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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的玩物】(1-26)作者:又香又甜的啵啵

海棠书屋 2025-03-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大少的玩物作者:又香又甜的啵啵 (一)在野外路政办完事出来,刚巧看见街对面小卖部走出来一人。蓝白色的水手服,蓝白色的百褶短裙,衬得她的皮肤比剥壳的鸡蛋还要嫩白。她扭开手中的瓶盖,微微仰头喝水,露出白皙
大少的玩物
作者:又香又甜的啵啵

(一)在野外

路政办完事出来,刚巧看见街对面小卖部走出来一人。
蓝白色的水手服,蓝白色的百褶短裙,衬得她的皮肤比剥壳的鸡蛋还要嫩白。
她扭开手中的瓶盖,微微仰头喝水,露出白皙细长又脆弱的脖颈。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就像是炎炎夏日里那瓶清凉解渴的柠檬水。路政喉结动了动,钻进车里。
木樱上完补习班回了家里的山庄。
她家有间祖传的温泉山庄,就在浦市的城南,靠着市中心的山上,来的都是贵客,生意爆好。
木樱在这有个私人的小温泉,等她泡得舒舒服服起身,才看见手机上有条消息。
“在哪。”是那个人发来的,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木樱用白浴巾擦了擦手,回:“在山庄这边。”
她回完,便回房间换了身衣服。白底碎花连衣裙,剪裁修身,盈盈柳腰,不堪一握。
木樱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面容姣好透着稚嫩的少女有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整齐的落在腰间,大眼睛水汽氤氲,樱桃小唇唇珠饱满。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点开,依旧是那人发的消息:“出来。”
木樱收拾好了慢慢走出去,山庄正门不远处,有辆黑色的奔驰越野隐藏在夜色和茂木里。
她血液有些加快,刚走到车边,驾驶位的门就打开,她被拉入一个炽热的怀里。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不穿下午的那套jk?”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木樱的后脖。真的很细,好像轻轻一使劲,就会断掉。
她才泡完温泉,身上有淡淡的硫磺味,还有一股她本有的清甜香气混在一起,路政埋进她的肩窝,闻得起劲。
“这条不好看吗?”木樱推开他,无辜地问。她眼眸水亮,哪怕在昏暗的夜色下也是耀眼的黑曜石。
“好看。”路政吻了吻她的唇角,手钻进她的裙子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娇嫩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被撩起了颤栗的火。
木樱的双手抵在他的锁骨前,微微有些抗拒:“你不会在这儿……”
她坐在路政的身上,已经感受到身下那硬梆梆的东西顶着她的屁股。
路政歪头,语气里也挺无辜:“不可以吗?它很想你了,你用嘴亲亲它。”
木樱红了脸,还好这天色昏暗没人看得见。
“你今天在哪见到我的?”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上一次见到路政还是一个月前。
“应该是你的补习班楼下。”路政想了想那个地方,木樱是说过她有在校外补课。
他的手已经把木樱的裙子推在她胸部之上,他对着一对小巧的酥胸亲了亲,然后咬一边的软肉,一只手揪起另一边的乳头。
又痒又疼的感觉让木樱皱起了头,后背被车里的空调吹得发凉:“别在这里。”
路政放过她,他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眼里都是她,他勾唇:“好啊,那换个地方吧。”
他发动了车,双手环过木樱握住方向盘,就这样把车往后山上开去。
速度很快。
木樱抱着他不敢动,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她心想这人也胆子太大了,谁会这样抱着人开车?不怕死么。
车在荒无人烟的后山停下,路政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将木樱抱下车:“跪下。”
木樱吓了一跳:“在这?有人怎么办。”
“听话。”
木樱只好乖乖地跪下,路政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打在她娇嫩的脸上:“乖乖快来亲它。”
她便听话地乖乖地亲这只庞然大物,然后用力地把它包进自己的口里。路政的巨根又长又粗,青筋遍布,狰狞可怕,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她怕得不行,觉得它会把自己撕裂。
当然那次的结局是不出意外地被撕裂了。
每一次口交,她都会觉得嘴巴以下的地方都累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
她一边乖乖地舔,一边抬头无辜地看着路政,好像在等夸赞似的。
十六岁的少女脸蛋上还有化不开的稚气,哪怕她的眼尾足够勾人。
路政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乖巧的少女,大屌又胀大了几分,他握住木樱的脑袋,将大屌狠狠地往她嘴里更深处毫不怜惜地撞。
她的嘴很小巧,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路政后脊背都麻了,真的很爽。
木樱眼尾缨红,眼里红红,眼泪和涎水都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把裙子都浸湿。她努力地张嘴,放松自己的喉道接纳那玩意儿。
她害怕有人来,这种刺激竟然让她下身微微地有些湿。
嘴角有一种裂开的疼,她的双手用力拍打路政的大腿想推开男人,可是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大手把住她的脑袋,下面越动越快,然后白浊射进女孩的嘴里。
他终于放开了木樱,而木樱没了支撑力,像是被玩坏的娃娃无力地坐在后山的草地上,一只手臂堪堪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不让自己倒地。
她被呛到咳嗽,白浊顺着嘴角滑落。
一张本来白净纯洁的白纸,被他尽情地涂抹上属于他的印记。这个认知让路政血液加快,内心有什么在叫嚣,要冲破禁锢。
“吞下去,宝贝。”男人明明叫她宝贝,说的话却很无情。
嘴巴里的那团黏糊糊恶心得不行,她自然想要吐出来。路政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用力,木樱还是给吞了下去。
这个变态!!她盯着路政的眼神里含着怨念。
路政自然也看得出来,不过他向来不在意。他一只手将木樱提起来,然后将她抱放在车前盖上,连衣裙被轻轻松松剥掉,双腿摆成一个M型。
木樱又紧张又害怕,从她这个角度还可以望见不远处自家山庄灯火通明,温泉散发的热雾袅袅升起。她羞涩地用手臂遮住自己:“要是来人怎么办啊!”
她生得很白,在昏暗夜色下也是白得如一抹冷冷的光。两只纤细秀长的手臂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落在路政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来人就让他们看着。”路政毫不在意,他扯掉木樱草莓印花的蕾丝小内裤,扶起自己的巨物就闯了进去。
“啊……真紧。”他舒服地感叹一声,木樱是个白虎,还是个名器,里面穴肉层层迭迭紧实地将他分身包围,像是一张小嘴,一个劲将那巨物一个劲地往里吸。
木樱在初进入的那一瞬间眉头紧皱了一下,因为太久没有被进入所以小穴还不够湿润就突然地被巨物粗暴撑开,那感觉不亚于再次开苞。
她实在是太小了,路政几乎寸步难移:“怎么这么紧。”
他稍稍退出,然后猛地一下又冲进去,一下一下撞在木樱的花心。
木樱叫了出来,余音缠绵,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路政不怕,她是怕的。
她闭了闭眼,把眼里的泪花隐去,努力地让自己适应他那根粗长,然后分泌出液体来。
路政那身西装还得体地穿在身上,身下的少女却一丝不挂。
木樱被撞地向后缩,但路政双手把住她的双肩,就将她牢牢固定住。他猛插了几下好似不过瘾,他空出一只手,环住木樱的脖子,慢慢地收紧。
空气变得稀薄,她大脑渐渐充血,快要窒息的感觉连带着身下那肿胀酥麻感,将她理智碾碎,只能深陷于情欲的漩涡里。
到底是在野外,她不敢叫,咬着唇让细碎的呻吟从嘴里钻出来。
路政轻车熟路找到她那秘密的软肉,猛地一插,她身子忽地抖了一下,全身失去了力气,小穴一缩就泄了出来。春水打湿了路政的西装,路政放开她的脖子,去摸她身下湿哒哒的小穴,修长的手指沾染上春水然后塞进木樱的嘴里:“小骚货,来尝尝自己的东西好不好吃。”

(二)回去了

木樱吓得抱住男人的一只手臂,一下子又泄了。
“这衣服都被樱樱弄脏了,怎么办?”路政调侃地说。
木樱脸色苍白:“有、有声音!”
“那又如何。”路政毫不在意,“衣服脏掉了,樱樱把自己赔给我好不好?”
木樱恼得很,手无力地往路政身上挥,这对于路政不过就是挠痒痒,他抓起木樱的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巴仔仔细细地舔。
粗粝温热的舌摩擦过她的手指,钻心般得痒,连带着下半身也酥酥麻麻地想要更多,想要被更暴力地填满。
路政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大帅哥,月色下他细细品尝她手指的样子足够淫霏却也足够诱人。木樱的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理智还在:“求求你……别在这了。”
“怕什么,不会有人的宝贝。”他的手指穿过她柔顺顺滑的发丝,分身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还不如来听听你的水声。”
静谧的夜晚,肉体相撞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显,在巨物的撞击下,穴内水声潺潺,路政被取悦到了,他问:“你说,你是不是小水娃,水这么多。”
“哦不对,你是小淫娃,就喜欢被哥哥操得淫水直流对不对?”
“你不应该叫木樱,你应该叫木淫,你知道是哪个淫吧?”他好奇地问。
木樱根本受不了这些浑话,她羞耻地很,手无力地推他,双腿想要合起来,用最后的力气想把路政的分身从她小穴里挤出去。
可是这样根本就不会把他挤出去,只是会让他更爽而已,路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么喜欢新名字?”
他猛烈地加快速度,顶得木樱找不到天南地北,甚至都再无暇担心那动静打哪儿来的了。
等路政餍足地射在木樱的体内,木樱早被操昏了过去。
他抱起木樱,将她放到车里的后座,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条毯子将她盖住,收拾了一下车前的狼藉再进了车。
车内暖色的灯自动打开,他才看清自己衣服上那湿漉漉的一片。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水娃。
他回了自己的住处,是城外的一处别墅。
车停进车库,路政又将裹着毛毯的木樱抱上了楼,木樱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头疼身体疼,嘴角和下面也抽抽辣辣地疼。
她在路政的怀里拱了拱,说:“我要洗澡。”
路政在回家路上就用app控制浴缸放满了水,他把木樱放进去,自己也脱掉衣服踩了进来。
温度刚刚合适,木樱舒服地叹了一声。
她累得要命,任男人给她搓洗身体,浴室的冷白光下,路政坚毅锋利的轮廓如精雕细琢后的白玉。
他体力可真好,木樱看着神色温柔认真的男人,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机器人。
毕竟这都是体力活,而路政脸上一点疲倦都没有。
木樱歪头看他,怎么会有人明明在做爱的时候会有那么暴戾乖张的眼神,可是平常确实是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儒雅的公子哥呢?
上头前和上头后完完全全是两个性格的人啊。
路政的指腹轻柔地蹭过她的唇角,语气有些抱歉:“一会儿擦点药,嘴角裂开了。”
怪不得这么疼,她想。
手里抱着的少女身上印着欢爱后的各种痕迹,特别是颈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路政又去检查她的身下,花蕊被狠狠蹂躏后,轻微的撕裂加红肿。
他快速地将两人洗干净,将木樱用白色的浴巾裹得严严实实抱去床上,从床头柜里翻找出药膏,手法轻巧地给木樱上药。
药膏是凉的,被棉签沾涂在娇嫩敏感的伤处,木樱能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却无法控制下面又分泌出晶莹的春露来。
路政调笑:“这么敏感。”
木樱羞得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好好睡一觉吧。”然后起身关灯关上了门。
室内只剩一盏暖色的床头灯还亮着,过了好一会儿木樱才把枕头扔开露出自己的脸来。
明明只是简单的炮友关系,可是他却能表现得像个完美情人。木樱的手抓紧浅蓝色的被单,秀气的黛眉间是淡淡的愁绪。
他这样,她就会变得贪心。她会开始在意,他对每一个有亲密关系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体贴温柔。
可是她偏偏没有资格在意。

