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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鸿】(28)作者:Shallow Seven

海棠书屋 2025-03-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落鸿】 作者:Shallow Seven2025年3月2日发表于pixiv ================ 第二十八章:曲棍横刀 山风呼啸,林间叶影婆娑,楚缘惊慌的转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艳火女人将自己的脚踝捉在手中。“花?花大人?” 楚缘
【碧落鸿】

作者:Shallow Seven
2025年3月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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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曲棍横刀

山风呼啸,林间叶影婆娑,楚缘惊慌的转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艳火女人将自己的脚踝捉在手中。
“花?花大人?”

楚缘坐在较为平坦的岩石上,背上倚靠着嶙峋的石壁,青绿渐染的衣裙紧紧贴着她修长的身躯,右腿绷直,勾勒出腰臀间刀削般的曲线。

右腿上的素白布帛已被鲜血染成绯红,顺着小腿淌下一滴滴血液。

“那群人弄得?”花焰瑾声音低沉的问道。

楚缘咬紧银牙,适才被那人踢到伤处,疼痛剧烈,额角早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胸脯因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不过是皮肉伤,花大人不必在意。”

说罢试图撑起身来,花焰瑾轻哼一声,捏住脚踝的手指微微用力,腿伤处一颤,楚缘娇躯失力,险些跌倒。

花焰瑾素手探出,轻而易举地扣住楚缘的香肩,将她按回石座上。

“皮肉伤?这伤口上的剑气一看就知道是你自己的剑所伤。”

楚缘讶异:“花大人怎会知道”

花焰瑾嘴角勾起一抹浅不可见的笑意:“你们南云心法与剑法,我已学之有成,这剑气不除,日久生害,就当是给你师父还个礼吧。”

“师父、花大人,我师父他…..”

“嘘….”花焰瑾素指贴上楚缘嘴唇,指尖温热如焰,烫得后者不由得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嘤咛。

“你师父很好,现在乖乖坐好。”

楚缘闻言,脸颊微红,欲言又止,只得别过头去,任由花焰瑾握住自己小腿。

花焰瑾蹲下身,纤手轻抚上楚缘的小腿,指尖触及那殷红的布帛,温润的血渍沾染了她天生焰色的指甲,慢条斯理地解开布帛,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血污褪去,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痕,边缘泛着淡粉,中央裂缝猩红,深可见骨,楚缘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紧缩的玲珑金莲不小心抖落了布靴,花焰瑾凤眸微眯,抬手捏住楚缘的足踝,将那只纤细的玉足强行拉直。

“花大人?!”

楚缘裙摆滑落,露出大腿内侧一抹白腻如脂的肌肤。

“天生这般娇嫩,倒是让我有些羡慕。”花焰瑾低语,指尖顺着伤口边缘轻轻滑过,触感冰凉却似带着火苗,烫得楚缘小腿一缩,足弓又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楚缘咬住下唇,强忍着那股酥麻与刺痛交织的异样,低声道:“花大人,别再戏弄我了。”

“戏弄?”花焰瑾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伤口,深深嗅了一口,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血肉间,激得楚缘腿根一颤,股间隐隐渗出一丝湿意。

“如此莲足,多少人求而不得,让人宝贝都来不及,可别糟蹋了。”

不等楚缘回应,花焰瑾掌心一翻,指尖窜出一簇细小的火苗,金红交缠,跳跃如灵蛇。

持着火焰贴近伤口,火光映照下,楚缘的小腿肌肤泛起一层晶莹的水光,汗珠与血渍交融,顺着腿缝淌下,滴落在石地上。

火苗舔舐着伤口边缘,却环绕着花焰瑾深厚的内力,将淡银色的剑气缓缓带出,受热蒸腾,化作缕缕青烟散去。

楚缘只觉一股滚烫的气流钻入皮肉,痛得她柳腰一弓,胸前两团柔软隔着青衣顶出诱人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啊…嗯…好烫…”

