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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3)作者:赤口

海棠书屋 2025-02-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章   我必须假定,此时学姐是不幸的。我这辈子都没有射出过那么多精液,从视频后半段开始,我就一直在流精。到了最后,学姐说一句,我的鸡鸡也跟着抖一下。我的心异常痛苦,但是身体却极度兴奋。最后一晚上一
第三章

  我必须假定,此时学姐是不幸的。我这辈子都没有射出过那么多精液,从视频后半段开始,我就一直在流精。到了最后,学姐说一句,我的鸡鸡也跟着抖一下。我的心异常痛苦,但是身体却极度兴奋。最后一晚上一共射了九发,最后两发其实已经没精液了,只是库库在喷空气。
  我还是去了图书馆,学姐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此时的她,应该昏了两个小时左右了吧。没有学姐,我已无心读书,直接去了隔壁的行政楼领处分通知去了。鬼使神差的,我顺便把段枭的也拿回来了。行政部的老师还在骂骂咧咧,他说着管好你朋友,这么大了一点规矩都没有!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啊,为什么要打老师呢?
  我看着挂在摄像头下的校长反馈箱,苦笑了一声。朋友吗?大雨倾盆后的学校是浓浓的土腥味,它从地里翻起来,倒也不臭,只是一股树木的自然味道。我回了寝室躺尸,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今社会,谁还没谈过几段恋爱,我可以一直等着学姐。等到她认清段枭不值得托付,等到他们分开后。
  好舔狗啊。我自己骂自己。此时,onlyfans弹出来一条新视频,段枭更新了,我点开,上面写着日常三。
  视频开头,就是学姐攥着被子裹在床上不停的哭。段枭在旁边搂着她轻轻安抚着。
  “太过分了……小段,你说的这些话呜呜……都好难听……”很显然,恢复了理智以后,学姐是接受不了这种巨大落差的。她蒙着头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断开一切社会链接躲进深山老林里去。
  “学姐,这些只是性爱中的事情。”段枭摸着学姐的头一下一下极尽温柔地抚摸到,就像在哄一个小宝宝一样,“你觉得,现实生活中,我厌女吗?极端吗?”
  挺极端的。我腹诽。学姐肩膀一抽一抽,摇了摇头。
  “这些只是床上的扮演,无关现实。现实里,谁会对自己的爱人用这种称谓呢?”他搂的更近一点,似乎要把整个学姐都包裹进去,“我们只是在私密的时候,把这些伦理规则打破掉而已,这些话语会刺激我们的多巴胺,带来强烈的背德感。它让你很兴奋,不是吗?”
  学姐拼命摇着头,被子遮着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很兴奋,学姐。”段枭认真的说,“直到现在,我只要碰到你的身子你人都会抖。”
  “我是很……害怕……”学姐声音闷闷的,“床上的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朱德庸有一本书,叫《大家都有病》。他说,社会规训我们,把我们分为社会性人格和潜意识人格。昨天晚上的你,才是潜意识中的自己。你就是一个喜欢被人命令的宝宝,而我,就是一个喜欢支配别人的主人。”
  “没……有……”学姐声音发颤,哆哆嗦嗦的。
  “那我们来做个对比实验吧,放心好啦,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受。”段枭温柔地说道,“好啦宝贝,身上脏脏的,先去洗个澡吧。”
  “不要……”学姐小声地说。
  忽然,段枭粗暴地一把掀开被子,用力捏住学姐那满是精斑花花的小脸蛋。学姐脸上是黑色的眼影,油津津的精华,还有一块块白黄的精斑,黏在头发上的那一坨甚至把刘海都糊成一簇一簇,紧紧贴在她的额头上。段枭强制着学姐抬起头来,直视着她,他不断扭动着自己钳住学姐脸颊的两根手指,逼着学姐张开O型嘴,发出阵阵轻喘。他淡淡地说道:“洗澡去。”
  学姐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怯生生看着他。
  “你很兴奋。”
  “嗯……”
  “想尿尿,下面胀胀的。”
  “嗯……”学姐的嘴动不了,带着哭腔,挤出来一个鼻音。
  忽然,一个大变脸,段枭轻松的一把把学姐公主放下,拍了拍她紧致浑圆的屁股。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哄宝宝的样子:“好啦,快去洗澡去吧。卸妆油我给你放在镜子前了。右边蓝色的是外敷的药,你跟着说明来就行,消肿用的。那里也能擦哦。”他笑嘻嘻的。
  学姐脸颊浮起一抹红晕恚怒,她凑近段枭抓起他的手臂,对着结实的小臂,发泄着就一口咬了下去。
  段枭:“啊痛痛痛痛,轻点轻点——”
  就这样在小臂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学姐咬着牙瞪着眼睛:“小段你真的,坏死了!!!”说罢,便光着屁股跑进了卫生间。
  她的身后,段枭冲她喊道:“只要没在床上,小段就一直是你熟悉的那个小段,知道吗?”
  学姐没有回答,她躲进了卫生间。
  视频就这么结束了。
  我思索着段枭说的话语,床上人格与现实的社会人格被区分开,并互不影响。我点了点头,确实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但下一秒钟,一个念头又冲进了我的大脑——
  不影响吗?床上的人格,真的,一点,都不会投射反应于现实吗?那为什么,学姐开始喜欢哭了?以前的我从来没见她哭过。
  onlyfans跳出了私信。是段枭。
  爽吗兄弟?他问道。
  爽的。我叹了一口气回道。不可否认,昨天的我疯狂喷精,像是一个射精机器一样。特别在最后他用我的名字来刺激学姐时,我自己的龟头也跟着学姐同步一跳一跳的。你们应该不会懂这种边哭边射的感觉,情绪的大起大落后,今天的我只感觉圣如一尊佛,甚至都没多少悲伤了。
  下周更爽,等着吧。他回复道。
  我不知道该回什么。我在心里默默拷问自己,为什么,看着学姐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现在的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居然就这么坦然接受了。是我太难过了,所以大脑自动屏蔽了一些情绪;还是,其实我并没有那么爱学姐?不,我肯定是爱的。如果学姐过的不幸福,我肯定饶不了段枭。
  我的心抽动了,也就是说……其实,我觉得学姐现在很幸福——她有一个又高又富有帅的男友,在床上也是那么的合拍……我不敢再细想下去,赶紧甩了甩脑袋。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核心了——
  我的潜意识里,像我这般平庸的人,是配不上的学姐的。
  为什么在学校里,那些特别好看的,倾城倾国的校花,追她的人反而会少?因为,所有的男生,在没有实现阶级跃迁前,他们的心里,都是自卑的。他们渴望自己的段枭,但却发现自己只是沈默。
  操蛋。
  我关上手机前,弹窗跳出了新闻。
  “西域浮华酒庄股份大跌,或引起消费者恐慌。”
  ……
  第二天的图书馆,我还是等来了学姐,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晃晃悠悠好像虚浮在半空中还未坠地一般。她的眼睛肿肿的,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我假装没事人一般冲她笑了笑,却发现她只是怔怔看着我,跟石化了雕像一样。
  “坐呀,愣着干什么?”我明知故问。我以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够淡定了,但尾音的一丝小颤音还是暴露了我此时的心境,我知道我脸上古井无波,但心里在海啸风暴。望着满天风雨,渺小的我一头扎进了风眼之中。
  学姐就这么用自己清脆如琉璃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我慢慢抬起头,艰难地咧开一个笑,结果一行清泪就这么顺着眼角潸然落下。我们俩个一人端正着一人静站着,望着对方的憔悴,彼此都红着双眼。
  “……对不起,沈默。”她许久才挤出五个字,嗓音喑哑,没有了昔日的温柔似水,令我想到了女孩前日在酒店跪在男朋友面前声声声泪俱下的道歉。她昨天哭了一天吧?我莫名想到。
  “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在脱口后就失去了支撑它继续下去的能量。
  “以后我就不来图书馆了,小默你一个男孩子,我这样子也不太好。你要快点长大哦,找一个爱你的女孩子,和她一起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你要记得告诉她你不太能吃辣,睡觉时经常笨笨的忘摘眼镜,告诉她你最喜欢喝百事的听装,告诉她……算了,我说多了,告诉她,做世界上最喜欢你的那个女生……不要和我一样……我是不好的……那种。”她无来由蹦出一堆话,从开始小声而低速,到最后破碎成句子都支离不堪,只剩下了模糊的鼻音和抽泣声。
