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欲望之锈蚀蔷薇】(1-2) 作者: 千年等一回
2025/03/05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4949 关于本人为啥写这篇小说的动机:本人的情色作品启蒙就是一篇《恋母日记》,后续在小小的我心中就产生了禁忌的刺激感,后来就看了越来越多的禁忌作品: 《母上攻略》《和车模老妈的日常》《伊底帕斯之镜》《我的陪读妈妈》《宝贝妈妈蓝菲菲》《妈妈的护肤液》 《雨季三部曲》《家有美母的极致诱惑 三篇》《欲恋》《妈妈的眼泪》《我的美艳校长妈妈》《我的音乐教师美母》《守护美母》《征服我的冷艳高官美母》等等,看的多了也有了练手的想法,所以把一些思想随便写一些,然后用Ai 润色(AI写的还用不了,只能润色,重复性高,写长了就崩了,不知道是不是调教的不对),打发一下时间。全文目前的设想大概20个章节左右,看有时间就发一下。 背景介绍: (儿子)刘凯:16岁高中生,瘦削懦弱,偷窥母亲后欲望觉醒,逐渐变得强势。 (妈妈)王美玲:38岁严厉教师,端庄性感,爱夫深沉,保守中挣扎求变。 (爸爸)刘正义:疲劳加班的中年程序员,车祸后精神受创,性功能障碍,后在某些特定情节下成功恢复。 第一章 清晨六点四十,天边刚泛起一层浅白,薄雾像轻纱笼罩着小区,阳台外的槐树枝头,几只麻雀扑腾着翅膀,叽喳声清脆而急促,像一群早起的小喇叭。刘凯站在阳台边的矮凳上,手里捏着一块湿乎乎的抹布,慢吞吞地擦着玻璃,动作拖沓得像刚睡醒的乌龟,抹布上的水滴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打湿了袖口。他十六岁,身形瘦削,穿着一件洗得发软的蓝色睡衣,袖口短了点,露出细细的手腕,腕骨突出,像还没长结实的小树枝,裤腿松垮地堆在脚踝上,脚上套着双旧拖鞋,鞋底磨得有点滑,边缘还沾着昨天的泥点。他昨晚偷玩手机到半夜,眼睛红得像熬夜的小兔子,眼角带着倦意,手里的抹布在玻璃上划了两下就停了,盯着窗外的老槐树,嘴角微微撇着,像是还没从游戏的兴奋里拔出来。 客厅里传来锅铲敲击铁锅的脆响,急促得像敲钟,油烟味混着葱花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紧接着是母亲王美玲的声音,冷冽中透着几分不耐:“刘凯,你擦到哪儿了?别站在那儿磨时间!”她的嗓音清亮,像敲在瓷盘上的勺子,带着清晨忙碌的急切,隐约还有点刚起床的沙哑。刘凯手一抖,抹布差点滑下去,赶紧回头应了一声:“擦到一半了,妈……”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树叶,低头又抹了两下,动作敷衍得像应付作业,抹布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水痕。 王美玲从客厅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碗边粘着几粒米,热气扑在她脸上,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擀面杖,上面挂着几丝面粉,像是刚擀完面条。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家居服,长袖衬衫松松地裹着身子,领口敞开一颗纽扣,露出一点白皙的颈子,颈侧的皮肤细腻得像刚蒸好的豆腐,带着点清晨的凉意,裤子宽大,裤脚拖在拖鞋上,露出一点脚踝,脚踝纤细得像瓷器,骨头微微凸起,泛着淡淡的光泽。她三十八岁,脸上没化妆,皮肤却白得像刚煮熟的米饭,眼角有几丝细纹,是常年熬夜改作业留下的痕迹,眉毛浓密而整齐,眼睫毛长得像小扇子,轻轻颤动时透着一股天然的柔美。她站在阳台门口,皱眉看着他:“一半?你六点半就起来擦,现在才一半?我让你干点活儿怎么这么费劲!”她的语气像冷风吹过,手里的擀面杖点了点地,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刘凯缩了缩脖子,手指攥着抹布,指尖被冷风吹得有点僵,低声说:“玻璃太脏了,擦不干净……”他不敢擡头,怕撞上她那双锋利的眼睛,视线落在玻璃上,上面还有几块灰渍,像昨天风沙留下的印子,模糊得像一层薄纱。 “脏就多擦几遍!”王美玲哼了一声,走过来把碗放在旁边的花架上,花架上摆着一盆吊兰,叶子有点蔫,她顺手拨了拨,伸手接过抹布,“我教的学生,没一个像你这么拖拉。你爸昨晚加班到两点,我五点起来给你弄早饭,你就给我这态度?”她三两下擦干净一块玻璃,动作利落得像在学校擦黑板,玻璃吱吱响着,水珠顺着边缘滴下来,落在阳台的瓷砖上,溅起几点细小的水花。 刘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睡裤裤脚有点湿,像踩到阳台上的水渍,低声说:“妈,我错了,我再擦快点……”他接回抹布,手指攥得有点紧,擡头偷瞄了她一眼。她站在那儿,藏青色衬衫松垮却掩不住腰身的曲线,胸前微微鼓起,像藏着两团柔软的棉花,裤子宽大却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像个熟透的梨,随着她转身微微颤动,脚踝露出来,白得像刚洗净的瓷器,细腻得像能掐出水。他的心跳忽地加快,手指攥着抹布,指尖发烫。 王美玲语气缓了点:“凯凯,擦完赶紧进来吃早饭,别饿着肚子去学校。”她转身回了客厅,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作响,衬衫下摆晃了晃,露出一点腰侧的皮肤,白得像刚切开的苹果,柔软得像能捏出汁。 “爸,你昨晚几点回来的?”刘凯擡头喊了一声,想拉回自己的注意力。 刘正义从卫生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擦脸,穿着件灰色睡衣,胡子拉碴,眼袋有点重,像是熬夜留下的痕迹。他低声说:“两点多,公司忙得要命。小凯,你妈让你擦玻璃你就快点,别让她操心。”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走过来站在阳台边,靠着栏杆。 “知道了,爸。”