就这么丢了。

  陈湛非骑在大红马上,道:“五哥,如今逃难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我想不如将他们纳为佃户,分散到麓林山下的村寨,使其开荒种地,一来增加即可麓灵派的税收,二来也好解决灾民流窜的问题。”

  宁潇蘅点头:“六弟所言有理,上次西军乱兵屠戮麓林山下乡民,十室九空,田地荒芜。回去我们就向师父禀明,想来他一定会纳谏。”

  三个时辰后,二人行到郑家庄,稍事歇息。

  李静之母女三人闻讯,出门相迎。

  一间土屋里,魏宜思躺在铺着草席的腐朽木床上,她恢复了些许体力,女儿崔蓉蓉端着一碗热粥,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屋内一方土灶,灶膛内柴火燃的旺盛,烧得陶罐咕噜作响。

  魏宜思喝了口粥,问道:“蓉蓉,两位恩公呢?”

  崔蓉蓉道:“回娘亲,一位恩公在隔壁屋子看书,另一位恩公领着村中两个姐姐和一位大娘去了别处,不知所谓何事。”

  魏宜思点点头,“蓉蓉可喝了粥?”

  小姑娘瞧着母亲:“蓉蓉不饿,先前在车上吃了几块桂花糕,饱着呢。”

  魏宜思哭出泪来,自个女儿才五岁,这般懂事,却要受尽苦难。更可怜幼子才三岁,便活活饿死。

  “娘亲不哭。”小姑娘安慰母亲,自个却先哭出声。

  母女哭泣一番。魏宜思叫女儿将装在竹篮里的幼子抱至身旁,手指沾了点稀粥,摸在他苍白冰凉的唇上,这才一边哭着,一边喝粥。

  这边母子生死两别,无限凄凉。另一头的竹林里,李静之亡夫郑二坟前,却是一片春意无边的美景。

  三柱香,两颗红色蜡烛。目前三尺之处,熊熊燃着一堆柴火。

  草地上铺着干草,又垫着一床被子。李静之与女儿郑莲儿,郑彩儿遭陈湛非扒光了衣物,此时三人皆是赤身裸体。

  “啪啪啪...”

  “啊哈...嗯嗯啊啊...相公,大鸡巴相公,你肏啊...肏得静之骚屄好舒服,呜呜...骚货要泄了啊啊...”

  陈湛非将李静之双腿缠在腰上,紫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熟穴,将腔道内层层软肉辗平压实,肏出一汪一汪的淫汁。

  李静子浪叫着,在亡夫的坟前被精壮的少年肏得毫无礼义廉耻,只感受到一波又一波快感从穴里涌边全身,太舒服了,简直要飞起来。

  莲儿与彩儿跪在母亲两侧,亲眼目睹她是如何从婉拒羞涩的模样被陈湛非肏成这般骚浪的模样。陈湛非干到兴头上,命令两个小姑娘一边揉摸各自的嫩穴,一边低头吸她们母亲的乳头。

  “呼哧呼哧...”

  陈湛非奋力肏弄妇人肥屄,见着李静之两个女儿一左一右,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她的乳尖,越加兴奋。

  他看向郑二的坟,高声道:“郑二哥,如今你妻子已成我的女人,还被我肏得屄水狂喷,你这两个女儿今晚也要做我的女人,如此说来,我该称呼你一声岳父。哈哈哈,岳父,好好看贤婿我是如何把你妻子女儿肚子干大的。嘶...静之的骚屄肏着可真紧呐,一看岳父大人往日里就未曾好好享用。如今她的子宫都叫我的大鸡巴肏烂了。”

  “呜呜...相公别说了。”李静之终究觉得愧对郑二,毕竟在他的坟前被别的男人肏穴,还携着两个女儿,共侍一夫,实在没有脸面。

  “啪啪啪...”

  陈湛非提臀猛送,肉茎顶破宫颈,插入温暖的子宫内,以至于李静子小腹凸起,现出一截明显的棍状。

  “哦...”李静子被顶得伸直脖颈,大张着小嘴。

  “骚货,我是你女婿,也是你丈夫。如何说不得。郑二哥,岳父大人见了,说不定多高兴。”陈湛非压开妇人大腿,俯身肏弄,大鸡巴次次捣入肥屄深处。

  半炷香之后,少年将妇人干到第三次泄身,龟头插在在子宫里,肆意喷射滚烫的浓精。

  李静之被肏得神智不清,陈湛非拔出肉棒,手指插进她泥泞不堪的屄洞,搅动一番,随即一下子抽出,插入会阴下的菊穴里。

  “呀。”

  “啊。”

  郑氏姐妹被他粗鲁的举动下了一跳,还以为他接下来就要给娘亲的菊穴开苞。可他那玩意好似烧红的棒槌,又粗又烫。

  陈湛非取过衣物上放着的一尊小青花瓷瓶,倒出一粒红丸,当着姐妹俩的面,塞入李静子菊蕾内。

  “好了。”他不顾躺着的妇人,看向两个女孩,“莲儿,彩儿,湛非哥哥该先破了你们姐妹俩谁的身子呢?”

