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奴的日本女友 作者:ehentai
首发:pixiv 第一章
横滨机场的午后暖阳透过高高的落地窗,铺洒在大厅大理石地面上,照出一片细碎光斑。人流穿梭间,浅羽梨香静静站在一旁,宛若画中的人物,一举一动都带着与世隔绝的温婉气质。
她的身材几乎能用“天作之合”来形容。
奶白色的高领针织衫贴合着上身,将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勾勒得分外清晰。每当她微微低头查看手机,胸口的柔软就顺势挤压出一道深邃乳沟,紧绷的针织面料被两团柔肉撑得微微鼓起,仿佛稍微用力一抓,便能指缝沉陷、满手盈盈。
围巾松松垂在颈前,根本遮不住那曲线的傲然挺立。若非少女特有的羞涩与拘谨,单凭这副胸前分量,早已足够让附近男人驻足偷瞄。
下身是一条墨灰色的百褶短裙,裙摆不过大腿三分之一处,恰好停在股沟上方,随着她略带局促的小碎步轻轻晃动,隐约能窥见裙下黑丝包裹的雪白腿根,朦胧薄透的质感之下,是天鹅绒般细腻的肌肤色泽。
黑色连裤袜将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包裹,膝盖以上的曲线更显勾人,轻微并拢时膝内侧微微相贴,连带着大腿内侧也挤出一道柔软隐秘的缝隙,仿佛夹藏着什么不该存在的柔嫩秘密。
更要命的,是她走路时那不经意的扭胯——
细腰纤窄得盈盈一握,臀部却出奇地饱满紧致,裙摆在步伐摆动间轻柔摇曳,衬得两瓣雪团般的翘臀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地弹跳,仿佛每一步都在默默诱惑,叫人想探手上去,重重揉捏几下,看她小声哼泣的模样。
而她本人似乎毫不自觉,只是低头捧着手机,皱着眉头,小声呢喃着:“啊咧……奇怪……是左边吗……”
声音轻软得像棉花糖含在嘴里,带着自然的气音,一瞬间便融化在耳朵里。
一旁路过的男性旅客已经有好几次下意识放慢了脚步,悄悄回头,偷偷扫视她黑丝包裹的小腿和柔嫩脖颈,甚至有人目光大胆,干脆钉在她胸口那道柔软起伏上,久久舍不得挪开。
梨香当然感觉到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材在同龄人里过于出挑,尤其是胸部和臀部,总是给人带来莫名的注目礼。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更加用力地攥紧了围巾,微微低头躲避视线,耳垂透出晕红,雪白蝴蝶结在黑发间晃动着,像只慌张的小白兔。
可是,心跳却在逐渐加速。
她并不讨厌这种隐晦的注视,甚至……某个角落的自己,正在悄悄期待更多。
就像她不小心望向大厅另一端,那群肤色黝黑、身材壮硕的旅客时,胸口那股隐秘的燥热竟比平时更盛几分。
肩膀无意识地微微缩起,纤细的双腿不着痕迹地夹紧了一瞬,黑丝摩擦出极轻微的滑动声。
“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梨香在心底小声警告着自己,可那莫名的空虚感还是从腹部深处慢慢浮现出来。
或许是离家的孤独。
或许是未知世界的紧张。
又或许……是某种尚未觉醒的、更深的渴望。
她悄悄挪开视线,强行让自己专注于手机地图,却因为紧张,连屏幕上的路线都看得模糊不清。
“欸?不是这边吗……?”
又走错了。
梨香小声叹气,手心早已攥出了薄薄汗意。她站在原地踌躇着,像个迷失方向的小动物,紧紧抱着手里的登机牌,黑丝包裹的双腿轻轻内扣,百褶裙下那片秘境被迫收紧,呼吸也微微发烫起来。
“呼……冷静……要冷静……”
少女默默在心底安抚自己,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隐约上涌的燥意,像是春潮般轻轻拍打着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令她在不知不觉间攥紧了裙摆,用指尖死死绞着布料。
远处,登机口的广播响起了她的名字。
梨香吸了吸鼻子,脸颊红得仿佛熟透了的樱桃,慌忙低头快步走向前方,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拼命让自己别再乱想。
可每一步走出去,胸口的柔软就更用力地起伏晃动,裙摆下的湿热也越发明显……
——这次的留学,真的只是单纯的求学吗?