刘凯低头继续擦,低声说:“爸,你老加班,妈老说我……” 刘正义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手掌宽厚有力:“你妈是为你好,我忙,她得多管你。擦完我带你去买双新鞋,昨天看你那拖鞋都破了,走路都打滑。” 刘凯擡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真的?爸,那我快点擦。”他擦得起劲了点,擡头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心跳还是有点乱。 下午三点,太阳斜挂在天边,院子里晒着几件刚洗的衣服,风吹过,衬衫袖子晃晃悠悠,像在跳舞,空气里飘着点洗衣液的清香。刘凯蹲在院子角落,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慢吞吞地挖着花坛里的土,准备种点葱苗。他穿着件旧T恤,袖口有点破,露出瘦瘦的胳膊,胳膊上还有点晒红的痕迹,裤子是条灰色短裤,裤腿卷到膝盖,脚上踩着双塑料拖鞋,鞋底沾着点泥。他的动作懒散,铲子在土里划了两下就停了,盯着旁边的蚂蚁窝,蚂蚁排着队爬来爬去,像在搬家。 王美玲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篮子刚洗好的菜,篮子里装着几根青翠的葱和一把水灵的小白菜,水珠还挂在叶子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换了件浅绿色短袖衬衫,领口松松地敞着,露出锁骨,像一块白玉嵌在颈下,衬衫贴着身子,胸前鼓鼓的,像两座小丘,腰细得像一握就能环住,裤子是条米色长裤,裤脚有点褶,裤腿随着走路微微摆动,勾勒出腿的线条,像她平时在家穿的。她站在院子门口,低声说:“小凯,葱苗种好了吗?我等着做饭呢。” 刘凯手一顿,铲子差点掉土里,低声说:“快了,妈,就差几棵……”他低头继续挖,手指有点抖。 “快了?”王美玲走过来,低头一看花坛,皱起眉,“这叫快了?你看看这土,挖得坑坑洼洼,连棵葱都塞不下去!我教了你多少次,种东西要整齐。”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手指点了点花坛,蹲下来时衬衫被拉紧,胸前的曲线更明显,锁骨下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细腻得像能透光。 刘正义从屋里跟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穿着件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裤,脚上套着双人字拖,背心有点汗渍,像刚干完活。他走过来,递给刘凯一瓶水:“小凯,喝口水歇歇。你妈说得对,做事得用心,我昨天忙了一天,今天还得去公司,你得帮她分担点。” 刘凯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湿了T恤,低声说:“爸,我知道,我再挖快点。”他擡头看了父亲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觉得自己有点底气。 王美玲瞥了刘正义一眼:“老刘,你别老惯着他,他懒得像头牛,我不盯着他能行?”她蹲下来,拿过铲子挖了两下,动作熟练,土被挖得整整齐齐,葱苗插进去像排队的士兵。 刘正义笑了笑:“美玲,小凯还小,慢慢教。他昨天还说想跟你学做饭呢。” 刘凯擡头,低声说:“爸,我是说过,妈老说我笨,我怕学不会。”他看着母亲蹲在那儿,衬衫贴着背,腰细得像柳枝,臀部被裤子裹着,像个圆润的桃子,劳动后的汗珠挂在锁骨上,像一串珍珠。他的视线多停了几秒,心跳加快。 王美玲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语气缓了点:“凯凯,挖完把土拍平,我教你炒个菜,别老让我操心。”她转身回屋,手里篮子里的菜晃了晃,衬衫下摆露出一截腰侧,白得像刚切的苹果。 刘凯看着她离开,心道:妈干活后的身材真好看,腰那么细,像模特…… 晚上八点,小区里安静下来,窗外传来几声蝉鸣,像夏夜的低语,院子里的槐树影子晃在窗帘上,像一幅模糊的水墨画。刘凯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书,翻得哗哗响,电视开着,放着一部动画片,声音调得很低,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照出他有点倦的眼神。门吱吱响了一声,王美玲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像一团黑绸,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打湿了睡裙的领口。她穿着一件白色睡裙,裙摆到膝盖,薄薄的布料贴着身子,勾勒出胸部的弧度,像两团刚蒸熟的馒头,挺拔得像雕塑,乳头的位置隐约可见,像两颗小樱桃顶着布料,腰细得像一把尺子,裙摆下露出小腿,线条流畅得像画出来的,小腿肚微微鼓起,白得像刚洗净的瓷器,脚上踩着双粉色拖鞋,鞋底有点湿,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刚洗完澡,脸上泛着点红,像熟透的桃子,眼睫毛上挂着水珠,眨眼时像扇子轻轻扇动,嘴唇湿润得像涂了蜜,透着一股清新的水汽。 刘凯擡头一看,视线在她身上停了几秒,低声说:“妈,你洗好了?”他的声音有点干,手指攥着书页,指尖微微发白。 王美玲擦着头发,毛巾在她手里揉来揉去,水珠顺着她的颈子滑下来,滴在锁骨上,像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她看他一眼:“小凯,洗好了,你也去洗,别老坐那儿看漫画。”她走到茶几旁,弯腰拿了块干毛巾,睡裙被拉紧,臀部的曲线更明显,像个圆润的苹果,腰侧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胸前微微晃动,像两团柔软的水球,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睡裙的薄布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每一寸弧度,像一幅流动的画。 