  “不要走。”她转身就要离开,我却一把起身握住了她的手。我才不管这里是图书馆了,大声辩道,“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我不在意在意别人的想法。”
  “求求你了。”我轻声念道,像溺水之人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脑里只剩下了一片荒芜。
  她怔怔望着我,突然决绝地反问:“……倘若我问心有愧呢?”不等我再开口,她就掩着面走远了。在楼梯口,她似乎是下定决心,最后回望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我。我们四目相对,她消失在了转口。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
  学姐是一个好女孩。她没有像找个备胎一样吊着我,而是站出来承担了所有的负面情绪,面对着所有的爱与恨。接下来的几天我浑浑噩噩地倒在寝室,什么都不做,就一集一集往下追动漫。我看了鲁邦三世,看了汤浅政明,看了渡边信一郎,但是却什么都没记住。我只是跟个机器人一样不断往下看着。
  看到了《混沌武士》里,武士与妓女私奔,他们站在岸与桥上,两人的距离越飘越远。nujabes的《counting star》响起,用力的鼓点像是为了记住所有的一切。我看着武士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尽管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是不是应该……至少要告诉学姐我的心意啊。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在女寝门口了。这一代是新女寝,二人一寝,也没啥监控,本来一堆隔壁职校混混就不三不四地聚在门口,后来装了学生卡系统后便兽走鸟散了。
  没什么人,偶尔有几个女生也只是冲我点点头。毕竟老熟人了,所有人都知道铭美学姐身边有一个小跟班,平时经常帮她搬文件拿资料的。就这样子,一年下来,我这个男生反而在女寝获得了通行证。甚至还有个别女生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看来她们也知道段枭的事情了。
  可人家前体育部长冲冠一怒为红颜抱得美人归,郎才女貌关你这个妖怪什么事呢?甚至有女生公开在表白墙表示羡慕铭美学姐,想要自己的男朋友把导员也揍一顿,我的评价是让段枭绑起来抽一顿就老实了。
  我站在学姐寝室门前,踌躇着。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像个招财猫。
  忽然一双小巧的白手从我身下伸出来,咚咚敲了起来。我愣住了,我一低头,看到一个妹妹头的女孩穿着蓝绒睡衣,套着一双透明的拖鞋,露出了十只白净的脚趾,大脚趾上还涂着抹茶色的指甲油 。她提着一杯咖啡,打了一个哈气。
  “不好意思啊,小默。我看你在这等半天了,就帮你敲了。”她敲完顺手一把拧开房门,从我身下便钻进去了,“进来吧,你学姐不在。”
  她是学姐的室友,江跳跳,学心理的,已经保研了。我对她最大的印象就是跟仓鼠一样宅在女寝里抱着薯片看电影,某种程度上跟我还蛮像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江学姐比我受欢迎多了,她脸小身娇体柔,专克萝莉党。如果说学姐是热巴的脸配个余霜的身材,那江学姐就是孙燕姿的脸配个reol的身材,主打气质逼人。
  她不理我,自己打开了咖啡啜饮着,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声。然后就点开了自己的电脑屏幕,把小脚翘着放在桌上,自顾自看起了电影。我掩上门,尴尬的站在原地,环顾四周。
  学姐不在,干净的桌面上是一些属于女生的小玩意。一旁米黄的鞋架上摆着一双洁白的麦昆,厚厚的鞋底托着圆圆的鞋头,像是一条小鱼一样。衣柜半掩,隔着看见了白白粉粉的女性内衣裤。右边独立卫浴旁是一个洗衣机,一边的脏衣篓里放着脏兮兮的小熊皮套,看样子是还没来得及拿去干洗。
  “这文德斯的电影真是越拍越烂了,富二代扫厕所有啥好看的……”学姐嘟囔道,扭头看了我一眼,“咦,小默你还没走啊?”
  “哎呀,走啦走啦。你学姐这几天心情都很差,估计溜去天桥底下和鱼说悄悄话去了。你等不到的。”她摆了摆手,把翘着的腿放下来,脚贴着脚盘坐着人体工学椅上。
  我没有说话。
  她又白了我一眼:“你可不要干什么蠢事啊,我这不负责收尸的。再说了,铭美挺喜欢段枭的,这就跟一个T字路口一样,朝左还是朝右,没有对错之分。”她喝了一口手上的意式浓缩,“我确实觉得段枭更适合她,你们俩的性格都软趴趴的,不适合在一起,小齐就适合这种硬一点的男生。”
  突然一阵莫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我显得有些失态:“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咬着牙说道。
  “拜托,我跟着小齐三年了诶,我不比你懂?”她斜着眼睛看我,露出一副看杂鱼的眼神,“你这个笨蛋学弟,不要质疑我这个心理学研究生的业务能力,好不好?”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语气软了下去,委屈一阵一阵盘旋在喉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那你给我讲讲?”她摁下了暂停键,把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去我床边坐着。”
  我依言坐下,看着她从小抽屉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指甲刀,开始磨自己长方椭圆的手指甲盖,语气中带着点酸溜溜的促狭:“小默,你这金贵屁股不敢做你齐学姐的椅子,就在我面前耍威风。”
  我张开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我要把推特的事情都说了?那学姐的清誉怎么办?我的清誉又该怎么办?我紧闭双嘴,缄口不语,心里打定主意。我沈默今天就是死这里,从这里跳下去(一楼),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句话。
  ……
  我全招了。
  我哭着将段枭的高中辉煌,到认识后到酒店迷奸,再到推特的视频视奸全盘托出,一股脑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都说了出去。哈利波特的吐真剂估计都没我吐的干净。跳跳学姐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甚至还把睡裤小腿搁在我的大腿上让我边捶边讲。
  “可谁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谁能想到,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我说一声捶一下,语气悲愤,耳边传来了跳跳的痛呼。
  “一带一带痛痛痛痛——”
  “段枭就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小人!他始乱终弃,欺骗学姐和我的感情!他简直,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啊!”我越捶越用力,发出了郁郁的哀嚎。
  “让我哭啊……”我把脑袋怼进学姐蓝绒睡衣的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妥当,可主要江跳跳这胸怀过于平坦了,让人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啊不哭了不哭了——”她拍着我的背,敷衍地应道,“没啦?像朴赞郁和金基德的电影一样。”
  “什么叫没了?这还不够吗?我看着学姐被他这么欺侮,我真的……好难受。”我轻声念道,声音透过她的胸口传出来,闷闷的。
  “说不定你学姐喜欢被这么对待呢。”她不在意地说道。
  我猛然抬头,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你为什么也这么说?”我怒吼道,“他爱学姐吗?”
  江跳跳手指把弄着自己棕色的发丝,想了想:“看这个架势,是爱的哦。”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他又下药又抽脸的,还把一些我从来没敢想象过的下贱词汇这么一个一个按在学姐身上,你居然这么淡定?
  “你知道有一种喜欢,叫生理性喜欢吗?”江跳跳嚼了嚼吸管,“他们这种就是典型的费洛蒙主导,先做后爱。操服了就好了。”
  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眼神,她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咋了,不信?”
  我很想说点啥,但是深深的无力感让我没有一点底气:“这种没有心的喜欢,有什么意义?”