(三)开学了

再次见到路政,又是一个月之后。
学校已经开学。
木家父母忙于开拓外省的市场,对自家常年保持在全年级前十的女儿一万个放心。于是他们只是打电话叮嘱她几句别太辛苦,该玩就玩,然后抱歉地说又该去开会了,挂断了电话。
木樱拿着电话愣神,下一秒路政的电话就打进来,他磁性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开学了么,刚出完差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我给你送来?”
“我自己来拿吧。”木樱将文具书本都塞进书包里,“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后天。”路政在欧洲忙了半个月,现下刚下飞机,还有一点事情需要收尾,然后他需要好好调时差睡一觉。
“我明天午休的时候来吧。”木樱想了想,如果是晚上放学去,万一路政又兽性大发她就会没时间学习,中午午休的时间很短,他也应该做不了什么的。
她不喜欢做爱这件事情,所以下意识地就会想规避。
“好,你知道来哪里吧?”
木樱点头,哪怕对方看不见:“知道的。”
路政一家五星级酒店里有一个长期包下的总统套房。
那间酒店恰巧离木樱的学校很近。
木樱进酒店大堂的时候,注意到今天酒店的另一边有些吵闹,她远远地瞥了一眼,原来是有喜事。
客厅里没有人,木樱径直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装修很现代端庄,阳光落满地,红木办公桌上反射出暖黄色的光。
路政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看秘书刚送来的文件,他今天穿了一件某潮牌最新款的黑色连帽卫衣,侧脸俊美无暇,高挺的鼻梁在午间的阳光下盖着一层金色的晕影,连下巴的曲线都如画家最流畅完美的一笔。
木樱很少见到这么“人间气”的路政,不像是一个历经磨练的冷血商人,更像是刚出社会的血气少年。
是啊,其实他也只有二十四岁。
他注意到木樱的动静,放下手中的资料站起来牵过她的手:“先吃饭。”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一瞅过去都是木樱爱的口味。她本来打算拿完东西去学校的路上随便吃点,但现下看着自己喜欢的食物,肚子确实是饿了。
木樱望着男人的背影,他真的很细致,细致到自己以为自己是被爱的。
可是她却完全不知道路政喜欢吃什么、甚至他喜欢的任何东西她都不知道。
她对路政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的来历,他的温柔、他的粗暴。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俩吃饭的时候都不喜欢说话,自己吃自己的。路政吃东西的样子也是斯文有礼的,姿态很优雅优美。
他就是个事事都看上去很完美的男人。
优良的家世、令人羡煞的高学历、同年龄段很少有人能匹及的成就、做任何事都尽量滴水不漏,还有随和亲人却又能有威慑力让人信服的处事性格……
但木樱隐约觉得,那都是他披的皮。
皮下的路政……她突然想到路政从左背一直延伸到肩膀上,有片晦涩的纹身。
由许多神秘的图像、符号组成的,像是乌云,像是某种动物的图腾的纹身。
“在想什么,专心吃饭。”路政提醒她,她恍然回神,突然问他:“你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路政挑了一块糖醋鱼肉放进自己的碗里,眉眼低垂:“很久以前了。”
“多久前呢?”

(四)送礼物了

“好几年前,我不记得了。”路政的语气略微冷淡疏离,木樱不再追问,埋头吃饭。
两人吃完饭,路政的语气又变了回去,甚至还有点兴奋,说话语调有几分轻浮:“宝贝,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什么?”木樱见他的模样,也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牵起木樱来到卧室,卧室那张欧式雕木浮夸的大床上,放着一整套情趣粉色蕾丝内衣还有同色系情趣用具,放在最中间的是一条皮质的粉色项圈,项圈中心用错综复杂的银质花纹镶嵌着一颗硕大的蓝色宝石,流光溢彩,耀眼生辉,下面连着一个小小的银环。
“我在荷兰定制的。这条项圈是一位很有名望的皮质大师做的。”路政期待地说,“我想看你穿。”
木樱不想穿。她的脸有一瞬间僵住,但她很快重新规整了自己的表情,略难为情地说:“我下午要上课哎,等下就得去学校。”
“……你说的礼物,就是这个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还是不死心地问。
叫她来,就只是因为解决性欲吗。
“对啊。你不喜欢吗?”路政看着少女的脸色一瞬间浮上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听见她语气很轻地说:“喜欢。”
他笑了,“还有一个礼物哦。”
少女眼神疑惑地看向他。
路政眼神示意,让她看床边。
木樱这才看见,床边放了好几套乐高。她走进看,是仅在法国发售的地区特供款,路政送了她全套。
她最近迷上玩乐高,甚至在卧室里立了一整面墙做玻璃立柜展示她拼好的乐高。
“喜不喜欢?”路政问她。
木樱蹲在床边米白色的地毯上,双手拿起其中一个,她的语调明显飞扬了起来:“喜欢。”
“可是我现在怎么拿回去?”木樱皱着眉认真地说,“你干嘛不直接寄到我家来!”
路政半跪在她身后,双手环过她的双肩将她抱住,木樱感受到他的气息靠近,带着他身上那股冷木般的凛冽香气,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没有什么重量:“因为我想要樱樱陪我,所以可不可以以后就在这里拼乐高?”
木樱背对着他,路政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她的回复,她说:“好。”
比起木樱,路政才更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他亲亲木樱的耳朵好似不够,又开始轻咬她小巧圆润的如玉耳垂,他见木樱没有回应,生气地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樱转头,生气地望着他:“我下午还要上课!”
因为生气,眼珠瞪得圆圆的,像是剥壳的荔枝晶莹剔透。又像是有小脾气的小仓鼠。
反正很可爱。
路政委屈地说:“上课就不可以亲了吗?”
“留下印记,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被看见就可以!”路政懂了,他扑上去,将她的校服推上去,然后开始把玩他的玩具。
“宝贝,我想你,它也想你。”他一边说,一边拉住木樱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五)哥哥求求你

“色鬼,你果然天天就想着这个事!”木樱红着脸,说不清是因为羞涩还是什么。
这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面?木樱看不清他,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路政。
她在半推半就下还是戴上了那条项圈,粉色项圈做得很宽,快要盖过她一半的脖子,可是脖子在这样的修饰下好似更修长了。
路政对着脖子啃咬,他其实一点儿都不在意会不会在木樱的身上留下令人遐想的痕迹。
“这颗宝石,是上次去拍卖会的时候拍下来的。项圈是我自己画的设计图。”他的手从木樱的后背摸上她软绵的乳房,不过瘾地将她校服和bra给脱下来, “你戴真好看。”
木樱看着墙壁上的欧式摆钟,转身抗拒地说:“我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该上课了。”
路政狠狠地捏住她雪白的玉乳,将那对小白馒头挤变了形,又将那缨红的小豆给提了起来,木樱吃疼地娇喘:“疼……”
“呜呜呜,哥哥,求求你。”木樱泪眼婆娑地回望着路政,撒娇道“快一点弄完好吗?”
路政将木樱翻过身来,轻轻一推就将她推倒在床上,一巴掌扇在她那对浑圆上,“快一点?快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个浪货。”
空气里传来清脆的响声,木樱颤抖着蜷缩起身子,那白得耀眼的奶子上,红色的巴掌印浮现,红白交迭,刺激着男人的视觉。
他对着浑圆粗鲁地蹂躏,大手留下的红痕横列在那玉乳上,他盯着奶子的目光很专注,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玩具,然后对着它们扇了好几下。
而后他认真地把玩掌心的娇乳,木樱的呼吸逐渐变重了起来。
雪白的小馒头裸露在空气中颤抖波荡,路政俯下身,用舌去舔舐早已挺立的粉红小豆。
舔舐不够,他再撕咬,已经泛红的皮肤上又留下道牙印子。
甚至有些破皮。
木樱“嘤~”了一声,她扭了一下双腿缓解乳头被怜爱带来的快感,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路政脑袋上。
少女清纯的面庞早已染上情欲的春色,如刚绽放的花朵待人采撷,满目都是氤氲的春雾。
路政将自己的浴望释放出来,紫红色粗壮的阴茎打在木樱的下巴,“想去上课?”
木樱是真不喜欢口交,可是她知道她如果不表现得顺从,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那一只手握不住的玩意儿就离她的小嘴不过半厘米,男人雄性的味道让她的脸红了个通透。
可是她知道如果不满足男人,男人今天一定不会放她走。
他的重量在她的胸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仰头都很费力,还是努力地将他狰狞的伞头包含在自己的嘴里。
滑嫩温热的小舌在龟头上转了个圈,最终落在那马眼上,微微一顶。
酥麻的快感直击大脑皮层,男人的马眼处流出一点浊液来,被身下的少女舔了个干净。
偏偏她还用那春光荡漾的眼波注视着他。
路政的手缓缓地从她的额头滑至她的眼,男人稍粗粝的指腹轻轻地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涟漪般的战栗。
他的大拇指腹在少女的眼角用力地一按,雪嫩的皮肤上又出现一道红色的印子。
路政的手又向下滑,滑到她温暖而软嫩的红唇,他捏了捏这软肉,像是在捏棉花糖一样柔软。
然后他将这樱红色的软肉提起,木樱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嘴唇却被路政捏住上提。
狼狈却又散发着勾人的诱惑。
不够……完全不够。
他稍微起身,木樱才重获自由的呼吸,下一秒那巨物就深深撞进她的口里。
然后凶猛地进出。
突然的猛袭让木樱毫无招架之力,泪花在眼里打转,她差点干呕出来。
路政一个猛进进了她的喉管里。他觉得这个姿势操弄不够爽快,于是站起身,把木樱的身子翻了转,让她横躺在床上,脑袋后仰露在床外。