刘凯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心跳像敲锣,手指攥着书页,低声说:“我去洗了,妈。”他起身时,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心想:我妈洗完澡真好看,身材跟电视里的模特似的,腰那么细,腿那么长…… 刘正义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穿着件灰色T恤和黑色睡裤,低声说:“小凯,早点洗完睡,你明天还得上学。我跟你妈说好了,周末带你去买双球鞋。”他走过来,拍了拍刘凯的肩,手掌宽厚,带着点暖意。 刘凯擡头笑了笑:“谢谢爸,我洗完就睡。”他走进浴室,关上门,脑子里还是母亲的身影,睡裙下的曲线像画一样,胸前的弧度,腿的线条,像她平时站着时那样,却多了几分柔软和诱惑。 第二天晚上九点,刘凯坐在房间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盯着作业本发呆,窗外路灯的光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一滩淡黄的水。门吱吱响了一声,王美玲刚从学校开完家长会回来,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穿着件深蓝色职业套装,西装扣得严实,裹着她纤细的腰身,胸前鼓鼓的,像两座挺拔的小山,纽扣被撑得有点紧,像是随时会崩开,衬衫下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像一抹浅色的影子,裙子到膝盖,贴着臀部,像个沙漏,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像个饱满的梨,裙摆下露出小腿,线条流畅得像雕刻,脚上踩着双黑色低跟鞋,鞋跟有点磨,鞋面映着灯光,泛着点暗光。她脸上带着点疲惫,眼角有点红,像跟老师聊了很久,头发扎成低马尾,几缕碎发贴在耳边,耳垂白得像珍珠,透着点倦后的柔美。 “小凯,作业写完了吗?”她站在门口,把文件放在桌上,声音有点沙哑,像忙了一天。 刘凯擡头,低声说:“还差一点,妈,家长会咋样?”他放下笔,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 “还能咋样,你老师说你上课老走神。”王美玲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西装一解开,衬衫贴着身子,胸部的曲线更明显,像两团饱满的棉花,腰细得像一握就能环住,裙子裹着臀部,弯腰时臀部翘起来,像个圆润的桃子,腰线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像刚切的苹果,细腻得像能掐出水,腿从裙摆下伸出来,白得像雪,膝盖圆润得像刚剥开的鸡蛋。她整理文件时,衬衫被拉紧,胸前微微颤动,像藏着柔软的秘密。 刘凯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低声说:“我尽量改,妈。” 刘正义从客厅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低声说:“美玲,别太累了,小凯还小,慢慢教。小凯,你妈忙一天,你得懂事点。”他靠在门框上,啤酒罐在手里晃了晃。 刘凯擡头:“爸,我知道,我会努力的。”他低头继续写作业,语气坚定了点,擡头看母亲时,眼里多了点光。 第三天深夜十一点,刘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台灯的光洒在墙上,映出模糊的影子,窗外风吹过槐树,沙沙声像低低的呢喃。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身影——浴室后的睡裙,家长会后的套装,像一幅幅画在他眼前晃。隔壁卧室传来低语,刘正义的声音沙哑,像刚醒过来:“美玲,你睡了吗?” “没睡,你老翻身我怎么睡?”王美玲的声音有点烦,带着点倦意。 “试试陪陪你……”刘正义低声说,声音柔了点,像在哄她。接着是床垫的吱吱声,像有人调整姿势,睡衣摩擦的声音细细地传过来,像丝绸被拉开。王美玲低声说:“慢点,别弄得我腰酸……”她的声音柔了点,带着点妥协,像在低语。 刘凯耳朵贴着墙,心跳像敲锣,加快得像跑步时的节奏。床垫的吱吱声变得有规律,像低沉的鼓点,夹杂着衣物被掀开的窸窣,像睡衣被推到腰间。刘正义低声说:“美玲,你别老说我不行,我慢慢来……”他的声音有点喘,像在努力。母亲的喘息低低地传过来:“嗯……轻点,我想多要会儿……”声音断断续续,像风吹过树梢,柔软得像水波荡漾。 床垫的吱吱声越来越密,像节奏加快,刘正义低声说:“美玲,你舒服不……”母亲的声音细得像耳语:“嗯……用力,慢点……”她的喘息变得急促,像压抑着什么,夹杂着点低哼,像她在厨房忙活时不小心烫到手的轻呼。床头柜上的水杯被碰了一下,叮地一声,像不小心撞到的,吱吱声停了几秒,又继续响起来,像父亲换了个姿势。 刘凯的脑子像炸开,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咚咚咚地撞着胸口。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画面——母亲躺在床上,睡衣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小腹,像一块平滑的玉,肚脐小巧得像一颗珍珠,父亲压在她身上,手在她腿间摸索,睡衣被推到胸口,露出饱满的乳房,白得像雪,乳头挺着,像两颗粉色的樱桃,随着父亲的动作轻轻颤动,像是水面上的涟漪。她的腿缠在父亲腰上,大腿内侧白得晃眼,像刚洗完澡时的模样,汗珠顺着腿根滑下来,像一串晶莹的水珠,臀部被床单压得微微变形,像个熟透的桃子,柔软得像能掐出汁。母亲低声喘着:“嗯……行了,快点动……”声音里带着点羞涩,像她平时低声说话时那样,却多了几分柔媚,像她洗完澡时的语气。 