  “什么叫有什么意义,他们又没上下之分。你真要我选,我还更喜欢生理性喜欢呢。就像两块拼图,合拍最重要,你管他们怎么合的呢。”江跳跳龇牙咧嘴的,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做个实验吧。”
  “什么实——”
  我话音未落,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只见江跳跳一把扯下了我的卫裤,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捏住了我还未勃起的肉棒。她上下快速撸动着,嘴里喃喃自语道。
  “如果你射出来以后心情好了不少,那就说明生理性喜欢是有作用的。”她越撸越快,我看着我的肉棒充血不段变硬,发出“吸溜吸溜”前列腺液摩擦的声音。
  “学姐,不可以……”我咬紧牙关恳求道,但身体却老实的不自觉开始挺腰。
  “这几天射得挺爽的嘛,小丁丁软趴趴的。这么喜欢看学姐被人干啊?”她的另外一只手顺着我的卫衣一路往上,不断抚摸着我的乳头,“看她跪着喊主人时爽不爽?杂鱼肉棒是不是都要射死了,看招看招!”她调笑着看着我,说着一些令人血脉贲张的话。
  “快射出来吧,你也不想铭美回来,看到你在她的寝室里,对她的幼女室友喷精吧。”江跳跳色色地抬起自己双腿,突然用冰凉的小脚一把夹住我的肉棒,我爽的整个人直打哆嗦。我看着她淡蓝色的睡裤下雪白的脚踝,想象着顺着小腿往上的隐秘深处。另一边,涂着抹茶色指甲油的大脚趾一下又一下顶着我的马眼,“想不想我用嘴巴帮你呀?”她张开小嘴,像个小恶魔一样。不断勾引我,摆出ok姿势套弄着,露出自己水润的口腔嫩肉。
  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拒绝这种时刻。我不断低声发出喘息,蹭着她冷玉一般的双足,一边点头。她一只脚踩在我的蛋蛋上面,用大拇指和食指钳住根部;另一只脚的指窝处盖住我的龟头不断地拧动;与此同时,右手还不停地撸动我中间一截包皮。我只感觉自己的鸡巴不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像是一把火热的枪管,被她一截一截填入火热的弹药。吸溜吸溜的汁液声愈发激烈,我爽到抬头望着天花板。
  “那你求我。”她的声音吐息如兰,凑到我耳边轻声喘道。
  “求求你了。”我用力挺着腰,只想把所有的精液都发泄出来。
  “叫妈妈。”
  “妈妈妈妈——”
  她慢慢俯身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我看见她的小屁股后是白里透红的脚掌,上面还粘着我的前列腺液。
  “爽死你了。”她轻声说道,系起了头发后,“啊——”的一声张开了口。我感觉我的龟头被一片温暖包裹着,她灵活的舌头刺激着我的马眼,一下一下试图往里钻。高压的吸吮感让我爽的像是泡在温泉里,我按住她的脑袋,像飞机杯一样来回抽插起来,听着底下唔姆唔姆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学姐,我,我要出来了——”我的鸡鸡一跳一跳,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
  她闻言“啵”的一声拔开自己的嘴巴,从桌上拿起一个羊驼马克杯:“这,是你铭美学姐平时喝水用的杯子,要是憋不住射进去了,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在契合的肉体面前,人压根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杂鱼小默,快给我用力的射!”她一只手拿着杯子对准了我的红色的龟头顶端,另一只手挤了一下桌上的免洗酒精洗手液,用力把我推倒在地,随后弯腰握住了我肉棒一边光速撸动着!她便撸便扭动着手腕,彷佛挤压着榨取我所有的精华。肉棒被她手上黏糊糊湿哒哒冷冰冰的洗手液刺激地疯狂上下跳动,我抖动了身子,陡然一股牛奶从马眼喷出。
  “妈妈,射了射了——”我发出了难堪的声音。
  江跳跳立马把马克杯放在了地上,反手从桌上揣起刚喝完的一次性咖啡杯,顶在我的龟头上,接住了我一滩又一滩精液。她翘起一只脚,弓起伸长塞进我的嘴里:“含住。”我顺从地开始吮吸她圆润的脚趾,汗津津的指缝回味带点甜味。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恨不得把她的整个小脚丫都塞进嘴里。
  看着我软下来的肉棒,她俯身说道:“射死你得了,爽不爽?”她捏住我软下去的肉棒,用力地吮吸道。我感觉我的输精管里剩下不多的精液也被面前幼女学姐的真空口腔嗦了出来,带着酥麻和刺痛。
  “啊,别……”我一下又一下挺着自己的鸡巴,直到完全射不出一丝一毫了还仍然在弓腰试图喷出点什么。
  “噗。”江跳跳站了起来,把嘴巴里的精液吐进了手上的一次性咖啡杯里,盖上了盖子。重新塞进了外卖袋里。
  “拎着,下楼时顺便丢了。”她打了个哈气。
  我听到她的声音都有点腿发软,忙不迭地穿好衣服就拎着外卖袋子跑了。我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很复杂,即有不安又带着莫名的畅快。
  我听见江跳跳的声音远远从背后传来:“后天下午体育馆,你有事自己和她讲去。”
  到了楼下以后,我打开咖啡杯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我从来没想到我还可以射这么多精液,虽然对比起段枭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整整四分之一杯的量,掂着确实满满当当。
  这不是我这几天最难忘的一个夜晚。
  但这是我这几天睡过最安心的一个夜晚。罕见的是,我没有再梦到学姐了。
  ……
  段枭又更新了一段视频,上面写着日常四。
  我看见熟悉的costa,熟悉的位置。
  “这几天为什么都不理我啊。”段枭望着学姐,像是一个疑惑的孩子。
  “……”学姐没说话,只是默默喝着咖啡。
  “宝贝,你是我女朋友啊,能不能干一点女朋友该干的事情。”段枭无奈地说道。
  “我有点怕你。”学姐小声地说。
  “我又不会吃了你。”段枭瞪了她一眼。
  “那也怕。”学姐支支吾吾的。
  “说正事啊,明天篮球市赛了,你会来给我加油的,对吧?”段枭懒洋洋地说道。
  学姐点了点头。
  “这样吧学姐,如果我拿了30分,你给我点奖励好不好?”段枭笑嘻嘻地蹭向学姐。“想都别想!”学姐一下子应激地跳了起来,像一只兔子。
  “哎,就用手,用手啦——”段枭眨了眨眼,央求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学姐大惊失色,一想到自己像个妓女一样跪在地上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最后被搞得喷得晕过去了,就不由自主的脸涨得通红。
  “速战速决,20分钟解决战斗。”段枭举起手发誓,坚毅的眼神像是看到点球的C罗。
  “那你不许用你的手这么弄我……”学姐红着脸嗫嚅道,“我……我那里……还……肿着……”她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变成了蚊子音。突然门口传来进门的门铃声,她惊慌的回头确保没人在偷窥。
  “好!”段枭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讨价还价道,“那你化妆,我喜欢看你涂口红的样子。”
  之后,居然,他们就开始认真的学英语了,期间段枭经常说一些没羞没躁的话,弄得学姐面色阵阵潮红。
  ……
  我大抵是真的佛了。
  我看完第一反应,居然是段枭课讲得挺好的,特别一些“fact”“idea”“news”这种抽象名词的连接词特例,我压根完全不知道。随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要射学姐一脸了。我丝毫不怀疑段枭的篮球技术能不能得30分,尽管我不太懂篮球,但他是特招第一进来的,这点总不会错。
  我无语凝噎。难道江跳跳说得是真的?生理性的欲望会控制人的想法,我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只有一种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的寂寥感,只道天凉好个秋。事实上,经历了昨晚的旖旎,我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
  男人真是一种简单的动物。我不争气得暗自骂自己。一想到学姐明天可能变成的凄惨模样,我幻想了一下,像校花被绑在柜子里?我的下半身又是一阵跳动。不自觉的,脑里里又想到江跳跳昨晚跪在地毯上时,萝莉翘臀下正面朝上的脚板心,红红的,像是盖印一样。
  这疯女人看上我啥了,我暗自纳闷。但不得不说,除了人矮了点胸小了点性格癫了点以外,江跳跳给我的感觉真的不错,跟她在一起时总是会下意识放空自己的大脑,把所有东西都暴露在她面前,跟裸奔一样。我在学姐面前都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把那些关于男性欲望的,幻想的,阴暗的念头全部表达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心已经被学姐夺走,此生或许再无悲无喜。我低下头,看到手机短信一条,是江跳跳给我发的:
  “明天比赛我们心理部缺个跟班,你反正已经被宣传部踢了,那就麻利滚过来给我当狗。”
  好耶,我在心里默默想。
  ……
  我是一大早过去的,看见江跳跳一小只,在观众席露出一个脑袋。她冲我找了招手。我看见记分牌上是江财打江传,比分满焦灼的,半场刚结束,三十三比三十一。我凑近看,只见江跳跳的胸前挂着一块名牌,上面还粘着照片。身上穿着一套偏中性的日式灰色常服,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把整个人藏在了宽松的袖子里。
  “你们还挺讲究的。”我随口搭了一句。我看了眼她的证件照,没精打采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对着镜头吊着眼白,活脱脱一个森女。“喂喂喂,看够了没?”江跳跳将将跳起来“将”的一声给我一个暴栗,“去把水搬了。”
  我揉了揉脑袋就去搬那一箱箱水,身后又传来江跳跳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往哪里搬呢?”她额头暴起青筋,“笨死了笨死了!往自己队伍搬啊,怎么还给对面搬水呢!”没办法,我心底里发现了,和江跳跳在一起时,确实很容易就开始放弃思考。
  这是一种依赖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环视一圈,没看到学姐,却看见段枭满头大汗的在位子上喘粗气。至于吗?我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就他喘得那么厉害,其他队员跟没事人一样?直到下半场了我才明白,合着两队都一个战术。江传那边是把球给交流生控卫老黑拉开来打;江财则是再苦一苦段枭,所有的球都丢给了他一个小前来组织——我看着他又是进攻又是防守,还得单打和挡拆,简直比牛马还牛马。不是哥们你们剩下八个人纯气氛组啊,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拉开单挑打百分大战决定胜负呢?但似乎我们江财这边还占上风,老黑小打大打不动了开始叫挡拆了,江财慢慢拉开分差。
  “江财,加油!”