浅羽梨香静静低头,雪白的指尖缓缓滑过手机壳上的家徽雕纹,像是无意识的轻抚,又像是在默默确认身份的枷锁。
她知道的。
她本就是浅羽家的女儿,是拿来作为联结、作为交易的存在。这趟旅程,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只是求学那么简单。浅羽与沈氏,千金与公子。就像古时候的和亲……乖顺地适应、顺从地靠近,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把身体也一并奉上——只要能换来家族的利益,梨香从未想过要反抗。
这种觉悟她早已有之。可即便如此,心底却还是藏着一点点……柔软又羞耻的期待。据说沈家的少爷年纪轻轻便是天才学霸,冷峻孤傲,极度理性。那样的男人,应该也很强吧……或许,他会在初见时就轻易洞穿她的怯懦与顺从,然后毫不犹豫地攫取她,用粗暴又笃定的方式,彻底占有她、征服她。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或许自己也可以像古籍里那些赴远嫁途中的女子一样,静静闭上眼睛,任由命运摆布。这就是浅羽家的女儿啊,注定要用身体承载家族的荣光。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攥紧了裙摆。
然而,脑海深处,却忽然浮现出不久前在候机厅偶然瞥见的画面——
一群肤色黝黑的旅客站在不远处,身形魁梧,手臂粗壮,笑声低沉而豪放。那一瞬间,梨香心跳漏了半拍。明明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像是将某种沉睡在血液里的本能惊醒。
太大了。
太强了。
甚至比传闻中的沈家少爷,还要强大得过分……她悄悄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可耳尖还是染上了淡粉,腿心也在微不可察地轻轻并拢。糟糕……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
梨香小声在心底告诫自己。可“沈郁”这个名字与那群壮硕黑影在脑海里交替浮现,竟莫名交织成一种说不清的躁意,让她忽然对接下来的生活生出隐约的不安……
华夏、沈家、和亲、使命、未知的男人们……
她将自己轻轻缩进围巾里,像极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兽,乖巧而怯懦地任由命运推进着脚步。只是,她隐约觉得,等待自己的,也许不是她想象中的温柔掌控,而是某种更加粗暴、更加彻底的……征服。
时间一晃而过,飞机平稳降落,舱门打开的那一刻,冷冽的异国空气扑面而来。浅羽梨香提着行李箱,随着人群缓慢移动着,一步步走进了滨城机场的大厅。比起横滨的温软潮湿,滨城的空气干燥而透着几分陌生的寒意,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反射着昏黄灯光,她拖着箱子的细小声响,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孤单。她轻轻将围巾往上拉了拉,把自己半张脸藏进柔软的绒毛里,像极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兽,乖巧而怯懦地任由命运推进着脚步。
只是,越是往前走,她心里的那份隐约预感就越强烈。这趟旅程,她本以为等候自己的是一场体面的联姻,温柔而绅士的接纳,或许还会有恰如其分的掌控与关怀。可现在,她忽然觉得,等待自己的,也许并不是想象中那样优雅的拥抱,而是某种更加粗暴、更加彻底的……征服。
就像飞机起飞前,父亲说“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就去追求吧”时,她那片本就柔软的心思便悄然被拨开了缝隙,像一汪静水里落了颗石子,荡起了一圈圈涟漪。而就在此刻,脑海里又不可遏制地浮现起横滨机场里,那几道黝黑高大的身影。
她不敢多想,只能加快了脚步。
耳边忽然传来提示音:“国际到达出口——”
浅羽梨香轻轻吸了口气,把手心里的汗擦在裙角上,抬眼望向人群之外的出口。
沈郁君……
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沈郁君……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浅羽梨香收紧了围巾,脚步放缓,微微抬头在人群中搜寻着。很快,她便看到了他——在人流的尽头,沈郁正朝着她走来。
个子确实很高,瘦削的身形在人群里格外显眼,肩膀挺直,步伐平稳,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她想象中那种压迫感。也许是因为那副骨架太过清瘦了些,肩宽是有的,却不够厚实,走路的节奏也并不急切,反倒透着一种游离的散漫感,像是才刚从电脑前起身,连意识都还停留在那些枯燥的代码里。
浅羽梨香静静地站着,看着他逐渐靠近,心口那一点悸动竟意外地平淡。并非没有好感,他的外貌的确出色,五官清晰立体,皮肤也干净白皙,气质沉静克制,可那种她以为会有的——能让人下意识低头顺从的力量,却始终没有出现。
比起期待中的“安心感”,倒像是……需要她小心照顾才行的人。
梨香的手指在围巾边缘轻轻摩挲着,心里某个角落悄悄塌陷了一点。她早知道自己此行肩负着家族的任务,也明白这趟留学不是单纯的求学,既然必须接受安排,就算心底泛起落空,也只能顺从接受。
她轻轻低下头,将情绪妥帖地藏进微笑里,双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身前,像个刚完成家族培训的乖巧大小姐,静静等着沈郁走近。
“私密马赛…让沈郁君特意跑一趟,真的非常抱歉。”她声音柔软,语调里带着点试探的撒娇意味,眼神温柔又恭敬,微微鞠躬时,围巾顺着动作滑下几分,露出雪白的颈侧线条,黑发轻轻晃动,像是下意识的小心翼翼讨好。
只是,她抬头偷看沈郁表情时,却只收到一个敷衍而平淡的回应,声音清清淡淡的:“嗯。”
仅此而已。
不,只是冷淡而已也就罢了,举手投足之间,沈郁君也缺少那种真正令她安心的力量感。他帮她接过行李箱时,指尖略微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隐隐绷起,动作看似轻松,梨香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呼吸微微变重,脚步在转身时还不自觉地顿了一下。
——搬个箱子都费劲吗?