刘凯的手滑进被子,指尖碰到硬邦邦的小弟弟,像触电一样酥麻,他咬着牙,手指攥紧,心道:妈的声音真好听,像唱歌一样……他幻想自己推开门,走进去,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母亲,睡衣被掀开,露出白皙的身子,乳房挺着,像两团柔软的棉花,腰细得像柳枝,大腿缠在他身上,低声喊:“凯凯……别看……”她的脸颊泛红,头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团黑绸,眼神迷离,像在求饶。他想象自己爬上床,压在她身上,手在她腿间摸索,感受那片白皙的皮肤,柔软得像丝绸,湿润得像刚洗完澡,臀部被他捏着,像个饱满的桃子,母亲低声喘着:“凯凯……别……”声音柔得像水,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摸着她的乳房,捏着那两颗樱桃,感受那柔软的触感,低声说:“妈,你真好看……” 床垫的吱吱声持续了几分钟,母亲的声音低下去:“行了,不行了就别弄了……”语气有点烦,像她催他写作业时那样。刘正义喘着气说:“美玲,我尽力了……”声音沙哑,像累得不行。床垫吱吱响了几下,停了,父亲的拖鞋声啪嗒啪嗒响,像去卫生间。几分钟后,王美玲穿着睡裙走进卫生间,刘凯偷偷打开门缝,看见她站在洗手池前,睡裙贴着身子,裙摆下露出大腿,白得像雪,像刚洗完澡时的模样,腰细得像柳枝,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像个圆润的苹果,头发披在肩上,湿漉漉地贴着颈子,颈侧的皮肤白得像瓷,水珠顺着锁骨滑下来,像一串珍珠。她低头洗手,睡裙被拉紧,胸前微微鼓起,像两团柔软的水球。 刘凯的心跳更快,像擂鼓,低声说:“妈,我去睡了……”他关上门,躺在床上,心里想的是:妈做完后真美,像画里的仙女,身材那么好,如果我能…… 第四天早上,刘凯起床时,母亲在院子晾衣服,穿着件灰色毛衣,手里拿着一件衬衫,动作熟练。刘正义在厨房,低声说:“小凯,昨天你妈夸你作业写得好。” 刘凯笑了笑:“爸,我会更努力的。”他擡头看母亲,挺直了背,走得更有劲,低声说:“妈,我去学校了。”他的眼神不停变换,像下了什么决心。 第二章 放学后的下午,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映得小区楼下的水泥路泛着橘黄色的微光,像一条懒散的河流。刘凯背着沉甸甸的书包,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进家门。学校离家不远,步行也就二十来分钟,可今天的数学课拖堂加上体育课的八百米跑,让他觉得双腿像灌了铅,酸得走一步都想哼哼。他推开家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指针指向六点三十五分,秒针晃晃悠悠地爬着,像在嘲笑他的慢吞吞。 “妈,我回来了!”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了两下,却没人应。他放下书包,探头往厨房瞥了一眼,灶台上干干净净,水壶冷冰冰地立在角落,连一丝热气都没有,显然母亲还没下班回家。父亲刘正义照例加班,可能要到半夜才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鞋柜旁连双拖鞋都没多。他松了口气,低声嘀咕:“爸又加班,妈还没回来,家里就我一个……”然后踢掉鞋子,光脚踩在凉凉的木地板上,脚底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针扎似的,凉得他缩了下脚。他揉了揉肩膀,书包带子勒得有些疼,红了一道印子,然后径直走向浴室,想赶紧洗个澡冲掉一身的汗味。 浴室的门吱吱响了一声,他推开,脱下皱巴巴的校服衬衫和裤子,随手扔在地上,堆成一团灰白色的布料,裤腿上还沾着操场上的灰,衬衫领口有点汗渍。他拧开花洒,水流哗哗地冲下来,带着点凉意,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瓷砖上瞬间湿了一片。他站在水下,闭上眼,水流顺着额头淌下来,滑过眉毛,挂在睫毛上,又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最后滴在胸口,凉得他打了个哆嗦。他十六岁,身形瘦削,皮肤白得有些病态,胸膛上挂着几滴水珠,腹部平坦,肋骨隐约可见,没什么肌肉,像个还没长开的小孩。他搓了搓胳膊,又抹了把脸,水流冲掉了一天的疲惫,可脑子里却还是乱糟糟的——数学老师讲的那道函数题他没听懂,晚上还得做母亲留的那套模拟卷,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头疼得像要裂开。 他抓起旁边的洗发水,挤了一点在手里,闻了下,有股淡淡的茉莉花味,揉出泡沫抹在头上,指尖在头皮上抓来抓去,水流顺着头发淌下来,混着泡沫流进眼里,刺得他眯起眼,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这破洗发水怎么这么刺激……”赶紧用水冲干净,又抓起沐浴露抹在身上,搓出一堆白色的泡沫,胳膊搓了两下,腿上抹了一圈,胸口随便抹了点,就急着冲掉,想赶紧出去凉快凉快。水流冲过皮肤,带走汗味,他站在花洒下多冲了一会儿,直到皮肤被冷水激得起了点鸡皮疙瘩,手臂上细小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洗完澡,他关掉水龙头,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水滴落地的啪嗒声。他随手抓起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身子,那条毛巾有点旧了,边缘磨得起了毛边,擦在身上有些粗糙,像是砂纸轻轻刮着皮肤,擦得他胳膊有点红。他擦着头发,水珠从发梢滴下来,落在地板上,湿了一小块。他一边擦一边走到浴室门口,准备回房间换衣服,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裤脚拖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头,滴着水,额前的刘海黏成一缕一缕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可就在他迈出浴室的一瞬间,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旁边的洗衣篮——一个白色塑料篮子,放在墙角,里面塞满了脏衣服,乱糟糟地堆成一团,像个小山包。