  一阵又一阵加油声响起,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眼睛荡着一圈的光,望见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学姐,她上身是是一件白衬系着兔儿领结,胸牌挂在隆起的酥胸前。下半身入眼是一条conomi的灰色百褶JK裙,然后是她浑然天成的大长腿,穿着一条哑光黑丝,把身材曲线完全勒起绷紧,大腿丰腴,小腿紧致,一丝赘肉都没有,像是白天鹅完美的脖颈。脚上则是那双白色的厚底圆头麦昆,整个人洋溢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她手上拿着黄色的加油棒,大声喊道,俨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你看那个妹子,好美啊。”“人家男朋友是场上那个24号呢!”“天呐,好幸福……”
  观众席的窃窃私语传入了我的耳朵,令我有点心烦意乱。场馆里响起了Drake的神专《take care》里的《shot for me》,有节奏感的鼓点一下子点燃了整个场馆的气氛。
  “now you’re trying to find somebody to replace what i gave to you……
  (如今你试图找个人,来替代我的位置……)”
  歌词轻唱着,我不由得看痴了。
  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这么穿过。永远都是一套中性的卫衣,把自己傲人的身材曲线全部都隐藏在宽松的优衣库下。只有细细靠近,采撷了,才知道藏在草丛里的是一朵奇葩。可如今她把她全身最女孩的,最明媚的一面,全部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因为球场上的男生。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学姐环视了一周,却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我蹲在工作人员区,尽量把自己了藏起来,像是一只发现自己过冬粮食不见了的小松鼠,安静地躲在树洞里。
  后来我才知道,《take care》一半的歌都是盆栽写的,可是署名却是Drake——当年窘迫的盆栽直接把自己的歌打包卖给了Drake。如果他有钱,他会把自己最爱的歌就这么卖了吗?我低着头,却发现有个小手在摸我脑袋,来回薅着跟薅狗一样,是江跳跳。
  “你学姐就在那,想说什么就去说吧。”她看着我。
  “算了吧,没啥好说的。”我嘟囔道,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你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帮你打手枪吗?”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不是姐姐你在讲什么?!我大惊失色,赶快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群,还好无人在意我们这的动静。这玩意是能这么随便就说出口的吗?
  她不搭理我,只是自顾自说道:“你总是把自己想得太普通,太平凡。可哪怕再晦暗的星星,他只要发着光,那么他至少是颗行星。”
  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大一那篇新闻暗访,我审的。”她淡淡地说道,嘴里叼着棒棒糖。
  我猛然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take a shot for me……
  (为我放手一搏吧。)”
  歌词吟唱着。我们俩沉默地对视着,世界彷佛都安静了下来。
  ……
  比赛出变故了,段枭捂着脚踝倒在地上。
  对面大中锋垫脚,被驱逐出场了。我看着段枭单脚罚进今天的第30分,一瘸一拐的也下场了。可双方只有十分分差,这第四节还有将近五分钟,这可怎么打?我们也找个人把对面老黑垫下去?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看着学姐搀扶着他,缓缓一步一步往球员通道走去,应该是要去医务室,脸上是隐藏不住的担忧,看着她蹙起的双眉和泫然欲泣的双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学姐……好像真的很在乎他。我的心酸溜溜的。看着她的小白鞋消失在球员通道尽头,比赛也变得无趣了起来。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打。我已无心过问,低头刷起了手机新闻。
  “据传,西域浮华酒庄疑似使用转基因葡萄,引起消费者恐慌……本台继续跟进报道。”
  是的,作为一个新闻学的学生,我还是会隔三差五看看新闻的。尽管如今新闻人已经丢失了操守,成为了一个肉喇叭和造谣工具,但仍然还是有一些有良知的,有责任的媒体人在尝试发声,像个晦暗的星星。我扭头又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坐在一箱水上面盘着腿看着场内,整个人彷佛神游一般,令人琢磨不透。她扭头看向我,对我说:“最后三分钟了,去提醒裁判组停表,然后来医务室找我。”
  “医务室?”我一头雾水。
  “把段枭叫回来,不然等着输啊,笨死了!”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拔萝卜的小兔子一样。
  我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站起来往裁判席走去,在叮嘱完了那边的同学以后,便往球员通道走去。追上了在医务室门口踱步的江跳跳,我叹了口气。医务室的门紧闭着,只能透过旁边白色窗帘看到里面的一些光亮。
  “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我这不是等你吗!”她没有好气的撇起了嘴,“你不是有话想跟你学姐说吗?她应该就在里面,你去说吧。”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人家男朋友在面前呢,我这还能说什么,还不如回哥谭打蝙蝠侠呢?”
  她望着我:“你想说的话,是给她的,关她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吱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整理一下情绪,你OK了,我们就进去。”我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大了一些。
  然而,粗心的沈默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只是低着头组织语言。但凡他抬起头看着窗帘,便会发现一些端倪,窗帘的影子不断摇曳,背后是一双笔直挺拔的娇俏双腿。如果能透过帘子的缝隙往里望去,就可以看到一对黑丝美腿在不停的颤抖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至于江跳跳,她那么矮,应该是看不到的……吧?
  只见那匀称而带着健康的美丽双腿朝着天空不断扬起,隐隐似乎传来了苦闷而甘甜的喘息声。
  “不要……”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伴随着阵阵急促的雌啼,“哦,哦,哦要,要去了……”
  左脚上还套着白色的麦昆,小小的圆头不断摇曳着往下拽去又提起;右脚上的鞋却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着的黑丝足脚,五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扣在一起,像是忍受着不能诉说的隐秘。脚腕有节奏地翻来覆去,如妓女招客时挥舞着的丝巾手帕,勾起人的淫欲。十二道细浪勒起足弓的弧度,一浪比一浪高,飘飘欲仙几欲死去。
  “准备好了吗,我们进去吧。”江跳跳一把推开了门。
  窗户前那双摇晃着的小脚陡然绷直,被刺激得如筋膜枪头一般乱颤,她细密的震颤着,极乐的高潮从小腹冲天而起,狠狠怼进了脚尖,脚尖死死绷紧,比一百八十度还要紧上几分,随后跟认命了一样,突然无力地垂下不再动弹。“咿——要喷了喷了喷了吼吼齁——”忽然,一滩黏糊糊的水渍拍打在窗户上,顺着窗户淅沥沥往下滑。
  ……
  我好像隐约听到了学姐的声音,打开门,却对着一片空白的床位。空无一人的医务室里,声音落针可闻,只剩下白炽灯滋啦滋啦的声音。
  “走吧,他们不在。”我脱口而出,心中反而出现了一丝庆幸,像是一个死刑犯得知自己死缓了一样。
  “走吧。”江跳跳嗦着棒棒糖,我看见她穿着的一双小皮鞋“哒哒哒”的敲打着地面,“这都没人了,你就告诉我吧,你想和你学姐说什么?”她垂着头问。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我低声答道,“你那天跟我说,生理性喜欢也是一种喜欢。我想了很久,如果她真的爱着段枭,那我就应该祝她和段枭在一起天天开心。”
  “尽管她没告诉我,但是她的表情,她的行为,她的神态已经出卖了她——她在享受这个过程,似乎比和我一起学习时更加轻松和畅快。”我的神情有些黯然。
  “我的爱是我的事情,我不能强迫自己不爱她。但她有她的爱,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悸动,不应该成为捆绑住她的枷锁。”
  “这就像种花,砍掉无关的枝桠,为了眼前那朵花茁壮成长,谁都不敢说砍掉的是否会更大更美,但既然已经决定了眼下的花,剩下的就把它当作花泥吧。”
  “她应该享受她的那一份大学恋爱。而我也应该继续走下去。”我垂着头,把所有的话说给了空荡荡的医务室。
  忽然,医务室最里侧的墙壁旁,窗帘一把拉开,段枭瘸着脚走了出来,上面还绑着冰袋:“我说,你们这么背着别人男朋友窃窃私语,不太好吧。”
  我愣住了,这医务室怎么还有夹层的?随及反应过来,可能里面是需要一些应急手术的单间病床,用窗帘隔开了。
  “不过我很喜欢你说的话。”他看着我,转头又望向江跳跳,“你们来干什么?”
