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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大鸡巴小姑的乡村土味日常】 (3) 作者:月明星汐

海棠书屋 2025-03-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与大鸡巴小姑的乡村土味日常】 作者:月明星汐2025-2-28发表于pixiv =============== 第三章 与小姑的第一夜(上)夕阳沉进山坳,青石村的田野被染成一片昏黄,余晖洒在层层梯田上,像给绿油油的秧苗披了层金纱
【我与大鸡巴小姑的乡村土味日常】

作者:月明星汐
2025-2-28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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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与小姑的第一夜(上)


夕阳沉进山坳,青石村的田野被染成一片昏黄,余晖洒在层层梯田上,像给绿油油的秧苗披了层金纱。远处山峦模糊成暗影,山脚下的土坯房星星点点亮起灯火,炊烟袅袅升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乡野特有的潮湿热气。最后一点红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屋里,照得木桌上那层红釉都泛着光。

我迷迷糊糊地窝在那张咯吱作响的木床上,口鼻间满是阳光炙烤后的干燥味儿,混着屋子里陈年木头的霉气,睡得正香,脑子里还回荡着小姑那对肥硕爆乳压脸的淫靡触感和她裤裆里那根巨屌的骇人轮廓。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在我梦里差点被那对肉山奶子闷死的时候,耳边模模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快醒醒 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啦!” 小姑咯咯地笑着,声音清脆中透着青春的活力,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亲昵。我迷迷糊糊睁眼,屋里已暗下来,窗外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破旧的木窗棂洒进来,落在床边,泛着凉幽幽的白。门口站着个高大的身影,足有两米二,肩宽背阔,挡住了堂屋透来的昏黄灯光,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是小姑。

她站在那儿,223cm的巨型身躯像座肉山,粗壮的胳膊随意搭在门框上,劳动光荣的白衬衫被汗水浸得半透明,卷到Q罩杯爆乳下头,用红绳绑得紧紧的,勒出一道深邃的肉沟。那对肥腻滚圆的奶球颤巍巍地挤在布料里,汗珠顺着她饱满的肩胛骨和乳沟淌下,滴在小麦色腹肌上,八块棱角分明的巧克力肌块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像刚从灶上烤熟的硬馍,结实得能砸人脑袋。下身那条蓝白运动裤紧绷得发白,167cm的安产巨臀撑出夸张弧度,两瓣肥肉挤压着,臀缝里隐约透出湿气,散着一股焖熟的雌骚味儿。

45cm的及膝巨屌自如地挤在右边裤腿里,跟条蟒蛇似的软塌塌地盘在粗壮大腿上,撑出个淫靡的肉筒形状,硕大的龟头轮廓透过湿透的布料凸出来,耷拉在膝盖边上,隐约淌着粘稠淫汁。椰子大的巨卵则坠在胯间,鼓胀得裤裆像帐篷,散发着浓烈的腥臭热气,混着她身上如催情瓦斯般的少女香汗气味钻进鼻子里,熏得我脑子一激灵,彻底醒了。

“哈哈哈大侄子,你咋睡得跟个小猪崽似的。”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纯真的笑容在清秀的鹅蛋俏脸上荡开,眼角弯弯如月牙,喜悦里透着股天真的傻乎乎劲儿。

几缕汗湿的乌黑发丝黏在她嫩滑的脸颊,毛糙的马尾辫甩在肩后,像条活泼的黑蛇,随着她呼吸微微摆动。她迈开大步走进来,绿色劳保鞋踩得木地板“咚咚”响,巨屌随着步伐晃荡,裤腿里甩出“啪啪”的轻响,龟头隐约顶着布料,渗出一小片湿痕。“果然是累坏了,刚回来就睡这么死,姑饭烧好了,吃饭去。”

“可君,我自己来……”见她走到身前,肉腿叉开站定,粗壮肉臂要伸过来,我赶紧撑起身子,怕她又像白天那样一把把我夹起来,一边摆手一边嘟囔,声音里居然不自觉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

