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代,山西某个小县城,一场禁忌的风波烧尽了平淡的婚姻 第一章:暗藏的疑云
1990年代的山西浮山县,空气里弥漫着煤灰和泥土的味道,街上自行车铃声清脆,拖拉机轰鸣刺耳,喧闹又熟悉。县城不大,熟面孔遍布,日子平静如死水。这天,李建国因公事要去乡下催交报表,骑着锈斑满布的老凤凰自行车,车轮吱吱作响。
他眉峰高挑,瘦削俊脸上透着精神,短发齐整乌黑,挺拔的身子裹在洗白蓝布衫里,手握车把的粗大手指骨节分明,透着一股内敛的刚劲。
路过自家五金店时,放慢车速,眯起那双深邃的眼,远远瞧去,店门口站着妻子王翠兰,手持扳手,正跟一个男人说笑。
王翠兰抬头笑得欢快,杏眼弯成月牙,白皙脸颊嵌着浅浅酒窝,花布衫裹着窈窕身段,胸口微鼓,腰肢细软。她递扳手时,手指轻蹭对方掌心,动作俏皮,粗辫子甩在肩后,末梢微卷,透着股少妇的媚态。那男人咧嘴笑着,手夹廉价烟,烟头火星一闪,倚着破旧解放牌货车,车厢堆满铁丝,车尾铁牌晃荡。他是张德贵,省城供货商,中等身材,浓眉压着小眼,笑起来耐看,鼻梁挺直,皮肤黝黑透着风霜,灰夹克下身形显瘦,裤管紧贴腿却藏着紧实肌肉。他随手拍了拍王翠兰肩膀,露出一口烟熏黄牙,嗓音粗亮,带着生意人的随和。 李建国眉头微皱,俊脸闪过阴沉,深邃眼底藏着锐光,挺拔的身子僵了僵,粗指一紧,酸意从胸口涌起,像吞了醋。
五金店前的妻子和张德贵只顾忙碌着,满眼里都是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李建国骑自行车经过。
李建国也没有停下来招呼两人,自顾自往前骑行去办事。 “这两个人,怕是有点猫腻。”他低嘀咕,嗓音低沉,没喊妻子,默默蹬车走远,心里刺痛难消。
晚上,他回到家,天已黑透,院子静得只剩风吹白菜叶沙沙响,堂屋飘出饭香。王翠兰在厨房忙活,灶台热气腾腾,她抬头见他,杏眼弯弯,酒窝轻陷,招呼道:“回来了?咋这么晚?”语气自然,手颠锅铲麻利,辫子随动作轻晃。
李建国“嗯”了一声,低头换鞋,眼角瞥见门口摆着张德贵的破皮鞋,鞋底还沾着泥。供货商送货来了,按老规矩,晚上多半要住家里。县里没啥像样的旅馆,来往的生意人常在客户家借宿,这在当地不算稀奇。可今晚,那双鞋在李建国眼里,却格外刺眼。 晚饭时,一家三口加张德贵围坐方桌。王翠兰端上土豆丝和猪脚汤,几个硬馒头。张德贵抓着馒头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油,浓眉扬起,笑说:“翠兰,这汤地道,手艺不赖。”他瞥她一眼,小眼眯起,开朗中带点热乎,夹克袖口卷起,露出结实小臂。王翠兰回道:“张大哥爱吃就好。”嗔俏一笑,辫子轻甩。李建国低头扒饭,俊朗脸庞渐沉,动作慢下来,心里堵得慌。儿子李小刚埋头吃,瘦高个儿低垂眼帘,细眉清秀,脸颊微尖,偶尔瞄电视,一脸懵懂。 饭后,几人挤在堂屋看电视。那台21寸的彩色电视机正放着琼瑶的爱情片,男主抽着烟耍帅的模样让李小刚看得入神。张德贵坐在一旁,跟王翠兰聊着五金店的生意,声音不大,却总带着点让人不舒服的亲昵:“这月螺丝卖得咋样?我下回多带点?”王翠兰笑着点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多带点吧,店里快空了。”两人一来一往,像对老熟人,可那股暧昧劲儿却像根细针,戳得李建国太阳穴突突直跳。十点多,电视放完,张德贵伸了个懒腰,说:“累了一天,我去睡了。”说完便去了客房。王翠兰收拾完碗筷,也回了卧室。
李建国锁好门,跟着进了屋。王翠兰正坐在床沿上脱外衣,只剩一件薄睡裙,露出白皙的肩膀和修长的腿,煤油灯下泛着柔光。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起了兴致,凑过去搂住她,低声道:“今儿累了吧?我给你松松筋骨。”王翠兰咯咯一笑,推了他一把:“去,身上一股汗味儿。”可她没真拒绝,任由李建国把她压在床上,裙子被撩到腰间。他伸手解她的内裤,动作急切,像要发泄什么。
两人亲热起来,床板吱吱作响,李建国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开床头灯,想看看妻子今晚的神色。昏黄的灯光洒下来,他却愣住了。王翠兰的小腹下,那隐秘处红肿得不寻常,像被狠狠折腾过,阴唇外翻,泛着湿光。他再往上看,睡裙半敞的胸口处,乳房上几道淡红的牙印清晰可见,像野兽留下的标记。他的动作一僵,心跳猛地加速,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脑子里嗡嗡作响,那双破皮鞋、那拍肩膀的动作,像电影镜头般闪回,他几乎能听见张德贵粗哑的笑声。
“翠兰,你今天干啥了?”他声音低沉,压着股火,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王翠兰翻了个身,背对他,懒洋洋地说:“还能干啥,守店呗。张德贵送货来了,我帮着卸了点货,累了一天。”她语气自然得像是早背熟了台词,可那股随意却让李建国更觉不对劲。他没吭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灯光在她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藏着数不清的秘密。那一刻,他几乎可以肯定,王翠兰和张德贵之间,绝不只是供货商和店主的关系。
夜深了,王翠兰睡得沉,发出轻微的鼾声。李建国却瞪着眼,盯着房梁上的裂缝,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白天她递扳手时那抹笑,想起张德贵拍她肩的手,怒火和怀疑像煤炉里的火,烧得他胸口发烫。他决定,从明天起,要暗中盯着她,看看这对狗男女到底背着他干了些什么。这刺不拔掉,他这辈子都咽不下这口气。 第二章:床下的真相
自从那天晚上发现王翠兰身上的异样,李建国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似的,夜夜睡不安稳。那红肿的小逼和乳房上的牙印,像烙铁烫在他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他越想越觉得妻子和张德贵之间有鬼,可光凭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当场翻脸。他需要证据,铁证如山的那种,能让他把这团恶心和怒火彻底砸出去。于是,他开始盘算一个计划,像个猎人布下陷阱,等着逮住那对狗男女。
几天后,王翠兰在饭桌上提了一嘴:“建国,张大哥明天下午过来送一批货,晚上估计还得住家里。”她语气轻松,像在说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手里还夹着块土豆塞进嘴里。李建国低头喝汤,汤汁烫得舌头发麻,他闷声应了句:“知道了。”脸上没啥表情,心里却像点燃了根导火索,嗖嗖地烧着。他眯着眼瞥了她一眼,她低头吃饭,眼角弯弯,像藏着点小得意。那一刻,他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陌生的骚味,像张德贵留下的气味。
第二天是周五,李建国特意跟单位请了半天假,谎称家里水管爆了。他没告诉王翠兰,中午吃过饭就骑车回了家。家里是座老式平房,前头带个小院子,院里种了些葱蒜和白菜,风一吹,菜叶沙沙响,像在低语什么。他推开院门,把自行车推进去藏在柴堆后,免得被妻子发现,又锁好门,假装一切如常,然后溜进了卧室。卧室不大,一张木床靠墙摆着,床底下塞着些破箱子和旧鞋,灰尘厚得呛鼻子。他搬开几只箱子,试了试,咬牙钻了进去。床板低矮,他只能侧身躺着,头差点撞到床架,灰尘钻进鼻子里,他皱紧眉头,硬憋住没咳出来。他调整姿势,确保透过床沿的缝隙能看到屋里的动静,下午两点半,家里静得只剩院子里麻雀的叫声。他就这么等着,心跳得像擂鼓,又紧张又愤怒,像在赌一场输不起的局。
三点刚过,院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粗哑刺耳,像张德贵那破车独有的喘息。院门吱吱被推开,王翠兰和张德贵走了进来。王翠兰拎着店里的钥匙,笑着说:“这批货可不轻,晚上得好好犒劳你。”声音甜得发腻,像在勾人。张德贵嘿嘿一笑,吐了口烟圈:“那得看你舍不舍得。”他声音粗哑,带着点色眯眯的调笑。王翠兰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声说:“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说完,她关上院门,上了锁,咔哒一声,像把李建国的心也锁死了。
两人进了屋,王翠兰反锁房门,回头冲张德贵笑了笑,眼神勾魂:“这下没人打扰了。”张德贵扔下手里的烟头,迫不及待地搂住她,粗声道:“想死我了,上回还没尽兴呢。”他大手在她腰上乱摸,急得像头饿狼。王翠兰咯咯笑着,推搡几下,便顺势被他压在床上。衣服被一件件扔到地上,裙子、内裤乱七八糟地堆着,床板吱吱作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低笑,屋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像一团烧不尽的火。
李建国躲在床下,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着头顶传来的动静。他听见衣服落地的窸窣声,听见张德贵低声调笑:“翠兰,你这奶子真白,捏着真软。”听见王翠兰压低的呻吟:“别……轻点……”心里像被刀子剜着,血都快滴出来了。忽然,王翠兰发出一声闷哼,那是她被插进去时才会有的声调,紧接着张德贵舒爽地叫了一声:“真紧啊,夹得我鸡巴爽死了!”李建国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知道,张德贵那根鸡巴已经肏进去了。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得他咬紧牙关。
床板晃得越来越快,吱吱声混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张德贵低声说着:“翠兰,你这小逼真会吸,比我老婆强多了!”王翠兰的声音也越来越放肆:“你……慢点……我受不了……”可那呻吟里分明带着股浪劲儿,像在求他更狠。李建国脑子里全是她被张德贵压着干的画面,怒火烧得他眼睛发红。他咬紧牙,趁着两人动作最激烈的时候,猛地从床下爬了出来。灰尘沾了一身,他顾不上拍,站起身,冷眼看向床上。