(六)想让她光着身子等他操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木樱张开了嘴,她讨厌自己被路政养成的、在这种事上面的默契,她总是会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确实如路政所说,是个欠干的小骚货。
不然为什么明明做着这样下流的、卑微的事,她的下身居然也能虚痒难耐,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呢?
路政再次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少女的嘴,然后进入她原本细小的喉管里。
他已经足够往里深入,可是肉棒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
喉咙被硬生生地撑开,嗓子是撕开般的疼,木樱努力分泌着涎水,用喉管的力量包裹住路政的巨物。
喉管一缩一缩地,那温暖又路政呻吟了一声:“哪里的嘴都这么会吸,骚货就是欠操。”
他下身用力抽插起来。
白色的泡沫和涎水混合在一起,浮现在木樱的嘴边,又顺着地形引力从她嘴慢慢流到她的鼻间。
木樱羞耻不已,凉凉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滑至眼角,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模样是十分狼狈的。
可是她抬眼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和那两只鼓鼓的睾丸。
路政一边在她的嘴里进出,一边拍了拍木樱的屁股,让她把屁股抬起来。
他的手钻进木樱的校服裤子,钻进早已湿得泥泞不堪的小穴,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都这么湿了,还怎么去上课?”
他将手抽出来,带着晶莹的体液,在她的鼻尖摩擦,小而翘的鼻尖软肉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湿湿的。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闻闻你的骚味,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骚么?”
他说着,手指重新钻进少女的小穴里,层层迭迭紧致的媚肉将他的手指牢牢的绞住,好似在邀请他更加深入一点,他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小骚穴好湿,是不是很想要?”
木樱的嘴被他的大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她的贝齿偶尔不受控制微微嗑在他的粗壮上,那轻微的触碰感激得肉棒变得又大几分。
路政像是不明白她说不了话似的,下身加速抽插几下,又缓下来,问她:“想不要要哥哥的大鸡巴操你的骚穴?”
木樱:……您看我能说话吗?
路政把住她的脖子又是一阵猛插:“问你呢骚货,想不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骚穴里?”
她只能用怨念不已的眼神暗示他,倒是给她个说话的机会啊!她真的得去学校上课啊!
如果迟到了怎么办,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她想到同学们如果发现她哪里不对劲……
小穴在路政抽插的手指和精神的刺激下,居然泄了。
路政的手指感受到液体的冲刷,他长且密的睫毛低垂,挡住眼里聚起的阴郁神色。
他的手又开始顶弄小穴上那颗充血的阴蒂,很有技巧地时重时轻地按压,两只手指钻进小穴里进出,捣出一片水声。
少女身下最敏感的两个点被他亵玩,他连如花瓣粉嫩的阴唇也不放过。
阴唇被摩擦捏起,花穴里的手指抠着紧实的肉壁带起一层又一层的酥痒。
木樱嘴巴里吞咽着男人壮硕的鸡巴,嘴里呜咽着,
“呜……呜呜呜!!”
在他不断的玩弄下,她的花穴连同身体痉挛似地抽搐,圆嫩的脚趾酥麻地蜷缩在床单上,身体酸软,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她意乱情迷,双眼迷蒙,脸颊绯红。
男人沉沉地往她湿润暖热的口腔里一撞,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喉咙的喉管被一次次撑开。
靠,真是想把身下这个骚货往死里干。干到她翻白眼失去理智,哭着求饶。
真想把她关起来,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每天光着身子等他操就好了。

(七)这样都能高潮?

路政忍住自己那阴暗而暴虐的欲望,现在还不行,还不够。
虽然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他把自己被淋得湿哒哒的手指收回来,放在木樱的眼前晃:“这么骚,还怎么去学校?”
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调笑,“这么想让大家知道,优等生乖乖女其实是个淫水直流想被大鸡巴操的骚货?”
“呜……呜呜……”木樱说不出话,他的鸡巴还在自己的口里进出。
她也不想这样,她想不懂,为什么自己下身会这么湿……
明明已经泄过了两次。
潜意识里,依旧渴望着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填满贯穿——
路政把手上的淫液抹在木樱光滑如剥壳鸡蛋的脸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身下的少女那漂亮又稚嫩的脸蛋被体液沾污。
快感从后脊背密密麻麻地升起,他的下身用力往里一顶——
“哦不——”路政此时的笑容十分邪恶,他用食指抠住少女项圈上那小圈银环,将她的脖子向上提,因为受力的缘故,少女的脑袋和上半身也跟着脖子向上抬起,她听见路政恶魔般放肆的嗓音:“你是只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乖母狗对不对?”
木樱感觉自己都快被撞吐了,她才不是什么乖母狗——!
为什么这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能说这么多浑话啊!
可是自己听着他这样说的话,居然下体也很有感觉……
……自己怎么,会这么堕落啊……
男人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不知疲倦又兴致高昂地操弄着身下少女诱人的女体。
木樱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又麻又累,绷紧的太阳穴令自己的精神都有些涣散了。
路政突然两手把住她的下巴脖子,肉棒往喉管里深深重重地一撞。
炽热的液体有力地喷洒在她的喉管里,烫得她一激,似电流迅速地击中天灵盖,那刺激密密麻麻地散开遍布全身,小穴一阵收缩,开了水龙头似的喷洒出来。
双脚难以控制地在床单上扭动,床单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木樱的眼里聚满了泪花,只是这样……她都能泄出来……
她真的有那么淫荡吗?
下半身又湿又黏。
但他还没有从她嘴里退出来,她喉咙抽动,就将那些东西咽了进去。
“这样都能高潮?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小骚穴就是欠干才这么骚。”
路政拍拍她的脸,并不嫌弃她脸上是难以分辨的、两人混合的液体:“真乖。”
他慢慢退了出来。
木樱急忙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手扶着脖子想要说话,开口先咳了几声。
她顾不得自己喉咙的疼痛,只想着她得快一点收拾去学校——
“哥哥,我、我真得去学校。下午有、入学测验。”
路政笑,“你的小浪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它那么骚,那么湿,一定很想被大鸡巴填满吧?”
木樱扫了一眼依旧威猛的小路政,脖子一缩,看向路政的眼神小心翼翼里带着明晃晃的求饶、讨好:“测验很重要。”
生怕路政不放过她。
路政沉默着,他难以揣测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即将宣告判决的神祗。
他不讲话,木樱也猜不到他心里怎么想的,只好仰视着,卑微恳求他:“晚上,晚上随便弄好不好?”
最终,他说话了,“好啊,但有个要求。”

(八)课堂上,想要被填满

等木樱收拾好,路政牵着她下楼去停车场。
校服裤子已经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到小脚肚的深色长裙。
她将稍长的白色校服短袖扎进长裙里,显得整个人腰细又高挑。
黑色的秀发整齐地披散在腰间,刘海下是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路政在电梯里没忍住,他不想俯下身亲她,于是将她抱起来脚离地,仔细地亲了个遍。
电梯开的时候,男人放开木樱,他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此时一副禁欲高冷霸总模样。
好似电梯里那个眼角都是迷离情欲的男人不是他。
而木樱满脸红扑扑,微肿的唇鲜红欲滴,她慢吞吞地跟在男人身后微微低头,企图用秀发遮挡脸红的痕迹。
田珊珊今天中午赶着来这家五星级酒店参加了表姐的婚礼。
等她吃饱喝足赶着让她妈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在酒店的停车场里看见了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是……木樱?
距离有点远,田珊珊看不清,那边的少女跟在一个背影挺拔高大的男人后面,然后他们进了一辆黑色的法拉利。
“田珊珊,你不是要迟到了吗?”田妈妈从车里探出个脑袋,“这孩子愣啥神呢!”
下午上学上班的时间向来路很堵,等田珊珊赶到教室门口,看见规规矩矩在那罚站的木樱,整个人都大震惊了。
中午那个人,还真是木樱啊!
要知道,木樱可是从来不早退不请假不迟到,成绩在她们这所竞争分外残酷的高升学率学校稳坐全年级前五。
田珊珊有一次吃了饭就来教室,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只有木樱一个人正在认认真真的做题。
木樱可是老师眼里最宝贝的模范优等生,居然也会迟到!而且……她还和一个一看就是社会人的男人在一起!
进!了!法!拉!利!
田珊珊也规规矩矩地站在木樱的不远处,她偷偷打量木樱,内心尖叫着。
木樱的家境据她自己所说和大家差不多,而且平常穿用也看不出是什么牌子货……田珊珊的大脑在疯狂地脑补神游。
“木樱,田珊珊,怎么迟到?”班主任从教室里出来,他戴着黑粗框的眼镜,镜片上的光凌厉地一闪,周围的气压都低上了几分。
……糟糕,第一节课偏偏就是最抓纪律的班主任的课。
田珊珊紧张得脚趾都卷起来,她大脑停止思考,实话实说:“参加表姐的婚礼,来学校的路上堵车了。”
班主任法令纹往下一拉,眉头一皱:“田珊珊,都高二了,学习还没有参加婚礼重要?搞不搞得清楚主次!给我站着!”
“你呢,木樱。”
木樱的嗓子是真的难受,她神态恹恹地、有些不自然地说:“生病嗓子疼,去医院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是很沙哑,能听出说话很艰难。
再加上木樱的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看上去就真和生病了一样。
班主任的态度立马软化了:
“学习固然重要,但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怎么打江山呢?”
“你就是太注意学习,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药吃了吗?“
木樱点头,“放家里了。”
“好了好了,你既然生病了,就进去坐着听课吧!”
班主任挥手,示意木樱进去。
木樱微微鞠躬,小声地说:“谢谢老师。”
田珊珊:……还能这样?没想到学霸撒起谎来也是面色不改心不跳,说得跟真的似的。
等等,那她今天是发现了学霸女神的秘密?
木樱僵硬地坐在教室里,不敢随意地扭动身子。
班主任在上面讲着知识点,窗外有蝉鸣,偶尔伴随着鸟叫,她坐在几十个人的中间。
连别人翻动书页的声音都能在她耳边放大。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身下冰凉的触感此刻已经变得有些温热。
小穴里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可这饱胀感只能让她觉得空虚难耐。
好想动一动,想要更刺激、凶猛地被填满……

(九)上课,裙下只有一条贞操带

无法满足的欲望、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带来的羞耻感,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
通通化作熊熊大火燃烧着她仅存的理智。
……她不可以这样。
她不可以做性欲的奴隶。
贝齿轻咬着下唇,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木樱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师的课程上。
对于木樱来说,提前学习是很重要的事,老师上课讲的是她再一次的复习巩固。
是早已学会的知识,但温故而知新。
她拿起笔做笔记,一节课总算就这么过去,下一节课就是数学老师的入学测验了。
为了能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考试上,她坐得笔直,宛如一个机械的木偶娃娃。身体靠腰和腿支撑着重力,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无视她小穴里的那根东西。
等考完试,木樱又酸又累。
她想站起来走走,刚起身走了两步,她又猛地后退坐回了原位。
因为那东西抵着穴心,随着她的走动而晃动,突然地两下顶撞,木樱差点叫出声来!小穴紧紧地缩紧,淫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心分泌出来。
糟糕......
“木樱,你没事吧?”清亮干净的少年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说话的少年身形单薄高直,眉目秀气俊朗,轮廓虽然稚气却不失硬朗。
木樱略显僵硬地摇了摇头,两腿并得紧紧的,
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林星阑又接着问:“刚刚的测验,你做得怎么样?”
“还可以。”木樱嗓子还是不舒服,她尽量小声说话。
路政这次太猛了,她甚至说话呼吸时能反嗅到嗓子里淡淡的铁锈味。
嗓子里应该真的伤到了。
下课时间,班上嘈杂得不行,林星阑没听清,他突然弯腰将耳朵凑近她的脸:“你说什么?”
木樱顿时头皮发麻,她能感受到下半身分泌的花液,鼻间恍惚能闻到那玩意儿腥腻的味道。
她生怕林星阑闻到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味道,身子连往后退:“你别靠这么近!”
林星阑反应过来,刚刚两人的距离好近,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意识到这样过于亲近有些不妥,他脸也红了:“不好意思,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看见少女的脸上一片扉红,估计那么近的距离,她也很害羞……
这时旁边的几个同学凑过来,嘻嘻哈哈地:“哇……会长,你又来找木同学说话啦!”
林星阑是学生会会长,经常保持在全年级第一,长得帅运动好,家世也很好,亲和力影响力样样不缺。
高富帅本帅了。
是受学生们仰慕的校草,是家长眼里完美的代言词。
挨着木樱坐的同学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大家伙先是打趣地看着两人开了几句玩笑,毕竟郎才女貌,很难不被大家配对。
木樱一开始会严词厉色地解释,可是后来她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越解释别人越觉得你有鬼,于是她只能无视。
顺带着对林星阑疏远不少。
大家伙们开始聊起刚刚的考试题。
被围在中心的木樱,脸更红了……拜托……不要在她这里聊天啊!
她觉得好羞耻。
因为路政答应她放她来学校上课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个外层金属里层皮质的……贞操带。
上面立着一根size不小的仿真鸡吧自慰棒。
他仔细地给她穿好,将锁扣上:“晚上让我来检查有没有乖乖地上学。”
……这完全是狗屁不通没有逻辑的话!
所以现在,木樱的长裙下……只单穿了条贞操带。
因为路政甚至不要她再穿一层遮羞裤。
她被大家围在中间,觉得自己好像下半身是裸着的一样。