花焰瑾抬眸,目光掠过楚缘绷紧的身躯,落在她半敞的群襟间,嘴角笑意更深:“烫?这才刚开始。”随后松开足踝,双手捧起楚缘的小腿,修长的指甲轻轻刮过腿侧,挑开裙摆,直至大腿根部尽露。

那莹白的腿肉在滚热温度下泛着细汗珠光,腿缝间一抹幽粉色亵裤若隐若现,湿气氤氲,似有淡淡馨香渗出。

花焰瑾双手指尖沿着瓷玉般的小腿攀缘而上,灼热的内力渗入血肉,沿着经脉驱散剑气,烫得伤口微微翕张,溢出一丝丝带着银色的猩红。

“唔…花大人…别…”楚缘双腿一夹,却被花焰瑾强硬分开,她羞恼地低呼,声音却软得像春水,带着三分抗拒七分无力。

花焰瑾不理,指尖内力深入伤口,细腻地卷走残余的剑气,每一探都如烈焰灼肤,烫得楚缘足趾蜷缩,冰丝罗袜沿着光滑的足跟滑落,露出白嫩的足心,纹路间凝着晶莹的汗珠。

楚缘仰头撑在石座上,湿发黏在额前细汗处,胸脯剧烈起伏,不知不觉间纽扣竟然诡异的发着氤氲光芒,一扭松开,衣襟骤然滑落至肩头,一只浑圆的玉乳半露,乳晕边缘在阳光下泛着粉润的光泽。

花焰瑾眼上睫毛狡黠的一挑,抬起头来,指尖沾着一丝楚缘的血,伸指抹过唇边,猩红如胭脂,衬得她艳若桃李。

楚缘被这奇异的疗伤感觉熏得晕沉,朦胧间感觉到一只掌心覆上大腿,指尖顺着腿根内侧滑向幽处,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一按,激得楚缘腰肢猛颤,腿间淌出一股温热的清液,打湿了花焰瑾的手掌。

“啊…你…”楚缘羞愤交加,却觉腿伤的刺痛已消,只余一股酥麻从腿根窜上尾椎。她喘息着瞪向花焰瑾,却见对方起身,赤发垂落如瀑,纱裙下隐约可见腿间一抹深色水痕,显然方才的举动也令她动情。

“已经无碍,可以起来了。下次可要自己注意。”

楚缘红着脸看向小腿,腿上伤痕已近乎无踪,只余淡淡的粉痕如桃花烙印,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恢复如初,低声道:“多谢花大人。”

花焰瑾轻轻点了点头,正欲转身,却听身后楚缘低喘一声,双腿微微发出摩梭之声。

楚缘突感酥痒难耐,低垂的头颅下,蕴着水汽的瞳眸中,隐约有着淡粉色光芒流转。

花焰瑾凤眸微眯,指尖捻了黏掌心里的一点湿润,只见楚缘半倚石座,衣裙下的双腿微微发颤,似是也没发现衣襟滑落至肩,露出一只浑圆玉乳,乳晕粉润如樱,在日光下颤巍巍地勾人魂魄。

“怎么,还没够?”花焰瑾声音低沉,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蛊惑,嘴角勾起,莲足轻移,赤裸着玉足欺身而上,修长的身躯将她紧紧压住,胸前两团丰软隔着纱裙挤上楚缘的酥胸。

花焰瑾心中也有一丝诧异,也不知这丫头有着何等魅力,竟然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楚缘失声呼出,吐息灼热,忍不住轻扭身子,乳肉挤弄,却也将花焰瑾的鲜红抹胸跟着抹下。

乳尖相触,隔着薄布摩擦出细微的丝缕声。花焰瑾俯首,鼻尖蹭过楚缘的颈侧,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廓,烫得楚缘耳根一红,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花…大人,别…”

“真是天生的尤物,当初第一次来你山门,怎没发现你如此勾人。”