王翠兰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张德贵扛在肩上,腿根白得晃眼,小逼被干得红肿不堪,水光闪闪。张德贵跪坐着,腰身猛烈地挺动,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在她逼里,青筋暴起,进出时带出一股股白浆,正肏得起劲。李建国故意低头看了一眼,张德贵的家伙尺寸惊人,跟自己的大鸡巴不相上下,甚至粗了一圈,龟头红得发紫,像要炸开。那一瞬间,他既愤怒又羞辱,像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可下身却硬得发疼,像被这场景勾出了邪念。
“干得挺痛快啊。”李建国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冷得能结冰。王翠兰猛地睁开眼,看清他的脸,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一缩,想夹紧腿却被张德贵死死按着。张德贵一愣,转过身,手还抓着王翠兰的腿,鸡巴插在里面没拔出来,满脸惊慌:“建国兄弟,你……你咋在这儿?”汗从他额头滴下来,混着那股淫骚味。李建国红着眼,上前一步,狠狠一脚踹在张德贵肩头,咚的一声闷响,张德贵直接摔下床去,捂着胸口骂了句脏话:“操!”王翠兰抓起被子裹住身子,哆嗦着喊:“建国,你听我说……”声音抖得像筛子,眼泪哗哗往下掉。
李建国站在床边,喘着粗气,盯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又瞥了眼地上捂着肩膀的张德贵,心里的怒火和下身的硬度交织在一块,像要把他撕成两半。 第三章:墙角的眼泪
张德贵被李建国一脚踹下床,摔在地上,赤身裸体地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像条被打断腿的狗。他那根粗长的鸡巴还半硬地挺着,沾满了王翠兰的水,光线下泛着湿亮的光。他顾不上捡衣服,挣扎着爬起来,抬起头看着李建国那张铁青的脸,喘着粗气开口:“建国兄弟,这事是我不对,你要打就打我,放过翠兰吧。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她的。”声音慌乱却带着几分硬气,像在给自己找条活路。
他双手撑着地,汗珠顺着额头滴到地板上,接连说道:“你要打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认了。或者要钱也行,我赔给你!总之,都是我的错,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主动勾了她,你别怪她。”张德贵低着头,喉咙滚动,像真豁出去了等着挨罚,可那眼神却偷偷瞟向王翠兰,像舍不得她挨骂。李建国站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眼里烧着火,像要把这对狗男女烧成灰。他上前一步,抡起胳膊,啪啪两声脆响,狠狠扇了张德贵两耳光。张德贵的头被打得偏过去,嘴角渗出血丝,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活像个挨揍的猪头。他没还手,只是抹了把嘴,苦笑道:“打得好,我活该。”那语气里竟有几分释然,像在求饶赎罪。
王翠兰缩在墙角,裹着被子,脸色煞白,吓得浑身哆嗦。她看着李建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哭得嗓子都哑了:“建国,我错了,我求你看在小刚的份儿上原谅我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她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像个被逼到绝路的女人。被子滑落一角,露出她白花花的肩和胸口,乳房上那几道牙印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刺眼,像在嘲笑李建国的无能。他盯着那牙印,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可下身却又硬得发烫,像被这混乱勾出了邪火。
李建国转头瞪着她,眼神冷得像刀子,咬着牙问:“你说,你想怎么办?要不要离婚?”声音里压着怒火,像随时会炸开。王翠兰一听“离婚”两个字,哭得更厉害了,猛摇头:“不离!我不离!我离不开小刚,也舍不得你,建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床上,被子散开,露出两条抖得厉害的腿,小逼还红肿着,湿漉漉地泛着光,像在诉说刚才的荒唐。她双手抓着床沿,指甲抠得发白,眼泪糊了一脸,像个吓破胆的小媳妇。
张德贵见状,忙爬到李建国脚边,低声下气地接话:“建国兄弟,你别怪翠兰,真的是我不对。我也有家,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拆了你们一家。我知道我混账,你要怎么补偿都行,钱也好,别的也好,你说个数,我绝不还价!”他抬头看着李建国,满脸恳求,汗水混着血丝淌下来,狼狈得像条丧家犬。“就当我求你,别让她为难。”他低声补充,眼角瞟了眼王翠兰,像在护着她。
李建国站在那儿,低头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嘴角流血,一个泪流满面,心里翻江倒海。愤怒像把刀剜着他,恶心像团泥堵着喉咙,痛苦却像根针扎进心窝。他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像要把这满腔的火气砸出去。可听着王翠兰提到儿子小刚,他脑子里闪过那小子瘦高的背影,放学回来脸上还带着笑,心口一软,又迟疑了。小刚才上中学,脸皮薄,要是家里真散了,孩子怎么办?这家怎么办?他咬紧牙,脑子里全是王翠兰被张德贵干得腿软的画面,下身硬得像块铁,可那股火却怎么也发不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王翠兰低低的抽泣声和张德贵粗重的喘息,像一首刺耳的挽歌。李建国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是把那股怒火强压了下去。他冷冷地看着张德贵,又瞥了眼缩在墙角的王翠兰,声音低沉地说:“你们俩,给我听着,这事没完。但现在,我不想再看你们这副嘴脸。张德贵,你滚出去,以后再来说赔偿的事。翠兰,你也别以为哭两声就过去了,这账,咱们慢慢算。”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刮得人骨头疼。
张德贵忙不迭点头,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裤子都没系好,低着头踉跄着出了门。王翠兰还跪在床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建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敢开口,眼泪滴在地板上,砸出一朵朵小水花。李建国转过身,背对她,盯着窗外的夜色,黑漆漆的,像他心里那团乱麻。他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眯起眼,心里却没半点轻松。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家怎么办,也不知道这场风波最后会怎么收场。唯一清楚的是,这日子,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就像那根刺,拔不下来,只能烂在肉里。 第四章:裂缝中的挣扎
这场捉奸风波之后,李建国对王翠兰开始了冷战。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像煤炉里闷烧的炭,烫得他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每天早出晚归,下了班就坐在堂屋抽烟,一根接一根,烟雾呛得眼睛通红,屋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焦味。王翠兰却不敢跟他对着冷,她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低声下气地主动讨好他。她变着法子做他爱吃的饭菜,红烧肉、炖土豆,香气满屋,晚上还端来洗脚水,热水烫得她手发红,可每次换来的都是冷哼或沉默。饭桌上,李小刚埋头吃饭,察觉到气氛不对,筷子夹菜的手慢了半拍,却不敢吭声,只偷偷瞄几眼,像个局外人。
不到两个星期,王翠兰瘦了十多斤,脸颊凹下去,眼底乌青,像是几天几夜没睡好。她不敢直视李建国的眼睛,每次撞上他的目光就赶紧低头,像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慌乱。李建国也不好过,他心里乱成一团,每天看着儿子放学回来,背着书包,脸上还带着少年不知愁的笑,就觉得一阵刺痛。他想过离婚,把这贱货扫地出门,可一想到小刚那瘦高的背影,想到这家要是散了怎么办,又下不了决心。夜里,他躺在床上,盯着房梁上的裂缝,脑子里全是她被张德贵干得浪叫的画面,怒火烧得他胸口发烫,可鸡巴却硬得发疼,像在跟他作对。
王翠兰看出了他的挣扎,更加卖力地讨好他。这天晚上,李建国坐在床上抽烟,烟头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像只鬼眼。她鼓起勇气凑过去,跪在他腿边,低声说:“建国,我知道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么不理我,我害怕。”她眼泪汪汪,伸手拉他的手,睡裙滑落一角,露出白嫩的肩和半边奶子。李建国甩开她,冷笑:“怕?你跟那姓张的干那事的时候,怎么不怕?”声音里夹着刀子,割得人疼。
王翠兰咬着唇,眼泪掉下来,却没退缩。她忽然俯下身,笨拙地解开他的裤子,手抖着掏出他那根半硬的鸡巴,低头含住了。那是她以前从不肯做的事,温热的嘴唇裹上来,舌头生涩地舔着龟头,李建国一愣,身子僵了片刻。两个多星期没碰过她,他本以为自己没了兴致,可她那张小嘴一吸一舔,鸡巴立刻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顶得她嘴角都撑开了。他手里的烟头烧到尽头,烫了手,他才猛地扔掉,低吼:“你他妈会舔啊?”