少女那她Q罩杯的爆浆巨乳就在我眼前晃,那两坨肥腻肉弹颤巍巍挤在一起,勾勒出运动内衣的下半边轮廓。深沟里淌着晶莹的汗珠,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像刚挤出的鲜奶,黏糊糊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的胸离我脸不过几寸,仿佛只要一抬头就能埋进去,感受那柔软又沉重的压迫感。

“哈哈哈好吧”她憨笑一声,粗壮的大手一挥,汗水甩在地板上,溅起几滴湿痕,空气里多了股咸腥的热气。

我咽了口唾沫,爬下床,脚踩在凉飕飕的木地板上,软得差点站不稳,赶紧扶住床沿,掩饰下身的蠢蠢欲动。她没察觉我的异样,转身朝堂屋走去,我跟在她身后,鼻子里满是她身上那股热烘烘的味道,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里的小鸡巴硬得发疼,却可怜地挤不出多少存在感。

一走出东厢房,一股浓郁的柴火烟味儿混着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勾得我肚子里咕噜噜直叫唤。

陈旧的光泽。这张老榆木桌子是特制的,足有寻常人胸口高,桌面宽大厚重,边角磨得圆滑,桌面被油烟熏得发黑,带着股老屋的霉味儿和经年累月洗不去的酱肉香。周围放着几条长凳,都比寻常人家高出一截,腿也更粗壮些,显然为了迁就小姑那异于常人的身高而特制的。墙角堆放着一些农具和杂物,墙上贴着几张年画和奖状,虽说简朴,却也透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

屋外夜风吹过,窗棂“吱吱”响,夹着泥土腥甜和野草清苦的气息钻进来,混着灶膛里柴火烧焦的烟味,扑鼻而来。灶台在堂屋一角,加高后的泥坯垒砌上面架着一口巨大的铁锅,锅里冒着袅袅白烟,柴火烧得噼啪作响,红彤彤的火光映得整个屋子暖乎乎的。

“你先坐着,姑给你盛饭。”小姑走过去,拉开一条长凳,又弯腰从墙角抱起一块厚实的青石板,轻轻松松地垫在我这边的凳子下。那石板纹路粗粝,上面还沾着泥土,透着一股岁月的质朴。她拍了拍凳面,笑着说:“给你垫高点儿,要不然你都够不到桌子。” 垫板落定,凳子吱嘎嘎地响了两声,仿佛在抗议小姑那异于常人的力道。

我坐在那石板垫高的凳子上,双脚悬空,微微晃荡着,鼻子里钻进饭菜的香气,肚子也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桌上三碗菜冒着热气:梅干菜烧肉黑乎乎地堆在碗里,肥油滋滋冒着酱香,肉皮子颤巍巍的跟果冻似的;炒鸡蛋金黄松软地摊在盘子中间,油汪汪地泛着光,蛋香里还混着点灶灰味儿;炒田螺带着蒜蓉辣味儿,黑壳子上沾满了辣油,从螺壳里露出来的螺肉肥得像是能滴汁儿。

“先吃着,饭不够再添。”说着,小姑端来两个大瓷碗往桌上放,粗壮的胳膊肌肉鼓起,汗水顺着小麦色皮肤淌下,滴在桌上,蒸出丝丝白气。那两碗白米饭热腾腾的,饭粒晶莹剔透,蒸汽扑鼻,带着股柴火灶的清香。

她又递来一双洗的干干净净的青色竹筷,便一屁股在我对面坐下,223cm的身高让她像座肉塔,磨盘大的肥臀把木凳子挤压得吱吱响,那对几乎要撑爆白衬衫的肥硕奶牛巨乳也“噗叽”一声挤在桌子边上,颤巍巍地抖出几道肉浪,连带着八仙桌都咯吱响了一声,像是要被她那肉山一样的身子压塌。她大大咧咧地敞着腿,裤裆里那根扶她巨屌沉甸甸地坠在裤腿里,撑得蓝白运动裤紧绷绷的,我甚至能看到那大龟头的骇人轮廓。

咽了口唾沫,我赶紧挪开视线,将注意力放到面前的饭菜上。这饭一看就是小姑用心烧的,柴火灶的烟气渗进米里,带了点焦香,又不失软糯,扒一口放嘴里,烫得舌头打颤,却满口生津,甜得像田野里吹来的风。