  “来看你还能不能动,能动就回去投绝杀,否则江财要输了。”江跳跳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知道了,那走吧。”他不在意地说道。
  “小齐呢?”江跳跳信口问道。
  段枭一把拆开缠在腿上的冰袋,笑道:“女孩子嘛,水多,尿尿去了。”
  “粗俗!”江跳跳反唇相讥。
  我静静看向最里侧的单间医务室,空荡荡的床上旁边是一个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很轻的嗡动声,像是某种仪器在运行。
  “走吧。”我轻声说道。三人离开了医务室,关上了灯。
  “你这棒棒糖送我一根,我给小齐学姐去。”
  “小齐学姐——”江跳跳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段枭的语气,像是一只跳脱的小兽。
  ……
  段枭回到了场上,但是他一瘸一拐的,明显战斗力弱了一截。“只差三分了。”江跳跳皱起了眉头,
  “这大中锋都已经跑不动了,停在对手半场了吗?”
  我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跳跳学姐,你说我该怎么跟学姐说呢?”
  “哎呀,你管这有的没的,先看球吧!说不定你学姐都已经听到了呢!”她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又在信口开河。我抬起头,对面老黑就手起刀落,进了一个中投。
  65:63,江财领先两分。但时间还剩28秒,江传所有人都开始高位贴身压迫了,我看着段枭瘸着腿来回胯下,活像个独脚大盗在摸爬滚打。我朝前站了两步,似乎想跟清晰的看清楚比赛的进程。
  段枭运球,对手包夹,打手犯规。段枭发球手递手,要挡拆,走内线,横拉胯下,中投不中。很明显被腿伤拖累了,我暗自想。对方持球下快攻,击地横传,老黑拉杆,防守队员打手了,裁判响哨。
  “嘟——”球在空中拉了一个花,滚了两圈,进了篮筐。
  65:65,2.8秒,加罚一球,浙财陷入了死局。
  全场寂静。对手替补席传来了欢呼。
  “回来抢篮板啊!”段枭冲着对面篮底下的大中锋怒吼道。老黑运了两下球,罚球空心入网。空气都震了起来,大片的欢呼和喝彩,替补席弹冠而庆,嘈杂的声音盖住了所有人脸上的神情。只见球慢悠悠地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灵台一片清明。
  虽然我不是打篮球的,但我是个足球迷。高中时喜欢马德里竞技很久了,还正常在寝室半夜三点偷偷看比赛。在足球中,有这样一个有趣而充满了争议性的战术——快发。
  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球,像是在邀请着我。我用尽浑身力气,照着段枭脑袋,狠狠一脚,便把篮球横抽了出去。这一脚正脚背五味齐全,带着恨带着怒,带着羡慕带着痛,“刺啦——”篮球因为高速冲击甚至都没有转,在空中形变后,发出一阵刺耳的破空声,弹射而出,如流星破空。
  “砰——”篮球狠狠砸在段枭的手中,可能是我力道太大,可能是他腿脚不便,他踉跄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了我。
  “快发!”我咆哮大吼。像狮子张口,眉目藏剑,愤怒狰狞。江跳跳在一旁直接看呆了,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沈默。
  段枭似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像野兽巨人投石一般,一把把球抡了出去。
  “嗖——”篮球跨越了大半个赛场,找到了那个因为偷懒没来得及回去的大中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打进了今天最重要的一个进球——一个空篮。
  后来我才知道,理论上,这球是无效的。因为我作为场外工作人员,主动触球影响比赛进程。但问题是,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三个裁判,全部都在投进准绝杀了老黑身上。除了段枭,江跳跳和我,没人知道这个球是怎么回到段枭的手上的。
  怒吼声,喝彩声,狂欢声,体育馆陷入了混乱的轰动。只剩下了冲进场的学生和激动到吼哑了嗓子的替补,另一边,江传的队员们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他们垂着头,喘着粗气,面色迷茫。
  段枭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他被众星拱月围在了中间,享受着大家的欢呼和雀跃。我扭头看了一圈,却没见到学姐。奇怪了,学姐去哪里了?我有些疑惑。
  江跳跳跳起来挂住我的脖子:“可以呀你小子!”她彷佛来给我来一个zigzag,但因为自己太轻了,只能尴尬地挂在我的脖子后。
  我轻声问道:“学姐,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江跳跳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望向我:“你想什么关系?”
  “拜托,你前天的事情,严格意义上,算强奸猥亵好吗?”我就这么挂着她走向了体育场外,反正也没啥重量。
  “哈?”江跳跳瞪圆了眼睛,“你妈妈妈妈不是叫的很爽吗?”她像个树袋熊,勒紧了我这棵老树。
  “再说了,男的有强奸这种说法吗?”她夹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问我。
  “好吧,我只是对我们的关系感到陌生。”我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你要说喜欢嘛,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萝莉,谁会不喜欢呢?可我刚经历了和学姐的阵痛,我并不想这么快就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这会让我显得很……渣。至少,得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消化完吧。
  “说实话,现在的你是配不上我的。”江跳跳看着我,表情严肃,“我没有贬低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但是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从她说我大一暗访的稿子时,我就知道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苦大仇深的事,当年年轻的我意气风发,考入了心心念念的江财。配了台台式机,为了支持国产,用得是一家叫“亨通”的cpu。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给我的主板超频,发现它锁了一些cuda核心线程,试了一些手段后,我把软件锁破了。于是我惊奇的发现它其实是AMD的cpu,甚至连频谱,大小核策略都一样。这家公司只是把人家的cpu买了过来,锁了百分之十五的性能,然后磨去他们的logo,贴上了自己的。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做法,连我这个图吧小菜鸟都发现了,但却没有任何自媒体跳出来揭露真相,大家都保持着诡异的静默。年少轻狂的我坐了三小时的火车,拿着一个gopro就翻进了高科技园区。最后确定了真相——这是一家骗国家创新补贴的套皮公司,但他们控制舆论的能力强到不可思议,令我咂舌。
  发的视频全部下架,说的评论全部删除。第二天甚至有人托关系找到了我爸妈,让我不要再发表任何言论。关键是他们还带软硬刀,给我打得电话声色狠戾,听得我直皱眉头。那天是迎新会,我遇上齐铭美学姐一人单挑喝一个大一新生部的壮举,尽管我并没有参与,但还是喝醉了。冰凉的海风吹拂到我的脸上,学姐搭着我肩膀说沈默我看你有心事。她冲我笑了笑,说想做就做吧,别有顾虑。于是我想了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我说明天见不到我了就报警,你们儿子要跟他们爆了,然后转头就把手机丢河里了。我揣着自己的暗访报告就冲进了江南日报的公司,在一众保安惊恐的眼神中跳过了打卡机冲上了三楼,一把把报告拍在人开会老板的桌子上。我大吼你管不管!