  姐妹俩战战兢兢,互相拥抱着,下意识看向那根将将从母亲体内拔出来的肉茎,依然坚硬无比,周身湿滑,沾满母亲穴内的粘液,在火光照耀下泛着亮光。

  莲儿捏紧粉拳,放开妹妹,小手主动握住湿滑的肉茎,学着母亲套弄的动作。

  她小声道:“莲儿是姐姐,先来吧。”

  陈湛非一把搂过女孩纤弱的身子,跪坐着,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小嘴。又命年纪尚小的彩儿趴下,含着被姐姐娇臀压着的大鸡巴。

  “啾,啾,啾...”

  陈湛非一边吮吸女孩口中津夜,一边扣弄她腿心的嫩穴。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李静之方才睁开眼睛,便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喊。

  “啊...”

  她吃力地抬头一看,大女儿郑莲儿被少年高大的身子抱在怀中,两天白嫩细软,好似剥了壳的竹笋一般的腿被分开,如同把尿一样的姿势靠在少年胸膛上。

  陈湛非粗壮的肉茎有小半截没入了女孩的嫩穴里,新鲜的处子经血顺着棒身留下,汇至睾丸,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犹如一朵绽放于白雪中的梅花。

  陈湛非感受着莲儿身子的抽动,嫩穴肉壁对肉棒的纠缠,蠕动。

  “嘶...”

  又一次破了处女的身子。昨日是陈芸,今夜是郑莲儿。

  “莲儿,可以动否?”

  “嗯,湛非哥哥轻些。”

  反应与芸儿遭破处时相似,毕竟是娇滴滴的女孩,虽无芸儿的兄妹之情,更比不上和小师妹的青梅竹马,陈湛非却不仅仅将她姐妹两当作泄欲的工具。

  他极尽温柔,运作丹田,真气由双掌输入女孩的双腿,使得她因疼痛而僵硬紧张的肉体渐渐松软下来。

  “噗滋,噗滋...”

  他缓慢地抽插着,女孩的身体在怀中上下浮动。

  “啪,啪,啪...”

  随着抽插的深入,莲儿臀瓣与陈湛非腹部渐渐响起拍击声。

  “嗯啊...好...好热,好麻呜呜...”

  女孩依靠着陈湛非坚实有力的臂膀,小嘴微张,逐渐感受到交合的美妙滋味,发出一声声宛如黄鹂般的娇吟。

  陈湛非吸舔女孩红彤彤的小脸蛋,温柔道:“莲儿,唤我好哥哥,好相公,再叫声好爹爹来听。”

  他抱着郑莲儿踏出铺在地上的被子,径直走到郑二坟前,摇曳的烛光将二人交合之处照的分外清晰。

  “来,好好让郑二哥,我的岳父大人,看清楚我是如何肏他女儿的嫩屄。嗯哼...莲儿小屄放松些,相公爹爹我险些遭你夹射了。”

  “啊啊...好哥哥,好相公,呜呜...不要在爹爹坟前。”

  “啪啪啪...”

  陈湛非加速肏干,弄得莲儿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莲儿不听湛非哥哥的话?我也是你的爹爹啊,莫非你不愿被爹爹肏穴?”陈湛非扭头看向身后爬起来的李静之,此刻她正抱着小女儿细声安慰着,他道,“那爹爹我就不弄莲儿了,还是给彩儿开苞要紧。”

  郑莲儿感受到男人抓着她双腿大手的力道有所松动,当即摇头:“呜呜,不要,相公,爹...爹啊...大鸡巴爹爹,肏莲儿吧,像肏娘亲那般肏莲儿的穴,呜呜...”

  陈湛非喜出望外,未想到这小妮子青出于蓝,比她娘亲还骚浪,竟学会了娘亲被肏干时喊出的那些词。

  “噗滋...啪。”

  他抛动莲儿身子,趁其落下之时,大鸡巴上顶,毫无阻碍地顶到嫩屄深处的花心。

  “啊啊...哥哥,大鸡巴爹爹呀啊...”