(十)自己真的有那么淫荡吗

这样一想,木樱的双腿并拢地更紧了。她偷偷地提着小腹,缩紧小穴,以为这样就可以克制体内分泌的液体。
可是……穴肉一紧紧地缴裹着那根自慰棒,就又麻又痒。
恨不得穴肉一松一放来缓解这饥渴的瘙痒。
更想要大力地进出,贯穿她饥渴的甬道。
那自慰棒顶上的龟头还一直顶着她的花心。
好想动……动一下……
想要……被满足。
羞耻的背德感折磨着木樱,她脸色不自然极了。
“木樱,问你呢。”有个同学唤她名字,“最后一道题你解出来了嘛?”
木樱猛然回神,一瞬间,那种秘密在大庭广众下被发现的恐惧从背后升起,整块背都凉了。
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尴尬、耻辱,向情欲堕落的恐慌席卷她的大脑,而霎时间她的大脑闪过好多想法。
……她想换个星球生活!!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单纯无知的同学面前想着这样下流肮脏的事!
啊啊啊啊她真的太坏了!
这还是在教室里!
会不会有同学已经看出她的不正常了?
淫液又开始孜孜不倦地流出来,木樱的大腿腿心内侧一阵凉意。心脏跳得更厉害了,她暗叫不妙,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也能动情分泌出这么多液体……
她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居然有些紧张的兴奋
难道自己真有路政说的那么淫荡吗……
木樱强装着镇定,内心却恨不得马上逃走,她朝和她讲话的同学点头。
最后一道大题稍微有一点超纲,是这学期要上的内容,她解出来了。
对于她来说还蛮简单。
那同学紧接着向木樱讨教:“想听听木同学的思路可以吗?我觉得好难啊,根本推不出来。”
平常的话,她很乐意和大家分享讨论解题思路。
可是她现在嗓子很疼,内心很恐惧,要是大家发现她的秘密……
她僵直着身体,完全不敢动。
林星阑一直分神关注着木樱,木樱的神态很不正常,看上去很难受。连眼角、脖颈都是好看的绯红色。
白里透红,娇嫩可口。林星阑动了动喉结,替木樱解围:“最后那道题有些超纲,用的是这学期会学到的……”
他说得简单易懂,大家一听就明白了,纷纷夸赞大神牛逼。
林星阑转头问木樱,关切地说:“你看上去真的很不好,要去医务室看看么?”
木樱感激地摇头,不用了,你们快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啊……”刚刚提问的同学惊讶道,“木同学,你生病啦?”
她连忙点头,在一旁的草稿纸上写:【生病了,嗓子疼。我的解题思路和林同学差不多。】
“哇塞……果然是咱们班上最厉害的两个学神!不行了,我也要开始预习这学期的课程!我可不想被你们甩得太远!”那同学说完,转头就回到位置上翻开了课本。
“要不要我帮你接点热水?”林星阑继续问,“喝点热的暖暖嗓子,也许会好一点。”
他仔细地打量着木樱,感叹到怎么有人生病都这么好看,她的五官柔和精致,淡淡的粉色散在白嫩的肌肤上有些说不上来的诱惑……
“噢——星阑可真会关心人啊!”和林星阑关系好的同学一脸坏笑地打趣道。
“大家都是同学,也是朋友。”林星阑笑得温柔,说‘朋友’这个词的时候,眼神又往木樱那儿瞟了一眼。他的脸偷偷地,不好意思地红了一下。
其实他不想当朋友……
木樱只是把水杯递给他,用口型无声地说:“谢谢。”
总算能让他们离她远一点了……
实在是,太羞耻了。
林星阑把水杯倒满水还回来的时候刚好响了上课铃。
木樱摸了摸水杯,温度刚刚好。

(十一)校门外,她身下的自慰棒开始猛烈震动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一响,同学们都跟脱笼的鸟似的,叽叽喳喳飞了出去。
明晃晃的白炽灯下,木樱慢悠悠地收拾着自己的书包。
她打算大家都走了自己再慢慢溜出去。
手机在书包里震动,好似在催促她快一点下去。
“木樱,一起下去么?”林星阑单肩挎着书包,挎肩的那只手抓住肩带,他的手腕骨节明显,下面带着一款黑色的智能表。
少年流露出一丝不属于白天的潇洒。
因为成绩名次和老师宠爱,还有各种演讲、开会、竞赛的关系,哪怕木樱有心避开,林星阑和木樱的接触还是挺多。
木樱虽然为人和蔼,和谁都能处得来,却没几个让她自主地亲近的人。
所以外人看来,木樱和林星阑关系算是特好。不少人暗自嗑这对学霸cp。
此时班上稀疏的几个人看见两人互动,都露出了老父老母亲吃糖的表情。
除了田珊珊。
她抓紧手中的书包肩带,虽然往班门口走,眼神却一直落在那两人身上,直至完全没有视野。
田珊珊和朋友说自己要买文具就不和她们一块儿走,然后在校门口晃悠了半天,终于看见了慢慢从校门出来的木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回家在这儿等木樱干嘛。
昏黄色的路灯照在木樱的背影上留下一片阴影,她觉得木樱的走姿很奇怪。
像是脚出了问题似的。走每一步都足够慢、足够别扭。
走一会儿,还要扶着墙休息一下。
甚至走着走着蹲了下来。
校外这条街说长也不算长,但木樱走了特别久。田珊珊都想上去问木樱到底怎么了。
此时学校门口这条路上已经没几个学生了。大家都匆匆在夜色下赶着回家,没人注意到街道角落里木樱的异常。
田珊珊偷偷尾随着木樱,看着木樱在街道尽头,上了一辆早就停在那的黑色稳重奔驰越野。
那辆车本来开着车窗,田珊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侧后视镜里映射着一个不算瘦的人,看不清面貌。
不是中午那个人。
又是这种价格不菲的车——
和下午她看见的不是同一辆——
她是不是知道了木樱的大瓜?田珊珊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和刚刚消散不去的嫉妒交杂在一起,她的心麻麻地激动了起来。
*
路政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看见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木樱,他嗤笑一声,打开了控制软件。
那贞操带其实是可以无线远程控制的,贞操带上的自慰棒有好几个震动模式。
要知道为了能让她好好上课,他一下午都没有按下那几个键呢。
他真是太伟大了。
木樱应该好好感恩他的仁慈。
但是她让他等太久了。
路政直接选了最猛的震动模式。
木樱好不容易扭扭捏捏小小心心地从学校里出来了,没想到出了学校,花穴里夹着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无声地震动。
震动的频率好快,快感酥酥痒痒密密麻麻从私处蔓延传遍全身——
穴心的湿意一股一股往外吐着,穴肉受到刺激紧紧地颤抖着收缩着。
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没有上厕所的膀胱受到了刺激,阴蒂和尿道口都有一种濒临崩溃的……酥麻快感。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令她全身酸软,两只脚都快站不稳了!木樱撑在墙壁上,双腿膝盖磕在一起,止不住地发颤。
小穴开始吐纳着,她能感受到几滴黏液已经顺着大腿根向下滴落
不要……不要这样……这还是在街上啊太羞耻了她模糊地想,努力地提腹,却只是让那刺激更加麻痹她的神经。
情欲有时确实能凌驾于理智之上。
连胸脯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很想让人摸摸、玩弄她的胸……
路政这个大坏蛋——木樱迷离的眼里包着欲滴的泪珠,她心里无声地骂着,知道这一定是路政搞的鬼。

(十二)高潮到喷尿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儿高潮了。
甚至想不顾一切地在这儿……排泄出来。
好像一颗岌岌可危立马就要爆掉的气球,已经到了膨胀的极限。
木樱的脚一软,一个趔趄,差点双膝着地摔倒在地。
好在这样让她拉回一点理智。
穴口连同两边的鲍肉都酸痒不已,小穴吸了吸已经在体内好几个小时的自慰棒……
她克制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要叫出来。
大脑里已经塞满了棉花一样,内心不够舒畅地在呻吟。
啊……不够……想要更猛烈地……
她眼前恍惚过路政曲线完美的肌肉,结实有力的精壮上半身……
好想被他抱住……
被他填满……
不……
还好自己穿的是长裙……
她的身边走过叁叁两两的人,可能有人见她姿势奇怪,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木樱赶紧低下了头,手放开墙壁努力站直。
她不敢面对别人的目光。
木樱的名字和长相,都是一直贴在成绩榜上的。谁都不会想到,众人眼里的学霸、高岭之花存在般的女神,其实现在身下就穿了一条淫荡的贞操带。
光着屁股。
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壮的自慰棒。
淫水泛滥,哗啦啦地流。
只能用夜色和长发掩饰自己情欲涌动的迷蒙脸庞。
自慰棒震动着,木樱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跳舞。
这还在街上!她才出校门不久,周围都是同学——!
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停在街的尽头,看上去像是银河那么遥远。
每走一步都度秒如年。
啊啊啊……她快要憋不住了……
等木樱到了车前,她已经彻底没有力气。
理智和崩溃就差那么一悬。
车门打开,她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只是闻到了他熟悉的、冷木的香气。
她伸出一只手,那人将她半拽上了车。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这一个猛烈的动作,击溃了木樱那岌岌可危的崩溃线。
木樱的下半身喷洒着,她整个人窝在路政的怀里停不住地痉挛抽搐。
液体喷湿了她的长裙,湿乱一片,腿间都是湿凉的黏意。
她的脚也不受控制地蹬了几下,
大脑白花花的一片——好像上了天。
木樱把脑袋死死地埋在他的怀里。
路政的心情听上去很不错:“一见到我就高潮?你可真是个会发浪的小骚货。”
“是不是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
木樱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下身湿答答的,车厢里一股淡淡的味道飘散开来。
而她的下半身还在吐纳着里面那根自慰棒,压根没有得到真正的疏解。
木樱的脑袋里想的全是完蛋了丢大人了——
前面开车的是路政的司机……那个看上去很憨厚可亲,见到她会打招呼的叔叔。
她没脸见路政的司机了。
现在也没脸见路政。
她就把脑袋放在路政的怀里当缩头乌龟。
希望路政有点眼色不要提这件难堪的事。
路政怎么会如木樱的愿呢,他的声音里笑意不止:“啊,小骚猫撅着屁股高潮到尿了。”
木樱的手握成拳,虚虚地捶了路政两下。
路政怀里的小猫咪哭了。
他轻揉着木樱的脑袋,安慰地说:“没关系。赵叔口很严的。”
“不难闻的哦。”
味道很淡很淡。
事实上他在木樱上车的前一秒就拉上了阻音隔板。是他特地改装的隔板,声音、气味,都会被阻断。整辆车的窗户也被他改造过,外面看不见里面,隔音效果一绝,甚至可以防弹。
她不会知道,他究竟做了多少准备。

(十三)要在浴室那个吗......