  然后我就被拖走了,像条死狗一样。因为喝醉了,我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大声疾呼——你们新闻人的良心呢,你们宣传部的傲骨呢,你们助纣为虐,你们对得起我们这种因为支持国产买了阉割版AMD的学生吗!
  其实主要是最后一点让我特别愤怒,前面我都随口说的。这b玩意居然比满血AMD还贵了300块,这让我无地自容,感觉特别的小丑。然后我就进看守所醒酒去了,当时酒精完全控制了大脑,我就狠狠地骂,从法国第一份报纸讲到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从客观性讲到社会责任,把警察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我还是被放了出去,刚到学校一堆人就冲到我面前,我以为要给我处分呢,没想到同学振臂高呼沈默守住了江财新闻学的良心和操守!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报告,被江南日报放在了头版后面,整整半个版面。
  那家公司很快就被一锅端,听说领头的还进去了。我的生活也没多大的改变,没人来对我的家庭报复。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过到我都快忘了。
  直到,我刚刚用天眼查搜了一下,江南日报的控股责任人,姓江。
  我扭头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我爸当时跟我说,会议室来了个疯子,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翘翘了。”她这句话用的是江南话,我甚至能脑补到那个光头老总的语气。
  我没说话,背着她往女生寝室走去。
  “然后他就一把把你的报告拍在桌上,我凑近一看,嘿,你猜怎么着,我前男友的。”江跳跳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了,只剩下一根棒子还在嚼吧嚼吧,“他跟我说自己做芯片了,没想到居然是去AMD进货了!”
  我愣了一下,前男友?这可真是缘分妙不可言了。
  “然后我就先打电话提了分手,让他准备去牢里蹲着吧,然后就去了一趟派出所,我想看看是谁写出这篇文章的。你猜怎么着,我刚走进去就听到你在演讲,你说你后悔了。但如果你不开口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后悔那一天为什么没有,把说该说的话说出口。”
  我没有说话,只想到了学姐明媚的笑容……沈默啊沈默,你后悔吗?
  我想我是后悔的。
  “相信我,笨蛋小默,你会成为一个好记者的。那时如果你还喜欢我,就再来找我吧。”江跳跳拎起我的耳朵,把它们往外拎,“但你需要更勇敢,就像今天一样。”
  我感觉剧情开始往言情拐了,马上岔开了话题。“学姐,你为什么和你前男友在一起啊?”
  “因为他活好啊。”江跳跳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瞪大了眼睛,这剧情怎么又往黄色方向转了,果然这是本黄文吗?
  “你别说,直到现在我都还挺怀念他的肉体了,我寝室还有个1:1的倒膜大肉棒,要不要一起看看呀?”听到这种狼虎之词,我石化了。江跳跳的手顺着往下捏住我的牛牛,发出了意外的声音,“呀,你硬啦?是不是很兴奋啊?一想到我在别的男生的胯下,被干的乱七八糟……”
  她把嘴唇凑到我耳边,叼住我的耳垂:“我被录视频了,你要看吗?片名叫《幼女三日中出开发指南》哦。”
  我发出一声闷哼。“别说了,学姐。”我艰难地说道。
  “哪个学姐啊?”她轻声问。
  “跳跳学姐。”我喘着气说。
  “你听谁的话?”
  “跳跳学姐的话……”
  我和她一问一答,就这么到了女寝门口。她一把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我和你学姐不一样,我只是享受性爱,但不会被性爱掌控。”
  她自顾自走进女寝,摆了摆手:“好好看你的视频去吧,笨死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视频?第二个想法浮上心头,跳跳的意思是——
  学姐会被性爱掌控?
  ……
  晚上十二点钟时,段枭终于更新了视频。今天的他似乎有点沉默,平日满嘴黄腔什么都没了,只是一个简单的视频。
  我的心一跳,点开视频,只看见了一个很诡异的视角。是段枭的运动包,他把微型摄像机塞在了包里。你这家伙……我愤懑想到,学姐那么担心你,你就在搞这个?
  “还痛不痛?”只见学姐把冰袋敷在段枭的脚踝处,用纱布一圈一圈裹起来,轻柔的声音彷佛羽毛一样骚动着我的心弦,但是她是属于别的男人的。
  “学姐,我到三十分了。”段枭冲她挑了挑眉。学姐愣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啊!”
  只见段枭一手一支反手摁住学姐的手腕,翻身变从床上一把牢牢压住了学姐的娇躯。她那丰腴的躯体伴随着呼吸起伏着,令人升起了男性的欲望。学姐的身体是一个很好的肉垫,对比起一般的女生,她该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无论是充满了脂肪的紧致翘臀,还是稍微带了一点肉的雪白小肚子,抑或是看着不大但实际上很翘很挺拔的奶胸,无不是在刺激着男人的繁衍欲望。
  “不影响的。”段枭牢牢压住学姐,低声道。把这么一块暖玉用力夹住,伸出舌头便吻上了学姐涂着唇蜜的双唇。学姐被段枭身上刚运动完的男人气味刺激的快不能呼吸了,只能张开嘴去接受迎合这一切。她发出“嗯嗯”的浅吟声,开始柔和地回应着。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啃咬嘴唇吮吸的声音。
  “噂嘶溜嘶溜,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枭的手松开了,我看见学姐用力抱着他的脖颈,不愿意放下。
  “舌头伸出来,用力吸。”段枭命令道。开始隔着衬衫揉搓学姐的雪胸,弄得学姐喘息连连。
  “啊,不要了……先停一下……”学姐眼神迷离,男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跟掠夺一样不断撬开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把所有的口水都吃进肚子。我看着她的布丁般的侧脸时不时被捅出一个凸起,大脑也因为高速地抽吸变得有些缺氧,脸上泛起了一阵酡红。不自觉的,她的黑丝双腿突然抬起,环扣住了段枭的腰间,身体本能在索取着男性对她进行进步的征服和侵犯。
  “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段枭命令道,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学姐下意识便张开了自己黏糊糊的口腔,吐出了跟小鱼脱水一样的舌头,在桃红的唇彩和洁白的牙齿下乱颤。段枭侧头又用嘴巴更深的含住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嗦动。学姐只能发出一声声“唔唔”的鼻音来迎合男人的侵犯。终于,段枭抬起了头,两人的舌尖还挂着一条银白色的淫荡口水线,在空气不断晃荡。
  “用嘴巴帮我好不好。”段枭一下一下捏动着学姐的下巴,像是逗小狗一样。
  “好……”学姐眼神迷离,喘着粗气,脸色红润,扭动着身躯献媚应道。忽然她好像恢复一些清明,眼睛变亮,“不行!”