她垂下眼睫,神情温顺得像只小兽,迅速掩住心头那点微不可察的落差。
心脏静静跳着,像是一只泡在温水里的小鱼,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失望——
这就是沈家的少爷吗?父亲口中的“华夏天才”、浅羽家未来可能的倚靠?个子高、脸好看,手也修长漂亮,可这一身理工男的清瘦劲,怎么看都不像能真正掌控她的男人。
没关系的。梨香悄悄吸了口气,嘴角仍旧带着得体的微笑。她是浅羽家的女儿。她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这次留学,本就不只是为了读书而来。就算心里泛起落空,也只能藏在唇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后。
梨香抱紧手里的小包,指尖无意识地在包角摩挲着,脑子里忽然又闪回机场候机厅角落,那群黝黑魁梧旅客的身影。一双双粗壮的手臂、宽厚的肩膀、压迫力十足的存在感。比起现在这个正在喘气的沈郁……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黑丝在大腿根部轻轻摩擦,裙摆也悄悄被她往下拉了拉,仿佛这样就能掩住体内正慢慢苏醒的某种不可言说的躁意。
“呆胶布……”她又补了一句,声音更软了些。
沈郁却没再回应,只是拉着行李往前走,步伐飞快,仿佛急着赶回家继续敲他的代码。 上车后,车厢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梨香乖乖坐好,双膝并拢,双手叠放在腿上,眼睛低垂着,只敢用余光偷瞄沈郁的侧脸。
他真的全程都没有再多说一句客套话,沉默、冷静、专注,似乎心里只装着程序代码,完全没有把她当回事。
就算知道华夏文化不同,就算父亲一再叮嘱要她忍耐适应,梨香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心凉。
她这趟肩负家族使命而来,原以为沈郁至少能表现出一点照顾与重视,让她有种“被接纳”的安心感。
可到头来,连对视时的眼神都只是敷衍而礼貌的那种。
——德不配位。
这句话没有浮现脑海,却被她用更温柔的微笑藏了下去。
毕竟,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既然沈郁做不到强者该有的姿态,那她就做好工具人该有的乖顺。
“仕方がない……”
梨香低头轻叹了一声,用日语在心底小声嘀咕着,把自己缩进围巾里,露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浅笑。这就是她的职责。她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不知是不是车里的暖气太热,还是方才那些念头太过羞耻,她悄悄把双腿又夹紧了些,指尖按在裙摆上,慢慢收拢。外面街景飞快倒退,车子在城市里穿梭,她安静坐着,心底却仿佛又浮现起了那群陌生黑影的身形……
沈郁君,果然不太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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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外的落地窗下,麦克靠在护栏边,半个身子泡在午后的阳光里。
宽松无袖背心在他身上勉强撑着,肩膀宽得像两堵墙,把布料绷得起皱,胸肌微微起伏,黝黑皮肤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像刚打过蜡的金属。手臂青筋缠绕,肱二头肌撑得紧绷,哪怕静着不动,也像随时能把什么东西撕碎一样。
而那条运动裤——
裆部的位置,因某种夸张天赋,被自然地顶出一个沉甸甸的弧度,连拉链口都微微鼓起,走过路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会不自觉地扫上一眼。他背着个破包,倚在路牌下面,阳光把他黑亮的皮肤烤得发亮,热浪打在脸上,他也懒得皱眉,骨头一样耷拉着,半点不着急。
忽然咔哒一声,把手机往兜里一塞,咬着糖,抬手对着马路随意比了个大拇指。懒散又嚣张,黑胳膊举半空,肌肉撑得皮肤鼓鼓的,青筋裸露,整条胳膊像是随时能抡圆了抽人的棍。就是这种味儿——不求谁搭理,但谁敢无视?
随口甩几句蹩脚中文,撸起袖子露点黑筋膨胀的巨臂,操,车上那帮骚蹄子眼神都直了,媚得滴水,一路上就差没跪车上给他吹。
有时候是司机旁边的正牌女友,前一秒还软声撒娇喊人家“老公”,后一秒就红着脸偷看他的胯,手机往他怀里塞,低声颤着求加联系方式,像条发情狗。有时候是路上蹭车的学生妹,白裙子嫩腿,捧着书包装乖巧,结果屁股一挨到他旁边,自己坐得贼低,差点主动贴他腿上蹭。再过两站,号码自己递上来,半夜酒店开门,跪地口吐芬芳,舔到腮帮酸都不肯停。
他还真以为贫民区那套抢食玩法在这水土不服,结果国女比他老家那些饿狗还狠,一窝蜂往他这黑吊上扑。张口闭口“哥哥”,撒娇撒得贼骚,舌头打弯儿,眼睛湿成水,跟真的要被他喂饱才活得下去似的。
操,穷逼国家的蹄子不愧是蹄子,一分钱不花,倒贴大爷。
排队求操,抢着做崽厂。
有人还贱得要命,事后抱着他胳膊不撒手,小声求着:“哥哥……别走啊,射我里面好不好,我想给你生……”
真让人笑了,怎么华夏这地儿,连子宫都是主动递上的?
麦克舔了舔后槽牙,嘴角咬着口香糖,懒懒站起身。长腿一迈,宽肩一晃,整个人像座黑色铁塔一样挡在路边,悠哉地朝停下来的那辆白车走了过去。隔着挡风玻璃,他看见沈郁皱着眉,表情跟便秘似的,看得他心里直乐。
“Hey bro,巧啊,搭个顺风车呗?”
麦克敲了敲车窗,声音压得低沉,嗓音像石碾子在喉咙里碾了一圈,尾音还特意往上勾着笑,带着点懒洋洋的戏弄味儿。可视线却懒得在沈郁脸上多停,扫了一眼就撇开,顺势往副驾驶那小姑娘身上勾过去。啧,挺乖的模样。黑长直垂得服服帖帖,一张巴掌脸白得晃眼,围巾勒得紧巴巴的,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藏进去似的。可偏偏那件米色毛衣撑得胸前圆鼓鼓的,安全带从中间斜勒过去,生生把两团肉挤出个深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软乎得像刚烤出来的牛奶面包。
麦克嘴里的口香糖咬得“咔哒”一响,嘴角勾着痞笑,心底啐了一口:
“就这点奶量也敢晃?搁我家那边,半路都喂不饱狗,真不禁弄。”
梨香察觉到麦克的目光,怯怯抬眼瞄了他一下,眸子湿漉漉的,跟小鹿似的,下一秒又赶紧低头躲回围巾里。指尖揪着安全带不敢松,像是怕真被他一口叼走,又像是……巴不得被咬一口。
啧,这要是在纽约街头,早就被拖进巷子里去了。
麦克心里打着主意,脸上却笑得热情大方。
“正好一块儿回学校啊,车上空着位置呢,介意带我一程不?”
车内一瞬间静下来。
沈郁没吭声,估计是懒得搭理,或者纯粹嫌麻烦。
倒是那小姑娘先轻轻开了口,声音比他想的还软,带着点甜甜的口音:“啊……咔西……可以吗?沈郁君?”