路政怀里的小猫咪还是在“捶”他,眼泪刷刷地把他衣服打得更湿了。
他按了开窗键,新鲜空气涌入,晚上的冷风把木樱吹清醒了一点。
“都怪你……”木樱的声音娇弱、闷闷地传来。
“算上今天,樱樱要赔我多少件衣服啊。啊,现在还有车了……”
路政又挨了一下。
“小水娃哪里的水都很多哦。”他闷笑着说。
木樱愤怒地抬起头,水盈盈地眼神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在昏黑的车厢里也能看得很清楚。
然后下一秒,她粗鲁地扒开路政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就向他的胸膛处咬了下去。
……这肌肉好硬,这人是石头做的么!
木樱咬到下颚都发酸了,才放过他。
路政就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有一点点疼痒。下半身有些发紧。
“解气了?”
木樱在他的怀里摇头,头发和他的衣服摩擦地乱糟糟的。
“……把那个关掉。”木樱委屈地说。
“哪个?”
他又明知故问!木樱委屈到了极点,但声音还是被她压得很小声:“你说是哪个!”
“我不知道,不关。”路政回。
“就是那个!……那个……贞、贞操带!”木樱凑近到他耳朵边说悄悄话般吐着气说。
虽然她在路政前已经没什么自尊可言了,但她确实是觉得说这些词汇是那样的难以启齿。
平常两个人,她还能壮着胆子说一下,可是现在车上还有别人!!
路政真的好过分啊!他就是故意玩她的!
“好啊宝贝。”路政轻声说,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过她的头发,“但是……不是现在。”
等木樱被路政抱下车,木樱已经下半身这一路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小穴酸软,大脑在多次高潮后有一种钝钝的失神感,
她整个人被路政拥在怀里,像一个已经破碎的洋娃娃。
路政将她脱光扔进蓄满水的浴缸里,打开了淋浴头,冲刷着她的脸和身体。
木樱疲惫极了,细白的手搭在浴缸上,水汽氤氲:“哥哥……”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尾音缱绻。
路政突然俯下身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开始肆意忘我的亲吻她。
他的吻极其具有攻略性,舌头霸道地钻进她的小嘴里索取着甜津。
深情而又炙热,连那双狭长的眼里都清晰地印着她的倒影。
好像他的世界里也只有她一人。
他一边吻,一边脱下自己的衣物也钻进浴缸里。他又开始贪婪地向下索取,舔舐轻咬她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留下星点红印。
“啊……”木樱舒服又渴望地呻吟。
她眼角迷离,也想要亲路政。于是她环住他的后背,去摸索他的唇,可是男人正埋在她露于水面的肌肤上品尝甜美,他的手摸上她的脖子和下巴,手指轻轻用力,她便整个脑袋都往后仰。
木樱委屈极了,她今夜似乎格外地放肆:“我也要亲亲你~”
说完,她头一低,将男人的手指舔进自己粉红的小口里。
路政的眼神都变得危险、阴翳包含着情欲了。他对着她的腰就是一巴掌,木樱疼得微微蜷缩,下一秒被男人翻了个面,跪趴在浴缸里屁股翘得高高的。
他用狰狞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尾椎骨上拍打,而后又对着小穴用手打了几下。
小穴已是一片红肿。
他将龟头放在甬道口摩擦,却不进去:“小母狗,等哥哥的鸡吧一晚上了吧?”

(十四)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木樱微微侧头,她的侧脸曲线极其优美,鼻子高且小巧。牛奶般嫩白的脸被粉红色晕染,显得更加幼瘦、楚楚可怜。
路政只能听见她呜咽了一声。
那龟头还是在小穴入口处摩擦着两片嫩肉,小穴口颤抖着,吐纳着浴池里的水。
木樱的屁股也扭了扭,她的屁股是好看的蜜桃臀,臀肉不多但嫩且Q弹:“嗯……”
小骚猫发情了。
路政大手挥下,手掌印几乎盖过她整个屁股。Q弹的小蜜臀臀肉被打得在水里颤动出波纹,木樱下意识地又想后缩,被男人一只牢牢掌住了腰,紧接着又是几巴掌。
明明很疼、却还是有种空虚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延续到她的大脑,身体比意识抢先一步做出动作,她的小穴居然自主地去寻找男人的龟头。
想要自己吃掉那根尺寸狰狞的肉棒,填满自己今夜长时间的欲求不满。
可那龟头就是在她的花径门口徘徊,挠痒痒似的,就是不进门做客。
“给、给我……”木樱面露羞涩地低垂着眼,不敢看路政。她其实知道路政想听她说什么可是她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还是嘣不出口那些词。
于是她只好娇羞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做出一个足够魅惑男人的姿势。
男人足够耐心,足够能忍。
败掉的还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木樱:“哥哥,给我、我,肉棒。”
“你,肉棒?听不懂。”他轻轻柔柔如风似地在她红肿浮着掌印的臀肉上抓摸着,那建立在疼痛上的阵阵酥痒如同千万只蚂蚁酥酥麻麻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情欲在浴池里燃烧着,她的全身都寂寞难耐地渴求着男人的抚摸。
“啪。”
男人这一巴掌突如其来、打得比前面都要重。
木樱的小穴强烈地收缩着,她尖叫着哭了出来,不管不顾地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哥哥,给我好不好?”
她侧着身子小手大胆地往男人的肉棒处摸去,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反手背在背上。
路政紧紧地禁锢着她不老实的手臂和腰,肉棒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小骚货这么想被干?”
“真是又骚又浪。”
木樱被顶得往前抖了一下,她舒服地“呜”了一声,紧紧并拢的双腿酸麻到颤抖。
男人大力地抓住她被反扣的手臂,抓住腰的手改为抓住头发,迫使她把头也仰了起来,显露出她优越的脖颈线和漂亮的肩胛骨。
小穴被肉棒狠狠地填满、贯穿,头发被用力拉扯着,在着疼痛和酸痒交织的快感里,木樱皱起她那对秀气的黛眉。
她明明是一脸痛苦的模样,却看上去是那么的沉醉和享受。
她跪趴在浴缸里,仅凭一只手撑在浴缸底堪堪维持住自己的重心,可男人的撞击使她只能做一条在海里汪洋中起起伏伏飘荡的孤舟。
肩膀都撑得酸疼,她换了个姿势,将这只手撑在了浴缸沿上,抓住浴缸沿的手指指尖已经是晶莹的粉红色,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男人的大肉棒伴随着水的阻力在她紧致的穴肉里肆意地搅弄着,顶进她的宫口享受着绝佳的压迫力。

(十五)小骚猫,来玩新游戏

那迭迭层层的嫩肉名穴缴得他舒爽地想要获取更多,于是他马力加快,那龟头又狠又大,顶得她分不清楚什么是难受和舒服,承受不住地开始“嘤嘤嘤”地哭。
“不要……不要了……好快……”
“呜呜呜……要坏了……”木樱的双膝想要往前爬,躲避男人粗鲁地撞击,可是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他无情地朝红肿的小屁股甩巴掌,下身越是用力撞击,巴掌的力度也就越大,木樱凭着自己仅剩的力气奋力挣扎,但男人死死地钉住她,大手掐在她胸前软肉上,指缝间微微鼓出的乳肉已经被掐得青红。
男人的鸡巴在木樱的小穴深处饥渴地索求着,木樱的穴道越收越紧,小腹里有什么要翻涌出来,她“呜呜”地哭着,身子早就虚软无力,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只为了迎接着一次高潮的喷涌——
可是,就在她要到至高顶点的那一刻,男人突然把肉棒给抽了
出来。
木樱泪眼迷蒙,屁股还在一个劲地往男人炽热结实的躯体上蹭:“唔?”
她懵懂无知地看向路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水雾中,路政的下颚线冷毅锋利而无情,只有眼底的猩红泄露了他内心的情潮翻涌。
那种自己是他手中猎物的危险感让木樱害怕。
他抓起木樱细嫩的手臂,将她从浴缸里提起来,扔破布娃娃似地扔到浴缸前的吸水地毯上,身下的巨物还生气勃勃地昂首着,他就这样出了浴室。
留木樱一人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长长的湿发散开在浅灰色的厚实地毯上,她无力地呜咽着,小穴还在规律地颤抖吐纳,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就差一点点她就高潮了……
这种巨大的空虚感简直要将她吞没,大脑无法思考,双眼朦胧地盯着半开的浴室门,满心眼都在期盼着男人的出现。
呜呜呜……
好想要高潮啊……
她寂寞地小声呻吟着,屁股摩擦着浴缸外壁,可是冰冷的大理石并不能拥有慰藉她的疗效,只是让她更加难受和渴望而已……
淫液把冷硬的大理石变得温热,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等待的时间被无线拉长,当男人挺着他的庞然巨物出现的时候,木樱那双眼都亮了,失踪的小麋鹿找到了妈妈似的。
路政拿来的是一条很神奇的东西。
它由几根绳子和皮质项圈皮质手铐组成,项圈上还带着金属的牵引绳。
而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口塞和一条白色猫咪尾巴肛塞。
木樱从情欲里翻回几分理智,她的眼神变得害怕和畏缩,身体也有些发抖,结结巴巴地问:“哥、哥哥……?”
男人明显注意到了女孩的姿势,她的屁股蹭在浴缸壁上呢:“怎么,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
“下次再这样不乖,我可要好好惩罚你这个骚货了。”
木樱委屈地掉了几滴泪珠,她才不是小骚货……明明就是他不负责任撩完就跑,她差一点就高潮了……
苹果就在眼前却无法吃掉这种感觉……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根本就忍不住呀……
他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似的,要来惩罚她呢?
“哥哥的小骚猫,来玩个新的游戏好不好?”
“你乖乖的,马上就让你高潮。”他微笑着,向木樱走了过来。

