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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痕】(16-19)作者:skirtboy

海棠书屋 2025-03-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袜痕】(16-19) 作者:skirtboy2025/03/02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字数:8571   第16章:职场的掩饰(2008年,25岁)   2008年的春天,日子像一潭平静的水,表面波澜不惊,可底下却暗流
            【袜痕】(16-19)

作者:skirtboy
2025/03/02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8571

  第16章:职场的掩饰(2008年,25岁)

  2008年的春天,日子像一潭平静的水,表面波澜不惊,可底下却暗流涌动。那年我25岁,婚后的生活已经在平淡中磨出了固定的形状,可那次丝袜事件却像一颗石子,砸进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燕子自从撞见我穿着丝袜自慰后,不仅没生气,还大度地允许我在家随便穿,算是因祸得福。她的丝袜也被我据为己有,衣柜里原本属于她的抽屉渐渐成了我的“宝库”,堆满了肉色、黑色、灰色的连裤袜和长筒袜。我还时不时上网买些新的,补充那些磨破的旧袜。她每次要穿丝袜出门,总得翻开我的收藏,问我:“哪双合适?”我像个掌柜似的挑出一双递给她,心里却暗自得意——这些柔软的织物,已经从她的日常变成了我的领地。

  燕子说是在家随便穿,可我真穿出去她也不怎么在乎。起初,我只是偶尔在裤子里套上丝袜,外面再穿一双男士棉袜遮掩,生怕被人发现。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丝袜贴着腿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像藏了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随着穿丝袜上班的次数越来越多,我胆子也大了,渐渐不再遮掩。牛仔裤下,天鹅绒的质感摩擦着皮肤,每走一步都像在挑逗我的神经。我坐在工位上码代码时,腿并拢轻轻摩擦,丝袜的触感顺着大腿窜到全身,像点燃了一把隐秘的火。我告诉自己,只要不露馅,谁也不会知道这个正经程序员裤子里的秘密。

  那天是个周三,办公室里键盘声此起彼伏,我正埋头写代码,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你是不是在裤子里穿着丝袜呢?”我僵住了,手指悬在键盘上,像被冻住的雕塑。扭过脸一看,牛总站在我身后,矮小的身影靠得极近,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我感觉血一下冲到头顶,脸到脖子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看着我的反应,没等我回答,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远了,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了我,可鸡巴却硬得发疼,快感像电流从下身炸开,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黏黏糊糊地淌在裤袜里。我低头假装敲代码,手抖得像筛子,生怕旁边的同事看出异样。好在没人注意,我赶紧夹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那股颅内高潮的余韵却像毒药,挥之不去。

  事后,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怕牛总把我当笑话传出去。可她似乎没当回事,照旧对我点头招呼,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可又隐隐有些失落。她没偏见,反而对我印象深刻了不少,偶尔路过我工位时会眨眼坏笑,像在跟我分享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每到这时,我脸就红得像猴屁股,低头假装忙碌,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的。被发现的羞耻感像一剂春药,让我在职场的小格子里掩饰得更深,也更放肆。

  家里,丝袜的回归让我们的性生活有了起色。自从释放了那点秘密,我和燕子的做爱不再是程式化的任务,而是多了几分火花。我专门买了几双开裆裤袜,方便随时插入。我们两个都穿着丝袜做爱,腿缠在一起,丝袜摩擦的触感像电流在我们之间流窜。她习惯了用脚玩弄我的鸡巴和嘴巴,脚趾灵活地夹着我的肉棒,脚底在我唇间滑动,咸咸的汗味混着她的体香钻进鼻腔。我也喜欢用嘴舔弄她的淫穴,舌尖在她阴唇间滑动,吮吸她的蜜汁,直到她呻吟着达到高潮。她特别喜欢坐在我脸上让我舔,每当快高潮时,她会情不自禁地双腿夹紧我的头,整个淫穴盖在我的嘴巴和鼻子上,像要把我吞噬。我喘不过气,可那种窒息的快感却让我上瘾,像在死亡边缘跳舞。后来,我试着舔弄她的屁眼,舌尖探进那紧致的褶皱,她颤抖得像触电,呻吟声尖锐得像要把屋顶掀翻。我发现,用鸡巴做爱不一定能让她高潮,可用嘴服侍她时,她总能在高潮中飘荡很久,像沉浸在一个无尽的梦里。