花焰瑾低笑,素手滑下,探入楚缘的裙摆,指尖顺着大腿内侧的湿痕缓缓上移,直至触及那片被亵裤包裹的幽粉秘处,让楚缘禁不住启开檀口。

花焰瑾趁机俯身吻上楚缘的唇,红舌强势撬开她的齿关,卷住那条柔软的小舌吮吸,津液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楚缘本欲推拒,却被花焰瑾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强行按在石座上,指缝间溢出淡淡的汗香。

花焰瑾的吻愈发深入,舌尖沿楚缘的唇线描摹,掠过下颌,滑至颈窝,轻轻咬住那片莹白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随后松开楚缘的手腕,掌心覆上那半露的玉乳,炙热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拧,烫得楚缘娇躯一颤,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嗯…啊…”

花焰瑾低笑,手掌顺势揉弄,乳肉从指缝溢出,软腻如脂,激起阵阵涟漪。

另一只手探入楚缘的亵裤,指尖拨开湿滑的花瓣,直接触上暗处那颗肿胀的花蒂,轻轻一按,楚缘足趾蜷缩,腿根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花焰瑾的膝盖强硬顶开。

“同我一样,也是一颗光洁的酥桃。” 花焰瑾低语,舌尖舔过楚缘的耳垂,指尖在花蒂上画圈,激得楚缘花穴翕张,蜜液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亵裤上,绽开一朵朵晶莹的水花。

楚缘羞恼难当,喘息道:“花大人…你…别在弄了…”话音未落,花焰瑾两指并拢,猝然探入那湿热紧致的花径,弯曲指节精准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带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啊!…”

“嗯?”指尖突然触摸到一层粘腻透薄的黏膜,花焰瑾轻笑道:“呵呵,想不到还是处子,真是忍不住想让人糟蹋了。”

楚缘羞得脸红,不停的摆动着脑袋。

花焰瑾话虽如此,却手指不再深入,只在浅口处动作不停,指尖抽送间带出咕叽的水声,拇指拍打着楚缘光滑的阴阜,节奏错落有致。

随后俯身含住楚缘的乳尖,齿尖轻咬,舌面绕着乳晕打转,激得那颗樱红蓓蕾肿胀发硬,泛着熟透的光泽。

楚缘仰头靠在石座上,湿发黏在脸侧,双腿颤抖着分开,裙摆忽然被掀至腰间,露出光洁如玉的耻丘,花穴在花焰瑾的揉弄下水光淋漓,嫩肉翕张间吐出一股股清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石地。

“啊…嗯…太…太快了…”楚缘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花穴深处被花焰瑾的指尖连续戳刺,激得她十指抓紧石座,指甲抠出浅痕。

花焰瑾抬起头,唇角沾着楚缘的乳香,低笑道:“快?我还没用力呢。”

随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花焰瑾蘸着蜜液抹过楚缘的另一只乳尖,指尖划圈,激得花穴又吐出一股浆液。之后俯身贴近,露出她自己腿间那片湿透的秘处,薄如蝉翼的火浣纱紧贴着她的阴阜,湿透的布料勾勒出肿胀的花蒂轮廓,宛如一颗熟透的红樱,隔着纱衣微微跳动,周围晕开一片深色水痕,透着浓郁的媚香。

赤裸的腿根贴上楚缘的耻丘,肿胀的花蒂隔着薄纱与楚缘的粉嫩花穴相触,轻轻一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花焰瑾腰肢微动,缓缓摩挲,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耻丘相蹭,细密的纹路刮过敏感的嫩肉,带起一阵细腻的酥麻。楚缘腿根一颤,花穴受刺激翕张,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顺着腿缝滴落,打湿了花焰瑾的纱裙。