(十六)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吗骚货

这不是路政一开始送她的那套粉色的情趣用具,而且在木樱和路政开始这段关系以来,路政虽然在性事上暴虐,却从来没有用过什么道具。
木樱的身子后缩,那个尾巴肛塞……她吓得收紧自己的菊花。
但是有什么用呢,她只是一只无路可逃的羔羊,路政细心地替她穿好用具,戴好口塞。
项圈、手铐都是特制的造型,戴上后,手臂被限制住,只能向上弯曲,和脖子齐平。
路政将地毯掀开,木樱第一次发现,地毯下的瓷砖上有着约莫一尺宽的两个金属扣。
大手把她的背往下压,强迫她跪在金属扣面前,然后,将木樱手腕的手铐扣在了金属扣上。
如此一来,木樱只能小母狗似的趴在低上,屁股高高翘起。
他用两根手指插入木樱淫水泛滥的花穴里用力捣弄着。
“唔……”木樱嘴巴里咬着口塞,唾液顺着小嘴和下巴淫秽地往下流着。
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飞溅在地板上。
“妈的,水这么多。”路政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小穴搅弄,速度愈来愈快,木樱因为情潮而涨红的脸贴在地板冰冷的瓷砖上,似乎瓷砖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路政手搅动出来的水愈来愈多,木樱只能用力咬住塑料口塞球,唾液下流,地上已经形成一小块水渍了。
她想要动一下自己酸麻的手臂,却想起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在了地上无法挪动。
手指在小穴里狠狠快速地翻弄着。
木樱的娇躯突然一阵哆嗦,淫液噗噗地往外喷洒着,湿了满地。
“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吗骚货。”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着晶莹的体液还在往下滴落着,他把这些液体都擦在她的菊花口上。
敏感、紧密,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菊花口紧紧地关闭着自己的大门,路政触碰到的一瞬间,它更是紧了一紧。
木樱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她害怕极了,尚可活动的双膝往前跪着挪了一下,可这样反倒更是把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眼前送。
“这么迫不及待?”路政用她小穴里的淫液在菊花口进行着润滑,然后用自己的小拇指试探着钻了进去。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菊花从外面被撑开的感觉,刺痛里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木樱吓得边摇头,边“呜呜呜”地叫,身体极其地抗拒,小腹提起,菊穴收缩地更紧,想将男人的手指挤出去。
有些事情就是少女怎么也学不会的,越是想要把男人从身体里挤出去,受伤的就越会是自己,爽的就越会是男人。
路政的小指被穴肉紧实的菊穴包裹住,那种干涩、暖热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马上用自己的分身插进去体验。
不过,珍馐都是得慢慢享用的。太急躁反而会失去原有的美味。
身下的女孩还在奋力地挣扎着,他不留情面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不想伤到自己就乖一点。”
木樱的内心恐惧地颤抖着,她无法理解插菊这样的行为,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完全超乎常理、不正常。
可是被手铐项圈禁锢住的她根本就无处可逃。
男人用小拇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后穴,说:“乖乖的,今晚就不用这里。”
木樱连忙点头。
于是男人就把肛塞插进了刚扩张了一点的菊穴里。

(十七)自己只是发泄性欲的玩具吗

木樱艰难地维持着转头看路政的姿势,红通通的双眼讶异不已地瞪大着:“呜呜呜!!?”
骗子!!不是说不用后面的吗!
虽然只是扩张了一点,但那完全陌生的感觉和撕裂的疼痛感让她止不住地想要扭着屁股逃跑,想把菊穴里的东西给挤出来。
可是路政按住肛塞,拍了拍她的屁股,夸赞地说:“这尾巴真适合你。”
木樱:“呜呜呜!!”
他知道木樱想表达的是什么,看着眼前跪在地上,腰肢细嫩,屁股翘得老高的小骚猫,路政的心情很好:“我的意思是,今晚不用你这里做。”
他点了点木樱的后穴。
也就是说,之后会用到的。
木樱内心把自己会说的脏话都骂了一遍,她长这么大,唯一出格、叛逆的事情就是和路政做爱,并且保持着炮友的不健康关系。
她并不算是开放,反而有几分固执的保守。
只是,那些她坚持的原则,都一一被路政打破了……
也许,这一次她也会,拗不过路政……
可是,那里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阿!!木樱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路政真的尊重她吗?
他在这种事情上面,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意愿……
反而是只顾他自己的私欲……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果然,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玩具吧……
木樱越想越委屈,眼睛里聚满了泪花,她强撑着不让泪珠滴落,可是眼眶根本兜不住,还是偷偷下落了好几颗。
今天过了后,她再也不要理会路政了!
路政几乎是立马就发现了木樱低落的情绪,不过,他只是扶住自己的硬挺,龟头挤开湿润的花瓣,一个用力,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唔!”突如其来的撞入让木樱惊呼,连身子都向前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兜住的泪珠也因为受力的缘故被抖落,掉落在她跟前那小片水渍上,和涎水融为一体。
小穴早就已经泥泞不堪,又热又湿。
紧致饱满的穴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将路政的鸡巴吸住,他的手用力抓住她嫩滑的臀肉,那白花花的嫩肉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他进入的每一次都插入得很深,甚至插进她的子宫口。
然后又浅浅地在她甬道里进出几次后,突然猛地加速,囊袋拍打在她的花瓣上“啪啪”作响,肉棒从穴里抽出时带出一点白丝泡沫,他抓木樱的臀肉的力度也失了控制。
想要完完全全地将她拆吞入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陷入这情欲的漩涡里无法逃脱。
想要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想要真正地合二为一。
想要她整个人都臣服于他,她的每一寸都只为他所有,做他一辈子的肉便器。
木樱被撞得神情模糊,眼泪还在刷刷下流,嘴里的呻吟却细细地穿过口塞传出。
“唔……噫……”她原本透白的脸、脖子、耳朵尖,全被情欲的红晕占据,眼皮好重,重得有点睁不开,自己好累,可是那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和劳累交织成了一种近乎令人眩晕的快感。
她爽到翻白眼。

(十八)欠操的小骚货

路政的冲刺愈来愈快,木樱的脑袋贴在地上,被禁锢的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抓动。
他性感低沉的呻吟和低低的嘶吼声让她的耳朵发烫发痒,穴肉将肉棒缴裹地越来越紧。
“啊……”
滚烫的精液在木樱的体内喷洒着,烫得她颤栗着被送上了高潮,淫水哗哗地喷涌,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根壮硕的巨棒锁了个严严实实。
全都堵在了她的体内。
木樱彻底虚脱了,只想瘫倒在地上,可是路政还抓着她的屁股不放。
连肉棒也没有退出来。
她挣扎着动了动屁股,那根翘着的猫尾巴扫过路政的胸膛和锁骨。
“靠……”
“浪货,没被操够?”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木樱感到体内那根鸡巴已经有了变大的趋势,她赶紧摇头:“呜呜呜呜……”
她真的不行了……
她还有一篇试卷没做……
好累好想睡觉哦……
路政放过了她。他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依旧坚挺着。
他解开木樱扣在地板上的手铐,还有已经使她下颚嘴巴麻木酸疼的口塞,捏着她的下巴,观赏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娇颜,说:“帮我撸出来。”
他的眼底里都是不满足的神色,木樱知道,他不尽兴是不会罢休的。
她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抚摸上男人的肉棒,说实话,她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路政扯了一下她项圈上的金属牵引绳:“这种程度我怎么射出来?”
木樱怕路政又要玩什么把戏,于是赶紧集中精力,努力地撸动了几下,然后又没力气了……
她抬眼一看,怎么看都觉得路政的神色很阴沉。
可是她真的没力气了嘛……他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从路政的角度看,少女虽然没有猫耳朵,但从上往下的角度,形状圆润的屁股上有根可爱的猫尾巴,她乖乖地、讨好地看着自己,戴着项圈,牵引绳在他的手上。
她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分身上。
“靠。”
路政突然抱起她,然后出了浴室将她扔在床上。
因为长时间维持趴跪的姿势,少女的膝盖和胳膊肘都粉红了一片,她身无寸缕,身材纤细修长,跟精致的球形关节人偶似的。
路政俯身,握住她那小小的脚踝,往她的胸前折迭,露出红肿的花瓣,然后刺了进去。
“啊……”木樱轻轻地呻吟着,那声叹息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
一滴眼泪缓缓地滑过眼角,她此时此刻是如此地厌恶自己。
“啊……宝贝,你的小穴好骚好嫩啊。”路政餍足地说,他的下半身抽动着,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只手捏上她的胸。
软肉被他随意地捏弄着,他正在兴头上:“妈的,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小穴怎么这么会吸。”
“你可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就应该每天撅着屁股等哥哥回来操。”
明明他说的话又浑又过分,可是木樱知道自己还是可耻地又起了反应。
路政也察觉到穴肉缩得更紧了,水分泌得更多了,他勾唇一笑,肉棒在小穴里一阵捣弄,响起淫靡的水声:“果然是欠干的小骚猫,几句话就让你淫水直流。”
“我才、才不是……啊……”
木樱贝齿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指腹,抑制着自己,她不要再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路政的话语让她羞耻难堪。
“装什么纯洁婊子?给我叫出来。”路政握住她的手臂,将手臂压在床上,下半身在她体内猛烈冲刺:“叫出来给我听,宝贝。”

(十九)抓出她的小辫子

路政在厨房里做饭,木樱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学习。
还好她写卷子的速度很快,这种难度的物理试卷,她差不多四十分钟就写完了。
然后就是吃完早餐路政送她去学校,车停在学校的不远处,他叮嘱木樱上课好好学习。
也不要忘了忙里偷闲地想他。
很普通的日常,却又恰恰就是木樱想要的。
她呆呆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心里想的不是今天的学习计划,而是她和路政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真的很想问清楚,她都没有谈过恋爱,直接跳到了交炮友这个环节上。
所以她很迷惑,路政所作的这些,到底是正常的炮友行为,还是算得上恋爱行为呢?
其实如果他是渣男她也无所谓……
毕竟她所贪求的也不是他的爱和唯一……
木樱闭了闭眼,觉得现在的自己说这话居然有些心虚。
新学期伊始,学校就要准备迎新晚会了。
作为外型佳、成绩优异常被标榜,在初中时就有多次主持经验的木樱,直接被教导钦点,和林星阑作为主持人主持这一次的迎新晚会。
他们学校的老师不会因为学生是全年级前几就让学生只学习不参加其他的任何活动,反而更加注重各方面的发展。
木樱除了担任这一次的主持人,还被老师问要不要准备一个节目上台表演,去年木樱高一的时候木樱拒绝了,而高二是最后一次有演出机会,因为高叁生只能当观众。
刚巧林星阑就在一旁,他听见老师问木樱,于是在一旁建议说,他可以和木樱一起乐器演奏。
林星阑知道木樱不仅会钢琴,还会小提琴。木樱在初中毕业晚会上拉的一首舒伯特小提琴独奏,不仅在学校的官网上,还在各种视频平台都创造了不少热度。
现在不少人都还记忆犹新。
身穿白色拖地礼裙的少女,面容精致,在晚会那一束冷白灯光下,好似在发光。
她手里小提琴演奏的音乐悠扬动听,更为她增添了神秘和不容忽视的高洁。
是只可远观欣赏容不得亵玩沾污的高岭之花。
叁人很快就把表演和曲目都定了下来,钢琴小提琴二重奏《卡门幻想曲》。
于是木樱一下子就忙了起来,每天要学习,要排练,要对词……
她忙得焦头烂额,确实没什么空去想她和路政的那些事了。
离迎新晚会还有叁周,木樱和林星阑每隔一天都会在晚餐休息时间在音乐室里排练。
本来她打算晚自习第一节课下课去小卖部买个叁明治解决的,可是林星阑却承包了每一次她排练后的晚餐。
肉卷、叁明治、饭团……看似简单的食物却都是精心烹饪准备出来的,用料也很讲究。林星阑说是家里人专门准备给他俩的,木樱说过不用麻烦,但他却还是会默默地给她。
“靠,林神最近和木樱一定是在一起了!”
“这几天你们没看到嘛,木樱的晚饭都是林神给她准备的。”
“真的吗?”
田珊珊抱着作业本往教室里走,身边路过两个聊着天的同班同学。
“嗨珊珊!哇你是林神的同桌,你最近有注意到吗!就是林神给木樱送晚饭的事!”
田珊珊笑得勉强:“是啊,好像是他们俩排练没时间吃饭,林星阑就从家里给带了。”
“对哦,你们想去听他俩的排练吗?哇我真的好期待!”
“我相信,林樱是真的!你们觉得呢?”另一个同学激动地说。
田珊珊听他们这样讲,心里被石头压得沉甸甸的。她从初中就喜欢林星阑了,林星阑就如深夜里那颗璀璨的繁星照亮她所有的少女情怀。
她无数次幻想过、甚至连两人生几个孩子、死后的葬礼都幻想了好多遍。
她拼了命学习,熬了无数个通宵才高中又考到和他一个班。
哪怕自己再努力,也只是在这个班上平平无奇的一个。可她还是会幻想着林星阑能对这样普通的她投来那不同的一眼。
因为她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和林星阑是同桌!她满心想着自己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林星阑对她的示好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有些冷淡。
她这么努力,他还是那么客气疏离。
可是凭什么,木樱什么都不用做,林星阑就把自己所有的特殊对待都给她?
她看得出来,木樱根本不喜欢林星阑。所以,这根本不公平!
田珊珊突然想起那天和木樱的偶遇。
她一定要抓出木樱的小辫子,让林星阑认清木樱的真面目!让他知道,木樱根本就不适合他!