  一天,牛总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她靠在桌边,手里拿着一迭文件,说有个客户的技术难题,问我能不能解决,解决好了可以单独给我奖励。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能不能奖励一双你穿过的丝袜?”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骂:“你这臭小子,真是变态!赶紧滚出去解决问题!”她脸颊泛红,挥手赶我出去,我咧嘴笑着跑了。经过几天的加班,我顺利搞定了客户的bug,那天牛总经过我工位时,手里拿了个纸包,轻轻拍在我桌上,啥也没说就走了。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双黑色丝袜,带着淡淡的汗味和皮革气味,像她脚上的影子。我心跳加速,悄悄把纸包塞进抽屉,像偷了个宝藏。

  晚上,我把牛总的丝袜带回家,跟燕子的丝袜放在一起。那双黑色丝袜皱巴巴的,脚底有些磨损,散发着她的气息,像一个隐秘的邀请。我特意让燕子穿上它跟我云雨一番。她套上丝袜,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我压在她身上,鸡巴插进她的蜜洞,抽插间她的脚丫在我背上滑动。我闭着眼,脑子里全是燕子和牛总交迭的画面——燕子踩着我的脸,牛总用高跟鞋踢我的鸡巴,两个女人笑着羞辱我:“贱货,你就配这样!”快感像炸弹炸开,我咬着她的脚趾射在她身体里,精液喷涌而出,像要把自己掏空。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被她们同时操弄,羞耻和满足交织,像一剂致命的毒药,让我欲罢不能。

  事后,燕子靠在我胸口,喘着气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猛?”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傻笑着没说话。她不知道,这双丝袜背后的故事,也不知道我在她身上发泄的不仅是爱,还有职场里那些掩饰不住的下贱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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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内裤的诱惑

  2008年的秋天,日子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平淡中透着点琐碎的温暖。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早起准备上班,洗漱完后拉开抽屉找内裤,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内裤都被洗了,还湿漉漉地挂在阳台上,昨晚的风没把它们吹干。我站在阳台前,看着那排滴水的布料,郁闷得抓了抓头发,心里嘀咕着这下怎么办。就在这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燕子上学时送我的那条内裤。那条棉质内裤早就被我珍藏在柜子里,跟她的丝袜和棉袜放在一起,像一件隐秘的圣物。我犹豫了一下,走到卧室,见燕子还睡得迷迷糊糊,头发散在枕头上,像个睡美人。我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的内裤都洗了还没干,能不能借你一条穿一下?”

  她睁开一只眼,迷瞪瞪地看着我,随即扑哧一笑,不可思议又哭笑不得地说:“你还能再变态点不?”我一边大喊着“能”,一边跑向衣柜,翻找她的内裤抽屉。她在床上撑起身子,笑得肩膀抖动:“你还真不客气啊!”我挑了一件不算太性感的白色棉质内裤,布料柔软,边缘有点磨损的痕迹,像她日常的影子。我脱下睡裤,套上内裤,棉柔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像一层温暖的膜。我匆匆穿上肉色连裤袜,再套上牛仔裤,抓起背包就往外冲,开始与时间赛跑,争取不迟到。出门前,燕子靠在床头,笑着挥手:“路上小心,别摔了我的内裤!”