  莲儿仰着头,小嘴胡乱呼喊,身子一阵剧烈痉挛,四肢杂乱无章地挥舞踢蹬,穴里娇嫩的肉壁瞬间缩紧,绞的陈湛非鸡巴隐隐作痛。

  “噗呲,噗呲。”

  一股清凉的蜜汁喷出,散成水雾,洒在郑二的坟碑上,又淋在蜡烛上,险些将其浇灭。

  第二十六章

  转回被子上,将莲儿放在李静之怀中,顺手一把搂过彩儿,陈湛非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着小嘴,一边揉捏她馒头似的嫩乳。

  不久,又一声少女凄惨的呻吟传遍竹林。

  陈湛非接连将郑二两个女儿开苞破处,最后抱着他的遗孀,将其压在新修的石碑上,以后入的姿势插入其菊穴中。

  “啊...”

  “啪,啪,啪...”

  对待成熟的人妻熟妇,他便粗暴了几分。大鸡巴强势撑开妇人处女后庭,就着肠液奋力肏干。一只手臂环到妇人胸前,毫不怜惜地用力将两颗肥硕的奶子揉成各自现状。另一只手摸到妇人水淋淋的肥屄,三根手指插入湿滑的甬道,紧紧贴着肉壁,用粗粝的指腹摩擦肉壁上一圈圈细密的肉褶。

  今夜,陈湛非在李静之小嘴,熟穴,后庭里各射了一次。最后叫她母子三人跪在郑二坟前,一齐舔他的肉茎,射在她们脸上。

  约摸亥时过了一半,他才领着母女三人折回村中。

  与五师兄宁潇蘅一同为崔蓉蓉饿死的胞弟办了场简易的法事后,在村后的竹林中,寻了处平地,以草席裹着,草草下葬。

  嘱咐李静之好生照顾魏宜思母女,陈湛非留下五两银子,与师兄连夜入山。

  山路蜿蜒曲折,月色黑暗,二人半个时辰后才行至半山腰。负责夜里看守山门的麓林派弟子见是两位内门师兄,当即放行。只不过再往上,都是阶梯。故而宁潇蘅的马车和陈湛非的大红马都留在了山腰处的马厩,由干杂役的外门弟子负责照料。

  辰时初刻,天明。二人一早起床,赶到麓林山主峰,荡云阁外守候。

  大师姐陆芷箐及其他几位内门弟子听闻二人昨夜回山,亦先后赶来相见。

  陆亭秋端坐于中堂,身后墙壁上挂着一副五雷神使镇妖图。

  听完两位弟子禀报家中事务,陆掌门点头道:“嗯,既然陈家大嫂同意湛非迎娶红芍,待明年之后,便在麓林派举行婚礼,湛非同时迎娶红芍和陈芸。”

  “恭喜小师弟,得二位佳人芳心,日后便享齐人之福了。”恭贺的是陆亭秋三弟子,李长风。

  随即,四弟子顾轻舟也恭贺道:“小师弟风流倜的,果然艳福不浅啊。”

  “哈哈哈...”

  众位师兄弟笑作一堂。

  唯有陆红芍听掌门爹爹发下话后,小嘴生气地撇了撇,狠狠瞪了眼坐在对面的情郎。虽说她早就同意六师兄同时迎娶她与他家中小妹。但女孩子家,总会嫉妒。

  “师父,弟子还有一事禀报。”陈湛非道。

  “但说无妨。”

  “从半月前回家,至今日返回山门,一去一来。沿途,我与五师兄目睹不少襄阳前线南逃的灾民,去时不见几人。来时,崇礼县至麓林山脚下的官道,竟随处可见卖身为奴,以及饿死的灾民。甚至人相残杀,易子而食这般骇人听闻之事也有所耳闻。”

  陆亭秋面色严肃,叹气道:“哎,为师亦时有耳闻。据说鞑子征南大军这几日猛攻襄阳城,据守樊城的归义军又因间隙而不肯出手相助,只怕南逃的灾民会越来越多。流民越来越多,饿死无数,不但有瘟疫之患,更恐聚而成贼,杀戮四起。”

  陈湛非道:“昨日弟子与五师兄路经清水镇,见着不少灾民,商议之后,有一策欲说与师父。”

  “哦,你与潇蘅有何良策?”