  她带着一丝畏惧的眼神,轻轻抚摸着段枭隔着篮球裤勃起的阳具。她哀求着撒娇道:“你的……太大了……我用手好不好……”
  段枭揉了揉她的脑袋,也不强求,他忽然转念,冲着学姐露出了一副见猎心喜的笑容:“那我帮你吧,学姐。”
  学姐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刺啦”一声扯开了学姐的黑丝,学姐的开裆处就这么出现了一抹雪白的皮肤光景,露出了里面同样黑色的内裤。往侧面一掰便露出了黑森林和粉红扇贝,已经完全湿润了,上面粘连着黏糊糊的蜜液,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和浓郁的雌香。
  “啊——”学姐发出一声尖锐的短促叫声。
  段枭一个大跳上床,对着学姐发着大水的蜜穴便啃了上去。他的舌头灵活,沿着唇边一路拉扯着往上舔舐,偶尔用舌尖戳弄,偶尔又换成粗糙的舌苔。有时打着圆形,有时又调转方向像个小手指一样一下一下往上扣挖。最后,他一把含住学姐的小豆豆,用力嗦了起来。
  “哦哦哦哦吸住了——呜呜不要了——”学姐大声地呻吟道,传出了控制不住的雌喘,声音黏媚,夹着股骚劲以及让男人狠狠压在身下的欲望感。随后她意识到了这里是医务室,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控制不住张开的红唇,发出了苦闷的鼻息和闷哼。她用力夹住段枭的脑袋,两只蜜大腿被黑丝勒出完美的弧线,连接着被段枭脑袋牢牢压住的丰硕的屁股,不断抖动着,频率式的蠕动着一夹一夹。忽然她整个人一抖,屁股的一层肉波开始震颤起来往床上泄力。
  “要去了,要去了——”她发出甜蜜的叫床声,整个人控制不住像个虾米一样,在床上一下一下用肉感的小屁股捶打着医务室的小床。黑丝双腿M岔开,把床单踩出皱皱的一圈折痕。
  在高潮顶点时,段枭却突然一把松开舌头,把学姐的双腿并拢高高抬起,让她的脚朝着天花板。一根黑色粗犷的巨根,一下撬开大腿之间的肉缝,贴着正敏感的小穴和上面的阴蒂,缓慢摩擦素股着。他的速度很缓慢,像是有意让学姐感受到腹部上方那根炽热滚烫的阳具,正紧紧贴着她的雌熟母穴来回抽插。
  “咿——哦哦哦哦哦齁——”学姐银牙紧咬,颤抖着“噗”的喷出了她的第一滩阴水。
  又是一下缓慢的摩擦,粗糙带着血管的大肉棒狠狠摩挲过她的阴蒂,紫红色的龟头缓慢地抵住学姐的小豆豆来回细细研磨了两圈,又挺直着从上方轧过。像是一样无情的战车,冷漠碾过学姐敏感点。
  “吼吼吼齁又要喷了呜——”
  “谁要喷了?”段枭厉声问道。
  “母驴,母驴要喷了噜——”
  学姐仰着头,倒吐出来的舌头搭在鼻孔边,显得格外下贱和奴感。她“噗噜噗噜”又高高喷出一滩水,浸染了医务室的床单。
  “沈默在门口找你哦。”
  段枭凑到学姐耳边耳语。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段枭开始一下一下加快了摩擦素股的力度和速度,他抱住学姐的双腿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持续地抽插着,像个打桩机一般,彷佛真的在狠狠插入学姐!腿缝间传来阵阵“库吃库吃”的摩擦水声,整条黑丝带顶部都显得油津津的。
  “不要啊啊啊啊齁——不能给小默看……啊啊哦哦喷了喷了——”学姐发出了一声惨叫,翘在天上的脚不断颤抖着,只见那双雪白的麦昆“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用力挤压着身上所有向男性献媚的雌肉,一下一下喷出短促不停的小水柱,像一只被俘获的象拔蚌一样。
  “哦,哦,哦,哦,哦——”
  段枭插一下学姐喷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个人工花壶一样。她的双脚无力在高空摇晃着,像是高举的投降标语。段枭的速度不断加快,他露出了畅意的笑容,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狞笑。他掐住学姐的脖子对着白嫩的脸蛋就是两个巴掌,虽然不重,但显然也不轻柔,一道道红印出现在了光洁无瑕的妆脸上。
  “齐铭美你这个骚母驴,现在心里还想着别的男的呢,给我喷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着高频抽插着,把湿漉漉的蜜穴“噗噜噗噜”摩擦出响亮的水声,粉色的饺子皮和肿胀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着,像是惩戒不守清规的修女一般。他抬头,用力一口咬住学姐的黑丝脚跟,上面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选他的食物一般。
  “喷!”他咬着牙吼道。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开门声。
  “哦哦哦,对木齐对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学姐翻着白眼嘴里喃喃自语,浑身大幅度震颤着如筋挛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丝玉腿拉回垂下又绷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后的胡乱扑腾。雪白的玉臀被段枭一手一个捏出了鲜红的手掌印,只见那水雾弥漫的中间雌穴,一道又粗又长的水柱冲天而起,带着穴里的骚媚香气,滋上了天。它甚至溅到了窗台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噗——”段枭龟头抖动,精囊收缩,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喷出一股股浓精狠狠把学姐从头浇到了尾。他捏住学姐的雌脸用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从化着妆脸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肤,从穿着裙子的腰间到湿乎乎油哒哒的黑丝美腿上,像挤奶油一样一股脑倾泻而出全糊了上去。甚至连那个掉在床上的麦昆小白鞋,他的捡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两滩。
  “射死你!”只见他低声咬着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绪。
  提上了裤子,正打算一把掀开帘子时,段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手的力气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显。段枭一回头,只看见学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翘着撅高了被扯烂了的黑丝翘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断摇晃着向着面前的男献媚。学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喑哑,卑微。
  “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拉开帘子。”
  她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精液和泪水,嘴唇打着哆嗦恳求道,
  “不要让小默,看到这样的我……”
  段枭静静看着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视频的最后,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
  视频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听到学姐最后一句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柠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学姐这么求段枭,只是因为,我在。她不想这么被我看到……她想要,帮我维持住我的美好回忆。
  她想送给她爱过的那个小默,一个纯洁干净的学姐,当作分别时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时看过的一本青春小说,大致内容是女生其实是一头龙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学妹形象全部都留给了男生,甚至连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他。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或许在学姐心中,那个钥匙扣就是我们的回忆。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个学姐,在他心里永远是温柔的,美好的。是那个陪着他背单词,帮着他勾签到表,晚上叮嘱他早睡的那个,
  属于小默的学姐。
  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下贱卑微的模样。我突然一阵莫名的难过,因为那个故事的最后,男生还是闯进了尼伯龙根,揭开了那条小母龙编制的所有美好如梦的回忆。他捅死了那条龙,迎接了残忍的真相。小母龙死前倒在他的怀里,念叨着其实他不应该来,他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样是没用的,我一直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一下又一下的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下了苦胆。
  ……
  夜晚的体育馆很安静,失去白天的热血和激情。偌大的球场空空荡荡,突然响起了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是段枭。他走在木地板上,望着大玻璃窗外的夜空发呆。随后,他安静地走进医务室。奇怪的翕动声还在响着。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了最里侧的衣柜,一把打开。
  迎面是升腾的水汽,伴随着浓烈的雌香,带着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带着成熟女体特有的肉香。只见衣柜里,是一个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球型的茧。它的四周全是各种水渍和粘液。整个茧也湿透了,湿漉漉的露出了里面隐约人形。不仅如此,最顶端还挂着学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证件照片,正经的表情,明亮的双眼一丝不苟。
  段枭轻轻把茧抱了起来,隔着绷带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学姐,你喜欢我吗?”
