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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扶汉】 (4) 作者:草息风残

海棠书屋 2025-02-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画皮——扶汉】 作者:草息风残2025年2月26日发表于pixiv ====================== 第四章 蝉魂乍醒承忆心 舞袂翩跹动戟情俯身之时,胸前雪丘随之抖动,素手拾起方才散乱于地的貂蝉衣物,掸掸其上灰尘。王允伸出青
【画皮——扶汉】

作者:草息风残
2025年2月26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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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蝉魂乍醒承忆心 舞袂翩跹动戟情

俯身之时,胸前雪丘随之抖动,素手拾起方才散乱于地的貂蝉衣物,掸掸其上灰尘。

王允伸出青葱玉指,将素绢裁就的抱腹捻起,抱腹之上,绣着缠枝莲纹,丝线细腻而有光泽。鼻尖轻嗅,只闻得一股独属于二八女子的芳香。将抱腹置于两只玉兔前,提着系带的两手交环在背后,熟练而仔细地将抱腹扎好,让其紧密地贴合在身前。绢帛上的织线触及胸前两点艳红时,乳头顿时傲立挺拔,传来细密瘙痒。素手用绢帕轻拭靡乱小穴穴口边的水渍,余韵犹存。在合目回想方才的荒唐后,王允轻提起亵裤,熟练地穿好,亵裤紧紧包裹着粉嫩贝肉,其上映出隐约的轮廓。

王允不禁有些诧异,自己五十多载大丈夫,何时对女子衣物如此娴熟?正当王允苦思无果之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王允本能发出的娇吟带着真实颤音,痛楚是那样的真切与深刻,头颅似乎被无数根银针刺透。

王允只觉貂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九岁在乐坊被琴弦割破手指、十一岁时初潮到来时的慌乱、昨天发现药炉时的好奇、化皮前最后的一滴热泪…………这些本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此刻却在王允颅内翻腾不息,似要将貂蝉短促的一世深深刻在王允脑中。

“我,我……我是貂蝉?”当痛楚渐渐退去,属于貂蝉的女子思维正在侵蚀着王允的理智,二者在王允抑或是貂蝉的身体中无意识地、发自求生本能地进行激烈对抗。“妾身……妾身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张皮。”王允的娇声颤抖,貂蝉生前最后的一段记忆是那样的刻骨铭心:手失去了知觉,随后是双腿……

“不,不!老夫乃王允,尚书令兼司徒王允王子师!”貂蝉的思维强度终究敌不过涉世深久、阅历无数的王允,加之化为人皮后削减大半,身体的主动权还是被王允的理智夺回。

“老夫脑中的记忆是怎么回事?”貂蝉十六载芳华的记忆似胶卷般在王允脑中放映着,王允沉浸其中,仿佛重历了一世人生。

不过貂蝉的记忆似乎并不完全,中间抽离、缺少了些许片段,导致记忆的放映并不连贯。当记忆滑至未尾时,一段特殊的记忆吸引了王允的注意,那是貂蝉完全化皮前的一段残忆。

那一段记忆,是貂蝉倒地后,瞥见的那几片竹简,只见其上书着“着皮后,九拂左腕皮印,皮可蜕……” “着皮后,历巫山云雨一次,得原主七成忆;历巫山云雨(没有查到古代女子性高潮的代称,姑且用巫山云雨代替)三次,得原主二成忆;历巫山云雨五次,得原主一成忆…………”后续的记忆残片戛然而止。

王允了然,许是后面的记忆还在剩下的三成中。“无妨,先让老夫来试试这蜕皮之法是否可行。”按记忆中竹简的记载,王允探出左手,手腕处果如记忆中那样,一处朱红印记赫然映入眼前,随后伸出冰柔无骨的右手,在印记处轻柔地抚摸了九下。脊背处的人皮应声分开,王允只觉躯干处的绷紧感消失,干瘦的后背自娇白人皮的缝隙中若隐落现。

“果如竹简所言。”顺着脊背的缝隙,王允缓缓地将貂蝉的人皮脱下。重新感受着与女子娇躯截然不同的原生身体,王允第一次对陪伴自己五十多载的躯体产生了陌生之感,即使只成为了貂蝉一日,心中却隐隐留存着一丝对貂蝉嫩体的眷恋。