“啊好烫!呼呼~”我咧着嘴,伸出舌头扇着风,眼泪都快出来了。

对面的小姑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被一碗热饭给烫到,随后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皙脸颊瞬间染上两抹红晕,更显得娇俏可人。她抬手捂住嘴,努力压低声音,但肩膀却止不住地颤抖,弯弯的秀气媚眼儿里都带着笑意。

“哈哈哈……噗嗤!咳咳……”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她摆摆手,强忍笑意,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努力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清澈眸子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又纯真又妩媚,看得我心头一荡。“大侄子你放心,姑是你长辈,姑肯定不会笑你的…… 噗哈哈哈!”

她一边说着“不笑”,一边却笑得花枝乱颤,两米多的壮硕身躯都跟着抖动起来,特别是胸前那对夸张的巨乳,连带着饭桌也微微晃动,在煤油灯光影下,更显得荡漾诱人。

我脸一红,连忙低头扒饭。

“好了好了,不笑了,吃饭吃饭。”她一边微笑着说道,一边夹起一块油光锃亮的梅干菜烧肉,放进我的碗里。

肉是肥瘦相间的五花,可能因为是用柴火灶慢炖出来的,肥得流油,颤巍巍地堆在米饭上,酱汁顺着肉边淌下来,把白米饭染得油光发亮,梅干菜乌黑发亮,吸饱了肉汁,散发着股咸香微酸的味道。

我夹起来咬了一口,肉皮软糯如脂,入口即化,瘦肉部分则酥烂入味, 带着一丝丝的嚼劲。浓郁的汤汁浸透了每一寸肉的纤维,随着牙齿的撕咬五花肉夹层里的汁水“噗嗤”一声爆开,满口油香,咸香的梅干菜味儿混着猪肉的肥腻,瞬间在嘴里炸开,越嚼越香,像田野里熬出来的乡土滋味。

“味道咋样? 柴火灶烧的,可能不如你城市里吃的那些好货……” 她支着胳膊,托着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紧张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似乎生怕我不喜欢一样。

“嗯!好吃! 太好吃了!”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简直像个饿死鬼投胎。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差点没噎着,还是强忍着吞下去,这才抽空抬起头,由衷地赞叹道: “这可比城里饭店做的那些好吃多了,香,真香,吃着就是有味儿!”

这是实话,小姑的手艺是真的好,再加上我蹲监狱蹲了好几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了。现在吃到这带着浓浓乡土气息的柴火饭和大肉,恨不得把筷子都给嚼碎吞下去。

“好吃就多吃点!” 听到我的夸奖,她咯咯一笑,似乎比自己吃了什么山珍海味还要高兴。她又给我夹了一大筷子菜,几乎要把我的碗都给堆满了,“这梅干菜可费功夫啦,得选那还没开花的雪里蕻,晒得时候还得翻个儿,晒好啦,还要用那山泉水泡上几天,再用那坛子里压紧实了才行,压得时间越长,这味儿才越足,做出来的肉才香!”

当然,烧肉吃多了未免有些油腻,于是小姑又叫我夹了几块金灿灿的炒鸡蛋,那鸡蛋炒得蓬松柔软,像田里的向日葵。边角微微焦脆,蛋白嫩得像水豆腐,咬下去满口鲜香,油汪汪地裹着舌头。柴火味儿渗进蛋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葱香,和米饭混在一起,口感清爽,正好可以中和梅干菜的油腻。

小姑看我吃得香,笑得更开心,粗壮肉臂一挥,又给我挑了个大的田螺夹过来,“吸这个,鲜得很!”