  茧没有回答,只是不断颤动着,像是在积蓄着什么能量一般。
  “我们走吧。”他抱着学姐,往体育馆走去。
  晚上的体育馆只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灯投射的阴影,纵横交错,硬光横杂,如同钢筋水泥一般。只见段枭把那个那个用绷带牢牢缠住的球型茧放在了领奖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开了最顶上的蝴蝶结,一层一层往外抽开。
  率先露出来的是学姐蒙着的眼睛和堵着绷带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绷带深深的插入着,白色的绷带和红色的嫩唇对比鲜明。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着额头还有脸颊,只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摆的幅度,告诉我们她还有知觉。整个人犹如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是精斑,汗水,泪水搅拌出来的美容液,一层一层地均匀化开,如一层油膜一般,铺陈在学姐的脸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则是紧贴着脸蛋下巴的粉红蜜穴,里面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还露在小穴外,来回不规则的摆动着。红肿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湿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丰臀的痕迹。整个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颤着,彷佛一台精密的仪器,只要破坏了平衡,便会狠狠炸开。
  终于,所有的绷带都一点点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像是破败的茧,中间的学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超高难度的姿势凹起成一个球型,得意于她多年的舞蹈基础才能做出这种反韧带的操作——只见学姐脸逼同框,贴得极近,甚至是一低头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里发了疯似的打转。她的大腿从后翻起,左右交叉着扭到了脑袋的正后方,岔开的骨盆把整个小穴都暴露在空气里。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绷带死死固定在头顶,绑得像一只手脚盛开的莲花。丰满的大腿内侧上,因为高强度的绷紧和扭曲,黑丝已经一节节扯开,露出着雪白的肌理。她的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与各种淫水汗水混杂着,开始散发出了发酵后的微微酸味和女性生理肌体的浓烈体香。
  学姐就这样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被绑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在浑身都是精液的情况下,塞着跳蛋裹着绷带,在衣柜里被腌制、雌熟了将近十个小时。难以想象期间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和筋挛,多少次潮喷和漏尿。讲究的人吃虾,会在一个清水池子再养一个星期,只喂上等佐料,辅助入味。这样,这只上桌了的虾便会自带回甘美,肉质紧实。现在的学姐,就如同端上桌已经处理好的极品鲜虾,她浑身的每一块美肉都柔软细腻,像是专门为男性“烹饪”的极品佳肴,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和享用。
  蒙在眼睛上的绷带被一把扯下,露出了学姐完全失焦的眼睛,就像一个耗尽了电池的玩具。长长一截的绷带从嘴里被满满抽出,后半段已经完全被浸透了,发水膨胀了整整一大圈,填满了她狭小纤长的口腔里每寸的雌肉。一条细长银白的粘液粘连着顺着绷带条被扯出,还带着鲜红的嫩唇吐出阵阵白气。段枭举起手机,拿着旁边的证件照贴着学姐的脸。一边是正襟危坐,冷淡清高的美女宣传部部长,一边是浑身淫精,被调教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油脸母驴;一个圣洁像天使,一个下贱如婊子,反差到了极点。
  “咔嚓——”或许是闪光灯刺激到了学姐,她的小穴用力张开,一股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个桥型,滴滴答答的落下了体育馆的地面上。
  “齁……齁……”她的嘴里发出了将近十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声音。
  “爸……爸……”她沙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念道,“对……不……起……”
  段枭解开学姐手脚的束缚,看着她无力地瘫倒在自己怀里,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是兴奋,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学姐,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
  学姐像是稍微恢复了一点本能反应,呆呆地望着段枭,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白天问江跳跳讨得棒棒糖,他慢慢拧开包装纸,把黄色菠萝味的糖塞进学姐的小嘴里来回抽插着,像一个性器一样。
  “唔姆唔姆——”学姐嘴里发出顶到喉咙的声音。段枭一把扯出棒棒糖,看着上面晶莹的口水,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十八厘米的黑色大阳具,他不断紧贴着学姐的油脸来回摩擦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他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学姐的两边侧脸,强迫着她张开O型的樱桃红唇小嘴,他翘起鸡巴,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学姐的柔软双唇。
  “今晚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口便器。”他狠狠挺直了腰杆,黑色的巨大肉棒应声而入,插得学姐腿一蹬,射出一滩热尿。
  ……
  一小时后。
  “教了好几遍了,舌头往马眼戳,眼睛看着我。”段枭一巴掌抽下去,“看着再渴望一点,嘴巴口水含住,发出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又是一个巴掌。
  “舔龟头那一圈,边上这一块又亲又舔,哈气,懂吗?”巴掌落下。
  无人的体育馆里,段枭叉着腿坐在了白天的篮球架下,屌前是跪着的学姐,她一边用手,一边用口,上下卖力吞吐着,不断刻意大声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讨好着面前的男人。她身上的黑丝眼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了丰满娇俏的性感臀部。
  但是这个美丽的臀部不是平常的冷白色,而是沿着两个屁股蛋一周都被扇得通红无比,像是大红色的柿子,似乎下一秒就能一掐爆开红汁。难以想象这半小时段枭是如何一巴掌一巴掌,教会学姐个这淫荡下贱的口交技巧的。屁股中间的小菊花里,粉红色的肝门里塞着一根棒棒糖,在不断往外挤压,直到快出来的一瞬间,又被段枭无情的手指用力摁了回去。
  “嗯——”学姐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双腿一软。
  “用力拉,把棒棒糖拉出来,今天就结束了。”段枭摸着学姐的脑袋,揉了揉,“我想射了,说词吧。”
  学姐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嘴巴,伸长了舌头,声音黏黏糊糊的:“请主人把所有的鸡鸡汁,都射进母驴下贱的口便器里,啊——”
  学姐吐出舌头,不断亲吻着段枭翘起的龟头。
  段枭吼了一声,暴力地自己整个鸡巴一把插进学姐的嘴里,看着学姐白嫩的脸蛋怼在自己的阴毛上,紧蹙着眉,他按住学姐的额头:“含住!不许吐,说自己是母驴。”
  他不断加速,一下一下抽插着学姐的喉咙,彷佛真的把她当做了一个飞机杯。
  “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学姐白皙的玉颈不断出现一个凹起,那是段枭的龟头,他狠狠地把每一下都插到底,顶着这一块敏感的喉咙嫩肉。喉咙从早时的干痛到如今竟然产生了一丝酥麻,像个鸡巴套子一般,努力裹住男人的肉根。
  他狠狠按住学姐的脑袋,用力拱腰。感受着下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段枭大吼道,张开马眼:“齐铭美,你他妈只能做老子的母驴!”
  只听见“扑哧”一声,无数子孙液在学姐口中爆开,冲向胃部。学姐下身一松一紧,跟随着段枭的节奏,“噗滋噗滋”喷出一地淫水,彷佛已经成为了段枭的鸡巴延长器。段枭看着学姐往上翻的眼白,捏住她的小琼鼻,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给老子全喝了!”
  “咕嘟……咕嘟……”女孩喉间传来一阵阵费力的吞咽声,眼泪顺着进、眼角不断滑落。
  “继续,给老子舔硬了,今晚射你三发!”段枭一把从学姐嘴里抽出沾着口水和精液的大黑鸡巴,彷佛国王抽出自己的佩剑一样。看着油光水亮的巨大肉棒,女孩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忙不迭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输精管,吮吸着他的蛋蛋。
  夜还长,体育馆里传来女孩的呜咽和呻吟,男孩的吐息和低喘,以及一声又一声的巴掌声。
  ……
  三小时后。
  “吸溜吸溜——”传来黏腻的声音。
  只见学姐横着躺在段枭的双腿上,小小的肚子涨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不用想,里面肯定都是段枭的子孙精子,学姐显然是吃撑了,嘴巴不断有口水一滩滩地滴在地上。段枭一只手摁着学姐通红的肿胀几乎大了一圈的屁股,另一只食指探进学姐的菊花里不断扣弄着,抽插着,带出甜蜜的肠液。
  “你在干什么?”段枭边抽插边逼问。
  “哦,哦,被主人扣屁穴……齁——”
  “屁穴爽还是小穴爽?”
  “哦哦,屁穴,屁穴爽,要,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
  只见学姐忽然蹬直了双腿,像筛糠一般扭动起来。通红的屁股上的臀肉不断一层层颤抖着,推向了中间的幽径。一点气都没漏,整个屁穴陡然收紧,在一层又一层高潮中一下又一下螺旋着拧动着收缩着,挤压着段枭的手指。
  “真骚。”段枭赞叹道,想象着自己手指换成肉棒的感觉。他慢慢地抽开来,露出了学姐屁股上的一个小洞,一收一合,慢慢淌出半透明的白浆。学姐像一只玉蛤,四肢着地,卑微地被面前的男人调教到屁眼高潮。男生吐掉棒棒糖的棒子,问道:
  “母驴今晚爽不爽啊?”
  无人应答。
  “母驴?”
  他扭头看向趴着一动不动的学姐,有些讶异:“诶,玩晕了?可惜了,本来还想给你体验一个屁穴大高潮呢,看来只能下次了……”
  他喃喃自语,轻轻捏着女孩的肩胛,居然开始给昏迷中的她按起了摩。他的力道温和,一下一下推拿着,像是父亲的抚慰。他看着底线,似乎想到了今日那个狮子怒吼般的少年。许久,他轻声道:
  “学姐,你眼光倒也不差。”
  ……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驶过高速,段枭握着方向盘,听着电台之声。
  后座是一个全裸蜷缩着的女孩子,过着保暖的小毯子。她的身上似乎被从头到脚仔细擦拭过,白净而富有弹性。一些瘀伤也上了药,弥漫着一股药香味。她累极了,甚至轻轻打起了小呼噜。精致的小脸上,甚至可以看清白色的小绒毛在微微抖动。
  段枭关闭了座椅加热,他怕烫伤女孩娇嫩的皮肤。他打开了一听苏打水,百无聊赖,切了一个电台。
  “西域浮华酒庄创始人齐天宏病重,受近期原料风波影响,浮华股票成交量激增,市场暴跌20%,触发熔断。”
  段枭皱起眉头,猛然回头看向后座的女孩。但女孩只是安静地沉浸在美梦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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