王翠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推开,像是得了默许,动作更卖力了些,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湿乎乎地滴在他腿上。李建国忽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翻身压在床上,粗声道:“你不是想要我原谅你吗?那就给我好好干!”他扯下她的睡裤,露出那条还带着红痕的小逼,分开她抖得厉害的腿,猛地插了进去。王翠兰低叫一声,双手抓着床单,眼泪还在流,却没反抗,小逼湿得一塌糊涂,像在欢迎他。
他一边狠狠地顶她,鸡巴插得又深又快,带出一股股水声,一边咬牙问:“说,你跟张德贵那狗东西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从头到尾,第一次怎么弄的,在哪儿弄的,细细说清楚!”床板吱吱响,像要散架,王翠兰被他肏得喘不过气,哆嗦着开口:“我……我说……第一次是去年秋天,他来送货,你去乡下不在家……”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他送完货,说天晚了要住下,我就让他睡客房。晚上他敲我门,说有点事要聊。我开了门,他一进来就抱住我,说早就看上我了。我吓了一跳,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大,按住我硬亲我,我推不开,他就撕我衣服,把我拖到床上强上了我。我喊不出来,他捂住我嘴,弄完我就哭……”
李建国听着她说是被强迫的,心里怒火更盛,可鸡巴却硬得发烫,插得更狠,像要把她捅穿。他喘着粗气问:“后来呢?他怎么弄到你一直跟他干的?”王翠兰被他肏得身子一颤一颤,哭着说:“他弄完我,说我要是敢说出去,就到处说我跟他通奸,说我勾引他的。我怕丢人,怕你知道,就没敢吭声。后来他每次送货都找我,说不给他弄他就说出去。我没办法,心想反正都被他弄过了,再多几次也没啥,就……就随他了。”她眼泪糊了一脸,小逼却夹得更紧,水流得床单都湿了。
李建国脑海里浮现她被威胁的样子,又怒又恨,可下身却胀得更厉害,低声说:“他怎么弄你的?细节,说!”王翠兰脸红透了,喘着说:“他喜欢弄得快,力气大,把我腿扛肩上插进来,插得深,弄得我疼又麻,我不敢叫就咬被子。他还喜欢抓我奶子咬我。有时间就在家里弄,锁了门。没时间就在店里库房弄,拉个布帘不隔音,他就站着从后面插进来,几分钟完事,我怕人听见,他还捂我嘴……”她声音越来越小,像在羞耻里挣扎,可屁股却往上迎了几下,像泄露了藏不住的欲望。
李建国想象她被张德贵按着偷偷肏的场景,怒火和欲望交织,鸡巴硬得像要炸开,他咬牙问:“他鸡巴多大?跟我比呢?”王翠兰低声说:“他……他那东西跟你差不多大,我觉得一样粗一样长,硬起来很胀……”李建国冷哼一声,心里却不信。他那天捉奸时亲眼见过张德贵的家伙,又粗又长,青筋暴起,似乎比自己的还大一圈。他一边猛干她,一边问:“他跟你弄的时候喜欢干啥?我呢?咱俩有啥不一样?”
王翠兰被肏得眼泪直流,喘着说:“他弄得粗野,喜欢咬我奶子,插得又快又深,像要把我弄坏。你……你慢一点,喜欢摸我全身,弄得我舒服些,可你硬起来也厉害,我都受不了……”李建国听着她对比两个男人,脑子里全是她被张德贵咬着奶子肏的画面,心里像被刀剜着,可鸡巴却硬得发疼。他俯下身,咬住她左边奶子,狠狠吸了一口,留下一圈红印,低吼:“你个贱货,喜欢他咬你还是我摸你?说!”王翠兰哭着喊:“我错了,我不要他了,我只要你……建国,你别恨我……”声音里满是哀求,可小逼却缩得更紧,像在勾他更深。
两人激烈地纠缠着,床板吱吱作响,像要把这十多天的冷战和压抑都发泄出来。李建国顶得越来越快,汗水滴在她胸口,王翠兰被干得眼神迷离,低哼着迎合他,最后他猛地一顶,射在她里面,烫得她身子一抖。事后,两人都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床单,屋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李建国沉默了许久,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原谅你一次,但你记着,这事在我心里永远是个疤。你要是再敢犯,我饶不了你。”王翠兰忙不迭点头,哭着抱住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胳膊抖得像筛子。
那夜,夫妻俩躺在床上,李建国背对着她,依然冷着脸没说话。王翠兰小心翼翼地挨着他,手指轻轻碰他的背,像怕再惹他生气。她喘息还没平,奶子上那圈红印隐隐作痛,心里却松了口气。冷战在他心里还在继续,可身体的交融和她交代的细节,却让这裂缝暂时缓和了一丝,也留下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怪味,像煤灰飘进屋里,呛人又甩不掉。 第五章:缝隙中的扭曲
捉奸风波后的冷战渐渐消散,李建国和王翠兰的关系在一种怪异的氛围中缓和下来。王翠兰的低声下气和主动讨好起了作用,李建国嘴上不说,心里那团怒火却慢慢被另一种热流取代。他发现自己的性欲像是被点燃了,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王翠兰忙完家务换上薄睡裙的样子,那白嫩的腿和半透的胸口,就压不住下身的冲动。两个多星期的禁欲加上那场捉奸带来的刺激,仿佛在他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炸弹,每晚都要炸一次才能平静,像个上了瘾的瘾君子。
起初,他只是默默压着王翠兰干,粗暴地发泄,像要把她肚子里的脏水挤干净。鸡巴插进去时,她的小逼还带着点红肿,他顶得又深又狠,像在惩罚她。可没过几天,他开始一边肏她一边追问张德贵的事,像是中了邪。王翠兰起先还有些抗拒,哭着说:“建国,别问了,我怕你生气……”可李建国硬邦邦地说:“你说了我才过得去这道坎,不说这事永远在我心里堵着。”她没办法,只能红着脸,一点点交代,像个被逼供的犯人。
这天晚上,李建国又把王翠兰压在床上,扯下她的睡裤,露出那条还泛着湿光的小逼。他分开她的腿,鸡巴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顶进去时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响。王翠兰低哼一声,双手抓着床单,身子软得像滩泥。他喘着粗气,一边猛干她一边问:“张德贵那狗东西是怎么弄你的?再给我细说一遍,他喜欢怎么干?”床板吱吱响,像在伴奏,王翠兰被他顶得喘不过气,低声说:“他……他喜欢把我腿扛肩上,插得深,弄得快,力气大,每次都弄得我下面又疼又胀……”她声音抖得厉害,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可小逼却夹得更紧,像在泄露她的羞耻。
李建国听着,鸡巴硬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她被张德贵压着干的画面。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腿,学着她说的扛在肩上,猛地顶进去,低吼:“是这样吗?他是不是这么干你的?”王翠兰低叫一声,抓着床单点头:“对……差不多就这样……”她奶子被撞得上下晃,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李建国喘着说:“他还干啥了?你不是说他喜欢咬你奶子?咬哪儿了?”王翠兰脸红得像要滴血,哆嗦着说:“他……他喜欢抓我奶子,咬这边……”她指了指左边乳房上那圈淡红的牙印。
李建国低头一看,俯身下去,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在她软肉上留下深红的印子。王翠兰疼得哼了一声,身子一缩,可没推开他,小逼却湿得更厉害,水顺着腿根流下来。他喘着气问:“他咬你啥感觉?你喜欢吗?”王翠兰哭着说:“疼……有点麻,我怕他咬破,可他老说这样刺激……”声音里满是羞耻,可那股浪劲儿却藏不住。李建国冷笑一声,又咬了一口,顶得更狠:“那我呢?我咬你爽不爽?”王翠兰喘着说:“你……你也行,我都行……”她眼泪汪汪,屁股却往上迎了几下,像在求他更猛。
夫妻俩在床上模仿着张德贵的习惯,李建国像是着了魔,一边肏她一边追问细节,王翠兰也从起初的羞耻变成半推半就,像被他拽进这扭曲的漩涡。每次干完,两人都喘着粗气躺在那儿,汗水浸湿床单,屋里一股腥臊味散不开。李建国心里那股怪味却越来越浓,他恨张德贵,可听着妻子讲那些细节,又觉得下身硬得要命,像在跟那家伙较劲,甚至生出点邪念,想再看一次那场景。
有一天早上,李建国没去单位,趁着周六,骑车去了王翠兰的五金店。店里不忙,只有几个老主顾来买点螺丝钉,很快就走了。王翠兰在柜台后算账,见他进来,愣了一下:“建国,你咋来了?”她穿着件旧花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胸口扣子绷得紧绷绷的。李建国没说话,眼神有点怪,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低声说:“跟我来。”他把她拽到后面库房,关上门,拉上那块破布帘,动作急得像憋不住。
库房狭窄,几个货架隔出的空间塞满了铁丝和工具,空气里一股铁锈味,混着点潮气。李建国一把把她推到货架边,从后面抱住她,大手伸进衬衫里揉她奶子,低声说:“张德贵不是在这儿弄过你吗?我也试试。”他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内裤,露出她白花花的屁股,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腿间。王翠兰吓了一跳,低声喊:“建国,别……有人会听见……”可李建国捂住她的嘴,喘着说:“他不也这样弄你?怕啥?”他学着张德贵的法子,站着从后面插进去,动作快而狠,货架被撞得吱吱响,铁丝哗哗掉了几根。
王翠兰起初还挣扎,低声呜咽,可没几下身子就软了,咬着唇不敢出声,小逼湿得像开了闸,裹着他鸡巴一缩一缩。李建国一边肏她,一边在她耳边问:“他在这儿弄你啥感觉?是不是这样?”王翠兰喘着说:“他……他弄得快,我怕人听见,心跳得厉害,可……可也有点刺激……”她声音抖得像筛子,屁股却往后顶了几下,像在迎合他。李建国冷哼一声,顶得更深:“那我呢?我弄得你爽不爽?”王翠兰低声说:“你……你也刺激,我腿都软了……”她手撑着货架,指甲抠进木头里,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
库房的布帘晃动着,外头偶尔传来街上的脚步声,两人屏着呼吸,动作却没停。那种偷偷摸摸的紧张感和身体的快感混在一起,像点了把火,李建国干得满头是汗,鸡巴胀得发疼。王翠兰靠着货架,腿抖得站不稳,喘着低哼:“建国……慢点……”他猛地顶了几下,射在她里面,烫得她身子一颤,低叫了一声。完事后,他拔出来,王翠兰忙拉上内裤,脸红得像火烧,低声说:“你疯了,要是让人看见咋办?”李建国却咧嘴一笑,喘着说:“刺激不?你跟张德贵不也这样?”