我夹起田螺,嘴唇一抿,螺肉滑进嘴里,螺肉滑嫩,带着股恰到好处的泥腥味,酱香浓烈,蒜末辣得舌尖一麻,嚼起来脆生生的,像在咬田野的生机,鲜得差点咬到舌头。

“这田螺我下午自己捞的,绝对好吃!”她一边吃一边说着,吃饭的样子跟田里干活一样利索,筷子挥得跟锄头似的,米饭跟鸡蛋在她嘴里“吧唧吧唧”嚼得响。她也夹起一块田螺,小嘴吸得啧啧响,唇上沾了点酱汁,油光发亮,嫩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小麦色的细腻俏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乌黑发亮的眸子也弯成了月牙状,愣是把这土味日常吃出了股粗野的可爱劲儿。我坐在她的对面继续往嘴里扒着饭,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飘。

比脑袋还大的Q杯爆乳挤在桌上,颤巍巍地晃着,像两团熟透的果冻,压得桌子都微微下沉。再往下看,有着紧致八块腹肌的健美腰肢在爆乳和宽胯的衬托下显得性感纤细,丰满圆润的安产巨臀看起来则更加夸张,几乎要把加宽的长凳挤得满满当当。两条粗壮滚圆、肌肉虬结的大长腿因为身高的缘故而无处安放,只能肆无忌惮地向着两旁伸展开来,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探入了我的凳子下面,强壮小腿甚至碰到了我的脚踝。胯间那根45厘米长的扶她巨屌可怖地蜷缩在被运动裤紧紧包裹的狭窄空间里,撑得裤裆鼓胀不堪,龟头轮廓若隐若现,包皮厚重,隐约能瞧见黄臭垢块堆在冠状沟里。而那对椰子大小的种猪巨卵也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释放着甜腻而腥臊的雄性气味。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些下流的画面——那对肥腻巨乳要是压在我脸上,软乎乎地裹住我,汗水和奶香灌进鼻子里,我会不会直接窒息过去?那巨臀要是坐下来,上百公斤的筋肉砸在我身上,我这瘦柴身子会不会直接被碾成肉饼?那半米多长的大屌要是顶在我脸上,滚烫的龟头蹭过我的脸,腥臭的精液喷我满身,甚至插进我嘴里,把我喉咙撑开……

这么想着,我下身那根小肉棒也不争气地硬了,稀水渗出一小块,裤子湿乎乎地贴在大腿上,我赶紧夹紧腿,生怕她瞧见。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想着她下午跑过来抱我时,我脚尖不小心踢到那巨屌的触感——热乎乎、软弹弹,像踩了块熟透的果肉,那一刻她还娇喘了一声,我当时就懵了,现在回想起来,更是心痒得要命。

“咕咚……”我喉头一动,筷子差点掉桌上,赶紧暗骂自己:林书迢,你他妈疯了吧?这是你小姑!亲小姑!血脉相连的长辈!而且就算抛开血脉联系,别忘了她也只是个17岁的小姑娘而已啊! 就算她长得再好看,身材再好,那也还是个确确实实的未成年人呀!

我狠狠咬了口鸡蛋,试图用那股松软的蛋香压下心里的燥热,可眼神还是管不住地偷偷瞄向她胯下。

“咚!”桌子抖了一下,我猛地回神,抬头一看,小姑正红着脸瞪我。粗壮肉臂撑在桌上,Q罩杯爆乳压得桌子吱吱响,巨屌不小心顶在桌沿,发出一声闷响。小麦色俏脸涨得通红,嘴角的油光还没擦掉,乌黑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水汪汪地透着羞涩,像个被抓包的小丫头。她嘴唇一抿,嗔骂道:“大侄子你个臭流氓!咋老盯着姑那儿看?下午你脚踢我那儿我都没跟你算账,现在晚上又瞧个没完,你……你羞不羞啊!”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颤,粗壮的身子微微缩了缩,像头害羞的大牛犊子。清秀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捏得指节发白。她低头瞅了眼自己胯下,巨屌晃荡着顶出一个肉筒,她赶紧伸手按了按,裤子绷得更紧,大卵蛋挤出个肉包。她嘟着嘴嘀咕:“这家伙一直不老实……怪臊人的……”她粗壮肉腿夹了夹,试图遮住那根巨屌,可那四十多厘米的尺寸哪是她能藏住的,反而晃得更明显。

我被她一骂,脸烫得像火烧,赶紧低头猛扒饭,米粒的焦香都压不住心里的慌乱。“我……我没看啥!就…就是觉得你怪好看的。”我支吾着,手忙脚乱夹了块梅干菜烧肉塞嘴里,咸香软糯的肉汁在舌尖化开,可脑子里还是她那娇羞的模样。