楚缘头靠在石座上,喘息道:“花大人…你…别这样…”声音却软得像春水,带着几分羞涩与无力。

“别这样?那该怎样?”花焰瑾低笑,纱裙下的花蒂精准地压上楚缘的耻丘,轻轻一碾,腰肢摆动,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秘处严丝合缝地厮磨,每一下滑动都带起黏腻的水声,丝绸的粗糙纹理刮蹭着肿胀的嫩蕊,激得二人腿间春潮汩汩,湿气蒸腾。

“啊…嗯…”楚缘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挡不住那股电流般的快意从耻丘窜上尾椎。花蒂在花焰瑾的磨蹭下肿胀发硬,隔着湿透的亵裤凸起一粒红樱,与花焰瑾的嫩蕊相触,薄纱的阻隔反倒加剧了酥麻,似痒似痛,撩得她腰肢乱颤。

焰瑾低头,红唇吻上楚缘的颈窝,舌尖舔过那片汗湿的肌肤,留下浅红的印痕。她腰肢加快节奏,花蒂隔着纱衣碾压着楚缘的秘处,丝绸湿滑地滑动,激得二人腿间蜜液交融,淅沥沥滴落石地,绽开一滩晶莹的水渍。

“瞧你这可人儿,真叫人恋爱。”花焰瑾喘息着低语,纱裙下的花蒂肿得如珠,隔着薄布与楚缘的嫩蕊相撞,带起一阵钝痛与快意的交织。她俯身贴紧,耻骨相触的力道加重,薄纱被挤得陷入花缝,嫩肉翕张间溢出更多蜜液,顺着腿根淌下,浸湿了二人的裙摆。

楚缘仰颈,湿发散乱,胸前玉乳被花焰瑾挤压变形,乳尖蹭过纱衣的粗糙纹路,激得她娇吟连连:“啊…太…太过了…嗯…”
花焰瑾不言,腰肢猛然一挺,花蒂隔着薄纱狠狠顶上楚缘的秘处,丝绸的摩擦如火花迸溅,激得楚缘花穴猛缩,喷出一股清亮的浆液,打湿了花焰瑾的下腹。

花焰瑾低头咬住楚缘的耳垂,舌尖钻入耳廓,湿滑的水声混着喘息,直冲楚缘脑门。

花焰瑾的腿间同样春潮泛滥,纱裙湿得近乎透明,花蒂在磨蹭中肿胀欲裂,与楚缘的嫩蕊相触的瞬间,二人同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

磨蹭的节奏愈发急促,花焰瑾托起楚缘的臀瓣,耻骨撞击的力道如擂鼓,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秘处厮磨出细密的泡沫,蜜液在交缠的腿间喷涌,石地上水光一片。

楚缘失神地抓紧花焰瑾的肩头,指甲陷入肌肤,却留不下一丝浅红的印痕。

花焰瑾低喘,红唇吻上楚缘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中,舌尖缠绵搅动,津液交融间,花蒂相触的快感如浪潮叠起,逼得二人腰肢同时一颤,腿间喷涌的蜜液四散绽开,染得纱裙与罗袜一片湿腻。

花焰瑾松开楚缘,喘息着退开半步,赤发凌乱,纱裙湿透,腿间春潮未退,肿胀的花蒂隔着薄纱仍微微跳动。

楚缘瘫坐石壁,裙摆凌乱,花穴仍在翕张,蜜液顺着腿根淌下,羞愤地瞪她一眼,却无力起身,双腿颤抖着合不拢,湿意与余韵久久不散。

花焰瑾轻声笑道:“且让你休息一会,张逆复他,应该已经布置好了,倒是不必着急…”

……………….

楚缘回想起山腰上的艳景,耳根又开始蹿红,看着眼前轻飘飘地在树冠上穿梭的红衣女人,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花焰瑾像是感受到目光,回头投下视线,只见楚缘策马疾奔,目视前方,嘴角轻轻勾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轰~~~”

前方传来道闷响,二人默契的调转方向,朝声源奔去。

……..