“来人,请温侯明日来府中饮宴。”将貂蝉的人皮悉心叠起、藏好后,王允召来仆役,吩咐几声。现在,有了貂蝉的记忆加持,王允实现连环计的底气更足几分。望着地上瘫作一团的貂蝉衣物与狼藉一片的床塌,一丝独属于貂蝉的媚态似在王允脸上无声地浮现……

次日,夜色渐浓。司徒府正厅鎏金兽首灯台燃得通明,王允举起漆耳杯,恭敬地向吕布敬第三巡酒,举腕间依稀可见玄色袍衣沾着酒渍。

“温侯可知这西域新贡的萄萄酒,窖藏时需以雪水覆之,饮时方如冽泉般爽凉。”

吕布面色泛着醉红,随手将整条炙羊腿撕下半幅,另一只手拈起杯沿,随意地向王允回敬道:“这西域美酒,确是佳酿。不过,司徒今日邀某家赴宴,总不至单是为了品评这西域美酒吧?”又是一杯美酒下肚。方天画戟斜倚在朱漆柱旁,戟尖映着烛火,闪过缕缕寒芒。

王允击掌屏退乐工,青铜酒樽与案几相触的闷响在空阔厅堂格外清晰。“老夫确有一件稀世珍宝,今日想献与温侯。”一边说着,王允一边起身,略微整理玄色袍袖。“老夫有一小女,名曰‘貂蝉’,年方十六,仰慕温侯久矣。今新习得胡旋舞,温侯可愿指点小女一二?”

眼瞅见吕布眼中难以掩饰的炙热光茫,王允不言而明,心领神会地向吕布拱了拱手,言道:“老夫先行告退,这便去唤小女前来为温侯献舞。”

转过屏风,来到后堂,进入王允书房。喝退左右从人后,王允小心地来到床塌旁,从床塌下取出一方秘箱,打开,里面赫然是整齐叠好的貂蝉人皮。

重新穿上貂蝉的人皮,感受着脊背处最后一丝缝隙的闭合,王允心底油然生出一丝满足之感。心中隐隐慨叹:“貂蝉的躯体,当真叫人不忍释手。”

对着铜镜,凭着新获记忆中的本能,王允轻柔着穿上素色抱腹,着上亵裤。莹白如玉的女体抬臂套上广袖的动作行云流水,罗裙环绕着裹于娇嫩玉体,雪青丝绦如游蛇般滑过腰际,交叉缠绕三匝后在胸侧系出标准的同心结。铜镜镜面完整映出美人石榴裙下若隐若现的翘头履——缠枝牡丹纹的鞋尖微微上挑。

素手执起平头貂毫笔,笔尖轻柔扫过眉尖,刻意地将眉尾拖长半寸,这是彼时时兴的蛾眉样式。胭脂膏在颧骨处薄扫几遍,更令貂蝉绝美五宫立体几分。凝固的蜂蜡混着茜草汁而成的唇,在铜黛炉上烘软后,用玉柄刮刀挑出红豆大小。抿紧双唇,艳红随即染上。将凤仙花汁涂沫于指尖,漫过曾经黄硬的老甲,铜镜映出十点猩红。

金雀衔珠步摇插进发间,指尖拈起一对累丝金雀衔珠耳珰,扣于耳间,玉手套上鎏金环镯。石榴裙裾扫过青砖的沙响惊醒了恍惚,王允驻足整了整胸前的四合如意绦。望着床塌上玄紫色的司徒朝服,又看向铜镜中那严妆丽服的貂蝉,眼中似有徘徊与茫然。良久无言后,王允起身,抬手熄灭烛台,仍带着司徒大人的果决,以貂蝉的碎步踏出书房。黑暗漫上的瞬间,满室只余环佩清泠的余韵。

当吕布手中青铜觞倾出第三杯酒,屏风后响起了错金玉磬声,一缕蜜合香渗过檀木格心,漾于吕布鼻尖。貂蝉(王允)垂首碎步而出,雪青诃子裙外罩的鲛绡广袖被穿堂风鼓起,暗香浮动。缠枝牡丹翘头履踏地时,带羞响铃之声,每步皆合《西凉破阵乐》的节拍。王允感受着吕布的视线正沿着自己胸前的四合如意绦攀升,便借着整袖动作将臂钏又往下滑落半寸,肘弯处提前敷过胡粉的皮肤在烛下泛出珠光。吕布瞳孔放大,喉头滚动,全身心被眼前倾城美人所引。