那句“臭流氓”喊得又羞又恼,软糯的嗓音如同小猫挠心,完全就是个妙龄少女在撒娇,哪有半点筋肉巨人御姐的风味儿。这妮子听了我的夸奖,原本就红扑扑的俏脸更是热得快要滴出血来,两腮鼓鼓囊囊的,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汗水顺着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滴落下来,又在她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随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而忽闪忽灭,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妩媚。 粗壮肉腿夹得更紧,巨屌被挤得晃荡了一下,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让人越发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那里。

“咳……就会油嘴滑舌!快吃饭啦你,看什么看!”小姑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一边慌乱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似乎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窘迫。

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我和她“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外头田野里的蛙鸣鸟叫飘进来,混着柴火灶的烟味儿,总算是赶走了堂屋里暧昧的气氛。

这种略显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小姑起身,才打破了这份令人感到窒息的宁静。

“你还要添饭吗?”

“不用不用,够了,撑死了。”我连忙摇摇头,她的饭量实在太惊人了,刚开始端来的那瓷碗就有半张脸大,米饭更是堆如山高,我才吃了半碗多一点就已经感觉快饱,可她似乎才刚刚开始。

“那成,姑再去盛一碗。”小姑也并没有勉强我,只是点了点头,便端起自己的碗,走到灶台边,再次盛了一大碗白米饭,扒拉着饭夹了一堆肉和菜,又开始大快朵颐。

堂屋里静得只剩柴火噼啪和她咀嚼的声响,窗外夜风吹过,月光洒进屋,照在她小麦色俏脸上,泛着层柔光。她吃得满嘴油,粗糙的手指抹了把嘴,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桌上,混着油光,散出一股咸腥奶香。我低头扒饭,米粒烫嘴,却甜得让人心安,偷瞄她一眼,她正夹着田螺往嘴里送,红唇微张,吸得“啧啧”响,汁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沟里,蒸出股热气。看着那雪白肥奶上的红油痕迹,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胯间肉棒也又一次硬得发疼,似乎随时都能刺激的渗出汁水来。

小姑这个年纪,显然不是那种能把尴尬憋在心里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元气模样,一边吃一边跟我聊些村里的琐碎事儿,啥王婶家猪跑了,赵嫂因为男人不着家跟人吵架摔了锅,周家老大又去镇上赌钱被媳妇打了啦……土味儿得不能再土,可不知怎么的,就是让人感觉心里熨帖,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融入了这个村子一般。”

饭吃到最后,我碗里还剩几粒米,她碗里已经干干净净。

“啊~吃饱啦,这下总算是舒服啦!”小姑满足地喟叹一声,像小孩子一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满油渍的嘴唇,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于是起身收拾桌子,Q罩杯爆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得跟波浪似的,荡漾出阵阵诱人的乳香,本就有些松垮的衬衫领口也随之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深邃乳沟,惹得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而她胯间那根隐藏在蓝白运动裤下的扶她巨屌也跟着抖了抖,在腿间勾勒出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肉色轮廓。

“别别别,可君,让我来吧!”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大个人了,让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姑娘(指身高两米二、浑身腱子肉,还长着一根能捅死人的大鸡巴)又是做饭又是洗碗的,实在太不像话了, 于是赶紧站起身来,想要抢过她手中的碗筷。“这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忙活……”

“哎呀!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啦!哪有刚一回家就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干不动这些活啊!?”她侧过身子,似乎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说完,她还故意举起了自己那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的手臂,在我面前狠狠地挥舞了几下,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如同小山丘一般耸立起来,似乎在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力气,看得我一阵头皮发麻。“唔,你要是真的想帮忙,就……就把桌子擦一下吧~”

“啊……好吧。”面对那几乎快要怼到我脸上的壮硕肌肉,我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了几步,只好讪讪一笑,接过小姑递来的摸来的抹布,想要擦拭桌子,也算是帮她分担一些家务。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清理完那张Plus版本的八仙桌,我揉了揉肚子,感觉膀胱有点胀,憋了一天的尿总算开始叫嚣着要解放了。

“咳……那个,可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厕所在哪儿?”