麦克差点没笑出声。
行吧,这地儿真有意思。明明是个乖乖牌的小白兔,结果一张口就主动递台阶给他上,顺风车还没坐上呢,先是女的替他说情,搁这儿真不缺贴身服务。
沈郁像是叹了口气,随口回了句:“你上吧。”
麦克也不客气,打开后车门直接挤上去,车子空间不大,他这一坐后排几乎占了半个座,手臂随意搭在靠背上,正好绕过沈郁那边,靠得离副驾驶更近些。鼻尖隐隐闻到点香味,大概是小姑娘身上的。
淡淡的,甜甜的,带着股奶气,特招人犯规。
麦克往座椅后头一靠,笑得更放肆了:“Thanks,sweetie~真贴心。”
透过后视镜,他瞥见小姑娘耳朵红透了,热得发烫似的往围巾里缩了缩,指尖不自觉地在安全带上搓来搓去,膝盖也轻轻并了并,像是下意识想夹紧,又怕太明显。嘴唇咬得发软,含着点水光,像憋着什么话,嗫嚅半天还是怯怯咽了回去。
“啧,又来了,表面装死,底下早水成灾。”麦克抬手揉了把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下颌线来回蹭着,懒洋洋靠回座椅,眼神还挂在后视镜上吊着她,像看猎物上钩,慢慢欣赏着她往套里钻。这德行,他见得多了。怯巴巴、软绵绵,装得跟朵小白花似的,骨子里八成早开始脑补自己怎么趴床上求操了。
华夏这地儿,真是好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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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到现在都没搞明白那女人脑子里抽了哪根筋。
天刚黑,车还在半路上,她突然让他靠边停,说什么“顺路带个人”,结果下一秒,副驾驶门一开,直接塞上来个黑人。
沈郁心里当时就一沉。
黑得发亮、胳膊跟他腿似的粗,坐那儿不声不响,车里压得透不过气。更离谱的是,人家要去的地方和他们完全反方向,八竿子打不着的路程,偏偏她非说“顺路”,嘴角带笑、语气还软乎得跟撒娇似的,死活要送回家,还主动提了句“反正家里床大,留宿一晚呗”。
留宿?留他家?
呵,这是他家,搞得跟他蹭床的似的。
沈郁当时脸就绷住了,手指攥得关节发白,喉咙一阵发紧,心口堵着火气,结果到嘴边只憋出一句干巴巴的:“不合适吧……”
废物透顶。
他知道她根本没打算听。全程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招呼人家进门,连拖鞋都是给新买的,连夜给人家泡了杯蜂蜜水,连卧室的空调温度都特意调好。
反倒是他,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吃完饭刚收拾完桌子,她就冲他扬了扬下巴:“今晚你睡客厅吧,别折腾。明早记得顺路送他一段。”
……
呵,好家伙。
沈郁站在客厅愣了有两秒,看着那扇被轻轻关上的卧室门,脑子里只剩一句空荡荡的——“这是老子家。”最后干脆不折腾了。眼不见心不烦,随手收拾了个背包,低头穿鞋,头也没抬:“我去实验室,有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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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灯光昏黄,暖气开得足,空气热得黏腻。
梨香靠在墙上,围巾和毛衣早就被扔到床尾,身上只剩件淡粉色内衣,薄薄一层,胸前高高鼓起,罩杯边缘勒出几道红痕,连锁骨都浮着一层细汗。
麦克单手撑在她耳侧,黑胳膊粗得跟电线杆似的,整个人像堵墙,把她死死困在怀里。
裤头往下一拉,肉眼可见的庞然大物直接弹了出来,漆黑巨龙迫不及待昂首挺立,没半点遮掩。乌黑的大鸡巴远超出亚洲人的平均尺寸,光是裸露在外的长度就堪比少女的手臂。青筋虬结的血管如同盘踞的蛇般狰狞起伏,在暗沉的表皮下涌动,彰显着难以想象的力量。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筋络,每一条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猎手,随时准备撕裂一切阻碍。紫黑发亮的伞菇完全展开,边缘棱角分明地隆起,形成一圈锋利的冠状突起,仿佛专门为了刮蹭最敏感的地方而生。
黑人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撞上她光滑细腻的小腹,坚硬灼热的触感透过单薄布料直接烫进肌肤,刹那间让她微微一颤,几乎站不稳。那股惊人的热度,仿佛连跳动的脉络都能隔着衣料感受到,每一次无意识的挤压,炽热的顶端便在她腹上滑过,留下一道道湿润而暧昧的痕迹。
太近了……近得离谱。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团炙热重物的每次微小挪动,都在牵动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温度像是顺着皮肤一路渗透,直逼体内深处,惹得育儿室悄然抽紧,毫无征兆地跟着一同颤抖起来。前所未有的悸动从子宫蔓延开来,那片柔软被一股说不清的酸涩填满,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细细揉按着最深处的柔肉,每当顶端无意压上某个角度,她就忍不住轻颤,连呼吸都跟着断断续续。
那根粗暴炽热的巨柱沿着裸露的小腹缓缓碾压下来,肌肤像是被滚烫的铁块熨过,烫得发红,微微颤栗。梨香死死咬着下唇,眼神下意识躲闪,却又被某种本能牵引着,透过长长的睫毛偷偷打量着眼前这具令人窒息的躯体。