“妾身貂蝉,拜见温侯。” 腰封束得太紧,每次呼吸都像被铁箍勒住胸骨,这种痛楚反而让唇间溢出的喘息更显甜腻。“王大人身体抱恙,特唤妾身为温侯把酒,令温侯久等,罪过罪过。”貂蝉(王允)素手作揖,弯下腰时两团浑圆酥胸风光外露,一片雪白。

吕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美人,怔怔地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无妨。”貂蝉(王允)婉尔一笑,向吕布盈盈地施蹲安礼:“妾身献丑了。”

四个乐工奏起《鸲鹆舞》,鼓点轻快而密集。貂蝉(王允)踏着节拍,循着脑海中貂蝉的记忆,裙袍婉转地在厅堂中舞动起来。

当足尖点在莲花纹地砖中央,石榴裙裾泼洒开来,茜红里衬如血浪漫过青砖,蹬地后仰时,纤细腰肢折出女子特有的弯弧。琵琶袖翻卷如浪,袖缘金线在烛火中织出光网。吕布的双目在纷飞翻舞的广裙中渐渐迷乱。

第二段的鼓点如骤雨,貂蝉(王允)忽以左足为轴急转,六层纱裙鼓荡成盛开的石榴花。环镯在疾旋中不慎飞脱,不偏不倚飞入吕布怀中。貂蝉(王允)佯装惊慌去拾,探身时裙袍领口豁开三寸,莹白锁骨正对着吕布桌案烛光。吕布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滚动,甲胄缝隙渗出马革汗味。

乐工的琴弦忽挑出个滑音,貂蝉(王允)应声跌坐在吕布案前。他左腿蜷缩如弓,右足却从裙底缓缓探出,翘头履尖的缠枝牡丹擦过吕布跪坐的双腿。

吕布握杯的右手猛地暴起青筋,左手仓惶地想去扶起貂蝉(王允)。貂蝉(王允)纤纤右手搭上吕布递来的左手,另一只扶案起身。感受着吕布左手的温热,貂蝉(王允)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悸动。强行按捺着心头异头,唇瓣轻张,颤颤地道“将军龙虎威仪,惊得妾身乱了拍子……”尽显女子娇柔之态。

盈盈起身,款款回到厅堂中。吕布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纤纤玉手松开。曲乐重新奏起,最终章鼓点如裂帛,貂蝉(王允)骤然跳起了右足高抬过顶的飞天势,让石榴裙如水幕垂落,后脑金步摇的垂珠随之晃动。吕布手中酒觞微倾,琥珀液滴坠向案几边缘。貂蝉(王允)突然后跃三步,广袖抛向穹顶。厅堂周围四盏连枝灯同时被袖风扫灭,唯剩两盏犀角灯在屏风后摇曳。骤然昏暗的光线里,唯有金步摇与方天画戟的寒芒交错闪烁。

羯鼓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貂蝉(王允)在最后一转的收势时旋身而起,顺势跌入吕布怀中,汗湿的纱襦黏出绝世的腰臀曲线,紧贴吕布银盔。

吕布伸臂搀住倒在怀中的美人,貂蝉(王允)感受着吕布虬结双臂传来的那烙铁般的温度,心知吕布此时已意乱情迷。两条藕臂伸出缠住吕布脖颈,媚眼如丝,朱唇轻启:“将军的甲...硌着妾身了……”吐字时香甜气息拂过吕布甲缝,勾得吕布筋骨酥麻。两团雪乳顺势贴上冷铁护心镜,两点茱萸在金属表面磨出淡红水痕。