最上面却赫然躺着一件粉色的丝质内裤和一件同色的胸罩,像两朵突然绽开的花,突兀地闯进他的视野,粉嫩得像春天的樱花瓣,柔和得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刘凯的动作顿住了,手里的毛巾停在半空,水珠从他的头发上滴下来,砸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响,像敲在他心上。他愣愣地看着那两件内衣,心跳陡然加快,咚咚咚地撞着胸口,像有人在里面擂鼓。那是母亲王美玲的内衣,他一眼就认了出来。粉色,不是那种艳俗的粉,而是淡淡的,像她偶尔穿的那件淡粉色毛衣,柔和得让人移不开眼。内裤边缘有一圈细腻的蕾丝花边,薄得几乎透明,像是轻轻一扯就会撕开;胸罩的肩带细细的,罩杯上也有蕾丝点缀,像是精心设计的小玩意儿,既朴素又带着点隐秘的诱惑,像藏在柜子里的秘密。 浴室里还弥漫着一股潮气,混着他刚用的洗发水的茉莉花香,可他的鼻子里却好像闻到了别的味道——一种属于“妈妈”的气息,干净、清淡,却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温暖,像她每次靠过来讲题时留下的余韵,像是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件内裤。丝质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薄得能看到下面的衣服纹路,中间还有一条微微凹进去的痕迹,显然是母亲穿过的,可能是她早上换下来,随手扔进篮子里的,甚至还能看到一点淡淡的水渍,像汗水留下的痕迹,湿湿的,像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他站在原地,脚像是被钉住了,动弹不得。心跳越来越快,脸颊烫得像烧起来,耳根红得像是涂了胭脂。他知道自己不该看,不该想,可那东西就像磁铁一样,吸着他的目光,让他挪不开眼。他回头看了一眼,客厅还是空的,窗户外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家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像喘气声被放大了一百倍。他咬了咬牙,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低声嘀咕:“妈妈不会知道的……就看一眼,没事……” 他伸出手,手指颤抖着,像个小偷摸向禁果,指尖刚一碰到那件内裤,丝滑的触感就顺着皮肤传上来,像电流一样,让他全身一震。那种感觉太软了,太轻了,像羽毛刷过指尖,又像水流滑过皮肤,比他想象中还要滑腻,像摸着一块丝绸。他赶紧缩回手,心跳得更乱了,手心里渗出一层薄汗,黏黏的,像是刚跑完步。可那触感却像刻在他指尖上,挥之不去,痒得他心里发慌,像有只小虫子在爬,挠得他心神不宁。 “刘凯,你在干嘛?她是你妈,别乱来……”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警告他,像母亲平时训他的语气,可另一个声音却更响,像耳边低语:“就碰一下,又没人看见,妈妈也不知道……”他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得发白,再次伸出手,这次直接捏起那件内裤,拿了起来。布料轻得几乎没有重量,软软地垂在他指间,像一团粉色的云,中间那条凹痕更明显了,甚至还有点潮湿的触感,像是她穿了一天留下的汗渍,湿湿的,像她刚脱下来时留下的温度。他盯着那痕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她穿上它的样子——那条内裤贴在她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线,紧贴着她腿根,包裹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可能还沾着她的体温,带着她的气味,甚至有点湿湿的,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像她夏天出汗时那样……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内裤,丝质布料被捏得皱了起来,蕾丝花边被揉得乱糟糟的,像一团被糟蹋的花。他把内裤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体香钻进鼻子里,不是洗衣液的那种人工香味,而是“妈”身上独有的气息,清新中带着点温暖,像她每次擦桌子时靠过来,或者训他时无意间飘来的味道,还有点淡淡的咸味,可能是她一天的汗水混在里面,像她夏天站在讲台上讲课时那样。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裤裆里的东西瞬间硬了,顶着睡裤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硬得有些疼,像是要挣脱出来,睡裤的布料被顶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 刘凯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反应,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得他喘不过气。“妈,我怎么能这样……我是疯了吗……”他心里骂着自己,想把内裤扔回去,想转身跑回房间,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更用力地攥着,像舍不得放开。他咬紧牙关,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两个人吵架。一个声音喊着:“刘凯,赶紧放回去,她是你妈,你想干嘛?”