那天之后,夫妻俩的关系像是被一根扭曲的绳子绑得更紧。李建国每天晚上要她,库房那次之后,两人甚至偶尔白天也会偷偷摸摸再来一次,找个角落就干起来,快得像偷情。他们嘴上不说,可心里都明白,这刺激的背后,是那场风波留下的阴影在作祟,像煤灰钻进缝里,擦不掉也甩不脱。这日子,缓和是缓和了,却再也不是从前的模样,像是蒙了层雾,透着股说不清的邪劲儿。 第六章:冷却的余温
在模仿张德贵的那段日子里,李建国和王翠兰的夫妻关系像是被一团怪火重新点燃。他们在床上追忆那些不堪的细节,甚至在库房里偷偷摸摸地重现,竟从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刺激,像两只困兽在欲望的笼子里厮磨。可这种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那股新鲜劲儿就像风吹过的煤渣,慢慢冷却下来,留下的只有灰烬般的平淡,像县城街头飘散的煤灰,呛人却抓不住。
夫妻俩的关系虽然表面上和好了,但那股曾经的火热却再也找不回来。晚上,王翠兰还是会小心翼翼地讨好李建国,换上薄睡裙,露出白嫩的腿和半透的胸口,凑过去摸他的胳膊,低声说些软话:“建国,今儿累不累?我给你揉揉肩。”可李建国却提不起兴致,要么推开她的手,翻身背对她睡去,留她一个人盯着他的背发呆;要么干脆坐在堂屋抽烟到半夜,连卧室都不进,烟头扔了一地,像在烧掉什么。王翠兰急了,有几次甚至主动跪在他腿边,解开他的裤子想用嘴勾起他的欲望,舌头笨拙地舔着鸡巴,可李建国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别费劲了,我累。”她眼里含着泪,手还握着他半软的家伙,却不敢再逼他,只能默默爬回床上,眼泪砸在枕头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平淡得像县城街头的风,吹过就不留痕迹。直到有一天,李建国中午没事,骑车去了五金店,想看看生意怎么样。店里冷清得不行,柜台上摆着几包螺丝,货架上却空了大半,很多常用的货品都卖断了,连铁丝和扳手都没剩几件,灰尘蒙了一层,像没人打理。他皱着眉问王翠兰:“咋回事?咋不进货了?”声音里带着点火气,像在质问。
王翠兰正在算账,手里的笔一抖,低声说:“我……我不好意思联系张德贵。别的供货商价格都高,谈了几家都没谈下来,要不贵好多,要不货不齐全。”她抬头看了李建国一眼,眼底满是为难,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手腕上还有块青,像搬货时磕的。“这店没货卖,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带着点哭腔。李建国沉默了,他点上一根烟,靠在柜台上抽了半晌,烟雾呛得他眯起眼,心里翻江倒海,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知道张德贵是最好的供货商,这些年给的价格几乎不赚钱,比别家低了一大截,要是换别人,成本高不说,货源还不稳定。可一想到张德贵那张脸,那天捉奸时赤身裸体压着王翠兰的样子,他胸口就堵得慌,像吞了块煤渣。他咬咬牙,吐出一口烟,声音硬邦邦地说:“那就还找他进货吧。让他送货的时候,我也在店里盯着,别让他跟你单独待着。”语气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像在给自己找台阶。
王翠兰愣了一下,忙点头:“好,好,我听你的。”她低声补充,“我跟他说话都隔着远,绝不乱来。”声音里满是小心,像怕踩到雷。李建国没吭声,只点了点头,眼神却有点复杂,像在压着什么。他抽完烟,把烟头摁灭在柜台上,留下一圈黑印,心里却松了半口气,又多了点说不清的怪味。
几天后,张德贵开着那辆破解放车来了,车厢里装满了铁丝、螺丝和五金件,车尾的铁牌晃荡着,吭哧吭哧地停在店门口。他下了车,看到李建国也在店里,明显一愣,脸上挤出个尴尬的笑:“建国兄弟也在啊,这次货齐全,价格还是老样子。”声音里带着点试探,眼角瞟了眼王翠兰,又赶紧收回来。李建国冷着脸“嗯”了一声,卷起袖子帮着搬货,没多说话。王翠兰忙着清点货单,招呼张德贵把货搬到库房,全程离他几步远,连眼神都不敢多对,像只受惊的兔子。
送货过程平平淡淡,张德贵干完活,擦了把汗。他跟李建国点了下头,接过货款,都没有清点就直接放进兜里,低声说:“那我走了,兄弟。”说完就开车走了,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敢说,车尾扬起一股灰尘,像在逃命。晚上,夫妻俩坐在堂屋算账,把这批货的成本跟别的供货商一比,发现如果不从张德贵这儿拿货,光进货就得多花三成钱,更别提有的货还得跑省城自己拉回来。李建国盯着账本,皱眉说:“这狗东西,价钱倒是真没话说,难道亏本给我们供了这么多年?”烟头在手里烧到尽头,他才扔掉。
王翠兰小心翼翼地接话:“他……他生意做得大,可能不在乎这点利。”她低头剥了个橘子,递给他一半,手指抖了抖。李建国没吭声,接过橘子咬了一口,酸得他皱眉,眼神却有些松动。他想起这些年店里的生意能撑下来,张德贵的低价货确实帮了大忙。那一刻,他对张德贵的恨意竟淡了些,甚至生出一种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想法——这家伙除了那档子破事,其实也没那么可恶。就像街头的煤灰,呛人归呛人,真的烧起来,也有热量。
他摇了摇头,把这念头甩开,没让它继续发酵。可从那天起,他对张德贵的态度不再是纯粹的厌恶,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账本上多出的那点利润,看得见却摸不着。夫妻俩的日子继续过着,平淡中带着点微妙的变化,像是一潭死水里泛起了几圈涟漪,荡出去却没人知道会到哪儿。窗外,拖拉机的轰鸣断断续续,像是这县城疲惫的喘息。 第七章:野火暗生
自从恢复了跟张德贵的供货,五金店的生意又渐渐上了正轨。货架上重新摆满了铁丝、螺丝和工具,进货成本低,利润自然也跟着涨了回来,像县城街头难得吹过的一阵清风。一天晚上,李建国和王翠兰坐在堂屋里对账本,把这几个月的开支和收入细细算了一遍。账面上多出来的几千块钱让两人眼睛都亮了,在90年代的山西小县城,这可不是小数目,够一家三口吃上大半年。王翠兰合上账本,忍不住笑了:“建国,这回多亏了张德贵那价钱,咱们省了一大笔啊。”她声音轻快,像卸下了块石头。
李建国抽着烟,嘴角难得地往上翘了翘,哼了一声:“这狗东西,生意倒是做得地道。”烟雾从他鼻子里喷出来,呛得他眯起眼。他瞥了眼账本上那串数字,心里热乎乎的,像被点燃了点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心情都轻松了不少,像冷战后头一次有了点默契。王翠兰起身去泡了壶茶,递给李建国一杯,挨着他坐下,低声说:“好久没见你这么高兴了。”她穿着件薄棉袄,袖口磨得发白,胸口却绷得紧,隐约露出奶子的轮廓。李建国喝了口茶,烫得舌头一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可眼神里那股冷冰冰的劲儿明显少了些。
许是这久违的轻松感作祟,也可能是账本上的数字勾起了点邪火,他忽然伸手搂住王翠兰,低声说:“今儿高兴,陪我乐乐。”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王翠兰一愣,随即红了脸,轻轻推了他一把:“别闹,小刚还在屋里写作业呢。”可李建国没松手,把她拉进卧室,反锁了门,动作急得像憋不住。他把她压在床上,掀开棉袄,手伸进去揉她奶子,粗声道:“小刚听不见,给我。”他扯下她的裤子,分开她抖得厉害的腿,鸡巴硬邦邦地顶进去,王翠兰低叫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软了下来,迎合着他的撞击。
床板吱吱响,像在诉说这屋里的秘密,李建国喘着粗气顶着她,汗水滴在她胸口。他一边干一边哑着嗓子问:“张德贵这狗东西,抛开那档子事,干生意还真有两下子,你说呢?”王翠兰被他肏得身子一颤一颤,喘着说:“他……他人不坏,就是那个事儿太混账……啊……”她奶子被撞得晃荡,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李建国哼了一声,顶得更深,低声说:“他那家伙真跟我差不多大?你老实说!”王翠兰脸红得要滴血,咬着唇说:“我……我,觉得差不多,你俩都挺大的……你慢点……”她小逼湿得一塌糊涂,水顺着腿根流下来,像在泄露她的羞耻。