  上班路上太匆忙,我没空细想,等坐到工位上打开电脑,才有空体会身上的触感。棉质内裤柔软地裹着我的鸡巴,像一只温柔的手,裤子隔着丝袜摩擦着大腿,每动一下都像在挑逗我的神经。我并拢双腿,轻轻摩擦,丝袜的质感混着内裤的柔软,舒服得让我头皮发麻。谁能想到,外表光鲜亮丽的工装下,藏着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我盯着屏幕,手指敲着代码,可脑子里却被自虐的人格占据,一遍遍骂自己:“不知羞耻的贱货,穿着老婆的内裤上班,你真下贱!”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像在抗议我的克制。我实在受不了,找了个借口溜进厕所,钻进隔间锁上门。

  我脱下裤子,露出裹着内裤和丝袜的下身,手使劲揉搓着鸡巴,内裤的棉质摩擦着肉棒,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可这还不够,我蹲下来,用手指插进屁眼,两根手指抽插着,肠道被撑开的异样感让我低声哼出声。我闭着眼,幻想着燕子站在我面前,穿着护士服,脚丫踩在我脸上,笑着骂我:“贱货,你配穿我的内裤?”羞辱的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加快速度,手指狠狠戳着那个点,鸡巴在高潮中喷出精液,射进马桶里,白浊的水花溅了一片。我喘着气靠在隔间墙上,等潮红褪去,心跳平复,才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地回到工位。路过牛总时,她照旧对我眨眼挑逗,我勇敢地迎上她的目光,心里暗自得意:“你只知道我穿丝袜,不知道我还穿着女士内裤吧!”

  上班时,我时不时趁人不注意,默默抚摸被裹在女士内裤下的鸡巴,手指隔着裤子感受那柔软的触感。20多年算是白过了,怎么女士内裤穿着这么舒服?我一边码代码,一边盘算着要不要跟燕子征求意见,以后干脆都穿女士内裤算了。这种想法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越想越觉得可行。丝袜已经成了我的日常,内裤再加进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下班回到家,我随便炒了两个菜,和燕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综艺节目里笑声不断,她靠在我肩上,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吃得嘎嘣响。突然,她拍了我一下,眼睛亮晶晶地说:“脱了裤子,我还没来得及看看我们轩墨穿女士内裤可不可爱呢!”我给她一个白眼,慢腾腾地站起来,脱下裤子。裤子滑到脚踝,露出裹着丝袜的双腿和那条白色内裤。虽然她早就知道我穿着这些,可真当着她的面褪下裤子,羞耻感还是像潮水淹没了我。我像个妓女被嫖客挑选,站在她面前,低头不敢看她。她看到后咯咯笑着,伸出穿着棉袜的脚踢了踢我的鸡巴,脚趾灵活地滑动,隔着内裤摩擦着我的肉棒。鸡巴立刻硬了起来,像在回应她的挑逗。她歪着头问:“不勒得慌啊?”我咧嘴笑:“不勒,感觉挺舒服。”她翻了个白眼:“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我坏笑着扑过去:“那就让我这个大变态将你就地正法吧!”说着,我把她压在沙发上,利索地褪下她的睡裤。

  我按着她劈开双腿,头埋进她的裆部,隔着内裤舔弄她的淫穴。舌尖在她阴唇的轮廓上滑动,内裤被口水打湿,隐约透出她的形状。她在我舔弄下发情,呻吟声渐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从内裤一侧扒开,露出她的蜜洞,又从自己内裤一侧扒拉出鸡巴,硬邦邦地插进去。她“啊”了一声,身体一颤,像被点燃。我大力抽插,脑子里全是她羞辱我的幻想:“喜欢穿女士内裤的变态,也配操我?”被羞辱的兴奋和想证明自己的逆反心理,像两股火在我身体里烧。我听到她的呻吟变得高亢,听到她说:“老公,使劲操我!”我像吃了兴奋剂的拳击手,一下一下重击着她的骚穴,鸡巴怒目圆睁,像要把她钉在沙发上。我舒服得哼唧,声音沙哑,她的呻吟和我交织,像一首淫荡的交响乐。终于,我受不了射进她的子宫,热流喷涌而出,她像火上浇了一盆热油,颤抖着夹紧大腿,两脚胡乱蹬着沙发,尖叫着达到高潮。