另一个声音却低语:“没人知道,闻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妈妈又不在……”他的手抖得更厉害,脸红得像要滴血,耳根烫得像被火烤。 他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伸进睡裤,隔着内裤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小弟弟,指尖在布料上摩挲了几下,一阵酥麻的快感就顺着脊椎窜上来,像电流从尾骨炸到脑子里。他喘了口气,靠在浴室门框上,背贴着凉凉的瓷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睡裤被蹭得沙沙作响,裤腰被拉得松松垮垮。他把内裤贴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想象着那是母亲腿间的味道,湿润、温热,带着点咸腥的体味,可能还混着她一天的汗水,像她夏天穿着裙子时那样。他的手指攥着自己,上下滑动,脑子里幻想母亲脱下内裤,站在他面前,双腿微微分开,露出白腻的皮肤和大腿根的缝隙,大腿内侧挂着汗珠,闪着光,阴部被灯光映得模糊却诱人,像她换衣服时不小心露出的样子。 他甚至想象自己跪在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埋头在她腿间,用舌头舔舐那片柔软的地方,舔着她湿漉漉的阴唇,吸吮那里的味道,听她低声呻吟,喊着他的名字:“小凯……别……别这样……”他脑子里浮现她穿着那套灰色套装,裙子被掀起来,内裤被褪到膝盖,露出白腻的臀部和腿间那片隐秘的地方;她俯身训他时,胸罩下的乳房微微晃动,像是要从衬衫里撑出来,乳头顶着布料,像两颗硬邦邦的小樱桃;她早上换衣服时,站在卧室里,脱下睡裙,露出白腻的背,内裤勒在她臀部,臀肉被挤得微微变形,像个熟透的桃子……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手指攥得更紧,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身体——她的臀部被内裤勒得微微变形,她的胸罩被解开,乳房弹出来,白得晃眼,乳头硬邦邦地挺着,像两颗粉色的樱桃;她躺在床上,双腿缠在他腰上,喘着气喊他:“小凯……你疯了……”头发散在枕头上,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像她晚上睡觉时那样。他咬着嘴唇,牙齿几乎咬出血,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我妈,我怎么能这样想她……”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更强烈的欲望压下去:“她不知道,没事的……” 快感越来越强,他的手抖得停不下来,内裤贴着他的脸,指尖摩擦得越来越快,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弯腰擦桌子时露出的腰线,她训他时俯身露出的锁骨,她换衣服时不小心露出的背……他低声呢喃:“妈,对不起……我控制不住……”终于,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射在睡裤内侧,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着腿根,热乎乎的,像烧着他的皮肤。他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手里的内裤还攥着,指尖湿漉漉的,满是汗水。 他睁开眼,看着那团粉色的布料,满心羞愧涌上来,像刀子割着他的心。他低声骂自己:“刘凯,你真是个畜生,这可是你妈……”眼眶有点湿,像是要哭出来,可骂完之后,又有一丝兴奋爬上来,像毒瘾发作,压都压不住。他喘着气,脑子里乱糟糟的:“妈妈要是知道,会不会打死我……我怎么能这样……”他咬着牙,手指攥着内裤,像是要把它捏碎,可那股兴奋却像火苗,烧得他心跳停不下来。 几分钟后,他回过神,慌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把内裤放回洗衣篮顶端,尽量摆回原来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指尖还在抖,像犯了罪的小偷。他低头看了眼睡裤,湿了一片,黏得难受,赶紧跑回房间,翻出一条干净的换上,心跳还是停不下来,咚咚咚地响,像要跳出胸口。他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手,手指上好像还残留着那丝滑的触感和淡淡的香味。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打不开的线。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母亲要是知道,肯定会扇他耳光,把他赶出家门,甚至报警说他变态。可那种感觉却像毒药,让他停不下来,甚至有点期待下一次再碰到她的东西——内衣也好,睡衣也好,甚至是她刚脱下的袜子…… 从那天起,刘凯的眼神再也没法从母亲身上移开。他不敢再碰她的内衣,怕被她发现,可那种欲望却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压都压不下去。他开始留意她的日常,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眼里被放大,变成一种无声的撩拨。 第二天是周六,母亲不用去学校,在家收拾屋子。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家居服,裤子宽松,上衣却有点紧,胸前被撑得鼓鼓的,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不是那件粉色的,可能是一件白色的,托着她饱满的乳房,像是要从布料里挤出来,像两个圆滚滚的馒头。她站在客厅中央,弯腰擦茶几,臀部翘起来,裤子被拉得紧绷绷的,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弧线,像是画里才有的完美曲线,像个熟透的桃子,圆润得让人想咬一口。