李建国眯着眼,心里却不信。那天捉奸时,他看得清楚,张德贵的鸡巴又粗又长,青筋暴起,可能比自己的粗一圈,硬起来像根烧红的铁棍。他冷笑一声,猛地一顶:“你被他弄的时候啥感觉?说!”王翠兰被撞得低哼,断断续续地说:“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么……”她抓着床单,指甲抠得发白。李建国脑子里浮现她被张德贵压着肏的画面,下身硬得发烫,他喘着问:“我还想听,细说!”王翠兰喘着说:“他喜欢把我腿扛肩上,插得深……还抓我奶子咬我……弄得我又怕又怪……”声音抖得像筛子,可屁股却往上迎了几下。
李建国一边干她一边低声说:“那我呢?我弄你啥感觉?”王翠兰被顶得直哼,眼泪都出来了:“你……你温柔些,摸我多,我舒服……可你硬起来也凶……我受不了……”李建国冷哼:“他咬你爽还是我摸你爽?说!”王翠兰哭着喊:“你……你摸我爽,我只要你……建国……”她小逼夹得更紧,像在勾他更深。李建国听着她的话,脑子里却闪过张德贵那张脸,那根大鸡巴插进王翠兰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一股邪火烧上来,动作更猛,像在跟那家伙较劲。
就在这当口,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冒了出来,像野火一样蹿起来,越烧越旺。他喘着粗气,猛地顶了几下,低吼:“翠兰,你说,要是哪天让张德贵再来家里,咱们仨一起弄,你咋想?”王翠兰猛地一愣,身子僵了一下,睁大眼看着他:“建国,你疯了?我……我不要!”她声音有点抖,想推开他,可手没多少力气。李建国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继续猛干,低声说:“别装了,你被他干的时候不也爽得腿软?我看着他弄你,咱们一起乐乐,咋了?”王翠兰脸刷地红了,急着喊:“不行!那不一样,我不要这样!”可她下面却湿得更厉害,水流得床单都湿了一片,像在泄露她藏不住的渴望。
李建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说另一套话,他咬着牙顶了几下,低吼:“你就嘴硬吧,我看你湿成这样,分明想要。”王翠兰吓得哭出声,喊着:“建国,别胡说,我不要!”她挣扎着想翻身,可李建国压得死死的,猛干到最后,射在她里面,烫得她身子一抖,哭声都弱了下去。事后,他翻身躺下,点上一根烟,吐着烟圈没说话。王翠兰缩在床角,低声抽泣着,哆嗦着说:“建国,我真不要他……”李建国冷冷地说:“你好好想想吧。”烟雾飘在屋里,像那团野火,烧得他眼睛发红。
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念头像根刺,拔不下来,只能烂在心里。可那火却没灭,反而越烧越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烧到哪儿去。窗外,煤灰被风吹进来,落在账本上,像在嘲笑这家人的平静。 第八章:禁忌的试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五金店的生意靠着张德贵的低价货稳中有升,李建国和王翠兰的小日子也算过得下去,像县城街头偶尔吹过的清风,带点暖意。可李建国心里那团野火却没熄,自从那天晚上冒出让张德贵加入的念头后,他像是被什么攥住了心,夜里翻来覆去睡不踏实。窗外的煤灰飘进来,呛得他咳嗽,他越想越觉得那念头邪乎,可又越想越压不下去,像中了邪,脑子里全是王翠兰被张德贵干得腿软的画面,下身硬得像根铁棒。
这天,张德贵打电话来说第二天要送一批货,李建国挂了电话后,心里那团火又烧了起来,像被风吹旺的煤渣。他盯着电话看了半晌,嘴角抽了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晚上,他早早回了卧室,王翠兰刚洗完澡,穿着薄睡裙坐在床边擦头发,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来,滴在胸口,奶子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喉咙一紧,走过去一把搂住她,低声说:“翠兰,今儿陪我乐乐。”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股压不住的火。
王翠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拒绝,放下毛巾顺势靠在他怀里。他把她压在床上,扯下睡裤,露出那条还泛着湿光的小逼,手指在她腿间抹了一把,湿腻腻的,像刚洗完澡的余热。他分开她的腿,鸡巴硬邦邦地顶进去,王翠兰低哼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撞击。床板吱吱响,李建国喘着粗气,一边猛干她一边哑着嗓子说:“翠兰,明天张德贵送货来,我想让他晚上住咱家。”他顶得更深,盯着她的脸,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王翠兰被他肏得身子一颤,喘着说:“不好吧?那多尴尬……”她声音有点抖,像怕他生气。李建国没停,继续猛干,低声说:“没事,现在当正常朋友交往呗,毕竟他给咱的货又好价格又低。”他咬住她的耳垂,舔了一口,鸡巴插得更狠。王翠兰喘着说:“住就住吧,反正他以前也住过……你慢点……”她奶子被撞得晃荡,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可眼神却闪过一抹慌乱。
李建国眯着眼,脑子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他喘着粗气说:“不光是住,我想让他晚上再弄你一次,咱们仨一起玩玩。”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股邪劲儿。王翠兰猛地一愣,身子僵了一下,睁大眼看着他:“建国,你疯了?我……我不同意!”她声音抖得厉害,想推开他,可手没多少力气,腿却不由自主地缠得更紧,像泄露了藏不住的欲望。李建国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继续猛干,低吼:“别装了,你跟他说过多少次不愿意?可你不还是让他弄了那么多次?我看着他弄你,咱们一起乐乐,咋了?”
王翠兰脸刷地红了,急着喊:“不行!那不一样,那是他强我,我没法子……我不要这样!”她哭着挣扎,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可小逼却湿得更厉害,水流得床单都湿了一片,滑腻腻地裹着他鸡巴,像在说另一套话。李建国冷笑,低头咬了口她的奶子,留下一圈红印,喘着说:“嘴上说不要,下面咋这么湿?你是不是也想着他那大鸡巴再插进来?”王翠兰被他顶得直哼,眼泪都出来了,哭着说:“没有!我不要他……建国,你别胡说……”可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身子却迎合着他的节奏,像在沉沦。
李建国听着她的话,脑子里全是那天捉奸的画面,张德贵扛着她腿猛干的样子,越想越硬,动作更猛,低吼:“你就老实说,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弄你?他那家伙粗不粗,插得你爽不爽?”王翠兰被肏得喘不过气,哽咽着说:“我……我不要他,他那东西粗,插得我疼……我只要你……”可她下面却紧缩着,水流得更多,屁股不停上下摆动,像在勾他更深。李建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没有在撒谎,他咬着牙顶了几下,低吼:“你就嘴硬吧,我看你湿成这样,分明想要。明天他来了,我让他住下,晚上咱仨试试,你不愿意也得试!”