宽厚的肩膀,暴起的青筋,深褐色肌肤在微光中泛着油亮的光泽,每次轻微的呼吸都带动胸膛起伏,强大得几乎让人窒息。麦克像非洲草原上最致命的猛兽,每一寸肌肉都拧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骨架宽大,线条粗犷得近乎野蛮。古铜色的皮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宛如打磨过的檀木,冷硬、厚重,又透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原始气息。
少女的视线顺着那双手臂一路滑下,粗壮得近乎夸张的肱二头肌在随意抬手间高高隆起,青筋盘踞其上,像毒蛇蜿蜒潜伏,每一下收紧都仿佛能瞬间绞碎猎物。仅仅是想象了一下那双手攥住自己手腕的画面,梨香便心跳漏了半拍——她纤细的手腕,大概连他的前臂都比不上粗。宽阔的胸膛缓慢起伏,每次呼吸都像鼓胀的铁皮鼓,厚重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震颤,连腹部都排列着凌厉分明的块状肌肉,找不到一丝赘肉的余地。
这样的体型差距近在咫尺,梨香竟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力。如果他愿意……光凭蛮力,怕是能在顷刻间将自己整个人轻易举起、按倒、撕碎。而她……竟真的在这种绝对的压迫感下,微微颤抖着低下了头,连呼吸都不敢太重,胸口绵软发烫,指尖悄悄扣紧衣角。像是被彻底看穿、彻底锁定的小动物,只能在这种强者的注视下,安安静静地等着命运降临。
黑色的手掌慢悠悠地抬起,粗砺的指腹轻轻刮过她颤抖的下巴,顺着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下,指尖在她胸口的薄布料上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力道不大,偏偏带着一种随意的玩弄意味,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戏耍。
梨香的呼吸顿时乱了,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滚烫,腿根忍不住绷紧了一些。
“嘁,怎么跟只被吓傻的小母猫一样?” 麦克低低笑了一声,眼神懒散地落在她裙摆下那双发软的腿上,膝盖一压,直接逼得她整个人靠向墙面,后背贴住冰凉的墙纸,躲无可躲。
隔着薄薄的裙摆,硬肉沿着小腹一路压下,狠狠顶住腰线以下最柔软的位置,女裤被顶得紧贴蜜肉,形状清晰地凹陷下来,阴唇被无情挤压,酥麻感如电流般炸开。梨香觉得,那里已经变得湿透,每次颠簸都让汁液渗得更深,蜜缝痉挛着,蠕动着,像是自己在贪婪地迎合那根灼热的棍棒。
她不敢动,双手绞在一起放在膝头,指尖扣进掌心里,却止不住肩膀微微发抖。
呼吸越来越乱,鼻尖微微发烫,眼角挂着一丝水意。
她从未想过,所谓的联姻对象,是像沈郁那样冷淡瘦弱、只知道埋头敲键盘的理工男。
真正能让浅羽家重振的,真正配得上她的,应该是这种…… 真正的强者。 能够用身体支配一切的男人,才能真正撑起一个家族,才能填满她的育儿室,才能让血脉延续,开枝散叶。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梨香呼吸顿住了。 脑子里像是被什么滚烫的铁块砸了一下,空白片刻后,反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那路或多。
梨香的目光死死黏在那根顶在小腹上的庞然巨物上,眼神涣散,呼吸紊乱,心跳快得几乎炸裂。耳边嗡嗡作响,像被滚烫的欲望彻底淹没,每一声心跳都像在催促她臣服,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他撕开、占有。
就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
原来,自己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种男人。
不是那些穿着考究、却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的纨绔子弟;
不是沈郁那种连废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窝囊废物。
而是眼前这根随时能贯穿她身体、肆意榨干她灵魂的真正强者。
只有这样的肉棒,才配操烂她的子宫,才能把她撑到变形,把最强悍、最纯粹的种子灌满她的育儿室,替浅羽家孕育出真正的后代。那些可怜巴巴的亚洲小玩意儿,光是看着就让人发笑,连她入口都填不满的东西,凭什么妄想在她身体里播种?想到这里,一阵狂热的饥渴潮水般涌遍全身,小穴深处本能地收紧,像是渴望提前把这根巨物吸进去,淫水止不住地打湿了内裤,连腿缝都变得黏腻一片。
她终于等到了。
命中注定的那位主人。
眼前这根漆黑滚烫的巨根,才是她一生唯一的归宿,是她血脉真正的希望,是彻底填满她、榨干她、操大她的宿命之物。
从今往后,她的骚穴将为它一人生锈,她的子宫只为它彻底敞开。
而她,也只剩一条路可走——跪下、张腿、受孕,把自己彻头彻尾变成孕育强者血脉的贱种母猪,直到肚子撑得高高鼓起,直到骨头都被操软,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麦克低头看着她,眯起眼笑了一声,眼神满是不屑和玩味,像在看个彻底扒光自己送上来的贱货。
这娘们儿是真疯了。