刘凯坐在沙发上看书,假装低头盯着课本,手里的笔在纸上划来划去,可余光却死死锁在她身上,像被黏住了,挪都挪不开。 她擦得认真,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晶莹剔透,像露珠挂在皮肤上,闪着光。头发垂下来,贴在脸颊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一幅慢动作的画面,像她在学校批作业时那样。她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手臂擡高,衣服被拉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皮肤光滑得像丝绸,连一点赘肉都没有,腰侧还有一条浅浅的弧度,像是天然雕琢出来的,像她夏天穿裙子时露出的样子。他甚至能看到她肚脐上方的一小块皮肤,白得晃眼,像牛奶一样细腻,像刚剥开的豆腐,嫩得让人想摸一下。 “刘凯,愣着干嘛?”王美玲突然转头,声音冷冷的,带着点严厉,“别老坐那儿发呆,过来帮我把抹布洗一下!” 刘凯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放下书,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抹布,低声说:“哦……好,妈。”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尖凉凉的,带着点湿意,像刚擦过茶几留下的水渍,凉得他手一抖。他赶紧缩回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转身跑去厨房,心跳得像要炸开,咚咚咚地响,像擂鼓。他站在水槽前,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冲着抹布,水花溅到他手上,凉得刺骨,像冰水泼在脸上。他低头洗着,脑子里却还是她刚刚的样子——弯腰时臀部翘起来的弧度,腰线露出来时的白腻皮肤,还有她靠过来时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像茉莉花混着汗水的味道,清新中带着点咸味。 他想象她站在他身后,弯腰擦桌时腰线露出来,或者她穿着那件家居服,胸前被汗水浸湿,贴着皮肤,露出乳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一点粉色的痕迹,像两颗小小的樱桃,像她夏天不穿胸罩时那样。他脑子里冒出画面——她脱下裤子,露出那条粉色内裤,内裤被汗水浸湿,紧紧贴着阴部,勾勒出形状,然后她转过身,俯身靠过来,低声说:“小凯,帮妈擦擦汗……”他脑子里一乱,低声嘀咕:“你这个王八蛋,不准想……”可那画面却像生了根,怎么也赶不走。 他咬紧牙关,把抹布拧干,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水槽里,像敲在他心上。他狠狠甩了下头,想把那些画面赶出去,低声骂自己:“你连自己老妈都想,真是离谱……”可越是这样,越觉得那些画面像刻在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他拿着抹布走回客厅,把它递给母亲,低头不敢看她,低声说:“妈,洗好了……” 王美玲接过抹布,瞥了他一眼,语气缓和了点:“小凯,怎么脸这么红?空调开着还热?是不是感冒了?” “没……没事,妈。”他慌忙摇头,转身坐回沙发,抓起书挡住脸,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他低头看了眼裤裆,已经硬了,赶紧用书压住,脑子里全是她刚刚靠过来时的样子——那腰线,那胸部,还有她说话时嘴唇微微动的模样。他咬着牙,心里骂自己:“这可是你妈,你个瘪犊子的畜生……”可那股欲望却像火,越烧越旺。 “妈,我去拿杯水。”他找了个借口,站起来跑去厨房,端着杯子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下去,可心里的燥热却一点没减。他靠在冰箱旁,想到妈妈,心想:我可能真的疯了。 王美玲从客厅喊了一声:“小凯,水喝完赶紧回来做作业,别老磨蹭!” “知道了,妈!”他应了一声,端着杯子走回来,低头不敢看她,生怕眼神露馅。 中午吃过饭,母亲开始洗衣服。她站在阳台上,弯腰从洗衣机里捞出一堆湿衣服,一件件抖开,挂在晾衣架上,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湿了一片。她换了件宽松的灰色T恤,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白皙的小臂,皮肤上还有点水珠,闪着光,像刚洗完澡那样。裤子是条黑色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裤脚有点长,拖在地上,像她平时在家穿的那样。 刘凯坐在客厅里,假装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按来按去,却没停在一个频道上,眼睛老往阳台飘。她踮起脚,把一件衬衫挂上去,手臂擡高,T恤被拉起来,又露出那截腰线,白得晃眼,像一块刚切开的豆腐。她弯腰时,臀部翘起来,裤子被拉得紧绷绷的,勾勒出臀部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内裤的痕迹,可能是条白色的,贴着皮肤,勒出一道浅浅的线,像她早上换衣服时那样。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湿漉漉的毛巾,抖了抖,水滴滴在地上,溅了一点到她裤子上。她皱着眉,低声嘀咕:“这毛巾怎么这么脏……”然后擡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小凯,过来帮我把这个晾上,别老坐那儿看电视。” 他愣了一下,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接过毛巾,低声说:“好的,妈。”