(二十)过来

这段时间被忽视的路政觉得很不爽。
这种不爽的程度从木樱一开始还回他消息,跟他说自己干嘛了吃了什么,到后面每天木樱的“忙。”逐步提升。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木樱最近都在干什么?”
那边的人回他:“学习和排练。她应该有表演……”
路政开着车,夕阳透过挡风玻璃,他的瞳孔被染成琥珀色,轮廓也打上一层金色的晕影。
他拨通本家的电话:“喂,张妈么,和我妈说一声晚上不回去了。”
很快他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抱怨地说:“好不容易要回来一次,怎么又不回来?”
“你弟弟今晚要带女朋友回来,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谈恋爱就算了,还不愿意帮你弟弟相看相看?”
对于他弟才二十二岁就带女朋友回家这件事,路政挑了一下眉:“他带女朋友回家?”
“对啊,说来可巧了,他女朋友的爸爸是……”路政妈在电话里说了个名字。
“那真是恭喜了。”路政没有什么情感地说。
说到底不过是一桩多赢的政政联姻。
毕竟两个月前他和他弟联络的时候,他弟还是一个单身的状态。
路政的车开到木樱的学校,本来想停在他原本常停的位置,可是今天这个位置已经被别的车占了,于是他换了个位置停着。
时间还早,他下车在校门口的面店里吃了碗面,回到车上开始用pad处理事务。
天黑了下来,又不知过了多久,学校的下课铃响了。他抬头,两只手指按压晴明穴休息了一下眼睛,然后往窗外看着。
木樱会什么时候出来呢?
夜色下,学生们的脑袋密密麻麻黑乌鸦似的从校门口向四处发散开,在穿着统一校服大同小异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见了木樱。
她背着书包,手上提着小提琴盒。
真神奇,那么远的距离,灯光昏黄得视野也不够清晰,可是他还是能看见她言笑晏晏,嫣然地和一个人谈话的神情。
和她对话的是个高瘦的男生,穿着校服,黑色的书包,很不经打的文弱模样。
路政低了头,看不清神色。他关了pad,下车。
“木樱。”
木樱正在和林星阑讨论今天的排练还有什么可以增进的地方,冷不丁被一道熟悉的嗓音叫了名字。
她惊讶地望过去——路政?!他怎么今天会来这里?
木樱下意识地盯了一眼路政和林星阑。她害怕班上的同学知道自己和路政的关系。
对于这所学校来说,那会被处分的吧……
木樱的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慌张。
路政尽收眼里,面无表情。
“过来。”路政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他脸没什么神情,在木樱看来,这个时候的他更可怕。
于是木樱不好意思地对林星阑笑:“我哥哥来接我了。”
林星阑对着“哥哥”礼貌地问好,他心里想着木樱的个人资料上亲属一栏只有爸爸妈妈,可能这人是她的表亲。
可好像又不是这样。
作为雄性,对和自己有竞争关系的对手有一种天生的危机感。
这男人只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下一秒,他看见男人牵起木樱的手走了。
路政克制了很久才把那种情感压抑住。他牵着木樱的手很大力,木樱皱着眉叫疼,他也置若罔闻。

(二十一)毁掉另一个人的手

……不可以这样。
……不能让她发现……
路政的手松开了,他打开车门,示意木樱进去。
木樱站在车门前,扯住他的袖子,着急地说:“我最近真的超级忙。”
和路政待在一起太费时间了!!
他俯身捏住木樱的下巴,俊美的脸庞漠然地盯着她,冷冷地说:“上去。”
“真的要回家……”木樱小声说着反抗,突然瞟见不远处正慢悠悠走过来的几个同班同学,她心里一慌,怕别人看见她和路政在这儿纠缠,还是跳上了车。
路政好似有心事一样,他上车后静默了一小瞬,下一秒居然说:“你陪我吃个饭就好。”
木樱系安全带的手顿住,她和路政每一次见面都会doi,让她只是单单纯纯陪他吃个饭,这可太新奇了。
她忍不住想,今天的路政是怎么回事。可是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脑海里推断的所有结果都是……路政是不是……想她了?
路政……会吗?
两人真的就普普通通地吃了个饭,路政把木樱送回了家。
木家家长在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供木樱上学时住,还一口气买了四个停车位,哪怕木樱并不能开车。
这倒是便宜了路政。
路政的车停地很是狂妄,斜着直接占了叁个车位。
这不正常。
木樱觉得,路政今天有点不正常。
平日里,路政是一个有着完美强迫症的人,绝对不会这样停车。
但他只是在临别前吻了吻她的脸,问她周六能不能来接她。
木樱答应了。
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也许是车里的光线不够,她并没有看见路政冷静下暗藏的波涛。
一转眼就到了周六。
木樱被司机接到路政城外的别墅,她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慵懒的路政。
他披着紫色光滑绸缎的丝绸睡袍,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再往下能隐隐看见肌肉的曲线……
很少有男人能将这样颜色和材质的睡袍穿出七分高傲叁分风情来。
他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懒散且漫不经心地捏着酒杯的杯壁摇晃。
那诱人的气质让人深深的……上瘾。
路政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他从沙发上起身,袖子从纤长有力的手臂上滑落。
木樱心里有点痒痒的异样。
他拿起茶几上的粉色眼罩和那条镶着宝石的粉色项圈,给木樱佩戴上。
木樱的眼前一片漆黑,因为视野被遮挡住什么都看不见,其他的感官都变敏感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路政的手腹蹭过她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他给她系好项圈,然后牵起她的手,带她往一个未知的方向走去。
他们下了楼,甚至转了一圈后,又下了一楼。
这个地方好像很空,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两人微弱的呼吸声。
路政牵着她的手,细细地打量着,这是一双形状特别好看的手,他知道这双手除了做题学习、弹奏乐曲,还能给他带来快乐。
真舍不得毁掉它们。
……
那就……毁掉另一个人的手吧——

(二十二)你要叫我主人

木樱听见有类似于铁笼打开的声音。她心里的不安还没让她做出反应,路政就将她推了进去。
“啪嗒。”是上锁的声音。
木樱吓得心脏抖了一下,这里是哪里?她跟着路政往下走了两层……
可是路政家的别墅不是只有地下一层吗!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想要挣脱路政的手。可是路政将她的双手用应该是束缚手铐给固定住了。
“路政,你带我来了哪里?”她惊慌失措地说,眼前的漆黑让她暂时变成一个盲人,看不见光的世界和未知的地点让她的安全感降为负值。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这儿居然都有回声。
木樱尝试动了动手臂,听见铁链撞动的声音,这玩意有点重量,她更害怕了:“路政!”
迎接她的是一记鞭子,男人的声音此刻听上去无比的绝情:“直呼我名字?”
“哥哥……放开我吧!”她一颗心悬着,颤抖着说,因为刚刚被抽了一鞭所以双腿有些发软站不直。
路政对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鞭。
木樱软软地半跪在地上,路政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在我面前,你要叫我主人。”他强硬、不容反驳地命令到。
他对木樱花的心思和忍耐已经足够多了,多到无法忍耐下去。想到那小屁孩看着她的刺眼目光,想到学校里这样觊觎他的宝贝的人一定不少……他内心咆哮的野兽就要冲破牢笼跑出来。
要把她关起来,永远地困在这里,赤身裸体,只能对着他笑、只能被他操、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永远都是他的小淫娃……
光是想想,路政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记不清……
不应该对她那么“仁慈”的……
木樱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凭什么。
路政紧接着连续好几鞭让她无法思考,他是真的让她疼,一点都没有心软。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疼,疼得她喘不上气来,可是身体在被鞭打后,疼痛散去又似乎没有散尽,留下酥酥麻麻的疼痒刺痛,那感觉居然让她的小穴收缩有了痒意。
她把双腿闭得更紧,男人的鞭子还没有停。
“……主、主人。”她不想再疼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果然这话一出口,鞭子就停下来了。
“还算乖。”他说,“那给你一点奖励。”
什么奖励?木樱根本不期待,她只想扒开这遮挡视野的眼罩看清楚这是哪里,他要做什么!
她心里压根没有底。
可是……她心里却还是隐隐约约地藏着一丝兴奋的期待。
为什么她会这样?
这些情感快要把她搞疯掉了。
路政的眼神落在少女微抿的薄唇,娇红可人,想到自己的鸡巴在这红嫩似要滴血的嘴里来回进出,那和小穴完全不同的包裹快感,他的眼神就暗了下来。
“跪好。”
木樱的身体对路政的命令已经产生了反射,她双手放在膝盖前,铁链冰凉贴在她的腿上,跪得标准而端庄。
男人的膻香味向她逼近,她乖巧地含住他的巨根,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增添了几分安定,可是还是害怕着,他会用什么来对待自己。
路政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着,深深地顶进她的喉咙,顶得木樱在眼罩之下直翻白眼。

(二十三)主人我错了

她秀丽顺滑的头发被他用手挼乱,身上浅青色的连衣裙被自己的唾液混着男人一点白精弄得湿脏,小巧的樱唇被摩擦得红肿欲滴,有一种凌乱的色气。
而她对于这一切都不自知。
男人最终在她的嘴里射了一包浓浓的烫精,堵住她的上喉道让她只能吞咽下去。
他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带出一丝白稠,黏稠断开后流落在她的唇边,而她乖乖地仰着头,虽然看不清全部的神色,却给人一种无知的样子。
他心里的暴躁更甚,甚至他自己不清楚原因。
“站起来。”
木樱听话地站起来。
男人对她的连衣裙很不耐烦,直接撕烂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她没有穿文胸只穿了一条蕾丝的白色微透性感内裤。
少女洁白无暇的胴体有着完美的曲线,乳房虽然小却饱满挺立,粉色的乳尖在冷空气里微微凸起。
美中不足的是这完美的胴体上有好几条粉红色的鞭痕,不过,看上去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木樱听见路政的一声轻笑,他的食指手腹滑过她的内裤,隔着内裤向包着小穴的地方抚去。
那处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他什么话也没说,可这比他说些什么还要令木樱难堪,她觉得今天穿这个好羞耻——
她也不明白自己本来穿着成套的纯色内衣,却在出门前,突然换了身行头。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明白的,可是她不愿意去细想去接受。
木樱咬住自己的下唇,男人隔着那一小块棉布玩弄着自己的阴蒂,阴蒂已经兴奋起来了,那瘙痒的快感让她想要合拢双腿想要呻吟。
他按弄着,手法很有技巧,很快,她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阴蒂高潮,淫液打湿了那仅有的一小块遮羞棉布,她的双腿颤抖着站不稳,干脆滑落在地上。
可是男人脱下了她的内裤后,不知道从哪儿又将她的双脚拷上了。
然后,木樱感觉自己的双臂被从手铐处带来的一股力道提了上去,双脚离地,她的两腿也被脚铐的力道强迫分开了。
这种姿势,她的四肢被格外的力道崩着,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发颤了。
而且她什么都看不到,又处于一个离地的姿势,双腿打开,小穴暴露在空气里张合着。
她的害怕、恐慌,被鞭打后皮肤传到大脑的酥疼感,小穴露出的羞耻感……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她又有一种莫名的空虚。
甚至想要动一动自己的双腿,可是她唯一能动的只是靠手臂摇动她整个身子。
路政往她小穴里塞了一个跳蛋。
跳蛋“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动的速度极快,刺激着她小穴内壁的穴肉,酥麻感电流般窜过全身,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这玩意儿给挤出来。
“夹紧了,一会儿我回来检查。要是掉在地上,你要接受惩罚。”路政拍了拍她好看的蜜桃臀,又不满足地捏完了几下,直到白花花的臀肉上也留下红印子才放开它。
也许是这小穴里的跳蛋让她大脑被快感占据,她的反应都迟钝了“你要去哪?”
木樱意外地又挨了一鞭子,打在她一边的奶子上,疼得她全身一缩,失声尖叫,可是四肢被限制得死死的,能动的只有腰部和臀部,连着全身的肌肉抖了一下。
“你叫我什么?”他语气很轻,又连续几鞭打了下去。
木樱受不了被这样对待,她委屈地哭着说:“主人、我错了主人!”