原本还当是个端着架子的大小姐模样,结果一根黑吊顶上去,眼珠子都快融了,站在墙边喘得跟发情母狗似的,手还在抖着往裙底摸。
内裤褪下的瞬间,那处隐秘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一片柔软隆起的阴阜,雪白的肤色上覆着稀薄细软的茸毛,颜色浅淡,像是刚发育成熟不久的小绒毯,被暖气蒸得泛起微微的水光。
梨香的脸红透了,双手悄悄伸向下体,指尖颤颤巍巍地勾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褪,湿漉漉的布料被拉到膝盖处,顺势垂在脚踝,白生生的大腿夹得发紧,膝盖都在微微打颤。内裤褪下的瞬间,那张软嫩的小花就这么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一片微微鼓起的玉丘,线条圆润饱满,毛绒细软,雪白的皮肤下带着一层若隐若现的淡粉,像是刚发育成熟的小绒毯,沾着暖气里的水汽,微微泛着莹润光泽。玉丘下方,两片水嫩的蜜唇自然合拢着,色泽浅樱,薄薄一层,边缘卷起微微弧度,像被雨打湿的花瓣,随着梨香的喘息轻轻颤着,软得不堪一捏,娇得像是怕人怜惜。
而那层薄薄的蜜壳一旦被剥开,里头的嫩肉褶子便带着蜜桃般艳色晾在空气里,细长柔韧,被汁水糊得水光粼粼,褶皱轻柔塌陷,薄得近乎透明,连细密的血脉都隐隐可见。龟头随手一拨,那层褶子竟还不安分地跟着往里缩了缩,像是贱兮兮地主动迎合,沾着蜜的软肉擦得黑肉一片狼藉。
穴口更是水光潋滟,边缘早就鼓胀着张开,像张柔软的小嘴,喘息般一颤一颤地抽动着,腻腻蜜丝拉出一缕又一缕,牵得乌黑龟头上全是亮晶晶的银丝,连带着空气里都弥漫起淡淡的腥甜香气。最上方的小肉珠,粉艳娇嫩,羞得无处可躲,只敢探出半截珠身,在灯光下发着细微的颤,红透的珠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炸开,带着种烫人般的脆弱感,令人指尖发痒。
整张穴相,生得近乎奢靡。
嫩、润、软、紧,颗颗到位。
不管怎么看,都是精挑细选后的头等种植槽。
活色生香的母巢,一具彻底成熟、甘愿奉献的孕育器官,此刻毫无保留地敞开着,被碾开的肉褶、溢满的蜜水、鼓胀的小口,全都在安静等待着主人的降临,填满、种植、操育——直到撑大、鼓胀、裂开,彻底沦为育种用壶,再无退路。
麦克低头笑了一声,完全没打算怜香惜玉,胯一挺,直接用龟头粗暴地顶上去,黑亮滚烫的龟头冠沿压在那片软嫩蜜肉上,随手左右一拨,像扒开什么廉价的肉褶似的,硬生生把她那点可怜的抵抗碾成一滩水泥。
梨香的小花当场被撕开,蜜唇软得像糯米皮,沾着腻腻的汁水往两侧滑开,嫩得透光的内褶尽数暴露在空气里,被乌黑的龟头来回拨弄得一片狼藉。
这副名器简直就像为强者量身定制。
柔润、收敛、含蓄,典型的初绽花苞型构造,穴道不深,却极富弹性,肉壁温顺柔滑,具备极高的吸附特性。挤压感流畅细腻,汁液清亮甘甜,自润功能极佳,能在贯穿过程中不断形成自我蠕动,锁精性能优秀,堪称天生的孕育母巢。
尤其是入口处那圈蜜肉,先窄后宽,呈天然螺旋状轻微盘绕,收缩时能形成极致的榨取力道,夹得龟头生疼也拔不出来,一旦灌注,汁水与种子混合后的存留率几乎满分,完全是为强者血脉量身准备的载体。
不管是密度、温度、吸附、喂精,还是孕育、养崽、锁种,样样到位。
要不是亲眼见了,麦克都不信这地方还有这等绝活儿。可惜落在他吊里,纯属牛嚼牡丹,哪懂得什么“绢雨晕”的妙处。不过一张水汪汪的小肉壶罢了,爷操着带劲就行,剩下那点花里胡哨的精细活儿,操散架了再说。
话音未落,麦克嗤笑着低头瞥了她一眼,腰一沉,根本不给半点适应的机会,胯下黑吊陡然用力,像捣桩子一样狠狠贯了进去。
“操,张紧点。”
乌黑滚烫的龟头瞬间破开那层湿腻的嫩肉褶子,巨大的肉柱如同钢棍一样猛然挤入,粗粝冠沿生生撕扯开穴口边缘,嫩肉被撑得噗呲一声塌陷进去,蜜水四溅,顺着根部飞溅到腿间、地板上,空气里全是腥甜的粘腻味。
梨香连叫都没叫出来,脑袋猛地一仰,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啊啊……”,双腿当场被顶得踮起脚尖,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在墙上,肩胛骨被撞得发麻,指尖死死扒着麦克的手臂,像是想推开,却软得连劲儿都使不上。
穴道里一片狼藉,原本细腻柔软的蜜肉被粗暴挤压得生疼,嫩肉褶皱层层翻卷着缠在肉棒上,像是被生生磨开,哪怕满满的水汽包裹着,也根本抵不住这种暴力贯穿的冲击。
麦克嘴角勾着痞笑,低头啐了一口:“哈,哭什么?爷才进去半根。”
说着,腰一抬,直接用力贯到底,粗长黑肉狠狠撞上花心最深处,一声沉闷的肉响炸开,梨香整个人被顶得离了地,呻吟声像是被生生顶断,眼角溢出泪水,蜜肉深处一阵阵痉挛,穴口抽得死死的,竟还像狗一样拼命吸着不肯放。
麦克冷笑着拔出一截,又狠狠捅了进去。
“哈……这骚逼,还挺上头。”
麦克嗤笑着低头啐了口,腰下一沉,把梨香死死钉在墙上,黑肉拔出半截,又狠狠贯了回去,顶得穴口翻卷、蜜水乱溅,梨香整个人都快被操散了。
可他压根没打算给喘息的机会,冷哼一声,直接双手扣住她膝弯,猛地往上一抬,把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粗暴扛上肩头,整个人往后一仰,像拎个破娃娃一样大跨步往床边一甩,砸得床板咯吱作响。
梨香两条腿被他架得高高的,膝盖弯在肩膀上,小腹紧绷着往下陷,骚穴被撅得死死翘起,黑肉顶着穴口疯狂碾压,龟头刚挤进去没两下,就被嫩肉褶子缠得死紧,抽插间带出一道暗红血丝,顺着肉棒根部缓缓淌下。
初夜的血,混着蜜水一块儿流得满手都是。
麦克低头看了一眼,龟头一顿,嘴角咧开个弧度,啧了一声:“操,还他妈是头次?”