左横刀一刀劈在剑阵上,却被一道劲力弹回。

适才四周轰然一响落下十二道银剑将左横刀团团围住,无论怎样都突破不出剑圈,左横刀知道自己又中了圈套。

“既然已经得手,就别藏头露尾的了,出来一见吧。”左横刀喊道,将李问鹿从肩上放下,手掌捏在后颈,让他不能乱动。

树叶梭梭,李问鹿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帮手何时赶来。

突然林中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左横刀警惕的持起大刀:“何人拦我!”

张逆复走进剑阵中,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眯着眼睛看着一脸震惊的左横刀:“好久不见啊,弟弟。”

“是你。”左横刀呼吸急促,颤抖手中大刀:“你竟然还活着!”

“你很失望吗?”

“失望?”左横刀哈哈大笑:“我只谢苍天让你活着,让我可以亲手杀了你。”

张逆复摇了摇头:“我也是一样,想着亲手手刃了你。”

“哈哈哈…”左横刀手中大刀插进地面:“现在你为朝廷卖力了,爹娘泉下有知,你说是恨你,还是欣慰?”

张逆复面露苦涩:“那是你们自己选的…”

“所以你就应该反过来对付自己人?!”左横刀怒吼,连李问鹿都惊得一颤。

“山庄上下百余人,百多号孤魂,你良心过得去吗?”左横刀指着张逆复,眼眶血丝乍现。

张逆复别过脑袋,垂下眼睛:“当金人铁蹄踩过万千同胞尸身时,我的良心才更过不去。”

左横刀冷笑:“嗬。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灭门之仇,失子之恨。今天,就用你的命,来慰藉家族。”

“家门不幸,我要为此做个了结。”张逆复从身后抽出长棍,棍身乌木,尖端玄铁包头沉重如山,握在手中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李问鹿脑袋无法转动,颤着声音小声说道:“那个,二位要是要打斗,我碍手碍脚的…”

“哼。”左横刀已经被仇恨笼罩,右手一挥将李问鹿拍晕,闷哼一声丢出阵外。

张逆复眼神一动,左横刀抢先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就会醒,别影响你我决死。”

张逆复掂了掂手里的长棍,挥舞一圈摆好架势,那棍身竟然诡异的弯曲出一道新月痕迹,随后恢复如初。

“他娘的,难道是那两个人?”

“大哥,谁啊。”

盗香猴松开脖子上勒紧的一颗扣子,身上铁甲发出挤压的响声,拨开半身高的杂草,看着剑阵中对峙的二人说道:“好几年前的事了,朝廷带着大队人马剿灭了江南的一处门派,起因是发现了他们有通敌的迹象。”

“金人吗?”窃玉猪追问道。

“好像是吧,那门派山庄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但是门中有两个兄弟挺有名的,一个外号左横刀,一个外号右曲棍,可以说是门中两大梁柱。”

窃玉猪抬手望去:“就是他俩吗?兄弟相残?”

盗香猴说道:“可能是吧,反正当时没听说找到他俩的尸身,没想到一个投靠了花焰瑾,一个沦落为歹匪。”

“那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这右曲棍还帮着朝廷灭门。”窃玉猪揶揄道。

盗香猴摇了摇脑袋:“通敌的罪名,九族都不保。为了苟命,谁知道人能做出什么事。”

左横刀立于林中空地,宽大的黑袍随风猎猎作响,手中大刀斜拖在地,刀锋在石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低鸣。刀身一抖,寒光乍现,杀意如潮水般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张逆复面色沉静,双目却燃着炽烈的怒火,低声道:“待你死后,我再去向爹娘赔罪。” 横棍于胸前,足尖轻点地面,落叶被劲风卷起,飘散如蝶。两人对峙,林间风声骤停,唯有彼此的呼吸与杀机在空气中交织。

“哼。”左横刀冷哼一声,率先出手,脚下猛一踏地,碎石迸溅,身形如鬼魅掠出,大刀自下而上斜劈而上,刀锋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啸鸣,直取张逆复咽喉。