王翠兰吓得哭出声,喊着:“不行!建国,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她挣扎着想翻身,可李建国压得死死的,猛干到最后,射在她里面,烫得她身子一抖,低叫了一声。事后,他翻身躺下,点上一根烟,吐着烟圈没说话,烟雾飘在屋里,像那团野火,烧得他眼睛发红。王翠兰缩在床角,哆嗦着说:“建国,我求你别这样,我真不要他……”声音里满是恐惧,可那股湿意却散不开,像在嘲笑她的抗拒。
李建国冷冷地说:“你好好想想吧,明天再说。”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这禁忌的想法像根刺,拔不下来,只能烂在肉里。可王翠兰的哭声又让他有点动摇,像风吹过煤渣,火势弱了半分。他吐了口烟,心里盘算着,这场戏到底能不能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窗外,夜风吹得院里的白菜叶沙沙响,像在低语什么秘密。 第九章:试探的边界
第二天是个周六,天阴沉沉的,空气里夹着点潮气,像县城常有的那种闷热。下午四点,张德贵的解放车吭哧吭哧停在五金店门口,车厢里装满了铁丝、螺丝和几箱新到的工具,车尾的铁牌晃荡着,锈迹斑斑。李建国早早在店里等着,卷着袖子靠在柜台上抽烟,烟雾呛得他眯起眼。王翠兰在柜台后算账,见车来了,低头没吭声,手里的笔抖了抖,眼神却闪过一抹慌乱,像怕什么东西撞上门。
张德贵下了车,穿着一件旧夹克,手里夹着根烟,看到李建国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挤出个尴尬的笑:“建国兄弟也在啊,这批货齐全,价格还是老样子。”声音里带着点试探,眼角瞟了眼王翠兰,又赶紧收回来,像怕踩雷。李建国吐了口烟圈,淡淡地说:“别站着了,卸货吧,我帮你。”语气硬邦邦的,像在下命令。张德贵一怔,忙点头:“哎,好,好,谢谢兄弟。”他扔掉烟头,搓了搓手,脸上那股尴尬没散开。
两人一起动手,李建国卷起袖子,把一捆捆铁丝扛进库房,胳膊上的青筋鼓得像绳子。张德贵跟在后面搬箱子,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偶尔偷瞄李建国一眼,像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卸到一半,张德贵擦了把汗,从兜里掏出包皱巴巴的烟,递给李建国一根:“来,抽一口,歇歇。”李建国瞥了眼那破烟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点上火,抽了一口,淡淡地说:“干得挺快。”烟味呛得他皱眉,可眼神却多了点说不清的热,像在盘算什么。 卸完货,天已经擦黑,库房里堆满了货品,货架塞得满满当当,空气里一股铁锈味混着汗臭。李建国拍了拍手上的灰,和张德贵站在库房里整理好最后一箱货,喘着粗气。王翠兰远远地站在柜台后,低头忙着收拾账本,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像故意躲着两人。张德贵擦了把汗,正准备说走,李建国却忽然开口:“老张,今儿别走了,留下吃顿饭,晚上住这儿吧。”声音低沉,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张德贵一愣,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吃点东西就回省城,路不远。”他笑得有点尴尬,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眼神透着警惕。李建国没松口,眯着眼说:“别客气,天晚了,路上不安全,就住一晚,明天再走。”语气硬得像铁,张德贵推辞了几句,见他态度坚决,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那……那行吧,麻烦你们了。”他咽了口唾沫,眼底闪过一抹不安,隐约感觉到点不一样的东西,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李建国“嗯”了一声,转身往库房深处走了几步,张德贵跟在后面,以为还有货要挪,低声说:“建国兄弟,这回货齐了……”话没说完,李建国忽然停下,转过身,和张德贵面对面站着,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你在这块儿肏过我老婆吧?”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粗俗得像刀子。张德贵吓了一跳,脸刷地白了,手里的烟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建国兄弟,你……你啥意思?”汗从他额头淌下来,眼珠子乱转,像被戳中了痛处。 李建国冷笑一声,往前一步,几乎贴着他,低声说:“老张,你老实说,还想不想肏我老婆?”语气里带着火气,又透着点挑衅。张德贵慌得往后退,摆手说:“不不不,兄弟,我哪敢啊,那次是我混账,我早后悔死了!”可他裤裆里却鼓起一团,像藏不住的证据。李建国眯着眼,盯着那隆起,冷哼一声,猛地伸出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半软半硬地顶在掌心,低吼:“少装蒜,那天你他妈的干她干得挺爽吧?我看你这大鸡巴插进去,她腿都软了。你就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张德贵吓得腿一软,汗珠滴在地上,结巴着说:“建国兄弟,我……我真不敢!你别这样!”可李建国没松手,手指捏着他的家伙上下揉了几下,龟头隔着布料被挤得一跳一跳,硬得像要撑破裤子。张德贵疼得龇牙咧嘴,喘着说:“兄弟,放手,我有家有口,那次是我鬼迷心窍,你饶了我吧!”李建国咧嘴一笑,大拇指故意绕着他的鸡巴头打转,低声说:“看你这家伙,硬成这样,还装啥?”他用力一捏,张德贵低哼一声,裤子前端湿了一小块,像憋不住渗了点出来。
张德贵抖得像筛子,眼里满是慌乱,可手却不由自主伸出去,隔着裤子也一把抓住了李建国的鸡巴,像是回击。
入手之处硬得像根铁棒,烫得他手心一颤。他喘着说:“兄弟,你……你别逼我……”声音里带着点求饶,又透着股邪火。李建国愣了一下,眼神一闪,却没松手,反而更过分,猛地把手从张德贵的裤带处伸进去,钻进内裤,直接抓住了他火热勃起的大鸡巴。那家伙粗得像根擀面杖,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来,青筋鼓得跳动,龟头湿漉漉地顶在他掌心。李建国低笑一声,手指裹着那根硬家伙撸了几下,黏腻的前液沾了他一手,低吼:“操,你这鸡巴硬得跟铁似的,还说不敢?”
张德贵被他撸得身子一抖,低哼着说:“建国兄弟,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可他手却没松,隔着裤子使劲揉着李建国的鸡巴,像在较劲。 李建国凑到张德贵耳边,声音低得像砂纸磨过,带着股阴火:“老张,你在这库房干她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硬?”他眼神一眯,手狠狠捏住那根硬硬的鸡巴,拇指故意绕着龟头打转,撸了一下。
张德贵一哆嗦,眼神乱飘,结巴着说:“那天……更硬。……”他喘着粗气,额头渗出汗珠,被撸得腿一软,鸡巴却硬得顶着手掌跳了跳。
李建国冷笑,嘴角抽了抽,手劲加大,低吼:“那你咋想到在这儿肏她的?”他盯着张德贵的脸,眼睛眯成一条缝,像要把他看穿,手指捏着龟头使劲一挤。
张德贵咬了咬牙,汗顺着鼻梁滴下来,声音抖得像筛子:“那天送货完,天晚了,店里没人我看她收拾货架,裙子撩起来,露出腿……我就忍不住了,拉她进来……”他低头瞥了眼李建国的手,喉咙滚动,像是想躲又躲不开。
李建国哼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邪光,手加快撸了几下,粗声问:“在这里操我媳妇,刺激不刺激?”他身子往前凑了凑,几乎贴着张德贵的脸,鼻息喷在他耳边。
张德贵喘得更急,腿抖得站不稳,低声说:“刺激……怕人听见,心跳得跟打鼓似的……”他脸上泛红,眼神躲闪,却偷偷瞄了眼李建国的裤裆,像被勾起了什么。
李建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手指裹着张德贵的鸡巴狠狠撸到底,低吼:“操她小逼的感觉咋样?”他盯着张德贵的反应,眼里烧着火,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张德贵被撸得低哼一声,鸡巴硬得像铁棒,前液渗出来黏在李建国手上,他喘着说:“她那小逼紧得要命,夹得我麻了……站着插进去,干得太快,差点射了……”他满脸涨红,嘴唇哆嗦,像羞耻和兴奋撞一块儿。
李建国眯着眼,手停了一下,低声问:“她当时啥反应?”他松开拳头,拍了拍张德贵的肩,像在鼓励他,手又开始慢慢撸,龟头被捏得一胀一胀。
张德贵,握住李建国鸡巴的手也开始隔着裤子缓慢地撸起来,感觉李建国的鸡巴也不小。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低喘着说:“她不敢叫,咬着嘴唇哼哼……水流得满腿都是,屁股还往后迎……”他头往后仰了仰,被撸得腿一软,差点靠在货架上。
李建国眼红了红,低吼:“她哼啥了?”他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手劲突然加大,撸得张德贵的鸡巴跳了几下,黏液沾了他一手。
张德贵抖着腿,喘着粗气说:“她低声喊‘慢点’……可我插得狠,她哼得像哭……”他满脸汗,眼神往库房角落飘,像在回忆那天的画面。
李建国冷哼,手指使劲捏了捏龟头,低吼:“你那大鸡巴插进去,她是不是爽得腿软?”他盯着张德贵的脸,眼底闪着股怪火,裤裆里的家伙被张德贵揉得硬邦邦,顶出一个轮廓。
张德贵被撸得眼神涣散,喘着说:“是……她腿软得站不住,水多得流了一地,爽得我头皮发麻……”他手不由自主抓紧李建国的胳膊,指甲掐进肉里,像憋不住了。
李建国咧嘴,低笑一声,手速加快,撸得张德贵的鸡巴一跳一跳,低吼:“今晚住下,咱俩一块弄她怎么样?”他拍了下张德贵的肩膀,眼里透着股挑衅,手指还裹着那根硬家伙不松开。
张德贵抖得更厉害,喘着说:“兄弟……我怕她不愿意……”他满脸通红,被撸得眼神迷离,裤子前端湿了一块,像渗了点出来。 李建国低笑:“她不愿意也得干,你没见她被你肏的时候水流得多?今晚你住下,咱俩把她干翻,我从后面肏她,你从前面插,玩个痛快,你敢不敢?”他捏着张德贵的龟头打转,撸得他低哼连连,鸡巴硬得像要炸。张德贵抖着说:“兄弟,我……你都说到这儿了,再不敢还是男人么。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要再肏你老婆一次……”他手一紧,抓着李建国的鸡巴使劲撸了几下,烫得手心发麻,像下了决心。李建国感觉自己鸡巴被他撸得胀疼,低哼一声,才松开手,抽出手掌时满手湿黏,甩了甩,低笑说:“操,看你这骚样,晚上别怂!”他拍了拍张德贵的肩,低声说:“别怕,我保证不杀你。今晚住下,咱们仨好好玩玩,你这家伙不是挺能干吗?”