说完也不管她死活,双手扣住她膝盖,胯下一甩,腰部猛力发力,一记猛撞,直接把那张刚破的贱穴贯穿到最深处,厚重的龟头狠狠碾上花心,顶得穴道一阵痉挛,梨香喉咙里一声尖叫,眼角滑下泪珠,整张脸红得发烫,指甲死死抓着床单,浑身打颤。
“啊啊……慢、慢点……”
可麦克听都懒得听,火车半挂式直接开操。
整个人半跪着架着她两腿,腰如发动机一样猛怼,粗长黑肉来回拔送,肉体撞击声混着水声糊成一片,每一下都顶得骚穴乱颤,残破的嫩肉褶皱被反复绞成浆糊,蜜水、血水、泡沫顺着交合处疯狂溢出来,染得两腿内侧一片狼藉。
“哈,处也好、骚也好,反正爷干起来一个样。”
麦克低头啧笑着,抬手扇了她脸蛋一下,掌心还带着淫水的腥甜,嘴里骂着:“别夹这么紧啊,小玩意儿,爷还没发力呢。”
说着,腰再一沉,整根黑肉彻底贯到底,顶着花心重重碾碎,压得她整个人瘫软成泥,泪眼婆娑,声音都哭哑了,穴肉抽搐着贪婪夹紧,竟还贱兮兮地不肯松开。
才干进去没几下,梨香那破开的嫩穴就开始觉醒了。
刚开始还只是软软塌塌地夹着,像个没开窍的小嫩洞子,结果被麦克这根黑肉粗暴贯穿、强行撑开后,蜜肉深处仿佛终于反应过来,开始颤颤巍巍地主动收紧,蠕动着往肉棒上绞。
先是入口那圈破开的嫩瓣,一层层柔韧的褶子涌上来,顺着肉棒从根到头卷得死死的,把那根粗到发胀的黑吊锁得动都动不快;再往里,穴道像活过来一样,柔软湿腻的内壁不断吸附、吸吮,涌着蜜水一下一下吮住龟头,像要把整根吊子榨干,水声淫糜得像在淹人。
再往更深处的花心位置,每次顶到底,都会被撞得一缩一缩,像是主动开门迎接,把最核心的温度和柔肉献出来裹住龟头头冠,一下比一下绞得狠,差点没让麦克直接缴械。
“操……”
麦克低头看着,额头青筋跳了两下,喘着粗气骂了句。
“贱穴成精了?爷这几年头一回碰上这么能吸的!”
他真不是没玩过,华国这地儿不知道操了多少娘们儿,嫩的老的、乖的骚的,全操过,哪个没破过处?可就这玩意儿,破处的血还没干透,就把名器的本事全翻出来了,活像个天生拿来养吊的狗玩意儿。
这根黑肉每顶一下进去,梨香的小骚穴就主动卷死一次,蜜肉褶子像绸缎一样缠住每一寸,滑腻、温热、软糯、收紧,抽插间带着响亮的水声,像在活塞里打浆。
麦克直接操到眼角泛红,腰都快停不下来,嘴里啧啧低笑着,心里乐得一塌糊涂——
“操,值了,这贱货要是早两年遇上爷,现在估计都三胎了。”
麦克干脆再提速,双手死死扣着她膝弯,把两条腿高高架在肩上,腰胯猛力发力,重重压着把她操成弓形。
梨香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头发散乱,脸蛋哭得通红,嘴里喘着细碎的求饶声,可小穴却贱兮兮地越夹越紧,嫩肉一抽一吸地黏在黑肉上,像生怕他拔出去似的死死扣着,恨不得整根肉棒永远卡在最深处。
蜜水汹涌不止,顺着屁股缝一股股往外淌,沾得腿根一片狼藉,初夜的血早已和淫液搅成一片浅粉色的浆糊,糊在两人交合处,被粗暴搅拌得稀烂,每一下抽插都溅出黏腻水花,香腥味在房间里浓得发甜。
“哈……小贱穴,爷今天不操烂你算爷输。”
麦克一边骂一边笑,整个人像疯了一样狂顶,把这副极品“绢雨晕”玩得彻底发挥出极限性能,肉棒抽插到发烫,龟头胀得通红,每一发都顶着花心狠撞,穴道榨得他腿根发麻,爽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这他妈是这几年最爽的一次开苞。
太狠了,太满了。
梨香的意识在那一瞬几乎彻底断掉,像被活活操晕,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只剩心跳声和水声交织,时间仿佛被浆水泡烂,整个人陷进温热的泥沼里,无力、麻木,甚至连喘息都是本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像是从梦里慢慢浮上来。
眼皮颤了颤,浑身酸软得动不了,腰封以下彻底泡进黏稠浆液里,蜜肉还在抽着,贱兮兮地死死吊着黑肉不肯松口,像个被榨干还嫌不够的小兽,连余温都舍不得放走。
梨香彻底塌在床上,腰封以下一片泥浆,蜜肉抽搐着还在死死吊着黑肉,像贪婪的小兽不肯松口。腥浓的灌浆在子宫里缓缓晃荡着,胀得她整个人晕乎乎的,眼角还挂着泪,却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才对嘛。
贱壶被填满,花心被干开,崽浆灌个够,这才是人生正道。
可光靠她一个……也太慢了点。
想着想着,脑子里自然浮出了沈郁的母亲——沈家那个“女诸葛”。
四十六岁了,精明得不行,城府深、手腕硬,一开口就滴水不漏,走到哪儿都是一副典型的江南太太样儿。可架不住那身子骨实在太扎眼,腰细胯宽,骨盆张得漂亮极了,走两步都能把旗袍撑得鼓鼓囊囊,尤其是那对圆滚滚的大屁股,鼓得跟蒸熟的糯玉米饼似的,白、嫩、厚实,随便一坐都能把凳子磨得打滑,晃起来又慢又沉,活像招呼人从后头抱上去压着干。
梨香以前瞧她,只觉得是个稳重能干的长辈,撑着沈家一摊子的女诸葛,是说话都带分量的顶梁柱。
可现在想想,真是浪费。
光那副骨架子、腰线、屁股,不拿来给麦克大人养种,留着干什么?扛着这么好的生崽胚子,结果供废物沈家糟蹋,白瞎了。
反正……送上去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婆婆要真肯上场,沈家这摊子早晚成麦克大人的窝,血脉一改、姓氏一挂,谁还能翻天?