  我们并排躺在沙发上,喘着气体会高潮的余韵一点点褪去。汗水黏在皮肤上,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味道。我转头问:“爽不爽啊老婆?”她笑着喘气:“爽,爽到飞起来了!”我顺杆往上爬:“以后我就穿你的内裤了啊,太舒服了。”她露出一副哭丧的表情,半真半假地说:“我可怜的内裤和丝袜,以后这些都归你买了!”我痛快地点头答应,咧嘴笑得像个傻子。她不知道,她正一步步释放笼子里的猛兽,那些下贱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在我心里越跑越远。

  那天之后,女士内裤正式成了我的日常。我开始买各种各样的内裤,棉质的、丝质的,甚至带点蕾丝边的,放在我跟燕子公用的内裤柜子里,像收藏宝贝。燕子每发现新内裤时总是便高声喊着“轩墨你又买新内裤,怎么不告诉我”边抢走自己穿上,每当这时我心里都乐开了花。她不知道,这不仅是一场觉醒,更是我欲望深渊里的一步新跨越。

  第18章:女装的萌芽(2009年,26岁)

  2009年的初夏,日子像一幅逐渐晕染的画,平淡的底色里开始渗入新的色彩。那年我26岁,丝袜和女士内裤已经成了我日常的一部分,像皮肤一样贴合在我的身体上,柔软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我的神经。可这还不够,随着习惯的加深,我的心底悄然滋生出新的渴望——对女装的兴趣,像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疯狂生长。我开始迷恋裙子的轻盈和高跟鞋的优雅,每次陪燕子逛街时,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被橱窗里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吸引。我不再只是点头附和她的选择,而是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条裙子腰线太低,不显腿长。”“这双鞋跟太粗,配丝袜不好看。”燕子起初惊讶地看我,笑着说:“哟,轩墨,你还挺有眼光啊!”我咧嘴笑,心里却像藏了个秘密,痒痒的。

  这种兴趣从街头延伸到了家里,为了调剂日益平淡的性生活,我们尝试一场场不同的角色扮演。这天她看到我穿着的丝袜和内裤,突发奇想把我打扮成女人让我体验一下被强奸的戏码,她给我穿上一条她的白色连衣裙,裙摆轻飘飘地垂到膝盖,丝袜裹着腿,内裤紧贴着鸡巴。她拿出一条丝巾,绑住我的双手,笑着推我倒在床上,像个强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强吻我的唇。她的舌头霸道地探进来,我喘着气迎合,裙子被她撩到腰间,露出裹着丝袜的双腿。她骑在我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我动弹不得,鸡巴插进她的蜜洞,她晃动着屁股,像在驾驭一匹野马。我被快感冲昏了头,无意间脱口而出:“燕子,踩我……”她愣了一下,随即坏笑,站起来用穿着棉袜的脚踩在我的鸡巴上,来回揉搓。脚底的摩擦隔着丝袜传来,我呻吟着射出来,精液喷在她脚上,她抬起脚笑着说:“小妞,爽了吧?要不要来点更爽的啊”,说着把带着黏稠精液的脚踩在我脸上我喘着气,羞耻和快感交织,像被她彻底征服。