(二十四)在欲望里沉沦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很乖。再叫错一次,就不只是这样的惩罚了。”
木樱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体内的跳蛋一直嗡嗡地在震动,
刚刚挨打的时候,因为肌肉收缩,她将跳蛋吸得很紧。
它在她的体内无知无觉却又十分肆意地捣乱,穴肉、壶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麻得她淫水顺着大腿直流,拥挤的甬道想要把这不停捣乱的玩意挤出去,可偏偏它身形就那小小一颗,挤不出去反而被穴肉裹得更加严实。
“啊……”她无意识难以自抑地呻吟着,小腹下半身全是那酸麻苏爽的感觉,快感如电击将她的大脑激得无法正常思考,高潮一次又一次,久到下半身和穴肉都酸累不已,可是快感无休止地蚕食着她,让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有好几次她都想弯曲双膝,躺在地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是这样难堪的姿势她无处逃脱偷懒,双臂也累得没了知觉似的。
只有穴内还在不知疲倦孜孜不倦地分泌着大量的潮液,送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汗水都从她的额头滴落,额前的碎发也被薄汗微微打湿。
她的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在震动跳蛋持续的攻击下,木樱似乎对她被控制住的四肢麻木了。
“啊……唔……路政……主人……”她被眼罩蒙着眼,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冲击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路政有没有回来、在不在附近观赏她这幅淫荡下流的样子。
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
她的嘴微张,无声地叹息着。
淫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滩,她在欲望里不知疲惫地沉沦,白花花上两粒蓓蕾早就立挺成了诱人的模样,木樱又动了动自己的上半身……啊,好想有人来抚摸她的奶子。
楼上的书房里,路政一身西装革履,头发往后也梳得一丝不苟,坐在书桌前,正在进行线上会议。
他戴着无框的金属支架眼镜,长又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他深邃如星渊的狭长双眼,坐得笔直,双手交叉放在电脑前。
明明看似认真专注地想着问题开着会,甚至能根据下属的报告下达命令指出问题,但那电脑屏幕上,视频会议软件的右下角,还分屏出一个小的视频播放器。
是楼下地下室的监控。
监控里,四周摆满各种奇奇怪怪工具用具却依旧空荡宽敞的地下室中心,一位双手被束缚挂在铁链上,双腿被铐在脚踝的铁链强行分开的洁白少女整个人都无法抑制似地激烈颤动。
路政用鼠标把播放器放大,少女的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出了一点血迹。
他的眼神牢牢地锁在那一丝血迹上,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脸色看上去有几分阴戾。
鼠标清脆的点击声响了几下,播放器上的画面又换了一个角度。
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居然在屏幕上显示得十分清晰,连透明的、正在滴落的大量花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两片粉嫩花瓣中间的密道处是被穴肉推挤的、若隐若现的粉色塑料跳蛋。
路政的手放开鼠标,嘴角隐约勾起,似乎有些被取悦到的愉悦。

(二十五)小骚逼是不是渴望着被肉棒肏烂

长时间持续不断的小穴刺激让木樱全身上下都变得极其敏感。
所以当男人的手指捏住她乳尖的蓓蕾,往外拉扯时,她又泄了一次。
源源不断的蜜液几乎要把那颗骚乱的跳蛋都给连带着喷出来。
还好她牢牢记着不能让跳蛋掉出来这一命令,用尽全身力气包紧了那颗震动的跳蛋。
“嘤……啊啊啊……”木樱的呻吟已经有些沙哑了,眼罩下是她的泪痕,脸同脖子涨得绯红一片,红肿的唇上是涎水晶莹的光泽。
“呵。”路政的声音总算在她耳边响起。
她已经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不停歇的快感让她麻木又苏爽,好几次她大脑发白漆黑的眼前也变成了一片白。
“只是放了个跳蛋而已,就能骚成这样?”路政夸赞地说,“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淫物。”
他扳开她下半身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指插进她敏感到极点的小穴里,木樱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手指进入了紧实润滑的甬道,甚至搅动一下还能听见水声。
他从里面拿出那颗外壳湿滑的跳蛋。
“很乖,给你奖励。”路政把她的手铐上的铁链解开,又把脚铐上的铁链也解开了。
木樱瘫倒在地,大脑又酥又疲惫,双臂和腿累得失去知觉。
她还没来及喘口气休息一番,路政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弯曲折迭,双腿形成一个在男人面前私处完全露出的M型,然后两只手的手铐被他绑在同侧的腿铐上。
然后他停了动作,木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主、主人……你要干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露在路政眼里的粉色红肿花穴穴口还小小地吐纳着。
似乎在邀请男人赶紧插入她。
“啪。”路政的巴掌打在敏感脆弱的小穴上。
他控制好了力度,但木樱还是疼地想要缩起自己身子。这个姿势她可以闭拢自己的双腿,可是私处还是会让男人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双腿的合上,两边的臀肉紧紧地挤压着私处,形成一道好看的鸿沟,像是欲拒还迎,充满了色气。
“小淫娃,你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想法。”他语气冷漠地教导着。
但他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不停地叫嚣着。
要从哪里开始呢?
他眼神没有焦距地将一根手指又再次插入木樱的小穴,不管肏了多少次,这小穴依旧如处女般紧实。一只手指在里边儿都觉得拥挤,那满当当层迭迭的穴肉像是一个劲地要将他的手指给挤出来似的。
手指搅动出潺潺水声,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女孩儿稍显沙哑的娇喘声在这还算空荡的地下室里响起诱人的回声。
他将淫水带出,涂在她两边软嫩的大腿里侧。这里的肉和她的臀肉一样跟棉花糖似的嫩绵。
“不要了……哥哥……主人……”木樱本能地求饶道。
可是她似乎不会明白这对于男人来说只会是最动听的邀请。
“不想要手指?”路政的手指在她的逼里抠着壁肉,“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你是吧?”
木樱的小穴又是紧紧地一缩,体内的淫液打湿他的手指。
“看来手指满足不了你这样的骚货,还是得主人的大肉棒才行。”
“小骚逼是不是渴望着被肉棒肏烂啊?”他一边说,手指不停歇,往里面重重地捅。
“别说了……求求你、主人……”木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敏感,只是一句下流的浑话她都能起这样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她戴着眼罩,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
对,一定是这样……
“主人……我想摘眼罩……”木樱哀求到。
“摘眼罩是想要看清楚主人的肉棒怎么进出你的骚逼的么?”

(二十六)哪怕被玩坏也无法抵抗

怎么可能……当然不是……
“啊啊啊……要到了……”
下穴收紧,缴住男人的手指不放。
木樱又高潮了。
她带着哭腔,眼泪又顺着眼罩流出来:“主人……我想摘眼罩……”
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将手指塞进她的嘴巴里:“想摘眼罩?好好舔,把你的骚液舔干净了。”
“闻闻你的骚味。够不够骚?”他的动作很粗鲁,手指在她嘴里进出,大拇指则是在她的鼻尖附近摩擦,她小巧的鼻头都变形了。
她现在一定很丑……木樱绝望地想,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所有觉得羞耻的事,都被男人见识过了。
路政一只手抚摸着她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那只玩弄她嘴巴和小舌的手突然将她的舌头捏住,提东西一样将它提出嘴唇外。
“呜……”木樱只能呜咽着,男人的触碰跟火苗似的,他碰到哪里哪里就烧了起来。
她渴望着男人更多的抚摸,触碰、甚至……
他俯身下来轻咬住她的舌头,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样用他的舌吸食着这块粉嫩的软肉,然后力度逐渐粗暴,狂妄地占领她整个口腔,夺走她不多的氧气。
“呜呜……”她的双腿好想环住男人的身体,可是自己双腿和胳膊都被束缚住……
呜呜呜……袒露在外的小穴时不时碰到男人炽热的身体,好想要他的填满,然后是狂暴的撞击……
木樱的眼泪哗啦啦流得更多了,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荡阿……
男人注意到木樱的反应,他温柔地为她将几缕头发丝别在耳后:“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你是不是?”
木樱咬唇,缓缓地点头。
“想要就自己说。”
“说什么?”木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那我教你说一次。你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你这个淫贱的小骚货。”他的声音像是诱惑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处处暗藏着危机和陷阱。
木樱涨红了脸,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说出来的话,主人就把小骚猫的眼罩摘下来哦。”路政还在那鼓励着,他用鸡巴蹭着木樱的穴口,用手按压着她脆弱兴奋的阴蒂。
木樱的大脑好不容易从欲望里平息了一瞬,又被勾起了汹汹欲火。
身体的空虚霎时间掌控了大脑的理智,将那些礼义廉耻全部抛掷脑外:“呜呜呜……求求你了主人,小骚货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
她没想到,说出口后,竟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好像一直放不下的沉重的东西终于被放下了。
“真乖。”路政摸了摸她的头,“主人这就奖励你。”
他摘下她的眼罩,长时间在黑暗里的双眼一时间无法适应光亮,木樱只能继续闭着眼睛。
少女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浓密卷翘,眼尾是哭过后染上的粉红色,她的眉毛也秀气好看,哪怕闭着眼睛也像是精致的瓷娃娃。
路政亲了亲她的眼皮,然后扶起自己的分身,进入这温暖紧实的秘密甬道里。
“阿……”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叹息。
木樱立马红了脸,难为情地皱了眉头。
这个角度来看,每一侧的手和脚都同时被束缚住的木樱,脖子上还戴着那颗镶着蓝宝石的粉色项圈,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一具价格不菲的成人实体娃娃任人随意操弄玩弄。
手无缚鸡之力,哪怕被玩坏也无法反抗。
况且她比实体娃娃有更真实的触感、更敏感紧致的小穴、更丰盈的汁水、更真实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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