到时候,该叫妈的叫妈,该抱崽的抱崽,表面上一个没变,骨子里全换了货。表面联姻,实则鸠占鹊巢。
崽在肚子里,钱在账上,人在床上,沈郁那点废物血脉直接边角料,沈家牌子却稳稳用着。
一举两得。
自己呢?也就顺理成章成了主母,成了最早一批给大人铺路的功臣,地位稳得一塌糊涂。
这念头冒出来,蜜肉又贱兮兮地一收,像在催着她赶紧落实行动。
梨香瘫在床上,喘着气,腰封以下一片黏腻浆水,脸上带着微微的红,眼里全是妄想出来的未来,贱得要命。
“沈家……不就是个壳吗?不管谁来装满,姓麦克才是真。”
想到这里,梨香低低笑了一声,蜜肉不受控地轻轻一缩,刚被灌满的腔子又贱兮兮地挤出几缕浆水,腰封以下烫得发麻,心口跟着发热。光是脑子里转着这些脏念头,骚穴就没个安分劲儿,一阵又一阵细密收缩,把还埋在里面的黑肉吊得死死的,像故意挤着榨着似的缠磨不放。
才喘口气的麦克皱眉低头,看着这点贱货穴道又活了过来,黑吊被夹得生疼,硬是又胀起来一截。
“操,还没喂饱?”
他啧了一声,低头看着她小腹微微鼓起,抬手啪地拍了一巴掌,隔着皮肉把腔子里的浆水晃得一荡,嘴上骂得不耐烦,语气里却透着兴奋:“第一次就骚成这德行?爷还以为得慢慢养,结果这么点儿工夫自己就张开嘴等喂了?”
梨香脸埋在枕头里,笑得肩膀都抖了一下,蜜肉贱兮兮地又收了收,像是在撒娇,又像在讨要。
麦克啐了一口,腰下一沉,黑肉被吸得一紧,冷笑着低头骂:“行,贱玩意儿,想吃是吧?爷这就给你撑到哭。”
说完就抱着腿又压了下去。
夜里最后那轮操得没个轻重,黑肉一次次捅到底,撞得梨香满肚子浆水乱晃,蜜肉抽到软烂,连哭都哭不出声,只剩下肩膀一抖一抖地颤,穴口还是死死咬着,生怕松了口跑了精似的。一直到天泛白,麦克才扯开她的腿看了眼,随手扔了句“够贱”,这才懒洋洋停下,压着她睡了过去。
梨香窝在床角,汗和蜜水黏得身上滑腻腻的,空气腥甜得发苦,耳边都是自己心跳声。迷迷糊糊歇了会儿,忽然又贱兮兮地凑过去,低头把麦克那根半软的黑吊含进嘴里。味道苦腥得呛人,舌头一点点舔着,连根部褶皱都不放过,像是怕漏掉半滴。屋里静得要命,满屋子都是昨夜攒下的臭味,精水、蜜液、汗味乱成一锅,她舔得眼眶发红,心头却软得厉害,像真的活明白了一样。
原来她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舔精、伺候、接种、榨干。
窝在这张床上,抱着麦克腰,把这根吊舔净,把肚子养暖,把崽浆捂实,就算是人生正道。
少女舔着舔着笑了,脸颊蹭着棒身蹭了几下,蜜肉底下还贱兮兮地缩了缩,穴口抖着,像是怕没人用似的。
舔干净最后一滴,她才慢吞吞地往回趴,懒洋洋翻身躺平,腿微微岔着,小腹还鼓着热烫的弧度,穴口懒懒合不上,红肿着软塌塌敞着,破处后的嫩肉又艳又肿,像两片水泡烂掉的花瓣,边缘沾着薄薄浆丝,一缩一缩,抖得可怜。
内壁那圈破开的嫩肉还新着,色泽深得发紫,稀薄的爱液顺着大腿根一滴滴往下落,沾得皮肤湿黏。最上头的小肉珠也不安生,缩在褶皱里发着抖,嫩红透亮,像随便碰下就能炸开似的敏感。空气腥得快化不开,梨香窝在一片干涸的湿痕上,腿根沾着薄薄一层黏腻,稍微一动,皮肤就被扯得微微发疼。手掌缓慢覆上小腹,隔着肌肤按了按,那里还带着一丝余温,像是精液晃悠着没散开似的,暖得发烫。
下面也没个消停,穴口软塌塌张着,偶尔抽一下,像是回味昨夜的撑满,偶尔又轻轻一缩,像怕漏了似的还在收着。她闭着眼,嘴角弯起,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喘息细细碎碎的,低低笑出声来,嗓子软得像没了气:“……生来就是干这事的吧。”
一夜被操废的身子彻底塌进床单,腰封以下软成一团浆糊,空气里都是腥甜的苦味,鼻尖闻着,反倒觉着安心。
贱壶贱命,捂着这口余温,才踏实。 贴主:WHMgog于2025_03_08 17:40:29编辑
贴主:WHMgog于2025_03_08 17:40:37编辑
贴主:WHMgog于2025_03_08 17:40:3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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