  陈湛非看了眼五师兄,对方开口道:“启禀师父,半月之前,大西军溃败,乱兵将我麓灵山下佃户屠杀十之六七,实乃罪大恶极,人神共愤。如今兵灾暂缓,山下佃户不足,以致田地荒芜,粮食无收。昨日潇蘅与六师弟商议一番,想着不如收纳灾民,便目入户,分与田地粮食,农具,令其开垦荒地。如此一来,即可充实我麓林派田亩岁收,亦可稍缓灾民之急。想来,实在是大功无量。”

  “二位师弟所言有理。”二弟子玉昭言点头认同。

  这时,小师妹陆红芍说道:“纳灾民为佃户实为良策,可灾民成千上万,一旦听说麓灵派发粮,都聚来,如何安置?毕竟仓里粮食可养不活那么多人。单是麓灵派就有三千多弟子。”

  众人闻言,又陷入沉思之中。

  大师姐陆芷箐眉目微闭,忽而道:“此时还须与官府商议,毕竟赈灾安民,是官府首责,麓灵派秋收才过,粮食最多再供养五千余人至明年夏收。倘若贸然接受灾民,只怕人多成患,尾大不掉。”

  “嗯。”陆亭秋点头,“芷箐言之有理。为师以为此事可行,但须从长计议。”

  麓灵七子退出荡云阁,行到主峰东面的离恨崖,打坐练气。

  练气,炼体,修行剑术,是麓灵派弟子习武的三大基本功。凡入得门内弟子者,无一不是天赋出众,有恒心之人。此三项修行皆圆满,入后天境界者,可任选兵器,不拘泥于一招一式。

  另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风水堪舆,识相测字,数理算术,机关器械,医药诊断。各弟子入门年满三年,可从其中任选两门修行。成绩优异者,若三项基本功不达标,亦可留在山门中继续修行。

  陆亭秋座下七位弟子,除女儿陆红芍年纪尚小,实力处于后天大圆满,其他六位弟子皆已突破先天境界。所谓先天强者,可踏空而行,辟谷不食,御剑飞天,昼夜不息,潜水凝气,闻声辨位,百岁寿元,青春长驻。

  离恨崖高约百丈,有一条浅溪自崖壁流出,终年不绝。四周有奇花异草,更可见云雾飘渺,日照金山。实乃人间仙境。

  打坐练气约摸一个时辰,兄弟姐妹七人各自起身行事。

  陆红苕缠着情郎陈湛非教习剑术。大师姐陆芷箐飞至三丈之高的枝头,鞋尖轻轻踩在一片绿叶上,面朝飘渺云海,任由清风拂面。而足下,便是百丈深渊。

  二师兄玉昭言靠在另一颗临崖的大树枝干之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小溪旁修行剑术的青梅竹马。

  五师兄宁潇蘅捏着随身携带的翡翠玉笛,盘腿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吹起自创的风来自在曲。

  而三师兄李长风与四师兄顾轻舟相坐于凉亭中,凭着内力驱使黑白棋子,下起了围棋。

  此间悠闲,惟愿长久。

  午饭之后,陈湛非走入师父师娘所住的内院。

  “湛非,有何事要说?”书房内,陆亭秋问道。

  “启禀师父,昨日在清水镇,我与五师兄救了一对快饿死的母女。其女五岁,名为崔蓉蓉。其母魏宜思,二十七岁。弟子见那崔蓉蓉虽然年幼,却愿卖身救母。甚为感慨。又察觉她聪明伶俐,便向带入山门,做一外门弟子。”

  陆亭秋疑惑道:“此母女二人可是在山上?”

  “尚在郑家庄,安顿在一户农家。”

  陆亭秋心怀慈悲,当年就在在乱军之中救下陆芷箐,如今听闻弟子也救下一个年幼女娃,不由得回以起往事。

  “既然如此,你且下山去问问崔蓉蓉之母,若愿将女儿托付与麓灵派,这几日就把人接上山。哦,对了,你师兄弟姐妹七人,除红芍外,皆跨入先天境界,按理,可为人师。既然那女娃与你们有缘。不如就将她收做弟子。正好师父也当师祖了。”

  师父这一说,倒叫陈湛非恍然大悟。是呀,凡是先天之境,皆可收徒授艺。既然如此,将崔蓉蓉收为弟子,也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好事。

  他拱手道:“师父一番话,弟子听来,茅塞顿开。这就去郑家庄,问她可愿入我麓灵派。”