张德贵抖着腿,低声说:“兄弟,…到底真的假的……”可裤裆里的硬度和湿迹却藏不住,内裤里黏糊糊一片,像被撸得泄了点。他喘着粗气,手还抓着李建国的鸡巴,烫得他手心发麻,才慌忙松开,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欲望交织的光。 李建国扔下一句:“走吧,吃饭去。”转身就往外走,像下了个套。张德贵愣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手抖着摸了摸裤裆,硬得发疼,完全摸不透这话啥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跟出去,心跳得像擂鼓。李建国走到店门口,转头对王翠兰说:“翠兰,关店门,咱仨去饭店打包点好菜回来吃。”王翠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眼张德贵,低声说:“关门?那……”声音里带着点慌。李建国打断她:“关了,这几个月多亏老张的货,咱们赚了不少,今儿请他吃顿好的。”语气里透着股怪味,像在演戏。
王翠兰没再吭声,默默锁了店门,手指抖得锁都插不准,三人一起往街上的小饭店走去。饭店里,李建国点了几个硬菜,红烧肉、炖鸡、还有一盘炒腰花,又打包了几个馒头,油乎乎的香气飘出来。他付钱时豪爽得很,张德贵在一旁看得有点懵,低声说:“建国兄弟,太破费了。”李建国摆摆手:“该谢你,这货价低,咱店才撑得住。”这话说得真诚,张德贵却更摸不着头脑,只能讪讪地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往王翠兰腿上瞟了几下。
回到家,四人围坐在堂屋的方桌旁,李小刚放学回来,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菜,眼睛亮了亮,喊了声:“爸,妈,张叔。”李建国从柜子里翻出一瓶珍藏的高档汾酒,开了瓶,给张德贵满上一杯,笑着说:“老张,来点好的,这酒我可舍不得随便拿出来。”张德贵忙接过杯子,连声道谢:“哎呀,建国兄弟太客气了。”他喝了一口,酒劲上头,脸红了几分,眼神却忍不住往王翠兰那边飘,她低头给小刚夹菜,棉袄绷得紧,胸口鼓鼓的,像藏着什么。
李建国夹了块肉放嘴里,嚼着,眼神在张德贵和王翠兰之间转,心里腾地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又刺激又酸楚,像醋坛子打翻了,又像火苗被风吹旺了。张德贵似乎察觉到李建国的好意,胆子大了点,端着酒杯说:“翠兰,这鸡炖得真香,你也吃。”说着夹了一块长长的鸡脖子放到她碗里,眼神瞟向李建国,试探他的反应。李建国冲他咧嘴一笑,坏笑里带着点火,张德贵瞬间感觉不害怕了,裤裆里那团热乎乎的,越来越重。
王翠兰抬头笑了笑,低声说:“还行,味道是不错。”她声音轻得像蚊子哼,眼底却闪过一抹不安。张德贵又瞄了她一眼,眼神里多了点意味深长的东西,像在勾她。李建国端起酒杯跟张德贵碰了一下,淡淡地说:“老张,多吃点,今晚住下,咱们好好聊聊。”张德贵忙点头,筷子却抖了一下,饭吃得心不在焉。饭后,小刚回屋写作业,张德贵要去客房睡,李建国却没急着走,坐在堂屋点了根烟,眼神时不时瞟向卧室的方向。王翠兰收拾完碗筷,站在门口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建国,早点睡吧。”声音里带着点颤。李建国没吭声,吐了口烟圈,心里盘算着今晚这场戏该怎么开场,嘴角抽了抽,像憋着股邪火。 第十章:禁忌的交织
饭后,李小刚回屋写作业,张德贵收拾了碗筷后去了客房歇息,堂屋里只剩李建国和王翠兰两个人。王翠兰站在门口,低声说:“建国,早点睡吧。”声音里带着点颤,像在试探他的心思。李建国没吭声,掐了烟,起身朝她走去,眼神里烧着股说不清的热,像头饿狼盯着猎物。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吼:“进屋,陪我。”语气硬得像铁,王翠兰愣了一下,见他脸色不对,默默跟着进了卧室,心跳得像擂鼓。
门一关,李建国反锁上,转身就把她压在床上,粗手粗脚地扯下她的睡裤,露出那条白花花的腿和小逼,阴毛还沾着点湿气,像刚洗完澡留下的痕迹。他手伸进睡裙里揉她奶子,捏得她乳头硬得像红豆,喘着粗气说:“今儿高兴,翠兰,给我。”他分开她的腿,鸡巴硬邦邦地顶进去,龟头撑开她湿腻腻的小逼,带出一声黏糊糊的水响。王翠兰低叫一声,推他说:“建国,小刚还在写作业呢,轻点……”可李建国没理,俯身咬住她的脖子,舔着她汗津津的皮肤,猛干起来,床板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他一边插她,一边哑着嗓子说:“翠兰,老张今晚住下了,我想让他进来一起弄你,咱仨玩玩。”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带着股邪火。王翠兰被他顶得喘不过气,猛地睁眼,急着说:“建国,你别疯了!我不要!我不同意!”她声音抖得厉害,想推开他,可手没力气,腿却缠得更紧,像泄露了藏不住的欲望。李建国冷笑,低头咬了口她的奶子,牙印深红得像血,喘着说:“嘴上说不要,下面咋湿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想着他那大鸡巴?”他顶得更狠,每一下都插到底,带出一股股白浆。
王翠兰脸红透了,哭着喊:“没有!我不要他……建国,你别胡说!”可她小逼里水流得特别多,滑腻腻地裹着他鸡巴,像在勾他更深。李建国每一下都干得她身子乱颤,低吼:“少装了,那天你被他干得腿软,我都看见了。今晚让他再来一次,我看着,你不愿意也得试!”王翠兰吓得哭出声,喊:“不行!我不要!你疯了!”可她下面却紧缩着,水流得床单湿了一片,像在诉说她的沉沦。李建国喘着粗气干了几下,忽然拔出来,鸡巴硬得发亮,跳了一下,低声说:“你等着。”他翻身下床,穿上裤子就往外走。
王翠兰愣住,抓着被子裹住身子,哆嗦着问:“你干啥去?”声音里满是恐惧。李建国没回答,推门出去,直奔客房,脚步重得像砸在地上。客房里,张德贵正躺在床上抽烟,裤子敞着口,手还搭在裤裆上,像刚摸过自己。听见敲门声,他忙起身开了门,见是李建国,愣了一下,讪笑道:“建国兄弟,咋了?”李建国没废话,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吼:“老张,跟我来,有好事。”张德贵一脸懵逼,被他拽着进了卧室,门一关,他看见王翠兰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眼泪汪汪,顿时吓得腿软:“建国兄弟,这是……这是咋回事?”
李建国冷笑,推了他一把,低声说:“别装蒜,你不想再弄她吗?今晚我让你干,我看着。”张德贵瞪大眼,结巴着说:“不不不,兄弟,我不敢!我真不敢!”裤裆却鼓得更高,像藏不住的证据。王翠兰也急了,哭喊:“建国,你别这样!我不要他!”可李建国不管,走到床边,一把扯下她的被子,露出她白花花的身子,奶子上红印斑斑,小逼还湿漉漉地泛着光,低吼:“翠兰,你湿成这样还装啥?老张,来!”他拍了拍床,像在招呼牲口。
张德贵咽了口唾沫,眼神在王翠兰身上转,裤子里的家伙硬得顶出个轮廓。他犹豫着说:“兄弟,这……这不好吧?我真不敢……”声音抖得像筛子,可脚却往前挪了半步。李建国眯着眼,凑过去低声说:“老张,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她。那天你干她干得多爽,我都看见了。今晚给你机会,咱仨乐乐。”张德贵满脸慌乱,摆手说:“建国兄弟,我有家有口,那次是我混账,我不能再错了!”可他的眼神却忍不住往王翠兰腿间瞟,那儿湿得像开了闸,像在勾他。
李建国冷哼:“少废话,你鸡巴都硬了,还装啥?过来!”他一把拉住张德贵,把他推到床边。王翠兰缩着身子哭:“建国,我求你别这样……”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李建国不管,低声说:“翠兰,你就让他弄一次,我看着,试试。”张德贵站在床边,咽了口唾沫,看看李建国,又看看王翠兰,低声说:“翠兰,对不住,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手抖着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青筋暴起,龟头红得发紫,跟李建国不相上下,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
李建国站在一旁,盯着张德贵的大鸡巴看,低吼:“老张,别磨蹭,干她,像那天一样!”张德贵咬了咬牙,爬上床,抓住王翠兰的腿,想扛在肩上。王翠兰挣扎了一下,低喊:“不要……”可声音弱得像叹气,李建国冷笑:“别装了,你下面都湿透了。”张德贵喘着粗气,分开她的腿,鸡巴顶在入口,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李建国,见他眼里烧着火,点头示意,张德贵咬牙一挺,龟头撑开她小逼,慢慢插进去。王翠兰尖叫一声,双手抓着床单,眼泪流下来,可下面却紧裹着他,湿得一塌糊涂,像在吞他。
李建国看得眼红,低吼:“老张,使劲干!”张德贵开始动起来,像那天偷情时一样猛干,插得深又快,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白浆,王翠兰咬着唇不敢叫,可身子抖得厉害,水流得满腿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屋里充满了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李建国脱了裤子爬上床,鸡巴硬得发疼,抓住王翠兰的手按在自己家伙上,低吼:“翠兰,给我弄!”王翠兰哭着摇头,可手还是裹住他套弄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张德贵一边干她一边喘:“建国兄弟,她……她真紧……”声音粗得像牛吼,李建国冷笑:“那你多弄几下,替问把她肏松!”