  从那天起,我对女装的痴迷像野火烧遍全身,再也压不下去。我迷恋上了化妆后的精致感,那种从内到外的转变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粗糙的男人,而是一个柔软的存在。只要在家,我就穿上燕子的睡裙,丝质的布料滑过皮肤,像水流过身体。她起初嫌弃我变态,皱着眉说:“你穿我的裙子干嘛?恶心死了!”可我厚着脸皮撒娇,她也就懒得管,渐渐习惯了我的怪癖。特别是她值夜班的时候,家里成了我的游乐场。我锁上门,挨个试穿她的衣服——短裙、长裤、T恤、衬衣……当然,丝袜和内裤是标配,甚至为了更像女人,我偷偷穿上她的胸罩、高跟鞋。胸罩勒得我喘不过气,高跟鞋让我的体型更加挺拔,可那紧绷感却让我兴奋。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裹着女装的样子,鸡巴硬得发疼,脑子里幻想着燕子羞辱我的画面,想着法的玩弄自己的鸡巴和屁眼,我用她的头绳勒住鸡巴和软蛋,用能想到的各种棒状物抽查自己的屁眼,我把精液射在高跟鞋上再强迫自己舔干净,我幻想着各种方式羞辱,像个沉溺欲望的囚徒。

  这种痴迷越来越深,我开始幻想能像真正的女人一样走在阳光下。我渴望拥有丰满的胸部,苗条的细腰,飘逸的长发,像橱窗里那些优雅的模特。我知道硬件上我不行,可头发总能随时拥有。我开始说服燕子允许我留长发。那天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试探着说:“燕子,我想留长发,像女的那样。”她正在吃薯片的手停在半空,转头看我,眉头皱了起来,像预见了什么不好的未来。我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不能接受,撒娇般地央求:“就留一点嘛,好不好?”我拉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像个讨糖的孩子。她盯着我看了好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略显无奈地说:“行吧,随你。”我兴奋地抱住她亲了一口,没注意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像被我粗心大意地忽略了。

  从那以后,我的头发开始留长,几个月下来,已经能扎个小马尾。我学着燕子把头发弄得像模像样。每次照镜子,我都觉得自己离“女人”更近了一步,心里满是满足。可与此同时,燕子的笑容却从脸上逐渐褪去,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像被时间一点点抽走,变得沉默寡言。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调笑我,甚至连跟我拌嘴的兴致都没了。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她只是累了,或者习惯了我的变化,却没察觉她心底的失落像一团乌云,越积越厚。

  白天,我穿着丝袜和内裤上班,外表还是那个正经的程序员,可裤子下的秘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双面人。晚上回家,我换上睡裙,穿着高跟鞋在客厅晃来晃去,燕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偶尔落在我身上,却不再多说一句。她值夜班时,我变本加厉,把她的衣柜翻了个遍,试穿她所有的衣服,甚至涂上她的口红和眼影,对着镜子自慰。我幻想着自己是个女人,被燕子压在身下操弄,或者走在街上,被路人艳羡地注视。心里既满足又空虚,像在追逐一个永远够不到的梦。

  有一天,我穿着燕子的连衣裙在客厅走来走去,她突然抬头说:“你这样下去,是不是真想当女人啊?”她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可我却听出一丝冷意。我愣了一下,笑着说:“哪有,就玩玩。”她没再说话,低头继续看电视,可那抹失望却像针扎进我心里。我开始意识到,她的沉默不是习惯,而是某种东西在悄然崩塌。可我已经停不下来,女装的诱惑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让我欲罢不能。

  第19章:深入的交流(2009年,26岁)

  还是2009年的初夏,我嗅到风暴来临南天当晚睡觉前,她突然把我叫过去,语气严肃得像个法官:“轩墨,咱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她坐在床上,穿着白色睡裙,头发散在肩上,眼神却冷得像冬天的霜。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坐在她对面,点点头,像准备接受审判的小囚犯。她拍拍床沿,让我面对面坐下,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着睡裤边,忐忑得像个等待判决的罪人。

  燕子深吸一口气,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坚定:“轩墨,我确定我是爱你的。”

  我赶紧抬头,急切地说:“我也爱你,你就是我的女神,我要永远陪着你直到死去。”我的声音有点抖,像在表白,又像在求饶。

  她苦笑了一下,眼神复杂得像一团雾:“以前,我喜欢你的聪明、内向、直爽,甚至懦弱和犯傻我都喜欢。我喜欢跟你白头到老的念头,可现在我有点看不透你了。我不知道我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在等着我。”