  话毕,退后三步,转身离去。

  郑家庄,李静之家中院子里。梨树下,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边上还拴着三匹高头大马。

  屋檐下的石凳上,坐着大师姐陆芷箐与二师兄玉昭言,宁潇蘅陈湛非各站在一旁。

  陆红苕半蹲在小女孩面前,握着她皮包骨头的纤瘦小手,力道十分轻柔。

  她道:“蓉蓉,可愿随我们上山,做一名麓灵派弟子。我掌门爹爹说了,既然你是我五师兄与六师兄所救,就是缘分,可由他二人做你的师父。当然,也可以选我大师姐,二师兄,还有另外两位师兄,做其中任何一人的弟子都行。”

  崔蓉蓉身子瘦弱,面色饥黄,眸子却十分清澈有神。每每看到她这双小眼睛,陈湛非都会想起那个濒临饿死,晕倒在街边的瘦小身影。纵然年幼,呵斥骚扰母亲的歹人时,却万分勇敢。

  小女孩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娘亲,后者冲她点头示意。

  “姐姐,蓉蓉可以选你做师父吗?”

  “啊?”

  小姑娘一句话问得陆红苕好生尴尬,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湛非道:“你红芍姐姐未满十八,待明年三月之后,就可做你师父了。”

  “哼,狗子。”陆红苕转身奔到情郎身旁,打情骂俏般说道。

  崔蓉蓉看着眼前神采奕奕,气质超凡的五人,目光最终投向陆芷箐,她双膝跪地,“陆大姐姐,蓉蓉想做您的徒弟。”

  女娃虽然感激陈湛非,宁潇蘅的救命之恩,但天性有别,对于拜师,更喜欢同为女儿家的陆氏双姝。且凭着直觉,她隐隐觉得身前这位一袭红衣,面容倾城绝世的高冷女子,才是这几位中实力最强的。

  宁潇蘅与陈湛非同时愣了片刻,二人下意识看向对方,最后无奈一笑。

  陆芷箐伸出玉手,将小女孩扶起,玉唇轻启:“我叫陆芷箐,是掌门师父坐下大弟子,日后也将继承麓灵派掌门之位。做我的徒弟,无论资质还是恒心,皆须远高于常人。且习武之路,漫漫而枯燥,更有万般辛苦,你可受得了?”

  “蓉蓉受得住辛苦,只求陆大姐姐不吝赐教。”崔蓉蓉回应,她抬起小脸,看着清冷的大美人,心中无限渴望成为她的弟子。

  “嗯?”陆芷箐微微蹙眉,道,“还叫我姐姐?”

  众位师弟与小师妹齐齐看向大师姐,未料她如此之快就要收崔蓉蓉为徒。

  崔蓉蓉小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当即又跪下,连连磕头,一口一个师父。

  床上的美妇见女儿拜师成功,当即欣喜万分,便起身要下床。站在一旁的郑彩儿连忙搀扶着,小心翼翼走到陆芷箐面前。

  见着红衣美人,她当即跪下磕头,“陆女侠,蓉蓉有你教导,是她三世修来的福分。到了山门,孩子若有懈怠懒惰,只管教训就是。宜思先谢过您了。”

  陆芷箐将美妇扶起,握着手腕时便感知了她的气脉。

  “姐姐体质虚弱,脏腑不稳,宜须静养才是。”陆芷箐将美妇交由郑彩儿搀扶,朝崔蓉蓉道,“蓉蓉,你除了该谢我两位师弟的救命之恩,也要记得彩儿姑娘一家的恩情。既拜我为师,则孝道为先。余下五日,你且留在村中,待你娘亲身子好转,再入山门。这是为师对你的第一关考验。此外,住在彩儿姑娘家,你虽年幼,亦尽力所能及之事。不可好吃贪懒。记住了?”

  崔蓉蓉点头道:“蓉蓉记住了,请师父放心。”

  陈湛非转身到梨树下,从自个的大红马上拎下一个布袋。交在郑彩儿手中。

  小姑娘昨夜才被他开苞破处,此刻嫩穴口还隐隐作痛,见他走来,不由脸色泛红。

  “彩儿,袋子里有一斗白米,还有我事先配好的药材。这几日,就有劳你一家照顾蓉蓉和她娘亲了。”

  郑彩儿抬头瞅了眼自己的情郎,羞涩道:“彩儿一家受尽麓灵派恩惠,湛非哥哥尽管吩咐就是。”

  约定好日子,陆红苕等人离开郑家庄,返回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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