屋子里还飘着梅干菜烧肉的酱香和炒田螺的蒜辣味儿,灶台的柴火早就熄了,只剩几缕青烟袅袅往上飘。

小姑已经收拾完碗筷,正哼着跑调的小曲儿在灶台边擦锅,衬衫被她那对肉山巨乳撑得绷紧,纽扣缝隙里露出一片腻白的乳肉。听见我的问话,她回头咧嘴一笑,手上还滴着水,粗壮的手臂一挥:“茅房在后院,从这儿出去往右拐就看到了,晚上黑,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抓起桌脚那盏闲置的煤油灯,晃晃悠悠地出了堂屋,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青石村,院子外头的田野静得只能听见蛐蛐儿叫,天上星星眨巴着眼睛,月光洒下来,把院子里的石磨和柴堆照得影影绰绰。我提着煤油灯,踩着泥土地,穿着磨破底的旧球鞋小心绕过院子里散落的柴禾和石块,朝角落的旱厕走去。

那茅房是个用土坯砖砌成的小屋,墙上裂了几道缝,顶上盖着几片破瓦,门是块歪歪斜斜的木板,风一吹就吱吱响,透着一股子乡下特有的粗糙味儿。村里人家的旱厕我小时候见过不少,大坑里往往满是粪便,等到攒满的时候,就会用粪勺从里面舀出来,挑到田里当做肥料。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小姑家的茅房里,那原本应该积满了污秽不堪的人类排泄物的深坑里竟然是另一副光景。

我捂着肚子,推开虚掩的木门,一脚踩进去,顿时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臭热浪扑面而来,熏得我脑子一懵,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脚下的泥土也湿乎乎的,像是刚被什么黏液泡过。

“……这味儿咋这么冲?!”我捂着鼻子,皱着眉探头往里看。煤油灯的昏黄光打进去,那景象直接让我腿一软,顿时傻了眼——这他娘的哪是厕所啊!坑里压根没什么粪便,满满当当全是浓黄腥臭的半固体液体,像一池发酵的豆酱似的,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儿,像是要活过来一样。那黏糊糊的浓浆跟酸奶似的堆在坑里,腥臭味儿浓得跟生化武器一样,带着股骚烘烘的雄性荷尔蒙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钻,熏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啥玩意儿……这、这是精液?!”我瞪大了眼,盯着那坑里黄澄澄的液体,差点没把煤油灯摔地上,满脑子都是问号。小姑家的旱厕咋成这样了?这得多少次射精才能攒出这么一坑啊!我咽了口唾沫,低头仔细瞧。

这旱厕不大,坑也就半米见方,已经被精液愣是堆得满满当当,边缘都快溢出来了,黏糊糊地挂在坑壁上,拉着丝儿往下淌,精液池子表面还漂着几块凝结的黄白垢块漂着,像是什么东西凝固了没化开。我壮着胆子凑近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那分明是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垢,厚得跟奶油似的。这绝不是普通人或畜生的精液,量大得吓人,色泽浓黄得像熟透的柿子,粘稠得像糨糊,坑里少说有几十斤,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腥骚味,混着小姑身上那熟悉的汗味和雄臭。闻得我鼻子里全是那股浓到化不开的精液骚臭,连呼吸都带上了点湿乎乎的黏腻感。

“这……这他妈是可君射的?”我站在茅房门口,腿肚子直打哆嗦,那股腥臭热气跟催情剂似的往我身上扑,熏得我下腹一阵燥热,胯下那根小弟弟也不受控制地硬了硬,又赶紧夹紧腿,生怕被这股气味勾得当场缴械。脑子里瞬间冒出小姑那根扶她巨屌的模样,想想她那根半米多长的巨屌,再看看这满坑的浓精,也不是没可能——这妮子鸡巴粗得跟象腿似的,龟头大得能当拳击手套,一对卵袋比椰子还沉,估计一发就能射出一桶,这坑里的精液……八成全是她的杰作。捂着嘴干呕了一声,一个荒唐念头莫名涌上脑来,我居然有点腿软想跪下的冲动,像是被这腥臭精液熏得要怀孕了似的!