  我心一沉,低声说:“对不起燕子,我知道我有些性癖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可是我怕跟你说了,你嫌弃我。”我的脸烫得像火烧,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床单,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她皱眉看我,语气里带着点无奈:“我在泌尿科上班,什么没见过?你喜欢穿丝袜和内裤我嫌弃你了吗?你在家穿我的衣服我嫌弃你了吗?你偷偷穿我的高跟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嫌弃你了吗?你有奇怪的性癖我能接受,可你总是一点点试探我的底线。你留长头发,我会猜测你是不是真想变成女人,那样的话我还能不能跟你一块生活?你能理解我心中的不安吗?”

  她的声音像针扎进我心里,我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对不起燕子,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我跟你说了你不生气行不?”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吧。”

  我深吸一口气,像要把心底的秘密全掏出来:“我是真的喜欢穿女装的感觉,但我保证不会变性。我还喜欢被你控制和羞辱,我希望你不只是我的爱人,更希望你是我的女神,掌控我的一切。我喜欢玩弄自己的鸡巴和屁眼,我也喜欢被你玩弄,被你掌控,我希望我的所有都交由你决定。还有……”我顿了顿,低头小声说:“我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喜欢看你被比我强壮的人征服。”

  燕子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像在消化我的话:“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要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确定你是在爱我吗?”

  我急了,抬起头,声音沙哑得像在喊:“我爱你,肯定爱你,我会永远永远爱你!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要陪你白头到老。我爱你,真得爱你,不管我变成什么,我都爱你。”我的眼泪掉下来,像个赌咒发誓的孩子,生怕她不信。

  她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柔软,可语气还是沉沉的:“好,那咱们约法三章。第一,你穿女装,我爱你能接受你,可你考虑过别人怎么看吗?穿女装可以,只能在家穿,出门的时候你必须把男装给我穿得整整齐齐。第二,关于作贱你……”她顿了顿,笑了一下,“我也能接受,可你要让我在别的女人面前犯贱,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被作贱的后果。第三……”她脸色严肃起来,“不说我能不能接受,你考虑过后果吗?就算我真接受了,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做爱?你说爱我,你就不担心那天我跟别人操出感情来,离你而去?我要是不要你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能照顾好自己吗?你这些个犯贱的癖好,谁受得了你?所以,这个不予考虑,你就自己想象就行了。”

  我愣了一下,小声嘀咕:“那要是我的鸡巴不行了呢?”

  她瞪我一眼,敲了我脑袋一下:“那我就找个大鸡巴的帅哥,让你看着他操我。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她笑着骂我,可眼里却没多少笑意,“确定没有别的瞒着我了?”

  我赶紧举手发誓:“老婆大人,我对天发誓没有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别不理我行不行。”

  她翻了个白眼,拍拍我的肩:“你这个大变态,赶紧睡觉,再出什么幺蛾子,你就别上我的床了。”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心里的风暴终于过去了。不用隐瞒的感觉真好,像脱下了一层厚重的盔甲,整个人都轻了。我爬上床,钻进被窝,偷偷瞄她一眼。她靠在床头,闭着眼,像在消化这场对话。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抱着她的腰,低声说:“燕子,我真爱你。”她没睁眼,哼了一声:“睡觉。”可她的手却搭在我胳膊上,像在安抚我。我咧嘴笑了,闭上眼睡去,心里踏实得像回到了从前。

  那晚的交流像一场手术,把我们之间的脓包剖开,疼得撕心裂肺,可也让空气清新了不少。我知道,她接受我的性癖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爱。可她的底线也像一道墙,提醒我别再往前闯。我躺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心里既甜又涩——她还是我的燕子,可我却在她的爱里,藏着越来越多下贱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时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头发别留太长啊,像个假小子就行。”我点点头,心里却暗自盘算着怎么在她的底线里,继续我的女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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