张德贵干得满头汗,鸡巴插得啪啪响,王翠兰被干得眼神迷离,双腿软得挂不住。李建国一边揉她奶子一边套弄自己,三人纠缠在一起,像一场荒唐的狂欢。王翠兰哭着喊:“建国……我受不了……”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求饶。李建国低吼:“没事,你只管享受,我俩伺候你一个!”张德贵猛顶了几下,喘着说:“兄弟,我……我快不行了……”汗滴在她胸口,李建国哼了一声,急忙说:“拔出来,别射!慢慢玩,换我来!”
张德贵一愣,喘着粗气拔出来,鸡巴硬邦邦地跳了一下,差点没忍住。王翠兰瘫在床上,腿还抖着,小逼红肿得外翻,水流得像河。李建国立刻翻身压上去,插进去猛干,低吼:“翠兰,我来收拾你!”三人喘息交织,屋里一片混乱,汗水和淫靡的气息弥漫,像点燃了一把火。这场高潮来得太猛太乱,李建国知道,这家从此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就像窗外吹进的煤灰,散不开也甩不掉。 第十一章:狂乱的交响
卧室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像一团烧不尽的火。床板吱吱作响,三人纠缠在一起,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停下的狂欢。李建国压着王翠兰猛干,鸡巴插得又深又快,带出一股股白浆,啪啪声响得像鞭子抽在肉上。张德贵刚拔出来,喘着粗气站在床边,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硬邦邦地挺着,沾满了王翠兰的水,龟头红得发紫,跳了几下,像没干够。王翠兰瘫在床上,眼泪混着汗水,满脸红晕,低声呜咽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李建国的撞击,小逼湿得像开了闸,水流得床单湿了一片。
李建国插得正猛,汗珠滴在她胸口,低吼:“翠兰,你这小逼真会夹,老张刚弄完你还这么紧!”他一把抓住她的奶子,捏得乳头硬得像红豆,俯身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红的牙印。王翠兰咬着唇,哭着说:“建国……我受不了了……”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求饶,可她下面却缩得更紧,像在勾他更深。李建国冷笑,低头舔了舔她汗津津的脖子,抬头冲张德贵说:“老张,你歇够了没?她这儿还等着你呢!”眼神里烧着火,像个导演在指挥这场荒唐的戏。
张德贵咽了口唾沫,爬上床,裤子还挂在膝盖上,低声说:“建国兄弟,我……我再来?”声音粗得像牛吼,带着点犹豫,可鸡巴却硬得发亮,迫不及待。李建国哼了一声,拔出来,鸡巴跳了一下,沾着水光,拍了拍王翠兰的屁股,低吼:“翻过来,老张从后面干你!”王翠兰哆嗦着翻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白花花的肉抖得厉害,小逼红肿外翻,还滴着水。张德贵喘着粗气,从后面抓住她的腰,龟头顶在她入口,猛地插进去,插得她尖叫一声,双手抓着床单,低喊:“慢点……太深了……”
张德贵不管,顶得又快又狠,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啪啪声响得像打桩,低吼:“翠兰,你这后面真紧,跟第一次干你那天似的!”王翠兰被干得身子乱颤,奶子晃得像要掉下来,哭着喊:“别说……我不要……”可她屁股却往后迎了几下,像泄露了藏不住的浪劲儿。李建国站在一旁看着,鸡巴硬得发疼,低吼:“老张,你干她啥感觉?说说!”张德贵一边猛干一边喘:“紧……热乎乎的,夹得我爽死了,比我老婆强多了!”汗滴在她背上,烫得她一缩。
李建国冷笑:“嘴硬啥?你看你水流得跟河似的!”他爬上床,跪在王翠兰面前,抓住她的头发,低吼:“翠兰,给我舔!”王翠兰摇头,眼泪掉下来,哽咽着说:“不要……”可李建国硬把鸡巴塞进她嘴里,她呜呜咽咽地含住了,舌头笨拙地舔着龟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张德贵从后面干,李建国在前面插她嘴,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王翠兰被夹在中间,身子抖得像筛子,奶子被撞得乱晃,小逼和嘴里都被塞满,像个被撕开的玩偶。
李建国喘着说:“老张,她给你吃鸡巴啥感觉?”张德贵顶得满头汗,喘着说:“没试过,看她舔你舔得挺卖力!”他猛顶了几下,鸡巴插得更深,王翠兰被干得哼哼唧唧,口水滴在床单上。李建国插了几下嘴,感觉要射,忙拔出来,低吼:“老张,你快了吧?换我!”张德贵喘着说:“兄弟,我……我快不行了!”汗水混着淫水淌下来,李建国急忙说:“拔出来,别射!”张德贵咬牙拔出来,鸡巴跳了一下,差点没忍住,龟头上一滴白液挂着,像憋得要炸。
李建国一把推开他,翻身压上王翠兰,分开她的腿插进去,猛干起来,低吼:“翠兰,我来喂饱你!”他顶得又深又快,鸡巴插得她小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王翠兰被干得眼神迷离,低哼:“建国……慢点……”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李建国不管,喘着问:“我跟老张谁干你爽?说!”王翠兰哭着说:“你……你慢点我舒服,他太猛了……”张德贵站在一旁喘气,接话:“兄弟,她喜欢你温柔点,可我弄她她水更多!”他擦了把汗,鸡巴还硬着,像没干够。
李建国冷笑:“那咱俩一块弄她试试!”他拔出来,把王翠兰拉起来,低吼:“翠兰,坐我身上!”王翠兰哆嗦着被他抱起来,坐在他鸡巴上,李建国从下面顶她,龟头撑开她红肿的小逼,插得她低叫一声。张德贵看了眼,低声说:“兄弟,我咋弄?”李建国喘着说:“你从后面再插进来!”张德贵愣了一下,硬着头皮凑过去,王翠兰吓得喊:“不要!不行!”可李建国搂紧她,低吼:“试试,怕啥?”张德贵咬牙,从后面挤进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插进去,王翠兰尖叫一声,身子绷得像弓,哭喊:“太胀了……我不行了……”
两个大鸡巴在她小逼里挤压摩擦,撑得她阴唇外翻,水流得满腿都是。李建国喘着说:“老张,你感觉咋样?”张德贵满头汗,喘着说:“紧死了,兄弟,你这主意真他妈刺激!”两人一前一后动起来,鸡巴贴着鸡巴磨,王翠兰被夹在中间,低声呜咽,像被干得要散架,可快感却一波波涌上来,让她像在云端沉浮。李建国被压在最底下,除了鸡巴插得爽,哪儿都不舒服,老张的家伙紧贴着他的,肉贴肉的摩擦让他有点怪,索性拔出来,低吼:“老张,你来干,我看着!”
张德贵接手,把王翠兰按在床上,扛着她腿猛干,插得她小逼啪啪响,水溅了一床。李建国站在一旁喘气,鸡巴硬得跳,低吼:“翠兰,爽不爽?两个大鸡巴喂你!”王翠兰哭着喊:“受不了……你们饶了我吧……”可她身子抖得更厉害,像爽到了极点,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张德贵干了几下,又喊:“兄弟,我又快了!”李建国哼了一声:“拔出来,别射,慢慢玩!”张德贵喘着拔出来,李建国立刻压上去,继续猛干,低吼:“老张,换你弄她嘴!”
张德贵爬到前面,把鸡巴塞进王翠兰嘴里,她呜呜咽咽地含住,舌头舔得满嘴都是腥味。李建国从下面干,三人轮流上阵,各种姿势试了个遍,一个快射了就换另一个,王翠兰被干得眼神涣散,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一次次高潮,小逼缩得像要炸开。李建国喘着说:“老张,这娘们儿真耐操!”张德贵接话:“兄弟,她这小逼真是宝,咋弄都紧!”三人纠缠到深夜,汗水和喘息交织,屋里一片淫靡的混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天快亮时,三人瘫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里一股腥臊味散不开。李建国点上一根烟,盯着房梁吐着烟圈,眼神空得像被掏了个洞。王翠兰缩在床角,低声抽泣,奶子上红印斑斑,小逼还滴着水,像被干烂了。张德贵喘着气套上裤子,眼神躲闪,低声说:“兄弟,我……我先走了。”他踉跄着出门,像逃命。门外,李小刚的房里传出一声轻响,像什么摔碎了,刺耳得像针扎进李建国心口。他吐了口烟,闭上眼,心里乱成一团。这场狂欢烧尽了一切,他知道,这家再也回不到从前,就像窗外飘进的煤灰,落下来就再也扫不干净。 贴主:click196于2025_02_28 17:21:37编辑 贴主:click196于2025_03_01 9:26:0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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