咽了口唾沫,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小姑站在这茅房里,粗壮大手撸着那根雌杀巨屌,紫红龟头喷处一股股浓黄腥臭的浓精,“噗嗤噗嗤”往坑里灌的色情画面,顿时脸红心跳,裤裆里那点小火苗烧得更旺了。

“咳咳……臭死了……”我咬咬牙,强忍着那股要把我魂儿熏飞的腥臭,憋着一口气解开裤子,对着坑边撒了泡尿,那点稀拉拉的水流一冲进浓精堆里,立马被吞得干干净净,连个泡都没冒出来。我抖了抖小弟弟,提上裤子,捂着鼻子踉跄地逃出茅房,煤油灯晃得影子乱颤。

出了门,我猛吸了几口外头的清凉空气,这才勉强缓过劲儿来,可那股腥臭味儿跟有毒似的,钻进鼻腔就不出来,像是要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熏得我头晕眼花,肚子里的饭菜都开始翻涌。我扶着柴堆喘粗气,回头瞅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旱厕,脑子里全是那坑浓黄粘稠的精液,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咋啦?脸咋这么红?”小姑端着个水盆从堂屋出来,粗壮的手臂一挥,水花溅了一地。她歪着头看我,小麦色的俏脸满是疑惑,烛光下她的脸庞轮廓柔和了不少,更显清纯,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总带着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韵味。胸前肥硕爆乳随着她动作颤了颤,衬衫纽扣绷得吱吱响,裤裆里那根巨屌老老实实窝着,可我一想到旱厕那坑浓精,立马觉得她这纯朴的模样下藏着个喷精怪兽,脸更烫了。

“没……没啥,就是茅房味儿有点冲,熏得我头晕……”我支支吾吾地挤出一句,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点。我这也没法说实话,总不能问她“你咋把旱厕当精液池用了”吧?那坑里的浓黄黏液,十有八九跟她裤裆里那根巨屌脱不了干系,可这妮子一脸淳朴无辜的模样,像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胯下那玩意儿有多恐怖。

“味儿冲?”她一愣,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水润的眸子茫然地眨了眨,歪着头想了想,小麦色的俏脸上突然“腾”地一下就红了个彻底,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皙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手指头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抠着水盆的边缘,整个人都变得忸怩起来,憨憨地挤出一个笑容,声音也细若蚊蚋:“哦…那个啊……姑忘了跟你说了,那茅房我平时用的少,可…可有时候晚上憋不住,就……就随便、随便弄了点在那儿……你别介意啊,回头我…我找时间清理清理!”

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都快听不见了,只剩下一股带着些许燥热气息的少女香风在我的耳边轻轻拂过。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清澈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肉嘟嘟的脸蛋更像是熟透的苹果,饱满得似乎要滴出水来,连带着那跟头蛮牛似的扶她巨屌,也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有些不安分地在她的胯间瑟缩了一下,压得蓝白运动裤都放松了许多,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无法掩饰其庞大壮硕的骇人轮廓。

这副手足无措、又娇又憨的扭捏姿态和她那两米多的巨型体格和夸张的爆乳肥臀搭配在一起,实在是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差萌,哪里还有半点儿之前那高大威猛、霸气四溢的模样?

我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乡下嘛,味儿重点正常,我习惯了。”话是这么说,可脑子里还是那股腥臭热浪翻腾的画面,熏得我下腹又是一阵莫名燥热。

“嘿,习惯就好!你刚回来,多歇歇,明天姑带你去田里转转,咱村的风景可好着呢!”她拍拍胸脯,肉山巨乳颤得跟波浪似的,转身晃着肥硕安产巨臀回了灶台。我看着她背影,那裤子绷得紧绷绷的,隐约能瞧见硕大卵袋的轮廓,心里一阵发毛,我赶紧挪开视线,生怕多看几眼又把自己熏得硬起来。

我晃回厢房,一屁股瘫在床上,心跳得跟擂鼓似的。那旱厕的景象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满坑浓黄精液,热气腾腾,腥臭扑鼻,跟她那根吓死人的大鸡巴配得天衣无缝。

窗外月光洒进来,屋子里安静得只剩我的喘息声。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用稻草的清香压下那股腥臭,可脑子里还是那池满满当当的浓黄精海和小姑那纯真的少女傻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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