张逆复身形微侧,长棍一横,棍身与刀锋相撞,“铛”的一声金铁交鸣,火花四溅,震得他虎口一麻。左横刀得势不饶人,刀势如狂风骤雨,横斩、竖劈、斜刺连环而出。

张逆复脚步如风,棍法沉稳而不失灵动,长棍舞动间带起低沉的破风声。一棍扫出,棍端砸向左横刀的刀背,借力后跃,拉开半丈距离,避开那凌厉的刀锋。

左横刀将刀身一转,反手横扫,刀刃贴地而行,卷起落叶如刀,袭向张逆复下盘。张逆复足尖点地,腾空而起,长棍自上而下猛砸,棍影如泰山压顶,带起一阵沉闷的风压,直击左横刀天灵。

“砰!”左横刀举刀格挡,棍刀相撞,地面震出一圈浅坑,尘土飞扬。

随后手臂微颤,嘴角却咧出一抹狞笑,趁势侧身一旋,大刀斜挑而上,刀锋擦着张逆复的衣角掠过,撕裂布帛,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张逆复轻哼一声飘然落地,棍身一抖,横扫左横刀腰腹,棍风凌厉,逼得对方不得不后撤半步,两人身影交错,林间落叶被劲气搅得漫天飞舞。

左横刀眼中寒芒更盛,猛吸一口气,刀身一震,刀气如潮涌出。踏前一步,大刀自右肩斜劈而下,刀势如雷霆万钧,地面被刀气撕出一道深痕,直奔张逆复胸膛。

张逆复竟然向前硬接,长棍横胸一挡,棍身顿时弯曲如弓,怒喝一声,将这刀势随着绷直的棍身弹回。

左横刀身形一扭,刀柄横撞,挡开棍势,反手一刀回刺,刀尖直取张逆复后心。张逆复腰身一拧,长棍自下而上挑起,棍端精准击中刀身,火花迸溅,震得二人同时后退数步。

“哼。我以为你早把曲棍绝学给忘了。”左横刀甩了甩手腕说道。

张逆复将长棍夹在腋下:“曲棍横刀,还有比这更适合你的死法吗?”

“这句话还给你!” 左横刀低吼,双手握刀,刀身猛然下压,刀气如狂龙咆哮,裹挟着落叶与碎石扑向张逆复。张逆复双目一凝,长棍舞成圆环,棍影如盾,棍风呼啸,将刀气层层削弱。

张逆复趁势欺身而上,棍端直刺左横刀咽喉,棍尖破空,带起一声尖啸。左横刀侧头避开,刀锋反撩,划向张逆复腰侧,张逆复棍身一收,横扫挡开刀势,棍尾顺势砸向左横刀膝盖。

“哼啊。”左横刀膝盖一沉,闷哼一声,却趁势翻滚,长刀自地面横扫,刀锋贴地卷起一阵沙尘,袭向张逆复双腿,逼得对方连退三步。

左横刀喘息加重,刀身沾满尘土,大刀高举过头,刀气凝成一道暗红匹练,带着灭顶之势劈下。

张逆复长棍斜挡,棍身剧颤,虎口渗出一丝血迹,刀棍相撞,二人同时被震退,棍身嗡鸣,刀锋颤动。

林间尘土弥漫,日光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左横刀喘着粗气,刀尖拄地,冷笑道:“我儿子你也是这般下手的吗?”

张逆复握棍的手跟着声音微微发颤:“都说了,是你们自找的。”

“你还不明白吗?!”左横刀几近癫狂:“这狗屁朝廷,昏庸无能,还记得血墨之战吗?祖上的基业几乎毁于一旦!”

“那你就愿意投靠金人吗?若不是你的唆使,山庄怎么会因为通敌,被朝廷镇压!”