吕布沉重的喘息带着炙热的气流,吹拂在貂蝉(王允)的粉嫩俏脸上。卧于吕布膝上,王允努力平复自己忐忑与矛盾的心,曾经高高在上、德高望重的司徒大人,如今却化身一介女流,在男人怀间婉转歌吟!巨大的反差感冲击着王允的理智,羞耻感的袭来,两抹俏红浮现于雪肤之上。王允只得不断催眠着自己:“老夫乃貂蝉,老夫乃貂蝉…………妾身乃貂蝉,妾身乃貂蝉。”带着不知从何生起的兴奋与悸动,貂蝉(王允)喉间溢出着娇喘,染着丹蔻的指尖探入吕布狮蛮带卡扣,轻轻抚摸着盔下坚实的胸肌。

吕布喉间剧烈滚动,“世间竟有这般绝色佳人!”边想着,边用左手轻拂貂蝉(王允)散落的发丝,阵阵暗香袭来。当吕布粗糙的指节擦过貂蝉耳垂时,貂蝉(王允)本能地缩颈闪躲,这个原属于女子的防御姿态,此刻被貂蝉纤弱玉体演绎成欲拒还迎的娇态。她将染着丹蔻的拇指按上吕布唇缝,凤仙花的腥甜在对方齿间漫开。

“将军稍慢,且饮此杯,妾身今晚都是温侯的~~”朱唇皓齿衔住半盏残酒俯身相渡,吕布急不可耐地衔过酒盏,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酒盏抛却,在酒精的烘衬下,用手托起貂蝉(王允)的后颈,吻上了那绛红丹吻。

貂蝉(王允)一惊,来自男人的本能使她想要抗拒,但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可如此,为了扶汉大计,只得顺从地迎接吕布的双唇。吕布喉间残留的酒顺着交缠双舌滑向貂蝉(王允)的喉头,貂蝉(王允)喉间应激的滚动,吕布只道是少女的情动,更加卖力地亲吻着。四片唇瓣碾磨出黏腻水声,貂蝉(王允)喉头收缩绞住入侵的舌。

纠缠的唾液拉出了银丝,吕布将脸从貂蝉(王允)朱唇上难舍地抽离,双手却不安分地抽下了胸前束裙的丝绦,又将粉红罗裙剥离,被抱腹半裹着的酥胸现于眼前。

貂蝉(王允)濡湿的喘息声在吕布耳间荡漾,面上浮现出女子的娇羞之色。望着眼前欲拒还迎的美人,吕布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火,右手抓住抱腹,猛地一扯,束胸帛带应声绷断,双乳弹跳而出,带着雪白乳浪抖动着。吕布两只粗糙大手捏住面前两团丰乳,不断地揉捏着,雪白软肉从指缝溢出,两点红梅在掌纹间充血肿胀。

貂蝉(王允)此时早已意乱情迷,一心只想与面前男人欢爱,何曾留恋过去半分。

“唔…将军……”尾音陡然拔高——原是吕布突以齿尖叼住乳晕,吮吸着乳头。貂蝉(王允)本能地弓背后缩,却将乳肉更深送入男人口中。快感冲击着王允的头脑,“啊~唔~唔不要……啊~将军~”无意识地欢淫娇喘着。

正当吕布沉溺于面前丰盈乳房时,府门突然打开,一个西凉铁骑冲入厅堂,也不顾面前的活色春宫,半跪叉手道:“参见温侯,吕相急召温侯入府议事!”

吕布不舍地将嘴中嗫嚅着的乳尖抽离,银线成丝,沾于酥胸之上,更显淫靡。吕布看着身下酥软的美人,不耐烦地朝报信者挥挥手“本侯已然知晓,这便过去。”扭头对眼神迷离的貂蝉(王允)温柔言道:“蝉儿,今夜义父召我,恐难与你相伴相宿。”

言罢,理了理身上散乱的甲胄,再次亲吻了貂蝉(王允)的脖颈,随后提起斜倚一旁的方天画戟,大阔步地迈出王府大门,跨上赤兔宝驹,朝相国府扬长而去,只留得一地烟尘滚滚。

望着吕布离开的背影,貂蝉(王允)以手撑着青砖地面,将无力的娇躯支起,娇小面容浮上一丝婉转笑意。如今,连环计的首计已成,扶汉的宏图大计初展画卷。王允心中不由慨叹,只凭自己这风华红颜,定使董卓吕布父子反目,除却国贼!

只是此时这下身蜜穴,为何顿感一阵濡湿和空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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