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这次是湿的,带着点洗衣液的味道,凉凉的,像刚洗完衣服留下的。他低头把毛巾挂上去,离她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混着洗衣液和汗水的味道,清新中带着点咸味,像夏天她忙完家务时那样。他的视线偷偷往下,落在她T恤下微微晃动的胸部,像是没穿胸罩,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乳头的位置隐约可见,像两个小小的凸点,像她夏天在家不穿内衣时那样。 他咽了口唾沫,转身跑回客厅,坐回沙发上,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刚刚的样子——踮脚时小腿绷得紧紧的,弯腰时臀部翘起来的弧度,还有T恤下晃动的胸部。他低头看了眼裤裆,又硬了,赶紧用遥控器挡住,脸红得像烧起来。 王美玲从阳台走回来,手里拿着一块干抹布,擦了擦手,擡头看他:“小凯,下午没事就多看看书,别老盯着电视,作业写完了吗?” “还没,妈,我一会儿就写。”他低声应着,头埋得更低,生怕她看出什么。 “那就快去写,别拖到晚上。”她语气平淡,转身回了厨房,脚步声在地板上回荡。 他坐在沙发上,手攥着遥控器,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却全是妈妈刚刚的样子,像毒瘾一样缠着他。 晚上,王美玲坐在客厅沙发上批改作业,面前摊着一堆试卷,红笔在她手里刷刷地写着,纸面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勾叉,像她在学校批卷子时那样。她换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有点低,露出锁骨下的那片白皙皮肤,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更加柔和,像一层薄薄的纱。她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眼镜架在鼻梁上,偶尔滑下来,她就用手指轻轻推回去,动作自然却带着点说不出的优雅,像个严厉却温柔的老师。 刘凯坐在旁边的餐桌上做作业,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却半天写不下一个字,纸上乱糟糟的全是涂鸦。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飘向母亲,看她低头时头发垂在耳边,像丝绸一样滑;看她写字时肩膀微微耸动,像在学校写板书时那样;看她偶尔皱眉时嘴唇抿成一条线,像训他时那样。他注意到她T恤下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隐约能看到内衣的痕迹,不是那件粉色的,可能是一件白色的,托着她饱满的乳房,像是随时会从T恤里撑出来,像她夏天在家不穿胸罩时那样。 她突然擡起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小凯,怎么还不写完?磨蹭什么呢?” 他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胡乱写了个公式,低声说:“快了,妈,就差一道题。” 她没再说话,继续低头批卷子,手里的红笔刷刷地响。她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T恤被拉得更紧,胸前的曲线更明显了些,像两个圆滚滚的球。她伸手拿了杯水,喝了一口,水珠顺着杯沿滴下来,落在她锁骨上,顺着皮肤滑进衣服里,像一条细细的水线。刘凯盯着那滴水珠,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那水珠滑到她胸口的样子,可能沾湿了内衣,贴着她的乳头,像她夏天出汗时那样。他甚至幻想她站起来,T恤被水浸湿,贴着胸部,露出乳头的形状,低声说:“凯凯,帮妈擦擦水……” 他咬着笔头,手指攥得发白,裤裆里又有了反应,硬得顶着裤子。他赶紧调整坐姿,用书挡住腿,低声说:“妈,我去上个厕所。” 王美玲擡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和:“凯凯,去吧,别磨蹭太久,回来把作业写完。” “知道了,妈。”他应了一声,跑进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喘气。他低头看着自己硬邦邦的小弟弟,满脑子都是母亲的影子——她弯腰时的腰线,她锁骨上的水珠,还有那件粉色内裤的触感。他咬着牙,低声骂自己:“你个小王八蛋……”可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进裤子,脑子里全是妈妈的样子,甩都帅不掉。 那天之后,刘凯的眼神再也没法从母亲身上移开。她洗碗时袖子卷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臂,像刚洗完澡那样;她晾衣服时踮起脚,腿肚子绷得紧紧的,像在学校走路时那样;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头发,像她平时批作业时那样……这些日常的动作,在他眼里都被无限放大,变成一种无声的撩拨。 他小心翼翼,生怕被她发现,每次偷看都像做贼一样,心跳得像要炸开,低声嘀咕:“老天爷,我是不是疯了……”可他又无法自拔,那件粉色内裤的触感和气味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让他夜夜失眠。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那种禁忌的快感却像毒瘾,让他一次次沉沦,越来越深,像掉进了一个挖不出的坑。
贴主:留立于2025_03_05 10:13:4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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