“呵呵…”左横刀苦笑:“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什么都没了。”

张逆复眼眶微红:“是啊,一切都该结束了。”

左横刀耳朵一动,扭过去朝李问鹿方向看去,只见一胖一瘦两个兵卒偷偷将李问鹿背起。

“居然还有残兵!混蛋!”左横刀持刀破空,带起一声尖啸,让盗香猴和窃玉猪背后寒毛炸立。

张逆复棍身一伸,横扫挡开刀势,对着身后两个士兵叫道:“你俩带着小王爷,往东行二十里,有人接应!。”

“哦、哦!”盗香猴抖着脸上的肥肉点头,跟窃玉猪一起扛着昏迷的李问鹿逃遁。

“惹啊!!!”左横刀看着两人身影消失不见,愤怒到达了极点,千方百计终是落了空,手臂肌肉暴起,强大的刀势硬生生将曲棍连棍带人震飞。

“噗!”张逆复喷出一口鲜血,身形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将剑阵一角撞断,重重摔落在地,剑身碎片散落四周。

左横刀拄刀喘息,忽感背后气压袭来,回眼一瞧只见花焰瑾踩着火焰从远处树海快速奔来。

左横刀怒视撑在地上抚着胸口的张逆复,怒喝一声脚尖挑起曲棍,踢在棍尖往张逆复面门刺去,随后转身往林中逃奔。

棍尖在眼前逐渐放大,张逆复不禁闭上了眼睛,忽然面前一阵火热感觉,带着奇异的芬芳,曲棍被花焰瑾紧紧握在手中。

楚缘紧随而至,现场除了一片狼藉,再不见左横刀踪迹。

……………

“他娘的,小王爷这么简单就到手了。”盗香猴乐道。

窃玉猪扛着李问鹿双腿:“既然已经到手了,那是去讹惠王一把,还是按计划行事。”

“废话,当然是按计划行事啦。听到那人说的了吗,往东二十里,赶紧的。”

两人迈开步子疾奔,过了好一阵子,李问鹿在颠簸中醒来,以为还在左横刀受伤,正欲挣扎,却听见两道陌生的声音。

“大哥,小王爷醒了!”

李问鹿被暂且放下,只见面前一胖一瘦两个穿着兵服的士卒,正一脸浓烈的笑意看着自己,只觉得被盯得背脊发麻。
“你们…”

“嗨呀小王爷,你终于醒了,不枉我们出生入死带你逃出生天啊。”窃玉猪凑上来邀功道。

“就是说啊,你看我,浑身都是汗。”盗香猴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噢…哦,”李问鹿点点头:“等回了王府,自然有重赏…”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既如此咱们就别逗留了,前面就快到会合的地方了。”

“会合?是谁来了?”李问鹿被背在背上问道。

“额…”窃玉猪汗道:“不、不知道啊,应该是你、哦不,我们的人吧。”

穿过茂密的山林,眼前豁然开朗,青绿的平原上缓缓走来一队车马,马车上一杆旗帜迎风飘扬,赫然写着一个“惠”字。

“难道是父王来了?!”李问鹿从窃玉猪背上跳下,张开双手奔跑呼喊道:“爹!娘!”

车马将士不约而同的持械看去,只见车马帷幕掀开,一道倩影探出,瞧见李问鹿的模样,欣喜的跳下马车,身上美肉微颤,提着长裙朝李问鹿奔去。

李问鹿笑意更深,一把跳进女人怀中,脑袋埋进丰硕的酥胸里,却突然一阵鼻酸,哭哑着嗓子叫着:“小姨…呜…”

“乖孩子、乖孩子…没事了,没事了。”小姨夏绯烟轻轻拍着李问鹿的后背安慰,任由眼泪在乳缝中滑落。

……………

窃玉猪和盗香猴坐上了队尾的马车,作为带着小王爷逃出生天的有功之士,受到了热情的款待,此时正在舒适的车内大快朵颐,欢声笑语。

“唉哟,这鸡腿…好久没吃的这么丰盛了。”窃玉猪赞道。

盗香猴不语,只是一味的往嘴里塞东西。

“欸大哥,你瞧见接小王爷的那女人了吗?”

盗香猴咽下嘴里的食物:“你管她干什么,你还想动她的歪脑筋不成?”

“这有何不可?你还怀疑咋俩的能力不成?”

盗香猴一个鸡腿敲在兄弟头上:“他娘的,你不作死不舒服是吧。你要是不怕惠王把你扒皮抽筋了,你自己去。”

“大哥,你怎么越来越胆小了。”

盗香猴作势又要砸头,窃玉猪连忙摆手:“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咱就说到时赏赐可不能少要啊。”

盗香猴嗯了一声,将手里的鸡腿吞进肚里。

……………

豪华的马车在小道上缓缓前行,车轮碾过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车厢内,金丝楠木的矮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缎,鎏金香炉吐出缕缕檀香,氤氲的烟雾弥漫在雕花窗帘间,映出一片暖黄的光晕。

李问鹿半倚在夏绯烟的怀中,头枕在小姨丰腴的胸怀里,柔软的纱衣下两团饱满的玉乳挤压着他的脸颊,乳肉的温热透过薄纱渗入,带着淡淡的乳香,让他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

听完李问鹿这段时间的遭遇,夏绯烟心疼的理着李问鹿的发丝。

“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李问鹿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哽咽,脸庞埋进夏绯烟的胸前,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半敞的衣襟间,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双手无意识地攥紧她的纱裙,指尖触及她柔腻的大腿,汗湿的掌心黏在肌肤上。

夏绯烟低眸看着怀中的少年,唇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又撩人的笑意,轻声道:“已经没事了,小姨在这呢。” 葱指滑过李问鹿的额头,将沾着汗水的碎发拨开,指尖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掠过耳廓,落在颈侧,轻轻揉捏。

随后俯身靠近,红唇几乎贴上耳垂,吐息如兰,带着灼热的湿意说道:“让小姨给你放松一下身体,睡个好觉吧。” 一只手托住李问鹿的后颈,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触及他瘦削的胸膛,沿着锁骨的线条缓缓摩挲。

李问鹿低哼一声,脸颊更深地埋进她的胸怀,鼻尖蹭过纱衣下的乳沟,嗅到一股浓郁的乳香混着淡淡的汗味,温软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脸,让他耳根发烫,喉间溢出一声无意识的“唔…”。

夏绯烟轻笑,胸脯故意一挺,两团丰腴的玉乳隔着薄纱挤弄着他的面颊,乳尖在摩擦中微微硬起,顶出纱衣的细腻纹路,烫得李问鹿脸上一片滚热。

“小姨,我好想你们…”李问鹿羞涩地低喃,声音却软得无力,双手却不自觉地抱紧她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腰肉,隔着纱裙捏出一道道褶皱。

夏绯烟低头,红唇吻上他的额头,湿滑的舌尖探出,沿着眉骨舔至太阳穴,留下晶莹的水痕,声音低柔如水:“小姨也想你得紧,惠王和你母后,都盼着你回家呢,先让小姨疼疼你。”

夏绯烟松开李问鹿的颈后,双手滑至他的肩头,却听李问鹿冷吸一声,肩上有着几处摔磕的红痕。

夏绯烟眉头紧皱,眼中隐有怒意,轻轻揉捏那几道鞭痕,指尖覆上红肿的肌肤,温热的掌心如春风拂过,烫得李问鹿肩头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啊…疼…”

“乖,别动,小姨给你吹吹。”

夏绯烟红唇贴上浅痕,舌尖轻舔,湿热的津液渗入伤口,带来一丝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意。她吮吸着那片红肿,激得李问鹿身子一抖,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她的纱裙,指甲陷入大腿内侧的嫩肉,捏出一片浅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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